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告).恨
文霖 晚樱
虐文预警
后期be / he 不定
霖的视角
ooc
预告
空中下着蒙蒙的小雨像盐粒一样,落到人身上不一会变融化了
贺峻霖坐在床上,呆呆的望着窗外,他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梦见刘耀文了,每梦见都只要一个场景,就是刘耀文站在自己面前,用尽全力对自己笑,然后消失不见。
。。。。。。。
“刘耀文我知道你恨我,但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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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
文霖 晚樱
虐文预警
后期be / he 不定
霖的视角
ooc
预告
空中下着蒙蒙的小雨像盐粒一样,落到人身上不一会变融化了
贺峻霖坐在床上,呆呆的望着窗外,他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梦见刘耀文了,每梦见都只要一个场景,就是刘耀文站在自己面前,用尽全力对自己笑,然后消失不见。
。。。。。。。
“刘耀文我知道你恨我,但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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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he be 不定也可以看宝子们的意愿
下次见
只是一个预告
也会有队友的出现
副cp不定还是主要看你们意愿
自由至上
双向救赎 私设同性合法且普遍
阴天看海不知什么时候成了刘耀文的爱好。下点淅淅沥沥的小雨最好,没有人打搅,连小鸟也忙着躲雨。刘耀文一人孤单的身影嵌进迷雾中。天空灰蒙蒙的,刘耀文望着前方神色茫然。
一天,他突然看见在阴暗天空下另一个单薄的背影。竟然同他一样有着特殊喜好。他起了兴趣,但又懒得走上前去搭讪。
只不过他也离得太近了吧。
刘耀文想,却渐渐觉得不安。
那位男生突然站起身,慢慢走向栏杆处,靠着,不知道接下来的行动会是怎样。刘耀文耐不住性子,起身跑过去。
“喂,别靠这么近,知不知道很危险!”口气强硬,连他自己都觉得唐突。
贺峻霖明显愣住了,转过身来,海风吹起衣...
双向救赎 私设同性合法且普遍
阴天看海不知什么时候成了刘耀文的爱好。下点淅淅沥沥的小雨最好,没有人打搅,连小鸟也忙着躲雨。刘耀文一人孤单的身影嵌进迷雾中。天空灰蒙蒙的,刘耀文望着前方神色茫然。
一天,他突然看见在阴暗天空下另一个单薄的背影。竟然同他一样有着特殊喜好。他起了兴趣,但又懒得走上前去搭讪。
只不过他也离得太近了吧。
刘耀文想,却渐渐觉得不安。
那位男生突然站起身,慢慢走向栏杆处,靠着,不知道接下来的行动会是怎样。刘耀文耐不住性子,起身跑过去。
“喂,别靠这么近,知不知道很危险!”口气强硬,连他自己都觉得唐突。
贺峻霖明显愣住了,转过身来,海风吹起衣角和刘海。精致的五官,动人的眼睛无声留下泪水。
“谢谢你,我只是爱看海,静静的水流声能让我心安。”
“天气这么冷,来咖啡厅喝杯热咖啡吧。”
贺峻霖这才注意到不远处蓝白房子里明亮灯光下的咖啡机。原来眼前这个人是咖啡师。
“你还是学生吧”刘耀文问,“要喝什么?”
“馥芮白,热的,是的,我大四了。”
房子里空无一人,暖黄色灯光照在吧台上,夜晚降临,是个适合倾诉的环境。
贺峻霖手握着杯子,身子才渐渐回温。
刘耀文始终觉得过问别人伤心的理由是不礼貌的,但是贺峻霖眼中的茫然无措与自己是一致的。
“你……为什么要哭?”
贺峻霖显然对这个问题很意外,但他不反感,反倒觉得打开了发泄的窗口。
“想当作家,想环球旅行,父母拼命阻拦,逃不过继承家业。很老套很脆弱吧。”贺峻霖自嘲地笑了笑,“别人都觉得我活在童话里,百万千万傻子才不要。可能我就是太欲求不满,理想主义才觉得痛苦的。”贺峻霖喝了口馥芮白,“家里只有我一个孩子,爸妈都很爱我,我为什么还不满足呢?我应该回报,可是我做不到。北欧,南美,东南亚,有钱反倒去不了。”
“你呢,别装。”贺峻霖突然点了下刘耀文,刘耀文回过神,详装诧异。
“高中辍学,没父没母,孤单致郁。一样老套剧情。”刘耀文伸出手。贺峻霖借势握手,两人笑作一团。
结下友谊,在今晚,还算不错。刘耀文想。
刘耀文和贺峻霖畅谈人生,谈理想一晚,还拿出葡萄酒,贺峻霖酒量不好,彻底醉倒在刘耀文店里。
刘耀文不得已抱起贺峻霖,去往里间的卧室,自己则将就在沙发上凑合一晚。
贺峻霖睡颜安稳,聊天时得知贺峻霖比刘耀文大三岁。可刘耀文看着这未消的婴儿肥,觉得自己像拐卖未成年。
第二天一清早,贺峻霖起床时还迷迷糊糊,可看到不同以往的环境,顿时惊醒。手机一连串的未接来电都是父母打来的。顾不上回忆昨晚的事情,赶紧下床,回了电话。
推开房门,梳理完毕的刘耀文正在准备早餐。休闲卫衣配白色长裤,柔顺的头发,微微翘起的呆毛。
贺峻霖回过神:“昨天麻烦了……酒量一直不好,见谅。”
“没事,吃完饭再走吧。”刘耀文扬了扬手里的餐盘,里面放着三明治和牛奶。
于是贺峻霖跟着刘耀文回到吧台,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看刘耀文忙碌做咖啡的身影。
贺峻霖也不知该不该提起昨晚有没有做出出格的事。几次欲开口,都害怕地停下。看刘耀文的脸色,应该没吧。
贺峻霖的手机又不合时宜地响起来,“喂”,贺峻霖听着听着愣住,“好……马上到。”
“你爸?”刘耀文脸上有一丝不悦,又不好阻拦。
贺峻霖点点头,“我先走了,回见。”
贺峻霖以为天衣无缝地冷静,其实在昨晚就已经漏洞百出。
“我跟你说啊刘耀文,我跟你说!我爸,快把我逼死了!我不会看那些曲线啊数字啊1234578,他按住我的头在我面前哭着喊,我是他唯一的期望,请一大堆'老师'开导我……”
刘耀文心紧紧揪着,却只能看,一望无际的海,能不能给出答案
贺峻霖成为了店里的常客,在店里喝咖啡,写论文,与刘耀文扯东扯西。成为了刘耀文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的朋友。
刘耀文看海,海给出答案——贺峻霖。他没有了落寞的理由,被拯救的同时内心也在拼命喊着,我也要成为保护伞。
毕业季来临,贺峻霖来咖啡馆的时间越来越少,与其说来,更不如说是逃。
刘耀文看着贺峻霖越来越发青的黑眼圈,消瘦的脸颊和越来越长的沉默与迷茫。
父爱如山,伟大又沉重。因为爱,所以不会说不,不会伤害,也无力反驳。刘耀文虽感受不到这种滋味,却感到了另一种层面的幸运,和深深地同情。
他决心做心做点什么,冲动在心里蔓延,不横冲直撞跑出来就会难受。
星期日早上是咖啡馆一贯休息的日子,刘耀文拿着名片,来到了贺家的公司。一栋栋高楼林立,刘耀文不觉得气派反而觉得压抑。
走到前台,刘耀文说要找贺总有事。
前台看着刘耀文年轻气度非凡,便也殷勤地多帮着些。所以刘耀文很快就预约到贺总,只需等二十分钟。
说不紧张是假,刘耀文手心一阵阵出汗,心跳动得快要不能呼吸。没有什么社会经验的小毛头想劝住久经沙场的总裁,这比登天还难。他明白……
20分钟一到,秘书准时出来引见。
“贺总您好,我叫刘耀文。初次见面。”
贺峻霖爸爸抬起头,“你好,听小贺讲起你过。”
“这次来我也是为了贺峻霖,不知道您清不清楚贺峻霖近来的状态,作为朋友,我不忍心必须说,他的心情越来越差劲,身体也日趋下降。我是年轻,还不懂事,可是我不知道人与情绪相伴一生,您这么逼他,他的不快乐也会延续一生。他爱您,所以不想伤害您,一两句的反抗不是不听话,而是饱受煎熬后忍不住释放的寥寥数语。”刘耀文一口气说出这些想法,紧张的心情也一概不见。
贺总似乎被唬住,一大段未知的信息等待消化和搜索。
“我由衷希望叔叔阿姨给他自由,峻霖很好,值得世上一切好。告辞。”刘耀文深深鞠了一躬。转身退去。
打开门,贺峻霖在门后来不及躲闪。两人撞上。贺峻霖也不知何时流下了泪水。梦想与现实在心中撕裂,可是此刻却有英雄骑马踏上山来,拯救真心。
贺峻霖来不及反应,就抱住了刘耀文,泪水沾湿了刘耀文的衬衫,内心却甜如蜜。父爱与另一种不知名字的爱在交合,最后共存在心中。
“爸,我……”贺峻霖最终想定说出,“我爱您,可是我自己的人生,我不能任之随性,我相信您会谅解的。”
贺峻霖努力扬起嘴角,他不会怪罪父亲,尽人事,听天命就好了。
他拉起刘耀文的手,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干嘛?”刘耀文被大力拉着,“别说话。”贺峻霖装作威胁,登上了出租车。
“师父,去橘海。”
两人一言不发,搞得司机也怪紧张,开得飞快。半小时后就到了。
刘耀文又被贺峻霖拉下车,飞奔着去往灯塔高处。
海鸥在远处展翅高飞,海风呼啸,大得连声音都听不见。兴许在这种场景,少年的心事才能无所顾忌地表达。
“刘耀文,你知道我想对你说什么吗?”
刘耀文这时却才像小三岁的年下,愣头愣脑的,没有了刚才的勇气。
“哎呀,就是,我喜欢你,小英雄。”
刘耀文这才反应过来,“你也是我的小英雄,我喜欢你。”
海是蔚蓝的,海浪翻滚,无论晴天阴天,都别有风情。
“叮咚!”贺峻霖手机响起,显示是母亲发来的,可是,上面却写着,儿子,对不起,做你想做的飞鸟,我会永远支持你。
全文结
ps:爱情亲情都要!
【文霖】舍不得
#以私设为主,请勿上升真人
#私设txl合法
#仅此一篇
“死后我会变成一只蝴蝶,无论你在哪,无论多么艰难,我都会回到你身边。”
“阿文……我们,分手吧。”贺峻霖吹着大风,突然吐出一句
刘耀文愣住,他有想过如果贺峻霖和他提出分手时自己的反应,但没想到真到了这个时候他一点反应也做不出。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分手就一定要有原因吗?”贺峻霖微微偏头止住快掉下的眼泪。
“不行!我不同意!”刘耀文死死抱住贺峻霖不撒手,他哭了,哭得就像一个孩子。
贺峻霖努力憋着泪,他把刘耀文推开,红着眼眶。“我们不合适,从今天起你就当我是你生命中的过客...
#以私设为主,请勿上升真人
#私设txl合法
#仅此一篇
“死后我会变成一只蝴蝶,无论你在哪,无论多么艰难,我都会回到你身边。”
“阿文……我们,分手吧。”贺峻霖吹着大风,突然吐出一句
刘耀文愣住,他有想过如果贺峻霖和他提出分手时自己的反应,但没想到真到了这个时候他一点反应也做不出。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分手就一定要有原因吗?”贺峻霖微微偏头止住快掉下的眼泪。
“不行!我不同意!”刘耀文死死抱住贺峻霖不撒手,他哭了,哭得就像一个孩子。
贺峻霖努力憋着泪,他把刘耀文推开,红着眼眶。“我们不合适,从今天起你就当我是你生命中的过客,我们好聚好散。”
“不要!我不要!”刘耀文不管贺峻霖的挣扎把他抱紧。“阿霖,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你有苦衷你和我说,我们一起面对,你别这样。”
“我……”贺峻霖胃部传来一阵绞痛,他嘴唇一下就变得煞白,整个人不停的颤抖。
“阿霖,你怎么了?我……我带你去医院,我们去医院。”刘耀文抱起贺峻霖往车的方向狂奔,他不停地喊着贺峻霖的名字,贺峻霖疼的闭紧双眼,他的手抓住刘耀文的衣服,试图转移疼痛。
太痛了
——————
“滴滴滴滴”
刘耀文进了病房,把门关上后坐在贺峻霖身边,他握起贺峻霖没有打针的左手,看着熟睡中的人脸色苍白,没了往常的气色。
“阿霖……”刘耀文把头埋在贺峻霖的手背上,一滴泪水从贺峻霖手上划落。
病床上的人微微睁眼,他想摸摸刘耀文的头,安慰一下这个委屈的大狗狗,奈何右手打着针,左手被刘耀文握住。“阿文,不哭。”
刘耀文猛的抬头,看着贺峻霖勉强对自己扯出来的笑容,霎时间泪水如洪流一样往外流。
有点可笑
可笑什么?
一个大男人,哭得跟个孩子一样
这有什么可笑的?这说明他的爱人很爱他宠他啊!
“没事的,你小贺哥哥我什么抗不过去?就这么着急为我哭啊?”贺峻霖左手帮刘耀文擦眼泪,还不忘调侃一下。
刘耀文听了这话哭得更凶了,他可以接贺峻霖得了胃癌的事实,但是他很害怕,他害怕自己以后一个人生活,他觉得自己离不开贺峻霖了,他们之前还约定好一定要一起活到90岁,现在贺峻霖恐怕实现不了了。
“啊,不哭不哭,我不说了。”贺峻霖费力的用左手把刘耀文按在自己身上,自己就一下一下的拍着他的后背。
“阿文,你去给我办出院手续吧。”
我想多陪陪你,一起去完成没有完成的心愿
“好!我去给你办出院手续。”刘耀文一抽一抽的起身出门,后者听见脚步声远了,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又是钻心刺骨的疼痛,贺峻霖捂着自己的胃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冷汗一点点浸出,打湿了他额前的碎发。
贺峻霖闭上嘴,用鼻子呼吸空气,他已经感觉到了从喉咙涌上来一股铁锈味,要是刘耀文回来看到自己吐了一床的血,又要哭闹。
他舍不得他哭
——————
办好出院手续,刘耀文坚持让贺峻霖输完液在回来家。
一回到家,刘耀文就忙前忙后,他一边要做饭,一边又要观察贺峻霖的状态,一次正在炒菜的时候刘耀文偏头去看了眼贺峻霖,结果没注意到锅铲上还有水渍,锅铲一碰到锅里的热油的四处乱溅,刘耀文手上被油烫起了一块大疤。
贺峻霖因为这件事哭了好几次,他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自己什么都不做,还害得刘耀文因为看自己烫伤了手。
“吐!呕!咳咳咳!”贺峻霖正吃着饭,突然啪的放下筷子跑向厕所对着马桶开始吐血,刘耀文急哭了,他慌忙的接了杯热水给贺峻霖喝下,然后在旁边照顾。
贺峻霖最近真的瘦了好多,人都快变成竹竿了。
刘耀文很愁,贺峻霖吃不了油腻的东西,也不能吃辣的,肉也只能少量的吃,他只要一吃这些动西就会吐出来,严重到还会吐血,刘耀文之前提过再去医院检查,但是贺峻霖说什么也不啃了,两个人就这么犟着。
——————
“阿文,你带我去看海吧……”贺峻霖晚上失眠,刘耀文就陪着他,贺峻霖枕在刘耀文的身上,还是时不时的咳嗽。
“明天我就带你去,我们先睡觉。”刘耀文看着贺峻霖那快凹陷进去的脸颊,心都在滴血。
“好啊。”贺峻霖想换个姿势,刚起身,一震炸裂般的疼痛席卷全身,他手一脱力,倒进刘耀文的怀里。
“阿霖!”刘耀文慌了神,他赶忙捞了两件外套把贺峻霖和自己裹好,然后拨打120。
贺峻霖疼的不清醒的时候,他就伸手摸摸刘耀文的脸,刘耀文哭地泪流满面,他把贺峻霖伸出手的手握住。“阿霖,你别睡,你在看看我,你别睡。”
“好……”贺峻霖艰难的开口道,他觉得眼皮越来越重,他有点困了。
“阿霖,你别睡,你别睡!”刘耀文手不断的摸着贺峻霖的脸颊,他哭得已经快说不出话了。
贺峻霖迷迷糊糊的点头,但是他的眼睛已经闭上了。
“阿霖!我求你,你别睡!你不要睡!”
“对不起啊,我陪不了你了。”
——————
贺峻霖被送去医院,抢救了一晚上,没有抢救回来,刘耀文哭着拉着医生求他们在试试,但在场的所以医生都垂下头,不答话。
“他的生命停留在了这一天。”
再去领贺峻霖的骨灰时,他没有哭,他看着手中的盒子,有点感叹,原谅一个高大的人,最后可以变得这么小啊。
回到家他做了一桌的饭菜,刘耀文看着贺峻霖的以前和他在一起时拍的照片,低头趴着白米饭,他突然抬头就哭了出来,泪水掉进碗里,和米饭混合在一起。
好疼!阿霖,你哄哄我吧,你在最后哄哄我吧……
刘耀文捂住胸前,抽噎着,他抚上照片,照片里的人笑的好灿烂,可是他现在躺在了盒子里。
——————
过了几天,刘耀文在收拾贺峻霖的物品时,他发现了一封信,读完信时,他哭得泣不成声,原来贺峻霖早就把后续一切都处理好了,原来贺峻霖早就想到刘耀文会想他,原来的原来,贺峻霖一直都在默默地关注刘耀文的一举一动。
刘耀文突然间就有些释怀了,他不在是整天想贺峻霖,他学会了往前看。
“阿霖,我会带着你的那份爱,好好生活下去。”
——————
多年后,刘耀文去到海边闲逛,他已经不是以前那样的小孩子心性,他成长成为了一个出色的人。
微风带着海水的黏腻吹像刘耀文的脸庞,刘耀文偏过头,他突然发现他生后有一只蝴蝶,被风吹的左摇右晃,刘耀文试探性的伸出手,蝴蝶就真的跌跌撞撞地飞在他手指上立住。
“阿霖?”刘耀文颤抖的声音开口,他指尖的蝴蝶动了动,彼时风已经停了。
“阿霖是你吗?”
蝴蝶飞到刘耀文的衬衫上,它挨着刘耀文很近,刘耀文的呼吸打在它的翅膀上,蝴蝶本事不喜欢这样的空气,但是它依旧立在那 ,一点也不动。
刘耀文看着蝴蝶笑了,笑着笑着,一滴眼泪落下。
“阿霖,我想你了。”
“在让我最后在看看你吧阿文。”
【文霖】谁动了我的小卡8
勿上升勿上升
我编的我编的
(私设较多)
年下直球爱豆X年上追星非典型社畜
S市的有很多小吃街,在夜里每个小摊都亮着小灯,散发着各式各样的香味的小吃在夜晚的灯光下显得更为诱人。
贺峻霖双手插在裤兜里,还是那身嫩黄色短袖和日系短裤,一副酷酷的样子站在小吃街的马路对面,时不时从兜里拿出手机看消息,最后站累了找了一根路边的灯柱倚着。
夏天的风总带着一阵热气,秦说仔仔细细的跟着贺峻霖发的地址,但是她有点路痴,马不停蹄赶还是有一点点迟到了。
她飞快得跑到贺峻霖身边,专属于夏天热风从她的身侧吹到了贺峻霖旁边。
“抱歉……久等了,我有点不认得路。”
“没...
勿上升勿上升
我编的我编的
(私设较多)
年下直球爱豆X年上追星非典型社畜
S市的有很多小吃街,在夜里每个小摊都亮着小灯,散发着各式各样的香味的小吃在夜晚的灯光下显得更为诱人。
贺峻霖双手插在裤兜里,还是那身嫩黄色短袖和日系短裤,一副酷酷的样子站在小吃街的马路对面,时不时从兜里拿出手机看消息,最后站累了找了一根路边的灯柱倚着。
夏天的风总带着一阵热气,秦说仔仔细细的跟着贺峻霖发的地址,但是她有点路痴,马不停蹄赶还是有一点点迟到了。
她飞快得跑到贺峻霖身边,专属于夏天热风从她的身侧吹到了贺峻霖旁边。
“抱歉……久等了,我有点不认得路。”
“没事,我也刚来没多久。”贺峻霖笑着说道,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纸递过去,“擦擦。”
秦说接过纸擦了擦汗,大喘着气说:“S市的路真的太难找了,刚的士司机都没找准!”
“熟悉了就好了,我们去逛逛吧!”
回到家的贺峻霖就直接把自己摔在沙发上,果然和女孩子不管是逛什么街尽管是逛小吃街,都挺累的。
贺峻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被卡套装好的小卡,这是今天秦说送给他的,虽然那天活动分别后他和秦说没有在联系过,但是今晚相处下来贺峻霖觉得挺不错的。贺峻霖嘴角抿着笑,这和上次在刘耀文家待过的卡是一样的,最近运气真的很好贺峻霖想,不仅有签名版梦情卡,还遇到这么好的姐妹,美美复数了梦情。
贺峻霖在沙发上翻了翻身,收到秦说安全到家的消息后,慢悠悠的把自己从沙发上扒起来,在书桌上把小卡换好新衣服,再放进卡册就去洗澡了。
盯着在正在放水的浴缸,穿着夏季睡衣的贺峻霖在想着过几天演唱会抢票的事,今晚他和秦说聊了很多,从刘耀文聊到娱乐圈各种八卦再聊回刘耀文,还约好了一起去看这次演唱会。
他得多找几个人帮忙抢票,想到这又不经往二单元四栋那边的方向看过去,刘耀文最近没更新微博,也没什么活动,好像是一直在集训,贺峻霖有点想他了,这种感觉和以前不太一样,但又说不出是哪里不一样。
人总是有贪念的,但是绝对不能过线。
“1234.5678.2234 ……”
已经是深夜了,训练室里依旧亮着灯,为了演唱会能够将舞台展现的更好,PIE全员都在盛夏里挥洒的汗水,半个多月的训练很有成效,大家都在为着同一件事努力,虽然很累但也十分充实。
一曲结束,刘耀文屈膝倚靠着墙坐下,一边用毛巾擦着汗一边接过秦识朝他扔过来的水瓶。
秦识喝着水走到刘耀文旁边同他坐在一起,休息了好一会两人才愿意开口说话。
“非要挨着我坐?”刘耀文佯装生气把秦识往旁边推了推,“热死我了。”
“今天偏贴死你!”
秦识伸过手就抱住了刘耀文,两人打闹了好一会儿才算结束。
“你和胡峰新和王鑫的那个舞练的怎么样了?”
“还行吧,比你厉害点。”
“你们几个舞担和我一个歌担比什么啊!”秦识推搡着正在嬉笑的刘耀文,没说两句话两个人又开始动手动脚起来。
“咱们团明年过完年就要解散,你想好走哪条路了吗?”一想到迷茫的未来秦识就烦躁,拿着水瓶的手一直不断的敲着地。
刘耀文捏住水瓶轻轻拧开了瓶盖,又漫不经心的拧紧了它。
“嗯。”
敲地板的声音顿了顿,秦识低着头没再接话,眉头皱紧,半响他偏过头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国内爱豆solo很难,你真准备还继续做爱豆不去演戏?哪里有条件让我们一直唱跳啊……”
“……我除了会唱歌跳舞好点,其他啥也不会啊”见气氛越来越沉重,刘耀文笑着打趣一下自己再使出缓兵之计逃避问题,“还有半年多呢,咱们应该还有好几次舞台,不要着急,享受当下!”
秦识闻言蹭得从地上站起来叉着腰嚷嚷:“我真的谢!先别说你的能力,就你那脸演演偶像剧还是绰绰有余的,嘎嘎可以!”
然后伸手把刘耀文拉起来,准备继续投入训练。这个训练室现在在训练的只有他们两个成员,这次的演唱会有很多人数不同的舞台,除了团的,十一个成员有好几个不同的搭配,他们两个争取到了一个双人舞台,出镜率比群体舞台高了许多。
另外,男团嘛,炒cp再正常不过,俗话说“男团不麦麸,回家种红薯”。每次演唱会都会有几个双人舞台和一些四人五人不等,剩下的就是团的了。双人舞台是炒cp和出圈很好的手段,没人会和曝光度过不去,当然其实只要实力过硬,出圈只是时间问题。
但走向成功是需要机遇的,实力需要被发现。
训练结束秦识和刘耀文勾肩搭背回到宿舍,秦识洗好澡出来突然想到刚训练的时候提到的偶像剧,看到坐在床边的刘耀文他凑了上去,压着声音问道:“上次我记得有个偶像剧找你来着,当时这个剧王鑫也想要,你后面是不是没接这个剧?”
刘耀文把手机放到一边,要不是秦识提起这件事,他几乎都要忘了。
当时知名偶像剧导演郭鹏旭找他来演一部剧,但是那个时候PIE刚大火没多久,团体活动接了很多,刘耀文也就没答应,但是他不知道的是,PIE的队长也就是王鑫居然去试镜过这部剧,好像为了试镜花了挺多心思和精力的。主要是这个导演当时认定了想要刘耀文来演,双方聊了好几次刘耀文也没同意。最后导演是从试镜中选了一新人演员,试镜之后的王鑫没多久就收到已经确认人员的消息,那段时间王鑫好几天没给刘耀文好脸色看……
“难怪呢,你没都试镜还被导演追着要,王鑫这个人最小心眼了,综合实力他是一流的,挤兑人他也是一流的!”秦识愤愤不平的说着,在这个圈子哪有什么相互理解将心比心,更多的是嫉妒猜忌。
刘耀文见他又开始满嘴跑火车越说越离谱了,把放在旁边的手机拿出来继续用小号逛微博。听到秦识开始扯到从哪个角度把王鑫的牙打掉,刘耀文伸手直接毫不犹豫的打了过去,“王鑫可就在楼上,等下真打起来我可不帮你啊。”
“切,哥才不怕他,他菜鸡一个。”
“上次综艺里玩摔跤,不知道是谁输的最惨。”刘耀文看着手机头都没抬,直接开启嘲讽模式。
秦识气不过重重的回了刘耀文一击,打得刘耀文抬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他头也不回的躺上了自己的床也捧着手机玩。
结束今日话题,疲惫了一天的两人都躺在自己被窝里开始年轻人的常规活动——躺平。
指尖滑动着屏幕,眼睛跟随着浏览微博里一个接一个的帖子,突然一个熟悉的脸出现在微博推荐页面,这不是那个小男粉吗……
刘耀文看着他的头像认出是自己的照片但被弄了小狗特效,昵称叫文猪猪,不由得笑出了声,手动压了压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点进了文猪猪的主页。
TBC.
文霖|适度暧昧
—Mint Breeze联文
5k+/勿上升
上一棒老师:@黎枫
下一棒老师:@春天既望
“他不懂事,我不可以不懂事。”
——
刚成团那年,贺峻霖迎来了自己最抓马的时刻,就是发现团里所有人他都认识,而自己还是被安排在最后一个出场的。
都说严浩翔和贺峻霖是最抓马,殊不知对于贺峻霖来说,小时候的阿程哥,第一次在珊瑚水岸见到的小马,或者是从小长大的张真源宋亚轩和刘耀文,这一切都够让他扣个三百平别墅的。
鳄鱼游戏,贺峻霖没想到第一个输了的是刘耀文,明知自己和他已经有隔阂了,也依旧打趣着把胳膊搭他肩膀上笑。...
—Mint Breeze联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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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棒老师:@黎枫
下一棒老师:@春天既望
“他不懂事,我不可以不懂事。”
——
刚成团那年,贺峻霖迎来了自己最抓马的时刻,就是发现团里所有人他都认识,而自己还是被安排在最后一个出场的。
都说严浩翔和贺峻霖是最抓马,殊不知对于贺峻霖来说,小时候的阿程哥,第一次在珊瑚水岸见到的小马,或者是从小长大的张真源宋亚轩和刘耀文,这一切都够让他扣个三百平别墅的。
鳄鱼游戏,贺峻霖没想到第一个输了的是刘耀文,明知自己和他已经有隔阂了,也依旧打趣着把胳膊搭他肩膀上笑。
隔阂看来不是很大。
贺峻霖看着眼前这个抱着枕头撒娇的小孩,一眼就想到了他当初那个乖巧的弟弟,每天都拉着自己看小猪佩奇。
“贺儿,你就陪我睡吧,我害怕…”再不同意就不礼貌了,贺峻霖点了点头,翻身下床,和他躺在一起。
“贺儿,”刘耀文想找些话题,可始终没想到能拿什么开口,想说一下他的新歌,可又怕提起他的伤心事,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巴。
“嗯?”
贺峻霖没等来刘耀文的问题,反而等来了一滴在自己袖子上的泪,“我好想你。”
刘耀文略带了点哭腔,明明已经一米八的个子了,还跟个小朋友似的,也不对,刘耀文他一直都是个小朋友。
“早。”宋亚轩跑过来要叫两人起床,结果看到两个人睡在一起,还笑嘻嘻的说自己下次也要和他们挤一起。
结果刘耀文睡不醒,还抱着贺峻霖不撒手,嘴里哼哼唧唧的说着小贺哥哥只能和他一起睡。
狂野之城到现在还是刘耀文心里第一的舞台,他忘不了自己忘记舞蹈后的沮丧和哥哥轻轻安慰自己的模样。
“刘耀文,再不起床你的小猪佩奇就是我的了!”宋亚轩拿起被刘耀文踹到床下的玩偶,说着就要出门。
“哎呦你别搞我啊。”刘耀文这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撒开抱着贺峻霖腰的手,伸手去拿宋亚轩手里的佩奇。
“哎,哎,就不给你。”宋亚轩硬是把他弄起来,才把玩偶扔给他。
贺峻霖就笑着看着他俩闹,心里也没由来的难过,一年而已,他好像就和所有人都不熟了一样。
但贺峻霖从不会把这样的表情摆出来让人知道,他站起来笑着说,“小刘还喜欢小猪佩奇啊,不错,以后贺哥和你一起看。”
“我选小贺儿。”
严祺霖组在原地成立,本着想和贺峻霖一起跳舞的刘耀文乖乖的站在丁程鑫旁边,看着贺峻霖笑的很开心,默默祈求着再来一次双人舞台。
因为公司的缘故,高番队友找贺峻霖叙旧几乎不会在镜头前,但刘耀文不一样,刚见面不久的聊天上就大放厥词“我记得我和你睡的时候。”
贺峻霖不是不懂,他想挽救一下也没成功,他叹了口气让刘耀文继续说,只当他还小什么都不懂。
“贺儿。”出道后,第一次舞台练习时,刘耀文一直蹭在贺峻霖身边,贺峻霖也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头,看到工作人员扛着镜头进来后自然而然的躲开了刘耀文的抱抱,然后站到后面。
刘耀文不满的皱了下眉,也在老师的示意下站回去。
贺峻霖在镜头面前总是嘻嘻哈哈的,刘耀文好几次看他时都能看见他露着兔牙在笑,可没了镜头笑容收敛了以后又好像很安静的样子,可刘耀文明明记得贺峻霖小时候不是这样的。
“贺儿。”看着镜头一走,刘耀文冲到贺峻霖旁边揽着他,撒娇一样的蹭来蹭去,一会说晚上害怕要一起睡,一会说饿了想吃点夜宵。
“耀文,”贺峻霖稍微挪开了点距离,“我一会去找马哥,你今晚先和亚轩一起睡吧。”
刘耀文万般不情愿,但他能看出来贺峻霖的低落,只得无奈的点了点头。
“贺儿,咱们打篮球去呗。”刘耀文晃了晃手里的篮球,贺峻霖先是一愣,然后被宋亚轩拐着说一起打篮球,他这才发现之前那个屁大点的小孩竟然比自己高了,而且篮球技术和自己不相上下,甚至一直不会篮球的亚轩都被他教会了。
“行。”
一场下来,三个人大汗淋漓,外面有零星私生在拍摄,他们无暇去管,贺峻霖踌躇着问宋亚轩,“轩轩会打篮球了?耀文教的不错啊。”
“什么啊,他算什么,明明是张哥教我的。”宋亚轩锤了一下刘耀文,刘耀文立刻反驳,“嘿,哪次你没和我一起打?光张哥教你我没教你?”
贺峻霖心里咯噔一下,表面无所谓的在喝水,其实心里已经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打篮球还没过去两天,自己就被大批粉丝在某博上人身攻击。
“贺峻霖电灯泡远离小情侣。”
“情侣打球还要掺和,这波蹭的恶不恶心。”
“如果贺峻霖不在指不定小情侣要干什么呢。”
讨伐声越来越大,甚至有的人在高会上攻击他。
他有些不知所措,也感慨自己的弟弟和自己已经不是什么小九小十的大势了。
他的弟弟和别人才是大家眼中的绝配。
好像有一口气喘不上来,莫名的想哭,想逃离这里,想过个普通人的生活。
再睁眼时,就听到刘耀文很生气的要在微博上发三个人的打球照片,“都是好兄弟怎么还有人当真了啊!”
最后还是公司高层把他手机收了才勉强止住,贺峻霖也顾不上难过,赶紧出来安慰他,“没事耀文,咱以后可是要大火的人,不能在意这点风浪。”
大势cp炒的越来越火,一公舞台也转眼就来了。
刘耀文在知道消息后一直期待着自己可以和贺峻霖再有一个双人舞台,他甚至还挑了很久音乐,想了很久如何邀请他的话,但这一切都在工作人员递上一个剧本的时候戛然而止了。
“这是什么?”
“流程,你先看看。”
刘耀文天真的以为真的是流程,但当他进去以后发现歌曲人员已经被规定好是整个人恍惚了一下。
“为什么我不能自己挑?”
“现在你们正是准备大火的时候,必须听公司安排。”
刘耀文看着自己已经被规定好投票时选谁,不争气的眼泪就掉了下来。瘪着嘴巴坐在小角落里。
“让我看看是哪个小朋友在掉金豆豆啊?”贺峻霖哄着他在他旁边坐下,“原来是我们耀文小朋友啊,小朋友是有什么烦恼吗?”
“贺儿。”不哄还好,一哄更加委屈,刘耀文抱住贺峻霖,趴在他的肩头放声哭了起来,一副委屈的不行的样子。
“好好好,哥哥抱抱。”
安慰了半个晚上,才勉强把刘耀文哄睡,自己想把他抱起来放床上,再一次发现对方比自己块头大了太多,宋亚轩已经睡着,无奈只得找张真源来帮忙。
“小刘啊,”张真源看了一眼睡着的刘耀文,“他就是太想你了。”
贺峻霖没回他话,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个人才一起回房间。
流程里没写到朱志鑫也会来,刘耀文进门时下意识的以为又要重组了,反应过来后才松了一口气。
他真的怕他的哥哥会再次离开他。
粉丝云集,这也让他们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在往“热度”里面走了。
“贺儿,我可以抱抱你吗。”和平时小狗撒娇求安慰的抱抱不一样,这种强烈的爱意在眼里像是要溢出来,贺峻霖下意识的想回复好,可是回笼的理智让他往后退了一步。
“耀文,我…我还要去练舞,张哥还等着我呢。”
“哥哥…”
刘耀文垂下了头,有些委屈的吸了吸鼻子。
贺峻霖走了两步,终究是没忍住,最后转身轻轻抱了一下,仅限朋友的身份。
“怎么了贺儿。”马嘉祺看贺峻霖心情很低落,上前递给他一瓶水,擦了擦头上的汗,坐在他旁边。
“马哥,”贺峻霖抹了脸颊上滑落的泪,
“我觉得我不该来。”
“可是我又不甘心。”
“当初我和张哥一起走的,我们两个都很不甘心,所以最后又一起回来了。”
“我也从来都没有等过谁。”
马嘉祺猜想是因为网络上一些人的言论,贺峻霖在他面前很少会有低落的时候,即使他很依赖自己。
“那你为什么觉得你错了呢?”
“我们的暧昧我已经在控制了。”
“但我好像还是影响到了小刘的前途。”
马嘉祺这才了然。
自从贺峻霖回来,刘耀文黏他黏的紧,不管是打篮球还是看电影,一定要叫上贺峻霖。
很多次公司要求他营业,他都表现的很不情愿,时间一长就像是宋亚轩在热脸贴冷屁股。
三个人去看了场电影,自然就被人拍到了,但是后来宋亚轩发某博时三人照片被打了回来,只留了他和刘耀文两个人的发了上去。
宋亚轩很生气,但他没办法。
刘耀文略过工作人员审核,直接把三个人的传了上去,也不在乎公司的责罚。
“你够了吗。”宋亚轩抱着胳膊冷着脸看他。
“你犯什么病?”刘耀文关掉手机,皱着眉头瞥了他一眼。
“刘耀文,每次要求你营业你都不配合,你知道你这样做不仅在耽误你的前程,你还在耽误贺儿的前程,贺儿因为你没少被骂吧?这次我们两家粉丝又撕起来了,你以为我不想发贺儿吗?你以为全世界就你最爱贺儿吗?刘耀文,收起你那小孩子的心思吧。”
宋亚轩和刘耀文从小长到大,友谊怎么可能不深。
但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刘耀文毁了自己的前途和贺峻霖的前途。
他也清楚这次是公司的问题,但他必须靠这件事把刘耀文点醒。
刘耀文没说话。
他明白宋亚轩说的什么意思。
从这之后直到第二次公演舞台,刘耀文都乖乖的听从公司安排,不管是营业也好,兄弟之间正常聊天也好,至少别伤害到贺峻霖。
第二次公演舞台,三个哥哥参加高考,就剩了他们四个,刘耀文晚上在被窝里翻来覆去睡不着,他很开心,因为不管怎么分配他和贺峻霖都会再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双人舞台。
之前的狂野之城留下了遗憾,最起码这次要补上。
果不其然,两个人被分配到的是特务J。
“贺儿。”他声音略有些颤抖,乖乖的和宋亚轩拍完采访后才来找他。
贺峻霖有些不忍,刘耀文的眼睛好像在说“哥哥我最近很听话,可以和小狗一起玩了吗?”
“走吧,去练舞。”
两个人练了不知道多久,刘耀文看摄像师在低头,以为并没有拍摄,鬼使神差的盯着镜子里弯着腰休息的贺峻霖,慢慢走上前,在他的后颈上落下一吻。
哥哥,这可以是我的奖励吗。
我听话的奖励。
贺峻霖当时没有反应过来,再加上刚活动完,心跳声已经大到震耳欲聋,仿佛身边已经没有任何声音的出现,耳朵的鼓膜都有些发痛。
但他依旧装作很淡定的样子。
特务J练习室录制时有华尔兹的部分,为了舞台贺峻霖并没有多想,只是刚转完一个圈被拉回来时,鼻尖就被刘耀文的唇吻上。
以至于后来在物料里,特务J的练习室只放了一半出来。
真正舞台时,被临时告知宋亚轩会在最后开一枪,要求刘耀文最后看宋亚轩一眼,这时的刘耀文彻底忍不住了,把流程本摔了就往外走。
“耀文!”贺峻霖给指导老师道歉,随后追了出去,留下了一脸茫然的宋亚轩。
贺峻霖揽着刘耀文安慰他,“哎呀都是小事,亚轩客串一下问题也不大嘛。”
“你想想,这个剧情说的就是这个样子啊,你总得被组织接回去吧,动心了肯定要来解决掉我啊。”
刘耀文反手揽住他的腰,头轻轻一歪,好像要亲上去的样子。
没等亲到,贺峻霖一下子推开了他,留下一句“你好好想想”。
马嘉祺刚好去拿水,看到了这一幕。
“贺儿,”马嘉祺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知道的,耀文很爱你。”
“你也知道,不是单纯兄弟的爱。”
贺峻霖没说话,马嘉祺轻声的跟他说话。
“所以你为什么不能尝试一下接受他呢?”
“马哥。”贺峻霖这才肯抬起头来,“丁哥也跟我说过,他让我看清楚自己的心。”
“可是马哥,”
“他不懂事,我不可以不懂事。”
“哪怕是为了这个团,我也不可以去接受刘耀文的爱意。”
马嘉祺叹了口气,拍了拍他后起身走了。
贺峻霖何尝不喜欢刘耀文。
只是对于马嘉祺和丁程鑫来说,两人认清心是好事,但他不是没听到那天宋亚轩说的话,他认为那才是对的。
他不可以耽误刘耀文的前程。
舞台拍摄时,指导老师要求的是刘耀文用一种感谢宋亚轩把他从泥潭里拉出来的眼神看向宋亚轩,刘耀文假装听着,彩排时也很配合。
正式拍摄时的眼神却是凶狠的,一种宋亚轩杀掉的是他的爱人的感觉。
重拍了两次刘耀文都不改变,贺峻霖也从一开始规定的举起有手套的手表变成了另一只手。
没办法,不能耽误后面拍摄进程,指导老师无奈的让两人下去。
贺峻霖在换衣服时偷偷看了眼刘耀文。
你知道吗,我的那把枪没有子弹。
也就是说无论有没有宋亚轩,这场局,都是你赢。
可惜爱意无声,刘耀文听不到。
果不其然,这场属于文霖的舞台成功把目光转移到了宋亚轩身上。
刘耀文也只是磨了磨后槽牙没有多说话。
刘耀文想圆梦的想法再次破灭。
时代少年团越来越火,严浩翔和贺峻霖的也和自己的一样越炒名声越大。
他不禁想到,自己和贺峻霖好像也是大势。
什么时候呢。
大概是台风十子时期吧,他们被称作小九小十,可以毫不避讳镜头的一起玩,即使弟弟亲哥哥也不会被人在意,粉丝也不会因为一点小破事开撕。
但当时的自己好像还是个小糊团。
都是因为那一年的雪藏,自己的哥哥被人抢走了。
刘耀文不甘心,但他无力改变现状。
当他站在台上看着下面疯狂的呐喊和尖叫声,再偷偷看向离自己不是很远的贺峻霖。
但好像两个人之间越来越远了。
“贺儿!!!”
刘耀文承认,在贺峻霖掉下台子的那一刻他的心真的慌了,整个人也跟着跳下去。伸手去扶住他。
“贺儿,你还好吗?”他轻轻的把手搭在他的腰上,被贺峻霖不动声色的挪开,“我没事的耀文,还有粉丝在拍。”
刘耀文愣了愣,看着着急的队友们冲过来时,他放开了贺峻霖。
贺峻霖也被严浩翔扶住。
摄像头也架了起来。
刘耀文恍惚中才发现,原来两人离的这么远。
他看着摄像师架起的相机,就好像在舞台里宋亚轩架起的枪,只一下就可以杀掉他们两个。
一个身死,一个心死。
——The End.
细细听(2)
*文霖/现实向/故事是假 文笔不通
“我慢慢讲,你大可以细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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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 生长痛
夜晚的首尔,才是生活真正开始的时候。店铺和街道的暖色灯光像千与千寻里的街灯一样一盏一盏亮起来,绽放出或温暖或绚丽的颜色。
等刘耀文反应过来,他已经坐在计程车上。“去哪里?”司机是个中年大叔,长着一张典型的韩国脸,有点像《釜山行》里的马东锡。
两个少年面面相觑,因为语言不通,谁也不知道大叔问的是些什么。最后,贺峻霖猜测大叔是问他们的目的地,于是试探性的回答道:“airport。”
大...
*文霖/现实向/故事是假 文笔不通
“我慢慢讲,你大可以细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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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 生长痛
夜晚的首尔,才是生活真正开始的时候。店铺和街道的暖色灯光像千与千寻里的街灯一样一盏一盏亮起来,绽放出或温暖或绚丽的颜色。
等刘耀文反应过来,他已经坐在计程车上。“去哪里?”司机是个中年大叔,长着一张典型的韩国脸,有点像《釜山行》里的马东锡。
两个少年面面相觑,因为语言不通,谁也不知道大叔问的是些什么。最后,贺峻霖猜测大叔是问他们的目的地,于是试探性的回答道:“airport。”
大叔点点头,打了计价器。
刘耀文一口气提在嗓子眼,额头已经细细密密的冒起虚汗。从躲避工作人员和保安鬼鬼祟祟的溜出来开始,他觉得身体和头脑灵魂都飘飘忽忽的,脚下像是踩着棉花糖。
第一次做这种对于14岁男孩来说格外离经叛道的事情,他觉得既紧张又兴奋。
“贺儿,我们真就这么回去啦?”
贺峻霖点点头:“对呀,你跟不跟我走?”
刘耀文肯定的说:“跟!”而后半晌,又忍不住问:“那到时候我们怎么买机票啊?”
“我带了钱。”贺峻霖说。
“行李还在寝室怎么办啊?”
“他们回来的时候会帮我们带回来的。”
“到了重庆我们去哪啊?”
“先玩一天呗,想去哪玩就去哪玩。”贺峻霖狡黠的看向他。
“那,”刘耀文犹豫了一下,又问:“那出道怎么办?”
计程车稳稳当当的停在机场门口,贺峻霖交了钱磕磕绊绊的从车上爬下来,又转过身,朝刘耀文伸出手。
刘耀文一愣,抬起头拽住他的手。夏天也怕夜深露重,贺峻霖的指尖凉丝丝的,刘耀文握着他的手,好像攥着一枚可乐气泡水里快要化掉的小冰球。
“你手好凉呀。”
“是不是做什么亏心事了?”刘耀文眨巴着眼睛看他,笑嘻嘻的开玩笑。贺峻霖抿抿唇,用手指戳他的脑袋。
仁川机场灯火通明。
高大的穹顶与层层叠叠的玻璃硬生生压下夜色漆黑,两个细长条的影子轻易淹没在高楼灯影之中,两个小孩子,也被盛大繁华和满目的异国文字吞了去。
首尔是韩国的心脏,一天24小时不间断的航班把机场里的环境渲染得与白天并无差异,只是透过高大的玻璃窗,还能看到外面漆黑的天,飞机滑翔的模糊轮廓和点点闪烁的万家灯火,像古时候战争时期,十三州府烽火燎原。
“贺儿,贺儿。”刘耀文被贺峻霖扯的有些踉跄,他们在柜台和工作人员用蹩脚的英文沟通,买票,转机,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困难过。
“贺儿,别搞了。”
刘耀文拽拽他的袖子。
“你有没有发现我们的签证和护照都在乔姐那里,根本买不了机票啊。”
“哦。”
贺峻霖回头望着他。
“哦?”刘耀文瞪大眼睛看着他,扁起嘴巴:“那我们就回不去了啊!”
贺峻霖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刘耀文,”他忽然正色道:“跟我回去就没法出道了,你想过吗?”
刘耀文看着他,瞪大了眼睛。他的嘴巴张开又合上,最终也没说出什么。
想过的吧,不然也不会在计程车上问出那句“出道怎么办”的话。可是他为什么还是会跟他出来呢?
刘耀文自己也不知道。
“你想出道吗?”
身后还有人在排队,贺峻霖从值机柜台走开,绕过他往玻璃窗边走去。
“当然啦。”
刘耀文追过去,趴在窗户边。
2017年之前,刘耀文还是TF家族三代的试训生,不要说舞台,就连记录生活的摄像师都是负责舞台的场务老师在兼任。
小小的少年趴在门口看师兄们跳舞练功,心里不知道多羡慕。
那时候他甚至还没被公开,还只是一个在TF家族的历史中随时能够被抹去的残影。
后来,他被提升到2代,跟着曾经的“师兄”一起训练,因为年龄太小,训练时长太短,总是挑错拍或唱跑调。他被骂过,被打过,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的滋味,都被对舞台的憧憬调和成甜味。
直到后来,台风少年团出道了。
“见过舞台是什么样子,当然会留恋啦。”他呢喃。
“走吧。”
刘耀文:“啊?”
“走啊。”贺峻霖拉着他,逆着人流走出机场。“证件都没带,怎么回去啊。”
“这么回去就算毁约,以后可就没有舞台了。你不是说你留恋舞台吗?”贺峻霖看着他说:“其实我也是。”
凌晨2点,天黑透了,没有星星。
两个少年偷偷摸回去,在宿舍楼下的小街巷里看到两只橘猫。
灰白砖砾缝隙间摇摇晃晃的钻出了两株蒲公英。
“这蒲公英长得真快。”
刘耀文走过去,蹲下身子。
“上次我和宋亚轩来的时候刚摘下来,一周不到它又长出来了。”
“可能没把根扯掉。这种被子植物只要不破坏它的花根,生命力都很顽强的,初中生物课老师讲过。”
贺峻霖也走过去蹲下来。
“唉,贺儿你学习真好。中考累吗?”
刘耀文伸出一只手轻轻拨弄蒲公英的白色种子,软绵绵毛茸茸的球状植物立刻向下凹陷,看起来脆弱又敏感。
“累。特别累。就是一件事情你不想做,又不得不做的那种感觉。”
贺峻霖把双手抱在膝盖上,蹲的很乖巧。刘耀文转身看他,好像看到一株被别人拨弄的有些破碎的蒲公英。
“那和训练比呢?”
贺峻霖抬起头看他。
“两种累。训练的时候,我一想到能上舞台,做多少体能抠多久细节我都不觉得累。”
刘耀文点点头。他不理解中考,但是理解舞台。台风少年团的成立在他的人生中画上又重又灿烂的一道伤疤,就好像无间道电影里大哥身上必须要有的疤痕一样,又丑又拉风。
他固然痛恨这场变故从他身边夺走的朋友与情谊,但是不可否认的是,现在的他也留恋和遗憾于“台风少年团”带给他的光芒与力量。
他渴望舞台,他热爱舞台,当他登上过舞台又离开,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那,贺峻霖呢?
“贺儿,如果明天考核,你真的出不了道怎么办啊?”
贺峻霖愣了愣,然后笑嘻嘻的说:“还能怎么办,回去安心考高中呗。”
“那,”
那我们以后怎么办呢。
小小的男孩来人间十四载,刚刚学会忍受生长的疼痛。成长便如飓风过境,席卷万物一视同仁。面对接踵而来的关于生活和未来的难题,“怎么办”无法为他抵挡狂风骤雨,他被打的七零八落,击的溃不成军。
他还小,所以他总是执拗的想着,每件事情都该有个结果。
贺峻霖忽然抬起手呼噜呼噜他的脑袋:“小小年纪哪来的这么多操心事啊?”
“你比我大多少啊?我是小小年纪你是什么,你也是小小年纪!”他偏开脑袋,不喜欢贺峻霖总是把他当成小孩子——即使自己真的是一个脑袋里还装满了十万个为什么,还在生长痛的小孩子。
贺峻霖低头吹散被刘耀文按瘪的那株蒲公英,白色的散状绒毛随着嘴巴里细弱的风很快便消散在黑暗的夜色之中。刘耀文没拦住,气恼的叫:“哎呀!吹散了就没啦!”
“那是蒲公英的种子,风把它带到哪里,它就在那里发芽。”
贺峻霖在黑暗中露出一口小白牙,朝他笑。
“不会没的,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走吧。”
贺峻霖拍拍屁股站起来,24h便利店的灯牌洒在他脸上还有肩膀上,显得格外温暖。贺峻霖朝他伸出手,把他拉了起来。
“我有预感,会有好事发生。”
刘耀文把手伸过去,借力站了起来。
“你手变暖和了!”
他叫。
“可能是因为,已经是第二天了吧。”
贺峻霖四六不着的嘟囔。
“我真的觉得,一切都会变好的。”
2019年10月,公司管理层参考丁程鑫、马嘉祺的建议,结合粉丝意愿,决定扩五人团为七人团。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这一场战争,无人出局。
2019年11月23日,时代峰峻推出二代组合“TNT时代少年团”。
随着彩带漫天飘落,把舞台蔓延成金海的那个夜晚落幕,少年们的蜕变也悉数完成。三个月的韩国训练生活像一场轰隆作响的雷雨,雨过天晴后谁也不会仔细考虑其中的光明与龃龉。
只是谁也不知道,在韩国首尔的那三个月里,有个很平凡的夜晚,两个小孩曾进行过一场毫无准备的、格外失败的出逃计划。
这是一场无人知晓的、失败的、幼稚的劫持。
是的,对于小小的少年来讲,这曾是一场劫持。
“刘耀文,”贺峻霖躺在练习室里,身旁躺着同样累到大汗淋漓,满脸红紫的刘耀文:“你不是说,怕不认识我,怕忘掉我吗?”
刘耀文扭过头侧躺着看他。
“重新认识一下吧,刘耀文,我叫贺峻霖,是你哥哥之一。”
贺峻霖笑嘻嘻的说。
刘耀文气的脸涨得通红,他不想当最小的那个,大家都知道,后来便都愿意拿这个开玩笑。“呸呸,你就比我大一年!”
“大一天也是大。”贺峻霖贱兮兮的晃了晃脑袋。
2019年年末,故事正式开始了。
“那你也不是我最小的哥哥了。”刘耀文嘟囔着。
“贺儿,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严浩翔,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tbc
【文霖】捡到一只吸血鬼
4k+小甜饼
好心人文×吸血鬼霖
孤独怪物的造型太好看了吧😭
*
刘耀文在自家单元楼下的灌木丛里捡到了一个男人,他头朝下栽倒着,两条细长的小腿翘在空中,杂乱的叶片把他的头发弄得乱糟糟的,衬托出一张小脸精致又苍白。
小刘犹豫了片刻,实在挡不住盛世美颜的诱惑,几步跨过去把他抱到平坦的地方放稳,然后趴过去试了试他的呼吸。
可能是临近傍晚时天气实在有些凉,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男人身上衣服又很单薄,跟只披了一块黑色的丝绸布一样,领口大敞着,几乎要看见他白皙的胸口——
所以他的呼吸微弱又冰冷,打在刘耀文的耳根上也只是蒸出薄薄的一层水汽。
轻轻推搡了他...
4k+小甜饼
好心人文×吸血鬼霖
孤独怪物的造型太好看了吧😭
*
刘耀文在自家单元楼下的灌木丛里捡到了一个男人,他头朝下栽倒着,两条细长的小腿翘在空中,杂乱的叶片把他的头发弄得乱糟糟的,衬托出一张小脸精致又苍白。
小刘犹豫了片刻,实在挡不住盛世美颜的诱惑,几步跨过去把他抱到平坦的地方放稳,然后趴过去试了试他的呼吸。
可能是临近傍晚时天气实在有些凉,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男人身上衣服又很单薄,跟只披了一块黑色的丝绸布一样,领口大敞着,几乎要看见他白皙的胸口——
所以他的呼吸微弱又冰冷,打在刘耀文的耳根上也只是蒸出薄薄的一层水汽。
轻轻推搡了他几下却没有得到回应,刘耀文已经皱起了眉头,手向后摸索几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准备拨打120。
几乎是在手指刚触碰到屏幕的一瞬间,他的手腕就被一只冰凉的手包住了。
那手也是苍白的,纤细而富有骨感,指甲修剪的整齐圆润,轻轻拢在他的手腕骨上,似乎没什么力气,像是落了一层薄薄的雪。
刘耀文就着手机屏幕打出来淡淡的光线看过去,衬得他的眉眼很深邃,此时紧张的面无表情,看起来凶极了。
贺峻霖虚弱的浑身没有力气,连抬手阻止他的动作都有些费力,此刻被刘耀文这一张凶神恶煞的脸吓了一跳,紧张兮兮小心翼翼地吞咽了一口唾沫,呲着牙凶他:“你是谁?想干什么?”
“我是路人,想要给你打急救电话呢。”刘耀文转着手腕冲他晃了晃手机屏幕,手撑在膝盖上,露出了一个不太像好人的微笑,“倒是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还是晕倒了?”
贺峻霖又是一抖,连呲牙装凶的动作都有些维持不了,似乎害怕的眼眶都红了,哆嗦了半天,只是小声道:“你不要打急救电话。”
刘耀文的手心覆在他的肩膀上,过高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渗透到贺峻霖的皮肤上,烫的他有些发疼,但实在不敢挣扎。
可是刘耀文没有一点察觉,他似乎在思考贺峻霖说的话,拇指在思考期间无意识地抵着手心里的皮肤打转,牵动着不太光滑的布料可擦着贺峻霖的颈窝。
半晌,在贺峻霖抖动的幅度又变大不少之后,刘耀文的手才终于离开。
他很快脱下了自己外面的一层看起来超级酷的黑色外套,在动作期间露出了他裸露的脖颈,上面凸起的青筋和血管一下子极具诱惑力地吸引了贺峻霖的视线。
不过下一秒刘耀文结实的小臂就从贺峻霖后颈伸过去拢住他的肩膀,把人从地上抱起来靠在自己怀里,接着披上了外套。
自己觑觎的血管突然向自己逼近,几乎可以用鼻尖直接碰到,还在热腾腾的散发着香气,贺峻霖在本能控制下下意识张嘴仰头凑过去——
然后猛然闭嘴咬住了自己的舌尖。
不可以呜呜呜。
刘耀文看着怀里人微微紧闭的眉眼,只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己的动作似乎是有些贸然了。
手机的光线早就熄灭了,周遭的环境又变得一阵昏暗,只剩下旁边的路灯发出微弱昏暗的黄光,透过层层叠叠已经枯萎的枝丫照射进来。
贺峻霖只听见耳边刘耀文胸腔里打鼓似的心跳声,一下一下猛烈得几乎要直击耳膜,撞的他意识分散。
而且刘耀文整个人都是火热的,这样的温度对贺峻霖来说实在是有一些忍受不了,于是他微微动了动自己的手腕,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到自己和刘耀文中间,隔出了一点点安全距离。
察觉到了他的动作,刘耀文垂下眼睛轻轻瞟了一眼,却不想让他尴尬,只是问道:“不打急救,那你接下来去哪儿啊?”
他说话时喉结在上下滑动,很快就又吸引了贺峻霖的注意力,于是接下来的话没过脑子,从嘴角几乎要混着馋极了的口水流出来:
“跟着你。”
*
坐在刘耀文家客厅里沙发上的贺峻霖尴尬得手脚蜷缩,低着头往那一坐,跟一座人形冰雕一样,仿佛整个人的皮肤上都结着一层薄薄的冰霜。
刘耀文刚找出一双备用拖鞋,站在门廊前看着这副景象只觉得可爱又好笑,于是走过去用指腹戳了戳贺峻霖的额角,把拖鞋放到他脚边的地上。
贺峻霖仰头看了他一眼,又做贼心虚似的低下,往复几次,刘耀文先忍不住了。
“让你换拖鞋,你看我干嘛?”他一边小声调笑一边却直接蹲下来捉住贺峻霖的脚腕。
贺峻霖骨架小,所以没有特别明显的脚脖子,脚踝握在手里只觉得软乎乎的,有一些冰手,刘耀文忍不住摩擦了几下,直到贺峻霖轻轻哼了一声才回神,替人把拖鞋穿好。
他站起身用手尴尬地摸了摸鼻尖,像是为了掩饰刚才自己像个变态一样的动作,打哈哈道:“对了,还不知道名字呢,我叫刘耀文,你呢?”
贺峻霖抿了抿嘴唇,低声道:“我叫贺峻霖。”
刘耀文笑:“哦,贺峻霖啊。”
贺峻霖:“……”
刘耀文:“你饿吗?”
贺峻霖:“不饿。”
刘耀文:“哦好吧哈哈。”
贺峻霖:“……”
气氛在刘耀文艰难的几轮尬聊之后又重新回归了尴尬。
贺峻霖双手撑在沙发沿上,压出两片浅浅的坑,头依旧低垂着,几乎要埋到胸口,盯着地面没说话。
他的头发有些散乱,乌黑柔软的发丝中夹杂着几缕银白色的头发,不知道是专门挑染的还是少白头,光看发型有一些不良少年的风采,现在却偏偏这么乖巧。
刚打量完他的头发,刘耀文就惊奇的发现贺峻霖似乎放松了一点,脑袋偏了一点角度,低头似乎在看什么。
刘耀文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看见包着他脚的那双拖鞋头那里翘起了一个小凸起——
是贺峻霖的脚趾头。
他的脚趾头可比他本人活泼多了,可能原本是因为尴尬,后来活动上了瘾,一个个小鼓包接连而起,仿佛是在用脚弹钢琴一样。
刘耀文噗呲笑出了声,然后就看见视线里的突起定住了,接着缓缓消失,拖鞋表面又趋于平整。
贺峻霖的头埋的更低了,后颈脖泛起一层羞涩的红。
刘耀文的笑容僵在脸上,又被他急忙收了回去,举足无措地盯着贺峻霖的脸想看他的表情,却始终只能看到他柔软的侧脸,像是雪媚娘一样甜腻柔软。
所有的补救措施一下子变成了空白,刘耀文盯着他的侧脸盯了好久,才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继续玩儿。”
他这句话好像是在嘲笑自己幼稚一样,贺峻霖自己脑补,于是果断抬头凶巴巴地瞪了刘耀文一眼——
刘耀文笑得像一只傻狗。
*
天色已经晚了,刘耀文又工作了一天,坐在沙发上看贺峻霖自娱自乐了好久终于忍不住犯困。
他支撑着站起身来,手揉了一把贺峻霖蓬松的发丝,在睡眼朦胧中觉得贺峻霖的头发好像更白了。
贺峻霖受惊似的抬头看向他,一双水光的大眼睛里面都是疑问。
“我困了,我要先睡了。”刘耀文站在自己的卧室门口指着旁边的那扇门,“这是间客房,给你收拾好了,你今晚先在这里睡吧。”
贺峻霖看着他点了点头,终于露出一个自然的笑:“谢谢你。”
刘耀文心情也好了很多,松松软软的像是刚烤出来的棉花糖:“不用谢。”
贺峻霖就又冲他笑了一下,声音轻轻的:“好梦。”
他的笑容在刘耀文房门关上的那一瞬间顿时垮掉,被发丝挡住的额前都是冷汗,躺在沙发上的手不断颤抖,只感觉皮肤下的血管已经要干瘪掉。
贺峻霖瘫在柔软的沙发里,用舌尖轻轻碰了碰自己的牙齿,上牙左右两边已经长出了长长的尖牙——
那是专门用来吸血的牙齿。
刘耀文对他的诱惑还是太大,天知道贺峻霖作为一个饥肠辘辘的吸血鬼,到底用了多少精力才忍住没有直接扑上去咬破他的血管。
客厅里的窗户没有拉上窗帘,外面的月光惨白一片,映射到房间里的木地板上,打出那些枯败枝叶细长的影子,也照在贺峻霖的身上——
他的头发已经全部变成了银白色,像是童话故事中一身洁白的天使的发色,可他却偏偏穿着魔鬼的黑色衣服。
贺峻霖听到自己吞咽了一声,等反应过来时已经站在了刘耀文的房门口,和他皮肤一样冰凉的金属门把手被他握在手心,已经轻微压下了一点角度。
他眼前又漂浮出刘耀文脖颈上,手腕上以及小臂上那些凸起的血管,看起来里面的鲜血滚烫又饱满,如果用牙齿刺破皮肤,温热甘甜的血液一定会争先恐后地涌到他嘴里,蔓延在他的舌尖,然后滑入喉口——
就一口。
贺峻霖闭着眼睛,颓废似的用脑袋顶了一下实木的房门,发出轻微一声响。
就轻轻咬一口,嘬一下就好,到后来他肯定会用自己的唾液为刘耀文被自己咬出的那两颗小小的血孔疗伤,这样清晨起来刘耀文就什么也发现不了了。
他在心里为自己安排的计划天衣无缝,缓慢睁开双眼,左边离心脏最近的那只眼睛瞳孔已经变成了血红色。
门把手终于被压下,在寂静的深夜中发出类似齿轮咬合的声音。
刘耀文的睡姿有些奇怪。
贺峻霖绕着他的床转了三圈后得出这个结论。
他睡的一副和被子难舍难分的样子,贺峻霖换了好几个角度都没法把被子剥开,最后实在没力气了,懊恼地踢了踢床脚。
似乎是声音有些大,刘耀文很粗重的从鼻子里呼出一口气,卷着被子翻了个身,把贺峻霖吓得直接抱头蹲下,小心翼翼地藏在床尾后面不动了。
他看不到刘耀文到底有没有醒,只是盯着一片黑暗中的某一点发呆,听到头顶上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微微仰头就和刘耀文对上了视线。
……
贺峻霖“哇”的一声向后退去,后脑勺撞在床边的棱角上,剧烈的疼痛传来让他一下子红了眼眶。
他被吓得不轻,刘耀文也不淡定,直接赤脚从床上跳下来,一边抱住人安抚一边帮他揉着胀痛的后脑勺,一着急声音就很大:“我靠,疼不疼疼不疼?怎么样?没晕过去吧?你说话呀……”
“好疼……”贺峻霖几乎要哭出来,“你干嘛突然看我呀!”
刘耀文百口难辩,为了哄人直接把错误全揽到自己身上:“我的错我的错,我不该半夜听到自己床尾有声响就过来看的,下次不会了。”
此话一出,轮到贺峻霖沉默了……
似乎真的是自己有些无理取闹。
刘耀文见他理智恢复了,才又揉了几把他的脑袋,放下手后认认真真地看向他,声音很轻,语气却很严肃,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温柔的质问了:“说说吧,你怎么突然来找我?”
*
贺峻霖刚才那一番解释给刘耀文带来的冲突是巨大的,他坐在床边一脸呆滞,不知道是在醒神还是在震惊,手上的死皮都要被他抠烂了。
“我说的是真的……”贺峻霖站在他面前跟罚站似的,小小声控诉,“不然你看我的头发,还有眼睛。”
刘耀文看了一眼。
银色的发丝和血红的瞳孔都看起来有些怪异,刘耀文无端联想起来那种火红的罂粟花——
可偏偏贺峻霖的神色是脆弱而又可怜的。
像是生怕刘耀文不相信一样,他急于去求证自己的说法,几乎是扑到刘耀文腿上,手指勾开了自己的嘴唇,把那两颗尖锐小巧的血牙展露到刘耀文面前,含含糊糊道:“还有唔的牙!”
他的脸色还是很苍白,可嘴唇和舌尖都是艳红的,并覆盖着饱满晶亮的水光,刘耀文几乎看得出神情不自禁地用拇指抵住了他的牙。
鲜血的气息吸引着贺峻霖,他控制不住地用牙齿在刘耀文的指腹上撕膜,没有破皮,只是留下了一个小小的红印。
在他几乎要咬下去的那一瞬间,刘耀文把手指抽了出来。
那根湿乎乎的大拇指抵住了贺峻霖的下巴,带着温柔却强硬的力气迫使他抬起头来。
在对视的那一瞬间刘耀文还在打哈欠,飞快眨掉眼里的水汽,又把贺峻霖揽进怀里,问:“是不是很想尝尝我的血?”
被识破了心思,贺峻霖几乎不敢看他,只是用余光一下一下递瞟,嘴唇张合着,半晌也没发出声。
刘耀文又像刚才吓到他时一样安抚他的情绪,宽大温热的手掌在贺峻霖的后背上一下一下抚摸,这回刻意留心了,就感觉到贺峻霖身上的温度果然很低。
他这种安抚的动作更像是在挑逗,贺峻霖忍得燥热难安,终于在刘耀文主动解开自己睡衣领口的扣子时忍不住凑了上去。
贺峻霖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用鼻尖碰了碰他脖颈的血管,然后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舐,像是在狩猎前对猎物的安抚。
刘耀文慰叹一声,抬手托住贺峻霖的后脑勺,下一秒就被刺穿了血管。
贺峻霖又欢愉又害怕,一边卷走他温热的血液,一边泪水溢满了眼眶,哼哼唧唧的像是自己才是被欺负的那个一样。
血液流失的那一块皮肤温度也跟着消散,刘耀文感觉到有一点点冷,可偏偏滴在上面的眼泪却烫得让人不住颤抖。
他有些艰难地偏头,果真在余光中看见小吸血鬼被泪水打得亮晶晶的侧脸,像是清晨时被露水打湿的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
贺峻霖吃饱喝足后转头就睡,银白色的发丝在月光下一点一点变回乌黑,看起来像是一个还没成年的乖乖仔。
只可怜刘耀文一个人站在床边捂着脖子愣了半晌,才小心翼翼地爬上床占了一点边儿边儿,把头埋在贺峻霖柔软的肚子上睡着了。
只是客房白收拾了,刘耀文在闭眼之前默默想到。
END.
彩蛋是500字的吸血鬼宝宝🥺
【文霖】谁动了我的小卡7
勿上升勿上升
我编的我编的
(私设较多)
年下直球爱豆X年上追星非典型社畜
七月的太阳比六月的时候强悍了多,还没到正午就已经让人觉得不适了。路边的绿化带在夏天绿绿葱葱,但没能给炎热的夏天带来清新的气息,这天热到让人压根不想欣赏生机勃勃的植被。
S市在上下班高峰期的时候路堵到让车辆根本无法走动,贺峻霖除了下雨天都是骑电动车或者坐地铁上下班的,电动车昨天没充上电,这般炎热的天贺峻霖下了地铁只能打着伞走路回家。
自从上次的活动结束,贺峻霖再也没见过刘耀文了,虽然两个人在一个小区,但是这大半个月来两人也没遇到过。伞下的贺峻霖一边走路一边踢着地上的小石子,休闲小短裤和...
勿上升勿上升
我编的我编的
(私设较多)
年下直球爱豆X年上追星非典型社畜
七月的太阳比六月的时候强悍了多,还没到正午就已经让人觉得不适了。路边的绿化带在夏天绿绿葱葱,但没能给炎热的夏天带来清新的气息,这天热到让人压根不想欣赏生机勃勃的植被。
S市在上下班高峰期的时候路堵到让车辆根本无法走动,贺峻霖除了下雨天都是骑电动车或者坐地铁上下班的,电动车昨天没充上电,这般炎热的天贺峻霖下了地铁只能打着伞走路回家。
自从上次的活动结束,贺峻霖再也没见过刘耀文了,虽然两个人在一个小区,但是这大半个月来两人也没遇到过。伞下的贺峻霖一边走路一边踢着地上的小石子,休闲小短裤和高帮帆布鞋衬的他白皙的小腿格外好看,又直又很有肉感,正常社交距离基本都看不到汗毛的存在。
贺峻霖虽然知道自己和刘耀文住一个小区,但也从来没想过要去打扰他,他只是想着能不能偶遇那么一两次,就想普通邻居一样。
石子被踢到了马路牙子边,贺峻霖把视线从石头上移开,在口袋拿出正在响铃的手机。
刘耀文今天要回家拿点东西,他坐在车里正玩着手机,到小区门口时车子停了停,小区的系统正在识别来往车辆,此时刘耀文抬头向窗外看去,眼睛立即捕捉到穿着嫩黄色短袖的贺峻霖。
两条腿在地上踢来踢去的,撑着一把蓝色的伞,嘴巴一张一合的正在和手机对面的人说着话,小兔牙也若隐若现的。刘耀文不知不觉的看了一会儿贺峻霖,又不经意地在观察他的小动作,这个男生长得精致漂亮,就像只会动的洋娃娃一样。
刘耀文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能看到贺峻霖,可能是有些人一旦认识了就总会在生活中偶然的遇见,而自己也能总能发现他的存在。
“今年过年咱们跟你林阿姨家一起过。”
“啊?”贺峻霖听到他亲亲妈咪给他带来的消息还挺震惊的,毕竟之前过年他们都是回老家和爷爷奶奶一起过的。
陶羽正追着热播剧,心思没多放在和儿子通话上:“啊什么啊呀,今年你林阿姨今年会来S市过年,我想着咱们今年一起过,我们除夕和大年初一回一趟奶奶家吃年夜饭就行,我已经跟奶奶说好啦。”
贺峻霖站在小区门口旁边,找到那颗石子又踢了踢他。
“好嘛,你们商量好了就成,这才七月份过年还早呢。”
“这不是今天和你林阿姨聊到了这事儿嘛,就提前决定好了,他儿子应该也会来,不过他儿子是搞男团的,可能会赶不上。”
搞男团的?自己身边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内部人员,刘耀文是一个,这个阿姨的儿子居然也是,贺峻霖心想这娱乐圈人还是挺多的,可能阿姨的儿子比较糊吧,要不然怎么没听他妈妈提到过。
和妈妈乖乖的说了拜拜,贺峻霖一走进小区的门就看到了这个车窗里的刘耀文。
刘耀文看见贺峻霖懵懵地和自己对视了,他没忍住抬手和贺峻霖打了个招呼,随后就看到贺峻霖的眼睛都瞪大了些,还没来得及得到回应,车已经开动离开了。
贺峻霖后知后觉的把手抬起来挥了挥,回过神来发现人早就不在了,车都已经开远了。
今天的疲惫被一扫而光,被太阳灼烧后的烦躁感也直接换成了快乐的心情,贺峻霖激动着蹦蹦哒哒的回到了家,放下小挎包就坐在了书桌前抱着手机冲浪。
贺峻霖坚持一个人搬出来就有这个原因,玩手机不节制真的太容易被父母唠叨了,还是一个人更自由些,虽然因为不会做饭只能吃外卖,但是外卖又好吃又比自己做的有营养,反正自己不差钱,可以随心来过生活,他很感激自己的父母给了他很多自由。
手指飞快得在键盘上飞舞着,马不停蹄的姐妹们聊着天。
文猪猪:今天刘耀文儿会发微博嘛,怎么集训十多天也没见发个微博,呜呜呜好想崽崽!
:[/双手合十]希望会发,真的想小狗了,这么苦逼的生活没有小狗我怎么活
:准备好抢票没各位,过几天可就要拔刀相见了!
文猪猪:必须抢到!要不然我真的会闹!
:我也我也!我真的会疯,我已经准备就绪了!只等时间,大家都别跟我抢!!
:平时都姐妹姐妹的,这个时候你们就不在乎姐妹了!
贺峻霖日常在微博里和姐妹们发疯,他的圈子很小,生活也比较简单,就这样嘻嘻哈哈他能快乐一整天。
“滴滴”
微信消息?贺峻霖看到消息内容才反应过来是那天活动认识的姐妹。
秦说:宝贝宝贝!今天带我去吃好吃的嘛!!今天在我哥那薅到了money,可以美美嗨皮啦[/帅气]
手指在手机上摩挲了一会儿,贺峻霖倒不是怕对方是坏人,他是有点犯懒了,不太想出门,但想着自己还没吃饭而且人家上次帮助了自己,没犹豫多久便给了回话。
贺峻霖:好呀!咱们去小吃街怎么样,我也又大半个月没去了,那里超多好吃的!
秦说:好耶好耶,我还怕你拒绝我呢,那你等下发定位给我,我们去嗨皮!
TBC.
细细听(1)
*文霖/现实向
“我慢慢讲,你大可以细细听。”
———————————————————————
2019 生长痛
2019年,韩国首尔。
月光躲过窗棂悄悄钻进房间,把少年细瘦到骨骼轮廓有些突出的光滑小腿照的发亮。他只盖着被子的一角,任由两条细长的腿搭在床边晃晃荡荡。
其实流淌着崎岖月光的地面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刘耀文想。
小腿忽然一个抽搐,他又开始吃痛。这样的折磨从数月前开始,膝盖,肌肉,深入骨髓的酸痛刺进每一个夜晚,痛到他去找工作人员打封闭针,却被对方劈头盖脸的骂回来。
“别看丁哥打你也跟着打,人家大...
*文霖/现实向
“我慢慢讲,你大可以细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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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 生长痛
2019年,韩国首尔。
月光躲过窗棂悄悄钻进房间,把少年细瘦到骨骼轮廓有些突出的光滑小腿照的发亮。他只盖着被子的一角,任由两条细长的腿搭在床边晃晃荡荡。
其实流淌着崎岖月光的地面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刘耀文想。
小腿忽然一个抽搐,他又开始吃痛。这样的折磨从数月前开始,膝盖,肌肉,深入骨髓的酸痛刺进每一个夜晚,痛到他去找工作人员打封闭针,却被对方劈头盖脸的骂回来。
“别看丁哥打你也跟着打,人家大了,而且我们也和他家长商议过。打了封闭有多伤身体呀!你还是小孩子呢,还在长身体呢!”
姐姐又严肃的补充道:“那是生长痛,你只有疼过了才能长大的。”
什么歪理,凭什么疼过才能长大。小小少年把不服气全都包在嘴里,挤得两颊肉嘟嘟圆滚滚。他翻了个身,被子被他压在身下。身边的人感受到动作下意识动了动,迷迷蒙蒙睁开眼睛嘟囔:“干什么耀文,好好睡觉,明天还要考核呢。”
说罢又闭上眼睛,凭借本能把小孩子搅乱成一团的被子抻开重新盖在刘耀文身上。
刘耀文侧着躺,把手臂蜷起来摆放在脑袋下面,直直的盯着一头软毛睡颜酣甜的少年看。
这不是他第一次和贺峻霖一起睡。
2018年之前,每一个离家的夜晚他都和贺峻霖蒙上一床被子。虽然丁哥最大,马哥最沉稳,敖子逸最像自己的亲哥哥,但是只有在贺峻霖身边才能睡得安稳,真是怪事一件。
那时候年纪小,身体也小巧。一张正常尺寸的单人床仿佛能塞下四五个这么大的孩子。也不觉得搂搂抱抱是件不寻常的事情,两条尚未发育完全的细嫩枝条纠缠在一起,无论是雨天还是大晴天,都能睡个好觉。
不过现在,刘耀文小心翼翼的把自己放平在床上,看着右臂下距离床沿不到三厘米的距离,而另一侧手臂边缘近在咫尺的炽热呼吸让他忽然对成长有了实感,床不够大了,他们都长大了。
也就不会再伸出手没羞没躁的抱着15岁的男孩酣然入梦,刘耀文不知道,是阔别一年的生疏把他们掰向同睡一张枕头却同样小心翼翼的境地,还是成长的轨迹本就向着背道而驰的这里。
如果是后者,那他将毫无保留地痛恨长大。
他伸出一截胳膊,虚虚的搭在贺峻霖身体上。
他想起前半夜他练舞回来就随便推开一扇卧室门,习惯性的钻进贺峻霖的被窝,而对方只是去抬了抬眼皮就把自己的被子盖在他身上——明明什么都没变,他劝自己不要任由青春期的胡乱猜想信马由缰。
小腿又疼起来。刘耀文忍不住蜷缩起身子,脑袋埋在枕头里。生长痛该怎么忍过去呢?哥哥们的生长痛都是什么样的?
刘耀文并不知道。
后来他就睡过去了。等半夜他迷迷糊糊来了尿意想起夜上厕所,陡然发现自己已经呈“大”字型摊开在床上,而身边空落落的。被窝还有柔软的余温,身边的人应该也离开不久。他睡眼惺忪的扭头朝套间里的卫生间看去,果然大门紧闭。
他尿急等不了,便打算起床去走廊里的卫生间解决。
磕磕绊绊踩了三四只拖鞋才走到门边,身边厕所门内的人下意识的警惕起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瞬间安静,他小声对着门缝说:“贺儿,是我。”
里面又安静一瞬,顷刻之后似乎有东西掉落在地上,接着是里面手忙脚乱的噪音。他赶紧安抚道:“没关系别着急,我去外面上。”
半晌,贺峻霖模糊的“嗯”了一声,再没了声息。
“啧。”刘耀文沿着墙壁慢慢走,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直到他上完厕所从门里走出来,听到拐角处两个工作人员的私语。
“小贺现在成绩蛮好,金老师那边其实很喜欢他……”
“那有什么办法,都是公司安排的。”
“唉,真是挺可怜的一个小孩。”
乔姐换了一个姿势,刘耀文下意识藏到墙边。
“你说他自己是不是也明白呀。”小袁姐捋了捋头发,有点惋惜。
“当然啦!节目刚开播后采的时候他自己不就说了,是来陪跑的。”
刘耀文靠在墙边,有些发愣。细长的少年站成一棵直挺挺的小白杨,他僵在一旁许久,明明是夏天,他却觉得浑身血液都冻结住了似的发冷。
直到两个女孩离开,他才慢慢从墙后踱出来。因为站的太久,浑身过电一般麻酥酥的。
这样的感觉在一年前的会议室里他曾感受过,他似乎后知后觉的摸到了一些娱乐公司的套路规律。
他忽然想起那个问题,哥哥们的生长痛,都是什么样的?
他磨磨蹭蹭的挪回房间,推开门便看到套间里的卫生间依然紧闭着,而靠近窗户的那张床上除了散乱的被褥,便只有散乱的月光。
他轻轻敲门,“有人。”
贺峻霖的声音有些闷,因为顾及着屋子里还有人在睡觉,他的声音又压得低,刘耀文贴着门才勉强听清。
“贺儿,是我。”他又说。“没事吧?”
里面没了声响,好半天,他憋出一句:“没事,你快睡觉。”
刘耀文知道这个时候,识相的人应该听里面人的话回去睡觉,但是刘耀文从来不是懂事的人。
放贺峻霖自己在厕所里只会任由情绪发酵,贺峻霖是一个不轻易表露自己心迹的人,一年前是这样,一年后的今天,刘耀文确信,在这一点上他将毫无改善。
“你开门。”他说。
“没事,你快去睡。”
“开门。”
里面又没动静。
刘耀文贴近门边:“贺儿,你如果不开门,我就把小马哥和严浩翔都吵醒。”
果然,下一秒便是门锁“咔哒”一声,里面的人露出微红的眼眶,还在轻轻吸着鼻子。
“刘耀文我去你大爷。”有人对威胁表示轻微的愠怒。
坚持要进入厕所的刘耀文最终只是坐在马桶盖上,和站在一边的贺峻霖四目相对。他发现自己做事情有的时候确实有些欠考虑,比如现在——他拥有了察觉到贺峻霖情绪的能力,但是他并不知道应该怎么缓解。
“哈哈。”刘耀文干笑一声。
贺峻霖抱臂冷冷的睨着他。“非要进来,让你进来了。”
“你最好别告诉我你是来上厕所的。”
见刘耀文四处张望寻找可供撒谎的载体,贺峻霖没了耐心,打算在谎言成型之前就戳破它。
“贺儿你别生气,我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怕你,”刘耀文嗫嚅一下,有点说不下去。
“怕我想不开?”贺峻霖有点好笑的接话。他想了一会,觉得自己确实有点小题大做。如果这样的事情就让贺峻霖自己偷偷在卫生间寻短见,那2018年的那个夏天,贺峻霖早就在江北机场为自己的尊严英勇就义了。
“我没事。”贺峻霖认真的看着他:“真的。”
贺峻霖是一个很能看清的人,在一档节目里,每个人都有自己需要扮演的角色。导演、制片人、编剧和演员。有人充当鲜花,就一定有人成为绿叶。从小在收音机里咿咿呀呀听的相声,也总有一个人只捞着“嗯嗯啊啊”个不停。
他不过是不太幸运,成为那片绿叶,成为那个“嗯嗯啊啊”个不停的人。
不太幸运的事情对贺峻霖来说才是常态,他只不过是有点难过。
他毕竟还是个孩子,看得再清,也看不透红尘这张厚重的纸。
刘耀文憋了半天,又觉得忿忿:“那你不觉得不公平吗?”
贺峻霖低下头悠悠的说:“你知道什么是公平吗?”
他便喉头一哽,又被问住了。
相比于贺峻霖,命运对他似乎格外公平,他努力了,然后获得相应的回报。相比于三爷和天泽,命运又对他和贺峻霖格外公平,毕竟他们拥有重头来过的机会。
所以什么是公平呢。
“世界上所有的不公平,其实才是真正的公平。”贺峻霖说。
刘耀文不懂。
他懵懵懂懂的点头,却还是觉得不公平。
“小马哥也不会希望淘汰人的,贺儿,我去跟他求情。”
“丁哥,还有丁哥!李总不是那么不讲情面的人,我去求求乔姐,她和策划关系很好……”
他越说越觉得难受,越说越委屈。膝盖处隐隐作痛再次发展成针尖似的刺痛,他心里闷闷的,说着说着,鼻尖也有点发酸。
“贺儿……”
“重新见到你的时候,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我不想越来越不认识你,我不想忘掉你。”
“什么破节目啊……我不想录了……”
小男孩说着说着就开始抽抽啼啼的哭起来,眼圈熏得通红,像一只没有妈妈庇护的小动物。虽然现在已经有粉丝开始给刘耀文塑造诸如“狼崽、小狼”一类的形象,但是这孩子现在的样子……贺峻霖低头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无奈的笑了出来。
——真像只还没睁开眼睛的小狗崽。
“唉,唉,哭什么?该哭也是我哭吧!”
“别哭了,一会把人都哭醒了!”
“啧。”
“那咱们俩不要录节目了,买机票回家吧。”
“啊?”这下轮到泪眼朦胧的刘耀文懵懵地看向他。
“我说,现在,咱俩买机票偷偷回家吧。”
在大家的记忆里,贺峻霖永远是一群孩子中最乖最安静的那一个。可是刘耀文觉得,贺峻霖其实是一个很疯狂的人。
一年没见,贺峻霖骨子里的逆反一点都没有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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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6》文霖 年下 he
贺峻霖走的时候是独自一人,和来到这个城市时那样,一个行李箱一个背包,不过是怀里多了一盆花。
他看起来不大,出去人以为是大一新生,嫩的不行,却已经进社会不少年月了,一个人走南闯北,最后在这个北方的城市定居,和刘耀文一起。
那个孩子比他小一岁,是被家里人捧在手心的小少爷,他一直以为大家都是玩玩而已,直到看到藏在衣柜夹层里的戒指。
即使不敢相信,还是鬼迷心窍地取出来试着带了一下。
刚刚好。
他知道是时候该结束了。
爱情这玩意儿太奢侈,他自问没本事遇到,小朋友冲上头的热烈他受不起,也不想弄的各自......
贺峻霖走的时候是独自一人,和来到这个城市时那样,一个行李箱一个背包,不过是怀里多了一盆花。
他看起来不大,出去人以为是大一新生,嫩的不行,却已经进社会不少年月了,一个人走南闯北,最后在这个北方的城市定居,和刘耀文一起。
那个孩子比他小一岁,是被家里人捧在手心的小少爷,他一直以为大家都是玩玩而已,直到看到藏在衣柜夹层里的戒指。
即使不敢相信,还是鬼迷心窍地取出来试着带了一下。
刚刚好。
他知道是时候该结束了。
爱情这玩意儿太奢侈,他自问没本事遇到,小朋友冲上头的热烈他受不起,也不想弄的各自难堪。
好歹是情人一场。
他做好了应对这个孩子哭闹愤怒甚至动手的准备,可是当他说出“我们分开吧”这五个字以后,什么都没有发生。
触摸过无数次的深邃面孔上纠集了各种复杂情绪,只感受到无声的痛苦和惊疑他就不敢再继续看。
即便如此,也没有任何崩溃冲动。
只一声微不可察的
“好。”
他一瞬间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认识过眼前的男人。
是的,往一米九窜比他还小一岁的高大男人。
那晚是他们在一起以来刘耀文第一次夜不归宿,他明白需要给人缓和的时间,没有任何打扰。
虽然好像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局,可是他却没怎么睡着,半夜开始下雨,他躺在床上盯着窗台上被雨水溅到的花儿。
也不算花儿,买了几年了还没开过,就像他们的感情,一开始就是错的。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花也好,他们也好。
他从来没有觉得半个深夜有这么长久,他想到他第一次搬到这里的晚上,想到他们在这屋子里的所有角落抵死缠绵,想到楼下那家宠物店的金毛犬,还有花坛里的小流浪猫,想到小孩问他:
“贺儿你是想养猫还是狗”
想他说想养一只听话猫猫后小孩瞬间委屈的嘴角。
最后他们什么都没养,因为小孩说:
“养了他们你的爱就少分给我了”
贺峻霖突然觉得心里有些堵得慌,这些都不过是他和情人相处的一贯手段,那刘耀文呢。
天边刚有点儿光他就听见了门口有动静,等人再次关门出去,他才缓慢的起身,比第一次住进来参观整个房子时还要慢,仿佛被按下了0.5倍速地挪出去。
空旷的客厅上放着一张纸。
“我不会去送你的,路上小心。”
只有这行字能看清,纸上还有许多被涂黑的横竖,还有皱皱巴巴的不规则圆点。
是…泪痕么。
回到老家,他开始新的生活,日子猛地这么安静还颇不习惯,他常常念声文文然后再反应过来,自嘲地笑了笑,那孩子恐怕不会再原谅他了。
在他们分手99天的时候,那个他以为已经死了的植物,开了花。
那天他那儿都没去,坐在沙发上定定的看着有些瑟瑟发抖的花瓣儿,漆黑的眸子倏地就冒出了水光。
他明白了。
门铃按下的时候他还在深呼吸,映入眼帘的是头发凌乱的男人,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
他笑了,弯着眉眼上前抱住了他的小孩:
“文文,花开了。”
细细听(前传2)
*文霖/现实向
2015年,他踉踉跄跄的从一座山爬向另一座山。
———————————————————————
脱轨
贺峻霖觉得,时代峰峻大概还是教会了他一些东西。
比如警惕。
比如不再相信。
2018年的秋天,他的演艺生涯滑入低谷。五人团匆忙出道的时候,李老板只是轻描淡写的坐在老板椅上安慰他:“你只是不符合组合定位。不过你放心,你依然是公司的艺人,我们的资源也依然会向你倾斜。”
和很多他的粉丝一样,14岁的少年其实自己也不明白,在这场漫长而又隐秘的博弈中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只是在北京的那个夜晚他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窗上的...
*文霖/现实向
2015年,他踉踉跄跄的从一座山爬向另一座山。
———————————————————————
脱轨
贺峻霖觉得,时代峰峻大概还是教会了他一些东西。
比如警惕。
比如不再相信。
2018年的秋天,他的演艺生涯滑入低谷。五人团匆忙出道的时候,李老板只是轻描淡写的坐在老板椅上安慰他:“你只是不符合组合定位。不过你放心,你依然是公司的艺人,我们的资源也依然会向你倾斜。”
和很多他的粉丝一样,14岁的少年其实自己也不明白,在这场漫长而又隐秘的博弈中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只是在北京的那个夜晚他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窗上的秋霜,忽然想通了很多事。
自此,他不再盼望舞台,也不再相信自己仍有机会粉墨登场。
2018年7月,他回成都了。
他开始回归学校,偶尔趁着假期去重庆充当所谓的公司员工。他和张真源相视一笑,便从对方的眼神里读出同样的情绪。
眼看着中考倒计时的牌子一天天变换着数字,就好像自己离嘉陵江畔星探说的那个梦也一步一步越走越远。眼里那泓清澈的水被抽干见了底,他的眼神淡漠的像河岸边干死的鱼。
贺峻霖是一个脚踏实地的孩子。
他很快放弃幻想,以学习为重。
只是有些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去关注距离成都340公里以外的重庆,看着曾经和自己一起表演还会忘记动作哭个没完的小男孩在台上愈发自信,他摸摸鼻子。
在十个人一起集训的时候,他和刘耀文年龄最相近,他们一起练习一起玩闹,明明吃一样的饭跳一样的舞,为什么有人在舞台,而有人只能在人海。
命运被随意翻覆,而自己又恰巧是不幸的那一半,怎么能不忿忿。
贺峻霖知道自己是恨的,也知道他应该对这不公平报以强烈的恨意。但是他看着那个闪闪发光的小男孩,张扬又漂亮,他忽然就不知道应该把恨泄往何处。
无论是谁,贺峻霖想,该恨的人总归不是他。
刘耀文之于贺峻霖是什么样的存在呢,贺峻霖其实想过这个问题。少年人伏在江畔仔仔细细的想,想到日落西山,落日的余晖把少年的脸都烧的通红,他才慢慢的踱回家去。
无论是半夜灯一关就钻进自己被窝里毛茸茸的脑袋,还是跳错了舞蹈时下意识埋进怀里的小孩。
不一样。
跟所有人都不一样。
“贺儿。”他时常想起刘耀文对他说的:“我们一起走!”
他总是含笑点点头。
那时他被所珍视的一切簇拥着,他真的以为他们可以一起走下去。
他多么想和刘耀文一起走下去。
2019年年初,在公司里偶尔能碰到刘耀文。每次见他,男孩的个子都比上一次见面更高一点,直到有一天,他发现自己要微微仰头才能看到刘耀文的眼睛。
记忆中需要保护需要照顾的男孩在他看不见的时候偷偷成长,好像物是人非,一切都和一年前想的不一样。
在他发现自己看刘耀文的未来也愈来愈模糊的时候,他的心里忽然漫起一阵强烈的不安。
而眼前的男孩只是朝他扬起一抹比当年自己眼中的江水更清澈明媚的笑脸,笑着和他打招呼:“贺儿,好久不见!”贺峻霖笑着朝他摆摆手走进电梯,那是他们为数不多的见面,距离总是远到他几乎看不到男孩的五官,一条走廊的距离,好像宽成一条浑浊又壮阔的长江。
抑或是长江国际,十八层楼的距离。
贺峻霖走进电梯,直到电梯门已经狠狠咬合,他还保持着挥手的姿势。
以后只会越来越远了吧,他想,我们都继续走向不同的路,总归是两条愈掰愈远的轨道,一个去往北方,一个不知去向。
他还记得在变故前他们的最后一次合作,舞台叫做继续。
那时候,贺峻霖以为他们不会再继续。直到一年后公司的新计划出炉,意想不到的人回归,在试错之后公司幼稚又天真的想要把故事格式化成原来的模样,但是贺峻霖知道,一切都不可能变回原样。
已经脱轨的火车,再咬不上原来的轨道。
他不奢望命运重置时对自己倾斜权重,所以在韩国首尔那个短暂的夏天,他以为自己会作为陪跑再一次送身边的少年滑翔飞行的那个夏天,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凌迟他的心脏。
他又听到刘耀文对他说,贺儿,我们一起走下去。
然而这次他笑了笑,没有说话。
tbc
福兔贺春 || 捡到一只小兔子
✨「福兔贺春」all霖新春联文 | 第六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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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棒:@小扫帚
下一棒:@西格(缓更版
全文1w字,纯虚构,勿上升正主!!
非典型甜文【半虐半甜】,ooc,慎入
祝大家新年快乐!(虽然晚了几天hhh)
“京城老巷的深情,全藏在冰糖葫芦里。”
—以下是正文—
1.
刘耀文在老巷口捡到贺峻霖的时候,他穿着简简单单的一件小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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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1w字,纯虚构,勿上升正主!!
非典型甜文【半虐半甜】,ooc,慎入
祝大家新年快乐!(虽然晚了几天hhh)
“京城老巷的深情,全藏在冰糖葫芦里。”
—以下是正文—
1.
刘耀文在老巷口捡到贺峻霖的时候,他穿着简简单单的一件小棉袄,把自己缩成了一团,带着的黑色口罩把小脸挡住了大半,只露出来一双漂亮得出奇、能紧紧抓住人心的桃花眼。
用“捡到”其实不是太准确。
准确来说,只是简单的遇到。如果不考虑他后来阴差阳错地把人带回了家这件事的话。
那时贺峻霖只是一个人安安静静地走到护国寺小吃店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轻轻地和店员说自己要一碗面茶。
他的声音太过温柔,温柔到店员都没有听清,还有些困惑地和他确认了一下。
贺峻霖点点头,拿走了店员端来的、还冒着热气的一碗面茶,从旁边取走了一个小勺子,开始一口一口地往嘴里送。
冬天喝上一碗稠稠的、热气腾腾的面茶最是舒服。贺峻霖吃东西的时候像只小兔子一样,慢慢地一口一口往嘴里送,又鼓着腮帮子咀嚼了好久才咽下去。
“这孩子长得俊朗。”看着小脸冻得通红的小兔子,同桌的大约4、50岁的阿姨不禁兴起了一丝怜爱的心思,“第一次来这里吗?”
“阿姨告诉你啊,吃北京的早点,就得来咱儿护国寺。别看北京开了这么多家护国寺小吃店分店,也就这家总店做的对味。奶油炸糕、豌豆黄、驴打滚,嗨,你都得尝尝。”
察觉到热情的阿姨在和自己说话,小孩乖巧地点点头听着阿姨絮絮叨叨而没有反驳那句“第一次来这里”。直到阿姨说完了,他才小心地抬头问了一句。
“那这里可以买到糖葫芦吗?”
“当然可以啊,这店里就能买着,门口还有好些个店呢,护国寺的糖葫芦,保准家家都好吃。”
提到“糖葫芦”,贺峻霖的眼睛里就突然冒出了光。他连连点头谢过了阿姨,难得三下两下快速地吃完了面前的面茶就起身打算离开。
很不巧的是,店里的糖葫芦恰巧卖光了。贺峻霖只能忍着寒气出店去寻找。
怕冷的小兔子的手冻得红红的,只得用嘴在手上呼出几口热气来取取暖。两只灵动而有神的眼睛向四处张望着,看起来可爱极了。
最终他向着目标的一家小店走过去,刚打算开口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拽住。
回头便看见了一个面容俊朗的少年,有些紧张地皱着眉头轻轻地拽着他的衣角,抿着嘴似乎有些犹豫。
“别…别吃外面摆摊卖的,我带你去真正正宗的糖葫芦店。”
在店里就注意到和阿姨聊天的贺峻霖的刘耀文,无意之中全程听完了他们的对话,又鬼迷心窍般地不自觉跟着贺峻霖走了出去,看到他直直地走向不干净卫生的路边小摊竟然全然忘记了往日的社恐,下意识地拽住了他。
贺峻霖注视着面前这位有些紧张的少年的脸,略显稚气的小朋友看起来像个圆圆的丸子一样。面对个看起来尚未成年的小孩一副正正经经的模样,他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好。”
他的声音依旧温温柔柔的,混进了老巷有些嘈杂的人群中。但声线特殊、音色又清脆嘹亮,能够在众多混杂着的声音中清晰地辨认出来。
刘耀文有些紧张地低着头给贺峻霖领路,他带着小哥哥七拐八拐地绕过了好几个胡同,最终停在了一个小屋子前。
他轻轻地敲了敲门,门打开后探出了个可爱的中年大叔的脸。
“张叔,还做糖葫芦吗?”
“嗨,都过年了不做了。”小老头摆摆手。
“再做点呗,我朋友老想吃了。”刘耀文眨着眼睛无意识间冲着大叔撒了撒娇。
被称作“张叔”的男人把门完全打开,打量了一下跟在刘耀文身后的“陌生面孔”。又看了一眼长大后就在他们这些老长辈面前很少露出一副软软的求人模样的、最喜欢装酷的小孩,叹了一口气还是松了口。
“还剩一点自家吃的。带你朋友进来坐坐?想要什么味道的?豆沙还是糯米?”
刘耀文戳了戳贺峻霖的身子。贺峻霖愣了愣后回过了神,有些讪讪地笑着说。
“谢谢张叔,都可以的。”
小孩的口吻实在乖巧,和从小看着长大的一向调皮捣蛋的小刘全然不同。张叔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个可爱的孩子,招呼着刘耀文赶紧把人家领进来坐坐。
“不了张叔,他是我领来的路人。”刘耀文接过张叔递过来的糖葫芦,随口应答道。
“不是小刘的同学啊…”张叔细细地打量了一下那个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捂得严严实实的小孩,拍了拍小刘的肩膀,“小刘现在不都不社恐了?”
喜欢冲浪的可爱的小老头,学会了“社恐”这个词就天天挂在嘴边上,尤其喜欢拿来调侃领居家的小孩。
贺峻霖接过糖葫芦的手微微颤抖,他执意付了钱才肯拿走包装得完好的糖葫芦。
他拿着糖葫芦在路边上就摘下了口罩,似乎全然忘记了寒冷的天气,一张冻得红彤彤的小脸显得格外可爱,他用小舌头挑了一个小小的糖葫芦球卷到嘴里,开始细细地咀嚼。
即便不是第一次见到,刘耀文还是会为了这张脸而惊艳。
原先就小巧精致到不像真人的脸在凛冽的寒风中被吹得微微发红,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明亮而通透的眼睛中似乎藏着一颗颗闪烁着的小星星,微微张开的嘴可以隐隐见着两颗明显的可爱的小兔牙。
无一不像只可爱的小兔子。
兔年,是搞到真兔子了吗??
“你吃的什么味道的?”刘耀文站到他身边,撕开了张叔递给他的糖葫芦的包装也塞进了嘴里,感受着糖葫芦球在口中打滚的愉悦感。
“糯米。”
“唉,没有豆沙好吃唉,”刘耀文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糖葫芦,几乎没过头脑就说了出来,“要不你吃我这个?”
一说出来这话他就后悔了。
只得有些心虚地看着在他面前毫无防范地用一副单纯天真的眼神看着他的贺峻霖,眼睛眨得很快,耳尖也微微泛了红。
该死,怎么脑子又跟不上嘴了,对方毕竟是个陌生人。
其实文哥有轻微的洁癖的。
哪怕对于朋友,他也很少和别人同吃同一个东西。但和小兔子分享美味的、带着浓浓的老北京味的糖葫芦,似乎并不是一件糟糕的事。
贺峻霖礼貌地摇了摇头。
刘耀文忽视了内心一闪而过的隐隐的失望,又咬下来一颗糖葫芦。他吃的很快,一下子一串糖葫芦就解决了。
刘耀文一边玩着空空的签子,一边有意无意地时不时瞟一眼贺峻霖细细咀嚼的样子。
他真的很喜欢看这个“陌生人”吃东西的模样,就像他从小就想养的白色小兔子一样可爱。
“那个…你不住这附近吧,怎么就跟个陌生人走了,万一被拐走了怎么办?”
突然对上对方抬头的疑惑眼神,一直盯着小兔子的文哥脸一下子涨红了,他有些心虚地转移了话题。
看着面前过分可爱的且语无伦次的小朋友,贺峻霖不禁“噗嗤”一下子笑了出来,他有意逗逗小朋友。
“小朋友,你都没成年吧。”
从小就想当拽王的刘耀文向来听不得“小朋友”三个字,他有些懊恼地看着贺峻霖,对上了对方一双含笑的桃花眼又有些无措地快速转移开。
救命,怎么会一对上这双似乎会说话的眼睛,心跳就突然加速了。
从来不看网文、和浪漫二字早已断绝关系的文哥,是素来不相信所谓的“一见钟情”的。
“谁…谁是小朋友…”刘耀文有些不服气,但又不敢看贺峻霖的眼睛,只得低着头看着地面佯装有底气地说,“我是为你好,你看你要是被拐走了就回不了家…”
“我本来也没有家了。”
对方突然的声音让刘耀文愣住了。他细细地打量着这个似乎一直面带微笑的小哥哥,只觉得心里有些隐隐地堵得慌,似乎是一种名为“心疼”的情绪在内心深处疯狂地蔓延开来,直直地勾着他的心,叫他一直受着那淡淡的痛感。
“谢谢你的糖葫芦。我走了。”
“等等。”刘耀文突然下意识叫住了转头打算离开的贺峻霖,他鼓足了勇气,终于喊了出来。
“要不要跟我回家?”
又是没过头脑的冲动之举。
本来就不沉稳的刘耀文一栽进那个名为“贺峻霖”的坑里后,他的字典里好像就再也没有过“理智”二字了。
小狼王热烈的爱和无人能敌的勇气的开关,大抵是寻着了。
2.
贺峻霖本没打算在除夕去打扰别人的,但是看着面前一副装着成熟模样的未成年小朋友过于期盼的目光,他不自觉有些心软,就答应了去他家坐坐。
跟着小朋友走出去没多远,贺峻霖看着他从口袋里摸了半天终于摸出来了一串钥匙,找到正确的那把,一下子拉开了门招呼他进来坐。
这本该是热闹的除夕早晨,但刘耀文家里却能用“冷清”二字来形容。门口只是随意地贴着歪歪扭扭的、像是没耐心的小孩随手贴上去的对联和“福”字,家里也没有一点过年的气息。
最明显的,是没有家人的冷清。
看到贺峻霖有些迷茫和忧虑的眼神,刘耀文把他一把拉到沙发上坐下。
“我爸妈回老家过年了。”
一副什么也不在乎模样的刘耀文脸上一闪而过的隐隐的难过被一向细心的贺峻霖捕捉到,他礼貌地回了一个笑容,开起口来语气依旧是温温柔柔的。
“那你呢?”
“我跟他们闹掰了,他们丢下我跑了呗。”
听到着刘耀文有些怨气的小孩子语气,贺峻霖呼了一口气,暗自庆幸这只是个被宠着惯着的喜欢耍小脾气的小孩,而并没有遭遇任何的来自上天的不公。
放松下来的贺峻霖随口开了个玩笑说你家里人都不在还把我带回来当心引狼入室。没想到刘耀文听了这话低下头默默地好像认真想了很久,最后抬起头来用坚定的目光看着贺峻霖的眼睛憋出来了这么一句。
“你一看就不像个坏人。”
贺峻霖愣了愣,随口问了一句他是怎么看出来的,对方却用无比认真的眼神注视着贺峻霖的一双大眼睛。
“你的眼睛又漂亮又清澈,坏人是不会有这样的眼神的。”
贺峻霖听了只是笑着摸了摸小孩的头。他没想到在一个多月内几乎失去了所有,每天过着浑浑噩噩的生活的他,还有双能让人信赖的、闪着光的眼睛。
或许一切没有那么难接受。
“可不能这样看人,真遇到坏人就不好了。”
贺峻霖算了算时间,觉得自己已经打扰挺久了,于是站起身来想要走出去,结果被刘耀文匆匆忙忙地一把拽着又坐了下来,他有些困惑地看着手永远比脑子快的小朋友。
“你…你到哪去啊?”
“我该走了呀,总不能真在你家过年吧。”
“可是…”刘耀文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贺峻霖只能满眼困惑地凑近了去听,终于听到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孩扣着手说出来的话。
“你不是没地方去嘛,我也没人一起过年了。我提供住处,你提供人,咱俩搭个伙过年吧。”
说完小朋友就有点不好意思了,全然没有和隔壁家小孩宋亚轩吵架时的气质。都说刘耀文过了十六岁就像个性格急躁的街溜子一样痞了痞气的,但他在贺峻霖面前这么久,竟然一句大声一点的话都没说出。
大概是…对方的语气太温柔了吧。
贺峻霖看了一眼小朋友低下的圆滚滚、毛茸茸的小脑袋瓜,环顾了一下他家的冷清环境,突然想起了在意外面前那个孤独的、绝望的、不知所措的自己。
“好吧,”他最终松了口,“不过我要付钱哦。”
3.
贺峻霖在刘耀文家住下的时候调侃着说如果刘耀文是个女生,他肯定就借这个机会来入赘了。听了这话还在厨房做饭的小刘低下了头,他按耐住窃喜翻动着锅铲,又佯装随意地问了一句“为什么”。
“因为小刘贤惠啊,什么菜都会做。而且长的也好看。”
你长得才好看呢。
刘耀文张开了嘴无声地说着,最后还是笑着低下了头。
他有些惶恐不安,如果贺峻霖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一定会选择马上离开他的家吧。
当天中午贺峻霖和刘耀文说要帮他做些事情,因为小刘执意不肯收任何的费用,他总觉着在人家家里住着而不付出些什么不大好。
结果就是刘耀文翘着个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着有些懵懵的贺峻霖像无头苍蝇一样摸着可爱的小脑袋在厨房里转来转去。
连盐和糖都分不清楚的小笨蛋。
刘耀文咬了一口甜到腻了的菜,就着米饭勉勉强强咽了下去,向着贺峻霖点点头。贺峻霖也尝了一口,差点没忍住吐出来。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小刘,结果对方还是一筷子一筷子地不断往嘴里送。
“别吃了…”贺峻霖抓住了刘耀文的筷子。
“没事,我从小不挑食。”
不挑食也不是这么个法子,看到贺峻霖执意不想让他再吃的、因为有些自责而微微发红的眼睛,刘耀文笑了笑拒绝了贺峻霖出门帮他买饭的提议,转身带上了围裙。
看到刘耀文熟练的翻炒的动作,贺峻霖有些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原先以为对方是个离了家长就吃不上口热饭的青春期少年,没承想自己才是那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被宠坏了的孩子。
毕竟在意外发生前,他还是个幸福的孩子。
“我教你?”看到贺峻霖盯着自己有些失神的眼神,刘耀文笑了笑挥了挥锅铲招呼着对方走过来。然后用一双大手包着对方的手开始指引着他挥舞着锅铲。
突然烧起来的大火把贺峻霖吓到往后退了一步,还好刘耀文反应快迅速抓起了放在一边的锅盖盖了上去,他转头看了一眼贺峻霖轻轻地告诉对方,这样才是正确的灭火方式。
“要照顾好自己呀。”
这大概是刘耀文活了十七年最温柔的几天了。
听到这话一直端着个哥哥模样的贺峻霖地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他抽了抽鼻子接过了看到他哭有些手忙脚乱慌慌张张地给他递过来几张纸巾的刘耀文,抽泣的声音被压得越来越小。
父亲让他照顾好自己,可他却像个废物一样。
单亲家庭出身的贺峻霖从小就没有母亲,但父亲对他极好,虽然有时稍显严厉又望子成龙,但他也一直是个被宠着的、在爱意中成长的孩子。一个半月前父亲因为疲劳驾驶出了车祸,收到消息的贺峻霖当时还在学校里,接到医院的通知就跟疯了一样跑到医院,却只是勉强见到父亲的最后一面。
他说,霖霖未来你一个人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回到学校后贺峻霖跟疯了一样每天逼着自己做各种各样的事而不去想自己没有家了这件事,原先私下就安静的他更是有的时候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一个人默默地躲在角落里。
好不容易等到学校放了假,贺峻霖回到那个充满回忆的、空荡荡的小屋子痛哭了一场,强绷着的情绪终于被释放出来。终于能直面这件事的他才开始着手收拾起父亲的遗物。
闲下来后他终于意识到了这样一个事实—
今年只有他一个人住在空荡荡的屋子里过着没有一点年味的年了。
去护国寺似乎是突然的决定,起因是贺峻霖翻遗物的时候翻到了一本旧相册,又恰好看到了一张父亲带着幼时的自己去护国寺玩的照片。他捏着有些泛黄的老照片,有些干的眼角突然就湿润了。
因为后来搬的家离护国寺很远,他已经好几年没有去过护国寺了,更不用说为了买一串糖葫芦特意坐十几站地铁。
他静静地靠在床头,手里攥着的那张照片上的小孩举着一串糖葫芦很开心地和父亲炫耀着。他实在爱胶卷和相片的质感,哪怕而今手机已经慢慢地在取代相机。
4.
“你别哭啊。”一向不会说话的刘耀文有些不知所措,只是一个劲地伸手抹对方的眼泪。
贺峻霖很快止住了眼泪,反应过来后不自觉地脸有点红,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回复刘耀文叫他吃饭的时候还带着有些重的鼻音。
刘耀文端着菜到桌前,看着贺峻霖举着筷子夹了一口塞进了嘴里,然后慢慢地一口一口地细细品尝。
“你老盯着我干什么?”
突然被戳穿的刘耀文赶紧低下头一股劲扒饭,偶尔抬起头悄悄地看两眼贺峻霖肉肉的、可爱的小章鱼烧。
看起来手感好好,真的好想捏一把。
“你经常哭吗?”
贺峻霖似乎没有想到刘耀文会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有些不好意思地揉了揉发红的眼睛。
“才没有,很久没有哭过了…”
“那是只在我面前哭了吗?”意料之外的刘耀文开心到咧嘴笑了,“我是让你信赖的人吗?是嘛是嘛?”
你是那个惹哭我的人才对。
贺峻霖抬头恰好对上小朋友小狗一样亮晶晶的眼睛,笑了笑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是啊,谢谢小刘,好久没人这么关心我了。”
他一向受不得小朋友撒娇的。哪怕这个孩子已经比他高上了半个头,还总是一副拽拽的模样,可确实是个撒娇于无形之中的小行家。
刚哭过的小兔子眯了眼睛,一双闪着光的眼睛像个漂亮的小月牙,配上好看的唇形简直就是个精致的洋娃娃。刘耀文不自觉咽了口口水,赶紧从冰箱拿了瓶可乐灌了两口。他以为他冷静下来了,自信满满地抬头看了一眼贺峻霖,可加速的心跳还是暴露了内心的想法。
心脏从不骗人。
完了,这回真从个好心人变成居心叵测的小坏蛋了。
刘耀文本来打算让贺峻霖住进房间里,可哪怕他表示自己可以搬进父母的房间让他住自己的房间贺峻霖也不肯,最后他拗不过贺峻霖,只能同意他睡在沙发上。
屋内有暖气,但他还是铺了好几层被子,生怕小兔子被冻着或者说被硌着。
刘耀文没有看春晚的习惯,但毕竟今天有两个人,他也不知道贺峻霖有没有这个习惯,于是在客厅打开了电视,开始放起一年一度的平淡枯燥的春节联欢晚会。
现在他知道贺峻霖没有看春晚的习惯了。
因为刚开播一个小时,贺峻霖就靠在他身上沉沉地睡过去了。他也不敢动,只是用左手摸着遥控器悄悄调小了音量。
一打开手机就是各种各样的消息。
刘耀文抢了好几个几分钱的红包,有些懊恼地用大拇指点开宋亚轩正闪烁着的头像。
『宋人头』:文哥你今天咋一点消息都没有?
『帅』:看春晚呢。
『宋人头』:哟,稀奇啊文哥。
等了好久刘耀文都没回消息,宋亚轩忍不住又发了几条过来。
“咋了文哥打字怎么这么慢啊?”
“春晚那么好看吗?”
『帅』:放屁。
刘耀文转头看了一眼贺峻霖靠在他肩膀上的小脑袋,对方肉眼可见的黑眼圈让他有些心疼。
他打字向来飞速好嘛?
每次小群里聊天大哥丁程鑫都得让他悠着点,不然老干部小马总插不上一句话。
可是刘耀文现在只能用一边胳膊慢慢地单手一个字一个字往上敲,另外一只胳膊被压的已经微微发麻,但他一点也不敢动。
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从小不喜欢语文的刘耀文从来没觉得这句话这么对过。
身边的这位,怕是天仙下凡吧。
贺峻霖靠在刘耀文身上睡得有些不那么舒服,无意识地在他胳膊上蹭了蹭,换了个姿势直往他怀里靠,刘耀文赶紧伸出两只手拖着贺峻霖往下垂的头轻轻地放到自己的腿上。
好可爱,睡觉的时候嘴还一动一动的。
这个一看到食物眼睛里就有光的小兔子,怕不是在梦里还记着啃上几口胡萝卜吧。
刘耀文终于伸出手悄悄地在他脸上蹭了蹭,但最后还是没敢捏上一把,光滑细腻的手感像一股电流穿过他全身,带来了隐隐的快感。
『帅』:艹。
『宋人头』:文哥看完春晚回来了?
『帅』:@你要相信光 翔哥打坐的时候念叨什么来静心来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你要相信光』:…我是信道的哥…
『你可以叫我鑫❤』:咋了咋了有🍉吃?
贺峻霖的脑袋突然动了动,刘耀文有些紧张地屏住了呼吸,手上也不敢继续打字了。他低头看了一眼贺峻霖那张白白净净的小脸。
小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上了几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在微弱的灯光的映照下如珍珠一般,美丽亦易碎。
他叹了口气,默默地靠近贺峻霖的脸,把耳朵贴在他的嘴边,终于听清了他在念叨些什么。
“你别走…别丢下我一个人…”
刘耀文的眉头皱了皱,他有些犹豫地伸出手,又缩了回来,反复了好几次,终于咬咬牙下定决心把贺峻霖公主抱进了卧室的床上,在他旁边侧躺了下来,轻轻地拍着他的背。
一向性格急躁的小刘不懂得怎么安慰人,只能学着七大姑八大姨哄孩子的样子去不断拍着小哥哥的背。辛亏贺峻霖这几天都没睡好,因而觉不是很浅,并没有被他弄醒。
刘耀文在旁边看着微弱的手机灯光下若隐若现的贺峻霖的一张比画还要美上几分的脸,强行按住蹦蹦直跳的心脏,低头继续给宋亚轩发消息。
『帅』:怎么办我现在有点控制不住我自己。
『宋人头』:咋了?你今天怎么说话怪怪的?
刘耀文眨了眨眼,扭头一咬牙发送了出去。
“我TM旁边睡了个仙子一样的人!”
『宋人头』:!你要说这我就不困了!细谈细谈!
.
知道刘耀文是在大街上捡来了人的时候,宋亚轩直接三个震惊表情包就发了过来。
“我去文哥你这什么偶像剧情节!”
『帅』:就是因为我不懂这样的情节才问你的啊!咋办啊我现在!
『宋人头』:关键我也不懂啊…要不你问翔哥吧…他老晋江人了…
刘耀文还没来得及阻止宋亚轩,小宋老师就反手把他俩的聊天记录发到群里,并且@了严浩翔。
还真是送人头先生…
刘耀文只觉得他现在想换个星球生活。
『你要相信光』:耀文这种时候必须上啊,当然要上了,直球一点,人家愿意跟你一起跨年一定是对你有意思啊!!
『愿天堂没有红酒杯』:不是…耀文啊,上次三爷跟我普及了一下“三年起步”,你要慎重。
『帅』:人已经成年了,不对啊,这都哪跟哪啊,我是问你们怎么控制我自己的情绪?
『你可以叫我鑫❤』:啥啥啥!我要磕我要磕!耀文放心上!乔治会保护你的!
『愿天堂没有红酒杯』:话说人姑娘为啥愿意让他看着自己睡觉啊…
刘耀文有什么好说的呢?说人家在客厅睡的好好的他怕他睡得难受把人抱了进来??
而且,哪里是姑娘啊…
当群里还在叽叽喳喳谈论刑法的时候,贺峻霖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他揉了揉眼睛,努力地睁开那双桃花眼,有些困惑地看了一眼刘耀文和他所处的陌生的环境。
“我把你吵醒了?”刘耀文被突然起身的人吓到了,下意识一把把手机丢到了床头柜上。闪烁着的屏幕最终暗了下去,记录下了最后一条信息。
『柴六斤他爹』:发生什么了,怎么一打开这么多消息??
5.
对视了挺长时间,刘耀文有些尴尬地咳了咳,眼神又不自觉地往别处看。
“你睡着了,我怕你在沙发上睡第二天起来腰疼。”
贺峻霖“哦”了一声点了点头。十二点的钟声突然响起,他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冲着刘耀文笑了笑。
“新年快乐哦小朋友~”
贺峻霖打开拉了一半的窗帘,安安静静地看着深邃又辽阔的夜空。不知什么时候,北京的夜空中总能看到一颗亮晶晶的、似乎代表着希望的星星,哪怕那天的天色有多黯淡。
刘耀文看不得他这幅模样,伸手拉了拉他的衣服,鼓起勇气说道。
“我感觉你不开心,能跟我分享吗?”
贺峻霖有些疑惑地回了头,正对上刘耀文真诚又炙热的眼神,他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笑着开了口。
“好啊,我告诉你,你也告诉我为什么跟爸妈闹矛盾吧。”
他有意要把这个叛逆的孩子拉回来,告诉他要珍惜和家人共处的时光。
一听到“矛盾”刘耀文的表情有些僵硬,他咬咬牙答应了下来,面部神情却是肉眼可见的有些不安。
“我从小就没见过母亲,一个多月前又送走了父亲,我已经没有家了。”
刘耀文不知道怎么会有人能把这话说的风轻云淡,他的手不自觉地攥成了个拳头,像是在跟自己较劲,强忍着把对方一把抱进怀里安慰的想法。
“以前我们家每年都会放烟花,搬来北京后就不能再放那种规模很大的烟花了。我还挺想再看看老家的那种烟花的。可是我已经没有回老家的理由和动力了。”
刘耀文终于忍不住把面前的人一把搂紧了怀里,他拍了拍他的背,细声细语地说道。
“你是成都人?”
感受到对方点头的动作,刘耀文笑了笑。
“你的川普很明显的,我老家重庆的哦。”
“小贺哥哥,川渝不分家。”
“谁说你没有家了,下次我带你回家。”
感受到贺峻霖微微颤抖的身子,刘耀文放开了他,用手轻轻擦拭了他眼角挂着的几滴欲滴未滴的泪珠。
“你还说你不怎么哭,我都见了好几次了。”他有意调侃他。
察觉到自己因为太久没有被人这般关心而失态了的贺峻霖恢复了往日的清冷且不失温和的模样,他像个哥哥一样小声地劝着刘耀文。
“谢谢你耀文。所以说你不要和你爸妈吵架了,一家人在一起很不容易的。”
刘耀文愣了愣,张开嘴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家里的门锁突然被打开。他看到贺峻霖有些不安的眼神,压低了声音,凑到他面前小声地说。
“没事,我爸妈回来了。”
“你知道我们怎么闹掰的嘛?”
贺峻霖诚实地摇摇头,刘耀文微微笑了笑,在他耳边轻声用rapper唱情歌般深情又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
“我出柜了。”
开诚布公是他对喜欢的人的尊重。
6.
刘妈刘爸在外边左等右等也没等来儿子松口,最终还是扛不住风雪和严寒回了家。
知道这小子从小脾气就倔,没想到他在这样荒唐的问题上也毫不让步。刘妈刘爸决定回去要和儿子好好谈谈。
好好谈谈,嗯,绝对好好说。
好不容易做的心里建设在他们进儿子房间后看到第二个人影的时候完全崩塌了。
黑暗中他们看不清人影的脸,但依稀能分辨出是个男生的模样,刘爸瞬间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吼了出来。
“不是吧我们俩前脚刚走,你后脚就把人给老子带回来了?还睡一张床?”
这暴脾气和刘耀文如出一辙。
刘妈默默地打开了灯,接上刘爸的话。
“你上哪找…”
看到贺峻霖的脸的时候她突然愣住了。
刘耀文这臭小子,上哪骗回来这么一个漂亮的像个洋娃娃一样的、又看起来特别乖巧的小朋友的!!
如果说小刘同学的暴躁性子是从父亲那遗传来的,那他的颜控一定来自于他亲爱的母亲。
刘妈乖乖闭上了嘴退出了战场,躲在刘爸后面还一直探着头瞟两眼有些不安的贺峻霖。
哪里找到这么好看的小孩的啊!这简直是应该人手一份的行走手办啊!!
刘爸本身就刀子嘴豆腐心,此时孤军奋战有些顶不住了,回头看了一眼刘妈发现对方已经按捺不住想要去rua一rua小手办的想法。
他咳了咳,最终开了口让他们跟他出去。
刘耀文解释了老半天才和二老说明了贺峻霖的身份,等到再带着小兔子回床上的时候已经一点多了,有些困倦的小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你不怕我?”
突然被问的贺峻霖愣了愣,随即诚实地摇了摇头,“性取向是每个人的自由。”
“哦,”刘耀文揉了揉有些乱了的小脑袋,把被子盖在了两人身上,戳了戳已经躺下的贺峻霖让他翻过身来。
当两个人离着不到一只手的距离面对面看着对方的时候,对方温热的气息似乎都能被感受到。
“我再送你个秘密吧。”
刘耀文伸手捏了捏贺峻霖的小章鱼烧,露出了一个终于如愿以偿了的笑容。
“我喜欢你。”
“一个秘密换两个,不亏吧。”
7.
大年初三刘耀文回北京后就带着贺峻霖敲张叔家的门讨糖葫芦吃。张真源探了个头看到两人又默默地把头缩了回去,在心里骂了一会刘耀文。
把他爸留给他的糖葫芦吃完了不说,还天天带着男朋友来秀,让不让人活了??
刘耀文就带着贺峻霖蹲在路边上,冻得小脸通红地吃着糖葫芦。
他吃饭一向很快,一下子吃完了就托着头静静地看着贺峻霖小口小口地咀嚼的模样。
“小贺哥哥,你说糖葫芦能带你回童年,可以吗?”
自从他知道贺峻霖才比他大一岁多却老是装成小大人模样的时候,就总喜欢用调侃的语气叫他“小贺哥哥”。
贺峻霖诚实地摇摇头。
“糖葫芦不能带我回去。”
“但能带我看到未来,是你带来的未来。”
说出这话后贺峻霖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像只真正的小兔子一样可爱。
兔年,该捡到一只可爱的小兔子了吧~
刘耀文伸手摸了摸贺峻霖的头 ,拉着他去偷偷放小烟花。他最终明白了为什么听到他的性取向的时候贺峻霖一点也不惊讶,因为小贺哥哥本身也不直。
还有…
现实里双向一见钟情这件事,说出来谁信啊?
烟花划过天际的时候,刘耀文皱皱眉干脆关闭了吵个不听的消息提示音。伸手把贺峻霖搂到怀里,低下头在他脸上蹭了蹭,最终悄悄地吻了吻小兔子粉红色的可爱的小嘴。
扔到一旁的手机上消息来个不停。
『柴六斤他爹』:怎么了怎么了到底怎么了为啥都在发祝福啊??
但更多的一条是,
2023年祝我们的晚樱CP99哦~
—全文完—
(你们懂的团子一定会碎碎念)
1.护国寺在一环,有房的小刘出息了
2.都能看出来我是在安利护国寺的糖葫芦吧哈哈哈哈哈哈
3.小刘!早恋 ! 晚樱99!
喜欢的话给团子一个红❤和蓝手叭~这里是爱你们的团子!再祝大家一遍新年快乐!
【文霖】谁动了我的小卡6
勿上升勿上升
我编的我编的
(私设较多)
年下直球爱豆X年上追星非典型社畜
演播厅里座无虚席,每个位置都坐着正在激动的人,空气中兴奋的气氛调动着每个人的情绪。
灯光打在华丽的舞台上,综艺录制开场。
“今天由刘耀文为我们带了他的新歌舞台秀,欢迎!”
光束暗了下来,很快的又朝舞台中间聚拢,贺峻霖看着台上耀眼的刘耀文,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见刘耀文,就在几个小时前这个万众瞩目的人和他有过短暂的独处时光,这个认知让贺峻霖不由得更加激动起来,在舞台上的这颗星星,居然也有离自己这么近过……
表演很快就结束了,在全场热烈的掌声和呼喊中贺峻霖颤抖着声音在尖叫中喊着刘耀...
勿上升勿上升
我编的我编的
(私设较多)
年下直球爱豆X年上追星非典型社畜
演播厅里座无虚席,每个位置都坐着正在激动的人,空气中兴奋的气氛调动着每个人的情绪。
灯光打在华丽的舞台上,综艺录制开场。
“今天由刘耀文为我们带了他的新歌舞台秀,欢迎!”
光束暗了下来,很快的又朝舞台中间聚拢,贺峻霖看着台上耀眼的刘耀文,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见刘耀文,就在几个小时前这个万众瞩目的人和他有过短暂的独处时光,这个认知让贺峻霖不由得更加激动起来,在舞台上的这颗星星,居然也有离自己这么近过……
表演很快就结束了,在全场热烈的掌声和呼喊中贺峻霖颤抖着声音在尖叫中喊着刘耀文的名字。
有些时候,不得不相信命中注定。
现场人山人海,刘耀文专心做完最后一个舞台动作,随着舞台的灯光暗下来,他看向台下为他呼喊的粉丝们,而就是这么一眼,他就看到了人群中举着灯牌的贺峻霖。
他拿着写着刘耀文字样的灯牌,喊出的“刘耀文”被盖在人潮声中,刘耀文突然很是开心,那个小男生在随着粉丝们一起撕心裂肺”的为自己应援,跟小兔子一样在那里蹦哒着,全身上下散发着快乐的气息,真的怪可爱的刘耀文想。
表演结束后面的流程就是玩一些小游戏,有刘耀文在贺峻霖觉得全程无尿点,他可以盯着刘耀文的就这么一直看下去,这么帅气可爱的宝贝,怎么能不爱呢。
贺峻霖:你在哪呀?
因为座位没靠在一起,贺峻霖并没有和秦说一同出来,所幸之前加了微信,一出来晃悠着没看到秦说贺峻霖就掏出手机联系她。
等了好一会儿对方还是没有回话,录制结束已经比较晚了,天色朦胧,城市五彩斑斓的灯光并没有让黑天得逞,周围人来人往手里不乏拿着灯牌的人。贺峻霖坐在一边马路旁的长椅上等了会儿秦说的消息。
秦说:抱歉抱歉!我刚出来看到我哥哥来接我了,对不起了宝贝,我今天不能跟你去吃S市必须吃的美食了[/哭哭]
贺峻霖:没关系的,是我考虑不周,你一个女孩子这么晚了是该赶紧回家了,我们下次再约吧[/笑]
秦说:好!下次一定去!
贺峻霖:好嘞[/抱抱]
没能和秦说约上饭但是这个点贺峻霖真的太馋烤冷面章鱼小丸子淀粉肠等一系列小吃了。他把灯牌关掉折起来收进了自己放应援物的袋子里,伸手摸了摸挂在上面的小卡,在手机上叫了车打算狂奔去小吃街了。
录制结束刘耀文的电话就响了,最近事情比较多,刘耀文没敢耽误赶紧接了起来,“喂,昕哥。”
讲完事情刘耀文坐在休息间任由化妆师折腾,趁卸妆的功夫刘耀文想着之后的行程。这次录制之后他应该没有其他活动可以参加了,李昕今天没跟着他,刚来电话是告诉他集训提前到了明天,八月要举行演唱会,现在已经六月底了,要想舞台完成度比较好,确实要尽早开始训练了。
PIE的热度在男团里算得上顶尖的了,粉丝量大也愿意为自家正主砸钱,团员的实力也算是不错的,毕竟是选秀出道的有走后门的也不存在有人划水人严重的。刘耀文看重舞台,有能够上舞台的机会他都会很珍惜很愿意花时间琢磨舞台设计。
这次演唱会的节目单很早就出来了,因为大家这段时间有各自的行程,只是让大家自己先准备着,明天正式的集训让刘耀文很期待,他很久没有这么长时间可以练习唱跳了。
刘耀文左手拿着毛巾擦了擦脸,右手捏着手机用大拇指打着字。
秦识:我今天去接我妹,好家伙,我妹居然是你的粉丝,我跟你不是一个团的吗!追我多爽啊!追你够都够不着![/愤怒]
刘耀文:你什么你妹妹不清楚,追星嘛,要有距离才叫追,知根知底的,人家妹妹怎么追你,他连你小学数学考个位数都知道。
秦识:黑历史不必多说![/生气]
刘耀文:明天集训你来接我去呗
秦识:不想接你就是说,你让昕哥带你过来公司不就行
刘耀文:最近昕哥忙得很,这几天都是海哥跟着我的
秦识:求我我就来接你
秦说看着哥哥一直盯着手机忍不住就想怼他:“不是你说来接我的吗,你怎么敢让我开车?!”
“你小七哥哥刚好在那里有事,要不然我哪敢跑出来接你,更不敢下车去驾驶座,我怕被狙,而且那些个人就算知道你是我妹妹也没啥好话说的,你忍忍啦”
“你是在跟刘耀文儿发信息嘛,今天他真的好帅啊,感觉比以前还帅了!”
对话框迟迟没有回话,秦识收到了来自刘耀文的一大波表情包攻击,“啧,我就跟他一个团的,咋没见你这么喜欢我,我跟你说……”
前面刚好是红绿灯,秦说快速踩了刹车,没反应过来的秦识顺着力往前撞。
“!!你还要不要哥哥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你别告诉我刘耀文的事情,我不关心,不想知道作为粉丝以外的事情。”
“虽然我必须表扬你这种行为,但是你刚才真的吓死你哥哥我了!”
“哼,才不管你。”红灯转为绿灯,车子继续行驶着。
秦识调整了一下坐姿继续和刘耀文扯皮,其实他知道刘耀文根本不用他去接,他们俩是想两个人一起小聚一下,他看着正在开车的小妹,反正全网都知道他是有妹妹的,想了想还是开口说道:“明天我和刘耀文会集训前聚一聚,你就真不想一起?”
秦说气得翻了白眼,“你是在试探我吗,我追星真不喜欢知道他太多,哥哥你自己去,我才不想去!”
“靠!我他么不是试探,我单纯的问问而已!”
TBC
细细听(前传1)
*文霖/现实向
2015年,他踉踉跄跄的从一座山爬向另一座山。
———————————————————————
春雨
贺峻霖觉得时代峰峻其实书写了他全部的青春。
十二岁那年,他身边最好的朋友还是殷涌智。川渝往返的列车上仍有人和他分享零食,成都分部还在,举着摄像机陪他们拍摄的摄影师还没有辞职。
星探追着他一下午,绘声绘色的讲述着故事中的舞台有多大,灯又是多么鲜亮。小小的少年听的眼前发亮,淡蓝色的巩膜盛着一整泊尚澈的嘉陵江。
贺峻霖想,如果当年他没有一头热的钻进来就好了。
躲不过,绕不开的。
这是命里的劫。...
*文霖/现实向
2015年,他踉踉跄跄的从一座山爬向另一座山。
———————————————————————
春雨
贺峻霖觉得时代峰峻其实书写了他全部的青春。
十二岁那年,他身边最好的朋友还是殷涌智。川渝往返的列车上仍有人和他分享零食,成都分部还在,举着摄像机陪他们拍摄的摄影师还没有辞职。
星探追着他一下午,绘声绘色的讲述着故事中的舞台有多大,灯又是多么鲜亮。小小的少年听的眼前发亮,淡蓝色的巩膜盛着一整泊尚澈的嘉陵江。
贺峻霖想,如果当年他没有一头热的钻进来就好了。
躲不过,绕不开的。
这是命里的劫。
朋友的离开像初春中的一场细雨,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就拍打在他身上,等他想起了衣服沾湿了想要撑伞了,这场雨已经下完了。
那是他第一次知道娱乐公司的意义。优胜劣汰对他来说太早太难懂,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总有人离开。
时代峰峻末位淘汰的思路在当时很赶潮流,它确实筛选掉了资本的累赘,贺峻霖看着殷涌智坐着大巴车离开,站在屋檐下默默看着涟涟春雨。
也筛选掉他最好的朋友。
重庆分部的生活每一天都是可见的。裤子老师很凶,跳舞跳错了会打他的手板,总是念叨着框架或者力量,他不太懂,平常照猫画虎的跟着摆动作,就像他不太识字的时候,“贺峻霖”三个字根本就不是写出来的,而是歪歪扭扭的画出来。
那个时候的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根本就不明白,什么叫做偶像。
后来他遇到另一个人,那个叫严浩翔的大眼睛让他想到画册中的慕尼黑,他作为第二个“殷涌智”陪伴在他身边,但他又不是“殷涌智”。
他们一起训练,一起做作业,晚上被家长接回家的时候他们挥挥手说明天见,他们约好了一起去慕尼黑看拜仁,在不知不觉间,他们约定了太多。
只不过贺峻霖那时候还不知道,原来所有和他有过约定的人最后都是要走的。
2016年,时代峰峻大地震。贺峻霖被黄锐抱在怀里,听到黄锐跟他说,去和他们告个别吧。
他们,黄其淋,黄宇航。
还有一个。丁程鑫双眼通红的从厕所里出来,脸上的水珠顺着颊间往下滑,他说他们要敖子逸也跟他们走。
贺峻霖没什么想法,也没什么表情。弱小如他,十二岁时留不住殷涌智,十三岁时也留不住敖子逸。长了虚虚的岁数,却没有长出他想要的力量。
直到走的时候,他看到了大巴车上的人是严浩翔。
他呆愣愣的站在人群堆里几乎看不见,他太瘦太弱小了,小到他与这个公司对抗的时候都谈不上螳臂当车,所以对抗是没用的。
他在一群小孩中沉默的转身,拨开人群,钻入人海。
又是一年春,又是一场雨。贺峻霖站在檐下撑伞,敖子逸窜出来笑话他屋里打伞不长个。
他只是害怕下一场雨又无声无息的下,所以他草木皆兵的提前撑伞。他看了看敖子逸,觉得其实他才是懂的。学会用嘻嘻哈哈来粉饰太平,敖子逸在无人处自我蹂躏着自己给自己上课的同时,也悄无声息的给贺峻霖上了一课。
大巴车拉走了展逸文,他自己在汽车排放的灰黑色尾气中看到了黄其淋、黄宇航、甚至是殷涌智的脸。他们跟着时光呼啸而过,清醒过来只剩下一场春雨,雨里留下了贺峻霖漠然的躯壳。
慢慢的,当他懵懵懂懂的看着眼前的过路人,模糊的想象不到他们未来的样子时,他就明白他将再也不会遇见他们。
2017年,有人离开,有人来。他们被称作台风十子,携手走进TF家族二代的峰峻时代。最小的那个刚刚十二岁,贺峻霖看着他总是被老师打手板,总是哭,总是撅着嘴巴一脸鼻涕痕的继续练习,他看到了那个照猫画虎的自己。
刘耀文。他哭唧唧的自我介绍,我叫刘耀文。
tbc
【文霖】谁动了我的小卡5
勿上升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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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送贺峻霖出家门,刘耀文的电话就火急火燎的响了起来。方方扁扁的手机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在刘耀文的手中显得挺小的。
电话是李昕打来的,刘耀文的娱乐圈闯荡之路离不开李昕的日夜操劳。
“我知道了,马上收拾好过去。”
“那边通知的急,需要去彩排一下,可能会累一点,但是这个宣传对咱们来说挺重要的,你要放在心上。”
听着李昕的唠叨刘耀文丝毫没觉得反感,自从进入这个圈子,在这个行业里有的第一个助理和唯一一个助理就是李昕,两人知根知底,是过命的交情,自然什么事都会多考虑考虑。
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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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送贺峻霖出家门,刘耀文的电话就火急火燎的响了起来。方方扁扁的手机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在刘耀文的手中显得挺小的。
电话是李昕打来的,刘耀文的娱乐圈闯荡之路离不开李昕的日夜操劳。
“我知道了,马上收拾好过去。”
“那边通知的急,需要去彩排一下,可能会累一点,但是这个宣传对咱们来说挺重要的,你要放在心上。”
听着李昕的唠叨刘耀文丝毫没觉得反感,自从进入这个圈子,在这个行业里有的第一个助理和唯一一个助理就是李昕,两人知根知底,是过命的交情,自然什么事都会多考虑考虑。
刘耀文含着笑意跟李昕保证完成任务,并且让他相信自己的业务能力,“我绝对嘎嘎可以的昕哥!”
和李昕聊完一些重要的细节后,刘耀文快速的换好了今天的ootd,带上自己的帽子口罩踏着大步往小区门口敢,他的商务车已经在等了,刘耀文很少会让自己麻烦别人,在与人相处中他更愿意自己吃亏。
美美请到假的贺峻霖坐着自己的工位上收拾了一下装备,他去线下应援要用的灯牌、横幅等一系列小东西都一起放在了旁边的抽屉里。之前挂着可爱玩偶的小挎包今天换上了刘耀文的小卡,是今天签名那张小卡。
贺峻霖看着小卡旁边小小的签名和签名旁边刘耀文帅气可爱的小脸蛋,不由得又开始兴奋起来。
沈丘桐端着咖啡路过贺峻霖的工位看到贺峻霖又在捣鼓一堆东西就知道他是要去看爱豆了。
“难怪今天这么开心,又要去见你儿子了?”
“今天不一样了,从此是他的男友粉!太帅了!”
收拾好东西贺峻霖和沈丘桐挥手告别然后就欢快的离开了公司,看着蹦蹦哒哒的背影沈丘桐怪羡慕的,每天都没什么烦恼的快乐小狗,怎么可能不让人羡慕。
六月份的S市太阳不算温和,过了饭点的太阳更是启动了最大火力,高耸的玻璃大楼反射出光线,地面被日光照得直发烫,索性城市的绿化环境很是不错,马路旁边是绿油油的树在站岗,勉强让难熬的大烈日有了可以乘凉的地方。
演播厅所在大楼的马路旁的阴凉处,此刻已经是挤满了人。这里几乎每天都会有人,只是人数多少和举着什么牌的区别。
乌泱泱的人群中停着几辆贴着刘耀文宣传图的公交车,贺峻霖正在车里捣鼓自己的灯牌,弄了半天灯牌还没亮起来,贺峻霖有点着急,他不想出意外,这么重要的场合,灯牌不能掉链子。
灯牌先生正被贺峻霖在心里怼了半天,旁边一个女生看贺峻霖越来越着急的手法,垂着头的时候脸颊鼓起的章鱼烧还随着动作在抖动,忍不住帮助这个笨蛋帅哥。
“你好,我也是来看刘耀文哒,我叫秦说。”
贺峻霖闻言放下灯牌,语调十分欢快:“我叫贺峻霖!你也是一个人吗!”
“对的”,秦说不自觉的跟着贺峻霖笑着交谈,“我看你灯牌好像一直没亮,可能是电池没电了,我这有新的,你换一下试试。”
贺峻霖接过秦说递来的新电池,又捣鼓了一会儿,银色的光从下往上打在贺峻霖脸上,白里透红的小脸迎着灯光配合着阴影显得更立体精致了些。
“谢谢你!果然是电池的问题!”
秦说眼睛亮亮的盯着贺峻霖:“不客气,你长得好精致啊宝贝!我觉得都能赶上一些爱豆的颜值了!”
拿着灯牌的双手因为不好意思掩了掩面,“哈哈谢谢姐妹夸赞,没有那么夸张啦。”手还没放下了就看到害羞的红晕染上了贺峻霖的脸,在精致漂亮中又增添了一点可爱俏皮。
“你刚说你也一个人,要不咱们一起进场怎么样,今天文文肯定巨帅!”
“好哇好哇,等结束我请你吃饭吧,谢谢姐妹帮我弄灯牌。”
贺峻霖摸着自己后脑勺的头发,更加不好意思地低头笑着,他线下追星很少会有同行的伙伴,网上和粉丝们聊天都喊姐妹,现在转为线下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一声姐妹虽然让秦说愣了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朝贺峻霖笑着说:“好呀,你是本地人嘛,我是最近才来S市的。”
“我是本市的,等结束带你去吃来到S市必须吃的美食!当然是我自封的哈哈哈”
两个人一起在公交车上聊了会儿,就一同去和其他粉丝在树荫下进行举横幅等应援活动,公交车上也不缺在侃侃而谈的小伙伴。大家都为着同一个人从五湖四海来到这里,虽然互相并不认识,但是都相互照顾着,此刻素未蒙面的他们,因为刘耀文心聚在了一起,分享喜悦和幸福。
TBC
我还是爱你
#文霖
#已私设为主,请勿上升真人
#私设男子可结婚
#仅此一篇
贺峻霖撑着沉重的身体起床,他胃疼的难受,头也胀痛,刘耀文出差去了,还有几天才能回家。
刘耀文贺峻霖三年前结婚,到现在贺峻霖始终怀疑自己是否还爱着刘耀文。
放弃吧……
可我又有什么理由放弃?
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灰蒙蒙的,贺峻霖刚下楼就被窗口吹来的冷风吹得直打颤,头也更晕了。
他从冰箱里拿出昨天晚上吃剩的饭菜,放在锅里蒸好,坐下刚吃了两口就听见有人开门。
刘耀文提着行李箱和蛋糕进屋,刚想叫贺峻霖就看见他站在桌边,桌上还摆着一盘菜,他抬起手上的手表看了看,下午3点,真的出息了贺峻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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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撑着沉重的身体起床,他胃疼的难受,头也胀痛,刘耀文出差去了,还有几天才能回家。
刘耀文贺峻霖三年前结婚,到现在贺峻霖始终怀疑自己是否还爱着刘耀文。
放弃吧……
可我又有什么理由放弃?
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灰蒙蒙的,贺峻霖刚下楼就被窗口吹来的冷风吹得直打颤,头也更晕了。
他从冰箱里拿出昨天晚上吃剩的饭菜,放在锅里蒸好,坐下刚吃了两口就听见有人开门。
刘耀文提着行李箱和蛋糕进屋,刚想叫贺峻霖就看见他站在桌边,桌上还摆着一盘菜,他抬起手上的手表看了看,下午3点,真的出息了贺峻霖。
“阿文,你提前回来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贺峻霖连忙去把刘耀文的行李箱接过,不等刘耀文说话,他就提着行李箱上楼,刘耀文无奈,把蛋糕放在桌上也上了楼。
刘耀文看着收拾东西的人,咂咂嘴,怎么瘦了好多。
贺峻霖听见声响,停下来转头看向刘耀文。
“怎么了?”
“阿霖,才几天,就瘦了?你又没有好好吃饭。”刘耀文上前抱住贺峻霖,头埋在他的颈窝,贪婪的吸取贺峻霖的味道。
贺峻霖被刘耀文的头发弄德痒痒的,他现在就像一个大狗狗一样挂在自己身上。
“哪有,你是有几天没见我,我这几天其实吃的很多的。”
“那你怎么三点了才吃饭?”
“我睡过头了嘛,下次我绝对不这么晚吃饭了。”
刘耀文听到了满意的答复,他傻乎乎的抬起头冲贺峻霖笑笑,没再让他收拾,拉着人出门去吃好吃的了。
“宝宝晚安。”刘耀文亲亲贺峻霖的鼻尖。
“阿文晚安。”
贺峻霖有些楞神,刘耀文多久没有亲他了。
————
贺峻霖失眠了,他被刘耀文抱在怀里又不敢动,只能呆呆地望着窗外的月亮。
在想什么?
不知道,感觉很不真实,嗯……就是,怀疑自己的价值,觉得自己有点不配。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
贺峻霖就这么看着月亮落下,朝阳一点点破开云层,他才感觉到困意眯上眼睡了一会。
贺峻霖没睡多久就被枕头底下的小闹钟吵醒,他立马睁开眼把小闹钟关掉。
刘耀文早就松开手转身背对着贺峻霖了,他庆幸刘耀文没有被吵醒,因为他今天早上还要上班。
一晚没睡,贺峻霖整个人晕的不行,他强撑着起床下楼去给刘耀文做早饭,中途差点摔地上。
刘耀文倒是睡得香,起来收拾好自己后拿上东西就下楼坐在桌上吃早饭,他抬头见贺峻霖面色铁青,还有很重的黑眼圈。
“阿霖。”
贺峻霖听见声音停下手中的活从厨房探出身子看向刘耀文。“唉,我在。”
“晚上没睡好吗?”
“没有啊,我睡得挺好的。”贺峻霖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一句,还附加一个贺老师标牌笑容。
嘴硬
“我都看出来了,阿霖。”刘耀文无奈的放心汤匙盯着贺峻霖。
贺峻霖被盯着有些心虚,他没有说什么,收回身子继续做自己的事。
“你回去补个觉吧,我下班带你去玩。”刘耀文吃完碗里的粥,走到厨房从身后抱住贺峻霖,贺峻霖被刘耀文的呼吸弄的一颤,最后看着他出了门。
————
贺峻霖一觉睡到了五点,他整个人都睡懵了,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后立马坐起来,把身后的刘耀文着实下了一跳。
“阿文,你这么早下班了?”贺峻霖转头看着有些吓懵的刘耀文。
“啊,我提前把工作做完了,回来等你睡醒了我们一起去玩。”刘耀文像个小孩子一样转身躺进贺峻霖的怀里,贺峻霖看着他的样子,不免得笑出了声。
“好,我去洗漱啦!”贺峻霖摸摸刘耀文的头发,很软和,就像小狗狗的毛一样。
“亲亲!”刘耀文突然抬头亲了亲贺峻霖的嘴,一触即分。“走吧。”
————
“我们去哪啊?”贺峻霖牵着刘耀文的手走着。
他有点兴奋,你说为什么兴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兴奋。
“去小吃街。”
“好哦!”
————
“这个给你!”贺峻霖拿着吃了几口的烤鱿鱼递给刘耀文,刘耀文倒自然地接过。
“给!”
“呐!”
“拿着。”
“我吃饱了。”
“那就去逛逛消消食吧。”刘耀文扔了拿了一路的垃圾,拿纸巾擦干净贺峻霖嘴角的油渍,牵起手往前走。
“好啊!”
晚风吹在岸边,吹动了芦苇,白天会很好看,但晚上就没那么好看了。
贺峻霖有点冷,刘耀文察觉后把人捞进怀里,用自己的体温给他当暖炉。
“阿霖真的瘦了,抱着都没什么肉感了。”
“那阿文多做些好吃的,我绝对长得白白胖胖。”
“好!”
刘耀文把贺峻霖抱的紧紧的,生怕怀里的人不见了。
“阿霖。”
“我在。”
“我可能不会永远爱你,但我会无限趋近于爱你。”
“你的顾虑我懂,我晚上也会想,要是以后我老了,不好看了,阿霖还会不会喜欢我,阿霖不会把我甩了吧。”
“但是我现在觉得,阿霖在这,我就什么也不要想,就算以后阿霖真的不要我了,我有和阿霖美好的回忆,就足够了,回忆总比失去好。”
“阿霖,你只要记得,我爱你。”
贺峻霖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他望着刘耀文出神,连他在给自己擦泪都没有感觉。
“怎么了?阿霖被我的帅脸迷住了?”
“自恋!”贺峻霖回神重重得捶向刘耀文的胸口。
“痛!”刘耀文立刻弓着腰开始演戏,贺峻霖以为自己下手重了,马上担忧地开始给刘耀文检查。
“哈哈!骗你的!”刘耀文突然张开手把贺峻霖圈住,贺峻霖意识到自己被戏弄了,开始疯狂的挣扎,挣扎无果,索性摆烂。
“阿霖,你说我这个演技,不去演戏怕是都可惜了。”
刘耀文感受到胸前一片湿润,他低头看才发现贺峻霖又哭了。
“你这个……你这个坏蛋!”
“好好,我是坏蛋,阿霖揍我吧,我觉对不还手。”
贺峻霖哭得更凶了,他埋着头,任刘耀文怎么喊他也不回应,最后还是刘耀文强制把他的头抬起来。
“小呆瓜,别哭了,我心疼。”
“你才是小呆瓜!”
“对了,阿霖还没回应我呢。”
“我也爱你,此生不怨。”
【文霖】蠢笨狐仙
乱写乱写!!
———————————————————
Ⅰ狐仙
米修的大殿窜进来一只小狐狸,准确的说是一只小狐仙。
小狐狸全身毛色火红,像极了打翻的油彩,在阳光下闪动着华丽的光泽;身段优雅,四肢匀称,两只肉感很强的耳朵神气的竖立着。
小狐狸在大厅漫无目的地转悠一圈,最终停在唯一在场的刘耀文面前。
它昂着头晃了晃尾巴,下一秒变成了一米七五左右的小男孩。
化成人的小狐狸看起来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来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双剑眉下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
刘耀...
乱写乱写!!
———————————————————
Ⅰ狐仙
米修的大殿窜进来一只小狐狸,准确的说是一只小狐仙。
小狐狸全身毛色火红,像极了打翻的油彩,在阳光下闪动着华丽的光泽;身段优雅,四肢匀称,两只肉感很强的耳朵神气的竖立着。
小狐狸在大厅漫无目的地转悠一圈,最终停在唯一在场的刘耀文面前。
它昂着头晃了晃尾巴,下一秒变成了一米七五左右的小男孩。
化成人的小狐狸看起来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来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双剑眉下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
刘耀文看呆了。
“世界上真有狐仙?”
小狐仙正抱着尾巴窝在摇篮椅昏昏欲睡,闻言睁开两只眼睛盯着刘耀文看,随后张开嘴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堆刘耀文听不懂的话。
“不是,你不会说人话?”
小狐仙愣了两秒,突然掐着嗓子咳了几下,又张开嘴道:“我会啊。”
刘耀文呆愣的点点头。
“狐狸只要通过悠久的时间修炼,不久之后就可以成精,变化成人形,超强本领,然后留在民间迷惑百姓,要是人类不小心冒犯狐狸精是会被杀头的。
当然,狐狸也具有相当的智慧,也会行道家的吐纳之术来修炼自己,有相当功力后,可以转变狐身为人身,更能修成正果,列入仙班,就成为狐仙咯……”
刘耀文听的头大,找准机会插进去问了一句:
“你活了几年了?”
小狐仙掰着手指头数,然后发现什么似的瞪圆了眼睛,“1000年了诶!”
刘耀文的嘴抿住又张开,张开又抿住,来来回回重复了三四遍才停下,最后狠狠抽了抽嘴角。
面前这个看起来比他还要嫩的小东西一千岁了?说出去谁信?
如果没见过这小东西那些稀奇古怪的法术的话,他大概也不会相信。
“你叫什么?”
“我叫贺峻霖。你是不是好奇我为什么不姓涂山或者胡?因为唔……”
刘耀文及时的捂住了贺峻霖的嘴巴,他不敢想象再让对方说下去的后果,或许他会疯掉。
Ⅱ人生
贺峻霖还是个不太聪明的小狐仙。
前阵子刘耀文带着贺峻霖去书房学功课,贺峻霖无意间翻开了一本书,一心只在修炼所以没见过世面的小狐仙当即来了兴致,边翻边问,刘耀文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耐心,总之他懂的都会解释给贺峻霖听。
但是那节白嫩的手指和前几次那样指着一个词语给他看的时候,刘耀文有些诧异。
贺峻霖问:“什么是人生?”
“人生、人生……人生就是……”
什么是人生?刘耀文闭着眼睛想。
时间过了约么两分钟,他突然睁开眼,为自己想要给贺峻霖这个狐仙算上一卦的想法感到荒谬。
贺峻霖自然是配合的伸出双手。
“你的一生会漫长而幸福,间或的孤独或许在所难免,但终究瑕不掩瑜。这条路很长,你身边总会有亲人,有友人,也会遇见爱人。”
这是刘耀文给出的结论。
“所以……你明白了吗?”
刘耀文说道。
“嗯嗯,我的一生漫长是因为我现在已经一千岁了,这确实是个漫长的过程;至于那些陪着我一生的……他们都是‘人’。”
贺峻霖扯出一个有些狰狞的笑容,那对向来耻于示人的犬齿格外明显。
刘耀文将书本卷成一个筒,面无表情的敲了敲贺峻霖毛茸茸的脑袋。
“明白个屁,我让你理解,没让你翻译。”
“哦。”
人生到底是什么?
刘耀文瞥了一眼瘫在摇篮椅中呼呼大睡的贺峻霖,还是不懂。
他第一次失眠是被这个问题愁的。
Ⅲ毛笔
小狐仙的尾巴一直是个扰人的问题,刘耀文烦它走到哪儿就会掉到哪儿的毛,偏偏小狐仙就喜欢露着大尾巴大耳朵。
“你没事儿放尾巴出来干嘛?掉的毛回头自己扫。”
刘耀文将满屋的毛发堆成一坨,火红火红的,像个火柴堆。
“尾巴能保暖的,还有耳朵也是,”贺峻霖将目光从电视移到刘耀文身上,欠嗖嗖地补了一句:“这种感觉你是体会不到的。”
“没事儿,我抱你取暖。”
?
贺峻霖脑袋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在刘耀文看来,小狐仙的大耳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变得通红。
他心情突然变得愉悦起来,嘴上的狠话还是源源不断地输出:“再让我看见一次你支楞着尾巴乱跑,我一定把你薅秃了做毛笔。”
……
“所以你对我好,不是因为我的套路起作用了,”贺峻霖盯着刘耀文,神色复杂,“也知道我接近你是有目的的……也知道我不是人。”
刘耀文眼皮一翻,伸手点点贺峻霖毛乎乎的脑袋,“是,我还知道你这里有点问题。”
“那你到底是图什么?图……毛笔吗?”
说完这半句的贺峻霖猛地一个激灵,没来得及收回去的狐耳条件反射似的动了动。
这回刘耀文终于舍得从诨话里掰出一点笑容了,“是,图你尾巴长,一条够做五十来根毛笔,能从猎妖人那儿赚两套别墅。”
贺峻霖当真了,当晚抱着尾巴可怜巴巴地站在刘耀文床前讨好:“你别把我的尾巴做成毛笔呗,大不了……我借给你取暖。”
贺峻霖那副“舍身取义”的模样让刘耀文觉得不爽,他伸手拽过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的贺峻霖,三两下用被子把他裹成了粽子。
“睡觉!”
“诶!我…你…”
“别乱动,给我取暖。”
Ⅳ恩师
刘耀文有私心,他想将贺峻霖留在身边,或者是陪在贺峻霖身边。
他去找了他的老师,向他讲述了一切。
“想好了吗?”对面的长者目光如炬,“你是百年来最强大的猎妖人。”
“是啊,老师。”刘耀文坦然地看着长者,“这个问题我想问好久了— —我真的有那么厉害吗?几百年没变过的教科书能产生这种质变?
凭这种莫名其妙的变异,所以我们就有权利断另一种生物的生死?
老师,千百年来始终如此,我知道这是不对的。”正如您一直说的那样。
刘耀文咽下了后半句话。
长者的瞳仁轻轻颤了颤,皱着眉头笑起来:“耀文,你还是不够勇敢,你宁愿修掉自己一身的功力也不愿整治整治米修国,哈哈哈……”
刘耀文微笑着颔首,跪下去给长者磕了三个响头,算是报答几百年来的教育之恩。
长者目送他离开,眉心仍未舒展,只是掌心微动,掐灭了刘耀文身上那道不停输送信息的诀。
Ⅴ恋爱
刘耀文如愿的与贺峻霖谈了恋爱,代价是他的一身功力全部作废,简单来说他现在是个普通的人类,无非是活的长了点。
刘耀文突然喜欢上了贺峻霖的尾巴和耳朵,因为它总能把贺峻霖搞的暖烘烘,软绵绵的,可爱的很。
Ⅵ答案
关于“人生”的具体意义,刘耀文是在一个明亮的夜晚顿悟的。
那是米修国的人们为数不多的快乐日子。
刘耀文揉了揉蹲在电视机前收看节目的贺峻霖的脑袋,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与幸福感油然而生。
他的人生,大概就应该被贺峻霖这个蠢笨可爱的小狐仙贯穿。
至于几个月前给小狐仙算的那一卦中的那一堆人,刘耀文唯一敢确定就是:
小狐仙的爱人确实是个普普通通的“人”
(贺峻霖的爱人 是 刘 耀 文 )
end.
吃醋日记
“哥哥是草莓味的”
//伪骨科//OOC//吃醋梗//小甜饼//
刘耀文喜欢上了他的哥哥,没有血缘关系的那一种。
十五岁的时候,刘耀文迎来了他的第一位哥哥,同父异母的哥哥——贺峻霖。贺峻霖十六岁,比刘耀文大一岁。
贺峻霖很漂亮,没错很漂亮,这是刘耀文对贺峻霖的第一印象,贺峻霖有种不分雌雄的美。还记得有一次刘耀文因为怕黑,偷偷的钻进贺峻霖房间。睡到一半时,贺峻霖感觉到身边的床陷了下去,后颈脖传来痒痒的感觉,一转头,就看见刘耀文可怜巴巴的样子。
......
“哥哥是草莓味的”
//伪骨科//OOC//吃醋梗//小甜饼//
刘耀文喜欢上了他的哥哥,没有血缘关系的那一种。
十五岁的时候,刘耀文迎来了他的第一位哥哥,同父异母的哥哥——贺峻霖。贺峻霖十六岁,比刘耀文大一岁。
贺峻霖很漂亮,没错很漂亮,这是刘耀文对贺峻霖的第一印象,贺峻霖有种不分雌雄的美。还记得有一次刘耀文因为怕黑,偷偷的钻进贺峻霖房间。睡到一半时,贺峻霖感觉到身边的床陷了下去,后颈脖传来痒痒的感觉,一转头,就看见刘耀文可怜巴巴的样子。
“贺儿,我害怕,能不能和你一起睡。”
贺峻霖实在受不了刘耀文可怜巴巴的样子,心一软,便答应了下来。腰部传来一阵温热感,刘耀文抱着贺峻霖,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很快,刘耀文就睡着了,贺峻霖有些不太习惯和人那么亲近,但看刘耀文睡的那么熟,自己也心软软的,便也没去管他。
第二天,刘耀文一睁眼,就看见贺峻霖在换衣服,纤细的腰肢,白嫩的肌肤。!!!刹那间,刘耀文的脸红得像红烧猪头一样。刘耀文轻轻扇了自己一巴掌。
os: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刘耀文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起那么大反应,贺峻霖有的他也有,一想到这儿,羞耻心涌上心头,刘耀文的脸更红了,此时,一颗名为喜欢的种子,偷偷的,在内心的深处发了芽。
贺峻霖换好衣服,就看见,脸红得像红烧猪头的刘耀文。
“刘耀文,醒了就赶紧去刷牙,不然待会要迟到了。”刚睡醒的贺峻霖声音带着点沙哑,眼角还带着点红,像是没睡够,此时的贺峻霖像极了一朵白玫瑰,让人流连忘返,念念不忘。
“好”
说完,刘耀文就冲进了厕所。
只有刘耀文知道,自己现在的脸有多红。
第一次见贺峻霖时,贺峻霖躲在妈妈后面,羞羞怯怯的样子,很乖,像极了小兔子。但小兔子也有很倔强的时候,比如现在。
刘耀文把贺峻霖按到房间的墙角“苏慕今天找你做什么?”
“刘耀文,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贺峻霖,回答我。”刘耀文眼角发红,声音低吼。
“刘耀文,能不能别这样”贺峻霖第一次看刘耀文生气,有点害怕。
贺峻霖一直是学校公认的校草,男女通吃的那一种,所以贺峻霖的抽屉时常会出现粉色情书和一些零食。最近学校举办艺术展,老师要选同学来布置场地,贺峻霖就很幸运的被老师选中了,而苏慕也是布置场地中的一员。贺峻霖和苏慕又那么幸运的被分到了一组。苏慕长得也不错,两个高颜值的人在同一组自然养眼。
贺峻霖在偶然一次和苏慕的谈话中,发现了他和自己的兴趣相投,苏慕也是个话多的,俩人自然就好了起来,不知道哪个同学偷拍了他们俩,而且拍得特别亲密,照片很快的登上了学校的网站上,而且热度还不小。这几天忙着干活的贺峻霖自然不知道这件事,但刘耀文就不一样了。
“哎文哥,这不是你的哥哥吗,怎么,他谈恋爱了吗?”刘耀文的某位死党真诚的向刘耀文发问。
“蛤?没有啊。”
“那这是什么?”
刘耀文兄弟把手机拿给刘耀文看。
刘耀文看完后就像吃了嘎一样,脸黑到不行。刘耀文欲哭无泪,自己的哥哥谈恋爱了嘛,自己都还没开始追就要失恋了嘛。不可能不可能,贺儿怎么可能谈恋爱呢,不可能不可能。刘耀文内心安慰自己到。
为了验证事情的真实性,刘耀文偷偷的去了学校礼堂。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苏慕在低头看贺峻霖!!他们还贴得好近!!苏慕怎么凑上去了!!他们在干嘛!!!刘耀文内心冒起酸酸的小泡泡,脸都皱巴巴。
于是,他偷偷的躲进了哥哥的房间,等着哥哥回来,就有了现在的情况。
“蛤?我跟他?你觉得呢?”贺峻霖清楚刘耀文是吃醋了,想要逗逗他。他也没有告诉他,苏慕是有女朋友,贺峻霖就是故意的。
“你跟他在一起了嘛?”贺峻霖仿佛看到刘耀文头上的两个耳朵都垂下来了。
“我...”贺峻霖还没说完,刘耀文的凑上前来堵着了贺峻霖的嘴,贺峻霖没想到刘耀文会这样,震惊的睁大了眼睛,用手去扒拉刘耀文。
“哥哥,能不能不和他在一起”刘耀文把头埋在了贺峻霖的脖子里。
贺峻霖现在还处于懵逼状态。
“我没和他在一起啊,你听谁说的啊?”
“有人拍到你们两个举止亲密,今天我还看到你们在亲亲...”贺峻霖感觉刘耀文都快哭出来了。
“那人估计是错位吧,不可信,至于亲亲...我哪有和苏慕亲亲啊。”
“有,我今天看到了,苏慕低下头和你亲亲。”刘耀文眼睛红红的,越想越委屈。
贺峻霖想了一下“噢~那是因为我眼睛进东西了,苏慕帮我看看呢,而且苏慕有女朋友了。”
“真的嘛...”
“真的不骗你。”
“那哥哥喜欢我吗?”
“我...”
“哥哥不喜欢我嘛”刘耀文把头在贺峻霖脖子上蹭了蹭。
“喜欢喜欢。”
“那哥哥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嗯...嗯?我?我当你女朋友,为什么是女朋友啊,你当我女朋友还差不多。”贺峻霖想想就高兴。
刘耀文看贺峻霖一脸不服的样子,凑上去和贺峻霖接吻,趁着贺峻霖还没反应过来,刘耀文就用舌头撬开贺峻霖的牙关,慢慢的侵略贺峻霖的口腔,用舌头攻略贺峻霖嘴里的每一个地方。直到贺峻霖快没气了才放开他。
“你这是学过吗?”贺峻霖气喘吁吁的问到
“无师自通”刘耀文嘴角都快上天了
最后的结局当然是刘小狗和他的贺老师,幸福,美满的在一起了。
-end
之前写的一篇小甜文,文笔不好请见谅
【文霖】谁动了我的小卡4
勿上升勿上升
我编的我编的
(私设较多)
年下直球爱豆X年上追星非典型社畜
门被轻轻的关上,周围的气氛越来越奇怪,贺峻霖坐在沙发上依旧没从震惊中缓过来,两只手还抓着小挎包的带子,战战兢兢的乖乖坐着,眼睛也没敢东张西望的乱瞟,将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膝盖处。
“喝点水,是昨天的快递有什么问题吗?”刘耀文在厨房倒了两杯温水端过来,发现贺峻霖还是呆呆地,所以他主动搭了话。
贺峻霖松开小挎包的带子,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这可是刘耀文啊,他全心全意喜欢了三四年的男孩,昨天睡前还看了他的舞台直拍呢!怎么今天就在眼前了!还这么近!
听到刘耀文的问话,贺峻霖低着头压根不好意思看...
勿上升勿上升
我编的我编的
(私设较多)
年下直球爱豆X年上追星非典型社畜
门被轻轻的关上,周围的气氛越来越奇怪,贺峻霖坐在沙发上依旧没从震惊中缓过来,两只手还抓着小挎包的带子,战战兢兢的乖乖坐着,眼睛也没敢东张西望的乱瞟,将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膝盖处。
“喝点水,是昨天的快递有什么问题吗?”刘耀文在厨房倒了两杯温水端过来,发现贺峻霖还是呆呆地,所以他主动搭了话。
贺峻霖松开小挎包的带子,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这可是刘耀文啊,他全心全意喜欢了三四年的男孩,昨天睡前还看了他的舞台直拍呢!怎么今天就在眼前了!还这么近!
听到刘耀文的问话,贺峻霖低着头压根不好意思看刘耀文,支支吾吾的说:“快递有东西少了……”
少的是他这个快递最重要的小卡,但此时此刻正主就在眼前,区区小卡!算的了什么!
杯子又被贺峻霖送到了嘴边,他抿了一口,装作轻松自然的样子。
“其实没……没什么……也不是很重要啦”
两个人就在沙发上对着坐,距离顶多一米五,贺峻霖的小动作小表情刘耀文看得清清楚楚,实实在在被这个男孩子可爱到了,原来自己的男粉这么可爱的嘛。
虽然贺峻霖说不重要,但是能让他再次来找,肯定不是什么“不是很重要”的东西。刘耀文可不想多惹麻烦,尽快解决的好。
刘耀文走到昨天拆快递的那个沙发上,蹲在旁边翻找,“可能遗漏在这了,你等一下。”
缓过劲来的贺峻霖看着自己的正主在帮自己找小卡,心里除了激动还有就是,刘耀文真的太帅了!其实贺峻霖追过很多线下,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刘耀文。
他穿着白色短袖是一身居家的衣服,头发也是乱糟糟的,虽然没有精致的妆造,没有舞台耀眼的灯光,但是这种自然的帅气再一次让贺峻霖惊艳到了。
“找到了!”刘耀文把纸板从沙发缝里掏出来,兴奋得站起来举着纸板,圆圆的嘴角咧着笑,一副快乐小狗的样子。
贺峻霖被小狗臭屁的样子可爱的心里直冒粉泡泡,救了命了,刘耀文怎么会这么帅气可爱!呜呜呜呜,贺峻霖觉得自己还能爱刘小狗一万年!
举着纸板的手悻悻地放下,可能是这小孩长的太乖了,自己又挺颜控的,一下子没了分寸,没把人家当外人,现在气氛弄得有点尴尬了。刘耀文看着贺峻霖直愣愣的盯着自己,脸上看起来莫名有一股幸福感。
贺峻霖回了回神,脸上换上了歉意双手拿回了小卡。
心里做着深呼气,现在不是犯花痴的时候贺峻霖,保持住形象!
“谢谢你,麻烦你了。”
贺峻霖现在心里万分纠结,这可是要签名的绝佳机会,以后应该再也没有这种二人独自相处的机会了,太值得一个签名来纪念了!但是现在这个情况让贺峻霖觉得有点子尴尬。
纸板被贺峻霖背着的双手紧紧的拽着,刘耀文看他好像还有事情要说,歪头看了看他,示意他直接说。
“嗯……就是……可以给我签个名嘛,我喜欢你很久了!”
听言刘耀文再度笑了起来,右手抬起来摸了摸鼻子,“哈哈哈当然可以!完全可以的!”
贺峻霖松了口气,打开他的小挎包找出来随身携带的笔和便利贴,但想着签名不能写在空白的纸上,贺峻霖思索了一会儿,用笔尖扎开纸板上粘着的胶布,取出里面他心心念念等待许久的小卡。
这个可爱的男生连笔都是可爱的胡萝卜形状,刘耀文接过印着自己脸的小卡和笔,小卡里的自己还是两三年前的样子,刘耀文有点害羞地摸了摸鼻头,他看贺峻霖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就没多说什么。
“直接签吗,这个笔会让卡有印子唉。”
“直接签!!”
看着贺峻霖满脸兴奋的样子,脸颊的小肉团随着他的笑容堆在旁边,刘耀文再一次被这个男生可爱到了,心情愉悦的签好了名,并且告诉了贺峻霖千万不要把自己的住址说出去,以免不好的影响。
签过名的小卡被贺峻霖小心翼翼放回卡套里,乖乖的点了点头答应了绝对不会暴露自家正主的地址。
“你放心好了!我绝对!!绝对保密!”三根手指摆在一脸正经的小脸旁,圆圆的眼睛里藏不住兴奋,贺峻霖此时此刻幸福到可以直接飞起。
幸福的时刻比较短暂,贺峻霖跟刘耀文道了别,他还得去上班呢。
但是幸福感可以保持很久很久,让今天的贺峻霖一直处于一种快乐兴奋的状态,眼神里完全藏不住快乐。
“小贺儿,你是有啥好事发生嘛,今天看你开心了好久了。”
“超级开心!载入贺哥史册!”
“哟,啥好事儿,说来听听。”
“不能说啦。”
“还有秘密呢。”
贺峻霖朝同事沈丘桐挑着眉笑了笑,没有再回应他,手指飞快在手机上输入文字。
文猪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今天要到签名了!救命啊啊啊啊啊啊文文好帅好可爱啊![/图片]
发完微博,贺峻霖跟着同担姐妹们一起发疯一起快乐。
:刘耀文帅到我发慌[/双手合十]
:!!好羡慕猪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也想去线下
:我去!直接签在小卡上?!这张卡是练习生那会儿的吧,救命我的梦!中!情!卡!呜呜呜呜呜我也想要
:我真的慕了,暴风哭泣[/哭哭]
:你今天睡觉最好两只眼睛都闭上[/刀],别影响我偷小卡!
:组团打劫猪猪吧,羡慕这两个字我都说累了
文猪猪:有机会一定要去线下!帅到没边![/哭泣]
在微博上嗨皮了一会儿,贺峻霖总算是完全缓过来了。等等!刘耀文应该一早知道自己是他的粉丝,那快递名肯定是被刘耀文看到了!一想到自己的羞耻快递名,贺峻霖捂着脸又开始一段自我调节,想着想着心情慢慢的有点低落了起来。
他想,刘耀文应该以后不会还记得他了吧。
今天刘耀文参加的综艺就在S市,一般在S市的活动贺峻霖都会去追线下,这次也不例外,贺峻霖已经准备好入场票和应援物了,今天一起参加线下应援的粉丝正在组织一些事项,了解清楚组织应援的流程后,贺峻霖就差请假了。
请假对于贺峻霖来说,并不是太难,毕竟这公司就是他自家的,要不然凭他自己的本事压根住不进现在的小区,也实现不了追星自由。
老板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推开,里面的人头也没抬,专注的在看文件,似乎对来的人并不想多搭理。
贺峻霖又轻轻的把门关上踏着大步走近办公桌,“老贺!”嘴里说着话,手也没停地扯过椅子坐下还随带着敲着桌子。
“今天我要请假!等下就溜走,求求你了老爸!”
贺润泽把手里笔放下,抬头瞄了眼贺峻霖,看他儿子这股子兴奋样就知道请假是去干嘛了,一想到他去玩的时候自己还要工作,贺总就一点也不想给他批假。
“又要去看你家哥哥?咋就这么多活动,这公司你还要不要了?”
贺峻霖开启赖皮撒娇模式,露出可怜巴巴的小表情:“老贺你就给我批假嘛,反正我得去,妈咪支持我嗨皮追星的,你也得支持支持我和妈咪,不许扣押我在公司呆着。”
贺润泽总是拿这对母子没得办法,但是又有啥办法呢,自己的宝贝自己宠,“哪次没让你去啊,别在我这装可怜,别到时候又让你妈以为我欺负你。完了回来一定要好好工作听到没,这公司到时候你得管,我还等着退休和你妈过快乐二人日子呢。”
“知道啦知道啦别念叨啦!”
贺峻霖欢快地和老爹聊了几句就告辞回了自己的工位,贺润泽看着蹦蹦跳跳的贺峻霖宠爱的摇了摇头,总感觉这小屁孩长不大似的,明明快已经24岁了,还天天跟个小孩一样闹腾。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