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机】千年往8
🌸帝君&战神
轻柔的吻似一片羽毛拂过她的唇,一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他的衣袖,两片睫羽轻扇,细细感受着唇上的热意。
她的脑中很难思考任何的问题,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浅淡的呼吸交缠,他的吻很小心翼翼,即使是蜻蜓点水,也看的出其中的隐忍。白日里说的那些话,早就击溃了她所有的防线,余下的仍是只有心动。
不可抑制的心动,与世间一切纷扰无关。烛台上的火苗不知何时停止了跳动,寝殿吹来月色的朦胧,清凉如秋。在昏暗的视线中,她依稀可见他眸中的疼惜,怜爱,像被置于云端,身轻似风。
情愫自床帷间荡漾开来,轻飘慢晃。
未尽之言,未明之心,皆在这一夜的浮沉中悉数落尽情海...
🌸帝君&战神
轻柔的吻似一片羽毛拂过她的唇,一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他的衣袖,两片睫羽轻扇,细细感受着唇上的热意。
她的脑中很难思考任何的问题,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浅淡的呼吸交缠,他的吻很小心翼翼,即使是蜻蜓点水,也看的出其中的隐忍。白日里说的那些话,早就击溃了她所有的防线,余下的仍是只有心动。
不可抑制的心动,与世间一切纷扰无关。烛台上的火苗不知何时停止了跳动,寝殿吹来月色的朦胧,清凉如秋。在昏暗的视线中,她依稀可见他眸中的疼惜,怜爱,像被置于云端,身轻似风。
情愫自床帷间荡漾开来,轻飘慢晃。
未尽之言,未明之心,皆在这一夜的浮沉中悉数落尽情海中。
次日醒来时,战神便觉得脑袋有些昏沉。中天殿仍是一如既往的安静,此时天光乍亮,再迷糊也要比昨夜清醒三分,思及那抵死缠绵的种种,一颗心像被揉来捏去似的,千百种思虑更是在脑中泵出杂乱的水花。
发觉有脚步声靠近,她立刻躺好闭上眼,作出还未睡醒的模样。柏麟大约是瞧出来了,倒也不拆穿,伸手在她耳后轻抚,受不住痒的战神只好睁开眼,求饶般的推了他的手。
“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没……”
身上的粘腻感早已消失不见,若不是腰上还有些酸,恐怕就又要以为自己还在梦中没醒。与他发生那么多是她始料未及的,很多事情她也是一知半解,不算稀里糊涂,但也算不计后果了。
现在的时辰说晚不晚,说早不早,确定她身子没有不适便伸手道,“起床吧。”
战神看着眼前这只大手,裹紧身上的被褥往里缩了缩,自己身上也就那件白色中衣,昨夜一顿胡闹也不知撕了丢去何处了,眼下身上什么也没有,她怎么出来……
柏麟见她一动不动,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模样,嘴角轻勾,探进被褥里抓住了她的手,战神面露难为情之色,他也不管,微微一使劲将不着寸缕的她整个捞了出来。
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起了战栗,尤其还是趴在他怀里的情况下,很快就起了异常的桃粉色,战神蜷缩着身,听见他细腻的柔声扫过她的耳畔,“这件裙子应是衬你的。”
他一丝不苟地为她穿衣,动作并不娴熟,但从上至下井井有条,她没敢说什么,坐在他怀里任他摆弄。
“嗯……”
手指不小心蹭到她胸前,两人一对视,又迅速不着痕迹地绕到身后系好束带,看她这般乖顺又有些害羞的模样,忍不住扣上她的颈后在她唇上又作乱了一通。
桌上是早早准备好的甜汤,体贴她昨日受累辛苦,什么也不肯让她动手,柏麟一勺一勺往她嘴里送,这样被他视如珍宝,温柔到连呼吸都是醉人的。
“那个……你今天没事么……”
一碗甜汤见底,她见柏麟并没有任何要把她放下来的意思,才出声发问,鬓间的一缕碎发被他别至耳后,他的声音清冽如泉,不急不燥道,“前几天太忙,今日只陪你。”
他说,他知道他的小战神最想要什么。
要他信任,要他数不尽的偏爱。
“北斗魁四星为璇玑,这个名字很好,我以后还这么唤你可好?”
那些伤痛顾虑,曾经化为一把双刃,不由分说地刺向两人,如今他只想一点点化解,慰她往日之伤,沉吟片刻后又道,“我也是第一次对女子动情,很多事情我也不太会,但我保证一定会竭尽所能对你好,若有什么做的不好的,你不要生气。”
“啊……不会……”
战神很意外他会这么说,其实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心上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心怀三界苍生,多年修行无情道,是可仰望而不可近身的神明。她所期盼的,本来就是他心里能有她就够了。
对于自由一事,柏麟也很直接了当的告诉她暂时还不能,她完全不在意这些,昔日里她也是个爱闷在战神殿里不出门的,现在呆在哪都一样,其实她更觉得,眼下的温馨与甜蜜都像是快临近尾声时给她的一个幻梦。
也足够了吧,战神觉得自己还是不贪心的。
天界无四季之分,但临近秋日难免易冷,柏麟不知从哪寻了件和她衣裙配套的披风,将她捂的暖呼呼的,抱着她在神树下的飘椅上沐浴阳光。
“你说你对我动情,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二人聊着她离开后天界发生的一些事情,战神听了半天,卡在他下界去找她那一块时还是问出了口,柏麟明白她的意思,在她额上吻了又吻,“若褚璇玑不是战神,若战神不是褚璇玑,我费那么大心思做什么,自是从一开始就不想真的放弃你。”
“那你还嘴硬!”
“你不也没比我好到哪去!”
柏麟不甘示弱地回应着,立刻下意识地又觉得不对,只能求她莫计较,软声道,“以后…不要再说恨我了好吗。”
每一个针锋相对,仇言恨语的日子里,他一字未说的沉默里,他都心痛的无以复加。
【趁机】千年往7
❤️帝君&战神
有些时候,非要走向了死路,才不得不去挖开藏匿于双目难见之处的情,去承认那些以为一辈子都不可能再回想的。
反复的高烧终于在四更天时稳定下来,没有了冰链的存在,凭借着战神之力以及柏麟一整夜的努力,人终于在天亮时,神智清明的醒了过来。
她好像睡了很长的一觉,没有知觉地陷入无边无际的死海中。意识渐回,动了动身子发觉并没有任何限制,脑袋微微一抬,就看见柏麟正盯着她,自己则在他怀里,以一个舒服的姿势安躺着。
战神一惊,迅速抬起身来,可尚未来得及反应什么,他就将人再次搂住,面对面抱了个满怀,一连串不明所以的大脑空白后,她听见他的声音不缓不急,喑哑道,“......
❤️帝君&战神
有些时候,非要走向了死路,才不得不去挖开藏匿于双目难见之处的情,去承认那些以为一辈子都不可能再回想的。
反复的高烧终于在四更天时稳定下来,没有了冰链的存在,凭借着战神之力以及柏麟一整夜的努力,人终于在天亮时,神智清明的醒了过来。
她好像睡了很长的一觉,没有知觉地陷入无边无际的死海中。意识渐回,动了动身子发觉并没有任何限制,脑袋微微一抬,就看见柏麟正盯着她,自己则在他怀里,以一个舒服的姿势安躺着。
战神一惊,迅速抬起身来,可尚未来得及反应什么,他就将人再次搂住,面对面抱了个满怀,一连串不明所以的大脑空白后,她听见他的声音不缓不急,喑哑道,“我迟迟没有见你,是想解决你的煞气,下凡历劫是最直接的法子,但是我不敢再送你去了。元华仙子的炼丹之术无人可敌,我就只能去求她帮忙来天界,那些只是帝尊喝多了的酒醉之言,什么都不算,仙子早有心上人。”
顿了半刻,他似下了什么决心般,将脸贴向了少女耳后轻声道,“我也有。”
在这种事上,柏麟从来做不到巧舌如簧,只能一句一句解释着,战神仍旧是放空状态半天难回神,但指尖那一刻的颤动,到底还是出卖了她。
久久无言,就好像这场拉锯了千年的对战终于消停,静默着向彼此投降。
“我知道……我的小战神吃了很多苦。”
仅是这一瞬,她的泪无法控制地往下掉,哭着想要逃离他的怀抱,却被他锁的更紧,腥风血雨她掀过,忘川度厄她走过,即使酷刑绞碎了骨也不曾哭喊过,偏偏他的一句话宛若撕心裂肺,好似要逼着她把所有的委屈全部哭出来。
天下没有比她更固执的人了,她这一生,便是不悔不悟,才会自作自受。
“我也没办法了……”
“但是我也真的是舍不得……”
字字句句敲打在战神的心上,止住哭声的她紧抿着唇极力地忍耐,抬眸时,亦见他眼眶微红,能让他这类做事万无一失的神仙肯一点余地不留地收起可以钳制她的东西,哪里不是将每一点的可能都想透了的。
柏麟看她手足无措的模样,何尝不是心疼到了极点,事情走到这一步,他就算能做到不偏不倚的冷静自若,却也没有哪一天是不怨怪自己狠心的。
苍白的脸因泪水的侵蚀愈发显得憔悴,那温暖的掌心拂着她,一寸寸融去冰冷,过往的点点滴滴如风过耳畔,“当初放开你,是我不该,是我没察觉到你的心意,才会让你受了那么多伤,也让我遭此情劫。”
“我后来,真的只是想带你回家。我知道,你不喜欢打仗,我也知道,你想穿裙子给我看,我更知道我的小战神最想要什么,能不能给我们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挣扎过,犹豫过,既然命中注定要纠缠不清,他又怎么舍得真的再放弃她了。
我也有……
我也有……
他也有……
战神简直难以置信眼前这一幕,甚至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才会出现这样的梦境,她提醒自己不能再相信了,那些动了杀心还有算计的每个瞬间,几乎都是赌上了她全部的真心。无论如何,她造反生事是事实,就算这样,他还愿意给她机会么。
更何况,现在是他在求她给一个机会。
他的眸光像是一汪湖水,盛满了深情,那种险些失去的恐慌感,让他没有办法再自欺欺人下去。战神低头不敢再看向他,他像拥着一块凄冷的碎玉,听见她的声线依旧带着几分哽咽,“你心里,真的有我吗?”
“我也曾,孤身逆天只为将你带回,我心里岂会没你。”
都到现在这个地步了,他还有什么可以骗她的呢。
战神服下了净气丹,压制与消解煞气,此丹炼制耗尽心血无数,最关键的是还需自身稳固心神,柏麟告诉她今日元华仙子要离开天界,为表感激他要亲自备下重礼去送,晚些再回来陪她。
没有了冰链的束缚,她尝试性地打开寝殿的门向外看去,外殿大门虽还是关着的,但好歹有了这么多的活动空间,够她看看外面的景色。不过,她也没什么力气去走动。
多日未见,一见就让她措手不及。
不可否认,若他以柔情为刃,她唯有输的一败涂地,战神觉得自己很没出息,却也知道在他面前,她一贯是没什么出息的。他说他舍不得,只这一句,就够她溃不成军了。
所幸柏麟正好给了她充足的时间,让她一个人静静地想。
他回来时天色刚晚,她就靠坐在门槛上,双手抱着蜷曲的膝盖斜倚着门扇,月光轻洒在她雪白的中衣上,绽落在乌黑的长发上,勾勒出银光。他很少见到这样安静的战神,像一幅经年难展的墨画,更像一朵清冷的白昙。
发现她没有穿鞋,三步并做一步,他上前弯腰抱起了她,“有点事耽搁了,外面冷,睡着了容易着凉。”
稳稳当当地将人放好后,发现她一直无意识地在摩挲手腕,昨夜因她的拉扯受了伤,他以神法修复后没有大恙,只是两圈红印子因时间太长还没有褪去,“疼不疼……”
战神摇了摇头,他轻叹一声,又将人拉入怀里,这样缱绻的亲密,让她的一颗心好似要从胸膛中蹦出,她的泪珠自眼角再次顺着鼻梁滴下,烫上了他的手背。
随之而来的,是一枚浅浅的吻烙印上她的眼角,她身子一颤,被他的气息包围,渐渐迷失在其中。
关于女主想当反派这件事 18
昊辰回来的时候,璇玑已经歪在床上睡着了,感觉到有人碰她,璇玑才慢慢睁开眼
“你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还以为你要逃婚呢”
“我要是逃了,掌门怕是倾尽少阳派之力,也得把我抓回来”
“哼,你知道就好!”
昊辰在她身边坐下,将人抱在了怀里
“今天的事情有点多,让璇玑久等了”
璇玑看着他,这身红是与他平日的清冷性子不相配,一眼望去哪像个清心寡欲的神仙,倒像是那话本子里勾人魂魄的妖孽
“璇玑?”
见她愣愣的看着自己,昊辰以为她是太困了没睡醒,抬手替她卸了发冠
“既然困了就早点休息吧”
哪知璇玑反应过来,直接将他抱住压在床榻上
“那不行!师兄...
昊辰回来的时候,璇玑已经歪在床上睡着了,感觉到有人碰她,璇玑才慢慢睁开眼
“你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还以为你要逃婚呢”
“我要是逃了,掌门怕是倾尽少阳派之力,也得把我抓回来”
“哼,你知道就好!”
昊辰在她身边坐下,将人抱在了怀里
“今天的事情有点多,让璇玑久等了”
璇玑看着他,这身红是与他平日的清冷性子不相配,一眼望去哪像个清心寡欲的神仙,倒像是那话本子里勾人魂魄的妖孽
“璇玑?”
见她愣愣的看着自己,昊辰以为她是太困了没睡醒,抬手替她卸了发冠
“既然困了就早点休息吧”
哪知璇玑反应过来,直接将他抱住压在床榻上
“那不行!师兄之前说过回来任我处置的,不能食言!”
昊辰自是知道她现在想干什么,这话,也确实是他说的不假,而这新婚之夜,好像也确实是合情合理的……
“行,那璇玑打算如何处置我?”
璇玑没应他,俯身便是吻了上去,难得他如此配合的随着她闹,璇玑便更是无所顾忌了,再说这洞房花烛夜,本也该是做这些的
就是……事情的发展和她想的不太一样……
他答应的很好,但这到底是谁“处置”谁啊?
第二日璇玑穿了身严严实实的衣服,就差把脸也遮起来了,同这阳光明媚的天气属实不怎么合时,不过这新婚的夫妻,谁也都知道怎么回事,倒也没人问她什么
同昊辰一起去见了爹爹,见着东方岛主和容谷主还在,璇玑差不多也知道他俩要干啥了,不过容谷主似乎格外的气愤
“爹爹,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战神将军,近日妖魔猖獗,还请战神将军率领我等除魔卫道!”
容谷主十分郑重的上前一步对璇玑行了礼,属实吓了璇玑一跳
“容谷主,有话您跟我说就行了,您不必这样……”
“璇玑,点睛谷的灵匙被盗,如今痛失至宝,容谷主亦是痛心,璇玑你……你即是战神转世,可有什么想法?”
褚磊这话说的有些为难,如今危难之际,璇玑即是战神转世他自是希望自己的女儿能扛起大任,解天下众生之苦,可上次点睛谷险些酿成大祸,昊辰也同他说过,璇玑虽是战神转世,可如今也只是个凡人,受不住那战神之力,思及此,又着实有些为难
璇玑自是知道他们什么意思,不过点睛谷的灵匙居然真的被盗了?
“灵匙?点睛谷的灵匙不是有各种机关吗?什么人竟然能破解所有机关?”
闻此言,容谷主脸上有些挂不住了,颇为痛心疾首的说道
“还不是那个乌童,当初我见他身世可怜,又有些天资才收了他,也是尽心尽力教导,却不想……唉……”
也对,乌童本就出身点睛谷,对于点睛谷的各种关巧法术,他自是比谁都了解,虽然乌童去偷灵匙这事儿璇玑也想过,可是他为什么呢
乌童与仙门多有过节,莫不是纯粹为了与仙门作对?不过以他的心胸倒也不是没可能
璇玑有些为难,倒也不是不愿意去除妖,只是这战神之力如今的凡身确实吃不消,她怕自己真死了,怕这场梦醒的太早……
不过点睛谷的灵匙还是要拿回来的,乌童这个人留着也怕是徒生祸患,璇玑没看昊辰什么意思,只是点点头答应了
身边的气压特别低,能感受到他的心情并不好,璇玑想了想,上一次他其实也算是把她推到这个位置上的推手,要说目的应该就是想让她和禹司凤彻底决裂,不过这回他并不愿意自己再站到这个位置上,她同禹司凤现在是血海深仇,想来昊辰是怕她再次激发体内的战神之力,记起他不想她记起的事,也是怕她历劫失败堕入魔道
其实……怎么说呢……
那时候没有六识,她气他骗她利用她,可因为不通人情,她也不太明白自己的感受,也不知道怎么去表达,现在想来,那会儿生气是有的,恨的话好像还算不上……
只是偏偏他是个修无情道的,见她知道了真相暴怒如雷,便觉得她必是要报复,落仙台那会儿,更多的好像是愤怒和不甘
后来天帝派人送她下凡,她没有任何的反抗和挣扎,柏麟动了杀心,她便也明白了,他不会喜欢她的,心中的怒火好像一下子不见了,去凡间历劫吗,那就去吧,反正……在哪里也没什么区别了……是人是仙,是妖是魔,都没什么区别了……
若真不小心堕魔,那时候柏麟估计就能一心想着她了,那时候在他眼里,是敌人也好,邪魔也罢,总比只是一个工具好点……
一直到几位掌门谈完回了住处,昊辰始终没说一句话,璇玑觉得他现在估计是想让司命把她命柱封了,随便了,封就封吧,反正也没什么影响
不过他现在这样一句话不说的可不太行,这才刚成婚,让别人还以为出什么事儿了呢,于是璇玑就开始没话找话
“师兄,我真是战神转世啊!”
见她甚是得意的往他眼前凑,昊辰心里也不太知道怎么说
曾经这天界战神的身份也是她所骄傲的,可最终也是被她弃如敝履的
“战神转世……很好吗?”
璇玑一愣,这什么意思?战神不转世,这世上也没有褚璇玑啊……
“不好吗?他们说神仙历劫之后就会回归本职,到时候师兄你就我的战神夫人了!神仙是长生不老的,这样我们就不用分开了!”
“神仙是不能和凡人在一起的……”
“没事啊,战神嘛,他们打不过我,那时候就是我来保护师兄了!”
这话纯粹是一时的口舌之快,虽说她想这么干很久了,但想想柏麟的脾气,最终还是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
有时候她就想,昊辰曾经试图把关于禹司凤的记忆从她脑子里抹去,但碍于凡身用不了天界的法术,那自己的这战神之力既然觉醒了,那这个法术应该是能用的吧,要是把他关于天界的记忆都抹了的话……
璇玑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话不是没有道理的,她现在这思路怎么越来越往柏麟靠了……
有些心虚的抬头看看他,生怕他猜到她此刻在想什么
可看着他心事重重的看着自己,璇玑更是心虚的很,试探着往他怀里靠了靠,见他没什么反应,就整个人靠过去抱着他
“师兄,你说过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不能丢下我一个人!”
“好,不过璇玑也要答应我,不管现在还是将来,哪怕是以后做战神将军,也要好好陪在我的身边”
嗯……首先,你不能老想搞死我……
这话璇玑到底还是憋回去了,点点头答应了
腰间的手收的有些紧,合着不容回避的吻,似是要将她融入骨血里
不过对于他此类的“占有”,璇玑倒也不觉得讨厌,本来就是她喜欢他的,而如今此类种种,也是她先挑的头,说白了是她自己找的
璇玑觉得自己是有些勇气在的,在她明知道这人有多危险,明知道他的抉择的情况下,还是会喜欢他,还是会往他身边靠近
与妖魔一战,离泽宫与天墟堂之间,几个掌门商议后还是决定先伐离泽宫,天墟堂如今声势渐弱,虽是拿了一枚灵匙,也掀不起什么大风浪,与离泽宫金翅鸟妖相比,也是后者更棘手些
而且目前天墟堂的位置不确定,就算先去天墟堂,离泽宫必定要插手,届时三方混战徒生波折
而仙门与离泽宫一战,天墟堂必定不敢插手,乌童与仙门和禹司凤都有过节,想来他应是更想看着双方两败俱伤而袖手旁观
【趁机】岁无忧10
🌸大结局后续
战神归来是喜事,前来道贺的神仙不少,只是璇玑心中有事,不喜热闹,也并未留他们太久,羲玄一心与她一起,有了独处的时间更为体贴,亲手做了一桌子菜,二人落座时正好是午膳时分。
明明都是从前爱吃的菜,璇玑偏偏提不起来胃口,挑挑拣拣半天也没吃几口,羲玄自然也看出来她的心不在焉,想到与爱人分别这么久,必要交心才能早点适应,问道,“璇玑,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璇玑放下筷子,没有什么情绪起伏,也不作任何隐瞒,“我身死后神识未消,附在了琉璃碎片上被震去了妖族之地,后来有幸吸食树妖灵力幻为人形,一心以为自己是妖,被妖族的公主捡去采花露。妖王为柏麟献美,正巧有位公主有心上人让我...
🌸大结局后续
战神归来是喜事,前来道贺的神仙不少,只是璇玑心中有事,不喜热闹,也并未留他们太久,羲玄一心与她一起,有了独处的时间更为体贴,亲手做了一桌子菜,二人落座时正好是午膳时分。
明明都是从前爱吃的菜,璇玑偏偏提不起来胃口,挑挑拣拣半天也没吃几口,羲玄自然也看出来她的心不在焉,想到与爱人分别这么久,必要交心才能早点适应,问道,“璇玑,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璇玑放下筷子,没有什么情绪起伏,也不作任何隐瞒,“我身死后神识未消,附在了琉璃碎片上被震去了妖族之地,后来有幸吸食树妖灵力幻为人形,一心以为自己是妖,被妖族的公主捡去采花露。妖王为柏麟献美,正巧有位公主有心上人让我去顶包,他一眼认出了我将我带了回来,后来的你应该知道。”
大难不死,却阴差阳错遭遇这些,羲玄自然感慨万千,看到她一直闷闷不乐,想来还是耿耿于怀,“璇玑,你回来终究是好事,无需为旁人的阴谋手段所扰,更无需为那寥寥无几的几日错误而难过。”
她明白羲玄的意有所指,只是一颗心早就不知飘去了何处,羲玄的话不无道理,神仙的岁数那么长,区区一段时日不过弹指一挥间,回到正轨才是情理之中,至于她自己的胡思乱想,又能代表什么呢。
一顿饭吃的五味杂陈,羲玄就让精神状态不好的她睡会午觉,只是人刚走没多久,璇玑又不合时宜的饿了,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她就想去膳房找点吃的再填填肚子。
明明是白日,膳房却空无一人。璇玑抱着怀疑又警惕的心情往里走,至角落处时,看见了那个熟悉的白色身影。看他娴熟地从锅里捞出热气腾腾的圆子,看他精细地熬制酒酿与花蜜。
有些事情,她后来也猜到了七八分,亲眼目睹时,并没有很意外了。
璇玑没有作声,静悄悄地离开了。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了,起初以为的斩钉截铁,到现在完全不能心如止水,所谓死而复生的喜悦退居一旁,更多的还是挣扎与纠结。
柏麟知道这些天羲玄每日都往战神殿跑,一日三餐都准备的妥当,而自己偷来的那点好时光,不过如梦泡影,他甚至不知道怎么去见她,中天殿与战神相隔不远,却好像分在了两个世界。
食欲不振的璇玑晚膳也没用,踏进中天殿时天才刚暗,寝殿外的秋千随风轻晃,寝殿内烛火幽暗,她未整理好的发饰和还没有来得及换的新衣裙,都没有动过,连同她之前写满心法和名字的宣纸,都三三两两散在案台上。
一切都维持着她离开之前的模样。
再往里走近些,就闻见了浓郁的酒味,他双眸紧闭,伏在桌面上,桌上是几碗用灵力温热过的酒酿圆子和东倒西歪的酒杯。
“你怎么喝这么多?”
柏麟闻之缓缓睁眼,有些惊讶她的出现,一时间不知说什么才好,只是怔望着她,“璇玑……”
她的泪,毫无征兆地簌簌落下,他慌的六神无主,伸手就将人拉入怀里,璇玑内心乱的更加厉害了,伏在他的肩头,小声啜泣。
那是十世缘分的爱人,是临死之前都惦记的人,她原以为再没有比这牢不可催的了,理智告也诉她不可为几日的荒唐打乱了本该的走向。
“其实……我舍不得……”
仅仅六个字就让他失控地猛然收紧了手,他的双臂在她的腰间缠的很紧,甚至能感受到过度用力下的轻颤,璇玑好似完全丧失了抗拒的能力,他的心跳很快,如擂鼓一般,将她那颗摇摆不定的心,震成了一地散沙。
“我也不知道办才好,我不知道怎么和司凤解释……也不知道怎么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冰凉的唇覆上来,那颗积蓄已久的泪珠,轻轻的地砸在他的脸上,璇玑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水,唇齿都在轻颤,根本做不到推开他,渐渐的,这个吻越来越深,托着她的手在她的颈后留下了一道深痕。
“今晚……能不走吗……”
他问的很小心,摩挲着她的脸庞,璇玑没有回答,任由泪水冲刷他的衣裳,贴在他的心口,阖上了眼。
不管发生什么,都是明天的事情了。
最起码此刻,她什么都不想了。
【趁机】千年往6
❤️帝君&战神
其实战神也会想,若在柏麟眼中,自己不过是个琉璃造的物件,供他驱使,那为什么不可以早一点告诉她,早些断了那不该有的念头,也许终身麻木地跟着他,远离情爱当是极好的。
可事实并非那么好,她说想要个公道,当年可以打着魔煞星的名义说是灭族之仇,现在连这个机会都没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还在怨恨些什么,或许是不满被利用,可在他心中的自己若只是工具,那被利用是理所应当,确实连解释也不必施舍于她了。
她的琉璃心,很早就会疼了。
从前柏麟待她千好万好到后来针锋相对,没有哪一刻是被丢弃在此,不闻不问。也许自己哪天死在这,也不会被发现。
一种莫过于心死的绝望...
❤️帝君&战神
其实战神也会想,若在柏麟眼中,自己不过是个琉璃造的物件,供他驱使,那为什么不可以早一点告诉她,早些断了那不该有的念头,也许终身麻木地跟着他,远离情爱当是极好的。
可事实并非那么好,她说想要个公道,当年可以打着魔煞星的名义说是灭族之仇,现在连这个机会都没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还在怨恨些什么,或许是不满被利用,可在他心中的自己若只是工具,那被利用是理所应当,确实连解释也不必施舍于她了。
她的琉璃心,很早就会疼了。
从前柏麟待她千好万好到后来针锋相对,没有哪一刻是被丢弃在此,不闻不问。也许自己哪天死在这,也不会被发现。
一种莫过于心死的绝望感,自心头悄无声息地蔓延,只感觉到眼眶酸涨,忽冷忽热的身子一刻不停地在发颤,她攥紧了被角,将喘不过气来的自己掩在里头,妄图盖住那止也止不住的哭声。
晕眩之际,她再次跌入重重的梦魇。像有一个巨大无比的黑洞,要将她吞噬进去,无数的嘶吼至耳边如山呼海啸,飘渺的云端中,她听见了来自魔煞星的召唤,还有落仙台上那一声声霹雳的惊雷,振聋发聩,终身逃不出所困的囚笼里,是她因极端痛苦而陷入的混乱挣扎。
“不……不要……”
一滴滴血珠,自雪白的皓腕蜿蜒而下,冰链因她的挣扎,有了灵性般开始紧锁,她越是百般挣脱,冰链越是反应剧烈,只是她完全被胸口的撕裂所侵扰,已经感受不到手上的疼痛。
柏麟在回寝殿的路上走走停停,将手中的东西收好,看似镇静却难掩心急如焚,时隔这些天,竟生出一股近乡情怯之感,想到自己做了万全之备,才松了一口气。
殿内之景却令他瞳孔一震,少女因冰链的反噬伤痕累累,翻倒在地一身冷汗,那犹豫的片刻终抵不过内心的慌乱,他挥去冰链冲上去拥紧了孱弱的身子,“怎么会这样……”
感受到动静的战神缓缓睁开了眼,心里感慨这轮转的梦魇难得有这样的时刻,释然地笑了笑,主动往他怀里靠去,贪婪地汲取这一点温暖,“我知道我在做梦……只有梦里,你才会这样抱着我。”
“我不纠缠你了,你应该会很高兴吧。”
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那种痛意自心口埋入骨血,一丝一丝往里渗,呼吸之间都是深沉的痛感,她浅淡的笑容似寒冬腊月时绽放的一朵白梅,孤零零地悬于枝头,被刺骨的寒风压断了花枝,葬于冰雪中。
柏麟从来没有抱过她,这样的紧紧相贴,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这样脆弱的战神,在他怀里流尽委屈的泪水。
“也对,我这样冥顽不灵的人,总是要让你费很多心力的,自然比不上其他仰慕你的仙子们,她们什么都懂,什么都会,却总被我一身的杀气吓退。我不是故意的,是她们胆子太小了,喜欢你连名字都不敢告诉你。”
“也不知道那元华仙子漂不漂亮……你会不会也送她良缘花……”
能得天帝亲口称赞的仙子,又是玄华境的主人,应该是极好的。在别人眼里,说她胆大妄为也好,目中无人也罢,她从来都是不在意的。因为她自己也知道,她本就和别的女仙相差甚远。
她不如她们端庄知礼,不如她们温婉动人,甚至也不能穿好看的裙子给他看,只能将一颗真心藏在紫云甲之下,塞的严严实实。
“我不纠缠了……”
“我认罪……”
妄求神明私爱,本就是这天下最大的罪过。
刹那间,他心下大恸,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呼吸骤停,眼尾染上湿热的红,浑身泛起僵硬的空冷。
“我认罪……”
“我赢了……”
“我认罪……”
“我赢了……”
眼前少女的面容与昔日重叠,温热夺眶而出,他从没有想过,她固执了那么久,这场至死不悔的较量,终是以她的情伤而惨败,少女柔软的手无力地垂落在他的白袍上,却攥的很紧,染红一片。
这双手,曾为他握着定坤驰骋战场,降妖除魔,立下赫赫战功,也曾于命柱前虔诚地为他写下一生挚爱,只为再不与他分开,此刻却连抬起碰他,都成了虚妄。
原来心如刀绞,便是这般。托着她的手用力地收紧,他悔恨地贴紧她冰冷的颈侧,泣不成声。
关于女主想当反派这件事 17
虽然不知道他哪儿搞来的,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这俩金翅鸟搞死
法力汇聚在定坤上,格外强烈的杀意,直冲着那宫主刺去
“璇玑!不要!”
禹司凤不知何时解开了捆妖绳,拽住璇玑的手腕拦了下来……
嘶……你这时候来的倒是及时……
璇玑此时心中格外愤怒,一掌将人击开,反手一剑直直朝着那十二羽金翅鸟的胸膛刺进去
“当日你二人杀我娘亲,今日便是要你们血债血偿!”
手腕上力道愈重,闪着寒芒的剑锋转了一圈,血色迅速染了大片金羽,褪了光彩
禹司凤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他尊敬的师父,方才相认的父亲,死在他意中人的手上……
璇玑没顾得上他什么表情,提着剑又是冲...
虽然不知道他哪儿搞来的,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这俩金翅鸟搞死
法力汇聚在定坤上,格外强烈的杀意,直冲着那宫主刺去
“璇玑!不要!”
禹司凤不知何时解开了捆妖绳,拽住璇玑的手腕拦了下来……
嘶……你这时候来的倒是及时……
璇玑此时心中格外愤怒,一掌将人击开,反手一剑直直朝着那十二羽金翅鸟的胸膛刺进去
“当日你二人杀我娘亲,今日便是要你们血债血偿!”
手腕上力道愈重,闪着寒芒的剑锋转了一圈,血色迅速染了大片金羽,褪了光彩
禹司凤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他尊敬的师父,方才相认的父亲,死在他意中人的手上……
璇玑没顾得上他什么表情,提着剑又是冲着元朗去了,只是元朗活了千年,此番虽是杀了他的肉身,却仍然被他元神逃脱了
回头看看,禹司凤不知什么时候被柳意欢带走了
本来打算将金翅鸟彻底剿灭,可璇玑爆发出的神力还是出乎昊辰的预料,思虑之下还是放弃了下一步打算,目前还是先稳住璇玑
璇玑心中愤恨难消,战神之力愈发不受控制,这神力果然不是凡人能受的
灭妖阵的玄火还未熄,随着神力失控越发旺盛,璇玑尽可能平复了心情控制着体内的神力,试图收回来,可这具凡身吃不消,她压不住,竟是把这一茬给忘了……
“璇玑!别怕,把手给我!”
璇玑抬头看看昊辰,如此番神力的压迫下,的确是只有他能靠近,他能调用战神之力的,也许此刻也只有他能救她
别说,这有情诀是有点用的,身上的神力被他卸去大半,另一股神力将她体内失控的神力强行压了下去,周遭的火势渐渐平息
璇玑感觉身上好像是被抽空了一样,同死人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她还活着……
璇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少阳了,想想点睛谷一战,心里还是有些气,这元朗命挺硬,剩个残识还能跑……
不过比上回早点,他现在应该干不了什么,有功夫得去趟焚如城了
璇玑正想着,趴在她床边的玲珑睡醒了
“璇玑你醒了!好些了没?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璇玑有些废力的坐起来,语气还是有些虚浮
“我没事了玲珑,就是有些使不上力气,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那就好……哦对了,昊辰师兄被爹爹叫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
璇玑点点头,这会儿昊辰估计挺愁的,她这战神之力爆发的突然,想来他应是挺担心的,毕竟他现在并不想她记起以前的事
和玲珑了解了一下现在的情况,璇玑也有点发愁,点睛谷的灵匙还在,那要把无支祁弄出来就废点力
现在只有轩辕的灵匙在爹爹手上,容谷主这人吧不是太好糊弄,从他手里要灵匙,不是个简单的事儿,皎月刃和飞龙印在离泽宫,此刻估计是在禹司凤手里,这个问题不大,直接抢就行,可点睛谷怎么办,这要明抢好像说不过去……
离泽宫和天墟堂现在估计是没什么关系了,乌童现在应该是取代元朗当堂主了,离泽宫的宫主肯定是禹司凤,他俩再过八辈子也走不到一条路上
乌童也不知道去哪儿了,他要是这会儿去点睛谷偷灵匙就好了,到时候从他手上抢就合理多了
璇玑正想着,就见昊辰从外面进来,见他回来,玲珑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璇玑有点不确定昊辰现在什么心态,他现在应该是挺担心的,至于是担心她的安危,还是担心她记起战神的记忆,这个就不太好说了
“可好些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璇玑还是有些疲惫,整个人也没什么精神,虚弱的坐在那儿,有些勉强的抬头看着他
“我没事了,就是还是有些累,休息一下就好了”
“神力不是凡人能承受的,这是我之前……偶得的一个灵物,灵力充盈,对你现在的状况,兴许有些助益……”
璇玑看着他递过来的东西,这东西太眼熟了,那是她种了好久的良缘花
那时候在金神婚宴上接了他的良缘花,也不知道抽的什么风,明明什么也不懂,喜怒哀乐还分不清,就满天界扬言说要嫁给他
在院子里种了一园子的良缘花,日日守着,护着,盼着,好不容易开了一株,她就迫不及待的拿去给柏麟看,他收是收下了,却并未多想,只当她是心血来潮学着别的仙子种花,只是碰巧种了良缘花,没说几句话就又是公事,为此她别扭了好久
可现在昊辰把这东西给她,璇玑属实有点想不通,他既然只当是普通的花看待,又何必带在身上,还是说他是有意带这良缘花下凡,备着不时之需?
璇玑有些愣愣的将那良缘花接过来,在手中细细看了好一会儿,有些不怎么开心的钻到他怀里
“师兄,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很久之前就喜欢了……”
“我知道……”
“那你呢?你喜欢我吗?什么时候喜欢的?”
昊辰不是很明白,这个问题她问过很多次了,为何还要再三纠结于此
“喜欢,也许是四年的相处,也许是秘境前的初见,也许……更早的时候……”
“更早的时候?那是什么时候?”
璇玑抬起头看着他,生怕错过他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她就是想知道,那个“更早的时候”,她在他心里,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大概……是我随师傅修行,刚学会御剑的时候,我见过你,不过那时候璇玑睡着了”
他面上的笑意很暖,似能融化三尺寒冰,可这不是璇玑想的答案
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璇玑又埋进他怀里,好似下一刻,这个怀抱就不属于她了
她知道的,早就知道的,柏麟不可能喜欢她的
璇玑休息的几天,婚事又被提上了日程,听玲珑说,是昊辰跟爹爹提的
倒也不是为别的,眼下离泽宫金翅鸟妖一事人尽皆知,与妖族一战势在必行,乱局当前,办这婚事一来广集天下仙门义士,二来可以更好的巩固仙门涣散的人心,三来,便还是希望能早日渡她这个战神回天
怎么说呢,璇玑心里应该是欢喜的,可当这婚事掺杂进了别的事情,璇玑心里还是有些别扭,但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她知道他的性子,任何人,任何事,在他面前,都要为这三界苍生让路,她明白的,这一世,本就算是她偷来的
一应事宜之前就准备好了,现在不过是又重新检查一遍,准备的倒也快,何况有昊辰看着,璇玑也没操什么心
璇玑好的差不多了,婚期也到了,虽说之前玲珑成婚她也都看见了,可真轮到自己才发觉这事儿是真麻烦,从天不亮开始,她就被玲珑从床上拉起来准备着,这还能忍,可不让吃东西就忍不了
璇玑偷摸藏了不少吃的,结果全让红姑姑扣了下来
“璇玑坚持下,就这一天,啊?”
红姑姑十分耐心的劝着,璇玑也不好说什么,十分不甘的看着他们都给拿走了
好在玲珑有经验,上轿子的时候,偷偷给她塞了一包桂花糕,对此璇玑甚是感动,还得是亲姐姐啊!
正当璇玑坐好准备吃的时候,瞥见角落里放着一个锦盒,璇玑十分好奇的拿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是摆的十分整齐的莲子糕
璇玑一时有些想笑,怎么说呢,这人虽说嘴上是挺气人的,但办事还是很靠谱的,至少,她确实没怎么饿着过
直到轿子渐渐停下,昊辰扶着她下来,看着握着她的那双手,正红色的婚服,同她身上一样的金线绣的纹样
只是这红盖头挡着,看不到他人,璇玑心里有些好奇,他惯爱穿些素色衣衫,这般艳丽的红穿在他身上,也不知是何模样
直到拜过堂,璇玑还在想着,直到玲珑来找她,璇玑才回过神来
“璇玑,今天你得自己待着了,爹爹他们有正事要商议,昊辰师兄也被爹爹叫去了,我和敏言要去帮忙招待客人,就不能陪你了,你自己好好待着,别乱跑啊!”
果然啊,就知道!所以今天就她自己是单纯成婚的,但是赶在这节骨眼上也没办法……
“这些是昊辰师兄叫我给你带来的,都是你爱吃的!”
“对了璇玑!这个给你,你无聊的时候就看看,敏言说是很有用的!我先走了啊!”
玲珑临走往她手里又塞了一本书,话本子能有什么用?璇玑有些好奇的翻开看看……
哦……原来不是话本子……
不用猜,这指定是敏言给玲珑的,玲珑估计看都没看过,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才会给她送过来……
不过也确实没啥用,毕竟有些事吧……其实……也不是第一次了……无非也就是差这么个仪式罢了……
【趁机】岁无忧9
🌸大结局后续
经过了上次的事情,天界之中无人敢对璇玑指指点点,她一心沉溺于情爱之中,也肯乖乖听柏麟的话勤奋修炼,日子过的充实又甜蜜。
唯独有一事她一直未曾告知柏麟,就是她时感胸口隐隐作痛,好似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但这涨痛之感时有时无,频率也不算高,想到之前昏倒让他操心过多,就不愿让他再添担忧了。
因此柏麟也不知,在三重方面的加持下,有什么东西在她身体里正突飞猛进的恢复,其速度远超他的计划之内。修补元神在柏麟看来是长久之事,即便有圣草也只能徐徐图之,虽然还是早早地备下了忘尘丹,但是他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他当年亲手送出去的定坤。
定坤剑,唯有战神...
🌸大结局后续
经过了上次的事情,天界之中无人敢对璇玑指指点点,她一心沉溺于情爱之中,也肯乖乖听柏麟的话勤奋修炼,日子过的充实又甜蜜。
唯独有一事她一直未曾告知柏麟,就是她时感胸口隐隐作痛,好似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但这涨痛之感时有时无,频率也不算高,想到之前昏倒让他操心过多,就不愿让他再添担忧了。
因此柏麟也不知,在三重方面的加持下,有什么东西在她身体里正突飞猛进的恢复,其速度远超他的计划之内。修补元神在柏麟看来是长久之事,即便有圣草也只能徐徐图之,虽然还是早早地备下了忘尘丹,但是他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他当年亲手送出去的定坤。
定坤剑,唯有战神可召唤,当年也随着那场大战一起消失在了爆炸中,却没有人会想到它是被封印在了战神体内,那块被妖力包裹的残缺琉璃碎片受到天神之力的滋养,自然而然就与神器感应相连,时日一长,就会促发战神之力的苏醒,那么恢复元神则是顺水推舟的必然。
一切发生在一个稀松平常的午后,柏麟带着璇玑从天河边玩累了回来,在回中天殿的路上,柏麟想起南池圣草已经用完,打算去昆仑再问天帝要一些,就随便说了个由头让璇玑自己先回去。
走着走着,璇玑的脚步就停了下来。在距离中天殿不远的位置,有一处寝殿是她之前从来没有注意到的,望着上头的金色牌匾,一种熟悉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靠近,不知不觉地念了出来,“战……神……殿。”
好像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正在牵引着她往前走,引导着她推开那扇门,战神殿却在三百年前被柏麟亲手封印,无人可近,否则必会被神法所伤,在触及的那一刻,剧烈的光影朝璇玑袭来,被弹出几步之外的璇玑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应激之下,紫云甲在她身上随着蓝光流现而出,刺眼的光芒,笼罩在天界上方很快汇集成一道金焰,直沿而下。
“定坤!”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之后,战神殿的门开了。宣告着主人的归来。
此番动静引来了无数神仙的观望,玄甲执剑的少女,眉目清冷,气势如虹,拥有此等风姿除了昔日的战神还能有谁。
“战神!是战神将军!”
“将军!是将军回来了!”
闹哄的声音不绝于耳,羲玄也早已被之前的动静所影响,在穿过人群后看到了魂牵梦萦的爱人此刻正完好无损地站在面前,几乎是不敢再呼吸,“璇玑…是你……原来真的是你。”
与此同时,柏麟与司命亦匆忙赶来,这大约是有生之年以来,发生过最离谱又惊喜的事情,就是那一瞬间,柏麟的心跳骤停,那种脱离他掌控的恐慌感,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我回来了,先睡会。”
璇玑的态度十分平淡,匆匆扫了一圈,谁也没有理会,掉头将门一关,将所有人拒之门外。
如此平地一声雷的大事,在天界像长了翅膀一样传开,之前他们误以为与战神容貌相似的小妖,居然真的就是死而复生的战神,此前还一直被柏麟帝君光明正大地宠爱着,而谈及用情至深的羲玄殿下更是唏嘘不已,关系一时间错综复杂。
得见心爱之人复生归来,羲玄没有任何的冷静,还是在随后不久就进了战神殿,抱着璇玑诉说着思念,见璇玑神情淡淡,又思及之前发生的事,连忙辩解道,“璇玑,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之前是我不好,我真的不知道是你,对不起,你原谅我好不好。”
璇玑莞尔一笑,并没有任何怪罪的意思,拍了拍他的手,善解人意道,“我知道,你也是因为不知道是我,又太维护我了。”
一连说了几次,羲玄才算吃下了定心丸,但见璇玑情绪总是不大对,又瞥见了她颈侧暧昧的红痕时,忽然反应过来一些不可能忽略掉的事情,痛心疾首道,“柏麟,他如此欺人实在可恶,居心叵测,走,我带你去讨个公道。”
羲玄被怒火冲昏了头,拉着心不在焉如同提线木偶的璇玑,一路奔至中天殿。大殿之上除了司命,四圣兽和几位神仙也在,难掩愤怒地开始逼问,“帝君,你可好心机谋略,将天界众人耍的团团转,这么大的事情你瞒下了,致使我误会与璇玑生龃龉,她也被议论受欺压,你居心何在啊!”
这样的无礼质问,换作之前是不会有的,可这次柏麟也无话可说,羲玄的情绪却越来越激动,“还顺带支走腾蛇,你就是想让她断了除了你以外的所有联系,在她记忆全无的情况下哄骗她,长长久久地把她据为己有,让她只能依靠你离不开你!”
一声声怒吼,在中天殿燃起了无法平息的火焰,这样当面对质的场面,令在场之人无一敢发声,即使有想为柏麟说点什么的,此时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听着羲玄将一切破开的零零碎碎,而当事人璇玑,却只是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未说一个字,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
“你当年不是很绝情吗!她死的时候,你一滴眼泪没有流,甚至封了战神殿不许任何人进出,你不是根本就不在意吗,凭什么又要费尽心思地做这些!”
听到这话时,一动不动的柏麟忽然就像回过神来一样,在数不清的怨语疾声中,他沙哑的嗓音极为明显,“你以为,全天下就只有你会在意她吗?”
不是所有的眼泪,都会往外流的,羲玄当然可以肆无忌惮,但是他不能,外敌刚除,天界还有很多重要的大事需要处理,无论如何他都需要做好一个帝君该做的。
众人纷纷抬起头来,却也不知作何言语,璇玑被惊了一下,望见那泛红的眼眶,很快低下头来,维持着之前淡然的冷静。
那是他第一次当众承认战神在他心中的地位,只言片语,难抵爱念不息。
【趁机】千年往5
❤️帝君&战神
时间点:战神归位,二次造反被囚
那夜柏麟确实没睡好,因疲惫倒过去睡了几个时辰就惊醒了,手心还有薄汗,起身倒了口冷茶才平复下来。
一灯如豆,此时未至丑时,昏暗的寝殿因烛火有了少许的温度,榻上人早已安睡,他坐在床沿处,细细描摹她的容颜。
不过几日,她已清减了不少。无休无止地思考也没有想好到底要给她什么处置,危及三界时不会犹豫,可被锁在这的她已经没有了任何威胁,如果不要她性命,他赌不起一个来日方长,又总不能将人锁一辈子。
做了那么多努力,他只是想回到从前。
留她在身边,仍像从前那样,这是他在凡间最大的期盼。
旧时的回忆,像潮水...
❤️帝君&战神
时间点:战神归位,二次造反被囚
那夜柏麟确实没睡好,因疲惫倒过去睡了几个时辰就惊醒了,手心还有薄汗,起身倒了口冷茶才平复下来。
一灯如豆,此时未至丑时,昏暗的寝殿因烛火有了少许的温度,榻上人早已安睡,他坐在床沿处,细细描摹她的容颜。
不过几日,她已清减了不少。无休无止地思考也没有想好到底要给她什么处置,危及三界时不会犹豫,可被锁在这的她已经没有了任何威胁,如果不要她性命,他赌不起一个来日方长,又总不能将人锁一辈子。
做了那么多努力,他只是想回到从前。
留她在身边,仍像从前那样,这是他在凡间最大的期盼。
旧时的回忆,像潮水般袭来,一波又一波,勾起情丝,久不平息。
战神的这场病来势汹汹,除开身体,也有大半积郁成疾的原因,眼下情况不算好,亭奴想着还是要见到柏麟求他解开冰链,尽管他没有信心柏麟会答应,也没有信心此举会不会给天界众人带来恐慌。
一日复一日,忧愁何其多。
熬煮安神汤的时候,青龙忽然闯了进来,推着他的轮椅就往外跑,嘴里念叨着些听不懂的话,匆忙问了才知是腾蛇受伤,只是腾蛇一直被关着,也不知怎么就伤着了。
“这条赌气蛇,帝君刚放他出来,他就瞎折腾,这次是活该。”
细细问了才知道柏麟原来已经回来了,激动的亭奴想要去求见却也不得不先处理腾蛇的伤,恰好在长街拐角处碰上了他,他的身边跟着一位眉清目秀的仙子,二人脚步匆忙,被亭奴喊住时也稍显急色。
“帝君,您能不能去看看战神,您走后她就病了,现在情况……”
“有什么事待会再说。”
柏麟面色清冷,没有给他任何再开口的机会就带着那位仙子匆忙远去,青龙也未做停留地推着他往反方向去。
战神是被一阵凉意弄醒的,喉咙干涩的似有一团火烧,抬起沉重的眼皮,发现是亭奴正在给自己降温,拿起凉帕子后,觉得比前两日好了点,勉强坐起身道,“我好些了,多谢你照顾。”
论气色没好多少,眼底依旧乌青,虽然人没有烧的犯迷糊了,可亭奴还是很担忧,客气地应付了两句。
令她觉得反常的是,亭奴早早就端了安神汤过来,还一边收拾着凉水棉帕,似乎有马上离开的准备,“将军快喝吧,您喝完了我还得去看看腾蛇大人。”
话不经意间地说出口,又立刻觉得不对,亭奴心里暗道这几日忙昏了头人也犯傻,战神听闻是腾蛇有恙免不得要问,“腾蛇怎么了,他只是被关起来,为何要你看?”
要说腾蛇在天界会受伤着她是不信的,腾蛇虽然爱打架,可天界也没谁敢惹,亭奴本想随便搪塞过去,招架不住战神的再三逼问,只好和盘托出,“帝君回来后腾蛇大人被放出来了,只是惹恼了帝君又被关了进去,在和白虎神君拉扯时不小心撞上了盘云柱,额上受了点伤,需要换几次药。”
因为担心腾蛇,甚至忽略了柏麟已经回来,而直觉告诉战神没有那么简单,撑着力气沙哑着嗓子问道,“发生何事了,要不要紧。”
回应她的是一阵长久的沉默,战神最不喜旁人扭捏有话不说的模样,有些愠怒道,“现在是看我落魄,话也不回了!”
“不是……就是帝君带了玄华境的元华仙子来天界,帝尊在云清池设宴款待,席间有意为帝君和仙子指婚,腾蛇大人出言无状,才被帝君又关了起来。”
亭奴的声音很小,却字字句句敲打在战神的心上,闷了许久,她才抬起头来,扯出这些天来第一个笑容,“辛苦你了,两头跑,快去吧。”
亭奴满心都是惭愧,他一介卑微的鲛人医官哪里会知道帝君的行踪,更不会知道天界何时会有招待贵客的重大宴席,才会白白错过很多时机。
寝殿恢复了一个人该有的寂静,她舀着碗里的安神汤,见水珠砸落至碗里,漾起浅浅的波纹,一下又一下,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正随着这个节奏,碎的七零八落。
天色大概不早了,浑浑噩噩睡了几天,竟是连白天黑夜都分不清了,她像是被遗忘在这一方天地里,埋的深不见底。
她忽然问自己,是不是不该再纠缠了。
从前她只想着要和他不死不休,没完没了地胡搅蛮缠,恨也好怨也罢,由着嗜血花的缘故,总归是叫他放在心上好生思虑的,只是她也累了,折腾不下去了。
不过又是无聊的一生罢了,回顾过往,抛开被当作工具利用,被丢下凡历劫,还是有几天开心日子的,就好像他送她良缘花那天,好似花光了她所有的运气,以至于此后的每一步,都走向了深渊。
忽忆当年事,不觉泪潸然。
当年的战神,拼了命地想去保护她的帝君。可如今才知,他哪里需要她保护呢,他身负天道之命,握着中天大权,手下尽是各显神通的神君。他的身边,从来不缺人。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守着战神殿,守着那份沉沦的痴妄,以为自己一步步走到了他跟前靠的那么近,两颗心也能紧紧依偎。
痴心妄想自然容易,只是水中捞月,不过镜花一场空。当初的她,为了一句信任,愿意奋不顾身,捧着一颗真心,里头满满当当装的都是他。
偏偏是他没给她心,一块冰冷的琉璃,断送了她全部的欢喜。
他可以去见任何人,可以如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摆下宴席与别人把酒言欢,也可以做着与往常一样的的事情,过着与往常一样的日子,从来不曾在意此处还有个她,一个早已没了利用价值的工具,确实是不值得让人放在心上的。战神的存在于他而言,根本不会影响任何事情。
只有她一个人,无聊地看不透,无聊地想要想要纠缠不清。
奔涌的泪水模糊了视线,顺着眼眶凶猛的掉落,衣衫洇出大片的水色,手腕因冰链的禁锢红痕尽显,她压抑不住那心口处如撕裂的痛楚,将头埋在膝前,任由哭声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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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机】千年往4
❤️帝君&战神
时间点:战神归位,二次造反被囚
到底算不得什么大事,可柏麟还是吩咐亭奴一日过来送一碗安神汤,其余不可多问,中天殿来往的人虽多,可他的寝殿,向来极少容外人进出,司命算是一个,可想着司命那不着调的性子与如今的情况,也就没允其再进来过。
在这天界中,哪个神仙没点七窍玲珑心,各有各的想法,尤其是清早朝会后见帝君去修补南天门,私下的讨论声就更多了,万年前天魔大战魔族惨败,伏诛时有位魔族将领因损了南天门被押至落仙台受了百道天雷,还没有来得及处死就在那魂飞魄散了。
为帝君者,行霹雳手段。正如曾经把酒言欢的朋友,可一杯毒酒送下地狱,能保天界太平长久,...
❤️帝君&战神
时间点:战神归位,二次造反被囚
到底算不得什么大事,可柏麟还是吩咐亭奴一日过来送一碗安神汤,其余不可多问,中天殿来往的人虽多,可他的寝殿,向来极少容外人进出,司命算是一个,可想着司命那不着调的性子与如今的情况,也就没允其再进来过。
在这天界中,哪个神仙没点七窍玲珑心,各有各的想法,尤其是清早朝会后见帝君去修补南天门,私下的讨论声就更多了,万年前天魔大战魔族惨败,伏诛时有位魔族将领因损了南天门被押至落仙台受了百道天雷,还没有来得及处死就在那魂飞魄散了。
为帝君者,行霹雳手段。正如曾经把酒言欢的朋友,可一杯毒酒送下地狱,能保天界太平长久,也无话可说。
能看见亭奴对战神来说是件意外之事,柏麟的寝殿隐于中天殿里,若没有准允,任何人不得入,如今一个人大活人就在眼前,不用想就知道是柏麟的授意,听着亭奴如千年前般问好,她居然觉得有些讽刺。
“将军,这是安神汤。”
她轻瞥了一眼,没有作声。倒不是怀疑柏麟会在里面下毒,就是单纯地觉得可笑,闷了好半晌还是拿了过来,冰链因手臂的动作轻晃了晃,面色不悲不喜,亭奴看她这副模样于心不忍道,“将军,您又不是魔煞星,为何就不能和帝君服个软呢。”
她嗤笑一声,将汤勺翻来覆去地舀,一口也没有喝,语气却难掩失落,“现如今,我是不是罗喉计都根本不重要,不管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最起码在刚开始的时候,他曾是真心拿罗喉计都当朋友的。”
“不像我,从始至终,我就是个工具,倒是连罗喉计都也不如了。”
柏麟不知何时进来了,战神一滞,不确定刚刚与亭奴的话是否有被他听见,转念一想,自己又未曾说错过什么,听或没听见本也不打紧。
亭奴低头问安,随即摇着轮椅离去,只留下沉默的二人静坐,手中点安神汤舀来舀去一口也没喝,想着亭奴方才说的服软,恨不得将眼前人碎尸万段。或许在很多人眼里,以柏麟对她的看重,肯认错服软必会从轻发落,只是她偏不肯服这个软,为自己那点利用价值去让他止杀心,那她宁可早点死了。
她不会认罪,不会服软。而且她自认自己足够了解柏麟,柏麟不会对再她心软,是否认罪关乎着她的处置,她偏偏不想如他意,虽说她是不太想活着,但如今这相看两相厌的地步,她活一天,就让他不痛快一天,却又很爱说些刺激他的话,引发激烈的争吵,以及他从未消停过的杀心。
战神也不清楚自己什么心理,大约是恨的太久了,人也变得和从前不一样了。
柏麟的身上带着久难散去的疲惫之色,揉着眉心坐下,抬眸之时见战神迅速别开了眼摆出不肯理睬的姿态。他倒也没说什么,自顾自地饮了杯茶,这样的安静实属难得,往常怎么横眉冷对,他都会说一两句话,今日沉默的像殿里没人似的。
柏麟倒在对面的小榻上很快就睡着了,哪怕是熟睡,那紧皱的眉头也不肯松开过。她忽然意识到,他大概真的很辛苦。
她不记得那晚她看了他多久,只记得她将他仔仔细细又完完整整地看了许多遍,心里不仅有恨意与怒火,还有很多莫名的情绪,她大概永远也忘不了他们初见的那一眼。
冷如雪霜,凉如月光,更像是一缕清风裹着细碎的浮冰,端坐明堂上,不染风与雨。
人生若只如初见,谁能料想,他们会走到刀剑相向的结局。
一连几天,柏麟再也没有来过,寝殿仿佛真成了一座囚笼,而战神却病了过去。
魇症算不得什么大碍,可这回战神却是实打实的病了,冰链生寒气,丝丝入骨,再加上心力交瘁还要镇压煞气,战神开始频繁的发起高烧,人自不似往日有力气,闷在厚实的锦褥中,大汗淋漓,整个人似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脸上尽是不正常的烧红。
亭奴再来送安神汤时,看到的便是这景象。
英勇如战神,也是病来如山倒。调配好了治高热的药,却发现人迷糊的喂不进去,目光落至没被遮掩住的冰链,为难的不知道到底怎么办,要锁住战神,寻常物件不行,可用上这狠厉的东西,难保不会吃苦。
受了寒会发烧不稀奇,也就是战神身体好能撑到现在,换作旁人早不行了。
额发一片潮湿,似乎又陷入了梦魇中,那紧锁的眉头和几乎毫无血色的唇,以及浑身仿佛都在疼的微抖,让寝殿本就不明亮的色调更添了几分灰暗。人在脆弱的时候,总是会卸下一切伪装,亭奴在靠近时,就听见那意识混乱间细微的呓语,“柏麟……柏麟……”
被仇恨侵蚀的少女,像一只浑身长满刺的刺猬,无人可近,却也会在这时,收起嚣张的爪牙,露出柔软的皮肉,抓住救命稻草,在难受时无助地唤着他的名字。
那天下午,中天殿静如一摊死水,只有细微薄弱的声音,在寝殿中回荡,一声又一声。
高烧总是起了又退,退了又起,反反复复地折腾了好几日,亭奴依旧拿着湿帕子敷在她的额头上,忽然见病了多日的战神缓缓睁开眼,一只手抓着玉枕,虚弱道,“柏麟呢,为什么我没有看见他。”
时日稍长人就开始犯迷糊,亭奴也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想起之前特意去问司命时也很着急,老实道,“帝君出天界办事了,还没有回来。”
战神不知道将他的话听进去没有,眼皮沉重地难以抬起,浑身冷的不敢动弹,虚闭了闭眼,“他大概不想见到我……”
人果然不能生病,一病起来,连坐起挺直腰板都是难的,还容易伤春悲秋,起初原以为不在意的事,此刻模糊地想着,连呼吸都是疼的。
“也好……”
泪水自眼眶积蓄,顺着眼角蔓延而下,听不见一丝一毫的哭声,枕头却很快湿了大片。
那是亭奴第一次见战神哭,不像倾盆大雨,更像是一生的潮湿,永不见天日。
【趁机】千年往3
❤️帝君&战神
时间点:战神归位,二次造反被囚
终是不欢而散。
所谓的的心血一照散尽,柏麟的心情自然极为不佳,整个魔域几乎被翻的底朝天,也找不出他要找的东西,殿里的人铁了心要与他作对,想要撬开那张嘴估计希望渺茫。
说来也气人,被自己最信任的战神一连造了两次反,传出去不算太挂的住脸,也难怪天帝要说他,估计妖魔族都没这么惹是生非的人在,偏偏叫他遇到了,偏偏他又拿她没有办法,真是不免感慨他这个帝君做的,实在是失败。
天牢幽暗,仙气薄稀。
刚收拾了心情想要看会折子,青龙就眼巴巴地跑来求情,说腾蛇大吵大闹许久,非要见他不可,那天开诛天陨星大阵之前,...
❤️帝君&战神
时间点:战神归位,二次造反被囚
终是不欢而散。
所谓的的心血一照散尽,柏麟的心情自然极为不佳,整个魔域几乎被翻的底朝天,也找不出他要找的东西,殿里的人铁了心要与他作对,想要撬开那张嘴估计希望渺茫。
说来也气人,被自己最信任的战神一连造了两次反,传出去不算太挂的住脸,也难怪天帝要说他,估计妖魔族都没这么惹是生非的人在,偏偏叫他遇到了,偏偏他又拿她没有办法,真是不免感慨他这个帝君做的,实在是失败。
天牢幽暗,仙气薄稀。
刚收拾了心情想要看会折子,青龙就眼巴巴地跑来求情,说腾蛇大吵大闹许久,非要见他不可,那天开诛天陨星大阵之前,还是将人拉回来关了禁闭,后被战神一事闹的差点忘了,瞧底下人跪的恳切,便应了。
腾蛇算是天牢的常客了,被关进来早已是家常便饭的事,这一次却有些不同,他与战神在凡间胡作非为还泄露天机,惹出了不少麻烦,本想安分守己的呆几日,乍一听闻战神被囚于中天殿,急的根本坐不住。
“参见帝君,帝君,听说您把璇玑给关起来了,您不能这样!”
一个礼也没行的周全,腾蛇就跟火烧眉毛似的开始替她说话,柏麟看见这一幕,忽然有点后悔来了,瞥了一眼跪地的蛇道,“你在凡间过的逍遥,在天界还要做起我的主了?”
“不……不是……”
腾蛇心急如焚,又噼里啪啦讲了一大堆求情的话,见柏麟不为所动,问道,“您该不会真的要杀她吧!你舍得吗!”
他没有回答,转身就走,气的腾蛇一个劲跺脚朝他喊,“没想到帝君这么狠心,亏的璇玑在凡间的时候还与我说她师兄待她最好,要是璇玑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就……再也不理帝君了!”
柏麟不曾理会的径直离开了,一个傻孩子的幼稚之言罢了,若非是亲手养大,他也不会那么纵容。
人都已经走了,腾蛇还蹦着直喊,被青龙一把给按了回去,“行了,你都自身难保了就别瞎惦记了。”
帝君果真就是操心的命,一个两个的都不叫人省心。
能让腾蛇这么着急,估计就是知道昨日他和战神大吵一架的事情才那么慌,身处天牢也能得知消息无非是靠青龙,青龙能知道自然就是听司命说的了,看到身边欲言又止的司命端着茶站了半天,柏麟便觉得这折子批的有点如芒在背,“要问什么……”
“帝君,您真的会杀了小战神吗?”
他做事一向干脆利落,眼下迟迟没有动手还是想着嗜血花的踪迹,“有何不可……”
“可您明明是舍不得的……”
司命的急躁一点不比腾蛇少,柏麟手中的笔一顿,不耐烦道,“有什么好舍不得的。”
“当初禹司凤手上的……”
“住嘴!”
底下轮值的三人不明所以,还是纷纷朝司命摇头,示意莫要再惹恼帝君,司命只能硬生生把话吞了回去,当年的情意,每个人都看在眼里,无论是战神对帝君的,还是帝君对战神的,不管愿不愿意承认,那明晃晃的事实曾经摆在那,若是真的做了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就再也没有余地转圜了。
提及心灯之事,柏麟的心有些乱,他都不记得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当初他不想让璇玑和禹司凤牵连,才自作主张的替换,谁知道会在她手上明亮。为这事,他也百思不得其解的翻来覆去想过很多次,只是后来发生了太多太多不在他计划之内的事,那盏心灯就被遗忘了。
不过仅是想了一会就被抛之脑后了,现如今的情况,不是能想那些旧事的时候,他们早已走到了死路,她恨透了他,他也万分忌惮她,余下的较量,算是听天由命。
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实施下一步手段,战神就有些不对劲了。
察觉这事并不难,往常见面,战神都是冷着一张脸挺直了腰板坐着,确实是如她所说绝不会低头的冷漠态度,可今日推开门,看见的却是她无力地睡在床上,身子瑟缩成了一团,气息混乱,探了探元神,却并无任何不妥之处。
没有半分思虑,柏麟打算找人来看看,可现在估计没哪个医官敢近她身,想到之前的那位鲛人医官曾与战神打过交道,亲自去了一躺将人请了过来,得到的回答是魇症。
亭奴盯着那四条自床尾牵来的冰链,想说点什么又怕逾矩,补了一句道,“这是将军的老毛病了,常有魇症难以睡好,往年曾吃过些药,现在该是又犯了。”
“往年?本君怎从未听说过……”
往年战神有什么状况他都该是晓得的,柏麟仔细回想也不记得何时有听她说过,亭奴的语调依旧平稳,轻描淡写一句话,却足以在人心中掀起一阵水花,“将军对帝君,自是报喜不报忧,原来受伤都会瞒着帝君,私下来拿药,这等小病怎会劳帝君忧心。”
这是在提醒,也是在求情。
无论外界怎么传,那个骄傲到骨子的战神有多飞扬跋扈,曾经的忠心不二,都是做不了假的,那个狂妄率性的战神,也会有自己的小心思,隐去一些伤痛,不让他知晓,不让他担心。
“……可有法子缓和”
“安神汤即可,我这就去准备。”
柏麟点了点头,没有多问什么。虽然说身份低微,但也看得出来是个老实本分之人,今日若换作司命,定会天花乱坠地说的无比严重,好求情时让他多网开一面。
可当那一碗黑乎乎的汤汁递到眼前,饶是他这忍力极好的神仙,也忍不住被这浓郁的苦味弄蹙了眉,“她从前总喝这个?”
“安神汤药见效快,敌军来犯时,将军才会喝的多些。”
亭奴看见柏麟托起战神的身子,将勺中的汤水往她嘴里送,堂堂帝君之尊从来没做过这些个伺候人的活,动作不算熟练,只是此情此景,大概只限于今夜。
他可以波澜不惊的置人于死地,也会屈尊降贵地喂药。
君心难测,莫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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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女主想当反派这件事 16
璇玑泡在浴桶里失神,不管怎么说,她还是得先把玲珑顾好
正想着,一只手搭在她肩上,璇玑吓了一跳,掐诀就是要打,可看清是谁,才放下心松了口气
“师兄?你怎么来了?”
不对啊,他怎么来了?他这会儿不应该是和几位掌门一起去抓地狼和元朗吗?怎么有闲工夫跑她这儿来了?
昊辰没回她的话,探了探水温,又给她加了些热水
“璇玑,有些事我觉得你还是应该知道……”
“什么事啊?”
这节骨眼,除了离泽宫和天墟堂应是不会有别的事了,离泽宫的事他查出来了?
“明日的簪花大会会出些事,有些所谓的朋友,可以到此为止了,以欺瞒骗来的友谊,本就不值得惋惜”
看来是的,璇玑听出...
璇玑泡在浴桶里失神,不管怎么说,她还是得先把玲珑顾好
正想着,一只手搭在她肩上,璇玑吓了一跳,掐诀就是要打,可看清是谁,才放下心松了口气
“师兄?你怎么来了?”
不对啊,他怎么来了?他这会儿不应该是和几位掌门一起去抓地狼和元朗吗?怎么有闲工夫跑她这儿来了?
昊辰没回她的话,探了探水温,又给她加了些热水
“璇玑,有些事我觉得你还是应该知道……”
“什么事啊?”
这节骨眼,除了离泽宫和天墟堂应是不会有别的事了,离泽宫的事他查出来了?
“明日的簪花大会会出些事,有些所谓的朋友,可以到此为止了,以欺瞒骗来的友谊,本就不值得惋惜”
看来是的,璇玑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此时应该是知道禹司凤的身份了,不过按他的脾气这会儿应该是明明白白的告诉她,怎么今日这么委婉
“师兄,你……”
璇玑还想问些什么,就门外的玲珑打断了
“璇玑,璇玑,你睡了吗?”
璇玑有些慌张的看向昊辰,现在这情况可不能见人……
“璇玑?璇玑!”
玲珑在门外等了好久,才见璇玑匆匆忙忙的开了门
“玲珑,你找我有事吗?”
“你在洗澡吗?”
见璇玑穿着一身寝衣,披了件外衣,头发还沾了些水
“啊……对啊……有什么事吗?”
“我们进去说!”
“啊?不……玲珑……”
璇玑还没来得及阻止,就被玲珑拉进屋
“玲珑玲珑,你找我到底什么事啊?”
“哦,璇玑,明天的比赛你小心点,赢不赢不重要,千万要保护好自己知道吗!妖族应该是安排了不少细作在仙门,明天估计会很危险,总之不管发生什么,最重要的是你一定要先保护好自己!”
玲珑难得严肃的嘱咐的璇玑,可璇玑现在心里记挂着另一件事,时不时往别处看着
“哦……我……我知道的!玲珑你放心吧,我会保护好自己!那个……天色不早了,你赶快回去休息吧!”
“哦……那我走了?”
玲珑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会有一种璇玑在赶她走的错觉……
见玲珑走了,璇玑方才松了口气,正准备关门,另一个身影就出现在面前……
“璇玑,我有话问你!”
禹司凤直接将门挡住,防止璇玑躲着他把门关了
真就……还问什么啊?眼见着婚事也定了,还要问什么?
“我困了!我要睡觉了!有事明天说吧!”
明天就不用说了……
“璇玑!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你告诉我,我们一起想办法,总会解决的,你若不想嫁给他,没有可以逼你的,总会有办法的!”
听他说的无比真诚,璇玑不禁心里懊恼
这事儿怪我,我的错……看来是席上观察他对化妖丹的反应时,让他误会了什么,可这要怎么解释……总不能直接告诉他我给你下毒了吧……
“我没有苦衷,你想多了!”
璇玑正苦恼着怎么说,就见昊辰从禹司凤身后慢悠悠走过来……
璇玑一愣,下意识回头看了看屋里,他什么时候出去的……
“璇玑,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昊辰直接越过了禹司凤,站到璇玑身边,又给她披了件外袍
“仔细些,可不能再着凉了”
到底还有别人在,璇玑往后退了退,却是被昊辰搂着腰又揽了过去……
璇玑有些局促的瞥了一眼禹司凤,脸色不怎么好
禹司凤自是知道昊辰是故意的,只是如今确实也没什么身份跟他计较
见禹司凤走了,昊辰显然有些不悦的松开她自己进了屋
外面是有点冷,璇玑裹了裹衣服,就随手关门进去了,见昊辰在那儿坐着也不说话,显然是心情不怎么好,正愁着说什么,昊辰就先开口了
“璇玑,有些事情已经查清了,离泽宫副宫主是天墟堂的人,并且,离泽宫所有人,包括禹司凤,都是金翅鸟妖!璇玑,你终究还是看错人了!”
璇玑皱着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璇玑,你早就怀疑过离泽宫的宫主,应该已经猜到了,为何还要自欺欺人的相信他?”
“其实……也不是……离泽宫好歹也是五大门派之一,也存在了千年了,我贸然说他们是妖,肯定根本也没人会信,师兄你不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直到今天有了证据才说吗……至于禹司凤,他之前也确实帮了我不少,我就是觉得,人情还是要还的……不过现在,应该也算是扯平了吧……”
“你冒死替他拦下打妖鞭,就为这个?璇玑,他是妖!你知不知道万一出事会是什么后果?”
眼见着昊辰情绪不好,璇玑也不知道怎么说,打妖鞭的事儿怎么就过不去了呢……
“师兄,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嘛,我保证以后都听你的!好不好!”
吵架这事儿她肯定是吵不过的,何况眼下这节骨眼也不太允许他们吵架,璇玑十分识时务的认了错,撒娇似的钻到他怀里
“师兄,我有点冷,你抱抱我嘛……”
璇玑也算是发现了,他这人吃软不吃硬,非要跟他分个高低他真能豁出去跟你刚到底,眼下这节骨眼上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见昊辰没有再怪她的意思,还是先解决正事儿要紧
“师兄,那我们明天该怎么办啊?金翅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何况这么多,天墟堂说不定也会来掺和,明天似乎……不会太容易……”
“此事不用你操心,你明天只管保护好自己,别的我自会安排!”
昊辰说完就打算走,可璇玑没打算松手
“那……那你今天还没亲我呢!”
这时候了,她还惦记这事儿?昊辰属实是有些不知道怎么说她,可以确定的是璇玑确实是喜欢他的,但不确定的是,历劫结束之后,她能否从凡间这一世中抽离出来
如若不能,又当如何?莫非终要闹个不欢而散吗
见昊辰眉头蹙着,面色有些犹豫,璇玑甚是委屈的松开手
“那好吧……我去睡了……”
璇玑有些不开心的钻进被子里,她大约能猜到他担忧什么,这人真能理智到一个可怕的地步,要不是那盏心灯,璇玑估计自己现在一定会怀疑他是不是骗婚……
被子被人轻轻扯开,轻浅的吻落在她唇上,随后又替她盖好被子
“早点睡,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璇玑一直看着他走出去,关了门,屋子里又恢复一片安静
明天的事应是会顺利了,哪怕她什么都不做,只是心里还是有些好奇,他打算如何应对金翅鸟,毕竟,现在他也不过是个凡人而已
心里想着事情,璇玑睡得并不安稳,天还未全亮,璇玑就起身了,眼下还是静着,看不出任何任何前兆
眼下离泽宫应是准备好了,仙门几派估计也准备好应对了,璇玑去看了看玲珑,确保她现在是安全的
刚回到屋里坐下,就听见院子里有人过来,却是被拦下了
剑锋抵在禹司凤喉头,朝霞落在剑上,结成刺眼的寒光
“你还敢来!你一再纠缠璇玑,究竟是何居心!”
“昊辰师兄,我现在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和璇玑说,我师傅他……”
“不必说了!离泽宫上下都是金翅鸟妖,今日我在这儿,你休想靠近璇玑半步!”
迎面而来的敌意过于强烈,禹司凤自知昊辰是不会让步了,想着干脆同昊辰说也无妨,毕竟此事关乎整个仙门
可还未开口,就被捆妖绳束在了原地
“待簪花大会结束后,自会有人来收拾你!”
昊辰没再动手,也没什么,就是想让璇玑看看,她以为的至交好友,究竟是何面目,也好让璇玑,能更安心的待在自己身边
璇玑听着外面的声音静下来,知道昊辰应该是要进来了,赶忙做势往外跑,果然一开门就见昊辰站在面前
“师兄,你来了!”
“时候不早了,走吧!”
昊辰没说太多话,有意挡住了禹司凤的方向,璇玑很配合的没往那边看,很自然的拽着他的手往另一边走了
看看会场,离泽宫的位置完美的在璇玑昨天布下的法阵上
看着几个弟子切磋了几场,璇玑发现昨天那些化妖丹还是有用的,离泽宫的弟子显然实力大减,看来今天这关不算太难过
到璇玑的时候,看着眼前的离泽宫弟子,还好,还是那个,“宠物”都没换
定坤的威力加上九天玄火,那凶兽的幻境还未成,就被一剑劈散了
过于迅速结束的比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可那凭空出现的凶兽已然把问题摆在了明面上
“离泽宫竟有如此凶兽,果然是蓄谋已久!”
最坐不住的容谷主带着头便于离泽宫宫主交手,只是十二羽金翅鸟还是比较难搞的
看看金翅鸟的活动都落在自己布了阵法的位置,很好,这段还是按流程来的
璇玑退出擂台,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掐诀起阵,强行聚起的战神之力,让阵法的强度发挥到极致,一时间将所有的金翅鸟悉数困在阵中
如今金翅鸟不占上风,以乌童的行事作风估计来了也不会露面,玲珑应是安全的
只是此次战神之力未被激发,强行调用,果然还是有些吃不消
不知何处传来的凤鸣划破长空,一时间,阵法中的金翅鸟更是困苦
璇玑有些懵,别说,这当帝君的是不一样哈,他还真能把凤凰搞来
但是……不是说神仙不能插手人间的事吗?他这是哪儿搞来的啊?不违反天规吗?这不是他的作风啊……
【趁机】岁无忧8
🌸大结局后续
南池圣草是从天帝处求来的,天帝身居昆仑山,那儿滋养仙草最合适不过,大方地给了柏麟不少,人临走前还极好奇地多问了一句关于璇玑的事,柏麟哪里能不知道羲玄曾经来告过状,三言两语搪塞了过去,好在天帝最不爱管闲事,就没多问了。
抄写的心法,被三三两两摆在桌上,雪白的宣纸上还有他的名字,原是小姑娘抄着抄着就分了心,导致每张每页都是一样一半,柏麟回来看到后哭笑不得,戳着她的脑门,语气却是百般宠溺,“让你好好学,你这是做什么呢。”
“我想你了嘛……才写着写着就……”
一回来就知道往他怀里扑嚷嚷着累,正要一块用膳,她却忽然晕了过去,这些天来这样的时候常有,那一点支...
🌸大结局后续
南池圣草是从天帝处求来的,天帝身居昆仑山,那儿滋养仙草最合适不过,大方地给了柏麟不少,人临走前还极好奇地多问了一句关于璇玑的事,柏麟哪里能不知道羲玄曾经来告过状,三言两语搪塞了过去,好在天帝最不爱管闲事,就没多问了。
抄写的心法,被三三两两摆在桌上,雪白的宣纸上还有他的名字,原是小姑娘抄着抄着就分了心,导致每张每页都是一样一半,柏麟回来看到后哭笑不得,戳着她的脑门,语气却是百般宠溺,“让你好好学,你这是做什么呢。”
“我想你了嘛……才写着写着就……”
一回来就知道往他怀里扑嚷嚷着累,正要一块用膳,她却忽然晕了过去,这些天来这样的时候常有,那一点支撑着生机的妖力根本无法长时间在神仙的体内留存,只待人醒来后喂了仙草,才算安心一点。
以至于睡觉的时候,他都有些心不在焉。璇玑叽叽喳喳讲了半天,也没听见应一句,扒拉着他的衣领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才见他回过神来,“璇玑,干什么呢。”
“原来睡觉前,你都会亲亲我的。”
他微微倾身覆上红唇,有了经验,小姑娘也会青涩地回应,导致这个吻越来越绵长,二人的气息也交融的更深,能喘气时,他还贴在她的身侧不舍分离。
她蜷着手指贴上他的额头,掌心的温度触上他的眉心,带着她特有的娇憨,冲他眨巴眨巴眼,“柏麟,你是想和我双修么。”
“你……”
他有些吃惊,没想到她会知道这个。望向那灵动的水眸时,里头却还是懵懂的稚嫩,“我在妖族的时候听说过,据说这是个提升修为极好的法子呢,只是树妖爷爷说,不能随随便便和人双修,所以我们都没有修炼过。”
以他精纯的仙力,足以净去那些妖力,给她足够的条件修补元神,这是之前早就与亭奴一致认为的,只不过是他一直觉得这非长久之计。但就目前来看,长久不长久还是以后的事情,过了眼下才是要紧的。
“那……璇玑愿意吗……”
即使到了这个情况,柏麟还是很犹豫,说到底还是为正事之外自己的那点私心纠结的停不下来,璇玑什么都不知道,反而兴致勃勃的,“愿意啊,不是说这只能和喜欢的人修炼才有效果嘛,你喜欢我,我喜欢你,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你放心,咱们双修得来的灵力我们一人一半,绝对不亏待你。”
圆润的脸蛋红扑扑的,抓着他的手揉来揉去信誓旦旦地保证着,可爱的模样逗笑了他。
余下的便是一室温情,私语声和喘息声混杂在一处,久久未停。
经过了一个晚上的努力,璇玑对自己的收获颇为满意,虽说有些腰酸背痛,但总的来说成效不错,往常使个唤水咒要废不少力,现下轻轻松松就给使了出来。
比起苦练心法,璇玑觉得这个“捷径”走的实在是太到位了,哪里还有心思抄背心法,一门心思想着“不走正道”,想着想着,一双手就不自觉地往桌前正在翻阅奏折的柏麟身上碰。
碰着碰着,就往里头伸。
“干什么……”
尝过了甜头,感觉自然是不一样的。她看着此刻的柏麟,像是一个巨大的灵力罐子,恨不得一口吞下,“就是……要抱抱……”
“璇玑,我怎么和你说的。”
醉翁之意不在酒,柏麟哪里能不知道她那点小心思,无奈地劝诫让她好好修炼,却招架不住小姑娘这黏人的劲,“你就同我再修上一修嘛,不会浪费你很多时间的。”
所幸寝殿唯有他们二人,面对她说点什么不能外传的话,他也没提醒,轻咳了一声,声音有些不太自然,“真的……想要……”
“当然啦!”
小姑娘轻轻一跃,就挂在了他身上,逼得人连连后退,然后生扑了过去,未说完的都被璇玑尽数亲了回去,柏麟第一次尝到了被压榨的滋味。
【❤️破80继续】
【趁机】千年往2
❤️帝君&战神
时间点:战神归位,二次造反被囚
卸去玄甲战盔的少女躺在床上,四肢被溢着寒光的冰链锁着,只留一身雪白的薄衣,体内翻滚的煞气迫使她醒来,艰难地坐起时便觉得寸步难行,几道封印加持,冰链的寒意正一股股往她体内钻。
已然是阶下囚的姿态,她凝眸望去,白衣帝君正浅尝着茶,似是盯她许久了,前一刻还在为自己能存活感到疑惑,下一刻便参透了其中用意,扯了扯嘴角,“还真是劳帝君费心了,为了对付我,下了这么多功夫。”
他缓缓起身,目光微低,与生俱来的清冷气息与威压流转在周围,总能令人心慌,但偏偏她是不同的,即使狼狈至此,她还是敢与旁人不一样,大胆地抬头与他对视。...
❤️帝君&战神
时间点:战神归位,二次造反被囚
卸去玄甲战盔的少女躺在床上,四肢被溢着寒光的冰链锁着,只留一身雪白的薄衣,体内翻滚的煞气迫使她醒来,艰难地坐起时便觉得寸步难行,几道封印加持,冰链的寒意正一股股往她体内钻。
已然是阶下囚的姿态,她凝眸望去,白衣帝君正浅尝着茶,似是盯她许久了,前一刻还在为自己能存活感到疑惑,下一刻便参透了其中用意,扯了扯嘴角,“还真是劳帝君费心了,为了对付我,下了这么多功夫。”
他缓缓起身,目光微低,与生俱来的清冷气息与威压流转在周围,总能令人心慌,但偏偏她是不同的,即使狼狈至此,她还是敢与旁人不一样,大胆地抬头与他对视。
“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这样做,你可知我下凡苦心渡你,就是为了让你摆脱煞气,你这样只会生出更多的煞气!”
垂落在白衣上的发丝乌黑透亮,连同望向他的那双黑眸,能让柏麟一瞬间仿佛能看见那个楚楚动人的褚璇玑,那个会喊师兄的褚璇玑,可惜她已经不是了,冷笑道,“那真是辜负了帝君的苦心,只是我这般的人,本就不堪渡。”
“你欺我算计我,还妄图逼我认罪,重新修道为仙,可我偏要成魔!”
她看见他的眼眶渐渐浮上一层冷霜,像极了昆仑终年不化的雪,一如那年的落仙台上宁死不认的场面,即使过了一千年,还是不会有所改变,瞧着柏麟这般神色,报复性的快意令她放声大笑,“你不是把我当成杀人工具来用吗,那我便杀给你看!”
天界顿时乌云密布,隐约有雷鸣,柏麟的瞳孔里是深不见底的幽暗,他伸手抬起她的下颚想看的真切些,想从这双饱含恨意的眸中找出一丝其他的情绪。她却倔强地想要摆脱他的手,张嘴狠狠地咬了下去。
疼痛感袭来,他淡然的连眉头都不曾皱。
“帝君这般冷心之人,该是不会疼的,我这种被当作工具的,也是不会怕死的。我既已落至你手,不知除了死,还有何刑罚,一并使出来吧。”
很多年前,她得胜而归,他问她还要什么赏赐,那时她满心都是自豪,说有什么好东西一并拿出来。
赏与罚,从来只在君心一念间。她清楚地看见他眼中的杀意,越来越汹涌。
天帝的到来自是不必多说的,出了这么大的事,昆仑都受了法阵影响,听了四圣兽的禀告之后,叹息道,“本座千年前网开一面竟是成了错,不知悔改,口出狂言,天下怎有这等荒唐的神仙!”
本是没有的,硬生生造出来一个后就有了,大家心里这样想着,不自觉地往目光都移到了柏麟身上,就连天帝也是,开始翻起了旧账,“柏麟,这就是你的好战神,若你当日严加管教,何至于屡次生出事端。”
这是多年来天帝第一次问责帝君,大家的第一反应都是想帮忙说点什么,可闷了半天确实找不出来反驳的点,毕竟帝君当年有多宠爱战神没人不知。
“本座可是听说了,你一直娇纵无度,纵的她不知天高地厚,狂妄自大,将谁都不放在眼里,予取予求,早没了君臣规矩!”
天帝见柏麟不说话算是默认了,口气还是放的比较软,此事重大,嗜血花的下落尚且还不明,怎么处置还需慎重商议,叫人把战神提出来盘问,一听人关在中天殿,刚要说点什么就被柏麟抢了先,“战神之力太强,关在天牢太过危险,我亲自看管。”
挥退了其他人,柏麟又单独留下来和天帝说了许多事,回来时已经比较晚了。
那玄金冰链,触肤生寒,封灵锁脉,稍微反抗就会被伤的体无完肤。
司命在看到柏麟拿出这个时,还泪眼汪汪地求了好一阵情,从天帝那出来,一路上也是念叨个没完没了,“帝君,您怎么能待小战神那么狠心……”
柏麟走的快,他也跟的快,跟着停下脚步时差点没站稳倒了下去,见柏麟沉吟片刻,才有气无力地问道,“让你送去的东西,你可都送去了。”
“送了……小战神一脚踢翻了……还……”
“还什么……”
司命立刻低下头不敢说了,柏麟进了内殿后定睛一看,床上的被褥,枕头都被她撕得稀碎,还有他让司命送来的饭菜,也被踢的一地狼藉。
冰链虽狠,可只要不反抗逃脱,也并不影响她在床周围活动,心烦意乱的柏麟看到,眉毛都拧成了一团,“你再无理取闹,就算找不到嗜血花,我也先杀了你!”
“那你最好快点,否则留我在这,等我伤好了挣脱出去,死的还不一定是谁呢!”
冷傲狂妄,比当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战神无所畏惧地反唇相讥着,她相信柏麟此刻把她生吞活剥的心都有了,不屑地笑道,“把我关在这,帝君睡觉也不怕做噩梦,不过帝君素来勤政,不睡应该也是可以的,就好像我这做战神的,即使拖着伤,也是得去冲锋陷阵的。”
“哪怕连名字都不配拥有……”
她望向柏麟的手,之前被她咬出的印子还在,轻蔑道,“让我向你低头,你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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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女主想当反派这件事 15
璇玑气呼呼的转过身去不理他了,看来脾气确实是见长
昊辰伸手想把她拉过来,刚碰到她,璇玑又往里缩了缩
“你别碰我!”
昊辰也并非完全不知她为何生气,她想要情,他便用情渡她,只是心底生出的那些情意,不知不觉中早已超出了他的预期,他有些不太确定在渡她历劫完成后,自己是否还能妥善处理这些情意
反正不管如何,这婚事总要成的,她总是要回到他身边的
“好了别闹了,快睡觉!”
璇玑硬是被他翻过来,揽着腰拽进了怀里,但显然气还没消
“放开我!你回你自己房间去!”
璇玑极不情愿的试图从他怀里挣出来,这是头一回,她如此抗拒
这反应让昊辰觉得很是不舒服,硬生生将人...
璇玑气呼呼的转过身去不理他了,看来脾气确实是见长
昊辰伸手想把她拉过来,刚碰到她,璇玑又往里缩了缩
“你别碰我!”
昊辰也并非完全不知她为何生气,她想要情,他便用情渡她,只是心底生出的那些情意,不知不觉中早已超出了他的预期,他有些不太确定在渡她历劫完成后,自己是否还能妥善处理这些情意
反正不管如何,这婚事总要成的,她总是要回到他身边的
“好了别闹了,快睡觉!”
璇玑硬是被他翻过来,揽着腰拽进了怀里,但显然气还没消
“放开我!你回你自己房间去!”
璇玑极不情愿的试图从他怀里挣出来,这是头一回,她如此抗拒
这反应让昊辰觉得很是不舒服,硬生生将人束在怀里,半点动不得
“够了!睡觉!”
声音突然大了些,连他自己也没想到
璇玑被他吓了一跳,一时愣住了,反应过来心里却是更加委屈,眼角迅速染了红,晕起一片水雾
好像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在喜欢他,其实他从来没说过什么,也没承诺过什么,只是她自己在自作多情
柏麟对战神的特殊对待,不过是君主对臣子的器重,他来这凡间一趟,也从不是为她,而是怕她堕入魔道,祸乱三界
甚至娶她,也是掺杂着别的原因
璇玑越想越委屈,低着头不理他,眼泪落的悄无声息
见她落泪昊辰一时也有些无措,若是装的早哭开了,这是头一回见她真的哭,这般倔强不服输的模样,他是真的没辙
语气瞬时软了下来,抚去她眼底的泪水,轻声安抚着她
“是师兄不好,璇玑别哭了,不闹了好不好?”
“谁闹了?你除了这句话还会说什么?”
“那璇玑想听什么?”
“算了……我困了,我要睡觉了!”
其实说了又怎么样,也代表不了什么,璇玑知道,若硬要他说什么,他都会说的,但是没什么意义,在他心里,不过也是为了渡她回天界的一种方式而已
璇玑也没再说什么,扯了被子就准备睡觉,昊辰还是不放她,依旧抱着她
只是她这般态度,倒是让他觉得甚是烦闷
本来以为睡一觉就好了,可次日晨起璇玑还是那般态度,一路上也没同他说什么,只拉着玲珑叽叽喳喳聊了一路,硬要跟来的敏言也插不上嘴,看看昊辰,昊辰也不理他……
到了点睛谷,安排好住处,昊辰就把璇玑拉走了
“掌门师叔,璇玑有些累了,我先送她去休息了”
褚磊点了点头,璇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昊辰一路带到住处
“你又要做什么?我什么时候说累了?”
“还没消气?”
璇玑没说话,挣开手挪到一边去
其实也不是没消气,她也知道他什么脾气,就是心里还有些别扭
昊辰又凑过来抱住她,见她没再挣扎,倒是松了口气
“好了,眼下点睛谷形式危急,璇玑要是还生气,等回去之后我任你处置,但是不许躲着我”
这人真是……谁要处置你啊!不能简单点吗?
算了……不跟他计较了……
“行!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不许反悔!”
“好,不反悔!”
璇玑这才算是满意的回抱住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其实这一世他倒觉得,璇玑是真的好哄,也许有些事情,本也不必非要分个黑白
见璇玑消气了,昊辰这才放了心
“你先休息会儿,掌门那边还有事,我去看看”
“好,那你去吧”
璇玑自己在屋里待了一会儿,有些无聊,想起上次点睛谷一事,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
自己溜达着到了切磋的看台,循着记忆中点睛谷一战的印象,在离泽宫金翅鸟妖可能踏足的地方,一一布了灭妖阵
只是眼下自己到底还是凡人,妖力全开的金翅鸟并不好对付,自己这些东西也不知道能不能发挥作用
昊辰到现在一个字也没透露,不知道他有什么打算,万一他俩的计划冲突了,这可就不好了……
“璇玑!找你好久了,你怎么到这儿来了!簪花大会开始之前,这里是不能进来的!”
“我……出来走走,不小心迷路了……”
玲珑一把抓住乱逛的璇玑,拉着人赶紧离开,说是容谷主设了宴给大家接风洗尘,也有意查查天墟堂妖族的卧底
璇玑跟着玲珑一起去了宴席,都准备的差不多了,人也陆陆续续落了坐
玲珑拉着璇玑到座位坐下,位置是挨着的两张小案,玲珑同敏言坐在一处,璇玑四下看看,没看到昊辰,就自己坐到了旁边的小案
看着人也来的差不多了,也不见几位掌门出来,璇玑估摸着昊辰应是和他们在一块儿,元朗应该也在,也不知道这会儿还聊什么
看着人都到齐了,禹司凤也来了,按理说他这回应该是不能参加了,为什么会来?
璇玑正疑惑着,昊辰也不知何时坐到她身边
“璇玑在看什么?”
“在看师兄怎么还不来,玲珑有了六师兄都不理我了,你不在我一个人太无聊了!”
璇玑故作委屈的往他身边靠靠,玲珑也是不知道说什么,虽说是璇玑开窍了是好事,但是怎么觉得哪不太对呢?
昊辰倒是对璇玑此举甚是满意,因为此时,禹司凤正往这边看着
随着几位掌门入座,各种美味佳肴也陆陆续续开始上桌了
要说浮玉岛海鲜多,这点睛谷的山珍也不少,各种璇玑没见过的好吃的
听几位掌门互相客套完,璇玑就麻溜的开吃了,说真的,这么多好吃的摆在昊辰面前,属实是浪费了,还好有自己在这儿
璇玑时不时看看离泽宫弟子的反应,尤其是禹司凤,不为别的,她把化妖丹融进酒里了,同为十二羽金翅鸟,若是禹司凤有反应,那宫主必然也免不了,更何况别的
禹司凤感觉到璇玑几次看过来,抬头看去,却见璇玑又避开他,吃自己的东西了
“璇玑,尝尝这个”
昊辰夹了菜送到她嘴边,璇玑一时愣住,四下看了看
“我……我自己来……”
虽说之前闭关的时候,她也常缠着他要他喂,可现在这场合……这么多人在呢……
昊辰却并不随她意,显然故意为之,看看他的神色,亦不似平日里的温柔,颇有些威胁的意思
璇玑也没办法,看看四周,只得硬着头皮吃了,回过头正巧碰上爹爹看过来,脸上立马晕了一片红,埋着头吃自己
可昊辰不管,依旧给她添了些菜,又往这边挪了挪,贴着她坐
璇玑估摸着,她刚才观察禹司凤的反应,昊辰估计是看见了……
随着酒喝的差不多了,璇玑看看离泽宫大多数弟子都有些不适,只是禹司凤和一些修为高一点的并未有什么反应,想来这化妖丹对妖族的龙晶封印还是起不了太大作用
璇玑有些失望,果然还是勉强了些
而没过多久,容谷主命人给每个人都端上了一个小瓷瓶,璇玑打开一看,化妖丹?
“诸位,如今妖祸横行,我等也是不得不防,故借这少阳化妖丹一用,既能为诸位固元补灵,为明日切磋助益,若有妖孽,也能让其原形毕露,还请各位就此服下,提前预祝各位,旗开得胜!”
容谷主一通说辞,便是率先服下,璇玑看看昊辰,不用说也知道肯定是他的主意,如此,不管离泽宫的人吃不吃,都会让人怀疑……
眼见着各门各派的弟子都随后服下,唯离泽宫还在犹豫
“副宫主,请吧”
元朗还未动,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就这么会儿,璇玑无意间瞥见禹司凤将面前那颗化妖丹换了……
他们如此犹豫,对化妖丹还是有些顾虑,而她下在酒里的,只有一些弟子有不适,难不成是剂量不够,所以这些个修为高的才没反应?
这事儿元朗并不知道,心下便知道自己应是已经被怀疑了,但目前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也只得配合着吃下
璇玑没指望这化妖丹对元朗有什么作用,好歹也是几千年的大妖
因为离泽宫频频有人离席,这酒宴散的也快,看来这化妖丹是有点用的
璇玑回了屋子就打算泡个澡休息一下,想想明天的对策,虽然是布了灭妖阵,可还是有一定风险的
地狼这会儿估计和元朗去偷点睛谷的灵匙了,不出意外地狼会死,元朗应该会暴露,明天应该是正面开战了
乌童会来点睛谷还是去少阳不好说,这是最大的变数,虽说乌童带的人,灭妖阵还是足以应付的,可加上金翅鸟就不那么好办了
【趁机】千年往1
❤️帝君&战神
时间点:战神归位,二次造反被囚
是复仇之日,也是重逢之时。
诛天陨星大阵一触即发,柏麟下了决心准备将褚璇玑和少阳尘封在此,九龙鼎耀眼的金色光芒逐渐褪去,四周网状的灵力已经肉眼可见,那些凡人根本无力阻挡。此事怪不得他狠心,为了不走到这个局面,他已经做出了最大的努力,只有将一切结束在这里。
可璇玑沉浸在被柏麟欺骗的痛苦和对禹司凤深深的担忧之中,在抢夺琉璃盏的同时,不计后果的做出了选择。好像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她该回来了。
少阳誓死守护的琉璃盏碎了,与此同时一起碎掉的,还有禹司凤那颗为了心爱之人不顾一切的心,拖着残躯的病体,眼睁睁地看......
❤️帝君&战神
时间点:战神归位,二次造反被囚
是复仇之日,也是重逢之时。
诛天陨星大阵一触即发,柏麟下了决心准备将褚璇玑和少阳尘封在此,九龙鼎耀眼的金色光芒逐渐褪去,四周网状的灵力已经肉眼可见,那些凡人根本无力阻挡。此事怪不得他狠心,为了不走到这个局面,他已经做出了最大的努力,只有将一切结束在这里。
可璇玑沉浸在被柏麟欺骗的痛苦和对禹司凤深深的担忧之中,在抢夺琉璃盏的同时,不计后果的做出了选择。好像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她该回来了。
少阳誓死守护的琉璃盏碎了,与此同时一起碎掉的,还有禹司凤那颗为了心爱之人不顾一切的心,拖着残躯的病体,眼睁睁地看着昔日的爱人融入到混浊的黑雾之中。
晴天霹雳,乌云盖顶。
像是冥冥之中的注定,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耳边混杂的声音,更像是从遥远的千年前传来的悲鸣,琉璃盏中释放出的煞气,渐渐失去了躁动的能力,悉数贯穿进少女的胸前。
真身种种记忆纷至沓来,再睁眼时,那双灵动的眸子,只剩下一望无际的冰冷,玄甲定坤,缭绕着悲愤的怒火直冲云霄,霎时间惊雷滚滚。
“柏麟!你我至死不休!”
刺眼的强光惹得众人根本难以睁眼,只感觉周围地动山摇,立于法相上的天神,难以置信地压低了声,“战神,是你。”
只需一眼,他就能认出来。
琉璃盏乃南天圣物,于南池灵泉处受天地滋养而出,魔煞星经历千年的封印,沉睡之际就被强行破开,战神之力又势不可挡,抢先一步吞噬了所有的煞气,戾煞同源,唤醒了昔日的战神。
众人自混乱中想要去唤她的名字,可惜没有得到一个眼神的回应,褚璇玑消失在了天地之间,宣告着战神的归来,也预兆着一场腥风血雨的到来。
新仇旧恨,她从来不曾忘。
战神反了。
这大概不是第一次,尤记得千年前就传言柏麟帝君麾下最受宠的战神将军造反被打入凡间历劫,因事发突然,天界封锁了消息,到底发生了什么极少有人知。
而今历劫未过,便卷土重来,不禁闹的人心惶惶,一个个提心吊胆地望着中天殿,盼着帝君早点下令,安抚其下。
柏麟此刻独自坐在中天殿里,神色凝重,心乱成一团麻。至高无上的中天帝君,向来喜欢将一切掌控在手中,而不惜自戕也要保住的琉璃盏,更是重中之重。
可事实证明,他封的住魔煞星,封不住那颗琉璃心,比魔煞星复活更让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不知不觉走到命柱前,千年前缠绕的红绳依旧完好无损,依稀可见当年的景象,叹息声消散着稀薄的仙雾中,“你既回来了,又为何还是执迷不悟。”
短短一天时间,就发生了几件大事。战神连败魔域数位上古血脉大妖,以煞气滋养嗜血花意图荼毒生灵的消息刚刚传到这柏麟,就听见一声轰响,一股强大的的剑气冲向天界直抵南天门断了仙柱。
惊恐的呼叫声,自殿外传来,在看到那断裂的残柱时,迅速转向了昆仑山的方向,袖中藏起的拳头紧握,刚刚消去的杀心再一次从心头涌起。
他的战神,果真是有出息。她知道怎么做能最好的激起他的怒火,也知道怎么拿他在意的东西来刺激他。神职未削,神位仍在,只要是天界的战神一日,就得按天界的规矩来一日,莫说滋养嗜血花谋反之罪够她死上千百回了,光是损南天门一事,就足以受上百道雷刑。
天兵早已整装待发,戒备森严,但战神的心动一向迅猛,从来不给人喘息的机会。千年未回,这周围的光景一切如旧,却无疑是让她痛恨的,剑气挥洒,阻挡她的天兵被她悉数震开,“饶你们不死,但若再敢阻拦,就休怪我无情!”
她的眼神,从来不会浪费在任何一个与她无关的人身上,一道金波朝她袭来,矫健地挥剑躲了过去,放声道,“柏麟,你给我出来!”
“你到底将嗜血花王藏于何处。”
“再不知错,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当年种种历历在目,她本来就没有想过可以回头,从他杀心展露的那一日起,就注定了他们之间是要不死不休的,于她而言,后果下场早就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事情,见他现身,战神握着定坤的手青筋暴起,露出讥讽的冷笑,“错的分明是你们!是你们一直在欺骗我利用我!却将我丢下凡,这个罪我不会认的!”’
狂猛的神力带着浓厚的煞气如劲风般掀来,助力的天兵神将难挡其威,柏麟冷着脸抬掌抵退,一顿大打出手,自南天门至中天殿愈战愈烈。
“你到底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是非要逼我杀了你才满意吗?”
她身负煞气本是无人可敌,却在中天圣地这等最天道法则最强之处会很吃亏,柏麟以分身将她团团围住的同时加以劝告,可她却根本不曾理会,“你想杀我的次数少了吗,大不了今日就死在这,也绝不会向你低头!”
这样打下去只会两败俱伤,柏麟也自觉心力不足,心下一横,双指凝法轻推,鸿蒙熔炉受到召唤,布下七星玄阵,战神打死也没有想到柏麟为了对付她会这么不要命,鸿蒙之阵极耗精元,更会加速开启者的殒命。
柏麟这是要拿他的命,和她在这同归于尽。
仅仅是一瞬间的怔愣,七星神光就地钳制住了她,柏麟也抓住时机狠狠地将她击倒在地上,这一击下了十足十的力,使的无法平衡战神之力和煞气的她受不住地晕死过去。
“帝君,您没事吧!”
冲击的结界消散,中天殿瞬间挤满了人,为首的青龙上前一步,使了个眼色,示意此事闹大已经惊动了天帝,柏麟的气息尚未调整过来,稳了稳心神,“没事,派去魔域那边的怎么样了。”
“回帝君……还没有找到……”
此事天帝百分百会怪罪下来,青龙也在为此担忧着,望了一眼晕过去的战神,后怕万分地开了口,“帝君,可要将战神压入天牢严加审问。”
“不必,将战神留在中天殿,本君亲自审问。”
四圣兽闻言纷纷劝阻,留战神在中天殿实在太过危险,随时都是要命的事,柏麟此次说不上元气大伤可也费了不少力,何况兹事体大,至少要等天帝过来共议。柏麟却不愿意让天兵动手,自己上前将人从地上抱起,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坦荡,“那就先关在中天殿审问,待帝尊过来再说。”
怎么处置战神,这确实是个好问题。
【新文送上,❤️破80继续】
【趁机】为卿欢14
🌸大结局后续
多日的冷战在那晚之后有了转变,最起码在柏麟看来是这样,司命的担心完全就是多余的,虽然璇玑看起来依旧不冷不热的,却不再早出晚归见不到人了。
这一脚,挨的算是值得。
只不过璇玑还是没有要听他解释的打算,柏麟便顺其自然地不解释了,面对璇玑爱搭不理的态度,他反守为攻的热情起来,该准备的吃食一日不落,该有的关心一点不少,夜间睡觉也将人抱在怀里,似乎他们之间从来不曾生分过。
“璇玑,我带你下凡玩好不好。”
在璇玑再一次转悠到南天门时,柏麟选择了主动上前,说来也奇怪,往常和腾蛇偷偷摸摸下界怎么都很开心,可今日还真没有要去玩的冲动,不过是循着这些天的习惯,...
🌸大结局后续
多日的冷战在那晚之后有了转变,最起码在柏麟看来是这样,司命的担心完全就是多余的,虽然璇玑看起来依旧不冷不热的,却不再早出晚归见不到人了。
这一脚,挨的算是值得。
只不过璇玑还是没有要听他解释的打算,柏麟便顺其自然地不解释了,面对璇玑爱搭不理的态度,他反守为攻的热情起来,该准备的吃食一日不落,该有的关心一点不少,夜间睡觉也将人抱在怀里,似乎他们之间从来不曾生分过。
“璇玑,我带你下凡玩好不好。”
在璇玑再一次转悠到南天门时,柏麟选择了主动上前,说来也奇怪,往常和腾蛇偷偷摸摸下界怎么都很开心,可今日还真没有要去玩的冲动,不过是循着这些天的习惯,才转到这里,摇头道,“不必了,帝君事忙,还是早些回去吧。”
周围都是天兵把守,她言语恭敬,像极了一个端庄得体的帝后对帝君的劝告,却不像一个娘子对夫君该有的情态,柏麟心下不满,拽起人就往回走,璇玑拗不过他的力气,只能跟着被他拉回去。
大门一关,璇玑刚要上前阻止,柏麟就适时地转身过来拥住了她,语气轻缓,却有些委屈,“夫人冷落我这么久,昨夜还无缘无故把我踢下床,是不是该给些补偿。”
璇玑想这人也忒不讲理了,居然反咬一口地问她要起补偿了,没好气地在他腰上拧了一把,“青天白日的,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体统不体统的暂且不论,我再不好好哄哄我们家小帝后,哪天要是被赶出中天殿,可是在整个天界面前丢脸。”
不得不说觉悟还是很高的,璇玑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这招厚脸皮定是司命出的主意,挑了挑眉毛,“帝君想怎么哄啊。”
他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让她拿出定坤砍几刀回来出出气,被璇玑推了回去,“我年纪轻轻的才不想做寡妇呢!”
“那……”
他早知她是舍不得的,微微凑近了些,又环住她的腰身,柔和地笑道,“给你亲酒窝好不好。”
面对柏麟如此的讨好,璇玑也不想折磨彼此了,大概也是想开了,起初恢复记忆的时候确实气愤交加,日日在南天门转也想过要一走了之,不是不明白他的苦衷,就是单纯地想要逃避,和之前对羲玄那样,可是事实证明,只要心里是在意的,逃去哪里都是没有用的。
如果是最开始,她或许会不管不顾的凭着脾气做一切可以发泄的事情,可成亲这么久以来,就算介意,她也能感觉到柏麟是真心对她,这个气一下子就发不出来了。
在这样的矛盾之下,她忽然意识到,他们之间不可能再做到针锋相对了。
很多东西,她靠心感觉到了,就不必再听他说什么了,毕竟柏麟是什么人她太清楚不过了,人间之时未必没有委屈他的时候。看到他一开始那么急切地想要找她解释,最后也转为了寻常夫妻的私语,大概就是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璇玑果然没把持住地对酒窝进行了一番强烈猛攻,然后美滋滋地揉着两个红印子,十分霸道又嘴硬道,“这是看在酒窝的面子上,不然我肯定把你休了。”
“帝后可不能始乱终弃,不然我笑不出来,可就没有酒窝给你亲了。”
这一次,他们真的做到了心意相通。
璇玑离开天界出去了十几日,柏麟本来要相陪做伴被她婉拒了,补偿性地吻了吻他的脸颊,说是让夫君乖乖在家等她,这一次,她想独自出去走走。
独立天地间,无论是战神还是褚璇玑,无论何种选择,她再不愿被人牵着走。不管曾经发生过什么,也不想纠结过往的是非对错与恩怨情仇,三人纠缠千年的过去,都只是一场经历,彼此都不必再言歉疚。
山高水长,她踏遍许多地方,偶尔随风踩剑观望,见三界浩大,众生如云,回想起半生爱恨浮沉,恍若一梦。
天大地大,幸好她不曾丢去爱的本心。
南天门前,那抹白早已等候许久,她加快了脚步,朝他飞奔而去。
“夫君,我回来啦!”
【完】
关于女主想当反派这件事 14
璇玑醒过来的时候还有些懵着,昨天晚上的事属实有点不现实,倒是眼下的光景无一不在表明,这事儿它就是确确实实的发生了
比如,璇玑现在还躺在昊辰怀里……
这都巳时了,按往常来说他这会儿都起了大半日了……
璇玑抬头看看他,此刻仍是闭着眼,就跟真的睡着了一样,但是他现在绝对是装的
璇玑也不说话,悄悄摸向他的腰身抱住,往他怀里靠紧一些
昊辰将她抱的更紧了些,在她额上亲了一下
“璇玑还想要?”
“没有!”
璇玑迅速收回了手,虽然……但是她身上现在还有些酸痛,浑身使不上力气,再来一次谁能受得住
璇玑老实不少,却仍被他圈在怀里,整个人被他的体温包围着...
璇玑醒过来的时候还有些懵着,昨天晚上的事属实有点不现实,倒是眼下的光景无一不在表明,这事儿它就是确确实实的发生了
比如,璇玑现在还躺在昊辰怀里……
这都巳时了,按往常来说他这会儿都起了大半日了……
璇玑抬头看看他,此刻仍是闭着眼,就跟真的睡着了一样,但是他现在绝对是装的
璇玑也不说话,悄悄摸向他的腰身抱住,往他怀里靠紧一些
昊辰将她抱的更紧了些,在她额上亲了一下
“璇玑还想要?”
“没有!”
璇玑迅速收回了手,虽然……但是她身上现在还有些酸痛,浑身使不上力气,再来一次谁能受得住
璇玑老实不少,却仍被他圈在怀里,整个人被他的体温包围着
说实话,还是有些好奇,他昨天那么久不理她,到底是想了些什么,为什么突然想起这档子事儿来?
璇玑抬头看着他,此时这张脸上是如往常一般的清冷,任谁也不会把这床笫之事跟他挂上钩
见她看着自己,昊辰很自然的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璇玑在想什么?”
不得不说,他这张脸生的极美,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即便是现在下了障目神印,也仍能叫人只一眼,便终生不忘……
“嗯……亲一会儿还是可以的……”
让璇玑不得不承认的是,她的定力并不怎么好……
随着他的吻越发深入,带的她的思绪乱的彻底,被他引着沉迷其中,等璇玑发觉不对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连着被他折腾了两次,璇玑是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整个人瘫软的靠在他怀里,任由他抱来抱去,看来以后的日子,并没有她想的那么轻松了……
璇玑其实有点怀疑,这旭阳峰的大道无情诀,保真吗?
温热的泉水渐渐卸去了周身的疲乏,身上酸痛的感觉也渐渐消了,要说后山的这眼灵泉确实有些奇处,怪不得他们闭关爱往这跑……
“可好些了?”
他这话问的很是温柔,但是璇玑心里来气
“你还好意思说!”
见她有些埋怨,昊辰也只是轻笑着,依旧哄着她
“好,是师兄不好,不过璇玑也得慢慢适应,毕竟以后,这样的时候会有很多”
听他说这种话,璇玑一时觉得脸上发烫,抬头看看昊辰,倒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真是……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脸皮这么厚……
本来璇玑觉得,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她会是主动的那个,但是这几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就一直是被他带动的,有时候她明明没想,可他总能把她带进去……
以前是她缠着昊辰要亲要抱,可现在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完全丧失主动权
不过好处就是昊辰现在欣然接受了她的那些过分行为,顶多就是过后可能会被折腾的狠些,不过璇玑觉得完全不亏,反正自己也是乐在其中
只是簪花大会的日子越来越近,外面乱七八糟的事每当想起来璇玑就觉得烦,要是能一直像现在这样就好了,只有他们两个人,什么都不用想
可她总得去完成这一世的劫数,他也总要回去的,这一世太短了,短到她甚至想不去管外面的时局莫测,只好好的守在他身边过完这一世
“又想什么呢?这几日怎么总是走神?”
昊辰拿了壶酒递给她,在她脸上捏了捏
璇玑回过神来,接过他手里的酒又靠过去
“师兄,我们什么时候出关啊?”
“点睛谷簪花大会快到了,到时候你也要参加,而且天墟堂一事,点睛谷此番必定危机四伏,还是要小心准备一番的,也拖了几日了,最迟也得明日了……”
璇玑不说话,有些不情愿的往他怀里钻,把脸埋在他颈窝处乱蹭
“师兄,我真的好喜欢你,不想和你分开……”
“不会有那天的……”
似乎是很喜欢她现在的亲近,昊辰把人往怀里紧了紧,侧过脸往她的一侧靠过去
“师兄?来世的话……我们还会在一起吗?你还会娶我吗?”
“会,我们永远都会在一起!”
他没有回答后一个问题,璇玑是知道的,即便是这一世昊辰对她真心,这也并不能影响柏麟会做什么决定,他不会回答这个问题的,来日历劫结束,他们都会记得今日的话,柏麟向来守信的,做不到的事,又怎会轻易应允,即便现在是以昊辰的身份
他说会永远在一起,但他从未说过是什么样的身份,什么样的关系……
君臣?朋友?同僚?还是一个得力的帮手?
其实心里还是会有些难过,但是没办法,是她自己要喜欢的,同一个坑,她偏就摔了两次,在她明明了解他,明明知道他会如何选择的情况下,这还真是不讲道理……
这一世就当做是一场梦吧,只希望这场梦,能醒的晚一些……
出关的第一件事,便是被师傅叫去加固秘境的结界,之后又同师傅一起回了首阳峰
看着满满一屋子的人,各位长老和长辈都来了,这是璇玑第二次见到人这么齐,第一次就是玲珑成婚那天……
知道有情诀成了,也都高兴得很,如此,对抗妖魔也就多了一份胜算
只有褚磊,还记着婚事,这有情诀成了,婚却还未成,到底还是顾念着璇玑的名声
“好啊,这有情诀已成,看来这婚事我和恒阳师兄没定错,待此番点睛谷事毕,还是尽快成婚吧!”
“是,掌门”
“是!爹爹!”
“你这丫头!这回再敢闹出什么事,你就给我等着!”
见爹爹又斥责,璇玑觉得莫名其妙的,什么啊,怎么答应了还要挨骂啊?
璇玑不自觉的往昊辰身边靠了靠,甚是委屈
爹爹倒也没再说什么,便又忙着部署正事了
璇玑难得听他们讨论正事,这要不是有情诀成了他们都不能带她,不过既然带她了,那璇玑到底是要插两句话的
“爹爹,要不把玲珑也带上吧,玲珑被天墟堂抓过,说不定更了解他们,少阳能被惦记的也就是秘境,还是烦请各位师伯师叔,这几日务必协助旭阳峰护好秘境!”
虽说眼下还没到那一步,可很多事情变了,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璇玑还是担心师傅和玲珑有什么万一,让人协助旭阳峰,其实更多是担心师傅,元朗和地狼会去点睛谷,乌童要是来少阳,这些人对付乌童应该不成问题,就怕他又冲着玲珑,玲珑脾气又急,如此她带着玲珑也能放心些
就是现在还不知道昊辰打算如何应对离泽宫的金翅鸟,他心中定是怀疑的,想来已有计策,只是到现在只字未提
不过这金翅鸟怕凤凰,只可惜现在他俩都是凡人,这凤凰是搞不来了
对于金翅鸟,也不知道师傅炼的化妖丹管不管用,万一呢,还是带上吧……
正当璇玑在屋里准备着可能用的上的各种东西时,一双手从身后将她抱住了
“你拿这么多化妖丹,是打算怎么让那些妖吃下去?”
“这个就不用师兄操心了,我自有办法!”
“好,那我不问了,不过婚事还是要问问的,防止有人再故意把自己折腾病了!”
这人也太记仇了吧!眼下他俩之间也无非就是差一个明面上的仪式而已
璇玑掰开他的手,转过身来直将人推到床榻上,趴在他身上看着他
“我知道错了,师兄原谅我嘛!我保证这次一定不乱跑不生病,老老实实的绝对不闯祸!”
青丝垂落,从肩头落到他胸膛,被他绕在手中抚弄着
“无妨,就算你不老实,大不了我把你绑了,你也必须是我的!”
他这话说的有些阴冷,璇玑心里还是有点怵,还好他现在还是凡人,这要是柏麟可能就不是绑了那么简单了,柏麟估计会想弄死她……
见璇玑愣着,随手把她的头发拨到一边,扣着脑袋按在唇上
等璇玑反应过来,自己却已经被他压在身下了,璇玑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同他相守一世的决定对不对,她明明知道这个人是很危险的,却还是忍不住想离他近些,再近些……
璇玑觉得自己要是哪天死了,十有八九就是柏麟干的,不过在历劫结束之前,昊辰应该是不会动她的
“师兄,你……为什么来找我?”
“怎么?璇玑不想我来?”
“不是……我想你一直陪着我,只是……你是为了秘境的事才答应师傅娶我的,有些事……其实没必要的……你为什么还……”
璇玑也不太明白他为何做到如此地步,这些事,按理说怎么都不会和他有什么联系,若只是为了秘境为了让她顺利渡劫,也大可不必做到如此,那盏心灯,也断不会对他的抉择影响至此
“没有为什么,璇玑,事已至此,无论为什么你都没有反悔的余地了,好好待在我身边,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
“你放开我!”
璇玑真的有点气了,把他推到一边,缩到里侧去背对着他
那心灯是他种的吧?明明上一次还能说两句好听的话,虽然不怎么真心,可这回怎么就死活说不出一句好话,这人就是欠虐,好好一张嘴,说的话怎么就这么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