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倒(9)
每周照常更新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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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有点暧昧,两人视线灼灼的连在一起,仿佛只看得见彼此,忘掉周围,但还是因为文星伊剧烈的心跳声敲醒了她。
文星伊别过头,拿着政治书挡着发烫的脸说:“别说奇怪的话。”
金容仙还没意识到她这句话又给了文星伊一个甜蜜暴击,看着她赤红的耳朵道:“奇怪吗?那我不说了。”所以转移视线到桌上厚厚一沓书本数道:“1.2...17.18!?”金容仙逐渐怀疑人生:“你该不会把三年来所以政治书都带来了吧!”
“嗯,因为不知道你要讲哪一册,你看看,你觉得哪一部分需要讲。”
“星伊,其实政治这门不需要讲什么,我只能帮你画一些...
每周照常更新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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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有点暧昧,两人视线灼灼的连在一起,仿佛只看得见彼此,忘掉周围,但还是因为文星伊剧烈的心跳声敲醒了她。
文星伊别过头,拿着政治书挡着发烫的脸说:“别说奇怪的话。”
金容仙还没意识到她这句话又给了文星伊一个甜蜜暴击,看着她赤红的耳朵道:“奇怪吗?那我不说了。”所以转移视线到桌上厚厚一沓书本数道:“1.2...17.18!?”金容仙逐渐怀疑人生:“你该不会把三年来所以政治书都带来了吧!”
“嗯,因为不知道你要讲哪一册,你看看,你觉得哪一部分需要讲。”
“星伊,其实政治这门不需要讲什么,我只能帮你画一些重点知识,剩下的还得靠你自己背诵才行。”金容仙叹气,让文星伊学习政治已经不容易,更难的是要记在心里,不知道文星伊要怎么接受。
“难道没有不关于欢爱制度的政策吗?比如经济、文化方面。”文星伊拿起封面印着经济两字的政治书。
“基本没有,你知道我们国家体系的,一切运行都基于它之下。”金容仙指着文星伊手上这本说道:“像这本它的内容就是讲公民财产分配,指的是公民在活着的时候必须立下协约,死后把名下的金额,按照关系程度分配。比如与自己产下下一代的人和孩子,分割名下百分之八十的财产,而一夜情人等其他关系,分割剩下金额。”
“可我连自己爸妈都没见过面,他们不会觉得奇怪吗,给自己感情不深的孩子财产...”文星伊思考道。
“不会的,我们国家幸福度很高,人们都在活着的时候干着自己喜欢的事情,死时自然不会有怨言。当然要在法律规定下。”
“法律规定的是?”
“双方自愿。必须双方自愿才能产生关系,比如发现强奸案,法院一律偏袒原告方,除非被告方能拿出对方是自愿的证据,所以发生关系前都会签下关系书电子版。”金容仙解释道。
“那如果是逼迫呢!这种事都干得出来的人,万一威胁他呢!”文星伊激动说。
“如果原告方态度坚决,还是会判被告方有罪。”金容仙看着文星伊道:“星伊,你要相信我们国家体系,它能存在自然是有它的道理的。”
文星伊颤抖着双手说:“我还是不懂,我们国家都被排挤世界国家之外了,它还有什么好的,就像......就像一个囚笼,我们就是飞不出去的鸟儿。”
“星伊,你很想出去?我能知道你这么反感的原因吗?”金容仙安抚着文星伊的肩膀。
“这里的人们都不是真的爱一个人,他们知道什么是真爱吗?为了国家福利生下孩子,为了满足自己和别人欢爱,他们就是一群自私鬼。”
“不是也有特例,比如,你。”
文星伊猛的一颤,金容仙的话像清泉,涌入文星伊干枯的心河。
“我们国家这么大,人民这么多,也许也有一部分像你一样的人,他们也渴望寻到真爱。”金容仙没意识到为了文星伊,她可以说出从没想过的话来。
文星伊听了金容仙的话后,突然反问金容仙道:“你呢,你和我一样吗?”
金容仙哑口,她张开了嘴巴却说不出话来,她和文星伊一样吗?可是她又不曾心动过,没有心动的爱算爱吗?“我...我不知道所以我找到你,也许你能帮到我。”
文星伊低下头:“我听说心脏怦怦跳就代表喜欢,等你发现哪时心跳加速了,可能就是你喜欢的人了。”
金容仙发现文星伊情绪突然低落,不知道原因的她以为又说错话了,她忙道:“如果你觉得麻烦的话......”
“现在几点了?”文星伊打断她下面的话。
“刚好九点二十。”
“这么快啊,你还没给我画重点呢,你先画一本吧,我回去会看的。”文星伊把手上这本塞在金容仙怀里,把剩余的书本装回书包。
金容仙看看手里的书,又看看文星伊,拉开椅子拿出荧光笔边画边道:“你下次带经济2来就好,一本书内容挺多的,要消化也需要一段时间。”
“下次就不来你家了。”
金容仙手上顿住:“那要在哪里?”
“下次再说。”
金容仙轻微僵硬了下身体说出了一个字:“好。”后又继续画着。
......
“我要回去了。”文星伊站在门口道。
“路上小心,明天见。”金容仙挥挥手。
“明天见。”文星伊走了,金容仙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抓着自己胸口的衣料,为什么刚才听到下次再说,会感到紧张呢?“我在紧张...什么?”金容仙不解。
而文星伊则坐在出租车里失落的想着:“原来是单恋啊,呜。”
出租车司机看到文星伊在伤心难过,安慰道:“小妹妹,这么伤心?看到对象跟别人睡了?害,你还年轻第一次亲眼看到,可能还难以接受,久而久之就习惯啦,以后还会遇到的。”
文星伊听他说的,想到金容仙和其他人,哭得更难受了:“呜...呜呜”。
“小妹妹,别难过啊!叔也是这么过来的!”司机一个头两个大,怎么这小孩这么难哄呢。
“你有几个情人?”
“五...五个。”
“有老婆孩子吗?”
“有。”
“你果然和大众一样。”
“莫?”
金容仙也是,文星伊回想这段时间和金容仙相处:不经意的撩人、第一次去她家就要上自己,问她和自己一样吗也说不知道。妥妥的是个不爱也要上的典范人物,自己怎么就这么中招了,着了她的套。
文星伊越想越生气,生自己的不争气,可是已经喜欢上了,要放手好难。
“为什么会这样?”不同空间的两人,同时看向天空自语。
续
PS:🐹啊!你误会🐰了!🐰是真的不知道啊!
两人在不同方面,寻找着爱的意义啊。
我也想说在这世上努力寻找真爱的人啊,都值得被爱。
【金色琴弦初代24Hr/21:19】La Cumparsita
ᐅ9:19PM 特殊掉落《La Cumparsita》
ᐅ【金色琴弦】日野香穗子X月森莲(没写反)
2003年9月19日,香穗子(们)遇见了他(Corda)——
[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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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 Cumparsita
确认彼此心意、开始交往之后的两个人,应该以何种方式相处呢?
日野香穗子不是很确定。
毕竟她也没有过别的经验可以参照,而与她交往的这个人,更是连基本的人际关系都很不擅长,几乎没有任何参考价值。
但是,就算以前没有和人交往过,偶像剧少女漫轻小说总是看过的。那些故事里的有情人们,无论情节背景如何,总逃不开有一些亲昵亲密的氛围在。
尤其是分别许久终于再见到彼此的恋人,相互之间...
ᐅ9:19PM 特殊掉落《La Cumparsita》
ᐅ【金色琴弦】日野香穗子X月森莲(没写反)
2003年9月19日,香穗子(们)遇见了他(Cor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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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 Cumparsita
确认彼此心意、开始交往之后的两个人,应该以何种方式相处呢?
日野香穗子不是很确定。
毕竟她也没有过别的经验可以参照,而与她交往的这个人,更是连基本的人际关系都很不擅长,几乎没有任何参考价值。
但是,就算以前没有和人交往过,偶像剧少女漫轻小说总是看过的。那些故事里的有情人们,无论情节背景如何,总逃不开有一些亲昵亲密的氛围在。
尤其是分别许久终于再见到彼此的恋人,相互之间难免会多一点,比长久相处的情侣更亲近的意味。
……反正无论如何都不该是这样——
明明才刚交往没多久,他就独身奔赴维也纳深造。分处不同国度的两个人,平日里全靠邮件电话维持联系,也只有他假期回国来的短短几周时间,能够真正没有任何阻隔地面对面在一起。
可是……
即便如此……
好不容易见到面,却好像一早约好了一起练习的合奏搭档,没聊三两句便各自架好乐谱架,取出琴来开始重奏——
这无论怎么想都不太对吧?
倒不是说怀疑恋人对自己的感情。他面对自己和面对别人时的态度迥异,平时在外的清冷到她面前全融成了温霁,肃色都化作柔似水的和暖笑靥,这般情谊,是他作假不来的。
只不过……
「……香穗子,怎么了?」
熟悉的清越中带了一抹轻浅的和煦的嗓音,在香穗子的耳畔响起,柔声唤着她的名字。然而陷入沉思的人大抵是太专注了,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竟半点没有察觉。
「香穗子?」略有些疑惑的磁性男音更靠近了几分,温润的气息拂过耳尖,引起一阵下意识的颤栗。
香穗子终于回过神,看见令人心折的容颜此刻正透着关切,凑近到她可以细数他细密如扇的睫帘的距离,忍不住感到脸上隐约有点烧。
「啊、对不起,我走神了!月森君刚才说什么?」
无论原因,不管对方与自己的关系如何,在别人说话时不够专注,以至于错过了对话的内容,这本身就是一件极为失礼的事。
月森莲没有立刻回答,反而抬手试了试她前额的温度。
修长的手指绕过额前的碎发贴在光洁的皮肤上,比常人略低的体温透过指背源源不断地传过来。冰冰凉凉的。本来应该能让发烫的脸颊降降温,却因为做出这个举动的人是他,反而使人似乎更烧了。
「温度好像有点高,真的没事吗?」
「没事没事,是月森君的体温偏低才会觉得我温度高啦。我很好,真的!」怕他不信,还很用力地点点头,以佐证自己话语的真实性。
月森默了片刻,迟疑地收回手:「真的……没事吗?如果不舒服的话,可以先休息,不用着急练习。」
「这话从月森君嘴里说出来,好奇怪。」回想起曾经那个执着于练习提升技巧的月森莲,香穗子不禁扬起笑弧。
「……是吗?」月森思索少时,确定自己从未在她病时督促她练习过,不是很确定令她感到「好奇怪」的点是哪里。不过他并不执着于寻求这无关紧要的答案,只顺应了一声,便不再继续。
索性香穗子也没紧抓着这话题不放,冗自笑了一会儿,重新问起方才尚未得到答案的问题:「所以刚才月森君说了什么?」
她显然比自己执着——月森想着,取回被他搁到一旁的乐谱,指出上面其中一段:「我觉得这几小节的速度可以稍微再放慢一点,这样两个声部合出来的效果应该会更好。」顿了下,「我们可以试试看。」
「这里……到这里吗?」香穗子将他指的小节画上浅浅的记号,「好啊,我们来试试。」
架好了琴,相视一眼示意彼此的节奏点。很快,两道音色各有不同,却同样悠扬的琴声响起,交错着缱绻着一吟一合地鸣啼着,将无声无息的墨色符号一点一点诠释出引人不禁随之摆动的旋律。
其实香穗子大学的专业与音乐的关系不大。倒不是她找到自己感兴趣的事物后不愿坚持,而是走专业路线的要求高,临申请时候的她,能力尚不足以达到院校录取的标准。
不过她并没有放弃小提琴。虽然不是以专业人的身份,但在音乐爱好者社团里一样有许多交流和演出的机会。
就比如这首《La Cumparsita》,假面舞会,他们正在练习的曲目,是这次学园祭社团负责的演出舞台上,香穗子要和同社团另一位小提琴手一同演奏的曲子。
驰名的探戈曲目,最初由小乐团公开演奏的原创版,是四种乐器合鸣的五重奏。因为流传度广,被改编成无数版本,使用在各色影像场合。
香穗子使用的这一版,是社团里一位爱好作曲的成员,在原始编曲的两个小提琴声部基础上,融入原本为长笛、钢琴、班多纽琴谱写的和弦之后,重新编写出的二重奏。因为比原本的小提琴谱增加了不少和弦,难度大了许多,使香穗子在练习的时候遇到的问题层出不穷。
好在她有个每天保持联系的「专业人」关系,见到不知道的问题时,立刻就能找到人获得详细解答和指导。只是由于这位专业人实在对她非常负责任,以至于难得的假期,也惦念着陪她练习……吗……
——随弓震颤的琴弦渐渐归于平静,一曲终了。
可是音符与音符激发的魔力,仍萦绕在原处。
探戈,因为激越且热情的舞步,和异性舞者间前所未有接近的距离,而时常被称作情人私密之舞。偏偏又因为舞者回避彼此视线的姿态,而在暧昧的情调中平添出一股矛盾的、与严肃神色背道而驰的,致命的撩拨。
同舞者亲密接触的肢体语言相悖,演奏者携乐器各自为阵,除了音符几乎别无交集。可就算是如此,浓郁得缱绻的旋律,明快而强烈的节奏,哪怕只是在演奏中不经意的一个对视,似乎也忽然化成了缠绵的情愫,将每一个音符都诠释出亲密至极的交缠意味。
香穗子不知道是否因为合奏的对象不一样,整个曲子被演奏出来的感觉,跟之前和社团校友练习时的截然不同。
……一定是搭档不同的缘故吧。即使认真理解过乐谱,演奏时投入了再多自己的情感,终究有一些情绪,是只有面对特定的那个人才会出现的。
是因为对身旁这个人抱有的心情,所以才能演奏出这样令自己宛如亲身舞了一整曲的探戈。
她相信月森与她所感相同。因为从完整演奏完这支曲子之后,呼吸稍显急促的他,还有止不住轻喘的自己,胶着的视线纠缠着彼此,就像是翩翩起舞中的探戈舞者,紧紧地依附着倚偎着、耳鬓厮磨着。深邃的眸子如磁石一般,牢牢锁住她的视界。
不安的手指不自觉地胡乱伸展着,被不小心拨弄到的E弦发出一声清脆的轻鸣,如同一道滑哨,瞬间驱散了诱人沉浸的魔咒。
月森蓦然惊醒似地转身,一边小心翼翼把琴收回琴盒,一边不甚流畅地说:「从刚才的演奏来看……放慢一点速度更能突出那一段的和弦,你可以向你这次演出的搭档建议一下。」
堪堪回神的香穗子,怔怔瞧着突然挡住了那双明亮金眸的背影,听着气息显得有些不稳的话语,忽地感到一阵气闷。
奥地利和日本的学制不尽相同,但他们之间能凑得上两方都在假期的时间仍旧不多。
难得相见,明明瞳中的思念满溢,却恪守得仿佛初识那时的普通同学……
大抵还是被那热情的旋律影响到了,莫名的冲动涌上心头,香穗子放好了琴,朝着那道清瘦的背影走过去。
「月森君——」她低声唤着,「我有一个问题。」
「嗯?」他回首,错愕地发现她不知何时竟已来到自己身后。
「月森君看上去好像……」香穗子伸出手,帮着他放好了琴弓,然后推着转身面向自己的他倒退着,一直退到练习室的沙发上。无处可退的月森被绊住,跄踉地坐下,香穗子顺势单膝盖半跪在他身前留下的一小块沙发垫上,「一点都不想我?」
「诶?」他疑惑地瞠眼。
想念当然从未曾少过。在维也纳的每一天,除却练习和必要的休息,他所有的时间和思绪,几乎都被她和家人占据着。可是他们之间有一段冗长的时差在,每每他得空闲时,她总在忙……能联系的机会只有那么一点,所以就连钱夹里和家人的照片放在一起的她的相片,也成了联系不上时他平复思念的慰藉。
怎么可能不想呢?从他开始意识到感情之初,就是眼前这一个人,她几乎承载着他感情的所有。如果不想,他还剩下什么呢?
「为什么……」他的嗓音,因为她靠近得连气息都清晰可闻,而不受控制地变得沙哑,「为什么这么说?」
香穗子歪头想了想:「嗯……因为月森君好像一点都不想靠近我的样子。」她伸手,随意拨弄着他衬衫领口的纽扣,不甚费力地轻松撤去了那之间的连接。
「我没有……」
「菜美说,相恋的人总会渴望对方,像是对对方有肌肤依存症一样,会不断希望与对方亲密。」她停顿了片刻,深以为然,「我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可是月森君看起来完全不会这样。」
他听懂了香穗子的不满,忙否认:「我不是……」
然而未出口的话语被食指轻轻挡在唇前。
「所以我想要确认一下——」
「确认……什么……」他望着她,喃喃地复述着她的话语。
「确认……」她嫣然一笑,「月森君是不是像我一样,深深地……」
「……!!」
(522/afd限时bonus)
「……香穗子。」才将解锁了更亲密互动的人,似乎很快习惯了在说话前先索取的动作。
「唔……」唇舌交濡的感受占据了香穗子所有的感官,许久许久才好不容易喘着气应了一声「嗯?」
「你这次演奏的搭档……」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是?」
「……是男生吗?」
「不是,是女孩子呢。」
「是吗。」长长舒了一口气。
香穗子眨眨眼。
尚久之后——
「月森君。」
「嗯?」
「你吃醋了吗!」
「……不、也不是、没有……」
「月森君你吃醋了。」
「……」
「可是我才不要和男生合奏这样的曲子呢。」
「……」
「我啊,最喜欢月森君了!」
「……」
「……」
「……我也是,香穗子,最喜欢了。」
【END】
【MAMAMOO】520快樂
星爸容媽又登場啦🎊
三歲小朋友:文輝人和金惠真
—
“星啊......明天520我們帶輝人她們出去玩好不好?”
“好啊......”
說完,金容仙到兒童房和兩個小朋友說。
“寶貝們,明天我們出去玩好不好呀.....”
“耶!”
“可是媽咪你們這樣不會太累嗎?難得可以休假....”
“怎麼會呢?就是因為難得的假日,所以才要帶你們出去玩呀.....”
“好吧.......”
“趕快睡覺吧......”
“媽咪晚安。”
“晚安....”
金容仙走出兒童房回到臥室去。
“輝妮真的好乖啊....
星爸容媽又登場啦🎊
三歲小朋友:文輝人和金惠真
—
“星啊......明天520我們帶輝人她們出去玩好不好?”
“好啊......”
說完,金容仙到兒童房和兩個小朋友說。
“寶貝們,明天我們出去玩好不好呀.....”
“耶!”
“可是媽咪你們這樣不會太累嗎?難得可以休假....”
“怎麼會呢?就是因為難得的假日,所以才要帶你們出去玩呀.....”
“好吧.......”
“趕快睡覺吧......”
“媽咪晚安。”
“晚安....”
金容仙走出兒童房回到臥室去。
“輝妮真的好乖啊.....”
金容仙靠在床頭感嘆的說著。
“怎麼說?”
“我跟她們說明天要出去玩,輝妮說媽咪你們這樣不會太累嗎?難得可以休假.......”
“輝妮真的很懂事......”
“果然是我教的.....”
“是是是.....我們歐逆最棒了。”
文星伊將金容仙抱在懷裡,睡著了。
隔天一早,金容仙早早起床準備今天要帶的東西,以及叫兩個小朋友起床。
“寶貝們起床了.....”
“媽咪抱抱.......”
金惠真張開可愛的小手等著金容仙抱。
“輝妮你先去刷牙,刷好牙去找媽媽換衣服....”
“好。”
金容仙抱著金惠真坐到沙發上。
“黑金吶.....起床了.....”
“我不要....”
金惠真在金容仙的懷裡選了一個舒適的位置又睡著了。
“不起來,媽媽就要把早餐吃完了。”
“那媽咪你再煮給我吃....”
“唉一古....我們先去刷牙、吃早餐,吃完再繼續睡好不好?”
“不要......”
“媽咪我刷好牙換好衣服了.....”
“好,先吃早餐,小心不要沾到衣服上喔。”
“好。”
“黑金吶......那我們去刷牙、換衣服就好好不好....”
“嗯.....”
金容仙抱著金惠真到浴室刷牙,刷好牙、換好衣服金惠真又睡過去了。
“黑金的早餐帶著吧.....怕她醒來會餓...”
“好。”
“輝妮,你等媽媽再一起下樓,媽咪先帶黑金上車...”
“好。”
到停車場,金容仙將金惠真抱到兒童座椅上,剛放下去,沒想到金惠真卻哭了。
“我要抱抱.......”
“我們要坐車車了.....媽咪沒辦法抱妳.....”
“啊啊啊啊啊啊.......”
“唉一古......”
金容仙又重新將金惠真抱了起來。
“歐逆.....你幹嘛不把黑金放下來.....”
文星伊左手拿著東西,右手牽著文輝人,看著依然抱著金惠真的金容仙滿頭問號。
“剛放下去的時候她就哭了.....”
“那我把兒童座椅拆下來,歐逆你抱著黑金坐後面吧......”
“也只能這樣了....”
文星伊將金惠真的兒童座椅拆了下來放到後車箱。
“輝妮來....”
文星伊將文輝妮抱到兒童座椅上並扣好扣子。
“睡一下吧....到了再叫你。”
“好....”
文星伊摸了摸文輝人的頭才關上車門。
“歐逆還可以嗎?”
“嗯。”
“媽咪這個給你.....”
文輝人拿了自己的小毯子給金容仙。
“你不蓋會著涼的.....”
“沒關係......給黑金蓋著。”
金容仙看著文輝人的表情實在不好拒絕,便接過來蓋在金惠真身上。
“到了......”
文星伊將車停好之後先抱文輝人下車,接著是金容仙。
“黑金起來了......我們到了...”
“不起.....”
起床氣很嚴重的金惠真此時此刻在金容仙撒潑。
“怎麼辦?”
“黑金吶......那邊有你最愛的棉花糖和氣球喔....”
“哪裡?”
“那裡!”
“媽咪我想吃.....”
“那你下來自己走....”
“好。”
金惠真從金容仙身上下來給文星伊牽著。
“哎呦我的手......”
金容仙甩了甩手後才牽上文輝人。
一家四口的顏值吸引很多人的目光。
“媽媽我想要花花造型的棉花糖....”
“好.....輝妮呢?”
“我不吃.....那個好甜,會蛀牙....”
“好。”
金惠真一路上一直吃那隻棉花糖,手上還綁了一個公主造型的氣球,而文輝人頭上放了一個髮箍。
“真可愛......”
金容仙看著前面兩個小朋友的背影,忍不住拿出手機拍了下來。
“啊......”
金惠真看到了遠處的吉祥物很開心的往前跑,卻忘了還牽著文輝人,原本悠悠哉哉走著的文輝人,被金惠真這麼一拉給跌倒了。
“輝妮!”
“媽咪好痛.....唔唔唔唔......”
“歐逆對不起....”
“黑金媽媽不是有說過不可以用跑的嗎?萬一跌倒怎麼辦?”
“好了好了......”
金容仙看金惠真那快哭快哭的表情,便開口阻止文星伊。
“媽媽抱.....”
文星伊抱起文輝人往前走。
“黑金來.....媽咪抱....”
金容仙抱起金惠真跟在文星伊後面。
“媽咪,我....我不是故意的......”
金容仙聽到哽咽的聲音就知道,金惠真哭了。
“星啊.....”
“嗯?”
金容仙用眼神示意文星伊看金惠真。
“哭了?”
“嗯......你弄的....要負責。”
“唉.....輝妮下來.....”
金容仙和文星伊分別放下兩位小朋友。
“輝妮來媽咪抱。”
“媽咪黑金怎麼了?”
“媽媽把黑金用哭了....”
“黑金來媽媽抱....”
“唔唔唔唔....”
金惠真趴在文星伊到頸窩處小聲的哭著。
“怎麼哭了呢?嗯?”
“媽媽我不是故意讓歐逆跌倒的.....”
“我知道.....媽媽沒有怪你的意思.....”
“唔唔唔唔......”
“好了不哭了.....我們去買你最愛的冰淇淋好不好?”
“好。”
金惠真趴在文星伊的頸窩處悶悶的說著。
“歐逆...我們去買冰淇淋好不好?”
“嗯。”
四人來到冰淇淋店,看著琳瑯滿目的口味,金惠真愣住了,頂著紅紅的眼睛看著文星伊說要巧克力和香草的。
“好,輝妮呢?”
“我要草莓的.....”
“歐逆要吃嗎?”
“不了......生理期要來了....”
“好...”
金惠真小朋友得到冰淇淋很開心,顯然已經忘了剛剛發生的事。
“星啊,我們先去放行李後再去逛夜市....”
“好。”
到了房間,一進門,兩人將懷裡已經睡著的小朋友放到床上並蓋好棉被,才開始整理行李。
“歐逆辛苦啦.....”
“辛苦的是你.....我們的司機....”
“那有沒有什麼獎勵啊?”
文星伊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吻)”
“一個怎麼夠。”
文星伊捧住金容仙的臉,將這個吻加深。
“歐逆520快樂......”
“520快樂!”
End.
各位520快樂💓
无境之境(二十六)
不知道多久,文星伊支起自己,胳膊有些酸痛僵硬。她晃过神,想走,想躲开,却发现膝盖已经麻了,左膝跪在金容仙腿间,右脚前掌孤零零地抵在车板上。她像个犯了大错的孩子,犹豫着,迟疑地帮金容仙把皱巴巴的衣服扣起来,还有裤子。
那一定不是自己,自己不会这么对她的。那些暴露出来的狠厉,愤恨,私欲,报复,咄咄逼人,把曾经那些温暖细致,体贴照顾,聪慧勇敢的面孔盖了个一干二净。
金容仙还昏睡着,闭着眼,浑身上下乱糟得像脱水后被踩碎的花瓣,像被咬下一口,嚼了嚼又吐出来的糯米糕。颈边一块一块的青紫让文星伊感到羞耻,前所未有的羞耻,恰合时宜地冲淡了怨恼。空气里细小的颗粒变成了无数圆睁的眼珠,肆无忌惮地注...
不知道多久,文星伊支起自己,胳膊有些酸痛僵硬。她晃过神,想走,想躲开,却发现膝盖已经麻了,左膝跪在金容仙腿间,右脚前掌孤零零地抵在车板上。她像个犯了大错的孩子,犹豫着,迟疑地帮金容仙把皱巴巴的衣服扣起来,还有裤子。
那一定不是自己,自己不会这么对她的。那些暴露出来的狠厉,愤恨,私欲,报复,咄咄逼人,把曾经那些温暖细致,体贴照顾,聪慧勇敢的面孔盖了个一干二净。
金容仙还昏睡着,闭着眼,浑身上下乱糟得像脱水后被踩碎的花瓣,像被咬下一口,嚼了嚼又吐出来的糯米糕。颈边一块一块的青紫让文星伊感到羞耻,前所未有的羞耻,恰合时宜地冲淡了怨恼。空气里细小的颗粒变成了无数圆睁的眼珠,肆无忌惮地注视谴责,在这千百枚无孔不入的瞳仁里,文星伊看不清自己的样子。
她又看了一会儿,拿起前座的羽绒外套,蹑手蹑脚地给金容仙盖上,掖了掖领口,然后开门钻了出去。
江南又飘了雪,从阴蓝的天色里悠悠落下,粘附在陈旧的空气里。文星伊挪开自己的身体,插着兜站着,玻璃上映出了她的倒影,如果再侧一个角度,也许又能看见千千万万个虚影的她。她的眼眶里出现一个淡红色的洞口,逐渐扩张,挤压着即将被淹没的复杂感情,和一种脚踏实地的憋闷。
她猛吸一口气,刺骨的凉卡在鼻腔,上不去下不来。
手机里跳出两张便利店的优惠信息,能融化冰雪与爱人的烧酒、甜掉牙齿的热巧克力……她看着便利店吉祥物的广告贴图,胖嘟嘟的白熊穿着红色的“福”字上衣,热情又明朗地笑着。她撇了撇嘴,隔着车窗又瞧了眼金容仙苍白的脸,哆哆嗦嗦地查了最近一家便利店,摸了摸口袋里的零钱迈开了步子。
不为别的,只怪这个冬天太冷了。文星伊对自己说。
她点了烟,看着指间那一点火光,烫穿了这个白色的世界。
便利店开在街角外隔条马路的地方,江南市局计划着把这一整块废弃区域改建成小型电影院。不久的将来,抬头望天的地方会有空阔的天花板,垂下的深色帷幕,穿着背心制服的工作人员在一小块区域为客人装着爆米花,三三两两的小情侣一遍抱怨着比外面贵了几番的价格,一遍美滋滋地用指尖捻着一颗喂到对方口中。
文星伊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出了神地看着被店内热气糊了一层雾的玻璃门,抹开一小块地方,瞧见外面锈迹斑斑的垃圾桶。她的思绪连同着这些大大小小的物件在新旧间举起不定,感受到一种令她进退两难的力量。即使像刚刚一样愤怒后,她依然无法就此从往事中抽身而出,也无法承认现实,就像她总感觉这一切都像一出不合逻辑的闹剧,却依然身陷囹圄。
肩膀被过往的人轻轻撞了一下,文星伊端着杯子的手一个不稳,热巧克力从杯盖缝隙处涌出来一点,险些洒在手指上。对方微微颔首,透露着抱歉的意味,但斜过来的目光又掺着责怪,似乎埋怨自己在门边挡了路。
她看着溢出来的巧克力,叹了口气把它丢进垃圾桶,然后转身超咖啡机走过去,又接了一杯。袅袅的热气顺着杯壁往上飘,文星伊盯着看,觉得这游丝般的雾气像是这城市里某些看不见的东西,没落而绵延。它们的晦暗在阴影里长出触须,渐渐生长,拉长,沿着这座城市最有棱角的边缘,攀附上寸砖寸瓦,变得峥嵘而凶狠。
走出店门时撞上了冷风,全身上下只剩下握着杯子的手还暖着,她缩了缩脖子,双手环握住杯壁,好让热度流失得慢一些,脚下不自觉加快了步子。街道上落着稀拉拉的雪,上面有着行人乱踏的脚印,脏兮兮的纹路像细小的疤结,混着污水和泥土,粘在行人的脚底和轮胎的缝隙,它慢慢地,弯折绕过一个个街角。
文星伊慢慢走过去,脑子里过电似得演练着一会要说的话,该怎么把咖啡交给对方,以及金容仙看过来时,自己该是什么表情。
她从短暂的喘息间回过神,心里乱作一团,手里的巧克力成了袖珍的赔礼,对几分钟前所做的事来说却是杯水车薪。车子还停在废厂区里,隔着马路看像是一棵枯死的树干,没有纷批的旁枝,就那么愣愣地杵在那里。
文星伊走到车子跟前,用冻僵的手摸索着钥匙,又紧着按下开锁的按钮,车子却半天没有反应。一切都是安静的,积雪零零落落,新的覆上旧的;而这根枯死的树干套着铁皮,没有根,没有桩,没有枝条,什么都没有。她突然有了不安,这种感觉渐渐浓烈,近乎形成一种威胁,连忙把杯子放在一边,将把手往外那么一拉,门就这么开了。
现实的意义似乎就在于随时被瓦解。文星伊有一瞬间的怔愣,回神前身体已经动了起来,整个人扑进驾驶座朝后看去。后座另一侧的门上,三角板有明显被撬开的痕迹,镀烙的螺丝折成一种扭曲的形状,松垮垮地留在孔洞里。金容仙的鞋子和外套都还在那里,人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车子已经打不着了,文星伊僵在原地,脸色黑得像是被踏碎的污雪,凉意从脚底席卷全身。远处的警笛和电话音一同响起来,她一惊,从车里撤出来,身形不稳间摇晃着打翻了放在一边的杯子,已经失温的咖啡淌在地上,成了化不开的污渍。她掏出手机,接听后放在耳边,表情木然得像是被人狠狠打了几个耳光。
文星伊对着听筒,还没来得及出声,就看到好几辆警车从后紫门涌进来,现实中越来越清晰的警笛声在电话里演绎着二重奏。她的头顶都是麻的,心里那点在严冬里瑟缩的跃动在安惠真下车时咽下最后一口热气,然后消失在一去不返的方才。
安惠真三两步跑到跟前,铁青着脸,拽着文星伊的胳膊把她往车里拖,手里攥着的对讲机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
“组长,位置显示已经在汽车城了。”
位置?什么位置。文星伊被突然响起的话语拉回现实,到了喉间的疑问怎么也说不出来,只张了张嘴,又惊又诧地盯着安惠真的脸,看见对方朝着对讲机,一字一句吐出自己听不明白的话——
“所有人各就各位,封住东西出口,所有通道,消防梯,一只蚊子都他妈不准飞出去。”
“找到具体位置,保证我方人员安全!再说一次,必须要保证金部长的安全!”
文星伊愣着神,身体在安惠真踩死油门的瞬间陷进座椅靠背,她心里突然升起一种无法细想的念头,却越来越清晰,直至昭昭然地暴露出来。一种沉闷的心碎啃咬着她,从舌尖到指腹,从脖颈到脚踝,刀锯在缓钝的裂口越割越快,全身的血液从裂口处迸溅出来涌上头部,连同慌乱和愤怒,下一秒就炸得粉碎。
“你在说什么……”文星伊咬着牙,一把抓住安惠真的肩膀,攥出层层叠叠的褶皱。
“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方人员?”
“你现在说的金部长是谁?是不是金容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火急火燎地去扯安惠真的胳膊,扰得对方握着方向盘的手一个打滑,整个车身晃了晃。安惠真瞪着眼把她按回座位上,转过脸就要破口大骂。文星伊稳住被甩开的身子,突然发现安惠真左侧脸颊上微微的红肿,她喘着粗气,喉间的呜咽分不出是怒吼还是泣音。
“别吵了!要打等把人救出来再打!抓到人了你打死我都行!”
“都是疯子!配合她的我是疯子,能想出这种计划的她也是疯子!”
刚刚碰倒的饮料渍粘在手上,似乎成了皮肤上烙印的一些东西。就像平日里蛰伏在厚实虚像之下的显而易见的浅痕,只需一双稍稍明辨的眼,底下的脉络便无所遁形,深一些,再深一些,显出了淤血一样的颜色。
上帝是什么?“杀死上帝”的计划又是什么?她突然想起金容仙笑起来的模样,冷冰冰的模样,千丝万缕的过往串成一根线,在心脏来来回回穿出无数的孔洞。那些在泥沼和晦暗中,耗费心力却挖不出的真相,现在突然尽数显现,最后钉在那句轻飘飘的线索上。
她终于在一片茫然间看了个清楚,无论是为掩饰还是为揭露真相,人都需仰仗谎言。
“神会认得所有投靠他的人。”
斯德哥尔摩情人(三)
清晨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花草香气,窗外掠过一阵轻柔的鸟鸣声。文星伊已经很久没有像昨夜睡得那样安稳了,她翻了个身,懒懒地赖在床上,盯着矮柜上那一枝玫瑰出了神,半晌却又猛然坐起,心下慌乱异常。
"你醒了么?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金容仙在门外柔声说着。文星伊狠狠拍了拍脑袋,回应着起身,跟随着下了楼。
餐厅里的电器多为纯白色,归置得相当齐整,木质的圆桌上铺着白色蕾丝边的桌布,桌上的餐碟里摆放着几样精致的小菜。金容仙示意她坐在那把加了软垫的椅子上,转身去盛了两碗米饭和热气腾腾的浓汤,随后款款走向对面落了座。...
清晨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花草香气,窗外掠过一阵轻柔的鸟鸣声。文星伊已经很久没有像昨夜睡得那样安稳了,她翻了个身,懒懒地赖在床上,盯着矮柜上那一枝玫瑰出了神,半晌却又猛然坐起,心下慌乱异常。
"你醒了么?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金容仙在门外柔声说着。文星伊狠狠拍了拍脑袋,回应着起身,跟随着下了楼。
餐厅里的电器多为纯白色,归置得相当齐整,木质的圆桌上铺着白色蕾丝边的桌布,桌上的餐碟里摆放着几样精致的小菜。金容仙示意她坐在那把加了软垫的椅子上,转身去盛了两碗米饭和热气腾腾的浓汤,随后款款走向对面落了座。
晨光透过窗子撒在金容仙的头发上,她正低垂着眉眼专心用餐,并没有注意到正注视着她的一双眼,那双眼随后越过她的肩膀,望向窗外被木栅栏一分为二的玫瑰花圃,和一片林木葱郁的广阔绿地。
浓汤的热气渐渐融于空气,文星伊仍端着未动的饭食仔细扫视着四周,余光带到了客餐厅间隔的玻璃门侧一部稍显老旧的壁挂式电话,她心脏突得一紧,慌忙回转的目光却不料径直对上了金容仙深棕色的瞳仁,那双眸里分辨不出感情,只是直直地盯着,盯得她愈发惊慌,只得抽了抽嘴角硬挤出一丝笑,便赶忙埋头吃起了早餐。
金容仙先用完早餐,端着碗碟起身去水池旁清洗,文星伊也顾不上细细品味了,狼吞虎咽把餐碟里的食物倒入胃袋,赶忙也收拾餐碟端去给了金容仙。她站在一旁静静等着,像是做错了事的学生,没得到老师的指令寸步不敢行,金容仙却是冲洗了两三遍才放心擦干摆回橱柜。
水声一停,房间内迅速归于寂静,只有钟表指针咔哒咔哒走动的声音,两个人都立在原地没了动作,一个盯着墙面,另一个盯着地板。金容仙像是想起了什么,推了推她的手臂,冰凉的指尖让文星伊打了个寒战。
"跟我来。"
再次跟上金容仙,两人走向了稍显昏暗的客厅,客厅没有窗,正对着电视机的是木质的入户门,沙发背对着门摆在客厅当间。金容仙指着电视机旁的房门,说那是她的房间,让文星伊有事随时来找她,接着说要赶在正午太阳直晒前给花圃浇水,于是拿起门边鞋柜上的一双帆布手套便出去了。
文星伊打开电视,电子屏幕上播着新闻,都是些老生常谈的时事报道,倒是屏幕下方的时间让她出了神。六月十一号,也就是说距离她和南赫进山只不过将近两周的时间,于她而言却像是过了足足一月那样漫长。
呆坐了许久,直到外面传来水流灌向土地的隆隆声,她这才从沙发上弹起,冲向电话旁拨着南赫的号码。她一遍一遍地拨着,听筒那端却只传来冰冷的机械女声。关机了?
想来困在地窖的那段时间,恐惧占据了她精神的全部,身上的疼痛感竟也没那么在意过,当时两人明明是一起跌下山崖的,南赫应该也受了伤,她不明白怎么会只有自己被金容仙找到了呢。难不成南赫即使受了伤也不愿和她呆在一起,文星伊甩甩头,自己都觉得是个好笑的念头。
外面水声不知是何时停的,她扣下电话,快步坐回沙发,不多时金容仙便开门进来了,关门声掩盖住了沙发上的人长舒一口气的声音。
山林里的夜来的很早,浓重的夜色迅速罩住了这座孤零零的木屋。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啊,感觉这里也太过偏僻了,不会害怕吗?。”
文星伊接过金容仙泡好的红茶,昏暗的灯光下却没注意到她眼里闪过一丝悲伤,她端坐在沙发那头,和文星伊之间空出了一人的位置,沉吟了许久低声回道。
"一个人...也没什么的。"
见她不愿再答,文星伊也不好追问什么,只得再次陷入尴尬的沉默中饮着茶。
就这样各怀心事却沉默无语地过了三两天,文星伊也渐渐恢复了状态。总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着,于是隔天金容仙照例去打理花草的时候,她小心询问着能否加入一起打理。
她能看得出金容仙为难的神色,也不知是担心她,还是担心花,但最后仍是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她的内心是雀跃的,仿佛是在玩一局攻略游戏,只要再得到一点好感度就能通关似的。
金容仙耐心地给她讲着水管挂在哪里,哪里还需要浇水,然后拿起小锄头向后院走去,期间还一步三回头地看着。
院子很大,但金容仙叮嘱要浇水的区域就只有几小块,所以文星伊很快就浇完了,金容仙也松完了后院的土地来到侧院继续干活,没了事做的文星伊擦洗完工具便蹲在玫瑰花圃旁仔细欣赏着。
早前刚出地窖的时候,文星伊印象最深的就是这片玫瑰花圃,不似后院的花那样密集,但每一支的花瓣却是异常鲜红,反倒看起来更顺眼了。她凑近了想嗅嗅花香,身子一个不稳眼见着就要栽倒了,忙用左手撑住了地,右手却慌乱间抓住了玫瑰花枝,针刺扎进皮肉,文星伊登时吃痛的叫出了声。
那边金容仙听到了声音,丢下手里的工具急忙跑到文星伊身侧,她半跪着用膝盖顶在她背后,看着她食指指尖渗出的血珠,竟直接抓起含在口中,文星伊一颤,惊诧地扭头对上了她皱在一起的眉头。有些干涩的唇包裹着她的手指,柔软的舌尖轻轻抵着指尖的伤口,竟消了些疼痛。嘴里的血腥味逐渐淡去,金容仙赶忙扶起她,甚至连膝上的土也没拍掉,抓着她的手便向屋内走去。
酒精丝丝渗入微小的伤口,文星伊也皱了皱眉,但看看对面仍旧皱着眉的人,她嗤笑出声,倒是引得金容仙满脸疑惑。
"不痛么?"
"痛,但是谢谢你。"
最后在文星伊的婉言拒绝下,金容仙终于收起了本会布满整个手掌的创可贴,那些伤口,她自己都觉得不消三分钟就再也找不到了。
依旧是沉沉的夜和昏暗的客厅,沙发上,两人间的距离却不再那么远。
跟我在一起嗎?(8)
甜文
主日月、竹馬、麒麟
偽現實
—
竹馬
丁輝人賴床了整整20分鐘才起床。
“抱抱........”
丁輝人張開雙手等著安惠真來抱她。
“我親愛的輝妮想吃什麼啊......”
“我想吃三明治.....”
丁輝人在安惠真的頸窩悶悶的說著。
“好........”
安惠真抱著丁輝人到沙發上坐著,自己則去廚房做三明治。
“哪能盲腸炎~呀呀呀~Twit Twit Twit Twit”
安惠真聽到熟悉的音樂,便轉頭看,發現丁輝人又...
甜文
主日月、竹馬、麒麟
偽現實
—
竹馬
丁輝人賴床了整整20分鐘才起床。
“抱抱........”
丁輝人張開雙手等著安惠真來抱她。
“我親愛的輝妮想吃什麼啊......”
“我想吃三明治.....”
丁輝人在安惠真的頸窩悶悶的說著。
“好........”
安惠真抱著丁輝人到沙發上坐著,自己則去廚房做三明治。
“哪能盲腸炎~呀呀呀~Twit Twit Twit Twit”
安惠真聽到熟悉的音樂,便轉頭看,發現丁輝人又在Cover了。
“怎麼樣?我跳的很好吧!”
“果然是全能ACE呢!唱歌好,會跳舞,會打鼓、彈鋼琴、彈吉他,重點還長得漂亮!”
“嘻嘻.....”
“來吃吧...”
“嘛西達!”
“吃完我們去逛逛要嗎?”
“好......”
兩人快速吃好飯,換好衣服拿著攝影機出門了。
“我們去哪裡呀?”
“去你喜歡的咖啡廳怎麼樣?”
“好呀!”
安惠真一手拿著攝影機,一手牽著丁輝人。
麒麟
吃完飯的兩人窩在沙發看電視,看著看著,裴柱現又睡著了。
“油漏本......歐逆平常沒行程就是這樣,吃飽睡睡飽吃,跟豬一樣,但是這樣還不會胖,真羨慕.....”
“呀!姜澀琪你說誰豬呢!”
“我說我自己...”
姜·怂·澀琪·上線
“歐逆我們去買中午和晚上要用的食材吧....”
“好....”
本來還想繼續睡的裴柱現,無奈的被姜澀琪拖出門。
“歐逆中午想吃什麼?”
“都可以.......”
“炒年糕?”
“好啊!”
兩人購買好食材後,就回家了。
“累死我了.....”
“歐逆你幹嘛了?車子我在推、菜我在選的、袋子我在提的,歐逆也就拿了一個攝影機而已....有我累嗎?”
“好嘛.....你最辛苦了....”
裴柱現在姜澀琪的嘴上吻了一下。
“歐逆去坐著吧!煮好了再叫你。”
“加油!”
裴柱現到沙發上看電視,突然就看到自己演的電視劇,立馬轉台,如果沒記錯的話,那部劇有很多吻戲,自己也沒跟姜澀琪報備,被姜澀琪看到還得了,但就這麼剛好,姜澀琪轉頭過來剛好看到了。
“歐逆不要轉,我要看這個。”
“這個又不好看。”
“哪有人說自己演的戲不好看的...”
“我啊。”
“那是第一集是吧....等等吃飯就看這個。”
“.........”
姜澀琪端著泡菜炒飯放到桌子上,坐了下來,剛好開播。
“澀........澀琪....”
電視劇播完,姜澀琪全程黑著臉,原因是什麼呢?這部戲一個小時十分鐘,裴柱現這一集加起來有一半都是吻戲,輕吻的、深吻的都有。
“難怪歐逆不給我看...”
“對不起嘛.....那個時候忙著拍戲,忘了跟你說...”
“沒事.....我不在意。”
說完,姜澀琪就收拾好了碗筷進了廚房,看著姜澀琪的背影,裴柱現心想,完了,小熊生氣了,難哄....
日月
剛從溫暖的被窩裏起來的金容仙此時此刻還昏昏欲睡的,刷牙,文星伊刷,洗臉,文星伊洗,護膚,文星伊護,什麼事都是文星伊來。
“歐逆清醒!”
“呀!嚇我一跳!”
“今天還有好多事情要做呢!”
“今天要幹嘛?”
“我買了跳舞的遊戲機,我們一起玩好不好?”
“那個很累...我不要!”
“歐逆陪我玩嘛....”
“好啦!”
得到金容仙的同意,文星伊拿出遊戲機連結電視。
“歐逆要跳什麼?”
“Mamamoo的HIP。”
“好。”
一曲結束,金容仙已經不行了。
“好累....”
“歐逆這才第一首歌而已就累了....”
“啊?”
“再來是玟星的selfish。”
“休息一下吧....”
“安堆!快點起來。”
“哎一古......”
“準備好了嗎?”
“內......”
又幾曲完畢,此時的金容仙已經沒了體力,靠在沙發上大口喘著氣。
“今天的運動量夠了.....”
“累死我了.......”
“歐逆辛苦啦......作為獎勵....中午就吃炒年糕吧!”
“我要微辣+泡麵!”
“好,坐著等我吧.....”
久違的更新😅
颠倒故事➕人物介绍
颠倒是我上课时,突然想到的一个以性爱为背景的故事,本来想写更加虚幻一点的,比如交配室,禁书,精神PUA什么的,但是写着写着就变学院青春感情故事了•᷄ࡇ•᷅。可能因为我驾照还没拿到,车速上不来。(不是
总之,没有别的情况的话,每周一,三,五早上八九点更新。
PS:大家喜欢少字数多章模式还是多字数少章模式呢?
故事:
本文讲的是在一个盛行性爱的国家,两个人与之不同的两种心境:一个是没有恋爱经验却向往着一对一的爱情的木头,一个是多次交往仍无法体会心动的白切黑。
文星伊在大家面前不受欢迎,但因为优异的成绩和冷酷外表,也有不少带着目的靠近她的人,只唯一的一个舍友愿意支持她。
金容仙可......
颠倒是我上课时,突然想到的一个以性爱为背景的故事,本来想写更加虚幻一点的,比如交配室,禁书,精神PUA什么的,但是写着写着就变学院青春感情故事了•᷄ࡇ•᷅。可能因为我驾照还没拿到,车速上不来。(不是
总之,没有别的情况的话,每周一,三,五早上八九点更新。
PS:大家喜欢少字数多章模式还是多字数少章模式呢?
故事:
本文讲的是在一个盛行性爱的国家,两个人与之不同的两种心境:一个是没有恋爱经验却向往着一对一的爱情的木头,一个是多次交往仍无法体会心动的白切黑。
文星伊在大家面前不受欢迎,但因为优异的成绩和冷酷外表,也有不少带着目的靠近她的人,只唯一的一个舍友愿意支持她。
金容仙可爱外貌和优秀的成绩加上丰富的感情史,使得成为热门交往对象,好密友是李澄澄,会询问校内情况。
两人性格互补,相互靠近到产生火花,逐渐磨合讨论出自由欢爱的含义为: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任何工具,任何......
反正只能和对的人,就酱紫。
本文将详细展开两人的喜怒哀乐的学院故事。
主角:
金容仙:表面可爱乖乖女,内在腹黑。
①会一本正经说胡话,只想看到文星伊不知所措的样子。
②从不理解自己无法心动原因到一步步落入爱的陷阱。
③看文星伊对爱情一窍不通会生气。
文星伊:表面拽拽酷酷女,内在羞涩。
①会听到乱七八糟的话之后脸红。
②从讨厌体制到因为有金容仙的存在,稍微宽容。
③看到金容仙与别人在一起会吃醋生气。
她们磨合讨论出自由欢爱的含义为: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任何工具,任何......
反正只能和对的人,就酱紫。
配角:
塔娜丽:典型的社会人物,是一位秉持着国家政策行事的政治老师,同时拥有多名性伴侣,对待金容仙如手心里的宝,对待文星伊是恨铁不成钢的态度。
李澄澄:金容仙的密友,是一位吐槽大师,午间是金容仙的饭友,平时是大大咧咧的直率的女生,有问必有回应型,金容仙了解诸多学院故事都是她提供的。
徐敏:文星伊的舍友,曾对文星伊有好感到对文星伊木头一样一窍不通的感情白痴放弃,成为文星伊感情咨询的对象。
周贺:金容仙的追求者,总在各种场合出现在文星伊面前。
金爸、金妈:金容仙的父母,教导金容仙恋爱制度。
白可儿:转学生,成绩优秀威胁到文星伊,与文星伊竞争中渐渐被文星伊吸引。
班里男生们:因为文星伊追到金容仙,认她做老大。当有人说文星伊坏话时,会回怼。
......
更多角色等着开发,敬请期待。
斯德哥尔摩情人(二)
显然是纠结了许久,金容仙扭捏的样子像一只惊恐的兔子,只是讲出名字,就仿佛耗掉了许多勇气。看她逃也似的转身跑掉,文星伊内心暗笑:
“真是个奇怪的人。”
那之后,金容仙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对话,多少还是拘谨了些,偶尔也会逃也似的跑掉。尽管文星伊时刻提醒着自己保持戒备心,但金容仙看起来,着实不像坏人。
这天文星伊夸赞着金容仙的手艺,虽然至今都无法弄清她囚禁自己的意图,但能在这种状况下吃到精心准备的食物,也算是一件值得感激的事情。......
显然是纠结了许久,金容仙扭捏的样子像一只惊恐的兔子,只是讲出名字,就仿佛耗掉了许多勇气。看她逃也似的转身跑掉,文星伊内心暗笑:
“真是个奇怪的人。”
那之后,金容仙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对话,多少还是拘谨了些,偶尔也会逃也似的跑掉。尽管文星伊时刻提醒着自己保持戒备心,但金容仙看起来,着实不像坏人。
这天文星伊夸赞着金容仙的手艺,虽然至今都无法弄清她囚禁自己的意图,但能在这种状况下吃到精心准备的食物,也算是一件值得感激的事情。
听到称赞的女人咬了咬下唇,但嘴角扬起的一抹笑意还是被文星伊收在眼里。
“也谢谢你救了我。”
文星伊说这句话的时候,多少带了试探的念头,而金容仙却看上去有着囚禁者不该有的为难心绪,她端着碗筷的一双手微微颤抖,脚下也不安地动弹着。
“你...对不起...”
又一次跑掉了,仓促地连餐叉都落在了床边。文星伊登时一激灵,将叉子塞在枕头下,等外面重归寂静,才又紧紧抓住。冰凉的金属让她清醒了不少,说不上尖利,但磨起绳子总比墙壁突出的石块来得顺手。
门突然打开的瞬间,叉子还握在手里,文星伊慌了神,只怪她太过专注,甚至没听到金容仙折返的脚步声。
“你...你忘记拿走了,我只是在等你回来拿。”
她的心脏快要停止跳动,紧咬着干涩的嘴唇期望能从金容仙脸上捕捉到一个表情,哪怕是愤怒。
“你...想出去?”
这是从她口中说出的第一个问句,金容仙没有夺回餐叉,话语里满是不解和疑惑。
“想。”
继续被囚禁或是就这样被杀掉,她预想了所有可能的结局,唯独没预料到眼前这情形。
“这附近...很危险,你...你真的要出去?”金容仙慢慢靠近,邹起眉头问着,手下却小心地割断了绳子,生怕弄疼了她。
她的大脑已经被“自由”二字填满,再无处容纳其余闲杂,只是呆呆地点着头。
文星伊大半个身子倚在金容仙怀里,绵软的双腿使不上一丝力气,几乎是被连拖带抱才走到了铁门前。头一次,连推门时发出金属与地面的刮擦声都变得如此悦耳。
门外的光挤进眼眶,她不得不眯起双眼,久违的温暖,清新的空气,渴望了太久的东西终于得到的那一瞬,泪不自觉地顺着脸颊流下。
“如果...如果你不嫌弃,可以等养好身体再走。”
金容仙还拥着她,在耳边轻声说着,可她现在什么都听不到,只是闭着眼享受这久违的一刻。
良久文星伊缓缓睁眼,转头对上黑暗里见过无数次的双眸,映在晚霞中镀了一抹金色光亮,双眸之上却微微蹙起了眉,似是对眼前人的反应无法理解。
不知在金容仙怀里倚了多久,文星伊渐渐感受到环抱着她的双臂开始颤抖,于是尝试将着力点移至脚下,却是一个踉跄,险些将两人双双带倒。
这边文星伊羞愧的红了脸,金容仙倒也不气,浅浅地笑着,一步一步搀扶着她往木屋里去,文星伊也就顺了这番好意。
地窖上方的院子里盖着一栋简单的两层木屋,围栏下是一片鲜红的玫瑰花田,还有院落旁的菜圃,分明是深山里一处再普通不过的农家。
金容仙带着她进了二楼的一间卧房,屋内打扫得一尘不染,摆设简单却也足够雅致,花瓶里的一枝玫瑰看样子是刚采摘下的。文星伊斜靠在窗边的单人沙发上,等待金容仙放满浴缸的水。
金容仙原本站在一旁想要帮她清洁身体,但毕竟黑暗与光明不同,文星伊羞得小心翼翼询问能否留她独自沐浴,金容仙倒也体贴,拿走她的衣服,一阵上楼下楼的声音后,敲了敲门示意换洗衣物已经放好,门外便安静下来。
水很温暖,文星伊努力地活动着四肢,纤细手腕上的勒痕仍旧提醒着她被囚禁过的事实。
"还没有离开这里之前,绝不能放松警惕。"
她这么想着,在内心一遍一遍警告着自己,腿上也逐渐恢复了气力,于是缓缓起身倚在墙边擦试着身体。
卧房的窗纱已经拉起,透着发白的光,在轻风的抚动下飘扬。她环顾四周,却看到了紧闭的房门,顿感不妙,抓起床上的睡裙,胡乱地套在头上,跌跌撞撞伸手扭动门把,木门吱呀一声向外被推开,重心不稳的她整个人俯在门上,连同木门一起重重的撞在走廊的墙面上。
正直起身,却与转角楼梯上来的金容仙四目相对,见金容仙端着托盘慌忙转身,她才意识到慌乱下只挂了半边的薄纱睡裙。
"我穿好了。"
文星伊一边小声说着,退回了卧房,坐在床边绞着手指。
"这是刚熬好的姜茶,喝了再休息吧。"
金容仙放下手中的托盘,也没多余言语,带上门出去了,倒是留文星伊暗自尴尬,怪自己误解了一番好意。
冰糖的甘甜中和了姜茶的辛辣,她慢慢饮下,踌躇着是否需要把杯子送还回去,眼皮却愈发沉重,便也不再纠结,钻进柔软的床铺沉沉睡去。
颠倒(4)
来咯~来咯~
--------------
放学铃声按时响起,大家都自觉坐着等待班主任到来。
班主任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走进来:“同学们注意,我要讲个事,”班主任在讲台上清清嗓子:“我们三年级生今年将新增xing教育沟通课和实践课。”
“芜湖!好棒!”
“我喜欢!我喜欢!”同学们欢呼雀跃起来。
班主任继续道:“提醒一下各位同学,虽然你们是成年人了,也得适当克制行为,不要让我听到哪位老师向我说某某同学上课睡觉什么的。”说完,班主任的眼睛就盯着文星伊,导致前排同学也跟着视线看着文星伊。
“不会吧,文星伊,她?”同学A震惊。
“哇,这么前卫,不愧是她。”同...
来咯~来咯~
--------------
放学铃声按时响起,大家都自觉坐着等待班主任到来。
班主任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走进来:“同学们注意,我要讲个事,”班主任在讲台上清清嗓子:“我们三年级生今年将新增xing教育沟通课和实践课。”
“芜湖!好棒!”
“我喜欢!我喜欢!”同学们欢呼雀跃起来。
班主任继续道:“提醒一下各位同学,虽然你们是成年人了,也得适当克制行为,不要让我听到哪位老师向我说某某同学上课睡觉什么的。”说完,班主任的眼睛就盯着文星伊,导致前排同学也跟着视线看着文星伊。
“不会吧,文星伊,她?”同学A震惊。
“哇,这么前卫,不愧是她。”同学B震惊。
文星伊在桌面的左手渐渐捏紧,眼神想杀人,咬牙切齿地说:“该 死 的 塔 娜 丽!”
只有金容仙知道她是真的在认真睡觉。
“之后班长会把新课程表贴出来,好了就说这件事,解散。”
“澄澄,午间我还是吃便当。”金容仙对李澄澄说。
“知道啦,走了走了,下午见。”李澄澄搭了个男生的肩膀并命令他陪自己吃饭。
待同学们走得差不多了,文星伊也准备起身离开,金容仙伸进书包里拿便当的手顿了顿,踌躇了一下,抽手把书包拉上。
转头对文星伊说:“我......我可以和你去吃饭吗?”
文星伊歪头疑惑:“嗯?你不是要吃便当。”
“我......我忘记了......今天没准备。”金容仙表面强装淡定,但耳朵一抹红暴露了她。
文星伊笑了笑,看看被拉上的书包又看看金容仙的眼睛说:“那.....一起走吧。”
在去食堂的路上,两人并肩行走。
“我可以叫你星伊吗?”
“可以,那我能叫你容仙吗?”
“当然可以。”
“我能理解这是在搭讪吗?”文星伊愉悦地笑。
“欸?”
不知不觉两人就漫步到目的地,食堂面积不小,里面有很多店铺,有卖粥,卖饭和卖水果等等。
文星伊走到矮人拉面这一店铺面前朝金容仙道:“我吃这家,你呢?”
金容仙本目的就不是来干饭,她想知道文星伊说的......“一对一”的感情是什么意思。
“和你一样就好。”金容仙道。
文星伊回头对老板说:“老板,两碗牛肉拉面。”
“好嘞,一共三十块钱,请刷卡。”
金容仙正准备拿出学院卡时,听见机器发出:“滴,已支付三十元。”
金容仙连忙拉住文星伊的衣摆说:“我有带学院卡的。”
“没事,这顿我请你。”文星伊潇洒的撩了一下头发。
“可是......(学院的钱要靠捡垃圾来赚)”金容仙后半段没说出来。
她通过李澄澄跟她吐槽学院每月给的钱都不够生活了,为了应广大学员提高生活质量愿望,学院提供了捡垃圾激励计划,不仅能让学院保持干净,还能锻炼学员的身体,一举两得把学院自己感动哭了。
金容仙不同,她父亲给的钱都是大把大把的。
文星伊并不知道在金容仙心里形象已经倒塌,还洋洋得意的说:“我高兴,我乐意!”
“给,筷子。”文星伊把两碗拉面端过来,一碗放在金容仙面前,一碗放到自己面前,掰开一次性筷就准备开动了。
“谢谢。”金容仙接过筷子吃了几片菜,看着坐在对面努力嗦面的文星伊,沉默了一会儿道:“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嗦...嗦...奥,你问。”
“什么是......一对一的感情?”
文星伊听到这问题停住了,她放下筷子把嘴里的面吞下肚,“你也听说了吧?你觉得好笑吗。”文星伊自嘲的说。
“我......”
“如果你是来劝的我,那我们今天这顿是吃不下去了。”文星伊眼神逐渐冷漠。
“是为了这样才来接近我的吗。”文星伊内心黯然。
“不是的!我只是......只是不懂!我不觉得好笑也不是来劝你的!我只是觉得这个想法很特殊,我想理解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你很特别,我其实是想了解你!”金容仙语无伦次地把心里话抛出来。金容仙回过神来,细细品好像是想要约会的意思,涨红了脸颊又慌忙补充:“我我没有别的意思!”
“你想了解我?”文星伊打断她。
“是。”
“既然你想的话,那就行动。”文星伊双手环在胸前。
“怎么行动?”金容仙疑惑。
“这样,”文星伊伸左手托住金容仙的脸:“笑一个。”
金容仙懵懵,但还是照做了。
“笑弧度大一点。”文星伊皱眉。
“嘿嘿。”金容仙裂开嘴笑。
“果然没看错!”文星伊内心狂笑,收回手对金容仙语重心长的说:“你,牙缝有菜叶。”
“唔!”金容仙震惊的捂住了嘴:“星!伊!”
“噗哈哈哈哈哈!”
续
日月(5)
张峻豪乙女
oc,不喜勿入
私设!私设!私设!
顺16 我15 高中生
我=吴婉仪
放了学,张峻豪来找我
“婉怡,今天我们不训练,咱们一起走吧,顺便把老班说的告你一声”
“好”
我们准备走,结果我发现丁海寅就跟在我们身后,我转后去问她
“海寅,你有事吗?”
“啊…哈哈哈 ,没事没事”
我没理她,继续往前走,走出校门有几个张峻豪的私生,他戴上口罩低下头往前走,我跟在他后面,那几个私生在跟保安大爷吵架,没看见张峻豪,我们就这么走了
他看着心情很不好,...
张峻豪乙女
oc,不喜勿入
私设!私设!私设!
顺16 我15 高中生
我=吴婉仪
放了学,张峻豪来找我
“婉怡,今天我们不训练,咱们一起走吧,顺便把老班说的告你一声”
“好”
我们准备走,结果我发现丁海寅就跟在我们身后,我转后去问她
“海寅,你有事吗?”
“啊…哈哈哈 ,没事没事”
我没理她,继续往前走,走出校门有几个张峻豪的私生,他戴上口罩低下头往前走,我跟在他后面,那几个私生在跟保安大爷吵架,没看见张峻豪,我们就这么走了
他看着心情很不好,一直低头沉默,我也没有去打扰他
“你每天都是这样吗”
“嗯”
“…”
“我告诉你老班跟我说什么了”
“什么?”
————————回忆——————
“张峻豪你来一下”
“哦,好”
“小张啊,你是个男孩,少和女孩接触,而且你是个公众人物,影响也不好,我希望你可以注意一点”
“好的”
“快上课了,你先回去吧”
“…”
————————回忆结束———————
“呵呵,不愧是老班,早听说她思想老旧了,男女连话都不能说?好离谱,不过你是练习生,确实和别人不一样…”
“其实我觉得都一样,在学校我就是个学生,就是普通人,你把我当普通人看好了”
“好啊!”
“那说好了,你在学校可不能把我当特例噢”
“你放心啦,我刚开始还担心你不愿意跟我说话呢”
“哈哈哈…”
我们俩有说有笑的往家走
“吴婉怡…我记住你了…”
“哎?婉怡你住哪儿?”
“我…”
“你是不是住酒店?”
“是,你怎么知道的?”
“这你先别管,我家有一套不用了的房子,要不我今天回去了跟我爸妈说一声,你去那儿住吧”
“也可以,不过这样好吗?”
“没事,这你不用担心,你同意了就行”
“好”
“明天周六,我带你去看看”
“好啊!”
回到酒店后
“哎呀!累死了emmmmm…先看看老师群里发的作业吧”
“…”
“woc!你大爷的,靠TMD真尼玛牛逼,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真的会谢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狠好,托老师的福,我已经变成蛆了🙃
想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哈哈…老师在班级群里发了一条信息:
『各位家长好🌹🌹🌹:
咱们班里有一位同学因个人原因从山西来到了重庆,暂时还没有住的地方,希望大家可以帮一下这位同学,她是吴婉怡,大家可以私信她帮忙,谢谢❤❤❤』
然后紧接着有一位热心市民就@了我
『XXX妈妈:@吴婉怡,我们小区附近有一套房子可以租,挺便宜的,要不要我这两天带你看看?』
我正尴尬的脚趾扣地时,突然有好几条消息
后花园
同学A:(聊天截图)
同学A: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吴婉怡社死现场
同学B: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同学C:不过话说回来,吴婉怡你要不要去看看,我明天和你一起看啊?
我:啊哈哈哈…不了,我已经用脚抠出三室一厅了😅
同学A、B、C、D、E…: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峻豪:@吴婉怡,房子你还看吗?
我:看看看
丁海寅:什么房子?我也要看!
我:你没地方住?
丁海寅:有啊
我:那你看啥?
丁海寅:我没看上面的信息,刚刚爬了一下楼,还是算了吧
班级群
XXX妈妈:@吴婉怡,我们小区附近有一套房子可以租,挺便宜的,要不要我这两天带你看看?
我:@XXX妈妈,不用了阿姨,我找到了,谢谢啊
XXX妈妈:没事,你刚来人生地不熟的,有事找我哈!
我:好的好的
后花园
我:@同学C,你妈好热情,社牛啊
同学C:笑死,习惯了
同学A:@吴婉怡,你为什么要来这儿啊?不在山西上学?
我:你猜
同学A:父母工作?
我:漏,我爸妈在山西,我自己来的,我是想来,山西太没意思了,出来转转
同学B:好家伙,一生要强的山西女人,那你现在住哪儿啊?
我:酒店(个人行为,请勿上升省份)
同学B: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同学D:酒店?好家伙,我想到了什么…🌚💦
我:把你脑子里的黄色小废料放出来😅😅
同学D:我先溜了,886
同学B:@吴婉怡,张峻豪说的房子是什么玩意儿?你问他找的?
我:我没问,那玩意在学校就找到我问我要不要房子住,我还好奇他怎么知道我没房子的呢
张峻豪: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上学能带手机,提前看老师发的微信了
我:!!!你什么能带手机???
张峻豪:我是练习生啊?有事公司得联系我,不让我带让谁带
我:好吧
张峻豪:@吴婉怡,加你了,通过一下
我:好
同学A:@张峻豪,为什么别人加你你不通过,吴婉怡你主动加🌚🌚🌚
张峻豪:我要带她看房子啊,不得联系吗?
同学A:哦哦哦
“啊哈哈哈…这个婆娘,到哪儿都能磕起来,无语了啊家人们”
张峻豪
张峻豪:你看看明天几点合适,我带你看房子
我:我?别太早就行,我起不来👀💦
张峻豪:10:30行吗?这总起得来吧
我:可以可以
张峻豪:那好,明天见
我:明天见
想搞个捡手机来着,但是没有软件,凑和着看吧,老规矩哈,彩蛋见!
滑雪场②
被姐妹接连放了鸽子之后,金容仙只能独自一人在房间睡觉,没成想客房服务员敲响了房门,给了她一张卡片,说是一位姓文的女士让金容仙换好衣服去这个房间找她。
刚睡醒有点迷糊的金容仙最后还是在服务员的引领下找到了文星伊说的那个房间,她拿房卡开了门,推门进去,地上铺着红毯,撒了一堆花瓣。
“好俗。”金容仙吐槽了一句。
房间比想象中要大很多,她还以为跟她们住的房间是一样的,但是这个房间开个50人的party都还绰绰有余。进门走没几步的墙上贴着文星伊的自拍,仔细一看,是一个路线指引,金容仙小心翼翼撕下那张自拍照。顺着指定方向走着,视线停留在墙上,想看看还有没有关于文星伊的照片,照片主人从里间......
被姐妹接连放了鸽子之后,金容仙只能独自一人在房间睡觉,没成想客房服务员敲响了房门,给了她一张卡片,说是一位姓文的女士让金容仙换好衣服去这个房间找她。
刚睡醒有点迷糊的金容仙最后还是在服务员的引领下找到了文星伊说的那个房间,她拿房卡开了门,推门进去,地上铺着红毯,撒了一堆花瓣。
“好俗。”金容仙吐槽了一句。
房间比想象中要大很多,她还以为跟她们住的房间是一样的,但是这个房间开个50人的party都还绰绰有余。进门走没几步的墙上贴着文星伊的自拍,仔细一看,是一个路线指引,金容仙小心翼翼撕下那张自拍照。顺着指定方向走着,视线停留在墙上,想看看还有没有关于文星伊的照片,照片主人从里间走了出来,但是金容仙的关注点一直在墙上,丝毫没有发现一个大活人站在旁边。
“墙上有什么东西吗?”
“吓死人了你!”
文星伊笑了笑,余光瞥见她手上捏着的照片,凑过去一看,“你收藏我的照片?暗恋我?”
“我只是觉得不要随便在酒店墙上贴东西,弄坏了墙还要赔钱不值当。”金容仙狡辩道。
“嗯嗯你说是就是。”
“你让我过来是准备了惊喜吗?”
文星伊没有回答她,而是带着她往里面走,她暗下墙上的开关,瞬间整个房间全都亮堂起来,金容仙嘴里感叹着,边走向摆满物件的地方。
拼图、图画、照片装饰全都是关于她俩的,金容仙端详着那几份装饰品,“这些做了多久啊?”
文星伊忘了是几个小时,好像是自己做了一天加她们仨通宵了。
“你们仨做的吧?”
文星伊心里咯噔一下,心想不会是谁提前走漏了风声了吧。
“你怎么知道?”
“猜的,昨晚涩琪没回家,老裴担心得睡不着。”
“我到时候帮涩琪解释一下吧...这些你喜欢吗?”
金容仙点头,“嗯,不过这些照片你怎么保存得这么好,好多黑历史哈哈哈哈。”
“我们以后再拍多一点,纪念日的时候可以用。”
“纪念日?什么纪念日?”
“结婚纪念日,你觉得如何?”文星伊感觉在这句话说出口之后整个房间突然死一般的寂静,金容仙瞪大了眼睛,脑子里嗡嗡作响,她压根就没往这方面想,仅仅以为是为了庆祝圣诞节,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一点场外求助小姐妹的机会都不给。
“结婚这话现在说还太早了。”金容仙嘴角上扬,“不过我可以考虑先跟你谈个恋爱。”
文星伊欢呼雀跃,“真的?”
金容仙没有直接回答她,“我有个问题,你喜欢我多久了?”
文星伊害羞地看向别处:“从认识你的那一天起。”
“哈?我们认识的时候才几岁啊你就惦记上我了?” 金容仙有被这个答案震惊到,她以为文星伊是等到近几年才有这方面的转变。
“所以才等到现在啊,我怕你只是把我当作妹妹看待,怕把你吓跑了,所以一直不敢说。直到那次相亲,当我看到相亲对象是你时,我心里很高兴。”文星伊低下头,慢慢地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金容仙看着她不自信的姿态,听着她说的真挚的话语,私心怂恿她上前抱住文星伊,她能清晰感受到文星伊的身体从绷直到放松的过程。
“星伊,其实我也想找个时机跟你坦白我的心声,可是我一直不敢迈出那一步,就一直等一直等,可算是等到了!”
文星伊在她的肩膀蹭了蹭说道:“要不是涩琪跟我说过你,我可能到现在都不敢开口,看来还是我不够贪心吧。”
“嗯?涩琪跟你说了什么?” 金容仙脱离了拥抱,看着她问道。
“秘密。”文星伊伸手揉了揉金容仙的脸颊肉,小心翼翼地靠过去,金容仙紧张地闭上眼睛,只是蜻蜓点水般的吻,就已经让双方都紧张到不行。
金容仙嫌弃道:“吻技差得很。”
文星伊尴尬地抓了抓头发,她长这么大也没做过这种事,都是看电视剧里面的吻戏,怎么别人就能那么浪漫?看来还是得跟姜涩琪取取经了。
“我租了个地方,等会约上她们一起。”
“涩琪恩地知道这事的话,另外两个应该也会知道,我们要不……” 金容仙坏笑地说道。
“听你安排。”
朴初珑和郑恩地坐着缆车到达山顶,夜晚的滑雪场依旧热闹得很,坐着缆车去山上看星星的游客却不多,两人找了个较为空旷的位置坐着。
“在酒店暖和地吃个饭不好吗,干嘛要上来吹冷风!”朴初珑埋怨道。
“看星星自然是要往高处走,你看,这里能纵观全场,星星也比在底下看的要多和亮。”
“确实。星伊她们是不是也来了?”
“嗯,对啊。”
“所以涩琪昨晚跟你们在一起?”朴初珑又发问,看到郑恩地震惊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批评道:“你们真是的,带她出去玩好歹跟珠泫说一声,她担心了一个晚上。”
“那我一夜未归你不担心?”
朴初珑被这句话噎住了,扪心自问,自己确实是很少关注郑恩地的事情,就算她彻夜未归朴初珑也只是认为她在工作或者是有其他事情要忙,她的私生活基本上是一概不知一概不问。
“我也想要你像珠泫姐姐关心涩琪那样关心我,有她一半关心就行。”
“她俩的相处方式不适合我们吧,那样你会很累。恩地啊,我不想把你捆得太紧,虽然是恋人关系,但如果我事事都要知晓都要插手,对你我都是一种伤害,长久下去我们的感情就会被消磨殆尽的。”
“可是太过于保持距离我也会累啊,你知不知道感情里面新鲜感很重要,咱俩都快要处成哥们儿了。”
“哪有!” 顶多就是中年夫妻吧……朴初珑心里这样觉得。
“我们试试吧!如果不合适再改。”
朴初珑点头 ,“可以啊。”
郑恩地朝四周望了望,确定没人过来之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酷酷地说道:“这个是我在路上捡到的,我觉得还行,就让它作为我们感情的见证。”
“不愿意。”朴初珑直接拒绝,“就没见过有人告白的时候都在耍帅的,连单膝跪地都没有。”
郑恩地哀怨地看着她,“要不回去再弄?”
朴初珑直接从椅子上蹦起来,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笑嘻嘻地说:“帮我戴上,这么冷的天我怎么可能真的让你跪地上。”
戒指缓缓戴进她的无名指里,郑恩地挺好奇她每个手指上不同的戒指的意义,但一直没机会问,“你这些戒指都是和谁一起做的?”
朴初珑对这些如数家珍,三人组的周年纪念戒指,专业赛拿奖后去定制的,自己diy的……
“我们改天去做一个吧!” 朴初珑兴致一起,又想再去做一个,反正她另一只手还有空位。
“是单单和妹妹我做戒指,还是其他姐姐妹妹也有?”
“你少阴阳怪气了,一句话,做不做?”
“做,今晚吗?”
“郑恩地!我把你当兄弟你居然想睡我?” 朴初珑双手交叉捂在胸前,还作势后退几步。
郑恩地慌忙地捂住她的嘴,“疯了吗说这么大声!”幸亏今晚真的没什么人上来玩。
朴初珑觉得逗她挺好玩的,笑着拉起她的手朝缆车方向走,“下山啦,真的冷死了。”
餐厅的晚餐是自助餐,姜涩琪早早地预订了座位,简单拿了些吃食,两人在预订的位置坐下。
“我记得这边有温泉,待会我们去泡一下怎么样?”
“可以啊!有没有那种独立的温泉间,我不喜欢太多人一起泡。” 姜涩琪慢条斯理地吃着盘子里的意面。
裴珠泫打开手机看酒店页面,开始查询温泉是否需要预订。
“吃饭先吧,那个不急,今晚泡不了明天再泡也行。”
裴珠泫看到温泉预定那里显示“已约满”,悻悻地放下手机,“乌鸦嘴。”
“哦?那我们在浴缸泡也一样。”
“没个正经。”
“哪有,我很正经地跟你说的好不好,自己想歪了就赖我。”姜涩琪佯装生气,但还不忘往嘴里送菜。
“吃快点,待会还要找容仙她们过圣诞呢!”
“不用着急,她现在和星伊姐姐在一起,没那么快得空。”
“这样子,那我们待会出去散步吧。”
“外面多冷啊,吃完回房间躺着不好吗?”
“那样会积食的啦。”
桌子上的食物吃得差不多了,姜涩琪拿纸巾擦了擦嘴,说道:“我们走吧,回去躺会,我有点困了。”
裴珠泫问道:“你昨晚去干嘛了?”
姜涩琪已经迈出一条腿了,真的想赶紧回去躺着,一晚上没合眼要崩溃了,“回去再说吧。”。
裴珠泫郁闷地走在后头,对走在前面好像很开心的姜涩琪感到疑惑不解,一进房间,姜涩琪熟练地把卡放进卡槽取电,又三下五除二地脱掉衣服鞋子立刻把自己卷进被子里。
“就那么困?”
“嗯,你让我睡一个小时。”
裴珠泫趴在她旁边,“你先别睡,老实说,昨晚去哪了?”
“睡醒再说。”姜涩琪翻了个身。
听到微微的鼾声,裴珠泫知道她肯定是累坏了,也没有再继续纠缠下去,无聊地坐在一旁看群里员工汇报今天的情况,因为是圣诞节前夕,店里新推出了圣诞节限定甜品,生意相比平时要火爆很多。圣诞节过后就是元旦,裴珠泫打算到时候给店里员工放多几天假,她也可以回家做几天妈宝女。
忽然,床的另一边裹成长条的姜涩琪动了动,随即被子被掀开,姜涩琪眼睛都没睁开就翻身起床,就在自己的外套里面摸出手机后又回到床上躺着,流畅的动作才让裴珠泫反应过来,原来刚刚自己看文件太认真了都没听到手机响。
“喂,嗯,好,这个让项目主管做主就好,嗯,圣诞节快乐。”电话挂断之后姜涩琪就没再动了。
裴珠泫在一旁憋着笑,这时姜涩琪翻了个身朝着她这个方向,“你在笑什么?”
“嗯?你不是睡着了吗?”
“接了个电话就清醒了,你刚刚在笑啥?”
“我没笑啊,可能是你太困产生幻觉了吧,现在还早你再眯一会。”因为冬天天黑得快,姜涩琪睡醒也才不到7点半。
姜涩琪掀开被子把裴珠泫给包进去,“你陪我一起,好久没抱着你睡了。”
“就一个晚上而已,哪里久了。”裴珠泫跟着躺下,被姜涩琪圈在怀里。
“昨晚通宵帮星伊姐姐做手工,她今天要和容仙姐姐告白,应该成功了吧。”
“真假?”
“星伊姐姐让我们保密的,你是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
“这么自信啊?”
“起码在我这里是。”
“那不骑马呢?”
“哈哈哈哈哈哈...”这一笑,姜涩琪越发清醒了。
两人说说笑笑又躺了一会,金容仙在群里发了时间地点,让她们等会过去聚聚。
“洗澡去。”
“一起一起,节约时间。”姜涩琪也一骨碌爬起来去拿衣服。
“我才不要跟你洗。”裴珠泫赶紧跑进卫生间把门反锁。
聚会地点是这家酒店的特色,空地上搭了很多玻璃房,墙壁是磨砂的,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屋顶可以调整透明度,根据自己的需求进行调整,适合当作露营点。
朴初珑两人率先到达金容仙说的地点,郑恩地原以为能看到小情侣你侬我侬的画面,但金容仙和文星伊两人的相处有点反常,还蒙在鼓里的朴初珑一进门就直奔金容仙那去了,郑恩地把文星伊拉到一旁,“你俩没成?”
“额…我…怎么说好呢……”
“没事,别太难过。” 郑恩地安慰道。
“哇~你们来得好早,这地方不错啊!” 裴珠泫和姜涩琪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两人随即分开加入各自的好友圈里,姜涩琪看到一脸苦闷的两人,大概猜出原因了,悄悄走过去问道:“失败了?”
“呵呵呵……”文星伊用手撑着眉头,她真的要演不下去了。
裴珠泫看向年下line的方向,氛围好像跟她们不一样啊,又看了一眼金容仙,感觉又不像是有什么坏事一样。
“来来来,大家都过来坐吧。”金容仙招呼着众人在位置上落座。
姜涩琪凑到裴珠泫耳边嘀咕,把她俩的事情告知了她,裴珠泫脸上的笑容瞬间垮掉,突然有点心疼自己姐妹,她还能那么开朗地举办活动,真的是不可思议。
朴初珑端着热可可,四处找可以调整透明度的遥控器,“遥控器放哪了?我们打开上面看看吧,今晚星星挺多的。”
“等会再看,我有件事要跟大家说下。”金容仙把杯子放回桌上。
众人瞬间安静下来,知道实情的人神情都不太好,朴初珑看着她说道:“咋了?搞得这么严肃。”
“我和星伊,从小到大除了这几年没生活在一起,其他时间都在一起玩,在一起闹,我一直把她当妹妹来看待,可是今晚,星伊和我告白了……”
“啊??”朴初珑惊讶道,环顾四周,发现其他人的表情都挺淡定,像是早就知道这件事,“你们都知道这事?”
郑恩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冷静下来,继续听金容仙说下去。
金容仙的表情依旧很沉重,接着说道:“嗯…她跟我告白了,想跟大家说的是,我们俩今天是在一起的第!一!天!” 她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开朗起来,文星伊也跟着鼓掌嗨起来。
被骗的人还沉浸在悲伤中,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看着在庆祝骗到所有人的金容仙两人,姜涩琪“吭哧”一声哭了,场面一下子变得混乱起来。
“呀!金容仙你看看你!” 裴珠泫一边抱怨着一边抽纸巾给姜涩琪擦眼泪。
“我没事呜呜呜~”姜涩琪擦拭着眼泪,“我以为我们昨晚做的东西都白费了呜呜呜…”
“涩琪啊对不起,你做的那些我很喜欢。”金容仙拍了拍她的肩膀,“也要谢谢恩地,星伊说你们昨晚通宵了,今天还回去上班,辛苦你们了。”
“嗐,一点小事。”郑恩地摆摆手。
“所以,只有我是最后知道这件事的?”朴初珑的口气仿佛受了天大的打击和委屈。
“恩地没跟你说吗?”文星伊问道。
“不是说保密吗?” 郑恩地也很无辜,她问姜涩琪:“你说了?”
“我不会瞒着姐姐的。”姜涩琪带着哭腔诚恳地答道。
郑恩地此时此刻感觉到背叛,自己傻傻地保密,最后小丑竟是她自己。
“你们真的太令我失望了!” 朴初珑狠狠地放下手中的杯子,杯子里的热可可洒出来了一点,她冷酷地抽了张纸巾擦掉洒出来的水,随后“噗呲”笑出了声说道:“罚你们烤肉给我吃!”
“你这人真的比我还会演。”金容仙松了一口气,刚刚着实是被朴初珑吓到了。
郑恩地和文星伊乖乖地去烧烤架旁边串肉烤肉,姜涩琪也被裴珠泫赶去加入烤肉队伍,美其名曰是让她去帮忙,实际上是让她别在这偷听她们姐妹说悄悄话。
“我们的地位好像变了但又没完全变。”郑恩地感叹道。
姜涩琪思索了一会说道:“没变吧,不一直都是最末位吗?”
文星伊和郑恩地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这话从她姜涩琪口中说出来怎么就那么不搭呢……
气氛烘托到位,几人都喝得有点多,金容仙红着脸,不过是被玻璃房的温度逼的,果汁也不醉人,郑恩地酒量好也比较克制,几瓶酒下肚依旧很清醒,朴初珑喝了几瓶酒就上头了,在饭桌上滔滔不绝地讲着,裴珠泫和姜涩琪相互依偎着,文星伊几杯酒下肚,勾起了瞌睡虫,昨天到现在一天一夜没合眼早就熬不住了。
“撤吧撤吧,回去睡觉。”金容仙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让郑恩地帮忙把文星伊架起来她好背回房间。
朴初珑招招手,“别走啊!喝,养鱼啊你们!”
眼前的人一晃一晃,在朴初珑眼里出现了好多个人影,怕她磕到桌角,郑恩地扶完文星伊又绕到朴初珑旁边照顾她。
“喂,你们俩还好吗?”郑恩地伸手推了推姜涩琪的肩膀。
姜涩琪猛地惊醒,揉揉眼睛,“几点了现在?”
“圣诞节了。”
“噢噢,圣诞节快乐!” 姜涩琪刚睡醒,嗓子有点哑了。
郑恩地被她可爱到,睡迷糊了还不忘说祝福语,她开始思考她们俩的相处方式是否真的适合她和朴初珑了,她没有姜涩琪的反转魅力,表面上是公司二把手,处理事务雷厉风行井井有条,私底下却笑嘻嘻的,而且说哭就哭,连她都要心动了。
各自搀扶着自家醉汉回房间,郑恩地在电梯里又被朴初珑掐了脸,“容仙你瘦了……脸颊肉都没了。” 郑恩地回想起刚搬过来的时候就在电梯里被朴初珑掐了脸,那时候她也是喝大了。
姜涩琪忍着没笑出声,赶紧伸手帮忙拉开朴初珑的手。
郑恩地动了动脸颊,生气地说道:“真是服了,不会喝就别喝那么多。”
“过节嘛,就图一乐。”
【日月】一個人的回憶
極短文
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星視角
—
“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
跟我相戀八年的老婆突然離世,而我卻一滴眼淚都沒流,一切正常,沒什麼變化。
“文總.....你老婆的事....”
“沒事.....我待會還有一個會要開....先走了....”
可能我天生就是個冷血的人吧.....老婆剛離世而已,卻一點也不難過。
直到那天.......我收到了一個快遞。
“星伊......看文件怎麼不開燈啊.....”
她貼心的幫我開了燈,可是燈卻沒有亮。
“咦?怎麼打不開了......”...
極短文
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星視角
—
“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
跟我相戀八年的老婆突然離世,而我卻一滴眼淚都沒流,一切正常,沒什麼變化。
“文總.....你老婆的事....”
“沒事.....我待會還有一個會要開....先走了....”
可能我天生就是個冷血的人吧.....老婆剛離世而已,卻一點也不難過。
直到那天.......我收到了一個快遞。
“星伊......看文件怎麼不開燈啊.....”
她貼心的幫我開了燈,可是燈卻沒有亮。
“咦?怎麼打不開了......”
“沒事...我快看完了...”
說完,我便低頭繼續看文件,當然也沒有看到她失落的表情。
“星伊....起床了......再不起床我就要掀被子了....”
“好好好....我起....”
起來卻沒有看到那個人....
“都說了不要喝酒....對身體不好.....”
“這樣總可以了吧....”
我將啤酒放回去,拿了一瓶水出來,冰箱門關起的那一刻,還是沒有看到你。
“星伊,快來嚐嚐我的創意美食!”
你總是開心的向我展示你做的創意美食,可是我再也吃不到了。
“星伊......你最好了.......”
“星伊.....如果沒有你我該怎麼辦....”
“星伊.....你看.....”
“星伊....我愛你......”
看著那盞燈我開了又關,開了又關,眼淚也慢慢流了出來....禮物是送到了,可是你不在了。
我的生活,到處都是你的影子,可惜你再也不在我的身邊了....誰說堅強的人不會流眼淚,她只是一個人默默承受回憶的痛...
End.
颠倒(3)
周六加更,明天休息。
-----------------
“早上好,金容仙同学。”
“早上好。”
金容仙照常时间来到教室,路上有不少人和她打招呼,因为她在学院可是名人,每年的成绩排名榜,金容仙三个大字一直挂在第一位。
过不了不久,另一个名人也来了。
“星伊同学!早上好!”一位女同学向她打招呼。
“早。”文星伊慵懒地回应。
“哇,近距离看,真的好漂亮!”女同学悄咪咪对同伴说。可文星伊又不聋,这么近怎么可能听不见。
为什么说文星伊也是名人呢?当然是因为她特别显眼的政治分数,文星伊其他科目几乎接近满分,独独政治分只有二十几,这是选择题乱蒙都能蒙出来的分数......
周六加更,明天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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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金容仙同学。”
“早上好。”
金容仙照常时间来到教室,路上有不少人和她打招呼,因为她在学院可是名人,每年的成绩排名榜,金容仙三个大字一直挂在第一位。
过不了不久,另一个名人也来了。
“星伊同学!早上好!”一位女同学向她打招呼。
“早。”文星伊慵懒地回应。
“哇,近距离看,真的好漂亮!”女同学悄咪咪对同伴说。可文星伊又不聋,这么近怎么可能听不见。
为什么说文星伊也是名人呢?当然是因为她特别显眼的政治分数,文星伊其他科目几乎接近满分,独独政治分只有二十几,这是选择题乱蒙都能蒙出来的分数。
有人说如果文星伊政治达到及格线,能从年级第六升到第一去,把金容仙比下去!
金容仙也是这么想的,金容仙一直担心自己会被比下去,也一直纳闷文星伊的政治怎么可以这么差。
从以往的观察看来,文星伊只在政治课上发呆睡觉开小差,很明显不想好好上政治课,这不早上第一节就是政治科,文星伊正在睡觉。而且......金容仙看了看老师,老师状态也不太好,嗓子哑哑的,黑眼圈也没有盖好。
叮咚叮咚......下课铃响了。
也把文星伊的生物钟敲醒了,文星伊坐直伸了个懒腰,拆了根棒棒糖,拿了英语单词本就朝天台走去,那是个安静背单词的好地方。课间足足十五分钟,她可不想浪费。
这时李澄澄走来挡住了金容仙的视线,“金容仙你看她干嘛?难不成你要帮她补习政治?”李澄澄拍拍金容仙前桌的男生:“分我坐一半。”男生挪了半边屁股留一半位置给李澄澄。
“说真的还挺像你会干的事,你人不要太好,最后遭殃的是自己。”李澄澄托腮。
“补习?以文星伊的智商还用不了补习,只是想不想学的问题。”金容仙心想。金容仙开口问李澄澄:“那你知道她为什么不喜欢政治吗?”
“嗯......我也不太了解,我跟她不是一个宿舍,但是听她舍友说文星伊好像向往一对一的爱情,所以她讨厌国家规定的自由欢爱制度,自然就不喜欢这门政治了。”李澄澄继续说:“你说好不好笑,哪有人会反对自己国家制度的,文星伊她能冲前锋了。”
“就是就是,感谢国家都还来不及,这个世界还有哪个国家像我们这么自由的,国民幸福度都靠它,其他国家想来还拿不到签证嘞!”坐在李澄澄边上的男生突然回头说话。
“喂,不要听我们讲话!”
“喂!我想不听也难好吧。”
......
李澄澄和男生拌嘴的时候,只有金容仙在思考,“一对一......吗?”
“同学们先安静听一下,等下放学留一会儿,班主任要说个事。”班长站在讲台上道。
“啊,要讲多久啊。”
“天呐,我好饿,我想快点吃饭!”同学此起彼伏的嘀咕声响起来。
叮铃铃,叮铃铃......
大家都纷纷坐回自己的位置,文星伊也按时回到教室。“她还不知道......”金容仙心想,便写了一张小纸片递给文星伊。
文星伊先是楞了一下,看了眼金容仙接过小纸片,上面写着一句:放学班主任要讲事。
文星伊忍不住笑,低声喃喃:“可爱......”
“嗯?”金容仙没听清。
“我说,谢谢。”
续
斯德哥尔摩情人(一)
混着霉味和腐臭味,湿热的空气压迫着呼吸道,文星伊刚从虚无中找回的意识仿佛又要失去。还未来得及对当下的状况做出反应,只觉胃肠胡乱绞在一起,便侧探着头梗住脖颈空空干呕一阵。
酸涩的感觉充盈着口腔,她开始想念行李箱里那包没开封的软糖,至少可以暂时摆脱口中难以忍受的味道。
周围安静得可怕,微弱的电流声在左右耳来回流窜。一双手毫无征兆地抚上她的脸,冰凉的指尖引来一阵寒颤,恐惧瞬间占据大脑,文星伊唯一能听见的,只有自己发狂的心跳声。本能地想跳脱这里才发现手脚被结实地...
混着霉味和腐臭味,湿热的空气压迫着呼吸道,文星伊刚从虚无中找回的意识仿佛又要失去。还未来得及对当下的状况做出反应,只觉胃肠胡乱绞在一起,便侧探着头梗住脖颈空空干呕一阵。
酸涩的感觉充盈着口腔,她开始想念行李箱里那包没开封的软糖,至少可以暂时摆脱口中难以忍受的味道。
周围安静得可怕,微弱的电流声在左右耳来回流窜。一双手毫无征兆地抚上她的脸,冰凉的指尖引来一阵寒颤,恐惧瞬间占据大脑,文星伊唯一能听见的,只有自己发狂的心跳声。本能地想跳脱这里才发现手脚被结实地捆住,粗糙的麻绳嵌在肉里,稍一动就磨得生疼。
远处只一处昏暗的光源,眼眶里的泪水把上方俯视着她的剪影模糊成了好几个。那人靠的越近,香水的味道就愈发浓烈,激烈对撞的气味窜入鼻腔,又引来一阵头晕目眩。
“你...醒了?”
她躺在那里,不得动弹也不敢动弹,这似乎没有恶意的声音丝毫不能削减内心的不安。
“你是谁?这是哪?”
女人没有理会她喉头挤出的沙哑嗓音,收回手走向另一边,随后传来了碗碟碰撞的清脆声。文星伊趁这机会用手肘艰难地半撑起身子,眨眼适应着房间里的不明不暗。
未经加工的石块严丝合缝地围出这个空间,铺满整个房间潮湿松软的土壤上,女人的鞋跟嵌出了又细又深的凹洞。没有窗户,也丝毫没有装饰的痕迹,除去身下的硬木床板,就只剩角落里的一对木质桌椅和旁边简陋的砖石水槽。
一碟切好的面包片和香肠凑到眼前,女人嚅嗫着些什么,文星伊听不清,只是尽力闪躲着,直至被逼到墙边无路可退,青苔蹭着脸颊,滑腻的触感直叫她暗暗作呕。
像是终于记起了绳索的存在,女人于是凑得更近,捻起一片香肠硬塞进她嘴里。
“我...我来喂你。”
未经咀嚼,颤抖地咽下源源不断塞入的水和食物,任谁也不会觉得这是温柔的好意。但她不敢拒绝,能回忆起的最终片段是她和南赫两人从山上滚落。这深山老林里,就算果真丧命于此,也就如同人间蒸发般消失了。
一天两天三天?地下室丝毫透不进光,文星伊也就丧失了时间概念,秒数数到了两万三千多的时候,她打了瞌睡,却又瞬间惊醒,无论做什么也支不起愈发沉重的眼皮,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她开始用膝盖抵着有些棱角的墙面刺痛自己,强撑着不陷入昏睡。
不是没有想过要逃跑,也哭喊过,也挣扎过,可无尽的黑暗逐渐麻痹了神经,四肢也从酸胀变得了无知觉,她的眼神也灰暗,只是无望地躺在那里不再有任何动作。
这期间女人会不间断地送水和食物进来,依旧无言,也依旧没有解开过绳子,但她不再抗拒瓷盘里的食物,她想活下去。
时间一旦多起来,满脑子的疑惑和猜想像洪水般涌出,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最初文星伊实在搞不懂这寡言的女人困着自己究竟是何目的,未曾索要过一分钱财,也未曾提过什么不合理的要求,反而变着法做好吃的饭菜,会帮她换掉脏污的裤子,会用温热的毛巾帮她擦拭身子。当她发现思路在死胡同里打转后,便不再做任何猜想,甚至开始用平淡的语气问着南赫的下落,又甚至迷迷糊糊地谢谢她救了自己,然而这些,却没得到任何回应。
南赫,恐惧过后她开始想他。一个月前提了分手的他和苦苦哀求的她,妥协后的文星伊请求他做最后一次旅行。
“这次回去真的分开吧,你知道我已经不爱你了对吧。”
绝情的话抹平了三年间的喜怒哀乐,文星伊不再挣扎,她累了,一旦开始乞求爱,只会越来越卑微罢了,更何况她早就发现南赫另觅了新欢。
夏天的森林要凉爽许多,越往深了走,气氛却更压抑,偶尔飞出的鸟类扑扇翅膀的声音也会在耳边扩大好几倍。南赫在前面探路,时不时拨开树干间缠绕着的蜘蛛网。
“前面找到空地就先搭帐篷休息一晚吧。看样子这片湖不太好找,真是扫兴,我还以为一天就能回去的。”
他急切的想要走出这里,只是为了一片传说中的湖,南赫不确定该不该把时间浪费在这儿创造和文星伊最后的回忆。
“我只是...我只找到你一个人...”
南赫的背影被女人略带胆怯的声音推远,这是第一次,她没有直接转身走掉。抻着脖子看着门那边极速溜走的光亮,文星伊细细品味着那句话,女人的语气是温柔的,声音却是颤抖的。
一次两次三次,文星伊发现女人开始慢慢应答她的疑惑,满足她的需求。房间里的灯变得明亮起来,她看清了女人的样子。
女人竟意外地好看,那双温柔的眼眸,险些叫文星伊彻底放下防备。
“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么?”
“金...金容仙。”
颠倒(2)
文星伊从办公室里出来,她刚刚才结束和塔娜丽老师的世纪辩论,在场的老师们都惊掉了下巴。
最终是塔娜丽败下阵来,塔娜丽表情凝重说:“好吧,文星伊即便你这么讨厌政治科,你也要为你的学业着想,政治没有及格,学院是不允许结业的。”塔娜丽手掌抚着额头微微摇,“星伊你各科成绩都很不错,怎么偏偏就让政治拖后腿呢?”
文星伊凝了凝眼神注视着塔娜丽老师说:“老师,这是我自己的问题。”
塔娜丽明白再怎么说下去这个话题也是一个死循环,“你可以走了,去午休,不要影响下午的其他学科。”塔娜丽作为一名教师也希望学生成绩能更优秀一点,塔娜丽想了想对文星伊说:“星伊,如果你能在接下来的两年里一直保持在年级前十...
文星伊从办公室里出来,她刚刚才结束和塔娜丽老师的世纪辩论,在场的老师们都惊掉了下巴。
最终是塔娜丽败下阵来,塔娜丽表情凝重说:“好吧,文星伊即便你这么讨厌政治科,你也要为你的学业着想,政治没有及格,学院是不允许结业的。”塔娜丽手掌抚着额头微微摇,“星伊你各科成绩都很不错,怎么偏偏就让政治拖后腿呢?”
文星伊凝了凝眼神注视着塔娜丽老师说:“老师,这是我自己的问题。”
塔娜丽明白再怎么说下去这个话题也是一个死循环,“你可以走了,去午休,不要影响下午的其他学科。”塔娜丽作为一名教师也希望学生成绩能更优秀一点,塔娜丽想了想对文星伊说:“星伊,如果你能在接下来的两年里一直保持在年级前十,老师在结业方面还有点机会帮你向学院写一封推荐信,如果不能的话,你将要重修两年,这对你对我都不是乐意看到的结果。”
文星伊没有再盯着老师,视线转移到窗外说:“我明白。”文星伊对塔娜丽微微鞠躬:“我先走了,老师再见。”
踏出办公室关上门,文星伊站在门口小小的叹息了一声。
“塔娜丽,你的学生?还挺犟。”一名男教师走过来倚靠在桌边,正要从兜里拿出烟来。
“你应该清楚办公室不能吸烟。”塔娜丽没有正眼看他,继续整理着文件。
“当然清楚,”男人伸手拨撩塔娜丽耳边的头发,把烟挂在她的耳朵上,“今晚来把烟还给我,地点看消息。”男人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塔娜丽抬手把烟拿下来,收进了随身携带的包包里。
文星伊去食堂解决了午饭,嘴上叼着根棒棒糖,正往教室走去,她今天并没有回宿舍午休,她准备先预习下午要上的语文课。
文星伊路过教室的窗户时看到了坐在那里的金容仙。
“嗯......”文星伊郁闷,她怎么能忘记政治科代表是个中午不回家的走读生呢,但已经被她看见自己了,总不能调头走掉吧,显的自己很怂。
文星伊硬着头皮拉开座椅,她的座位和金容仙就隔着一条过道,文星伊拿起语文书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偷瞄金容仙在预习什么书,瞄了一眼旁边的桌面,文星伊差点晕倒。
“我的天!”文星伊内心呐喊,“怎么是政治书!”文星伊无语得要把笔帽咬裂开。
“咬笔帽是个不好的习惯。”金容仙转头对文星伊说。
文星伊听到声音,“啊?噢......”文星伊松开嘴,右手手掌撑着脸颊说:“喂,下午上语文你知道吗?不预习?”
金容仙回头翻开下一页说:“知道,我想先复习上午的内容,这样能记得更牢,等会再看语文。”
“不午休?”文星伊盯着金容仙道。
“看完就休息一会儿。”
“嗯。”
滴答滴答滴答......时间过得很快。
金容仙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清空桌面便趴下休息了。文星伊也眨了眨眼睛,面向金容仙趴下来,她瞧着金容仙的面容心想:“长得可爱,但是喜欢政治就很不可爱。讨厌政治,但喜欢政治的人也不是很讨厌,为什么?”文星伊想不明白,明明自己语文成绩还不错。
......
塔娜丽看着手机上的地址,又抬头看了看门牌号,核对无误后,按下了门铃。
咔哒一声门开了,男人望着塔娜丽,做出绅士手请的姿势:“欢迎来,我亲爱的女士。”
“你的烟。”塔娜丽从包里拿出烟还到男人手里。男人笑了笑说:“感谢,想必将会是个美妙的夜晚。”待塔娜丽走进屋,男人阖上了门。
“嗯啊......哈......”
......
的确是个无眠夜。
续
颠倒(1)
注:虚拟国家、虚拟体制。
如有漏洞,请忽视。
感谢阅读,go
“在这个世界上,存在一个神秘的国家。”......
这个国家是个岛国,四面环海,拥有极大片海域,食物丰饶,更可怕是的在这片海域有大量的可燃冰,各国纷纷与之交易。使得国家非常的富饶,人均GDP排名世界前列,它就是X国。即便存在这么厉害的国家,世界也不可能把它纳入历史名单,因为它的国度运行着一套奇怪的体制。
文星伊出生在X国,待到文星伊十八岁了,也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她的父母从生下她开始,就把她放在育儿所里。文星伊记得六岁时问过育儿所阿姨:“阿姨,阿姨,我的爸爸妈妈呢?”
阿姨看着小小的星伊说到:“星伊呀...
注:虚拟国家、虚拟体制。
如有漏洞,请忽视。
感谢阅读,go
“在这个世界上,存在一个神秘的国家。”......
这个国家是个岛国,四面环海,拥有极大片海域,食物丰饶,更可怕是的在这片海域有大量的可燃冰,各国纷纷与之交易。使得国家非常的富饶,人均GDP排名世界前列,它就是X国。即便存在这么厉害的国家,世界也不可能把它纳入历史名单,因为它的国度运行着一套奇怪的体制。
文星伊出生在X国,待到文星伊十八岁了,也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她的父母从生下她开始,就把她放在育儿所里。文星伊记得六岁时问过育儿所阿姨:“阿姨,阿姨,我的爸爸妈妈呢?”
阿姨看着小小的星伊说到:“星伊呀~你的爸爸妈妈生下你之后就各自寻欢去啦,她们真是很负责任,很完美的人呢!”阿姨拉起小星伊的手,“以后我们星伊也要成为这样的人才是啊!”
小时候不懂大人们的思想到底是怎么样,只知道他们都不纳闷我没有爹妈的事实。“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爹妈基因好,才生下我这么好看的女儿。”在教室里,文星伊的内心独白。
“切!狗屁不通的体制。”文星伊充满讽刺的声音飘进了塔娜丽的耳朵里,塔娜丽用食指扶了扶镜框,右手拿着教棍指着文星伊说:“你?刚刚说什么了?”
文星伊站起来看着塔娜丽老师:“老师,我说这个狗 屁 不 通 的体制。”文星伊丝毫没有怯意,她厌恶这个体制是实实在在的,她装也不想装。
“文!星!伊!你给我到教室外面罚站一节课!”塔娜丽老师气得脸涨红,右手的教棍气得直抖。文星伊不含糊转身就走出教室靠在墙边上,反正她也不想听这节课。
塔娜丽缓了缓气,对下面坐着的学生说:“各位同学,我希望你们不要向她学习。接下来我们继续来朗读下这段,考试的重点。”
“国家实行自由欢爱,免除结婚制度,不限制公民欢爱权,公民有权同时拥有多个性伴侣,有义务至多一孩,女性可获福利补贴,公民有权享受国家保护,不侵犯公民个人权利......”教室里开始朗读,声音大得差点让文星伊脑袋炸开。
在X国,性就像饭一样,说吃就吃,没有挑食的人,大家都一致的觉得多吃几个菜怎么了?反正也不犯法。他们自由享受爱的感觉,在大街上揉揉抱抱,在超市唧唧我我,甚至在教室里眉目传情,老师也不会说什么。
他们可以有无数的性伴侣,却只能有一个孩子,虽然说是亲生的吧,可是也不用自己管,生下来交给育儿所,十五岁后送学院学习,都由国家支持。当然也有比较在乎孩子的,会带孩子旅行玩耍,给尽父母的爱,却不一定会带孩子回到家里去,毕竟可不能让孩子过早目睹性爱的盛宴啊。
金容仙出生在X国,她比文星伊幸运多了,父母有钱有势,选择把她带在身边,没有放在育儿所里。她小时候在夜里,偶尔会从房间外听到奇奇怪怪的声音。
她会悄悄打开房门,偷偷瞄一眼楼下,会发现父亲在和一个陌生女人在亲昵,父亲的手会在女人的衣服里,抓捏着形状,女人就会发出奇奇怪怪的喘气。从来没见过的女人,金容仙想着便发出声音:“爸爸?”
金容仙的父亲这时会停下来,抬头看着金容仙:“啊我们容仙还没睡啊。”金爸放下手拍拍女人的臀悄声说:“去房间等我。”女人娇羞一笑:“讨厌。”便向楼上走去,中途看着金容仙的眼神有不明的意味。
“容仙,你下来,爸爸有话跟你说,”金爸转身坐在皮质沙发上,对金容仙招招手道。金容仙下楼坐在了父亲旁边,“我们容仙现在很疑惑吧,为什么爸爸经常带不认识的女人回家。”金爸抬手摸摸金容仙的脑袋。“在我们这个国家,是有享受自由欢爱的权利,可能我现在说这些你也还不明白,但是我想告诉你,容仙,这种行为是可以的,不要感到疑惑好吗?”
“噢......”小容仙是听不懂,不代表长大后的金容仙听不懂,毕竟她这门政治课可是次次拿满分。
“欸欸,容仙,下课啦,等下吃什么?”李澄澄伸手在金容仙眼前晃晃,“深陷其中!这么爱政治课的嘛?”
金容仙回过神来,边收拾桌面边回道:“吃便当,从家里带过来了。”
李澄澄昂首朝天发出感叹:“啊,真是羡慕你这种有家的学生,不像我们只能住宿舍!吃学校这些东西,都快吃腻了!”
金容仙把书本整整齐齐的叠在抽屉,拿出便当打开说:“住宿生也不错吧,离教室比较近,干什么都挺方便...”
“行啦行啦,知道啦,那我去吃饭了,下午见咯,拜拜~”李澄澄认清事实,觉得还是先吃饭比较重要,挥挥手就走人了。
在学院里走读生并不多,像李澄澄那样的住宿生占大比重,而像金容仙这样是走读生,午间又不回家的学生更是少得不能再少了。
就比如现在,偌大的教室里就只有金容仙一个人,金容仙已经习惯了,她向来对任何事情都能做到习惯这个程度。
但今天安静的午间,却不是很安静......
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