当森先生突然加入了一个奇怪的群聊
当森先生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高科技的透明的屏幕,正当他警惕时,上面突然开始刷了文字,上面刷的全是关于他的一些BT想法,然后还有一些对他行为的分析和对横滨的设想,原本森先生不打算把这个当回事,但是看到上面还开始刷起横滨的未来,使他不得不重视这件事情了,后面是什么就看评论区的大佬了
当森先生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高科技的透明的屏幕,正当他警惕时,上面突然开始刷了文字,上面刷的全是关于他的一些BT想法,然后还有一些对他行为的分析和对横滨的设想,原本森先生不打算把这个当回事,但是看到上面还开始刷起横滨的未来,使他不得不重视这件事情了,后面是什么就看评论区的大佬了
【沙雕向】那些在港黑打工还债的日子〈1〉
*ooc,真的ooc,真的很ooc!(能接受的话就往下看吧,不能接受的请马上退出!
*主体为太宰治梦女向,与其他人是关系很好的朋友
*基调为沙雕欢乐向
*全为第一视角
*太久没写文了,原谅我那非常差劲的文笔
———————————————
横滨,是一个非常非常奇妙的地方
除去横滨不少的人都拥有奇奇怪怪的异能力,还会有人,在黑手党打工,还是个干部,拿着不低的工资,却还要像一些社畜一样还债……
hi,各位
我就是那个因为前上司不断作妖,还要我帮他收拾烂摊子,导致我一直没什么钱还债的怨种港口黑手党干部,各位叫我米勒...
*ooc,真的ooc,真的很ooc!(能接受的话就往下看吧,不能接受的请马上退出!
*主体为太宰治梦女向,与其他人是关系很好的朋友
*基调为沙雕欢乐向
*全为第一视角
*太久没写文了,原谅我那非常差劲的文笔
———————————————
横滨,是一个非常非常奇妙的地方
除去横滨不少的人都拥有奇奇怪怪的异能力,还会有人,在黑手党打工,还是个干部,拿着不低的工资,却还要像一些社畜一样还债……
hi,各位
我就是那个因为前上司不断作妖,还要我帮他收拾烂摊子,导致我一直没什么钱还债的怨种港口黑手党干部,各位叫我米勒就行,因为叫加西亚的话,会很奇怪
可能有人会好奇,为什么这会和前上司扯上关系,这明明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回事,是这样的,我总能在发工资之后的没几天撞见我的前上司,还正好是他的作妖现场
我确实是可以不帮他收拾后事,但我早就被某位面对着秃头危机的萝莉控首领的压榨已经导致我经常精神恍惚,所以我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把前上司弄出来的烂摊子收拾干净了……
打工人哪有不疯的!硬撑罢了!!!
今天,是我发工资的日子,我一如既往地碰到了我的前上司,现在,他本人正坐在我的对面啃着螃蟹,我看了看桌上的几只螃蟹残骸,又默默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钱包……他妈的,上个月又白干了,刚发的工资到手里还没捂热乎,又被他嚯嚯了不少……呜呜呜,我的工资!
说到这,各位应该对于我的前上司是谁已经有点数了吧?
就是那个,曾经在港黑里面被称作“黑色幽灵”,港黑历史上的最年轻的干部,现在在我看来就是个狗的太宰治,对,就是那个和中也经常小学生吵架的那个
虽然我确实是很敬仰他,仅限太宰治还是港黑干部的时候,而我正在以成为第二个“黑色幽灵”为目标而努力着,时至今日,我依旧还是得感叹一句,太宰治的头脑真的令人感到恐惧,但是现在,我怀疑,太宰治的脑子是不是和当初缠在右眼的绷带一起丢了…论狗,还得他妈逼的得是太宰治,路边的狗见了都得喊声祖宗
说到这,有人会开始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让我如此控诉这个帅气,潇洒,能招来不少桃花的男人,我和太宰治的孽缘还得从我十八岁那会说起,三天都讲不完,之后我再慢慢讲吧,先讲今天
来,倒带到今天早上
我难得起了个大早,今天是我发工资的日子,还正好是我休假日,我甚至特地换了一身平时去酒吧嗨的衣服,计划着拿到工资就去酒吧嗨一天
出面前我还琢磨了一下,所以今天就不开车了,免得超速被罚款或者是醉驾被抓,多多少少是有损港黑的名声,我一边往港黑大楼走,一边低着头给中也发信息问他要不要去喝酒,光顾着看手机,当我察觉到一丝不妙的预感,抬头一看,呦呵,被一群混混围堵了啊
“看看~这还是个外国小妞”
他们一副饶有兴致地样子打量着我,还吹了几声口哨,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一群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这我不得让这群小逼崽子感受一下社会的险恶,告诉他们不要以貌取人,还有,谁也别想挡我去拿工资的路!!!
感谢中也亲自教我的体术,我甚至不需要用自己的异能就可以解决这群人,真无语,每次不穿西装就容易遇上这种破事情,我哪不像黑手党的了?要是说因为我是欧洲人,那我就要控诉这些人种族歧视了
接着就是领工资的一系列流程了,走进黑手党大楼,坐电梯上楼,敲boss的办公室门,等待半分钟开门,上交工资卡,在等待期间陪爱丽丝画画,拿回工资卡,假装没看到没藏好的小洋裙,离开,然后,被叫回去……………
“boss?”
“来的正好,中也最近有些忙,你帮他处理一些文件”
我恭恭敬敬地皮笑肉不笑地说了声“是”,然后迅速离开办公室,来领工资前,我就怕森鸥外有什么要我做的事,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来到中也办公室看着差不多半人高的文件,陷入了沉思……这些文件里面要是有一大半都是废话文学的报告的话,那我就要一个一个揪出来一人来一拳……真是抱歉啊,底层打工人们,我就是仗着自己是干部公报私仇
我盘着腿,坐在办公桌上思考了一下,啧,不行,不能把难得的美好休假日给了留在这里处理这些文件,想要我加班,那就得给加班费,不然森欧文来了都不好使
我当即决定去文书部门薅个人,看看今天是哪个大冤种会被我逮到来替我干活,没有人可以阻挡老娘去酒吧嗨一天,巡视一圈,行,就那个在摸鱼的,确定了目标,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一个猛回头,吓得差点连人带椅一起和地板亲密接触一下了
“米…米勒大人!”
“你工作做完了?”
“啊…啊是…”
“你过来,我有新的任务交给你”
我带着他走到没有人的休息间,从口袋里拿出怀表,看着怀表故作沉重的模样说道
“这个任务很艰巨,但是,我相信你,一定能非常完美地完成它”
“是!”
“很好”
我马上把怀表放到对方眼前,随着怀表的摆动,对方的眼睛逐渐失焦,好了,催眠成功,我收起怀表,拍了拍他的肩膀
“去中也办公室把他桌上的文件处理了”
对方动作僵硬地点了点头,走出了休息间,然后……我就可以开溜了!
这里浅浅的提一下,虽然说我不是横滨本地人,但是我也是个异能力者,就稍稍介绍一下我的异能力,人偶催眠术,我可以利用怀表来催眠,当然不需要怀表也可以,不过那种程度的催眠很弱,被我催眠的人会绝对服从我的任何命令,就像没有生命的人偶一样,而且在被催眠状态时是不会有任何记忆
解除嘛,很简单,我一个响指就行,不要问为什么是响指,难道打响指不帅吗?如果是别人想解除我对其他人的催眠,那就得把怀表破坏……每次我都得为我逝去的怀表心疼很久,然后转头就买一个新的
经过我曾经的研究,我的异能力的强度取决于我使用的怀表的价位,通俗一点就是,用的怀表越贵,我就越强………啊,关于我一直没还完的债啊…这个以后再说!反正是和怀表有关!
我刚刚说到哪了?…噢,对对
我开溜了,走出港黑大厦的大门的一瞬间,我就浑身上下都特别轻松,休假日让我加班?门都没有!………除非有加班费…
正乐呵地去酒吧路上,就想着抄个近路,结果,我看到了个啥,墙边的逃生梯那里吊着个人!当时光线不好,就只能看到个黑影,但我能确定那是个人,我当时就站在巷子口,心里想着,“不会吧,这么倒霉?碰到一具尸体…”,我就拿着手机,开着手电慢慢走近那个吊着的人影,我发誓那绝对是我今天最不应该做的决定
我走近了才看清是谁,啧,这不就是某个老祸害我工资的家伙吗?不是…谁家上吊是倒着吊的……嘶…看到这人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本想假装自己没看到,直接走过去的
“嗨~~米勒酱~~~”
“干嘛…?”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着自己的怒火,反复告诉自己,今天发工资,是个大好日子,我应该很开心,看着太宰治那张不嫌事大的笑脸,草,好想给他来一拳…带私人恩怨的那种
“米勒酱~能帮我解开绳子吗~~这样子好痛苦的说~~~”
我忧愁地点了根烟,怎么好死不死偏偏撞到这个家伙了,先问问他为什么在这……怕不是算好了时间,知道我今天发工资,赌我今天不会开车,并且走路去酒吧会不会抄近路…还真赌对了…
想起自己现在和太宰治的立场,他属于侦探社,而我属于黑手党,虽然港黑和侦探社有和平协议,但是没说不能报私仇,我从后腰摸出枪,指着他的脑门,太宰治的异能力确实很强,但是,那只能用于反制强大的异能力者,例如新双黑还有中也,但如果是面对枪械之类的东西,他的异能力就没有什么用处了…
“米勒酱还是和以前一样随身带枪~”
“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这…”
“我今天路过这里的时候,看到楼梯上挂着一条绳子~然后~我还没有尝试过倒吊~~所以…”
“所以你就拿着绳子,走上逃生梯,把绳子的一头绑在栏杆上,另一头绑在自己脚上,然后就吊在这里了”
“不愧是米勒酱!~~~很快就推理出来了~~果然在我曾经的教导下有了很大的长进!~”
我还得庆幸这个男人没有用教导芥川的方式来教我,毕竟我就擅长脑力活动……深深吸一口嘴里的烟,白色的烟雾从我的嘴里吐出,我叹了口气,把枪塞回后腰,拿着烟头把太宰治脚上的绳子烫断,我还没把烟叼回嘴里,太宰治就凑上来,手臂搭在我的肩膀上
“米勒酱的这身衣服是要去逛酒吧吧~~我正好也要去呢~~”
?,不是,你刚刚还在自杀,你现在又说要去酒吧?故意的吧?一定是故意的吧?绝对是故意的吧?
之后我就被太宰治带进了一家小酒馆,但是…我要去的是红灯区的酒吧!不是普通的日式小酒馆!我回过神之后就是开头的场景了
我一脸郁闷地抽了口烟,这已经是我抽的第三根烟了,我一个本来不怎么抽烟的,结果一口气抽了三根………神啊,我有罪就让我被异能特务科抓走,给他们提升业绩,然后进监狱里面吃捞饭,而不是让我遇到太宰治这个狗!!!
[拿烟的手微微颤抖.jpg ]
“米勒酱和以前不一样了~”
“啊,有吗?”
“米勒酱以前不抽烟的说~~”
“笑死,还不是因为你,当上了干部就开始抽了,说起来,自你叛逃之后我就升职了,换句话说,我坐上了你的位置”
”诶?~~~”
“你不知道???”
“不,完全不知道呢~~”
说真的,我并不是很相信太宰治的这套说法,但是看他的反应,也不像假的,我一手撑着自己因为喝了酒而有点晕乎的头 ,视线就没有在太宰治的脸上挪开过,我总是忍不住地去看他,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这家伙好像比以前好看多了…褪去了以前的那份少年的稚嫩,脸颊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圆润…
我晃了晃头,把手里那根没抽完的烟在烟灰缸里摁灭,嘶…脑子里面一想起太宰治叛逃,火气就上来了,酒精一上头,火气更大了
欧洲人嘛,既然都喝醉了,那可不得输出一下来发泄自己的怒火,更何况当事人就在面前
“我真[消音]谢谢你啊,太宰,你叛逃之后,我还得把你丢下的事情处理完,让我[消音]整整三天没睡!!!你可得感谢我!要不是我拦着中也,他就算把横滨的地面往下挖三尺,也要把你揪出来揍一顿!”
“原来我离开后还发生了这么多事啊~”
“可没把我累死”
“嗯嗯~米勒酱辛苦了~~~~”
太宰治笑着把倒满酒的酒杯递给我,我一仰头一口气喝完,把酒杯一放,人嘛,酒精上头了啥都说的出来了,尤其是兴致在头上的时候,酒的度数不高,但是后劲大啊……
“今天我请!”
“米勒酱人超好的!~~要是可以一起殉情就更好了~~~”
“不要,我的债还没还完…”
“那米勒酱还完了会和我殉情吗!”
“嗯………你自己去死吧你”
我没好气地在桌子下面踹了他一脚,没用力的那种,毕竟高跟鞋踹人有buff加成
,我可不想被这家伙讹医药费,还得送他去医院,怪不得当初,中也在他的回程飞机上和我说,一定要离这个叫太宰治的阴暗忧郁男远一点
“诶!!米勒酱怎么这样!!!真是和黑漆漆的小人待在一起久了,都一样暴力了!~”
在港黑大楼里,某位刚刚出差回来,一脸懵逼地看着自己办公室里面像无情地文件批阅机器一样的下属的港黑劳模,打了个喷嚏
———————————————
*好久没写文了,感觉自己好像退步了…
*给点评论叭!或者一点小蓝手和小红心也可以!
【敦芥】…………
·原作向,ooc致歉,极度潦草致歉
·21岁中岛敦×23岁芥川龙之介,私设注意
·1400+可能会有后续
“今天在下休息。”
“嗯。”
中岛敦敷衍的回了一声。
“……啧,你这是什么意思?”
芥川脱下鞋子,将外套挂在玄关处的衣帽架上,还不忘细心地,把两边的黑色的衣带整理齐平。
他走向客厅,为自己倒了一杯温水。
“我在回复你啊,芥川。不要整天疑神疑鬼的,太神经质脸上容易爬满皱纹的。”
中岛敦没有像往常一样跑出来迎接,他平躺在床垫上,猛的睁开了眼睛,“啧”了一声,很快又不耐烦的合上了...
·原作向,ooc致歉,极度潦草致歉
·21岁中岛敦×23岁芥川龙之介,私设注意
·1400+可能会有后续
“今天在下休息。”
“嗯。”
中岛敦敷衍的回了一声。
“……啧,你这是什么意思?”
芥川脱下鞋子,将外套挂在玄关处的衣帽架上,还不忘细心地,把两边的黑色的衣带整理齐平。
他走向客厅,为自己倒了一杯温水。
“我在回复你啊,芥川。不要整天疑神疑鬼的,太神经质脸上容易爬满皱纹的。”
中岛敦没有像往常一样跑出来迎接,他平躺在床垫上,猛的睁开了眼睛,“啧”了一声,很快又不耐烦的合上了眼皮。
芥川顿了一下,他仰头饮尽了杯中的温水。他随手将玻璃杯丢到地板上,万幸的是,玻璃杯没有因此就化作一堆碎片,只是清脆地发出了几声滚落在地的声响。
他快步走向主卧,一边走着一边含着怒火的说:
“人虎,是在下对你太仁慈了吗?”
中岛敦没有理会,只是举起胳膊挡住了眼睛,无视了已经来到面前的芥川龙之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停下。芥川,首先,我目前不想死;其次,我的大脑今天也没出现任何问题;最后,口是心非不是一个好习惯。”
“咳…咳,所以呢人虎?你就只留下这几句遗言吗?”
芥川抱着手臂斜靠在门框上,身后的罗生门已经蠢蠢欲动,似乎下一秒就要脱控而出,锋利直逼对方的咽喉。
中岛敦深吸了口气,挣扎着坐起身,随后继续说道:
“芥川先生,我只是引用了您敬爱的太宰先生经常用来忽悠国木田先生的话;
“况且,您要是看我不顺眼,我现在就可以立即收拾东西离开您的房子——以及,您还是否记得,大约几天以前,您自己都干了些什么事儿?”
说实话,刚才中岛敦所说的这一长串话,属实是把芥川惊到了。
他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对不起。”
芥川微不可闻的说了一句。
没错。港口黑手党游击队长芥川龙之介,又一次带伤出任务,并且又把自己逼到濒死状态、结果自然又是在ICU里足足躺了三个月才苏醒过来。
这就是中岛敦生闷气的原因。
他很生气。比每一次同样的,还要生气。
“短短三个月,三次,三次病危通知书。你知道的吧,失眠的感觉的确很难受。
“侦探社给了我假期,镜花酱也常常来看我,太宰先生偶尔也会来。
“我浑浑噩噩的,每一天都失眠,每一次入睡都会做噩梦,内容永远是我在你的墓碑前哭泣,眼睛在醒来时永远是疼的,而睁眼看见的,永远是惨白的天花板。
“我不知道这三个月我是怎么过来的,就像是做了一场漫长的梦境;我也不知道你芥川龙之介到底有什么,我们仅是相处了三年……
“我曾看过一本关于植物的书,印象最深的,是罂粟。芥川龙之介,你是一株罂粟,我用着全部心血浇灌的剧毒植物。
“这比喻太不恰当了,我承认。这几个月我简单阅读了一些文学方面的书籍,大约是临时起意吧,芥川,我突然想写一点东西。”
“……小说家?”
“可能是吧。”
中岛敦又摇了摇头:“算了吧,我没有那个资格。”
“呵呵,你刚才教训在下的时候,不是挺有一套词汇的吗?现在又因为内心的懦弱,退缩了?”
芥川冷笑一声。
“在下知道了,假期弥补你就是了。满意了?”
“并不,”中岛敦穿着工作服站起身,简单活动下筋骨,“说吧芥川,海边的墓地你看好哪一块空墓了?我在旁边也买一个。”
“你疯了??”
芥川睁大了眼睛,扭过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已经逼近的中岛敦。
“你就当我疯了吧。”
中岛敦背上黑色储物包,头也不回的就往卧室外面走去。
芥川抓住了他的手腕:“等等……”
“上班。芥川,你休息不代表我就会放下工作陪着你。
“我也是人。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工作,你不要觉得我一直放纵你的胡闹,就可以继续无理取闹下去。
“你这么喜欢工作,你干脆一天二十四小时不休息天天待在码头。
“我不会再管你了。芥川龙之介,你好自为之。
“和你的异能过去吧。这个地方我一秒钟都不想待下去了,再见。”
作者说:
不写了,写不下去了,这敦芥圈子我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了。我实在没心情写了,最近贴脸开大的小鬼怎么那么多,看个视频就像是捅了小鬼窝一样,md敦芥主场干不过对家和太中ky的,您家烫门您厉害,我冷门我有罪,是是是,我就不懂我就是个没品的东西,行了吧?满意了?我没品,您有品行了吧?您带着您家产品离我远点,我磕归磕,小鬼归小鬼,爱怎么怎么地。
路过的狗过去都得被挨两顿骂,磕冷门的就是罪人,了不起你了不起,啊是是是您家产品了不起,离我远点别在我脸上开大,骂角色的也离我远点,小鬼都爱死哪死哪去别烦我,你滚西伯利亚去我也不会管你。
还有,这篇文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我tm写文是为了自己开心,我自己不开心我写个什么,不会退圈,四月份见。
夹在红黑之间的港黑干部(109)
月明星稀,整个夜空黑得墨汁一般,吸走了所有的色彩。
及川凛是被颠醒的。
他感受到自己似乎被一个人背在背上,那个人身材并不高大,自己的手搭在对方的肩膀上能够很清晰地感受到略微小巧的骨架。
颠得他想吐。他不知道自己又昏睡了多久,身上的伤似乎涂抹了药,嘴巴苦苦的,大概昏过去的时候被那个要命的眼镜贵族小崽子灌了药。心脏有点疼,及川凛咬牙闷哼了一声,总感觉身体变得异常,让他有种不妙的感觉。
身后变得凌乱的呼吸,让原本不断向前的脚步慢了下来。
“及川先生!”清越的少年音,掩盖在帽子下的黑色柔软卷发无不彰显着来人的身份。
“高……高桥……?”及川凛嘶哑着声音说出了对方......
月明星稀,整个夜空黑得墨汁一般,吸走了所有的色彩。
及川凛是被颠醒的。
他感受到自己似乎被一个人背在背上,那个人身材并不高大,自己的手搭在对方的肩膀上能够很清晰地感受到略微小巧的骨架。
颠得他想吐。他不知道自己又昏睡了多久,身上的伤似乎涂抹了药,嘴巴苦苦的,大概昏过去的时候被那个要命的眼镜贵族小崽子灌了药。心脏有点疼,及川凛咬牙闷哼了一声,总感觉身体变得异常,让他有种不妙的感觉。
身后变得凌乱的呼吸,让原本不断向前的脚步慢了下来。
“及川先生!”清越的少年音,掩盖在帽子下的黑色柔软卷发无不彰显着来人的身份。
“高……高桥……?”及川凛嘶哑着声音说出了对方的名字,得到他欣喜的点头!
高桥弘又把及川凛向上颠了颠,他边向前跑着边向及川凛解释现在的情况:“我这几天搜寻了很多地方,去找了很多人……终于混进去找到您了……及川先生……车子就在前面,我立马带您回去!”
声音里还带着哭腔,少年哽咽着,简直无法再回想自己当初看到躺在病床上一脸灰败的前辈,他还从来没看见过这么狼狈的及川凛。
他是及川凛捡回来的孤儿。
高桥弘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好像从自己记事起,就过着东捡一件衣服西偷一块面包的生活了。他为了能够活下去,曾经加入了贫民窟的小孩团伙,那里全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他们互相帮助,企图能够通过抱团在这个吃人的世界中活下去。
上次大战结束之后,各国军/阀接二连三地流入横滨这座魔都,以统治为名义,大肆标榜治外法权,蚕食横滨的土地,建立各自的自治区。因此,横滨渐渐变成了一块无法地带,甚至连战争时期都无法与现在的乱象相比。治安警察,即市警虽然还勉强发挥着作用,但军警、海岸警卫队等机构基本上已经没有任何实权了。现在的横滨是犯罪者的乐园,是群雄割据的黑/社/会/组织、海外/非/法/资/本及犯罪者和杀人者的熔炉。
除此之外,这里还有着异能者。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异能者,虽然为数不多,但他们可以使用超常的能力。
高桥弘所在的孤儿组成的小团体里面,全是普通的孩子。在那时候,死亡是很常见的事情,他们不仅要和夺食的野狗作斗争,也要和同为流浪儿组成的小组织,或是其他的不法势力。或许某天醒来之后,可以看到凶狠的牲畜就在自己旁边啃食已经去世的同伴。
高桥弘一直害怕着,或许下一个醒不过来的就是自己了。他不知道既然活着如此艰难,自己为什么还要一步一步咬着牙去延长自己卑微的没有价值的生命,他只是知道,他还想留在横滨。
他想看每天清晨从海边初升的旭日,想呼吸着横滨凉爽的海风,想躺在横滨的泥土上翻滚,嗅着青草的芳香,想要赤着脚奔跑在横滨大桥上,和同伴们肩并肩看着蜂蜜般甘甜的夕阳缓缓落下。
他想,他还是很想活着的。
及川凛和高桥弘的相遇完全是一场意外。
那天及川凛和双黑一起在外出了一场任务,回来的时候,三人正为谁来撰写任务报告而喋喋不休地争吵着。
“喂!我说!”中原中也不耐烦地手插口袋大步向前走着,一点也不想再看见时常一起坑害自己的一对幼驯染,“大不了就划拳,你们到底在纠结什么啊!”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及川凛怪叫起来,立马跑向前拦住了赭发少年,“绝对不行啊!中也君!”
中原中也轻点足尖,利用自己的【重力】异能越过了眼前的黑发少年,继续往前走着,被甩在最后的太宰治毫不客气的大笑起来:“没办法,谁叫小尾巴是天生的霉运附体者啊!”
及川凛咬牙冲太宰治扬拳头,他闷着气向前走着,连带着后脑勺的小揪揪也跟着晃动着。
“不是吧,小尾巴?——”太宰治在后面慢悠悠走着,声音拉长了唤着自家幼驯染,“你不会——生气了吧——唉——可怜的小尾巴啊,怎么就得了这么惹人怜的怪命,把把划拳都能输啊——”
中原中也向前走的脚步一顿,侧头望向沉默地走在自己身边的及川凛,黑发少年回望过来,碎发之下掩藏着红彤彤的眼睛,兔子一般可怜。
“那——那这样吧!”中原中也泄气一般轻啧了一声,他伸手扶了扶自己的帽子,“还是我来写报告吧!仅此一次!”中原中也重重地又重复了一遍,“这是最后一次了!下次就划拳来决定!”
说着,中原中也也没有再看这对惹人嫌的幼驯染,再次加快脚步走了,至于留下的两个人,他们互相对视一眼,都乐不开支地笑了起来。
太宰治一边笑一边嘲笑及川凛:“小尾巴你的演技越来越娴熟了啊!”
“你还是多谢谢我吧!”及川凛背身向后走着,“如果不是我,这次肯定就轮到你写了。”
太宰治眯着眼无意义哼哼了一声,笑得不怀好意。
“你——”及川凛还没说完这句话,突然感受到一股悬空感,没等他反应过来,整个人就直接掉进了一个坑里。
爆笑的声音在上面传来,及川凛面色阴沉地看着周围漆黑的水道,有些嫌恶地将脚从湿哒哒的下水道中流淌的黑水中抬起来。滴滴粘稠的黑水顺着黑色的皮鞋向下落下,腥臭的味道直冲鼻子,及川凛不愿意用手触碰水道里面黑得令人作呕的墙壁,双脚用力,踏着周围微小的凸起就跳了上来。
等他上来的时候,那个故意用话语转移他注意力,害他掉进坑的“好好幼驯染”早已经跑得人影都看不见了。原本将报告推给中原中也撰写的好心情毁于一旦,及川凛阴郁地一步一步地往港/黑/大厦走去,身后的丧气简直要实体化了。
高桥弘是在这时候撞见及川凛的,他抱着面包正在躲一群大人的追赶,慌不择路之时正好在拐角之处和及川凛相撞了,满怀的面包都掉落在了地方。
高桥弘一边道歉一边火速捡起面包,等他捡完地上的面包时,身后追的人也到他们的面前了。
“小鬼!”一个高大的男人扛着一根木棍,嚣张地对准了在场唯一一个无辜者——及川凛的脸,“赶紧给我滚远点。”他看向机敏地躲在了及川凛身后的卷毛小孩,狞笑着挥舞着木棍,“臭小鬼,我这次非得打死你!”
及川凛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用臭兮兮湿哒哒鞋子踩出来的痕迹上,脸色一瞬间就黑透了,更别说还有不知死活的人对自己举着木棍,这个自诩厉害的家伙不断地在面前挑衅他。及川凛一只手撑地,踹向了眼前的那个男人。他将黑色大衣脱下,扔给了身后的小鬼,直接盖住了对方的整个头:“替我看着衣服,小孩。”
及川凛揉着手腕,阴晦地看向面前的几人,讥讽笑道:“不如一起来吧,看看究竟是谁让谁滚蛋!”
拳拳到肉的声音,高桥弘抱着怀里的面包,头上顶着及川凛的大衣,没敢动。大衣里面其实很好闻,是浅浅的薄荷的味道,还小的少年耸动的鼻尖,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安心,即使及川凛看起来也并不是什么好人。
或许是因为这辈子第一次有人会温柔地叫自己小孩,而不是嫌恶地喊着“小鬼”吧!高桥弘说不上来,这是一种很新鲜的感觉。
等四周归于平静,皮鞋踏地的声音逐渐清晰,高桥弘才后知后觉到一种紧张,他咽咽口水,还是没敢动。
大衣被人揭开,视线重新恢复光明。眼前的其实也就是一个少年模样的人,看起来比高桥弘大一点,黑色柔顺的短发,扎着一个俏丽的小揪揪,面目秀丽,他穿衣服的动作很利落,对比起身后躺着的没声的几人,高桥弘想着,或许打人的动作更利索。
及川凛穿好衣服没有和高桥弘搭话的打算,他还急着回去洗澡换鞋子,与之前不同,身后传来亦步亦趋的脚步声。及川凛侧头,凌厉的目光望向那个冲自己傻笑的小孩。
“哥哥……”那小孩不敢离及川凛太近,也怕被对方甩开,缀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像只小狗一样跟着,“哥哥你要吃面包吗?”他把自己视为最珍贵的东西举向了那个高出自己一头的少年。
“不。”及川凛惜字如金,冷着一张脸默默加快脚步。
高桥弘被拒绝了也不气馁,他坚持不懈地跟着及川凛,好几次差点被甩掉。直到他看见那个穿着黑色大衣的少年迈步走近横滨最高的大厦,才拘谨地收回脚步,有些害怕地向后退去。他抱着面包站在不远处看着那个救下自己的少年越走越远,化作一个小黑点,最后消失在门后。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初见。
后来,高桥弘所在的小团体惹上了麻烦,遭到了对方的追杀。他们第二次见面的时候,是及川凛负责带着部下去解决一些小势力,而就在附近他发现了躺在尸堆里的高桥弘。
说不上来是一时心软还是怎么样,那时候的小少年躺在已经死去的伙伴的身边,眼神无神地看着天空,与第一次见面的机敏灵动完全不同,他的身上也全是伤痕血迹,及川凛没有去管下属们与敌人的厮杀,毕竟他只是来看着局势的。
他还是穿着初见时的打扮,黑色皮鞋踏在地上的声音比起之前更为清脆有力,高桥弘的眼珠突然动了一下,转头望向了走过来的人。
那人瘦但是高,衣架子一般把一套黑色西装加大衣的装扮穿得很好看,黑色柔软的头发在海风的吹佛下轻微晃动着,掩藏在碎发之下的猩红色眼睛就好像蒙尘的红宝石,一股没有感情的冷漠。
或许是死神来带走我了吧……高桥弘这么想着,居然笑着闭上了眼睛,直到对方用脚踢了踢他的胳膊。
“小孩。”及川凛蹲在高桥弘脑袋边,单手撑着脸,指了指附近的尸体,“你的同伴都死了,要不要跟我走?”
高桥弘看着微光下的及川凛,好像有人打着一层纱,他眨眼才恍然自己原来早已经泪流满面。
原来走过来的不是撒旦,而是天使。
这一走,高桥弘就跟着及川凛一路奔波到现在。
明明吃了冰棍,不喝水,没吃药,洗凉水澡,空调十九度,还不盖被子。。。。。。但是为什么病他还是好了呢?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
我讨厌吃药:白色的小小的,放进嘴里还不等吞下就化开的那种————那种有着安眠作用的药。
太恶心了。
真是太恶心了呀!
明明吃了冰棍,不喝水,没吃药,洗凉水澡,空调十九度,还不盖被子。。。。。。但是为什么病他还是好了呢?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
我讨厌吃药:白色的小小的,放进嘴里还不等吞下就化开的那种————那种有着安眠作用的药。
太恶心了。
真是太恶心了呀!
【文野乙女】帽子精有话要说
旁观者视角
我是一顶白色的帽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有了自己的意识。我自己没什么好说的,就说说我的主人和他的助理。
我的主人全名为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是个优雅冷静、捉摸不透的男人。平日里喜欢熬夜和咬指甲。
他咬指甲、熬夜我管不着,只求他多爱护我一点。我被穿驼色风衣的人扔过,被遮住一只眼的男人用红酒淋湿过。即使我没有痛觉,我也会身体不适的好吗?接下来就要说说小姐了,如果不是有她,我早离家出走了。
小姐是个温柔、善良的普通人,是主人的助理。她做事亲力亲为,给我洗澡这件事本不是她的工作,还是她主动包揽的。每次洗澡都会把我洗得香...
旁观者视角
我是一顶白色的帽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有了自己的意识。我自己没什么好说的,就说说我的主人和他的助理。
我的主人全名为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是个优雅冷静、捉摸不透的男人。平日里喜欢熬夜和咬指甲。
他咬指甲、熬夜我管不着,只求他多爱护我一点。我被穿驼色风衣的人扔过,被遮住一只眼的男人用红酒淋湿过。即使我没有痛觉,我也会身体不适的好吗?接下来就要说说小姐了,如果不是有她,我早离家出走了。
小姐是个温柔、善良的普通人,是主人的助理。她做事亲力亲为,给我洗澡这件事本不是她的工作,还是她主动包揽的。每次洗澡都会把我洗得香香的,我超喜欢她。
她哪哪都好,就是眼光不行,看上了我主人。她会在主人熬夜时,泡一杯咖啡。会在主人睡觉时,偷偷帮他剪指甲。做饭做的都是补血,对身体好的。有次我看见她随身携带的小本子里密密麻麻写满了主人的名字。
但我主人就是不领情,明明小姐的爱意浓烈到我这个帽子都察觉出来了。要不是我没长嘴,我高低得替她说两句。不过看小姐好像丝毫不在意对方不爱她,我又开始怀疑我想的对不对了。唉,人类的感情真复杂。
【西太】小草选择爱你
♡🍀
西格玛最近在尝试种花,上周他刚把死掉的小鱼处理了,悲伤了一天后重振旗鼓,转而种花。
心态变好的西格玛先去了解了下哪些植物是好养活的,最终选择了四叶草。
那个烦人的老头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了,在这个过程中受伤的人们也都逐渐恢复了,一切似乎都步入了正轨。太宰治将西格玛带到了武装侦探社,有些东西在随着时间慢慢变化。
两人下班后,西格玛让太宰治先行回去,自己去了附近营业中的花圃。
当西格玛带着小小的四叶草回来时,太宰治只是从卧室里冒出头来看了看,就又缩了回去。
四叶草被安放在阳台上,西格玛严守纪律,坚持两天浇一次水。哪怕有段时间太忙了,实在没空管它,四......
♡🍀
西格玛最近在尝试种花,上周他刚把死掉的小鱼处理了,悲伤了一天后重振旗鼓,转而种花。
心态变好的西格玛先去了解了下哪些植物是好养活的,最终选择了四叶草。
那个烦人的老头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了,在这个过程中受伤的人们也都逐渐恢复了,一切似乎都步入了正轨。太宰治将西格玛带到了武装侦探社,有些东西在随着时间慢慢变化。
两人下班后,西格玛让太宰治先行回去,自己去了附近营业中的花圃。
当西格玛带着小小的四叶草回来时,太宰治只是从卧室里冒出头来看了看,就又缩了回去。
四叶草被安放在阳台上,西格玛严守纪律,坚持两天浇一次水。哪怕有段时间太忙了,实在没空管它,四叶草依旧长势喜人,叶片水润莹莹。
一直到它该枯萎之前,整盆叶子都是郁郁葱葱,好看极了。
以后新的四叶草就只需要等下一年自己长出来即可。
总的来说,西格玛这次成功了。
太宰治自从西格玛带着那一小盆植物回来,就格外关注它。
西格玛忘了给他浇水,太宰治就会帮他浇水。哪天忘记施肥,忘记松土,忘记防雨等等,太宰治都会记住。
因为太宰治看到了西格玛养的小鱼死掉时的悲伤,他选择默默用时间供养新的希望。
小草选择爱你,就像太宰治选择爱西格玛一样。
安科:在横滨成为一名反派是否搞错了什么4
注意:先看简介
这篇文会和晋江论坛上的有些出入,各位还是谨慎进入吧。
PS:本文已定是妹了————————————————————
你高兴的跑出去,只给甜品店老板留下个背影。你用自己身上最后一点钱买了一身普通的,料子还不那么好的衣服。
你知道自己如果再穿着这套的话,肯定会被盯上,你在试衣间换上了买的衣服,将换下来的衣服放到了购物袋中。
你照了照镜子,面前的你穿着元气可爱的仿英伦式校服。店员看见后还夸了夸你,你:真的吗!谢谢你,感觉我一整天都会因为你而过得很开心呢。
店员小姐姐被你夸得红了脸。看着她被你夸得脸红的可爱样子,你满意的收了嘴。
拎...
注意:先看简介
这篇文会和晋江论坛上的有些出入,各位还是谨慎进入吧。
PS:本文已定是妹了————————————————————
你高兴的跑出去,只给甜品店老板留下个背影。你用自己身上最后一点钱买了一身普通的,料子还不那么好的衣服。
你知道自己如果再穿着这套的话,肯定会被盯上,你在试衣间换上了买的衣服,将换下来的衣服放到了购物袋中。
你照了照镜子,面前的你穿着元气可爱的仿英伦式校服。店员看见后还夸了夸你,你:真的吗!谢谢你,感觉我一整天都会因为你而过得很开心呢。
店员小姐姐被你夸得红了脸。看着她被你夸得脸红的可爱样子,你满意的收了嘴。
拎起购物袋,和聊得来的店员小姐姐告别,你踏上回住处的路。
你让系统给你换了一个住处,当然,在别人眼里看来你是幸运的找到了一个废弃的旧房子居住。
这个旧房子其实是一个黑手党自己都忘掉了的安全屋,里面除了没有水电之外,其余的家具一应俱全,你很满足。
水的问题因为这里离一条河流不远,你可以用水桶提水将院中的水缸灌满。至于电…你现在并不觉得自己要用电,烧水做饭可以用捡来的垃圾和烂木头。
你拿出锄头来到长满杂草的院里,将杂草锄去。
之后的一连九天,你都是带着元气满满的笑容与坚韧的精神度过的。
甜品店的老板看着你很快的适应工作,又因为你对每个客人都有着元气满满的笑容和精神饱满的服务,这家平常只是普通营业额的甜品店生意越来越好了。
而在4月29号这天,你像往常一样早起,之后穿衣洗漱,徒步来到甜品店,穿上工作服。
用心的招呼着慕名来到这里的客人,午间休息时,你捧着店长倒给你的热巧克力坐在了一旁。
你低下头喝了一口,很甜。好像还加了牛奶,没有一丝巧克力的苦味,但喝下去之后,嘴里有些甜腻感。
可能是因为店长看你还是小孩子,而且工作量也很大,所以这热巧克力才会那么甜吧。
你想着,一口将它喝下。甜腻的感觉使你的嗓子有些不适应,你咳了几声。
爆炸声一如往常一样来临,你觉着自己已经习惯了。但是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莫名的你抬头从玻璃看过去。
这个方向…离你的家好像很近…不,应该说就是你家的方向。因为这个,你有些心神不宁,虽然在工作时强打起精神,却还是被店长发现了。
他询问你心神不宁的原因,你忧心忡忡的告诉给了他。他让你回家一趟看看,今天下午你可以提前回去。
向店长道了谢,你换下工作服便跑了出去。腿部因剧烈运动而酸痛,你的肺因太过剧烈的奔跑开始向你提出抗议。
你没有管这些,只是默默奔跑着,终于,你停了下来。
眼前的一切是可以演绎恐怖游戏的一幕,深达几十米的大坑里面都是哀嚎的残缺不全的人与尸体,血液与碎肉和泥土混合…
你开始觉得胃部不适,刚刚喝下的甜的有些腻人的热巧克力像是在提出抗议,想要重新获得自由。
因为这不适你突然醒过神来,从坑的边缘滑下,你的房子还在前面。
就算可能已灰飞烟灭了,但是你还是想要亲眼确认一下。你尽量挑了条没有那么多尸块儿的路滑下。
注意着不踩到他人的身体与死尸,你来到了自己的家。果然…如你所想的一样,它已经灰飞烟灭了。
你说不出话来,即使这只是你住了九天的屋子,但你也对它而做出了新的布局,这一切都没有了。
你重新呼出口气,环顾着四周,发现了
A黑色长发男人
B橘发果体孩童
————————————————————
现在开始是你们的选择了,一条命的乙女游戏开始中——
只能选择一个选项,打出的结局将是最后的结局。
有可能是攻略结局,有可能是回家结局,有可能是事业结局…这一切将看你们自己的选择。
截止下一次我更新,这两条路线哪一个选择的多我就更哪个,之后有可能会有选项,有的篇章有可能会没有选项。
第三张好像比较有感觉,但是我喜欢小丑金色的眼睛
尼古莱の
— — —
昨夜,我杀死了一部分的自己。
天台上,他站在哪里,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他笑的很开心,仿佛什么都已经知道那样;我很生气,却不知道自己因为什么而焦急。
于是,我把他推下去了。
我掐着他的脖子,啃噬着对方的脸,舔过他的眼皮,咬下那张笑地令人厌烦的唇。
于是,他因为血液涌出模糊不清的笑声里,我们一起向下跌去。
他变成一滩烂肉;我则穿过肉块,像是死鸟,向下跌去、向下跌去。
我不知道那“一部分”是什么,但是我能感到:我呀,好像不在是之前的那个自己了。
身体里名为“情愫”的线消...
第三张好像比较有感觉,但是我喜欢小丑金色的眼睛
尼古莱の
— — —
昨夜,我杀死了一部分的自己。
天台上,他站在哪里,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他笑的很开心,仿佛什么都已经知道那样;我很生气,却不知道自己因为什么而焦急。
于是,我把他推下去了。
我掐着他的脖子,啃噬着对方的脸,舔过他的眼皮,咬下那张笑地令人厌烦的唇。
于是,他因为血液涌出模糊不清的笑声里,我们一起向下跌去。
他变成一滩烂肉;我则穿过肉块,像是死鸟,向下跌去、向下跌去。
我不知道那“一部分”是什么,但是我能感到:我呀,好像不在是之前的那个自己了。
身体里名为“情愫”的线消失了,我不在感到悲哀:我从感情的洗脑中被释放出来了!我呀!成为了更为纯净的自己!
但是我依旧被头颅禁锢
于是,我没有醒来。我跃向了下一个梦境。在那个梦里我杀死了年轻的母亲。
— — —
真事改,大家说开心是笑,伤心就是哭,但是杀死了自己的犬君貌似好像不再知道快乐是什么了,也感受不到悲伤。像是某天脑中的线突然“啪”的一声断掉了。
犬君不应该这样的,犬君应该做个乖孩子。
题外:传说犬君已经过了生长期了,那么现在提问,他还能比中也君高吗?(小丑超级认真的哦)
真相是假(3)
Summary:由于四年前的一场意外,太宰丧失了在此之前的所有记忆,眼中的世界也只剩下黑白两种色彩,直到那一天,直到再次遇见那个人……
*是织太爱情故事。
*各种梗混杂的产物,包含失忆梗、灵魂伴侣梗、学院pa等。
*本章时间回溯到过去,字数9k+,是织田作视角。
*BGM:《真相是真》
见惯了生离死别,现在总算跟死神也打了个照面。
我小心地睁开眼睛,眨了几下,渐渐适应了周围的黑暗。
冷冰冰的房间,仅有的光亮是几台小型仪器发出...
Summary:由于四年前的一场意外,太宰丧失了在此之前的所有记忆,眼中的世界也只剩下黑白两种色彩,直到那一天,直到再次遇见那个人……
*是织太爱情故事。
*各种梗混杂的产物,包含失忆梗、灵魂伴侣梗、学院pa等。
*本章时间回溯到过去,字数9k+,是织田作视角。
*BGM:《真相是真》
见惯了生离死别,现在总算跟死神也打了个照面。
我小心地睁开眼睛,眨了几下,渐渐适应了周围的黑暗。
冷冰冰的房间,仅有的光亮是几台小型仪器发出的红绿微光和从虚掩的门缝里透进的光线。
我感觉像是刚从一个旷日持久的梦中醒来。右腿上传来一阵温热的痛楚,接着传到肚子、胸口。脑袋也开始嗡嗡作响,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我渐渐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活下来了。
一幅存在于记忆末端的画面在我脑海中浮现。
回家的校车上,我和太宰正在讨论着晚饭吃什么才好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一辆货车失去了控制偏离了车道迎面我们驶来,来不及反应,我拽过了太宰,希望可以从旁边开着的车窗跃出,可一切的发生的太快了,耳边充斥着刺耳的刹车声和尖叫声,已经来不及了,只得紧紧抱住怀中并不柔软瘦削的躯体,闭上了眼睛......
是什么救了我的命?
还有太宰怎样了?
斜眼往身下看去,一个薄套模样的东西固定住了我的右腿,看材质大概是石膏做的。我胸膛上也缠满了绷带。出事前我的身体状况一直很不错,至少比大多数同龄人都要好,或许正是这点帮了我。
我想得有些出神。我想太宰现在一定在我隔壁或者对面的病房里,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我有些担心。
滴滴几声之后,一个护工进来给我换了一个输液袋。我试着坐起来。
“今天是星期几?”我有些认不出自己的声音。
“周四,”那个护工说,“您昏迷了两天。”
这么久了吗?听起来就像是在说别人。
“您觉得怎么样?”
我重新躺倒,说:“有些晕。”
“很正常。”
“什么时候能让去见太宰?”
“明天一早我就通知您的家属。”
“他不是家属,出事的时候他应该是和我一同被送入医院来的,一个个子比我矮一头,鸢色眼睛、黑色头发有些瘦的小孩,喜欢在额头和身上缠绷带。”
护士看起来似乎努力地回想了一下。
“抱歉,但我记得您其他被送来的同学里应该并没有您口中这样的孩子。”她看起来有些困惑,这让我感觉有些不安。
“您或许是记错了,能帮我再找找他吗?太宰一定在这里。”
“好的,我会再去问问的。”
快出门的时候,她又停了一下,“有事就按铃。主治医生过一会儿还会来看您一次。”
见我没答话,护士便径自走了。
黑暗中,我伸出了双手轻轻地挥了挥,手腕上的两个彩色绳结微微发着光,这是在我和太宰前些日子在一个小小破败的神庙里用里面的老婆婆给的彩线亲手织的,两个绳结都很不太精致,被编得歪歪扭扭,但看着它们我便感到心安,因为护士的话而造成的名为不安的破洞被填补了一些。
我想起我们编织彩线那天颇具魔幻色彩。
那天太宰带着我朝着湖边走去,他说想给我看点东西。前两天刚下过雪,我用滑雪衫、围巾和帽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却发现太宰简直就像从某个苦修教派逃出来的孤儿一样,穿得十分单薄,黑色外套里面就一件白色的衬衫。他虽然肯定也觉得冷,却没有任何表现,于是我把我的围巾帽子连同身上的大衣都给了他,太宰一开始是拒绝的,但最终还是一一穿上了。
等我们来到湖边,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几个住校生穿着冰鞋在湖面上溜冰。
“跟我来,织田作。”
太宰把我引到一个偏僻的角落。那儿几乎听不到其他人的声音,只剩下我们两人面对着结冰的湖面。
我退后了一小步,被太宰手指的方向吓了一小跳。
那是只狐狸,透过冰面,可以清楚地看见它冻僵的嘴,而他身体的一部分还露在结冰的湖面上,蓬乱的毛发上覆盖着一层晶莹闪亮的冰珠。它似乎是在奔跑中被冻住的。
“这死法太悲惨了,”我吐出一口雾气,定了定心神。
太宰用手套掸了掸湖面上的雪,好让狐狸的眼睛显得更清楚一些,对于我被惊吓到的反应似乎抱有一点点歉意,“我曾经见过不少动物死亡的模样,但这只狐狸却不一样,我以为你会感兴趣,织田作,它看上去那样安详,那样不朽,这种死法实在是美妙。”
“或许。”
“你现在觉得它糟糕,织田作,但我敢打赌,十多年后,你还会想起这只冻死的狐狸。”说到这儿,太宰忍不住轻轻笑了出来,“就像我,或许就连濒死的时候,也会想起它。”
“别说傻话了,太宰。”
“织田作,要不要一起去探险?趁着湖面结冰,我们可以去到对面。听说湖面对面的森林深处有一座神庙,或许也是这只狐狸想要去的方向呢。”
“可是这样不好吧,太宰,如果老师发现我们晚自习不在的话......”
“好吧好吧,织田作就快回去吧,反正我要去,再见。”说着太宰便踩着冰面往那片森林慢慢走去,边走边回头看我。
在太宰第三次回头的时候,我叹了口气跟了上去。
森林里是另一番气象,如果说林外的世界在夕阳下仍充溢着温暖的光芒,那么林内就是个阴暗原始的地方,那座古老的神庙在深处的黑暗中影影绰绰,万年古木横亘周边,散发出潮湿和腐败的气味。此地不生红木,树林由披戴灰绿松针的哨兵树、壮实的橡树以及苍老的铁树所组成。在这里,粗壮厚实的黑色树干相互攘挤,扭曲的枝丫在头顶织就一片浓密的参天树顶,变形的错节盘根则在地底彼此角力。这是个属于深沉寂静和窒郁暗影的地方,而蛰居其间的神连名字也付之阙如。
这里显然十分危险如果我们有长辈的话定会警告我们立即离开这里,但我和太宰都没有长辈,又处在这样一个不知何为危险的年纪,所以我和太宰走向丛林深处,并肩走了一段时间后,太宰牵住了我的手……
我们几乎走到了森林尽头,那里有座看起来破破烂烂的神庙,值得一提的是神庙的边上还有一棵长相怪异的树,它的树皮灰白如骨,树叶深红,有如千只染血手掌,树干上刻了一张人脸,容貌深长而忧郁,装满干涸红树汁的深陷眼凹形容怪异、充满警戒意味,那是一双古老的眼睛。
我握紧了太宰微凉的手,太宰调笑说这一定是之前来过的人留下的恶作剧,但我觉得并不是,我能感觉那双血红色的眼睛似乎在审视着我们,他的目光跟随着我们进入到了神庙里面。
让我们感到惊讶的是在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里竟然有一个人,是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太太,我看不出她的年龄,不过应该很老了。她似乎并不意外我们的到来,但奇怪的是她竟然知道我们的名字。她理所当然要我们帮她一个忙,就像笃定我们会帮一样。
这里处处不对劲,我本想拉着立刻太宰离开这里,可太宰却仿佛感觉不到危险一样兴致勃勃,在我拒绝之前,他答应了,挣开了我的手,轻快着脚步钻进了神庙,站在门内,用目光催促我,事已至此,难得太宰有那么感兴趣的事情,于是我也应承了下来。
老太太要我们帮她给一只狐狸接生,她说这只狐狸的丈夫昨天晚上出去后就再没回来,太宰随即告诉她我们之前有看到过只湖面上被冰冻住的狐狸,他说真可怜这些小狐狸还没出生就要失去父亲了。
或许是双亲我想,因为那只母狐狸的情况看起来实在不是很好,但我没有告诉太宰,他看起来已经够悲伤了。
虽然很奇怪,但我决定好好为这只狐狸接生,我希望它们母子平安……
事与愿违,虽然我们尽力帮了忙,但那只母狐狸还是死去了,说小狐狸们是随死降生也不为过,我并不迷信,但这实在是不祥。
小狐狸们一共有四只,有黄色的也有白色的,像四只毛球,有点可爱,怪异的是它们出生时口中都衔着彩色的细线,老太太把那些彩线收集了起来。
太宰似乎并不在意这些接二连三的怪异的情况,他靠在我身边抱着其中一只毛球轻轻摇晃,显然爱极了这些小家伙,那只小狐狸双眼还没睁开在太宰怀里磨磨蹭蹭像是在寻找着什么,显然是饿了。
我从太宰手中拎过那只幼崽将它递给老太太,经过刚才的合作我们也大致了解这位居住在这片阴暗的森林里的老人,她称自己为占卜师,一定程度上可以看到过去和未来。她混沌着眼睛问我想不想知道未来,我拒绝了,我并不相信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老人并没有因为我的拒绝而生气,就像早就知道了一样,我不太喜欢她看向我和太宰时的目光。
因为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由于雨下的实在太大,老人便邀请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会,太宰自然没有什么异议他讨厌学校,巴不得和那些小狐狸们多待一会,太宰用恳求的目光看我,于是我放弃了扛起他就走的打算,一起留了下来。
老人点燃了七只蜡烛,我们坐在三只蒲团上,太宰拿了一个沾了牛奶毛巾的一角试图喂那些小家伙,他的柔软的发色和暖黄的烛光相得益彰,昏黄的烛光配上淅淅沥沥的雨声以及地上影影绰绰的倒影,让屋内一切都显得很温馨,有些虚幻。
之后老太太将她整理好的彩线递给了我们,她说这是这里古老的神明送给我和太宰的礼物,还向我们展示了如何将这些彩线编织成可以带在身上的绳结。
太宰接了过来,彩线在他手中微微闪着光,很美,有种圣洁的感觉,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明存在,这一刻我相信了。
我和太宰将这些彩线编织成了四个绳结,我们的配合一向默契,看着这些彩线在我和太宰的交错的手指间紧密交织在一起,有那么一刻我仿佛看到我和太宰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它们似乎也在流淌间缓缓地交织在一起。
虽然我们对此十分认真,但由于我和太宰都是第一次织东西,所以成品并不尽如人意,有些歪扭。
自称为占卜师的老婆婆说这些绳结有神明的祝福,亦有守护的力量,看着太宰拿着绳结逗小狐狸的样子,他的脸上少有地洋溢着幸福的笑意,这一瞬我相信神明是眷顾我们的。
不过也只是那么一瞬间,我相信有神明,却并不相信救赎。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太宰昏昏欲睡地挪到了我怀里,他的怀里依偎着毛绒绒的幼崽们,直到阳光洒下,我才惊觉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我们伴着离开老人的缥缈的吟唱声离开,她在唱:
生命是用来遗忘的
灵魂是用来流浪的
色彩是用来赠予的
爱意是用来延续的
时间是用来歌唱的……
走出森林时我们看到了云朵上的美丽的彩虹,和我们手腕上的彩色绳结交相辉映。
“织田作,这感觉就像是在做梦。”太宰这样说。
我看着他,阳光下他的身影比彩虹还要耀眼梦幻,这或许就是场梦。
不是梦,我和太宰因为旷课和夜不归宿在教室门外罚站了一整天,然后我熬夜写了两份三千字的检讨。
自那之后,我和太宰成了那座小神庙的常客,看着小狐狸们渐渐的长大,那位老人也似乎把我和太宰当作了她的小辈,成了周围为数不多真心待我们好的人。
现在回想这段时间大概是我和太宰生命中为数不多的平静而惬意的时光,未知的黑暗阴影就潜伏在我们不久的将来。当春天到来后,湖面上的冰层融化,我们便失去了通往那里的路。等到来年冬天再去的时候老人已经不见了,那座神庙也没了踪迹,余下的只有那棵灰白如骨的树,他的眼睛淌着血红色的泪……
我觉得自己大概早就有模糊的预感,而这种感觉在接下来从医生、护士以及来探望我的人接连否认太宰的存在逐渐加深了。
一开始我以为这只是太宰为了报复我连着三天拒绝投喂他蟹肉罐头的恶作剧罢了,我感到有些气闷,生气他竟然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我耐心等着,心想就算恶作剧也总该有个期限吧,但一天天过去,太宰并没有突然出现在我眼前,笑着狡黠说:笨蛋织田作,上当了吧。
医生护士们的表情不似作假,而且随着我不停地不停地询问,他们也开始不耐烦起来,可能已经在私下里讨论要不要将我送去拍个脑部CT了。
我内心那名曰不安的空洞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意识到太宰从这个世界消失了,就像那个老人,那群狐狸,和那个神庙一样,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突然消失而不留任何踪迹呢?
我祈祷这一切都只是太宰一个玩笑,但真相似乎就是太宰毫无征兆地从这个世界里消失了,同时抹去了自己在这个世间的一切痕迹,就好像之前种种只是我做的一场的梦,而太宰只是我为了安慰形单影只的自己而想象出来一个人罢了,至少那些医生看向我的目光是这样说的。
可是手腕上的绳结提醒着我这根本不是梦,太宰真实存在过,我的过去他有留下痕迹。
因为身上的伤势严重,我甚至不能离开这个该死的病房去寻找他。整天待在这个苍白单调的病房里,我的耳边充斥着各种冰冷仪器的滴滴声,如果太宰还在的话他一定会来看我的,他究竟在哪?我觉得我要疯了。
在伤势好转了一些,终于恳求得到医生的许可后,我开始拄着拐杖,在医院的走廊里四处寻找游荡,希望在某个病房看到太宰的身影。
我的断腿几乎感觉不到疼痛,裂开的锁骨愈合良好,医生说过我被送来时这条腿,包括我本人都是没可能恢复的,可是我却奇迹般地活了下来,断掉的腿也在以惊人的速度愈合。
在不知多少为我误闯他人病房道歉后,我拄着拐杖走到了医院的花园里,手里拿着向前台小姐和医护人员再三请求得来的资料,久违的日光灼痛了我的双眼,我深吸一口气,在一条长凳上坐了下来,耐着性子看完了厚厚一叠的资料,伤亡人员中没有太宰治这个名字,校车上的人数也对不上号,而之前来看望我的寄宿学校的老师也不记得学校里曾有过一个叫太宰治的孩子........
周围一片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天空万里无云,阳光照在花园的每一个角落。
他消失了,我想。
太宰曾对我说生活就像是一个零和游戏,他说,织田作,我们已经失去过那么多,所以接下来的生活里一定会有好事发生的。
所以不是的,太宰,生活不是零和游戏,它不欠任何人任何东西,该发生的事情总会发生。它有时候是那么的公平,让一切仿佛都有了意义,有时候却是那么不公。我扯下命运的面具,却只看到了意外的巧合和丑陋的面孔。
有些时刻,我努力保持清醒。想点别的,想点别的,但太宰的身影依旧不停地在我脑海里盘旋,和他在一起的过去的杂乱无章的画面在我眼前加速闪现,直到思绪回到现在。
没了。
消失了。
太宰离开了。
什么也没留下。
一切又都归于无言。
深渊在凝视着我。
我也回望了它一眼。
回到学校那天刚下完雪,空气中满是冰冷潮湿的气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还会回来,毕竟能让我留在这里的人已经不在了。
我想起了有一年冬天我们许下的约定:
“呐,织田作,等我长大,你还会和我住在一起吗?”太宰问我。
那天,橘红色的太阳低落,已轻轻擦到地平线上。
看着落日的余辉,我回答说:“只要你愿意。可你不会愿意的。”
“会的!我怎么会不愿意?”太宰睁大了眼睛瞪我,一脸孩童气鼓鼓的稚气。
“因为到时候你就想住自己的房子了。”我告诉他。
“可咱俩做邻居也行呀,织田作可别住太远。”太宰马上说,然后思索了一下又锤着手坚定道:“最好还是我们住一起。”
“你要是烦我怎么办?”我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太宰用胳膊肘使劲顶了我一下,“我不会的!”
我没看他,自顾自地笑了一下,“那好吧,很好。”
“所以,织田作一定要在我身边。”
“好的。”
“永远。”
“好,永远。”
夕阳下,太宰以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的神色看我,“你保证,织田作。”
“永远永远。”
骗子,我想,太宰治就是一个骗子。
我都答应了,答应了要一直一直陪伴在彼此身边,为什么他还会离开呢?他怎么可以离开........
可转而,我又想,太宰没有错,因为那天直到最后,也只有我一个人做了承诺……
我走进房间,坐在自己的床上,看了看自己对面空荡荡的床,掸去衣服上的灰尘。待在此地的我只是一个游离的灵魂。其他人都在吃晚饭,只有我迷茫地呆坐在房间里。之后,我还会因为无故旷课受到惩罚。
我望向窗外,这里并不像我和太宰来之前幻想过的那样,这是一所廉价的乡间公立学校——有两幢灰色的宿舍楼和一个食堂,就建在当地中学的旁边。
我们早上跟当地的孩子一起上学,下午和晚上则在宿舍、湖边或是简陋的书馆里度过。这儿的孩子已经适应了这种军营生活,但久而久之,看着走读生们在下课后就能回家团聚,而我们却只能像囚犯一样待在学校里,仿佛天生便低人一等,野犬一般,抑郁之情难免溢于言表。
没有了太宰的陪伴,我时常会注意到傍晚照进过道的昏暗日光,以及树木在黄昏时投射在地上的魅影。
每当这时,我总是不由得心头一紧。恐惧就像一条撕开的裂缝在我心中蔓延。我变得害怕黑夜,害怕存在,也害怕永恒。挥之不去还有“人终有一死、终会离开”的念头,这本是太宰的主义,如今就像一根刺,深深地扎进了我的世界。
我越是想着曾经的一切,就越跟那些无忧无虑的同学疏远。
曾经我和太宰有说不完的话,甚至彻夜长谈,但尽管如此,我们很少聊什么真正重要的东西,很少触及那些彼此不愿提起的话题。
只有那么寥寥可数的几次,我和太宰相互望穿了对方内心世界,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在那些不小心触及边界的时刻,我看到了他一直极力用言语和表情掩饰的痛苦,而他也发觉了我深藏在心中的情愫。但我们都没有再深入下去。
我们总是各自站在对方心灵的门槛上,从不会再问更多问题。
我一直在寻找太宰消失的原因,也找寻着他的踪迹。我每天都在四处寻找他的消息,等他发来一个信号或是打来一通电话。那些时光,我就像灾难的幸存者一样,不停地拧着无线电的旋钮,想听到一点动静。但连着好几年,等来的只有沙沙的电流声。
有些时刻,一切仿佛都跟以前一样,我笑着看向身旁想要说些什么,然后后知后觉地发现对我说话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我有时会试图忘掉太宰,忘掉曾经的一切,在太宰出现前,忘记是我最擅长的事。
可是什么都忘不掉。
太宰总是不请自来,徘徊不去,不管我走到哪儿,他就待在那一个又一个的沉默里,这也是我曾经的曾经习以为常的沉默,可现在却无法承受。
我开始不明白太宰既然要离开,又为什么要出现?
无处不在的沉默,有时冰冷而空洞,有时潜伏着什么,却总归于无言,像一片乌云,囤积着雨,却永远不会飘落。
有些夜晚,我会梦见自己置身荒漠,一个人,四下都是山,只有一点点细小的微光在远处闪烁,明明灭灭,如同一句暗语。
接下来便是重重困惑和迷雾,只有少许的时刻会带来一丝光亮。
如果说这废纸一般的时光有什么值得一提的,那大概是在我无意识来到湖边,试图像我和太宰曾经见到的湖面上那只狐狸一样迎接永恒时,学校里新转来的比我低一级的戴着圆框古板眼镜学生救了我,虽然他不是我想见到的人.......
过了些日子,我和这位转学生成为了朋友。
我曾想时间会治愈一切的,没有谁离开一个人就活不下去的。
我也曾想太宰一定会在某一天突然出现,而我会耐心地听太宰解释原因,然后原谅他的不辞而别,所以我留在了学校里,不论多么难以忍受也不曾离开,如果离开了这里,太宰会找不到我的。
时间不会治愈一切的,一天天过去,时间也只会把希望变成失望,失望变成绝望。
我曾告诉过安吾关于太宰的事情,他相信了我,而不是把我当成一个有着妄想症的疯子,虽然我认为自己离疯掉也不远了,但安吾似乎并不赞同我将自己浸泡在过去水潭中的这样做法,他似乎认为我应该忘记过去甚至忘记他,我没有反驳,可是安吾不明白,如果我把过去抛弃掉,我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那天我和安吾在学校边的一个破旧的小酒馆里像往常一样聚在一起享受生活中为数不多的可以放松的时间。
安吾在说着学校的事情,我点着头,目光却看向另一边,太宰正趴在那里无聊地戳着酒杯里的冰球,厌厌地看着它起伏摇摆。
我听着太宰有一搭没一搭地接着安吾说的话,不知为何就聊到了一些大而空洞的命题上,安吾第无数次试图劝说我去找一两个兴趣爱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像个行将就木的人一般死气沉沉,我在心里替他接上了后半句。
我微微摇了摇头,晃了晃酒杯,喝了口酒,微辣的感觉在口中蔓延。
“织田作先生,我记得你曾说过太宰君喜欢画画和读你写的故事。”见我不置可否,安吾又换了个方向劝说我,“或许你可以试着……”
“我知道。”我知道安吾想要说什么,于是打断了他,“但我已经写不出什么故事了。”
我忽略了身旁太宰失落的眼神,毕竟这是事实,喜欢听那些故事的人不在了,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那绘画呢?”安吾紧接着问。
这不是我擅长的领域,于是我求助地看向了太宰,听到了他悲伤着眼睛说“拜托了,织田作,你不能一直这些下去……”
“我会试一下,但还是别抱什么希望为好。”我还是妥协了。
那天晚上,我梦到自己在不知哪里战场上穿行。一架架直升机从空中坠落,炸弹如雨点般落下,周围的人纷纷倒下。这座城市注定要沦陷,但我却在枪林弹雨中一路前行,因为我听说太宰在市中心的一幢很高很高房子里被俘了。我像疯子一样在城里奔走,累得筋疲力尽,有几次更是死里逃生,但却一直到不了目的地,我想找到他,于是我从这个梦里醒了过来,进入了更加真实的回忆的梦。
梦有自己的时间观,更准确地说,梦境根本不存在时间先后的差别。
我想起那天我胁迫太宰去锻炼身体不成,只能自己去操场跑圈锻炼。
气喘吁吁回来时,太宰正趴在草坪上画画,我从他那厚厚的画本上瞥见两行题诗,脱口而出:“死本为大,我们受其节制……”
“那么,接下来是什么?”我问。
太宰却放下画笔。
“走,织田作,我还是陪你去跑一圈吧。”他的语气里满是愉悦,接着他站起身来跑远了,趁着我发呆的间隙。
我去追他,跑过了这一片绿意盎然的草坪,闻着干草、松香和青苔的气味,各种感觉环绕着我的五官。
下雨了,太宰身影消失了,短短几秒钟内,黑夜就取代了白天。
我知道这是我的梦境,我想醒过来,但我就是睁不开眼,我浑身湿漉漉地跑进那片阴暗的树林,还在继续奔跑。我记得这片树林,记得尽头的那棵灰白的有着血红色眼睛的古老的树,它将审视的目光投向我。
我闯入了自己内心深处,在那儿清晰地看到这样一幅画面:随着太宰的消失,我的生活走到了一个岔路口,它在那儿拐错了弯,从此我便开始了一段错误的人生,一个在系统里无法更改的错误。
在通往内心的路上,我绊了一跤,被地上的一根树枝刺中了。这根树枝刺穿了我的心,我流了好多血,一切都变得温暖而明亮,那么舒服,与此同时,我曾经的极其无助的感觉席卷而来,因为我必须放下一切,失去一切……
我尝试了绘画,在太宰的帮助下从头学起,试着用色彩描绘这个世界,安吾见到我的作品认为我会成为一名优秀的画家,我将收到的称赞一一传达给了太宰,这是属于他的。
慢慢地,我有些喜欢上画画了,因为在描绘这个世界时,太宰就在我身边。
之后四年的时间就这样跌跌撞撞地度过了,我一直在期盼太宰会像他突然消失一样,突然出现。
期盼慢慢消失后,我离开了这里,和安吾一起去读了横滨的大学。
在我放弃了所有希望,接受了现实后,在一个平平无奇的黄昏,太宰回来了,以年长了好多岁的模样,他完全忘记了我,却会在醉酒后说我是他的灵魂伴侣,正因如此他的全色盲症才会不治而愈。
我相信他的话,赶在眼中的世界色彩完全流逝之前,教他重新认识了这个色彩缤纷的世界,因为每天都会知道太宰重新看到了哪些色彩,所以我会是一个很好的老师。
同时,如同色彩一样,我感受到了我的时间也开始流逝,死亡如同一面冰冷的墙等待在不远的将来,这时我已经明白,其实在很早之前它就在那里等待了,只是在那时有人阻止了它。
所以过去的一切我都缄默不言,算是一点点对太宰报复,不同于我,他的时间应该继续向前。
【太敦】醉酒
是速摸太敦,因为想看,所以摸了。
超级ooc!
是突然出现的灵感,所以很ooc
“呐,敦君。”太宰治低头,脸颊上浮现出些许因为酒精而出现的红晕。
“带我回家吧~”
“太宰先生。”中岛敦叹气着扶着太宰治,“都说了,不要喝那么多酒。”...
是速摸太敦,因为想看,所以摸了。
超级ooc!
是突然出现的灵感,所以很ooc
“呐,敦君。”太宰治低头,脸颊上浮现出些许因为酒精而出现的红晕。
“带我回家吧~”
“太宰先生。”中岛敦叹气着扶着太宰治,“都说了,不要喝那么多酒。”
“是是是~敦君好唠叨哦~”太宰治不着调的调笑着,鸢色的眸子里不见一丝醉意,有的只是满满的笑意和温柔。这全都是因为这个絮絮叨叨的小少年。
中岛敦扶着太宰治,慢慢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嘴里不停的嘟哝着什么,凑近仔细聆听,能听见一点含糊的抱怨,左右不过是对他那不着调前辈的吐槽罢了。
太宰治眼里的笑意越发明显,但是嘴里却哀怨的说道,“敦君~你嫌弃我了吗?我好伤心啊呜呜,我这就去投入忘川河的怀抱,找条河跳了算了呜呜呜”
“太宰先生!”中岛敦着急了,扭头想说些什么时,却意外(?)的和贴着他的太宰治接吻了。
中岛敦惊的瞳孔放大,眼神里满是震惊和无措,而太宰治呢?则是加深了这个吻。
两片柔软的嘴唇相贴,中岛敦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唇瓣,太宰治乘此机会撬开中岛敦的牙关,用舌头勾着中岛敦的舌尖翩翩起舞。
一吻结束,中岛敦微微喘气,有些呼吸不过来。
太宰治则是抚摸着嘴唇,眼里有着一点兴奋和忐忑,他怕中岛敦讨厌他。
而中岛敦呢?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吻而手足无措,毕竟那可是他最崇拜的太宰先生啊,也是他藏在心底不敢诉说爱意的“恋人”
一阵沉默后,太宰治开口了,“敦君,你讨厌我吗?”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
“太宰先生……”中岛敦有些胆怯和纠结,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我……”话未说完,就被太宰治打断了。
“敦君,我喜欢你哦。”
中岛敦震惊的抬头看向他的太宰先生,不知何时,太宰治脸上的红晕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他眼里闪烁着的,有些畏缩的光芒。
‘原来无所不能的太宰先生也会有畏缩的时候吗?’中岛敦的内心不自觉的闪过这个想法。
“敦君。”太宰治藏在风衣里的手紧张的握着,“你喜欢我吗?”
“你能,和我在一起吗?”
这是太宰治第二次询问中岛敦了,中岛敦的手有些紧张的握在一起,他有点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但是他能肯定的是,“太宰先生,我爱您。”
太宰治笑了,一直紧握的手松开了,“敦君,我爱你。”
“太宰先生,我爱您。”
【太宰×你】 2.你明明说过最喜欢我
太宰的身体向后倾斜。
他闭着眼睛,浮现出做梦一样的笑容说道,“我终于来到这里了。一直期盼的这个瞬间。真期待,真的非常期待。……可是啊,也有迷恋。你终有一天会完成的那本小说,我却看不到了。现在只有这一件事,让我有些不甘心。”
太宰的身体,越过了边缘。
从屋顶被重力拉扯着坠落下漫长的距离。
漫长得连落地都要花些时间。
在屋顶上,听不到撞击地面的声音。
***
你从梦中惊醒。
这是第几次梦见他了?从很久以前开始,久到不记得楼下便利店的牛奶是卖多少...
太宰的身体向后倾斜。
他闭着眼睛,浮现出做梦一样的笑容说道,“我终于来到这里了。一直期盼的这个瞬间。真期待,真的非常期待。……可是啊,也有迷恋。你终有一天会完成的那本小说,我却看不到了。现在只有这一件事,让我有些不甘心。”
太宰的身体,越过了边缘。
从屋顶被重力拉扯着坠落下漫长的距离。
漫长得连落地都要花些时间。
在屋顶上,听不到撞击地面的声音。
***
你从梦中惊醒。
这是第几次梦见他了?从很久以前开始,久到不记得楼下便利店的牛奶是卖多少钱开始。
像影子一样。
这个世界会怎样,人们会遭遇怎样的事件,永无止境的正确和错误的争论,这一切都在你脑海中闪过,像不断自动连播的烂片,没有暂停键。
彻底关掉就好了,软件坏掉了的话,把电源关掉就好。
你坐在床头,静静看着桌上被做成干花的玫瑰,每次梦见他,你都会扯下一片花瓣,现在,最后一片花瓣也要被扯下来了。
你回想了一下刚刚看到的画面,忿忿道:“真是个麻烦的人,比我还要麻烦。”
***
风猛烈地吹着。
烈火残阳,红砖硬瓦。
领导黑手党,支配了横滨黑暗的男人。
制定了远大的计划,操纵者万人命运的男人。
他的日落。
他去了希望去往的场所。
如此遥远,在离人类可能站立的地方最为遥远的地点的男人,最后,超越了生存,到达了谁也够不到的那一侧。
那真的是有价值的事情吗?
你不知道,你也不想知道,但是你知道的是你不想让这件事发生。阻止了你安息的人,你不想让他抛下一切之后潇洒离开。
平心而论,你也是个性格恶劣的人。
太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横滨的小巷。风吹过来,在狭长的通道中变得更为猛烈,吹起他盖住眼睛的头发。
你躲在高楼的落地窗边,承受着粉身碎骨的痛感,神经撕扯的感觉让你差点狠狠骂骂出口。窗户的玻璃被你换过,很轻易就可以打碎。很薄,可以听见风声。
哪怕及时用能力换回了完好的身体,地毯还是被血染红了一大片。
又要换地毯了,真是麻烦。
太宰不知道站了多久,无视上前搭话的行人。在路灯打开的时候,他离开了那条小巷。
你坐在被血浸湿的地毯上,感受到痛苦慢慢减轻,一阵细微的声响混在夜风里,有人在撬锁。
你右手握紧了怀里的手枪,左手按下了一个按钮。几乎是同一时间,锁打开的声音和门倒下的声音,足够让楼下住户投诉的程度。
一声“啧”,像是在为这场闹剧鼓掌。
“哈哈哈哈哈……”你满足地笑了。那个锁,是专门为了让别人撬才挂上的,一个小小的恶作剧。
皮鞋踩在木地板上,说不出是沉闷还是清脆,直到踩上厚重的地毯,一切都安静下来。
“小姐笑得这么开心,是已经想好一个轻松的死法了吗?”
麻烦的人来了。
你继续看着窗外,横滨的夜景。霓虹灯,路灯,车灯。“抱歉,没有什么可以招待你。”
“小姐喜欢坐着和人说话吗?”
“我没力气起来了。”
“我看不像吧。”
你眨了眨眼睛,嘟囔道:“你这样是会被女孩子甩的喔。”你丢开手里的遥控按钮,踉踉跄跄地起身,重心不稳又跌倒在地。
“跟你说了,我现在是真的站不起来。”
“伸手。”
你抬头,看见太宰露出温柔的笑,像绅士一样朝你伸出手,指尖掐着玫瑰的花蒂,比身下地毯红艳许多的玫瑰在他手心,花枝长满尖细的刺。
又是红玫瑰呢。
你握住花枝,被拉了起来。太宰放开手,你感觉到尖刺刺入掌心,血顺着手腕沾湿衣袖。
比起之前的痛处,像羽毛轻扫一样。
“我知道中也为什么那么讨厌你了。”你想闻闻花,鼻腔却只是充斥着血腥味。
太宰挑了挑眉:“是吗?那就是吧。
“无名氏小姐,你要死,我现在就可以帮你。”太宰的眼睛像没有星星和月亮的夜空一样。
“你不是说想看吗?”
“什么?”
“织田写的小说。”
下一秒,他掐住了你的脖子。
你看着他,第一次有点感觉到恐惧。拜他所赐,这部烂片好像稍微有点情绪感染力了。
“你想怎样我都无所谓,不要做没有意义的事情。”太宰的手不断收紧,你几乎要被他提起来。
再这样下去,你真的会死在他手里。
不好吗?有什么不好吗?快要到高潮的烂片,就算提起一点观众的兴趣,也只是烂片而已。
你快要缺氧了,手里的玫瑰掉在地上。
他突然放手。“你引我过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吗?”
“对啊。”才怪。
“好吧,我想看,然后呢?”
“我也想看。”
“哈哈哈哈!”他笑得很开心,搞得你很莫名其妙:“我没跟你开玩笑。”
太宰不知道为什么心情突然很好,帮你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领,甚至向你道歉:“美丽的小姐,真的很抱歉。你应该很讨厌我吧?”
“你说的‘很’是什么程度?像中也那样吗?”
“也许吧。”
你说没错。
他说你骗人,你明明说过最喜欢他。
你说他记错了,你没说过这种话。
他拿走你的枪,给了你一个拥抱。子弹穿过玻璃,裂痕蔓延开来。轻而易举就可以撞碎。
你听见风声,巨大的风声。
地毯上只有玫瑰。
***
你再次醒来,掐掉了最后一片玫瑰。
复仇失败了,甚至遭受了四遍粉身碎骨的感觉。
这算殉情吗?要殉情就不要中途放手,这个混蛋。
想起最后那个拥抱,你不知道为什么很开心,不再气恼,翻出床底的盒子,一片一片把花瓣粘回去。
喜欢他吗?当然喜欢,最喜欢他了。
喜欢就像下雨天雨水落在地上溅起的水花,微不足道,却很烦人呢。
你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关于织田的小说,你没有告诉他真相。你的名字,也没有告诉他。你想看的不是织田的小说,而是他会将这无休止的烂片引向怎样的结局。
也许是他们?
怎样都好。
所以千万别死啊,太宰先生。
感谢阅读!加黑字体是beast的内容我直接复制粘贴了。
原作beast中太宰跳楼之后并没有说他到底死没死(我感觉大概没死),所以利用这一点,我就尽情发挥喽。
太宰算到“你”会救他,所以一开始跳楼是真的单纯跳楼。
所以跳楼的代价是你承受,然后最后结尾太宰抱着“你”跳楼的时候,中途放手了。没有太宰的触碰,你是不会死的。
你的能力让你可以看到各个世界线,通过做梦以及其他方式。如果要主动的话,就重叠那个世界的你和现在的你。
所以是四次粉身碎骨的痛觉。
结局和beast正文其实是一样的,没有人知道太宰去了哪里。
【文野】和死党私设穿越是否搞错了什么
【预收文案】
人生总是会发生一些始料未及的事情。
世界这么大,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即使是突然穿越这种事……
星野吉:……不,再怎么说,这也太过分了。
在某个平凡的早晨,一觉睡醒的某人突然发现自己变了个性别。
根据穿越众多定律之一,“他”理所当然忘记了自己原本的名字。
现名星野吉的少年怎么也想不出百无一用的自己为什么会成为穿越大军的一员。
但通过所谓系统可以得知,被迫穿越的倒霉蛋明显不止自己一个。
自己倒霉的死党显然也穿越了。
而且,两人都显...
【预收文案】
人生总是会发生一些始料未及的事情。
世界这么大,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即使是突然穿越这种事……
星野吉:……不,再怎么说,这也太过分了。
在某个平凡的早晨,一觉睡醒的某人突然发现自己变了个性别。
根据穿越众多定律之一,“他”理所当然忘记了自己原本的名字。
现名星野吉的少年怎么也想不出百无一用的自己为什么会成为穿越大军的一员。
但通过所谓系统可以得知,被迫穿越的倒霉蛋明显不止自己一个。
自己倒霉的死党显然也穿越了。
而且,两人都显然穿越成了星野才刚写了个开头的私设。
空旷的卧室,红发少年面无表情的摸了摸自己的左眼。
任谁也看不出他内心已经发出怎样的哀嚎——当初为什么要把经历写的那样悲惨?
星野十分想穿越回过去掐死当初那个写私设加了众多“时髦设定”的自己。
可这显然是做不到的事情。
星野吉,拥有强大异能力的未成年。
现身份是港黑首领收养的众多养子之一。
性格和经历还没来得及编,不知道算不算不幸中的万幸。
出于某种鸽子心态并没有了解过原著的星野吉只祈求自己不要太不幸的穿越到哪本太离谱的同人。
心中倒是没有太多对闺蜜的担心。
比起某个小组织首领女儿的闺蜜,怎么看还是成为了最大黑手党首领养子的自己更值得担心。
一句话简介:开挂情侣(伪)在横滨日常。
安科:在横滨成为一名反派是否搞错了什么3
注意:先看简介
这篇文会和晋江论坛上的有些出入,各位还是谨慎进入吧。
PS:本文已定是妹了————————————————————
你曾经看过文豪野犬人物的人设图,现在也还记得。你还知道一个人的异能力是[将读者引入自己执笔的小说世界里,在小说中所有读者都无法使用异能力]
但是如果他所写下的小说中,一个只是背景板的NPC人物跑出来了又该怎么办呢?而这也正好说明了你为什么是一个黑户,没有户籍的原因。
这当然是因为你是从小说里跑出来的人啊。
你将自己的想法告诉系统,系统明显有些惊讶了,它还从未见过不过几小时就能解决自己背景问题的人。
它循着你的话...
注意:先看简介
这篇文会和晋江论坛上的有些出入,各位还是谨慎进入吧。
PS:本文已定是妹了————————————————————
你曾经看过文豪野犬人物的人设图,现在也还记得。你还知道一个人的异能力是[将读者引入自己执笔的小说世界里,在小说中所有读者都无法使用异能力]
但是如果他所写下的小说中,一个只是背景板的NPC人物跑出来了又该怎么办呢?而这也正好说明了你为什么是一个黑户,没有户籍的原因。
这当然是因为你是从小说里跑出来的人啊。
你将自己的想法告诉系统,系统明显有些惊讶了,它还从未见过不过几小时就能解决自己背景问题的人。
它循着你的话照做了,在一本小说中增添了一个无任何用的背景板报警人,而这个报警人就是你。
你嘱咐系统修改的少一点,只增添一个报警人就好。
————————————————————
当剧情正式开始(中岛敦救助太宰治):
你的年龄
1/100=20
身高
2/100=155cm
体重
3/20=38kg
生日
1/12=7
1/31=2
星座:巨蟹座
血型
1/4=3
A型1
B型2
O型3
AB型4
————————————————————
将修改交给系统后,你就开始考虑要一个工作来养活自己或者让别人养你了,总之必须得搬出去这里才行。
现在的世界与时间线是
2/10=5,1
主世界单,if线世界双
老首领在位时期12
太宰中也十五岁34
太宰叛逃后56
太宰加入武装侦探社78
中岛敦加入侦探社90
经过你询问系统,明白了你现在所处的世界是主世界,港黑的第一代首领仍在位期间。
在心里默默给森鸥外加油了一句,你便开始计划要如何有一个伺养者工作才行了,但是你现在只有
(1/100=6)6岁啊!果然还是得捡个伺养者才行啊,你默默思考着。
话说你的年龄是比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小两岁的,而且你还没有听到有人讨论大爆炸形成的坑。
唔…这个时间段…你默默翻看着避开监控与人群从邮差手上偷到的报纸,看到了今天的日期4.20号,离4.29还有9天啊,这么想着你又将报纸复原塞回了邮差身上。
捡中原中也和兰堂吧,捡兰堂还是因为你还是个小孩子,毕竟小孩子还是得有个大人才方便点嘛。
中原中也是因为你对听话的小孩子还是好一点的,毕竟从你外甥侄女嘴里那些:港黑最后的良心什么的话中你觉得他本性还是个好孩子。
一边这么想着,你一边寻找着适合自己的工作,你要
1/10=1
服务类工作1234
什么!爱抖露!567
加入港口黑手党89
什么!作家!0
具体是
1/10=4
面包店123
甜品店456
收银员789
…去当了黑医……0
你现在身上是有着体面的衣服的,毕竟刚刚穿越的小说人物怎么会没有一身体面的衣服呢?
你默默观察着一家甜品店的老板,他/她心底比起之前你看过的老板来说算是善良的,所以你最终决定选择他/她作为你的老板了。
你走上前去,寻求他/她的帮助。
他/她是
1/2=1男性
年龄
1/100=27
他发现你走了过来,你有着干净而体面的衣服,细心梳理好的发型,眼里是单纯透彻的害怕与不解。他看着你觉得你可能遇到了一些问题,他起码对于可爱的小孩子来说还是有一份善意的,于是他蹲下身来询问你是否有什么难处。
你看着面前的大人,有些害羞的说了自己编造的一个谎言,其实也是真实的——你来到了这里,爸爸妈妈都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了你自己。最后你说出自己的想法,想要一份工作养活自己。
他听完你因为害怕而磕磕绊绊的讲述,思考再三,同意了你在这里工作,因为你坚持说你有住所,所以报酬是一日三餐加一些卖不出去的小甜点,饼干。
你欣喜的说:“非常感谢您!”并鞠了一躬,欢快的跑走了。
看着你欢快的步伐,他想:多久没遇见过这么活泼的孩子了?在这场大战开始后…
【芥敦】养父是高危职业
群内水友点梗*
中岛敦最近很是头疼。
是这样,由于他自己从小是孤儿,因此想要帮助这样的孩子们。
于是机缘巧合之下,那年,他遇到了流浪的芥川。
那时候芥川已经不是很小了,大概有七八岁。
中岛敦也不是很大,只有十八九。
两个人的年龄差,其实说中岛敦是哥哥也不为过。
但中岛敦担负起了教养芥川,保护芥川的责任,做了他名义上的养父。
中岛敦真的是一个很负责的养父。
他给芥川准备的三餐都是特别精致营养的,打开饭盒甚至有煎蛋笑脸的那种。
八岁的芥川每次打开饭盒,都会微笑。
看着那个食物摆成的笑脸,芥川就能想象到中岛敦笑眯眯叫他要好好读书的样子...
群内水友点梗*
中岛敦最近很是头疼。
是这样,由于他自己从小是孤儿,因此想要帮助这样的孩子们。
于是机缘巧合之下,那年,他遇到了流浪的芥川。
那时候芥川已经不是很小了,大概有七八岁。
中岛敦也不是很大,只有十八九。
两个人的年龄差,其实说中岛敦是哥哥也不为过。
但中岛敦担负起了教养芥川,保护芥川的责任,做了他名义上的养父。
中岛敦真的是一个很负责的养父。
他给芥川准备的三餐都是特别精致营养的,打开饭盒甚至有煎蛋笑脸的那种。
八岁的芥川每次打开饭盒,都会微笑。
看着那个食物摆成的笑脸,芥川就能想象到中岛敦笑眯眯叫他要好好读书的样子。
午饭就会吃的很甜蜜。
而深夜,每当芥川睡不着的时候,中岛敦都会坐在他的床头,把他搂进怀里,给他讲故事听。
虽然那时已经十岁的芥川对那些幼稚的故事并不感兴趣,但中岛敦的怀抱很温暖。
他很喜欢。
中岛敦身上总有一种味道,让芥川闻了就安心。
芥川很喜欢贴着中岛敦。
后来读着读着故事书,中岛敦自己就睡着了。
会慢慢闭上眼。
芥川会拿走他手上的书本,把他好好塞进被子里。
然后躺在他旁边,看着他睡着的脸。
“晚安。”芥川这样轻轻落下一个晚安吻后,会悄悄钻进他的怀里,笑着闭上眼睛。
自从中岛敦出现,救赎了他之后,他再也没感觉到过恐惧,黑暗,和孤独。
他知道,中岛敦是他的一切。
芥川十二岁那年,送给了中岛敦一封信。
信上贴着一个小爱心。
中岛敦好奇地打开它。
看着芥川写的东西,中岛敦只是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
“情书是要写给喜欢的女孩子的。”中岛敦笑着把信还给了他。
是芥川的同桌教给芥川写情书的。
同桌说了,要写给最喜欢的人。
芥川坚定的认为自己没错。
芥川拿着那封信,看着走去厨房的中岛敦。
后来。
有一次,芥川病了,病的很急。
那年芥川14岁,由于肺部之前受过感染,再加上受凉,那次犯了急病。
夜里发起了高烧。
中岛敦急得不知道怎么办。
那还是个惊雷电闪的雨天。
中岛敦背着芥川,在路上打不到车,一路跑着淋着,用衣服盖着他的脑袋把他背到了医院。
那一晚,芥川挺过来了,中岛敦却倒下了。
芥川看着倒在自己病床上睡着的中岛敦,伸出苍白的手摸着他的脸。
他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像爱着一位父亲那样爱着中岛敦。
世界上,没有人会再想中岛敦一样对自己那么好。
那时候的芥川对自己很迷茫。
十六岁,芥川进入了青春期。
他时而叛逆,暴躁。
因为他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
居然爱上了自己的养父。
这是不伦的。
芥川很厌恶那时候的自己。
并且躲着中岛敦。
那时候的中岛敦,每次被芥川拒绝或者挡回话,都会陷入沉默。
他以为是芥川长大了。
他会独自落寞地转过身。
落下几滴眼泪。
门内的芥川,听着中岛敦哭,自己也哭。
两个人隔着一道门,各自伤悲。
是十七岁时,芥川结识了同校的一位学长。
中原中也。
他们交情还算不错。
于是中也告诉了芥川一个秘密。
他和他的养父太宰治其实在一起了。
当时芥川很惊讶。
不过中也无所谓地摆摆手。
“我们又不是真的父子。”
“而且他很爱我。”
“人,跟着心走才是对的。”
“不要被那些条条框框锁住。”
芥川茅塞顿开。
十七岁的时候,他们的关系又恢复了以往那样亲密贴切。
什么事,芥川都会讲给中岛敦听。
中岛敦总是温柔地笑。
可是芥川到了十八岁以后,就越来越怪了。
比如这么大的孩子了,还想和他一起洗澡。
被中岛敦拿着浴巾赶出去了。
或者非要和他一起睡觉,半夜直接跑到他床上来,掀开他的被子钻进去。
并且芥川长的比他还要高一些。
这小子已经钻不进他的怀里了,就开始抱着他睡。
中岛敦被芥川强硬地捂在怀里,都快喘不上气了。
中岛敦长的显小,芥川又偏偏有点显老。
两个人一起去逛超市,还以为他们是兄弟或者一对恋人。
上次就被两个路人给祝福了。
“你们好勇敢,一定要一直幸福哦!”女孩塞给中岛敦一盒糖。
中岛敦反应了半天,才明白被人误会了。
中岛敦被憋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芥川倒是有点乐滋滋地谢了她。
可就是因为那次,中岛敦开始考虑一些人生大事。
于是那一晚,他和芥川躺在床上,他问芥川:
“你交女朋友了吗?”中岛敦闷闷出声。
芥川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中岛敦抬起头。
“有喜欢的人了。”芥川咬咬嘴。
中岛敦只是哦了一声,然后低下头。
等芥川找了女朋友,就不是他自己的了呢。
还有点小失落呢。
芥川看着怀里的中岛敦,轻轻笑了一下。
于是中岛敦开始考虑自己。
他是否该开始一段恋爱了?
由于这十年一直带着芥川,他就一直没谈过恋爱。
现在孩子也长大了,以后总要离开他,为了弥补这种失落感,他得找个恋人来陪着自己对不对?
然后他开始相亲了。
现在回到咱们题头说的中岛敦在头疼的问题上。
他最近找到了一位相亲对象,对方比他稍小一两岁。
两个人见过面了,聊的也不错。
可是芥川突然闹起脾气来了。
这就是中岛敦头疼的原因。
那天他把人家邀请到了家里,两个人正坐在桌子上喝着咖啡谈天说地不亦乐乎呢,芥川摔着门就进来了。
怒气冲冲地把手里买的花摔在桌子上。
瞪了人家姑娘一眼。
就上楼了。
今天是情人节呀。
姑娘都有点懵,看着还有点帅的芥川,还以为是中岛敦的合租室友呢。
以为中岛敦的合租室友今天去找喜欢的女生表白失败了呢。
其实不是的。
芥川今天特地去花店买了花,想要送给中岛敦。
但是半路上就收到了中岛敦的短信。
:小介,今天家里有客人要来哦,就是许阿姨帮忙介绍给我的那位女孩。
气的芥川当场在花店里就把花砸了。
店主都吓傻了。
小伙子刚才还好好的满脸甜蜜。
这会突然阴雨满布欲雷雨的模样。
芥川气的头晕。
中岛敦居然相亲了。
什么时候相的亲?
背着他?
受不了一点。
谁也不能抢走他的中岛敦!!!!
他缓了一会又重新买了一束。
本来他以为自己已经压下脾气了。
可是站在门口听见屋里声音的时候,他还是没忍住。
芥川坐在屋里的床上,捂着脑袋沉默。
“呃,不好意思啊.....今天可能......”中岛敦语噎了几下。
“没关系,那我先走了?”女孩理解地点点头。
“不好意思啊。”中岛敦挠挠头。
女孩笑着拿起东西离开了。
中岛敦陷入了沉思。
芥川是不想要后妈吗?
可是他也是后爸呀.......
中岛敦小心地瞄了一眼楼上。
没想到这么大的孩子还会对这种事闹脾气。
但是,如果芥川一定不同意,他就不会再找那个女孩了。
毕竟比较起来,还是芥川对他更重要。
不能伤孩子的心。
中岛敦叹了口气,看着桌子上那些花。
那是买给他的?
今天又不是父亲节。
中岛敦踌躇了一会,还是上了楼。
可他没想到。
那天芥川确实生气了,却不是以孩子的身份生气的。
而是以暗恋者的身份着急了。
那天上了楼,中岛敦搂着芥川的肩膀。
哄着他。
“你不想要后妈,我就不找了好不好?”中岛敦摸着芥川的后脑勺。
芥川顿了顿看着他。
中岛敦觉得,那种眼神不像是孩子看长辈。
确实不是。
愤怒里带着嫉妒,还有疯狂。
芥川摇了摇头。
他突然握住中岛敦的手。
“永远在一起,和我。”芥川这样说。
中岛敦被惊的愣了。
可是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中岛敦开始怀疑。
自己也是爱着芥川的。
可他自己也分不清,是像爱儿子,爱弟弟,还是爱人那种。
其实这次相亲,他也有点想试探芥川的意思。
结果居然和他幻想的一样。
中岛敦一下子也有点受不了自己了。
那天晚上,芥川特别叛逆。
顶撞了他一夜。
还跟他讲了中也和太宰治的事情。
他哭的稀里糊涂,什么都没听清。
他只记得芥川抱着他,说他是他的一切。
他是他生命中的所有角色。
后来,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快天亮了,中岛敦才在芥川怀里陷入沉睡。
芥川面色阴沉地拿着中岛敦的手机,把那位相亲对象的联系方式删掉了。
并且告诉她:没必要再联系了。
看着中岛敦的脸,芥川轻轻抚了上去。
别离开他。
他会发疯的。
如果不能永远乖乖地和他在一起。
那他可就要绑着他了。
芥川病态地把脸贴上中岛敦的脸。
晚安,我的救赎。
【太中/芥敦】(8)0还没相亲就破防的屑1
动物园系列长篇*
中也向森鸥外请了假,回到家里。
托着疲惫的身心,中也衣服都没换就直接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挂满星星的夜空。
他的生活因太宰治而变得波澜起伏。
他的心也跟着飞走了。
他承认,太宰治对他来说太不一样了。
甚至能给他人的情感。
那是一种超越物种的感情。
太宰治的种种行为,都让他无法忘怀。
他三番两次认为那是太宰治把他当妈妈,只是喜欢和人玩,可是他不能一直骗自己。
太宰治明明白白地表现出了喜欢。
而他也不能抗拒内心的驱使。
他自己的感情难道自己还不清楚吗?
但是他不得不认清眼前现实啊。
太宰治它不是人,是...
动物园系列长篇*
中也向森鸥外请了假,回到家里。
托着疲惫的身心,中也衣服都没换就直接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挂满星星的夜空。
他的生活因太宰治而变得波澜起伏。
他的心也跟着飞走了。
他承认,太宰治对他来说太不一样了。
甚至能给他人的情感。
那是一种超越物种的感情。
太宰治的种种行为,都让他无法忘怀。
他三番两次认为那是太宰治把他当妈妈,只是喜欢和人玩,可是他不能一直骗自己。
太宰治明明白白地表现出了喜欢。
而他也不能抗拒内心的驱使。
他自己的感情难道自己还不清楚吗?
但是他不得不认清眼前现实啊。
太宰治它不是人,是海豚。
是海豚啊!
它不会说话不会写字,是只生活在海里长着尾巴的鱼!
天呐.......
中也捂住眼睛。
完全乱套了。
中也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谁也不会去想象到自己未来能喜欢上一只海豚啊??
可是这件事发生的时候,是那么震撼,那么无法让人回避的。
不能爱,又舍不得不爱。
陷入万分纠结里面。
或许未来,他回想起在动物园和太宰治一起生活的这段日子,会万分感慨吧。
可是那时候,谁还会记得他们的曾经呢?
那时候,太宰治还会在吗?.....
中也拉着被子蒙住头。
让他好好哭一场,休息几天吧。
就在中也酝酿了半天准备开始哭的时候,中也突然听见了一阵敲门声。
中也气的一皱眉把被子蹬了。
谁啊?
打扰他深夜流泪。
真是搅坏气氛。
中也没好气地一把打开门。
“谁啊!?”中也骂骂咧咧的。
环顾一圈,没人。
耍他!!?
哦,不是。
中也低下头,看见门边坐着一个垂着脑袋的男生。
棕发,有点长,被打湿了垂在肩膀上。
整个人缩成一团,抱着自己发抖。
他浑身都是湿透的,像是淋了雨。
甚至从他身边有些水浸湿了中也的鞋子。
怎么淋的这么厉害?
那不是要冷坏了。
怎么蹲在他家门口?
中也咬了咬嘴。
算了算了,进来吧。
真是的,他的良心不允许他赶走这小子。
万一死在外面,他一辈子都愧疚。
“你...........”中也蹲下身子,手抚上他的肩膀。
男生缓缓抬起头。
那是一双暗红的眸子。
对上他的眼神那一瞬间,中也感觉到心颤动了一下。
好熟.....好熟悉的眼神。
中也皱起眉看着他,就是想不起在哪见过这个眼神。
眼神是熟的,但对不上记忆里的人脸。
那种眼神里有点疯狂,又有点阴郁,还会闪着精明的神韵。
但中也真的想不起来了。
盯着他看了半天,中也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男生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算了,进来,换件衣服吧。”中也于是这样拍了拍他的肩膀。
男生闻言,缓缓靠着墙边站了起来。
好家伙,刚才蹲在地上发抖那样子真是可怜,站起来一个一米八多的大小伙。
中也黑线。
是个人都比他高是吧?
男生很乖巧地跟在中也身后,走进了他的家。
不知道为什么,男生一走进他的家,中也总觉得,有股很,闻惯了的味道。
好像天天闻似的。
中也揉了揉脑袋,自己不会是被这工作逼疯了吧?
怎么什么都觉得闻过见过。
“你的衣服....都湿透了啊....”中也揪着他的袖子。
男生低着头,看起来好可怜。
“去洗个热水澡吧,可别在我这病了。”中也撇撇嘴。
他总是心善,嘴上缺不饶人。
中也一把把男生推进了浴室里。
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会把这样一个流浪的人接到家里来。
浴室里的花洒声响了起来。
中也叹了口气,转身去给男生找可以换的衣服。
男生长的太高了,怕没有合适他的。
中也走到了柜子旁边,瞄了一眼窗外。
这不是没下雨吗?
那他是怎么淋成这样的?
难道是被霸凌的孩子?
中也皱起眉,那他可得见义勇为了。
中也把头转回来,继续找衣服。
十几分钟过去了。
....................
找了半天了,中也还没找到适合他的衣服。
中也发愁地看着满柜子衣服。
他真的找不到啊。
正当中也揪了个小毯子出来的时候,中也听见浴室里没有声音了。
浴室的门咔咔响了两下。
“呃,稍等,我正在.....”中也边说边拿着东西走了过去。
脚步一下子刹住。
屋内一瞬静寂无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中也大叫着转过身捂住眼,把小毯子扔给了男生。
男生刚才直接打开门走出来了。
什么都没穿。
中也脸巨红!
这臭小子怎么光着就出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他什么都没看见!!!!
——————————————————
福泽发现最近真是管不了森鸥外了。
人家白虎园说了不要母虎不要母虎,他硬给人家塞了只母虎过去。
说是虽然都还没成年,但年龄相仿,可以先培养培养感情。
森鸥外都闹得自家海洋馆员工休年假了,现在又去祸害白虎园的员工。
福泽真不知道森鸥外能赶跑多少员工。
森鸥外看着芥川墨黑的脸色,就像看见太宰治哐哐撞玻璃一样高兴。
他就爱看这个。
他边笑,边指挥他们把铁笼里的母虎抬进了白虎园。
中岛敦好奇地闻着空气中的味道。
是新的小伙伴吗?
贤治和镜花都不敢走过去。
只有中岛敦大着胆子凑近了点闻了闻。
是女孩子。
中岛敦睁着大眼睛看小母虎,它也睁着眼看中岛敦。
大眼瞪大眼。
小母虎看起来挺高兴的。
因为它也没见过长的这么清秀的公老虎。
它有点迫不及待想出来和中岛敦玩了。
涩泽龙彦极不情愿地打开了笼子的锁。
小母虎一出来就扑到了中岛敦身上,热情地闻着中岛敦身上的味道。
中岛敦被吓了一下,这小母虎好热情。
“我叫露西,你叫什么呀?”它笑眯眯地低吼了两句。
“呃,中岛敦......”敦躺在地上,声音非常小。
“哦~真是个好听的名字!”它的尾巴晃了晃。
芥川站在旁边,忍了很久了。
真的忍了很久。
敦能感觉出来。
不会吧,新来的小老虎也打??
“哦对了,这是其他动物园的小老虎哦,一定要客气招待。”森鸥外很适时地插了一句。
行,无可奈何了。
森鸥外偷笑一声,走了。
森鸥外一走,涩泽龙彦看向了芥川。
好吧,暂时跟你合作!
至少他们目前的目标是一致的。
涩泽龙彦轻轻走到露西身边,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
露西歪着脑袋看他。
怎么了?
“你好呀,想不想去爬爬这里的假山?”涩泽龙彦指了指那边的假山。
露西看了看,真的不错诶。
很高呢!
“敦,我们一起去玩吧!”露西转过头看着中岛敦。
“呃....好.....”中岛敦低下头。
涩泽龙彦带着露西跑出去了,中岛敦咽了口口水,刚想抬腿。
却发现自己被摁住了。
双腿被抓住了。
被猛一后拉!
“嗷!”中岛敦惊慌地用前爪扒着地!
干什么!干什么呜呜呜呜呜!
芥川把他拖行到了一个隐秘的小角落里,中岛敦害怕地不敢抬头。
“我说过什么?”芥川压着它的身体,手摸着它的耳朵。
芥川好凶啊。
中岛敦想了想,芥川好像说过,如果敢找母虎.......就.......
“打断你的腿。”芥川不轻不重地一把把手放在了中岛敦的后腿上。
中岛敦虎躯一震。
别别别大哥!!!它不去了还不行吗!?
“不许,靠近它。”芥川直接用手握住了中岛敦的嘴。
尖牙就在他手边。
可他却视若无睹。
掰着中岛敦的嘴。
知道了知道了!别吓虎呜呜呜!
等他成年他一定要变成人赶紧跑,跑的离芥川越远越好!
“你必须一辈子,待在我身边。”芥川缓缓站了起来。
什么!!?
跟你待一辈子?
这不是为难虎吗?
“你好像,也快成年了。”芥川吸了口气。
他得去找园长一趟了。
免得这小虎崽子哪天就跑了。
得提前找好锁链才行。
芥川漫不经心地低头看了中岛敦一眼。
轻轻一笑。
中岛敦感觉到芥川的情绪怒了又平,平了又怒,突然怒了又喜。
喜啥呢?
有啥好乐的?
相处什么坏主意了吧该不会是。
又是用来对付它这只小虎的?
真过分。
中岛敦以为,芥川只是想了些挠它痒痒之类的事。
完全没往铁链上靠。
如果它知道,一定会现在就跑。
不过不能让它跑。
要不我写什么?
【中太】(第4章)中原治子一看就是中太的孩子好不好【反】
反向带球跑文学(我很土但我真的好爱斯哈斯哈)ooc预警,魔改原著~
产后抑郁,宰失去了这一部分记忆,于是中也带走了孩子,大家都瞒着宰,治子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宰
治子马甲不保,一定要看到最后宰宰扒马甲呜呜(扒马甲很爽,但写扒马甲不爽)
前面有点崩,但扒马甲还行吧(应该吧(应该吧呜呜
正文一共4452,彩蛋因为上次写的很多但看的bb很少这次就比较少啦~
前文见合集~
我是中岛敦,是武装侦探社的一员。
最近太宰先生经常失踪,对此侦探社的大家都不怎么在意。
“太宰那家伙经常这样,估计又是去尝试什么自杀方式了吧”,国木田先生头也不抬地处理着文件。
“诶,我难道说出声了吗!”...
反向带球跑文学(我很土但我真的好爱斯哈斯哈)ooc预警,魔改原著~
产后抑郁,宰失去了这一部分记忆,于是中也带走了孩子,大家都瞒着宰,治子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宰
治子马甲不保,一定要看到最后宰宰扒马甲呜呜(扒马甲很爽,但写扒马甲不爽)
前面有点崩,但扒马甲还行吧(应该吧(应该吧呜呜
正文一共4452,彩蛋因为上次写的很多但看的bb很少这次就比较少啦~
前文见合集~
我是中岛敦,是武装侦探社的一员。
最近太宰先生经常失踪,对此侦探社的大家都不怎么在意。
“太宰那家伙经常这样,估计又是去尝试什么自杀方式了吧”,国木田先生头也不抬地处理着文件。
“诶,我难道说出声了吗!”
“太宰先生应该是去调查什么了”
“镜花酱!你不是有任务吗”,我惊讶地回头发现她正在把一堆粗点心交给乱步先生。
“唔…太宰他….是个大笨蛋….”,乱步先生嘴里塞满了小点心,嘟嘟囔囔地说着。
“…有些东西…怕是瞒不住了吧…”,乱步先生吞下了嘴里的点心,抬头睁开眼睛道,“去港黑大楼的隔壁街区,那家点心铺子背后的巷子”。
我是中岛敦,是武装侦探社的一员。
此时,来不及多想,我们已经出发前往乱步先生口中的地点。
“…笨蛋”
“乱步先生…”
我是江户川乱步,是武装侦探社的一员。
笨蛋太宰,我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粗点心,这是叫我别担心吗?
可是,笨蛋太宰,偶尔也要尝试依赖一下我们啊。
名侦探无所不能。
更何况,我草草吞下嘴里的点心站了起来。
笨蛋小治子也是这样想的啊。
我是江户川乱步,是武装侦探社的一员。
几天前,我和敦完成了临时委托的任务后返回武侦。
“敦君”
“怎么了乱步先生?是有什么事情不大对劲吗?”
“社内好像有些东西需要采购一下,敦按照这上面的买好就好啦”,我笑眯眯地掏出一张采购单递给这个后辈。
“诶好”,敦收下后走了两步突然转过头来,“那乱步先生怎么办呢?”
我笑着向他招招手,“我就在这家点心店等你”
我是江户川乱步,是武装侦探社的一员。
挥手送走后辈之后,我走到第三个遮阳伞下,桌上已经备好了小点心了。
“小治子选的这个地方很符合名侦探的心意呢”,正好在回武侦的必经之路,离港黑也近,时间上也不容易被怀疑。
“这家刚刚开店,乱步先生会喜欢这里的小点心的”,时间刚刚好,位置也好,不会有这么巧的事情不是吗。
“小治子是自己一个人闲逛的时候发现这家点心很好吃的吗”,这件事港黑那边已经知道还打算插手进来吗。
“算是吧”,背后确实有森先生的手笔呢,不过我也掺了一脚。
小治子拍了拍手上的残渣,向我笑了笑。
“下次乱步先生记得来哦,这家点心还是很不错的”
太宰…
笨蛋太宰又想一个人解决吗…
我是爱丽丝,是林太郎的异能。
“所以治子姐姐是要扮成我吗”
“是的哦”,治子姐姐一手把我抱住,一手从林太郎的抽屉里拿出早早买好的小点心给我。
“讨厌林太郎!!!”,明明武装侦探社接受了政府那边的委托,治子姐姐可以不用管这件事情了。
“不要嘛爱丽丝酱”,这是小治子自己决定的哦,虽然港黑确实需要获得一些关于这个组织的情报呢。
“别担心我爱丽丝”,治子姐姐把小点心举着一口一口喂着我吃,“ 无良庸医不会舍得让我就这么死了的呢”
我是M,是MOMM的干部之一。
“情报准确,武装侦探社确实和港口黑手党合作了”,耳机里传来了下属的汇报声。
“该死,为什么武装侦探社也掺合一脚”,我愤愤地踢了一脚被锁在墙上的男人。
“所以政府是知道了对吗”,我冷冷地瞥了一眼沙色风衣的男人,把手上的小刀扎进他的手掌。
鲜血在墙上流淌着,我耐心地等待他开口。
“…谁知道呢”
我是M,是MOMM的干部之一。
在我准备给这个男人一点教训的时候,耳机又传来声响。
“M殿下!那个女孩不对劲…”
该死,我骂了一嘴,拿起佩枪便往隔壁走去。
情报要是再多一点就好了,不然也不会有一种被人耍的感觉啊。
我是M,是MOMM的干部之一。
那个女孩已经鲜血淋漓,白色的洋装裙上全是大片大片的干枯的血迹,可她像是癫狂一样笑着。
这真的是小孩子吗,我愣了一愣。
虽然MOMM的体量还比不上港口黑手党,但作为核心干部之一的我自诩也见过不少场面了。
可是,真的难以相信这是仅仅十岁左右的孩子。
该说不说,港口黑手党不愧是港口黑手党吗?
嘛,不过也没有关系,我抽出墙上的短刀,向她走去。
小孩子才更好啊。
我是M,是MOMM的干部之一。
“港口黑手党为什么要派你来”,我一点点慢慢割开她的袖子,不急不慌地问道。
“…当然帮林太郎解决你们这种东西啊”,她像是看白痴一样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
我手上一顿,随即向她的手臂了刺了一下,她吃疼地痛呼了一下。
“据我所知,港口黑手党还没有没落到需要派小孩子出来”,我拔出短刀再刺了进去,一边缓缓转动着刀柄一边垂眼问着,“你不是一个普通的孩子,或者说”,我抬头盯着她的眼睛,“你甚至不是一个普通人,对吧”。
她没有回答我,哒哒的滴血声在狭小的房间里回响。
“没关系,总有一个人要松口的”,我凑到她耳朵边说到,“让我们拭目以待”。
我是M,是MOMM的干部之一。
在我将要旋动把手离开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声响。
“算了,林太郎什么的我才不要管了…“
我笑着转身走了回去。
所以说,小孩子才更好啊。
我是中岛敦,是武装侦探社的一员。
在乱步先生的指挥下,我们潜入了MOMM的地牢里。
MOMM的本部居然就在港黑大楼的隔壁街区,那家点心铺子背后的巷子里。
不愧是乱步先生,我暗自想着。
“!太宰先生!!”
随着门锁脱落,尽管之前被乱步先生告诫过不要暴露,但是眼前太宰先生的情况让我无意识地惊叫了起来。
“是武装侦探社的大家啊”,太宰先生朝我们笑了起来。
背后的墙上的血迹都是太宰先生的吗,光是想想我便不受控制地向前试图去解开太宰先生身上的铐索。
“…谢谢敦君“,太宰先生单薄的身躯像破碎的蝴蝶落在我的怀里,混杂着凝固的血液与别的什么。
“不过,现在得麻烦大家去隔壁帮一下森先生了”。
我是中岛敦,是武装侦探社的一员。
在大家的一直决定下,谷崎先生和镜花酱留下来照顾太宰先生,我们继续前往隔壁的房间。
在国木田先生变出了开锁工具之后,我们进入了这个更加狭小的房间。
这个房间里,我的眼睛骤然缩小,被锁着的是并不是那个港黑首领。
“爱,爱丽丝?”
与谢野小姐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我是与谢野晶子,是武装侦探社一员。
看着爱丽丝破破烂烂的裙装上浸满了血红,奄奄一息。
尽管知道爱丽丝是森鸥外这个屑的异能力,但是,我在心中怒骂那个黑心医生。
爱丽丝虽然不会死但是她不是没有痛觉的啊!!!!!
电锯七七八八解除了她身上的锁链,我正准备对怀里的女孩使用异能,但被她按了按手制止了。
“晶子“,她轻轻垂眼笑着,“请君勿死是救我不了我的啊”
请君勿死又无能为力。
“而且”,她轻轻捏着我的袖口像是安慰我似的,“你知道的,我死不了的哦”
我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不对劲,我转身将爱丽丝护在身后,一个男人从暗门里走了出来。
“果然,港口黑手党与武装侦探社合作了啊”
我是M,是MOMM的干部之一。
异能力,蒸发。
我的异能力,能够让自己的身体像水一样蒸发成水蒸气,再到另外一个地点凝固重造身躯。
借此,我瞬移至了所有人的后方,迅速把那个女孩扯进怀里,把随身配枪抵在她的脑袋上。
“各位”,我从容开口到,“虽然死不了,但你们也不希望这个女孩回不去了吧”。
虽然有些出乎意料,但还在事情还没这么糟糕。
我是M,是MOMM的干部之一。
“这么说,火还是电呢”,稚嫩的声音突然响起,我不禁怔了一怔。
火与电,什么意思。
我的瞳孔骤然缩小。
“什么意思小鬼”
“…字面意思”
“所以”,我危险地眯着眼睛,“港口黑手党知道了”
她嘲讽似的笑出了声,明明受制于我,却那么满不在乎。
“你以为港口黑手党是什么”
可恶!!!!!!
“这点部下们都办不好的话,林太郎还是早点退位让贤吧”
所以,我的异能已经被了解的一清二楚了对吧。
既然如此,我猛地扣下了扳机。
既然你我都是人类,总有办法让你死去吧。
我是国木田,是武装侦探社一员。
爱丽丝怎么回事,我紧紧攥着理想变出的手枪,随时准备开枪。
没等她的话音落下,对方就扣下了扳机。
!!!!!!!
“该死!!!!!!”我扣下了扳机。
心脏砰砰直跳,我不允许有人在我面前就这样无能为力地死去。
“国木田先生先生,别担心”,面前的女孩笑颜如花。
鲜血淌在她的脸上,一点点滴在她早已破烂的白裙子上。
我是与谢野晶子,是武装侦探社的一员。
在所有人还愣在原地的时候,我猛地冲了上去,把那个已经悄无生气的男人推开,将爱丽丝抱进怀里。
森鸥外再怎么恶心,但爱丽丝是爱丽丝。
“我没事儿哦晶子,脸上的血是他的啦”
“怎么回事”,国木田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些他自己并没有察觉到的颤抖。
“是治啊”,怀里闷闷的声音传来。
我是国木田独步,是武装侦探社的一员。
正当我们沉浸在某种劫后余生的情感之中时,角落里又传来了声响。
“谁!”,我迅速转身将手枪对准阴影。
“唔,不错嘛国木田妈妈,警觉性提高了啊”
“…你怎么过来了!!到底有没有一点病人的自觉啊绷带浪费机器!!”
太宰那家伙被谷崎和镜花扶着走出了阴影。
“国木田妈妈还是别这么唠叨,很容易变老的”,太宰那家伙无所谓地摆了摆手。
“!!你这家伙!!”
太宰径直略过了我,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朝着与谢野医生那边走去。
“治!!!”
爱丽丝猛地回头,非常开心地笑着。
“森先生真是烂透了呢”,太宰那家伙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坐在了爱丽丝的旁边。
“没办法呢,治”,爱丽丝不满地嘟着嘴,“林太郎这个大讨厌鬼”
“辛苦了”,太宰这家伙轻声说到。
这家伙怎么会有这么温柔的时候!!!
不对!为什么爱丽丝一点都没有开心到啊!!!
“你不是爱丽丝”,太宰这家伙继续说道。
……什么!!等等!!!这是什么意思!!!是敌人的异能力吗?
“森先生追求的是最优解,在这一点上作为他的异能的爱丽丝也不例外。爱丽丝需要完成任务,即使她会亲近我向我笑着,也会提防着我。森先生可不希望爱丽丝被作为被动技能的人间失格消除掉,毕竟说不定还有什么情报。你也在提防着我。但那是不一样的。”
他叹了一口气,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多愁伤感起来了。
“你确实在提防着我,但你对于我的亲近并不是森先生的装模作样。虽然都害怕人间失格,但你怕的显然是别的东西”
他紧紧盯着“爱丽丝”,继续说着。
“你害怕在我面前暴露自己,害怕自己暴露在我的面前”
“这应该是一个秘密,一个你与其他人都在共享的秘密”
他兀地笑了起来,但又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而很久之前,我便隐约觉得有一个人存在”
“冥冥之中好像有谁在保护我一样”
不管其他人的呆滞,他继续盯着低着头的“爱丽丝”说着。
“而港口黑手党这几年的动作更为利落了,好像有什么新的操心师代替了当年的我一样。这样的人物森先生不可能不好好利用,但港黑的中高层却并没有新增这么一号人物的存在。”
“这样珍贵的资源没有被好好利用起来,至少明面上如此。这可不是森先生的作风”
他默默地抬起手,在空中描摹着“爱丽丝”的模样。
“所以只能是另有隐情了,要么是决不轻易外露的底牌,要么是心照不宣的保护”
“或者是,两者兼而有之”
“而这样的珍贵的能力如果不是天赋,那就只能是异能力了”
“或者是,两者兼而有之”
”但似乎至始至终都被港口黑手党所用,如果不是恋童癖森先生又去哪个角落捡孩子了,那就只能是——”
他顿了一顿,似乎在最后纠结着什么。
“这个孩子就是港黑中高层的孩子”
“而考虑到年龄什么的,很难不让人想到某个黑漆漆的小矮子”
“也许并非合意,但是——”
“人和物品是不一样的。物品销毁了就是销毁了,但人不一样。存在过就是存在过,即使忘记了,但也还是存在着啊”
MOMM的审讯室里,鲜血淋漓的人牵起了另外一个鲜血淋漓的人。
一阵白光闪过,熟悉的橙色长发落在了鲜血之中。
“治子啊,一个人的存在是不能那么容易地被抹除痕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