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拉夫兄妹】雪下炉火
*短打+ooc 很久没搞了
伊万推开铁门再推开深色的栗木门,白铁门牌上烫金花体的布拉金斯基已经斑驳到看不出原始的颜色。灯亮着,老式的壁炉里枝木在安静的燃烧。
“哥哥回来了。”厚毛毯堆里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娜塔莎转过头,铂金色长发披肩一般环绕住她。
小娜塔莉用俄语唤他兄长的时候总会引发他的悸动。像森林里最年长的精灵,带着被苔藓泥土覆盖而看不清颜色与款式的尖帽子在石堆隐匿下的洞穴里,召唤出远古的守护神一样召唤他体内的一种,东西。亲历过久远的君主统治时代,那时这种东西被尊称为“珍贵的血脉”。
珍贵吗?伊万自顾自想着,无声笑笑。他的小妹妹当然是珍贵的,大洋彼岸那位满脑子......
*短打+ooc 很久没搞了
伊万推开铁门再推开深色的栗木门,白铁门牌上烫金花体的布拉金斯基已经斑驳到看不出原始的颜色。灯亮着,老式的壁炉里枝木在安静的燃烧。
“哥哥回来了。”厚毛毯堆里露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娜塔莎转过头,铂金色长发披肩一般环绕住她。
小娜塔莉用俄语唤他兄长的时候总会引发他的悸动。像森林里最年长的精灵,带着被苔藓泥土覆盖而看不清颜色与款式的尖帽子在石堆隐匿下的洞穴里,召唤出远古的守护神一样召唤他体内的一种,东西。亲历过久远的君主统治时代,那时这种东西被尊称为“珍贵的血脉”。
珍贵吗?伊万自顾自想着,无声笑笑。他的小妹妹当然是珍贵的,大洋彼岸那位满脑子都是垃圾食品的家伙永远不懂得她的珍贵。他抚摸小姑娘的发顶,发旋给予手心鲜活的暖意,像在荒原里胡乱摸寻却偶然于冰冷白雪中触碰到一只白兔。———可是她的眉眼又那样凌厉!如同现下窗外呼啸着的寒风,会令来犯者望而却步吧。
只有我知道柔软衣裙下是战士一样高挑简练的身躯,冰霜面容下是充满鲜艳古老传说的心。即使久已不用捕猎,她如所有少女一样柔软纤细的身躯还是隐藏着果决的本能。他西伯利亚冻土上不惧凛冬的亚麻花。
那些家伙包括自己和她的上司都不会明白。愚蠢的阿尔弗雷德只会将她千篇一律的形容成玫瑰,好像他还没有从那场可怜可笑的大雨闹剧里走出来。小娜塔莉亚是坚冰,纯粹无垢剔透泛蓝的坚冰,握住她感受到的痛不是刺棘坚韧而是冻伤。花掉的白铁门牌好像交融的血脉。他低头,被自己形容成冰棱的女孩子已经转回去,捧着热茶盯着跃跃炉火发呆。
【APH】多档世界
普设
架空设定
全员向,也有CP向
标签避雷哦
剧情很罗嗦,观看请耐心
轻微的ABO世界观,不过不太一样,我的设定是:信息素是类似于生理上的身份证一样的东西,只能用于辨识人的身份,可以当成一种特殊指纹。而且只要两个人心悦彼此,便可以互相标记,相当于领取了DNA上的结婚证,
信息素也只是一个是否被标记的标志,已被标记的人信息素的味道是两种味道――自己的和伴侣的,而没有被标记的人,信息素只有他自己的味道。信息素是否释放取决于主人的意愿。关系亲密的人之间信息素可以起到安抚作用。
没有发情期或者敏感期,至于伴侣之间谁来怀孕,那取决于两个人的意愿。
可以接受的话……
以...
普设
架空设定
全员向,也有CP向
标签避雷哦
剧情很罗嗦,观看请耐心
轻微的ABO世界观,不过不太一样,我的设定是:信息素是类似于生理上的身份证一样的东西,只能用于辨识人的身份,可以当成一种特殊指纹。而且只要两个人心悦彼此,便可以互相标记,相当于领取了DNA上的结婚证,
信息素也只是一个是否被标记的标志,已被标记的人信息素的味道是两种味道――自己的和伴侣的,而没有被标记的人,信息素只有他自己的味道。信息素是否释放取决于主人的意愿。关系亲密的人之间信息素可以起到安抚作用。
没有发情期或者敏感期,至于伴侣之间谁来怀孕,那取决于两个人的意愿。
可以接受的话……
以下正文:
全文8000+
“先生,我不明白……”
一个穿着白色礼服,目测十二三岁的小男孩,心神不宁地跟在一个衣着板正,西装革履的男人后面,小心翼翼地开口发问。
男人有一头沙金色的头发,一双祖母绿色的眼睛,被束缚在一副金丝框眼镜后面――准确的说是一只金色边框的单片眼镜,挂在左眼前,想来起装饰作用较多。
面对男孩的疑问,男人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脚步,仿佛男孩刚才只是在自言自语。若不是两人那相似的奇怪眉毛,只怕要让别人觉得,两人压根不认识了。
“明明我们已经赢了,第三世界的代表已经投降,并表示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情况了,我们又何必再……”
男孩说到这里,一直面无表情前进的亚瑟总算回了头,目光冰冷的看着试图辩驳什么的男孩。男孩一时间仿佛被吓到了,他目前做不到反抗哥哥的威严,瘦小的身体轻微的颤抖着,无措的与那双记忆里温柔的眼睛对视,像是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却受到老师责罚的学生。
明明是温暖柔和的祖母绿色的眼睛,原本应该是一池清澈碧绿的春水,此刻却像即将一锅即将沸腾的毒药――聪明的男孩能看出来,哥哥的眼底有怒气,还融合掺杂着许多他看不懂的东西。
“彼得,我是不是跟你说过,这不是你这个年纪、这个时候、以这样的身份该关心的事――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事。如你刚才所说,战争已经结束了,你现在应该回学校去。”
“但是,哥哥……”
“我记得我嘱咐过你,在外面喊我先生。”
“是,先生……”
彼得想再说些什么,但是亚瑟没给他机会:
“我明天会送你回学校,之后的一学期你就住校吧。没什么其他事情的话,不要回来,也不要和我联系,因为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很忙。”
“……好的,先生。”
在听到男孩的回答后,绅士先生在眼神中再无波澜,即刻转过身继续向前走。但这次,彼得没有跟上去,他停留在原地,低着头,那双与哥哥一点也不像的蓝色眼睛里充满了失落。
对不起……
这条走廊彷佛永无止境。一路上,左右两边分布着许多房间,有的房间寂静无声,除了一道紧闭的门,没什么东西彰显它的存在。而有一些房间,则充斥着不同语言的争吵声。
亚瑟最终正是走进了这样的一间房间。
“本次行动明明我方的贡献最多,理应先考虑我方的利益需求!”
“这可不见得,先生。此番对第三世界的围剿,乃是多方合作的成果。又岂能让您高温党一家独吞胜利果实?”
“诸位,不妨先听我说……”
“我反对!凭什么……”
不同的声音从不同的角度出发,盘踞在不同的角落里,为自己所在的派别据理力争,试图为各自的党派争取更大的利益。
几乎没有人察觉到,亚瑟迟到了。毕竟比起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低温党小党员,哪有眼前大片空白无主,等待瓜分的地图迷人。
“嗨,亚瑟!这里!”
在光鲜亮丽的会议室里,一个小角落对亚瑟发出了邀请。亚瑟绕开挤挨在一起争吵不断的人群,逃似的快步走向那个小角落。
“耀,好久不见。”
“哈哈,好久不见。”
这并非是政治界最常见的客套,至少对于这两人而言,只是单纯的茶友间的叙旧而已。他们可算是老朋友了――尽管一个是低温党,一个是中温党。
“最近还好吗?”
“不算太好――之前的卧底找到了。”
“是吗?是你身边哪位人才啊?”
“说来你可能不信――不是我身边的!是个孩子。”
“孩子?这年头,孩子都被逼得干间谍卧底这行了?”
“毕竟最近几年都不太平――也不是谁都能像你弟弟一样,现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有条件读书的。不过话说回来……他,最近还好吗?”
“这你问我可没用,我只是个小党员……”
在冷空气降临的时候,这场荒谬的会议总算勉强迎来了尾声――当然,没有任何事情在这之后改变。被剥削的依然被剥削,当权者依然高高在上,只不过之前那张空白的地图上,被不同颜色的笔弯弯绕绕,涂涂改改满了而已――――但是相信这仍然不会是它的最终模样。窗外不知名的鸟见会议室里的人出来,扯开了嗓子冲窗内的人叫,叫的很难听,好像在嘲笑什么,也像是在控诉什么。
所幸,王耀与亚瑟作为最先离开会议室的两个人,他们什么都没听到。
与亚瑟分别以后,王耀并没有立刻离开。他转身看向这栋大楼,他们刚刚开会的会议室就在里面。哪怕是现在,也还有不少房间现在还亮着灯,在一片黑暗的环境里显得异常刺眼。
在一栋俯视图为“口”字形的建筑里,中间那块被四栋防御楼包围着的空地上,坐落着一个蓝色立方体――那是专门关押第三世界战俘的地方。
很可惜,由于战争结束后,再没有媒体把目光聚焦到这些战俘身上。原本还打算秉持着“优待俘虏”原则的盟军也就不装了――现在这里甚至没有一个专门看守的人,不过凭着先进的科技,也没有人会相信,这些出生在落后而愚昧的第三世界的俘虏能逃出去。
充斥着冰冷科技感的蓝色监狱内,两个金发的战俘被安排在同一个牢房,两颗炙热的灵魂彼此欣赏,交谈甚欢。
“所以你就是因为这个,背叛了那些虚伪的低温党?”
“大概是吧,我记不太清了。那你呢?高温党的小英雄,为什么背叛自己的信仰?”
“信仰?高温党里可没有我要追求的东西,先生。”
两名骄傲的战俘里,那个蓝眼睛的年轻人谈起自己的曾经,语气却十分嫌弃,仿佛那是什么令人羞耻的黑历史。
“那些所谓的高温党,不过是一群社会不安定分子,和一些‘信仰之上’的狂热信徒组成的乌合之众。他们那所谓的‘信仰’不过是个人主义的升级版――党派专权!”
那双蓝色的眼睛在周围环境暗淡的蓝色冷光中,不仅没有被同化,反而保持自己的色彩,仍然熠熠生辉。这是自然的,比起没有温度的人造冷光,他眼中的星光自然是要更震撼人心的。
“我知道那里不是我的归宿――尽管,无论是在第三世界还是高温党,我都没有见到与我拥有同样信仰的人。”
听到这儿,弗朗西斯差点以为,会在这个朝气蓬勃的年轻人身上,看到点落寞的神色――当然,这是不会有的。
“不过,身为英雄,哪怕是独自一个人,也会努力去拯救世界――我曾经向一人许诺,我会拼尽所有去创造一个,没有战争的世界,将那消失已久的和平带回来。”
说到这里,像太阳一般的年轻人,露出了一个自信的笑――他对此势在必得。
在这样一个麻木的世界,还有这样热情的年轻人,倒是少见。
对于年轻人的理想,身为年长者的弗朗西斯一向持肯定的态度:“既然如此,那祝你成功,年轻人。”
“先生,我有名字的哦――琼斯,阿尔弗雷德·F·琼斯。”
“波诺弗瓦,弗朗西斯·波诺弗瓦。”
“看来你在这里过的还不错。”
不知何时,用来阻隔犯人的玻璃屏障外,出现了一个不属于这里的人。
“能进一步谈谈吗,弗朗西斯?”
那双多情的紫罗兰色的眼睛,仔细地确认着玻璃屏幕外的人:“当然,乐意至极。”
已经没有作用的审讯室内,一对曾经的有情人在这里悄悄叙旧。
刚才对阿尔弗雷德彬彬有礼的弗朗西斯,现在却显得有些嚣张。只见他无所顾忌的瘫坐在不会再通电的电椅上,两条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一派古老贵族的优雅作风。一双贵气的紫色眼眸,此刻宛如温柔的莱茵河春水,带着些笑意注视着面前有些局促的东方人。
“耀,真没想到你还会来看我――一个背叛盟军的犯人。”
面对弗朗西斯的调侃,王耀低垂的眸子不去看他。由于来得匆忙,他甚至没来得及换下开会的那身西装。
“我不相信你会做出这种事,你一向不屑于背叛。况且……”
况且有谁会相信,当初明明已经成不了什么气候的第三世界,会在党派之争进入白热化的时期,突然对各大党派发起正面冲突,又突然实力大增。
原本应该一盘散沙的军队,却突然开了窍一般,攻防有序,纪律严明,如果说没有先进的知识分子领导,或者有科学的理论依据作为指导,那任谁都是不信的。
况且,又有谁会想到,这一切的起因,居然是一帮,常年潜伏于各大党派中的“叛徒”,与第三世界中的反动派联手的成果――弗朗西斯就是“叛徒”中的一人。
“如果我说这才是我想要的呢?”
“你指的是什么?”
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刺激了,一直以来低垂着头拒绝弗朗西斯的一切眼神交流的王耀,突然抬起头瞪着面前这个吊儿郎当的家伙。
琥珀色的眼睛里盛满了怒气,它们掩饰着眼底的悲伤与不解。
“是不顾一切地发动战争,重伤不知多久都没有打仗的盟军;还是让原本能继续苟延残喘几个世纪的第三世界,濒死之际再掀起战火!弗朗西斯,你们掀起的这场战争,除了增加所有人的损失,没有改变任何事情!”
听着王耀语气越来越激动的质问,弗朗西斯看起来没什么太大波动,只是安静地与王耀对视,一边悄无声息的释放信息素――――巧克力的香醇和橙子的清新,只不过今晚两位配合的不太好哦。
“……抱歉,我情绪激动了。”
“我理解的哟,耀。”
弗朗西斯收回了信息素,同时,他听到了王耀向他靠近的脚步声。
最终,王耀停在了距离弗朗西斯两三步的位置。此时,两人都已经能平静的注视彼此了。
“抱歉,耀,如果你是以党派的名义来询问我的,那么我现在能告诉你的东西恐怕不会很多。”
“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打算,放心,我知道分寸,不会打听太多。我今晚过来,除了来看看你,也就是来转告你几件事情。”
“我洗耳恭听。”
“第一件,这盒薄荷糖,麻烦你带给与你同一宿舍的那个年轻人。
第二件,低温党的一个党员托我转告你,你欠他的钱不用还了。
第三件,…………”
今晚的月色还是不错的,只可惜,那些被困在高楼大厦之间的人是欣赏不到了。
娜塔莎缩在姐姐怀里,身上披着哥哥的外套,水晶一般淡紫色眼睛直勾勾的注视着面前在寒风中舞动的火焰。火舌贪婪的舔食着姐姐带来的柴火,仿佛在吮吸碳黑色的焦糖块。
“姐姐。”
“嗯?怎么了,娜塔莎?”
“今天晚上我们不用躲在地道里了吗?”
冬妮娅只是温柔地抚了抚妹妹的长发,没有回答。娜塔莎也懂事的没有追问。
“姐姐,那哥哥去哪了?”
冬尼娅依旧笑而不语,只是提示娜塔莎向南看。
天空的底色没有白天时那么纯净,也没有大片大片的白云,只有好多闪闪发光的糖霜一般的星星。东边的天上还挂着一大颗樱桃一般的月亮。月亮的下面,就是如同海市蜃楼一般的城市,城市的光比月亮还要耀眼,只可惜,那里是比月亮还要不能肖想的地方。
“哥哥在城市里吗?”
“是的哦,哥哥在城市里。”
娜塔莎看着城市中传出的一道道剑一般的白光,皱了皱秀气的眉毛:
“可是姐姐,城市里没有篝火吗?”
“为什么这么问呢?”
“城市里的光都是白色的,看起来冷冰冰的,肯定没有我们的篝火暖和。如果哥哥他在城市里的话,他不会冷吗?”
听着妹妹天真的发问,冬尼娅看着天边繁华得有些虚伪的城市,轻轻呵出一口白气,眼前的光景顿时变得模糊不清,像一只看起来华丽多彩,实际上只是反射阳光偷得几句夸赞的脆弱泡泡。
“姐姐?”
“我们的娜塔莎还真是细心懂事了呢,不过,相信伊万他是不会冷的,毕竟我们之前不是给他送了围巾吗?”
冬妮娅又往篝火里添了几块柴,把火势烧的更旺了些:
“看来今天晚上要比前几天冷不少呢,娜塔莎,今天晚上要乖乖呆在姐姐身边睡觉,不要再半夜偷偷出去见朋友了哦。”
战争对人民生活的伤害是无差别的,从某种角度上看,在一场战争中双方都是伤害者。战火不仅搞的第三世界支离破碎,同样也给生活在城市中心的人带去了极大的影响。
其中体现的最明显的一部分,就是学校。
当贝瓦尔德打开学校办公室的门时,迎接他的不是空荡荡的房间,恰恰相反,里面还挺热闹的。丁马克,艾斯兰和诺威两兄弟,自己的爱人提诺,爱德华,甚至是瓦修和他妹妹诺拉也在。
“哟,晚上好啊!贝瓦尔德!”
“瑞桑,你来了。”
“晚上好,乌克森谢纳先生。”
“晚上好。”
“嗯。”
面对昔日同事的问候,贝瓦尔德没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应了一声以表回应。大家对他这冷淡的态度也没说什么,毕竟也都算半个朋友,他这不善交流的性子自然是清楚的。
贝瓦尔德进门以后,丁马克反手就把门锁上了。
“好了,已经截至12点了,看来明天会回来任教的也只有我们几个了。”
多日不见,这个丹麦人的发型还是那么浮夸,跟他这热情的性格一样,几乎没什么变化。
“真希望明天一切顺利,也不知道孩子们是不是都安全着,能不能都回来上学。”
作为在场几个人中唯一的女性,诺拉和之前的变化其实蛮大的,她剪了短发,原本温柔灵巧的眉眼中因为战火掺上了几丝忧愁。虽然还是和以前一样漂亮,但是整个人从气质上来看,倒是不再有之前少女的纯真,看起来沉稳了不少,也更像哥哥瓦修了。
“……听说,这次战争以后,政府要联合其他两个党派,剥夺第三世界的自主管理权,将一切移交给各大党派进行分区管理。”
“如果是这样的话,只怕不能根除问题。”
“不错,这只会激化各方之间的矛盾。”
“而且虽然说是从明天起开始复课,但是我想真正会回来上课的学生应该不多。”
“从回来任教的老师人数就可以看出来了呀,就咱们几个,能教多少?”
“这场战争搞得整个城北动荡不安,但凡是胆子小点的,或者有能力的,只怕都跑到相对安逸的城南去了。”
“在战争时代,还能保持快速正增长的,除了伤亡率,就是失业率了吧?”
“哎呦,算了算了,不想这些了,这些政治界的事想了也没用,谁也改变不了现状。往好的方面想想,伙计们,我们至少能独占整个办公室了。”
在城北还处于战后重建的动荡期间时,没有被战火波及的城南自然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只不过新闻分给城北的镜头多了一些而已。一般情况来说,像这样的晚上,酒吧这样的娱乐场所应该是很活跃的才对。
“晚上好,威廉姆斯先生。”
“晚上好,布拉金斯基先生,贝什米特先生。”
不出所料,在这间包厢里,一些低温党党员正在进行一个规模不大的party。
“ 你的那份申请我看了,恕我多嘴,威廉姆斯先生,你明明在城南发展的不错,怎么突然想调到城北去了? ”
“是个人原因,先生。您恐怕不知道,我有个弟弟,他之前是高温党的党员,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突然跟城北的那场第三世界暴动扯上了关系。似乎还因此吃了官司,目前被收押在第三世界的战俘监狱里。”
马修的语气很无奈,的确,这件事情的确让人无奈。但是令人惊异的是,他的语气里没有责备,似乎只是一个头疼弟弟的任性,却对此无可奈何的哥哥。
“……这样啊,那还真是可惜。”
“抱歉,给您添麻烦了,贝什米特先生。”
“这倒没什么,只是想再挽留一下你这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罢了。不过,既然如此的话,那么祝你到了城北后一切顺利。”
“但愿如此,先生。”
等到马修与路德维希寒暄完以后,伊万眼看着路德维希走到费里西安诺以及本田菊他们身边,确定他们开始谈话以后,才和马修开始交谈。
“你真的确定要一个人去城北行动?”
“嗯,我确定。最近城北那边动静闹得太大了,组织上肯定要派人去看看的,但又不能人数太多,否则很容易暴露。既然如此,还不如我自己先去,一边与人接头的同时,我也能顺便打听一下阿尔的情况。”
马修对伊万温和的笑了笑,想让自己尽量显得轻松一些。
“你弟弟的情况我已经派人看过了,亚瑟他们已经给他送了药,监狱里我们也派人打点好了,相信那孩子的身体情况应该不会太糟。”
“但愿如此。”
聊到这里的时候,伊万突然压低了帽檐,暗紫色的眼睛默默地扫视了一圈酒吧的环境,随后低声对马修说:
“如果实在有困难又不好麻烦亚瑟他们的话,我们在城北的基层群众中也有一些同志,其中一位是城北一家学校老师,叫爱德华,等你到了城北以后,他会在车站接你,到时候你可以通过他了解城北的情况。”
“多谢提醒,布拉金斯基先生。”
“客气,威廉姆斯先生,祝您明天一路顺风。”
“哈哈,又是我赢了!基尔伯特,接招!”
“什么?可恶!男人婆你是不是作弊了!怎么一晚上全是你赢!”
“大笨蛋先生,你太吵了,输不起就直说,何必吵吵闹闹的?”
在城南居民区的一家公寓里,尽管墙壁的隔音效果很好,但是仍然能听见几个年轻人吵吵闹闹的声音。
“真是的,好不容易死里逃生,怎么又被你找到了。是不是你告的密,罗德里赫!”
“是我又怎么样。”
“切,你也别怨罗德里赫,还不是怪你自己,基尔伯特。我们好歹从小一起长大,你居然信不过我!”
声音传出来的地方是一家公寓的二楼客厅,三个年轻人聚在这里,其中一个长发的女孩子正冲着面前的两个男人大笑,衣服上乱七八糟的蹭了些奶油,手上还拎着一瓶啤酒。
不过,两个男人中白头发的那个此时看起来的确令人好笑,身上的衣服被啤酒或者是别的什么饮料淋了透个不说,脸上也被五颜六色的奶油糊的连五官都看不见了。哦,不对,那张开开合合,一直在发泄怒火的嘴还是能看见的。
“我那是不想连累你!”
“少狡辩,我还怕你连累?你知不知道,你能四肢健全的从那鬼地方逃出来,背后一半功劳都该归我!”
罗德里赫黑着脸看着面前两位吵了快半个晚上的友人,逐渐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牺牲宝贵的睡眠来陪他们胡闹。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两位,可别告诉我高温党内部的高级成员是可以随意放假的。明明自从你们俩升职以后,想找你们都找不到,一个两个总说忙。那现在是怎么回事?不忙了?你们很闲吗?”
听到罗德里赫发问,一直毫无负罪感的胡闹的两人才意识,到这个被他们搞的乱糟糟的客厅是罗德里赫的。一时间才感觉到尴尬。
“抱歉啊,小少爷。我今晚给你弄干净。”
“抱歉,罗德里赫,我今晚盯着他,保证让他给你弄干净。”
“没关系,我没有生气。虽然跟你们交朋友的确挺折寿的,但从小到大哪次不是我给你们收拾烂摊子。”
罗德里赫淡定的给自己泡了杯咖啡,找了个勉强还算干净的,没有被饮料或奶油染指的椅子。优雅落座后,打了个响指,负责打扫的机器人和程序应声启动。
“好了,这满地狼藉你们就不用管了。接下来,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罗德里赫看着试图掩饰什么的两位友人,他能看出来,这两个家伙要隐瞒的事情绝对不是什么好事。自从前几天,基尔伯特莫名其妙浑身是伤的倒在自己家客厅里的时候,他就猜到了。
“这个,小少爷,这不是什么干净的事情,知道了只会徒增烦恼……”
“我不觉得这个世界上有比和你交朋友更令人烦恼的事情。”
“这件事情的话,的确挺令人苦恼的,罗德里赫,我们不希望你牵扯太深,要知道,这可能会给你的生活带来一些麻烦。”
“还是大麻烦。”
这个时候,基尔伯特脸上的奶油已经被清理干净了,一双红色的眼睛有些哀求意味地望着罗德里赫。
结果人家根本不看他。
“你最好实话实说,基尔伯特,不然你在我家白吃白住了这么多天,你想怎么报答我?”
“呃……这么多年朋友了,你看这……”
“你也知道这么多年朋友了,你别告诉我,你是因为不信任我才和伊莎瞒着我的。我倒是很好奇,是什么大事,让你们俩这么多年第一次统一战线。”
伊丽莎白和基尔伯特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神色中读出了纠结,罗德里赫也看出来了,但是没有点破。
“好吧,但是这个事,可能会……有点倒胃口。”
看起来,今天晚上似乎发生了很多事情呢。
那么,就希望一切都往好的一方面发展吧。
作者的话:
没错,又是脑洞,又是坑,还是在物理课上有灵感,想出来的坑。文中的高温档,中文档,低温档,没错,就是你们想的那样,初三物理题中非常经典的电饭锅功率问题。
但同时,这篇又是我有史以来写过最长的一篇,同时也是涉及人物最多的一篇。信息素的戏份不是很多,也尝试了新的组合,而且是从很多不同的角度出发出描述的一个架空世界。
主要背景的话,为了防止剧透,也怕你们厌烦,我尽量简单一点概括吧。
这是一个腐朽的时代,人类主要分为两部分,第三世界和城市,城市在军事,经济,科技等多个方面碾压第三世界,一直以来,第三世界受城市的管理和压榨。
城市之中势力也错综复杂,原本起管理城市作用的政府腐败无能,导致了高温党和低温党两个党派的兴起。后来,政府为了能够在两个党派之间有能力周旋,搞出了一个中温党(中温党实质上就是腐败政府的分身,是为了与其他两个党派分权用的,但其中,似乎也真的孕育出了一些新生力量)。
而本文主要想讲述的,就是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一些各大党派中的“不安定分子”和第三世界中的“反动派”联手推翻旧的社会秩序的故事。
这个flag立的是不是有点高?本人学识浅薄,这素材怕是hold不住啊!
但是的确手痒想写,所以麻烦各位凑合看吧。
最后呢,关于CP的问题,目前的话,我设定中已经相互标记的是美食组,米英,和北欧夫妇。光看这篇可能看不出来哈,但的确如此,而且我本人有洁癖,不拆不逆,所以如果有接受不了的,注意避雷哦。
当然,最后的最后,祝大家除夕快乐!
【aph游戏体】我们联合!(地球ol.)英国4
本系列以B站up主@小约翰可汗的视频为蓝本设计的游戏。无任何cp,有私设。大部分时候会从王耀的视角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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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私设见合集前文。
【副本四:查理的巧克力工厂】
剧本来源:文笔好的人如何靠颜值吃饭?【硬核狠人22】全视频
【王耀的视角】
跟着松鼠翻山越岭,几步之后别有洞天。这里不再是巧克力仿制的自然山川,而是宽敞明亮干净整洁的厂房。带路的松鼠三步两跳地跃上自己的工位,流水线传送来坚果又带走果仁,被松鼠嗑下的果壳就汇聚到旋转的平面中间了。
王耀的目光随着四方汇聚的果壳,落到中间那里,原本以为是垃圾堆积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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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私设见合集前文。
【副本四:查理的巧克力工厂】
剧本来源:文笔好的人如何靠颜值吃饭?【硬核狠人22】全视频
【王耀的视角】
跟着松鼠翻山越岭,几步之后别有洞天。这里不再是巧克力仿制的自然山川,而是宽敞明亮干净整洁的厂房。带路的松鼠三步两跳地跃上自己的工位,流水线传送来坚果又带走果仁,被松鼠嗑下的果壳就汇聚到旋转的平面中间了。
王耀的目光随着四方汇聚的果壳,落到中间那里,原本以为是垃圾堆积的地方却有一个用各色果壳堆积成的柜台,架上的商品是五颜六色的糖果,柜台里站着一名身宽体胖的老板娘。
真是巧夺天工!王耀赞叹一声,绕着柜台走了一圈,发现在柜台内测,老板娘面前,有一个不是果壳堆就的事物——一只死老鼠。
王耀觉得奇怪,就走到柜台后面细看。阮氏玲也跟了过来,看到王耀拿着不知哪儿来的两根树枝当筷子,夹起了那只老鼠尸体。
“软的……不是真老鼠。”王耀把假老鼠尸体搁柜台上,而阮氏玲的目光也投向原本老鼠的身子底下。“是金箔?入场券?”
王耀点点头。
“那……”阮氏玲看向王耀,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这是……算我们都赢了吗?”
王耀明白阮氏玲的情绪从何而来,毕竟我国十大名关之一,就是中越边界的镇南关(现友谊关)。
“我想是吧。”王耀拿着入场券慢吞吞地说,“我和你,……还有……”
“你还是把东西交出来比较好。”另一个声音说。
阮氏玲蓦然回头,像松鼠们一样围拢过来的是英/属/锡/兰(今斯/里/兰/卡)和刚独立不久的印/尼,而他们的背后,那高扬的黄发冷酷的面容,正是荷/兰。
“把金劵交出来,我们不会为难你。”印/尼龇牙咧嘴。
阮氏玲四下打量一番,被柜台挡住,视角受限,不确定是否还有其他玩家。这游戏怎么回事?不是说找到金券就算成功吗?怎么还不结束?
“满者伯夷。”王耀悠悠地说,“好久不见啊。”
印/尼一僵,这个称呼让他回想起自己打退元军的光辉历史,也想起了自己不得不入贡的务实作风——是了!自己独立了,得为自己考虑:“就这么薄的一张,就算是纯金也值不了多少钱。倒不如给我买个好价钱。”他瘪瘪嘴唇,示意后面一副胸有成竹模样的霍兰德。
王耀和霍兰德眼神对上的一瞬间,仿佛听到一个女孩的歌声在耳边回荡:“阿里山的姑娘~”
是了,虽然那时候台还不是王耀的底线痛点,他当时感触最大的还是刚被“空一格”噶出去的哈丹巴特尔。但是,作为曾经殖min后被打出去的“红毛蛮子”,王耀对霍兰德的态度也可以想见。
淡淡的仇恨,似有若无的轻蔑——王耀就在霍兰德目不转睛地注视下,将金券揣入兜里。
“你相信他会兑现这游戏里的口头承诺?真回心转意给你被殖的补偿?”王耀笑印/尼太天真。他不疾不徐地从柜台深处走出来,但没完全出来,视线盲区依然处在一堆果壳堆成的高高的柜台范围内,但目之所及,全是面向自己的“敌人”:英/属/锡/兰、印/度/尼/西/亚、法/属/柬/埔/寨,还有越/南,和后面臭着脸的荷/兰。
阮氏玲什么时候也站到我对面去了?王耀微微回忆,哦,大概是我说殖民者不可能回心转意也不会给补偿的时候吧。她依然会觉得我是殖民安南的暴君?王耀以一对五,态度仍旧悠闲。
——那时,他还不知道这些意识体之后会有怎样的爱恨情仇:南马鲁古、红高、两山、排华和雅万高铁。报应不爽。但仍有人在坚持人类大同。
无声的发令枪响,印/尼被荷兰人的空头支票拿捏着首先有动作。锡/兰和柬/埔/寨的进攻也很敏捷,阮氏玲则明显有着哪怕在游戏里也不想把事情做绝的意思。但王耀的目标不是他们,而是想要站在干岸上渔翁得利的霍兰德。不过身高毕竟差距较大,因此在把霍兰德拉下水的途中没那么利索,惊走了一群松鼠,更打坏了那艺术品一样的糖果店柜台和店员。
呼噜呼噜,机器开动了。
原本被松鼠们围在中间的这个区域,就是一个垃圾桶。之前吸力没开,是为了放金券。现在直径超过三米的管道口打开,别说是小小的果壳,就连这些玩家们,也无一幸免,全部被吸了进去。
王耀也是一样。但他没有感觉到被挤压的难受,而是立刻被传送到个人界面。
【玩家王耀,恭喜你找到了金券。请问你是否愿意和其他玩家分享?】
王耀不解:“这游戏到底怎么结算的?我和阮氏玲找到金券之后还可以被抢?”
【以五常的标准为结算标准。这也是全球的标准。】
王耀沉默了。这话直白得不能更直白了,而且是对未来的局势最直接地透露。他不敢确定自己一定能成为操刀宰割世界的五常,但可以肯定自己绝不会做鱼肉。
“就我一人吧。明明可以谈,偏要动手,他们不配。”
【好的。我会公布以还活着的时候拿着金券为标准。】同时王耀看到印/尼他们被管道绞死的场景。他眨眨眼,说:“你真流氓。”
【过奖。】游戏小助手的语气很熟悉,让王耀觉得这背后肯定是自己的熟人。
【请你一定要努力啊!至少你们五个,必须要能达成一个共识啊!】
王耀试探地开个玩笑:“你对联合国的诞生这么没有信心?”
【我本以为反fasces至少能成为同盟国的共识,但事实证明连成为五常表面上的共识都不行。总有些家伙在反人类道路上为所欲为。更别说ysxt、sh制度等方方面面的不一样了。】
王耀心一沉:“……是谁?是谁居然支持fasces?”一个月投降的弗朗西斯?年轻气盛的阿尔弗雷德?离岸平衡手亚瑟?曾经签订互不侵犯条约的伊万?还是……我自己???亦或是不止一个?
【哈哈,下一个副本可是你的主场,总之要加油哦~】
紧接着王耀便发现自己来到了结算界面。第一个获胜的亚瑟和跟他一起赢的罗德里赫等意识体都在,早早翻船掉河里的那些亚非拉意识体也在。王耀注意到阮氏玲、霍兰德他们是跟自己同时出现的,游戏设计就不会让玩家们从时间差意识到系统对某些玩家有所偏爱,而或许是刚体验了一下被工厂的管道挤压抽绞致死,阮氏玲他们的表情有些恍惚。
小矮人们跑调的歌声在结算界面也能听到,就像村头大喇叭或阵地广播一样报告情况:
最新情况又来到
让我为你来介绍:
这个要求不算高
打发牛奶就行了宝
你说这事巧不巧
正好遇上法国佬
弗朗西斯备好勺
还有鲜牛奶少不了
鲜牛奶去哪里找?
倒是德国人眼神好
翻开说明书步步教:
打发牛奶有新招
鞭打奶牛——不要笑!
法国人不笑改唠叨
“这绝对出自英国人的大脑!”
王耀盯着亚瑟:打发牛奶的步骤是鞭打奶牛?
亚瑟徒劳地破防:我还不至于这么没常识啊啊啊啊啊——
不过有路德维希在,不管他是否会当着弗朗西斯的面展现自己暴力的一面,鞭打奶牛这个考验还是很快通过了,于是弗朗西斯也从副本出来,在结算界面等。
但是剩下两张金券出了点儿问题。
小矮人的歌声时断时续,但是送来的都是些失败的玩家,而且死因也越来越神奇:不同于一开始的落入巧克力河跟被垃圾管道抽走,现在出现了什么“吃了蓝莓结果变成蓝莓”“被拉伸成面条”“被外星人传送到外太空”之类的死亡结局,真让活了至少五千年见惯了世间万物风风雨雨的王耀,也感慨自己想象力匮乏了。
但是他们既没有听到新的获得金券的内容,也没有听到苏、美、南和他们的“朋友”“兄弟”们的消息。
如果说伊万和米尔克在借机处理自己内部的事情,那阿尔弗雷德在干什么?之前追捕王耀,现在去哪儿了?
阿尔弗雷德在吃从电视广告里拿出来的巧克力。
而他的关注点则并不在巧克力上,而是广告的内容:人类去到了太空,登上了月球。
“马——蒂!英雄我要送人上月球!!!我要第一个做到!!!要带领全人类做到!!!”
“对不起,”马修坚强地抹了抹脸,顾不上心疼被阿尔弗雷德带着巧克力汁的口水喷了满脸的自己,真心实意地笑道:“太好弗雷迪,你一定能做到!”
就像预言一样,在苏联内讧的同时,美国定下了载人登月的宏伟目标,并且第一个实现。
那边阿尔弗雷德被巧克力和载人登月这个大目标的双重刺激下兴奋地不行,马修也配合他为他开心,唯有弗里达还记着游戏任务。他盯着闪烁不停的电视屏幕看了很久的广告,终于发现了那一闪而过的金光,伸手从屏幕里拿出了金色入场券。
美国人和加拿大人的目光瞬间投射过来,墨西哥人摆开爽朗的笑容:“我们赢了!”
阿尔弗雷德和伊万几乎是同时来到结算界面,但两人明显状态不同。阿尔弗雷德兴高采烈,伊万则脸色低沉,其他人更是明显注意到,和伊万一起通关的冬妮娅的脸青得跟蓝莓似的,是不是中了招不好说。
反正五张入场券都被找到,副本结束,剩下的玩家也被送至结算界面,所以没有小矮人的歌声说明事情经过了。
【任务已完成,游戏结束。】
【结算界面】
【任务要求:找到工厂内五张金色入场券的任意一张。结果:五张入场券已全部被找到,任务成功。】
【结算:找到入场券后还活着的玩家均算游戏胜利。有1排1号王耀……】
联五,加上和亚瑟一起的丁马克和罗德里赫,和弗朗西斯一起的路德维希和莫娜,和阿尔弗雷德一起的马修和弗里达,和伊万一起的十四个加盟国意识体。王耀那一张只算了他一人。
【以上所有玩家获得奖励:入场券一张。道具的具体情况则在所有副本结束后方可查看。】
【另外,鉴于这个副本里有玩家试图使用金钱购买的方式代替自己寻找金券,在此作出声明:本游戏系统不支持现金交易,请各位玩家提高警惕,谨防被骗。】
王耀看向好像所有人欠了他钱一样臭着脸的霍兰德,嘴角微扬。至于印/尼他们,没有身高优势很难在人群中被一下子找到。
【复盘:请所有玩家观看影片:《文笔好的人如何靠颜值吃饭?》】
彩蛋是查理和苏联十五国
祝大家新年快乐,兔年大吉!并为我随性的更新时间道歉~
我这次这么久没更新一个是身体原因,但去年发的烧就留在去年吧,不说了;另一个是心态不对,本来我想写观影体,但是感觉各国差异太大,能让美西方放下傲慢老实观影还不吵架、让苏方控制自己不要被未来左右情绪、还能让亚非拉多国也有一个发声或展现自己的渠道,太难!
所以我让系统给他们任务,让他们做游戏别吵吵,并各种降低标准,想无论再怎么样联五能达成反fasces的共识吧?结果现实给我一巴掌,阿美真是连面子工夫都不做,就连以国都没法跟投这一票。(至于小日子倒是不用考虑1945的它和现在的它的区别,挺好)
下一个副本是咱种花家哦~可以猜一下我会写哪个视频(不是可汗的啦)。
苏解纪念/娜塔视角
圣诞节前夜,我乘火车来到特维尔哨卡广场7号。俄历还剩半个月,新年氛围却已浓厚。
候车大厅的地板上熟睡着滞留的旅客。我轻轻绕过他们,走出车站,走到街上。
十二月的莫斯科很冷,我不由裹紧了大衣,月光顺着古老的墙壁流淌下来,与街灯融为一体。不远处的塔楼,十一点的钟声刚刚敲响。
那些假哥特式建筑的底层是一排现代商...
圣诞节前夜,我乘火车来到特维尔哨卡广场7号。俄历还剩半个月,新年氛围却已浓厚。
候车大厅的地板上熟睡着滞留的旅客。我轻轻绕过他们,走出车站,走到街上。
十二月的莫斯科很冷,我不由裹紧了大衣,月光顺着古老的墙壁流淌下来,与街灯融为一体。不远处的塔楼,十一点的钟声刚刚敲响。
那些假哥特式建筑的底层是一排现代商铺。烟酒和纪念品店挤满了人,一家麦当劳餐厅门外排着二三百米的长队。两位女士因一个做工粗糙的化妆盒起了争执,骑自行车的男人满载着十几袋洗衣粉从她们身边路过。
漫长的严冬,总让人恐慌。
好在还有圣诞树,而我就是在一棵高大的圣诞树旁找到那个小报亭的。摆放信纸和贺卡的小货架,零零散散剩着几张有污损的明信片。售货的老人挑出一张递给我,转身继续擦拭他的旧烟盒,仿佛那是一枚列宁勋章。
明信片上印着特维尔哨卡广场7号的旧貌。我一眼认出了画面左侧的小配楼,它毁于1941年的某个黎明。我和他曾躲在那片废墟下面,听着德军的俯冲轰炸机低低地从头顶飞过。那时我们挨得那样近,连呼吸都混在一起。
老人取出一支笔递给我,我摘下手套,方才发现手指冻得有些僵硬。
“致我亲爱的兄长”
我这样开头,用俄文。
执着于他到快要忘记母语的地步,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连我自己也记不清了。
我将未贴邮票的明信片扔进了邮筒。他不会收到,不会知道我来过。布拉金斯基不需要舔舐伤口,更不需要娜塔莉亚毫无指望的爱情。
我面向东方,遥望他被幽禁的方向。在那里,红色的旗帜还未落下,记者们却早已写好了明日的头条。这座城市的每面墙上都贴着标语,涂鸦成为新的时尚,谁都可以折辱他的光荣。
终于,午夜的钟声响起了。
我该走了。可我又多想大声告诉所有人,娜塔莉亚还愿意为苏维埃哭泣。
我又看了一眼特维尔哨卡广场7号。在这里,我和他将无数军用列车发往前线,最终迎来了胜利士兵的凯旋。
“这是圣诞礼物,以你的名字命名的车站。”
他只是笑着说了一句话,我便有了生命,眼泪,和梦想。
我最后一次拥抱您的双膝
回答我已听到
世间的爱情与荣耀终将枯朽
但愿您永远生生不息
圣诞快乐,哥哥。
再见。
【APH/露中心】被遗忘的未完诗
配对:基本右露向,主米露,中露,斯拉夫三兄妹,含米乌暗示;
警告:有毒的时事戏说,糟糕的历史解读,内含1991-2022回忆; 没肉
设定:1. 乌为男体,二创,叫尤里安·德米特里耶维奇·阿尔洛夫斯基;
2. 白也二创,私设名为达莉娅·彼得洛芙娜·阿尔洛夫斯卡娅;
他回到了被厚重的积雪所包围的莫斯科,给自己倒上杯辛辣的威士忌后,便在安静地房间里点开了电视。...
配对:基本右露向,主米露,中露,斯拉夫三兄妹,含米乌暗示;
警告:有毒的时事戏说,糟糕的历史解读,内含1991-2022回忆; 没肉
设定:1. 乌为男体,二创,叫尤里安·德米特里耶维奇·阿尔洛夫斯基;
2. 白也二创,私设名为达莉娅·彼得洛芙娜·阿尔洛夫斯卡娅;
他回到了被厚重的积雪所包围的莫斯科,给自己倒上杯辛辣的威士忌后,便在安静地房间里点开了电视。
他注视着自己衣着简陋的胞兄在新大陆精英的欢呼声中走上了演讲台,那双与自己截然不同的眼睛正勇敢地向前看,仿佛能透过卫星与光纤,看到在屏幕的那一头孤独的伊万;而万王之王坐在他的斜后方,虽然镜头没有聚焦在他身上,但金色的头发正如诗歌一般闪耀。布拉金斯基眯起眼睛望向那个系蓝领带、不苟言笑的身影,悲哀的是,这凝固的永恒被演讲者打破。
“在困难和悲观之下,基辅没有倒下。” 与他一模一样的嘴巴张开,如两条苍白的鲭鱼在激浪中跳跃,他看见尤里安张开双臂,此刻就连青色的眼袋都充满了神降的喜悦。“这要感谢你们!这让我有充分的理由,与你们分享我们第一个联合取得的胜利:我们在思想的世界战场上打败了伊万·尼古拉耶维奇·布拉金斯基!”洪亮的声音像号角,斯拉夫人听见音响再次传来了掌声,他握紧冰冷的酒杯,企图降低被暖气升高的体温。随后是一番言辞利落的演讲,他不得不佩服大哥在煽动人心的方面已超过他不少,以至于在听见尤里安说出“俄国的暴政”一词时,他都没有生气。
此时,同僚养的狗跑了进来,在如今人人自危的克宫内,唯有这些毛茸茸的小家伙还能愉快地上蹿下跳,他用苍白的大手拍了拍那天真生物的后背,一边继续倾听胞兄的演讲:在诉说不需要美国派兵后,另一个斯拉夫人巧妙地将这场援助称为“投资”。
“请相信,你们的钱不是慈善,是对和平与民主的投资!”
布拉金斯基叹了一口气,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从开战到现在尤里安已经得到了等价于他的对手一年军费的援助,虽然不想承认,但伊万嫉妒对方找了个慷慨的主人。他一直听完了所有的演讲,在看到那面来自巴赫穆特的旗帜时,克里姆林宫的主人发出一声冷冷的嘲笑。尤里安却虔诚地将写满西里尔字母的黄蓝旗送给站在比他高一阶位置的年轻人;他看见阿尔弗雷德接过来,亲吻了沾染尘与血的旗帜,然后回赠与对方一面崭新的、属于他自己的星条旗。
他在微笑,鲜艳的笑容绽放在英俊的面孔上,金发的男孩牵过另一位斯拉夫人的手,在能掀翻天花板的掌声中,带他来到了国会中央的地面。阿尔弗雷德没有说话,但他的蓝眼睛却向世界泄密——这是我的骑士,我言语与思想的执行者,在野蛮的泥沼与田野间,我找到了一把最锋利的匕首……意识到这些的伊万开始暴怒,他将威士忌杯砸在了红金色的墙纸上,破碎的声响吓坏了脚下的小东西:那条狗一溜烟儿就消失在白色的木门外。他哼了一声,骂了句“不忠诚的畜生”,随后关掉了让他厌烦的直播。
就在这时,内线电话响了,原来是同僚向他汇报与阿尔洛夫斯卡娅小姐谈话的内容。由于分身乏术,他不能亲自与他亲爱又狡猾的胞妹见面,而听筒里不出所料地传来了没法让他放心的消息:
“你有向我亲爱的达莎她保证了安全吗?”
“自然的,然而阿尔洛夫斯卡娅小姐对此存疑。”
“那么,她同意了我的要求吗?”
他听见那边吸了一口气,“一部分。”
那么明斯克之行也没能画上圆满的句号,他在挂着一些装饰画的墙上搜寻着,却最终什么也没有找到。达莉娅虽然还跟随着二哥的步伐,可她一直谨慎地向窗外张望,近日更是更换了总统府的安保和厨房。哥哥怎么会不知道自己骨肉的心思,当她担忧与恐惧时,他的心脏也会为之颤抖……可惜他们早就失去回到伊甸园的资格。也许不会有人相信,他同样思念尤里安,但他们就像第聂伯河与伏尔加河一般,一条流入广阔而苍蓝的黑海,而另一条则汇入封闭且沉默的里海。
“您的中国之行是怎样的呢?”电话那头重新开了口,布拉金斯基又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没什么好的突破。”他回复的比较模糊,实际上当他的飞机忽然降落北京时,迎接他的是一张空洞的面孔。王耀不会不懂得他为什么来这里,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选择这个时间。他亲吻着东方人柔软的双颊,直接开门见山道:“尤里安后天将在华盛顿演讲,”看起来对方应当是听到了风声,黑眼睛只是眨了眨,伊万凑到他的耳边低声笑着,“你知道吗,卢卡谢维奇会护送他坐上空军一号。”这时他才获得想要的反应,长发男人的呼吸变重了,他们一起坐上了去往国宾馆的轿车。
他们还是谈论的老话题,王耀坚持一百来年的骑墙作风,如今也没有因为他诚恳的态度和危急的情势放弃,在给予高度礼遇和尊重的同时,布拉金斯基似乎并没有撬开他关得严严实实的兵器库。这位名义上的东方盟友最终给了一些补偿,谈话也就暂告一段落了。
好在,斯拉夫人在意的是对称,他从平板上读到兄长去巴赫穆特前线慰劳的新闻,然后看着那个比他矮些的斯拉夫人在战后名义上第一次离开国境。那时他正在酒店里喝着东方人珍藏的红酒,没多久,王耀就让他好好休息了。他关掉屏幕,从摇晃的液面上看着杯子那头被扭曲的身影。让我们来做些正事吧,他很平静的说道。
不了,长发的男人降低音量,我最近很疲倦。
他放下酒杯,走过去抚摸着东方人漆黑如蔓草的长发,那张斯文的面孔躲开他手指,却被伊万扭了回来。没关系的,我早已学会了如何为先生们效劳。说完他解开丝绸质地的领带,然后向下划开了摸起来就很娇贵的西服……两个黑洞注视着苍白野兽的一举一动,他们最终在大床上完成了法律所要求的夫妻之事。半个小时后,斯拉夫人擦干净自己的身体,从地毯上捡起衣服开始穿戴。“我忘记告诉你了,今晚我就要回去。”他赤腿在镜子前扣着衬衣,同时也能看见身后将脸埋在双手里的男人:他的长发覆盖了自己的身体,他希望他是在哭泣……
回忆到这里终结了,他们草草说了一些其余事情,然后电话那头通知这次年终会议之后也将取消过去的剧院之行。随后他挂掉了电话,站在玻璃窗边看向已开始积雪的广场。
年终大剧院出演的剧目总归是差不多的,他曾经一度厌倦了这项活动,但上世纪末到这世纪初的一段时间,他没有理由拒绝这项活动:阿尔弗雷德时不时地受到邀请,不管他们正经历什么风波,每次那个年轻人都不会忘记带花来——百合、草原龙胆、花毛茛……以及红玫瑰,他抱着那些火焰一般的花束,并非为了献给舞台正中的女演员。“我是为了我的造物而来,”他咧嘴笑着,天狼星在猩红的包间里闪烁,他用那双含情脉脉的眉眼注视着身旁的斯拉夫人,他将玫瑰递给了对方,跟随的官员适时地鼓起掌来。“如果说圣诞节于我有什么惊喜的话,那便是你的诞生——你是从里斯本到符拉迪沃斯托克的传奇,流淌着索菲娅·帕列奥罗格的血脉,是我未完成的诗篇。”
可是,他最终抛弃了他的诗。琼斯最后一次答应同他看年末演出是2008年,那一次,他带来了最后一枝玫瑰。
“承认你的错误,万尼亚。否则……”他的喉结在领口间滑动,男孩因为同年的金融危机显得有些憔悴,他的金发失去了往日灿烂的光辉,就像珍珠滚落在沙地里。“我不能再回来了。”
他克制住抚摸他侧脸的欲望,克制住亲吻他手指、膝盖以及皮鞋的欲望,他的心应当是一方冰冻的湖,才能不屈服阿佛洛狄特的魅力。“每一次当我向你祈求后,我都像来到地府的伊南娜,失去一层庇体的衣裳。”他听见身体里的另一个灵魂冰冷地回应着:“既然你所有的承诺都是谎言,那就别再回来了,阿尔弗。”
对方没有看完那场《胡桃夹子》,他留下玫瑰后离开,伊万看见珍珠滚进黑暗中,消失不见。
……
“万尼亚,你看我找到了什么!”
一个浅发的男孩举着一只手朝他跑过来,身后跟着个穿灰蓝色裙子的小姑娘,伊万赶忙迎接过去。靠近些,他注意到那双并非自己那样、有珍稀色彩的虹膜正在太阳之下闪烁着;向上,他看见哥哥手里拿着的是什么——竟然是一枚雪白的珍珠。
“他作弊了!尤里安欺负我!”达莉娅跑得小脸通红,她知道比起大哥,二哥总是更站她一些,所以小姑娘直接冲到了伊万的怀里,“他骗我贝壳会咬人,所以我把所有的都给了他……”
在黑海略带腥气的暖风里,他听着妹妹不断控诉着他们的大哥,但伊万只是痴迷地盯着那颗美丽的尸体,如同上面有什么魔力;尤里安凭手长按住不断去抢珍珠的小妹,一边炫耀似的哈哈大笑:“这是我的美人,小达莎!”
最后在两个号码间,他选择拨向哥哥的那个。却没想到最终接听电话的是琼斯。
“你想和尤里安说什么?”他听见阿尔弗雷德慢悠悠地说着,随后是吞下液体的声音,是酒吗?
布拉金斯基将头靠在冰冷的窗户上,这样他就不能看清反光里的眼泪了。
“我……提前祝他圣诞和新年快乐。”
阿尔弗雷德沉默了很久,似乎他也回忆起那些年的时光,就在伊万认为自己应当挂电话的时候,他听见年轻人轻声说了一句:
“万尼亚,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