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还爱他吗?
初二的那年,班级转来了一位新同学。学生的小道消息还是很厉害的嘛。他还没来之前,我们就知道了他是英语老师的外甥,成绩很好。
那时候我偏偏不信邪,能有多好?
结果他来了以后我从千年老二变成了千年老三,还是有点儿不开心的。但是说实话,成绩这方面我是真的佩服强者,自己不行就是不行嘛。
这两年可以说是波澜不惊,没有什么交集。
中考的时候分到了一个考场,...
初二的那年,班级转来了一位新同学。学生的小道消息还是很厉害的嘛。他还没来之前,我们就知道了他是英语老师的外甥,成绩很好。
那时候我偏偏不信邪,能有多好?
结果他来了以后我从千年老二变成了千年老三,还是有点儿不开心的。但是说实话,成绩这方面我是真的佩服强者,自己不行就是不行嘛。
这两年可以说是波澜不惊,没有什么交集。
中考的时候分到了一个考场,我的家长和他的家长聊的很开心,我在考场考的有些眩晕,不知道他怎么样,没好意思问过。
高中的时候我们还在一个学校,他是那种很优秀的班,我是普通班。高一的时候一切都很平常,我偶尔会听到朋友讨论到他,而我自己挣扎在四百多分,连一本线都遥不可及的尴尬境地。
后来高二了,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喜欢他了,我会和朋友去操场一圈一圈的走,会在教学楼里面路过窗户的时候透过窗户尝试着寻找他的身影,甚至爱上了跑操,只因为可以远远的看他一眼。
后来他的家人来陪读,很巧我们租的房子很近很近,我们在上学放学的路上总会遇见。因为我不敢在他走在我前面的时候喊他,所以每次放学我都会跑的很快,然后在他叫我的时候装作不经意的回头,其实那一瞬间我的心里已经放了一万簇烟花。
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有一次我过生日,他说要给我送礼物。实事求是的说,我期待的不是礼物而是送礼物的人。那天要提前放学,我开开心心的等了两节课,也没等到。可是中午的时候他和礼物一起来了我家。
因为他,我的成绩进步的非常快,因为我想站在他身边,想在填高考志愿的时候可以随意的说去一句“你想去哪里我陪你啊!”
高考之前会放几天假,有一天他来我家说要问我几道题,他搞明白之后又给我讲了好久物理化学,其实他一直不知道,他讲的题我一个都未听进去,他落笔于纸上,我的目光全部倾注在他的眉眼间。
后来高考我甚至比他考的还高,但是因为自卑还是没敢说出那句“喜欢你”。
上了大学,天南海北,几乎没有聊过天。有一段时间我一直尝试着天天给我的朋友和他发“早安”和“晚安”。我想知道是不是真的可以“事事有回响”,我的朋友会回应我,一天不落,甚至起的比我早或者睡的比我早的时候也会主动给我发。只有他从来没有回应过。
后来我在朋友圈发了一段话,大概意思就是我想把你的联系方式拉黑,我想忘掉你,可是我舍不得。我的朋友鼓励我说想做就去做。
于是那天我跟他表白了,我说我喜欢你,我说希望不要给你造成困扰,我说你要一直好好的,我说再见!
没有等他的回复我就把他拉黑了,因为我知道他不喜欢我,我不敢面对,同时我也很自私,我不想自己留下遗憾却仿佛给他添了麻烦。
我删了他的照片,拉黑了他的微信,QQ,我想把一切和他有关的东西抛弃,但是真的很难,心如刀绞。
后来大概是大二,我真的忘不了,但是我知道那时没有回应便已经是回答了,我们的共同朋友很多。我还是忍不住想念,于是又做了一件非常卑劣的事情,我申请了一个微信小号,加了他,居然通过了,他问我是谁,问我做什么,我一直没有回他,最后他说你是骗子吧,然后把我删了。
慢慢的我仿佛真的忘了,我觉得我解脱了,我不会把自己困在那份爱里了。可是在我去食堂吃饭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和他长的很像的人,毫无征兆的眼泪就落了下来,随着泪水,我知道我还是无法释怀,我还是忘不了他,我大概还在爱他……
答谢是图片!
经年
我曾经无数次地想回到那藏匿在经年累月中的岁月的怀抱,用熟悉和温柔包裹这个在尘世中浪荡得伤痕累累的灵魂,然而在沧桑了二十年后,归来的灵魂已是无家可寻,我才意识到,当年的经意或不经意对岁月都是一种伤害,它那么脆弱而且美好,孤独地流经却是我亲手赋予它的命运,残酷而残忍的命运。于是很多年之后的现在,我在后悔,后悔当年亲眼目睹你的晦朔,却不曾对你报以真心微笑。
我曾经无数次地想回到那藏匿在经年累月中的岁月的怀抱,用熟悉和温柔包裹这个在尘世中浪荡得伤痕累累的灵魂,然而在沧桑了二十年后,归来的灵魂已是无家可寻,我才意识到,当年的经意或不经意对岁月都是一种伤害,它那么脆弱而且美好,孤独地流经却是我亲手赋予它的命运,残酷而残忍的命运。于是很多年之后的现在,我在后悔,后悔当年亲眼目睹你的晦朔,却不曾对你报以真心微笑。
[经年]对不起,我还记得你。
我的小时候生活在某盆地的一个小小的村庄里,那里的地面入目所及之处毫无起伏,平静地像是每一个清晨里懒懒地氤氲着的雾。村子里的一年四季就像是凝止不动毫无瑕疵的固体水彩颜料,那是村民们用一根一根的植株排列而成的属于劳动人民的艺术品,偶尔一簇簇突兀的色彩,瑰丽,惊艳,那是大自然的点缀。村子里有一条蜿蜒而过的河,尚且年幼的意识却只能够烙得下有限的记忆,最深刻莫过于烈日炎炎下一方阴凉和小伙伴们赐予无上光耀的一尊凉石——只有大家都认可的温柔、善良、体贴与亲切才能得到拥有它的权利。河边那支棱而出的树上用牛皮筋绑上的秋千——是五六岁的我亲手绑上去的呀。那样的...
我的小时候生活在某盆地的一个小小的村庄里,那里的地面入目所及之处毫无起伏,平静地像是每一个清晨里懒懒地氤氲着的雾。村子里的一年四季就像是凝止不动毫无瑕疵的固体水彩颜料,那是村民们用一根一根的植株排列而成的属于劳动人民的艺术品,偶尔一簇簇突兀的色彩,瑰丽,惊艳,那是大自然的点缀。村子里有一条蜿蜒而过的河,尚且年幼的意识却只能够烙得下有限的记忆,最深刻莫过于烈日炎炎下一方阴凉和小伙伴们赐予无上光耀的一尊凉石——只有大家都认可的温柔、善良、体贴与亲切才能得到拥有它的权利。河边那支棱而出的树上用牛皮筋绑上的秋千——是五六岁的我亲手绑上去的呀。那样的高度甚是危险,却没有任何一个小孩儿怯畏,因为不管是春秋冬夏,那一条没有名字的河流永远对她的孩子们张开怀抱。平缓地流淌而过的河面永远清晰地倒映着孩子们的笑脸,炎热的夏天不动声色地沁出丝丝凉爽,冬天沉寂,入手却是满手心的温暖。
在这个小村子里,庄稼浮动的清香和树叶飘动的温柔与缱绻里藏着人们的家长里短,炊烟总是在固定的时间里杳杳氤氲,乡间田野上总会响起归家的呼喊,有一丝急切,锄头便搁在地里不动了,就像是这一段岁月间还未被打磨精细的时光,被随意地丢弃在记忆的角落里,是等待是期盼,就这么流逝在一顿家常便饭里,消散在那质朴而又温暖的家常里,也不会像锄头的主人一样,不管是数九寒天还是五黄六月,饱腹后便匆匆告别家里人,往那田间地里而去了。因为他们知道,那里是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