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米 路易氏体失智症 (一)
今天是我看到这摸不着的冒失鬼的第45天,我不知道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看得见他,当我和别人阐述时,别人总觉得我发疯了,但我很确信,并没有,谢谢。
他今天依然烦人的出现在我眼前。
“嘿,伊万~在干些什么啊?~”
阿尔弗雷德把他的头凑过来一探究竟,我下意识地想要将他的头移开,但是摸空之后才突然反应过来,碰不到他,这是真的讨厌。
“别挡我视线,一边去。”
阿尔弗闪着他那双漂亮的绽蓝眼睛,一副委屈的模样,“你不爱我了吗?~”,说完就噘着嘴作势要亲上来,在好像真的要碰到时,阿尔弗将动作收了回去,无辜的说了句,“好吧~”就跑到平时最爱的小沙发横躺着,打开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手机的萤幕。...
今天是我看到这摸不着的冒失鬼的第45天,我不知道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看得见他,当我和别人阐述时,别人总觉得我发疯了,但我很确信,并没有,谢谢。
他今天依然烦人的出现在我眼前。
“嘿,伊万~在干些什么啊?~”
阿尔弗雷德把他的头凑过来一探究竟,我下意识地想要将他的头移开,但是摸空之后才突然反应过来,碰不到他,这是真的讨厌。
“别挡我视线,一边去。”
阿尔弗闪着他那双漂亮的绽蓝眼睛,一副委屈的模样,“你不爱我了吗?~”,说完就噘着嘴作势要亲上来,在好像真的要碰到时,阿尔弗将动作收了回去,无辜的说了句,“好吧~”就跑到平时最爱的小沙发横躺着,打开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手机的萤幕。
好似刚才只有我一个人在等待什么事情发生,仗着别人碰不到他就为所欲为,怎么没有个人可以收拾他……
通常我的照顾者都是笑笑的,没有对于我和他提起阿尔弗今天做的事有任何反应,继续打理着我的生活起居,我想,他是习惯了吧?毕竟他也认为阿尔弗只不过是我幻想出来的。
“先生,到吃药的时间了。”
照顾者将小托盘放在轮椅附带的桌上,上头是一成不变的一杯水和几粒药丸。
这是例行公事,老实说,我早麻木了。
伊万举起微微颤抖的手,慢慢地把那些药丸全放入口中,含了一口水,皱起眉头,感受到药伴液体顺着咽喉而下。
一阵困意袭来,伊万闭起双眼,靠在椅背上,头微倾,一段时间后,他的呼吸逐渐平稳。
“晚安……伊万……”
好像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但是眼皮沉重的张不开。
————————
我好像愈来愈嗜睡,兴许是上年纪了,兴许是病情恶化,清醒看见阿尔弗雷德的时间慢慢地缩短,但他也时不时出现在我梦中,重复着我们经历的一切。
————————
第一次,我们的相识是在大雪纷飞的夜晚,那天,刚下课的我正愁着要用什么方式回家,眼角馀光瞥见一抹金色,好奇地转过去,一定神,我再也移不开视线,有着一头金灿灿的发色,穿着毛绒绒的大衣,带着一副眼镜,因低温而红通通的鼻尖,最引人入胜的,是那双蓝色的眼睛,我找不到任何形容词去表达它的绚丽以及完美性,它的美丽,是鼻樑上的镜片无法遮盖的。
看着他坐在公交站的椅子上,不停向自己双手哈气,我鬼使神猜地走过去,将自己的围巾递给他,想当然,接收到对方震惊的眼神。
“我想,你可能需要这个。”
“呃…我其实……嗯……”可能是对上我坚定、看起来不容拒绝的眼神,他接过了那条围巾,胡乱地缠在脖子上。
这是我们第一次对话。
此时的我内心正在尖叫,该死的!布拉金斯基,你现在看起来就像可疑的搭讪者!看看其他地方也好,收收你那炙热的目光!
看着脸埋入围巾,仍发抖的人,我移开视线,看向地上的积雪,决定还是要提醒他一句,“那个……呃…看下雪的情况,公车可能会误点,甚至停驶……”
感受到对方疑惑的眼神,我匆匆的说了句再见,便赶紧离开了,向回家的方向快步走着,那时我的脸红的发烫,脑中一片混乱,以至于忽略了身后人的呼喊声。
从那次之后,我还遇到他很多次,他也将围巾洗好还给了我,上面有阳光的味道。他跟我说,下大雪的那天,他其实有试图加我的联络方式,结果我头也不回的快速离开现场,他以为这围巾是还不会去了,没想到又遇上了,我们真有缘份。而我也因此知道他的姓名,阿尔弗雷德•F•琼斯,我的光,我的未来挚爱。
在一次次的相约下,我们从朋友关系昇华成伴侣,身旁的朋友甚至哭着说道,‘’你们终于肯在一起了,我在旁边都替你们急。”
虽然有时会因价值关不同有矛盾,但是我们都没有真正离开过彼此,阿尔弗还向我坦白,其实早在我和他搭话前,他就已经关注到我,常常会偷偷在远方看我下课,也会制造不经意的邂逅。
这让我怀疑自己好像是掉入他精心准备陷阱的小动物。
大雪那天,是他刚好和家里人吵了一架,想出来透透气,坐在公交站发呆,没想到我会向他话,心情本来烦闷的他,看到我一切情绪都一扫而空,也没想到我会将一直都不离身的围巾借给他,他说,自己本来想要留下这围巾的,起了私心,但是这围巾可能是他唯一可以向我再次对话的媒介,所以还是好好的归还到我的手中,说完就在我怀里蹭了蹭,说他很喜欢我身上独有的味道,我无奈地摸了摸他的头发,“你不会有拿我的围巾干些坏事吧?”,阿尔弗傻傻地笑着,亲了亲我的嘴角作为回应,这小坏蛋,看来势必要好好“整顿”一下他了。
我们一起度过了对方人生中许多重要阶段,吵吵闹闹,分分合合,还是在双方亲友的见证下,结为夫妻,我以为日子就会这么过下去。
那意外发生的前几天,是因为什么事情吵架,我有些不太记得了,我们都有些累,暂时分开,给彼此冷静的空间,晚上我都去客房睡,尽量每天加班到很晚才回家,每次回到家,阿尔弗都已经就寝了,但餐桌上总会有一份留给我的晚餐,虽然早就冷去,可我在吃时,仍会感到一阵暖流在心中游走,不知道阿尔弗有没有发现,我常忍不住跑去主卧亲吻他再去客房睡觉,这简直就是我们那时相处的基调。
那天是7月4日,天气甚佳,为可爱的阿尔弗精心准备爱心早餐,我一大早便出门,没有遇上还在睡觉的阿尔弗,心中策划一场惊喜,今天是伴侣的生日,一定要让阿尔弗留下难忘的回忆,而且一定要和我的伴侣和好,这些日子下来,心中的落寞都把我逼急,这么想着,整天工作的效率也随着愉悦的心情提高了,我今天也打算提早下班,等不及重拾那温暖的怀抱。
午后,打开手机,按进通讯软体,里面是我和阿尔弗简短沟通的打字讯息,我止不住颤抖着要按向通话键的手,心中的声响逐渐增大,深呼吸,向自己打气,这感觉就像是几年前要邀请阿尔弗约会的自己,片刻,我的手机反而响了起来,来电显示使我忘记如何呼吸,是阿尔弗,阿尔弗主动联络我,我立马按下接通键,手机的另一头传来的是熟悉的嗓音,“伊万……嗯……我今天……呃…你今天会提早下班吗?”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明明是我期待已久的事,此时耳边传来一阵疑惑,“伊万?……”
“嗯……喔,今天?我今天会提早下班的,怎么了吗?”不知道阿尔弗听不听得出我雀跃的声调,我已经尽量去克制了。
“嗯……我今天……可以去公司接你吗?……嗯……我是说……我们今天一起回家吧…我在你公司楼下等你……”
打开手机上面显示17:04,我收拾好一切事物,将工作收尾。
阿尔弗还没打过来,应该是还在路上,那我先去楼下等他好了。
“布拉金斯基先生,您今天好早就要下班了啊!这和平常的您有些不像呢!”
伊万抬头,望向发声人,是他公司底下组员,只见他用自己的手指点了点脸。
伊万也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脸颊,摸到了不知什么时候勾着的嘴角,脸上的笑意却更深了。
“看来您今天有约会呢~”
“嗯……算是吧?”
“好久没看见您的笑容了。下班要记得好好休息啊!最近您都一直加班。祝您事事顺心,Have a good "date"!!”
“我会的,你也早点下班吧,不要太劳累了。”
“Roger that !!!组长,下班愉快,掰掰。‘’
“再见。”
伊万和他道别后,匆匆乘着电梯来到一楼,结果收到了阿尔弗的再次来电。
“喂?阿尔弗?你到……”
“伊万抱歉,今天能先自己回家吗?我们突然有紧急任务要出勤,不好意思,我一定会完成任务立马回家,在家里等等我,有些事我想和你说。”
“好的没问题,在家等你。”
“谢谢你!甜心!mua!那我先不说啦!掰掰。”
“嗯,掰掰。”
电话终止,心中突然有些落寞,伊万想道。
————————
指针缓缓移动到28分,现在是21:28,阿尔弗还没回来,伊万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眼神在玄关和时钟间不断徘徊。
怎么还没有打电话回来呢?
不对,我在想什么?
伊万闭上双眼,手捏了捏太阳穴。
在出勤的状况下怎么可能有空打电话给我?
他自嘲道。
铃声此时划破了宁静,伊万欣喜地拿起桌上的手机,但是他皱了一下眉,来电者不是他期望的阿尔弗,而是未知来电。
“喂?您好。”
电话的另一头没有回应。
伊万再次发出声,“您好?请问是找谁呢?”
“布拉金斯基先生。”
“嗯,我是,请问……”
“我们这里是纽约分局。”
伊万忐忑不安起来。
“非常抱歉告诉您,阿尔弗警员在今日于20:40左右,不幸殉职,遗体现在在纽约长老会医院。”
听到这句话后,伊万感觉四周什么声响都听不到,剩下电话另一头说的话语宛如一串乱码。
————————
当我看到躺在太平间里的他,我没有办法接受躺在面前的是阿尔弗,这怎么可能,阿尔弗他……
旁边亲友的抽泣声震耳欲聋,伊万觉得自己好像突然间失去所有知觉,但仍好好的伫立在原地,双眼茫然地直视前方。
忽然,面前毫无生气的人左手从边缘滑落,有东西掉在地上,在这寂静的空间发出响亮的金属碰撞声,惨白的灯照映在掉落物上,那物体微微反射着寒光,是枚戒指,我不敢,也不想蹲下查看它,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一旁的医事人员将它捡起递给了我,它现在躺在我的掌心,刺骨的冷在我血液中流窜,上头写的字使我感到血液正慢慢地凝固,Ivan&Alf ,像是试图证明什么,我翻转着它,最终,还是在内圈看到了那行字,I love you , always do and always will,瞬息,我哑然失声,脑子里充斥着嗡嗡的声响,打颤地伸向爱人垂在白布外的灰白左手,好冷,那手已不在温暖了。
所有事物的温度随着太阳的消失,正缓缓流失着。
7月4日,是我伴侣的生诞,但是现在,它也成了我伴侣的忌日,我最痛苦的一天。
我们认识的时间很长,但在一起的日子十分短,就像是夜晚天边的烟花,绚丽而短暂,待最后一缕烟消失殆尽,万物归为沉寂。光彩夺目的天,又会回到自始至终黯淡无色的原始模样。
丧礼是在教堂举行,外头下起了雨,教堂里是神父喃喃说着的祷文和家人朋友、同僚的哭泣声,雨声也在教堂里回盪着,可每一声都痛击我的心脏,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哭不出来,彷彿一切与我无关。
一次旅行(二)
两人激战一晚,外面松软的雪开启了新的一天。敌人还在睡,阿尔已经穿好衣服,思考如何躲过媒体的长枪短炮,成功从敌人家里回到大楼上班,实在不行就先发声把舆论扯到俄国意识体绑架美国意识体上吧。
不过最开心的是,完事后看到那个家伙偷偷掉眼泪真是爽到炸。
快乐阿尔欢呼雀跃打开门,就看到亚瑟和弗朗西斯朝他走来。
......
两人激战一晚,外面松软的雪开启了新的一天。敌人还在睡,阿尔已经穿好衣服,思考如何躲过媒体的长枪短炮,成功从敌人家里回到大楼上班,实在不行就先发声把舆论扯到俄国意识体绑架美国意识体上吧。
不过最开心的是,完事后看到那个家伙偷偷掉眼泪真是爽到炸。
快乐阿尔欢呼雀跃打开门,就看到亚瑟和弗朗西斯朝他走来。
“嘿,你们好。”阿尔开心的打招呼,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快乐阿尔不再快乐,现在问题转向如何处理四国国际舆论关系。
“阿尔弗雷德!”亚瑟有些恼怒,在门外大喊,“快开门!”
弗朗西斯一边安慰亚瑟一边敲门:“阿尔,是我们啊!我和你哥大老远跑过来不容易!”
阿尔敏锐的捕捉到“你哥”关键词。无论是不是工作日,除特别情况外,国家意识体都不会在公共场合流露感情。结合昨天伊万诡异的行为,要么就是世界疯了,要么就是……
世界疯了。
阿尔后悔昨天的操作,如果这个世界的伊万说的是真的话,那么从他话中能知道,这个世界的自己是个普通人类,和敌人结婚,和盟友是亲戚。
哈哈哈哈哈都是小事都是正常操作哈哈哈他妈的。
你以为会着急忙慌的回意识体世界吗?
格局小啦。
急没任何屁用,最主要的是自己根本找不到一点方法回去。就算自己回不去,国际局势也引不起巨大波澜,国家意识体只是一个国家形象代言人。
也许助理发现他失踪后,会利用这件事制造国际舆论获取利益,然后召开发布会宣布一个新意识体,人造虚拟都不重要,然后接替自己工作。
也许会真的诞生一个新意识体,记忆样貌与自己一样,代替自己工作。
也许自己回去后时间没有改变,只是上帝他老人家的一次恶作剧。
总之一句话,曾经意识体,现在是人类的阿尔弗雷德·F·琼斯,帮助人类阿尔继续他的生活,顺便短暂的体验一下人类身份。
捋顺事情的阿尔将门打开,哥哥的爱铺面而来,敲门的亚瑟一拳砸在他脸上,鼻血缓缓留下。
挨揍的阿尔懵了,揍人的亚瑟懵了,一旁看戏的弗朗西斯懵了,迷迷糊糊的伊万清醒过来。
阿尔忘了一件事——自己是人类,还是有些虚弱的人类。超级大国的身份一方面让其他意识体忌惮,一方面自身体力速度远超对方,根本不怕对方攻击。
“哥哥,你好。”阿尔强颜欢笑,生疏的念出哥哥,拳头在背后紧紧攥着,忍耐满腔怒火想打回去的欲望。
谁知道亚瑟耳朵发红,安耐住自己那颗疯狂跳动要插上天使翅膀飞上天旋转爆炸的心,冷静的点了一下头表示应答。
“哦!我的老天爷!小阿尔你这是怎么了?”弗朗一脸担忧的凑过来,“你怎么突然叫亚瑟’哥哥’了,你以前都叫他粗眉毛或者老古董的。”
“哈哈哈哈真的吗?”
真的吗? 信就怪了
亚瑟白了一眼弗朗西斯,递给阿尔手帕,对他说了声抱歉。然后想揉他的金色头发,被面带灿烂笑容的阿尔抓住手臂,蔚蓝色的天空藏着狠厉。
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亚瑟抽出手,一句抱歉跟上。
“外面冷的要死,让我们先进去吧。”弗朗西斯裹了裹围巾,率先打破尴尬,伊万见状准备热茶让三人快进来。
“谢谢。”亚瑟接过茶,礼貌的道谢,礼貌的尝了一口倒了牛奶的红茶。
“亚瑟你不需要这么客气哦,我们只是三思年没见而已。”伊万舀出一大勺果酱,放在茶里搅拌,“记得上次见面好像是你们结婚典礼”,伊万笑着看向阿尔,“我计划去东亚蜜月旅游,正巧那里有几个认识的人,阿尔弗你的意见呢?”
现在阿尔正在思考刚才伊万两句话中巨大信息量。举手说了句,“反对。”
“阿尔你想去那里呢?还是像我们一样筹办场婚礼。”
虽然状况有些混乱,但是意识到自己要和伊万甜甜蜜蜜度过似乎命不久矣的剩余时光,阿尔毛骨悚然,必须迅速结束掉这段诡异的恋情。
于是坚定回应:“我觉得我们不合适,分手这个解决方案挺完美的。”
“你说什么呢?”亚瑟惊讶道,茶水差点洒出来,“两个月前不是你刚求的婚?”
弗朗西斯痛心疾首:“从大学四年到现在的恋情说没就没?!就算你们把对方打进医院也不能说散就散吧。”
等下等下等下,重新捋一捋。
首先,这个世界的阿尔弗雷德和伊万从大学开始谈到现在,前三年参加完亚瑟和弗朗西斯婚礼后,主动向互欧对象求婚,求完婚两人打算去蜜月旅行?!
阿尔弗雷德想回去,这个世界多少有点迷惑狗血。
“我只想在最后时间能拥有自由,去拥抱太阳,亚瑟你能理解吧。”阿尔弗雷德再次发动美式笑容。
亚瑟用英式嘲讽回应道,“需不需要我买上一箱茶让你洒到海里?我亲爱的弟弟。”
“既然亚瑟送你茶,那我会送你一个雕像。”弗朗西斯以法式优雅抿了一口茶。
“希望你一路保重。”伊万又用俄语说道,“我爱你。”
阿尔觉得伊万下一秒可能就会举着水管,阴森恐怖的说出“不爱我就去死。”于是立刻收拾行李,迅速订好买机票准备独自周游世界吃喝玩乐。
他要去体验各种工作,不再接触琐碎的政务,当自媒体达人,毫无顾虑的踏遍地球每一个角落,和任何人谈肆无忌惮的公开恋爱,在酒吧狂嗨到半夜不用害怕长枪短炮,肆意将情感挥洒,甚至可以制作总统鬼畜视频。作为一个人类无所顾及的活着,作为阿尔弗雷德活着。
阿尔将几件衣服胡乱塞进行李箱,清点了一下自己银行卡发现里面足够他吃喝玩乐一年。
一次旅行(一)
预警:文笔很菜
苏露同体
国设米×普设露 穿越梗
阿尔头痛欲裂的从地板上爬起来,该死,他目光搜索着办公室各个角落,试图找到刚才打爆自己头的家伙。
......
预警:文笔很菜
苏露同体
国设米×普设露 穿越梗
阿尔头痛欲裂的从地板上爬起来,该死,他目光搜索着办公室各个角落,试图找到刚才打爆自己头的家伙。
周围一片黑暗,显然是下班都关灯走掉了。阿尔拿起手机,亮光打在脸上有些刺眼,十一点五十八分,没想到这次复活需要这么长时间,比上次多用了整整两个小时。
电话铃声响起,声音像波浪一样在房间起伏。估计是助理的电话吧,阿尔看都没看,直接划开。
听筒里很温柔很关心的喊着阿尔弗甜心。熟悉又陌生的嗓音令阿尔顿时寒毛竖起,比伊利亚叫他同志还有惊悚。阿尔不敢相信的看到号码名字清晰标注着“万尼亚”,准是伊万为了恶心他趁他还在死的时候设置的。
“阿尔弗?你怎么了吗?我在楼下等你,还给你准备了惊喜。”听筒故意翘起尾音的声音将阿尔恶心到唤醒。
“哈哈哈哈哈等我下来就打爆你的头。我亲爱的万、尼、亚、宝、贝。”阿尔为了恶心对方强忍着自己胃部不适亲昵的念出“万尼亚”然后成功把自己恶心到了。
对不起,舌头,今晚吃两份汉堡补偿你。
阿尔看见对方身影,习惯性从后腰摸出枪,然而什么都没摸到。
没关系,阿尔相信自己的实力,不就是徒手从伊万手里抢过枪顺带掰碎头骨嘛,好办。
然后就看到楼底下等待的身影,他半张脸没入黑暗,车灯照从他身后射出,他诡异的微笑着,双手背在身后握着什么东西。
阿尔看着眼前好莱坞标准大反派形象的形象,感叹他这次设计挑衅造型的不易,又注意到周围人,打架不会引起骚动,天时地利人和,激动又兴奋的跑下去,已经想好了从那个角度来上一拳。
“甜心——”伊万开心的喊了一句,张开双臂。
“你他妈——”阿尔既恶心又开心的喊了一句,挥出拳头。
然后不出所料的被接下来,阿尔愣了一下寻思他力气怎么变这么大,变异还是开狂暴模式了?!!
伊万单手将他制服在车上,然后另一只拿枪的手从背后伸出来。哦豁,脑袋要开红色爆米花了。
直到一团红色玫瑰凑到面前,火红欲燃的玫瑰在澄蓝里燃烧,星空下伊万微笑着,星星流淌进紫水晶眼眸。
开的灿烂的玫瑰燃烧,把阿尔的CPU都要干烧了。
回想起之前伊万曾经往向日葵里藏窃听器然后送给阿尔。
他恼怒地懂了。
CPU温度下降,阿尔将玫瑰扔进垃圾桶,对伊万比了个国际友好手势准备离开。
伊万怔愣半晌,然后默默的将阿尔薅回来,往副驾驶一扔,自己坐上主驾驶位,锁上车门。皮笑肉不笑的说,“甜心,你要不要看看你做了什么?”
“怎么?喝酒喝坏脑子了?”阿尔嘲笑着,“还是说,被对/俄/方针搞到精神失常了?”
一双手握住他,他惊恐的看到伊万一脸担忧的盯着自己。
CPU持续发烫,怎么办,他疯了怎么办,这就疯了好弱,意识体疯了会造成什么影响虽然自己很开心,虽然这是做梦都能笑醒的事,但是但是……还是静静看着他发癫吧,回去给助理交代下,明天新闻有的乐了。
伊万没有说话,眼神里有些悲伤,许久他说,“没关系阿尔弗,我知道这很难让人接受。”
知道自己疯了就好,阿尔一脸开心的看着他发癫。
“接下来几个月我会安排好我们的行程,亚瑟那边你也不用担心,我会说服他们。”
“谢谢你了,亚瑟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阿尔憋笑憋的肚子疼,调侃之余试图套取英国有关信息。
“亚瑟知道后,和弗朗西斯现在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伊万道,嗓音有些异样。
“哈哈哈然后呢?蠢熊接着说啊。”车停在一栋房子前,阿尔快乐的踹开车门。
刚下来的伊万没有说话,紧紧的牵着他的手,钥匙插入锁孔,房门打开,伊万沉默的帮阿尔穿上拖鞋,沉默的把他抱在沙发上,沉默的递给他一杯可乐。
阿尔满意的享受他的服务。然后将可乐到在他头上,砰一下摔在地上四分五裂。他可不敢喝,万一杯子下毒怎么办。
可乐顺着头发滴下来,看不清伊万表情,阿尔摆好战斗姿态,想必刚才的挑衅能引起一场恶战。
预想中对方的一拳没有来,对方依旧沉默着,拾起地上那些玻璃碎片,玻璃碎片在灯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因为有些恍惚,手指被玻璃划破,点点血液滴下来。
阿尔确信伊万大抵是真疯了,这都能忍住,于是他乐的更肆无忌惮,起身准备回家,“行了,你这头蠢熊,我要回家了,以后终于不用见到你了。”
“不走行不行?”
“不走你养我啊哈哈哈哈”阿尔突然想起王耀家里的电影片段。
两秒钟之后他就笑不出来了。
伊万强硬的拉过他转身倒在沙发上吻了下去,持续三秒后就放开了。
?!?!?
阿尔弗雷德冷静! 不管是人类还是意识体你都接过吻,没必要大惊小怪。当年和伊利亚在背后还偷偷激情拥吻过呢哈哈哈哈哈哈都是小事,是超级大国就吻回去!!!
阿尔薅住伊万啃上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看谁能恶心过谁,并且决定今晚不吃汉堡,今晚拔牙。
【露米】Room No. ███ Chp.5
阿尔弗雷德醒来时伊万还在他旁边趴睡,紧紧地抱着枕头,看来伊万有意识控制自己在睡觉时不要翻身。阿尔弗雷德坐起看往床头的闹钟,早上七点零四分。难得伊万比他晚起床,可能他真的是累坏了。
最近这几天阿尔弗雷德的睡眠时间比以往都多,也许是单纯无聊没事干,又或是在逃避现实,哪怕现在他精神疲惫想睡回笼觉,身体却在叫嚣反对,他便索性起床了。
一番洗漱后,他拿起了昨天被随意放置在客厅沙发上的平板,点开监视介面,惊喜地发现有一对昨天还是93分的被困者从监视页面上消失了,该房间目前处于空置状态,阿尔弗雷德不愿往坏处想,也许他们累积满100分,成功逃出了。
这个消息仿佛为这个情况带来一丝明确的希望,......
阿尔弗雷德醒来时伊万还在他旁边趴睡,紧紧地抱着枕头,看来伊万有意识控制自己在睡觉时不要翻身。阿尔弗雷德坐起看往床头的闹钟,早上七点零四分。难得伊万比他晚起床,可能他真的是累坏了。
最近这几天阿尔弗雷德的睡眠时间比以往都多,也许是单纯无聊没事干,又或是在逃避现实,哪怕现在他精神疲惫想睡回笼觉,身体却在叫嚣反对,他便索性起床了。
一番洗漱后,他拿起了昨天被随意放置在客厅沙发上的平板,点开监视介面,惊喜地发现有一对昨天还是93分的被困者从监视页面上消失了,该房间目前处于空置状态,阿尔弗雷德不愿往坏处想,也许他们累积满100分,成功逃出了。
这个消息仿佛为这个情况带来一丝明确的希望,他们的坚持是有效的,还有六天,还有六次任务,就能逃离这个鬼地方了。如此想着的他不带一丝犹豫的点开了任务介面。
1.实验体A对实验体B进行电击
2.实验体A使用口腔向实验体B采取精卝液,期间实验体B需佩戴指定器具直至取样完毕
仔细阅读两个任务的详细要求后,阿尔弗雷德确认了他昨天给予伊万的承诺是没错的,伊万目前的身体状况根本不适合进行任务一,或许在未来数天也无法进行,除非他身上的伤口有好转。
短暂的喜悦过后,苦涩再次涌上心头,假如接下来任务一不会被刷新成一个更容易进行的任务的话,这意味着从今天开始他们大概率只会选择任务二。
他扑通一声倒在沙发上,不停用力揍打抱枕打滚发泄,但地毯上暗淡的血迹明晃晃的提醒他,只有这一条路可选了。他泄气地躺在沙发上,活像个中年失败的商人,倒不见独属十九岁年轻人的朝气。就连伊万从睡房出来他也注意不到,直到伊万向他问早,他才惊弹起来:「早啊伊万!」
伊万见阿尔弗雷德大腿上的平板屏幕被开启了,但由于距离他看不清上面的文字,便问道:「对了,今天任务一是什么?」
「电击。」阿尔弗雷德避重就轻地回应,笑眯眯的安抚伊万:「任务二和昨天一样,内容没变,放心交给我就好,你今天好好休养身体就行。」
他再次挂起那抹能鼓舞人心、如阳光般的笑容,成功说服伊万。
只不过这抹阳光是人造的。
伊万有尝试找出阿尔弗雷德不自然的举动,他作为阿尔弗雷德公认的死对头、冤家,自认是全世界最能看穿他面具的人,但也遗憾的失败了。阿尔弗雷德没有跟前天一样刻意主动亲近伊万,也没有表现出任何负面情绪,表现依旧阳光,沉迷手机和电脑游戏。
若这一切都是掩饰后的结果,只能说,不愧是世上最佳的骗子。
×
事前的心理建设总是很难受,纸上谈兵总比实际行动容易,现在的阿尔弗雷德就很想将昨天轻易向伊万许诺的自己一枪打死,尽管他其实并不后悔。
这个房间里没有让人可以独处的地方,除了淋浴间和洗手间外,就剩下交换室了,但显然躲到交换室只会引起伊万的注意。于是任务前,阿尔弗雷德又在浴室里播摇滚乐,一边洗澡一边做心里预备,不过自从前晚伊万给他手交,又经历了昨天那段谈话后,他觉得自己肉体上已经没那么抗拒和伊万的亲密接触了,起码直到现在他也没有任何生理不适。
但他能接受帮伊万ロ交吗?
不能。
脑袋一升起这个念头他的胃部就开始反抗。
所以他现在就需要解决这个问题。
不然待会直接吐在伊万身上,那场面怕不是比冷战时期用可乐喷了伊万一脸还要壮观。
而他,正好知道其中一个解决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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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左转凹三或w/l/a/n/d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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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阿尔弗雷德还呆愣着,伊万点开平板,看见上面显示的53分后,便建议道:「阿尔弗雷德,你先去洗澡吧,我会处理的。」
美国人如同从睡梦中惊醒一般飞快的从前地上站起,拽下身下毫无作用的毛巾后就跑到淋浴间去了,他开启花洒往口里冲刷,然后任由冷水浇到身上,试图让自己的头脑更清醒,并让身下的热量消退。
他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竟然起了反应,刚刚伊万除了他的脑袋以外根本哪都没碰到!
不过最重要的是任务成功了。
没有发生任何插曲。
随着那股燥热慢慢散去,他才意识到刚刚究竟咽下了什么,又一次泛起干呕感,但他终究还是忍住了,现在只有水声,根本无法挡住干呕的声音,必须忍住,阿尔弗雷德在淋浴间里蹲下抱着自己,冰冷的水拍打着背部,好像这样能解决他的困境似的。
可任务要求就是要用口腔取样,他要不就是任由液体从嘴里流下,要不就是吞下。
而当时他优先选择了吞下。
他蹲在冷水下回忆刚才的触感和身体反应,逼迫自己思考、分析,发现越是回忆,刚才的经历如同褪色一般,变得模糊起来,此时他便逐渐明白到......
他成功了。
×
伊万只是用抽纸简单清理自己和那些任务用品,擦干净地板,然后将脏毛巾和用品扔回交换室里面,还没心思穿上浴袍和内衣,光着身子的他又不好坐在家具上,按照阿尔弗雷德那性子,要是他发现伊万没洗澡就躺在床上或坐在沙发上,能够在他耳边喋喋不休抱怨一整天,所以他只好一丝不挂的靠在餐桌旁对着平板发呆。
无所事事的他又在反覆按压左手指尖,不过他有刻意控制力度,无意再让伤口出血,让轻微的刺痛感使他的神志更清晰。半小时过去,阿尔弗雷德还在浴室里,他不由得有些担心,便往睡房的拱门走去。
「阿尔弗雷德?」他朝浴室方向呼喊,却只隐约听见水声,他再次扬声呼喊,就听到阿尔弗雷德有些慌乱地回应来了。
听见阿尔弗雷德的回应,伊万稍微安心下来,远离了拱门,然后他就听见有脚步声朝他走来,一回头就看见了满脸通红、身着浴袍笑眯眯的阿尔弗雷德。
「到你洗澡了,大鼻子。」
伊万有多久没听见这个称呼了?好像至被困之后,阿尔弗雷德就不这样称呼他了,伊万还想开口继续询问,却被对方推着背部赶去洗澡了。沐浴后,他又看见阿尔弗雷德如常地背对着浴室躺在床上玩手机,听见浴室趟门声的阿尔弗雷德翻身朝着伊万拍床,示意他过去。
伊万会相信阿尔弗雷德会恢复得这么快吗?自然不会。但他又有什么立场指责或对阿尔弗雷德说教?
「手上的绷带你换了吗?」
「换了。」伊万趴在床上,阿尔弗雷德坐起将沾着水珠的防水胶布撕开,露出疮痍的背部,情况如同昨天一般,只是肿胀部分和淤血稍微消散了,他拿起棉花往伊万背上轻按,吸走背上的血水。
「要是你有什么烦恼,可以和我商量。」
他感到背上的动作一停,他试图扭头看向阿尔弗雷德,却被轻轻地推开了,映入眼中的只有被金发遮挡的侧脸。
「我好得很,别担心。」
背上传来的力度加重了。伊万并不擅于言词,过往经历使他不懂得如何安慰人,更不知道要如何撬开这倔强的嘴巴,他只能干巴巴地说:「我只想让你知道,我在这。 (I am here for you.)」
阿尔弗雷德不再回应,他完美地将伊万背部重新包扎,将棉花、绷带和胶布随意抛到办公桌上,然后躺回伊万身旁笑意盈盈地看着他:「知道你是只暖熊了,别担心!我们只剩下五天了,加油!」
伊万又跟昨晚一样,看着阿尔弗雷德入睡,但金发男子的睡颜如昨夜安稳。他刻意将左手压在身下,杜绝再次抠弄伤口的念头,却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轻抚那被阳光亲吻般的蜜色脸庞。
无论作为俄罗斯还是伊万·布拉金斯基,美利坚抑或阿尔弗雷德·F·琼斯,我们明明已曾看清彼此的狼狈与辉煌。
你明知我不会嘲笑、奚落、同情你。
为何还要在我面前戴上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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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大纲对我而言好像没啥作用,反反覆覆改了又改( ͡° ͜ʖ ͡°)(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