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伏赫】118 红蛇的警告
傍晚,赫敏独自站在宴会厅门口。
一面红色的日式屏风出现在厅门背后,用浮世绘的笔触画着东方的武士和神魔。
[图片]
宴会的灯光透过屏风笼罩了赫敏,红色的一角光在黑暗沉寂的走廊里就像异世界的入口。
她忽然想起自己在未来和父母一起去日料店的情景。那些伦敦的日料店装修清雅,就和寿司一样清淡。
如此浓烈的红色,让她原本低落的心情一震,又感到一丝紧绷。
红色,代表危险。
不等赫敏收拾好情绪,屏风向两边移开,宴会的喧闹和热气朝她扑面而来。
“简!”一个尖细的女声穿透大厅到达门边。
赫敏闻声望去,是拉文克劳的辛西娅洛夫古德。她正激动而自以为不显眼地朝她招手。
赫敏穿过人群走了过去,辛西娅一......
傍晚,赫敏独自站在宴会厅门口。
一面红色的日式屏风出现在厅门背后,用浮世绘的笔触画着东方的武士和神魔。
宴会的灯光透过屏风笼罩了赫敏,红色的一角光在黑暗沉寂的走廊里就像异世界的入口。
她忽然想起自己在未来和父母一起去日料店的情景。那些伦敦的日料店装修清雅,就和寿司一样清淡。
如此浓烈的红色,让她原本低落的心情一震,又感到一丝紧绷。
红色,代表危险。
不等赫敏收拾好情绪,屏风向两边移开,宴会的喧闹和热气朝她扑面而来。
“简!”一个尖细的女声穿透大厅到达门边。
赫敏闻声望去,是拉文克劳的辛西娅洛夫古德。她正激动而自以为不显眼地朝她招手。
赫敏穿过人群走了过去,辛西娅一把将她扯到身边,神秘兮兮地说:“猜猜今天斯拉格霍恩邀请了谁!”
赫敏当然不知道。
“忒修斯·斯卡曼德!那个公开对抗格林德沃的傲罗!”
赫敏一惊,这不是纽特先生的哥哥吗。
宴会厅门口传来一阵喧哗,辛西娅兴奋地摇晃她的手臂:“是他!他来了!”
赫敏看向大门,一个清俊高瘦的青年走了进来。在场的魔法部官员和高年级们立刻迎了上去,就连斯拉格霍恩这种政治立场模糊的人都热情地加入包围圈。
“他就是弗利蒙家里给他请的训练老师。”艾莉森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取代了洛夫古德的位置。
赫敏一瞧,果然看见弗利蒙也前去寒暄。
两人在角落里观察了一会儿,直到打招呼的人群散开一些。
“走吧。”艾莉森拉住她的手,“我们去见识一下这位英雄吧。”
弗里蒙自然是他们的介绍人。忒修斯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友善地和赫敏握了握手:“我当然听说过您,格林小姐,您可是邓布利多和斯拉格霍恩的得意门生,能同时得到这两位的欣赏着实难得。”
他顺势聊起了几人未来的职业规划:“弗里蒙我是知道的,标准的格兰芬多家族,许多杰出的傲罗和魁地奇球员就来自波特家。不过,”
他转向弗里蒙,“我还以为你未来想做个球员,没想到是傲罗,你父母来找我的时候我还很吃惊。”
弗里蒙看了一眼赫敏,她正低头看着手里的酒杯:“看来我属于那批做傲罗的波特了,进入魔法部也挺好,我的很多朋友都计划毕业后去那里。”
忒修斯心领神会:“听说普威特小姐对傲罗也很感兴趣,就是不知道格林小姐怎么想了?法律执行司的几位似乎很青睐您的到来,之前就是您在威森加摩的绝妙反转让魔法部不得不重新修订未成年巫师保护法呢。”
说着,他向赫敏举杯致意。
赫敏避开弗里蒙灼灼的眼神,答道:“我有计划继续进修,可能去欧洲,不过这得看情况了,毕竟现在局势严峻,所以我的确大概率去法律执行司。”
弗里蒙松了一口气,这可是和傲罗合作最紧密的部门了。
他的表现太过明显,忒修斯被逗笑了,于是决定逗逗他:“格林小姐,现在欧洲太危险不适合进修,其实英国也不是没有成年巫师进修的学府,在我看来,圣芒戈就不错。”
大家都感到新奇:“圣芒戈不是医院吗?”
“是的,不过还有什么比实际操作更适合学习呢?圣芒戈部门划分也很细,有魔药部、意外伤害部,还有解咒部等等,一年学到的估计抵得上三四年的课本知识了。”
赫敏觉得自己思路被打开了,圣芒戈的确是个很不错的选择,她在书本上学习到的那些治疗咒太过浅显,无法挽救重伤或者诅咒。
比如桃金娘。
“感谢您,斯卡曼德先生。”她郑重地道谢,“我很受启发。”
他对她笑笑,随即被别的熟人喊走了。
弗里蒙欲言又止,有些丧气地去了角落,赫敏不知道说什么,艾莉森冲她摇摇头,追上了失意社长的脚步。
赫敏松了口气,决定去阳台透透风。
移开屏风,她很倒霉地撞见了独自一人的阿布拉克萨斯。他靠在栏杆上,罕见地没有和其他斯莱特林在一起。
“丰收的一晚,不是吗?”他讽刺道,“就连傲罗部都递来橄榄枝。著名的格林小姐,将会花落谁家?”
“与你无关,马尔福。”赫敏不客气道。
“恰恰相反,与我可太相关了。”
马尔福的话止住了赫敏离开的脚步,她转过身,狐疑地看着这条绿蛇。
他走近了屏风,一身绿皮覆盖上红光:“你忘了,我任职法律执行司,说不定我们还是将来的同事。”
“怎么会忘?你之前探监的时候可是把这一点说得明明白白。”
他眯起眼研究了下她的表情,冷不防直接道:“你们还在一起。”
“没有。”赫敏习惯性地否认,意识到这一点,她后悔自己说得太快。
“格林,我喜欢和聪明人说话。”他突然欺进,“如果你记忆没有受损,应该还记得我之前的提议。”
赫敏不愿退缩:“我说了我们不在一起,找别人给你打探吧。”
“说谎!”他突然大声道,赫敏被吓了一跳。他步步紧逼,她步步后退,撞在了屏风上。
“简格林,”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最正义的格兰芬多公主,竟然是一个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女孩,即使被伤害也依然孜孜不倦地跟在前任身后,不想袖手旁观却又处处维护,多么令人失望。”
赫敏将酒泼在了他脸上:“你今晚来这应该不是来羞辱我的吧。你想知道什么?还在找汤姆的把柄?怎么,现在没人站你这边吗?可怜的马尔福,斯莱特林的无冕之王,被卑贱的外来者窃取了所有臣民。”
“You caught me.”他笑了:“格林,我当然为你而来,斯拉格霍恩那老头就是个见风使舵的东西,他怎么值得我前来呢。”
“一只小鸟告诉了我昨天发生的事。”他抓住她的手臂,“它瑟瑟发抖,被一条毒蛇狠狠咬了一口,害怕极了,不敢告诉父母,只好告诉了我。”
“不过有一个人逃开了。”他将她的手臂翻转,露出依然光洁的内侧,“一个勇士,一个聪明人,利用了斯莱特林根本想不到的方式。幸运的是,那只小鸟离得最近,它听见了勇士的声音。”
他将她拉近,凑到她耳边低低威胁:“你说,我要不要让那只小鸟告诉汤姆那个小精灵的名字?或者,干脆透露给整个斯莱特林。”
赫敏确信自己昨晚的逃逸彻底失败:“你想要什么?”
“我的提议和那天晚上的一样。”
“你难道还觉得我能靠近他?靠近斯莱特林?”
“没关系,格林,你知道的比你想象得多。”
赫敏不愿再搭理他,马尔福假惺惺地行了吻手礼便笑着告辞了。
她越想越气,转身一把将玻璃酒杯甩在屏风上。
一些碎片掉了下来,还有一些插进了浮世绘里,那是一条血口大张的红蛇。
【HP/LBAP】十五分钟(9)
-R:未成年、毒、Xin、脏话、强迫、黑暗
-平行时空/中学生AU
-CP:卢西恩X德里安
[09捉弄]
「你在这里站多久了?」德里安对一切都感到无力,他多么希望对方刚到不久。
「刚来不久。」而卢西恩正好这么回答,他心底松了口气,但仍警惕的盯着对方,只见他扭开瓶盖,说:「我想你会需要这个?」
突如其来的善意让人不安,他犹豫了半晌才动了动右手——然后赶紧换成左手,但没想到卢西恩反手把冰水泼了他一身。
「SHIT!」德里安连忙跳开,这时口袋中的手机响起铃声。
「让你降点火气。」卢西恩戏谑的笑着说,德里安无视他接起特伦斯的来电。
「——是,我碰......
-R:未成年、毒、Xin、脏话、强迫、黑暗
-平行时空/中学生AU
-CP:卢西恩X德里安
[09捉弄]
「你在这里站多久了?」德里安对一切都感到无力,他多么希望对方刚到不久。
「刚来不久。」而卢西恩正好这么回答,他心底松了口气,但仍警惕的盯着对方,只见他扭开瓶盖,说:「我想你会需要这个?」
突如其来的善意让人不安,他犹豫了半晌才动了动右手——然后赶紧换成左手,但没想到卢西恩反手把冰水泼了他一身。
「SHIT!」德里安连忙跳开,这时口袋中的手机响起铃声。
「让你降点火气。」卢西恩戏谑的笑着说,德里安无视他接起特伦斯的来电。
「——是,我碰见他了——克里斯托弗街九号……对,Whishy Me 转角——」挂上电话后德里安甩去手上的水,不得不说刚好能用来洗掉黏腻,但他不会因此感谢对方。
车抵达后卢西恩先是打开副驾驶座的门,随后又反悔转而粗鲁的把德里安推过去,自己佔据后座二个位置。
特伦斯对德里安的身体状况关心几句,他最初的不适之外已经没有异状。但特伦斯仍坚持带对方去注射纳洛酮,即使效果不会显着,因为那通常用在吸//毒过量者身上。
德里安彆扭的道了声谢谢,然而对方只是轻轻一笑:「你该道谢的对象不是我。」
他感觉今晚的太伦不大一样,语气比平时更冷淡、表情也少了几分温和。这让人不禁怀疑是和今晚的事有关,便战战兢兢的问:「马库斯……知道这些吗?」
听见关键字,卢西恩拿下其中一边耳机等待下文。
「当然不知道,但他迟早会知道的。」特伦斯总算笑了开来,「真奇怪,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能不让他知道吗?」德里安转动僵硬的脖子,意外从车内后视镜对上后座那人的冰冷视线。
「他必须知道,这一切都是卢西恩引起的。」
卢西恩一脸漠然地戴回耳机。
[欧文X特伦斯桥段省略]
当欧文拔起针头,他问了句为何卢西恩不需要注射,这样彷彿是只有自己身体虚弱到需要抢救似的。
「他又吸了?」欧文嗤笑出声,敲了敲车窗要求里头的人摇下,「卢西恩,你家里库存还够吧?」
「……什么库存?」面对欧文似笑非笑地表情,卢西恩警惕的抱紧提袋,「问这干什么?我这阵子乖得很,为什么要动到库存?」
「这样啊……」学生会主席一张脸写着大大的不相信,转身那刻发现特伦斯已经换了身衣服回到车子旁。
[欧文X特伦斯提及桥段省略]
「见鬼,卢西恩又怎么了?」面对特伦斯的灵魂拷问,欧文笑着回头看了眼德里安,后者装作若无其事的耸肩,然后赶紧鑽回车内——但车内并没有比较安全。
「听清楚了,小子,我干什么都和你无关。」
卢西恩在后方嘶声威胁,德里安连回头给他个眼神都不想:「我只是碰到孬种(pussy)都会忍不住想帮一把,你别介意。」
后座突然一阵沉默,德里安忐忑的瞄向后视镜,发现那人透过镜子盯着自己,「你叫普塞,对吗?和姓氏不同,你是个勇敢的傢伙,是不是?」
他突然对着镜面举起手机,昏暗的画面中有个男孩正在手//银。
——FUCK YOU!德里安发了狂似的转身向后扑,卢西恩眼明手快的退去对角,恶劣的出声嘲笑:「You scared, b!tch?」
车门突然从后方被打开,德里安被欧文扯回位置上,卢西恩向后摔进特伦斯怀里。
「What are you f-cking doing, Lucian?」
卢西恩掩住手机画面:「……我只是向他展示夜间录相功能。」故意大声补充:「音质也清晰,你想听吗?」
特伦斯疲倦的叹了口气:「安分一点,谢谢。」
「需要来一剂镇定剂吗,普塞?」
「不,别再往我体内注射东西。」德里安心虚的挣开欧文的箝制,努力别让自己看起来惊慌失措,但当卢西恩的注意力从特伦斯身上转回自己,那股不安让他背嵴发凉。
[欧文X特伦斯桥段省略]
他录了多少?全部吗?声音……所以连我最后的……?
『MAR……』卢西恩无声的张开唇、噘起唇、最后拉成直线:『CU……S……』
……FUCK YOU。德里安转回前方,平稳的道路也不能安抚情绪。他将脸埋进掌心缩在座位上,全身因愤怒而颤抖,想把后座的人碎尸万段。
「你真的没事吗?」特伦斯关切。
「……不能再好了。」
第五十八章 博格特
还是被点到的林雨竹咬着嘴巴走到柜子前,她的腿有点发软。
“里德尔先生,你能把你的魔杖借给林小姐使用吗,博格特对她的魔杖很是忌惮无法达到教学标准。”梅乐思教授这个要求让林雨竹心如死灰,“哦,林小姐,把眼睛睁开,闭上眼睛还怎么直面内心的恐惧。”
“没问题,教授。”汤姆走到林雨竹面前,伸手去拿林雨竹的魔杖,她却不肯放手。
汤姆走近林雨竹,稍微用力抽走了她的魔杖,在这个过程中他趁机在林雨竹耳边轻声念了一个咒语,对她说:“在心里默念。”
林雨竹不清楚这道咒语有什么作用,但她还是反反复复在心里默念,举起汤姆的魔杖如临大敌地盯着柜门。
柜门猛地被打开,一道道浓重的黑雾迅速扑......
还是被点到的林雨竹咬着嘴巴走到柜子前,她的腿有点发软。
“里德尔先生,你能把你的魔杖借给林小姐使用吗,博格特对她的魔杖很是忌惮无法达到教学标准。”梅乐思教授这个要求让林雨竹心如死灰,“哦,林小姐,把眼睛睁开,闭上眼睛还怎么直面内心的恐惧。”
“没问题,教授。”汤姆走到林雨竹面前,伸手去拿林雨竹的魔杖,她却不肯放手。
汤姆走近林雨竹,稍微用力抽走了她的魔杖,在这个过程中他趁机在林雨竹耳边轻声念了一个咒语,对她说:“在心里默念。”
林雨竹不清楚这道咒语有什么作用,但她还是反反复复在心里默念,举起汤姆的魔杖如临大敌地盯着柜门。
柜门猛地被打开,一道道浓重的黑雾迅速扑向林雨竹,将她完全笼罩起来。
林雨竹视野一黑,陷入完全的黑暗,她举起魔杖却看不见自己的手,睁大双眼却看不见一丝光亮。她确实很怕很怕黑,但是她心里清楚黑暗不应该是自己最害怕的东西,汤姆教给她的那句咒语或许是能遮掩一番心底里的恐惧。
“Riddikulus!”林雨竹大声地念出击退博格特的咒语,可是被近乎虚无的黑暗笼罩,她的思维有些卡壳,想象不到自己能把这个场景变换成什么有趣的东西,施咒自然失败了。
“Riddikulus!”林雨竹试图把眼前的场景想象得搞笑一些,可是完完全全没有一丝光芒的黑暗几乎要让她对自己的存在产生怀疑,她怎么念咒语周围的场景都没有一丝变化。心跳加速,心慌涌起,尖锐的耳鸣响起,她真的存在于哈利波特世界吗?
“Riddikulus!”林雨竹忘记默念汤姆教的咒语了,爆裂声响起,黑雾变成了激涌的水流涌向她,林雨竹感到窒息和失重的眩晕,她知道自己没有真正的呛水,可是溺水的感觉是如此真实,她甚至控制不住本能地挣扎,却什么都抓不住,“Riddikulus!…Riddikulus…Riddikulus…”
林雨竹隐约意识到博格特马上又要变成下一项她更害怕的东西了,她终于想起继续默念汤姆教她的咒语。好在咒语有效,博格特没有再次变形。但是周围的水流和逼真的窒息感让林雨竹无比的绝望和无助,她开始呼吸不过来,徒劳地伸手试图抓到些什么。
周围的同学静静地围观着林雨竹的恐惧,特蕾莎焦急地望着梅乐思教授和汤姆,希望他们暂停林雨竹的这次课堂实践,她已经被博格特困住很久了。
梅乐思教授叹了口气,迈出步子要上前帮林雨竹击退博格特,却被汤姆伸手拦住。
“斑比。”汤姆望着被水流挡住身形的林雨竹,音量稍大地呼唤了一声。
“Riddikulus!”林雨竹有些颤抖却坚定的声音响起。
啪!一声脆响,所有的水流变成了滋滋蜜蜂糖噼里啪啦地从空中落下,林雨竹回头深深地望向汤姆。
他是她溺亡前的浮木,是她沉沦时的救赎。
林雨竹眨了眨干涩的眼睛,走到汤姆身后,低下头平复心情。
梅乐思教授把博格特关进衣柜,开始发表课堂总结讲话,汤姆把手伸到身后。林雨竹以为汤姆要跟自己把魔杖换回来,于是她将汤姆的魔杖递到他手心,伸手去够汤姆另一只手里她自己的魔杖。
谁知汤姆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紧紧握住了林雨竹冰凉颤抖的手。刚才害怕成那样林雨竹都忍住没有哭出来,来自汤姆手心的温度却让她的眼圈有些泛红。
下课铃终于响了,林雨竹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这个教室。她眼巴巴地看着汤姆,想跟他去有求必应屋呆着,她现在好需要拥抱和安抚。
“斑比,我有些事情要和梅乐思教授交流,你先去等我。”汤姆抬手拍了拍她的脑袋。
林雨竹晕乎乎地点了点头,乖乖地离开,对汤姆说:“那你快点哦。”
教室里的人走光后,汤姆背着手站在关着那只博格特的衣柜前,盯着锈迹斑斑的铜把手。
“很优秀的大脑封闭术和思想伪装,里德尔先生。”梅乐思教授整理着讲台上的书籍,像是知道汤姆留下来的目的,“你等会记得把装有博格特的箱子运回我的办公室。”
“好的,先生。”汤姆彬彬有礼地回答。
“不在人前暴露自己的恐惧是很明智的。”梅乐思教授停在教室门口说,“我知道你有的是办法对付博格特,但你只是想看看自己真正的恐惧而已,注意别把博格特弄死了,里德尔先生。”
“当然,教授。”汤姆浅笑着回应,目送梅乐思教授离开。
汤姆挥了下魔杖把柜子里的博格特放出来,面无表情地盯着直挺挺倒在地面的,自己的——尸体。
地上的他面如死灰,苍白消瘦,看起来和那些悄无生息死在伦敦街头的麻瓜一样微不足道,身上穿着孤儿院的破旧衣服,上面沾满了泥土和细碎的草叶。
“呵。”汤姆发出轻蔑的一声嗤笑,他厌恶死亡,也愿意承认他害怕死亡,因为死亡意味着他好不容易拥有的一切都会被剥夺,可是这不代表他觉得自己会像个废物一样死去。博格特确实察觉到了他心里的恐惧,但是这份恐惧他自己都没办法很好地体会清楚,博格特很难把这份恐惧展现到位。
博格特害怕笑声不错,但汤姆的这声嗤笑只是不屑,他并没有觉得看见自己的尸体是件很滑稽的事。于是这声笑没有对博格特造成伤害,迟迟没有施展击退咒语的汤姆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害怕和畏惧,不甘心的博格特再次变形。
啪!
林雨竹浑身是伤地蜷缩在地面,攥着他的照片紧贴心口,溢出鲜血的口里无声地反复念着他的名字,满脸无助、满眼惶恐地流泪,像是在等待自己去拯救她,但是她眼里并没有期待。
汤姆走近了一些,看见自己的照片底部写了生卒年月——他竟是死了。他的眉心蹙了起来,眉眼满是阴鸷地死死盯着地上的“林雨竹”。
等不到汤姆的“林雨竹”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变成一具生机尽逝的尸体。纤细孱弱的身形孤单地躺在地上,像被遗弃的、永远不会被主人再捡回家的小熊玩偶。
汤姆·里德尔神情如覆了冰霜般阴冷,眼底浮现出一抹猩红,捏紧魔杖的手背青筋浮现。
他敛起表情盯了“林雨竹”片刻,突然猛地一挥魔杖,博格特在爆裂声中炸成千缕轻烟消失了。
“汤姆,抱抱!”
一脸阴霾的汤姆刚推开有求必应屋的门,林雨竹就“哒哒哒”地趿着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
汤姆毫无反应地站着没动。
“今天的课好吓人,你快抱抱我!”林雨竹贴着汤姆的脖颈蹭了蹭,催促道。
汤姆把她拥进怀里,缓缓地收紧了胳膊。
冈特小姐的秘密(4)
1.hpma孙时期,有参考霍格沃茨之遗和哈利波特:魔法觉醒
2.有诸多ooc,不喜左上角
3.本人对四大学院无任何恶意,尊重学院刻板印象及歧视但不理解
4.《冈特小姐》作为Space Time 的后传,正在同步更新中
——
从校长室出来的德尔菲娜想了又想,却还是不太明白。她总觉得那位始终没有透露自己姓名的白袍老人来的太是时候了,不过他所说的都很有道理……
自己一直想要找到的答案,回头就能看到。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德尔菲娜带着困惑走下楼,途经变形课教室她探头看向外面种植不少植物的庭院,这个点是上课时间,因此庭院此刻并没有人。
Nice!
...
1.hpma孙时期,有参考霍格沃茨之遗和哈利波特:魔法觉醒
2.有诸多ooc,不喜左上角
3.本人对四大学院无任何恶意,尊重学院刻板印象及歧视但不理解
4.《冈特小姐》作为Space Time 的后传,正在同步更新中
——
从校长室出来的德尔菲娜想了又想,却还是不太明白。她总觉得那位始终没有透露自己姓名的白袍老人来的太是时候了,不过他所说的都很有道理……
自己一直想要找到的答案,回头就能看到。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德尔菲娜带着困惑走下楼,途经变形课教室她探头看向外面种植不少植物的庭院,这个点是上课时间,因此庭院此刻并没有人。
Nice!
德尔菲娜心中欢呼一声。太棒了!这个时候庭院没有人她就不用再装成高傲的模样了!她可以尽情享受这里直到下课时间!
德尔菲娜漫步走到一张不起眼的凳子前坐下,这张凳子在靠近教室的位置,出于在这片庭院的死角,就算有人路过也不会第一时间发现她。
德尔菲娜就快快乐乐地坐在那张凳子上欣赏这宁静的氛围和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偶尔有几个路人路过时她假装不在意,也会悄悄竖起耳朵去听——
“听说了吗?那个什么组织又在活跃了,就是那个老把魔法界的东西和魔法展示到麻瓜界给麻瓜看的那个!”
“天……他们疯了吗?难道想挑起巫师和麻瓜的战争?!”
“很有可能啊!我有个叔叔在魔法部上班,因为那个组织的活跃很是头疼呢!”
“那个恐怖的组织叫什么名字啊?”
“让我想想,好像叫泽布夜施魔?”
“好奇怪的名字……”
“可不……”
两个路过的学生唠得很有兴致,德尔菲娜偷听的也很有兴致。她对那个组织也有所耳闻,不过并没有太在意。不过如今这么听下来这个组织似乎不容小觑……
德尔菲娜还准备再听听,眼前却突然多了道人影。
德尔菲娜:?
面前的人有着一头中长的黑发,一双和她一样漆黑的眸子,皮肤苍白,而他也穿了斯莱特林的校袍,看上去有些老旧。此刻,他正看着她。
“你好?你是……?找我有什么事吗?”德尔菲娜第一反应慢慢站了起来,她下意识脸上的神情变得冷漠和高傲。
斯莱特林的……?她好像从来没见过他……不过自己也是插班进来的,就这么短的时间没见过也是很正常吧?
就在德尔菲娜还在纠结的时候面前的男生倒是很自然地说了自己的名字:“洛基,我的名字叫洛基·戴斯。”
戴斯……Death?哪家的姓氏竟然直接和死亡挂钩?德尔菲娜没吱声
“我是六年级的,应该算是学长吧。”洛基倒是不在意,眯起眼睛朝她笑了笑以后自来熟的坐在她旁边的位置,“放松些,我是听说三年级有个转校生,所以来看看的。交个朋友怎么样?”
听着合理……
德尔菲娜移眸看向他:“这个点是上课时间吧?你翘课来和我做朋友?”
洛基轻咳一声:“啊……对呀,我翘课了嘛。”
“翘课就为了一件小事,看来平时你应该也没少干这事。”德尔菲娜盯着洛基的脸好一会才移开目光,她转身面对着洛基面露不屑,“不如直接点,有话就说,这样我还看得起你,别磨磨唧唧的。”
洛基眨巴眨巴眼睛没说话
德尔菲娜下意识有些心虚,但还是保持着对人的不信任和高傲神情希望以此来激怒对方离开。以这样的心态,在霍格沃茨接下来的四年里能交到朋友就奇怪了,还好自己一开始就没有抱有交朋友的奢望。
德尔菲娜自嘲的笑了笑。
有些面具戴久了就摘不下来了,她一开口就是嘲讽话简直比谁都熟练。
“你说话真有意思。”洛基笑起来,看起来完全没有生气的样子,“像一朵玫瑰。”
德尔菲娜:?
“行啦,我也得回去了。看在可爱小姐的份上我勉强做一回好学生吧?”洛基耸了耸肩,“我可是个很好的倾听者,嘴比谁都严,交我这个朋友完全不亏,你好好考虑一下哦!玫瑰小姐!”
说罢,看着德尔菲娜睁大眼睛呆滞模样心满意足的洛基很快起身离开了这里。等德尔菲娜反应过来的时候洛基的身影早就已经看不到了……
“奇怪的人。”德尔菲娜自言自语
但是她并不讨厌,如果他真的像他说的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那有了一个朋友也不错?反正经历了这么多家族内部纷争,她早知道有什么真正的话是不能说的了。
德尔菲娜若有所思的思考着,随着一旁变形课教室大门的打开和远处传来的钟声,她背光看着学生们三三两两地从教室里走出来,显得她一个人站在角落又奇怪又瞩目。
“你在这做什么?”背后传来熟悉的女声,德尔菲娜转过身看向了她——在早上的神奇动物学课程的搭档,薇诺娜。
德尔菲娜下意识摆出一个礼貌的笑对着薇诺娜:“我?我一个人在这里看风景。是有什么事要找我做吗?薇诺娜?”
薇诺娜微微歪头,她一手拿着顶尖还在冒着粒子的魔杖一手抱着两三本本子加上被扣得严严实实的校袍看起来俨然一副霍格沃茨年轻教授或助教的样子。
德尔菲娜见薇诺娜没有回答,刚准备自己给自己台阶下说点什么时则被薇诺娜打断了,“我来给麦格教授送东西。”
“送东西?”德尔菲娜好奇地看向了薇诺娜拿的那几本本子。就为了送这几本本子?
薇诺娜没多说什么,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嗯”大概是看德尔菲娜一个人很可怜自己又主动搭了话于是补充道,“一起吗?”
“好?”虽然不是很明白为什么送东西也要两个人一起,但德尔菲娜还是应下了。
交了洛基这一个神秘的朋友以后多少还是有些高兴的,最好能通过陪薇诺娜一起送东西拉近薇诺娜的好感也做个朋友。上午的课上过以后是个人都能发现薇诺娜的好相处,德尔菲娜对薇诺娜的好感还是蛮好的。
这样想着,德尔菲娜抬脚跟上了薇诺娜的步伐,两人并肩走进了还未关上门的变形课教室。只是出人意料的,今日霍格沃茨居然有两位访客,随着德尔菲娜和薇诺娜共同进入教室,麦格教授和一位陌生男子同时看向了她们。
“……?”
【jpss】 灵魂摆渡
西弗勒斯.斯内普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因为他正飘在半空,脚下三尺处则是他的尸体。
这还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他以前从未这么完整地看见自己的身体(各种意义上的)。他可以看见自己那张惨白削瘦的脸,以及脖子上那个漆黑的洞。此刻,他已经死了,而那鲜血仍自他的伤口往外涌,潺潺的,冲散了尖叫棚屋地板上积年的灰尘。这还只是表面,一些肤浅的东西。如果他足够专注地去看,他的目光便能穿透皮肤,看见那肌肉的纹路、血管交织的脉络、已经停止跳动的心脏,以及扩散在血液中透明的蛇毒。甚至,他可以看见魔力从这死去的躯壳中溢出。那魔力呈雾状,隐约发光,从他尸体的毛孔七窍中飘出来,消散在空气里。这让他的尸体看起来像一...
西弗勒斯.斯内普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因为他正飘在半空,脚下三尺处则是他的尸体。
这还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他以前从未这么完整地看见自己的身体(各种意义上的)。他可以看见自己那张惨白削瘦的脸,以及脖子上那个漆黑的洞。此刻,他已经死了,而那鲜血仍自他的伤口往外涌,潺潺的,冲散了尖叫棚屋地板上积年的灰尘。这还只是表面,一些肤浅的东西。如果他足够专注地去看,他的目光便能穿透皮肤,看见那肌肉的纹路、血管交织的脉络、已经停止跳动的心脏,以及扩散在血液中透明的蛇毒。甚至,他可以看见魔力从这死去的躯壳中溢出。那魔力呈雾状,隐约发光,从他尸体的毛孔七窍中飘出来,消散在空气里。这让他的尸体看起来像一个大蒸炉,莫明地滑稽可笑。
这也许就是灵魂的奇妙之处,斯内普想。超脱于物质之外,可以看清以前因为各种限制而无法看到的东西。
斯内普在空中转了个圈,不去看倒在地上的那个东西。对他来说,那不过是一个已经没用了的皮囊,没有任何意义。在以前,这具躯壳是他灵魂的载体,同时也是束缚他的枷锁,把他的灵魂困在这肮脏的尘世受尽苦难。而现在,他自由了。
不过,在享受这自由之前,他需要再打破一些东西。
他被困在这里了。
斯内普的灵魂倾斜着飘了几米,又在快碰到墙壁时飘了回来。不是他想这样做的,他还不习惯灵体状态,没法完全控制自己。不过这都是小问题,真正的麻烦是他发现自己无法离开这个房间。那尖叫棚屋半腐烂的墙板好似一个结界,将他困在这里,无法离开半步。
该死的。
好吧,现在他该怎么办?难道他要一直待在这里?或者他应该变成幽灵?不,他一点也不想变成那些半透明的乳白色家伙中的一员。那种状态太糟糕了,被夹在生与死之间的灰色地带,只能在自己生前到过的地方飘荡,存在的唯一作用就是告诉别人这家伙是个留恋尘世畏惧死亡的懦夫。斯内普烦恼地来回飘荡,骂了几回没人能听到的脏话。那些从他尸体中溢出来的魔力越来越多,几乎充满了整个房间,斯内普小心地避开它们。他有种感觉,如果现在他把这些魔力吸收掉,他就会变成一个幽灵,但他并不希望那样。
哎,按照巫师们的传说,难道他现在不应该前往神秘的亡者国度,投入梅林的怀抱吗?为什么他的灵魂还待在这里?梅林是不是该做点什么,向这位初来乍道的灵魂显示一下他的神通广大?
斯内普凑近墙上的缝细,向外眺望,期望着能看见梅林或梅林的信使从天而降。不过除了外面黝黑的夜色他什么也没能看见。反倒是一个声音忽然如雷鸣般地响彻黑暗——
“哈利.波特死了。”声音从远方的城堡传来,震得地板上的灰尘都移动了位置,而这话语所传递的信息更是令人震惊,“他逃跑时被杀死了,在你们为了他舍弃生命的时候,他却只顾自己逃命。我们把他的尸体带给你们,以证明你们的英雄确实死了。”
哈利.波特死了?!
斯内普的灵魂僵住了。虽然此刻他没有实体,但他却明明白白地体会到了四肢僵硬,心脏收紧的感觉。
自从发现自己死了之后,斯内普就暂时遗忘了生者世界中正在发生的事情,不再去想自己和邓不列多的计划、战争、鲜血和其它所有在他活着时困拢他的东西。而现在,伏地魔的高声叫嚷却把这些带了回来,硬塞进他的灵魂之中。
斯内普在空中烦躁地飘来飘去,将银白色的魔力雾气搅动出梦幻的纹路。
哈利.波特死了,而伏地魔却还活着——斯内普目光空洞,此时的他看起来竟有几分像雪人巴罗——他与邓不列多的计划失败了。该死的!难道那个小子根本没看他的记忆?梅林啊!他就知道不能把一切都赌在那个小子身上,这根本行不通,都怪他太信任邓不列多了,他一直认为那位老人掌控着一切。但现在怎么样呢?计划失败了,他们先前的所有努力都白费了,还搭上了邓不列多和波特的两条命……哈利.波特……莉莉的儿子。
“......现在,走出城堡,跪在我的面前吧,你们会得到赦免。你们的父母、儿女、兄弟姐妹也会被宽恕,继续活下去,你们和我一起进入我们将要共同建立的新世界。”
好一套说辞,斯内普讽刺地想,伏地魔大人的怀柔政策。在当初他吸引他们成为食死徒时也是这样说的——“一起创立一个新的世界”,“光辉又美好的未来”,“权利、实力和地位”。啧,全是裹着糖衣杏仁的毒药。实际上伏地魔只是把食死徒当作他的仆人罢了,一群可供他所使用的,却不需要太珍惜的工具......所以伏地魔才给他们烙上了黑魔标记,不是吗?
斯内普警了一眼自己的左胳膊,万幸,他的灵魂是干净的,那上面什么都没有。这让他的心情稍好了一点,但仍旧焦虑而担忧。
伏地魔还活着,没有被打败...
未来世界上必定会掀起又一轮的血雨腥风,又说不准会有多少无辜的人死于非命,苦难与伤痛的阴云将笼罩整个英格兰……斯内普苦涩地笑了,这一切将要发生,而他却无力阻止。实际上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甚至无法像那些热血沸腾的人们一样冲上去扔两个恶咒。因为他已经死了......
也许我应该变成一个幽灵,他想,这样至少我还能和人们沟通,把一些有用的信息告诉给人们。
这时,尖叫棚屋中魔力雾气已经十分浓郁了。它们聚而不散,几乎变成液体在空气中流动。在斯内普的注视下,它们向中央聚扰,变幻形状,最后任作了一个旋转发光的通道。从这边向通道内望去,只能看见一片光芒闪烁,像是被打碎的水晶,夏夜的银河,或是飞舞的莹火虫。
斯内普飘到门前,凝视着它。到了他选择的时候了,是向前,还是留下?
他一时间无法决则。
留下变成幽灵有违他的本心,但也许这里的人们会需要他。
哦,得了吧,西弗勒斯.斯内普。他又自嘲地想到,你什么时候变成一个圣人了?你已经做了所有你能做的事情,如果你在活着时都没能改变什么,凭什么变成幽灵就可以扭转乾坤了?你做的已经很不错了,向前吧,离开这里,大局并不会因你而改变....
斯内普犹豫着伸出了一只手,却在触到那通道之前停了下来,他的内心在去与留之间反复挣扎纠结着。然而下一秒,那通道入口处却忽然传来一股吸力包裹住他的身体。斯内普下意识想要挣扎,那股力道却拉扯着他,毫不留情地将他拽进了那通道的光芒之中……
西弗勒斯.斯内普感到自己穿过了一团光。
很奇妙的感受,他仿佛在飞,又仿佛在向深海中下沉。在他两侧是变幻的星光,以某种特殊的频率闪烁着,蕴含有时间与空间的奥秘。还有一种哨鸣,像琴弦的震动。它越来越近,越来越响。最后斯内普发现那是一个女低音在清唱——
“前进吧,前进吧,不朽的灵魂。
穿过虚幻的城、血色的森林,还有浩瀚的海洋。
遗感得到满足,仇恨被宽怨,用爱点亮灯塔。
前进吧...圣洁的灵魂
愿你在幸福与爱中得到永恒……”
…… ……
“谢天谢地,你总算来了。”
在穿过通道时斯内普有片刻时间失去了意识。当他再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上,而在他头顶上有一双金褐色的眼睛正盯着他看。
那双眼睛有些熟悉,而他一时间却想不起来这是谁的眼睛。
视野变得清晰,头脑重回清明。这一次斯内普看清了那张脸,顿时惊得他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他起身的速度那样快,仿佛一只惊弓的鸟,头顶不小心狠狠地撞在了那人的下巴上。来不及在意这些细节,斯内普飞快地与那人拉开距离,同时条件反射地去抓自己的魔杖。
“嘶——好痛!斯内普!你至于有这么大的反应吗?”
斯内普戒备地,狐疑地看着那个大呼小叫的家伙,有点不确定地开口:“詹姆·波特?”
“是我。”詹姆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应了一声。
斯内普仔细地打量他,像是在观察一个会跳拉丁舞的巨怪,或是一只满身黏液的粉色鼻涕虫。
越看,他的脸色越难看。
嗯...应该错不了,这乱七八糟跟大风吹过似的头发;这一如即往没品的穿搭;还有这欠揍的神态表情,除了那个白痴外还能是谁?这是詹姆.波特,没跑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见到我你很不满意?”詹姆的发音有点奇怪。他的舌头现在很疼,整个口腔里都能尝到淡淡的血腥味,“麻烦你搞清楚状况好不好,我可是来接你的。”
“你怎么会在这里?”
“喂!好好听人说话啊!我都说了我是来接你的!我可是你的引路人!”
“接我?”
斯内普仍旧没放下戒备,他一点也不相信詹姆说的话。他想到会有人来迎接他,但在他的想象中那个人是伟大又神秘的梅林,再不济也该是位满身圣光的天使。而显然,詹姆.波特与之完全不沾边。这真是太让人失望了,梅林真是开了个一点都不好玩的玩笑。
“波特,你还真是阴魂不散。没想到即使我已经死了也还是不能摆脱你。”
詹姆吹了声口哨,出乎意料地,他看起来心情不错,似乎能让斯内普这么讨厌他让他很得意。“好啦,好啦,别这么紧张嘛。你瞧,咱们两个都已经死了,那些属于生者的恩怨也该放下了——我都能放下对你的偏见,你又为什么不能放弃恨我呢?”
斯内普的表情在一瞬间看起来像是想要呕吐,但他控制住了自己,没有真的吐出来。最终斯内普抿起唇,运用起他那向来引以为傲的斯多葛式的冷静收敛起激动的思绪和情感,让自己能用理性分析这一切。不过,他仍旧没放下魔杖(虽然不知道灵魂能否使用魔法)。
斯内普揣摩着眼前此人的可信的程度,估量詹姆表现出来的善意是真是假。并且他的经验告诉他姓波特的人都不值得信任(也许莉莉除外)。但是,现在情况特殊,斯内普想到,他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不知道该前往何方。而他唯一熟悉的东西就是这个突然出现的詹姆.波特——他昔日的仇敌。斯内普原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再见到他,但事实证明了人的想象力是多么匮乏,现实永远比想象更荒诞不经。他怎么也没信想到有一天詹姆会向他表现出善意(不论这善意是真是假)。詹姆.波特是怎么说的来着?接他?哦,斯内普有理由怀疑詹姆是想借机害得他魂飞魄散。
所以...他到底是该选择独自一人在这可能有危险的陌生地方闯荡,还是应该选择这个可能包藏祸心的仇敌一起同行?似乎两个都不是明智之举。
“天哪,斯内普。”詹姆叹气,“难道怀疑和阴谋论是被刻在你灵魂里了吗?你就不能信任我一次?”
要我信任你?斯内普冷笑,那我还不如去相信伏地魔不再杀人。不过,此刻情况特殊,斯内普还是决定给詹姆一个解释的机会,没有立刻转身走人。
“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行,你问我答。”出乎意料地,詹姆答应的很爽快。
“你说你是来接我的。”斯内普沉吟了一下,“为什么?我的意思是,你是自愿来的,还是有人指派你来的?”
詹姆双手插身,朝着天翻了个白眼,“我怎么可能自愿来接你?——是梅林让我来的。”
“梅林!他真的存在?”
“当然。梅林是这亡者国度的主宰,但他存在的形式和我们不一样...你以后会见到他的。是他告诉我你来了,并派我过来接你,当你的摆渡人。”
“摆渡人?”
“摆渡人,有点类似于向导。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还不能算是亡者的世界,属于生与死之间过渡的地带。我们习惯把这里称为‘冢’。所有新来的灵魂——比如说你,都必须渡过冢才能到达亡者的世界。而冢里面有时候非常危险,所以需要一个指引者带领灵魂安全度过这一难关。”
“明白。不过,为什么梅林会选择你做我的摆渡人?”
“为什么不能是我呢?我倒是认为,没人比我更合适了。”
斯内普冷哼一声,事实证明,无论是生是生是死,詹姆.波特这自以为是的毛病仍旧没有改变。斯内普观察着詹姆的神态,想看出他是否在说谎。但詹姆却一直是一幅轻松随意的样子,似乎斯内普怎样选择都与他无关。
过了很久,斯内普才终于放下魔杖,缓缓地点头,“走吧。”
詹姆惊讶地看着他,似乎没料到他竟然会妥协。
“你还愣着干什么?我们不应该早点出发吗?摆渡人先生。”
詹姆笑了,那笑容竟有几分如释重负。他快步走到斯内普身边,不顾斯内普的惊愕与厌恶用力地握了一下他的手,“那么,请多指教了,西弗勒斯.斯内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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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预计写一个中短篇,不过不是现在,等目前正在更新的文完结后会写后续,先把第一篇放出来看看反响
HP纯血荣光10
没过多久布雷斯和潘西聊着最新的巫师周刊走进了包厢,两人身后跟着高尔和克拉布,他们手里全是零食正一边走一边不停地向嘴里塞着巧克力蛙。
几人打过招呼后潘西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德拉科,你听说了吗?那个救世主今年也来霍格沃兹了!!列车上都在传!”女孩儿黑色的瞳孔中满是兴奋和好奇。“那个哈利波特?大难不死的男孩?”克拉布嘴里塞着巧克力蛙同样好奇的问着。德拉科翻着魔药书的手忍不住顿了顿,心底不可避免的泛起一丝苦涩。他们这些从小生活在魔法界的孩子小时候的睡前故事几乎全都和那位大难不死的男孩有关,年幼的小巫师们不会明白为什么家中长辈在提及大难不死的男孩时脸上的表情总会那么复杂,像是厌恶又像是感激。后...
没过多久布雷斯和潘西聊着最新的巫师周刊走进了包厢,两人身后跟着高尔和克拉布,他们手里全是零食正一边走一边不停地向嘴里塞着巧克力蛙。
几人打过招呼后潘西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德拉科,你听说了吗?那个救世主今年也来霍格沃兹了!!列车上都在传!”女孩儿黑色的瞳孔中满是兴奋和好奇。“那个哈利波特?大难不死的男孩?”克拉布嘴里塞着巧克力蛙同样好奇的问着。德拉科翻着魔药书的手忍不住顿了顿,心底不可避免的泛起一丝苦涩。他们这些从小生活在魔法界的孩子小时候的睡前故事几乎全都和那位大难不死的男孩有关,年幼的小巫师们不会明白为什么家中长辈在提及大难不死的男孩时脸上的表情总会那么复杂,像是厌恶又像是感激。后来长大一些,开始被那些尘世的枷锁束缚,他们才恍然发觉,厌恶是因为救世主导致他们追随的那位大人失踪(他们都知道伏地魔大人并没有死,因为黑魔标记还存在并时不时发烫)从而致使他们和他们的家族陷入一个尴尬的境地,感激是因为他们都无比清楚那位大人早已丧失理智。
但即使不再盲目崇拜大难不死的男孩,魔法界的小巫师们还是不可避免的对传说中的救世主有着一种天然的好奇和好感,没人不想和他做朋友,那可是他们童年的英雄。然而他们是斯莱特林,一群活在黑暗中的毒蛇又怎么有资格和活在阳光下的狮子做朋友呢。
“我想我分得清好坏,马尔福”
救世主分得清好坏。他不需要斯莱特林的友谊,即使是那个罗恩先嘲笑他的名字的。
“是的,刚刚我看到了,他正跟韦斯莱一家打得火热呢。”包厢门又一次被打开,西奥多抱着书走了进来,语调懒洋洋的。说完又特地看了一眼对面座位的德拉科,对方仍旧在翻着那本古老的魔法书籍,看起来对哈利波特毫不在意。听到西奥多这么说,众人瞬间就歇了想去看看救世主的心思,很显然,他们都很清楚,救世主不会需要斯莱特林的友谊了。包厢又陷入安静,德拉科和西奥多各自抱着一本魔法书籍啃,潘西拉着布雷斯在下巫师棋,克拉布和高尔仍旧在吃巧克力蛙。没有人再去提大难不死的男孩,斯莱特林守则六十六,识时务。
而此时车厢的另一头,哈利波特刚刚遇到了韦斯莱一家,友好的韦斯莱让哈利觉得很不错,在得到双胞胎的帮助后,韦斯莱家的小儿子罗恩鼻头上沾着脏东西走进来问是否有空位,在得到肯定回答后随即坐了下来。
年龄相仿加上同是新生,两人很快就打开了话匣子。在泪眼汪汪的隆巴顿敲开包厢门并询问他们是否有看到他那走丢的蟾蜍莱福后,又有一个有着一头浓密棕色长发,表情高高在上的小女巫赫敏格兰杰走进来,问他们看没看见隆巴顿的蟾蜍,然后围观并不带恶意的评价了罗恩对老鼠斑斑释放的咒语,在同两人讨论了一番哪个学院最高并表示希望被分入格兰芬多后,小女巫便离开了。
jpss 黑暗逐光 (探秘篇 六)
1。
此时是1976年的12月。这个冬天似乎比往年要冷,但这依旧阻碍不了节日临近时在学生之间蔓延开的那股兴奋和喜悦的氛围。还有半个月就是圣诞节了,教授和高年级的学生们已经开始着手装饰他们的城堡。他们将一团团槲寄生和常青藤高高挂在走廊的窗户上,并且擦拭干净那些落满灰尘的楼梯扶手,用永不融化的魔法冰凌装点修饰。
詹姆.波特和他的朋友们此刻就在做这个活。按照传统,每年都是由六年级的学生来装饰楼梯和走廊,今年终于轮到他们了。
“嘿,今年的圣诞节,你们打算怎么过?留校还是回家?”
“你在哪我就在哪,兄弟。”小天狼星不知可否地耸肩,表情有些阴郁,“和以前一样,无论如何我...
1。
此时是1976年的12月。这个冬天似乎比往年要冷,但这依旧阻碍不了节日临近时在学生之间蔓延开的那股兴奋和喜悦的氛围。还有半个月就是圣诞节了,教授和高年级的学生们已经开始着手装饰他们的城堡。他们将一团团槲寄生和常青藤高高挂在走廊的窗户上,并且擦拭干净那些落满灰尘的楼梯扶手,用永不融化的魔法冰凌装点修饰。
詹姆.波特和他的朋友们此刻就在做这个活。按照传统,每年都是由六年级的学生来装饰楼梯和走廊,今年终于轮到他们了。
“嘿,今年的圣诞节,你们打算怎么过?留校还是回家?”
“你在哪我就在哪,兄弟。”小天狼星不知可否地耸肩,表情有些阴郁,“和以前一样,无论如何我都是不会回家的。”
早在他们上四年级的时候,小天狼星和家里人的关系就越来越差。他厌倦了家里人关于血统和纯粹那一套愚蠢的说辞,而他的家人也看不惯他的离经叛道。由于价值观的严重冲突,他们双方之间看相厌,越来越疏离。到了现在,小天狼星的假期一般都是和詹姆在一起度过,波特夫妇也很乐意收留小天狼星在他们那里度过一个美好的假期。
“反正他们还有一个比我更符合他们心意的好儿子,不是吗?我想他们根本不会在意我在干什么的。”
“我以前的圣诞节都是回家陪我妈妈过的。”眼看小天狼星的情绪不太对,莱姆斯连忙接过话头,“但是我想今年不回去也没关系,和朋友们一起度过一个节日听起来也很不错。更何况今年的圣诞节可非比寻常——圣诞节舞会,六年以来的第一次,是不是?”
“哦,太棒了。”小天狼星随手把一个盔甲的头盔变成了金红色,惹得那个盔甲不满地嘟嘟囔囔,“留校参加会,邀清些可爱的女孩过上一个愉快的夜晚,还是这样更合我意。”
“那我们就都留下,一会我就去在留校申请书上签字——彼得,你呢?”
“我?哦,如果你们都留校的活,我当然也会留下。“彼得眨了下他那双水汪汪的小眼睛,声音有些尖。他顿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我想,这应该没有问题吧?”
“你当然可以,虫尾巴,这能有什么问题。”小天狼星又给那个金红配色的铠甲补了一个无声咒,语气颇为不耐烦,“天哪,你怎么干什么都畏手畏脚的。”
彼得瑟缩了一下,没有再说话,他的样子看起来有点不安。
他们沿着走廊慢悠悠地走着,寻找其它需要装饰的地方。透过他们左侧的窗户,可以看见城堡外面正在纷纷扬扬下着鹅毛一样的大雪。这些天外面的天空一直阴着,厚实的云朵载着雪片飘荡在他们头项几千米处的高空上,时不时飘落一阵绒毛一样的雪花。不过好在这雪下得很安静,将这座历史悠久的古堡衬托的更加静谧温柔,为这美好的节日更添了几分温馨。
透过窗户,他们可以眺望到禁林边缘的那间破旧的小木屋——他们忠厚又敬业的猎场看守鲁伯.海格的简单的小家——以及木屋旁边堆起来的一个超大号的南瓜雪雕;在雪雕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了一块用栅栏围起来的空地,里面好像养了几只大型的动物;而再往远处看去,就只能看见被白雪覆盖的禁林那一片模糊的混沌色彩了。
“那好像是驯鹿。”莱姆斯说,“听说今年邓不列多校长弄来了真正的拉雪橇的驯鹿来活跃气氛,现在正在查尔斯教授那里养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哦,我想你们会喜欢它们的,那都是一些可爱的小家伙。”是查尔斯教授,他正抱着一堆东西从他们旁边的拐角走出来,温和地对他们笑。
“早上好,查尔斯教授。”
詹姆热情洋溢地和他打了招呼,这位保护神奇生物学教授凭借他都所有人都很友善的态度以及生动有趣的课堂赢得了几乎所有人的尊重。但是很快地,詹姆就注意到了查尔斯略显疲惫的神态和他眼底的淡淡的灰色。
“呃,教授,你看起来好像很憔悴——发生什么事了吗?”
“什么?哦,我没事。”查尔斯为这忽然的关心愣了一下,“我只是最近没有休息好——禁林里一只叫做波娜的独角兽最近有些精神萎靡,我们也不确定她是不是生病了,我和海格一直在想办法让她好起来。你看,我刚从泰勒教授那里弄了新的一批罗衫果。”
“这真令人难过。”莱姆斯语气真诚,“独角兽能给人带来好运,它们是美丽的生物,真希望波娜能快点好起来。”
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詹姆.波特脸上闪过一个冰冷的笑——生病的独角兽?嗯?别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他可是心知肚明。不用问,一定是西弗勒斯.斯内普做的好事,现在那瓶可以证明斯内普罪名的独角兽血液还躺在他寝室的抽屉里呢!
“不用担心,教授。”詹姆安慰他说,“我相信它会好起来的。另外,最近一定要保护好那些可爱的独角兽——我们也不能排除它们是被什么东西袭击了,是不是?”
和查尔斯教授在下一个路口道别,詹姆显得有些烦闷。本来节日,朋友,还有刚刚吃下去的美味早餐都让他的心情变得轻松愉快。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他想起了斯内普的那些糟心事情。在那一瞬间,一张苍白的面孔在他的脑海里忽地闪现了一下,犹如如鬼魅。那是西弗勒斯·斯内普的脸,皮肤苍白如死尸,目光阴冷如同淬了毒的刀锋.…...詹姆哆嗦了一下,忽然感到有些冷。该死的。他在心里咒骂,差点忘了还有那么一个晦气的家伙在!那个鼻涕精,不知道正躲在暗处策划什么阴谋危汁!詹姆轻啧了一声,意识到自己得快点解决斯内普的事情,否则他永远也别想好好享受生活了。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实际上他的调查陷入了僵局,一直没有什么进展——距詹姆·波特从斯内普的密室里取走那瓶独角兽之血,到现在己经过去整整九天了。在这九天里,斯内普一点动静都没有。詹姆天天盯着那活点地图,盯的眼睛都冒出了红血丝。到了后来詹姆干脆给活点地图施了个咒语,让地图在检测到斯内普行为反常时向他示警。同时他还暗中决定,如果再过一周斯内普仍旧没有什么反常行为的活,他就要采取其它的措施,不能这么傻瓜一样的干等下去了。
2.
圣涎节快到了。
斯内普是在听到两个低年级学生讨论的时候忽然意识到这一点的,这段时间他一直过的有些浑浑噩噩的,几乎忘记了时间。在刚刚从他们身边经过的时候,斯内普听见那两个学生正热烈地交谈着什么,听他们的话似乎是说学校要举办一个什么舞会,所有留校的学生都可以参加….…真是愚蠢。斯内普轻蔑地撇了下嘴唇,尽是些无聊的风花雪月,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兴奋的。
不过,斯内普这样的到底是个例。对大多数学生来说,圣诞节和舞会一类的东西总是有趣的,美好的,值得期待的。当斯内普走在路上穿梭在人群中时,他周围全部都是与圣诞节有关的东西——整个霍格沃茨,不,应该说整个英格兰以及其它被上帝圣光笼罩的国家都随着渐近的节日的脚步而变得喜气洋洋起来。所有人的脸上都漾溢着笑容,眼睛里闪烁着快活的光。
但是,这一切又与他西弗勒斯·斯内普有什么关系呢?
这节日的气氛半点都没有沾染到他。斯内普的脸色依旧那么苍白,眉宇间结着郁气,深陷的眼窝里黯淡无光。他毫不在意地从槲寄生下走过,没关系,反正又不会有人想要吻他,特意绕开槲斛寄生反而会显的可笑 。斯内普从左侧的楼梯走下去,手肘不小心碰到了装饰用的冰棱,感受到了几丝寒意。他皱了下眉,离那些累赘的东西远了些,心中更加厌烦。
啧,圣诞节。
斯内普不知道这个节日有什么好庆祝的,不过就是一个传说中的人物出生的日子嘛!那个在麻瓜们愚蠢的头脑里诞生的可笑的偶像。麻瓜们热衷于这个节日还情有可原,毕竟他们的无知与懦怯让他们对所谓上帝的存在深信不疑。可是这里是霍格沃茨!许多巫师甚至都叫不出上帝的名字!
斯内普对圣诞节没有任何期待,他甚至有些讨厌这个节日。因为在他的记忆里他从未度过哪怕一个真正快乐的圣诞节。在他小的时候,每当这个节日到来时他父亲都会带上家里仅有的钱跑到洒吧去喝个烂醉如泥。喝醉酒以及醉酒后回家殴打饥饿的妻儿是那男人每年圣诞节表演的固定节目。所以,在他的童年里圣诞节有的只是黑暗和痛苦———当然没有礼物,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有礼物呢?
后来他认识了莉莉,进入了霍格沃茨,情况变得好一些了。每年的圣诞节他都会留校。至少在学校里有一顿丰盛美味的晚餐可吃,还会收到校长准备的送给每一个留校学生的礼物(一般来说都是一大包各种糖果或者奇怪的帽子)。莉莉以及他在学院里认识的一些朋友也会在圣诞节送给他礼物和祝福,即使他在学校的生活也不是一帆风顺,但总体来说一切似乎都在慢慢变好,直到——
斯内普走下台阶,向着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走去。忽然,他的脸色变了一下,右手紧紧地抓住了心脏处的衣服。就在刚才,他的心脏突然刺痛了一下,并且现在也仍然在痛。他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这是一个提示,“它”马上就要找他麻烦了。斯内普顿了顿,而后加快脚步向最近的空教室跑去。他尽力维持自己的表情不变,但若仔细看可以发现,他的额头已经沁满了细密的汗珠,抓着衣服的手指也在不停地颤抖。
等到他终于找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的时候,斯内普终于坚持不住,倒了下去。
一瞬间,心脏处的痛楚达到最大,疼的他眼前发黑,几乎晕死过去。接着,斯内普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浮现。在他模糊的视线里,可以看到一种诡异的长着鳞片的藤蔓植物从他身下的地板下,阴暗的墙角处,甚至是周围的空气里挣扎着扭动着钻出来。那东西招摇地伸展着枝叶,吸走了周围所有的光和热,斯内普忽然感到很冷......此刻,他疼的没有力气反抗,更没有能力去分辨眼前的这藤蔓到底是真实还是幻象。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恶心的东西渐渐靠近他,缠绕上他的身体,包裹住他的灵魂.......
斯内普眼前彻底陷入了黑暗,一种诡异的抽离感传来,斯内普的意识开始模糊不清......
3.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斯内普过了好一会才适应了着耀眼的阳光。等到终于能看清东西的时候,斯内普又为眼前光怪陆离的景象感到奇怪——世界仿佛颠倒了,他头顶是嫩绿的草坪,而脚下的才是湛蓝的天空。等到其他的感官渐渐回笼,斯内普这才意识到自己正被倒挂在半空中。
哦,天哪,不.......
即使知道眼前的一切不是真的,这只是“梦魇”根据他的记忆还原的一场幻境,但斯内普依旧为此感到浑身发凉。这是他这辈子最不愿意回想起来的记忆之一。
视线依旧有些模糊,但他可以看到自己周围挤满了看热闹的人。他们衣服的颜色与周围的颜色混沌在一起让他眼花缭乱;人们欢乐的大笑和尖叫又是那么刺耳,混着血液倒流涌入大脑的嗡鸣令他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痛;他在半空中挣扎着想回到地面上,但无处着力的四肢却让他更感无力和愤怒。似乎是他的窘态很好地取悦了他们,围观的人们发出了新一轮的大笑。
斯内普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竟然是这个,这一次竟然是这个......
“感觉怎么样?鼻涕精?”詹姆的大笑声传来,“高处的风很凉快,是不是?还有,你真应该去洗洗你的内裤——嘿,我们把可怜的老鼻涕精扔进黑湖里怎么样?”
斯内普猛地睁眼,恶狠狠地瞪着詹姆.波特,那眼神看起来就像是想要吃了他一样。不得不说,每一次的幻境都是那么真实,就仿佛他真的回到了那段难熬的痛苦时光。眼前的詹姆脸上的那种戏谑的神情和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而他此刻感受到的愤怒和屈辱,也和当初这一切真实发生的时候不遑多让。看着詹姆那张足够引起他生理性反胃的脸,斯内普心中的恨意翻滚涌动,无比渴望能够将一沓恶咒全度招呼到眼前这人身上,将他踩到尘土里去,但凡他现在手里有根魔杖——
“眼神不错,斯内普。”詹姆危险眯起眼睛,“很愤怒,想杀了我?嗯?很好,让我想想看接下来该做点什么才配得上你这让人恶心的眼神......”
就在詹姆真的打算把他头朝下扔进黑湖里面的时候,一个怒气冲冲的姑娘顶着一头火红的头发拨开人群挤了进来,“把他放下来!波特!”
“噢,莉莉。”看见那个姑娘的詹姆眼睛一亮,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更加成熟稳重,“你也出来散步吗?今天的天气是很不错。”
“你以为你在干什么?”莉莉冷着一张脸,“快把他放下来!”
莉莉?这一瞬间,斯内普的身体僵了一下。虽然莉莉是在替他说话,但其实斯内普宁愿莉莉不要出现在这里。愤怒和屈辱感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让他丧失了理智。而自己这种狼狈的姿态被最在意的人看见更是让少年本就脆弱的自尊备受打击,成为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所以,在他不受控制地喊出那句“泥巴种”的时候,斯内普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蠢事。
斯内普苍白着脸,看着莉莉的表情由震惊变成愤怒,最后变成冷漠。莉莉没有给他任何反应和弥补的机会,在轻蔑地撇他一眼之后就转身离开。斯内普明白,他永远地失去她了。
在这一刻,斯内普几乎忘记了这是在幻境里——他失魂落魄,痛彻心扉。
似乎是目的已经达成,周围的景象渐渐暗淡下去,藤蔓又一次出现,轻柔地缠绕上他的身体,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茧。就在斯内普还因为痛苦和悔恨颤抖的时候,一个极具诱惑性的声音在他耳边不断低喃:
“看啊......是你亲手把她推远的,是你自己亲手毁掉了你生活中的阳光.......她现在讨厌你了,而这一切都是你的错......真实可悲......这样的你,你的生命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闭嘴!”斯内普在束缚住他的茧中不断挣扎,“给我闭嘴!”
耳边似乎传来一声轻笑,接着,熟悉的抽离感再次传来,他的意识又一次陷入了黑暗。
4.
斯内普发现自己正坐在校长室那张柔软的椅子上。
他面前放着一杯加了糖的热茶,茶汤是漂亮的琥珀色,还在冒着热气。房间里暖洋洋的,壁炉里火焰散发出柔和的红光,老校长那一把漂亮的银色胡须在火光的映照下变成了金色,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位圣徒,更加的柔和慈祥。
这是怎么回事?斯内普一时间有些想不明白,眼前的景象有些熟悉,但他却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了。
“我很抱歉。”邓不列多校长怜惜地看着他,“但是我想这件事必须要告诉你,我的孩子,这恐怕不会让你感到高兴。”
斯内普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发生什么了?校长?”
“我先确认一下,你的母亲是叫艾琳.普林斯,是吧?还有你的父亲,一个叫做托比亚.斯内普的麻瓜工人。”
“是的。”
“我很遗憾地通知你,我的孩子。”校长的眼睛此刻是真的有些湿润了。“就在今天早晨,魔法部通知了我一个不幸的消息——艾琳.普林斯.斯内普于昨日下午被发现在家中身亡。是你们的一个麻瓜邻居报的警,等我们的人感到的时候,她确实已经没有任何生命体征了。”
斯内普没有说话,实际上,他感觉周围的整个世界都在离自己远去。
“您是说......”斯内普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声音有些嘶哑,“您是说,我母亲她......死了?”
“我很抱歉,孩子。”邓不列多握住了他的手,“先不要想太多,来,喝杯热茶吧。”
斯内普没有接那杯茶,他的大脑依旧处于一片混沌的状态。哦,是的,他想起来了,眼前的这一幕发生在他五年级的那个圣诞节当天。在那一天,教授忽然把正在吃晚餐的他叫走,接着就通知了他这个噩耗——他的母亲,艾琳.普林斯,已经去世了。
这就是他不在庆祝圣诞节的原因。
“她是怎么死的?”
“具体情况我们也不清楚。不过,麻瓜的警察抓走了你的父亲托比亚。”邓不列多教授担忧地看着斯内普,在他看来这个可怜的孩子的状态很不妙,“你要回去看看吗?如果你想,我们会派一名教授送你回去。”
“不了。”斯内普抿了抿唇,从座位上站起来。他的身体有些踉跄,碰撒了那杯没喝的茶,“谢谢您告诉我这些,我想我应该回到我的寝室里去,我应该......”
斯内普忽然说不下去了,他的喉咙里只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嘟囔。
好手段。斯内普转身离开,脑子里依旧是木然的状态。竟然连这种记忆都被“它”翻了出来,还真是令人意想不到。不过,只有这种程度的话,是压不跨他的。
“是吗?”那个声音又一次出现,“好吧......你比我想象中的更加坚强,那让我们来试试这个怎么样?”
不受控制地,斯内普手握上了校长室的门的把手,还没怎么用力那门遍自己打开了。他跨进去,却只看见了一片黑暗。
啪嗒一声,校长室那扇精美的实木门变成了生锈的铁门,在他身后悄然关上。
一股腐烂的陈朽气息夹杂着若有若无的血腥气飘荡过来,笼罩了他。斯内普一下子就变了脸色,因为这气味他再熟悉不过了——在他过去的十六年里,他有相当长的一段时光是在这种气味的围绕下生活的。如果是在夏天,这气味中还会混上汗臭和食物腐败的味道,吸引着追求垃圾的飞蝇嗡嗡地从窗户的缝隙里飞进来。
这是他的家,那座位于蜘蛛尾巷垃圾堆中的旧屋所特有的味道。
果然,随着眼睛渐渐适应微弱的光线,他看清了周遭的事物,确实是在蜘蛛尾巷没错。屋子里摆放的那几件家具也都是他熟悉的那些,不过此刻它们都落了灰,似乎很久没有人打扫了,到处都弥漫着死亡的颓丧气息。
“天啊,应该不会吧......”
斯内普不敢抬头,因为他隐约猜到了自己会看到什么。但这太不符合常规了,要知道,这根本不是他记忆里的东西。
但是由不得他,斯内普不受控制地像房间的更深处走去。在他下垂的目光里,一抹突兀刺眼的红色闯入了他的视线。那是早已干涸的血液,侵染在劣质的木地板上,就像是一种什么诡异的铭文符号。斯内普哆嗦了一下,他缓缓抬眼,看到了一只倒在地板上苍白枯瘦的手,那只手的手腕上还带着青紫交加的伤痕。最终,斯内普静静地站在那里,无声地看着眼前的那个女人。
准确地是,是那个女人的尸体。
艾琳.普林斯.斯内普。
这并不是他记忆中的东西。一年前他跟着教授回到蜘蛛尾巷的家的时候,现场已经被收拾过了,他母亲的尸体也已经被埋葬在附近的一个小墓地里。他当时只看到了母亲的坟墓,那是一座不起眼的,矮小的坟冢。艾琳生前没有朋友亲人,更没有什么钱财。忽然横死的她被人草草掩埋的坟墓甚至比周围的其它年久失修的坟墓更加矮小简陋。斯内普当时就站在那样一个土包前,看着灰色石碑上的母亲的名字,只觉得这座坟冢和他母亲这灰暗惨淡的一生简直在搭调不过了。
斯内普早就已经忘记了当初的自己是什么心情,正如现在面对自己母亲的尸体,他也说不上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心情一样。他感到淡淡的悲哀,但是却不浓烈。更多的是遗憾——为自己母亲悲惨的一生,以及可以预见到的自己一样灰暗的未来感到遗憾。
“你这是什么意思,拙劣的恶作剧吗?”
“仔细看看.......”斯内普感到“它”就在自己耳边说话,“我绝对不会弄虚作假,这就是你没能看到的......是你母亲死亡时真实的模样。”
于是他低下头,仔细端详着艾琳遗留在这世上的躯壳——因为是在冬天,尸体腐烂的没那么块。她现在和她生前的样子没有什么太大的出入,消瘦苍白,过长的头发随便地扎在脑后。她并不美,多年的辛劳和愁苦让她加速衰老。更何况现在她僵硬地倒在地上,嘴巴可笑地半张着,眼皮下面的眼球可怕地往外凸起,苍白的皮肤上已经浮现了星星点点的黑斑。
斯内普注意到艾琳身下有一滩血迹,那血液是从她后脑的位置流出来的,晕染了很大一块地方。她的右手里还紧紧握着魔杖,而在她身边有一个已经碎掉了的啤酒瓶。
是被那个男人打的吗?斯内普目光晦暗,在她被发现死在家里后不久,麻瓜警察就抓走了他的父亲,他们似乎认为是托比亚在争吵中杀死了艾琳。而巫师政府也来偷偷检查过,并没有发现魔法的痕迹。后来,案件还没有审出个结果,托比亚就在麻瓜的拘留室里暴毙身亡。他的死因倒是清楚,那个酒鬼最终死于长期酗酒引发的急性心脏病。
从那一天开始,西弗勒斯.斯内普就彻底变成了一个孤儿。
本来在现实生活里,斯内普对此适应的还算不错。本来他的家庭就不算美好,甚至是他大部分噩梦的源头,在听到托比亚去世的消息时他甚至感受到了解脱,就仿佛挣脱了某种的桎梏。在这种情况下,斯内普没有感到太多的悲哀。在这残酷的现实面前他选择了麻木和冷漠,故意不去想这些,用大脑封闭术阻碍了大部分的记忆和情感。这也是他对自己的一种保护,五年级那一年他经历的倒霉事一件接着一件。如果不这样做,他感觉自己会被负面情绪彻底压垮。
但是现在,斯内普感受到那股被压抑着的悲伤和痛苦慢慢地溢上来,淹没了他。他忽然感到窒息,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带着一种刺痛。视线变得模糊,斯内普这才发现自己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一种极端压抑的情绪紧紧地困住了他,周围又一次出现了那种藤蔓,它们紧紧地捆住了他。
斯内普忽然感到很累很累。
“睡吧,睡吧。”又是那个声音,温柔地哄着他,“我知道你已经很疲倦了......太苦了,活着是那么辛苦,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呢?睡吧......在我这里好好地睡一觉吧......”
斯内普知道,如果他在这里睡下去,很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了。他试图挣扎,想和以前一样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挣脱这个幻境。但他的身体变得很沉重,连眼皮也抬不起来。倦意越来越浓,他之所以还没有睡去,完全就是依赖着他坚定的意志死撑着。
不,不能睡!谁来救救他!
就在这时,在他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眼前忽然出现了一抹光亮。他听见”它“吃痛的惊叫声,接着那光亮从缠绕着他的藤蔓的缝隙里挤进来,破开了这浓稠的黑暗。斯内普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飞速下坠,自由落体的感觉让他立刻清醒——他睁开了眼睛,惊叫着从床上坐起来。
入目是洁白的墙壁和蓝色的床单,斯内普在迷茫了一会后认出了这里——校医院,霍格沃茨的医疗翼。
——————————————————————————
ps:
真悬,差一点西弗就回不来啦,大家可以猜猜如果真的在那种情况下睡着会怎么样;还有“梦魇”这个设定,灵感来自原著中的摄魂怪以及在拿挂坠盒的时候邓不列多强迫自己喝下去的那种毒药。
昨天忙着三次没更新,今天加班加点赶出来的一章,可能内容质量差了点,以后我抽时间在改一下。
地下恋曝光后[斯内普x你]
小学生文笔 ooc预警
安吉瑞娜·洛特斯=你
在三个月的漫长假期后,霍格沃茨终于迎来了新学期。在学期第一天就传出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斯莱特林院长魔药课教授西弗勒斯·斯内普有女朋友!!!
而如今霍格沃茨最年轻的的教授安吉瑞娜·洛特斯就是那传说中的绯闻女友!!
一群小动物聚在餐桌上喋喋不休的讨论着,向教师席望去,斯内普还是一如既往的阴沉,安吉瑞娜是那么的活泼,与弗立维聊着天
“我觉得斯内普找不到那么好的女友,你说呢?哈利”
罗恩嘴里包着面包咕噜着说
“我认为你说得对”
哈利很是赞...
小学生文笔 ooc预警
安吉瑞娜·洛特斯=你
在三个月的漫长假期后,霍格沃茨终于迎来了新学期。在学期第一天就传出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斯莱特林院长魔药课教授西弗勒斯·斯内普有女朋友!!!
而如今霍格沃茨最年轻的的教授安吉瑞娜·洛特斯就是那传说中的绯闻女友!!
一群小动物聚在餐桌上喋喋不休的讨论着,向教师席望去,斯内普还是一如既往的阴沉,安吉瑞娜是那么的活泼,与弗立维聊着天
“我觉得斯内普找不到那么好的女友,你说呢?哈利”
罗恩嘴里包着面包咕噜着说
“我认为你说得对”
哈利很是赞同
“嘿,这样议论教授是不好的,况且贾斯庭也说他只是觉得像”
赫敏很是愤慨,声音也在密密麻麻的小声讨论声中显得突兀
“你说话声音太大了!赫敏”
罗恩看见斯内普向这边往了过来,感到不妙,三人组赶紧吃完早餐离开了礼堂
在魔药课上 ,斯内普明显感到许多学生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看
但也仅仅是看
然而在黑魔法防御课上情况就不一样了
整节课都是吵吵嚷嚷的状态,洛特斯多次整顿纪律,但八卦的小动物们没一会又成群的嘀咕起来了
终于洛特斯停了下来,合上书本大力的敲了敲讲台
“你们到底在讨论什么?整节课都闹哄哄的”
无人答应,一片寂静
洛特斯放下手中的书,走到讲台前
“科尔拉小姐,请你告诉我你们整节课都在讨论什么?”
洛特斯点了一位刚才讲的最欢的学生
“如果你不如实回答,我想赫奇帕奇将会因此失去几分”
同为赫奇帕奇的同桌戳了戳科尔拉,科尔拉咽了咽口水
“贾斯庭说....他..他在暑假看见您跟斯内普教授坐在一起....在....在麻瓜电影院”
洛特斯心里一凉,看电影这事还是自己死缠烂打求了西弗勒斯好久他才答应的,没想到正好被学生撞见还传到霍格沃兹来了,这要被知道以后去麻瓜游乐园的事就泡汤了
“行了,这件事不要再讨论了”
洛特斯匆匆忙忙的说,但在学生看来,是洛特斯教授在知道内容后有些许慌乱,然后警告不要再讨论,换句话说,是洛特斯教授自己承认了
于是这一消息又一股热浪传遍了霍格沃茨
同样,也传到了某位魔药教授耳里
洛特斯抱着忐忑不安的心回到家,斯内普比她先一步回来了,并且准备了丰盛的晚餐
“咳,西弗勒斯,那天去看电影好像被一个学生看见了”
“我知道,那么既然曝光了,不如就把婚礼办了,安吉瑞娜?”
“啊,好”
洛特斯先楞了一下,反应过来立马答应了
两人行动十分迅速,第二星期就举办了婚礼,同事们收到请帖都十分的震惊,弗立维甚至还反反复复确认了十几遍
在学校电脑课写的,写到后面下课了,就有点潦草
HPL 界外之人 (9)
往日重温,那些你不知道的事。
主塞奥,联动了《Dishonored/耻辱》系列游戏
————————————
教皇奥米尼斯一世指挥着骑士团团长圣·塞巴斯蒂安一起完成了证物损毁的报告撰写,然后去提交了缄默人的外出调研申请。虚空研究室对A级人员外出申请卡得很松,只需要大概填报目的和去向就可以了,因为对这种级别的缄默人来说,研究到失联什么的简直太正常了——跑到古墓里很普通,传送到异空间值得一提,穿越到过去才值得大书特书。只要你能拿出成果来,没人会管你的手段,最多提醒你注意不要引发太恶劣的舆论反应。
奥米尼斯在申请上的事由一栏填写了“虚空崇拜风俗研究”,去向填写了“霍格沃茨禁林”......
往日重温,那些你不知道的事。
主塞奥,联动了《Dishonored/耻辱》系列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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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皇奥米尼斯一世指挥着骑士团团长圣·塞巴斯蒂安一起完成了证物损毁的报告撰写,然后去提交了缄默人的外出调研申请。虚空研究室对A级人员外出申请卡得很松,只需要大概填报目的和去向就可以了,因为对这种级别的缄默人来说,研究到失联什么的简直太正常了——跑到古墓里很普通,传送到异空间值得一提,穿越到过去才值得大书特书。只要你能拿出成果来,没人会管你的手段,最多提醒你注意不要引发太恶劣的舆论反应。
奥米尼斯在申请上的事由一栏填写了“虚空崇拜风俗研究”,去向填写了“霍格沃茨禁林”,然后领取了一些基础的外出装备,以及两面通讯用的传音镜。傲罗生涯让两人都成为了熟练的野外生存专家,简单准备后,第二天一早,他们便踏着晨光出发了。
蔚蓝的天空被高耸的密林遮蔽,点滴阳光撒在树荫下的长满青苔的古旧祭坛上,在这片只有鸟鸣的幽静之中,两个漩涡突然出现,变成了穿着制服和手套奥米尼斯和塞巴斯蒂安。奥米尼斯对着祭坛用了好几个咒语,把祭坛的表面打扫干净,塞巴斯蒂安则在周围放了几个“大烟花”,制造出人类的活动痕迹,然后两个人分别对自己的传音镜释放了混淆咒,模糊了镜子的定位功能,让禁林成为他们在镜子记录下的最后位置,再一起幻影移形消失了。
经过多次幻影移形,他们最后到达了一个小村庄外,这里距离安特莱斯山脉外围只剩下十几公里,是他们曾经来过的、距离目的地最近的位置,这之后,剩下的路就需要依靠双眼来搜索、依靠双腿来行走了。
为了确保行踪被尽可能少的目击,两个人在站稳后,便迅速离开了人类聚集区,进入郁郁葱葱的森林之中。一直走到一条狭窄清澈的溪流旁,他们停下了步伐,因为他们看到了卡林。
卡林正蹲在溪水边的一块大石头上,穿着衬衣、衬裤和绿马甲,点亮了魔杖尖端,往石头缝底下窥伺。阳光撒在他的身上,柔顺的头发跳跃着闪烁,溪水反射的光芒照亮了他天真好奇的表情,让他整个人散发着无拘无束的少年意气。
“你在看什么?”塞巴斯蒂安说着,和奥米尼斯一起走到溪边,弯下腰顺着卡林的视线看去——是一群棕色条纹的蛇正混乱的纠缠在一起,乐此不疲的彼此摩擦蠕动着,发出微微的嘶嘶声。
“这是在干什么?”塞巴斯蒂安疑惑的问。
“交配。”卡林简短的回答。
“真的?”塞巴斯蒂安的表情惊讶的亮了,他转向奥米尼斯,“它们在说什么?”
“它们在叫我们滚。”奥米尼斯回答道。
“哦拜托,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很显然我没有跟你口播荤段子的兴趣。”奥米尼斯无语的瞥了塞巴斯蒂安一眼。
“好吧,真遗憾。”塞巴斯蒂安撇撇嘴,“那这场表演就算录成最清晰的彩色画片也没法在猪头酒吧卖上价了。”
“梅林啊,塞巴斯蒂安!你就不能考虑发展点体面的副业吗!”奥米尼斯要无语死了。
卡林扑哧一声笑起来:“幸好我们的演员不在乎其他物种的评价,哈哈哈哈!毕竟坚持创作的秘诀就是享受创作本身,不是吗?”
阳光在他的眼睫上跳跃,卡林的笑眼像两轮违背时辰的弯月,让塞巴斯蒂安一时间看呆了,直到奥米尼斯用手肘撞了他一下,他才回过神来,赶紧说:“啊,咳咳,没错!我们该出发了!”
卡林并拢双腿,屈膝从大石头上跳了下来,捏着他的山茱萸木魔杖笑着看向他们,就像是五年级时他们每一次外出冒险前一样,脸上闪动着兴奋雀跃的神采。奥米尼斯和塞巴斯蒂安默契地明白了他的意思,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塞巴斯蒂安首先把魔杖指向自己,把着装变成了和卡林如出一辙的学生装扮,奥米尼斯也紧随其后。现在他们就像是三个七年级的斯莱特林学生——虽然其中一个比较面嫩,另外两个稍微、稍微有点显老。
扮成学生对这趟低调的出行来说实在不是什么明智的策略,会导致他们不得不更加努力的避开人类的踪迹,但从他们脸上的笑容就可以看出来,没有一个人在意这一点:这可是神的旨意!身为神职人员怎么能违背呢?
“赫卡特教授布置的课外作业也太夸张了。”卡林开始演起来了。
“对啊,居然让我们打败五十个黑巫师!霍格沃茨周围都不够用了。”塞巴斯蒂安配合的抱怨道。
“这里是哪里?我们迷路得也太远了。”卡林疑惑的问。
迷路这个理由也太敷衍了吧!谁能够迷路出比原计划大一百倍的距离啊!奥米尼斯非常认真努力的给这场临时演出找补:“那个传送门出现得太突然了,我们谁都没能反应过来。”
也行吧。很随便的塞巴斯蒂安接受了这个设定,继续说;“现在怎么办?我们才刚刚打败了五个黑巫师。剩下的都跑得太快了,也不知道是怎么练出来的。”
被你们两个揍出来的。奥米尼斯在心里翻白眼,从身上翻出来一份地图,招招手让卡林和塞巴斯蒂安都凑过来看。他打开地图,指着冈特家旧繁育基地的位置说:“我听说这个地方聚集了一些图谋不轨的危险分子。”
“奥米尼斯,你听谁说的?”卡林问。
“听我的叔公说的。”
“梅林的胡子!奥米尼斯,你也太好了吧!居然拿家族资源来帮我们完成作业!”塞巴斯蒂安夸张的赞美道。
奥米尼斯终于忍不住扎扎实实的对他翻了一个白眼,卡林放声大笑了起来,塞巴斯蒂安也开始大笑,最后奥米尼斯也笑了起来。
“出发吧!”卡林兴奋的举起魔杖,以前他不需要这么做的,可惜他现在变成最矮的了……可能这就是青春永驻的一点副作用吧。
三个人开始欢声笑语的向目的地跋涉而去,你追我赶,打打闹闹,同时不忘祸害花花草草,饿了就去溪边搞点鱼吃吃。塞巴斯蒂安把魔杖伸进溪水里,电出了一大片翻白肚皮的鱼,奥米尼斯威胁要报警抓他非法捕鱼,卡林给他们表演了一手隔空剖鱼,最后一起用火焰熊熊烤熟了吃掉,甚至忘记了放盐。不好吃,但是友情和快乐就是最好的调味料。
太阳慢慢的西斜了,三人找了一块平地开始扎帐篷,等他们完成的时候,星星已经开始眨眼睛了。卡林提议去看星星,他们以前经常这么干,塞巴斯蒂安本来是对星星完全没有兴趣的,但是自从他听说阿米特会经常跟卡林一起去观星之后,他就拉着奥米尼斯硬生生的发展出了这么一个爱好。
三个人找了驻营地附近的一块斜坡草坪,一起躺下仰望着星空,弯月和繁星在天穹上缓慢的旋转起舞,今天卡林没有开口讲述星座故事的兴趣,他只是静静的微笑着望着星星们,塞巴斯蒂安躺在卡林和奥米尼斯中间,一会看看天,一会看看卡林的侧脸,享受着这纯粹的喜悦。黑暗中的虫鸣和风声织成了一首幽静的小夜曲,以往每次这个时候,看不见的奥米尼斯总是会很快无聊到睡着,最后被当时身材更高的卡林抱回去。塞巴斯蒂安想起这一点,转头看向奥米尼斯,但是他今天依旧睁着眼睛——
“??你怎么还没睡着?”塞巴斯蒂安惊讶的问。
“我为什么要睡着?”奥米尼斯偏过头疑惑的问。
“因为你之前每一次都睡着了。”
“并不是每一次。”奥米尼斯把头转了回去。
“只有那一次你醒过来了,就是那天卡林特别累,我说我来抱你那次……等等,等等,所以那次你是在装睡对不对?不对,你到底装睡了几次?”
“偶尔吧。”
“居然偶尔装睡——你太狡猾了,奥米尼斯,你就是想被抱回去是不是?”塞巴斯蒂安气愤的说。
“偶尔是真的睡着。”奥米尼斯平静的回答。
“???!!!”塞巴斯蒂安腾地坐了起来,震惊的看着奥米尼斯带笑的脸,然后他转过头去看卡林,卡林已经背对他蜷缩成一团,憋笑得浑身发抖了,“卡林!你也一直知道是不是?”
卡林库库库库笑得太厉害了,没法回答他。
塞巴斯蒂安只好转回去继续攻击奥米尼斯:“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从来没发现!”
奥米尼斯微笑着望天,不回答他。
“你怎么不说话?”塞巴斯蒂安瘪着嘴问。
“我睡着了。”奥米尼斯说。
“你明明睁着眼睛。”
“盲人就是这么睡觉的。”这么多年过去,奥米尼斯也学会了真正的睁眼说瞎话。
“少来了,你们两个合起伙来骗我……”塞巴斯蒂安开始不停的像一朵喇叭花一样巴拉巴拉,奥米尼斯不笑了。他的抱怨越积越多,陈芝麻烂谷子都开始往外翻,奥米尼斯的眉头越皱越深,最后忍不住打断了他:“塞巴斯蒂安,这是你逼我的。”
塞巴斯蒂安终于停止了他的废话攻击:“我逼你什么了?”
“你给我的蟾蜍喂了不该喂的东西,然后告诉我是比尔的猫把它吃了。”
“!你怎么知道的?!”塞巴斯蒂安惊恐的看着他。
“卡林告诉我的。”
“卡林!”塞巴斯蒂安转过头谴责的看向卡林。
“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哈哈哈哈,但是,但是当时比尔哭的实在是太惨了。”卡林一边笑得抹眼泪一边回答。
“比尔?哭了?我从没见他哭过!”
“我打的。”奥米尼斯偏过头,看塞巴斯蒂安看清他眼睛里的寒光,“我还威胁他要让蛇吃了他的猫。你真该看看那只猫抖的样子。”
怪不得那只坏猫后来那么怕奥米尼斯……塞巴斯蒂安打了个寒颤,然后默默的躺了回去,继续望着星空。
“你怎么不说话?”奥米尼斯问。
“我睡着了。”塞巴斯蒂安面无表情的说。
“你明明睁着眼睛。”
“决斗大师就是这么睡觉的。”
过了一会,塞巴斯蒂安说,“所以,你为什么当时没有揭穿我?”
“卡林劝我留着当把柄以后用。”
“他是不想让我知道他把我卖了……而且你怎么知道以后一定能用上?”
“现在不就用上了?”
“算了吧,你就是乐意听他的话……”塞巴斯蒂安酸溜溜的不知道到底是在吃谁的醋。
他们不说话了,塞巴斯蒂安的脑子里在不停的打转。他以前造孽太多,导致卡林和奥米尼斯都抓着他的一堆把柄,这样不行啊,这样下去他就没法翻身了,得想想办法,想想办法,想想办法……
五分钟后,塞巴斯蒂安发出了鼾声,引得卡林和奥米尼斯同时回头看他。
两人坐了起来,隔着酣睡的塞巴斯蒂安相视一笑,温柔的夜色倒映在奥米尼斯的眼睛里。
“你会把他抱回去吗?”奥米尼斯问。
“你呢?”卡林笑着反问。
“我宁愿用漂浮咒。”
“非常好!就这么办吧!”
……………………
第二天早上,塞巴斯蒂安在帐篷里醒来了,他躺在其余两个人中间,奥米尼斯还张牙舞爪的睡着,把他的腿压麻了。塞巴斯蒂安龇牙咧嘴的把奥米尼斯推开,挣扎着坐了起来。
他看向另一边躺得规规矩矩的卡林,卡林感受到他的目光,睁开了眼睛,给了塞巴斯蒂安一个灿烂的笑容。
“我昨天怎么回来的?”塞巴斯蒂安问。
“奥米……”
“停!我换一个问题。”塞巴斯蒂安赶紧制止了卡林,“咱俩一块干的那些事儿,你到底跟奥米尼斯说了多少?”
“就那一件。”卡林的笑容毫无变化。
“呵呵。”塞巴斯蒂安冷笑两声。
“是真的。”卡林无辜的眨巴眼睛。
“你最好是。”
————————————
端水大师卡林偷偷的擦掉了一滴不存在的冷汗。
我的杏玉回来了!这篇文停一阵,我要去搞点hs(bg),写啮血为盟那篇
第五十七章 黑魔法防御课
今年的分院仪式上有一个人引起了林雨竹的注意——被分到格兰芬多的混血巨人鲁伯·海格。原著对汤姆·里德尔学生时期的描写并没有耗费太多笔墨,林雨竹只知道几个未来几年的时间节点。涉及到密室剧情的关键人物海格在今年也已入学,林雨竹真的有些害怕未来会按照原著设定的剧情发展。
林雨竹早在孤儿院那些年就有意无意地向汤姆说日记本是不靠谱的东西,容易丢失、被损毁、被偷窥、被当成把柄,最适合储存记忆的容器是人的大脑。汤姆也曾对这个说法表示赞同,万幸直到现在她都没有看见过汤姆写日记。或许他会写但是林雨竹不知道,可是她总不能去乱翻汤姆的东西呀。
至于密室——不懂蛇佬腔的林雨竹......
今年的分院仪式上有一个人引起了林雨竹的注意——被分到格兰芬多的混血巨人鲁伯·海格。原著对汤姆·里德尔学生时期的描写并没有耗费太多笔墨,林雨竹只知道几个未来几年的时间节点。涉及到密室剧情的关键人物海格在今年也已入学,林雨竹真的有些害怕未来会按照原著设定的剧情发展。
林雨竹早在孤儿院那些年就有意无意地向汤姆说日记本是不靠谱的东西,容易丢失、被损毁、被偷窥、被当成把柄,最适合储存记忆的容器是人的大脑。汤姆也曾对这个说法表示赞同,万幸直到现在她都没有看见过汤姆写日记。或许他会写但是林雨竹不知道,可是她总不能去乱翻汤姆的东西呀。
至于密室——不懂蛇佬腔的林雨竹不知道蛇怪有没有发出过什么声音召唤斯莱特林继承人,汤姆也并没有表现出听见过奇怪声音的样子。聊胜于无,第一学年她就在半夜悄悄溜进那间藏着密室开关的女盥洗室,找到了那个从来不出水的铜质水龙头,试图用变形咒把水龙头上刻着的小蛇变成其他形状。可是她又担心魔法会留下痕迹,怕日后找来这处的汤姆发现这处痕迹竟是被她改动时她没办法解释,于是只好把金属肥皂盒变形成锉条,在周围施下闭耳塞听咒,费劲地打磨了好几个小时才把刻痕磨掉。梅林啊,天知道原著里汤姆·里德尔是怎么在女厕所发现密室入口的啊!他会不会像个变态一样半夜在女盥洗室门口徘徊,满脸纠结地一次次否认自己的猜测和判断,最后咬着后槽牙在里面翻翻找找?脑补出这个画面的林雨竹尽管还在眼泪汪汪地试图治疗手上磨出来的水泡,却还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开学没多久,第三学年的黑魔法防御课很快学到了对抗博格特的内容。
“我希望在座的诸位学习黑魔法防御课程并不单单是学习如何抵御黑魔法攻击和黑魔法生物,而是还要努力成长为精神和实力都很强大的巫师。”年老的梅乐思教授讲话总是很有哲理,“一个强大的人首先要有清晰的自我认知,那么如何清醒客观地认清自己呢?我们首先要认识自己的欲望与恐惧,前者让我们明白自己终其一生到底要追寻些什么,明白了欲望也就明白了你人生字典里“幸福”的定义;后者让我们看清自己的弱点,或是不断攻克它使自己蜕变得愈发强大,又或者恐惧本身就是规避痛苦的一种欲望,弄清所恐惧的到底是什么又何尝不是在摸索自己的底线和渴望?”
“认清欲望的方式有很多,体验、尝试、反思、复盘、衡量、比对、取舍……当然,有一种更简单便捷的方式——厄里斯魔镜,它能照出你灵魂最深处的渴求。我过段时间会向魔法部申请借用一下厄里斯魔镜用作教具,让大家在课堂上除了学习黑魔法防御术,还能看清少年阶段的理想,朝着明了的目标努力。”
“申请厄里斯魔镜需要经历层层审批,今天的课程我们先学习另一个视角——认清恐惧,并克服它。”梅乐思教授指了指身后一直在摇晃的旧衣柜,“这里面关了一只博格特,有没有哪位同学向我们介绍一下这种生物——好的,里德尔先生,你来回答。”
汤姆俨然一副好学生的样子,条理分明、逻辑清晰、全面具体又抓住重点地讲清楚了博格特的所有特征和对付方式。
“保持冷静,直面恐惧,鼓足勇气,控制情绪,积极乐观地思考,迅速构建解决方案,嘲笑恐惧本身,跨越心理障碍。精彩极了,里德尔先生,斯莱特林加十分。请大家把课本收起,离开座位站到教室后方。”梅乐思教授挥了下魔杖,所有的桌椅漂浮到天花板上,“接下来进入实操环节。里德尔先生,你愿意第一个对付博格特给大家做个示范吗?”
“我的荣幸,教授。”汤姆微微颔首,手持魔杖站在了柜门前。
林雨竹紧紧盯着汤姆清瘦挺拔的背影,内心很是担忧。汤姆最恐惧的事……是死亡吗?等会汤姆的博格特会变成他自己的尸体吗?在这么多同学面前展现自己最恐惧的事,对汤姆而言会不会很难堪?为什么汤姆看上去一点都不慌?
她真的没想到,汤姆的博格特居然会是几张没及格的试卷!
“Ridiculous!”汤姆一脸淡定地对着博格特挥动魔杖 ,不屑地嗤笑了一声,那几张试卷变成了碎片,被咒语拍进了柜子里,柜门重新被锁上。
教室里喧闹起来,好多人满脸惊奇地交头接耳,谁能想到汤姆·里德尔的学霸包袱重到能变成最恐惧的事。
这不可能,怎么可能,林雨竹觉得很不对劲,她知道汤姆是绝对不可能害怕成绩不及格的,他那么聪明和自负,这种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不配成为他的恐惧。
但是林雨竹来不及思考这是为什么,因为梅乐思教授已经开始让同学们轮番上前应对博格特了,林雨竹自身难保。
自己最怕什么?林雨竹悄悄地后退到角落,脸色煞白地盘问自己。虫子?黑暗?溺水?恐怖小说或电影里的鬼怪?父母的殴打咒骂?汤姆按照原著剧情变成伏地魔?汤姆满脸嫌恶地看着自己?汤姆的尸体?又或是……重新变回上辈子身为麻瓜的自己?
以上不管哪一条恐惧,都不是一句“Ridiculous”能够用滑稽化解的,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地变成什么搞笑的东西。林雨竹自己掐住胳膊上的一块肉拧着,试图用疼痛提醒自己收回涣散的思维,赶紧想到应对方式。
胳膊都被自己的指甲掐得渗血了,林雨竹还是心神不宁,她攥紧了自己的雷击木魔杖,想要等会儿借助魔杖的自身的辟邪驱魔功能令博格特对自己的威胁不要太大。
渐渐地,教室里大部分同学都面对了自己的博格特,汤姆被梅乐思教授安排站在一旁给每个同学一些指导和提醒。
很多成功击退了博格特的同学因战胜了恐惧而一脸兴奋和意犹未尽,当然不是所有人都成功了。有好几个同学或是脸色苍白地微微颤抖,又或是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啜泣,显然被吓得不轻。
“林小姐,只有你没参加了,请上前来。”梅乐思教授提醒躲在人群中的林雨竹。
阿斯托利亚的故事(47):暗巷探险(下)
阿斯托利亚沿着神像内部的长廊,向里走了几十步,才来到一个类似吧台的地方。左右两边各有一条通道;阿斯托利亚注意到左边的隧道黯淡无光,但不断有嘈杂声从里面传出来,人们的叫喊和狂欢连续不断。与之相反,右边的入口虽然金光闪耀,但寂静无声。
“你来啦!达芙妮的妹妹是吧,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呢!”柜台后男士约莫二十六七岁,身穿皮夹克头戴圆顶帽,他热情地迎接了阿斯托利亚的到来;一旁坐着的妇女却始终一言不发,阿斯托利亚料......
阿斯托利亚沿着神像内部的长廊,向里走了几十步,才来到一个类似吧台的地方。左右两边各有一条通道;阿斯托利亚注意到左边的隧道黯淡无光,但不断有嘈杂声从里面传出来,人们的叫喊和狂欢连续不断。与之相反,右边的入口虽然金光闪耀,但寂静无声。
“你来啦!达芙妮的妹妹是吧,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呢!”柜台后男士约莫二十六七岁,身穿皮夹克头戴圆顶帽,他热情地迎接了阿斯托利亚的到来;一旁坐着的妇女却始终一言不发,阿斯托利亚料想她就是在神庙里对自己说话的人了。
“这是哪里?”
“啊,这个说来话长……”男士用兴奋的语气说,“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有很多人到我们这里来,寻找生命的各种奥秘……也许比奥利凡德做魔杖的时间还要长……"
"厄密尔!”
“哦抱歉抱歉,辛西娅。”那男士说,“把你的东西给我保管吧。”
他说着,双手接过阿斯托利亚的隐形衣;这时那女士冷哼一声,转过身来,露出了身后的一副弓箭。
“给厄密尔东西可要小心——指不定就变成他自己的了。”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厄密尔很快说道,把隐形衣收进了身后的柜子里。“带她去那边吧,辛西娅。”
“我不接待访客。”辛西娅淡淡地说,“你去。”
“可我之前都是带人去另一边呀。”厄密尔摇摇头。
“我不管,反正你又不是去不了。”
“真是的。”厄密尔无奈抱怨一声,随后满面笑容地看向了阿斯托利亚,“那跟我来吧。”
阿斯托利亚跟在厄密尔的身后绕了几圈,穿过一间间嵌有磨砂玻璃的居室,居室间的墙壁上绘有生动的彩色壁画,大多是讲述希腊神话故事;每隔几十英尺便有一盏发着强光的煤油灯,透过玻璃把周围的居室都照亮了。四周一片寂静,阿斯托利亚仔细聆听,才分辨出天花板上传来的七弦琴的乐声。
厄密尔的靴子在走路时闪闪发亮;他总是不知不觉就前进得过快,不得不停下来等待落了几个身位的阿斯托利亚。“喏,你的姐姐就在里面;这是这边最好的房间之一了。”
阿斯托利亚朝磨砂玻璃往里看去,只看见黄光下一个略显瘦弱的黑影。阿斯托利亚走向门口,被厄密尔拦住了。
“你的姐姐还在练习,最好不要去打扰她。”
“练习?练习什么?”阿斯托利亚一下紧张起来。
“哈,什么都有可能!”厄密尔晃着腿欢快地说,“来这里的人无奇不有……可惜辛西娅不许我告诉访客……”
他整了整自己的领带,“我们来说点别的吧。你们通过那条小巷的方法可真是巧妙啊!”
“什么?你怎么……”
“我们当然能看见,亲爱的。我们可是——”厄密尔连忙住嘴,“不管了,你们应该知道破除那里的魔法需要什么了吧?”
“欢声笑语?”
“不,不,亲爱的,这只是假象而已,要不然你以为达芙妮是怎么进来的?”厄密尔笑了一声,“真正重要的是丢掉恐惧与悲伤。”
阿斯托利亚沉默了一会。“如果我们没有做到,那么……”
“哈,哈!放心,我们不是杀人组织,不像魔法部雇佣的那些怪物——不过话说回来,我们当年真的看中了一只带蝴蝶结的摄魂怪,可惜规则不允许……”
“什么?什么摄魂怪?”阿斯托利亚一激灵,怀疑自己听错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是站在这里嘛,小姑娘。”厄密尔摆摆手,“再说了,阿波罗也在这儿……你们通过那堵墙的方式也很有意思,对于这个年龄阶段的人来说。”
“也就是说,那不是唯一的方式咯?”
“当然不是!你的姐姐就没有这么做,她把墙直接炸开了——我想她也看不懂那些字的意思。”
“什么,还能直接炸开吗?”
“对于达芙妮这样强大的巫师来说,算是可以——不过也是非常规手段了,我想。”厄密尔点点头,他的小胡须上下摆动,“还有很多更文明的方式……”
这时,随着“咔哒”一声,照到房间里的光变成了浅蓝色。厄密尔戛然而止,他朝阿斯托利亚点点头。“现在进去吧。记得不要发出太大声响——阿波罗虽然仁慈,但他一向不会容忍过于吵闹的人的。”
阿斯托利亚轻轻推开房门,她的姐姐盘腿坐在地上,闭着眼睛一言不发。墙上绘着某位通体深蓝的神祗,阿斯托利亚不知晓他的名字;达芙妮的左边放着几个装着什么的罐子,右侧是一摞书,最上面那本冒着黑烟,但由于它吸收黑烟的速度更快,这里的空气还是干净的——阿斯托利亚想起来了,这就是姐姐那天在图书馆看的书。
达芙妮还在静坐着,仿佛没有察觉自己的到来;她冥想的样子看起来十分陌生。阿斯托利亚走到她的面前也盘腿坐下,她带着一颗砰砰跳动的心,拍了拍达芙妮的肩膀。
达芙妮一动不动。
“达菲!”
达芙妮的身体一阵震颤,她从那神秘的思维中渐渐苏醒过来,睁开眼睛。她被吓了一跳,阿斯托利亚可以感觉到,虽然姐姐肯定不像自己受惊时表现得这么明显。
“托里?你……你怎么来了?”达芙妮盯着阿斯托利亚的眼睛;她本能地用手遮挡一旁的罐子。
“哦,我以为你知道的。”阿斯托利亚轻声说,“大门的那两个人说他们和你讲了。”
“也许吧。不过,练习封闭术的时候几乎什么也听不见……”达芙妮喃喃地说,她似乎很快接受了这个现实。“其实,我应该知道你总有一天会找到这里来的。”
“没事的,达菲。我只是想知道,你在这里干什么。”阿斯托利亚凑近了姐姐一点。
“当然,当然。”达芙妮抿着嘴。过了几秒,她终于下决心开口,“封闭术——大脑封闭术。这里是我练习的地方。”
“只有大脑封闭术吗?”阿斯托利亚看向那些玻璃罐;罐子里全是蜘蛛一样的昆虫,有几只还活着,还有一些已经肚皮朝天,咽了气。
达芙妮低下头——不一会儿又抬了起来。“我想你知道我用它们在学什么了吧,托里。”
“可是……那不是……”
“不可饶恕咒用在非人类生物上并不算违法,托里。”达芙妮点点头,“穆迪教授在第一堂课上就向我们演示过了;我写信告诉了母亲,她让我也练习着试试。”
她又直视着阿斯托利亚的脸庞。“我没有用它们伤害过任何人——以后也不会,希望如此。”
“可那么,你学习它们干什么呢?”
达芙妮似乎有些慌乱地眨了眨眼。“危险总会有的——对我这种前途的人来说。我需要保护家族,保护学院的荣誉,一切手段都是必要的。”
“我真的希望你不要想知道这方面的事情。”她擦着额头上的汗珠说,“但还是顺其自然吧。”
阿斯托利亚握住达芙妮的双手。“听起来像是一份巨大而艰辛的责任——比我认知中一般的家族主人、或者级长要艰辛得多。”
“没错。”达芙妮小声说,“我别无选择。”
“为什么呢?”阿斯托利亚皱着眉头,她从来不了解这些方面;美好的童年与此无关,而她们冷战时根本没有什么交流。
“我知道你长女的身份别无选择——但级长的竞争并不是这样啊,如果你不喜欢,你随时可以退出呀。还有那些超过普通责任的包袱——你为什么要接受这一切?”
这回,达芙妮停顿的时间最长。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她才重新开口说话。
“这就要说回大脑封闭术的问题了。”
阿斯托利亚点点头。
“在我六七岁的时候,作为家族的长女,母亲便让我学习各种东西,从实用魔法到社交礼仪。”达芙妮说,“那时,我渐渐失去了陪你玩的时间。”
“我记得。”阿斯托利亚说。
“但你那个时候不理解——也许现在也不是很理解,作为英国最古老家族的唯一女性继承人的意义与责任。事实上,我那时也不明白。”达芙妮叹了口气,“但我们的母亲明白——在父亲去世后,她一瞬间接过了这副重担,就像一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所以她在小时候才会把我们送到爷爷那里。”
“是的。但她把我们接回来时,也不是为了‘浪费精力’的玩乐——她只是想着,马上就该是培养接班人的时间了。我每天都在她那里训练很久,一度让我很崩溃,我承认。”
“但你挺过来了。”
“一开始是这样。”达芙妮的身体抖了抖。“我学得还算快,母亲也说我很有天赋;但母亲开始教我一些超前的东西,不属于我那时适合学习的内容——其中就有大脑封闭术。大脑封闭术现在开始学是合适的;但那时实在太早了。”
“提前接触它的后果是毁灭性的——它使我患上了立即性褪色症。”
“立即……什么?”
“立即性褪色症,一种很罕见的病症。”达芙妮一口气吐出那个拗口的词。“它会让人丧失自己的部分感知与共情能力,就像世界在面前褪色了一样——我的色盲其实也是这种疾病的并发症状。如果不经过长时间的再次刻意学习与记忆,这部分情感就无法恢复。”
阿斯托利亚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她看着达芙妮低垂的眼睛。她完全没想到,达芙妮变得冷漠的原因是这样。
“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母亲对你隐瞒了。”达芙妮淡淡地说。“其实你也不是完全不知道,我记得那时我挣扎于自己的问题,与你也开始疏远——我的病症最严重时,甚至把一杯红酒泼在了你的身上。”
“我记得是一杯水。”阿斯托利亚略显疑惑。
“我说错了,是水——我不知道你还记得这么清楚。”达芙妮的语气里有一些愧疚。
所以这就是她那段混乱记忆的原因咯,阿斯托利亚想。这可以的确解释她那天看到的姐姐的反常行为;但她还是有些不明白……那段记忆很不完整,这个问题还没有解决——直觉告诉她,她是不能指望姐姐主动说出来的。
“之后我上了霍格沃茨,在这里我的问题反而越来越严重了。我的努力没有起作用——我不可能再过正常人的生活,只能走上母亲为我选择的道路。”达芙妮叹了口气,“很抱歉我撒谎了,托里,我确实不是因为朋友而刻意疏远你——我那样说,只是不想让你担心我孤单的状态。”
“但我的确很担心。今年……”阿斯托利亚有些难过地看着姐姐,欲言又止;她不想出卖特蕾西将冥想盆带进学校的事。
“还有一个问题;你刚才说过这种情感能力是可以被重新学习的——那你现在的表现应该越来越好呀。”
“不是的。”达芙妮摇了摇头,“我没有学习。”
“啊?为什么?”
“一开始的确有所好转——特蕾西的笑话确实能影响我。但我主动放弃了。”达芙妮靠着一旁的墙壁,“一方面是母亲的原因,她认为不多愁善感是有好处的;另一方面,我的责任也不需要太多的情谊,没有优柔寡断反而更好——而且,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学。”
“可是……我认为情感是我们最重要的东西之一。”
“对你来说是这样的。”达芙妮苦笑一声,“你生来就有自由探索世界的权利。”
“你也有!而且发自内心的情感很简单的,我想。”阿斯托利亚望着达芙妮湛蓝的眼眸。“告诉我,姐姐,你自己的想法是什么——那个在童年陪我嬉笑打闹的女孩的想法是什么。”
达芙妮叹了一口气。“我已经不再是那个自己了,利亚。我现在的想法没有什么意义……如果你真要知道的话,我也认为感情用事并不妥当。”
“我不是说感情用事。我的意思是多交朋友,和人打招呼,正常交流……就像大家一样,达菲。”阿斯托利亚坚定地说。“你可以做到的。”
“我不想这么做。”达芙妮摇摇头。“没有意义,没有时间……而且很危险。”
“大家都是这么做的。”阿斯托利亚轻声说,“我和你曾经也这么做。”
“我和大家不一样,托里。”达芙妮用手撑着脑袋。“和你也不一样!你没有责任,没有罪恶,只有理想主义,这再好不过了。如果没有我,你就会去承担——我永远不想看着你被迫这么做。”
“我理解,我理解。”阿斯托利亚说。“你承担了很多,达菲,我一直都知道。但这并不是说你没办法交朋友……”
“你还是不理解,托里,一直是这样。”达芙妮喃喃自语,“也许永远都是这样——那就更好了。我不想再来一遍这种悲剧。”
“什么悲剧?”
达芙妮的神情恍惚了几秒。
“悲剧?什么——当然是我自己。”
她狠狠甩了甩她的金发,脸上还是面无表情。
“在命运无情的安排之下,我从来没有机会做出自我的选择;就算做出了,也无能为力——只会招致灾祸。”
阿斯托利亚五味杂陈地看着达芙妮的面颊,她的话语声越来越小。“姐姐,也许现在还不晚——我们还可以找回一些曾经的那个自己,起码,去试试,求你了……”
“已经太晚了,托里,早就太晚了。无论从能力上,还是客观环境上,我都没有从头再来的机会了——就算再去尝试,也只会增加我们之间的痛苦。”达芙妮说,她的语气带着一种无奈的妥协。“现在我只能顺着这条路线前行,祈祷梅林给我一个好结果。”
“如果,”阿斯托利亚深吸了一口气,“如果我早一点知道的话……我明白我不理解,但我也可以帮你,我们是姐妹……”她有些说不下去了。
“没用的,托里,没用的。”达芙妮抚着阿斯托利亚的长发,轻轻的说,“这并不怪你,如果我能作主的话——我希望你永远也不要知道。”
“你或许也感觉到了,我始终在学校保持对你的距离。”她接着说,“每次这样做时,我的心都像在滴血一般;现在你是我唯一能唤起强烈情感的对象。但我不能让我的肮脏影响你的纯洁。我们没法回到过去了——但我愿意守护你的未来,哪怕我不在你的未来之中。”
阿斯托利亚看着姐姐呆滞地盯着前方,显现出少见的脆弱模样。她想起小时候那次自己从山坡上摔下来,弄得膝盖血流不止,姐姐为自己包扎时,也是这副担忧的样子——她是个坚强的女孩,阿斯托利亚不记得看她哭过,但她的悲伤总是与自己的心相通。
突然之间,阿斯托利亚心中的其他一切想法都烟消云散了。她不再希望姐姐能回到过去的模样,也不想再管那些姐姐对自己的隐瞒;现在,她只想自己把她拥入怀中,告诉她还有自己的存在。
“达菲……“她感受着姐姐怀中冰冷的温度,”还有我。我在这里。“
“我一直都知道你在这里呀。“达芙妮勉强笑了笑。
“不管发生什么——不管是什么,我会站在你身边的。我们会一起面对的。”
“我不需要你站在我身边。”达芙妮叹了一口气,“我只希望你能保护好自己,过的幸福快乐——不要像我现在这样。”
“你现在这样没什么不好的!”
“真的吗?”达芙妮微笑着低头看向妹妹。“我不信。”
“我是说,虽然不是最好——但我相信,你还是那个我最亲爱的姐姐,以后也一直会这样。”
阿斯托利亚说着,一阵令人恐惧的感觉又涌上了她的心头。以后也一直会这样吗?姐姐已经失去一些情感的能力,再加上大脑封闭术的学习——她很害怕姐姐有一天会忘记她们之间的感情;这种想法让她几乎流下泪来。
“达菲……”阿斯托利亚在姐姐的怀中埋着头,“答应我不要把你的妹妹忘了,好吗?”
“别瞎想了,托里。”达芙妮坚定地说。“这不可能发生。”
“可你已经……”
“无论我失去多少感情,我都不会忘记你,托里。”达芙妮靠着妹妹的脑袋说。“高级的大脑封闭术有一个特性——就是要选一个意义重大的人作为记忆之锁的锁眼。只有靠两人之间情感的强烈联结,这种封闭术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让一切摄神取念大师都无功而返——然而,关于这个人的记忆也是最脆弱的部分,一有闪失则全盘崩塌。既是铠甲,也是破绽。”
达芙妮闭上眼睛,“我选的是你,托里。这也意味着——我永远不会停止对你的爱了。”
阿斯托利亚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只是轻轻把头埋在姐姐柔软的胸脯,就像曾经她们无数次做的那样。小时候,她只是个爱把棋子到处甩来甩去、背着妈妈在山上瞎跑的小麻烦鬼;姐姐在那时就是她的守护天使了。一直到现在——她们经历了这么多。
“我也是,达菲。”阿斯托利亚带着一点呜咽,“我也是。”
“我知道。”
“还有,我也会帮助你走上正常生活的。”冷静下来后,阿斯托利亚坚定地说。“我明白我们的未来不可能成为对过去的再现;但我愿意尝试其他方法。你是格林格拉斯家族的继承人——你也是我姐姐。我姐姐必须得到幸福。“
达芙妮笑着拍了拍妹妹的额头。“去尝试吧——我不拦着你。”
她们又一次抱在一起。这不是阿斯托利亚计划中的谈话方向,姐姐也没有向她完全说实话,她很清楚这一切;但她很享受现在的时光。毕竟,在你能得到一个姐妹间的拥抱时,为什么要拒绝呢?
/~~~///(^v^)\\\~~~/
厄密尔和辛西娅其实指代了古希腊罗马神话中的两位神祗,大家看出来了吗?
大脑封闭术的设定为自设
/P. S. /
阿斯托利亚的简介更新啦,快来看看吧!
家族:格林格拉斯(神圣二十八家)(中立)
“身处一个古老的家族有时会让人觉得很沮丧,不过我很高兴有世界上最好的姐姐与母亲作伴。她们包容了爱闯祸的我——尽管“格林格拉斯”这个名字带给她们的责任与我并不相同,我的母亲需要为维护家族名誉与实力而忙的焦头烂额,姐姐也不得不在年幼时承担接班人的责任,这导致她患上了不幸的病症,也让我......【待解锁】”
重要关系:达芙妮•格林格拉斯(姐姐)
“有人说我们就像硬币的两面:彼此天差地别,却又天造地和,不可分割。的确如此;除了这硬币自己,曾经在内部留下的裂痕。达芙妮曾告诉我,她因为自己的朋友而疏远了妹妹,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她从未有过亲密的友谊,并且在冷战时也一直记挂着我的幸福。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形成了她对外人疏离的隔膜,以及对我谨慎的回避?难道说,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秘密对我下药的谨慎——或许还有愧疚,或许还有母亲施加的压力,让她不能完全支持我的决定?达芙妮承认了她受到了母亲与家族的压力而患上病症变得冷漠,看起来我们的确回不到那个曾经亲密的彼此了;但我不会放弃影响她的。但那段缺失的记忆的谜团还没有被解决......【待解锁】”
达芙妮的简介更新啦,快来看看吧!
家族:格林格拉斯(神圣二十八家)(中立)
“格林格拉斯,是我发誓用一切去守护的名字,也是我心头最大的重担。我已想不起自己还是普通孩童时的模样;就在那天我被选中以后,母亲让我承担的责任便如巨石一般压在我的身上。令当时的我无法理解的是......【待解锁】”
重要关系: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妹妹)
“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望之火,我的一切。对你的隐瞒我感到十分抱歉,但比起告诉你残忍的真相——不仅是我的疏远与冷漠,还有我的......【待解锁】”
擅长科目:黑魔法防御术
“黑魔法防御术,还是黑魔法?这是个问题。我希望我没有坠入那么深——但在......【待解锁】”
性格缺点:放任自流
“我们就像随处游荡的原子,没有什么固定的方向可言。有时候好心也会帮倒忙,罪恶者反而成了英雄。既然这样,倒不如让大家自说自话,为自己的决定负责——我不会干涉托里的选择,从韦斯莱到麻瓜研究课;当然也不想去影响布雷斯的行为,或者改变我自己的命运。我在几年前就已经知道,我对这一切毫无办法......【待解锁】”
性格缺点:冷漠闭塞
“有什么好说的?我只能告诉你,这并不是我天生的性格——我不想说这全拜母亲所赐,但事实就是如此。”
HP当你减肥
忒休斯 纽特 哈利 马尔福 伏地魔 扎比尼 詹姆斯 双子
忒休斯
首席傲罗望着一大桌子美食却只啃黄瓜的你露出了微不可查的笑容
忒休斯:怎么不喜欢?
【/】:最近我竟然胖了整整五斤,我必须减肥!
忒休斯:【你的名字】呆头呆脑的还担心胖
【/】:当然啦
忒休斯:这盘芝士排骨某位小馋猫可吃不到了!
【/】:才不要
忒休斯拿着美食喂给你,色字头上一把刀你没有拒绝
纽特
纽特:减肥?为什么你也不胖 反而很瘦!
【/】:怎么可能还不胖 你可是把我当神奇动...
忒休斯 纽特 哈利 马尔福 伏地魔 扎比尼 詹姆斯 双子
忒休斯
首席傲罗望着一大桌子美食却只啃黄瓜的你露出了微不可查的笑容
忒休斯:怎么不喜欢?
【/】:最近我竟然胖了整整五斤,我必须减肥!
忒休斯:【你的名字】呆头呆脑的还担心胖
【/】:当然啦
忒休斯:这盘芝士排骨某位小馋猫可吃不到了!
【/】:才不要
忒休斯拿着美食喂给你,色字头上一把刀你没有拒绝
纽特
纽特:减肥?为什么你也不胖 反而很瘦!
【/】:怎么可能还不胖 你可是把我当神奇动物养!
纽特:可是你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想一个嗅嗅
在后半夜看着纽特可怜巴巴的样子,拿起了他在刚刚做好的好吃的
哈利
你肚子不争气的响了起来
你先发制人
【/】:哈利你安静一点现在已经是睡觉时间啦!
哈利:不 不是的 不是我
哈利:【你的名字】你不可以这样(一脸正义)
【/】:无聊
哈利:你这样会饿坏!
貌美人妻救世主亲自下厨怎么会拒绝呢
马尔福
拽哥一脸傲娇的准备吻你,然后进行造人研究你的肚子不争气的响了起来
德拉科:【你的名字】今天吃那么少活该现在饿
【/】:...
德拉科:我去让多比给你准备,下次不可以了
【/】:不行 我不吃
德拉科:我不允许马尔福夫人饿着肚子入夜
【/】:还不是你的舞会,我也不能让马尔福夫人连礼服都穿不上吧
德拉科:你足够瘦了,没人可以嘲笑你
最后你坚持为了小裙子不吃德拉科陪你一起
伏地魔
在开食死徒会议时你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伏地魔:?
【/】:-_-||
食死徒:......
伏地魔:现在你们应该开始自己的任务
你马上离开的时候
伏地魔:【你的名字】留下
伏地魔(不说话)
【/】:汤姆,?
伏地魔:不吃晚饭会加速衰老
【/】:最近没胃口
阴沉的会议室变成满桌子美食
伏地魔:一起吃
会阿瓦达的人怎么可以拒绝呢,更何况他是汤姆
隐藏
扎比尼 詹姆斯 双子
马尔福庄园
1960年,沙发上一袭红裙,中式挽发的女子平静的看着窗外的雪,她本身就白的要命像是将死之人在红裙的衬托下倒是显得像鬼了,头发上的红玫瑰样式的钗子,远远看去倒是像一幅优美的壁画。
“咚咚咚”一阵敲门的声音传来,塞勒涅平静的说了一声:“进”开门与走路的声音传来,塞勒涅转头看了一眼头就转了回去,眉头紧蹙,是一位家养小精灵名都赢,都赢附身鞠躬恭敬地说道:“家主,马尔福家的家养小精灵求见。”塞勒涅背对着都赢淡淡地回到:“让他进来。”似乎这件事与她无关一样,都赢走到了塞勒涅的身边打了一个响指,几乎是一瞬间一位家养小精灵就出现在了房间内,连忙下跪磕着头嘴里还说着:“吟梦见过厄洛斯家主,2日后是马尔福...
1960年,沙发上一袭红裙,中式挽发的女子平静的看着窗外的雪,她本身就白的要命像是将死之人在红裙的衬托下倒是显得像鬼了,头发上的红玫瑰样式的钗子,远远看去倒是像一幅优美的壁画。
“咚咚咚”一阵敲门的声音传来,塞勒涅平静的说了一声:“进”开门与走路的声音传来,塞勒涅转头看了一眼头就转了回去,眉头紧蹙,是一位家养小精灵名都赢,都赢附身鞠躬恭敬地说道:“家主,马尔福家的家养小精灵求见。”塞勒涅背对着都赢淡淡地回到:“让他进来。”似乎这件事与她无关一样,都赢走到了塞勒涅的身边打了一个响指,几乎是一瞬间一位家养小精灵就出现在了房间内,连忙下跪磕着头嘴里还说着:“吟梦见过厄洛斯家主,2日后是马尔福小少爷的满月宴,我们夫人与先生来邀请您参加。”
。。。塞勒涅沉默了下来,权衡着该不该去,房间内一时寂静无声,塞勒涅转了头淡淡的瞥了那位家养小精灵一眼说到:“我会去的。”话音落下那位家养小精灵就打了一个响指消失了,都赢忍不住问道:“家主,这次风险可能有点大,毕竟马尔福是黑魔王的得力助手难免不去,奴怕是个圈套”
塞勒涅转回了头看向都赢嗤笑一声好笑的问着:“他不是在研究那个破预言?”都赢也识趣的退了出去。塞勒涅随后就静静的看着窗外的雪。
-两日后-
塞勒涅欣赏镜中的自己,肌肤如雪,无胭脂水粉却美艳绝伦,红色抹胸长裙的裙摆处还有绣上去的玫瑰,胸前的玫瑰项链衬着自己更加美丽,头发仅用自己的魔杖盘起(施了障眼法在人眼里只不过是发簪),红色的高跟鞋衬着人更加高挑,手上还有着自己最喜欢的戒指。都赢在一旁默默看着直到塞勒涅说了一声:“走吧。”才去到跟前拉住了塞勒涅的红裙一角打了一个响指,来到了马尔福庄园,到了后都赢几乎连一秒也不到打了一个响指回到了厄洛斯庄园。
塞勒涅看着金碧辉煌的大厅,在人群中寻找着马尔福家主的身影,只见卢修斯正在被很多人簇拥在一起谈笑风生,直直的便走了过去,卢修斯也是才看见塞勒涅的到来愣了片刻,也是没有想过真的会来,簇拥着的人们一下子给抱着吃瓜的心理他们让出了一条道,一旁的纳西莎也站到了自己丈夫的身旁,塞勒涅神色淡然的走了过去说到:“马尔福家主,我是法国的德拉芙斯,可有幸与您和您的夫人谈一下?”卢修斯了然,淡然的说了一句:“抱歉各位,请允许我们先离开一下,我们去会议室详谈可好?”说完纳西莎挽着卢修斯的胳膊走去,塞勒涅也跟上了他们。
来到一扇墙前,纳西莎看了看四周看到周围除了他们没有人后朝着卢修斯点了点头,卢修斯看到妻子的动作开了门,塞勒涅、马尔福夫妇走了进去,入眼是一面墙的书籍与沙发,他们各自都坐在了沙发上,塞勒涅一只胳膊靠在沙发的一侧,把玩着手上有着蛇与玫瑰花纹的戒指开了口:“伏地魔果真信了那所谓的预言?”卢修斯半信半疑地看着眼前不过20的少女说道:“恕我不能信您,您真的是厄洛斯的家主与族长吗?”
塞勒涅听到了卢修斯说的话,把盘在头发上的魔杖抽了出来,紧接着把障眼法剔除了,将魔杖举在空中念着“Expecto Patronum”,一条银丝从塞勒涅的魔杖的顶端冒了出来,随即是一条庞大的龙飞了出来几乎占据了半个房间,塞勒涅欣赏着自己的守护神缓缓开口道:“我的守护神独一无二,马尔福先生。”一旁的纳西莎与卢修斯看到守护神的一刹那已然确认好了身份
卢修斯凝重的开口道:“是的,黑魔王已经确信了那些预言并准备动手。”塞勒涅了然道:“啧,为了所为的预言就要杀了波特一家,看来也并一定不可靠,马尔福家主请你向黑魔王传达我想见他一面,我倒是想要见见。”卢修斯眉头紧蹙过了一会才吐出一个好字,纳西莎挽着卢修斯的手臂担忧的望向自己的丈夫,他们都知道这样的会面并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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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作者的梦文 塞勒涅=我 塞勒涅不等于你
德拉科梦女同担据否 小学生文笔不喜欢
划走 可能有一点玛丽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