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记灵感 #摄影 #马卡龙色系
很多小伙伴修马卡龙色或者其它色彩的图片时,都容易让色彩偏成不太正确的颜色,比如黄色墙面偏绿,大多情况下,造成这样的原因其实不是因为自己有天生的色彩障碍,而是对色彩的敏感程度还不够,对于摄影爱好谢来说,对自己的修图上,这无疑很致命,想要提升色彩的敏感度,就需要多多去修图、防色、练习色彩搭配,把已经防色好的图拿去vs被防色的图的色彩,看看哪里出现了偏色,再修改,不断这样去练习,在这过程中,你对色彩敏感度或多或少会有所提高。
#笔记灵感 #摄影 #马卡龙色系
很多小伙伴修马卡龙色或者其它色彩的图片时,都容易让色彩偏成不太正确的颜色,比如黄色墙面偏绿,大多情况下,造成这样的原因其实不是因为自己有天生的色彩障碍,而是对色彩的敏感程度还不够,对于摄影爱好谢来说,对自己的修图上,这无疑很致命,想要提升色彩的敏感度,就需要多多去修图、防色、练习色彩搭配,把已经防色好的图拿去vs被防色的图的色彩,看看哪里出现了偏色,再修改,不断这样去练习,在这过程中,你对色彩敏感度或多或少会有所提高。
日拍记(3/365).
富士相机拍摄 下午5点的阳光.
富士胶片模拟预设 夏日晴.
Fuji33mm F1.4 经典正片CC
ISO640以保证可以开启DR400
为突出主体大多采用大光圈拍摄
最近对焦距离略远 不适合拍特写近景
色彩和FX蓝色选强 白平衡自动R:-2 B:-1
高光阴影均为-2 锐度+1 降噪+3.
日拍记(3/365).
富士相机拍摄 下午5点的阳光.
富士胶片模拟预设 夏日晴.
Fuji33mm F1.4 经典正片CC
ISO640以保证可以开启DR400
为突出主体大多采用大光圈拍摄
最近对焦距离略远 不适合拍特写近景
色彩和FX蓝色选强 白平衡自动R:-2 B:-1
高光阴影均为-2 锐度+1 降噪+3.
《夕之颂曲》|啊啦啊啦,轻小说什么的最棒了(七到十回,绝赞更新中!)
(七)
“啊,花绪酱帮大忙了啊,要是没有你的一语点醒梦中人,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呢。”
真是奇怪呢,我竟然会被「情感」迷惑成这样。
入夏的午间风吹起来却不闷不燥,和我的心情一样清清爽爽。
不得不说,「无趣」的人当了太久,竟然已经开始掌握了可以随时假哭流泪的技能了,以后要是成为了演员,那不得每年黄金周都循环播放我参演的剧?
看着我满血复活的样子,花绪刚刚收到不及格试卷的糟糕心情也应该稍微缓和了些吧,具体体现在把我的刘海用皮筋扎成辫子吊在前面这件事。
“什么时候把那孩子带过来让我看看。”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但这样说起来,确实还没有把如露介绍给她呢,明明...
(七)
“啊,花绪酱帮大忙了啊,要是没有你的一语点醒梦中人,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呢。”
真是奇怪呢,我竟然会被「情感」迷惑成这样。
入夏的午间风吹起来却不闷不燥,和我的心情一样清清爽爽。
不得不说,「无趣」的人当了太久,竟然已经开始掌握了可以随时假哭流泪的技能了,以后要是成为了演员,那不得每年黄金周都循环播放我参演的剧?
看着我满血复活的样子,花绪刚刚收到不及格试卷的糟糕心情也应该稍微缓和了些吧,具体体现在把我的刘海用皮筋扎成辫子吊在前面这件事。
“什么时候把那孩子带过来让我看看。”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但这样说起来,确实还没有把如露介绍给她呢,明明之前提过很多次。
于是一边解开皮筋一边回答她:“可以哦。”
结果正当我想着安排的事时,那个身影从教室的后门突然出现。
“如露!”
听到我的喊声,原本畏手畏脚拉开教室门的椎名如露同学双眸一烁,直直地朝我走来。
我赶忙介绍到:“如露酱,这家伙是我的朋友,吉田花绪,之前是国中同学,认识很久了,关系也比较好。”
转头又道:“花绪,这就是我之前提到的,椎名如露。”
“吉田同学,请多指教。”如露少见地很有礼貌地弯腰。
花绪可能是刚见到“活的”有点惊讶,回过神来也连忙说到:“叫我花绪就好了,霞子的朋友的话,不需要很刻意拘谨啦,随意一点就好了。”
不愧是田径部交际花,这个职业的闪耀式笑容可真厉害,即使是冷冰冰的如露也能融化成平易近人的“普通女孩子”。
“说起来,如露酱你的眼睛好大哦,个子也小小的,像人偶一样,好可爱。”
“那样的事……还好。”
不好,如露同学肯定感到困扰了吧!脸都憋红了,果然如此露骨的夸赞只适合在心里说,这对如露来说果然还是太早了。
“说起来,如露,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那个……我只是,来做一些作为朋友或许应该做的事。”
她低着头,双手紧紧的攥着炒面面包的包装袋,发出“嘁嘁喳喳”的声音。
“比如……一起吃饭,什么的。”
听到这里,果然还是会有些震惊。
据我所知,椎名如露之家居于巨大的日式之大宅中,午饭也不至于寒酸到去食堂抢热门的炒面面包吧。
嘛,不得不说,它确实非常好吃就是了,是在我心里可以排上主食NO.3的程度。
顺便一提,前两名是自制便当(我对自己厨艺很有信心!)和咖喱汉堡肉饭哦。
边吃边闲聊了一阵,果然还是看一旁这个啃着面包喝着草莓牛奶的家伙不顺眼。
这家伙的眼睛,可是从来没有离开过我便当里的蛋卷啊。
真是拿她没办法。
“如露小姐,请问您要不要尝一下这个蛋卷呢?”
“真的可以吗?”
毫不夸张的说,她的眼睛里“嗖”的一下放射出了刺眼的光芒。
明明早就很想吃了……
真是不坦率啊。
“可以的,如露小姐,请用。”
花绪凑过来用筷子熟练地夹起一个丢进嘴里。
刹那间,她的双眼里放射出丝毫不逊色于如露的光。
“这个蛋卷里!有肉!”
究极肉食性动物吉田花绪像是坐在米其林八十九星餐厅里细细品尝菜品一般……和如露一起夺走了我今日中午的全部主菜。
“你们这……完全没有口下留情啊。”
我用招牌的强颜欢笑表情如此说到。
这打闹的午间,似乎也是我轻飘飘蓝色的青春最美好的缩影吧。
我望着窗外的云,听见花绪和如露熟络的交谈。
如此的想着。
(八)关于吉田花绪
虽然说遵守「下一章必换场景」的不动摇规则,但这一次干脆就直接就把时空也跟着变换了。
回到国中一年级的入学式,刚刚从小学生的幼稚身份转换成更高一阶的「国中生」的我,异常的兴奋。
兴奋到前一天晚上的睡眠时间不超过四个小时。
哎呀哎呀,这对于小学生来说可真是糟糕呢。
不过当我换上新制服的那一刻,我终于彻底的意识到了这一件事。
所谓「成长」之事。
人类在缓缓的身体新陈代谢中一步步成长,这颗心,这颗大脑也在不断的成长。
有许多人很想永远停留在小孩子一样的时期,想要无忧无虑,但心智没有成长,光是这副容器长大,未免有些可笑。
所以其实从某方面来说,心智和身体的发展是趋于同步的。
「人长大了,就会懂得很多事。」
这样的说法时常会听到,但我更倾向于「长大就会变得无聊和死板」这种说法。
「拒绝成长」,却无法停止成长,无法蒙住双眼,捂住双耳,放弃感知,只要有一个感官可以接受信息,我们就会成长。
尽管我一直记着好友风早历的话:“不要一个人突然长大,那样我会讨厌你一辈子的。”
但结论仅仅只有一个:
「我们终会长大,长成无聊的大人,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理解了这一点的我,却被读子说:“我知道你不会长大的,因为你一直都很无聊。”
真是的,看透了人家却这么直白的说出来,读子真是不近人情呢。
“是啊,我只是掩饰着自己的「无趣」而装作「开朗」的普通女子国中生罢了。”
在落满樱花,人流涌动的国中校门前,我用力地捏了捏自己的双颊,如此的自言自语道。
……
新鲜感像是某种不知名的致幻剂一般,让「无趣」的我竟然产生了「来探索一下校园吧」这样的想法。
说到底,我在玩RPG游戏的时候也会有像这样「说不定哪里会触发隐藏剧情」的操作。
那么就出发吧!
我如此告诉自己的双腿。
艰难的穿过充斥着琳琅满目社团招新表演的中庭,近五十个社团搭着小棚子,站守着自己的地盘向外“侵略”。
吆喝声和招揽声此起彼伏,尤其是看到我像我一样的可爱学妹,更是腆着那做作的热情笑脸迎上来。
正值仲夏,太阳火辣辣地炙烤着这如微波炉一般的世界,道旁的老树完全没有起到为人遮阴的效果,「树下好乘凉」的热力环流带来的阴凉在这摩肩接踵当中毫无作用。
“哟,可爱的学妹,有没有兴趣……”
在这仿佛保险推销大教会的宗教团体中,我拨开人群,费力地前行着。
哎呀哎呀,真是受不了他们。
好不容易摆脱学姐学长们的盛情邀请走到小广场,即使是自幼习武的我也会有感觉到乏累,额头渗出了浮汗被一遍遍擦去,不过身上还只是有些发热,不至于汗津津的,在这样的天气里,保持身体干燥是多汗的我唯一的愿望。
「想要探索一下」这样想的我自己真是个笨蛋啊,可恶。
在长椅上坐下正准备稍作休息,不远处巷子的异响引起了我的注意。
「霸凌?勒索?」
「有趣」
虽说遇到这样的不好的事应该感到害怕才对,但对我来说,打架什么的,超有趣的。
(风早历:“可恶,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叫你跟我一起学了。”)
我跟读子从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他当时就像个女孩子一样,动不动就爱哭,正因如此我才会叫他读子啊。
也正因如此,他才会被父母叫去学格斗什么的。
“那个……霞子,跟我一起去好不好。”
那个可爱的读子用着不管是谁都难以拒绝的语气对我这样说。
于是现在我变得强大了,得以坚持我的正义,他也变得终于像个男孩子了。
动不动冷嘲热讽的那种。
所以啊,要是遇到这样的「邪恶」我肯定是义不容辞的出击啦。
一边想着一边慢慢靠近那边。
“明明是自己插进来我们的感情,却理直气壮的说我是第三者,你真有胆量啊。”
“那种事情……我一开始怎么知道。”
够了,就这短短两句,我就已经完全明白这些人在干什么了。
嘛嘛,无非就是一个四处留情的男生沾花惹草人设崩塌女友私下争执的老套剧情。
不过这样的设定发生在现实,到也是有趣,于是便扒在墙边微微探头观察局势。
“我劝你还是早点离开他,不过在此之前,得先让你长长教训才行。”
嗯?
只见得里面四人并立,其中一人留着栗色长发,背靠着墙壁,双手不自觉的放在一旁,低着头,由于离得远,似乎还轻轻地咬着嘴唇。
应该会很不甘心吧。
而其他三人则是盛气凌人,针锋相对,一步步紧逼过去。
眼看那带着粉色耳钉为首的那女生正要抬手,不好,要打人了,我一个箭步冲向前去,牢牢抓住那只还未落下的手。
“哟,想打人啊?”
面无表情的我微低着头,双眼凶恶而带着几丝慵懒地抬起,冷漠得像是在逃连环杀人犯一般。
「哇噻,我简直太帅了吧」
用力地克制住内心的狂喜,甩开那只手,冰冷的语气如同大功率冰箱在制冷一般缓缓吐出四个音。
“滚。”
「忽然有些凉爽了,不会是我太冷酷了吧,嘻嘻。」
“哈?”那个排头的女生从上到下用奇怪的眼神审视着我,身后染的深红的马尾像要燃起火。
“你又是谁啊?你也是他的女朋友?”
“鬼才是啊!”你要这么说我可就生气了。
我暗自捏紧了拳头。
“是就是,装个什么劲啊?”语毕,还用左手食指用力推了一下我的右肩。
“我警告你,敢再动?”
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可就不关我的事了哦。
“有什么不敢?”
「哎呀哎呀,果然还是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那么……就用那一招吧」
看她这个样子,我的威慑果然还是没有起到作用,这么可爱的脸,要想凶起来也果然还是太难了。
于是在她下一次伸手过来时,我左手抓住她的手腕,右手抓住她的大臂内侧,背身贴紧,顶胯,弯腰。
「没错,过肩摔」
很多人对过肩摔都有误解,认为是会很疼的那种,但实际上也可以做到并没有多少疼痛产生,仅仅是让人有些头昏和摔在地上作为开展地面动作的前提。
起到了很好的威慑力。
谢谢你啦,读子,下次去看你的伴手礼就带车厘子吧。
到时候他肯定会说:“学武术不是让你随随便便就对别人用出这种招数的,适当的惩罚一下就好了!”这样的话吧。
我拍了拍手,望着那几人逃走的背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好……好帅!”
身后的女生眼睛里闪着光,耀眼的让我无法直视。
“也没什么啦……就是小事一桩,你以后少跟这种人接触,要记得哦。”
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
「可恶,才发现她竟然比我高一点」
“要努力变得强一点,才可以捍卫自己的正义啊。”
我感慨的说道。
擦去额头的汗津,挥了挥手离开了小巷。
那圆圆的日头还是居高不下,光芒像火一样燃烧着,回过神来时,身后已经湿了大片,前方不远处的喧闹仍未停止,卷着热浪翻腾,我瘫倒在树下长椅上,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浅浅的思绪缠绕着这未知的国中生活缓缓散开,慢慢模糊,浅眠着,感受着风抚过面。
所以后来再在班上看见她的时候,一边惊讶着竟然是同班这件事,一边便顺其自然成为了朋友。
是的,理由是「顺其自然」。
这便是,我与吉田花绪的故事。
(九)
在我这人生的十七年间,一直都做着正义的事,那是,我确信的正义。
因为经历,和看过一些书,所以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这件事:
「正义的本质从来就不是正确,而是强大」
「这便是正义必胜的原因」
我「惩治」了「作恶」的人,可作为她来说,她的初衷总不可能一开始就是邪恶,她也会用「正义」来粉饰自己的行为,使其正当化。
我一直都知道哦
「正义的敌人是别的正义」
只不过我足够强大,所以对于她,对于我「惩治」的其他作恶的人来说,
我就是正义,他们就是邪恶。
如果说,伤害了别人的人就是心怀恶意的「邪恶」的话。
那么我产生想要去惩罚那些作恶的人以至于伤害了他们,这样的我是否也算是一种恶意呢?
在我看来,这是恶意,也是正义。
「有了邪恶前提而去制止它的邪恶,强大到成功了,就是正义」
嘛,不过一昧地再去讨论所谓「正义」到底是什么,是完全没完没了且没有任何意义的,所有的观点都会被新的观点推翻,所以保持这样就好。
我只是贯彻我的正义,
仅此而已。
然而现在的她,吉田花绪。
也早已经不是那个腼腆的黑长直小妹了,她剪了短发,越来越开朗,为了锻炼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强,还加入了田径部,如今的她已经变成了田径部短跑的头牌,将要在来年的地区大会上一展风采。
或许。
这也是她所坚持的正义吧。
(十)
距离三人相识也有两三周了,对彼此也渐渐有些了解,于是为了增进感情,花绪提议来进行三人合宿。
是的,名为「合宿」,却是我以花绪为傀儡提出的带有自我目的的活动。
目的是「如露」。
“总之,要不要在一起合宿?就下周的小测完,好好放松一下。”花绪双手垫在桌子上,把头埋在臂弯里歪着头说着。
“我可以的,但是……在哪里呢?”如露反坐着凳子,一手撑着靠背。
我突然想起:
“如露的话,你家不是超级大吗?”
又转头跟花绪讲:“就是那种日式的宅邸,外面还有超大的花园那种!”一边说着还一边比划着「很大」的圆圈。
“这个……我家没什么人收拾,所以就……可能比较乱。”如露飘忽着眼神把发丝撩到耳后。
“可能不太行。”
“既然这样那就去霞子家吧,你父母一直都在外地,也没什么人会打扰。”花绪扭头看向我。
“也行,顺便也可以带如露见一见读子。”我思索着回答。
“读子?”如露有些不解。
“就是霞子的幼时玩伴啦,你早晚都会认识的,不如就趁这个机会见一下吧。”花绪替我答道。
……
转眼间,便到了第二周的周五。
仲夏,又是个艳阳天,风很大,卷着云使其形状不停变换。蝉鸣不断的归家路上,由原本相顾无言的我和如露,加上一个开朗过头的花绪之后变得其乐融融。
“合宿~!合宿~!”她甚至还即兴编了首歌开始哼。
轻轻浅浅的清香伴随着如露的微笑在我们周围散开。
我望着前面蹦蹦跳跳饶有兴致的花绪,头发披上金辉,像新娘的头纱一样,水手服的裙底是两条小麦色的大长腿,紧致的肌肉足以见得强悍的运动技能,我缓缓发出感叹。
慵懒的青春什么的,真好啊。
没多久便到了——是一家拉面店。
是的,因为花绪跟社团请了假,如露是回家部的所以没关系,我虽然是轻音部的但是学姐学长外出比赛所以也不用去。
导致放学时间过早,在街上转悠一会儿,正好就到了花绪家的拉面店。
「吉田时代」
真是富有家族特色的招牌啊。
“啊,原来吉田同学家里是开拉面店的啊,真好呢。”如露抬头望着招牌这样说着。
“我家的拉面可是一绝,在有生之年不吃一次我们家的拉面,简直是八辈子的遗憾!”
喂喂,这么说可就太过了啊!
打趣着走进店内,经典的日式拉面店的陈设,木桌和木椅有些浅浅的岁月痕迹,点餐口的灯笼衬着,看上去韵味十足。
我们三人都点着一份叉烧拉面,花绪的父亲一见是我,便笑脸相迎,笑声甚至可以用铿锵有力来形容,招呼几句就去后厨忙活了。
真是个豪迈的人啊,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虽然在国中以前花绪还是腼腆小妹)。
随着三碗热气腾腾的拉面上桌,如露张大了嘴巴
“叉烧放这么多,不会亏本吗?”
“嘻嘻,这是属于我的好朋友的特权!”
花绪笑着说。
如露低下头轻语着:“朋友……吗。”
又是那种表情出现了,如露的身上,确实有发生过很多我所不知道的复杂事情,最近的相处也没有见她谈起过他自己的事情。
不知道今晚能不能多了解她一点。
我什么也顾不上了,立马双手合十。
“我开动了!”
随即三人陷入在美食的天堂里。
《夕之颂曲》轻小说,太舒服啦!!(一到六回,绝赞更新中)
(一)
一直以来,在旁人眼中或许我都扮演着一个开朗健谈的角色,但也正因如此,在终日同众人嬉戏打闹中惹得自己无法交上称得上知心的好友,风早历,或许是唯一的一个吧,但他作为男生,在人前交际时还是多有不便。
我只需要他就够了,之前我一直都是这样想的,能懂我的人一个就够了,再多的友人只会扰乱心境,经营无利益的关系对我来说是无趣的。
所以会有这种想法的我也是无趣的。
原本以为我的朋友,如果未来还会增加的话,还有可能性再增加的话,再怎么也应该是开朗一点的,善解人意一点的。
但在高中遇见的她,却是一个极其沉默寡言且不近人情的人。
我跟椎名如露谈不上形影不离,不像其他的女生...
(一)
一直以来,在旁人眼中或许我都扮演着一个开朗健谈的角色,但也正因如此,在终日同众人嬉戏打闹中惹得自己无法交上称得上知心的好友,风早历,或许是唯一的一个吧,但他作为男生,在人前交际时还是多有不便。
我只需要他就够了,之前我一直都是这样想的,能懂我的人一个就够了,再多的友人只会扰乱心境,经营无利益的关系对我来说是无趣的。
所以会有这种想法的我也是无趣的。
原本以为我的朋友,如果未来还会增加的话,还有可能性再增加的话,再怎么也应该是开朗一点的,善解人意一点的。
但在高中遇见的她,却是一个极其沉默寡言且不近人情的人。
我跟椎名如露谈不上形影不离,不像其他的女生好友一样,每天都腻在一起,连吃饭都牵着手去,虽然没有讨厌,但总感觉很让人别扭。
比起那些背地里暗讽的虚伪来说,我需要的就只是像她一样,交流不多,但能让我推心置腹的人。
于我,在每一个浅色阳光的午后,闲适三言两语洽谈,成为了这纷繁恼人生活之中唯一让我心安的静谧。
每至此时,我便用力往空中嗅,她随即绽开笑容,风把她的两条约莫七八厘米的马尾轻轻晃动着,似含甜津的笑声交杂着清香,美得不知怎么形容,只在那轻熏中寻得几番星点来。
脑袋一热,脱口而出:“有星星的味道!”
她只是偏着头,嘴角上扬的弧度正好可以勾走我的全部身心。
“真的会有香味吗?”她说。
我只是兴奋的点头:“有的!是属于你的香味!”每次我都会这样说,每一次她听见,也都会对我笑。
「有趣」
这是无趣的我跟她相处的唯一的想法,让我感到其他人从未带给我的「有趣」这一点。
单凭这一点。
我就喜欢她喜欢得不得了。
(二)
关于我「无趣」人生故事的叙述,姑且就让我由着性子来吧。
首先,还得回到高中一年级的那个四月,落樱与风相融,阳光柔而不烈,才在办公室结束谈话的我悠哉地走在回教室的路上,金辉铺在裸露的皮肤上很舒服,心情出奇的好。
楼梯的转角,地上静静地放着一本笔记本。
我蹲身捡起那个牛皮纸色的campus笔记本,随意翻了两页,没仔细看内容,虽然写了满满一本,但边角看不出多少翻动的痕迹和磨损。
望着清秀又带些棱角的字体出了神。应该是个很细心的女孩子吧。
我这样想着,把本子带回了家,准备找到失主后还给她。
“不能翻开!是别人的东西。”
尽管脑中的声音一直这样告诉我,坐在床上跟这本子对峙半天的我还是不断想要去打开它。
就……看一眼吧?
抱着这样的心态翻开了第一页。
结束的时候却是最后一页……
惨了,一不小心看完了,但是,这写的也太好了吧!
看完我才明白,这应该是不知名的某位女生自己写的小说吧,虽然自己也萌生过想要去写作的念头,但每次都是只开头就断了思绪。
心中油然而生佩服之情。
倒回到第一页,看见了作者的笔名——夜之月。
“嗯嗯,是个好名字。”
应该是一个像月亮一样的安静的女孩子吧,夜空的公主呢……
我怀揣着对小说主人的无限遐想,缓缓睡去……
(三)
时间像游鱼,蹿出水面,还未激出水花,便伶俐地落水,在溪中不见影踪了。
一直在想,也一直在寻找线索,却怎么也找不到小说的主人,到最后,差点就准备放弃的时候,她找到了我。
那是我跟椎名如露第一次见面。
“同学。”
正准备往天台走,提着自制美味便当的我被楼梯下一声轻唤叫住。
回头,只见得那个子小小的女生攥着校服的衣角,眼神左右飘忽着,两条短短的马尾安静地被束在身后,面色微红。
“她眼睛好大啊。”这是我第一眼看到她时唯一的想法。
“有什么事吗?”我侧身询问。
她抬起头,那双眼里缀着星光,望着我,直叫我心里一颤。
“请问,你有捡到一个A5的campus笔记本吗,那里面的东西对我来说很重要。”她的声音满是小心翼翼,眼中的期待却快要溢出来。“之前好像看见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
一个激灵打通了我的思绪,我连忙回复:“在我这里的!不过放在家了,留个班级,明天我送到你班上来!”
“可是……我比较急用。”
“那这样吧,如果可以的话,今天下午放学之后跟着我,我回家去把本子给你。”
“可以。”声音里的喜悦将要盖过刚开始的小心翼翼,清甜的嗓音让我也心生愉悦,于是跟她约好,放学后跟我去取。
(四)
放学后,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在归家的路上,彼此都心照不宣地沉默着。
我有些心不在焉,大概是这晚风太慵懒,吹得我有些恍惚。
你说,身后这人,到底是个什么来头呢?
「有趣」
当人的好奇心到达了一定界限,确实会增大你的勇气。
这样的勇气驱使着我打破尴尬的无言。
“你……叫什么名字?”未停下脚步,我偏着头问她。
“椎名如露。”后面答的简洁,我蓦的一时又找不到话说。
椎名如露啊,所以笔名有“夜”吗。
(如露在日语中是jo lu,夜则是no lu)
暗自揣摩没过多久,便至了家门。
“你……不着急的话,进来坐坐吧,我家里经常都没有人,不打扰。”其实是为了本子不知道放拿去了可能会找很久,怕她等不耐烦了而找的借口,正好读子他去了东京打空手道的比赛,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风早历的「历」为koyumi,在这里霞子玩了一个文字游戏,把ko放在词末为yumiko,意为「读子」,日语常作为女名)
“嗯。”
这个人真的,话很少啊。
在玄关拿了双拖鞋将她领进来,她也只是小声地喃了声“打扰了”,让她在沙发上随便坐会儿,我便立马溜进卧室翻找。
在哪里呢?
翻找一通过后……
有了!
我拿着本子出门,她接过后轻轻道了声谢谢,转身要走。
啊,走了啊……
就这么走了好像……莫名有些失落。
望着从未见她上扬过的嘴角和总是带些哀伤的眉眼,心里说不上来的难受。
我见到她的第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她很单纯,单纯的像一张白纸一样,单纯到即使是很小的一点挫折也会在其上留下划痕。
她所背负的回忆,怎么想也是十分令人痛心的吧。
这么想着,如果是之前,我或许心中会毫无波澜地任凭她离去,但看过她文字的我,即使是这样的我也会被打动。
起码,会驱使我想要去试试。
趁着她还在玄关处换鞋,我赶忙问她:
“你有朋友吗?”
糟糕,一上来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绝对会被降低好感的对吧。
她顿了一会儿,开口道:“没有。”
她的眼神下意识偏离,长睫下的阴翳更深了些。
果然……没有吗。
“那个,其实吧,我们交个朋友吧。”心里有些烦躁,也不知道怎么了,看到她愁眉苦脸的样子,我也会跟着难受。
「难过」这种心情还从来没有因为其他的「人」而发生过。(当然,风早历那次忘记我生日的时候我可是很伤心的,但也只有他了)
真是无趣啊我。
可是,
她明明,笑起来是会很好看的。
她明明,在活泼一点是会很可爱的。
就连她的小说,在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子忧郁。
所以,我想要让她开心起来。
我想要成为她的朋友。
对于初识的她,我的心里像止不住的泉水一般不断涌出如此的想法。
“跟我这种人,还是算了吧,我不太会说话,容易得罪人,也不知道怎样讨好别人,不懂得经营关系,成绩也常常偏科,我们家里没什么钱,跟我成为朋友,你什么好处都得不到的。”
好处?
这样一长段话卡进我大脑的齿轮里,使得它锈涩一时无法转动。
她也是会说出这么严肃的话的啊。
字里行间,虽是无知,
但我竟从她温婉的语气里读出几丝锋芒来,虽然无从知晓她曾经经历过什么,或许跟她失去的友情有关吧。
啊啊这样爱操心的我真烦人,明明人家都已经拒绝了,我却还是不肯死心。
“我什么都不需要哦。”
声音减弱,扭头想了想。
“我希望……能看见你的笑容。”
虽然是第一次认识你,第一次开始想要了解你,想跟你成为朋友,但是从我刚见到你的第一刻起就很想见识一下……
“你笑起来肯定比现在好看十万倍!”
「我不想让你这样的人变得无趣」
她顿了顿,眼底好像闪过一丝微光却又转瞬即逝。
“你真是个怪人。”
“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很快就会后悔的。”
我歪着头冲着她笑,“这里是山夕霞子,那就请多指教啦,如露。”
她转头准备离开,那一瞬,她的嘴角以令人难以察觉的弧度上扬,却被我的视线牢牢抓住,刹那间,空气的罅隙透出清香来。
“请多指教。”
(五)
关系。
人与人之所以产生联系,其原因便是以「关系」作为纽带,通常称之为友情,爱情和亲情。
为什么会产生「关系」呢?独自一人真的无法正常地生活下去吗?
结论是必然的。
万事万物都相互依存。
关系代表着一种寄托,伴随着风险,伤害和背叛,在寻求慰藉的时候受伤,在受伤之后去寻求慰藉。
这便是人类往复不停的法则。
他们一旦失去「关系」的支撑,整个人都会因此崩塌。
但被关系所绑定的人们,有些却像是被绷带缠上几圈的破碎过的高脚杯一样,几近破裂却形态留存,盛满美酒之时,绷带便会慢慢被浸染,泄露。
「人们」名存实亡。
「关系」名存实亡。
我在椎名如露身上,也是在找一种慰藉,具体的……应该是我所欠缺的事物吧。
未曾知晓和未曾拥有的总是令人向往,即使我们并不知道自己是否需要。
于是我跟椎名如露成为朋友了。
……
因为我平时就是一个大大咧咧很爽朗的人,虽然我的人缘很好,但是总感觉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很不一样,具体是有什么不一样呢,要我说也很难描述。
我会经常去找她,由于顺路,也会跟她一起回家。
她的话很少,所以每次都是我一直在讲述自己的事,她也会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给出回应。
小说更新了,只要我询问她也会时不时给我看。
在这看似平凡的交互中,隐藏着难以言喻的怪异感。
由于读子还在外地,就只能找吉田花绪来商谈一下了。
“花绪,我交了一个新朋友。”望着窗外那一棵枝干粗壮的樱花树发呆了半天,我转过头面向后面的课桌。
那是一个有着一头茶色短发,眼神炯炯的爽朗女生。
“又换新的男朋友了呀,说说看这是今年第几个了。”吉田花绪双手捧着脸,猥琐的咪着眼睛对我说。
“是女生!”
“啊啦,对其他的女孩子出手也不对我出手,是我的魅力太弱了吗?”
“不是你想的那样啦,花绪这么可爱,我要是百合的话肯定第一个选你了。”
出口发现不对劲,眼神有些慌乱,连忙准备解释时被花绪打断“好了,知道你交了一个新的朋友,所以,发生什么了吗?”
听到她原愿意好好听我说话,我便安心下来耐心地跟她讲之前发生的全过程。
“总之就是,总感觉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气氛很怪。”
“她真的拿你当朋友吗?”
“啊?”我一顿,细细回想。
“听你讲述的这些事,好像没有一件是她主动为你做的。”花绪在我的额头上点了点。
“要想搞清楚到底出了什么问题,首先得知道她是否真的拿你当朋友。”
这样吗,总是拿着“她很内向所以我必须主动”的借口来掩饰,却一直忽略了她自己的想法,毕竟成为朋友是我提出的,或许……她根本就不想这样呢?
这样想的话,果然还是会有些失望呢。
今天的话,就不去找她了吧。
虽然朋友很多,但也仅仅是为了能从对方身上获取「利益」或是觊觎对方的权力,并且加以利用而经营关系了。
那样的朋友,即使是在背后会说我的坏话我也可以当做完全没有听见。
因为完全没有「友情」可言。
我们各有所图。
所以才说我是无趣。
要说经营真正的友好关系,老实说,对于「无趣」的我,果然还是会变得迟钝啊。
会产生「多少想要去交一个朋友」这件事,我也会变得稍微有趣一些吧。
下次就跟读子聊聊这件事吧。
(六)
放学的铃声像是情人的乐曲,奏得夕阳赧然,可这在我耳中,却像是宣告死刑的判决……虽然也没有那么严重,不过不知道我擅自偷偷离开,如露会怎么想呢。
如果她真的只是不希望和人当朋友,今天以后,可能我再也不会跟她有交集了吧。
可恶,明明该放下海口说要让她展露笑容的说。
她不情愿,我也没有任何办法了。
黄昏,这朦胧的光,渐渐朦胧了我的双眼,瘦长的影子铺在地上,这份或许从未开端的友情被碾平。
一步一步向前踏,失望也一步一步在身后紧跟。
那个声音开口了:
“你今天没来找我。”
那个声音的个子小小的,黑发被夕光镀上一层金辉,眼睛很大,盛满了情感,太多太多,我却一样都读不出。
她的双眸里盛满了我,一个瞪大眼睛微微张嘴,惊讶的我。
如露站在平时同路最后分别的那个岔路口,背着手面向我,风时不时牵起她的衣角想拉她离开。
“果然,我没有猜错。”
夏日的初热并未减弱,她的言语却阵阵寒意。
“我一无所有的时候,怎么会有人好心到来做我的朋友,天天来找我,小孩子过家家的把戏不过三分钟热度。”
“我说过,你会后悔的。”
“那么,再见。”
不是这样的!
我冲上前去拉住她,那个小小的背影那么坚毅。
“请你不要随便拉住不熟的人的手,山夕同学。”
心里是轻轻地如针芒般刺痛。
“那个,那天你说接受我当你的友人,是真心的接受我吗”
她微微一顿,没有回头:“是。”
“但已经没有意义了不是吗?”
“不是这样的!”我打断她,我的手,我的身体忽然有些颤抖。
“因为从那天开始一直都是我在找你,你的态度虽然有回应但是从来没有主动过,我很害怕啊”
声音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哽咽。
“害怕你只是跟我开玩笑,害怕只是想早点摆脱我,不愿意理我。”
她挣开我的手,转过身子面向我。
“所以,今天你没来找我。”
“我知道了。”
如露低下头,若有所思了几秒,随即抬头看向我,由于半个头的身高差,她举起手来,轻轻拭去了眼角或许存在的泪花。
两个人挨得好近,近到她的睫毛每一根都清清楚楚排列着。
她背过身来,缓缓开口:“今天没来找我,明天要是忘了,我会很困扰的。”
她离开了。
此刻的我慢慢确信,我的脸一定像夕阳一般赧红,空气里那若游丝的熟悉的香味又出现了,我想……
她刚刚,应该是笑了吧。
这个人啊,真是不坦率啊。
就是因为你这么单纯,我才喜欢你这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