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烛有恨,为人泪垂到天明
狂风骤雨,心灵在滴水,雨雪纷飞。
今天晚上,家里人又一如既往地在争吵,战火浓烟,我却习以为常。眼神是我读过最多的谩骂,双手是行凶的利器,比刀还尖锐,比狗还心黑。我目光空洞,手心是鲜红鲜红的,我拖着鞋子和身子,独自步履蹒跚得走到外头。外面是黑愣愣的一片,没有星光,没有月亮,只有一排排忽明忽暗的路灯在街道上一闪一闪的,不知为何,寂静的黑夜总能使我感到安心。
岁月很难过,扯下人类的悲欢,过往的离合分聚在我的眼前,灯火下的忧心洒落成满地的纸钱。很多人,在我的时间长河中流失,点点不同的记忆触手可及,我沉浸在虚化的世界央求自己,无法,无法,无法。我不是什么天才,任何人的痛楚我却都能感受到,我不......
狂风骤雨,心灵在滴水,雨雪纷飞。
今天晚上,家里人又一如既往地在争吵,战火浓烟,我却习以为常。眼神是我读过最多的谩骂,双手是行凶的利器,比刀还尖锐,比狗还心黑。我目光空洞,手心是鲜红鲜红的,我拖着鞋子和身子,独自步履蹒跚得走到外头。外面是黑愣愣的一片,没有星光,没有月亮,只有一排排忽明忽暗的路灯在街道上一闪一闪的,不知为何,寂静的黑夜总能使我感到安心。
岁月很难过,扯下人类的悲欢,过往的离合分聚在我的眼前,灯火下的忧心洒落成满地的纸钱。很多人,在我的时间长河中流失,点点不同的记忆触手可及,我沉浸在虚化的世界央求自己,无法,无法,无法。我不是什么天才,任何人的痛楚我却都能感受到,我不是什么大力士,许许多多的负担于无形中沉淀在我心中,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每天只想玩,玩,玩的普通人。世人遗忘我最初的模样,落雨纷纷,心是否还会飘零。许多年后,你是否还会记得有个珍惜过你,也许只有风干的枯叶会记得我磨碎的样子。
我记得有一个人,一个傻傻的人。
不知道他已经走了几年,他是个长的很马虎的男人,头顶大大的,像家里烂麻了的大冬瓜,两只眼睛劈开一根筷子的距离,鼻子很大,整个人显出一种马大黑的模样,穿着80年的棉鞋,再是炎热的夏天都不会脱,每天在田地里干活,有事没事就会带我去田园玩,带我看牛,背我买西瓜,给我买新鞋。每当有人欺负我的时候这个强壮的身影总会出现,只不过那时的我又太小,又懂得了什么呢?之后我便和他分开了,几年没有见过他,我逐渐淡忘了他的背影,只是记得有个长的很粗糙人,在夕阳下,背着昏睡的我慢慢走在大路上,一看到了牛或者小动物,他立马就会轻轻抖动肩膀,我便迷迷糊糊边看边睡着了。那个时候只觉得这个背我能靠一辈子,能安心睡一辈子。可惜,秋天来了。我几乎淡忘了他的身影,不曾想回首过去的刹那间,泪酸酸的天空告诉我:有些爱,可以深沉,但不能拥有,有些人,可以代替,但不能忘记。记得在一个夏季,他患了严重的胃癌,看着他骨瘦如柴的身影,我仍是不懂为何。临走前,他给了我100块和一架我喜欢了很久的遥控飞机,我特别喜欢,只不过最后不知哪里去了,也许是藏起来了吧。他走后的几年里,我仍活的平常一样,走的很安静,很无奈,他脸上最后的笑容,是欢喜还是流泪呢?北风催人,孤独如燕。如今几年过去了,再也没有人像他那样对我这般疼爱,再也没有人给我靠过背,让我安心睡了。即使有,那也是虚伪罢。淡黄的照片,存着一个这样的人-我的大伯。他一生默默无闻,整天在地里干活,衣服上每天只有汗臭味,头顶是秃的,大大咧咧的。只是一个人,让我安心,让我喜悦,替我遮过风,挡过雨,令我至今难忘。如今秋天带走了他,只觉得是生命的无奈罢了,这一缕秋风百年一转,岁岁如此,年年一样,只是少了一个深厚的背影,埋藏在枫叶下,祈祷着,守望着。只觉得思念不在心间,随风飘荡,无至归期。带去悲愁的风这名字的由来就是如此,不是思念不是愧疚,是平静罢了,思念也好,愧疚也罢。只不过是自作多情而已,倒不如放下思念与愧疚,平静对待,这才是他希望的,这才是你成长的。路,永远是自己走的,当你哪一天受尽了风外凡尘时,总有那么一些人,一道风景,一片花海,给你勇气,在你心底让你璀璨让你安心,这样才好让你上路。处处留情,年年有余,且行且珍惜。我记得一个傻傻的人,对,记忆告诉我,他爱我。
忙碌穷尽充满生活的每一秒,好似飞奔时光的尺轮惯性般的无法停止!然而生命却总有那样的一些角落,那样的一片翠绿,那样的安静而清新,与我们仿佛被冷淡的非欲念的精神世界相通!在无声的四季轮回里,传递着它非常的理念与笃信,滋润着干涸的灵魂和身躯,点染着心灵的岁月与生命的山海!
忙碌穷尽充满生活的每一秒,好似飞奔时光的尺轮惯性般的无法停止!然而生命却总有那样的一些角落,那样的一片翠绿,那样的安静而清新,与我们仿佛被冷淡的非欲念的精神世界相通!在无声的四季轮回里,传递着它非常的理念与笃信,滋润着干涸的灵魂和身躯,点染着心灵的岁月与生命的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