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修夫妇】 枇杷(一发完)
今天就发这一个吧,下周还有一个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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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今天就发这一个吧,下周还有一个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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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项脊轩志》
(1)
早春的风尚未褪去寒气,夜间正寒凉。
沉寂了一个冬的草木尚未抽芽,却也有了些春的消息。淮梧国华丽的北苑山庄在春的寒夜中沉默,连带着院中的陈设都安静着,似画中所绘的。唯一不同的是庭院中悬挂着的凤凰花灯,还留着些尘世的眷恋,寂寂如血,生生灭灭。
园中有一小小的树苗,是圣女前不久刚刚种下的。它那么羸弱,不禁令人担心它是否能够成活。它此刻也沉默着,陪伴着园中相顾无言的王与圣女。
今夜他们都有些醉了,想是酒有些烈,或是喝的猛了吧。年轻英俊的王醉眼朦胧,却只管把酒一杯一杯的往下灌。平日里端庄稳重的圣女也失了态,歪着脑袋盯着他看,一双眼睛似笑,又带着些晶莹的水气,不易被察觉到。
是离别的时刻,他们谁都不想再控制自己了。
“等我回来,我就娶你做我的王后,可好?”
我一定是疯了吧,旭凤想。这未免太突然了些,他一直都知道碍于他们二人的身份,他们是绝不可能在一起的。可是少年人的爱情若是听之任之,多随时间的流逝而淡去,若是有所阻挠反,而会愈演愈烈。今夜他醉了,借着酒劲才敢对她说出如此荒谬的话,他也知道他会吓到她吧。可是不知为何,一向连于律己的王自从遇见圣女以来就屡屡失态。
她似是一怔,而后眼中闪过挣扎,但很快恢复了宁静的神色。
她只是那么看着他,什么也没有说。
风很凉,她单薄的肩在寒夜中显得憔悴,因为用力攥紧而发抖的手没入宽大的袖袍里看不见。
旭凤注视着她,企图找出她神色里哪怕一点点的动摇,可惜他没能如愿。他坚信她是爱他的,可是这卑微的坚信却在此刻消失在她近乎冷漠的神情中,他恍惚地记忆起罗耶山上度过的那些时光,一幕幕从眼前过他,她爱他的证据却难以寻觅。
他们一时之间都没了话。
空旷的庭院里万籁俱寂,只有那一株小小的树苗在泥土与尘埃中悄然生长。
“好。”
他惊诧地抬起头,看见她亮晶晶的眼睛。
他似乎从来都没有弄懂过她的想法。
一枚种子在心田中悄然生发,他几乎无法确定自己是真的听到了她的回应。
“我等你。”
她的眼中蓄满了泪水,就这么看着他。这一次,她再也不想去欺瞒自己的内心,也不愿再去伤害眼前她深爱着的人。
他近乎狂喜,巨大的幸福感淹没了他。他拥她入怀,却有些手足无措。他有好多好多话想要说,可是酸涩感把千言万语梗在喉间,他只有坚定的对她作出承诺。
“我一定会回来的,回来之后我就娶你。”
他没回来。
(2)
她已经无法下地,只余在床上躺着,发出微弱的呼吸。忽明忽灭的心跳声震耳欲聋,她半睡半醒之间,耳边还回响着前线九死一生的幸存者颤抖的声音。
“王上他,他……他战死了。”
她笑了。
早在他走之前,她就心知肚明自己已时日无多,可是她仍旧吊着一口气等他回来。这一世她亏欠他太多,她不想让他的希望再一次落空,也不忍让他再空欢喜一场。
这是命呢。
近来她的身体越发不好了,连最好的御医也回天乏术。她安静地躺在床上等待死亡的来临,她已经失去了生的欲望,这致命的打击让她不能,也不愿再独活于世。
正是春光最好的时候,庭院中的万物悄然生长,庭院的生机勃勃之中也有她亲手种下的树。如今它已抽了芽,在春光中肆意生长。
天地不仁,草木无情。春光从不过问人世间的生老病死,而人们却不能不一年又一年的在春光中陶醉。
熠王战死,淮梧国举国哀悼。
北院山中的后院里,一缕魂魄消失在春光里,正是国丧那日。
(3)
“要说我们淮梧国的王上啊,那还真是天纵英才啊!四年前与敌军那场战事,王上带领亲卫藏于深山,积蓄力量,再偷偷派人传话。如今与大军里应外合,一举拿下,真是英明神武,是我淮梧之福啊!”
得胜归来的王显得英姿勃发,四年的困苦生活丝毫没有消磨他的意志,他依旧年轻而有力量,依旧满腔热血。
这四年来他心系着淮梧,心系着黎明百姓。他卧薪尝胆,也始终没有忘记在遥远的国都,在北苑山庄,有他的妻子在等着他。
又是一年春了。他急匆匆地踏进院子里,院中草木茂盛,她种下的那棵小树苗如今已长成参天大树,亭亭玉立,在春光中摇曳生姿。他站在她门前,想要一把推开,却又害怕突然的响动会惊到她。于是按耐着心中的激动与喜悦,轻轻地敲了敲门。
老旧的木门在和煦的春风中沉默着,夹杂着尘土的气息,他心中忽的一空,笑容将在脸上。
“圣女人呢?”
身后跟着的一片侍从都低着头,没有人回应他。
一直跟在他身边的燎原上前一步。
“回王上,在……”
跟随他多年的果敢将军此刻却结巴了起来,旭凤觉得奇怪又好笑。
“在哪里,快说。”
“在罗耶山。”
他几乎松了一大口气,便急切的想要与她相见。身上的铠甲都未来得及脱,挂在身上沉甸甸的,与剑不经意的碰撞,发出冰冷的金属撞击声。
“牵马来。”
眼前一大片侍从却呼啦啦的跪了下去,阻挡住了他的视线。
“王上,圣女她……”
旭凤只觉得燎原为何今日如此聒噪。她在罗耶山他去就是了呀,为何要阻拦他呢?
“什么?”
“她已经去世了。”
手中的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发出很大的响声。旭凤错愕的看着他们,只觉得不可思议。
“不可能。”
他的表情如此奇怪。他们的王上一直都是温和仁慈的,他们从未见过他这样的表情,一时之间都闭了气,无人敢说话。
春风从庭院中吹过,明明有许多人却安静得可怕。
“哈哈,不可能的,你们一定在骗我对不对?她答应要等我的!”
“她好不容易才答应我,她答应我回来要嫁给我的,是她答应了我的,她亲口说的!”
他跌跌撞撞的往前走了几步,似是在对他们说,又好像在自言自语。
路过那棵她亲手种下的树时,他似乎很疲惫了。他瞪大了双眼,扶住那棵树。
一口血自喉头喷涌而出,他倒了下去。
失去意识之前,他依稀看到一方四角的天空,以及枝繁叶茂的树的一角。碧空如洗,掠过一只飞鸟,向远方去了。
(4)
在这个大喜大悲的春日里,他把那棵树移到了罗耶山,就在那间小屋旁,在她的坟头。
那一夜他拿着一壶酒对她说了好久的话,久到天快亮。
她死在了他最爱她的那一年。
他闭上了眼,头靠在她的墓碑上,身后是她亲手种下的树。
墓碑上书:
“淮梧熠王旭凤之爱妻锦觅之墓。”
他笑了。
“锦觅,你我之间,无生离,亦无死别。”
“我答应回来就娶你的,我做到了。”
酒杯落在地上,最后一滴泪滑落下去,他满足地闭上眼,抱着她的墓碑再也没有醒过来。
春光里,那棵树随风摇曳,枝繁叶茂,亭亭玉立。
(5)
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项脊轩志》
【灵修夫妇】 枇杷(预告)
(1)
“等我回来,我就娶你做我的王后。”
他没回来。
(2)
“鸦鸦,别丢下我。”
(3)
她死在了他最爱她的那一年。
(4)
“你我之间,无生离,亦无死别。”
(5)
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1)
“等我回来,我就娶你做我的王后。”
他没回来。
(2)
“鸦鸦,别丢下我。”
(3)
她死在了他最爱她的那一年。
(4)
“你我之间,无生离,亦无死别。”
(5)
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项脊轩志》
【灵修夫妇】 春日宴(一发完)
亲爱的道友们,好久不见了,最近实在是太忙了,今天终于有空,来诈个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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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
一愿郎君千岁,
二愿妾身长健,
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2)
“春日宴,绿酒一杯……”
眼前的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声音也从不情不愿变成了模糊的嘟囔声。旭凤只是想笑。
宽敞的大殿里没有一丝声响,窗外透进熹微的晨光,殿内的陈设一尘不染,正如大殿的名字——洗尘。有风吹来,掀起少年人纯白的袍角。发丝拂过脸颊,痒痒的。
这风来的真不巧,旭凤想。
抽出小书童胳膊底......
亲爱的道友们,好久不见了,最近实在是太忙了,今天终于有空,来诈个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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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
一愿郎君千岁,
二愿妾身长健,
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2)
“春日宴,绿酒一杯……”
眼前的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声音也从不情不愿变成了模糊的嘟囔声。旭凤只是想笑。
宽敞的大殿里没有一丝声响,窗外透进熹微的晨光,殿内的陈设一尘不染,正如大殿的名字——洗尘。有风吹来,掀起少年人纯白的袍角。发丝拂过脸颊,痒痒的。
这风来的真不巧,旭凤想。
抽出小书童胳膊底下压着的书,旭凤嫌弃的看了看,捏了个诀,把口水浸湿的页脚清理干净。干燥的纸张摩擦过指腹带来细腻的触感,他抿了抿唇。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
一愿郎君千岁,
二愿妾身常健,
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旭凤其实觉得凡人们的爱恨都多是些伤春悲秋的事,他们短短数十年的生命,对于神仙来说根本是沧海一粟。这种爱时轰轰烈烈,不爱后却要用尽一生再去回味的感情根本就是毫无意义的。关于山崩地裂,关于海枯石烂,关于至死不渝……这些词旭凤听多了只觉得可笑。人世间沧海桑田变化万千从未停止,却没有一分与人的爱恨有关。
凡人生命短暂,却轻易许诺永恒。
这种婆婆妈妈的诗有什么意义呢?
“殿下,我错了殿下……”
小书童睡梦中的呓语拉回了旭凤的思绪,睡得一塌糊涂的小妖在梦里也不忘求饶。旭凤心下滋生出了他自己都不曾察觉出的温柔, 有新芽在悄悄萌发。
风又大了些,留梓池旁火树楹花发出沙沙的声响。
(3)
凡间早春的夜微凉,即将出征的年轻君王与圣女在花前月下相拥。
“等你凯旋归来,我就嫁你为妻。”
她说。
巨大的欣喜将旭凤淹没,他轻轻捏住她微凉的指尖,却没有察觉到她不正常的语气以及面纱下流泪的脸庞。
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旭凤只当是春夜的凉意所致。温言劝她回屋休息,尽管他也不想她走。
“放心吧,我一定平安回来,娶你做我的王后。”
他承诺。
因为她眼中的不舍和眷恋太明显。
石桌上有桂花酿,是她亲手酿的。今夜才开封,在春日的夜里泛着晶莹的光泽。
她走过去,斟出两杯酒,把一杯递给他。
他接过来一饮而尽,再也说不出其他话来。
“等我。”
他只说了这两个字。
她笑了笑,面纱下泪珠滚落。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
一愿郎君千岁,
二愿妾身长健,
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旭凤看着她抬头举饮下这杯酒,动作带着决绝。
“等我。”
他又重复了一次,然后看着她纤弱的背影随着大门的关闭,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凤凰花灯明亮如血,旭凤在灯下站了很久很久,屋内的灯火彻夜未熄。
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4)
漫天的血霜纷飞,战火在忘川边熊熊燃烧。
一切都结束了,她想。
这场由她而起的闹剧。
荒唐,无聊,热闹,可笑。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他,想要抬手去替他抹去血迹,却做不到了。
力量从全身流逝,她却感觉到久违的欢愉。
他在她耳边一直哭着说着什么, 她听不清了。
凤凰你在说什么?大点声好不好?
说你原谅我了好不好?
可是她没有说这些,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对他说。
“凤凰,”
哭着的男人微微一怔。
“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她满足地笑了,泪从眼角滚落。
这是一个永远都无法实现的愿望。
(5)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
再拜陈三愿。
一愿郎君千岁,
二愿妾身长健,
三愿如同梁上燕,
岁岁常相见。
——《长命女·春日宴》
Golden days and silver nights 1
“你不喜欢跟我灵修,我就去找小鱼仙倌!”
亲得正舒服呢,却被凤凰突然推开,又训一大堆什么乱七八糟的,还威胁她灰飞烟灭——锦觅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扑哧君的灵修秘药到底是什么玩意?
锦觅自诩千杯不醉,这一杯下肚就醉生梦死,忽冷忽热,难受至极,唯有凤凰的触碰让她舒服得要命。
我只加了一点,给凤凰酒里加了那么多,他怎么还会推开我呢?
狐狸仙的话本子上,这种情况就是他不喜欢我。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似上好的葡萄酒痛饮正酣,却猝不及防冒出了醋味,浑身酸痛,哪哪都不舒服,又说不上来哪里难受。
“我不行,润玉同样也不行!”
“那我就去找扑哧君!”
“你敢?!”
若我......
“你不喜欢跟我灵修,我就去找小鱼仙倌!”
亲得正舒服呢,却被凤凰突然推开,又训一大堆什么乱七八糟的,还威胁她灰飞烟灭——锦觅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扑哧君的灵修秘药到底是什么玩意?
锦觅自诩千杯不醉,这一杯下肚就醉生梦死,忽冷忽热,难受至极,唯有凤凰的触碰让她舒服得要命。
我只加了一点,给凤凰酒里加了那么多,他怎么还会推开我呢?
狐狸仙的话本子上,这种情况就是他不喜欢我。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似上好的葡萄酒痛饮正酣,却猝不及防冒出了醋味,浑身酸痛,哪哪都不舒服,又说不上来哪里难受。
“我不行,润玉同样也不行!”
“那我就去找扑哧君!”
“你敢?!”
若我放手,锦觅迟早会属于别的男人,她会跟别的男人灵修——旭凤一直拒绝去想锦觅以后会怎样,可这小妖却肆无忌惮让他面对现实,欲望之火和愤怒之火已经让他濒临崩溃,再加上这一把嫉妒之火······哪个男人的理智能不彻底灰飞烟灭呢?
“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凤凰的骨和肉由血与火铸成——上古典籍关于鸟族的记载锦觅总是记错,如今这整整一夜旭凤一遍又一遍教进了她身体的每一分每一寸直至灵魂的每一丝每一毫,再也不可能忘却。
锦觅一向怕火,可火神在她身上放的火却如此美丽,美丽得令她即使烧成灰化成烟也渴望拥抱。
旭凤睁开宿醉的眼,怀里蜷着一丝不挂的锦觅,红扑扑的小脸上泪痕犹存。
目光往下,一片鲜红触目惊心。
最后一杯酒里加了东西——只可能是这小妖加的。
锦觅竟如此想与我灵修吗?
“凤凰······轻点······”
锦觅梦呓着,边嘟嘴嗔怪着,边在旭凤怀里餍足至极地蹭了蹭。
花界从无乱伦之说,兄妹姐弟成婚乃是常事,所以锦觅才根本不介意吗?
其实,天界创世神祇为保持血统纯正以保证力量传承,也是兄妹姐弟通婚,只是后来为防止某个上神力量过强再出现蚩尤之乱,才废止近亲通婚,加上凡间的影响,才有了兄妹乱伦的禁忌。
神族这一辈再没有谁比我和锦觅的血统更般配了,何况我们还是两情相悦,凭什么我们要被上一辈的破事拆散?
为什么神仙还要学凡人的三纲五常?
而且事已至此——
“谁也不能再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旭凤在锦觅耳边呢喃着誓言,忍不住又强取豪夺了一番。
“凤凰凤凰······饶了我吧······”
锦觅撑开泪汪汪的睡眼,嘶哑着哭腔哀求着。
“昨夜不是说我满足不了你吗?”
旭凤边说边直捣花心:“还不满足吗?嗯?”
锦觅简直欲哭无泪:“都是扑哧君教我说的!”
无尽春光霎时自那双艳绝寰宇的凤眸中褪去:“酒里的东西也是彦佑教你放的?”
锦觅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旋即又拼命摇头:
“是我求扑哧君教的,凤凰你不要怪他。”
旭凤的脸色一会红一会白一会黑的,看得锦觅一会喜一会忧一会怕的。
“凤凰······”学着戏台子上的红颜祸水,将尾音故意拖得长长的,似葡萄酒缠绵的余韵,甜美得教人醉生梦死,锦觅幽怨着泪眼:“不要怪扑哧君啦,好不好嘛······”
六界第一美人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着实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旭凤简直愿意满足她任何要求,如果她不是在为个居心叵测的男人求情的话。
彦佑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是不是知道我和锦觅的真实关系?
润玉说我涅槃遇袭那日碰见的黑衣人跟彦佑身形差不多——
脑中冒出一个比一个可怕的猜测,旭凤急忙下床穿衣——碎了一地的衣物回味着昨夜种种疯狂······
看着迫不及待翻身下床的旭凤,锦觅觉得委屈极了,心口忽然疼得要命,忍不住哭了起来。
旭凤刚回过神来给自己变换一套新衣,就听见锦觅伤心欲绝的哭声。
“怎么了,锦觅?”
“可是哪里不舒服?”
昨夜,每当旭凤的神志恢复一丝清明,顾忌着适可而止之时,就被锦觅引诱得更加疯狂,锦觅哭喊求饶时他已经彻底失控。
锦觅再怎么故作老成主动撩拨,也只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罢了,昨夜莫不是伤着她了?
旭凤又懊悔又心疼,小心翼翼地将心爱的姑娘搂进怀里,锦觅狠狠抱紧了他,又猛然将温柔拍着后背的旭凤推开。
“你这提上裤子不认人的负心汉薄情郎!”
“你滚,你滚,你快滚!”
锦觅捂着心口,疼得近乎昏厥。
“锦觅,锦觅!”
到底是怎么了?
锦觅怎么会心口痛?
这不可能是灵修造成的。
旭凤指尖聚力,探向锦觅双手紧紧捂着的地方。
果然有东西——费了好一番劲,旭凤才从锦觅心口处取出了一颗花纹怪异的檀木珠子,锦觅晕倒在他怀里,死死抱着他,似乎害怕极了。
“凤凰,别走!”
“别离开我······”
旭凤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敢松开,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只能一边安抚着陷入梦魇的锦觅,一边输送灵力为她镇痛。
直到夜幕再次降临,锦觅才幽幽转醒。
“锦觅,你可知这东西为何物?为何会根植在你心口?”
只见旭凤拿着个花纹奇特的檀木珠子,锦觅从未见过,只得摇了摇头。
旭凤的表情愈发凝重:“这肯定是花界之物,我带你去问长芳主。”
锦觅吓得花容失色,扑哧君这不靠谱的家伙,不是打包票说只要我跟凤凰灵修了,就再没人能把我关回水镜了吗?
对了,对了,还要这么说.“我跟你灵修了,你就要对我负责!”
提心吊胆一整天的旭凤顿觉哑然失笑,挑眉道:“你要我怎么负责?”
“你不能再把我送回水镜!”
这小妖的意思是······跟我灵修,就是为了不被关回水镜?
“如果我昨夜不与你灵修,你真的打算去找润玉彦佑?!”
本来是有此打算的,可是——锦觅回忆起昨夜的铭心痛苦和彻骨欢愉,想象着将凤凰替换成小鱼仙倌或扑哧君,顿时觉得恶心反胃毛骨悚然,还不如回水镜好好待着呢。
见锦觅沉默半晌,旭凤气极反笑:“你知不知道跟我灵修意味着什么?!”
“知道啊,”锦觅觉得自己的智商遭到了侮辱:“意味着我能涨很多很多灵力,你是灵力最高的——”
“你竟然——什么都不懂?!”
我都做了些什么——若不是为了爱情,我们犯下的罪孽还有什么理由可以饶恕?
见不得这只不可一世的鸟儿这副沮丧绝望的模样,锦觅边用嘴堵住了这不知所云的乌鸦嘴,边用手扒开旭凤的新衣服——唔,还是没穿衣服的凤凰更可爱。
“锦觅!”
旭凤强撑起一丝理智,抓住在他身上兴风作浪的小手,锦觅挣扎不出,就伸出舌头从他胸口到喉头一路比划着不满。
我没有选择——爱上谁是无法选择的。
不,你有选择,你现在就可以推开她,内心深处一个歇斯底里的声音嘲笑着他脆弱的良知,你只是选择做了想做的事,而不是选择做自己该做的事。
动情的凤鸣不由自主地自旭凤喉间溢出,锦觅受到鼓舞似的,更加放肆磨人。
既然这小妖精非要把我逼疯不可,我又何必客气?身体完全失控,反客为主与锦觅重温昨夜绮梦时,旭凤觉得自己已经疯得无药可救了。
“噢,凤凰,别这样,别这样······”
“你是要我还是要灵力?”
旭凤停在高潮处逼问。
在这除了彼此,一切都灰飞烟灭不复存在的极乐时刻,锦觅哪里还记得灵力是什么东西,只不住呜咽着:“我要你······”
“大声点,你要什么?”
“我要你!”
“我要你!”
“我要你!”
旭凤不依不饶,把持着锦觅崩溃失控的边缘:“你还要润玉彦佑吗?”
“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
一波高潮猛起,又被旭凤生生打断,锦觅崩溃大哭:“我不要别人,我只要你!”
“你这只最坏最坏的鸟儿······”
锦觅难耐至极,学着狐狸仙的天香秘籍,胡乱抚摸亲吻旭凤。
旭凤哑然失笑,抓住锦觅不得章法,却不时歪打正着的小手:“看来无论是什么书,你这小妖都会记得颠三倒四。”
锦觅深深喘了口气,愤愤不平道:“狐狸仙明明说我对灵修极有天赋,还说你更是天赋异禀,千万年难得一见的奇才,还在红线团里打滚的时候就把所有天香秘籍灵修宝典倒背如流了,只要你亲身教我,我们联手定能成为一代灵修传奇。”
叔父的话你也信——旭凤觉得有必要好好教教这蛮荒小妖人情世故了,脱口而出的却是:“你想从哪里学起?”
“从头学起。”
“那我可得从头到脚好好教教你了。”
金红色结界中,白日的灿烂与黑夜的幽深颠倒缠绵了三天三夜,再分不清黑与白,日与夜,只剩下你和我——仿佛永不分离。
又一次试图钻进旭凤的结界失败,头破血流的魇兽垂头丧气地走向润玉,蹭了蹭一尘不染的雪白衣角,委屈巴巴地望着主人,好不可怜。
润玉抚去它额上伤口,示意不必再探,魇兽如释重负,蜷在他脚边,一下瘫睡过去。
三天三夜,干柴烈火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干什么好事?
警告我不可肖想锦觅,转头就把什么该干的不该干的全都干了,你可真是虚伪啊,旭凤。
润玉一掌打在挂彦佑的树上,如果不是半路杀出个彦佑,锦觅现在应该是我的。
彦佑······
这不像是锦觅放走的——润玉在彦佑逃脱之处看了又看,觉得残留的灵力莫名熟悉,熟悉得令他有种放声大哭的冲动,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彦佑到底是谁放走的?
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刚回洞庭湖的彦佑忽然连打好几个喷嚏,连忙低头捂住嘴,生怕面前神色癫狂的女子再受一丝刺激。
所幸簌离根本一点也不受影响,继续一下哭一下笑地念叨着:“天生男女,其质有别,阴阳调和,合而为一,或曰要有光,或曰可创生,或曰——阴影召之即来。”
“主上,”鼠仙小心翼翼地开口,“火神已行乱伦之事三天三夜,是否该公之于众?”
“不急不急,”簌离摸着脸上伤痕,狂热的笑声瞬间冰冷:“等十年后,荼姚十万年寿辰上,我再给她献上这份无与伦比的贺礼。”
“最骄傲的继承人和最心爱的女人的女儿乱伦通奸——还有什么报应比这更适合太微呢?”
“干娘,您这样做,与当年天帝天后对您所做之事有何不同?”
“锦觅完全是无辜的啊!”
“那我就是活该吗?!”
簌离直接给了彦佑一巴掌:“我真是养了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你是不是也爱上梓芬生的小妖精了?”
“主上,”鼠仙适时挡在中间,“彦佑喜欢的是穗禾公主,倒是大殿下对锦觅仙子甚是喜爱。”
“什么?!”
簌离无暇再顾其他,绞着手,来回踱步,声音变形得几乎要把牙齿咬碎:“太微风流成性,梓芬水性杨花,那个锦觅可真不愧是他们的女儿,竟然同时勾引两个哥哥!”
“虽然大殿下不似火神那般冲动热情,但少年人哪经得起情爱的诱惑,锦觅仙子又那般不知廉耻······”
“若玉儿也犯下乱伦通奸之罪,我们将失去唯一能让太微废黜旭凤的机会。”
“彦佑,”簌离瞬间换上可怜慈母的面孔,“看着你哥哥,务必让他远离锦觅!”
比起簌离之前的要求,这个命令简直不需要丝毫犹豫。
“干娘请放心,彦佑保证让大殿下离锦觅远远的。”
“这才是我的好孩子。”
簌离抚摸着彦佑恭敬低垂的脑袋,仿佛心爱的皮球。
(PS:治疗脂肪粒的医生八成是个新手,眼神又不大好,一个脂肪粒扎了我七八针才想起来换更小的针。。。伤口恢复太慢造成我严重焦虑恐慌,又加重了强迫症,加上一直涂药膏,眼睛不舒服,所以拖更了这么久,唉,挑脂肪粒能出问题的概率比拔蛀牙大出血还低吧,目前还没有完全恢复,肯定会影响更文速度,甚至影响质量的,敬请谅解)
Golden days and silver nights(预告+求助)
标题出自《冰与火之歌》黄金双子,这段太美了,让我又放不下凤凰人间醉酒詹姆疯批骨科脑上身的脑洞,我现在的状况写不了难度大的,这个试试手比较合适,原文见下图
[图片]
之前遇到发不出去章节,帮忙发的道友联系不上了,不知道是出坑了还是正好最近没上,所以,有道友愿意像她一样帮忙吗?没有我就不敢写了,辛辛苦苦写了文发不出去可难受了,而且我的强迫症目前只是勉强控制住了,还是比较严重的,一直反复发文肯定会加重的。。。
《晚晴可待重晚晴》如果我还能继续写的话更是需要帮助的,明显接下来两章就不好发
标题出自《冰与火之歌》黄金双子,这段太美了,让我又放不下凤凰人间醉酒詹姆疯批骨科脑上身的脑洞,我现在的状况写不了难度大的,这个试试手比较合适,原文见下图
之前遇到发不出去章节,帮忙发的道友联系不上了,不知道是出坑了还是正好最近没上,所以,有道友愿意像她一样帮忙吗?没有我就不敢写了,辛辛苦苦写了文发不出去可难受了,而且我的强迫症目前只是勉强控制住了,还是比较严重的,一直反复发文肯定会加重的。。。
《晚晴可待重晚晴》如果我还能继续写的话更是需要帮助的,明显接下来两章就不好发
关于新坑:用权游的方式打开香蜜
权游完结一年多什么都看不下去,偶然看了香蜜,万万没想到竟然上头了,忍不住幻想如果正经玩权力的游戏会是什么样子,自然而然将香蜜角色对上了权游角色:
锦觅——珊莎·史塔克(书觅反社会人格有点瑟曦·兰尼斯特的感觉,更嗑原著灵修,可能也是弥补了希望詹姆能更像泰温的遗憾)
旭凤——詹姆·兰尼斯特(书凤带有一半泰温特性,女生很难不爱詹姆·兰尼斯特,但搞事业真还得泰温。剧里看到人间醉酒,直接冒出个凤凰跟詹姆一样疯的脑洞,可正经可沙雕,随便想想都带感得不得了,居然至今都没看到有大大写。。。)
润玉——琼恩·雪诺的外表,小指头的内里(摊......
权游完结一年多什么都看不下去,偶然看了香蜜,万万没想到竟然上头了,忍不住幻想如果正经玩权力的游戏会是什么样子,自然而然将香蜜角色对上了权游角色:
锦觅——珊莎·史塔克(书觅反社会人格有点瑟曦·兰尼斯特的感觉,更嗑原著灵修,可能也是弥补了希望詹姆能更像泰温的遗憾)
旭凤——詹姆·兰尼斯特(书凤带有一半泰温特性,女生很难不爱詹姆·兰尼斯特,但搞事业真还得泰温。剧里看到人间醉酒,直接冒出个凤凰跟詹姆一样疯的脑洞,可正经可沙雕,随便想想都带感得不得了,居然至今都没看到有大大写。。。)
润玉——琼恩·雪诺的外表,小指头的内里(摊牌时润玉说我爱你,真是瞬间和小指头死前对珊莎哭述我爱你的画面重合了,珊莎的感慨放在锦觅身上也惊人合适:“我相信他是真的爱我,以一种他自以为是的可怕方式”。)
穗禾——书里明明能扩写成小玫瑰,剧里却硬生生画风突变成了莱莎·徒利(我只想问编剧是对女人有什么误解哈?真正能体现对女性尊重的绝不是女主,而是所谓恶毒女配,所以我拒绝别人拿香蜜当真正的女性主义作品跟我争论。按书穗禾扩写成小玫瑰碰上詹姆泰温那样的目标,多有意思啊)
荼姚——瑟曦·兰尼斯特(明明处境和性格都那么像,可瑟曦有多让我震撼对权力女性塑造的深刻,荼姚就有多让我震惊国产剧对中年女性塑造何其肤浅,所以能怪女演员只想演少女吗?荼姚是香蜜最难得到幸福的女人,爱她的没有事业心,有事业心的不爱她,呵呵。荼姚和穗禾倒让我脑补了下瑟曦和小玫瑰和谐相处的画面,呜呜呜)
太微——劳勃·拜拉席恩(女人方面简直一模一样,一边娶了白富美,一边怀念白月光,一边渣了无数女人,还自以为很痴情。。。相比之下,太微还好点,至少没家暴老婆,劳勃只顾着吃喝嫖赌都能广受爱戴,唉,其实无论百姓还是臣子,都不在乎统治者是不是渣男的)
水神洛霖——艾德·史塔克
······真感觉挺多对得上号的,我甚至带着看玛丽苏版权游的期待看剧。。。。。
旭凤和润玉的雄竞是权谋上泰温·兰尼斯特和小指头贝里席的对决,人格上詹姆·兰尼斯特和琼恩·雪诺的对决,这是我最想看的,原著作者造够了势最后却取巧偷懒,同人文中也没有找到满足,呜呜呜
至于锦觅,多少人骂珊莎三傻的,甚至我一开始也觉得她不如小玫瑰艾莉亚,是主要少女角色中最容易挂的。后来渐渐反思,艾莉亚的成长线完全可以换成男孩,而小玫瑰的起点教育岂是珊莎能相提并论的?最后发觉,珊莎才是少女角色中最能体现女性塑造深度的。
上部文中总有人跟我争论锦觅事业向什么的,我看过锦觅事业向的同人,完全跳戏看不下去,跟我提这方面意见的读者倒让我想明白了为什么,为了配得上男主硬写事业线我觉得反而是在否定女性价值。
被家长偏执的教育方式扭曲了自己的人生,我对锦觅其实有种同病相怜之感,锦觅是情感认知障碍,而我得了严重的强迫症,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锦觅吐出“陨丹”的那一天,感觉最好的年纪都要被消耗在强迫症上了。
我病了很长时间,不知道还能不能继续写,虽然不能跟权游相提并论,但这个文也是要动真格的,估计目前还在坑里的道友大多会接受不了,要是很多人跟我争论,特别是不好好阅读理解就来杠的,我可受不了,本来写文发文就够累的了。。。
【灵修夫妇】 浮屠三生(5)
继续继续!
(7)
大红色的婚书端正地摆在七政殿的书桌上,年轻的天帝表面上风平浪静,眼中却波涛汹涌。一旁的邝露担忧地看着他攥紧的拳,想要上前安抚却又怕会让他怒意更甚。
(8)
自从那日锦觅被噩梦惊醒,旭凤遍寻名医,六界名医寻遍也无人能彻底根治,只会开些安神安胎的药,旭凤心中乱的很,大手一挥让跪在地上黑压压的一大片人全都退下,地上的人有如被赦免一般争先恐后地离去了。
旭凤此时根本没办法,不知道该怎么办。锦觅怀着一个和她属性相冲的宝宝本就十分危险,白天也是吃多少吐多少,现在连晚上也不得安眠,每天战战兢兢,一定要他在跟前才能安心些许。
旭凤自然是愿...
继续继续!
(7)
大红色的婚书端正地摆在七政殿的书桌上,年轻的天帝表面上风平浪静,眼中却波涛汹涌。一旁的邝露担忧地看着他攥紧的拳,想要上前安抚却又怕会让他怒意更甚。
(8)
自从那日锦觅被噩梦惊醒,旭凤遍寻名医,六界名医寻遍也无人能彻底根治,只会开些安神安胎的药,旭凤心中乱的很,大手一挥让跪在地上黑压压的一大片人全都退下,地上的人有如被赦免一般争先恐后地离去了。
旭凤此时根本没办法,不知道该怎么办。锦觅怀着一个和她属性相冲的宝宝本就十分危险,白天也是吃多少吐多少,现在连晚上也不得安眠,每天战战兢兢,一定要他在跟前才能安心些许。
旭凤自然是愿意陪着她的,一切公务都可以推迟,都没有她重要啊!可是他也不忍心看着他那么宝贝的小葡萄日夜受苦。且日间受的苦只是身体上的苦,每当锦觅看到他心疼的样子还会反过来安慰他,可这一直连续不断的梦魇是心病啊,再这么下去锦觅会心力交瘁,对她很不利的。
旭凤冥思苦想,终于想出了办法。他在锦觅情绪稍微平静的时候试着劝说锦觅,不如先放弃这个孩子。因为锦觅为了助他复生身体受了很多伤,魔医也说了锦觅此时的身体状况并不适合怀孕,更何况是火系宝宝。再加上魔界魔气太重,不利于锦觅安胎。
其实还有一事,旭凤一直哽在心头,那就是润玉。
他复生已有半年,这半年以来锦觅一直在魔界陪着他,从未上过天界,也很久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按照锦觅所说,他死后她也昏迷不醒,醒来后润玉的种种表现显然是不会放手的,可如今锦觅消失了半年,天界却悄无声息的没有丝毫异动,着实有些奇怪啊。
旭凤知道往事绝对与他脱不了干系,譬如锦觅为何前一天还与自己浓情蜜意,第二天就拒人于千里之外呢?就算是有陨丹作祟,为何在慢慢破裂的陨丹为何一夜之间就恢复了功效呢?水神风神的死因追查下去为何阻力重重?他现在已不愿去想。
他想只要润玉不跑来闹事,他就不再追查下去。如今他和锦觅心意相通,这是最要紧的,其他的一切都不再重要,旭凤只想安稳的过自己的日子。可是这些日子以来表面平静的天界显得更加诡异,锦觅还怀着孩子,旭凤也不得不防着天界。
锦觅这一胎,正是天时地利人和都不适合。
谁料锦觅刚刚平静下去的情绪如同火星子一点就着了,坚决不同意。还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蜷缩到墙角,惊恐地看着他,并表示如果他有这样的心思她就要离开他,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去。
旭凤害怕他真的会像她说的那样离去。他虽然不了解一个母亲的心思,但也能从锦觅惊恐的眼神里面略知一二,这绝对不是玩笑话。旭凤被恐惧淹没,只好打消这个想法,把她捞回来紧紧抱着她,生怕她提离开二字。
旭凤无可奈何,只好到卞城王府咨询暮辞,想知道曾经生产过的鎏英是否也有这样的症状。
“有啊,尊上不知,女子怀孕都是这般,尤其是前期,脾气暴躁,喜怒无常,且总爱胡乱揣测。水神仙上夜不安枕,情绪过激,这是在是孕妇常有的事。尊上不必过于担心了。”
“那鎏英之前呢?也是这般吗?”
说起那个明艳飒爽的女将军,暮辞眼中的柔情像是能把人融化。
“她呀?她一开始也有这种症状,说总是梦到我在我们成婚那天离开了她,半夜也每每惊醒,后来我多次安抚,再加上月份慢慢大了,也渐渐的平静下来了。”
大殿的门被一把推开,产子之后依旧还是一身劲装的女子走了进来。
“凤兄!来了也不找我聊天,找我家暮辞做甚?我一猜就知道是为锦觅怀孕的事情来的吧?来来来,我就在这呢,有事问吧!我家暮辞又没怀过孕,问他干嘛。”
她快步走到暮辞身边,暮辞从座椅上站起来,让她坐下,然后顺从地牵住她的手,笑着没有言语。旭凤忍不住发笑。
“早都是当娘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像小姑娘心性。”
一团红云腾上鎏英的脸颊。
“因为......”
她抬头看向一旁的夫君,正对上他一脸宠溺的笑。
“因为有我在,她可以永远像小孩。”
!!!
旭凤错不及防被塞了一嘴狗粮,准备告辞,好不打扰这二人。谁知鎏英突然正了正神色。
“咳咳,说正事啊!我觉得吧,锦觅这种情况,虽说是孕妇都会有,可锦觅未免有点太严重。”
旭凤猛点头表示赞同,鎏英得意地说了下去。
“她总做噩梦,梦到凤兄你离开她,说明她内心缺乏安全感......”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日日夜夜都陪着她,可她还是这样。”
“哎呀别急别急听我说嘛!这就说明曾经错杀你给她带来了很大阴影,是不容易治愈的。所以我有一法子,或许可以一试。”
“什么?”
“你二人成婚吧!”
旭凤突然愣住了。
“这样一来,锦觅就有了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六界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你旭凤的妻子,试问这样昭告天下的底气,哪个女子能不感动呢?”
从鎏英那里回来的路上,旭凤想了很久。鎏英说的也不失是一个好办法。可是他总觉得润玉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算了,他早就欠她一个盛大的婚礼。
旭凤决定,一定要给她一个六界最庄重盛大的婚礼。
(9)
魔界大婚的日子到了,六界收到请帖的人们都带好早已精心准备好的名贵贺礼,忙不迭地前往魔界参与这场盛会。
魔界的天空烟花绚丽,在极光的映衬下更是炫彩美丽。忘川河边也被百姓自发装饰起了火红的凤凰花灯,蜿蜿蜒蜒布满忘川彼岸。大街上也挂上了花灯和丝绸,直抵万魔殿中。
锦觅一人坐在寝殿内,抚摸着身上华美的婚服,看着镜子里自己精致的妆容和繁杂的头饰。孕期一切的痛苦和焦躁全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她一直以来的梦想就要在今天实现了,她终于可以嫁给他最爱的人了。
门开了,锦觅回头看向门口。进来的是鎏英。
也对,凤凰正忙着招呼宾客落座呢,也许怕自己孤单,指派鎏英来陪着自己换衣裳什么的。
“鎏英!你来啦!快坐吧!”
鎏英没有应声,而是用审视的目光久久打量着她。
锦觅的脸红了,她低下头。
“怎么样,好看嘛?这是凤凰亲自画的花样。”
鎏英没有吭声,锦觅觉得有些奇怪,抬头看向她,却才发现她的眼神赤裸裸地死死盯着她,暴露出欲望的火焰,莫名有点熟悉,像是......
鎏英一个箭步冲到她的面前。后颈受到了重重一击,锦觅眼前黑了下去。
(10)
宾客陆续入席,门口礼官在不停地奏报着宾客们送来的贺礼。
作为新郎的旭凤站在万魔殿上,用充满笑意的眼神问候每一位前来祝贺的人。
宾朋满座,觥筹交错,漆黑的万魔殿上挂满了火红的花灯和五彩的礼带,门口的礼物络绎不绝地进,他马上就要娶到他心爱的姑娘。即使他吩咐了魔兵时刻备战,以备天界趁此机会来犯,但他依旧被这一番景象治愈,心中只有满满的幸福。
门口响起了吵闹声,打断了旭凤幸福的思索。他皱眉抬头望去。
“我是月下仙人!你们尊上的叔父啊!让我进去啊!今日可是老夫主婚哪!”
“不行,尊上有令,没有喜帖是不能进的。”
“什么喜帖?老夫可没收到什么喜帖!”
旭凤快步走了过去。
“叔父!”
看到旭凤,月下仙人才跳着脚地教训他。
“凤娃!你这侍卫们如此不通情理,非要跟老夫要什么请帖!哪有请帖啊?老夫从未收到什么请帖呀!”
旭凤正满心疑惑,突然门口的礼官一声奏报。
“————天界天帝贺礼到~内为......”
旭凤已经开始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了,因为他没有给润玉递过喜帖,他的人是如何来的。他冲上去夺过了那贺礼。
是个锦盒。
想来也没有什么要紧吧?也许是他想明白了,终于放下,真心祝他们幸福的吧?一定是吧?
旭凤屏住呼吸,打开了盒子。里面的东西让他目眦欲裂,仿佛全身血液停止流动,恐惧一瞬间淹没了他。
是锦觅的婚服,上面还残留着她的体温。还有锦觅头上时常戴着的他的寰谛凤翎。
他手一松,盒子掉在了地上,里面飞出一张纸条。
上面是用精致清秀的行草魏碑书写的二字。
“贺礼”
OK啦就这么多
【灵修夫妇】 浮屠三生 (4)
疯狂走剧情!!!
(6)
“凤凰!”
锦觅尖叫着从噩梦中醒来,睁眼看到的是旭凤焦急的脸。
“锦觅!你怎么了?你一直在喊我,可是我怎么叫你都叫不醒,你是不是......”
眼前的旭凤穿着日常的黑色睡袍,他们躺在黑金色的床幔里,旭凤的声音还带着沙哑,焦急地看着她。锦觅身上一片黏腻,冷汗直冒,她脸上还带着泪水,视线从模糊到清晰,看清楚旭凤的脸,她怔了一瞬,随即扑进他的怀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凤凰!”
旭凤睡的正好,却突然感觉到怀中人在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想要让乱动的恋人安静一会。可是平日里立马就会乖乖睡觉的锦觅今日不但没有...
疯狂走剧情!!!
(6)
“凤凰!”
锦觅尖叫着从噩梦中醒来,睁眼看到的是旭凤焦急的脸。
“锦觅!你怎么了?你一直在喊我,可是我怎么叫你都叫不醒,你是不是......”
眼前的旭凤穿着日常的黑色睡袍,他们躺在黑金色的床幔里,旭凤的声音还带着沙哑,焦急地看着她。锦觅身上一片黏腻,冷汗直冒,她脸上还带着泪水,视线从模糊到清晰,看清楚旭凤的脸,她怔了一瞬,随即扑进他的怀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凤凰!”
旭凤睡的正好,却突然感觉到怀中人在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想要让乱动的恋人安静一会。可是平日里立马就会乖乖睡觉的锦觅今日不但没有安静下来,反而动静越来越大,嘴里还不停地叫着“凤凰”二字。旭凤这才清醒过来,意识到怀中的身体在轻微的颤抖,搂着他腰间的手也越来越紧。他终于反应过来,她一定是做噩梦了。
于是他焦急地呼唤着爱人的名字,希望能把她从梦魇中拉出来,可是这没有丝毫作用,她依旧呼唤着他的名字,尽管他一次次应声。她全身上下都是黏腻的汗,胸腔剧烈的起伏,似乎梦到了让她担心害怕到极度的事情。
截止今日,是她怀孕的第四个月了。
当日他复生,两人在冰冷隐蔽的虞渊中长谈一番,终于弄清了长久以来围绕在他二人身边难以察觉的背叛和利用,互相表明心意,从此再无嫌隙,并且相约往事不再提,他们回到过去,重新开始。后来在她的鼓励和支持下,鎏英和卞城王相助他入魔为尊,而他们二人却迟迟没有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如今魔界安定,一切走上正轨,他们正要将婚期提上日程,却在一日收到了天降的礼物——锦觅怀孕了,是一只小凤凰。
旭凤开心极了,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从此以后六界便不再只有他一只凤凰了;锦觅也很开心,她终于能为自己心爱的男人生一个可爱的孩子,从此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了。
可是锦觅自怀孕以来,便时时梦魇,吃了许多药也不见好。魔医说是心病,还需心药医。旭凤知道她的心病是什么,心疼却也无可奈何,只能一次次告诉她,她是被利用的,不是她的错,他从来没有怪过她。前一阵子,旭凤的努力产生了些作用,锦觅的梦魇终于缓解了很多,可不知为何今日又梦魇起来。
旭凤心疼地抱紧她,轻拍她的背给她顺气。锦觅也紧紧地搂着他的腰。
“好了好了,没事了,我在。又做噩梦了?”
“凤凰,我梦见你又离开我了。”
她说话带着浓重的鼻音,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很难想象这个梦给她带来了多大的伤害。
旭凤有点哭笑不得,又有点心痛。这傻姑娘为何要如此自苦,始终不肯原谅自己呢?他又明白,当日之事心痛的岂止是他一人,她才是最心痛最无助的人啊。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对不对?不要怪自己了,那不是你的错,你不必为别人的错来惩罚自己啊,我从来没有怪过你。”
她还在抽抽搭搭的哭,显然没有从噩梦中反应过来,旭凤只能体贴的拥着她,让她感知到自己永远不会离开她的心意。
“不是,不一样的......我从来没有梦到过这个...梦中,梦中你浑身是血,你的脸上身上全都是血,你的盔甲里面也在流血...你从云层上坠落,下面是忘川......就差一步,只差一步我就抓住你的手了......真的就差一步凤凰,只差一步啊......”
“好了好了,我这不......”
“你不要打断我!听我说!”
红着眼睛的小兔子没任何威慑力,自从她怀孕以来,脾气倒是凭空大了起来,魔医说过孕妇脾气浮动大些也属正常,好生哄着顺着就是了。旭凤只得投降,把安慰的话咽进肚子里。
“好好好,你说。”
“你就那样掉了下去,你消失在了硝烟和云雾里,我眼睁睁看着你掉下去,我抓不住你......我抓不住你啊!明明你前一秒还在抱着我,抱着我肚子里我们的小凤凰......我真的就差一步就抓住你了,我都摸到了你的指尖,怎么就没抓住你呢?对不起凤凰,对不起......呜哇......”
怎么又道起歉来了?旭凤不觉得厌烦,只是加倍心疼他的姑娘。她这是在痛苦中沉浸了多久啊!他再一次庆幸自己当初留下了她,他们才有机会重归于好。如果现在他们不在一起,她不知道要痛苦多久,也许是一生啊!
旭凤越想越后怕,怀中的人拽着他的衣领哭的撕心裂肺。他再一次想起前世临死前的那声惨绝人寰的“凤凰”。她那时候一定很难过吧?一定是痛不欲生吧?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再说了,我可是神鸟凤凰啊,哪那么容易就死了?乖啊乖啊,别哭了,还有孩子呢啊~”
肩膀上的小脑袋不住的点头,他等她平静下来又继续安抚道:
“再说了,我怎么会死呢?我还要保护你和我们得小凤凰呢,对不对?”
听到她闷闷地道一声“对”,旭凤的眉头解开了些许。
“一天天的想点什么呢?你夫君可是神鸟,你孩儿也是。可没那么容易死的哦。快睡吧,乖啊,我抱着你。”
锦觅顺从地窝进他怀里安慰的睡着了,可这一次旭凤却睡不着了。
她一次次的梦魇究竟是怎么回事?明天一定要好好找魔医再看看。然而脑海里又想起了魔医的话,旭凤也只能理解为孕妇的正常现象,为了放心还是去天界找岐黄仙官再看看为好吧。
复活以后他听说了母神的死可是在锦觅和叔父鎏英他们的劝阻下,他还是没有上天界去。他想远离天界的是是非非,从此和她长相厮守,不问前事。可如今,不得不再次踏足那是非之地了。
他看着锦觅恬静的睡颜,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这一次她睡得很沉,胸腔轻轻起伏,发出均匀的鼾声。旭凤把手掌放在她的肚子上,那里已经初初显出了一些形状。
此时此刻,他好满足。
“放心吧,我会永远保护你们的。”
坚定地说完这句话,旭凤也宽慰地闭上了双眼。
很多剧情我有点记不住了,那咱们就私设。他俩知道害水神风神的另有其人也怀疑是那两个人搞的鬼,但是不确定没证据,而且懒得追查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不知道陨丹被修复过。
【灵修夫妇】 浮屠三生(3)
默默把上中下改成123,因为剧情太多了三发完不可能,本来就是个脑洞怎么就延伸成短篇了啊啊啊!!!
有道友说加横线容易误点,那就不加了。
好啦,我们开始喽!
(5)
“凤凰!”
这一声怯生生的“凤凰”让他的理智回笼,脑中再度响起临死前那一声亦真亦幻的带血的尖叫,与现在的声音重叠,旭凤有点分不清自己此刻究竟是活着还是死了。他终于松了手。
重新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锦觅向后退了几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不敢面对他,从很久以前就是这样了。对于其中的原因,锦觅心知肚明。这其中有心虚,有愧疚,有悔恨,还有爱。
她希望旭凤能够理解她的难处,和她冰释前嫌,...
默默把上中下改成123,因为剧情太多了三发完不可能,本来就是个脑洞怎么就延伸成短篇了啊啊啊!!!
有道友说加横线容易误点,那就不加了。
好啦,我们开始喽!
(5)
“凤凰!”
这一声怯生生的“凤凰”让他的理智回笼,脑中再度响起临死前那一声亦真亦幻的带血的尖叫,与现在的声音重叠,旭凤有点分不清自己此刻究竟是活着还是死了。他终于松了手。
重新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锦觅向后退了几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不敢面对他,从很久以前就是这样了。对于其中的原因,锦觅心知肚明。这其中有心虚,有愧疚,有悔恨,还有爱。
她希望旭凤能够理解她的难处,和她冰释前嫌,可千言万语却又哽在喉头说不出。前世他的生命结束于她手,她又撇下一句“从未”伤透了他的心,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站在他面前的权利,更不要想重修旧好。
于是她转身想要逃离。
旭凤依旧沉浸在那句久违的“凤凰”里,却看到她转身想逃。他来不及多想,只说出一句“等等”,她下意识转身,不料沉睡许久的身子还没有彻底复苏,他一个酿跄不小心怀抱住了她。
怀中的身体瘦小得几乎快要被他扑倒,他感觉到她怔了一瞬。旭凤有些苦恼,后悔于自己的失态,自己如此沉不住气,她略施小计便又被她拿捏住了情绪。他很想就这样静静地抱着她,把那些爱恨情仇全都抛诸于脑后,却又害怕她宽大的袖袍下如同那日一般藏着一把尖利的冰刃。
隔着衣料感受到她拼尽全力却还是抑制不住的颤抖,旭凤只当是她因为自己让她留下而感到害怕。也是,毕竟她那么胆小。当日她杀人诛心,如今他醒了,自然是要杀了她泄愤的。
想到这里,旭凤觉得有点好笑,又有点悲哀。她是他的杀身仇人,而他醒来的第一眼看见她竟丝毫没有恨意,只是想要看看她,再看看她,他是那么的想她,可是她却对他恨之入骨。旭凤知道自己的挽留毫无意义,她已经不属于他,很久之前就不属于他了。
于是他抽身想要离开,他想告诉她:你走吧,回你的夫君那去。
可是他没想到的是,怀中人感受到他离去的意图,竟勒紧双臂死死地抱住他的腰身不肯松手,胳膊用力到微微发颤,似乎是在挽留他,或是乞求他不要离开。
旭凤心里乱的很,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她虽然拼尽全力抱着他,可对于旭凤来说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力量,他只需晃动身体便可以挣脱,可是他没有。旭凤很清楚自己的内心,他依旧把眼前的这个人看得和自己的生命一样重要,他很想要用同样的力度回抱住她,让她知道自己有多爱她。
可是他不敢。
前世的记忆浮现在眼前,“从未”二字打消了他一切对她的期望,他才明白原来从头到尾认真的从来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旭凤正胡思乱想着,此时却突然感觉到后襟处的湿意。
她哭了。
旭凤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内心,他知道他必须面对它,就算是她再一次把冰刃刺进他的胸膛,他也只是认了罢。他只知道,她很需要他,她此刻需要他,那就足够了。
所以他收紧了力道,努力地回抱住她。
怀中人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直,随后那哭声再也抑制不住,在小小的山洞里回响着她的啜泣声。她的凤凰一定是感受到她的心意了对不对,他还是愿意相信她的对不对。
此刻的他们什么都不想做,只想静静相拥。他们就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恋人,似乎从未有过任何不愉快,他们在天地间紧紧拥抱,没有任何嫌隙,好像什么人或事都无法阻止他们相爱,除了死亡。
“锦觅?”
旭凤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些许疑惑的询问语气。可锦觅能听的出来那绝不是试探,而是关心,是爱。
锦觅又想起那场婚礼,明明是五百年前的事情,却好像昨天发生。她每日每夜都会不自主的想起那个场景,那是她一生的梦魇,她永远无法原谅自己犯下的罪孽。锦觅心里明白,对于他来说杀了他并非是她最大的罪,那两个字才是。
她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复活了他,她再也不想失去他了,永生永世。
所以她后悔于自己方才的怯懦,又庆幸于旭凤的挽留,现在她终于重新勇敢了起来,她一定要告诉旭凤一件事,她相信旭凤的回答也会是一样的,他们此后再无嫌隙,会永远在一起的,她坚信这一点。
“凤凰。”
旭凤得到怀中人的回应,心中宽慰了些许。她也不是对我完全无情的吧?
于是他体贴的收紧了胳膊,把下巴搁在她细窄的薄肩上以示安抚,虽然并不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就算是一把冰刃,一句“从未”,他也认了,这是他的命,躲不了。
“我在。”
“我爱你。”
这三个字好像平地里的一声惊雷,让旭凤怀疑是否是自己的幻觉,还是自己根本没有醒来,只是在梦中拥着他最爱的姑娘。旭凤快要疯魔了,他想要看看她的脸。他直起身子把她推开些许,她却以为这是他拒绝的信号,锦觅太害怕再次失去他了,于是她用力地抓住他的胳膊。
“别怕,我不走,让我看看你。”
旭凤的声音是如此令她安心,她稍稍抽身抬头看向他。
旭凤灼热的目光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她刚刚哭过的脸上还有泪痕,眼睛和鼻尖红红的就像一只兔子,曾经肉感的脸颊微微下陷,瘦得让他难以置信。她的眼神很坚定,旭凤终于确信这不是梦,是真实存在的。这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她说她是爱他的,这一次他赌对了!
旭凤心中百感交集,一股酸意涌上鼻尖,他好想哭。可是他不想锦觅看见他哭,所以他再一次把她拥入怀中。他真的想要告诉她他有多爱她,有多想她,他相信她一定是被人利用了,他从来都很相信她,直到死都是。于是他这么做了。
“锦觅,我爱你。”
得到他同样的回应,锦觅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她感觉到有点手脚发软,可是她开心的近乎痴狂,因为她的努力没有白费,她确信他回来了,而且永远不会再离开她了,于是她哭的更凶了,泪珠顺着脸颊流下,滚落进他的衣襟消失不见。
“我好想你。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我知道锦觅,我知道的,我也很想你啊!”
忘川河上变幻无穷的极光映照出不同的形状,一对有情人紧紧相拥,没有人可以分开他们。现在,他们有大把时间去促膝长谈,把一切说清楚。那些欺骗与背叛,阴谋与算计,再也无法离间这两个人,两颗心。
看剧的时候特别气,锦觅费尽千辛万苦复活了他,你就不能明告诉他吗?非要让那个孔雀占了便宜,傻不傻啊!!!而且自己也不想明白你伤害他最深的到底是什么,不要说那没用的一个劲解释为啥杀他,你应该解释的是“从未”啊!!!真的急死我啦!你就勇敢点直接说清楚,两个人把误会一解,确定彼此的心意,就问从此以后谁还能离间你俩啊?
我知道你们也有同样的感受,所以在我这里让他俩变聪明了,就说俩人都冰释前嫌了后面还能虐到他俩吗?那指定不能啊!!!
嘿嘿~
【灵修夫妇】 浮屠三生(2)
感觉这篇文的魔界剧情有点长,所以还是分几次发吧!
这篇不太虐。
(3)
旭凤做了许多光怪陆离的梦。
梦中有孩童时和润玉一起那短暂又无忧的欢快时光,有少年时他跪在母神面前为润玉求情那坚毅却依然稚嫩的背影,有青年时他厮杀疆场杀伐果决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场景,还有父帝沉浸于画中人,母神越来越紧的眉心。
独独没有她,和关于她的一切。
那一日,天界大喜,六界同庆。在宾客的觥筹交错之间暗藏着杀机,在新郎新娘紧皱的眉头间丝毫没有终成眷属的喜悦。熟练地把她护在身后,她却以一把冰刃结束了他的生命,却结束不了他对她炽热的爱,正如离离原上草,稍有风动,野火便连了天。
旭凤依...
感觉这篇文的魔界剧情有点长,所以还是分几次发吧!
这篇不太虐。
(3)
旭凤做了许多光怪陆离的梦。
梦中有孩童时和润玉一起那短暂又无忧的欢快时光,有少年时他跪在母神面前为润玉求情那坚毅却依然稚嫩的背影,有青年时他厮杀疆场杀伐果决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场景,还有父帝沉浸于画中人,母神越来越紧的眉心。
独独没有她,和关于她的一切。
那一日,天界大喜,六界同庆。在宾客的觥筹交错之间暗藏着杀机,在新郎新娘紧皱的眉头间丝毫没有终成眷属的喜悦。熟练地把她护在身后,她却以一把冰刃结束了他的生命,却结束不了他对她炽热的爱,正如离离原上草,稍有风动,野火便连了天。
旭凤依稀还能回忆起他死前最后一次看她,她还是那么美。她的脸和先花神那么像。母神曾深深地憎恨花神的那张脸,他又想起母神被嫉妒和仇恨狰狞扭曲的脸,要他绝不可重蹈父帝的覆辙。
可是他好爱她。像爱自己的生命一样,那么爱她。
旭凤突然明白母神为何决意反对他和锦觅在一起了,因先花神而起的闹剧一直延续到今日,这么多年来的胆战心惊如履薄冰母神是怎么熬过来的,而如今她的儿子却又被先花神的女儿一刀毙命,这似乎是宿命的牵绊,是难违的天命。
利刃刺穿心脏的时候那种奇异的凉爽让他错愕,原来他的后背从未真正安全,只是他那么傻,愿意去相信;原来他面对的敌人,正是他多年来视为手足去敬爱的人,原来死是多么容易的事情,小小一把冰刃就能结束炽焰战神的生命;原来他从来都没有得到她的爱,她以一句“从未”斩断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旭凤感觉自己又哭了,似乎自从她那时说“毁人姻缘者下地狱”,他就总是哭。他记得母神和师傅的话,男儿有泪不轻弹,所以战场上再苦再疼他从未掉一滴眼泪,从未道一声苦痛。可是遇见这个姑娘之后他改变了很多,再多的眼泪也弥补不了他内心万分之一的痛楚。
他想抬手去擦,可是身体根本不听使唤,任那眼泪顺着脸颊流下,隐入发丝消失不见。他好恨,恨她,更恨自己。
如果他从一开始甩手一走不带她上天界,如果他没有自作多情教她读书识字,如果他听了母神的话不再执着于她,如果他早就查清楚水神风神的死,如果他早就察觉润玉明明没有胜算却引以为傲的最后的底牌,是不是就不会落得今日的结局了?
意识在慢慢流逝,睡意再度袭来。
旭凤不想再去想那些了,他累了。
(4)
旭凤感觉自己冰凉僵硬的身体在慢慢回暖,胸腔里温热的心脏再次跳动起来。他预感到自己即将重获新生了,却没有丝毫欣喜。
有什么用呢?天地之大,何处有他的容身之所?
他感觉到一种巨大的力量慢慢聚集在胸间,就像前世一样,他的心脏猛烈的跳动着,爆发出生命的活力,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呼之欲出,他再也按耐不住,化作火凤直冲空中。
矫健美丽的火凤破空而出,肆意翱翔在忘川变化莫测的天空,爆发出耀眼的光芒,那么骄傲,那么强大,永昼的魔界被照得如同白昼。
意识回笼,他感觉到脸上一滴冰凉的泪水,那不是他的泪。
是她?
一种强烈的暗示让他惧怕醒来,他害怕看见那张脸,害怕自己抑制不住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害怕再一次被她推开,甩下一句“从未”。
旭凤简直不知道怎么办了。
觉察到身边人离去的意图,他终于睁开了眼睛,下意识地抬起胳膊想要抓住她,温热的触感让他相信自己确实是复活了,却猛的一瞬间惊诧于她胳膊的细瘦。
他轻轻用力就把她拉了回来,那腰身在他臂弯里颤抖的时候,他感受到她整个人如同一片轻飘飘的羽毛,身上没有一点重量。
怎么,他没有好好照顾你吗?
他与她受惊小鹿般惊慌失措的目光相撞,她开始挣扎,他才察觉到自己紧紧地攥着她的胳膊,把她弄疼了。他松了力道,可她依旧没有获得落荒而逃的权利。
情急之下,她怯生生地喊了一句,
“凤凰!”
今天就这么多啦!!!
【灵修夫妇】 浮屠三生(1)
大家好呀哈哈哈我来诈尸啦!
河北疫情现在灰常厉害,我已经在家上了两个月网课了,而且一点没有好转的迹象。。。
这篇早就想写了但是一直没空真不是我不写啊啊啊(试图找借口掩饰自己懒~)
好啦言归正传,我们开始喽!
(1)
天界的夕阳一向是很美的,旭凤觉得。
而今天的夕阳在天婚的气氛下显得更是美艳绝伦,让人不忍赞叹夕阳无限好,回过头来又不得不把目光聚集在这场六界瞩目的绝美婚礼。
是夜神殿下和水神殿下的大婚之日。
天界所有的仙人全部齐聚九霄云殿,就连最低等的逍遥散仙也想要来喝杯喜酒,贺上一贺,来见证这天之骄子与六界第一美人的大喜之日。六界万花齐放,争奇斗艳。长...
大家好呀哈哈哈我来诈尸啦!
河北疫情现在灰常厉害,我已经在家上了两个月网课了,而且一点没有好转的迹象。。。
这篇早就想写了但是一直没空真不是我不写啊啊啊(试图找借口掩饰自己懒~)
好啦言归正传,我们开始喽!
(1)
天界的夕阳一向是很美的,旭凤觉得。
而今天的夕阳在天婚的气氛下显得更是美艳绝伦,让人不忍赞叹夕阳无限好,回过头来又不得不把目光聚集在这场六界瞩目的绝美婚礼。
是夜神殿下和水神殿下的大婚之日。
天界所有的仙人全部齐聚九霄云殿,就连最低等的逍遥散仙也想要来喝杯喜酒,贺上一贺,来见证这天之骄子与六界第一美人的大喜之日。六界万花齐放,争奇斗艳。长长的仪仗队伍从花界蜿蜿蜒蜒到九重天上,好像他那时候为她搭起引她回家的虹桥。
原来冥冥之中缘分已定,旭凤,你何必纠缠不休呢?
不是这样的,旭凤告诉自己。他堂堂炽焰战神,战场上刀光剑影,朝堂上风云诡谲,人心的善恶他了解的淋漓尽致,还记得那时她说:
“聊赠青丝以寄情,唯愿侬心似我心。”
这不会是假的,这是他爱逾生命的姑娘对他说的最动听的情话。他还记得他们坐在花界水镜中,落日余晖下那片花田如此静谧,仿佛时间定格,此时此刻他觉得所谓岁月静好,也就不过如此。他努力想要温暖她冰凉的手,却忽略了她眼底的恨意,没察觉她心底的挣扎。
吉时已到,客人陆续入席,好戏徐徐拉开帷幕。
离开栖梧宫的时候,他抬头看了一眼留梓池旁的那棵树,转身的时候被风带落一滴晶莹的泪。
花落了。
(2)
积聚起的力量在一瞬间流失掉,旭凤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的至寒冰刃,忽然感觉事情似乎就该是这样,原本就是这样的,毫无疑问。
是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可是他看着自己胸口汩汩流出的鲜血,还是固执地想要求一个答案。让他自己都不禁鄙夷。
旭凤,你真可笑。
他抬头看了看她绝美的脸,是他从未见过的狠戾决绝,他知道她恨他,恨到亲手杀了他都无法解恨。
她白皙冰凉的拳紧紧攥着,微微颤抖着,她一定很害怕吧?是啊,她那么欢悦明艳的性子,如何知道这杀人的滋味呢?
用尽全部力气,他握住她的手,像那一晚一样竭力想要温暖她的手。
别怕,我在。
尽管不确定她是否需要他这一点弥留的温存。
旭凤其实自己也无法确定她的心意,不知道她真正想嫁的人到底是谁。那反复无常的凉薄小妖似乎一直在保持与他忽远忽近的距离,让他感到苦恼,却又痴迷地想要贴近。
直到他成为她的手下败将,躺在九霄云殿冰凉的地砖上,感受着鲜血从胸口涌出时,他明白了。
“从未。”
说出那六个字花光了他全部的力气,可他还是执着的不愿倒下,直到听到她冰冷决绝的回答,他终于明白自己的可笑,明白纠缠不休留在过去的只有他一人,于是他顺从地倒下,未曾再做一丝挣扎。
这场婚事的另一个主角安静地站在那里,保持着他一贯的冷静作风。
旭凤无暇去管他,因为剩下的时间已不容他再去细细算计。他要想一想,
其实他很困惑,他似乎从来都没有弄懂她。
有些事情还是忘了好罢,只记住快乐的事未尝不是一种自我安慰呢。
他记得那个灵芝吻,她大咧咧的甩手一走,留他在熹微的晨光中静静地坐了很久;他记得去魔界抓穷奇,她以为自己快死了躺在他怀中瑟瑟发抖,他憋笑憋得辛苦;他记得她一袭红衣从花廊下向他走来,他也算看过六界许多美人,却还是看痴了;他记得人间的王宫里那灯火通明的凤凰花灯,她一身素衣凤凰花灯下翩翩起舞,飘逸出尘;他记得留梓池畔那晚开得轰轰烈烈的火树楹花和天空中御水而飞的火凤。
好吧,有这些,就够了。
他扭头看了看殿外,此刻正残阳如血,倦鸟归林。花瓣轻柔地落在他的脸颊,他想用手去抓,却丝毫没有抬手力气。他慢慢闭上了眼。
母神,我好累,我想睡了。
他终于能好好的休息了,他这一生为天界,为他的家,为她,都付诸了太多。他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这是他的天命。他守护了一生的东西最终都背叛了他,让他终于察觉自己才是最大的失败者。
睡意包裹了他的意识,在弥留之际他听到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似乎是她在叫他。
是你吗?你还需要我吗?
旭凤又宽慰了一些。看吧,她还是需要我的对不对?
他又想起那天花界小屋前,夕阳很美。她说:
“聊赠青丝以寄情,唯愿侬心似我心。”
这就够了。
亲爱的,如果你需要。
我会在变成灰烬前,成为你最美的夕阳。
其实旭凤死的这里我写过三次了,每一次我都不太满意,希望达到更好的效果,但我认为我每一次写的都比上一次好,这就是进步嘛。
这一篇和原本剧情没区别,下一篇就不一样了,
分上下是写不完了,那就三发完吧!
溜了溜了~
开新文啦!!!
短篇虐,预计上下或者三发完!
预告:“我会在变成灰烬前,成为你最美的夕阳。”
敬请关注《浮屠三生》!!!
之后更新大家呼声最高的这篇全员HE的小甜文《山有木兮》啦!
(链接这里https://dengniyishilunhui.lofter.com/post/4bd4de01_1ccd9e1b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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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影沉香如屑8
本文算是缺德文学了,观影的人是香蜜,琉璃界和沉香,旭凤和锦觅在一起了,禹司凤和璇玑也在一起了,沉香如屑的时间段是梦境结束 俩人都心悦彼此
这里柏麟和润玉就不来了,俩个事业咖就不要受情爱的影响了,让三界的恋爱脑看吧
颜淡是喜欢应渊的 这里的芷昔是好人,反正我是喜欢女配,凭什么努力输给天分
我没看过剧是在抖音和B站看渣爹玄夜,香蜜也没看过所以可能会人物不太吻合
—————————————————————
‘玄夜,他竟然突破了染青的封印’帝君呢喃道...
本文算是缺德文学了,观影的人是香蜜,琉璃界和沉香,旭凤和锦觅在一起了,禹司凤和璇玑也在一起了,沉香如屑的时间段是梦境结束 俩人都心悦彼此
这里柏麟和润玉就不来了,俩个事业咖就不要受情爱的影响了,让三界的恋爱脑看吧
颜淡是喜欢应渊的 这里的芷昔是好人,反正我是喜欢女配,凭什么努力输给天分
我没看过剧是在抖音和B站看渣爹玄夜,香蜜也没看过所以可能会人物不太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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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夜,他竟然突破了染青的封印’帝君呢喃道,眼里闪过一丝忌惮
‘怎么会有如此熟悉的感觉,上面的人是··’看着上面同自己面容相同的玄夜应渊不经 开口道
‘你乃上古恶灵之首修罗族和仙界仙子所生,当年你的母亲被你父亲蛊惑,生下你之后才 知道原来被利用了’帝君
‘仙魔之子,万年也出不了一个’司命惊奇的看着应渊,修为越高越难子嗣,仙魔更为困 难,此乃天理不容的事情
应渊难以置信后跌了几步才稳住身形。经上一战役后自己更是厌恶魔族,未曾想自己便是 自己最为厌恶的存在
北冥仙君看着面前的应渊道‘现在你是天界的仙君,你的修罗印记暂时被我们封印起来了 ,你自幼秉性纯良,应渊莫要做出让我们失望的事情’
计嘟星君表面担心应渊,实则内心对于天界的道貌岸然厌恶无比
‘禹司凤,真是不管你在哪个世界都是如此无能,明明是妖族非要学天界的人心慈手软, 满心满眼的情爱’元朗嗤笑道,明明有能力有魄力结果学凡人痴迷情爱
‘喜欢一个人有何错,你若在说着写我不爱听的,我就一根一根拔了你的毛’褚璇玑恶狠狠道
‘臭小娘你想打谁,让小爷来松松筋骨,我这都无聊好几天了’腾蛇新兴志冲冲道
‘凤凰,你看着爹爹和儿子差异也太大了,怎么颜淡喜欢应渊了,要我说玄夜也太帅了’锦觅看着上面的玄夜满眼冒星星
‘玄夜说话好中听,好霸气啊司凤’璇玑也是惊呼道
‘姐姐,这对父子也太不一样了,一个直白一个忍耐,要我看啊他爹爹更让人欢喜’玲珑
‘事实证明,小绿茶还是很吃得开的,要是让帝君面对的是玄夜怕是比禹司凤更让帝君生气’司命想想这个画面就打了个激灵
罗睺打量的看着禹司凤,或许是有璇玑的记忆,让他想到要是禹司凤用那个无辜的表情看着自己,说不定自己想要弄死他,若是柏麟···鼻血都流出来了
‘司命,这个罗睺是中毒了,要是真的话……这还真是个好消息’青龙脸上的笑容都控制不住
‘这个修罗还真是贼心不死,我瞧着啊是思春了,看看这满脸的红晕,应是百年来罗睺计嘟在琉璃盏中憋得时间太长了’司命拿起本本就开始写罗睺的风流史
‘应渊帝君爹爹真的是好深情’颜淡眸光亮莹莹的
‘颜淡,你喜欢这样的人是故事,但是这样的人喜欢你就是事故了,你看看这偏执的目光一次次的轮转这可不是好事’芷昔
‘可不是,不是你先死就是你们一起死’萤灯附和道
‘啊·…你们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了呢’颜淡
‘司凤··不是的,我在也不会辜负你了’璇玑看着上面司凤的自嘲心疼的抱住面前的人,眼里带着心疼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决绝的和我一刀两断”璇玑靠在司凤的怀里哽咽道
“好,璇玑你记住,无论你怎样情况,你在我心里永远都不会变”
‘璇玑,你是我此生都想相伴的人’禹司凤眸中带着情欲的糜红
经历这么多还能修成正果已然是属实不易了,历经十世在这段爱情里面他们都在相互救赎,璇玑救了孤独的自己,而自己救赎了懵懂的璇玑,成长的代价很痛,却也让他们拨云见月明
‘凤凰,对不起,当初那次还疼吗’说着锦觅心疼的摸着旭凤的胸口问道,声音带着丝丝难过
‘不疼了’旭凤抬手摸了摸锦觅的脑袋,语气温柔,在回头看看他们的初遇,恍若隔世感觉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姐姐和司凤的爱情怎么看着这么难受,喜欢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磨难’玲玲
‘情爱是这世界上最复杂的感情,小仙真的是永远都想象不出来如果帝君坠入情网又是怎样的一番情形,瞧我,定是写话本写傻了,修炼无情道的帝君怎么会有心上人’司命眸子闪了闪笑道
颜淡歪着脑袋,偷偷的看着应渊,脑子里面闪过很多想法,虽然前路艰难可是自己一点都不怕,应渊看着颜淡眼波流转憨厚可爱的模样宠溺的勾起嘴角浅笑了起来
完结了,不要在发蹲更的表情了
其实这几个人的感情里面,他们都是不停的伤害自己喜欢的人来成长,我们是有张嘴的,不建议以这作为恋爱的参考,请勿模仿!!!
完结章
私设见第一章
花界
长芳主正带着众位芳主视察今年花木孕育状况,忽然灵力涌动一些未开的花苞盛放,已开的花更加艳丽。
长芳主大喜,开口道:“是锦觅苏醒了。”此话一出众芳主也喜笑颜开,齐齐前往百花宫。
天界
旭凤正在处理政务,忽然听见了听来报说,秋日的凡间已经枯萎的花木竟然死而复生重新绽放,是否花界出现纰漏造成此反季节的异象。
旭凤听完立刻化身火凤不见踪影,留下一脸呆滞的了...
私设见第一章
花界
长芳主正带着众位芳主视察今年花木孕育状况,忽然灵力涌动一些未开的花苞盛放,已开的花更加艳丽。
长芳主大喜,开口道:“是锦觅苏醒了。”此话一出众芳主也喜笑颜开,齐齐前往百花宫。
天界
旭凤正在处理政务,忽然听见了听来报说,秋日的凡间已经枯萎的花木竟然死而复生重新绽放,是否花界出现纰漏造成此反季节的异象。
旭凤听完立刻化身火凤不见踪影,留下一脸呆滞的了听;“陛下,你的公务还没处理完呢!完了完了,明天又要被那些扒皮的重臣找着错处献上族中的美人儿。''
自从旭凤成了天魔共主后,前几年还因六界尚未安定下来各族各部都十足的平静;近几年安定下来了吧,那些各族长老又不安分了,每每天帝去花界的消息传到他们耳朵里;早朝就开始说,自族里,小女初长成,想要送来给天帝当个侍女一官半职的听着是那么一回事;可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嘛”。
旭凤也不以为意,每次都把这事丢给叔父。听说天界的一些士兵对于月下仙人的住处的把守位置十分热衷,有些私底下打了不少架才挤上位。“看着那些貌美的女仙们这一天天枯燥的把守也算不太难熬,偶尔还能搭上话……”来自某些士兵的描述。
紫藤树下,一清瘦的紫衣女子眺望远处,似在回忆些什么。
一道白光闪过,只见男子驻足不前;两人只余不过五步,只听那人唤她“锦觅”。
女子微微转身,回眸一笑:“你来了,凤凰。”仿佛这百年间相思之苦在一瞬间释然了。
旭凤冲上前去一把把锦觅拥入怀中,久久不能语。
锦觅轻轻拍他的后背,“我回来了凤凰,这次不走了,永远的赖着你,你可不准嫌我烦,还要准备好吃食好好的伺候我”。
旭凤被她这插科打诨的话逗笑了,捧着她的脸说:“这可是你自投罗网,无你悔过的余地;往后只能与我同行,任谁也断不能从我身边把你抢去。”
锦觅看着他那双微微泛红的丹凤眼,“好”坚定的道。
殊不知自己早也红了眼……
她踮起脚亲吻着他,两舌缠绕又分开,周而复始。
这天夜里栖梧宫迎来了它的女主人,留梓池的莲花盛放,凤凰灯长明,凤凰花开的骄阳似火。
此景如此,此情不渝。
锦觅身体还没好,我就不写了。(嘻嘻)
原来我居然鸽了这么久了,谢谢还有读者和粉丝关注着这篇文章;这也算是完结章了,剩下的看看要不要看番外吧。
可能读者觉得这个结局挺敷衍的,但悄悄告诉你们我原本也打算这样写(万恶的作者)🤗拜拜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