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向]暮春
#手游设,光明左使任x不知道什么职位总之很惨向 #很短,重度OOC+文笔废
暮春时节,落英缤纷。
任我行斜卧在一株大桃树的横杈上,手中把玩着随意捋下的红蕊,百无聊赖地盯着被繁花疏条筛成一片片的碧空出神。几点鸿雁飞过,飘渺的唳声抖掉几瓣灼华,忽忽悠悠地落在树下未曾启封的酒坛上。 ...
#手游设,光明左使任x不知道什么职位总之很惨向 #很短,重度OOC+文笔废
暮春时节,落英缤纷。
任我行斜卧在一株大桃树的横杈上,手中把玩着随意捋下的红蕊,百无聊赖地盯着被繁花疏条筛成一片片的碧空出神。几点鸿雁飞过,飘渺的唳声抖掉几瓣灼华,忽忽悠悠地落在树下未曾启封的酒坛上。
终于隐隐有迅捷的脚步声传来,向问天踏着一地残红纵跃至树下,歉道:“对不住,我来晚了。”说罢,便是一阵极力抑着的咳嗽。任我行翻身下树,喜道:“无妨——”却在瞥见向问天掩在身后那只手上的血色后沉下了脸,冷笑道:“又是那个老不死的?”
向问天苦笑一声,道:“技不如人,须也怪不得他。”
“放屁!”任我行怒道:“说罢,这次他又怎生刁难你了?”
“教主叫我把牢中的死尸处理掉,再把空出的监房洗扫干净,”向问天淡淡道。“这些分明是仆役做的杂活,”任我行盛怒未衰:“你便甘心这般受他作践?”
“照啊,”向问天道:“我心下不服,同他争执起来,那老东西便一掌拍在我后心,还好,总算是伤得不重。”言罢,起身提起酒坛,击开泥封,仰头灌上一大口,递与任我行,一任瓮上那几片桃瓣四散惊落。
沾了水气的柳絮歪欹在空中,平添黏重沉闷之感,两人传坛对饮,彼此心知肚明——日月神教现在的教主不过是一面忌二人功高盖主,一面又想图个爱才的美名,这才明里直擢任我行为光明左使,暗中百般折辱向问天。一时间,各想心事,谁都没再开口,只闻吞酒、坠花之声。
“我得去找那老东西谈谈。“任我行忽道。
“怎么,”向问天愕然道:“他不会听谏的。”
“他必须听。”任我行自信道,男子双眼中闪烁着奇怪的锋芒,颇像远山雪域砺就的狼王豫备狩猎一般。他起身拍掉洒在身上的残桃老花,运起轻功,径往黑木崖顶。
任我行一走,向问天独坐无聊,又挂念任我行的安危,自斟自饮,借酒遣怀,竟是沉沉醉去。不知过了多久,忽有个小厮来叫他:“向右使,醒醒,教主叫您过去。”向问天睁开一双惺忪眼,惑道:“向右使?”“是啊,您现在是光明右使了。“小厮欢然道。“那任左使呢?”向问天又问。“他……”小厮一脸欲言又止。
向问天心下大急,生恐任我行有甚不测,一时也不暇详察细究,匆匆纵身而去。
到得崖顶,但见三两张素幡迎风招展,几串纸钱散挂在黄竹杆头,窣窣往下零着惨白,麻缞缟绖,茫茫数人。向问天脑中訇然巨响,昏昏沉沉地颤手推开正殿的门,便欲找老教主拼命。
谁想殿门方开,便听得管弦呕哑,觥筹交错,梁上悬了大红团花喜幔,朱砂梅色桌帷椅套锦绣迤地,竟颇有些彩堂迎亲之感。一片“恭喜向右使”声中,任我行身著教主服色迎了下来,轻轻为他撷去睡时落在发丝间的桃萼,携着他手,并肩至教主之位旁一张虎皮褥椅上坐下,笑道:“如何?我说一定能成。”向问天亦是一笑,“教主”二字珠玑般跃出唇舌,一唤便是整个余生。
殿外桃花纷纷洒洒,枝间已有青绿色的新果隐现,昭示着盛夏不可抗拒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