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冰雪消融时【上】
预警:第三者,双🌟,生子(或许吧...
特别特别无聊的一篇
有4710但不多,就不打tag了
1.
爱情不作兴预约
说来就来
蛇咬人从不打招呼
——洛夫《蛇》
谢菲庄园的大门隔绝住十一月末的阴冷,虽没使得这里的草木如夏天般茂盛,来往的仆人却为此地增添了几分人气。
伊索提着装满炭块的桶,分出多一半添进大厅的壁炉里,又带着剩下的上了二楼。
“伊索,”他走到临书房还有两三步的距离,忽然被身后人叫住了,“你去为书房添炭?”
“是的,史密斯先生。”他转过身向管家微微低头示意。
罗伯特·史密...
预警:第三者,双🌟,生子(或许吧...
特别特别无聊的一篇
有4710但不多,就不打tag了
1.
爱情不作兴预约
说来就来
蛇咬人从不打招呼
——洛夫《蛇》
谢菲庄园的大门隔绝住十一月末的阴冷,虽没使得这里的草木如夏天般茂盛,来往的仆人却为此地增添了几分人气。
伊索提着装满炭块的桶,分出多一半添进大厅的壁炉里,又带着剩下的上了二楼。
“伊索,”他走到临书房还有两三步的距离,忽然被身后人叫住了,“你去为书房添炭?”
“是的,史密斯先生。”他转过身向管家微微低头示意。
罗伯特·史密斯拍拍伊索的肩膀,像父亲给予长子期待那样:“你先去下去吧,老爷和夫人在谈话。大概一个小时后你再上来。”
沃克拉开手旁的抽屉,里面有一沓推荐信。他抖落了抖落这几张纸,使积压了一会儿的油墨味道散发出来。
“所以,”沃克一张一张粗略扫过信上的内容,随即满不在乎地将它们撇在桌子上,“这些都是你的朋友们推荐给你的?”
此时他的表情已经有些严肃了,不过语气上变化不大,就这样看着对面的女人。
凯尔·沃克的妻子,丽贝卡·沃克轻轻放下一盏印制了玫瑰花纹的茶杯,双手交叠在一起,端坐于椅子上。
她故作姿态地正了正肩膀:“这里的一些老师甚至教导过伯爵家中的孩子,我认为至少在约克郡没有比他们更出色的了。”
“你认为只要是一名出色的老师,就能够教好彼得吗?”
“那是当然。彼得当然需要最好的老师,他是我们唯一的孩子,得到的一切理应都是最好的。”
“我希望你真的在为他考虑,丽贝卡,”沃克顿了顿,“我的意思是,适合他的才是最好的,不是吗?”
“我永远在为他考虑,我爱彼得胜过一切。”
沃克无言。他与妻子住进这座庄园并没有多久,彼得四岁的时候一家三口都还住在远离谢菲庄园的某个城镇。
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谢菲尔德的贵族,但父子近三十年从未见过面,他没肖想过自己有一天能继承这座占据了8000英亩近如城堡的庄园与那笔惊人的财富,当然,还有沃克伯爵这个爵位。
凯尔·沃克像一只栖息在鹅卵石路旁树冠上的乌鸦,待到这条路不再属于行人了,他才有机会飞下来,于石缝间跳跃,不用担心被惊扰。
他在过去的十年中无数次感谢上帝。
更无数次感谢曾经疾病缠身的父亲与突然暴毙的兄长。
“我会考虑的。还有,”他没打算继续留丽贝卡在书房里,“下午我要去一趟曼彻斯特。”
“下午?为什么没有提前安排?”丽贝卡问,她侧了侧身调整了自己的姿势,却丝毫没有想离开的欲望。
丽贝卡虽然是瓦匠的女儿,她年轻时的样貌如同她的名字一样,在城镇中数一数二,并不逊色于真正的贵族小姐。上帝赐予她姣好的面容,却没忘记关上那扇名为自大的窗。
可是她现在不年轻了。在庄园下人看来,‘继承人彼得·沃克的母亲’这个头衔显然已经比‘沃克夫人’更有威慑力。
沃克说:“生意上的要紧事,我得去趟斯托克庄园拜访福登伯爵。”
“好吧,”丽贝卡这次终于站起来了,“你可以邀请福登伯爵和夫人有时间来谢菲做客,带上他们的孩子。毕竟彼得的朋友不算多,我想他们的孩子应该和彼得差不多大吧?”
沃克无奈道:“福登伯爵的小儿子菲尔少爷都已经在物色结婚对象了。如果你真的认为彼得需要朋友,就应该把他送到学校去,而不是留在庄园里找各种家庭教师。”
丽贝卡不自觉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她看着沃克说:“随便你。但再过几年我会送彼得去牛津读大学,他会成为一个非常优秀的庄园继承人。”随后转身离开了。
史密斯站在书房门口,其实他相貌还算英俊,不过脸颊两侧略微凹陷,再搭配上时常紧簇着的眉头,严肃中又透露些许刻薄。
他是个尽职尽责的管家,不像那些过于年轻而容易被政治新闻或其他事物调动情绪的男仆。
史密斯无论何时都扮演着一名临危不惧的军官角色,在庄园中从容不迫地指挥每一场无形的战争。
每一场仆人为雇主的生活方面冲锋陷阵的战争。
“哦,史密斯先生,”丽贝卡想起了什么,对迎面碰上的史密斯吩咐,“麻烦你叫维罗妮卡来我的房间里,并且让司机备好车,我下午也要出去一趟。”
维罗妮卡·伍德是丽贝卡的贴身女仆。
临近傍晚,沃克的汽车才驶入斯托克庄园,庄园大门处的喷泉也并没有喷水了。天气一冷,过多的水流出现在视野里总会提醒人们凛冬将至,不过这并没有破坏这座庄园带给形形色色访客的冲击感。
它肃穆且庄严,拥有那种传统意义上的英格兰庄园外貌,夜幕的降临使它染上神秘的色彩,仿佛随时会随着夜色消失在众人视野中。老天,这建筑让我想起来那些在夜晚出没并且热衷于吸人血的家伙。沃克暗暗想。
他下了车,眼前突然被什么东西的折射刺激到了。沃克将目标锁定在二楼的某扇窗户上,刚想看清是什么,却发现窗后空无一物。
是他看错了?
他将此事抛于脑后,上前与迎接他的福登一家问好。
沃克保持着绅士应有的微笑,实际上这种微笑在他的脸上出现,似乎有些违和。但无人在意,他们只在乎笑容的弧度是否达到了英格兰绅士的标准。
菲尔·福登个子略显平庸,却不难看出他拥有极其强烈的不输于其父亲的气质,是个英俊且不失风范的青年。
等沃克与伯爵商讨完生意上的事情,天色已经彻底黑下来了。
出于待客之道,沃克被留了下来,第二天一早再动身返回谢菲尔德。
用过晚餐,福登伯爵因身体不适回房间早早休息,沃克和菲尔两人似乎兴趣相投。
尽管年龄大概有小十岁的差距,交谈过后却发现彼此生日相同,这也许是十分投机的原因之一了。
两人坐在窗前闲聊,忽地从门口滚进来一颗小球。
“嘿!苏珊!快去把你的球叼回来!”
一个穿着睡衣的小男孩跟在名叫苏珊的伯恩山犬后面,咯咯笑着跑了过来。
他也许只有五岁左右,看到屋子里有客人,顿时有些羞涩了。“抱歉,菲尔舅舅,我不知道你在这里…”
“没关系,过来安茹,”菲尔把他抱到腿上,苏珊蹲在一旁吐着舌头,“这是我姐姐的孩子,安茹·格拉利什。跟客人打个招呼。”
菲尔年纪虽轻,却似乎已经很有为人父的经验了。
安茹不同于福登一家清一色澄澈如玻璃的蓝色眼珠,而是拥有一双棕色的、湿漉漉的,容易让人陷进去的眼睛,大抵是像他的父亲吧。
“你真是个英俊的小伙子。”沃克称赞道。
“比起我姐姐来,他确实更像他的父亲杰克。”
“来自伯明翰的那位?”
“是的。我母亲很疼爱安茹,并且曼彻斯特有更好的老师,所以把安茹留在了斯托克。”
安茹挣扎着从菲尔身上下来了,菲尔也没有强留,从凳子下掏出那颗沾满口水的小球交到他的手里,并且打发他带着狗出去了。
“所以格拉利什先生和夫人住在伯明翰?他们身边有另外的孩子吗?”
“事实上并没有。他们两个各自忙于自己的事业,杰克反而住得离斯托克更近些,他时常会过来看看安茹和我们。我姐姐在布里斯托的姑妈那里,不然在晚餐上理应是看到他们的。”
菲尔抬头看了一眼时钟:“哦,安茹的老师要走了,我最好去亲自送一下。”
他向沃克表达歉意,表示稍微失陪,随即起身向门口走去。
同时的,沃克通过敞开的门,看见了安茹的老师。
他想,这么小的孩子,应当是该有一个具有亲切感的女教师的。
但沃克错了。
那个男人很高,比自己都要高出几英寸了。但男人并不壮,相反身材很好,有家庭教师这类知识分子独有的魅力。不过他背对着沃克的方向,沃克只能看见他的侧影。
门厅的灯光柔和拍在他的肩上,空气中忽然涌上一股斯托克红茶的味道。
菲尔在与他交谈,然后邀请他进了屋子里。
这似乎打了沃克一个措手不及。不过他终于看清了来人的面目。
像是花瓣边缘细碎的白花鸢尾,沃克几乎不懂花的品种,却钟爱这一种类。
男人不说话的时候总归是有些忧郁的,这得因于他的眉眼。略微平和的眉毛与圆润可爱的眼睛为他减弱了身高带来的压迫感,还有看上去轻盈柔软的,饱满丰润的嘴唇,为他带上隐晦的色情意味。
不像普遍的英格兰人,英格兰人每个面部细节传递出无情、冷酷的讯号,而男人拥有一张堪称典雅的容貌,沃克在心里承认。
菲尔引着来人坐下。
“这位是斯通斯先生,是安茹的老师。这位是沃克伯爵,来自约克郡。”
三人稍作攀谈,得知了斯通斯不打算再在斯托克庄园工作了。
菲尔说:“是这样的,斯通斯先生想回到家乡附近工作。”
“斯通斯先生来自哪里?”沃克问。
“我来自巴恩斯利,先生。”斯通斯回答得沉静。
“是这样的福登先生,我的夫人正好在为我们的儿子彼得寻找新的家庭教师。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斯通斯先生完全可以去我那里工作。并且谢菲尔德确实离巴恩斯利更近,不是吗?”
菲尔表示完全不介意:“斯通斯先生学识渊博,教安茹反而是屈才了。不过需要斯通斯先生自己决定。”
斯通斯看着沃克。
他像曼彻斯特十一月份的雨,一不留意便能让你的眼睛里潮水连天。
他沉默了几秒,说:“当然,这是我的荣幸。”
圣诞月。
“你在跟谁说话?”丽贝卡听见有人交谈,从楼上下来,手里拿的钱包随着脚步发出钱币碰撞的清脆声。
沃克已经吩咐仆人为斯通斯收拾好一间客房了,正与他在大厅里商讨事宜。
“这是斯通斯先生,我从斯托克庄园为彼得聘请的家庭教师。他教导过福登伯爵家的少爷,我认为是不错的人选。”
丽贝卡打量着斯通斯,她好像不喜欢他,也许是因为沃克没有按照自己的意愿聘请推荐信中的老师,于是没过多寒暄,告诉沃克自己要出门,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沃克不在乎丽贝卡言行是否得体,是否符合夫人们的一众作派。他们是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下人们会私下这样说。
“彼得不是个听话的孩子,他被他的母亲宠坏了。”沃克面对这个男人,对于家事有些难以启齿。
斯通斯说:“彼得很聪明,只不过这个年龄的孩子都很调皮。不过再长大几岁就会成熟了,孩子们的成长都需要一个过程,不是吗?”
此时冬日氛围浓了。
约翰斯通斯得承认,自己确实是个有些资历和见识的称职老师。
他愿意教导不同年龄段的孩子知识,耐心讲解疑惑,并以一种近乎慈爱的目光注视他们,作为一种仅次于言语的鼓励方式。
但斯通斯对自己有清晰冷酷的认知,他并不喜欢孩子,各个年龄段的,各种意义上的。他在心里这样评价安茹,他太小了。不过还算听话且聪明,是个可爱的小孩。
他见过安茹的父亲,却从未见过他的母亲,也就是菲尔的姐姐。安茹与父亲关系很好,尽管父子俩没有长时间生活在一起,也许是菲尔经常和他提起父亲,所以两人见面时并不陌生。
斯通斯偶尔能从他们身上感受到一种荒诞的亲昵感,这种似乎略显畸形的关系就深藏在斯托克庄园中,仿佛他们三个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一家人。
每个人都有秘密,有些是不可被探寻的。
他回想起半个月前见到沃克的那个傍晚。
苏珊的玩具被安茹扔的到处都是,他不得不在扮演完家庭教师的角色后客串一下男仆。
一大一小在房间里捡玩具,十分狼狈。
紧接着他从二楼的窗户视角看到沃克下了汽车。
白花鸢尾盛开在某个瞬间,盘在心脏的蛇毫无征兆地狠咬自己一口。
斯通斯也有秘密,现在这个秘密如同浮托在水面上的一页信纸,于无人注视的水塘里沉下去,隐秘地湿透了。
圣诞夜的到来使庄园比往日更热闹了,伊索站在梯子上装点着大厅中的圣诞树,树下堆满了各种大小用五彩纸包起来的礼物盒。
斯通斯路过,他刚刚给彼得上完课。
“斯通斯先生,”伊索向他打招呼,他很喜欢这位新来的家庭教师,“圣诞节你不回家吗?毕竟你不像我们需要做很多工作。”
斯通斯上前帮伊索扶了一下梯子,笑着说:“我父母去了伦敦,和我的其他亲戚在一起。他们还要参加一个婚礼,所以这里只剩我了,不过我很高兴能够和庄园里这么多人一起过圣诞。”
伊索有点激动地挥舞手臂,差点从梯子上掉下来:“那太好了斯通斯先生,一会儿你一定别忘记要和我们一起敲钟!”
雪从早上就开始下了。
原本越下越大,到了晚上逐渐小起来了,只剩下零星雪花在夜空飘着。
沃克看了看时间,距离午夜零时敲钟还有一会儿。
“想出来走走吗?”他来到斯通斯房间门口。
“在这里生活得怎么样?”两人在雪地踩出属于各自的脚印,沃克问斯通斯。
他问我的时候,眼睛里亮亮的,带着某种真诚的期盼,这让我撒不出谎来。斯通斯后来回想。
“很好,彼得有开明的父母,我有大度的上司,再好不过了。”他开玩笑。
“是的,那再好不过了,我很高兴你能喜欢这里。”沃克笑了笑。斯通斯觉得他笑起来有点傻,似乎还有一丝讨好的意味,总而言之就是很傻。
沃克说:“我们没有这么多的家人住在庄园里,所以平时很冷清。”
这时他没有再露出那副傻乎乎的表情了,而是很认真地看着斯通斯:“所以我也很高兴你的到来。”
两个人不知不觉走到没有被下人装饰过的远处。
斯通斯想替沃克拍掉肩上堆积的雪,却突然被沃克紧紧攥住伸出的手。
别墅里的吵闹声被上帝按下了静音键,世界沉默了一瞬间。
这就是你想要的,你无法抗拒。斯通斯在吻上沃克的嘴唇时心想。
我必须去窥探这两片柔软,是沃克见到斯通斯的第一反应。
吻由斯通斯开始,沃克搂住斯通斯的腰,逐渐加深了它。他轻轻捧着沃克的脸,闭着眼睛享受这一刻的美妙。
“你喜欢吗?”这次轮到斯通斯充满希冀地问,细小的雪花伴随着沃克的心双双融化在斯通斯的眼睛里。他微微张着嘴,略带急促的呼吸缓解着因为刚刚亲吻过而带来的缺氧,还有没来得及完全收回去的舌尖。
沃克将此视为一种邀请。
来吧,我已经将自己袒露给你了,你是如何想的呢?
“我太他妈的喜欢了。”沃克望着斯通斯那副像小猫一样的表情,那双漂亮的含情脉脉的玻璃眼珠,他已经完全被面前这个脸上还残留红晕的美人俘获了。
小猫最会勾引人了,不是吗?
沃克左手护着斯通斯的头,然后将他扑倒在雪地里。
“你要再给我一个吻,”沃克威胁斯通斯,他用自己的腿勾住斯通斯的,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不然我就不让你起来。”
身下的人咯咯笑道:“我才不呢!”稍一用力把沃克推到一旁。斯通斯牵过沃克的手,通过掌心传递着亲密的温热。
但他还是支起上半身,在沃克嘴唇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这个吻看起来纯洁,毫无情色,仿佛只是为了赐予给他好运而诞生的。
他说:“上帝会看到我们吗?我不想他认为我是恶魔。”
沃克说:“你当然不是恶魔。”你是从我的花园里白花鸢尾中诞生的,独属于我的天使。
这是沃克的庆幸时刻,上帝让这一切无人知晓。
但那些在谢菲尔德冬夜之中闪闪发亮的雪花见证了所有。
感谢上帝。
“我们快回去,马上要敲钟了。”斯通斯率先起身,把沃克从地上拉起来。两个人互相拍掉对方身上的雪。
沃克捧着斯通斯的脸,手指滑过他圆润且有肉感的下巴。
有只鸟儿在沃克的心里来回欢呼、跳跃。
来点517的小糖点合集
什么磕不到我们517?请看VC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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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1上欧冠决赛结束后的拥抱,相伴七年,一起走过低谷和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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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场的相拥与连线的庆祝(可爱的猫猫贴贴🥰🥰🥰),也是从青葱热烈的年少到平淡的原地上勾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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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补席上总是贴在一起(别啃手了丁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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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时的贴贴、互相招惹和玩闹。看起来总是蒋磊抱着玎,但其实大多数时候是小丁主动招惹哈哈哈哈。
对彼此不遗余力的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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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必须拉出来审判一下……别太会说了...
什么磕不到我们517?请看VCR!
321上欧冠决赛结束后的拥抱,相伴七年,一起走过低谷和璀璨。
赛场的相拥与连线的庆祝(可爱的猫猫贴贴🥰🥰🥰),也是从青葱热烈的年少到平淡的原地上勾拳。
替补席上总是贴在一起(别啃手了丁凯文!)
训练时的贴贴、互相招惹和玩闹。看起来总是蒋磊抱着玎,但其实大多数时候是小丁主动招惹哈哈哈哈。
对彼此不遗余力的夸赞:
这必须拉出来审判一下……别太会说了蒋磊……
对对方分数的不满意或是挖苦🤣(沃克对蒋磊:(玎的传球)都上90了有什么好说的
一些个生活小细节:
三冠王庆祝上广为流传的抱抱,后面暧昧的摩挲自不必多说(蒋磊别太会了。
采访和官方小游戏:
漂亮美女🥰🥰🥰
最后:本质上是两只可爱的小猫咪……太萌了🥺🥺🥺🥺🥺
“那些可被窥见的温柔不过是万分之一。”
入坑三秒钟,饥饿(划掉)幸福一辈子🥰
(其实只是想为了看了我的文的大人们来点售后
【517/磊玎】蓝玫瑰与白百合
·大人们求你吃一口我们517吧!!!
·史密斯夫妇au,一发完,全文9k+
Summary:鲜血污染不了我的蓝玫瑰,白百合永远绽放在曼彻斯特的阳光里。
01.
曼彻斯特罕见地吹起了大风。
天空上阴云密布,像是马上要落下大雨。
英格兰人眯了眯他浅绿色的眼睛,因为长时间的等待而有些不耐烦。他松开扣着扳机的手,把自己因风凌乱的卷发朝后面捋了捋,从旁拿过手机拨通了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了。那边背景没有杂音,爱人音调偏高又稳定的声音传过来:“怎么了,John?”
斯通斯将手机夹在肩膀与耳朵之间,以一种别扭的姿势继续架着他的狙击枪,视线没有离开对面的大楼。
他...
·大人们求你吃一口我们517吧!!!
·史密斯夫妇au,一发完,全文9k+
Summary:鲜血污染不了我的蓝玫瑰,白百合永远绽放在曼彻斯特的阳光里。
01.
曼彻斯特罕见地吹起了大风。
天空上阴云密布,像是马上要落下大雨。
英格兰人眯了眯他浅绿色的眼睛,因为长时间的等待而有些不耐烦。他松开扣着扳机的手,把自己因风凌乱的卷发朝后面捋了捋,从旁拿过手机拨通了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了。那边背景没有杂音,爱人音调偏高又稳定的声音传过来:“怎么了,John?”
斯通斯将手机夹在肩膀与耳朵之间,以一种别扭的姿势继续架着他的狙击枪,视线没有离开对面的大楼。
他轻笑,故作俏皮道:“亲爱的,我正在被老板遣去送文件路上呢。”风把他的声音吹得支离破碎,又缱绻地溜到德布劳内的耳中。
比利时人的声音带着电流,懒洋洋的,却有些说不好的威胁意味:“哦,什么意思?今天晚上不回家?”
斯通斯目光移动,终于找到了迟迟不肯出现的目标。他的声音放得更柔和了,像是一句撒娇:“怎么会,我是说你可能得负责今天的晚饭了。”
德布劳内很是不满意:“这已经是我这星期第三次做饭了,而今天是星期三。你最好赶快升职加薪摆脱你的老板。”语毕很快挂了电话。
斯通斯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唇角勾了勾,但很快又冷下脸,耐心等待着猎物走进陷阱。
02.
“所以你也听到了。”德布劳内挂了电话,如血的夕阳光从落地窗外照进来,显得蓝色的眼睛更为冷冽。
他抽出塞在俘虏嘴里的枪口,神色淡淡:“我急着回家做饭,如果你招得快一点,我还能给你个痛快。”
被他踩在身下断了四肢的男人眼里全是惊恐,蓄满了滑稽的泪水。嘴巴嗡动,愣是没说出来一句话。
德布劳内看了眼手腕上的表,更不耐烦了,皮鞋在男人已经血肉模糊的右手上又碾了几下,换来阵阵惨叫后嫌弃地皱起眉:“最后一次机会,再说不出什么,我的组织有的是办法折磨你。”
男人咿咿呀呀了几声,只在他的注视下不断摇头,眼睛发红显然再流不出什么眼泪。
他看着面前金发的恶魔和他空无一物的蓝色眼睛,他的目光因疼痛而不断游移,最终落在德布劳内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他的心理防线就这样突然地崩溃了,他颤抖地告诉了德布劳内所有。
像是终于得到解脱般的他目光渐渐呆滞了,最终吐出了几个破碎的音节:“为什么你这种怪物也能有爱人。”
德布劳内扬了扬眉,觉得他这问题实在好笑。
他并没有犹豫地扣下了板机。
除了鞋底,他全身连一点红色都没有沾上。
德布劳内随意地将枪丢在了男人的身上——那上面只有伪造的指纹,转身离去。
他习惯性地亲吻了左手的戒指。唇上传来冰凉的温度,德布劳内难得想到了男人的“遗言”。
如果斯通斯知道了他的爱人是个杀人如麻的家伙?组织里的教导简单粗暴,杀人逃命。
德布劳内细细想了想自己温柔美丽的爱人,摇了摇头。
如果斯通斯接受不了,那他也是舍不得动手的——把人绑了倒是不错的选择。
但无论如何,他得去买菜了。
03.
斯通斯在回家的路上终于还是遇到了大雨,路过曼彻斯特一个知名的会所时,看见警车将它围了个水泄不通。
他并没有闲心凑热闹,只是这条路作为回家的必经之路,突发事件加上晚高峰的冲击,让他的车寸步难行。
他无奈地叹气,给爱人发了短信,修剪圆润的指甲一下一下地敲着方向盘。
雨刮器缓慢地撇走车窗上的雨水,前车的车灯在雨的折射下晕染着或红或黄的光。
斯通斯和德布劳内的初遇正在一个七年前类似的大雨天。
彼时斯通斯刚刚犯下一场命案,年轻的他还没那么游刃有余,潜进附近的酒吧寻找一个足够清醒的不在场证明人。
就是这么俗套的,他看到了金发的比利时人。
他在酒吧实在是有些格格不入,对这种地方足够熟悉的英格兰人这样想。男人长得很年轻,甚至有点像是个未成年人,安静地坐在吧台,皮肤白得显眼,金色的睫毛在晦暗暧昧的灯光里一下一下地跳跃。
他在人群里该是不够显眼的,但他偏偏出现在这里了,出现在斯通斯浅色的眼睛里。
于是斯通斯在他面前放了一杯酒。
德布劳内偏头看过来,蓝色瞳孔有些警惕地动了动。
上帝,他像一只漂亮又怕生的橘猫。斯通斯不由得这样想。
他勾起迷人的笑,不动声色地靠近了些,眨了眨眼:“你好,我可以请你喝一杯吗?”
04.
看着手机上发来的信息和斯通斯发来的实时照片,德布劳内瘪了瘪嘴,联系了一下自己做任务的地点,发觉爱人的被迫晚归和自己脱不了关系。
但他仍然随手打了几个字谴责他,就像初见时明明是他自己急需一个不在场证明人还要欲擒故纵地拒绝斯通斯的酒一样。
“我并不是来找艳遇的。”年轻的比利时人收回目光转过头,视线却落在面前的酒。
德布劳内猜测那是一杯蓝色夏威夷,他闻到了朗姆酒和力娇酒的味道。液体仍在流动,清澈而诱人。
酒吧里搭讪的人是最不懂得拒绝为何物的生物。他以为斯通斯会再说些什么无聊的调情的话,但后者只是拉过另一只高脚椅坐下。
唯有目光含糊地落在他的唇角。
然后一切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发生了。
也许是几个眼神的触碰或者指尖的摩挲。
他们互相拉扯着把对方推到角落,斯通斯拿着酒杯的手环在他的腰上,垂眸看他显得温柔极了。
他微低下了头好像要去吻德布劳内的唇角。
比利时人眯了眯眼,并不喜欢被动的感觉,手上用了点劲把斯通斯推进卡座。
德布劳内跨坐到他身上,手指勾起他的下巴:“都说了我不是来找艳遇的。”
斯通斯闷笑着揽着他的腰:“那为什么坐在那守株待兔?别告诉我你只是来喝酒的。”
德布劳内哼了一声:“为什么不?”他夺过斯通斯手里的酒——因为他们的动作,三角杯里只剩下半杯的液体,像是要一饮而尽。
斯通斯在德布劳内的唇碰上杯沿的那一刻抓住他的后颈按向自己,在舔上另一边杯壁前模糊地说道:“你刚才才拒绝了这杯酒呢?”
他咬上杯壁,因为高度差的关系,蓝色的酒全然往他那边倾斜。
斯通斯并没有咽下酒的意思,任由液体从他的嘴角顺着脖子流进衣襟。他的卷发有些遮住了眉毛,使他浅色的眼睛也晦暗不明。
斯通斯松开牙关,调笑道:“你脸红了。”
05.
斯通斯再次将袖口凑到鼻尖闻了闻,确定没什么怪味后才敲响了门。
他的爱人有着猫一样灵敏的嗅觉。上次他匆忙之下借了搭档的衣服,在拥抱的那一刻德布劳内就皱了鼻子。
不出他所料,打开门迎接他的果然是臭着脸的比利时人,“你明明有带钥匙吧?”
斯通斯收了伞,笑着搂过他。
他顺手关了门,隔绝外面的大雨和雨滴打在地上发出的声响。
两人在玄关缱绻地接吻。
等到两个人都亲够了,德布劳内穿着棉拖的脚轻轻踢踢他的小腿,待斯通斯松开他后转头去捞锅里的意面。
斯通斯则脱下沾了雨水的皮鞋,将它放上鞋架时,轻瞥到了放在一边的、属于爱人的鞋子,眯了眯眼。
尽管外形极其相似,但这并不是凯文出门穿的鞋子。斯通斯盯着它看了几秒,耸了耸肩,几乎是直觉不让他深究。
作为一名顶级的杀手,他在这七年间实在发现了太多看似合理却又违背直觉的东西。
那些所谓一直待在家里却摸起来冰凉的袍角、永远不会染上污渍的衣服和不看向他时那双蓝眼睛里的淡漠疏离,他并不在乎。
“为什么在那里傻站着,”德布劳内穿着对他来说有些违和的围裙,将意面放到桌上,话里总是挖苦,“还有什么能为您服务吗,斯通斯先生?”
斯通斯嘴角又弯起来,将外套挂在衣帽架上,朝他走去,嘴上不忘调戏人:“也许你应该叫我Johnny或者德布劳内先生。”
比利时人红着脸翻了个白眼。
06.
德布劳内打着哈欠,评价着电视机里无聊的比赛:“这样的球,换我我都碰进去了。”他柔软的金发蹭上斯通斯的棕色卷发:“你确定要看完吗John,这甚至不是一场淘汰赛!”
“但这是一场德比。”斯通斯仍然看得入神。
年轻人。仅比英格兰人大了三岁的他这样想。德布劳内并不关注除了自己的主队以外的比赛——拜托,他又不踢足球,于是百无聊赖地拉过斯通斯的手摩挲着他的指节和茧。摸到食指的第一指节,他细细蹭了两下,又犹豫地想去探其他手指的第三指节,但最终也没在他的手上多做停留,转而去摸他大腿的纹身。
德布劳内试图用手顺着纹身的轮廓临摹出花和鸟。他的指甲被自己啃得干干净净,于是只有软软的指肉在肌肉上划。
德布劳内靠在他身上,突然问道:“你纹的是蔷薇还是玫瑰?”
“kev。”斯通斯抓住他作乱的手,“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专心地看一场比赛。”
德布劳内哼笑一声,“我都说了他们踢得太无聊了,到现在也没有进球不是吗?哦,还有你支持的队伍,中场都散成什么样了……”
在德布劳内说出更多犀利的话之前,斯通斯先孩子气地把他放倒在沙发上。
懒得斗的德布劳内任他抓住自己的手腕,想到什么,说道:“我周六晚上有应酬。”
事实上是他有一个推不掉的任务。若非上面给他下的死命令,他也不愿意放弃一个和爱人共度的夜晚——更何况这还是个特殊的夜晚。
斯通斯皱起眉,低沉好听的声音染上些委屈:“你是忘了周六是什么日子吗?”他漂亮的眼睛里直白地写着不满与控诉。
德布劳内主动支起上半身吻了吻他——鉴于他被捉住的手和被压着的身子,这个动作变得有些困难 ,安抚道:“我记得,在一起的纪念日。我们还有一个早上,不是吗?十点之前我一定回来。”
斯通斯这下真没心思看球赛了,烦躁地把自己塞进人怀里,毛茸茸的卷发蹭在德布劳内的侧颈。
德布劳内抽了抽手腕,没挣脱开来,便用下巴蹭蹭他的发顶。
小孩。德布劳内在心里叹气。
当然,如果他知道斯通斯这时候在想什么就不会这么认为了。
07.
总有一天要解决凯文的上司。斯通斯面色阴沉地给枪装弹。
他的搭档凯尔·沃克看他难得的一脸戾气,吹了个口哨:“发生什么了小Johnny,不是说今天是你的什么纪念日不来的吗?”
斯通斯声音凉凉的:“他今天刚好有事。”
沃克哈哈大笑:“你真是被你家那位吃得死死的。”他搭上斯通斯的肩膀:“都多久没一起去酒吧玩了,姑娘们向我打听个没完。”
斯通斯笑起来,“怎么,我都这么久没去了,上次我家那位还那么闹,我可不信她们还怀念我。”
细数来那应该是四年前了,他和德布劳内的感情来到了瓶颈期。斯通斯讨厌德布劳内对于爱情的忠诚和严苛,总是身轻如翼又热爱浪漫的杀手更渴望自由和无枷锁的生活。
当他们又因为这件事情争吵,德布劳内蓝色的眼睛盯他许久最后冷冷地说了一句“随便你”便从摔门离去。
那时候他才意识到德布劳内是真的同猫一样难以琢磨的,当他不想让你找到的时候,你就是翻遍整个世界都难以找到他的踪迹。
而说实在的,斯通斯在德布劳内瞪着他的那一刻就后悔了。可是年轻气盛的他就是没能在那个时候软化一下态度。
骄傲的比利时人做事干脆利落又决绝,整整一周都对斯通斯拉下脸发去的所有信息置之不理。英格兰人郁闷极了,臭着脸执行完任务半推半就地被搭档拉去酒吧,美其名曰借酒浇愁。
斯通斯狠狠地将脚踩上包间的茶几,全然不见平日里优雅的做派,阴郁的绿眼睛盯着发光的屏幕,最终无奈地叹气。
沃克怀里搂着漂亮的女孩,调情了半晌才有空关心关心自己的搭档:“怎么了斯通斯先生,一点兴致也没有?别告诉我又是因为你爱查岗的小男朋友。”
斯通斯尚还绅士地推开了往他身上贴的女孩们,烦躁地揉了揉头发:“他已经一个星期没理我了。”
沃克稀奇地看他:“那不是正好?你不是天天说男朋友爱管吗。”虽然那通常更像是在炫耀。沃克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斯通斯没理他,浅色的眼睛扫视着周围,舔了舔后槽牙,心想着,管他呢。
他随手拍了照片发过去,然后扔开让自己心烦意乱的手机,接过酒一饮而尽。
后来的一切尽管有些过火,但无疑达到了他的预期。
那时候的德布劳内也尚还年轻,脾气暴躁,一点就着。
面无表情的德布劳内踹开包间的门,在沃克目瞪口呆的眼光里用脚狠狠地踩上沙发——沃克毫不怀疑如果斯通斯没有及时把腿分开,那只运动鞋就要碾上斯通斯的膝盖了,德布劳内扯着他的衣领,声音像淬了冰:“什么意思?”
喧闹的包间一下子安静下来,小姐们面面相觑,识相地离他们远点。没拦住比利时人而姗姗来迟的酒吧管理员们在沃克的眼神暗示下也没选择上前拉开他。
斯通斯喝了酒,目光迷离而暧昧。他的手摸上比利时人的手腕,游到德布劳内紧攥的手指,一点一点掰开,又将自己的手指插进对方的指缝。
被德布劳内踩着的沙发陷得更深了,沃克不由得往旁边坐了坐。
斯通斯吻在他的手背,声音低沉而深情:“燃烧我,我的燎原之火(burn me my fast fire)。”
尽管那时灯光晦暗,但沃克发誓他看见白皮肤的比利时人一下就从脸红到手,不知道用什么语言骂了几句话,又在斯通斯可怜兮兮的眼神里软了声音,别扭地说道:“回去再说。”
他们急匆匆地从酒吧回去后发生了什么沃克就不得而知了,但他清楚地知道那以后斯通斯才是那个患得患失的人,总跟他念叨为什么德布劳内不再查岗了——反正,这也是在炫耀。
而此时,斯通斯吻了吻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朝沃克眨了一边眼:“抱歉了,我是个重视家庭的人。”
他的多年好搭档翻起白眼,掐着本就沙哑的嗓音:“你现在越来越让人生厌了。但是考虑到他甚至不肯为你推了今晚的工作,他也没那么在乎你嘛。”
斯通斯微笑着给枪上了膛。
08.
谁来告诉他为什么斯通斯在这里。
德布劳内闪身,将自己隐匿在阴影下。
这是一场上流阶级的宴会,也是危机暗藏的舞台。德布劳内这次的任务罕见的不是杀人而是保证人不被杀——瓜迪奥拉给他的指示是有人雇了某个组织的顶级杀手买了“目标”今晚的命,所以他才不得不来。
德布劳内可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刚和自己分开没多久的爱人。
他们一起喝完下午茶后,德布劳内还充满歉意地接受爱人凶得不行的吻,说了半天好话来哄垂着眼睛的英格兰人,一次次地吻在人眼睑保证不会让他在家里久等。
结果现在,他拥有骗人眼睛的爱人戏弄他似的出现在了这种宴会。
比利时人冷着脸拨通了电话,好一会儿对面才接起来,他低沉好听的声音静静地传过来,带着恰到好处的软腻和抱怨:“为什么现在又打给我了?不是说你的会议很重要吗?”
德布劳内克制着不去捏坏自己的手机,尽力让声音变得和平时无异:“你在家吗?背景音有点吵。”
也不知道英格兰人究竟用了什么办法,那边立马没有声音了,斯通斯的声音只夹杂着电流,平稳无波:“是电视机发出来的声音。亲爱的,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德布劳内在心里冷笑一声,话语倒越发温柔:“事实上我们老板取消了会议,我现在就能回家,最多一个小时,好吗?顺便一提,我有点饿了,你能给我准备一份西班牙炒饭吗。”如果斯通斯现在就承认自己不在家,那么德布劳内还是会想办法和他好好谈谈的。
但是斯通斯没有一点犹豫,声音里的欣喜完全不像作假:“当然!不要晚到,炒饭会变凉的。”
德布劳内的心也要变凉了。
比利时人用脚都能想到斯通斯能来到这里的理由。他的爱人不过是一家普通外贸公司的职工,除非被什么人邀请来……他就不应该希望这个花花公子能有改变!
他并不是没有注意到千奇百怪的晚归理由和斯通斯无意带回的、看起来就不属于本人的东西。他只是不在乎。
斯通斯将他的名字刻在了手臂,珍而重之地将它放在百合花的花蕊。在接受了德布劳内的求婚后再没在前者的视线内摘下无名指的戒指。
嗯,确实是德布劳内求的婚。比利时人看起来疲于一切繁琐的形式和流程,但是他对想要的东西从来势在必得且坚定不移。
在一起的第五年,他在埃菲尔铁塔的灯光下向斯通斯求婚。
当然,他并没有单膝下跪再拿出戒指什么的——那样实在太显眼了。他只是郑重其事地仰起头,直直看向爱人的眼睛:“你要和我结婚吗?”好吧,这样颐指气使的问句的确太不像是求婚。
但斯通斯只在短暂的震惊后笑弯了眼,低下头去吻他:“Yes,I do。”
唇上传来的温度和落在他脸上的鼻息好像从未远去,忆起旧事的德布劳内晃了神。
他的搭档格拉利什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年轻的男孩透过耳麦传达了他的焦急:“听得到吗?凯文,目标被带离。”
德布劳内眉头紧锁,从阴影处快步走出,低声说道:“我们不是跟他说过不能从我们的监视区域离开吗。”
格拉利什也很无奈:“我也不知道。刚好有人弄倒了酒杯塔,洒在了我身上,服务员非要拉着我换衣服,等我摆脱他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人了。”
德布劳内观察着四周,将自己代入杀手来寻找一个合适的暗杀地点,他最终疾走向一个方向。
服务生装扮的魁梧男人撞倒了他,德布劳内很快站起来,扫了一眼慌忙道歉的人,继续走向宴会里专供男女私会调情的小花园。
他按了耳麦,“Jack,跟着定位器去把那家伙搞定。”在得到短促的“收到”后按掉了耳麦。那个服务生肯定有问题,好在他早有准备。不知道为什么,德布劳内突然觉得随意的一瞥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德布劳内终于踏入花园,他放轻声音,耳边只听到暧昧的细语和笑声。
微风带来了一点烟草的气息。
德布劳内听到了尖叫,心下一沉,跑向声音的源头。
男人死状并不凄惨,只是简单的一剑封喉,大动脉的血喷溅了一地,却像是他的脖子里长出了蓬勃的玫瑰,单论男人的表情甚至显得安详幸福。
这里萦绕着一点木质香,肉桂、绿柑橘和紫罗兰花叶,他再熟悉不过了。
德布劳内转身离去,按响耳麦:“Jack,别追了。嗯,听我的,别追了。”
他想到撞倒他的服务生和自己优雅如英伦玫瑰的爱人:“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把那个男人带走的人大致是什么样的?”
09.
斯通斯上了车,催促沃克快些发动。
他的搭档上下打量他:“这么心急,不像你啊。”
斯通斯真心实意地笑起来:“他说他马上回来了,Kyle,他那么爱我。”
沃克在挖苦他前皱起眉,思虑半晌道:“我不知道我有没有看错,我拦住了一个朝你方向追过去的人,他有点像你的小情儿。”
斯通斯下意识地想回答说他一定是看错了,但沃克身上一处不正常的反光先吸引了他的视线。
斯通斯探向他身侧,取下一枚不应该别在衣角的领结夹。
沃克暗骂一句,瞬间反应过来,说道:“我们被跟踪了?”
斯通斯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那枚低调的领结夹。他无数次地替他的爱人别上,在他嘴角落下轻吻叮嘱他路上小心。
而无论时间过去多久,他的爱人都还会是一样的反应——红着脸,闭眼仰头回吻他。
他又想起德布劳内的那通电话,不正常的颤音和微弱的背景音,来自宴会的小提琴。
英格兰人颇有些无奈地笑起来:“无伤大雅。快点把我送回家,我还得做饭。”
斯通斯在没有和德布劳内同居之前是不会做饭的,身为杀手,他居无定所,有时候连着几天蹲点就着水咽压缩饼干都是常事。就算是休假,以他的收入也不愁吃穿,他大可以在酒吧一掷千金或在米其林三星的餐厅故作优雅。
德布劳内改变了他。看着冷漠独立的比利时人其实重视家庭,渴望安稳,同时有着挑剔的舌头和娇贵的胃。
一开始他们只能算是炮友——他们第一个一起度过的夜晚实在是愉快。后面约的多了再加上两人实在合拍,情迷意乱里的俏皮话成了真,他们尝试约会、恋爱再发展到同居,只用了两年的时间。
但这两年对于斯通斯来说是生活方式的极大转变。英格兰人推拒了除了死命令任务以外所有的超过一个月的长期任务,笑嘻嘻地婉拒了搭档大部分的派对邀请,习惯了相依而眠的傍晚和对一个人长久的迷恋。
他的爱人是一只猫。骄傲、毒舌、自尊心强,窝在他怀里和他打游戏都要因为输了一回而摆臭脸,尖牙利嘴地嘲讽他的操作,早上醒来踢着斯通斯的腿要他去做早餐,也会在看球赛时对屏幕里的人挑三拣四。
但他的爱人也会柔软地展示自己的肚皮——坦然而无畏地给出自己的爱。说出来难以置信,其实是德布劳内先在自己的手臂内侧纹上爱人的名字的。怕痛的比利时人将纹身限于很小的一块区域,只有他的名字,没有任何花纹,毫无美感且十分突兀,明显区别于斯通斯漂亮的细线纹身。但那是德布劳内身上唯一的纹身,在白皙的皮肤上无比醒目。
斯通斯无数次吻过那里。总是在德布劳内微微挣扎,皮肤变粉的时候。
他的爱人是一株芬芳而不自知的白百合。德布劳内是一座安静的岛屿,自如地屹立在海的中央,外表是风平浪静,实则暗礁碎浪。
就算沾染鲜血又如何?他永远如他的发色般金黄璀璨,永远是他左臂处、最靠近心脏的白百合。
10.
德布劳内将车平稳地停进洋楼旁的车库,给车上了锁后走到门口,靠在门上发了会儿呆。
他拿出震动不停的手机,屏幕发出的光照亮了他的脸。待那光终于按下去了,他掏出钥匙开了锁。
屋子里灯火通明,只有厨房那边有些声响。德布劳内的步子同猫一般,无声又迅捷。
斯通斯背对着他,高挑的身材将一身家居服穿得好看极了,铲动了几下锅里的饭。
德布劳内从背后抱住他,微垫了脚,鼻尖蹭上斯通斯的肩膀,又往他的脖子上凑了凑。
斯通斯继续手上的动作,笑着回应了句:“欢迎回家,Kevin。”
“John。”德布劳内软绵绵地叫他的名字,冰冷的枪口抵上爱人的腰:“还是应该叫你‘薮猫’?”
“薮猫”……嗯,高挑、优雅、漂亮,很契合本人的代号,德布劳内想着瓜迪奥拉发来的情报和警告,握枪的手稳当而谨慎。
斯通斯的身体连一点僵硬都没有,自若地将饭盛入盘子,“昨天就说过了,我更喜欢你叫我Johnny或德布劳内先生。”他拍了拍抱着他腰的手,示意德布劳内放开。
比利时人瘪瘪嘴,松开了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看着那盘诱人的炒饭,挑着眉冷不丁地说道:“你最好没有下毒。”
斯通斯被他逗笑了,一手拿着炒饭,一手掐着德布劳内的下巴亲了一下:“不错的提议,kitty。”
德布劳内拍开他的手,红了耳尖:“别这么叫我。”
他并不意外斯通斯会去查自己的代号——但他的代号只是简单的“orange”而绝不是什么“kitty”,他讨人厌的、恶趣味的爱人。
斯通斯把盘子放到桌子上,摸摸他金色的头发:“去洗手。”
德布劳内臭着脸盯他,没怎么反抗地让英格兰人拿走了枪,皱着眉去洗手,在斯通斯撑着脸的注视下闷头吃完了饭。嗯,新鲜的食材和恰到好处的调味。
等他吃饱喝足了,斯通斯似笑非笑地开口:“我还饿着呢?”
德布劳内笑了一下,抱臂看他:“你不是一直在家吗?亲爱的。”比利时人身体后仰,下巴微扬,眼里是嘲讽。
被他细细磨过指甲的橘猫又露出指甲来了,斯通斯漫无目的地想,下意识地吞咽了口水。天,他更饿了。
德布劳内好整以暇地看着斯通斯走到他身边,把他连人带椅地拉向自己的方向。他站在逆光处,眼睛下垂显得阴郁而有压迫感。可惜德布劳内是不吃这套的,踢踢他的小腿:“吓唬谁呢。”
“起来。”斯通斯脸上没带笑,手上玩着德布劳内早就上了膛的枪。他的手指节分明,瘦削有型却有力。
德布劳内不屑地“哧”了一声,配合地站起来,还是扬着下巴,蓝色的眼睛像猫一样眯起来,明明手无寸铁却毫无怯意。
斯通斯把枪扔回给他,在德布劳内去接的空档里眼疾手快地捧起他的脸,在枪落在地上的同时用力地吻上去。
德布劳内有些措手不及,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节节败退直到被英格兰人抵在墙上。
斯通斯他吻得那样凶。德布劳内开始觉得有点缺氧,体温上升得很快,毫不怀疑自己一定憋红了脸——该死,那盘饭里不会真有什么吧。
他的耳朵被斯通斯捂住了,他只能听到舌尖黏腻的声音、飞快的心跳和换气时的喘息。
这种感觉太陌生了,他的爱人应该是游刃有余的、温和体贴的,就算有坏心思也顶多暧昧地舔他的牙侧,他从未体验过这样暴力、狂风骤雨的吻。
德布劳内和斯通斯已经在一起七年了,尽管他们没有所谓的七年之痒,但比起心动更多的已经是习惯和平淡。
他都快要忘了,初次见面时那如同毒药一样吸引人的英伦玫瑰有多么凌厉了。
上帝……这样的斯通斯更加让他欲罢不能了。德布劳内在被斯通斯抱起来之前迷迷糊糊地想。
小番外:
11.
“呃,所以你是?”格拉利什看着面前的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斯通斯看他一眼,晃了晃手上的枪:“喔,凯文觉得天气太冷了懒得出来,叫我顺便帮他把人杀了。”他想到缩在被窝里的爱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啊?”
12.
沃克和德布劳内坐在一起大眼瞪小眼。
德布劳内翘着二郎腿,说道:“所以之前那件外套和不知道哪来的东西是你的?”
沃克尴尬地笑笑:“嗯嗯嗯哈哈哈。”
请给我点评论大人们😭
Part 3 约翰斯通斯-石头人
商店橱窗前,两个人正站在那算账。
“算下来还剩多少?”凯尔沃克抱着胳膊,看着货品的标价。
“二百七十五枚银币,一枚我捡到的宝石,外加十几个铜子。咱们要买的地图和罗盘加起来是三百七十银币,不议价。”约翰斯通斯捏着钱袋,叹了口气。
“那这回的讨价还价是一场硬仗啊!”沃克捏了捏自己的指关节,发出清脆的响声。
十分钟后,两个大获全胜的耍嘴皮子战士拎着地图罗盘和多出来的钱,高高兴兴地杀进了酒吧。
“喝!喝他妈的!今天赚了!”沃克将超大杯啤酒一饮而尽,而后咣的一下把杯子砸在桌上。
“咱俩搭档那绝对是天下无敌。”斯通斯小心翼翼地拿着酒,他刚刚才因为用力过猛捏烂了一只酒杯。
“哎我说,石头人......
商店橱窗前,两个人正站在那算账。
“算下来还剩多少?”凯尔沃克抱着胳膊,看着货品的标价。
“二百七十五枚银币,一枚我捡到的宝石,外加十几个铜子。咱们要买的地图和罗盘加起来是三百七十银币,不议价。”约翰斯通斯捏着钱袋,叹了口气。
“那这回的讨价还价是一场硬仗啊!”沃克捏了捏自己的指关节,发出清脆的响声。
十分钟后,两个大获全胜的耍嘴皮子战士拎着地图罗盘和多出来的钱,高高兴兴地杀进了酒吧。
“喝!喝他妈的!今天赚了!”沃克将超大杯啤酒一饮而尽,而后咣的一下把杯子砸在桌上。
“咱俩搭档那绝对是天下无敌。”斯通斯小心翼翼地拿着酒,他刚刚才因为用力过猛捏烂了一只酒杯。
“哎我说,石头人喝酒是什么感觉?”沃克又端起一杯,边喝边问。
“感觉味觉减退了”斯通斯咂吧着嘴,有点难受“只能尝出一点点很淡的啤酒味。唉,正庆幸没有比赛的日子可以胡吃海喝了,现在发现没用啊!”
“那石头人吃石头是什么味道?”
“大理石有点像无糖的硬饼干,质地密实;黄铁矿有一点胡椒的辣味;磷灰石口味发苦,还有股臭味...”
“我靠,真的假的?”沃克大惊小怪地喊。
“假的,我骗你的,自己吃去吧,吃了记得给我写个报告。”斯通斯没好气地回复到。
两个人买了罗盘和地图其实也没什么想法,纯粹是准备来当一把异世界游客,转哪是哪。一路上吃喝不愁,沃克可以打猎,而斯通斯...可以吃石头。到了要休息的时候就由斯通斯在山上挖出一个洞,留个通气口,再把其余封上。沃克随身只背了一条毯子,毕竟是夏天也不冷。
在这种情况下,俩人甚至没有留什么旅费,准备趁还在城市,还能找到酒馆的时候痛饮庆功酒,直接把口袋喝干净。
就这么喝了一宿,直到凌晨酒馆打烊,斯通斯抗着烂醉如泥的沃克往城外走去。随便把人扔在了干草堆上(并盖上了毯子),斯通斯终于准备歇会。
一发呆就是一早上,到快要中午的时候沃克终于醒了,迷迷糊糊问他们在哪。
“你被酒馆扔出来了,我把你抗到东门外,现在咱们在一个场院里面。”斯通斯小心翼翼拿出地图“你看看咱们接下来去哪吧,环游不列颠?”
“也可以吧”沃克醉醺醺地看着地图,忽然被右下角的签名吓醒酒了。
“靠!”他指着地图的角落“这图是京多安画的,他也来了??”
“有可能,我也觉得应该不止咱俩”斯通斯倒是挺冷静。他翻到地图背面,正中心拿花体写着京多安精准地图店和详细地址。
“要么换个目标吧,去看看老朋友。等你酒醒一点就出发。”
“现在不行?”
“现在算醉驾吧?”斯通斯看着醉得鬼迷日眼的凯尔沃克,一脸嫌弃。
“也对,那我睡会。”
凯尔沃克向后一倒,立刻响起了很大的呼噜声。
当天下午沃克睡起来,与斯通斯一起在郊外猎了几头影响村民的狼和几只史莱姆,并靠这个蹭了顿饭,换了点盐和调料。到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两人已经整装待发。
“出发吧,沃克牌跑车”斯通斯此时已经变成了覆盖沃克全身的一副石头铠甲,说话的是头盔上的嘴巴。
刷的一下,沃克跑没影了,两人的位置只剩下一道扬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