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网易轻博

  《伍》

  几个身材强壮男人不怀好意端详着跪在眼前衣衫褴褛的男女老少，他们眼神充斥着害怕。为首的男人脸上有一块骇人的刀疤，这块几乎贯穿全张脸的刀疤显得他不怒自威，令人仅仅只是目视就恐惧三分。

  男人用手中的短刀在地上写画着什么，思索片刻笑道：“你们对我没有价值，那就全部送给丽莎女王好了。。说不定给换一笔不少的赏金。”

  没人注意到马蹄声如鬼魅般靠近，一袭黑衣掠过，只见一方红色剑芒一闪而过，还没等土匪头子说完人就先倒下了，剩下几个小喽啰也被渡鸦利落解决，几个人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眼前的男人是救星吗？不...也许是恶魔，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红色的星星点点几乎溅满全身上下，他们的眼神惊慌，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只盼着眼前的男人能放他们一条生路。

  “喂！吓傻了吗？还不起来？”渡鸦戏谑的眼神打量起他的猎物，红石没有反应，这里并没有方舟之钥的线索，这让白跑了几百公里的他不免有些烦躁。

  渡鸦不再理会这些人，只顾整理了一下染了几分沙尘的长袍准备去下一个点。

  “大人...大人请等等！带上我孙女吧...”只见一个老者把身边的小女孩牵了出来，高大的马儿和长期营养不良的女孩更形成鲜明对比，女孩就像长期得不到阳光即将枯萎的鲜花，仿佛马儿跑动带过的风沙就能将她吹折。

  “嗯？”渡鸦徶了他一眼，眼里尽是冰冷之意，对于这样的“请求”他并不感兴趣，在这个世界是很平常的事，可惜他们求错了人，像渡鸦这样独来独往的人，做了多年的杀戮机器，早就没有心了。

  女孩缓缓抬头，正好与渡鸦对视上，他看得出来本该以属于孩童明艳灵动的双眼此时显得麻木空洞。

  老者觉得有股寒意从内心深处爆发，心跳都慢了半拍，哆哆嗦嗦地开口：“求您救救她，她只有跟着您这样的强者才啊活下去啊.....”

  “哈啊...哈哈哈哈！快滚开！本大爷可没有玩过家家的兴趣。”渡鸦有些被气笑，利索地从怀里拿出一小包晶石丟在那个女孩面前，道：“人有各命，你们好自为之。”

  渡鸦用力勒紧马头，调转了方向后一鞭子抽在马儿身上扬长而去，而马儿吃痛疾跑起来的风沙也迷了这些人的双眼。

  夜晚渡鸦坐在酒馆里，他还是老样子，点一杯难喝的酒，酒杯里红色液体泛起圈圈涟漪，让他不由得回想起自己的行为，许是一丝怜悯。

  想起维吉尔当时也是那样呢，只是与今天那个女孩不同，维吉尔坚毅勇敢，总会在逆境中找到一条生还的路，那一股不服输的劲让他很难忘却。

  渡鸦喃喃自语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等着。我会兑现承诺。”

  夜晚使这个治安落后的小镇更加荒凉，渡鸦躺着郊外的沙丘仰望着天空，无星无月，即使是白天也是一层层厚重的雾霾笼罩着，方舟统治后，已经多少年没见过日月更替了？他不清楚，他总是行色匆匆，也没有仰望的习惯。 

我在尝试一种很新的题材

技术含量较高，随笔写着玩玩，灵感来源于在哈佛广场和路人下的一盘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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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 the early morning of Boston, Massachusetts, where the doves slide through the open air and the leaves whisper an emerald shade of green, thirty-two bronze chess pieces, separately coloured and meticulously crafted, sit uniformly at daggers drawn. A teenage boy put out his hand, smooth and unruffled. The respondent was an old man of a darker skin tone, whose hair turned silver in all the ages he'd laid eyes on. His brown hand was covered with wrinkles, veins bulged and formed a series of rolling hills, he shook the teenager's hand firmly. 

Several pedestrians gathered around the small, stone table in Harvard Square. Bronze gently knocked on the grey marble, and the battle began. Both sides calmly but quickly manoeuvred, and the centre of the board was locked. 

Two or three fellows found themselves as commentators. "An Advance-Caro-Kann for a blitz game," a man marvelled. "H4! " He shouted, earning a few side eyes. The teenage boy in a stainless white shirt, perfectly ironed, pushed his pawn in response to the aged man, smiled, "So aggressive." 

Two mere words opened all the trash-talking, "Lemme see your theory, boy." The old man spoke in a thick American accent, he pushed another pawn, "G4! How'd you feel 'bout that?" 

The teenager grinned, "I love it." He retreated his bishop to the side, waiting for his opponent's next move. 

"That's not a good move!" The old man exclaimed, lifting his most advanced pawn and slamming it a square forward, onto the solid surface, "And I'll punish you for that! " 

"Well, let me see it, then," the first capture occurred as the teenager took the white pawn off and set it on the side, replacing it with his own, stacked with another in front of his king, "Here, fxe6 on the board. What are you going to do about it?"

His trash-talking was much more pleasant to the ears. Contrary to the confrontational of the elder, his forcefulness came about in a well-concealed way. 

"You're a Harvard student, aren't you?" A voice appeared behind the teenager, to the left. The teenager removed the white bishop and replaced it with his, before he turned back to answer, "Yes, sir." 

"A polite little lad," his opponent took his bishop with the queen. "That one's for me!" 

The teenager tilted his head slightly, then moved out his knight. "It's called passive-aggressiveness," he emphasized the "g" syllable in a sense of humour. "My family didn't let me go. I still went, though." 

The audience instantly broke into massive discussions.

"Your parents didn't like you going to Harvard?" 

"They didn't like my major," the teenager scrutinized the board and replied without looking up. "Your turn," He said lightly, as if he thought that was how it was meant to be. 

The old man spent some seconds collecting himself from amazement, "What's ya major?" He asked while making a queen move, his soul still lost in surprise and his accent grew even thicker. 

"I switched it," for the first time, the teenager dropped his indifferent look. He sighed, "I was forced to. I was in for linguistics." 

"Why'd they force ya? You're in for ya dreams!" The old man spread out his hands, protesting. 

The teenager smiled again, not the one with sarcasm, but rather warmingly, "I'm lucky enough on that one alright. Sometimes you just have to grin and bear it. To be completely honest here—" 

He looked around as if sensing something, but resumed his sentence shortly after, "I should've been dead to play chess on a Wednesday." 

The joke worked well, but attracted even more attention. Few chess hustlers began complaining for him, but he just laughed it off. Opportunely, his phone rang when he was trying hard to avoid personal questions without sounding too spiteful. 

He scanned the phone screen and his face became serious. He rose from the seat, biting his lower lip, and nodded his head at his phone to the crowd to indicate the call. 

"Father." 

"You should've been dead to play chess on a Wednesday, huh?" 

His blood froze. His breath sharpened and his body trembled. Instantaneously he turned backwards and surveyed his entire surrounding. 

No one he knew. 

The next figure coming into sight was the old man he was playing against, who was worriedly looking at him, then were the hustlers that stopped by. His dark pupils moved aimlessly through the crowd, unable to find the figure in mind. 

"Father… where are you?" He quietly questioned, coldness climbing up his spine. Before a reply was given—which likely would not be in the first place, his eyes caught a glimpse of the chess table to his right. His heart started throbbing hard.

The man hung up his call and slid the phone into his pocket. He was in a casual white sweatshirt, yet the air was so much thinner to breathe. He was handling a queen in the left hand, and the right swiftly navigated on the board, through all the scattered pieces and straight to the target, like a snake preying. The attack was clean and with style, "Rc2, Bf4, checkmate." 

His voice was deep, graceful but almost oppressing. And he glanced over at the teenager. The latter inhaled sharply, fear roamed in his eyes. He trotted before the man and dropped his gaze, "Father." 

景朝静静的，一句话也不说，好像眼前没这个人似的，与对方握了手，便起身径直从少年身旁走过，连个眼神也懒得给。

一时间鸦雀无声，景继垂首站着，像尊雕像。直到路人拍了拍他的肩，他才回过神来，望了眼父亲离去的方向，轻叹一声，向那位老大爷颔首致歉，便追了上去。

哈佛的校门常年都是开的。正值春夏交替之际，波士顿的清晨却还是有些凉。景朝一抬脚便跨进了校园，六七百年历史的建筑，一抹稳重端庄的红，此时此刻在景继眼里却显得分外严厉。外界一切的声音仿佛都与他隔绝，只有景朝规律的脚步声，震耳欲聋般地冲击着耳膜。

这是要去哪儿？

“父亲！”此时不追，怕是再没有回旋的余地。景继快走几步，拉近了二人之间的距离，“父亲！”

景朝置若罔闻，只留给景继一个冷峻的背影。景继不敢高声，只得默默跟在景朝身后。

从侧门进来，不消几步路就到了一处转角，景朝倏然转身，正迎面对上埋着头的景继，“……父亲！”

“回宿舍，跪着，自己想。”大半年未见，说的第一句话竟是这番内容。景继低低地应了，景朝便毫不犹豫地抽身就走，好似父子俩之间无需半句多言一般。

景继知道父亲没逼着他放弃录取通知书，就一定会来看他，倒是没想到能上演这么一出好戏。舍友要是在宿舍里，那他景继就要当场钻到地缝去了。

景继所住的宿舍楼是学校正门右手的那栋，最古老，也是校长的办公楼。学生住三楼，校长就在一楼办公，也算是哈佛一个莫名其妙的传统。

上了电梯，回了宿舍，忐忑不安地推开门，暗暗怨恨自己有单人间不去，怎么就非要体验生活，订了个双人间。万幸舍友并不在，或许正在商学院的健身房艰难地举着杠铃，景继找了个较为隐蔽的角落，有书桌虚虚地挡着。虽然是自欺欺人，但至少不会与毫不知情、推门而入的那位损到家的舍友发生些毫无防备的眼神交流。咬了咬牙，跪了下去。

冰凉。学校入了夏就没了地暖，这一跪就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父亲这心情，景继一年来的全勤无迟到记录，怕是要毁在今天。左膝不过十来分钟，便痛得要命，半月板一阵一阵的，撕心裂肺。

瞒固然是瞒不住，却不想让远在另一大洲上的父亲心疼。当初刚刚入学，意气风发，想都没想便报名了学校的棒球队。竞技体育受伤是难免的，在两三个月前的联赛半决赛中，露天的场地，下着一场暴雨，一个不留神就撕裂了左膝的半月板。本已经好得差不多，这一跪，又痛得快要起不来。

说什么也不能让父亲知道。                     

半个多小时的静寂，只有景继痛苦的呼吸声。实在痛得受不了，整条腿都抖得厉害，他把重心压到右膝，明知是饮鸩止渴，却没有别的办法。

受罚这么多年，第一次生出想逃的念头。

瞥了眼墙上的时钟，六点十分。早上不到五点爬起来，就为了赶着晨练之前下两盘棋。大爷约了他许久，好不容易才忙里偷闲，谁想天绝人也，一句开玩笑的话，被父亲听了个正着。

他拿出手机，犹豫了片刻，还是给教授发了请假邮件。去他的课堂参与度，相比自己的那一点点成绩，景朝更值得敬重。

膝盖痛得更厉害了，像有人钉了个长钉子进去似的，他俯下身，企图用双手去分担一些重量。却又立刻跪直，家法之下，哪容得半分投机取巧。

时间流逝得太慢，景继咬着舌头，姿势已经和“标准”两个字沾不上边儿。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起，吓得他一个激灵，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景朝。

“父亲。”声音都疼得有些打颤。

景朝一支钢笔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略显烦躁，“Hotel Commonwealth，现在，自己买车票，给你十分钟。”

还未等景继开口，景朝就挂了电话。

景继怎么也想不到自家父亲居然能纡尊降贵地踏足这种酒店。自从来了波士顿，景朝压根儿就没给过他生活费。踏进校门，身上只有二十美元，哈佛这种寸土尺金的地方，一顿早饭钱都不够，只由他自力更生。与学习有关的费用景朝倒是管着，只是十分钟，就算他有闲钱打专车，酒店离哈佛大概八九分钟的路程，他飞都飞不到景朝面前。

更别提自己现在算是半残废状态。一狠心还是叫了趟专车，四十美元的路费，对于从小坐拥六七位数零花钱的景继来说，贵得夸张。

好容易到了酒店，知道父亲无论如何也看得出他的腿伤，心凉了半截。问立在一旁迎接他的秘书要了景朝的房卡，就半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坐上了电梯。

站在门前，红漆的门板现在只剩下浓厚的压迫感，景继敲了敲门。小时候，总要鼓起好大的勇气才能抬起手，如今，好像也没什么两样。

“进。”

刷了卡，门锁“滴”地一声变绿，景继推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父亲摊了一桌的文件以及那冷得渗人的表情。

FML, why am I even in this country in the first place?

景继唤了声“父亲”，向前走了两步，便跪在了地毯中央。比宿舍的地板好上千百倍，却还是难熬得很。

“这次，”景朝拿起一份文件看了一眼，又漫不经心地撂下，“没带藤条来。”

景继愣了一瞬，不知他该喜还是该悲，后者似乎在现在的场合中，更为贴切一些。他低着头，逼着自己稳住声线，“继儿有错。”

“不准备罚你。课不想上就别上，跪着自己悟。”

这话说得已经很重了，景继想要向前膝行两步，无奈左膝早已经不住任何附加的重量，一个没跪稳就向前扑去，将将咽下一声痛呼。

“父亲，继儿不是那个意思……”辩解的话生疏得不像他讲出来的，还是忍着痛向前挪了两步，“继儿知错，求父亲责罚。”

“责罚你做什么？不是自己挺有想法的吗？”景朝“啪”地一声把钢笔扣在桌子上，提高声调，他心情很乱，乱得他想要给景继两脚，又舍不得。

“继儿不敢……”这话说得底气不足，“继儿没有懈怠的意思，继儿只是想……”

少年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到了嘴边的话也咽了下去，只是低头道，“求父亲责罚……”

景朝好似和人谈判，在衡量筹码一样，半晌，忽地直起身来，开口，“好。那就罚吧。”

语气轻快，波澜不惊。

景继环顾四周也没找到什么顺手的工具，皮带又太痛，尴尬地悄悄去看景朝的脸色。

景朝又哪里想一见面就动手。知道景继那根本就是句玩笑话，过是过了些，倒也罪不至此。敲打两下也就便罢了，“过来。”

偏偏景继最怕的就是这句，一动岂不是就要露馅，掐着掌心的嫩肉，却根本站不起来。

“父亲……”

景朝不喜欢等，但景继是真的疼得腿都失去知觉了，眼见着景朝用鹰一般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面色极冷，景继莫名有一种被看穿的错觉。

不是错觉。景朝站了起来，景继只能仰着头看他。只见父亲从容地走到自己面前不过两三米的位置，低声问道，“膝盖怎么了？”

这种问法，是先给甜枣再罚么？景继头埋得更低了，他不敢不答景朝的话，“前些日子……受了点伤……”

连忙又抬起头，补救似的，“没什么事的……”

景朝听到最后这句，火“蹭”地一声就烧了起来，噼里啪啦的，吵得他心烦极了。他已经很有耐性了，看着景继那副惊惧又疯狂在他底线边缘试探的样子，放在往常，怎么也得给他一巴掌。倒是今天，气是气着，却还是舍不得一见面就劈头盖脸地罚。

“起来。”很简短，很气，很气很气，气得想掐死眼前人，“去看了没有？”

“没……”

“没去看？！”

“太贵了……没钱……”

“……”

“你钱都花哪儿了？”

“本…本来就没钱……”

没钱？堂堂景家大少爷，没钱？

“卡里也没钱？”

“您不是收走了吗……”

“……”

景继无辜的那副模样气人得很，却给景朝生生气笑了。当初他铁了心要学文，景朝恨得咬牙切齿，又狠不下心来，只能感叹景家人十六岁就是个过不去的坎儿，他当年过不去，二十年后，他儿子也过不去。

十六岁录入哈佛是能惊掉眼镜的学历，景朝倒也欣慰，只是，这股追求理想就不要命的劲，难道还遗传？

恶狠狠地戳了景继额头一下，戳得小孩一脸懵，似乎没想到父亲会做出这种动作来，接着就拎着他的衣领往出走。

“爸……！去哪儿？”

“去医院！”

终于是坐上了景朝的车，景继端端正正的，与靠在车窗边眯着眼睛的景朝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景朝抬了抬眼皮，看着战战兢兢的儿子，暗自翻了个白眼又合上了眸子。

真是俗话说得好，挨得打越多，孩子就越傻。

又想到自己当年那个刻板劲，哑然失笑。

“别说，你棋下得不错，”景朝忽然开口，吓得景继差点儿就跳了起来。

“也没有……”

下意识地否认，景朝摇了摇头，“还有二十多分钟到，我陪你下一盘。”

“啊？”景继慌了，“这……继儿……继儿都是自己学的，哪能跟您比啊……”

“自己学的？”景朝挑起眉毛，“我看你是真挺闲的。棋还在广场上呢吧？”

景继脑袋“嗡”地一下，铜质的一套棋，虽说景朝要是想，钻石珍珠的也能买二十套，但毕竟是自己一分一分攒起来买的……

自打来了哈佛，学会了普通人与生俱来，而他似乎一辈子都学不会的技能——攒钱。

看着景继错愕的表情，景朝玩味地道，“都给你收起来了，看来是真的喜欢，没少玩。”

要是平常景继就该吓得跪下认错了，但今天貌似景朝再怎么生气也不会动手，景继放大了胆子，“爸……”

撒娇求饶的意味掩盖得很好，不多不少，似有似无。

这孩子什么时候这么会看脸色了，景朝忍着想掐他那张无辜的脸一把的冲动，“下一盘。你赢了，这账咱就不算了。”

“……输，输了呢？”

景朝一挑眉，“输了就继续算！想什么呢，跟我这儿讨价还价？”

白棋先走，作为黑方开局永远是劣势。景朝理所当然地执白，景继不乐意了，“父亲……”

景朝略带嫌弃地瞥了他一眼，“Armageddon，平局算你赢，行了吧？”

景继一下嘴角就咧开了，“是！”

黑方平局比白方赢棋简单不是一星半点，景继只要守住，基本就能逃过一场劫。当然，为了公平，黑方时间要比白方少几分钟。景朝看着景继一脸恳求的眼神，“你……想怎样？”

景继小声道，“超快棋……可以吗？”

“超快棋？”景朝一拧眉毛，“一分钟？”

“1 l 1，每步加一秒，”景继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超快棋他估摸着一定比景朝更有备而来一些，更何况，时间越短，他被将杀的几率就越小。

开局白方e4，景继最稔熟的黑方开局则是卡罗康防御。两人好巧不巧，下到了与早上一模一样的局面。这次景继可不敢像早上那样随意造次，他求的是平局，稳才是最关键的。

不过多久景继便感受到了父亲着法的凌厉，同时却又克制着他一举一动，好似一台计算缜密的机器，景继有一种对面是人机的错觉。

求稳的坏处就是只能守，而不益于进攻，寻找反击的机会。进攻若是失败就死得更快，但再耗下去，如何精心搭建的防线也迟早会步步崩溃。

无力感，是一种景继很久都没有体会到过的无力感，又或许从来就没有过。

景家人，怎么受得了束手待毙的感觉。

局面倒是没什么太大的波澜，景继防守得很好。在景朝的白后虎视眈眈地盯着景继后翼的一个弱兵不放时，景继在长达近十五秒的沉思后——对于超快棋来说，已经是濒临自我毁灭的速度了，撤走了其唯一的防御。

可怜的兵就这样被棋手抛弃，孤零零地成了弃子，被落在了阵型之后。景朝微微蹙眉，不仅景继会失掉一子，且他的后若是进入到黑方的阵型当中，景继凶多吉少。

很快，景继就为他冒险的举动付出了代价。景朝同一条线上的通路兵距离升变只剩了两格。双方各剩一后二车，在景朝准备兑车以削弱景继的防御时，景继无动于衷地只是将自己的王向前推了一格，撤离了底线，在h7的位置簇拥着一众兵，好像这样就高枕无忧似的。

景朝毫不犹豫地以车兑车，在景继吃掉白车后，又欲以后兑后。景继这下可不答应了，将黑后放到d6上，拒绝了兑子。

双方后知后觉才发现各还剩下五秒左右，景朝稍一思忖，似乎是在计算着后面的着法，随即将白后移到b6，再一次尝试兑子。白方的a6兵一旦到达底线，景继绝无扶颠持危的可能，因此，他绝不能兑后。景继迅速地将黑车移到二后之间，迫使景朝移开白后。

时间恐慌是难免的，景朝将白后移到b7，保护即将升变的白兵。景继便随着白后的移动而移动黑车，继续威胁景朝。只要景朝的后不放弃保护a6，景继就铁定了要持续威胁白后，直到景朝时间耗尽倒旗而输。

白后不得已弃了兵，回归到安全的b3，景继便将黑后移到e5，威胁着被放在角落里保护白兵的白车。景朝扫了眼还剩不到两秒的棋钟，来不及思考便将a1的车推到a3，持续保护白兵的同时，也保护白后。

谁想，景继却陷入了沉默。眼见着棋钟即将走尽，毫秒飞速地倒计时，忽然拿起在底线的黑车，直直连移八格到对方底线，“二步杀。”

这回轮到景朝沉默了，只见儿子扯出个大大的笑容，忍不住探出手摸了摸景继的头。

随后有些不满地抽回来——没有小时候的软，扎手！

“真是长大了。”一句话，夹杂着不少情绪。

景继笑得更开了，“没有，还是您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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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鸽子的英文是什么鬼排版啊

为什么连这都发不出去（微笑）

水月x澄闪

   圣诞，这个充满着奇幻色彩的节日，终于在渐渐变冷的天气和渐渐变厚的积雪中宣告了它的到来。圣诞节前几天无疑不是从事商业服务业的人们最忙碌的日子，"绿意火花"自然也不例外。

    澄闪早在商机前几天便将自己的小店装饰了华丽的圣诞元素，同时也给自己买了一套衣服，穿上后萌萌的外表自然吸引了不少顾客，仅仅是刚换上新衣服的第一天——今天，营业额就是平日的五倍之多。

    晚上7点，粉色头发的菲林女孩在送走最后一位顾客后，走出了理发店，给门上锁后将牌子翻转到"停业"的一面，打开了手机查看消息，在看到备注"哥哥"的人仍然像是死了一样没有一点回音，澄闪不免有些失落感，不自主的向上翻了翻，但随后，她看着满屏都是自己发出的消息，包括早上换上圣诞装扮的自拍，不禁自嘲般的笑了笑，眼里的光变得有些黯淡。

    自从那天起，水月从来没有回过她的消息。

    "下班了，今天的顾客多了好几倍，好累~"，顺便配上了一张快要累趴下的照片。

    ……仍是没有回复，但澄闪知道，每次她的消息在发出5秒内就会变成"已读"，这次自然不例外。

    正当澄闪回过神准备走时，突然手机响了一声，澄闪猛的一惊，以最快的速度输入密码，手却有些颤抖，随后，澄闪便发现是罗德岛的消息，原本因激动摆来摆去的尾巴立刻耷拉了下来，她点开扫了一眼。

    －危机合约紧急任务，以下干员立刻到罗德岛主舰甲板处集合:@银灰@史尔特尔@铃兰@灵知……@海沫。

    扫了一眼并没有自己的事，澄闪却突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淡黄色的瞳孔收缩了一下，随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转身又回到了店里，犹豫中拿了一小包药粉，心里被不安充斥着，但仍是被欣喜激动的情绪覆盖了，恍惚中她已经拿着药粉，向着离家相反的方向走去，摇来摇去的粉色毛绒绒的尾巴暗示了它的主人的心情十分愉悦……

    便利店门口，澄闪拿着一瓶啤酒走了出来，之后拐进一个岔口，将酒瓶盖打开，随后呆呆地盯着瓶中因灯光照射而像是泛着绿光的酒液，却迟迟没有动作。

    她的手有些颤抖。

    她有些害怕，就因为那份无法抑制的情感，让她变得有些不像自己。

    她在做什么?这样算犯罪吧?即使不……

    但是，这会不会让哥哥受伤?有没有什么副作用啊？那怕没有，但他知道了会怎么想呢？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伤痛。

    澄闪一下子瘫坐在地上，神情复杂地看着手中的酒。

    为什么她会想做这种事，会让别人受伤、感到伤心的事，她做不到。自己忍耐接受又或是受伤无所谓，但换作其他人，她宁愿不去做。

    澄闪靠在冰凉的石阶上，寒冷让圣诞节的欢快气氛也散去了，她抬头望着天空中的繁星，那很美，像她法杖中的星辰一样美。她不由得想起了些事，她常常因为静电电到别人，而仅仅因为这样不可控的微小的伤害，她也会自责不已，而客观上她唯一真正伤害的是那个资本家，那也是她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干的事，但她不会后悔，因为那个人毁掉了自己的生活，毁掉了自己的梦想，她现在回想起来，只有一丝残留的愤怒和恐惧，如果夏烁姐没有阻止她的话，那她就杀人了，亲手杀掉一个人，那么，可能她再也不敢正常使用源石技艺，因为一旦失控，带给别人的伤害是不可估量的。

    那……这又是为什么？而且会伤害的人还是她最珍视的人。是因为那份不正常的感情吗？或许她这次，便是差点就被爱冲昏了头脑吧，或许在她过去买这个的时候，就已经……

    这样想着，澄闪果断地扔掉了那包药粉，又看着那瓶酒，觉得有些浪费，便一点点地喝掉了它，当澄闪回过神时，已经晚上9点半了，突然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哭了，脸上的泪痕还未风干，她不禁望向那个公寓楼，心里纠结着还要不要去。

    既然都到这里了，那还是见一面好了，这样想着，她起身向那边走去，又想到了什么，她去一个公共洗手间里洗了下脸，毕竟她不想让哥哥担心她。

    ……

    夜幕下，一个可爱的粉毛女孩七拐八拐来到了一栋公寓楼前，望向5楼那个开着灯的房间，不禁有些激动，快步地跑上了楼，几分钟后便来到了那个房门前。正准备敲门时，澄闪举起的手却又停在了半空中，一种不安的情绪涌上来，她知道那是对于失去的恐惧，就像绿意火花旧址被火焰吞噬的那一刻一样，她很害怕，但与之相反的，她对门内那人的情感却催促着她按下门铃。

    澄闪还是没有敲门，她缓缓走到了楼梯口坐下，打开了手机，看着备注"哥哥"的人的聊天框里的竖线不停地闪动着，不知过了多久，澄闪仍然没有动作，只是呆看着聊天框，不知在想些什么。

许久，她按下+号，拨了一个语音通话过去……响了几声后，通话被挂断了。澄闪心里有些烦躁，但毕竟也是意料之中，随后她打字发了过去。

    "可以开门吗？"

    之后，对方许久没有说话，但澄闪看着"已读"和仅闪过一瞬的"对方正在输入……"让她颤抖的心稍稍平静了下来，缓了一会儿后，澄闪又打了一个语音过去，仅仅一瞬间对方便接通了电话……

    "00:50"

    50秒后，仍是一片寂静，仿佛电话根本没有接通，许久一个少年音打破了沉默。

    "喂？"

    "……哥。"，澄闪的声音有些软软的。

    "来我家干什么？"，水月平静地问道，但澄闪敏锐的听出来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想见你。"，粉色的折耳猫如实地回答道，对面则是又陷入了沉默。

    "你在哪呢？我家楼下吗？"，水月突然问。"……就在门外。"

    "生意怎么样？"

    "……最近不太好。"

    "……今天不是营业额…"

    "嗯五倍。那…我那件新衣服好看吗？"，没等水月说完，澄闪便打断了他的话问道。

    水月突然意识到自己中了妹妹的套，沉默一阵后只得"嗯"了一声。

    "可以开门吗？"，澄闪的语气明显变得轻快了许多。

    "……你吃饭了吗？"，又是一阵沉默后水月问。

    澄闪笑笑，瞥了一眼手机上晚9:50的时间，她知道，这是一个很蠢的问题，也是水月一个让她进来理由。

    "没呢……"，她缓缓起身，挂断了电话，随后起身站了几秒，便向那扇门走去，宛如精确计算过一般，澄闪走到门前的瞬间，门便传来了咔吱一声，但并没有拉开。她有些害怕自己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感情，就像那天一样，做出一些出格的事。又等了一会，感到冷静了些后，澄闪才拉开门，走了进去……

    水月在厨房忙碌着，脸上一如既往的平静，但他的心里早已乱乱的，又想到海沫刚好出差，让他甚至有时都找不到需要的食材，但是见澄闪乖乖的坐在沙发上时，心里不免安静了些，或许，只是个巧合呢？没错，他宁愿相信妹妹只是经过而已，而不是一个她的计划。

    但他明显错了，正当水月专心切菜时，两只手臂环住了他的脖子，随后一个柔软的身体便贴到了他的背后，让他吓了一跳，轻微的试图挣扎了一些，发现挣脱不开，用力的话又显得有些奇怪，水月便任由澄闪抱着自己。"别闹，切菜呢……"

    "哥~，海沫姐呢？"，澄闪贴近了水月的耳朵，轻声说道，看似是疑问句但她显然不在乎答案，只是将头埋在水月的脖颈，同时凑近蓝色的长发，吸取着自家哥哥的气味。

    "去合约任务了。"，水月还是回答了这个毫无意义的问题。在察觉到澄闪的手开始不老实地乱动后，他静静地说:"……澄闪。"。

    但对方却好像没听见一般，突然，水月感到耳朵处传来一阵湿软的触感，颤了一下便立刻挣开了澄闪的环抱，"去客厅等着。"，但他颤抖的声音让这句话听起来有些无力。

    出乎意料的是粉发的猫耳少女听话地嗯了一声，便松开了手，只是轻轻捋了一下少年美丽的蓝发，随后用有些不满的语气抱怨道，"哥……你不喜欢我名字吗？"

    水月一惊，随后一张软萌萌的小脸便贴了上来，让水月有些应对不了，可爱的想让人捏一把的脸上，一双澄澈的淡黄色眼睛盯着水月，眼里闪烁着让人看不透的光，随后越来越近，将水月逼到了墙上，水月的脸上一下变得有些红晕，咬了咬嘴唇后他尽力让自己保持原有的形象，不料话出口却有些结巴。

    "苏…苏茜，别闹了，你都多大了……去外面等我……"，见面前的人没有反应，他只得将头转过去不看对方的眼睛，随后用大概只有他们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乖……"

    而那只粉色小猫咪此刻却一下子转了过去，简单的答应了一声就离开了厨房，水月喘了口气觉得她总算是放过了自己，并开始有些后悔让澄闪进来，呆站着好一会儿后，想着至少今天澄闪黏在他身上的时间已经结束了，他还是又做起了饭，尽起了哥哥的职责……

    但他不知道，澄闪放开哥哥的原因，是她仅仅因为水月一个字便瞬间满脸通红，甚至感到好像有几股热气从头上冒出来，而且她有些颤抖，因为她又不可控的做了些不对的事，水月的眼神很复杂，她害怕水月又像那天一样，有一种厌恶的神情。她觉得又要哭出来，但瞥了一眼厨房里的水月，又憋了回去。

    ……

    "哥，有酒吗？"，沉默已久的饭桌上，澄闪突然问道。

    "……小孩不…"，水月连忙说。

    "你刚才说过我不是小孩的。"，澄闪说罢没有理会坐在对面一直低着头的水月，径直走向了厨房。水月知道她去拿酒，明明想劝她但身体却迟迟没有动作。

    不一会儿，澄闪便拿着一瓶白酒一瓶啤酒回来了，在水月桌前放下了那瓶啤酒，又给自己倒了一小杯白酒。

    之后，澄闪仰头一口喝掉了酒，灼的她的嗓子很难受，她只有一个想法——难喝。像是回忆起了什么，粉发的菲林望着窗外的夜空，眼中不由得湿润了。水月自然看在眼里，他的嘴唇颤抖了两下，眼里闪过一瞬复杂的光。

    他很爱她，但不是她期待的爱。他很讨厌这样，好像他们之前隔着一层铁壁一样，但他没有办法，因为制造这段隔阂的是他，是他在躲着妹妹，是他一直没有给妹妹一个坚决的回应，因为他不知道怎么办，怎么劝妹妹，怎么回应这份感情，这些困扰着他。他想着神为什么如此绝情，让这样一个天使一样的孩子爱上一个她不该爱的人，而他又觉得自己便是那个神，不仅因为是自己的过分的放纵而导致了这一切，更是因为自己的确可以决定这一切。

    只要他答应，就可以……不，他不可能这样做的，因为会毁了他们正常的生活与未来。但他也不敢就这样拒绝，因为只要他说，澄闪就会放弃，因为她就是这样一个傻瓜。

    感染矿石病，她为了不给家里增加额外的负担，不顾母亲的反对，独自外出闯荡；面对那些对感染者的歧视，她忍气吞声，为了自己的梦想而勤勤恳恳的奋斗着，却在遇到一些事时也能正义凛然地站出来；面对生活的点点挫折，她也能怀着一个向上的心，充满希望，"我们不能因为生活的窘迫而放弃对生活的希望"，她也在用自己影响着身边的人；但火焰吞噬了她的梦想她奋斗的一切的时候，她的心灵亦是那般脆弱，挫折的艰苦无助与这样的绝望是不同的，那个坚强的女孩也会站在高楼上摇摇欲坠，有点矛盾吗？但她就是这样一个傻傻的女孩，爱别人总比自己多的人。澄闪为什么放弃了自杀呢？她重燃了生活的希望了吗？仅仅凭几句劝慰？还是她想到了她的朋友，她的家人，不想让她们担心失望呢……

    水月明白只需要一声拒绝，她一定会放弃，但她一定会经历比那晚更深的绝望，她会做什么，水月不敢想象。他的心越来越痛，痛得眼泪一滴滴地滑落在衣服上。

    他们就这样呆坐到了深夜，直到泪水将街角的最后一盏灯也浇灭。

    ……

    "对不起……"。

    澄闪的声音很小但水月还是听到了。水月一惊，抬头望着妹妹，四目相对，像在确认着什么。

    看着水月的样子，澄闪不禁苦笑了一声，回应道，声音里带着哭腔，"刚才…如果吓到你抱歉。但……但我已经想通了，所以可以不要躲我了吗？"

    水月听到内心久久不能平复，抑制不住的喜悦表现在脸上，那双宝石般的眼睛里闪过了一道高光，他忍住激动走到妹妹面前，"真的吗？"

    "嗯…所以……"

    "当然可以"，未等澄闪说完，他便抱住了哭泣的女孩，替她擦干了眼泪，"我答应你。"。

    而澄闪仅仅只是安静地享受着这个怀抱。

    "可以陪我喝酒吗？有些……放不下。"

    "嗯"，说完水月看了眼桌上的白酒，摆摆手便把它拿走了，随后将那瓶啤酒递到澄闪面前。澄闪不解地望向水月。

    "喝啤酒吧。"，说完笑着摸了下澄闪的头，便起身向厨房走去，"我也去拿一瓶。"

    泪水在他转身的那一刻涌了出来。我爱你，她在内心呐喊着，心如刀绞般，但她不想让她最爱的人因为她而痛苦，因为她分明看见水月的脸上的激动，那个因为她而压在水月心灵上的重担，终于拿了下来……

    这样……就足够了。

    水月高兴地找着啤酒，他幸庆妹妹终于认清了现实，而他们也终于可以恢复到以前的状态了。而回到客厅，他却看见哭成泪人的澄闪，没有犹豫，他扑上去紧紧地抱住了她。

    "哥…我爱你。"

    "嗯…我也爱你，苏茜。"，水月轻轻地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繁星的夜空下，一对兄妹紧紧地抱在一起，他们此刻心里都只有彼此，都只有一份最纯真的兄妹情。

    一颗流星划过了夜空，那是一个天使舍弃的心意，送给人间的圣诞礼物……

    而她也会找到独属于自己的那份悸动……或许吧。

 完

－如果两个相爱的人却不能在一起……

－那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如果他们即使不要孩子，坚定地在一起呢？

－那是一份纯粹的爱，不说孩子，即使性别也算不上什么。

－如果所有人都反对他们，包括他们的父母，但他们抛弃了一切，仍然在一起呢？

－哈哈，私奔吗？那是一份真挚大胆的爱。抛弃一切很难的。

－如果他们的父母反对他们，甚至所有人呢？

－什么意思？

－我说，如果他们……

－不，那是错的。

－为什么？

－"…………"，我呆住了，我的生活经验告诉我答案。算是本能。

沉默了半天，我慢慢打了六个字过去。

"抱歉，我不知道。"

而电脑的对面却再也没有回复，好像，好像我们不在同一个世界一样。

两情相悦

《肆》

     魔人是真正永生的，不是那些透支生命强化能力的新世代可以比得上的。

    “维吉尔...维吉尔..真像个诗人的名字呢。”女孩全合上书，往手上拍了拍，慢慢地念叨着身边少年的名字。少年深蓝的眼眸对上女孩好看的双眼，若有所思道：“我的名字很奇怪吗？”

    "啊...没有，上次你说方舟，我找了些书，或许你可以在里面找到答案。”女孩指了指另一排书架，中间一排都是关于宇宙未来的书籍。

    “谢谢你啦！”少年露出苦恼的表情，这些书让她觉得眼花缭乱。

     维吉尔花了很长的时间翻阅书籍，并没有她想要的答案，现存的世界已经是最高等文明。以至于梦中的世界，没有任何记载。

     这个梦随着时间的推移，细节有些模糊清楚，只知身处在人性黑暗的时代，一个长发的男人，手里会长出利剑，奇怪的基地，横行的魔物。

     维吉尔摇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点，这已经是她第三天看书看到睡眼朦胧了。

    “收获不小呢...”渡鸦拿起手中的一小袋晶石掂量了一下，感觉身后有股凉意，快速将晶石收进了口袋。

     “是你啊，吓我一跳。“渡鸦看清身后来人，一头漂亮的红色长发，精致的妆容，是夜叉。“来视查我的工作么？”

    夜叉摆了摆手，拿出一块宝石，点亮后显示出一个屏幕悬浮在空中，屏幕中间里的一个红点赫然显眼，“这是最近方舟遗迹搜索到方舟之钥的位置了，你去查看一下。“

    基地有方舟之钥留下的信息，这是那个精神状态不太好的科学家研究出来的新发明，名为“红石”，用个这个追踪到方舟之钥，当然人人都有可能是方舟之钥，准不准确就另说了。

     “嗯”渡鸦接过这块名为红石的东西，夜叉的身影也消失了，渡鸦猜她是回去开拓领地了，她惊人的生意头脑，还有亚诺和修罗他们当保镖，肯定能在这乱世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老头走后，他们变团结了不少，至少不用为了争生意分领地争个你死我活。

      红石显示的位置距离目前所在的地方200公里处，马车太显眼了，容易被劫，渡鸦决定买一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