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日方舟的蝮蛇学派猎魔人
【一】
猎魔人,一个受人唾弃的职业。
从威纶的荒野到牛堡的市场再到诺维格瑞的街道,蝮蛇学派猎魔人格林每到一个地方总会有那么几个刁民朝他吐口水。
他已经厌倦了这样的生活。
作为蝮蛇学派少数的幸存者,格林经验丰富同时精通炼金技术,而且一直以来都是独自一人。这看着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杀手,不过格林跟其他蛇派同僚不同。他热情好客善于与人交谈,喜欢跟孩子玩耍。
但不要因为这样就把他当做狮鹫学派那样的猎魔人,格林到底还是蝮蛇学派的一份子。他和其他蛇派同僚一样杀人不眨眼,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就连格林都不知道腰间的两把毒牙匕首刺死了多少人,老人、孩子、贵族不管什么身份的人格林的毒......
【一】
猎魔人,一个受人唾弃的职业。
从威纶的荒野到牛堡的市场再到诺维格瑞的街道,蝮蛇学派猎魔人格林每到一个地方总会有那么几个刁民朝他吐口水。
他已经厌倦了这样的生活。
作为蝮蛇学派少数的幸存者,格林经验丰富同时精通炼金技术,而且一直以来都是独自一人。这看着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杀手,不过格林跟其他蛇派同僚不同。他热情好客善于与人交谈,喜欢跟孩子玩耍。
但不要因为这样就把他当做狮鹫学派那样的猎魔人,格林到底还是蝮蛇学派的一份子。他和其他蛇派同僚一样杀人不眨眼,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就连格林都不知道腰间的两把毒牙匕首刺死了多少人,老人、孩子、贵族不管什么身份的人格林的毒牙几乎都有过战绩。
他会为了下一顿饭杀掉素不相识的人,任何人。
格林本人有时候也会接猎杀怪物的委托,但那只是少数。没有人会委托蛇派猎魔人去猎杀怪物,人们找蛇派猎魔人都是为了杀掉仇人。
没办法,自从雷索、奥克斯和瑟瑞特三人进行的针对北方诸王的刺杀活动导致蛇派猎魔人弑君者的名号在人们心中根深蒂固,那些人觉得蝮蛇学派猎魔人连国王都敢杀,还有什么人是他们杀不掉的?
格林对此很是苦恼,虽然杀人比杀怪物更简单,但是杀了一些有权有势的人之后这个地方基本上就不能待了。等所有地方都待不下去的时候,下场就是饿死。
尽管他一再强调自己今后只猎杀怪物,可还是有那么些人想要某个贵族老爷的命,不去就杀了格林。他们嘴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没一个打得过格林。
要是惹到有权有势的人,格林只能逃跑,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我应该去瑟瑞卡尼亚,或是史凯利格群岛才对。”格林骑着马抱怨道,“不过还好,至少我没有在白果园被暴民诬陷过。”
格林一直在计划着到更远的地方碰碰运气然后复兴学派,可是一直没钱也没找到好地方。不过他花费许多年时间跟一位术师朋友研究做出了一个魔法药剂,喝了之后可以使法印的效果改变。阿尔德可以把人吸过来,伊格尼的火焰变成冰霜,昆恩护盾变成可以附着在目标身上的定时炸弹,亚登法印可以开启一个传送门,亚克席则是让目标愤怒。
格林想过使用传送门旅行,但因为无法确定传送后的位置,所以一直没有使用药剂释放亚登法印。
不过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在威纶荒野里骑马赶路的格林被仇家偷袭,陪伴了他五年的爱马被弩箭射中倒在地上,格林也一同摔倒在地。
马已经没救了,格林心里清楚,他给了爱马一个痛快然后喝下药剂使用亚登法印打开传送门逃离了威纶。
猎魔人被传送到了一个街道,他转身赶忙关闭传送门以免仇人追来。
脱离危险后猎魔人看了看四周,水泥路和汽车,这根本不是他原来那个世界能有的东西。很明显猎魔人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一个非常陌生的世界。就连蛇派宗师伊瓦邪眼都未曾看到过的世界。
“完蛋,”格林说着收起毒牙,“我复兴学派的梦想破灭了。”
格林所有东西都在马鞍袋里,现在他全身上下除了银剑和两把毒牙还有几瓶魔药,其他什么都没有。
没钱没食物,还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而且这里好像全是混合兽,一个正常人都没有。
这些混合兽看起来应该没有恶意,他们明显是一些准备去工作的普通老百姓。这些混合兽穿着格林没见过的衣服,不过格林能勉强分辨他们的工作。
厨师、保安、白领、工人。这些穿着在蛇派据点格斯维德的图书馆里的书籍里有记载,由蝮蛇学派宗师伊瓦邪眼编写专门记录其他世界各种族的穿着以及特征的书籍。现在这些书籍已经随着蛇派堡垒格斯维德一起消失了,再无人能窥探其中的奥秘。
猎魔人很快被一名身材娇小的骑警小姐带走调查了,他本以为会被带去地牢,结果骑警小姐带他到一个长方体的小房子里。
天花板有几个圆形的发光球体,看着像是魔法,但猎魔人胸前没有振动的徽章告诉他那并不是。
也许里面点了一根蜡烛?
猎魔人跟着骑警小姐进入一个小房间,里面只有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看起来是到地方了。
“好吧,那个……骑警小姐。”格林没想到自己以前自认为没用的知识现在竟然派上了用场,“你是要雇猎魔人吗?”
很明显,格林知道一点,但不多。
“猎魔人?”骑警小姐问。
“对啊,”格林说着展示学派徽章,“我是猎魔人,只要价钱合适我可以帮忙解决问题。”
“就像雇佣兵一样?”
“不一样,我可以猎杀怪物。吸血夜妖、鹿首精什么的都可以,只要价钱合适。”
“好吧,那你是什么种族,从哪里来到维多利亚的?”
“种族?你要我怎么回答?猎魔人,还是变种怪胎?”
“不想说也没关系。那你叫什么,从哪里来的?”
“我是幸特拉的格林,在威纶的荒野使用传送门而来。”
“威纶?我没听说过这个地方。”
“因为威纶根本不在你们这个世界,我是用传送门从另一个世界传送过来的。”
“另一个世界?那你应该没有身份证吧。”
“那是什么东西?”
“证明居住在维多利亚境内的公民身份证明文件,既然你是其他世界来的,那你一定没有。”
“你的意思是说,我没有那个所谓的身份证就不能待在这个城市?”
“不仅是这个城市,整个维多利亚你都不能待。”
“好吧好吧,那这个身份证要怎么才能弄一个?还是说你要我去干什么事成功了才能给我?”
“不用这么麻烦,你填好表然后过来拍张照,等一个星期再过来取。”
“写字没问题,不过拍照是什么?”
格林第一次被闪光灯闪,他感觉很不舒服。
“我叫格拉尼,有什么问题尽管找我。”
“好的,骑警小姐。”
离开警局后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差不多算是合法公民了,而且自己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这个地方难道不讨厌猎魔人吗?走在大街上都没人朝我吐口水,这究竟是什么美好的地方啊?格林心想着。
现在钱才是最重要的,格林走了一圈发现这里似乎没有人需要猎魔人去杀怪物。甚至可以说没有怪物。
不过没事,也不一定要去猎杀怪物。猎魔人还可以干很多事啊,保安、厨师、药剂师都可以。以前的世界也许干不了这些,但在这个世界不讨厌猎魔人的世界一定可以。
格林到一家餐厅当临时工,他洗了一天的碗,拿到的钱甚至不够在旅馆住上一晚。
没想到就算是在不歧视猎魔人的世界格林一样得风餐露宿,而且这次没有爱马陪伴,也没有毛毯。
格林在公园的一棵树旁冥想了一整晚。猎魔人不怕着凉,也不怕蚊虫(喝了黑血)。但他还是想躺在床上,或者舒舒服服地洗个澡。
“格林先生?”格拉尼巡逻路过。
“骑警小姐?”格林站起身。
“叫我格拉尼就好了。”
“请问有什么事吗?格拉尼小姐。”
“我只是路过。你在这里待了一整夜?”
“没错。”
“我都说有什么事尽管找我了。你现在还没有身份证只能应聘一天临时工,找不到固定工作,也不能住旅店。”
“那有什么办法吗?”
“我可以让你暂时住在我家。”
“你家?可是我们才认识不到一天,而我是猎魔人啊。”
“猎魔人又怎样,难道不可以跟猎魔人说话吗?还是说你们猎魔人是没有头脑的野兽?依我看,你们明明跟人一样有七情六欲,有感情。”
“我必须得反驳一下,其实变异和学派训练剥夺了我的情感,使我的情感变淡。我很多时候都是无情的杀戮机器。”
格林这么说其实不对,突变并不会剥夺他们的情感,曾有过一部分猎魔人尝试完全清除自己的感情,但结果全都不尽人意。更为可靠的说法是猎魔人在战斗中准确的判断力、冷静以及处事不惊的态度更多得益于他们严苛的训练和常年面对怪物战斗的经验。(摘自猎魔人维基百科)
“那你还有脑子,是智慧生物吧?如果是那就没问题。”格拉尼温柔地笑着说,“我觉得就算是没有感情的猎魔人也没关系啊,一样能成为朋友。”
“那我们就以交友的态度重新认识一下吧。我是幸特拉的格林,蝮蛇学派猎魔人。”
“我叫格拉尼,维多利亚的一名骑警。那么猎魔人先生,你会做什么?”
格林向格拉尼展示了猎魔人的法印和剑术,以及超快的机动性,见识到萨波雷法印后格拉尼有了一个好想法。
这是全知者沃里特调整后的萨波雷法印,可以使使用者获得洞悉一切的能力,简直就是寻找失物的好技能。
这才一天不到,格拉尼和格林就找到了所有上报的失物,格林只是用萨波雷法印在一个地方简单看了一下就知道东西在哪了。
在此期间,格林顺便洞悉了一下格拉尼的内心。他发现格拉尼真的是一个纯粹的好人,她只想帮助别人不管是谁。如果有人想要胡作非为,想要伤害弱者,格拉尼即使牺牲自己也要阻止那个人。
不顾一切完成目标,是个当蛇派猎魔人的好苗子。不过格拉尼太年轻了,她还差点手段。
不对,都揭不开锅了还想着复兴学派,天哪真是绝了。格林心想。
跟着格拉尼找了一天的失物,这样平静简单的工作是格林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去餐厅吃饭也没人用看怪物的眼神看他,也没人惧怕他的蛇眼。
格林已经开始喜欢这个世界了。
帮了格拉尼一整天,格拉尼肯定不会让格林白干。她请格林吃了一顿饭还给格林找了个睡觉的地方,在格林拿到身份证找到固定工作之前,格拉尼允许格林一直待在她的家里。
格拉尼找了一条毛毯给格林,这几天就要睡在格拉尼家里柔软的沙发上,这可比地板舒服多了。
晚上格拉尼洗澡后在客厅看电视,格林也在旁边看着。猎魔人第一次见到电视这种东西,感觉就像千里镜一样,不过比千里镜更加清晰有更多的色彩。
“这就是你们的娱乐项目?”格林问,“太神奇了,是魔法吗?”
“不是魔法,这是科技。”格拉尼说。
“科技和魔法的区别在哪?”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两者其实差不多。”
“那天花板的那个圆形的发光球体也是科技?”
“没错。”
“我想科技和魔法的区别可以用徒手凭空变出火焰和钻木取火来解释。”
“可以这么说。”
“你们这个世界简直就是世外桃源,我已经爱上这里了。”
“为什么?”
“在我那个世界里,没人喜欢猎魔人。就连喝酒都得躲在角落里,免得有人来找麻烦。因为一些历史原因很多村民害怕猎魔人抢孩子,有一次我只是跟一个小孩问路,结果一群拿着草叉的村民突然出现包围了我。当时差点被就地正法。害怕猎魔人抢孩子就算了,甚至有人以为我们抢女人。真是可笑,没有生育能力的猎魔人去抢女人,这真是我这辈子听过最搞笑的事情了。”
格林摇着头笑了笑,他心酸且无奈。
“其实我们这个世界跟你们那里差不多,只不过我们这里没有猎魔人,民众的仇视集中在感染者身上。”
“什么样的感染者?”
“我们这里有一种被称为矿石病的不治之症,感染了矿石病基本等于宣判了死刑。”
“那你们是这么处理感染者的?”
“建立了一个感染者社区,他们可以居住在那里。”
“是否禁止感染者随意离开?”
“不禁止,只是专门划了个地方给他们而已。”
格林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感染了矿石病这种可以传染的不治之症的人竟然可以随意前往城市的任何一个角落。
正常来说应该集中控制在一个地方,然后全部杀光阻止感染蔓延。
格林很想吐槽当地政府的对感染者的政策,不过这不关他的事。这不仅是因为猎魔人的中立性,更多的还是猎魔人免疫几乎所有疾病和瘟疫,之后某天跟他搞的妓女是不是感染者对他来说都一个样。
“我想他们一定过得很悲惨吧。”格林说。
“没错。”格拉尼答道。
“他们很可怜,但我并不同情。”
“能说说原因吗?”
“感染者这种被压迫的群体一定有人反抗,他们嘴巴上说自己有多惨自己有多可怜,然后手里拿着武器对不是自己同类的人痛下杀手。嘴巴上说着自己曾经被怎么怎么样,手里干着嘴里说的坏人干的事。”
“这……”
“快告诉我,我错了。让我对这个世界保留美好的幻想。”
“其实你说的完全正确,感染者里确实有这些人。”
“我就知道,果然哪里都一样,只不过被压迫的人不同了而已。其实猎魔人并不会遇到这么严重的歧视,只是有点过街老鼠的感觉。”
格林之前使用萨波雷法印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些了,整合运动啊感染者啊,格林都一清二楚。
不过仅仅只是格拉尼所知道的一切关于感染者和整合运动的事情,格林觉得应该也差不多,反正都不值得蛇派猎魔人同情就对了。
跟格拉尼一起做好事帮助感染者和老百姓只是生活所迫,猎魔人现在只能依靠格拉尼。
一个星期之后,猎魔人就能自由了。
晚上,猎魔人思考着法印如果不用做战斗而是拿去帮助别人会是什么情景。
萨波雷法印就不说了,可以用来找东西。不过感觉有点杀鸡用牛刀,下次还是用猎魔人的感知能力来找就好了。
阿尔德法印现在既可以把人推开也可以把人吸过来,可以把树上的小猫轰飞然后再吸回来。不过得轻点,免得把小猫震死然后一分钱都拿不到。
伊格尼法印现在能喷火能喷冰,感觉好奇怪啊,伊格尼喷冰。那个魔药看似是给法印增加了另一种形态,但其实只是用一种法印的手势来使出另一种类型的简单法术。严格意义上讲,这个魔药并没有改变法印原有的效果。
但还是感觉好奇怪啊,不知道其他猎魔人同僚看到后会怎么说。
昆恩法印就继续当护盾使用吧,这可是绝对防御什么都能挡一下。反正没有阿尔祖之盾好用就对了。
亚登法印可以拿去惩罚一下强奸犯,用亚登法印可以封印他们的睾丸然后慢慢萎缩直接无痛阉割,这辈子都别想射了。
亚克席法印就算了,最好别随便展示。
猎魔人闭上眼进入睡眠状态,鬼知道之后会有什么东西什么破事等着他。
【二】
一个星期后猎魔人拿到身份证终于获得了自由,至少可以四处旅行了,就跟以前一样。
猎魔人跟格拉尼告别后开始四处旅行学习并了解这里的草药,魔药对于猎魔人来说可是很重要的,只有了解这里的草药才能根据草药的属性做出魔药。
有一个地方聚集了泰拉世界几乎所有的专业医师,猎魔人在那里学习了很长一段时间,用萨波雷法印洞悉了他们所有的知识。
那里就是罗德岛,一个无偿帮助感染者的组织。格林在那里学习的同时也帮助他们训练战斗人员,这算是互帮互助吧。
只是没想到格拉尼也在那里,格林对此并不感到惊讶,不仅是因为突变后情感变淡,更多的是因为格林了解格拉尼。罗德岛这种有组织有纪律的感染者救助机构格拉尼怎么可能不跟他们合作?
也是在罗德岛的时候,格拉尼才终于见识到猎魔人在近身战的恐怖。
距离十米,敌人六名,两把毒牙,五秒结束战斗。敌人都是经验丰富的佣兵,格林五秒杀了他们,甚至没有用到法印。
这恐怖的战斗力就连罗德岛里来自世界各地的强者都叹为观止,当时在场的无一人看清猎魔人的动作。只在一瞬之间,猎魔人从十米外突进然后杀死了六个人,仅用时五秒。
在这之后猎魔人没待多久就走了,他表示自己还有使命要完成。
而这个使命就是复兴学派!
结果没两个月,猎魔人就被现实狠狠地拷打了一顿,在这个不需要猎魔人的世界根本不可能复兴学派。泰拉世界的人撑不过青草试炼,格林已经对数十名孤儿进行了青草试炼,成功率为百分之零。感染者和非感染者都一样。
大多数平民百姓也对猎魔人不感兴趣,也没有必须猎魔人才能干的活。
之后格林前往卡拉顿城碰碰运气,那里有很多工厂,就算失败了也可以在那里找个工作。
不用说,格林复兴学派的伟大理想又一次碰壁了。跟其他地方一样,没人感兴趣,没有孩子能撑过青草试炼。
格林把孩子们的尸体烧掉然后用阿尔德法印轰散成灰,然后摧毁一切设施销毁所有证据。
猎魔人坐在路边干吃着泡面,他不知道到底该不该继续想办法复兴学派。之前还在诺维格瑞的时候听说雷索等人弑王成功后反被恩希尔通缉,明明说好的帝国帮助复兴学派变成了一张张通缉令。再加上现在格林自己处处碰壁,一无所获所以更加迷茫了。
猎魔人吃完泡面后买了一份报纸,报纸上报道卡拉顿城允许感染者前往工厂工作的新政策效果显著。
格林放弃了,他前往卡拉顿城的工厂干活,他决定放弃猎魔人的身份开始普通人的生活。
“至少我能死在床上,然后跟雷索他们炫耀我是在床上老死的。”格林躺在出租屋的床上自言自语道。
隔天,猎魔人脱下护甲穿上工作服。他照了照镜子,猎魔人第一次感觉自己像个正常人。
如果没有那一双蛇眼就更完美了。
感染者社区的工厂里非感染者不是很稀有,像猎魔人这种不嫌弃感染者的人倒是特别少。
猎魔人还可以用法印做一些小把戏逗感染者社区的孩子开心,也可以用亚克席法印让一些坏主管出丑。
大家都很喜欢猎魔人,感染者社区哪里都欢迎他。
格林很享受这样的生活,但是他失去了目标,没有活着的意义。先是失去了学派,然后失去了同伴,接着失去了目标。如今格林已经失去了一切,陪伴他的只有银剑和毒牙。
一想到自己可能还要活个三四百年格林恨不得现在马上去死,活得越久失去的越多,趁现在没有什么在乎的东西赶紧自我了断才是最好的选择。
免得日后遭受成倍的痛苦。
格林把这几个星期赚的钱全部捐给了慈善机构,反正留着也没用了。回去的路上格林看到了格拉尼,没想到在这都能遇到她,格拉尼这家伙还真是一个负责任的执法者。
格拉尼跟几个工人一起在庆祝什么,格林利用猎魔人超人类般的听力听到好像是一个叫苏茜的小姑娘买了一家店铺自己当店长。
酒馆那个服务员小姑娘吗?格林心想,她确实很努力,一个不错的孩子。
猎魔人跪坐在路边冥想,他只想让时间流动地快一点,到晚上了赶紧找个好地方自我了断。
大概凌晨五点半左右的时间,格林起身,思绪混乱的猎魔人似乎没有控制好时间。他看到有两个黑帮打手在苏茜的店铺外面,只见他们两个往里丢了军用燃烧弹随后赶忙离开了这个地方。
格林躲在一旁目睹了全过程,不过他并没有阻止,多年的猎魔生活已经让格林变成了一个旁观者。
更何况现在都准备去自杀了,还是别多管闲事比较好。猎魔人已经累了,他不想再被某种使命束缚。
要怪也只能怪苏茜太倒霉了,她但凡晚一天再买下这个店铺都不会遇到这种事。
“可怜的小姑娘,绿意火花就要变成灰烬了,”格林看着熊熊燃烧的火焰,“希望格拉尼能抓到那两个罪魁祸首。”
1097年11月24日,6点35分。
火势变大,消防队警卫队都来了。格林一直在旁边看着,从刚开始燃烧的那一刻起。
苏茜来了,她看到熊熊燃烧的“绿意火花”双腿瘫软跪倒在地上,滚烫的余烬灼伤了她的手脚,残破的碎片刺伤了她的皮肤。
这个场景让格林想起了学派覆灭的那天,那个时候格林还是一个刚刚从学派毕业几年的猎魔人。手上拿着一只石化鸡蛇的头本想跟同僚们炫耀战绩的时候,尼弗迦德打了过来,在帝国的攻势下蝮蛇学派的堡垒很快就被攻陷了。
格林当时在外围战斗,得知堡垒被攻陷后格林不得不与其他蛇派同僚逃离格斯维德。
当时火焰烧毁了格斯维德,就如同现在的这个绿意火花一样被大火吞噬,最后被深埋在废墟底下。
一个猎魔人一个菲林,两个不同世界不同种族的人同样失去了梦想,失去了希望。
失去了一切。
【三】
猎魔人来到卡拉顿城的边缘废弃城区,这里安静到猎魔人不使用猎魔人的感知能力都能听到虫子爬行的声音。
从废弃城区的高楼跳下,或是在高楼里割开脖子,都是不错的自杀方式。还是跳下去吧,下落的过程中可以好好回忆这一百多年的猎魔人生涯。
格林走到边缘,他深吸一口气,打算在坠入地面的一瞬间使用伊格尼法印焚烧自己。
就在这时,一个菲林出现在一旁。她似乎也想自杀,而且完全没有注意到旁边早就到了的蝮蛇学派猎魔人。
看来蝮蛇学派的潜行技术果然还是强过头了。
“对不起……对不起,妈妈……对不起……”苏茜啜泣着,“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猎魔人看着苏茜绝望且无助的表情,他有点无语了。苏茜站在边缘摇摇欲坠,猎魔人笔直地如同雕像站在一旁,一动不动。
“苏茜?”格林开口道。
“啊!”苏茜被猎魔人吓到,“雕像说话了!”
“我不是雕像,我是猎魔人。”
“格林先生,你怎么在这里?”看清那一双发光的蛇眼后苏茜松了口气。
“跟你一样,我要结束我的人生,而且是我先来的。”
“那我可以一起跳吗?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我也是,我也失去了一切,这些年一直在苟活。没有任何意义。”
这个时候,两个同病相怜的人似乎已经决定同时去见死神。结果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打断了准备拥抱死亡的两人。
“你们这样很危险哦。”
“哎呀!”苏茜又被吓了一跳。
“什么东西?”格林拔出毒牙。
“你……你是谁……?”苏茜问那个人。
“我是谁不重要哦。”女巫说,“不过在你们跳下去前,我得告诉你们几件事。”
“说来听听。”格林说。
“跳下去的话,真的会摔得很难看哦,我实在不推荐你们做这种事。”女巫说,“等明天你们的朋友看到你们两个的时候,他们会很痛苦吧。”
“朋友……”苏茜犹豫着离开了窗边。
“这就对啦。”女巫很开心苏茜放弃了轻生的想法,“该怎么称呼你呢?”
“……苏茜……苏茜·格里特”
“这个名字挺好听的,你叫我夜烟就可以了。接下来……”
就剩下猎魔人了。
“其实你没有下定决心对吧?”格林问。
苏茜低着头没有说话。
“好吧好吧,这是你的自由。”格林说,“夜烟小姐,我没朋友没家人没钱,死亡才是我最好的归宿。”
“猎魔人先生,这可是我专属的秘密据点。我也可以特别允许可爱猫猫或是正义的猎魔人来这里玩,但用来跳楼可不行。”
“天哪,”格林走了过来,“行吧,那我就暂时放弃吧。”
苏茜和夜烟在聊天,聊的话题是为什么要跳楼,猎魔人站在一旁看着没有说话。
在夜烟的鼓励下,苏茜彻底放弃了轻生的想法。只是夜烟那句“那么多人浑浑噩噩活着,混吃等死。”让猎魔人感觉有被内涵到。
“我必须承认你说的话很有感染力,”格林举起左手准备施展法印,“但是对我没用,你还是去……”
格林刚准备施展亚克席法印的时候夜烟就毫无征兆地倒下了,猎魔人不知所措取消了法印手势。
“怎么回事?”格林赶忙扶住夜烟。
“小心……别靠近我……”夜烟非常虚弱,好像快不行了。
“夜烟小姐!你怎么了?”苏茜问。
“你们两个……快走……”夜烟彻底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可恶,”格林咒骂着,“走走走,我们去城区!”
猎魔人背起夜烟跟着苏茜前往城区,这下好了,自杀没成功反而遇到了这破事。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用炸弹自杀算了。
到达城区,这里空无一人无论如何叫喊都无人回应。猎魔人能感觉到夜烟正在慢慢失去活力,即将变成一具尸体。
紧接着猎魔人闻到了血腥味,是从肩膀上传来的。格林回头一看,鲜血正从夜烟口鼻流出。她就要不行了。
“没办法了,”格林放下夜烟然后打开挎包翻找药水,“可以试试这个。”
“格林先生,这是什么?”苏茜问。
“燕子药水,一种猎魔人的魔药。可以加速细胞修复速度,使伤口和破损的内脏加速愈合。”
“可以救她吗?”
“不能,但是可以让她撑得更久一点。魔药对于普通人来说是剧毒,她现在已经进入深度中毒状态了。”
“啊?”
“你快去叫人,我得找准时机喂给她白蜂蜜,这样她才不会被魔药毒死。”
“好的。”
此时感染者雷德正好路过,听到苏茜需要帮忙他二话不说就过来了。格林见苏茜找到了帮手顿时松了口气,他喂给夜烟喝下白蜂蜜后叮嘱苏茜赶紧送夜烟去治疗。正好罗德岛在卡拉顿城,他们可以去找罗德岛寻求帮助。
雷德背起夜烟,准备离开的时候苏茜拉住了雷德。
“等一下,”苏茜对雷德说然后看向准备离开的猎魔人,“格林先生,你还是要去吗?”
“我跟你不一样,”猎魔人说,“我是真的一无所有。”
“可是大家都很喜欢你啊。”
“听我说苏茜,猎魔人至少可以活个四五百岁。这么长的寿命只会带来痛苦,我已经活了一百多年了,已经够久了。你们赶紧去救这个女巫吧,她比我更值得。”
“珍惜生命,兄弟。”雷德打算强行阻止猎魔人,“人的一生只有一次。”
“我劝你们赶紧去救她,”格林已经猜到雷德要干什么了,“我想死,这是我自己的事。”
“可是……”苏茜刚想说什么,结果被夜烟的咳嗽声打断了。
夜烟的情况不容乐观,苏茜不得不先和雷德送夜烟去治疗,她只能祈祷猎魔人不做傻事。
看着逐渐远离的三个感染者,格林突然感觉自己轻松自在。他再次来到绿意火花的废墟前,猎魔人想也许可以帮帮苏茜,帮她报仇什么的。
也可以跟她交个朋友。
说到朋友,格林认真一想,其实他还有格拉尼。苏茜现在勉强算得上,雷德可以算是平时偶尔会说说话那种。其实并不是一无所有嘛,而且格林还是有一个崇高的使命的。
那就是打败狂猎,这是所有蝮蛇学派猎魔人活着的唯一目标,这就是蝮蛇学派创立的根本原因。
格林非常了解狂猎,哪天这里被狂猎入侵的时候他可以保护这里,保护这里所有认识的人。
对啊,他妈的在北方被吐了这么多口水,挨了这么多骂都没有想过自我了断。现在在泰拉世界这个这么美好的地方竟然不好好珍惜,这不跟傻子一个样吗?
“好吧小苏茜,”猎魔人施展萨波雷法印,“你刚刚重拾生活的希望,我不想因为我的死让你的心情再次低落。让我看看那两个畜牲在哪。找到了,原来在这里。嗯?格拉尼也在找他们。”
隔天,猎魔人到警备队找格拉尼。这个时候格拉尼正在跟警备队长谈话,猎魔人只好在外面等着。
“那这些证据呢?这些军用燃烧弹是贝希曼议员的工厂生产的,这些本来是提供给维多利亚军队的物资!但是这些武器却流入了黑市!”猎魔人听到格拉尼在说话,“难道不应该调查一下那家工厂吗?”
不畏强权的小姑娘,蛇派猎魔人很喜欢。
“你胆子可不小啊!”警备队长说,“那可是贝希曼议员的财产!你还敢去查议员家的工厂?”
这家伙,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也有份,萨波雷法印猎魔人都懒得用了。
“你已经失职了!卡拉顿城警备队还有合格的执法人员吗?”格拉尼说。
听起来格拉尼是要造反了,不过这正是猎魔人意料之中的事情。
“你要造反不成?”警备队长说。
之后格拉尼表示她是城镇议会借调来的骑警队员,是卡拉顿城骑警队的负责人。格拉尼跟这个警备队长是平级的,他本来就无权对格拉尼下达命令。
“你等着,等大公爵从伦蒂尼姆回来,我要好好汇报一下你们‘骑警队’的工作态度!”警备队长怒了。
“你随意!再见!”格拉尼说完直接离开了办公室。
她出去后并没有看见猎魔人,格林此时已经悄悄潜入进警备队长的办公室,猎魔人听到了一些他不喜欢听的话。而蝮蛇学派猎魔人,从不容忍,从不手软。
猎魔人把门反锁然后用亚登法印封印门把手接着把昆恩法印附在窗户和门上阻止声音传到外面去,现在可以好好交流一下了。
“你、你是什么人?”警备队长问。
“在下蝮蛇学派猎魔人,”格林说着给了警备队长一拳,“我想跟你谈谈。”
“你要干什么?”警备队长瘫倒在地。
“格拉尼是我朋友,而你却利用职权压迫她,辱骂她。刚才你说什么来着?她是低贱的杂耍艺人?真是难听。还有那什么汇报给大公爵,对吧?”
“那又怎么样?”
“我告诉你会怎么样。我会杀了你,杀了贝希曼议员,杀了那所谓的大公爵。杀掉所有跟你有关系的人。”
“你敢吗?一个无名小卒说什么大话。”
“你觉得呢?我能悄无声息地在光天化日之下进入你的办公室无人发现,我大可现在杀了你然后扬长而去还不留下证据。接着明天的头版新闻就是《警备队长在办公室遭人杀害,凶手没有留下任何证据》想试试吗?”
警备队长怕了,他被猎魔人的语气和兜帽下发光的蛇眼吓得瑟瑟发抖。
“你到底想怎么样?”警备队长问。
“以后说话小心点,蝮蛇学派可是很看重同僚和朋友的。而你也别指望能有人可以杀死我,因为我必定会先一步把他们干掉。”
猎魔人没有在开玩笑,他是真的敢杀议员和大公爵。蝮蛇学派猎魔人生来就是做这个的,他们个个都是暗杀高手,只要钱到位国王都是当狗杀。
【四】
沸区的一家名叫白房子的酒吧外,格拉尼深吸一口气准备进入。一个小警察在沸区抓人可是非常危险的,不过格拉尼可不是小警察,她是经验丰富的老警
“格拉尼。”猎魔人打了声招呼。
“格林!你怎么在这里?”格拉尼问。
“绿意火花被烧了,军用燃烧弹。我用萨波雷法印和猎魔人感官一路查到了这里,那两个罪魁祸首就在这。丹顿兄弟。”
“我也是来找他们的,我一定要将他们绳之以法。”
“那我们一起去吧,这可是沸区,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嘛。”
“有猎魔人在,我可安心多了。”
进入酒吧,格拉尼径直走向酒保,猎魔人则是在观察四周的环境。待会如果打起来必定会有九个壮来帮那两个烧毁绿意火花的罪魁祸首,十一个人,格拉尼一个人打他们完全没问题。不过回去后书面报告就有的写了。
猎魔人还想跟格拉尼多聊聊天呢,这书面报告就简单写猎魔人是怎么干翻白房子酒吧所有人好了。
“哈!找到你们了!”格拉尼找到了丹顿兄弟。
“那么这位……啊,这位骑警小姐,您找我们兄弟俩有什么事吗?”魁梧的黑衣人问。
“麻烦两位和我一起去一趟警备队,”格拉尼说,“有关24日清晨的感染者社区纵火案,我有一些事情想要问你们。”
“要是我们不走呢?”鬼祟的黑衣人问。
“请配合执法人员的工作,丹顿先生。”格拉尼说。
“别太嚣张了,骑警!这里可是沸区,这里你说了不算。”酒保说,“滚出去,我的店不欢迎你。”
酒吧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跟猎魔人想的一样,至少九个壮汉站起。他们拿着武器不怀好意地看着个头矮小的骑警。
以及猎魔人。
“哈哈哈,骑警小姐,这里可是卡拉顿沸区,你们骑警队那一套在这里不适用。”鬼祟的黑衣人说,“你还是带着你的跟班回感染者社区帮感染者刷马桶吧,你们也就配干这个。”
个头矮小的骑警叹了口气,高大健壮的猎魔人低头看了她一眼。
“九个人的书面报告太烦人了,但是不写又不行。”听到猎魔人说话格拉尼抬头看向他,“不如就写猎魔人是如何协助警察办案吧,这样也许方便一点。”
“好啊,”格拉尼说,“就这么办。”
猎魔人把所有壮汉都揍了一顿,不能杀人真的让格林很不爽。
“敢挑战狩魔猎人,”格林踩着一个壮汉的脸说,“我看这就是你们的遗愿。”
猎魔人觉得这个嚣张的酒保更讨人厌,猎魔人走过去一把抓起酒保,后者被猎魔人充满杀意的眼神吓尿。
“对不起猎魔人大师,我们再也不敢了!”酒保吓得求饶。
“再也不敢?”猎魔人闪闪发光的蛇眼死死盯着酒保,“真的假的?我担心下次我的骑警朋友到这里来你们又会拒捕,不配合执法人员的工作。给她带来麻烦。”
“我保证,我们真的不敢了。”
“真的?”猎魔人折断了酒保的一根手指。
“真的真的,我们一定好好配合执法人员,一定好好配合那位骑警小姐!”
“我看得出你是真的害怕了,但是不是真心保证的我还不确定。”
猎魔人放下酒保。
“你到底想怎么样?”酒保倒在地上看了一眼被折断的手指,然后看向猎魔人。
“等下次吧,如果你们给我的骑警朋友带来麻烦我一定会知道。”格林说,“你们就算是有一点这种想法我也会知道,但时候我一定会回来教训你们。”
格林走出酒吧,刚才打斗的时候丹顿兄弟见势不妙逃跑了,格拉尼去追他们。现在双方都已经不见踪影。
这对猎魔人来说不算什么,使用猎魔感官可以轻松找到痕迹追上他们。最后猎魔人在废弃城区找到了格拉尼,丹顿兄弟躲在一个小屋里。
“他们在里面?”猎魔人问。
“没错。”格拉尼说。
“你打算怎么做?”
“直接物理突破这间屋子。”
格拉尼反握长枪,压低身躯,将长枪举过头顶,源石技艺汇聚在武器的尖端,整个长枪在夜色中发出殷红的光泽。
“我可很久没用这招了,受伤可别怪我哦?”格拉尼对丹顿兄弟说。
“好吧,我已经猜到你要怎么做了。”猎魔人站到格拉尼身旁左手举起对着长枪画出亚登法印,“这样长枪飞进去的时候亚登法印就可以束缚住里面的所有生物,这样他们就没办法逃跑了。”
格拉尼倒数三声警告无果,随后投掷长枪。
长枪如闪电般射出,击碎了十几厘米厚的水泥墙,撕裂了墙体。然后下一刻……
“该死!爆炸了!”猎魔人说着给格拉尼套上了昆恩护盾。
“什么情况?”格拉尼很不解。
猎魔人和骑警一脸迷茫地看着这一切,此刻他们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接下来怎么办?”猎魔人问。
之后基本上就没猎魔人什么事了,坏人被绳之以法,骑警队带人接管了卡拉顿城的警备队。
具体发生了什么可以去看明日方舟故事集《阴云火花》,从猎魔人的视角来看,丹顿兄弟躲着的安全屋爆炸的时候猎魔人就从这个故事中消失没有戏份了。
看到那个警备队长被抓猎魔人心里乐开了花,格林都准备好暗杀活动了,不过现在看来已经不需要猎魔人了。
就是可怜了小苏茜,她好像是帮助警察抓捕坏人立功得了一个荣誉证书,但是没有得到一分钱赔偿她的店铺。
不过格拉尼和夏烁邀请苏茜到罗德岛继续帮人调酒剪头发,也算是一个不错的结局。
那猎魔人呢?
猎魔人怎么样了?
格拉尼最后一次见到格林是在邀请苏茜去罗德岛的时候,那时格林也在一旁鼓励苏茜,并献上祝福。
之后一个没注意,猎魔人离开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不远处的高楼上,蛇派猎魔人格林目送好友格拉尼,等她们走远后格林拿出笔记本。
猎魔人打开笔记,里面画着一只恐鱼。格林拿出笔在一旁写上:恐鱼,深海里的怪物,惧怕蜂窝炸弹、混种兽油、伊格尼法印。
格林作为猎魔人是无法适应工厂的,他这辈子注定四处流浪。
再见了格拉尼,希望下次见面你还是那个不畏强权的正义骑警。
猎魔人佩戴好学派徽章接着拉起兜帽戴上面巾,他要再次以蝮蛇学派猎魔人的身份继续在世间冒险。
同时保持警惕,以免狂猎入侵这个世界。
“这才是蝮蛇学派猎魔人的使命,这才是蝮蛇学派存在的理由。我会保护你们的。”格林低声说着。
过了几天,猎魔人再一次坐在路边干吃泡面。
看起来他目前有比狂猎更大的危机。
希望猎魔人能克服困难,毕竟他是唯一一个在泰拉世界的猎魔人。
“嘿你好,我叫希里。你也是猎魔人?太好了!请问这里是泰莫利亚吗?”
哦豁,完蛋。
序章:往复
我不喜欢医疗部的氛围
这里每一片冰冷的铁壁和闪烁的灯光都透露着压抑的氛围,死寂像是不容许拒绝的契约刻在视网膜上,强迫我直面逝去生命的沉重。就像是历史的战争中没有胜者,来到医疗部的人都属于这片大地的不幸。它们将我的思绪与身体分割开来,就像是从另一个角度审视世界一般。
阿米娅坐在我的旁边,小兔子在祷告,紧握的双手无时无刻不在颤抖着,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还算较好的情况,因为她还能感受到伤者情绪平稳地波动着。假如这片情绪悄然无声地化为死水,干员的悲伤蔓延而...
我不喜欢医疗部的氛围
这里每一片冰冷的铁壁和闪烁的灯光都透露着压抑的氛围,死寂像是不容许拒绝的契约刻在视网膜上,强迫我直面逝去生命的沉重。就像是历史的战争中没有胜者,来到医疗部的人都属于这片大地的不幸。它们将我的思绪与身体分割开来,就像是从另一个角度审视世界一般。
阿米娅坐在我的旁边,小兔子在祷告,紧握的双手无时无刻不在颤抖着,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还算较好的情况,因为她还能感受到伤者情绪平稳地波动着。假如这片情绪悄然无声地化为死水,干员的悲伤蔓延而出,那她一定会放下紧握的双手。被迫接受现实的阿米娅会强撑着泪水安慰每一位陆续而出的干员。
亚叶会捂着脸走出来,她并不是在哭泣,而是她总对自己有种自责感,手术的失败会让自责雪上加霜。芙蓉面色要平淡些,她成长了很多,但我知道这样的表象背后往往都是在独自咀嚼伤痛。夜莺和闪灵消耗很大,但她们的位置很重要,应该是在里面休息。最后,阿米娅会以罗德岛领导人的身份签下死亡确认书,并把签字笔还给凯尔希。这是我要求的,这支笔再怎么样也不能一直握在阿米娅手里。
阿米娅回到我的身边,碰到了我的手,我这才意识到没有假如。
凯尔希丢给我一个眼神,转身回到了急救室,她还需要准备下一台手术。我可以听到几个熟悉的声音急促地掠过我,带着一个痛苦的呼吸声进了急救室,里外的世界被间隔开了。
阿米娅轻薄的嘴唇接近苍白,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迷迭香的发梢。但她并没有对我说什么,只是坚定的坐在那,等待下一个结果出现。这样的场景已经重复十多次,让我下了个决定。
“你已经很棒了,休息下吧。“
我将左手放到了她的头上,轻轻地搓了搓。
成熟的领导人是懂得自己去休息的,阿米娅要是硬撑只会让气氛变得更加沉重。
阿米娅侧过头来,右手盖在了我摸着她的手上,温暖又坚定。我送了口气,说:“凯尔希医生会处理好这一切的,作为罗德岛的领导者你不能把疲态展示给大家。”我轻轻地说,“眯一会吧,我会在旁边陪你的。“
“博士……“我可以看到阿米娅眼睛里的血丝,”我还不能……就算你在我身边我也不可以松懈的,我真的很害怕……”她声音像是趋近燃完的烛火,愈发愈小,我不得不把头凑得近一些。
“我不想我睁开眼的时候只剩下需要归档的文件,太冷了……”
她已经处于一个精神恍惚的状态了,只有那份执念还撑着她。我手向下把她头抱进了怀里。
“再怎么说这种事也不该你做,放心交给我。”
“睡吧,只需要一会”
如我想的一样,阿米娅连回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很快我就感受胸口的湿润与呜咽,直到一切安宁。
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拉了拉面罩,为了避免惊醒她并没有转身,于是我的目光不得不对准了空荡荡的,毫无声息的走廊。
我感觉自己的心好像放空了些,空出来的地方马上被内涌的情绪充斥。它们横冲直撞,却永远无法逃脱“我”为我自己设下的牢房。一种更为强烈的,不可言说的冲动蔓延上来,令我的咽喉梗塞,眼前也逐渐昏花起来。我没有办法评价自己,我甚至连放肆哭出来的能力都没有,哪怕只是一次。这自我苏醒时就附着的冷静与理性是无法抗拒的本能。
思绪开始纷乱起来,隐隐中好像有另一个意志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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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石矿脉爆发事件】归档完成,确认干员死亡十五人,终身性损伤四人,失踪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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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手为他们的坟墓放上花圈,内心却毫无波澜。什么时候开始干员的死亡带给我的只有沉默了,他们像一块黑色的裹尸布包住我的里里外外。
凯尔希来了,我忘记了她说了什么。含糊答完,她的身影似乎与另一个形象重合起来,腐朽又亲切。
她离开了,十分匆忙。我第一次看到她如此慌张的样子,低下头扫开了石桌上的档案,点燃如紫珍珠般深沉的油蜡。银白色的羽毛笔在我手中飞舞着,在一张白纸上写下一排排生僻的文字。写到最后,我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那不是我的名字,那是谁的。
我又是什么时候回到了办公室,中间为什么夹杂那么多铁锈般的黑红。面前的景象开始纷杂散乱起来。萨卡兹的恳求,黑色的王冠,焚烧炉的苍白,以及那片令我窒息的,如潮水般涌来的盈绿。它强势地推开所有幻象的碎片,侵袭了我
斑斓世界中,我的心脏被触动了。那细腻温柔的律动着的喜悦剥开了我的裹尸布,令我不自觉的伸出手,想去握住她。
乳白色荧光的水温柔地托住了我
我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阖上眼睛,
博士和他的病娇干员——年篇
博士无论如何也不曾想到,罗德岛也会有上演白蛇传的一天,而且,他就是那个许仙。
不过剧情和那个在炎国流传了上千年的版本比起来,似乎有很大的出入……
炎国的新年已经接近了尾声,罗德岛也重新开始了新一年的工作。
尽管已经过了立春,但天气却依然不见回暖,就在昨晚,又一场大雪覆盖了龙门。
大清早博士刚醒过来,便只觉得身上的被子冰冷如铁。每一次稍稍的挪动自己身体都需要莫大的勇气与决心。
这时候要是有个1400摄氏度的高温热源在我身边,该多好啊。
博士赖在床上不想起来,不禁想入非非 。
也不知在床上躺了多久,反正灰暗的天色一直没有变化,博士突然听见开门时特...
博士无论如何也不曾想到,罗德岛也会有上演白蛇传的一天,而且,他就是那个许仙。
不过剧情和那个在炎国流传了上千年的版本比起来,似乎有很大的出入……
炎国的新年已经接近了尾声,罗德岛也重新开始了新一年的工作。
尽管已经过了立春,但天气却依然不见回暖,就在昨晚,又一场大雪覆盖了龙门。
大清早博士刚醒过来,便只觉得身上的被子冰冷如铁。每一次稍稍的挪动自己身体都需要莫大的勇气与决心。
这时候要是有个1400摄氏度的高温热源在我身边,该多好啊。
博士赖在床上不想起来,不禁想入非非 。
也不知在床上躺了多久,反正灰暗的天色一直没有变化,博士突然听见开门时特有的轻轻的咔嗒声。
他极不情愿的转头看去,只看见一个模糊不清的人影背对着他轻轻关上了房门。
“谁啊?”博士想要起身看个清楚,可是刚把被子掀开一点,刺骨的寒意又让他乖乖地缩了回去。
“是我呀,博士~”
磁性的嗓音略有些沙哑,极具辨识度。
“年?大清早的,你来干什么?”
博士又把被子裹紧了些,看着窈窕的少女轻盈的走向自己。
“我来找博士啊~”
年说着,从不知什么地方摸出了一把折扇,用力的扇着风:“怎么这么热?窗户都不知道打开。”
“别!别!别!我一个人的大爷哟,你可别把热气再给放跑了。”
博士吓的裹着被子就从床上跳了下来,一副随时准备拦截年开窗的模样。
“博士有这么怕冷吗?”年笑嘻嘻的走过来,把一只手顺着博士的肩膀探进了被窝里,调皮的戳了戳博士的肚皮。
“别,年姐,烫!”博士笨拙扭动着身子躲避年那只不安分的手,却依旧不肯把被子放下。
“这就觉得烫了?明明温度还没有到最高呢。”
年满脸戏谑的缓缓向前,把博士逼得连连后退,直到博士退无可退,被她压在了床上。
“啊~~饶命啊!”博士吓得把被子又裹紧了几分。
“饶过博士?嗯哼,当然可以。”
年座在被子上,双手按在博士肩膀的,让博士无法动弹:“不过嘛,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博士能感觉到从年身上传来的灼灼的逼人的温度。
(从某种方面来说博士和1400摄氏度接触还活着就是个奇迹)
有点热,他想到。
“博士不觉得现在,很熟悉吗?”
洁白的发丝从年的耳边垂下,刮在博士脸上,感觉痒痒的,可博士却腾不出一只手去挠。
“啊……啊,这?”
博士只觉得被子里的的温度越来越高,有些让人难以忍受了。
“记不起了来了吗?那我帮你回忆一下,那天我妹妹刚刚上岛的时候……多喝了一点点酒,然后你们两个就这么……不是吗?”
年的手指温柔地拂过博士的脸颊,但那极高的温度去让博士痛呼出声。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事情还没完吧?当时你可是清醒的很,之后发生了什么,你自己也清楚。”
年的的眸子里泛着闪闪的寒光,锐利的指甲在博士刚才烫伤的皮肤上轻轻刮蹭着。
“我的妹妹真的比我有意思吗?博~士!”
年的鼻尖都快顶到了博士的脑袋上,她的手稍稍一用力,指甲便刺开了博士皮肤,血液缓缓从伤口里渗出。
“我 ……我,我错了,年,可是她力气太大了……”随着年停留时间的增长,被子里的温度越来越高,博士就觉得自己是被包在了一个蒸笼里。
“你当然错了,但现在,回答我的问题!我的妹妹……真的比我有意思吗?”
年的目光火热而疯狂,让博士根本不敢直视。
“不说的话,我不介意博士变成熟食被送到黑市上。”
年的尾巴欢快地摇摆着,似乎很享受博士痛苦的过程。
“没有……绝对没有!”博士确定现在的年一定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慌张的喊道。
“那么博士,你承认你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应该受到惩罚吗?”
年稍微松开了博士一点,让他能够自由的活动上肢,我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惊魂未定地感受着温度慢慢恢复正常。
“我承认,我承认……”
“那么最好,博士承诺过,只和我一个人在一起,就算我的妹妹上舰来也不会变心的哦~可是现在……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呢?博士。”
年修长而莹白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戳着博士脸上的伤口,以免它结痂而止住流血,望着因为疼痛而呲牙咧嘴的博士轻笑着问道。
“可是……可是……我没有变心啊!”
博士只觉得委屈,明明是夕喝醉了酒霸王上硬弓,为什么现在反倒全成了他的过错了。
“我说你变心了,那你就是变心,博士是我的东西,就算是亲妹妹也不能碰的~夕估计没有机会再犯错了,现在要解决的……就是你了哟,博士。”
年笑嘻嘻的从身上取出了一个装满白色细末的玻璃小瓶子,在博士面前晃了晃,把软木塞给拔开了。
“这……这是什么?”
博士惊恐地看着年把那些粉末倒出,在手掌上均匀的摊平,然后朝着自己的脸伸过来。
“是氯化钠啦,全龙门纯度最高的食盐……不知道博士会不会喜欢呢?”
年说着,猛地把手掌按在了博士的伤口处。凄厉的惨叫声随即灌满房间。
“啊咧,这样就受不了了吗?博士……这才刚刚开始呢~~”
第一章,是小刻哦!!
(话接上文)
天刚蒙蒙亮,罗德岛舰船还在平稳运行着。最早一批负责舰船维护的干员们已经起床,开始新一轮的工作。而大部分的干员依旧沉浸在睡梦中。
走廊的灯刚打开没多久,还显得十分冷清。舰船引擎轻微的轰鸣声已然成了常态,早已变成了在罗德岛生活的天然背景音。
博士休息的宿舍内,一个蹑手蹑脚的人影悄悄打开房门。正是早已经起床的博士。......
(话接上文)
天刚蒙蒙亮,罗德岛舰船还在平稳运行着。最早一批负责舰船维护的干员们已经起床,开始新一轮的工作。而大部分的干员依旧沉浸在睡梦中。
走廊的灯刚打开没多久,还显得十分冷清。舰船引擎轻微的轰鸣声已然成了常态,早已变成了在罗德岛生活的天然背景音。
博士休息的宿舍内,一个蹑手蹑脚的人影悄悄打开房门。正是早已经起床的博士。
今天倒是特殊,往日都是凯尔希在办公室等了好久都没等到,迫不得已怒气冲冲到宿舍里把赖床的博士从床上揪下来。又或者等到上午其他干员收拾宿舍卫生的时候才会将偷懒的博士叫醒。
而今天博士倒是起了个大早,趁着大部分干员还都在梦乡中,简简单单披上了一件宽大的外套。仔细看去,还能发现博士的怀里抱着一位白发菲林族小姑娘。
小姑娘光着身子,只是用一件宽大的睡衣简单包裹了一下,便在博士的怀中沉睡着。博士四处张望,确认没人之后,将怀里的迷迭香送回了她的宿舍。
走进干净整洁的宿舍,博士轻轻将迷迭香放在她的放在床上,这也多亏迷迭香和博士一样是单人宿舍,才能这么轻松进来。看着床上安稳睡着的迷迭香,均匀的呼吸,时不时传出两句呓语,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想来是做了个幸福的美梦。
“睡吧……迷迭香。”
博士凑到迷迭香的耳边,轻声告别。迷迭香也仿佛在梦里听到了一般,毛绒的耳朵微微动了一下,是在回应博士的告别。
“嗯……唔……博士……”
迷迭香细嫩的嘴唇嚅嗫,轻轻呓语,还在回味昨晚的快乐。身体微微翻个身,本来只是浅浅盖住的睡衣便被撑开了一角,露出了锁骨处白嫩的肌肤,,差一点就要看到胸部。
不过好在也只是露出了一角,并没有多余。再加上昨晚也已经给迷迭香清洗过身体了。倒也没什么问题。
博士微微一笑,将她的睡衣重新盖好。轻轻关上房门,退出房间去。昨晚的一番翻云覆雨后,迷迭香的体力也是消耗了不少,估计也要等到上午才能醒来。不过好在平常也比较清闲,凯尔希给她准备手术也需要几天,倒也不会耽误什么事。
“嗯……哈!又要开始一天的工作了。先回房间收拾一下吧。”
走出房间的博士伸了个懒腰,看着宽阔明亮的走廊,感到些许放松。
在罗德岛舰船上生活的久了,难免会感到有些压抑,不知是昨晚和迷迭香做的缘故,还是今天早起的原因。博士现在的精神特别好。
“咦?这是什么。”
博士回到宿舍,站在门前,发现地上掉了个东西。捡起来一看,竟是一个蜜饼?
“这里……为什么会掉一个蜜饼?”
博士感到有些奇怪,按理来说这里距离食堂比较远。一般也不会有人推着餐车经过这里,那这个蜜饼会是谁掉在这里的呢?
博士轻轻捏了捏,嗯,还算柔软没有干掉。凑近一闻,还能闻到淡淡的香甜。
这可是食堂特意给刻俄柏制作的一款蜜饼,全泰拉大陆都买不到。也是刻俄柏最喜欢吃的美食。为此,角峰还设计了许多种不同馅料的,保证一周不重样。
“嗯,居然是红豆馅的,看来是昨天新做的。”
博士将蜜饼掰开,暗红色的豆沙,带这些淡淡的玫瑰花香气,让一晚上没吃饭的博士感觉到有些饿。
“算了,反正是昨天新做的,还没过期。而且罗德岛生活区打扫的也很干净,可不能浪费食物。”
说着,博士咬了一口蜜饼,细细品尝起来。
“嗯……唔?这味道……有点奇怪。不过还不错,是角峰研究了新的配方吗?”博士不由得说道。
“博士……那……那个……”
听到身后的声音,博士吓了一跳。这么早居然有人来找他。
“博士……那个……是小刻的蜜饼,”
博士的身后,站着的正是刻俄柏。此时的刻俄柏也只是穿着一套常服,神色扭捏不敢直视博士的眼睛。脸色红红的,双手放在身后,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博士……能把蜜饼给小刻吗?”刻俄柏再次说到,眼里直盯着博士手里的半个蜜饼,嘴角不自觉的流出了一丝口水。
“啊……当然可以,不过这个我已经吃了一半了。小刻要是肚子饿的话还是等早饭的时候角峰现做吧。”
博士有些尴尬说到。
“没……没关系的,博士。小刻不嫌弃!”
一说到蜜饼,刻俄柏顿时两眼冒光,也不再顾忌博士。抬起头来紧盯着博士手里的半个蜜饼。
可这不是小刻嫌不嫌弃的问题啊。
博士心理暗自吐槽。
“这个……还是别了。博士吃过的东西再给小刻也不好。马上早饭就准备好了。”
“啊?小刻不要,小刻肚子饿了……想吃蜜饼!这个蜜饼明明是是小刻的储备干粮的说。”
小刻哭丧着脸哀求道,揪着博士的衣角不停摇晃着。
“好啦小刻。很快今天新出炉的蜜饼就要做好了。而且今天火神不是会来找小刻训练吗?”
博士揉了揉刻俄柏的脑袋,棕色的耳朵委屈的耷拉下来。
“呐,这个给小刻吧。”博士从衣兜里摸出一块包装精致的糖,递给小刻。
“唔?这个糖,小刻见过。红姐姐上次分给小刻了一块,可好吃了。”一看到博士手里的糖,小刻就两眼放光。
“上次凯尔希连着做了好几个小时的手术,红就跑来找我了。就从可露希尔那里买了些这个糖分给红。”博士回忆着。
“哼!那小刻下次也来找博士要糖。”
小刻气鼓鼓的说道。上次红拿到了糖只分给了刻俄柏一颗,让她馋了好久也不知道从哪里买。
“好啦,小刻快回去吧。”博士感到有些不妙,似乎以后身边又要多围绕一个孩子了。
“唔……好吧。那小刻只好先回去了。”
“等一下,小刻。”
博士看着手里的豆沙馅蜜饼,心理感觉有些不对劲。忽然后背一凉,猛地想起了什么。
“唔?怎么了,博士?”
“小刻,这个蜜饼还很松软,应该不是上周剩下的吧。”
博士捏着蜜饼,看着小刻缓缓说道。
“那当然啦,昨天角峰大叔做的蜜饼可好吃啦!而且好吃的蜜饼怎么可能忍住不马上吃掉呢?”
一说到蜜饼,刻俄柏就来了兴致。
“我记得古米应该给小刻制作过食谱吧。每天只能吃十个蜜饼。”
“嗯嗯,小刻记得,小刻有好好遵守,每天只吃十个蜜饼。”
一边的小刻疯狂点头。以前有几次偷偷跑到厨房偷吃蜜饼被发现,然后被火神大姐狠狠教训了一顿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可是我记得,小刻的十个蜜饼明明在中午就吃完了吧。”
博士的脸凑近了小刻,小刻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涨红的脸上写满了尴尬,橘红色的眼睛一直不停地到处乱看,不敢直视博士。
“这……这个……小……小刻……唔……”
一时间,小刻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将手放在背后扭捏摇摆着。
“小……小刻没有吃完,昨天中午省下了蜜饼,小刻把它藏起来了。嗯,没错。就是这样!”
小刻找到了理由,疯狂点头道,可是额头不断冒出的汗还是暴露的小刻的内心。
“嗯?可是小刻刚才不是说‘好吃的蜜饼怎么能忍住不马上吃掉’吗?”
“这……这个……嗯……”
小刻一瞬间慌了神,因为紧张额头不停的在冒汗。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嗯?还不愿意承认吗。”博士笑了笑。看着眼前紧张的小刻。
在博士的盘问下,小刻内心不禁回到了昨晚去厨房偷吃蜜饼的时候,还有偷吃蜜饼后回房间路上,在博士房间里看到的东西。
“哦对了,博士。这个其实是小刻刚才去食堂拿的,角峰大叔已经在食堂准备烤蜜饼了,偷偷给小刻拿的。”
小刻一瞬间找到了开脱的理由,瞬间有了自信,再次叉着腰看向博士,丝毫不害怕。
“可是……今天食堂应该不会做红豆馅的蜜饼才对啊。”
博士闻了闻蜜饼传来的的豆沙香味。
小刻心里咯噔一声。被博士识破后,小刻一下子没了神气,一脸沮丧。
“昨天最后一个离开食堂的是谁?”
“是芙蓉姐姐!”
……
气氛陷入了尴尬。博士笑盈盈看着,倒是小刻最先顶不住了。
“好吧……博士,小刻错了。小刻不该昨天晚上偷偷跑到食堂偷吃蜜饼的,博士惩罚小刻吧……”
小刻,低下头,不敢去看博士。橘红色的眼里含着泪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哈哈。好啦小刻。放心,博士不会惩罚小刻的。”
博士见小刻这副模样,笑了。摸了摸小刻的头。
一听到博士没有惩罚的打算,小刻顿时有了精神,耳朵一动一动。
“真的吗?那博士也不会告诉火神大姐咯?”小刻眨了眨眼睛,一脸惊喜问道。
“当然,只要小刻听话完成今天的任务就好。”
“嗯!小刻保证完成任务。”
听到博士没有惩罚小刻的打算,小刻顿时喜出望外。挺起胸脯,
模仿着别人敬礼的样子向博士保证到。还凑上前去狠狠亲了博士一口。
“小刻谢谢博士!”
博士摸了摸脸,尴尬的笑了笑。
“哦对了小刻,还有个问题。既然昨天去厨房拿蜜饼了,可为什么会掉在我的房间门前呢?”
博士问道,这才是他关心的问题。希望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没有被其他人看见。
“这……这个……小刻不知道……可……可能是路过的时候不小心掉下来的。”
一提到昨晚的事,小刻的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橘红的眼眸四周不停地四周乱看。
“唔?真的吗?小刻,说谎是不可以的。”
“是……是真的。博士也要相信小刻啊!”
小刻极力辩解着。虽然她不太明白昨天从房间里看到的东西意味着什么,但小刻的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最好不要让博士知道。
“小……小刻先走了,不打扰博士了。博士再见。”
小刻红着脸,心里羞涩难耐。不敢在博士身旁久留,已留言就跑了。
“这孩子,真的没看到吗?”
博士想了想,看着手里剩下的半块蜜饼,一口吞了下去。
“嗯……还是有股奇怪的味道。有点熟悉,挺好吃。待会让角峰多做一点。”
说着博士回到了房间。而躲在一旁角落里的小刻,见博士回到宿舍后,也松了口气。
摸了摸胸脯,小刻的心已经砰砰砰跳个不停,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小刻脸红个不停,脑海里不断回忆着昨晚看到的景色,心中不断幻想着。
“唔……小刻,不能胡思乱想……这……这样是不对的……”
小刻努力摇了摇头,想要将杂念摇晃出去。
……
太阳渐渐升起,罗德岛的大家都陆续起床。恢复了往日的繁忙,博士也是在享用过早饭后,回到了办公室,开始今天的工作。
博士坐在办公桌前,整理着文件。桌上还摆着一盘昨天剩下的蜜饼。角峰也觉得奇怪,博士一般不怎么喜欢吃蜜饼的啊。
“唔……虽然味道也不错,但还是感觉差了些什么。”
博士嘴里嚼着蜜饼,总感觉跟早上刻俄柏的蜜饼味道有些不同。
正当博士在处理文件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进来。”
门外,一个身影蹑手蹑脚的走进来。先是露出了一对棕色的毛绒耳朵,紧接着是一个小脑袋。橘红色的眼睛缓缓看向门内,四处张望着。
“是小刻啊。进来吧,有什么事情吗?”
“博士难道忘了吗?今天是小刻来给博士当助理的日子啊。”
小刻手里拿着一张单子,上面记录着博士助理的日期排布。
“所以今天是小刻来陪博士哦!”
小刻蹦跳着跑到博士办公桌前,递给博士单子。
“哇!博士,你这里有蜜饼唉!”
刻俄柏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博士桌上的蜜饼,趴到盘子边,一瞬间口水就流了下来。
“可以吃吗?小刻可以吃吗?”
小刻趴在桌子边,一边眼馋着盘子里的蜜饼,一边看向博士。口水留个不停,眼里直冒星光。
“当然可以,不过小刻要好好完成做助理的工作。”
博士笑了笑,将盛放蜜饼的盘子收到身边,防止刻俄柏偷吃。
“是!小刻保准完成任务。”
小刻一个激灵,挺起胸膛,顺带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明明平常很傻很可爱的脸摆出一副十分严肃的表情,显得越发可爱。
“哈哈,好吧,小刻。你就负责吧办公室收拾一下吧。这里的文件太多了。”
博士看了看四周,最近罗德岛事务繁忙,文件对方的到处都是,还没有收拾好。
“嗯!就交给小刻吧。”
于是,在博士的指挥下,小刻将一摞摞文件堆放在一个个箱子和柜子里面。不多时,整个办公室就焕然一新,变得整洁了许多。
“博士,还剩最后一摞文件。这些放在哪里?”
小刻搬着许多沉重的文件说道。
“哦,那些啊。”博士瞟了一眼小刻手里的文件。
“那些都不要了,扔掉就可以了。”
“那这些能送给小刻吗?”
看着这些文件,刻俄柏两眼放光,又转头看向博士。
“唔?”
听到这话,博士感到有些奇怪。
“小刻,你要这些干什么?你好像也看不懂上面的字吧。”
博士感到有些奇怪。他可还记得上次火神给他的汇报,刻俄柏的认识的字还很少。更别说看懂这些文件了。
“小刻有别的用处,博士就送给小刻吧。”小刻请求道。
“那好吧,反正也是要扔掉的东西。”
博士想了想,那些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文件。反正最后都是要丢掉的。
“那……博士,小刻现在可以吃蜜饼了吗?”
小刻再一次看向了蜜饼,眼神里满是期盼。
“当然可以,就当是给小刻认真工作的奖励。”
博士将蜜饼递给小刻。
“好耶!蜜饼,沙发,小刻来啦!”
小刻抱着蜜饼,一下子扑倒了沙发上。在柔软的沙发上打滚。
博士坐在一旁的办公桌后,看着小刻这般开心,会心一笑。
“唉……工作,还有很多啊。”
博士伸了个懒腰。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文件。身为助理的小刻工作完成了,但是作为博士,他的任务还是有很多。时不时阿米娅还会送来新的任务。
“努力,争取早些做完。”
博士站起身来,打算放松一下久坐疲劳的身躯。小刻还趴在沙发上,嘴里一边吃着蜜饼,另一边在摆弄着那些废弃文件的纸张,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唔?门什么时候被打开了?刚才阿米娅出去的时候没关门吗?”
博士看到办公室的们被推开了一个小缝,刻俄柏还趴在沙发上不知道在做什么。
“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博士将门关上,然后重新回到座位上。
“我去!这……这是……”
博士被吓了一跳,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看了眼还趴在沙发上的刻俄柏。还好小刻没有发现。
“这……为什么会有一只猫?”
博士惊奇的看着趴在座椅上的一团被罗德岛制服所覆盖住的物体。从衣领处露出了一对白色的猫耳朵。
“等等……不对。我记得罗德岛上没有养过这么大的猫啊?”
博士仔细观察这件干员制服,猛然间确定了这件衣服的主人。
“等下……这不是迷迭香的衣服吗?”
博士缓缓揭开干员制服看见缩在衣服里面里面还在熟睡的迷迭香。。
“没错,就是迷迭香。她怎么在这里。”
博士有些哭笑不得。明明这个时候应该在宿舍睡觉的吧,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不过还好不像早上那样只是简单披了一件睡衣,至少现在里面有好好穿着衣服来的。
“博……博士……”
迷迭香趴在博士的座椅上,很明显还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就来到了博士的办公室里。嘴里还不停呢喃着博士的名字。
“迷迭香,醒醒。你怎么会在这里。”
博士轻轻拍了拍迷迭香的笑脸,迷迭香轻轻嘤咛一声。顿时让博士紧张起来。
“嘘!”
博士忍不住嘘声。有小心看了看一旁的刻俄柏,还好没别发现。不知为何,在刻俄柏面前,博士总感觉有些心虚。
迷迭香还安静的趴在博士的座椅上。一时间博士没法正常工作,只好将她轻轻抱起,放在腿上。一只手抚摸着迷迭香的脑袋。
“喵呜……”
迷迭香轻轻喵叫着,晃了晃小脑袋,像一只乖猫猫一样,再一次将头埋到了博士的怀里。
“我的迷迭香啊……可千万不要发出声音,待会把你送回去。”
博士正襟危坐,好在迷迭香也不重,放在腿上没有什么异样。于是从一旁拿来一块软垫,给迷迭香垫上好让她舒服些。
“博士!!”
“啊……啊?怎么了,小刻。”
小刻突然出现在办公桌前,吓了博士一跳,赶紧把迷迭香藏好。
“博士你看!这是小刻送给博士的礼物。”
小刻笑着拿出一把短刀纸模,歪歪扭扭满是折痕,也不够精致。也不知道收到这个礼物的人会喜欢吗?
“博士你看!这个是小刻用那些文件做的武器。有了小刻的武器在身旁,小刻也能时刻保护博士啦!”刻俄柏兴奋地说道。
博士接过纸模,虽然造型有些歪扭,但是刀尖却很锋利。和平常刻俄柏用的短刀做的一模一样。
“嘿嘿,博士喜欢小刻的礼物吗?”
刻俄柏趴在博士的办公桌前傻笑着,满脸期待看这博士。
“当然喜欢。”
“唔?博士的样子好奇怪。”
刻俄柏歪了歪脑袋,看着博士的坐姿感觉好奇怪。
“额……没……没什么。小刻还有其他东西吗?”博士赶紧吧话题岔开。
“哦哦,有的!”小刻从身后的沙发上又拿来了好多纸模。
“坏人总是成堆出现,而朋友总是不在身边。所以火神大姐说过要多准备些武器,就多一分力量。”
说着刻俄柏便将各种各样的武器纸模一股脑放到了博士的办公桌上。
“所以小刻给博士做了好多武器。有斧头,还有标枪。这样小刻的力量就能保护博士,博士就能安全啦!”
刻俄柏兴奋说道。
“谢……谢谢小刻。”
虽然这些东西博士不需要,但是既然是小刻的一份心意,博士自然会把这些都收藏在宿舍里。
“喵呜……”
博士怀里的迷迭香,仿佛感觉到了些许吵闹,轻轻翻了个身,摇了摇尾巴。
“嗯!!”博士不由得被吓出了声。
“唔?怎么了博士?博士看起来怪怪的。”
“咳咳……没什么,小刻能去找一下阿米娅吗?”博士试图用咳嗽掩盖尴尬。当务之急是赶快只开刻俄柏,才能吧迷迭香送回去。
“唔……好吧。小刻去去就回。”
身为博士的助理,小刻当然要帮博士完成任务。也没有怀疑博士的怪异举动,蹦跳着离开了办公室。
刻俄柏离开办公室,博士才松了口气。
“我的迷迭香啊,昨天晚上还不够吗?怎么又跑来了。”
博士轻轻抱起迷迭香,不过迷迭香还在睡梦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口中喃喃呼唤着博士。
“博士……好温暖……好厉害……”
说着,仿佛是梦游一般,迷迭香轻轻搂住博士的后颈,缓缓依靠在博士身上。
“博士……想要亲亲博士……”
梦游中的迷迭香,缓缓吻上了博士的脸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唉……你啊。给你颗糖吃吧,博士送你回房间。”
博士将早上送给刻俄柏的那颗糖放到迷迭香的嘴边,轻轻拍了拍还在熟睡的迷迭香,已经睡了一早上都还是迷迷糊糊的,看来昨晚体力消耗真的都很大。
“嘭!!!”
办公室的大门一下子被撞开。
“博士!小刻忘了问了,阿米娅姐姐……在……哪…………”
刻俄柏一下子撞开了们,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眼前的博士正坐在办公桌后,身上紧紧抱着一只菲林族少女,凭借着佩洛族的直觉,刻俄柏一下子就认出来了那个少女是迷迭香。
而博士也是被刻俄柏的突然闯入吓了一跳。
“额……小刻?”
博士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好像什么都不应该说。
其实严格来说,博士的姿势也没什么,只不过是正常的拥抱而已。但是刻俄柏却不这么想,昨晚目睹了那一切后,刻俄柏的脑海中不知道在幻想着什么。
“博士……你……”
刻俄柏此时内心分外复杂,一种不知名的情绪涌上心头,或是酸楚,或是其他。让刻俄柏眼里不自觉留下了泪水。
“不……小刻,你听我说。啊不对……不是……”
博士见小刻委屈流泪得到样子,一时间更摸不着头脑了。不就是抱着迷迭香嘛,也不算什么大事。再说以前好像也有这么抱着过刻俄柏来着。
“咳咳……小刻……内个……你……”
博士见小刻还待在原地,缓缓出声打破这尴尬。
“博……博士!!!你在干什么……”
小刻缓缓惊呼,橘红色的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一只手轻捂着嘴,好不让自己因为震惊喊出声来。
“博士……小刻才离开一小会……怎么就……”
刻俄柏缓缓伸出手指着迷迭香,此时的迷迭香正把她的小脑袋靠在博士肩上。
“等……等一下,小刻。你听我解释。”
……
过了好一会,博士才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解释清楚,还嘱咐她千万不要告诉凯尔希。
“啊哈哈……原来是这样啊,小刻明白了。不会告诉凯尔希医生的,也不会告诉火神大姐。”
小刻摆了摆手,也算是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但脸色还是十分通红,比刚才红了不少。脑海里在回忆着些昨天所看到的事。
“那小刻帮我把迷迭香放在那边的沙发上吧,我已经抱了好久了。手都有些酸了。”
博士缓缓将迷迭香递给小刻。
“哇!迷迭香妹妹好轻啊。”
“喵呜……”
小刻刚一接过迷迭香,她便在梦里发出一阵不满的嘤咛。
“博士,迷迭香好像有点舍不得你呢。”
小刻看着迷迭香微微皱起的眉头,脸色红润,缓缓说到。
“这个……”
博士有些尴尬,这话在小刻面前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博士……小刻给博士做了这么多事。博士就不能奖励一下小刻吗?”
小刻将迷迭香放在沙发上,自己则趴在博士的办公桌上,气鼓鼓的看着博士。
“啊?那……小刻想要什么奖励。”
博士看着此时的小刻,微微附身趴在桌子上,长长的棕色头发披散在身上。以前都没怎么发现,一直都把刻俄柏当成小孩子来看待。现在一看,刻俄柏的身材真的非常不错。
(后续见蓝p站)
间章 迷迭香的撒娇日常
话接上文)
“博士,你要的报告我给你送来了。”
穿着一身干净整洁研究服的赫默用羽翼推开门,轻轻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将一沓厚厚的报告放在博士办公桌上。
“辛苦你了赫默。要来点咖啡吗?”
博士拿过递来的报告翻阅起来,顺手将桌上一杯早已泡好的咖啡推到赫默面前。......
话接上文)
“博士,你要的报告我给你送来了。”
穿着一身干净整洁研究服的赫默用羽翼推开门,轻轻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将一沓厚厚的报告放在博士办公桌上。
“辛苦你了赫默。要来点咖啡吗?”
博士拿过递来的报告翻阅起来,顺手将桌上一杯早已泡好的咖啡推到赫默面前。
赫默倒也没有推辞,强忍着倦意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咖啡的气味浓郁,温度正好。苦涩的味道充满口腔,让沉迷研究产生的疲劳消除了几分。重新打起精神,静静等待着博士翻阅。
“博士,虽然我作为研究员对博士的工作本不应该过问。但……”
赫默声音一顿,推了推眼镜。心情复杂的看着博士办公桌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的一张沙发。如果只是一张沙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迷迭香她为什么……”
坐在赫默对面的博士一只拿着报告,另一只手则轻轻揉弄着迷迭香的脑袋。
迷迭香此时正乖巧的趴在沙发上,一脸享受的任由博士抚摸。轻微而又绵长的呼吸声配合着博士的手划过迷迭香的脊背。长长的尾巴盘在身边,洁白如云的头发顺着肩膀将她娇小的身体覆盖住,任由博士的大手抚摸着迷迭香的耳朵。
“迷迭香是今天的助理干员而已,不用感到惊讶。”正谈话间,迷迭香抬头看了眼赫默,旋即低头将脑袋埋入博士的衣摆处,身子轻轻朝着博士的位置挪了挪,依靠在博士身后。
博士转过头来,对着迷迭香微微一笑,注意力重新回到报告上来。
“嗯,说起来……博士的助理干员表是谁排的。凯尔希吗?”
“额……对,确实是凯尔希。”
“……好吧。”赫默心想,既然凯尔希已经知道的话,自己也就没必要多说什么。虽然她总觉得哪里有一丝丝不对劲。
“博士,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赫默再次没忍住打了个哈欠,总感觉有其他什么事情是要向博士汇报来着,但是疲倦的头脑实在是想不起来。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走进这件办公室后的某个节点开始,困意越来越止不住了。
“嗯……果然还是不能熬夜做研究啊。”赫默心里想着。
“休息一下吧,赫默。我记得医疗科的工作任务也没那么紧急。干员的身体状况可比研究进度重要多了。”博士说道。
“谢谢博士关心,不过刚才已经喝了些咖啡,不劳烦博士操心了。”赫默捂着额头,强忍着困意挤出一丝笑容来。
“咖啡生效也是需要一段时间的啊。而且赫默你现在的状态并不好,在这里休息一下吧,等咖啡生效了恢复精神再回去也不迟。”博士站起身,看着赫默摇摇晃晃的身躯不免有些担心。
“不了博士……我……还可以……”
只是还没等赫默说完,噗的一声赫默便倒在博士怀里。多亏博士反应即时,将赫默接住。
“唉……都说了要注意休息啊,真是惹人担心的样子。”
博士将已经睡去的赫默轻轻放到沙发上,眼镜不小心滑落在一旁,摇摇欲坠挂在脸上。
都说眼镜给人样貌带来的改变是最大的。博士轻轻摘下赫默的眼镜,拨开稍显凌乱的头发。完全放松下来的赫默不再紧皱眉头,脑袋软软的撇向博士身侧。放下了身为研究员沉重的负担后,此时的赫默像是完全回归了懵懂美好的样子,轻松惬意的脸庞沉沉睡去,柔软的少女沉入梦中。
博士笑了笑,取了块软垫枕在在赫默身下,好睡得舒服些。
“摘下眼镜的赫默会更可爱也说不定呢。”博士笑了笑。
像是回应博士一般,赫默发出了一阵轻柔的呢喃。
安顿好差点因过度疲劳而倒在博士办公室的赫默后,博士又重新回到办公桌前。还没等坐下,就看到一旁一脸幽怨的迷迭香紧紧盯着博士。
“赫默医生睡着了啊……”
质问博士的声音有些急促和不满,迷迭香鼓起脸盯着博士。还不等博士回话。
“博士刚才给赫默医生喝的真的是咖啡吗?”迷迭香昂起脸质问道。
“当然不是……”
“唔!!!”迷迭香瞪大了眼睛。
“博士!!没想到你……”
“想什么呢。”博士一把捂住迷迭香的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只是莱茵生命的一些小技术,其实就是完全含不含咖啡因的咖啡。虽然只有单纯的苦味已经不能称之为咖啡,但是用来欺骗一下不知疲倦工作的干员们休息一下还是不错的。”
“哇!博士好狡猾。”
迷迭香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博士给赫默喝的是什么奇怪的东西。之后再……
“唔!不行不行……不可以对博士胡思乱想!”迷迭香摇了摇头,努力将脑海中的杂念清除出去。
“那博士平常也是这样,唔……诱骗其他干员的吗?”
“额……怎么可能,只是临时想起而已。”说着博士自己轻轻抿了口咖啡,尴尬的看向一旁。
“唔……”迷迭香怀疑的看向博士。博士也不好意思看迷迭香的眼睛,手中的咖啡杯也不好意思放下,冷汗直冒。
“嘿咻~”
也不理会博士的尴尬,趴在沙发上的迷迭香探出身子,趴在桌子边缘。伸出手摸了摸刚才赫默喝剩下的咖啡杯。
“博士,要在恰好的时间准备一杯温度正合适的咖啡肯定费了不少心思吧。”
迷迭香不顾博士尴尬躲闪的眼神,自顾自趴在博士身后,白嫩的双臂环绕住博士的脖颈。
“而且博士办公室里为什么会有这种饮料。迷迭香记得博士不喜欢喝咖啡的才对啊。”迷迭香的声音有些严厉,凑在博士的耳旁,也让博士不好回避。
“这个嘛……”博士一时语塞,赶紧岔开话题。
“迷迭香要来尝尝吗?”博士赶紧说道,说着将手中自己喝了一半的咖啡送到迷迭香面前。
迷迭香探出头好奇的看了看博士的咖啡杯。棕色的咖啡液上漂浮着一层淡淡的白沫,在杯中不断旋转,逐渐晕开。
迷迭香从没见过咖啡,更别说品尝了。闭上眼睛,鼻头微动,轻轻嗅了嗅杯子。伸出一点舌头舔了舔杯口留下的痕迹。
“唔!不要……太苦了。”
迷迭香眉头一皱,甩了甩舌头。
“迷迭香不想要咖啡的苦味,迷迭香只想要甜甜的博士!”感受到杯沿残留的苦味,迷迭香的脖子一下子缩了回去。原本趴在博士背上的迷迭香身子一缩,像只小猫一样灵巧的翻滚到博士的怀里。
“唉,小心咖啡!”
还没等博士反应过来,迷迭香便稳稳地落在博士怀中。蜷缩在一起,一脸满足的揉蹭着博士。而咖啡杯依旧稳稳地停在博士手中,淡淡的白沫在杯中不停旋转,晕开。
“这孩子……”
博士无奈看了看怀里的迷迭香,完全生不起气来。又看了看手中的咖啡杯,杯沿口上只留下了一个唇印,其他地方非常干净。
“而且……什么叫甜甜的啊……”
博士回想起刚才的话,嘴角不免得有些抽搐,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脑海中不由得回想起之前发生过的一些事。
“咳咳……好了迷迭香。你这样趴在这里我没办法工作了。”
博士轻轻晃了晃趴在腿上的迷迭香。
“不要,迷迭香趴在这里看博士工作不好吗?”迷迭香也不抬头,自顾自趴在博士身上。
“当然不可以了。再说了,赫默还在这呢。”
“唔……好吧。”迷迭香一脸不情愿的看着博士,但也只好乖乖就范。
看这迷迭香终于肯下来,博士松了口气。这要是让迷迭香继续赖在这里,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上次小刻和阿米娅的事情他可不想再来一次了。
“说起来,上次好像迷迭香也在场来着?”一想到这里,博士就更头疼了。
“哼,不让我趴在那里,那我来这里总可以了吧。”迷迭香气鼓了脸。一下子趴在博士身后,双臂环绕在博士的胸前,两腿也紧紧夹住博士的腰,整个人牢牢从身后抱住博士。
“你这样子不累吗……”
“反正没有博士工作累!”
博士略感无奈。
“不可以,赶快下来。”
“不要!”
迷迭香好似赌气一般,抱住博士更紧了。
博士叹了口气,只好暂时放下手中的工作。将迷迭香转到身前。
“唔!!我不要下来。博士,放开我!”
迷迭香紧紧揪住博士的衣服不肯松手,连兜帽都差点掉了下来。
“好了,不要闹了。”
面对迷迭香,博士总是有些手足无措。看着蛮横无理的小丫头,俯身在额头上轻轻一吻。
“!!!”
“行了,这下可以了吧。”
迷迭香瞪大了眼睛,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碧绿的瞳孔看着博士,手也不自觉松开了博士。博士反倒趁机将迷迭香抱在怀里。
“乖,不闹了。”博士拍了拍迷迭香的脑袋,迷迭香还没从那一吻中回过神来。
“嗯,好……”
迷迭香的声音有点呆滞,软软的有些不知所措。
博士笑了笑,虽然之前经历了那么多事,但本质上迷迭香还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孩子。
博士轻轻搂住迷迭香,迷迭香也顺势抱住博士的脖子。没有了刚才的活泼,但却有了无尽的依赖。
就这样相互拥抱了许久,博士才轻轻拍了拍迷迭香。
“好啦迷迭香,快起来吧。有些事情需要你做了。”
博士缓缓松开了迷迭香,却又被迷迭香重新拉了回来。
“唔……迷迭香不想做……还想博士再抱一会。”
迷迭香极不情愿的摇了摇头,洁白的长发在博士面前晃了晃,踮起脚尖,双臂拥抱得更紧了。
“那可不行,上次小刻来做助理可不只是在玩。 ”博士略有严厉,但依旧充满了温和。
“唔……”
回想起上次刻俄柏和博士在办公室里独自做的事,迷迭香鼓起了脸,虽有不情愿,但也只好缓缓松开博士。
“来,迷迭香只需要把这些文件送到白面鸮的办公室就可以了。”迷迭香将整理好的一大摞文件交给迷迭香,足足有迷迭香身高的一半高。不过这点重量对于能挥舞起巨大攻城武器的迷迭香来说自然不值一提。
“唔……博士不担心迷迭香忘记吗?”迷迭香稍微有点疑惑看着博士。
“不会的,迷迭香是个认真的孩子。更何况,罗德岛的大家都会帮助迷迭香的。”博士摸了摸迷迭香的头,给她鼓劲到。
“那好吧,不过博士……”迷迭香的声音顿了顿,脸格外通红,声音颤抖着害羞的说道“刚才那个……能再来一次吗?”
迷迭香微微低着头,脸颊通红不敢抬头,只得透过银白的发丝偷偷看着博士。
博士略微有些无奈,但还是俯下身子,摸了摸迷迭香的脸,轻吻迷迭香的额头。
“好了,去完成任务吧。”
“好!”
(一个短篇间章,和后面的连在一起就不好起名了,所以单独发。)
第一章,半夜睡不着的迷迭香偷跑到博士房间
夜已深,罗德岛本舰还在一望无际的荒漠上飞行着,躲避足以毁灭一座城市的天灾。引擎发出轰鸣阵响,惊扰着沿途数里内的一切生物。
引擎的巨响声嘈杂而又不安,在天灾之下的这片大地代表着冰冷与无情。这样的嘈杂的声音被罗德岛的铁壁所阻隔,传不到位于罗德岛控制中心加班的博士耳中。
“博士,这些是今天最后的文件了。”
......
夜已深,罗德岛本舰还在一望无际的荒漠上飞行着,躲避足以毁灭一座城市的天灾。引擎发出轰鸣阵响,惊扰着沿途数里内的一切生物。
引擎的巨响声嘈杂而又不安,在天灾之下的这片大地代表着冰冷与无情。这样的嘈杂的声音被罗德岛的铁壁所阻隔,传不到位于罗德岛控制中心加班的博士耳中。
“博士,这些是今天最后的文件了。”
阿米娅抱着一沓文件,轻轻放在博士的办公桌上。动作轻柔,害怕打扰到博士飞速思考的大脑。
“嗯,谢谢你阿米娅。就放在这里,你先下班吧。”博士的双眼没有离开眼前的文件,摆了摆手示意。这让阿米娅感到有些失落,不过这些并没有表现出来。
“嗯,博士。那我就先回房间休息了。博士也要尽快休息哦。”
阿米娅清脆的声音结束看,房间里就只留下了寂静,和博士翻开文件的声音。
阿米娅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少女的内心怦怦跳动着。本来今晚打算让博士好好休息放松一下的,自己还特意打扮了一番。穿上了据说博士最喜欢的黑丝。可惜就在来的路上,凯尔希医生又给她塞了好多文件让她帮忙转交给博士。
阿米娅有些担心,毕竟她看到博士已经好多天都是加班到很晚,都没有时间和她单独在一块。
心里想着,阿米娅就这样呆呆地看着博士,一时间出了神。
“嗯?阿米娅,你怎么还不走?”
“吓!……唉?”经过博士提醒,阿米娅惊了一跳,这才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站在这里看着博士发呆了好久。
“没……没什么,博士。我……我先回去了。”阿米娅脸色羞红,双脸发烫。在博士面前显露出窘态,一时间紧张的要死,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博士。
也顾不得少女的礼仪,飞一般的逃离了博士的办公室。
“阿米娅这孩子,青春期吗?”博士看了看被关上的大门,喃喃说道。又将目光放回到手上的文件。
“唉,赶快做完去休息。”
……
不过一会,博士已经将工作处理完。手边还拿着一份文件,边走边看。
“嗯?博士?”
听到有人有人叫他,博士抬起头。
“是凯尔希啊,有什么事情吗?”
博士微微感到有些诧异,没想到这么晚了凯尔希都还没休息。
“博士,我记得有和你说过,不要一边走路一边看文件。”凯尔希穿着一件手术服,拦在博士身前。面色有些不悦,将博士手中的文件夺过去。
“一边走路一边看文件,眼睛和脖子坏了,是要变成医疗部的常客吗?”凯尔希凑上前来,面带愠色看着博士。
“而且……万一撞到人怎么办?何况罗德岛上的女干员这么多。”说到这里,凯尔希轻微撇过去脸,都不想让博士看清。昏暗的灯光下也的确看不清是什么神情。
额……这不正好没人嘛,才敢这样做。我也没想到凯尔希你也没有休息。”博士有些不好意思,以前确实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才会让凯尔希这样说教。
“话说凯尔希,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休息?”博士有些疑惑道,按理说自己加班处理了这么多工作,凯尔希应该也会轻松一些啊。
“咳,我……还不是为了等你!”一时间没料到博士会这么问,凯尔希下意识轻声说道。
“嗯?我……”博士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但幸好凯尔希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连忙转移内容。
“咳咳……博士,你在看什么文件。”
凯尔希轻咳一声,连忙将注意力转移到刚才从博士手中夺过来的那份文件上。
“这个啊……”一提到工作,博士立马严肃起来。
“前段时间不是送过来一位矿石病患者需要治疗吗?最近罗德岛医疗资源有些紧张,我正在安排人为她进行治疗。”
“你是说……那孩子啊。”凯尔希翻了翻文件,便知道博士说的是谁。一想到那孩子身上不断冒出的点点矿石,凯尔希也是有些心痛。
当然,这些都不可能表现在凯尔希的脸上。凯尔希将文件收起来。
“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做吧。过几天我会抽时间给那孩子准备手术治疗的。”凯尔希对博士说道。
“你行吗?最近医疗部的事务也不少。”博士略有担心的说道。
“哦?怎么,博士你是在关心我吗?”凯尔希略带笑意,看着博士。
“额……同事间的关心。毕竟医疗部还要靠你支撑起来。没你可不行啊。”博士看着凯尔希,脑海里回忆起被挂舰桥的日子,连忙改口道。
“咳咳……说回那个孩子吧。很难想象,能挥舞起那么巨大的战术装备,让整合运动中充满痛苦与哀嚎的人,是一个菲林小女孩。”博士连忙改口,回忆起那个菲林少女的作战记录,不由得长叹一口气。
“这片大地带给她的,与她所付出的代价,真的值得吗?”博士有些沉默。
“托你的福,后来就没有带她去执行任务,病情倒是得到了些缓解。不过貌似她也因为这事有些不高兴。”凯尔希歪了歪头,回忆道。
“哦?这么说来,貌似确实已经很多天都没有见到她了。”博士回忆起那个菲林女孩,根据资料显示他的矿石病感染状况很不乐观,也正因如此才会劳烦凯尔希多做一场治疗。
“哦对了博士。这个给你。”临走前,凯尔希从身上摸出一个小物件,将它递给博士。
“嗯?这是……”
“这是那孩子给你的。上次你在指挥作战没有带上她,于是她就在罗德岛上做了这个,说是一定要转交给博士。”
博士接过仔细一看,这是一件精心制作但水平还是很业余的一份植物标本。上面的胶水因为挤多了还没有干透,沾染着一个稚嫩少女的指纹在上面。
“早些休息吧,明天的任务还不少。”凯尔希转头离开。
离开后的凯尔希,在一出墙角后。偷偷看向同样离去的博士,心思有些难以平复。
“只是……同事间的关怀吗?”凯尔希心理默默想着。
……
博士回到自己的单间宿舍,脱下穿了一整天的长袍,简单清洗了下身体,做完这一切后看了眼自己的床铺。
“咦?今天的护理人员没有来过吗?”
博士看着凌乱的床铺,微微有些疑惑。要知道罗德岛每个干员的宿舍都是有专人整理维护,更不用说身为罗德岛领导人的博士了。以往博士加班回来后,床铺都是被收拾的整整齐齐的,而今天却格外凌乱,像是完全没人收拾过一样。
“唉,算了。反正这些东西每天都要洗。一天不收拾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博士对此也没有多想,权当做是护理人员今天请假。
时间已经很晚了,哪怕是身为巴别塔的恶灵,博士也难免感到困倦。丝毫没有察觉到床铺上有其他的异样,直接抓过被子躺了上去。
“也不知道迷迭香这两天在干什么。那孩子……好像有些孤僻啊。不知道在罗德岛上有没有其他朋友。”
博士躺在床上,心里这样想想这。
“呼噜噜~”
博士的耳边传来轻微的呼噜声。
“咦?什么声音。”博士侧耳仔细去听,然而听到的只是罗德岛舰船引擎所发出的轻微轰鸣声。
“算了……大概是引擎出了什么问题。明天再说吧。”
摇了摇头,博士翻了个身,准备入眠。突然间,博士的身前传来一阵瘙痒的感觉,好像是有个什么毛绒绒的东西在触碰他。
“嗯?什么东西!”
博士一个激灵,回想起刚回到宿舍时候的异样。一瞬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在哪里?出来!”
博士喊道,一把扯开身上改的杯子。
然而眼前的这一幕让博士惊呆了。
一只幼小的菲林族少女正蜷缩在博士的床上,穿着一件轻薄的睡衣。白色的发丝间夹杂着一些晶莹的淡蓝色,覆盖住身体。头顶的猫耳朵随着少女的呼吸一抖一抖。身后的尾巴时不时在身前身后摆动,触碰到博士的身体。
少女躺在床上,眉头紧皱,神色不安。尽力将自己蜷缩在一起寻求保护。想必是正在做一场噩梦。
“迷……迷迭香?你怎么会在这里,醒醒!”
博士轻微摇晃着菲林少女的身子。还好凯尔希给这孩子准备的睡衣还算包的严实。没有让博士太过于尴尬。
“喵呜……唔?”
在博士的呼唤下,迷迭香缓缓睁开眼睛。揉了揉朦胧的双眼,迷迭香坐起身来,看着博士。
还没等迷迭香开口,博士就先问道。
“迷迭香,你怎么在这里?你不应该在你的宿舍休息吗?”
博士连忙问道,毕竟半夜自己床上突然冒出个菲林少女。这要是让凯尔希看见,非得把他挂上舰桥去。
“喵呜……唔……我……”
显然,迷迭香还没从刚才的梦境中完全苏醒。大脑还有些朦胧。面对博士的提问,迷迭香一时间也没有回答。
“唔……迷迭香……是来找博士的。博士……已经很久没来看迷迭香了。”
迷迭香揉了揉眼睛,透过垂在脸上的发丝,看着博士一脸懵圈的双眼。
“你……你是谁啊?”迷迭香缓缓发问道。
这一句话,仿若晴天霹雳一般,砸在博士心头。一瞬间,一股钻心的疼痛感刺破博士的心田。
“我……我是博士啊。迷迭香,你不是来找我的吗?”
博士着急的问道。
“博士……你是博士?”迷迭香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博士,随即摇了摇头。
“博士……迷迭香……不记得博士了。博士的样貌……迷迭香很久没有看到……所以……忘记了。”
迷迭香缓缓低下头,头顶白色的猫耳朵也耷拉下来。眼角闪出一抹泪花。
“博士……迷迭香只记得博士的气味。于是就找到这里了。”
迷迭香抬头看向博士,泪水已经缓缓从迷迭香碧绿的眼眸中流下,少女楚楚可怜。
“迷迭香害怕……如果再见不到博士的话。迷迭香会……忘记博士的气味。就……再也见不到博士了……”
一说到这里,博士的心仿若被眼前这个菲林少女狠狠揪了一下。手也不自主颤抖起来,想要抱住眼前的少女。
迷迭香的眼泪划过脸颊,一点点滴在博士的床单上,滴在晶莹的蓝色发丝上。碧绿的双眼显得空洞,在尽力回忆,记忆中博士的样子。
然而这些都是徒劳的,矿石病的危害已经侵入了迷迭香的大脑,让她的记忆受到了损害。在病痛的折磨下,越是深刻埋藏的记忆就流失的越快。而迷迭香记忆深处的博士也越来越模糊,只留下一丝难以察觉的气味。
“博士不在……迷迭香……怕冷……怕疼……好怕……好怕……”
迷迭香微微抬起头,看向博士声音逐渐颤抖,而又微弱。
“迷迭香还没有忘记……有博士气味的地方……不会冷……也不会疼……博士……很温暖……很温柔……”
“博士……你到底在哪里?”
迷迭香一瞬间泣不成声,哭出声来。只是这哭声,在博士看来也太过于柔弱,让人心疼。
“迷迭香……我……”
博士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刚想用手抚摸迷迭香的脑袋。
然而迷迭香仿若察觉到了什么,看着博士。整个身体扑倒博士怀中,猝不及防之下博士竟被扑倒在床上。
“你……身上……有博士的气味。”
迷迭香的鼻子凑近了博士的胸膛,仔细嗅了嗅。
“你……你知道……博士在哪里吗?”
一提到博士,迷迭香仿佛恢复了些精神,声音也大了一点。碧绿的眼眸紧盯着博士,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迷迭香……我……就是博士啊。”
博士的脸上露出了笑容,那是带着痛苦与心酸,没能陪伴迷迭香,才让她来找自己。
“博……博士?”
听到博士的回答后,迷迭香愣住了,在转瞬即逝的欣喜后,又陷入了巨大的迷茫。
“博士……你和迷迭香记忆中的博士……不……不一样……”
迷迭香摇了摇头,眼神充满了迷茫,呆呆地诉说着。脑海里竭尽全力回忆着,但是却丝毫想不起眼前这张脸的任何信息,也没有想起博士那张模糊的脸。
“迷迭香……很容易忘记。但迷迭香有提醒过博士……要来提醒迷迭香……”
迷迭香喃喃说着,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对博士说。可不管怎么样,迷迭香迷茫的眼神下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柄重锤狠狠砸在博士的心上。
“迷迭香……忘了博士的样子,不记得博士……”
“博士会来提醒迷迭香……他长什么样。不然……迷迭香会忘记……”
“你……和迷迭香记忆中的博士不一样……”
“博……你……是博士吗?”
迷迭香呆呆看着博士,嘴唇微动,泪水缓缓流下已经布满了精致的脸颊,随时都有可能放声大哭一场。
“没错,我就是博士。迷迭香,博士回来了。”
博士看着迷迭香,眼前的这个脆弱少女。心里痛苦万分。
“还有这个……这是你送给博士的植物标本,博士有好好保存着。”
博士拿出凯尔希刚才递给博士的植物标本,呈现在迷迭香眼前。
“这……这是迷迭香送给博士的……”
“你……你真的是博士?”
迷迭香接过植物标本,上面有翠绿的叶子,有胶水涂过了后迷迭香留下的指纹,还有博士的手掌留下的指纹。
“你……是博士。博士!!!!”
一瞬间,迷迭香哭出声来。放声大哭,哭声刺入博士的内心,滚烫的泪水浸透着博士的胸膛。
“博士!!!!呜呜呜……你就是博士!!”
迷迭香一边哭着,一边趴在博士的胸膛上。尽情宣泄着这么多天积攒下的孤独与寂寞。
博士静静地搂着迷迭香,轻轻抚摸着她的头。
“博士!!快告诉我你就是博士啊!!”
“博士,快告诉迷迭香,博士就是长这个样子的。博士不会离开迷迭香!迷迭香好害怕……”
“博士……求你……不要离开我。迷迭香错了……迷迭香再也不会忘记博士的样子了……迷迭香真的不会了……呜呜呜……”
博士一面答应着,看着眼前哭成泪人的迷迭香,心中充满了愧疚。现在唯一能弥补自己过错的方法,就是紧紧拥抱迷迭香,不让她再逃离自己得到身边。
“博士……博士……”
迷迭香的哭声渐渐小了很多,但嘴里还是不停呼唤着博士的名字。迷迭香就像一只乖巧的小猫一样,贴在博士的胸前。
不过……既然是贴,那肯定是没有空隙的贴。
猛然意识到这一点的博士瞬间大喊不妙。但自从脑海里有着这个想法后,博士也有些不受控制了。
“博……博士?”
迷迭香也感受到了博士的变化,刚才哭了很久,迷迭香的脸也被哭的潮红。碧绿的眼眸闪着泪花,看着博士。
今晚……对于迷迭香来说,可能是人生中永远不会忘记的一个晚上……
(后续见蓝p站)
【美梦】/乌有x博士
bg向/纯爱(想写肉肉但不会写)
/意识流(大概)/恋人向
ooc致歉/女博/乌有小鸟贴贴
(他真的超可爱谁懂)
孤山冷月照窗台,烛火涛声入梦来
梦里梦间花飘散,悠悠银绸裹心怀
银绸淡淡流珠色,光华流转似星落
却道是天做床来月做被,盖的人间绝色
春
罗德岛像是突然驶进了一片晚春似的,鸟雀在窗外追逐翻飞,暖暖的阳光透过窗舷洒落下来,天气意外地很好,风柔柔地吹过身体,带着青草和花的味道。大部分干员走到舰桥上透气,有的拿着梳子梳着自己尾巴,有的三三两两拖着椅子出来晒太阳。......
bg向/纯爱(想写肉肉但不会写)
/意识流(大概)/恋人向
ooc致歉/女博/乌有小鸟贴贴
(他真的超可爱谁懂)
孤山冷月照窗台,烛火涛声入梦来
梦里梦间花飘散,悠悠银绸裹心怀
银绸淡淡流珠色,光华流转似星落
却道是天做床来月做被,盖的人间绝色
春
罗德岛像是突然驶进了一片晚春似的,鸟雀在窗外追逐翻飞,暖暖的阳光透过窗舷洒落下来,天气意外地很好,风柔柔地吹过身体,带着青草和花的味道。大部分干员走到舰桥上透气,有的拿着梳子梳着自己尾巴,有的三三两两拖着椅子出来晒太阳。
在这样的天气下,大家都忘掉了那些充满悲伤的日子,尽情投入到这样的好天气里,即使是总是拉着脸的凯尔希,也默许了博士出去偷懒的请求,给助理交代了两句就出去了。
博士抬头望着一望无际的天空,喃喃自语到,啊,要是时光能够暂停在此刻,该有多好。
在阳光下打着盹儿,博士做了一个美梦,长长的美梦,美到不想醒来。直到乌有打着一把伞挡在博士的头顶,把她唤醒。
“怎么了?”
“没什么,看到您睡着了的样子,想知道您做了什么样的梦,一直在发笑。”
想捉弄一下博士。
“啊…你一下把我叫醒,我忘了梦见什么了。”
“那真可惜啊。”
博士眯着眼看向乌有,阳光让她看不清乌有的表情,墨蓝色的头发被太阳照成浅蓝色,呼吸间都是乌有身上的味道,好闻的味道。
她知道他在为昨晚的事情吃醋闹别扭,所以现在才和她这么说话,但刚刚午睡之后混沌的大脑让她说话有点不过脑子,直愣愣地说:
“还在吃醋嘛。”
“……”
“不要生气好不好啦,下次不会那样了。”
像小猫爪子轻轻踩在手上一样,博士凑在乌有耳边小声说道。
乌有撇了撇嘴,只是喃喃道要去给博士拿点吃的,然后就脸红走开了,耳羽耷拉着,衣摆随风飘动,腰间的配饰们发出叮叮当当清脆的声音。
博士又躺下来,望着湛蓝湛蓝的天空,风吹过甲板,远处的铃兰和刻俄柏拿了一袋子食堂做的糖果给大家分,一起的凛冬笑着抓了一把糖塞到博士的衣服领子里然后跑远了,不过也没什么好计较的,博士从衣摆里掏出了几颗包好的糖果,剥开糖衣里面是加了桂花的奶糖,放到嘴里是很浓的奶味,还有一丝淡淡的桂花香。她听见极境和棘刺说这次的糖没有之前那么甜了,还挺好吃的,想下次装一点带走,大家吵吵闹闹的,让博士有点睡不着了。
回到办公室,一安静下来就开始让人犯困,看着眼前的战术规划图和凯尔希批注的文件,博士忍不住地开始摇头晃脑,眨眼间就睡着了。
惊喜的是,她居然又接上了刚才的梦,一个美梦。
她梦见自己在一间炎国风格的房间,窗外是夜色满盈,有清亮月光透过窗户铺在床被上,窗台上种着一颗小小的,修剪细致的松柏,旁边放着一把精美的折扇,很像乌有用的那一把。
乌有躺在枕头的另一边,好像睡着了,博士从未见过他那样的表情,很放松,没有平时的赔笑和油嘴滑舌,头发间也是松柏的味道,或者说某种特调的香水,让人平静下来。
博士忍不住伸出手,抚摸着乌有脸上的伤痕,下巴上有一个凹下去的痕迹,即使不借助光她也知道在哪里,当指尖触摸到的时候,仿佛自己的身上也有同样的伤痕,同样的痛苦。
她突然觉得被悲伤紧紧地攥住了心脏,难受地让她喘不过气来。
不知道为什么,醒来的时候,满脸都是泪痕,博士揉了揉眼睛,擦掉眼泪,觉得自己很奇怪,乌有的过往她从人事部哪里已经知道了,很悲惨,但在罗德岛的大家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秘密,或者说过往不愿提及的事情,这没什么好稀奇的。
但博士在不知不觉间对乌有投入了比他人更多的关注,她也会为此感到懊恼,怕会让其他的干员觉得这样不公平,好在大家都能理解“日理万机”的博士有时候照顾不到自己的情况。
博士想起第一次看到这个不着调的炎国男子,穿着宽大的衣袖,腰间挂着签筒和几枚铜钱,他笑嘻嘻地看着博士,时不时推一推眼镜,胡子拉碴的,实在不像那些爱惜羽毛的黎博利,只是衣着还算看的过去。
说实话一开始博士是不太喜欢乌有的,她总觉得乌有油乎乎的,做事又爱偷懒,每天神神叨叨地,在耳边一直念叨念叨,就像一个活脱脱的江湖骗子,在龙门街头分分钟会被星熊和陈sir带走的样子,对此孑和老鲤深有体会,那次出任务老鲤拉着博士一起被警卫队的追了好几条街,要不是阿米娅出面找陈sir捞人,博士又免不了被凯尔希一顿“教育”了。
所以最开始两人接触也只是在龙门的一些人物,平心而论乌有虽然每天没个准儿,但是战斗能力可以评得上一流,进出整合运动据点就像进出自家后花园似的,举手之间就撂倒了好几个萨卡兹大剑兵,速度极快,博士对此屡试不爽,甚至觉得乌有在故意藏着什么,不肯发挥全部的实力,在入职报告上弄虚作假。
除了贵点儿,乌有在刺探方面绝对可以说是术业有专攻一般,天生的好手。
但随着接触越来越多,博士越觉得这个人很礼貌,礼貌过头了,甚至有点刻意讨好,以及用满脸堆笑的表情来掩饰自己情绪。他们之间好像有一堵透明的墙,博士能看到他,但是看不透他,看不到真正的他。
正回忆着过往,乌有端着茶点到办公室来,博士看到他的表情柔和了不少,忍不住打趣到
“不生气啦?”
“别这样嘞博士,我怎么会对那点儿事儿耿耿于怀呢,咱行走江湖讲究的就是个心胸宽广啊。”
乌有还想说什么,却被博士堵住了嘴,她明明矮自己两个头,却硬是用手勾住他的头强迫他弯腰来回应她的吻。
博士刚刚吃了好几颗奶糖,嘴里还有一点甜甜的味道,乌有只觉得淡淡的奶味在嘴里弥漫开来,他忍不住闭上眼睛来品尝这个味道。
吻没有很长,乌有也习惯了博士这样突然的偷袭,只是说到觉得刚才那个味道很香,顺手揽住了她的腰。
突然,他在博士裤腰处摸到了几个硬硬的东西,下意识地想撩开衣服去看,就像撩开床单看看是什么硌到自己一样顺手,博士连忙打开他的手,自己伸进去掏了掏,原来是几颗糖卡在了衣服的夹层里。
“这是?原来你好这口啊。”乌有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啊,是当时凛冬塞到我衣服里的!当时没摸出来可能。”
糖块被体温捂的有些化掉了,捏起来有些软软的,博士索性撕开叼在嘴里,吊儿郎当地问他
“吃不吃?”
乌有也不推辞,咬掉了糖块的另一半,糖在嘴里化开,若它有嘴,高低得骂上两句。
那是一颗桃花味道的糖,一想到桃花,乌有脑海里就浮现出满眼的粉色,桃花热热闹闹地开满在春天的河边,飘落的花瓣让河水看起来也是粉色的。
果然春天就是要吃糖啊。
岁岁枯荣好似一眨眼,朝夕荏苒穿梭弹指间
伊芙利特の睡前故事集/治疗记录
写在前面:
是最初还没登岛前在莱茵生命治疗时期的故事,每章有叙述部分和童话故事部分(?),过去性格和行为参考干员密录,欢迎提出建议()
这里是目录和前言,争取日更
莱茵生命第零研究基地对特殊观察对象特编版
目录:
#01【余烬的野兽】/勇者与龙
#02【缄默的海洋】/成为泡沫
#03【流淌的黑金】/沉睡魔咒
#04【恶言的守护】/公主骑士
#05【于此的无声】/神的救赎
#666【神在此喧闹】/梦境与梦境
我曾经也怜悯过那个孩子,但是只有怜悯却无法给那个孩子任何东西。
我所能做的只有记录,包括她和她那些梦幻的睡前故事。
如果有......
写在前面:
是最初还没登岛前在莱茵生命治疗时期的故事,每章有叙述部分和童话故事部分(?),过去性格和行为参考干员密录,欢迎提出建议()
这里是目录和前言,争取日更
莱茵生命第零研究基地对特殊观察对象特编版
目录:
#01【余烬的野兽】/勇者与龙
#02【缄默的海洋】/成为泡沫
#03【流淌的黑金】/沉睡魔咒
#04【恶言的守护】/公主骑士
#05【于此的无声】/神的救赎
#666【神在此喧闹】/梦境与梦境
我曾经也怜悯过那个孩子,但是只有怜悯却无法给那个孩子任何东西。
我所能做的只有记录,包括她和她那些梦幻的睡前故事。
如果有人能够看到这些细碎无意义的记录,或许也代表着那个孩子终于可以生活在阳光照耀的海边。——无名的记录者
博士和他的病娇干员——史尔特尔篇
“自从该事件发生后,博士的办公桌除去禁止白面鸮钻入的告示牌外,又增加了一个禁止尔特尔钻入的告示牌。”
——《一本想好了书名,其实就是用来水字数的书》
“可露希尔,再便宜一点吧……”
博士苦着脸,又把包里的龙门币点了一遍,的确不够。
“博士你可真是的,难道我的货是大风刮来的吗?再便宜,人家就要亏本了啊!”
可露希尔坐在柜台上悠哉悠哉的晃着腿,嘴上虽然这么说着,脸上却是一副笑嘻嘻的表情。
“不过…………”
可露希尔招招手,示意博士把耳朵凑过来:“如果博士可以和我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打一点点折扣也不是不可以的哦~”
…………………...
“自从该事件发生后,博士的办公桌除去禁止白面鸮钻入的告示牌外,又增加了一个禁止尔特尔钻入的告示牌。”
——《一本想好了书名,其实就是用来水字数的书》
“可露希尔,再便宜一点吧……”
博士苦着脸,又把包里的龙门币点了一遍,的确不够。
“博士你可真是的,难道我的货是大风刮来的吗?再便宜,人家就要亏本了啊!”
可露希尔坐在柜台上悠哉悠哉的晃着腿,嘴上虽然这么说着,脸上却是一副笑嘻嘻的表情。
“不过…………”
可露希尔招招手,示意博士把耳朵凑过来:“如果博士可以和我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打一点点折扣也不是不可以的哦~”
……………………
“嗯,99%的折扣,很便宜的啦~拿好收据,欢迎下次光临哦~”
可露希尔笑着朝博士的背影挥了挥手。
博士搬着箱子,只觉得老腰是不太行了。
“不行不行,以后得克制啊……”
博士小声嘟囔着,却没有注意到走廊拐角处叼着冰棍,默默的盯着她的红发少女。
“嘁,胆子不小。”
史尔特尔一双好看的眼睛眯了眯,声音细小,却难掩波动的感情。
“够麻烦的……”
史尔特尔要下了最后一口雪糕,把软木棍甩到了一边的垃圾桶里。
也许是罗德岛正行进在一处锋面之中的缘故,连绵的阴雨已经持续了好几天。
今天和往常一样是个阴天。
博士刚走进办公室,还没打开灯,就闻见了一阵有些腥的雨味——昨夜忘记关窗户了。
博士看见窗帘随着风的吹拂一阵阵飘动着,他赶忙跑过去把玻璃窗合上。
幸好,昨晚走前收拾过东西,桌上并没有什么被雨淋坏的。
博士望着窗外银色的雨幕,有些出神。
猛的,他听见身后一声巨响,等他回头望去,发现房门关了起来。大概是穿堂风吹的吧,博士想着晃晃脑袋,好让自己接下来的注意力能集中到工作上。
他在椅子上坐下,打开了电脑,不知道为什么,罗德岛定制的办公桌桌洞都很深,据说可以同时容纳三个干员缩在其中而不被人发现。
博士不知道这样设计的意义何在,不过没关系,很快,史尔特尔就会让博士知道它的意义。
博士趁着等待电脑开机的时候,拉开了抽屉,从里面取出了一小瓶理智液。
“工作是越来越多了,什么时候才能放松下来啊……”
博士把小瓶子放在手边,以备不时之需,突然,电脑启动的界面闪了几下,彻底黑了。
“怎么回事?”
博士嘟囔着,弯下腰去检查主机,一低头,正看见黑暗之中一对闪烁的暗红色的眸子。
“你好啊,博士。”
“你,你好,史尔特尔,救命……呜!呜!”
…………
博士被史尔特尔死死地捆在了椅子上。
他不甘地挣扎着,却无济于事。
史尔特尔坐在博士面前的桌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在他人看来十分讨喜,但在博士看来:讨打,但他却打不过。
“不好意思啊博士,动手的时候才发现忘记带绳子了,只好用丝袜代替一下,我想虽然有些委屈您,但您不会介意吧?”
史尔特尔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把小刀把玩着,刀身闪着寒光。
博士:“…………”
我特喵的敢介意吗?
“不介意。”
博士话是这么说的,脸却黑的可以去吃保底。
“呵呵,博士这副样子可真可爱呀~”
史尔特尔抿着嘴,笑得很矜持。
但接下来的行动嘛,可就和矜持沾不上半点边了。
“你好像很不开心啊? 博士。”
史尔特尔用脚尖踢了博士一下,看似没什么用力,实则却让博士痛苦的皱起了眉头。
“我最讨厌的就是不乖乖听话的人了。”
史尔特尔又抬起了脚,这次踢的是博士的肩膀。
“不过,不乖乖听话的是博士……这就有点麻烦了,难道博士是看准了我不可能忍心对你下手做些什么的吗?”
史尔特尔的语气中有着愤怒,又含着失落。
“我一直以为博士是有自知之明的……”
史尔特尔的手掌贴在博士的面颊上,她握过了杀器的肌肤有些粗糙,但依旧可以感觉到属于少女的柔软:
“有什么想对我解释的吗,博士?
“有言在先,最好不要撒谎,史尔特尔的鼻子可是很灵的,可以闻出博士话里的真假哟~”
史尔特尔俯身看着博士,挑了挑眉毛。
“解释什么?我,我是说…………从哪里开始解释。”
博士看着史尔特尔另一只手中的薄薄的刀片,紧张地问道。
“博士这副样子…………很像是要装傻充愣啊。”
史尔特尔的刀刃靠近了博士,冰凉的刀锋吻在皮肤上。
“听好我的问题哦,我只说一遍。”
史尔特尔稍稍的用了点力,让刀刃在博士的皮肤里压得更深了一些:
“希望博士能给我一个让我满意的答复。
“关于可露希尔的折扣……我很好奇呢,不是究竟做了什么,会让让奸商给你减价呢?”
“啊这……其实就是…………就是给她做了个很久之前学的康复训练的按摩呀。”
博士感觉背后的冷汗正在疯狂的钻入他身穿的棉质的衣服内衬里。
“哦,是吗?”
史尔特尔眼中尽是玩味的光芒。
“那这是什么?”
史尔特尔举起手中的东西,赫然是博士的手机,只见史尔特尔轻车熟路的在隐藏应用里找到了一个粉色软件,点开后,滑出了博士的收藏夹。
“《可露希尔大减价》上可不是你所说的那样哦~”
博士的脸色一下又白的可以十连出两个六星。
“啊这……史尔特尔啊,你……你听我狡辩!”
“没有机会了,史尔特尔的刀锋轻轻划了一下,博士的痛觉告诉他,史尔特尔并没有吓唬他。
“我很爱博士,可这也并不代表博士能用我的爱肆意妄为的和其他人胡搞乱搞啊。”
史尔特尔又在博士的肩膀上划了一道口子:
“很想让博士只能永远和我在一起啊,博士知道我最喜欢吃什么,对吧?”
史尔特尔从桌上滑下,坐到了博士的腿上:
“这是决定博士未来的最后一个机会呢~“
史尔特尔兴奋地咬着嘴唇,很是狎昵的贴在博士的身上。
“雪糕?”
博士迟疑的回到。
“当然,不过别的冰镇类食物也不是不可以,就比如说千层酥。”
史尔特尔笑得更灿烂了,娇媚中带着一丝疯狂。
“博士,你知道拉普兰的千层酥是什么意思吧?”
博士似乎悟到了什么,恐惧的想要挣脱。
“就像这样。”
锋利的刀刃沿着博士的胳膊划了个长长的圆,殷红的鲜血沿着被染透的布料滴下。
“只要把博士这样做成美味的千层酥,冰镇之后吃掉,博士就再也不会离开我去搞什么大减价了,对吧?”
史尔特尔又重复了一次刚刚的动作。
“这样我会很高兴的,博~士~~”
【赫默/赛雷娅/缪尔赛思】染晨星
“哈喽~”
穿过舰桥挡板上厚厚的隔离带,用来缓冲的减压阀上,一个黄绿色的身影手上捧着一盆鲜花,面带微笑地一路穿行而来。
缪尔赛思虽然已经来罗德岛上有一段时间,但是面对这些错综复杂的结构有的时候还是会分不清方向。
她可以辨别每一个叶脉最终的去向,也可以轻而易举地在森林中通过树木的躯干看到那些隐藏在土地之下的过往。
却会在钢铁的栅栏和散发着厚重尘土的隔离带之间迷失方向。
不过对于她来说,生命的意义有的时候不正是如此吗?
禹禹独行,用自己的眼睛去感受,用手轻抚每一片树叶,最后找到那一条...
“哈喽~”
穿过舰桥挡板上厚厚的隔离带,用来缓冲的减压阀上,一个黄绿色的身影手上捧着一盆鲜花,面带微笑地一路穿行而来。
缪尔赛思虽然已经来罗德岛上有一段时间,但是面对这些错综复杂的结构有的时候还是会分不清方向。
她可以辨别每一个叶脉最终的去向,也可以轻而易举地在森林中通过树木的躯干看到那些隐藏在土地之下的过往。
却会在钢铁的栅栏和散发着厚重尘土的隔离带之间迷失方向。
不过对于她来说,生命的意义有的时候不正是如此吗?
禹禹独行,用自己的眼睛去感受,用手轻抚每一片树叶,最后找到那一条属于自己的小路。
她喜欢胡思乱想,更喜欢将自己藏在水流之中,看倒映在上面的每一双匆匆的眼睛。
不过今天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你好,缪尔赛思小姐!”波登可看着她怀里那一大盆郁郁葱葱的洋水仙,淡黄色的花蕊在晚风的吹拂下舒展着纤细的身姿。
“好美的小家伙。”
“哼哼,是吧。”缪尔赛思笑嘻嘻地弯下腰戳了戳波登可柔软的脸。
轻快地将手上的水仙在波登可的大眼睛底下晃了一圈。
“赫默和塞雷娅今天难得从特里蒙返回罗德岛,给她们看一下我这段时间培育的新品种。”
“唔。”波登可捂脸。
“缪尔赛思小姐,你不也是前几天才从莱恩生命过来吗?”
“这不一样嘛~”
缪尔赛思抬起头,笑吟吟地跑开了。
波登可恍惚地看着缪尔赛思跑开的背影,一小撮露出边角的水仙花摇晃着枝叶。
在晚上的舰桥之上,夜幕笼罩着那道黄绿色的背影,波登可似乎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她怎么总感觉那几朵水仙花....像星星一样?
“罗德岛还是没什么变化。”
赫默站在甲板的边缘,看着末端排气孔抛出的尘土,面色如常。
“嗯。”
塞雷娅在她旁边静静地站着,她看着原先这个坚韧而且有些执著的女孩。
现在不知不觉已经成长成了独当一面的大人了。
“还在为莱恩生命那些历史遗留问题头疼?”
看着赫默微微蹙起的眉头,塞雷娅又想起了前不久代表大会上那些代表们对于赫默提出的科学伦理规范方案的诘问。
莱恩生命之前默许的一系列非人的实验项目,反倒是成为了如今赫默推行统一方案的阻碍。
历史的进程总是这般的迂回。
每当人们看到曙光,看到先行者揭开天幕,以为从此能迈向更广阔的天空的时候。
那些潜藏在心底的劣根性总是会触目惊心地将发展的缰绳拖拽到迂回发展的道路之上。
这是必然,也是阵痛。
“不。”
赫默坚定地摇头。
“脚步已经迈开,我不会关注道路的荆棘。”
“只是.....”
看着面前赫默笃定的话语,塞雷娅只能看见她侧脸的沉着和坚毅。
她真的变了啊。
在那些自己还在迷茫的片刻,在自己还在犹豫仿徨的时刻,身边的人已经悄然走得如此之远了么?
夜晚的风平等地吹在甲板上每一个人身上,远处原野上突破天际的源石丛在夜幕下如同狰狞的荆棘。
今天是克里斯滕离开的第三十天了。
转眼.....
一个月就过去了啊。
感觉什么都没变,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赫默看着天上似是而非的群星,亘古的双月在撕扯开的一角之中显露出重叠的幻影。
这一切都无时无刻不再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虚幻。
“嗨嗨,在想什么呢?”
一声明快的呼喊声从两人身边响起。
缪尔赛思笑嘻嘻地捧着一大丛水仙花从舰桥的甲板口走了过来。
她娇小的影子在灯光的照射下拉长了孤独的影子。
“缪尔赛思,你怎么来了?”
塞雷娅看向她,刚毅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喂,我就不能来看看你们吗?”
缪尔赛思自顾自地走了过来。
手上的水仙花微微摇晃。
她轻飘飘地跳着欢快的舞步,背靠在栏杆上。
“我说你们两个没头脑和不高兴,都一个月了喂,不要再总是一副如丧考妣的表情好不好。”
“要是克里斯滕还在,高低笑话你们两个。”
塞雷娅不说话,也抬起头看着那片星空。
繁星偏转,万事万物都在这片群星下黯然失色。
宇宙多么浩瀚,群星是如此狭长的美梦。
赫默叹了口气。
缪尔赛思笑了笑。
“给你们看个魔术吧。”
她微微一打响指,那盆在水中舒展根系的洋水仙瞬间绽放。
明亮的花蕊好似微笑的晨星,闪烁着在花瓣中飞舞,一颗颗微弱的星辰骤然破碎。
如同流散的星屑。
赫默看着面前的这一幕,愣住了。
缪尔赛思看着头顶上那道迷人的双月,三人凑在一起,只是看着拿些细小的星辰飞向天空。
“喂,我说塞雷娅,你可要给我提起精神来啊。”
“这可不像我认识的你。”
塞雷娅看着这精致的晨星,嘴角勾起一道弧度。
“你还是这么喜欢折腾这些小玩意。”
“什么啊!”
缪尔赛思叉腰,随即别过脸去。
“哼,不懂得欣赏。”
听着身边两人的声音,赫默闭上了眼睛。
她切切实实地感受到内心那坚实的心跳声。
时间在流逝,破碎的星荚总有一天会再度合上。
一切会恢复如此。
但....
真的会恢复如此吗?
当人们看见晨星闪烁于夜幕,当人们知道头顶的无限浩瀚,又怎么能再徘徊原地?
脚步已经迈开,道路满是荆棘。
但是。
我抬头便能看见头顶的晨星,它是灯塔,也是亘古不变的道路。
我终将抵达终点。
我们漫步于星辰之下,群星是我的眼睛。
四周年,给博士的一封信——可露希尔
抠门的博士:
前几天听阿米娅说,距离博士醒来的那天已经四年了,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啊。那在此,首先感谢博士这四年以来对于我们采购部的大力支持,希望博士能在未来几年也会继续增加采购,我一定会加倍努力地给博士带来一些更加稀奇古怪的好东西!到时候可不要说没钱咯。
说真的,过去几年真的发生了好多事情。博士你的失忆、罗德岛和整合运动的正面对抗、被整合运动偷袭舰船、奔赴伦蒂尼姆等。伦蒂尼姆的战斗对我来说也......
抠门的博士:
前几天听阿米娅说,距离博士醒来的那天已经四年了,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啊。那在此,首先感谢博士这四年以来对于我们采购部的大力支持,希望博士能在未来几年也会继续增加采购,我一定会加倍努力地给博士带来一些更加稀奇古怪的好东西!到时候可不要说没钱咯。
说真的,过去几年真的发生了好多事情。博士你的失忆、罗德岛和整合运动的正面对抗、被整合运动偷袭舰船、奔赴伦蒂尼姆等。伦蒂尼姆的战斗对我来说也挺印象深刻的,身为罗德岛至尊42星干员的我,之前一直和凯尔希申请想去前线看看,但是凯尔希医生就是不让我去。虽然说去到之后发现有其他血魔在也挺后悔的就是了。哦对了,还有无人机...可怜我的宝贝无人机了...过几天一定要向凯尔希申请资金再多做几个。
其实也没什么好抱怨的。毕竟战斗越激烈,越凸显出在各方势力都不稳定的当下,我们起到的更重要的作用。还要夸夸博士你,之前一直听他们说你的指挥能力很出色,现在来看,果然名不虚传。怎么样,要不然再多来点战略补给品?
不只是罗德岛。这几年,博士你那边的世界也经历了很多吧。2020年初到来的疫情,把大家所有的期待一扫而空,每个人都众志成城抗击这个天灾,我们罗德岛身为一家医疗机构,也和各位博士一样投入了精力、资金。好在今年,我们终于战胜了这场天灾,迎来了久违的交流互通和外出游玩。阿米娅说,这次周年庆准备召开的音律联觉和嘉年华可是疫情后的第一次线下活动,我们都铆足了劲,准备给博士一个大大的惊喜。当然,身为罗德岛号SUPERVISOR伟大系统工程师的我,也在这场活动中精心设置了不少彩蛋,就等博士慢慢寻觅吧。
好了,我也不闲聊太多了,还有几个系统防火墙需要重新设置一下。博士,相信未来的你和罗德岛号舰船一样,一路顺风。
——期待多采购的可露希尔
霜叶又在东复利基地住了一段时间——虽不再镣铐加身,她自己却需要静坐沉思,来考虑考虑除军方以外,其他的道路该怎么走。
而军方“长官”可没好下场:雷姆必拓工人之所以身在哥伦比亚,往往是由于这类人大从中作梗。想必,装甲下一次将迎来最终战。
同少年兵的身份相比,艾黎珂更钟意除尘工的老本行,尽管她还年轻;在与霜叶畅谈......
霜叶又在东复利基地住了一段时间——虽不再镣铐加身,她自己却需要静坐沉思,来考虑考虑除军方以外,其他的道路该怎么走。
而军方“长官”可没好下场:雷姆必拓工人之所以身在哥伦比亚,往往是由于这类人大从中作梗。想必,装甲下一次将迎来最终战。
同少年兵的身份相比,艾黎珂更钟意除尘工的老本行,尽管她还年轻;在与霜叶畅谈几次之后,些微的建议到底指出了大致的方向。
于是乎,佣兵霜叶独自向外走去……
【明日姬金同人】尘客行(霜叶主角)
注意事项:
本文所有设定以明日方舟与Foundation设定为基准。
内含娘化/私设/冷门项目等,欢迎各位捧场!
一
【“为谁而战?往远看回答我,小子们!”】
【“报告!我们是为哥伦比亚,长官!”】
【“那还不赶快!?少年兵出发——”】......
注意事项:
本文所有设定以明日方舟与Foundation设定为基准。
内含娘化/私设/冷门项目等,欢迎各位捧场!
一
【“为谁而战?往远看回答我,小子们!”】
【“报告!我们是为哥伦比亚,长官!”】
【“那还不赶快!?少年兵出发——”】
“——到此为止了,少年兵姑娘。”
温热刺痛了惨白的肌肤,嗡鸣静默了柔软的双耳,连平日摇晃的尾巴都动弹不得;瞳孔暗淡、银发披散,沃尔珀少年兵无力再战……
如同饱经火灼的一片霜叶。
“……咻。”
【“是、什么声音?”】
“好冰、咻。”
【“感觉、不痛了?”】
“医疗人员!她好像醒了!”
【“……飘着、啥?”】
纷争的痕迹由灰尘带走。
这便是霜叶初见的景象。
二
“看到没,突击动力装甲!”
“看到了。”
“开火时,它威力可不弱!”
“我当然晓得……”
好不容易能下床行走,霜叶却在四五步后就碰见那“火力十足”的突击动力装甲;而光看它路过走廊还不够,眼下又有一位除尘工“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也晓得你晓得的!说到底,大家一开始都没得选,不然何必都灰头土脸嘛……”除尘工卡特斯一边继续接过话茬,一边摆弄她杂草般的头发。
霜叶不禁更气恼了:“那时谁知道——”
“——我们知道啊。军方派你们过来,不论打输打赢,装甲开火已是注定……”雷姆必拓人出去了。
“注定。是啊,他们给佣兵方留这家伙。”霎时间,霜叶语气弱了下来,因为她真正“看清了”。
突击动力装甲表面,军方标志没刮干净。
三
早睡早起,一日三餐,足不出户。
不似被俘坐牢,倒像休整养伤。
“少年兵姑娘……”
“……我醒着。”
名叫艾黎珂的除尘工莞尔一笑,霜叶则躺病床上面靠墙;按对方所说,军方早早离去,佣兵方久久未平——这座“东复利”基地的形势依然未定。
“你说你很抱歉,你说你们不算坏,你还说突击动力装甲是误伤……”轻摇手腕镣铐,霜叶不怎么想转过脸来,“外面还有交战的杂音。”
【小火花、偏移处爆炸、落灰的突击动力装甲……】
霜叶似乎发现了端倪,或许佣兵方不止是被一方左右;更何况,她自己都不对军方保持百分之百的归属感,那艾黎珂的立场就更不好捉摸了。
“总之,你好好待着吧。”艾黎珂又出去了。
话虽如此,霜叶却不会就这么服从。
四
东复利基地,虽已被废弃,但易守难攻。
时至今日,偶尔有络绎不绝的来客光临,但是没多少人能料到自己的下场如何……
“艾黎珂,你们到底怎么处置我?”
“嗯,再加一副镣铐?”回答以后,艾黎珂专注于手上的除尘工作:经由源石技艺“剥离”种种杂质,使特制望远镜得以复用,算是慢工出细活。
不过,要论耐心,霜叶也不逊于艾黎珂——既然袭击战以失败告终,她便迟早要出去面对,故万不可坐以待毙……
“要我说你早能走啦,信不信?”抽完最后一缕杂质,艾黎珂摘下手套,“少年兵姑娘,请吧。一直忍着没出门,你不难受吗?咻——”
还没等艾黎珂吹响走调的口哨,霜叶发动突袭将她按倒;冻脆的镣铐不具威胁,出口近在眼前——
“不许动!”“不许动!”“不许动!”
五
总算要出去了。
自己还没有准备好吗?外面是佣兵的包围网?是军方的大阴谋?还是——
——东复利基地的真正“主人”?
“冷静!各位冷静!养伤可不能变成坐牢,呼吸下沉闷空气好不好,少年兵姑娘?”
尽管脸颊贴地、肩头吃痛,但艾黎珂依旧是从容不迫;反观如临大敌的霜叶,亲眼得见门外的阵仗过后,着实是愣了愣……
……一具突击动力装甲,维修中。
十来个雷姆必拓工人,正严阵以待。
【开什么玩笑,我误入生产车间不成?】
“咱刚打胜呢!”“艾黎珂,正经点!”“佣兵方难对付不说,你就看个军方少年兵,都要卖破绽?”
“你们说完了吧。”发愣只一刻,霜叶立即恢复过来,“打开装甲面罩,让我瞧瞧长官!”
六
“……小子?救——”“我已脱队,长官。”
“咔嚓”一声,装甲面罩它再度严丝合缝,遮住那张挂着尘埃的面孔。
“咻——少年兵姑娘,满意不?这可是一项技术活儿,源石技艺的操控要求挺高啦……”
“你住口!”霜叶源石技艺的凉意对艾黎珂是近在咫尺,其余工人原地警戒,暂未上前。
【军方与佣兵方暗中勾结,少年兵则成了装甲测试靶;但是尘埃遍布一切,艾黎珂等人拿下“长官”以及他的望远镜,再借机对佣兵方完成反杀……】
“为什么留着我?”
“少年兵姑娘不止你一个,也不止在这里。你看我年纪多大?”长耳朵受冷发颤,雷姆必拓的少年兵艾黎珂表情不动摇。
良久,霜叶叹息、停手。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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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7 灰尘兔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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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花事件”的发生,一度使玫瑰报业与“轰隆隆先生”出产方关系恶化;然而,骑士竞技要继续,闹剧以英格拉家族调停而告终……
为了防止此次沸血骑士团作威作福之事再发生,焰尾和灰毫决定尽可能团结感染者骑士们,“红松骑士团”的成立正提上议程……
“……所以,大家需要一个站起来的契机,不再受气。陷阵骑士,欢迎你加入赤盏......
“开花事件”的发生,一度使玫瑰报业与“轰隆隆先生”出产方关系恶化;然而,骑士竞技要继续,闹剧以英格拉家族调停而告终……
为了防止此次沸血骑士团作威作福之事再发生,焰尾和灰毫决定尽可能团结感染者骑士们,“红松骑士团”的成立正提上议程……
“……所以,大家需要一个站起来的契机,不再受气。陷阵骑士,欢迎你加入赤盏骑士团,我们的团长便是那冠军感染者骑士——”
“——血骑士,狄开俄波利斯!”
记仇的优菈居然把旅行者给……
那是一个天高云淡,日薄西山的傍晚。
旅行者在猎鹿人餐馆吃了饭,到酒馆喝了酒,正准备离开时,却被人按回了座椅上。
“可算是抓到你了,亲爱的旅行者。”
旅行者迷迷瞪瞪的盯着那几缕垂在眼前的湖蓝色发丝,正在浆糊一样迷糊的脑子里寻找着和着轻盈的声音相似的人物之时,只感觉脖颈上被重重的击打了一下。
再然后,他只知道自己倒在了桌子上,接着就失去了知觉。
松脂在火焰贪婪的舔舐中发出噼噼啵啵的爆响,半透明的金黄色松油落在石砌的炉台上,留下一点黑色的油印。
屋外是呼啸而过的狂风,但这丝毫不能影响屋里暖烘烘的安详气氛。
“喂,笨蛋,给我醒过来啊。”
旅行...
那是一个天高云淡,日薄西山的傍晚。
旅行者在猎鹿人餐馆吃了饭,到酒馆喝了酒,正准备离开时,却被人按回了座椅上。
“可算是抓到你了,亲爱的旅行者。”
旅行者迷迷瞪瞪的盯着那几缕垂在眼前的湖蓝色发丝,正在浆糊一样迷糊的脑子里寻找着和着轻盈的声音相似的人物之时,只感觉脖颈上被重重的击打了一下。
再然后,他只知道自己倒在了桌子上,接着就失去了知觉。
松脂在火焰贪婪的舔舐中发出噼噼啵啵的爆响,半透明的金黄色松油落在石砌的炉台上,留下一点黑色的油印。
屋外是呼啸而过的狂风,但这丝毫不能影响屋里暖烘烘的安详气氛。
“喂,笨蛋,给我醒过来啊。”
旅行者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喊自己,随之相伴的还有打得人脸颊生疼的耳光。
他费力地睁开眼睛,看见了眼前一个模糊的人影。
“切,以前怎么还不知道要叫醒你这么费劲?”
眼前的少女叉着腰,居高临下地望着旅行者,好看的脸上尽是厌恶的表情。
“真想把你大卸八块,然后埋在雪里啊!”
“你是…………”
旅行者实在没能在第一时间记起少女的姓名。
“呵,旅行者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优菈的名字就这么卑劣,不配和其他那些把旅行者迷的神魂颠倒的女人的名字一样,被旅行者记住吗?
少女的目光冰冷,有如寒霜一般。
惊得旅行者一个机灵,彻底清醒了过来。
优菈?
旅行者这下想起来了,可是还没等他开口说话,腹部的剧痛就让他像虾球一样弯了下来。
优菈把脚在靴子边上蹭了蹭,好像上面从旅行者那里沾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优菈好失望啊,原本以为旅行者和璃月话本里的负心汉是两种人,如今看来,还真是一模一样呢。”
少女把最后几个字咬的很重,无论什么人都可以从中听出她的恼火与愤怒。
“我……”
旅行者刚想开口,就见到优菈提起了脚尖,只敢乖乖的把嘴给闭上了。
“优菈不想听你这个负心的家伙的任何解释,你居然敢和优菈以外的女人说话……你怎么敢的啊?难道有了优菈还不够吗?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去璃月和蒙德,稻妻?还是说旅行者觉得优菈好欺负,所以就欺负优菈?”
少女半蹲着身子,一句句的质问着被一根铁链捆在柱子上的旅行者,问着问着,旅行者就看见优菈红红的眼眶的眼睛蓄上了泪水。
“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干什么出格的事情啊!”
旅行者有些委屈的看着优拉。
“我知道……”
优菈抽了一下鼻子,用手背拭去泪水。
慢慢地贴近了旅行者,秀气的小鼻子几乎顶在了旅行者的脸上:
“优菈我可是很记仇的,要是旅行者乱搞过的话……就算留下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优菈肯定会用最人道的方式送旅行者去见天上的诸神的。”
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莫过于此:一个人用软弱可欺的语气说着威胁的话,而且你还知道对方有能力做到,并且一定会这么做。
“但是旅行者还是守住了最后那一点点底线,不至于让我彻底心灰意冷……所以是否人道处理,就看旅行者你日后的表现咯。”
优菈说着,脸上似乎浮现出了一点淡淡的笑意,但还没让旅行着送口气,她就又开口道:
“不过嘛,旅行者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这是既定事实。死罪可可免,活罪难逃。
“如果优菈不施以一点小小的惩戒,旅行者一定不会好好反省,改过自新的。
“为了以后旅行者能明白优菈的重要性,亲爱的,你就稍微忍一下吧。”
优菈伸手捞起了锁住旅行者的铁链的另一头,扔进了熊熊燃烧的炉火之中。
“身为一位贵族,我可是很有挑战权威的精神的,这是提瓦特导热性最棒的铸铁,旅行者,就请你来向我证明一下它能产生的威力吧~”
优菈说着,轻轻从剑鞘里抽出了细长而锋利的剑,用剑身拍了拍旅行者的脸颊:
“不过一会儿啊,你可不准发出声音来,如果被人听到了,优菈就算再爱旅行者,也只好毁尸灭迹了呢。”
优菈说着,剑锋向下滑了一下。
薄薄的剑刃轻易地在旅行者肩膀上开了一道口子,殷红的鲜血淋淋漓漓的顺着他的手臂滴落在地上。
不等旅行者痛呼出声,优菈软软的小手便掩住了他的嘴。
“不要出声哦,不然就会像刚才那样,只不过伤口嘛,可能是在这里……”
优菈点了点旅行者的脖子,脸上挂着让人不寒而栗的病态的微笑,却又让人感觉漂亮的过分。
“一切看旅行的自己的本事咯~~”
优菈爱怜的戳了戳旅行者的额头,笑着靠在了旅行者身旁的柱子上,悠闲地把玩着手里的剑。
可恶啊,为什么会摊上这么一个危险的少女?
旅行者吸着凉气,已经感觉到了从铁链那一头源源不断送来的热量。
总得想到什么办法,绝不可以坐以待毙啊。
旅行者想着,转头看向了身边,希望能找到一点可以帮助自己脱险的东西。
但是显然,优菈细心的习惯并没有在他离开她的这一段时间内有所改变。
令他失望的,什么都没有找到。
优菈饶有兴趣地看着旅行者徒劳的挣扎,但始终无法挣开已经泛着白色蒸汽的铁链。
渐渐的,被烧焦的味道已经在屋中弥漫开来,旅行者的脸庞也痛苦地扭曲着,但却依旧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出声音,生怕优菈一个不高兴,让自己身首异处。
“旅行者是不是特别难受,已经受不了了,想要凉下来呢?”
优菈把剑扔在一边,双手抱在胸前,笑嘻嘻地询问着。
旅行者紧紧咬着自己已经出血的嘴唇,无力地点了一下头。
优菈用鞋尖挑起了铁链,把它扯离了火炉。
“优菈还是很关心旅行者的,既然烫坏了的话,我就帮旅行者稍微缓解一下吧~~”
优菈猛地一把推开窗户,疯狂呼啸的山风裹挟着雪粒灌进了屋子,铁链发出滋滋的声响,将击打在它表面的雪粒一一吞噬殆尽。
“感觉很棒吧?”
优菈坐在旅行者的面前,背靠着他的胸膛,蓝色的发丝随着狂风而轻轻舞动,那股熟悉的来自她身上的味道在旅行者鼻腔徘徊着。
旅行者已经被冻得说不出话来,手臂上的伤口也变得麻木了。
就在他感觉自己将要不久于人世的时候,窗户被合上了。
“惩罚就到此结束喽~”
少女的声音里夹着几分惬意与慵懒,就像一个喜欢在恋人怀里撒娇的小女孩一样。
和刚刚病娇凶狠的模样大相径庭,优菈转过身,用双腿盘住旅行者的腰双手搂着旅行者的脖子,眼里的戾气不知何时已被笑意取代。
“”这一次,优菈就原谅旅行者了,不过…………如果有下一次的话…………优菈可是还记得这次的仇的哟~~
“新帐旧帐一起算的话,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所以你要好好表现啊,旅,行,者~~”
【完】
第十七章 血肉磨盘(三)
博士来到了特蕾西娅的门前,扫开了房门。
特蕾西娅不着寸缕的躺在床上,在睡梦中平稳的呼吸着;光洁的胴体上嵌着些许黑色的源石,胸口的源石结晶已经深深没入皮肤。
博士看着特蕾西娅,心里很清楚一件事情——她的矿石病已经累及心包,时日无多了。
博士缓缓走向床前,身上的衣服随着步伐一件件地脱落而下。
她是最孤独的那个人。
她爱特蕾西娅,也爱云落,如凯尔希一般。
她曾透过门缝看特蕾西娅和云落在床笫间缠绵。也曾看着凯尔希在屏幕前对着特蕾西娅和云落拥吻的监控画面自渎。
她躺下来,缓慢而坚决的抱住了特蕾西...
博士来到了特蕾西娅的门前,扫开了房门。
特蕾西娅不着寸缕的躺在床上,在睡梦中平稳的呼吸着;光洁的胴体上嵌着些许黑色的源石,胸口的源石结晶已经深深没入皮肤。
博士看着特蕾西娅,心里很清楚一件事情——她的矿石病已经累及心包,时日无多了。
博士缓缓走向床前,身上的衣服随着步伐一件件地脱落而下。
她是最孤独的那个人。
她爱特蕾西娅,也爱云落,如凯尔希一般。
她曾透过门缝看特蕾西娅和云落在床笫间缠绵。也曾看着凯尔希在屏幕前对着特蕾西娅和云落拥吻的监控画面自渎。
她躺下来,缓慢而坚决的抱住了特蕾西娅。
“殿下...”
博士的肩膀颤抖的抽动着。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哭,或许只是想单纯的发泄情绪。
特蕾西娅睁开眼,微微笑着反手抱住了博士。
“没事的,哭出来就好了。”
温柔的王吻去了博士眼角的泪,也融化了博士内心那堵坚硬的墙。
“伤亡很重吧...我看凯尔希的脸色不太好。”
“大红旅打光了,游1师打光了...游2师只剩下了半个编制的兵力。好消息是打掉了特雷西斯的八成的联合兵力,打掉了特雷西斯全部的机动部队和辎重部队,至少以后不会有营级以上成建制的部队追着我们跑了。”
“我了解特雷西斯,除非他死,或者我死,不然这场战争是不会结束的。”
特蕾西娅轻轻地拍着博士光洁的后背。
“不如说我死更合适一些,他的矿石病没我严重,至少他能给卡兹戴尔带来统一。针对特雷西斯的刺杀,停下吧。这场战争已经持续的够久了,是时候结束了。”
博士红着眼眶,抬起头大声喊了出来。
“不,特蕾西娅,你不可以。”
她紧抓着特蕾西娅的手。
“你不可以,我还想多陪陪你...”
特蕾西娅笑着抱紧了她。
“我不会自杀的,我就算自杀了他也不会信,他必须亲眼看到我的尸体。”
博士直视着特蕾西娅。
“你能骗过特雷西斯,但你怎么骗过云落?”
特蕾西娅叹了口气。
“我们需要一个机会,一个可以结束这一切的机会...博士,拿出你在指挥中心里的样子,不要辜负我,不要白白浪费掉我的命。”
特蕾西娅喃喃道。
博士凝望着特蕾西娅,明白她已经做出了选择。
博士的情绪逐渐冷静下来。
“我会找机会放开一个口子,让特雷西斯有机会刺杀你...”
特蕾西娅笑着握住她的手,仿佛即将被刺杀的目标不是她自己。
“这样就可以让我的死终结掉战争,萨卡兹会迎来统一,而你,博士,你要好好活着,帮我照顾好阿米娅凯尔希,安抚好云落...至少不要让卡兹戴尔,遭受太多苦难。”
博士翻身坐在了特蕾西娅身上,眼眶通红。
“让凯尔希去做吧!”
说罢便俯身下来,狠狠的咬住了特蕾西娅的唇。
血的腥味,泪的咸味,交织成一曲痛苦的诗歌。
她们紧紧相拥着,纠缠着,释放着。
博士不想给自己留下遗憾,她将自己狠狠的揉进特蕾西娅的身体里。
特蕾西娅温柔的包容着每一个她心中的人。
云落如此,博士如此,凯尔希也如此。
第十九章 这里的黎明静悄悄
次日清晨
阳光从舷窗外照了进来,空气中依旧回荡着几分暧昧的气息。
束缚在床头却在中间绷断的细链;撕成条的床单被当做绳索挂天花板上;掉落在床下仍旧带着几分潮湿的几个枕头;散落在床边的衣物碎片和源石造物——这些场景无一不说明着昨夜战况的激烈程度。
特蕾西娅在云落的怀里悠悠醒转,感觉全身似乎要散架了一样。
身后人被她当做枕头的那只胳膊上的大手仍覆盖在她胸前;另一只手臂则是紧紧的禁锢着她的腰肢,仿佛怕她就这么跑掉。
她气鼓鼓地啃咬了一下云落的嘴唇,将他唤醒,得到了一个热烈回应的早安吻。
特蕾西娅与平日一样的想要起身,刚起了一半就被脖子上另一头......
次日清晨
阳光从舷窗外照了进来,空气中依旧回荡着几分暧昧的气息。
束缚在床头却在中间绷断的细链;撕成条的床单被当做绳索挂天花板上;掉落在床下仍旧带着几分潮湿的几个枕头;散落在床边的衣物碎片和源石造物——这些场景无一不说明着昨夜战况的激烈程度。
特蕾西娅在云落的怀里悠悠醒转,感觉全身似乎要散架了一样。
身后人被她当做枕头的那只胳膊上的大手仍覆盖在她胸前;另一只手臂则是紧紧的禁锢着她的腰肢,仿佛怕她就这么跑掉。
她气鼓鼓地啃咬了一下云落的嘴唇,将他唤醒,得到了一个热烈回应的早安吻。
特蕾西娅与平日一样的想要起身,刚起了一半就被脖子上另一头拴在床头上的细链拽了回来;她下意识的想要伸出手稳定住身体,却发现自己的双手仍被反绑在身后——最终她还是无力的倒了下去。
“你快帮我松开!”
云落笑吟吟地看着特蕾西娅,发现她似乎要真的生气了,指尖轻轻一搓便让束缚都消散。
特蕾西娅起身,羞恼的用拳头狠狠的锤了几下面前的人。感受到昨夜篝火的余烬即将流出,赶忙跑进了浴室,砰的一下关上了门。
云落笑着摇了摇头,起身洗漱穿好衣服准备离开,突然想到昨晚,特蕾西娅想要说什么事情被他打断了。
他走到浴室门外,背靠在浴室的门上,反手在门上敲了敲。
“干嘛!”羞恼的娇嗔音传出。
“你昨天想说什么来着?我好像打断了你吩咐的正事。”
里面的水声停了下来,啪嗒啪嗒的脚步声逐渐接近,然后停下。
特蕾西娅转过身,同门外的人一样,靠在了浴室的门上。
二人之间的距离,似是只隔了一道门那么近,触手可及。
“今天你要去帮我接一个人。”门内传来的声音不再含着羞恼,语速有些慢,显得格外的平静。
特蕾西娅用力地掐着自己的手臂,抑制着自己声音里的颤抖,让自己的话能平静舒缓的完整说完而不露破绽。
云落并没有发现异常——特蕾西娅说到正事时总是很严肃。
“这个人是我们在特雷西斯那边的内线,地位爬的很高。他前几日拿到了足以逆转整个战局的情报后没来得及发出就被发现,还好没有被抓住,逃进了天灾区域。
那里的天灾预计明天晚上之前就会落下,因为本就是之前的战争区域,天灾加上战争废墟导致该地区的活性源石粉尘浓度太高,我们的人进去了就出不来了,所以需要你跑一趟。”
云落点了点头,对于高浓度的活性区域而言,哪怕有防护装置,进去出来一个来回,剩余的生命也不足以支撑他们走到安全地带。
哪怕高浓度区域不能空间穿梭,他也可以把人带离高浓度区域后再传送回罗德岛本舰,这就可以省出大量的时间用于对人员的抢救。
“好,那我这就跑一趟。你在罗德岛上乖乖的,不要乱跑,有天鹿在,这艘舰船的范围内没人伤的到你。”
“好……我会在这里乖乖的,等你回来。”
特蕾西娅靠在门上,幸福的笑着,眼泪却在脸上肆意流淌,手臂上的肉已经被掐的青一块紫一块,她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不被察觉出异样。
脚步声从门前离开,渐渐远去。
舱门开启,释压,又关上。
特蕾西娅猛的拉开了浴室的门,直愣愣的望向门口,眼中的思念,眷恋,不舍,爱意如同化作实质一般的潮水,带着无声的轰鸣冲刷着眼眶。
她久久不能回神,好似灵魂也要跟着他一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