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29变身!特摄专区12H接力】【LPPT/鲁邦红黄蓝】Levain
*原作:快盗战队鲁邦连者VS警察战队巡逻连者
*快盗战队鲁邦连者三人原作向同人
*首发cpp,欢迎大家去吃饭
*鲁 邦 连 者 三 人 幸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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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人交付信任,至少应亮明自己的理由。
更何况要夺回逝于冰封的重要之人,本就是一个疯狂到极点的想法。俄耳浦斯式的感动拯救不了任何人,唯有一颗坚强的心,和出于理智的决断,才有站上牌桌的资格。
“我想,这大概就是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
三支造型如同枪械一般的VS变身器静静地摆在中间。虽是白昼,房间依旧严密地隐藏在遮光窗帘之后。经历过生离死别的人......
*原作:快盗战队鲁邦连者VS警察战队巡逻连者
*快盗战队鲁邦连者三人原作向同人
*首发cpp,欢迎大家去吃饭
*鲁 邦 连 者 三 人 幸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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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人交付信任,至少应亮明自己的理由。
更何况要夺回逝于冰封的重要之人,本就是一个疯狂到极点的想法。俄耳浦斯式的感动拯救不了任何人,唯有一颗坚强的心,和出于理智的决断,才有站上牌桌的资格。
“我想,这大概就是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
三支造型如同枪械一般的VS变身器静静地摆在中间。虽是白昼,房间依旧严密地隐藏在遮光窗帘之后。经历过生离死别的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此刻室内昏沉暧昧的气氛倒还算是缓冲剂,给了围坐在一起的年龄身份阅历都各不相同的三人一个开口交流的机会。
“我是……早见初美花。”
率先开口的是还穿着校服的女孩,制服裙摆被紧紧攥出不合时宜的褶皱,而后她用力地深呼吸,仿佛这样能驱散恐惧一般,继续介绍道:
“诗穗是我的朋友,一直一直在为成为连载漫画家而拼命努力着。本来……已经顺利短篇出道了,但是!……”
后面的话语被吞没在哭腔里,泪水又一次蛰上通红的眼眶。强行打起 :“我们约定好了的,还要一起去庆祝她顺利连载。”——所以我无论如何,都一定要接她回来。
“……夜野魁利,被夺走的是我的兄长。”金发的青年不露声色地收起了方才准备搭上女孩肩头安慰的手,转而耸了耸肩,做了一个简洁明了的介绍。后天染就的发色意外地很契合整个人自然流露出的气质,囿于人为制造出的夜色,阴影下的神情有些黯淡,而并不轻松的语气还是暴露出了他竭力想要掩盖的困窘与痛苦——那并不完全是我的错,但却再也没有了补救的机会。
最后开口的是三人中最为年长的蓝衣男人。“宵町透真。”他平静地开口:“我与彩原计划在不久后成婚。意外发生时我不在她身边,”复杂的眼神逐一扫过尚且青涩的两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回荡在房间里。“……那时候,她一个人该有多害怕啊。”
细碎的寒意在空气中弥漫,无论愿意与否,那不曾沉睡的与冰封擦肩而过的记忆都随之苏醒,无声地提醒着三人共同的敌人是谁。
已经足够了,无论是迫切的渴望还是刻骨的恨意,乃至于缄默的爱。即使相处时间尚短不足以建立信赖,从自称稀世大快盗 ——亚尔赛奴·鲁邦之末裔的神秘管家找上门来之时,魔盒之底的希望也被翻到了面前——尽管这约定听起来就虚无缥缈,但这已经是夺回重要之人的唯一办法了。
告别一个人很容易,告别一团以之为中心的社会关系则难上加难。谜一样的寒冰造成的群体性离奇失踪事件不止一次,落在具体的人的身上,就是不亚于陨石撞击的末日。
上一次如此正式地登门拜访是什么时候呢?是挽着彩的手紧绷着神经上门请对方允许自己以婚姻的形式予爱人以幸福?还是商议好大致婚期事宜一并来通知喜讯呢?久违地站在大平家门前,虽是前来告别,宵町透真仍不免觉得一阵恍惚,向来冷静的他甚至有些拿不准该如何称呼自己失去的未婚妻的父母。
要如何谨慎,才不至于成为地狱边缘的最后一击呢?
犹豫着伸出手去,门却在手指触及前便滑开了,一连串焦急而干灼的问候就先一步迎了出来——“彩?是小彩回来了吗?”而后在看清访客后的瞬间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般萎顿了下去。这样单向的呼唤,在失去女儿的这段日子里又发生过多少次呢?
寒冰怪人只能带走一次生命,那之后记忆的比对会反复提醒着一次又一次的失去。左转的街角是给她买花的小店,那爱笑的姑娘特意挑了含苞的玫瑰,说要等着爱情慢慢绽放;两条街外有家她爱吃的面包店,可惜店家的秘密配方无论如何都没法在家里复刻,还连带着两个人一起吃了半个月的自制欧包;她常逛的服装店上新了,那条蓝色波点的裙子她穿一定很好看……记忆里彩的笑脸永远定格在了那一天的早安,即使思念的重量无法比较,他也有着自信可以在爱人的父母面前挺直脊背——直到双方的悲伤交融。
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透真都找不到合适的话语去形容这场会面,后来某日他按着定时从冰箱里取出培育中的酵母种,难得时间和续种时机都异常完美,偏偏在续新的面糊时出了差错——以往这种时候彩总是会笑着安慰并想些新奇的点子出来挽救,而这一次他搜遍了记忆也想象不出彩会说些什么。
于是他想明白了那天的会面里缠绕周身的不适感源自何处——旧有的缘分使大家团聚,而记忆烧尽后,再也没有新的缘分可以延续了——他彻底地失去彩了。
现在,他眼前只有那细细的一根蜘蛛丝可以抓住了。
在约定的日子里前往名为“BISTROT Jurer”的餐厅并不算难事,尤其是在下定决心之后。
向现在工作的餐厅提出离职是在再寻常不过的一个早晨,餐饮行业向来是要早起备菜的,即使进了经理室也能听见后厨的通风橱嗡嗡作响。打印机滋滋的吞吐声,干扰电器运转的细微的电流声,连带着被困在房间里的人的呼吸声,整个世界像是一个罐头工厂的压缩车间。
遍是文件的桌上还压着一叠寻人启事,照片上的女孩子笑容甜美,长相倒是同家人很是相似,制服有点眼熟, 大约也是那次事件的受害者。
……啊啊,现在这个罐头里又压满了苦闷。
手续倒是办理得很顺利,街头无差别事件对客流的影响还是很突出的,更何况在身边人突然消失的这一层面上大家都是受害者,即使不用语言沟通,彼此间哀伤的眼神也会确认。
走出房间前透真余光瞥见对方桌上仅仅开封的早餐,是便利店里随手拿的那种袋装面包,看起来主人也完全没有什么胃口。记忆里先前这位的女儿考上琥珀之丘女子高中时在店里开小小的庆祝会的日子好像也并不久远,料理明明是可以予人幸福的事物,如今回想起来却连味觉都变得苦涩。
这对一位即将使用厨师作为表身份的快盗来讲可不是什么好事。所幸他的新工作给了他足够的复健时间,代价是去整顿一间现主人对此完全没有兴趣的餐厅——BISTROT Jurer,按计划,在未来的相当一段时间里,会是他,和他们,同这个表面上依旧风平浪静的世界和平共存的据点。
从商业的角度来看,BISTROT Jurer作为一家餐厅,选址算不得优秀。同样的,外部优美的自然环境在营造氛围的同时也为掩人耳目提供了便利。正是白昼,店面却门户紧闭,二楼的窗帘似乎也不曾拉开的样子,而这一切反常在林荫之外根本看不出任何异样。
一直到走近店门前的台阶,宵町透真才注意到在门外还坐着黄衣的女孩——是姓,早见?——今天倒是没有穿制服。私服打扮走简洁风,连着手边微薄的行李一起缩在门口,看起来不比逃家的小猫更自在。
意识到有人靠近,早见初美花这才抬起头来。
“啊,早上好!……宵町先生?”虽然直呼姓名多少有些犹豫,但还是很活泼地道了早安,年轻人的恢复力确实惊人。正因如此,虽说此时此刻站在这里本身便已意味着一种选择,依然会让人担心这是否是青春带来的考虑不周。
那些痛失爱女的枯槁了的父母的神情在眼前回荡。
“早安……不,你有好好地和家人道别吗?”尽管以现在的关系来讲,这一问法无疑是冒犯且失礼的,作为成年人的责任感还是迫使他无法对看起来就是离家出走的孩子坐视不管——尤其是即将选择的道路实非正道坦途。
“我留了信。” 肚子很是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初美花应答的声音渐渐地小了下去。“我怕当面说……就出不了门了。”不自觉地抓紧了挎包的带子,眼睛只顾盯着行李箱的滚轮,无处安放的视线最终空空地从地面划向天空。
“诗穗的家人也在等她回来。”也许是觉得这样没头没尾的对话有些奇怪,她连忙补充道:“我也一样,毕竟,我们是朋友嘛。”
一提到对方,就没有办法压抑从心而发的微笑,是“挚友”都无法涵盖的友情。
“如果失踪的人是我,诗穗也会这样做的。”像是从呼唤朋友的名字里重新获得了力量一样,笑意回到了女孩的脸上,如同煦风吹拂一般,振作了起来。“所以我呀,一定一定,要快点带她回来。”
已经无须再次确认了。
“进去吧,厨房要是还有材料我倒是可以简单做点什么——法式料理吃得习惯吗?”饥肠辘辘的食客对于厨师来讲可是好事,更何况眼下没有比这更好的回应了。
然而初美花的神情在这时候变得有些迟来的尴尬:“门是锁着的。”说着露出些小动物的狡黠与无奈,“我绕着店面走过了,从窗户到门缝,全————都打不开。”
那这可麻烦了。两个人无声地对视一眼,身体已经先行一步警觉起来,伺机而动。
“看来大家都到齐了?”明快的声音出现得正是时候,夜野魁利的影子投在了BISTROT Jurer紧闭的大门上。新近补染过的金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虽然与他的兄长素未谋面,但看着这样阳光开朗的青年,想必除了亲近之人,绝无猜出其过往的可能。
“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像是感受到了身边人的疑问,红衣青年一面放下怀中采买的食材转手摸索着钥匙准备开门,一面利落地组织语言:“夜野魁利,18岁。姑且算是高中毕业了。家人嘛……”语气虽然轻快,面上却全无一丝笑容,认真而严肃:“我与兄长相依为命,仅此而已。”
店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股难以言明的气味弥漫开来。现在神情紧张的人数迅速增至3人。无需多言,两位男士主动上前一步错开身位警戒着室内,初美花则转身观察街道方向。漫长的沉默过后,在餐饮业工作方面是唯一经验者的宵町透真缓缓开口:
“这里,不久前还是一家营业中的普通餐厅,是么?”
“……大概?”夜野魁利谨慎地回答,倒不是有意隐瞒什么,不如说这是他难得的坦诚。
“那么,后厨储备室大概有多久没有清理过了?”
看样子并无大碍,谈话间初美花好奇地先行一步将门推开得更大了些,于是整间餐厅的全貌重新舒展在了阳光下。
被窗帘遮蔽而成的阴翳很好地掩藏了潜在的尘埃,只留下杂乱堆放的桌椅和已然干涸的绿植,整个布局看起来像个巨大的杂物间。开放式厨房,炊具没有收起来,依然保持着原本的位置,肉眼可见的灰尘在上面堆积。最后也是最为重要的,气味的源头延伸到了储藏室里。透真的表情变得严峻起来了,初美花小小地咋了下舌,而魁利的眼神里透露出了跃跃欲试。
门之后会是什么呢?
是预料内的待处理厨余?还是见不得光的什么“投名状”一样的东西。说到底,以夺回珍藏为交换条件,本身是既无保证又无效力的口头约定。逝者如斯,而生活依旧会继续。为了微乎其微的一个可能性,去赌上自己的余生,真的值得吗?
没有人退却。
慎之又慎地,门还是被打开了。不是什么出人意料的怪奇事物,只是再普通不过的腐烂的蔬果。冷柜里大概还有没有处理完的肉类,断电状态下如今演变成了一场灾难。但相较而言,这姑且还算在人类可承受范围内。
总比推门而入,入目即是一座人形冰雕碎落,要来得好受得多。
“看起来,我们需要先来个大扫除?”面面相觑之下,夜野魁利佯作烦恼式地挠了挠头,率先提议道。
“我去拿扫除工具!”元气的女孩蹦跳着先行一步动身退去,经久不散的气味依旧回旋在半封闭的储藏室里,现在唯一的未成年人已经离场,剩余的两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就算已经做好了孤军奋战的准备,这种情况下能有相对稳定的支援依然是值得庆幸的。
“垃圾的清理不是什么难事,比起来,厨房的情况更需要预算。”作为厨师的工作告一段落,现在摆在面前的,是另一份工作的始动。年长者总归是要背负照拂的义务的,于是宵町透真主动开口:“稍后情况稳定下来,我想大家需要交换一下目前为止收集到的情报。”
“那是自然。”年轻人的眉头瞬间舒展,又一次带上了微笑的假面:“那么厨房就拜托啦~”只留下一个背影,敏捷地逃离了。
清理过冗余并开窗通风后,小小的餐厅终于恢复了些生气。
打扫的途中,初美花问道:“那个……夜野先生?我可以对店面进行一下装饰吗?”说着比划了一个小小的手势,“就一点。”
“喊‘魁利’就可以了,要怎么装饰呢?”被突然的问题打断了无所事事的状态,魁利从遮掩着摸鱼的手机上移开视线来,惊叹了一声:“唔哇,初美花你好厉害,一个人就做了这么多工作。”
“还好啦,以前打工的时候有做过餐厅的工作。”突如其来的夸奖总归是让人有些害羞的,“我想把那几盆植物移到窗台那里,光照充足的话,它们恢复得也会快一点。”
“琥女居然允许学生校外打工吗?还真是让人意外。”
“当然不行。”也许是想起了什么,忙碌着的身影有些伤感:“可是画漫画光有爱是不够的,只放诗穗一个人去打工的话她会没有足够的时间休息的。”
“所以只能~悄悄地。”就像我们一样。
“就是这样。”原本萎靡不振的几盆植物被搬动到了阳光足以直射的位置,补浇过水分后,看起来也精神了许多。初美花满意地点点头,起身招呼着还在忙碌的同伴们:
“植物的生命力可是很顽强的。接下来就该我们了。”
“那么BISTROT Jurer的工作就先到此为止。”
“事已至此,这一选择的危险性也不需要我多过强调。”一改散漫的姿态,金发青年的神情前所未有的严肃:“但我们并非为了缔结友谊而走到一起的。支撑着到这里的理由也不全是出于信任。”
是愿望,是不甘,是灾厄的魔盒之底唯一的希望。
因此,即使没有华丽的衣装和强劲的武器,我们也会拼尽全力去抢夺那一线生机。因为今日我的心脏依然在跳动,依然会为已然不能跳动之人而痛。
所以我们在此交换理由,确认彼此的心意。
哪怕战至最后一人,也要实现我们的愿望。
仅此而已。
现在想想,那最初的誓言是如此稚嫩。没有任何补充条例,全凭心底的执念去实行。与危机相伴的同时信任也会增长吗?会有温软如同与重要之人结下的羁绊滋生吗?到那时,倘若天平的两端分别是现在的同伴和已失之人,又当真会有选择的权力吗?
所幸命运尚不至于残忍如此。
一直到终幕的揭晓,所有线索悉数了结于东古拉尼欧的保险箱内。蓝色花瓣飞舞于永寂的空间内,如约战至最后一人的快盗们也终于迎来了冰封破除的时刻。“咔”地轻响,封存了一整年的思念被解放,最终战前重申的信念得以回应,一直咬牙坚持的战士也终于可以心安理得地冲向同伴的怀抱。
“我们……真的打倒了扎米高?”
就算亲耳听到魁利宣布了结局,也切实地于冰封后重新触摸到伙伴的手,感情的泛滥之后理智回拢,这依然是一件说起来便令人眼眶发酸的事情。肾上腺素退却后,先前战斗的伤病疼痛悉数复苏,神经几乎麻木,只是躺在松软的草地上也已筋疲力尽。
“结束了。”
随着喃喃低语一起涌上心头的,是狂喜过后持续的太过强烈的空虚。一直以来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那些只敢在深夜梦回时反刍的不安与幻觉也伴随着漫天的收藏品无序地飞舞。
等等,收藏品?
说起来,战斗还并未结束。
也就是说,风暴中心的宁静外,依旧有人在拼尽全力战斗着。尽管是立场对立的巡逻连者,但他们战斗的理由也毫无疑问是真实的。为了使僵格拉造成的伤害事件结束,为了终结散落的鲁邦收藏品造成的骚动,也为了保护回归于阳光下的人们,只要这份理由存在,那么即使身处绝境,也一定有可以做到的事——因为鲁邦连者,正是这样一路走来的。
以传递收藏品的方式来削减东古拉尼欧的战斗力的作战计划,在将用以变身作战的VS变身器也一并送走的时候结束了。
现在这空间里只有快盗三人组了,尽管已经交付后背式地携手战斗了一整年,仅凭呼吸与心跳来确认彼此的存在也不是第一次,但要面对几乎凝固的永恒还是让人不免觉得乏味。
不同于先前胜利后的疲惫,身体变得沉重,大脑也控制不住地滑向停滞。支撑着肉体奋战至此的理由似乎都已经如愿以偿,旅程间诞生的新的愿望也已经有人去继承,如同谢幕告别一般,燃烧彻尽的气力只够支撑着许下最后的祝福和迟来的道歉。
“毕竟我们三人同整个世界相比,要选哪边已经不言而喻了。”
有些负面的话到了这种时候也终于可以毫无负担地吐露了,很久之前就隐约埋伏下的预感——相比于庞大到可以称之为构成世界的“和平”与“秩序”,实际的个体生命在纸面数据上不值一提——而正是对这种混蛋世界的无法认可促使着大家走到了一起。
那么在这样看起来便前途尽毁的道路上一路狂奔至此的大家,可以算得上是真正的同伴了吗?
不,在这之前,称作“共犯”更为合适。提不起劲的场合,自嘲要比励志更合适些,除此之外灵魂是前所未有的轻盈。短暂地相互拥抱后,出于人类本能地退回了彼此舒适的距离空间,
快盗们,不,失去了变身器后的大家,无论是看起来还是实质上,都和普通人没有两样。
径直伸出手去,现下如此简单的动作做起来都会不免牵扯到身上的伤口。从前夜一直战斗到最后一刻的青年终于认命般地放松了下来,耀眼的金发经过实在说不上轻松的打斗后变得软趴趴的,看起来也终于有了符合年龄的青涩。几乎模糊了的意识上浮到不可思议的视角,冷冷地注视着自己。
有什么办法呢,关于父母的记忆早已风化剥落,只有唯一的兄长可以依靠,用这样简短的语句来介绍的话,就可以将语言缝隙间血肉模糊的爱憎轻轻带过。就如同尚且幼小时带上镣铐的小象,即使肉体变得强健,力量远超锁链的禁锢,也会迫于记忆被锁在相比之下纤细狭小的方寸之地。
“更何况我无法做到哥哥那样完美。”这样想着,就会情不自禁地厌恶着弱小的自己。长久以来,自说自话地把自我禁锢在名为血缘的笼子里,徒劳地挣扎着,追逐着兄长的影子,连迁怒都来得如同小孩子置气一般。
直到自冰冻之日起强袭而来的无法补救的失重感,像是暗中角力的天平被抽走了一端。即使再不情愿也要做出决断,因而模仿者戴上了假面,却在停滞的这一年里不住地奔跑着,发掘了足以自立的力量。
如果是现在的夜野魁利,是有很多话可以同背后的伙伴们聊了。并非先前那样不情愿或是无话可讲,而是一直以来被放置于一切羁绊之前的愿望得以满足后赢得的余裕。真好啊,要从哪里开始讲呢?从深夜来访的神秘管家?从绝境里不肯放弃的身影?从互相支撑着的双手?
这不是哪一个话题的结束,亦非长远关系的结果,而仅仅是一个开始。
但他也实在是太累了。
初美花紧张地抓住了他垂下的手,大滴的泪水扑簌下来,一日之内大喜大悲对少年人来讲还是太过刺激:“醒一醒啊魁利,现在还不能睡哦!透真!透真你也说些什么啊!”原本秀气的脸现在是真的哭成了一颗皱巴巴的土豆,惹得原本已经准备合眼的魁利哭笑不得地捏捏她的鼻头:“喂……”但是这样被羁绊住的感觉并不坏,如果说先前的陪伴是出于愿望的构想,那么愿望结束后又诞生了新的愿望,像现在一样,让人感觉暖融融的。
“.….那么还要听故事吗?”久违地带着轻松的心情看着这两人打闹,作为场内唯一的靠谱成年人,宵町透真,一直以来由内而外地稳定着情绪和表情,现下也忍不住浮现了笑意——
果然还是小孩子。就算已经是可以毫不畏惧地对战怪人、回收藏品的成熟的快盗,但本来面目,就该是符合这个年纪的该有的天真无虑啊。
一直以来在身侧注视着的孩子们也成长了,现在随着重要之人的夺回,大约外面的世界里缺失的那些碎片也在恢复了的。要说最后的遗憾,大约还是没有看到彩的婚纱,即便如此,倘使她能幸福,连着自己的心也会温暖起来。
除此以外,已经不敢再设想还有什么愿望是现在这幅身体还能支付得起代价了的。
但是现在也许需要一点故事来帮助大家保持意识的清醒,于是很久之前的那包面包坯又一次在记忆里回想起来。久违地,令人怀念的柔软的面团在手掌中揉搓的触感,掐着表计算着续种时间并忙里偷闲准备续种用的酵母的忙碌感,先前每一次想起来心中只有酸涩,现在也终于能当做一个故事轻松地讲出口了。
于是他尽量斟酌着开口,试图用故事将奉以鲁邦之名的大家联结在一起:
“关于面包种的区别与选择,首要便是鲁邦种和波兰种的培育与续种……”
关于那间小小的餐厅,每个人都有着不同的回忆吧。作为唯一的厨师,透真很是想说每次魁利选法棍的水平确实不高,但是幸好,现在有更多的人能吃到自己喜欢的口味了。
这下可开了个新的话茬,初美花紧张地关切出门前储藏室剩下的土豆,小小抱怨着魁利总是在摸鱼这件事。而平时那个总是用微笑的假面伪装着自己的人,现在也终于能认真地听到身边人的声音了。
“这背后有一个漫长的故事,但所幸,现在我们有很多时间来慢慢讲了。”
曾经在冰冻中失陷过一次,就会不自觉地在后来的许多次无意识间陷入那种断层一样的状态。如今的金库之中未必不是一种断层。然而在无穷无尽的静止中,那连僵格拉都无法忍受的衰败感之下,互相支撑着的三人等来了意想不到的结局。
一如爱人者即使得不到回应也会探出去的那只手,久远的寂静后终于自宇宙的另一端伸来了同样全力去触碰的另一只手——
因我不愿放弃每一个许下的与你有关的愿望,最终想要实现的心愿必将是一个由我们共同分享未来的世界;
因我守心如一,想要次第不断地为记忆里注入幸福,所以无论相距千里万里,心都会飞向爱人所在的地方;
而雏鸟历尽挣扎破壳而出,终于摆脱自身的不成熟后,才能越过亲人的肩膀看向遥远的天际。
到那时,取代分别的泪水的,将是全新的理由。一如相逢时彼此确认对方的存在那般,重新交换出发的理由,再次于夜色下奔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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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摄gl情人节24h4:00 快警黄粉】
试着咕一下当时去游乐园拍的大头贴如何?
【诶诶!司当时是第一次拍这种照片吗?】
【……是啊,有什么奇怪的。】
【嘿嘿,不是啦,是说照片里有点害羞的司很可爱。】
【可爱什么的……!】
【嘛嘛,坦率一点啦小司!啊,还是说不只要我夸害羞的小司还要夸平时的小司还要夸……】
【啊啊啊啊啊好啦!专心咕卡!】
【害羞了害羞了——】
【……而且要说可爱的话,明明是初美花更可爱啊。】
【诶?】
【特摄gl情人节24h4:00 快警黄粉】
试着咕一下当时去游乐园拍的大头贴如何?
【诶诶!司当时是第一次拍这种照片吗?】
【……是啊,有什么奇怪的。】
【嘿嘿,不是啦,是说照片里有点害羞的司很可爱。】
【可爱什么的……!】
【嘛嘛,坦率一点啦小司!啊,还是说不只要我夸害羞的小司还要夸平时的小司还要夸……】
【啊啊啊啊啊好啦!专心咕卡!】
【害羞了害羞了——】
【……而且要说可爱的话,明明是初美花更可爱啊。】
【诶?】
【鲁邦红黄】プラリネ
【原作】快盗战队鲁邦连者vs警察战队巡逻连者
【配对】夜野魁利/早见初美花
【分级】G
【梗概】月がまるでいのちのよう 光って見えた。
【说明】五周年快乐!!!时间线在初美花和司酱的游乐园回后。含一些捏造,双引号里的台词和心理描写请用日语语境阅读(?)。
【正文】
下午五点,早见初美花拉着夜野魁利走在街头。
目的地是游乐园。不久前早见初美花休假与明神司偶遇故事的结尾,巡警小姐还是没能拿到自己想要的玩偶。猜错巡警小姐喜好的早见初美花出于愧疚想要再来一次拿到正确的玩偶。
又在偷懒的夜野魁利就这样被大概出自不忿的早见初美花也拉去游乐园。
万一又没有单人......
【原作】快盗战队鲁邦连者vs警察战队巡逻连者
【配对】夜野魁利/早见初美花
【分级】G
【梗概】月がまるでいのちのよう 光って見えた。
【说明】五周年快乐!!!时间线在初美花和司酱的游乐园回后。含一些捏造,双引号里的台词和心理描写请用日语语境阅读(?)。
【正文】
下午五点,早见初美花拉着夜野魁利走在街头。
目的地是游乐园。不久前早见初美花休假与明神司偶遇故事的结尾,巡警小姐还是没能拿到自己想要的玩偶。猜错巡警小姐喜好的早见初美花出于愧疚想要再来一次拿到正确的玩偶。
又在偷懒的夜野魁利就这样被大概出自不忿的早见初美花也拉去游乐园。
万一又没有单人票了呢?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理由。愣了一下的夜野魁利就这样被难得强势的早见初美花抓着手腕带走了。
夏天傍晚的风干燥灼热,夜野魁利感觉自己如同置身吹风机下被一阵一阵热风洗礼。手腕处早见初美花手的触感也是热的,幸好慈悲的初美花大人放过了夜野魁利。
再握下去就要出手汗了!对夜野魁利的玩笑早见初美花如是回答。真是的,魁利真讨厌。
两人坐电车到了游乐园,看着进进出出的人群和已经亮起夜灯的设施,夜野魁利突然发现原来自己来的是游乐园啊。我是说,原来是游乐园啊?
不算去支援初美花的那次,大概从青春期开始后就再也没有去过游乐园了。
夜野魁利和早见初美花排队,一边看着建筑一边想,还真是久违了。
对玩偶挑战可以说得上轻驾熟路的早见初美花拿起任务卡直奔主题。在夜野魁利还在看地图时候已经拉着他到了升降梯前。
夜野魁利有些惊讶地看着早见初美花。“唉?这么快就找到一个,好熟练啊。”
“毕竟刚来没多久啊。”
“也是。”
谈话间到了高点,二人开始下落。对于快盗来说是不值得害怕的坠落,夜野魁利和早见初美花就这样平静地在升降梯和过山车挑战中盖了章。
鬼屋也差不多如此,两人打打闹闹经过鬼屋。
“很勇敢呢初美花。”夜野魁利在一片漆黑中把头搁在早见初美花的肩膀上。早见初美花被下巴硌到,让他不要压在自己身上。
“我累了~”
“才怪。”早见初美花把夜野魁利推开。
出了鬼屋早见初美花用力捏了捏夜野魁利的鼻子,就像平时夜野魁利对自己一样。
夜野魁利揉了揉,痛唉初美花。
是、回、礼,光顾着注意魁利这边了都没有好好享受鬼屋!
“抱歉抱歉。”夜野魁利自知理亏双手合十恳请早见初美花的原谅。
如果宵町透真在场,会察觉夜野魁利是害怕鬼屋的。用借口紧贴着早见初美花,又通过和早见初美花打闹打散一些鬼屋的演出效果,如果早见初美花能再敏锐一点就能捏住夜野魁利的小把柄。
可惜初美花并没有发现。夜野魁利为自己设置的小小赌局赢得了胜利。
不如说正因为是初美花所以夜野魁利这样做了。相处已经有一段时间的鲁邦连者们逐渐对彼此有了了解。不想被发现自己怕鬼的夜野魁利如是蒙混过关。
初美花看着任务卡,挑战任务并不都一样,会有一些改动。最后一处,大头贴?
在夜野魁利拖长声音的“唉——?”中两人走到了排队处。
“……真是怀念呢。”早见初美花回想起自己的挚友诗穗。读了以服装设计为长的女高的二人休息日的穿搭也是有费些心思的,拍一些照片留作纪念并不稀奇。
对我来说倒是完全陌生的体验,夜野魁利想。夜野魁利对大头贴的印象还停留在这是一个古老的机器以及是少女们的专利,自己也承认自己有些刻板印象。还在做高中生的时候虽然很受女孩子们欢迎但并没有和谁交往过。把自己的目标设置为和篮球部进军全国大赛的夜野魁利接触最多的女性大概只有篮球队的女经理。
夜野魁利的高中充满着与哥哥的争吵和对自己能否像哥哥一样的来自自己的质疑,并没有和女性接触的兴趣和余裕。
到他们了。夜野魁利把这些回忆从脑子里逐出去和早见初美花进到了这个小小的空间。装扮用的小道具大多比较夸张,夜野魁利给早见初美花戴了米老鼠发箍,自己选了副浮夸墨镜。
初美花操作着陌生又熟悉的机器,夜野魁利在镜头前等她。
好,就这样设置在十秒后吧!
“魁利,马上开始哦。”
唉……好快。
设置好后早见初美花也在镜头前就位,并且把夜野魁利戴在眼睛上的墨镜往额头上推去。
不好看吗,夜野魁利用眼神询问。你不会打算全程都带着墨镜遮过去吧,早见初美花用眼神回答。在早见初美花不满的眼神下夜野魁利默默把墨镜固定在额头上。反正镜头有很多个,之后再放?
像是和诗穗亲一起拍照一样,早见初美花选择了比较亲密的姿势。夜野魁利想大概在早见初美花眼里自己和那些她的女朋友们没有区别。
鬼屋的时候大概在意的东西太多了没有注意到,初美花贴近自己的时候夜野魁利才发现初美花身上有一股淡香。夜野魁利下意识摸了摸鼻子,唉?
好像是第一次离同龄女生那么近。
不过要怎么拍呢,啊啊……夜野魁利有些大脑放空的,本能地拍完了大头贴。
洗出来的照片效果还不错,拍出了很有兄妹感的搞怪照片。早见初美花看着照片有点忍俊不禁,明明和诗穗亲一起拍没有这么搞笑的。
拿起两张大头贴塞给夜野魁利一张,早见初美花到了盖章的地方盖章。
“好耶!可以拿给司さん的玩偶了~”早见初美花拿着盖满了的任务卡露出满意的笑容。
夜野魁利也有些如释重负,“パチパチパチパチ。”(*鼓掌的拟声词)
“手都没有拍,只有嘴上说,魁利好敷衍!”
夜野魁利吐舌,棒读真是不好意思。
拿到了玩偶后两人坐在长椅处稍稍休息。
“魁利有什么想玩的吗?难得出来一趟不玩一下很可惜吧。”
“嗯?想不到唉。其实已经有点累了,回去吧?”
“好。”
两人起身,跟着出去的人潮一起离开喧闹的游乐场。路过旋转木马的时候一个小男孩正在和家长拉扯,恋恋不舍不忍离去。
“不要……就算太阳已经下山我也还没有玩够嘛!”
其实离日落已经有一段时间,现在是晚上八点,夜幕已经彻底拉开,星星和月亮早已登上舞台。
'旋转木马啊……'夜野魁利模模糊糊记得自己还小的时候,父母尚在的时候曾经也去过游乐园,自己以前似乎也在家长的陪伴下坐过旋转木马。
面前的家长似乎很无奈的样子。夜野魁利想,那么也许我也还没玩够。
夜野魁利走上前蹲下,和小朋友平视说起话来。再来一次我们就回家好吗?
“让他和我再坐一次可以吗?”安抚了小孩的情绪,夜野魁利征得家长的同意后和小男孩一起坐上木马。
有些杂音的音乐和吵嚷的环境并不像夜野魁利记忆中那么美好,果然记忆总是经过美化的。不过小男孩似乎很开心的样子,结束后夜野魁利索性抱起小男孩递给家长,小男孩也不再挣扎,乖乖从夜野魁利怀里到了家长怀里,然后一家人走向出口。
夜野魁利捏了一下不远处正在摆弄手机的早见初美花的鼻头。
“走了。”
在鬼屋好不容易捏回去的鼻子这就又捏回来了,早见初美花抱怨,“もう!魁利!”
追上脚步轻快的夜野魁利,早见初美花伸了个懒腰。“好,我们也回家吧!”
“嗯,回jurer吧。”
回家……吗?夜野魁利苦笑。被勾起一些关于家人回忆的夜野魁利怎么也没有办法像早见初美花一样说出这句话。
fin.
【鲁邦红黄蓝】美丽新世界
【配对】夜野魁利/早见初美花/宵町透真(等边三角,cp还是cb解读随意,但夜野魁利是1)
【分级】G
【梗概】何千回と巡らせ続けた 喜怒と哀楽。
【说明】时间线在51集中期即圭一郎向德古拉尼奥开枪后一笔带过的一年,鲁邦连者们在保险箱世界中的故事。内含很多造谣!
【正文】
“哈……好困。晚上怎么还没来呢?”早见初美花打了个哈欠,一边抱怨一边擦掉了眼角的生理泪水。
夜野魁利和宵町透真点头,然后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默契地从草地上起来,彼此对视一眼,然后在彼此的眼中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骗人的吧。”夜野魁利哀嚎一声躺回草地上。
早见初美花好奇地戳戳躺回草地的夜野...
【配对】夜野魁利/早见初美花/宵町透真(等边三角,cp还是cb解读随意,但夜野魁利是1)
【分级】G
【梗概】何千回と巡らせ続けた 喜怒と哀楽。
【说明】时间线在51集中期即圭一郎向德古拉尼奥开枪后一笔带过的一年,鲁邦连者们在保险箱世界中的故事。内含很多造谣!
【正文】
“哈……好困。晚上怎么还没来呢?”早见初美花打了个哈欠,一边抱怨一边擦掉了眼角的生理泪水。
夜野魁利和宵町透真点头,然后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默契地从草地上起来,彼此对视一眼,然后在彼此的眼中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骗人的吧。”夜野魁利哀嚎一声躺回草地上。
早见初美花好奇地戳戳躺回草地的夜野魁利,什么什么?你们在说什么呢?
夜野魁利捏了捏早见初美花的鼻子。
“呐,初美花,我们是在德古拉尼奥的保险柜里吧。”
“对呀,也不知道外面现在怎么样了……”早见初美花突然担忧起外面的世界以及巡逻连者,当然,当然,尤其担心阳川咲也。
看到早见初美花的思绪逐渐飘远夜野魁利捏起她的脸颊。“喂,能做的事我们都做了,不要想了,再这么皱脸小心变成老婆婆哦。”
“真是的,魁利真讨厌!”早见初美花握起夜野魁利的手腕移开了捏着自己脸的这双手。
“回归正题。”夜野魁利不再逗早见初美花,若无其事说起他们的现状。“所以说我们正在德古拉尼奥的保险柜里。我们把藏品都放进书里之后那些雷暴和火焰的景象也都消失了,只剩下这些。”草地、树木和白昼。
“也就是说,现在我们所处的世界可能,”宵町透真说。“……一直处在白天?!”早见初美花接住了这个结论,惊恐地捧起脸颊。
唉……唉唉??怎么这样啊。
最后实在困得受不了的早见初美花终于就这样躺在草地上睡着了。早见初美花睡梦中因为亮光微微皱眉,宵町透真想了想,摘下了自己的手套轻轻盖在了早见初美花的眼睛上。
夜野魁利见此状微微一笑,想起自己说透真对初美花像个担心女儿的爸爸。
念及所处的这个保险柜空间,两人都没有睡意。夜野魁利悄无声息地起身,宵町透真也跟着夜野魁利一起走到了一个离初美花比较远的角落。
“麻烦了啊。”夜野魁利爬到一棵树上,找了根粗壮的树干上坐下。
“嗯。”宵町透真看了看夜野魁利,坐到了树旁。“在这里的时间,希望不会太久。”
“……不好说。”夜野魁利略微烦躁地咬了咬嘴唇。
有初美花在两人都不愿提太多,现在倒没什么顾忌。他们还活着,那么保险柜还没被摧毁。但他们已经把德古拉尼奥所有的藏品都运回葛古雷先生那边,巡逻连者和诺埃尔应该是有胜算的。
“先不论我们怎么样,至少那边圭酱他们一定可以的。哥哥他们应该能平安无事地好好生活。”
“嗯,彩能够幸福就好。”至少我们作为鲁邦连者的愿望达成了。
至于这个地方时间流速和外面的世界是否一样,是否一直会这样维持一个景色,不分昼夜不厌其烦地重复一遍又一遍,鲁邦连者们一无所知。
早见初美花醒来。拿开了盖在眼睛上的手套后看见夜野魁利和宵町透真躺在自己身边正在熟睡,也许昨晚熬夜了。
昨晚……唉?……好像也不对……这里没有晚上……啊啊……好烦人好烦人。
早见初美花19年来养成的时间观念和这个永远明亮的世界十分不协调。
理了理自己的快盗着装的帽子,早见初美花看着这个无比和谐美丽又空无一物的世界觉得有些恐惧。这里没有晨露,草地如同刚进来的时候一样干燥。温度没有变化,早晨和夜晚不会降温,甚至这里没有晚上。就这样永远白昼,云朵叆叇,微风轻拂过一切的一切,蓝紫色的花瓣在空中飘落又吹起,仿佛变化着的只有她和魁利和透真,也只有他们能够变化。
早见初美花蜷了蜷身体,又躺回草地,紧挨着睡着的二人。早见初美花突然忧心忡忡,担心在完全相同的景色中自己和魁利透真逐渐失去时间观念,然后在日复一复的重复中和景色彻底融为一体。
睡梦中的夜野魁利翻了个身,在早见初美花面前轻轻地呼吸。早见初美花听着呼吸声稍稍平复,心想,至少在这个美丽、和平又无比空虚的世界我们还有彼此,如果真的回不去,我也不要自暴自弃,有活下去的希望我就要活下去。如果可以,我真想和诗穗亲再见一次。
夜野魁利和宵町透真醒来后三人心照不宣决定四处走走。
体感大概走了两三个小时后三个人停下歇歇,面对与出发点十分相似的景色,三人猜测着世界的真相。
果然是这样吗?他们心照不宣地想着。
只是没有湖泊和溪流显得十分奇怪。这样的话,他们要怎么洗漱和刷牙啊?!早见初美花有点欲哭无泪。
“不过比起来这个,”夜野魁利若有所思“你们饿吗?”
“不饿。”宵町透真回答。“而且这四周除了野果似乎没有可以做食材的东西,这里除了我们似乎也没有活物。”
“可是我们已经没吃饭大概一天了,为什么不饿呢……”初美花喃喃。她鲁邦制服的高跟鞋不太合适踩在松软的泥土上,路走多了脚下不适的感觉盖过了很多,被魁利这么一说才发现自己竟然不饿。
“看来这个地方比我们想象中要更奇怪一点。”夜野魁利起身。“我们还走吗?”
“再试试吧?”早见初美花说。
听到初美花的回答,宵町透真也站了起来。
“不过不要太勉强自己。”宵町透真盯着早见初美花的高跟鞋。
夜野魁利顿了一下明白过来。啊啊,有未婚妻的男人在这方面还是细腻些啊。
夜野魁利把鲁邦藏书塞到宵町透真怀里,笑着对着早见初美花蹲下,“特别服务~只给笨蛋哦。”
“魁利才是笨蛋呢。”就这样夜野魁利背起了早见初美花。早见初美花的视野被夜野魁利的脖颈,随风微微颤抖的卷发占据大半。她本想说些什么拒绝,被背起后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就这样环上夜野魁利的脖子。
真奇怪呀。早见初美花想。我们之前好像不曾那么亲密过。
三人就这样走了很长时间,仍然和先前的景色似曾相识,更证实了他们的猜测。只有为什么并不饥饿,三人隐隐约约有一些想法。为什么没有湖泊,为什么没有食物?但如果不会饥饿,就不需要食物了。而过两天就可以知道他们需不需要湖泊了。早见初美花隐隐感觉,也许他们不需要了。
德古拉尼奥的保险箱内空间再大也仅仅是保险箱,为了保护藏品而存在的的东西。而藏品则不需要变化,死物就是死物。
按体感来说应该到了晚上,于是三人不再行走。
昏昏欲睡,昏昏欲睡。他们在一棵树下相互倚靠着打盹。明天还要继续吗?再试试看吧。于是就这样说定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几乎觉得迷失。这好像是一个无限的空间,永远的白昼则将时间也变得没有意义。这里有无限的时间,无限的空间,视野所及之处都无比和谐美丽,宛若天国,这里的一切无穷无尽,是地狱一般的天堂。
在这里他们也如同死物,不觉得饥饿,也不需要清洁,一连几天没有洗漱的他们却干净得不可思议,仿佛变成三个死物,只是有着活的意识。
我们这样好像gooty啊。早见初美花说。
“也许我们算德古拉尼奥最后的藏品了。”夜野魁利笑着捏了捏初美花的鼻子。“很天才的比喻哦初美花。”
某种程度上,也许我们现在成了不腐不坏的活死人。夜野魁利是这样想的,却怎么也没办法把这个猜测说出口。三人心照不宣的答案被早见初美花以这种比喻捅破,夜野魁利和宵町透真如释重负。
就这样举重若轻地说出来了,初美花也许是天才。两个人私下的场合,宵町透真微笑着这么说。
笨蛋天才。夜野魁利也笑了。
初美花这样的一颗心,是非常非常宝贵,鲁邦连者们现在所拥有的,也许最珍贵的东西。
不知从谁先开始,早见初美花、夜野魁利和宵町透真握起了彼此的手,他们总这样双手交叠地睡觉。第二天醒来时,夜野魁利总是睡在宵町透真的肩膀上,手搂着宵町透真的腰,早见初美花蜷缩着睡在宵町透真的身旁,像小动物一样。
宵町透真不知如何评价夜野魁利的睡姿,经历数次后只是无言轻轻将他拍醒。夜野魁利也拍拍宵町透真,示意他不要介意,最后他们看向一连几日都是这样蜷缩着睡觉的初美花。
她在不安吧。
夜野魁利和宵町透真得出了如此结论,可却只有苦笑。当世界成为让人不安的因素,大概就避无可避了。
现在能做的大概只有保护好彼此的情绪和心态。夜野魁利想。
这里没有生理需求,视野所及之处几乎没有变化,夜野魁利、宵町透真和早见初美花只能自己给自己找事做,不然只能任由自己的心一点一点在这个一成不变又没有意义的世界磨损。
夜野魁利和扎米戈决战的时候留下的伤口在慢慢愈合,这种微小的变化甚至成了一种安慰。
……如果可以真想再来一次。
伤口愈合后的夜野魁利有了自残的念头,想法冒出的那一刻夜野魁利苦笑,这确实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天国形状的地狱。
可喜的是他们的身体意外还有些变化,三个人的头发变长,夜野魁利和宵町透真的胡子也会变长。感谢宵町透真外衣口袋里的小刀,两人不好不坏能维持面部清洁。
三个人逐渐学会通过头发长到多长计算大概过了几天。夜野魁利和宵町透真大概每半个月需要剪一次头发,而学会修理初美花的头发则花了夜野魁利和宵町透真两个月的时间。
在无限的时间里,早见初美花学会了怎么把不厌其烦把一片又一片叶子折成小船,学会了用小刀清理男人的胡须,学会了怎么长时间看着云和草地,学会了发呆,学会了毫无缘由地哭泣和怎么抱紧宵町透真和夜野魁利。而夜野魁利和宵町透真亦如是。
逐渐他们不再抑制自己的情绪,在任何想哭泣的时候哭泣,想拥抱的时候拥抱。夜野魁利也终于学会了依靠宵町透真和早见初美花,想要划伤自己的冲动不可抑制的时候,他把小刀交给初美花让透真和自己打架。
如果这里只有我们,那么一切的虚伪都不需要了。
有一段时间,夜野魁利和宵町透真开始留意起哪里有这个世界少见的花朵,哪里有细长的枝条。然后,在一个疑似早见初美花生日的日子为她送上了花环。
这也宣告着早见初美花二十岁了。
抱歉,真是个无比简陋的成人礼。
没关系的,没关系。早见初美花抱紧了夜野魁利和宵町透真,泪水和不知何处而来又飘起的蓝紫色花瓣一起在空中消逝。
【五周年倒计时‖Day36】童话故事
这真的是童话故事吗?!
无cp但是有夹带cp私货
——
“今天的僵格拉……”鲁邦黄在思考词汇,“有些许粉嫩?”
鲁邦蓝:“就算再粉嫩也要打,而且,这个僵格拉看起来让我更想要打过去了。”
鲁邦红:“这样的僵格拉也太……特别了。”
被议论的僵格拉明显生气起来了:“你们懂什么啊!这叫可爱懂不懂啊?可爱啊!难道我不可爱吗?难道我不能成为僵格拉里面最可爱的那个吗?!”
快盗集体:……
鲁邦红:“僵格拉要什么可爱?你的鲁邦收藏品才是最可爱的!下达预告,你的宝物我就收下了!”
鲁邦X在一旁观察,因为这个僵格拉的鲁邦收藏品是什么能力还没有显现出来。
“全...
这真的是童话故事吗?!
无cp但是有夹带cp私货
——
“今天的僵格拉……”鲁邦黄在思考词汇,“有些许粉嫩?”
鲁邦蓝:“就算再粉嫩也要打,而且,这个僵格拉看起来让我更想要打过去了。”
鲁邦红:“这样的僵格拉也太……特别了。”
被议论的僵格拉明显生气起来了:“你们懂什么啊!这叫可爱懂不懂啊?可爱啊!难道我不可爱吗?难道我不能成为僵格拉里面最可爱的那个吗?!”
快盗集体:……
鲁邦红:“僵格拉要什么可爱?你的鲁邦收藏品才是最可爱的!下达预告,你的宝物我就收下了!”
鲁邦X在一旁观察,因为这个僵格拉的鲁邦收藏品是什么能力还没有显现出来。
“全都不许动!根据国际警察的权限,我们将使用武力!”
所以说,既然有僵格拉,有快盗,当然也是少不了警察的啊!警察战队虽然来迟了一点,但是他们很快就加入了战局,除了鲁邦X其他人全都陷入了混战,僵格拉在其中夹缝生存。
到底是哪个鲁邦收藏品呢?鲁邦X还是没能够等到僵格拉使用,看见僵格拉可能要趁机逃跑,他也赶紧上前去拦住僵格拉。可怜的粉嫩的僵格拉在枪林弹雨中艰难逃窜,最终终于是受不了了!
“够了!都给我停下来!”
因为僵格拉的声音确实充满了怒火,所以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停了下来,然后看向了它。
“你们真是惹火我了!我不过就是路过想去搞个坏而已你们怎么都来拦我?既然如此,那就让你们体验一下我鲁邦收藏品的能力好了!”
终于要来了吗?巡逻X看着僵格拉,结果就看到了那粉嫩的光芒,在被光芒笼罩的前一刻,巡逻X总算是想起了那是哪个鲁邦收藏品:“不好了,大家快躲开!这个鲁邦收藏品的能力是把被光芒照到的人拉入……!”
当然,因为剧情原因,所有人都已经躲不开了!
欢迎各位,来到童话世界!
1.
夜野魁利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周围有不少杂物,脏而且乱。
“这是哪里?嘶,发生了什么事?”夜野魁利开始回想之前的事情,“对了,我们被那个僵格拉发出的光芒给弄……晕了?”夜野魁利不太确定,因为那光芒照过来的时候,他不仅看不清楚,还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还没能够知道他在什么地方的夜野魁利,紧接着一低头,然后就看到了自己身上的……这什么?!裙子???夜野魁利震惊,被吓得立马站了起来。转了个圈,发现还真的是裙子!夜野魁利脸色马上就黑了。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既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那自然只能进行探索了,但是探索不等于要被创死啊!
刚刚打开门的夜野魁利,看到门口的两个人,怀疑自己看错了,于是又关上了门,结果再打开也还是那样!
“……”
宵町透真的脸色比夜野魁利还要黑:“不用怀疑了,都是自己人,而这里是灰姑娘的世界。”
夜野魁利不明白,夜野魁利大受震撼。
看到后妈高尾诺埃尔,大姐宵町透真,二姐早见初美花,于是灰姑娘夜野魁利更震惊了。
高尾诺埃尔:“哦啦啦,不要那个表情嘛!那个鲁邦收藏品的能力就是这样啊,能够把被光芒照到的人拉入童话故事里面,不过,这个童话故事可能会与真正的童话故事有所出入。现在的情况已经很好了,起码我们都分到了一起。”
早见初美花努力憋笑:“噗,也还好啦,你们本来就好看,穿裙子也很好看啊,哈哈哈。”
“那我们要离开这里的方法是什么?”宵町透真问。
“大概是,通过所有童话故事?”
“所有?!”夜野魁利瞪大眼睛,眼神里带了一点惊恐。
高尾诺埃尔点点头:“嗯,不过放心吧,一次一般只有两三个童话故事,只要我们能够让故事延续,演完它就可以了。”
“那么,这个童话故事的重点,就是你了,魁利!”
“……”夜野魁利表示并不是很想当这个重要人物。
早见初美花:“警察们应该也和我们一起进来了吧?这里没有他们,那他们是不是在城堡?”
夜野魁利一听到早见初美花的话,立刻就问道:“非常有可能,那还有什么人物可能会是小圭他们?”
“是仙女教母,王子还有拿着水晶鞋去找灰姑娘的管家?这三个角色非常有可能。”
高尾诺埃尔笑道:“那王子不会是圭一郎吧,哈哈哈。”
宵町透真:“祝你好运,魁利。”
夜野魁利:“……别说那些,我们非要按照剧情来吗?出现一点偏差也是可以的吧,只要能够完成重要的剧情就行了吧?”
“好像是这样哦。”高尾诺埃尔回想着,“我不太记得这个鲁邦收藏品的能力了,毕竟我也没有进来过。”
“我出去以后一定要把那个僵格拉揍一顿!”
事情有些出人意料,因为仙女教母竟然不是明神司而是阳川咲也??天知道夜野魁利在院子里面等仙女教母出现,然后看到了阳川咲也的时候是什么心情,他真想当场就走。
当然,走剧情的阳川咲也在看到戴着面具的鲁邦红的时候,心情也不是特别好,两个人一见面,就都板着脸。
鲁邦红:“真没想到,竟然是你。”
“……我也没想到,你竟然是灰姑娘?!”
“这件事可以忽略吗?!”因为是灰姑娘而被迫穿女装的夜野魁利并不是很高兴,然后一想到接下来还要穿更华丽的礼裙就更加不高兴了,“算了,这样吧,你就不用给我穿什么裙子,换一身吧!”
“啊?可是,剧情不是……”
“你们警察就不能变通一下吗!”鲁邦红指着自己,“你看看,我可是一个男人啊!怎么可以穿裙子!”
“但是你现在不就在穿着吗?”
夜野魁利败下阵来,因为这确实是真的,而且剧情真的是可以改变台词,却不能改变其他走向。他们之前就尝试过,让后母……让高尾诺埃尔他们不去参加舞会,而是待在家里,结果就是发生一系列事情导致他们不得不去,并且全都不得不穿上漂亮裙子。现在没穿漂亮裙子的只剩下一个夜野魁利了,不过,看起来也是逃不过的命运啊。
剧情真的不能随便被改变,夜野魁利无奈接受了换装,过程中始终按着他那张快盗面具——庆幸这面具还留着并没有消失吧,生怕面具没了突然掉马。
阳川咲也真的是忍不住在笑,一想到其他快盗可能也穿了这样的裙子,就更好笑了。一开始,阳川咲也负责的角色的确不是仙女教母,他一开始是城堡里的士兵,结果谁知道今晚突然换了一个身份变成了仙女教母,明神司他们都憋笑憋得脸红了。阳川咲也以为自己最惨,但是一看到鲁邦红他就知道,他们还是太幸运了!
穿上灰姑娘裙子的夜野魁利真的很想死,这种黑历史竟然还被死对头看到了,更想死了。一想到接下来还要去见其他死对头,夜野魁利就有点自暴自弃。
“等一下,你们那,王子是谁?”夜野魁利也不确定阳川咲也知不知道王子是谁,但是问了如果有答案,也能有一个心理准备,因为等一下还要和王子跳舞……这个真的不能拒绝吗可恶啊!
一直在笑的阳川咲也愣了楞,然后才答道:“啊?啊,是圭一郎前辈……噗。”说完,阳川咲也就消失不见了,消失不见的阳川咲也又回到城堡里面当士兵去了。
“哈哈哈前辈你知道吗?鲁邦红是灰姑娘啊。”一回到城堡,阳川咲也就见到了朝加圭一郎他们,就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啊?!”朝加圭一郎和明神司震惊。
“真的假的?”明神司问。
阳川咲也点头:“我刚才不是突然当仙女教母去了嘛,我就看到了灰姑娘是鲁邦红,虽然隔着面具,但是我也能够看得出来,他脸色很不好哈哈哈。”
“这可真是……”明神司看向朝加圭一郎,“你等一下可要克制克制啊,这里说不定真的要走完全部剧情才可以的啊,你要是在舞会突然和鲁邦红打起来……”
“放心吧。”朝加圭一郎没什么神情,让人暂时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我是很讨厌快盗,但是这种情况下,我不会做什么的。不过,我应该担心的是,快盗会不会做什么不利于剧情进展的事情。”
“这才是我认识的圭一郎,看来这一次又不得不和快盗合作了,希望一切顺利吧。”
“嗯嗯。”阳川咲也点头。
南瓜车的速度并不是很快,且可以说是慢,所以为什么灰姑娘一定要最后一个到?
夜野魁利坐在南瓜车里面神情有些萎靡,虽然现在一路上行人很少,但是等一下城堡里面可是……一想到那种场景,夜野魁利整个人都不好了。再一想到,王子是那个暴躁的警察先生……啊,夜野魁利觉得头疼,虽然他并不是特别排斥女装,但是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就真的太……!
那个可恶的鲁邦收藏品,那个可恶的僵格拉!
城堡就在眼前,而城堡的门就快要关闭,夜野魁利真想就这样让南瓜车停下来,快这个时候的南瓜车却突然加速,在城堡门被关前成功进入了城堡。
整个过程简直顺利到不可思议,朝加圭一郎和鲁邦红虽然是死对头,是那种一见面就绝对会掐起来的死对头,出现竟然能够默契地跳舞,即使场面很诡异……场面确实非常诡异啊!
围观的宵町透真捂脸,简直没眼看。高尾诺埃尔和早见初美花兴致勃勃地看着,偶尔竟然还能对灰姑娘剧情探讨一下,并且点评一下朝加圭一郎和夜野魁利的舞蹈如何如何。宵町透真觉得自己格格不入,不过夜野魁利的黑历史他却是没眼看又很乐意记得的,以后说不定会提起来让夜野魁利难堪一下。
“圭一郎动作太僵硬了。”明神司评价,“看起来不像个王子,却像是个机器人一样。”
阳川咲也笑容停了停,又看了看舞会中心的那两个人,最后才点了点头:“确实,前辈这动作也太僵硬不自然了,那都不像是搂着鲁邦红的腰,像是要擒拿罪犯一样。”
明神司眼神变了变:“可不是嘛?”快盗本来就是他们要抓捕的罪犯啊,只不过,现在的情况让他们无法动手罢了,不然的话,这就是最佳时机啊。
“已经能够感受到魁利生无可恋的情绪了。”早见初美花注意着手表上的时间。
高尾诺埃尔很赞同地点了点头。
午夜十二点到了,夜野魁利和朝加圭一郎就像是碰到了什么不能碰到的东西一样,迅速松开了对方。夜野魁利并没有马上离开,只是看了看朝加圭一郎,然后才离开了。
朝加圭一郎心情复杂,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那么安静的快盗,整个过程中,一句话都没有说过,甚至连嘲讽和挑衅都没有。这可真不像快盗,这让他非常不习惯。
“舞会这段剧情已经完成,接下来就是找灰姑娘了。”宵町透真看向夜野魁利。
灰姑娘夜野魁利此时此刻并不是在干活,而是躺在沙发上望天花板,看来“灰姑娘”做家务活并不是什么重要的剧情。也就是说,最重要的剧情只有“去舞会遇到王子”和“王子寻找灰姑娘”这两段剧情最重要,这也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剧情,其他的自然也就显得有些无关紧要。
因为他们都是被拉进来的人,所以也全都知道剧情,于是第二天他们就看到了拿着水晶鞋找上门来的明神司。
“来,试试看吧。”明神司笑得有些幸灾乐祸。
夜野魁利:“……”
可恶啊!为什么他就这么惨!
2.
朝加圭一郎神情复杂地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路过的猎人高尾诺埃尔毫不留情地笑了出来。
“别笑了!”朝加圭一郎怒。
高尾诺埃尔憋住了笑,把手上的箭放回背后的篓子里,道:“看来这剧情是直接从这里开始了,你这个打扮一看就是公主,而我这个打扮是猎人,那么故事就是……白雪公主。”
朝加圭一郎抓了抓头发,有些烦躁:“既然是白雪公主,那就快点结束吧!重要的剧情是什么?”虽然他也听说过白雪公主,可惜朝加圭一郎确实不了解具体剧情,因为不是每个人都了解童话故事的全部的,大部分人都只是听说过一些剧情而已。
高尾诺埃尔想了想:“这一段应该是我奉命要来杀你,但是因为你……噗,因为你长得太美了而且……噗,非常心地善良的样子,然后我就放过你了。”高尾诺埃尔真的止不住笑了,尤其是看到朝加圭一郎的装扮和他的表情。
“有什么关键人物吗?”
“有啊,白雪公主是一个,嗯,还有恶毒皇后也非常重要,其他的就是王子,七个小矮人,猎人以及……魔镜吧?”
“那么多人,难道也有人要重复扮演角色吗?”
“应该是吧,猎人剧情很少,可能等一下我也是要去扮演其他角色了。”
“我明白了!那我现在就去找小矮人!”
“那我就去找野猪了。”
“找野猪干嘛?”
“嗯,是猎人的任务哦。”
明神司拍了拍自己的脸,只觉得自己还不清醒,但是经历过上一个世界的她非常清楚,她现在并没有在做梦。
“所以我是,恶毒皇后?”自己身上的装扮,身前的魔镜,她不是恶毒皇后还有谁是?
“不然呢?”魔镜夜野魁利回道,刚才他就是被明神司“唤醒”了。
明神司忍不住笑了:“你这一次是镜子啊,啧啧。那么,来开始剧情吧。魔镜,魔镜,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是谁呢?”明神司其实早就想要玩一玩魔镜了,虽然这个魔镜里面是他们的死对头,但是不妨碍他想要玩的心情。
魔镜空间里面的夜野魁利翻了个白眼:“你是明知故问,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是……圭……圭一郎??!!!”
“哈??!!!”明神司愣住了,一两秒才反应过来,随即大笑,“哈哈哈哈原来白雪公主是他啊,这可真是太有趣了!”
夜野魁利:真惨啊圭酱,不过上一个故事里面我比你更惨啊!
“我好像刚刚派出了猎人去杀他,那么猎人会是谁呢?”
朝加圭一郎根本就不认识路,但是他就是真找到了一座房子,随便走都能找到小矮人的房子什么的果然是因为剧情吧!
朝加圭一郎并不是很想要私闯民宅,毕竟他是一个非常有责任心的国际警察,干这种事情并不是他的风格,可是剧情好像就是要擅闯进去,然后等小矮人回来?
突然的,朝加圭一郎不知道怎么了,就觉得又累又饿,浑身跟没了力气一样,看着面前的房子,忽然就有一种非常想要进去的冲动。看来又是剧情作怪了,剧情在逼朝加圭一郎进去。
是这样,朝加圭一郎只想到了演员不够,却实在想不到这个世界竟然还能够把人给一分为三!七个小矮人就是三个阳川咲也,三个鲁邦蓝和一个高尾诺埃尔,并且他们现在是真的像小孩子一样了,不管是身高还是外貌,朝加圭一郎一开始真的没认出来,幸好阳川咲也是一个热情而话痨的男人。
“前辈前辈!没想到你居然是白雪公主啊,我还以为是鲁邦红呢!”
天知道,三个宵町透真在回来的时候看到躺在床上睡觉的朝加圭一郎的时候,是真的想要直接找点什么弄死他的,幸好被高尾诺埃尔拦住了。
第二天,恶毒皇后明神司来送苹果的时候也惊讶到了。
高尾诺埃尔:“这个剧情这么快的吗?”
“嗯哼,因为我想快点搞定。”
“司前辈,我记得皇后是乔装打扮过来的吧?你怎么就这么过来了?”
“你们都知道是我了,我还打扮什么?”
“哦哦!说的也是!”
朝加圭一郎看着手里的红色苹果,又看着明神司和善的笑容,只能认命地吃了一口苹果,然后一秒倒地,把正在看的众人惊呆了。
“不是……这?”明神司拿着苹果,还有点懵,“我以为圭一郎不会被噎到的,结果就这么一口竟然就?”
高尾诺埃尔:“哦啦啦,看来一切都是剧情呢。”
宵町透真在幸灾乐祸。
阳川咲也兴高采烈:“那我们去制作水晶棺材吧!”
明神司看了一眼被噎到昏迷的朝加圭一郎,眼神略显嫌弃:“那可真是有点煞风景,到时候王子能看得上他吗?”
“司前辈,圭一郎前辈听到了会伤心的。”
“没事,他昏迷了。”
实际上还有意识存在的朝加圭一郎:……
王子早见初美花是真不想来的,她看着朝加圭一郎,她念不出台词。
阳川咲也:“圭一郎前辈知道了肯定会伤心的。”
“那就不要让他知道。”
朝加圭一郎:……
宵町透真安慰早见初美花:“说真的,他也没有那么丑,就是很讨厌。”
朝加圭一郎当然不丑,但是现在这个问题就是跟朝加圭一郎好不好看没有关系啊!
早见初美花走近水晶棺材:“我们要不现在试试看动一动他的棺材?”
明神司:“对对对,好像就是在搬动g棺材的过程中,不小心撞到了什么才导致那口苹果被吐了出来的。”
高尾诺埃尔:“那我们快试试看吧!”
“等等,让我来!”鲁邦红突然出现,这一次他是士兵,“这种好……这种事怎么可以不让我来呢?”说着,夜野魁利走过去,开始晃动朝加圭一郎的棺材,那架势看起来像是非要让棺中的人诈尸一样,然后还真的成功了!
被苹果噎了两天的朝加圭一郎此时无力说话,也不想说话,这可真的是妥妥的黑历史啊!
3.
宵町透真现在就是很想紫砂,因为他现在变成了……一个茶壶!而扫把阳川咲也却在满屋子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能够心态这么乐观,椅子高尾诺埃尔竟然还在维持自己的优雅,所以那到底是要怎么维持优雅?
这是个什么剧情,宵町透真已经知道了,这就是《美女与野兽》啊!那么,美女是谁?野兽又是谁?
茶杯夜野魁利凑了过来,说:“看现在的情况,还需要猜吗?”
另一个茶杯朝加圭一郎正与另一边沉默着。
“你说得对,已经很明显了。”
结果是,美女鲁邦黄,野兽明神司。
明神司:“我发现我的角色都是好又不太好,但是对比其他人又觉得非常好。”
鲁邦红:你礼貌吗?
高尾诺埃尔:淡定。
4.
在过了不知道多久之后,快盗战队和警察战队总算全体脱困,并且把那个粉嫩的僵格拉暴打了一顿。
事后,谁都不愿意再提起童话世界里面的事情,只是多年后重聚又被拿出来损损对方了。
【五周年倒计时‖Day15】新的期许(早见初美花/一之濑诗穗))
一切都平息后,初美花和诗穗理所应当地住到了一起。两个人都重回大学校园 同时也在发展各自的事业。
她们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时不时还参加鲁邦连者的聚会,平静的日子也就这么一天天地从指缝间溜走。
透真的婚礼安排上了日程,初美花接下了设计婚纱的任务,时不时早出晚归。
诗穗倒没有说什么,毕竟比起先前漫长的分离,现在的日子已经无比幸福了。寻回初美花后,两人就火速完成了“表白——交往——出柜”的全过程。长时间的分离让她们看清了彼此的感情,也让她们的父母意识到并接受了她们的爱情。
诗穗带着扫帚和拖把进了工作间。平时她画漫画和初美花设计服装都是在这里进行的,窗明几净,光线极好。
在工作间进行...
一切都平息后,初美花和诗穗理所应当地住到了一起。两个人都重回大学校园 同时也在发展各自的事业。
她们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时不时还参加鲁邦连者的聚会,平静的日子也就这么一天天地从指缝间溜走。
透真的婚礼安排上了日程,初美花接下了设计婚纱的任务,时不时早出晚归。
诗穗倒没有说什么,毕竟比起先前漫长的分离,现在的日子已经无比幸福了。寻回初美花后,两人就火速完成了“表白——交往——出柜”的全过程。长时间的分离让她们看清了彼此的感情,也让她们的父母意识到并接受了她们的爱情。
诗穗带着扫帚和拖把进了工作间。平时她画漫画和初美花设计服装都是在这里进行的,窗明几净,光线极好。
在工作间进行洗刷工作是很难的,必须先把桌面整理好,以免误伤到什么重要东西。
挪开初美花的宝贝本子时她不小心失了手,本子掉到了地上还磕了一下,摊开了。
诗穗心疼地大叫一声,赶紧弯腰去捡,把沾上的尘土拍掉。
然而在看见内容的下一秒她就愣住了。
那一叠图纸上的赫然是婚纱设计图,从涂鸦痕迹看得出来被反复修改了无数次,角落里的“给诗穗”也显得非常耀眼。
诗穗愣在当场,手上的本子仿佛有千斤重。那张设计图承载了太多——她们分开期间对彼此的思念、她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对未来的承诺等等……
跨年夜很快就到来了。圣诞夜他们和大家一起聚会——科古雷先生还搞了棵圣诞树——跨年夜大家选择各过各的。
初美花和诗穗合力做了一顿晚餐,端上桌的时候两个人都脱力地瘫在餐椅上。
说实在的饭菜味道都很一般,尤其是在吃过透真做的菜之后。但两个人付出了劳动吃得津津有味,也合力把碗碟都送进了洗碗机的肚子里。
“好累……”诗穗换气,却看见初美花眼睛一亮。
“诗穗,我们可以交换礼物了!”她开心地抱出那个一路带回家的大礼盒。
“好吧,”诗穗笑眯眯地说,“我上去拿,你得耐心等待了哦。”
“我对诗穗一直很有耐心呀。”初美花眨眨眼保证。
初美花目送女友上楼去了卧室,这次等待确实超出了她预计时间太多太多。
就在初美花坐立不安想着要不要去敲门的时候,卧室门被打开了。
那一刹那似乎是银河自宇宙中坠落。诗穗较为拘谨,但身上那件精美的婚纱令她光芒四射,米色的裙子上布着无数碎钻,每一颗都反射着璀璨夺目的光彩,而鹅黄色的罩纱轻盈不已,恰到好处地为穿戴者增光添彩。诗穗的身材曲线被恰到好处地勾勒着,既不会显得过于成熟,也没有太多学生气。
最重要的是,那是初美花梦中的场景。
她青梅竹马的女友穿着她亲自设计的婚纱,一步步从楼梯上走下来,站到了她面前。
初美花张口结舌得说不出话来,这一切太超纲了。
“我发现了你的设计图,”还是诗穗先开口,“找了诺埃尔先生帮忙,终于赶在新年前做出来了。想在家里藏着可不容易啊。”
她俏皮地眨眨眼,让初美花眼睛发酸,眼眶发红,片刻后一言不发紧紧搂住了她。
她准备的礼物是一幅刺绣,图案是诗穗画的她们漫画形象的合照。放在此情此景下,倒是像婚纱照了。
“谢谢……”初美花贴在诗穗耳边,语无伦次地说着,她自己也不知道在谢什么。
无论是制作她的设计品,还是穿着她设计的婚纱,这都是她的梦想。诗穗犹豫了两秒,抬起手摸了摸女友的头顶。
“笨蛋,不要抱得这么紧,这可是新衣服啊。”
这时从外面传来了鞭炮声与欢呼声。原来是时间已经走过了零点,新的一年开始了。
这是有她们互相陪伴的一年。
两人额头相抵,品尝着此时此刻的甜美。
“我愿意。”
【五周年倒计时||Day10】金色鸢尾(快盗红黄)
·cp:夜野魁利X早见初美花,微量全员提及
·比起cp更像cb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明说喜欢的心照不宣好像呈现得有点偏了(没搞懂羊了之后cpu干烧的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ooc我的,捏他未来跟一点前情关联tv结尾
·比理想主义更扯的我流妄想
拜僵格拉干部歌修所赐,暴露身份的快盗们不得不放弃了藏身多时的法式餐厅BISTROT Jurer。
在转移阵地之前,大家久久凝望着店内的装潢一语不发。...
·cp:夜野魁利X早见初美花,微量全员提及
·比起cp更像cb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明说喜欢的心照不宣好像呈现得有点偏了(没搞懂羊了之后cpu干烧的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ooc我的,捏他未来跟一点前情关联tv结尾
·比理想主义更扯的我流妄想
拜僵格拉干部歌修所赐,暴露身份的快盗们不得不放弃了藏身多时的法式餐厅BISTROT Jurer。
在转移阵地之前,大家久久凝望着店内的装潢一语不发。
将擦过无数遍的盘子打包好,早见初美花回头顿住,脑内闪过的那些光景...无一不是成为快盗以来压力堆积之外的小幸运。
她早就爱上了这项副业,爱上了跟大家在这里相处的时光。
“呐,如果我们救回了各自的重要之人,我们还可以在一起的,没错吧?”
【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我们都能够各自照耀。】
新年祈愿的时候,身着黄色彩花和服的少女在大家的簇拥下,许下了简单美好的愿望。
“当然。”
不知何时早已成为小队主心骨的夜野魁利给出了坚定的回答。
“只要我们打败那个冰冻混蛋!”
但只打败扎米高明显是不够的。
出于很多方面考量,国际警察那边公开通缉的只有夜野魁利跟宵町透真。
这份好意实在是过于沉重。
明明少女早已做好了赌上自己全部未来的准备。
“因为你很容易被发现啦,这种时候就不要追求所谓的一视同仁。”
“可是……”
濒临决战,心不在焉的魁利勉强扯出一抹笑,像往常一样去戳初美花的酒窝。
“好啦,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吧。”
如果还有以后的话。
“还会有很多话想对你说的。”
直面德古拉尼欧惨败重伤的事实在既定计划中如约而至,拖着残躯狂磕止痛药的魁利甚至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然后他的同伴们跟上来了。
“怎么都来了?”
初美花猛地掐上了他的鼻子:
“无论有谁倒下,剩下的人去实现愿望什么的,那种约定就是个皱巴巴的土豆啦!我不会让重要的人再消失在眼前了!”
“我们三人好不容易走到现在了,事到如今就不要抛下我们了吧。”
放权式家长透真向来纵容,哪怕是这种时候。
“还有我!”高尾诺埃尔从角落走出,缓缓靠近了他们,伸出了VS Changer:“这是约定对吧?务必算我一份。”
魁利随即想起了跟圭酱的约定。
“所以世界和平靠你们了啊。”
义无反顾将升级装备都给了警察那边,魁利、透真跟初美花冲进了德古拉尼欧无处可逃的金库里,跟扎米高决一死战。
“我们是……”
“扰乱世间的快盗!”
蓝紫色的鸢尾花迎风飘洒,散落一地的梦幻。
“我说...如果不能出去就不能出去呗。”
“魁利就是想偷懒罢了。”
“可能吧。”
三人躺在一望无际的绿色草坪上,惬意过后一阵惆怅。
“如果能出去了,之后要做什么?”
魁利这话问出来自己也陷入了好一阵沉默。凡事需要付出代价,救回重要之人的代价是自由也好,未来的人生也罢,他并没有时间停下来多想,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有机会的话,我会继续当厨师吧。”
透真不由得伸出自己的手,摸索着平时指骨上婚戒的位置。
“我的话……会试试交设计稿之类的吧…去更远的地方看看也可以...”
“嗯——真好啊,你们都有着想做的事。”
“别光羡慕我们啊,魁利呢?”
“不如让你们实现愿望怎么样?我很慷慨的…”
初美花看出魁利不着调之下的闷闷不乐,突然灵机一动,起身使劲拍他肩膀转移话题。
“话说?!这里有风筝之类的收藏品吗?”
“不知道诶…”
“找到的话我们来放风筝吧!反正也没事干!”
“真有你的,可以找找!难得这么好天气!”
“透真要来一起吗?”
宵町透真看着闹腾的两人上蹿下跳,摇摇头表示不参与,自顾自坐着拔了几根草研究。
“想做什么就尽情做吧,这破地方可没有什么时间观念。”
“有道理!那透真也来一起嘛!”
“这里这里!”
还是被拉着放了风筝呢故作深沉的大哥哥。
反正归来仍是快盗。
跟警察三人组再次对上的感觉很奇妙,像是一切又回到了原点,但是分出了崭新的一个点。
一切尘埃落定后,初美花的服装设计稿被法国一家设计学院通过了。
在古暮先生的支持下,魁利跟透真开了一家小型侦探社,剩下的僵格拉跟落单的收藏品还是要找的。透真有时还去兼职法餐大厨,毕竟料理是他的爱好,虽然还需要避人耳目,但跟未婚妻大平彩的约会是一个不落。
关于录取通知书的到来,初美花有很多说法。
可所有人都在支持她的决定,没有说半句责怪的话。
难得有种莫名的不真实感。
包括夜野魁利。
“幸亏是法国,算有法语基础的话,签证容易过吧?”
“就算去上学了,也别忘记偶尔接任务喔。”
“我当然会记得,因为快盗才是我的主业嘛。”
“如果你这家伙有了钟意的生活和事业还能这么想,我会更高兴的。”
魁利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只是一直将手中的扑克牌变来变去,是不安心的表现吧...
以为会挨一顿批的初美花想了想,走到他面前抽出了一张黑桃A,翻转牌面的瞬间被金发少年轻轻握住了手腕不放。
“怎…怎么了?”
“没有告诉对面那家伙吗?你要走的消息。”
“啊…你是说咲也先生吗?我有好好跟他说了,反正以后都会联系的。”
“……不是吧,不要告诉我,你还这么单纯?”
“不是的,我当然知道。其实咲也先生对我很好,我有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他。”
“那么,是让你觉得有负担了吗?需要帮忙吗?”
“才不呢,如果想着让魁利帮我去回应,那才是糟透了。”
直视着少年澄澈明亮的眼眸,她偏头回以坚定一笑。
其实她什么都知道。
要怎么做,该怎么做,有主见的女孩早有分寸,面对问题是可以自己解决的。
她只是默不作声抽出手,接过了变成红心A的牌面。
“你所构想的未来是什么样的?”
“魁利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啧,谁教你的用问题回答问题…不过真是不公平啊,说着我们都在之类的话,自己却偷溜了…” 初美花没有避开魁利的摸头袭击,察觉他的欲言又止,“算啦…总之在外面好好照顾自己。”
因为已经悄悄地传达到了心里,所以有些话不必再多说了。
一阵真切的勇气热情上涌包裹了初美花,她捏紧了扑克牌的一角。
“我知道啦,魁利好啰嗦哦。”
都能独当一面的快盗们作了告别。
魁利隔着窗户望着湛蓝的天空,和那架冲上云霄在地上留下一道痕迹的飞机,低头数起了手里缺了一张的那副扑克牌,还是某人送他的礼物呢,可能某人自己都忘了。
心口闷闷的,这种感觉真奇怪。
不过为什么要阻止风筝飞得更远呢。
她明明值得拥有更踏实的未来。
在她不知道的时候,魁利给大家做了思想工作。
“如果有更好的选择,为什么不让她去呢。”
原来不被通缉的好意也是。
她可以自由行动。
谁也不能左右她的决定。
不过是暂时的分别而已。
四年后的一个午后。
三点五十分,在住房内激情赶稿的早见初美花听到门铃,揉着太阳穴趿拉着拖鞋去开门,拎进门了一个精美的包裹。
是一份漂洋过海的圣诞礼物。
拆开外包装打开盖子,率先映入眼帘的是来自大家的一连串手写信。
前不久才来探望过她,知晓近况的诺埃尔送了一张秀场入场劵。
司小姐送了一个黄色的可爱小熊玩偶,摸着超级软的,治愈极了。
咲也先生送了一个压稿本,刚好旧的那个报废了,实在是帮大忙。
圭一郎先生送了一盒唱片,初美花不由得想起末那小姐那会的事情,果然,唱片中的第一首便是《隐秘的爱慕》。
她还能隐约记得那个旋律是怎么哼的。
优美的歌声下,潜藏着无限的能量,温柔中不乏坚强,可爱中透露着勇敢。
不过这首歌啊…在远方默默支持自己心爱的人所做的事……
透真送了一个限量版彩笔套装,一看就知道是彩姐姐帮忙参谋的。
魁利那家伙,送的是一条平平无奇的樱桃发圈。
初美花将其戴在手上,不禁往后摸了把快长到腰的头发,都能想到对方的辩驳。
“确实我有说过喜欢漂亮精致的小物件,可是...”
“对嘛,谁规定了短发就不能用发圈?”
“那魁利也太随便了,够敷衍的。”
突然就无比想念远在日本的大家了。
“我听到了,你在骂我。”
一阵冷风吹过,初美花裹紧了诗穗送的针织围巾,想起窗户没关,警惕心使然指尖夹了一张纸牌扔出,却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飞旋的纸牌在半空被打落。
“三——二——”
法国跟日本的时差是八小时。
“一!新年快乐!!!”
“欸???魁利!简直是太犯规啦!”
红色快盗利落从窗口跳进,随手关了窗解除变身跟她扑了满怀,手腕上的樱桃发圈瞩目。
“天气不错,适合放风筝…喏,透真让我带给你的和果子。”
这下还能不明白什么吗?
“你...辛苦啦!一起来吃吧!”
“仔细想想,我们都二十二了啊。”
“真是的,魁利这都能记错……等下,居然是对的吗?!啊疼疼疼!”避开大侦探魔爪的初美花张牙舞爪。
记忆的门扉情不自禁打开了。
还没真正成为快盗训练那会,魁利比现在可恶劣多了,动不动敲她。
“别来拖我后腿。”
后边当起快盗了,本性暴露了。
心口不一总想要自己一个把所有事情担在身上,容易走进死胡同,总是让人担心,但是关键时候又让人感到安心。
那他们是什么关系呢?
说是朋友,疏远了点。
说是家人,不够贴切。
那…是并肩作战的伙伴,可以交托后背的战友…嗯...
“喂喂,又在想什么?”
“在想魁利…”
“啧,不是吧?”魁利直接上手揉捏初美花的下巴,甚至把手伸进后颈毫不避讳,“人都在你面前了还要怀念过去?”
“嘶——你这家伙手冷死了!倒是魁利,这么久没见还是没什么变化。”
“又不是一直没见,我可是有注意到你这家伙留了长发的。”
“知道啦知道啦!那这次来是有什么任务吗?”
“好公事公办的冷漠态度!我好伤心!”
“欸——”
魁利摆出一副委屈的表情,骗别人未必过关,但这招骗初美花屡试不爽。
“今晚行动,在此之前,要带我去逛一圈吗?”
“好吧……”
初美花注意到了魁利只穿了一件大衣,身形有点单薄,从衣柜里翻出了一个袋子。
“这是回礼。”
“噢?还有我的份?阿里嘎啾~”
千里送礼的成熟快盗就没想过能收到额外的礼物,拆礼物的手都在激动地颤抖。
桌上摊开包装只吃了两口的和果子对两人的无视表示无声抗议。
逛街叙旧什么的当然不够。
法国巴黎的跨年夜,保留着最浓烈的法式浪漫氛围,五颜六色的灯盏串在香榭丽舍大街两旁的树木上,缤纷的灯光照亮了整个街道、凯旋门和埃菲尔铁塔。
“0-1-0”“1-1-6”
两道身影快速穿梭在附近的大楼,疑似鲁邦收藏品的物品被中途转移,险些跑空。
“完美到手!”
到他们解除变身脱身离去,浪漫酷炫灯光秀已经开始了。
“呜哇!”
有一簇烟花距离过近相当于擦着耳边炸开,计算偏差的初美花扔出绳索即将勾了个空,魁利见状也把绳索丢出去,让初美花顺势踏着那寸绳借力在空中来上一个华丽空翻,不痛不痒甩过月亮,冷风越过她变装的模样,不过几年,侧脸轮廓更显坚毅。
自己下落的时候因为光明正大认真盯着人看一个没注意,被她一绳索勾过去凌空翻飞,动作迅捷落在了实处。
“不知道该夸你进步还是赖皮。”
面具下的初美花吐了吐舌头。
“那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每人一回打和好了。”
“不行,刚才你那个动作还是挺好看的。”
两人靠在一处天台栏杆吹冷风,看着不远处彻底绽放的焰火,算是在尽情感受节日气氛,异国他乡的跨年热闹非凡,但总觉得少了很多。
“哈...想回家了,出来好久好久了。”
“下个节日,回来跟大家一起过吧。”
“好呀!我就想这么说来着。”
“那在这里等我一下。”
初美花往下眺望,魁利消失的方向,只有冷冰冰的高楼大厦,没什么特别的。
特别的由始至终都是那抹红。
去而复回的魁利手上多了什么东西,装模作样背在身后。
“什么什么?”
“随便买的,凑合来拿一下。”
“欸?这是——”
一束橙渐黄的鸢尾花,在缱绻星光下仿佛镀了一层浅浅的金光,递到了期待十足的女孩子跟前。
初美花忽然抬起了脸,接过花看着魁利笑了,噩梦般开口就砸出一句:
“Merci——”
“这个时候,怎么就说Merci呢。”
魁利无奈挠头,悔不当初让她来留什么学,关键时刻,净会道谢。
“明明魁利也有老是在阿里嘎啾~那——给。”
初美花将系了樱桃发圈的手空出伸到他面前,被魁利一把牵住,趁机十指紧握。
他们两人从来就没有保持过什么恰如其分的距离。
花了很长时间,似乎才察觉到了真正在乎的事物是什么。
所幸抓住了。
也抓得住。
“所以大晚上的放什么风筝啊喂——”
原作:快盗战队鲁邦连者vs警/察战队巡逻连者
活动地点:老福特
活动时间:2022.12.22-2023.2.11
内容题材:均不限
很高兴能主催这次活动,能招到这么多老师真的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不知不觉也迎来了快警五周年,超级战队也被正式引进,希望老粉能继续喜欢lppt新粉也不要错过这部vs战队
感谢参与的老师和热爱lppt的大家❤️
原作:快盗战队鲁邦连者vs警/察战队巡逻连者
活动地点:老福特
活动时间:2022.12.22-2023.2.11
内容题材:均不限
很高兴能主催这次活动,能招到这么多老师真的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不知不觉也迎来了快警五周年,超级战队也被正式引进,希望老粉能继续喜欢lppt新粉也不要错过这部vs战队
感谢参与的老师和热爱lppt的大家❤️
Rosa rugosa 黄玫瑰
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我找回了尘封的记忆。
· · ·
沉入橙黄色的海,鼻腔里灌满海水,眼前满是被海......
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我找回了尘封的记忆。
· · ·
沉入橙黄色的海,鼻腔里灌满海水,眼前满是被海水挤压身体而排出的气泡一个接着一个往海的天空跑去,他也想逃,也想随着气泡们远离橙黄的中心,但肋骨的疼痛与空空如也的双臂告示着他永远无法逃离。
橙黄的夕阳悬挂在空中。他低垂着眼睑看着底下逐渐变热闹的城市,又缓慢的抬头看着染上夕阳色四处浮动的的云朵们。
一阵风吹来,不仅吹动他的披风还吹动云朵们,恰好遮住如血色的夕阳;周围暗了下来,他重新垂下头,恰好又是一阵风吹过,,云层被吹开的那刹那,如银河般的月光洒落在人间。
闪闪发光的银光也同样洒落在他的头上、脸上、手上、胸膛...腰部以下空无一物,腰部切痕十分利落,也或许是他能活到现在的原因。
怪不得那么痛...
他在银色的光芒中合上了双眼。
· · ·
“...那个梦真的好恐怖哦..我今早直接被吓醒了!里面居然还有怪兽,样子超恐怖,还攻击我了!不过梦里面我好像穿着黄色紧身衣?旁边还有红..蓝?三原色超人?...小诗?”
现在正值放学时间,校园里人潮涌动,许许多多的女生穿着体操服、剑道服、弓道服等之类的专门服装训练着。早见初美花和一之濑诗穗就是就读在这样的女子专门高中内。
今天周五初美花和诗穗约好放学后就去最近很火的那家可丽饼路边摊尝尝顺便逛逛街,为此两人都把今天所有事都推走。新学期她们很可惜没被分到同一个班但这并不妨碍友情的增进,用彩小姐的话来说就是距离更能激发两人见面的欲望。
或许是这个梦太恐怖了又或许是她十分想见到朋友,无论是哪种都作为她跑去见诗穗的动力。她把书本随意塞进书包便急匆匆跑到诗穗班里。一拉开门没等气顺完嘴已经在巴拉巴拉的把昨晚梦到的内容全部说了出来。
等她喝完水重新看向一之濑,发现她愣在原地,以一种将书塞进书包的姿势。她也没多想,直接过去帮她把那本书塞进书包里面未了还低头弯腰看了眼抽屉低声嘟囔着:“应该没了吧。”
“嗯、嗯!谢谢小初!”一之濑含糊的道了谢,随后扬起笑脸牵着初美花往外走:“走吧,不然可丽饼队伍可就越来越多人咯!”
女子高中放学时间段跟附近高校放学时间相差不多,所以她俩走的路上全是高中生。夕阳斜射着,与路边店家的玻璃橱窗折射出漂亮的角度,仔细一看还藏有小小的彩虹;现在才下午四点半离晚饭时间还早所以部分已经开始饿肚子的高中生们会挑这条街上价格实惠分量大的那家家庭饭店走进去-----初美花和诗穗月底没钱时也会去那里点上一份吃食两人分着吃,这样既不会撑着肚子也能让两人的钱包好受点-----随着开门带动门框上的铃铛发出响动,服务员应声而出,店内生意火热高中生们被迫挑了个临近路边的座位,夕阳打在餐桌上,玻璃的反光晃的高中生们眯起双眼点餐;树枝随风发出声响,枯黄的树叶落在地上被不知何人扫成一堆堆在角落。
幸好,我们生活在没有怪兽的世界里,不然我可不能和小诗一起享受这幅美景。
初美花看着这幅场景感叹道,心情不由大增:“要不我们买完可丽饼去一丁目逛逛吧,好像没怎么去过那边。”她扭头看着跟她并行走路的小诗。
“好啊,听说那边家专门卖稀奇古怪的杂货店,我最近迷上了塔罗听说那家杂货店可以淘到好多好东西。”小诗也扭过头看着初美花,两人相视而笑。
“那小诗学会了吗?塔罗。”
“太难了,目前只能看着书上来解读...”
“那希望你能快点学会,我等着你解读我的命运。”
“遵命!...你是准备把你的命运交给我的意思吗哈哈哈哈!”
“嗯!”
....
两人边走边说,闺蜜间的对话总是让人觉得时间过得飞快就连平日无比长的可丽饼队伍都会嫌短。
这条队伍就不能再长点吗?长到校门口,长到没一小时买不到的程度,这样我可以和小诗聊好久,聊今天发生了什么聊长大后想做什么聊最近城市有什么变化,但感觉一天把所有天聊完那我明天见到小诗岂不没话说了?不行不行,还是保持现状也很不错!初美花这样想着。
“好好吃!果然今天来吃可丽饼是正确的!”
“是呢,好险最后一个草莓鲜奶油可丽饼被我买到了!”
两人不知何时走到红绿灯处,她俩边吃着新鲜出炉的可丽饼边站在靠近斑马线那边的人行道上等着过马路,只要过了这个马路就到一丁目了。初美花要的是可丽饼摊位人气一位的鲜奶油草莓可丽饼而诗穗要的是巧克力香蕉榛子可丽饼。草莓与奶油相结合,清爽的草莓冲刷掉奶油的甜腻做到甜而不腻,不愧是人气一位的鲜奶油草莓!就算是秋天吃起来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
“小初,我能吃一口你的可丽饼吗?”诗穗见初美花吃的特别开心也想尝尝她的那份,见初美花点头就跟她交换了手中的可丽饼。
!
初美花刚咬上一口,感叹号简直要从虚拟变成具现化。这个也好好吃!香甜的香蕉中和掉巧克力的苦味又带出巧克力的甜味,包裹在柔软的饼皮中榛子在嘴里十分有嚼劲再与香蕉巧克力一融合简直是天堂。
“你怎么吃的到处都是呀!”诗穗边笑边把初美花嘴角残留的巧克力酱擦掉。
绿灯亮起。
“小诗不也是吗?嘴角的奶油嘿嘿。”初美花指着自己嘴角笑的像只偷腥的猫一样,随后拉着诗穗往前走:“走吧走吧,绿灯来了。”
诗穗小小声“诶!”了几声,拿出小镜子擦掉后略微撒娇似的责怪初美花不早点告诉她嘴边有奶油。
人流涌动,初美花和诗穗夹在其中就像豆芽栽培盆紧凑却疏远。世界上任何气味都可以在这里闻到,提早下班的身着西装西裙的白领们身上的香水味;手上提着买菜篮的主妇们正赶着回家,篮子里头装着各类新鲜的蔬菜与肉类,也有些主妇们的菜篮内装有些许熟食,大部分是香气扑鼻的炸物;每一家的洗衣液味道大都相差不大,柠檬味从衣服表层散发开来。
突然,一股霸道又陌生的香味从这一系列味道中砍出一条路直冲初美花的鼻腔。浓厚的松树香一下子钻进鼻孔霸占鼻腔,冷冽的味道让人可以联想到在白雪纷飞的下雪天里,屹立在雪地上坚挺的松树;但下一秒冷冽的松树香变为柔和的肥皂香再次充斥着初美花的鼻腔,就像、就像是在秋风四起的晴朗下午里正在幽静的花园内散步穿着白衬衫的少年亦或是少女。
闻到这股香味的同时脑海内一瞬间涌出许多从未见过的片段。这巨大的信息量令初美花愣在马路中央,直到诗穗扯着她急忙走向马路对面才回过神。
她眨眨双眼,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诗穗。
“小诗,我以前是不是也差点出过车祸啊?”
诗穗与初美花对视,不可置信的眼神与略微动摇的眼神。
诗穗最先移开眼神,她歪着头眼神向旁边一撇做疑惑状回复到:“我记得是没有,如果有的话我也会记得!毕竟那么严重的事。”随后她抱住初美花,安慰似得轻拍她背部好让初美花从刚刚的震惊中缓过神。
初美花没说话愣在原地仍由她抱着轻拍背部。
“要不我们不去了,我送你回家。”
“好...”
初美花在诗穗担心的眼神下安慰性的笑了一下。
· · ·
真是的...今天的采购怎么魁利又不在...要是再这样我下次也不来采购了!
嘴里小声抱怨着自己同伴偷懒的短发少女正双手抱着跟视线差不多持平的货物小心地避开路上一切有会让她摔倒可能性的障碍物,而她的身旁也同样是抱着巨多无比的货物的男人。
要说为什么需要自己采购物品?这一切归功于少女旁边的男人,他说做出好的法餐就需要好的食材,好的食材就需要自己去采购。这也就是他俩现在狼狈不堪的走在路上的原因。
再是走过红绿灯后再往里走十几米就到店门口了。
啊...!是绿灯!我们快走吧!
刚在人行道路口站稳,头顶上的红色就变为绿色告示着可以通行,少女兴奋地走在前面试图尽早回到店内把手上的货物卸下去。
这时,一辆大货车不受控地冲向少女,明明是白天少女却觉得车前的双灯无比耀眼除此之外她无法看到别的地方。
在一众惊呼声中,少女被不知从何处窜出的少年救下。
· · ·
“小诗,快来看快来看这个是什么呀?”
几天过后,初美花和小诗终于站在杂货店内。今天周三,或许是这个原因杂货店除了她俩基本没人。
两人进店后就分开各自探索,一进门看到的居然不是收银台而是由一块块不同深浅的紫色拼接而成的拼接画;绕过屏风就能看到店内全貌,店面不大除去收银台后的位置也只够摆放两个长柜,中间空着的部分留下过道要用的距离后应该是用几张小桌子拼接而成再在上面铺上绒布而成的位置;店内主打色调为紫色,不管是货品下面垫着的布还是店主婆婆身上的衣服都是神秘又深沉的紫色,就连灯光也是紫色的,据店主说这是她伟大的发明---在功率大的白炽灯外加层淡紫色的玻璃壳,这也就是为什么店内灯光是紫色却又能把全店一眼看完的原因。
诗穗倒是一下就决定好买哪副塔罗最适合她就拿去结账,而初美花停在最远离收银台的柜子面前盯着手中物体:整体形状都跟平日喝水的马克杯无异,但在杯口处向上衍生出一顶小三角帽,冒尖是一颗金色的小圆珠也是整体唯一能打开的地方。
初美花被它吸引的走不了路,明明只是很普通的东西但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不要走不要走,拿起它,打开它。
诗穗结完账走到她身边,见她楞着边拿过她手中的东西上下左右看了眼也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接着就拿开小珠子。
“等...!”
伴随着初美花那未说完的等等一同出来的还有那股气味,强烈的雪松与柔和的肥皂相互纠缠的气味也同样勾起尘封已久的记忆。
眼泪就像水龙头开闸一股股争先恐后的从初美花眼睛里涌出来,滴落在地上,惊得诗穗急忙把货品随手放在旁边从书包里掏出一把把的纸巾往初美花眼睛底下按却还是跟不上眼泪流出来的速度。
“小初,你怎么哭了?”
颤抖又带有慌忙的声音将初美花从记忆中拉扯回现实,脸上传来被纸巾擦拭的感觉,耳边传来诗穗担心的碎碎念,等眼泪统统被擦除初美花看清了诗穗那着急的神情,来不及多想她一把抱住诗穗力度十分大像是怕诗穗消失一样。
“哎呀,我还说你们俩怎么迟迟不出来,原来是闻了普鲁斯特效应啊。”慢慢悠悠却十分清晰的声音突然出现。店主婆婆担心俩小孩碰了某些危险物品就赶过来查看,却发现俩人抱在一起哭。
店主婆婆见两人没理她,她也不在乎自顾自的解释下去:“这个普鲁斯特效应啊,已经不知道是谁卖给我的咯...或许是年轻人又或许是急需用钱的落魄中年人...不对,说回这东西,这东西可厉害了,只要你闻到里面散发出来的气味你就会回想起曾经失去过的东西,但这事吧...谁也说不准毕竟谁都不确定自己是否失忆过...人啊...”
婆婆那低沉的声音漂浮在空旷的店铺内久久未散去,也不晓得俩人有没有听进去,婆婆静静的看着诗穗一会,最终一言未发就走了。
· · ·
轰隆----
蓝色的飞机被怪物高高举起的手臂一拳砸向地面,灰尘四起不仅呛的人直打喷嚏还阻扰大部分视线。黄色飞机看到飞在前面的蓝色飞机被砸中后立刻调整飞行路线,不再是直面进击而是绕到怪人的脑后发射炮弹来试图转移注意力好让同伴有机会撤退。
快点!快点发射出子弹!
黄躲开怪人挥来的几个拳头后眼神扫过蓝所在的废墟发现机舱内的人还没离开,咬紧牙关又是一个右转躲过怪人的武器,左手急忙掏出能量枪准备攻击敌人却发现能量枪不够能量无法射出子弹。又按了几下,黄索性收起能量枪试图把怪物引开远离此处。
初美花!!!快躲开!!唔..!!
不知何时蓝色飞机挡在黄色飞机的前面硬生生替她挡下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没抵挡几秒地上便又多了一个向下凹陷的洞。
哈哈哈哈哈哈!快盗蓝!你玩完了!
怪人稳住自己那臃肿的身躯对着巨大的洞内瘫坐着吐血的蓝色男人大笑道,一把把楞在半空中的黄色飞机打飞后又弯腰一拳打穿机舱将蓝捏起,就像濒死的麻雀被掐住一样。
蓝瘫坐在机位上,五腹六脏疼得厉害他隐隐约约感到裂开的肋骨插进肺部,血液涌上喉咙顺着下颚线消失在衣服内,蓝色的衣领染上大块红色。他眼睁睁看着怪人的手臂穿破机舱随后身体一紧肋骨再进几分喉咙又是一股鲜血咳出。
蓝不服输的盯着怪人,怪人被他盯得有些恼羞成怒,他最喜欢也是最讨厌看到人类露出这幅表情,他有些迫不及待的要撕开这个男人。只见双手的食指大拇指各捏住蓝的两只手臂再同时用力轻轻一扯,蓝的双手就像纸一样轻轻松松被扯烂。
啊!!!呃!
蓝痛苦的大叫,上一秒还健全的身体下一秒双臂就被撕裂,骨肉分离的疼痛让他直翻白眼差点昏厥。而身体却因没有支撑点被撕开双臂后从半空中坠落。怪人这时却十分敏捷,笑嘻嘻地甩掉残肢再抓住半空中的蓝一气呵成,举在空中前后摇摆几圈手臂,最后来个360°大摆锤一下把蓝猛地甩出去,在空中甩出一道弧形,最终水花四溅沉入深海。
大海把蓝的叫声全部吸收变为一个又一个的泡泡,也把周围的哭喊声包裹在海水里。他随着炸出的水花声,他沉入橙黄色的海,鼻腔里灌满海水,眼前满是被海水挤压身体而排出的气泡一个接着一个往海的天空跑去,他也想逃,也想随着气泡们远离橙黄的中心,但肋骨的疼痛与空空如也的双臂告示着他永远无法逃离。
他闭起眼,感受着海水托起他的身躯带往更深的海底,海水意外的舒服,凉凉的,安抚住火辣辣的伤口。
如果能有氧气就更好了。
········
咳咳...
他试图将脖子从勒出红痕的衣领中拯救出来,伸了伸脖子但下一秒衣领又重新回到原处,这次就更加难受了----勒到喉咙了。
他被地方干部挂在东京最高的塔上,衣领撑在塔上的尖尖处,说是这样能示威好让人类丧失反抗心。如果自己能好好保护初美花,不让初美花被抓走当人质,如果自己当初能早点赶来,透真可能就不会死...呵...现在才后悔也没有用,但希望初美花能被英勇的国际警察们救出来...
橙黄的夕阳悬挂在空中。他低垂着眼睑看着底下逐渐变热闹的城市,高楼接一个高楼亮起灯来,像是在表演灯光秀般,有些高楼背上还打有字样;路上行人也多了起来,从原先只有两个黑点走动到一行行黑线涌动着;居民区里居住着的人们貌似也开始做饭了,可惜香味无法传到他所在之处,不然他肯定会去那家哄得女主人开开心心讨要食谱然后回挚言让透真做出来给他和初美花吃...
一阵风吹来,不仅吹动他的披风还吹动云朵们,恰好遮住如血色的夕阳;周围暗了下来,他重新垂下头,恰好又是一阵风吹过,,云层被吹开的那刹那,如银河般的月光洒落在人间。
闪闪发光的银光也同样洒落在他的头上、脸上、手上、胸膛...腰部以下空无一物,血滴答滴答的布满地面;腰部切痕十分利落,也或许是他能活到现在的原因。
怪不得那么痛...
他在银色的光芒中合上了双眼,圣洁的月亮原谅了众人。
· · ·
“今天怎么小初也跟着来了?”大平彩以为是客人就起身准备接客,待见到来人是诗穗与初美花便转身给她俩装水放在桌上。
“今天想跟你们待在一起呢!见到我不开心吗~”初美花率先进店,把书包往常坐的位置一放就抱住彩小姐撒起娇。
诗穗跟在其后也把书包放在旁边,见没其他客人就乖乖坐在位置上拿出刚买的塔罗牌切洗好铺在桌上。她看着跟大平彩撒娇的初美花,笑容是多么的无忧无虑不需要顾虑任何事情。
有些时候...不知道那么多的事其实也是好事。例如,上一年发生的事,我们被国际警察救回来后通过诺埃尔口中得知事情了全貌,魁利和透真的死、初美花如何一人努力打斗之类的。虽然彩姐和胜利哥都没怪罪小初,但私底下都哭过也心知肚明死去的两人是为了拯救他们三人,只是我比较幸运拯救我的同伴并没有死还好好的活在世上。
在经过讨论后,彩姐和胜利哥都决定要把挚言继续经营下去即便与他们约定好的人再也回不来。我和初美花也成功复学,但就我以为这下世界恢复和平时,开学前一天初美花失忆了,独失忆与他们俩的相遇。对不起,虽然希望你能想起但我也不希望你想起。
“小诗你在想什么呢?整个人都呆呆的。”突然,初美花的笑脸出现在近处吓得诗穗连眨好几下眼。
“肯定在想漫画的事吧,我们家的小诗真厉害~”大平彩的头发是由低马尾组成再挽到右肩上放着,无比温文尔雅。虽说着小诗真厉害但手还是轻轻捏住初美花的鼻子左右摇一摇,再在初美花的抗议下放手。
诗穗回过神发现牌已铺好,就招呼初美花坐下:“哼哼~快点坐下让我来解读你的命运~”然后又抬头拜托大平彩:“能不能麻烦彩姐帮我拿一下那束花?”
“我就知道是你的。”大平彩也没说什么自觉走开还顺手把门口的牌子转为CLOSE。
店面内又只剩下两人。
“那麻烦小初现在静下心,抛去杂念。如果觉得自己准备好了就从面前的牌堆内抽出三张牌。”
空旷的店面,诗穗的声音不大也不小正好框在此处,初美花的呼吸随着诗穗平淡的声音起伏,脑后怦怦直跳像极里面有第二颗心脏,血液流动的声音,耳朵像有层膜将诗穗的声音隔离在外隐隐约约听得不清。
她深呼吸一口,伸出手拿出三张塔罗牌摆在诗穗面前。
“好,我们来看第一个。”
正位的女祭司。
“一位圣洁的女祭司手拿书坐在祭坛上,正位解释是你有未开发的内在潜力,洞察力和直觉都十分厉害。这可能在说你有着不可告人的过去或未来能探索到潜能。”
正位的节制。
“一位天使正往两个杯子里倒水试图平衡。这张很简单,说的是初美花平时待人那样不会有贪心也不会让别人误会自己沟通到位,许多人都喜欢你。”
逆位的月亮。
“龙虾代表着对旧世界的依赖,狼则代表着对龙虾的恐惧,但他俩都被月亮女神所吸引而走上同一条路。这张牌...代表着不安与欺骗,不要担心,这张是逆位的,它意思是说逃脱骗局解除误会一切都在往好处走,感情上你们的问题开始浮现,但只要你们一同面对就能解决一半。”
说道最后诗穗笑着看初美花,随后又低头抚摸着卡牌良久才开口:“的确,我们是有事...”
“来让一让让一让!花和意面都做好了哦!”突然门口处响起高昂的男声,两人都被吓了一跳转头看去-----夜野胜利一手拿着一碟特色意面一手拿着娇嫩的黄色玫瑰花站在门口,而大平彩在他身后探出头略微催促到:“麻烦走快点啦,一个人拿着三人份真的好重哦!”
两人急忙起身迎过去帮大平彩分清负担,只是诗穗偷偷从夜野胜利手上接过玫瑰花,待所有东西都被摆在餐桌上后诗穗碰碰初美花的肩膀让她回头----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那束娇嫩的黄色玫瑰花,香味率先钻进她的鼻腔待她拿近才发现花瓣上还带有水珠更显得新鲜;往后是诗穗,夜野胜利,大平彩三人站在一起,手里不知道从哪里掏出的礼花炮,见初美花看向他们后三人同时拉响礼炮:
“生日快乐!”
对不起。
黄色玫瑰花花语:幸运,已逝的爱,为爱道歉。
彩色的彩带被泪水糊成彩色色块。
“真是的,怎么又哭鼻子了。”大平彩将初美花抱在怀里,又是习惯性的轻轻捏住她的鼻子。
好像,以前也有个卷发男生经常这么捏住我鼻子。
但,我好像又忘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