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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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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酒长歌。

【HK丨soulnail】宴席

我终于疯了,开始专注地写点灵魂大师和斯莱

还是很短

斯莱靠着墙壁浅浅地啜饮了一口酒水,面前玻璃窗外的雨绵延着淹没这座城市。他隐约能听到远处的宴会厅里传来沸反盈天的热闹声,白王的宴席正在诸位觥筹交错时候,他却躲出来寻个清净。

“伟大骨钉贤者。”不算熟悉的声音诵念他的冠冕,斯莱转头去看,是灵魂大师。他其实与后者不熟:灵魂大师算是王国的科研人员的核心,而斯莱属于王室编外人士,享有的不过是头衔受封以及一部分顶尖待遇。

而且他俩的发展方向可谓完全相反。斯莱不觉得他会向自己请教骨钉问题,因此他猜测这位从来都一副臭脸的圣所领袖和他一样——是出来躲社交的。

圣所领袖的目光挪向窗外:“今天的蓝湖...

我终于疯了,开始专注地写点灵魂大师和斯莱

还是很短

斯莱靠着墙壁浅浅地啜饮了一口酒水,面前玻璃窗外的雨绵延着淹没这座城市。他隐约能听到远处的宴会厅里传来沸反盈天的热闹声,白王的宴席正在诸位觥筹交错时候,他却躲出来寻个清净。

“伟大骨钉贤者。”不算熟悉的声音诵念他的冠冕,斯莱转头去看,是灵魂大师。他其实与后者不熟:灵魂大师算是王国的科研人员的核心,而斯莱属于王室编外人士,享有的不过是头衔受封以及一部分顶尖待遇。

而且他俩的发展方向可谓完全相反。斯莱不觉得他会向自己请教骨钉问题,因此他猜测这位从来都一副臭脸的圣所领袖和他一样——是出来躲社交的。

圣所领袖的目光挪向窗外:“今天的蓝湖水渗漏依然很严重啊。”他像在很轻地叹息,“又或者是坟墓里的家伙们正在为他们可悲的狂欢掉眼泪?您比较喜欢哪种说法?”

骨钉贤者暼了他一眼,随口道:“你是研究灵魂的行家,我想你比我更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

“是,但我在探寻艺术和真理的大众接受度。”灵魂大师板着脸,“那些贵族们喜欢文学化的假情的诗歌,不过骑士们更偏向真实。您是武器这行的翘楚,您的态度或许也能给我一部分参考。”

个头小巧的骨钉贤者用那双突出的复眼注视了他一会儿,然后闭上双目叹息道:“我更情愿认为这是一种永恒的诅咒,”斯莱的官话很标准,咬合着战士们特有的干脆利落,听着很舒服,“经年不停的雨水……这里好像一定会发生无数悲剧,在无数艺术里倾盆大雨不都是悲剧的具象化么?”

灵魂大师沉默了一阵子,角蝉明亮的目光透过被雨水模糊的玻璃落到下方前不久刚建成的纪念空洞骑士的雕像上:“守望者已经进入长眠了。”这是最近所有人都在讨论的话题。

“我听说还有教师和野兽们的女王?”斯莱道,“你知道我的视力不太好,只能看到很近的物体和动起来的东西……那些雕像对我这种老家伙来说太高太大了,我从来没看清过雕像的脸。”

然后又是短暂的沉默。

事实上他们本来就没有多少话好说,斯莱自以为跟灵魂大师是两个领域的虫,应当互不干涉。如果不是这次宴会,他们可能一辈子也不会交谈?法师跟战士本来就是两个赛道的家伙。

“随时欢迎您去圣所做客。”最后还是灵魂大师先打破寂静,他年轻一些,依礼微微做出个恭敬姿态来就走了,斯莱看不清他的脸,但料想对方的动作也不过是为了无可指摘:灵魂大师的研究已经被国王下令禁止,在科研资金紧张的现在对方大概已经负担不起更多额外的错漏,尽管对方并不是在乎礼仪的那类虫子。

玻璃外下着的雨似乎更大了些。


杯酒长歌。

【HK】钥匙(斯莱中心)

这个世界上怎么没有斯莱的饭,我不能接受……这个世界只有我在当祖师爷的狗吗(悲)

斯莱,但我流故事背景兼灵魂大师大幅出场

太久没写了废话好多,但喂自己,不寒碜(悲)

改了一下名字,主要是为了我自己好找👉🏻👈🏻

灵魂,雪白的灵魂漂浮在储魂瓶里,缓慢而飘渺地被他汲取。蝉的目光落在愚笨移动的肉泥身上,手爪用力收紧,脆弱的剔透水晶碎了一地。

“灵魂已经彻底为我所用,”灵魂大师漂浮在半空中,睥睨着无数烂肉一般的尸体,用不容置喙的口吻宣判道,“国王已死,没有人能剥夺我的不朽。”

但直到骨钉尖端抵上他的下颚,灵魂大师高高在上的目光终于垂落——圣巢那个传奇级别的骨钉至圣锋锐地注视着他:...

这个世界上怎么没有斯莱的饭,我不能接受……这个世界只有我在当祖师爷的狗吗(悲)

斯莱,但我流故事背景兼灵魂大师大幅出场

太久没写了废话好多,但喂自己,不寒碜(悲)

改了一下名字,主要是为了我自己好找👉🏻👈🏻

灵魂,雪白的灵魂漂浮在储魂瓶里,缓慢而飘渺地被他汲取。蝉的目光落在愚笨移动的肉泥身上,手爪用力收紧,脆弱的剔透水晶碎了一地。

“灵魂已经彻底为我所用,”灵魂大师漂浮在半空中,睥睨着无数烂肉一般的尸体,用不容置喙的口吻宣判道,“国王已死,没有人能剥夺我的不朽。”

但直到骨钉尖端抵上他的下颚,灵魂大师高高在上的目光终于垂落——圣巢那个传奇级别的骨钉至圣锋锐地注视着他:“灵魂大师,别做你那千秋万代永生不朽的美梦了,”斯莱几乎在笑,“看看圣所外面的那些虫子……苍白之王统治的圣巢基本已经覆灭了,你灵魂圣所里的手下也已经全部感染上了瘟疫,你统治的是一座空城,一个全是死去虫子的尸骸堆!”

灵魂大师恶狠狠地看着他,角蝉的身躯比剑圣庞大了太多倍,但压迫感却由骨钉森森地传到身上。他跟斯莱其实不熟,只是有资格出入白宫的就那么几个,长期下来他们也就浅浅地认识了:但仅限于擦肩而过。

不过斯莱看上去很疲惫,灵魂大师后知后觉地注意到,剑圣换了一身灰蓝色的披风(他以前更偏爱穿明烈的红色),精神恍惚,但是举着骨钉的手爪十分坚定,坚定到没有一丝颤抖。角蝉缓缓地从半空中降落些许,审视着他道:“你有什么资格审判我?灵魂圣所怎么会让你进来?”

“哈,你的那些部下已经死的死疯的疯,你管我怎么进来!”语气很冲,斯莱用力地把骨钉顿到地上,将脆弱的玻璃片扎出裂痕,“我奉劝你灵魂大师,你少打那些歪门邪道的主意——我可是看到了,萨满也已经被你送上实验仪器……”剑圣看着他道,“我还不想让你堕落成那个样子。你最好把那个房间永远锁起来,钥匙丢掉……听到没有?按我说的做!”

“凭什么?”灵魂大师整只蝉都膨胀起一些,怒道,“你没有资格命令我!你不是国王……就连国王也没有资格命令我!”

“我不想跟你打架,灵魂大师,”斯莱重新拔出骨钉,明晃晃的寒光和涂满瘟疫碎沫的骨钉映出灵魂大师自己愤怒的眼睛,“我希望你知道我是因为什么被白王授以骨钉贤者的名号的,尽管我不在乎那个。”

“你现在像个流浪很久的疯子,骨钉贤者。”灵魂大师盯着他,慢慢地说,“而且你看上去很累,非常累,像刚结束一次你的冒险……发生什么了,斯莱?你不应该对我的灵魂圣所产生半点兴趣的,除非你刚好路过这里,而且急迫地需要一点帮助。”角蝉逼近他一些,“放下骨钉,有话我们可以好好说……我可以帮你解脱,如果你需要那个。”

“哈,你还是老样子,用一套话术说服所有人。”斯莱夸张地笑了一声,大眼睛明亮地盯住他,“我是从很远的地方,非常非常远的地方——徒步回来的,他们拒绝我的名号,拒绝我用我的宝贝骨钉典当一把吉欧来当我的路费……”他的几句话说得很慢,像每个字都在剜他自己的心,“我确实在发疯,灵魂大师,埃斯米死了。我们没有钱,买不到食物和水,他死在呼啸悬崖之外,再也不会回来了。”

灵魂大师其实并不熟识埃斯米这号人物(他几乎把全部的时间都用在做灵魂研究和跟国王扯皮上),不过能让斯莱惦记的虫子通常来说不会是等闲之辈:他在外的名声一向是那种意气风发的傲气虫子形象,好说话,但是通常不把那些萍水相逢的虫子当盘菜看,他有这个本事和底气。

而在他沉默的间隙里灵魂大师听得到斯莱低低地呢语着,口中轻轻念着他的三个徒弟,仔细听还能听到伟大骨钉贤者在呼唤着他发疯的源头:“埃斯米……再等等…我马上就有足够的吉欧带车去接你了……”橙色的雾气浅淡地萦绕在斯莱眼睛周围,并不明显,是被感染的前兆。

所以现在他能判断这件事大概彻底摧毁了斯莱的心智,现在的骨钉贤者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闯进灵魂圣所,一路上不知道砍瓜切菜了多少虫子和瘟疫泡沫——橙色的汁液已经溅满了斯莱的脸——他大概已经走火入魔,满心满念都是吉欧。于是灵魂大师缓缓地降落在他面前,叹一口气,交出自己那把典雅的钥匙。

小不忍则乱大谋。灵魂大师这么安慰自己,他有自己的永恒要追求,而那扇门里只是一点实验数据罢了,对于已经覆灭的国度来说毫无用处。

斯莱惊醒一般收回了骨钉。

“干得好,灵魂大师。”他尖着嗓子说,“那么就此别过了。”

“你要这玩意儿有什么用?”角蝉忍不住发问。

斯莱低头想了想:“没什么用。但是标记好是灵魂大师的实验室钥匙的话,我想会有虫子要花大价钱来向我买的。”他诡异地微笑着道,“那里面有太多虫子想掌握的灵魂大师的罪证。你知道那些贵族在篡位吗?他们已经抹去了五骑士的名字,把你的名字放在敌人的位置……他们需要这把钥匙来辅证他们的论点。”骨钉贤者扛起骨钉转身向外走,头也不回地说,“好好活着,灵魂大师,希望你的钥匙能留到让我用它赚第二笔吉欧的时候……”

他确实疯了。

灵魂大师充满恶意地想,那么意味着斯莱在拿到这笔由他钥匙获得的吉欧后很快就会被感染,然后和那些愚蠢的贵族一样变成行尸走肉般挥舞武器的躯壳,游荡在泪水之城外面——甚至他并不像贵族,会被后来人当成普通(并不普通?)的守卫。

他满足地沉湎于自己的梦境和提取出的灵魂之中,梦中高悬的光芒低语着描绘他用灵魂拯救王国的场景,灵魂大师深深深深地沉醉。


鬼魂刚从水晶山峰一跃而下返回德特茅斯,店主的钥匙被祂交还给斯莱,斯莱也就重新打开了他的地下室——他抱出不少好东西摆上货架,分门别类摆放的时候再次看到一把满是脏污的、刻着灵魂圣所印记的钥匙——那是多年前他向灵魂大师要来的,当初他一出门就转手把这把钥匙卖给了那些沉溺权力的贵族赚了一大笔吉欧,后来再次出门溜达时在下水道第二次得到了它。

钥匙已经很脏了,但依然能看出原来白色金属的闪亮。斯莱随手拿起块布料擦了擦把它摆回货架上,又在鬼魂拿起它摆出疑问姿态时潦草介绍道:“一位探险家在地下深处的城市下水道里发现了这把漂浮着的奇特钥匙。我还没有清理它。”他又盯着那把钥匙看了一会儿,把另外的话咽了回去。

鬼魂把钥匙递给他,意思是要买。

“八百吉欧,一分也不能少。”斯莱露出一种奇特的笑容,好像在回忆,又好像在透过这把钥匙看到什么,“这可是最低价了,战士。你都不知道当初他们为了这把钥匙大打出手抢破头的场面,他们给的可真不是一笔小数目……八百吉欧,这是最低价了,战士!”

鬼魂抬着头又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从斗篷下摸出一个大钱袋子(斯莱时常好奇虚空怎么能装进那么多东西),数出八百吉欧递给他,出门走了。

不知道灵魂大师还活着没有?斯莱从货架角落里掏出一卷泛黄的蛛丝织成的羊皮纸,圣巢宏伟而令人神往,这套地图是很久之前他画的,或许已经过时太久,但从前也是向往来路过的旅行者们指引方向(兼索要吉欧)的好东西。

灵魂圣所在圣巢首都第二高处——卢瑞恩的尖塔沉默地伫立在雨里,灵魂大师却终日演奏着他那独占一整间房间的管风琴——斯莱眯着眼睛圈定目标,然后出门,进入鹿角虫车站。

重新踏进灵魂圣所的时候他有点迷茫,说走就走的探险对他而言已经是很久之前的记忆,到底是什么冲动让他到这里来?

爬去最高处之前斯莱随手从灵魂战士把守的门厅处捡了把骨钉,跟他惯用的重型骨钉不太一样,但好在打败那些蠕动的肉泥般的失败品和惹人厌烦的四处瞬移的灵魂扭曲者是足够的。

斯莱设想了很多他跟灵魂大师再碰面时互相的讥讽和不屑,但在进门时看到那块破碎的玻璃地面后他心里猛地一突,再凑近些低头去瞧,曾经威风凛凛的灵魂圣所的统治者早已干瘪地横尸于泪城顶端。

光芒的梦境没带给他永恒。斯莱摸了摸手里的骨钉,终于长叹一口气,飞身下去将它插在灵魂大师头旁边的地砖缝隙中。

“安息吧灵魂大师,尽管你的死不能为你做过的错事赎罪,”他抬起头仰望着圣所弧形的穹顶,又缓缓地低下头看着灵魂大师,“但你已经充分发挥了你的余热,你的那把钥匙我卖出了第二笔好价钱……你在那个属于灵魂的国度记得替我去找埃斯米……代我说我想他。”斯莱的手爪抚摸上旁边的骨钉边缘,锋锐的剑刃划伤了他的掌心,他却恍若未觉,“我已经很久不做那个梦了……咱们两个互不相熟,可我也只能拜托你了——请务必传达到。”

然后他飞身离开,头也不回,只是这一回他没有扛着骨钉。

柒年悒

蹭饭这么久终于填了个护符表格

不会画画所以进度表格放弃了

蹭饭这么久终于填了个护符表格

不会画画所以进度表格放弃了

残雾

【何白何丨意识流12h 22:00】寒潮

一点点凛冬背景,改了时间线和很多东西,真名。

本来想开播发十二时辰但大家元旦就想看就发了,很(不)仓促很摸鱼希望大家真的有喜欢我刷屏。

开头由不不倾情提供,现在是2022年12月31日20:43:23,提前但完全不提前祝大家元旦快乐。

食用愉快。

-

“别睡了,没我的觉你也睡不明白不是。”语气轻佻意味十足,白敬亭摇了摇尚处在休眠期的何炅把他物理唤醒,“跟我出去捡点吃的,明天家里没饭了。”

废墟里能有他妈什么吃的?何炅语出惊人,仿生人的眼睛微微转了转,闪烁起微微的莹蓝色光亮。你少打扰我睡觉,除非你能给我充满电。

白敬亭当然充不起这个电,寒潮里每一度可以用于取暖的电都是奢侈品,在...

一点点凛冬背景,改了时间线和很多东西,真名。

本来想开播发十二时辰但大家元旦就想看就发了,很(不)仓促很摸鱼希望大家真的有喜欢我刷屏。

开头由不不倾情提供,现在是2022年12月31日20:43:23,提前但完全不提前祝大家元旦快乐。

食用愉快。

-

“别睡了,没我的觉你也睡不明白不是。”语气轻佻意味十足,白敬亭摇了摇尚处在休眠期的何炅把他物理唤醒,“跟我出去捡点吃的,明天家里没饭了。”

废墟里能有他妈什么吃的?何炅语出惊人,仿生人的眼睛微微转了转,闪烁起微微的莹蓝色光亮。你少打扰我睡觉,除非你能给我充满电。

白敬亭当然充不起这个电,寒潮里每一度可以用于取暖的电都是奢侈品,在一部分人的推动下变得越来越高价昂贵——单在寒潮里混日子的白敬亭交不起那个价钱,他很缺钱,非常缺——更何况何炅是凛冬降临前最新推出的那款超智能仿生人中的特别款式,在末日前都是有钱人家订来家里做炫耀资本的家伙,每一次充电能活动很久但已经不是那时候的白敬亭可以仰望的价格了,他从废墟里捡到他的时候本来想把这家伙拆了做个取暖机,但没想到他还“活着”。

这对从吃人地堡里刚逃出来的白敬亭来说不算好消息,但至少不是特别坏。

何炅盯着他看了几分钟,眼眶区域莹蓝色的光芒又黯淡下去,重新陷入了休眠。

看他重新入睡后白敬亭叹了口气,柜子上摆着的他自己做的天气预报瓶里澄澈了不少,今天又是一个难得的晴天。

毕竟想在寒潮里活下去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尤其是像他这种选择相信Watcher单打独斗寻找关注的人——尽管大寒潮已经过去,他有足够的休闲来搜刮那些地堡成员们没拿走的物资,但他只有一个人。

还有一个低温开不了机的仿生人。

他总得匀一点东西分给何炅,不然他迟早会在寒潮里孤家寡人地疯掉。

从天窗爬出来的时候他还在琢磨怎么才能带着何炅逃出去,在一个早就被冰雪覆盖的城市里作困兽犹斗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物资迟早会吃光用光,而何炅可能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他也不是很想扛着一个没电的仿生人满世界漫无方向地找一座可能存在的温暖城市……但马上他就在原来的写字楼门口捡到一张花花绿绿的宣传单,M市温暖如春的宣传单。

他几乎要狂喜,研究几番把宣传单揣进怀里,准备在找到足够的食物后就回家带给何炅看。


何炅皱着眉头看了看那张宣传纸,蓝色的眼睛闪动着:“根据资料显示,M市是犯罪率最高的地方……寒潮严重程度似乎与犯罪率有直接关联,我有义务提醒你做好准备。”他的声音听不出异样,但白敬亭就是觉得他好像在紧张,“如果他们对犯罪率有要求而你带着我一起去的话,那么我随时可能会遭遇各种无法复原的意外。”

他说得有道理,白敬亭一时无力反驳,只能干巴巴地张着嘴:“他们……他们需要犯罪。”

“大案。”何炅一针见血,“他们可能需要关注度……别紧张,我刚刚跟Watcher聊了两句。”他不容置喙道,“如果我们不想失去彼此,就要作出离别的准备。”

白敬亭又沉默了。

好半晌他才回答:“你先睡吧,明天天气还不错,我要规划一下再去哪里找吃的。”

何炅注视了他一小会儿,然后小幅度地点点头,重新陷入了休眠。


白敬亭充满绝望地重新低头看了看自己准备好的装置,他已经给还在努力运作的侦探所打了电话,还有半小时他们就能从寒潮受灾区中心赶到这个荒郊野岭。他在那一瞬间觉得这个世界正好卡在这个时间点运作真是太完美了,他颤抖着手写的“宝藏”正好可以被刚刚刮起的狂风吹干成冰冻碎屑……

如果这足够让这个城市暂时回暖的话,何炅应该就能找到合适的地方给自己充满电然后了无牵挂地去到M市。

侦探赶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像预想中一样完美进行,白敬亭全部的才智迷惑了所有人。

突如其来的回暖吸引了更多人从地堡里冒出头来,人们匆忙地路过悬赏告示去寻找下一次寒潮来临前的食物,去寻找活命的机会,没有人在乎真相。

魏晨在地堡上方找到了一具看上去已经被前几天的狂风冻得彻底故障的仿生人。

残雾

【何白何丨意识流12h 20:00】爱在左

这篇上下两半截都快隔两周了还是摸完了,写得越来越怪但好在说清楚了【真的吗

反正是意识流,你们不能打我

12.26凌晨

他几乎是把爱掩埋进厚重坚实的土壤里,白敬亭无法言语那些被纷争埋葬的恨和怯懦,他有时候简直是记恨那些痛苦和纠缠,如果他们从前没有爱过就好了,如果他没有爱过就好了。

为什么要让两个相爱的人破碎地恨对方呢,他们的人生缠绕着无可分割爱与恨,白敬亭把见证他们的爱的零碎物品全部锁进布满灰尘的废弃箱子,箱子最底下铺着他从前最喜欢的何炅写给他的情书与爱语,每个字都那么真诚,真诚到他们都以为人一辈子真的能遇到永远。

箱子坠入深不见底的坑洞。

如果爱是两个人的事,那么恨和痛苦不应...

这篇上下两半截都快隔两周了还是摸完了,写得越来越怪但好在说清楚了【真的吗

反正是意识流,你们不能打我

12.26凌晨

他几乎是把爱掩埋进厚重坚实的土壤里,白敬亭无法言语那些被纷争埋葬的恨和怯懦,他有时候简直是记恨那些痛苦和纠缠,如果他们从前没有爱过就好了,如果他没有爱过就好了。

为什么要让两个相爱的人破碎地恨对方呢,他们的人生缠绕着无可分割爱与恨,白敬亭把见证他们的爱的零碎物品全部锁进布满灰尘的废弃箱子,箱子最底下铺着他从前最喜欢的何炅写给他的情书与爱语,每个字都那么真诚,真诚到他们都以为人一辈子真的能遇到永远。

箱子坠入深不见底的坑洞。

如果爱是两个人的事,那么恨和痛苦不应该由一个人承担。

血缓慢地从绷带布条里渗出来,刀片割开破碎的衣服的时候白敬亭以为自己是无上的英雄主义,但他像那些衣服一样凌乱地躺在地上时他意识到他们都是普通人,没有人能在纷争里独善其身成为拯救世界的英雄。

从前,血淋淋的从前。

有时候他真的怀疑何炅是不是太有情感到失去情感,刀伤纵横在他身上时男人还能保持淤泥里沉默的俯瞰。他从来没有到达过那个高度,那里的风也会是冷的吗?白敬亭咬着牙把枪重新从柜子里拿出来擦拭干净摆在桌面上,他以前以为自己再也不用这么做。


雪白得像天堂的顶楼走廊里两个人持枪而立,交涉已经彻底失去意义,在组织荣誉面前他们要你死我活,他们必须且只能你死我活。

何炅一刹那间以为这是他们从前埋葬旧时光的那天,两个人在天台上拥抱彼此,枪械被他们丢到离他们拥抱中心很远的地方,如果是在电影里的话那么那个画面的摄影机会高速绕着他们一直转圈到所有人晕厥,他知道。

但那是从前,现在血债摊开摆在他们面前他们必须重新捡起枪,该死的,该死的倒叙当结局。

他们都没有选择。

“你杀不死我的。”何炅只能站在他面前语气轻松,他的目光低垂下来吞噬白敬亭的理智,他的语言像海面上惑人心智的海妖轻柔,“你的枪口对准的是我的左胸,白白,你知道吗,我的心脏在右边。”

鳞片美丽的蛇吐出信子,他的声音低下来:“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我给你改变一次的机会。”

白敬亭眼睛眨也不眨地开枪,血液四溅时何炅听到他那一瞬间居高临下地宣判他的死刑:“我要让你活,我要死在你面前,你得一辈子记恨我。”

青年的枪口再一次喷出火来,这一次燃烧结束的是他自己的性命。

他的话那么果断狠绝,何炅倒在地上剧痛地抽喘,他只来得及看到白敬亭脑侧炸出爆炸般的血雾。

何炅没来得及记恨白敬亭,疼痛彻底淹没了他。

他的心脏在左边。

残雾

【何白何丨意识流12h 18:00】天生绝配

不不说想看疯批变态就写了。

所以最后还是没有一拆三,我好温柔,我真的,我哭死。

写成于12.14凌晨。

-

针筒里暧昧危险的绿色液体被空气挤压流出一滴两滴,美丽的毒蛇从空气中探出头来又悄然蛰伏隐形,锋利的獠牙静静等待血肉的滋味。

白敬亭应邀上门的时间是下午六点,年轻的猎手穿得很随意,一双眼眸漂亮得像是可被收藏的宝石。何炅微笑着跟他闲聊几句,端上来两杯尚且冒着热气的茶——他不缺好东西,也不吝啬给自己相中的青年分享——分享是传统美德。

茶香很浓郁,热气扑在鼻尖时能闻到浓厚的茶叶香气:白敬亭不太懂茶,但也从这种浓郁味道里分辨出这绝对不可能是劣等货,只是他之前没在何炅家里见过什么茶叶罐子茶...

不不说想看疯批变态就写了。

所以最后还是没有一拆三,我好温柔,我真的,我哭死。

写成于12.14凌晨。

-

针筒里暧昧危险的绿色液体被空气挤压流出一滴两滴,美丽的毒蛇从空气中探出头来又悄然蛰伏隐形,锋利的獠牙静静等待血肉的滋味。

白敬亭应邀上门的时间是下午六点,年轻的猎手穿得很随意,一双眼眸漂亮得像是可被收藏的宝石。何炅微笑着跟他闲聊几句,端上来两杯尚且冒着热气的茶——他不缺好东西,也不吝啬给自己相中的青年分享——分享是传统美德。

茶香很浓郁,热气扑在鼻尖时能闻到浓厚的茶叶香气:白敬亭不太懂茶,但也从这种浓郁味道里分辨出这绝对不可能是劣等货,只是他之前没在何炅家里见过什么茶叶罐子茶叶盒之类的东西……是新品还是旧珍藏一时也很难分清楚。但是无所谓,他知道何炅的这套茶具和这盒价格不菲的茶叶最后只会有他们两个品尝,他有这个自信。

何炅看着他抿茶,跟他闲扯,话题从工作近况转到生活情况上去:“最近总是丢三落四的,是不是我年纪大了记性衰退了?”他口气很委屈似的,白敬亭有点想笑,安抚道:“那也还不至于到那个程度吧?你现在不还是能清晰地记住别的很多事情嘛。”

“说的也是。”何炅摇了摇脑袋——他前不久去给自己弄了个小卷毛,这让他刚刚的动作看上去像一只炸了毛精神抖擞的小鹦鹉,白敬亭仗着个子比他高半头直接无视他的反抗伸手去揉了两把,手感很好——然后他充满活跃地长出了一口气,直接向后倒进沙发上堆砌的抱枕墙,指使道:“今晚你自己一个人做饭哈,我这两天在家躺着好累,不想打下手。”

“好,”白敬亭停了停,忍着笑假装没看见何炅那“敢点外卖糊弄我我就把你当下酒菜吃了”的眼神,“想吃哪家的外卖?”

“我不想吃外卖了!”何炅大叫,他曾经说自己保持年轻的秘诀是保持童心,因此小卷毛同学这句话格外可爱到值得被白怪叔叔揉毛——然后怪叔叔主动起身,去往厨房方向给他年龄不明(这话白敬亭对天发誓是摸着良心说的)的恋人做晚餐。

他离开视线的瞬间何炅从抱枕堆里一跃而起,刚刚白敬亭坐的那块混乱沙发上的唯一净土的位置地沙发套被他小心翼翼撑平,露出一点细微的针尖。

何炅粗鲁地甩过一个抱枕压住了那块区域。

厨房里的锅碗瓢盆比他上次来的时候混乱了不少,白敬亭一边收拾一边大声吐槽何炅在生活上是个完全没救了的懒癌晚期,然后带着笑意就着何炅大声回复的那句“不是还有你吗”将准备做的菜从塑料袋里掏出来。

但是今天头有点晕。

白敬亭把窗户打开通风试图靠冷空气把自己吹醒,但是那些冷空气好像致命的毒药一般诱骗他:吸一口,再吸一口吧,多吸一口就是多新鲜的自由。

他终于没忍住又吸了一口,然后静默地重重倒地——还好何炅在厨房里也铺了华而不实的地毯——这是他最后一个念头。


何炅转动门把手开门,掂着钥匙直奔卧室而去——白敬亭卧室里的橱柜总是欲盖弥彰地上着锁,每次他来留宿前都要吐槽年轻的暧昧对象这点隐秘的小心思,然后精准无缺地复刻出锁孔轮廓等待这个时机——他确实已经等了很久。

白敬亭偷拿他几个没什么用的随身物品就罢了,有些他自己精心挑了的服装也被他一起拿走,然后再在他的抱怨下送来几件Goodbai的新品说是礼物:年长者已经不屑于拆穿那些心思。

随手捡走几件重要些的东西何炅就重新把橱柜门锁上,也懒得去翻找白敬亭自己的东西:他是不屑于做这种事的,一向。

只有年轻气盛的小孩儿才会觉得偷偷欣赏是好事,比起那个,他更愿意独自占有一切。

白敬亭还在床上睡着,眉眼很平静。

钢索静悄悄地绕过他的脚踝,足够在屋内晃荡但恰好不够摸到一把开锁的钳子,何炅温柔地在他的后辈兼心上人的唇上印了一个小小的吻。

你会喜欢这份礼物的吧,我的爱人。

残雾

【何白何丨意识流12h 16:00】时机

也很意识流,大半夜不睡觉看之前写的文爬起来开电脑写的……

没什么意义就是想到前天在群里跟阿樱讨论到“人是会走散的”所以摸了。

写成于12.11凌晨。

-

有些人可能天生犯冲,何炅几乎是瞪视着他对面的青年,一双眼睛里似乎全是愤懑与不甘——白敬亭有点招架不住地躲闪那道像要生吃了他的目光,费力地寻找到一个不至于让那些爱恨太明显的位置。

实话说何炅很少会有情绪失控的状况展露人前,多年的素养让白敬亭完全地逃过一劫……或许吧,至少何炅看上去收敛了那些被遗弃的目光来继续进行节目流程:时间似乎没有让他们的默契淡化,他们很快就取得了这场纯靠推理智力决斗的小队游戏,提前到休息室等候接下来的胜者们。

…...

也很意识流,大半夜不睡觉看之前写的文爬起来开电脑写的……

没什么意义就是想到前天在群里跟阿樱讨论到“人是会走散的”所以摸了。

写成于12.11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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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可能天生犯冲,何炅几乎是瞪视着他对面的青年,一双眼睛里似乎全是愤懑与不甘——白敬亭有点招架不住地躲闪那道像要生吃了他的目光,费力地寻找到一个不至于让那些爱恨太明显的位置。

实话说何炅很少会有情绪失控的状况展露人前,多年的素养让白敬亭完全地逃过一劫……或许吧,至少何炅看上去收敛了那些被遗弃的目光来继续进行节目流程:时间似乎没有让他们的默契淡化,他们很快就取得了这场纯靠推理智力决斗的小队游戏,提前到休息室等候接下来的胜者们。

……或许对他们二人来说这不是一次好机会。

监控咄咄逼人地杵在角落里,两个人不好把话说得爱恨富裕,只能将故事简练地凝结成露珠——

“我以为你短时间里不会再参加任何综艺的,你不是之前跟我说想当个专职演员吗?”

“宣个剧才上一趟真人秀好像也不多,至少不是上了综艺还什么事都不干,不算摸鱼不是。”白敬亭的声音压得很低,几乎只有何炅听得清,“我以为你不会参与这种综艺的。”

何炅几乎要被气笑了:“我以为你知道我会来。”他有意识地调了调自己的麦的位置,让这些声音很难录得清楚——然后他伸手借给白敬亭调整衣领的动作同样移了对方的麦,他们这样做过很多次到一切都成为习惯的自然,但是他们现在早已经不再拥有彼此。

如果时间不会再重来,那么这个时候就是他们最后一次单独拥有对方的脸。白敬亭注视着曾被岁月优待可如今一样开始衰老的脸,有点悲痛地想。

身处娱乐圈就是有这点不好,他们不像那些可以公开的艺人们拥有余下时光的清净和再不在公开场合相遇的悔意,他们可能会因为几点小事相遇很多次——尤其以何炅的身份来说,他有可能被叫去主持不少场晚会,而白敬亭已经初露峥嵘,他们总会有一天再见面的,在众目睽睽下,在盛大舞台上。

“我以后不会了,”白敬亭低着头看自己的衣领,他曾经公然穿着爱人的“H”字母却笑着说是另一人以达到节目效果,现在他再也不会穿那件衣服,那个他亲自挑选的“H”也已经被在暗夜里销毁了,“我会尽量躲着你,我们不需要再像以前一样的。”

何炅随手拿起沙发桌上摆着的赞助商饮料拧开喝了一口,目光有点呆滞地挪了挪,停在白敬亭身上几秒钟才张了张口道:“没关系……”他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挤出接下来的那些话,“我们是应该分道扬镳了,有些时间的度过现在听上去毫无意义。”

毫无意义吗?

白敬亭本来埋着头在用看包装的形式逃避这一切,闻言猛地抬起头来看向明明只隔着一张桌子却已经在另一张沙发座位上生根的何炅。

在后者悲哀的注视下他张了张嘴,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是这时候下一队胜者已经推门进来了。

残雾

【何白何丨意识流12h 14:00】利剑

坏消息,这篇写完后24h被我变成了12h,因为我太懒了……

灵感来源于LOFTER七夕穿越器的一个小故事,结尾部分有一点点灵感来源于空洞骑士的流程前辈,但我测的时候用的是另一对就不放了,而且那个是甜梗我怕你们杀了我:)

本篇写毕于12.2,是的我又摆烂了,中间还删了一篇快写成的,非常惭愧。

没有别的废话了,写这篇的时候我们继续封控了,好想回家。

12.31:一周后就到家了!非常开心

-

岁月好像从来眷顾这神明,白敬亭注视着面前眉目覆雪的男人默默想,神明中的遗弃者盘坐在露天旷野,周身似乎已然结了一层冰雪做的结界。这自称名为何炅的谪仙却好像根本感受不到这注视与这沁寒,只是敛眉阖目潜心运...

坏消息,这篇写完后24h被我变成了12h,因为我太懒了……

灵感来源于LOFTER七夕穿越器的一个小故事,结尾部分有一点点灵感来源于空洞骑士的流程前辈,但我测的时候用的是另一对就不放了,而且那个是甜梗我怕你们杀了我:)

本篇写毕于12.2,是的我又摆烂了,中间还删了一篇快写成的,非常惭愧。

没有别的废话了,写这篇的时候我们继续封控了,好想回家。

12.31:一周后就到家了!非常开心

-

岁月好像从来眷顾这神明,白敬亭注视着面前眉目覆雪的男人默默想,神明中的遗弃者盘坐在露天旷野,周身似乎已然结了一层冰雪做的结界。这自称名为何炅的谪仙却好像根本感受不到这注视与这沁寒,只是敛眉阖目潜心运作体内经脉。

修仙界里颇有盛名的小天骄白敬亭是专程来赴这一场约,年轻人意气风发,平时定约人稍迟半刻都得被削去半发以示惩戒的少年眼下意外的沉寂,如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般注视着何炅。

不知几久,男人才睁开双目。

“你来了。”谪仙漫不经心地道,“近日可好?”

“一切尚可,”白敬亭紧张地答,从前他在私塾里念书时被先生叫起查学术时也不过如此,“我近日听说,一条道走到最顶端就能飞升成仙,您可知是真是假?”

“真倒是真……”何炅呢语一句,又侧过头来瞧他一眼,道,“你打听这个做什么,你要成仙?那仙界有什么好的…凡人都一个个拼尽一切要飞升,有什么意思?在上面还不是蝼蚁一只?”他似乎深受其害,蹙了蹙眉才又答,“把一条道路练到尽头可不是什么易事,你要为此付出一百年,二百年甚至上千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想永远跟着你。”少年语气坚决,“如果要一百年,我就学一百年的剑,要二百年我就学二百年……我要成仙,这点寿命才能和你比肩。”

男人似想到了什么,一双好看的眸子微微垂下去,低低地笑了一声:“好,那我等着你……你去吧,我要继续修行了。”

小天骄依依不舍地踏上自己的飞剑,憋了半天才在即将飞出何炅视野前喊道:“我会再来找你的!”


再见面时白敬亭业已不年轻,然而还是一样的意气勃然,他没再背着自己从前用的那柄“升仙”,整个人却肃然得像一把剑。

“你的剑呢?”

“我已练成人剑合一,”白敬亭答,他还是有点紧张,但很快地放松下来,“我以为您不会喜欢那把剑……我听说,你是被‘升仙’斩下来的。”

“是。我是被升仙斩下界来的,”何炅抿了抿唇,难得地显出岁月带给他的疲惫,“升仙是剑仙的本命法宝,但随着剑仙被流放,它也到了人间重新认主……”他好像深陷回忆,白敬亭没有打扰他。

但是少年的目光太热烈,他很快地回过神来,然后沉默一瞬,伸出手来拍拍白敬亭的头——他其实比白敬亭矮一个头,但偏要这么做,像在安抚一个小孩子——尽管白敬亭对于他来说本身就是小孩子。何炅静默地一笑,翻手祭出一柄袖珍的小剑,道:“这是大陆千年前时落地的寒石制的‘陨神’,跟‘升仙’是一对……但实体剑被剑仙带走,同他一起流放在人界,是不能给你了,便只给你这柄小的玩意儿做个纪念罢。”

白敬亭愕然接过。

那袖珍的珍藏长得精细,用古篆刻着剑神名字的纹路,第一个字难辨认些,第二个字却是白敬亭修炼时看熟的,似乎是剑神的姓名。只是百年前剑神被流放,这字被追求飞升的修仙者们所遗弃,他也就理所当然地忘记发音以及意义。

会有什么意义呢,被世界遗弃的名字不会有意义。

“你去修炼罢。到飞升边缘再来此处遇我,我自要去修行重铸经脉了。”何炅的眉眼里似乎带上倦怠,仿佛他被固定的岁月们开始如浪涛一般汹涌扑来吞没他,“记得,若非你即将飞升,是遇不上我的。”谪仙祭出一样沙漏似的法宝来,递交给白敬亭,“此物你留存认主,到这沙子漏完后再来找我,这是你飞升之时。”

“谢谢…”白敬亭亲眼看着那沙子受人操控似的在他滴血认物后飞浮至沙漏上半部分,重新开始缓慢流动,“我一定很快就回来。”


最逼近剑道的男人傲然立在雪峰之巅,身后跟着的少年诺诺地给他奉上那柄千百年来被仔细收藏的小“陨神”来,男人信手接过配在颈间。到这地步时他其实已不在乎剑,但那柄升仙还是被他背在了身后。

谪仙果然已在等他。

他苍老了很多,从前年轻的容貌已经被吞噬去。

“师父。”白敬亭如此叫道,他头一回在人前称起这称谓,“我来了。”

“你与我比试一场。”何炅淡淡道,一道血红的光自他手中浮现,谪仙信手一握,似极随意,又迫发出极大的威压,“若赢了我,你自可飞升成仙去。”

白敬亭紧盯着何炅手里那柄血光化作的长剑,厉声将少年喝退,苦楚道:“这是陨神。”

“是。”何炅依然云淡风轻,双眸轻敛,“我以为你知晓我名字,也知晓那剑是我亲手所铸。”

白敬亭只觉得喉头发紧,他干涩地发声:“我们就必须有这一战吗?”

“有什么舍不得。”何炅轻声道,“你我都已走至一条道的末路,今日必然要折一把剑在此,就不必多说了。”

“师父!”

但那陨神已如长蛇般只取他要害,白敬亭不得已架起剑来相对,何炅似欲完成那一场最终的盛放,翩然而起,横插他胸口——白敬亭长剑一抵,锵然一声碧翠的升仙被何炅斩落在地,血红剑尖直指咽喉,快捷而美得如只是一场共舞。

白敬亭放弃了抵抗。

但谪仙停下来了。

何炅顶着他的咽喉,冲他凄然一笑。

血光暴涨。

白敬亭本以为自己马上就命丧当场,但那血光奇迹般地只洞穿了何炅自己的身躯,炸得那具谪仙之躯当场化为飞灰。

金光普射,渺渺梵音遥遥传来。

“剑仙白敬亭,恭请回天!”

残雾

【何白何丨意识流12h 12:00】骂架和鞋

梗是两个,就是小情侣截图,太长了不好放,放彩蛋吧。

没了。

-

微信的新好友条目从来没空过,何炅随便划了划,从一众头像里挑出一个最顺眼的通过。

现在是凌晨一点,目光扫过手机通知栏的时间,对于当代大学生来说实在不太像正常睡觉时间,所以对方没秒回的原因大概是在干别的事情,没在看微信。

完成一次精彩绝伦的推理后时间也只过去一分钟,他有点无聊地决定主动出击:“分手三个月了怎么还来找我,放不下我?”

这下对面秒回了:“谁放不下你?我是来有事问你。”

“你问。”何炅不是什么因私忘公的人。

对面的名字变成“对方正在输入…”了好几回,最终还是干巴巴地发过来一句单薄的问题——何炅差点以为他打字打...

梗是两个,就是小情侣截图,太长了不好放,放彩蛋吧。

没了。

-

微信的新好友条目从来没空过,何炅随便划了划,从一众头像里挑出一个最顺眼的通过。

现在是凌晨一点,目光扫过手机通知栏的时间,对于当代大学生来说实在不太像正常睡觉时间,所以对方没秒回的原因大概是在干别的事情,没在看微信。

完成一次精彩绝伦的推理后时间也只过去一分钟,他有点无聊地决定主动出击:“分手三个月了怎么还来找我,放不下我?”

这下对面秒回了:“谁放不下你?我是来有事问你。”

“你问。”何炅不是什么因私忘公的人。

对面的名字变成“对方正在输入…”了好几回,最终还是干巴巴地发过来一句单薄的问题——何炅差点以为他打字打着打着睡着鼻子杵手机上了——他问:“你上次主持开学典礼时候那双鞋挺好看的,我没搜到具体是哪个款,能发个链接不?”

好像生怕他以为自己还喜欢他似的,他急急补上一句:“我买给对象。”

何炅觉得他无聊又好笑:“白敬亭,那双鞋是你以前最喜欢的款式你都认不出来?也是了,毕竟连以前喜欢的人都能装不认识三个月,一双鞋又算什么东西。”忽然间他觉得有点委屈,“我还以为你爱鞋胜过爱生命呢。那双鞋是你们球队有人给我买的,你去问他。”

白敬亭的回复迅疾到像没过脑子:“码的谁给你送的?我就知道他们里面肯定有小兔崽子偷偷暗恋你!”

“对啊。他们队长不识货,队长前对象就只能再找个舒服的了。”

“你也喜欢他?!”

“我可只搞纯爱。他之前还给我每天送水呢,每次我主持也都来看。”何炅恶狠狠地敲字,“脑子也好,球打得也不错……听说你们队下周有比赛,你是队长,送我张票不过分吧。”

白敬亭那边的消息越回越急躁,一句话好几个错字地追:“码的何炅你那你前男友的亲属票去看暧昧对象还跟你前任要你他吗要脸吗?你告诉我他名字,他小子他吗那点好直的你老人家也追?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见你那么爱过我?”

“sf(注:小前锋)只爱漂亮妹子,他吗一天同时聊八个还跟人大炮,你不可能跟他好”

“pf(注:大前锋)每天就快把自己是只孔雀印脸上了,你又不好那口,你喜欢能跟你一起低调的”

“还是文学院那个?你俩近山近水每天能说话,但是你知道他每天同时聊八个男的女的都吃根本就不是他吗好人你能喜欢他?”

“最后那个也是直男,而且母胎单身,不可能跟你高,你好好说你到底他吗喜欢谁,草,何炅你别糟蹋我EX这个身份,很给本王子丢脸行不行?”

何炅随手撩了撩自己因为过长而遮住眼睛的刘海,悠闲地敲字:“你急什么?我是你EX,不是你儿子,我乐意跟谁找就跟谁找,你什么身份跟我急?我就跟人打炮又能怎么样?”

“你他妈疯了?这是你?你把手机还给何炅,草拟吗盗号的,能不能死?”

“我是你吗何炅本人,谁是他妈盗号狗。”何炅探手把床头灯拧到最低拍了一张又赶紧关掉,“好好看看你爹长啥样。”

“行,你到底喜欢谁?码的,老子先去揍他们一顿。”

“白敬亭。”

“嗯?”他顿了一下又追了一个问号。

“我说我喜欢白敬亭,能揍不?票记得给我留一张,别耽误我过去找啥b谈恋爱。”

“回消息,白敬亭你死了?”

对面狼狈至极:“你还喜欢我?”

“怎么了,啥b不值得我喜欢吗,你有意见?”

“没,没,”白敬亭那边的正在输入又闪了两下,“鞋穿着怎么样?”

“还行,挺舒服的。商家说我这个蓝白色和那个红黑的搭会更像情侣鞋。”

“我知道。”电子票的截图跟过来,“下周比赛的票。”

“不就明天吗。”

何炅眯着眼睛把聊天记录截屏加入收藏,专程带过来的望远镜瞄准人潮的中心白敬亭,后者刚进一个球还正挂着篮筐,脚上是一双跟他蓝白色那双同款的红黑色球鞋。

残雾

【何白何丨意识流12h 10:00】眠

不那么意识流但也挺意识流的。

随心所欲搞了。

本篇写成于11.09零点零分【点烟】

冬的寒意静静地攀上刚推开房门的他的四肢,随着血液流淌向百骸。白敬亭拢起双手哈了口气,白雾立刻得寸进尺地附上镜片,将他的视野一口吞没。

这是个前所未有的寒冬。

木柴在壁炉里噼啪地燃着,何炅缩在宽厚的毛毯里坐在摇椅上看书,但室内室外的温差造出一种温馨的困倦。他随手把书扔到沙发上,蜷起双手预备打个舒服的盹。

白敬亭拎着问民宿主人买来的吃食进屋时就见何炅已经默默地陷入睡眠,摇椅还在轻微地摇晃,摇椅上的人裹在一张柔软厚实的毛毯里睡得正香——事实上何炅这几天有不少时间都是在睡眠里,他猜着男人为了挤出这么长...

不那么意识流但也挺意识流的。

随心所欲搞了。

本篇写成于11.09零点零分【点烟】

冬的寒意静静地攀上刚推开房门的他的四肢,随着血液流淌向百骸。白敬亭拢起双手哈了口气,白雾立刻得寸进尺地附上镜片,将他的视野一口吞没。

这是个前所未有的寒冬。

木柴在壁炉里噼啪地燃着,何炅缩在宽厚的毛毯里坐在摇椅上看书,但室内室外的温差造出一种温馨的困倦。他随手把书扔到沙发上,蜷起双手预备打个舒服的盹。

白敬亭拎着问民宿主人买来的吃食进屋时就见何炅已经默默地陷入睡眠,摇椅还在轻微地摇晃,摇椅上的人裹在一张柔软厚实的毛毯里睡得正香——事实上何炅这几天有不少时间都是在睡眠里,他猜着男人为了挤出这么长时间跟他出来私会是耗了不少精力,但没想到他何炅也会无限制地补眠。

何炅似乎应该是无限精力活跃的代名词。

白敬亭默默唾弃自己的认知,然后把还散发着热气的晚饭凑在对方鼻子底下直至贴上人中:温度轻微地传递到大脑,然后唤醒因为睡眠而迟钝下去的神经。这已经是他们几天来最常做的事之一。

另一件事是由青年演员把他的长辈兼爱人拦腰横抱送回卧室。

本来他今天也想这么做的,但何炅今天实在已经一天没吃饭了。

而白敬亭对此的评价很干脆:“何老师,你再睡我要以为你是睡美人了。”

然后主持人就会笑眯眯地反问他:“那你是穿越荆棘来吻我的王子吗?”说这话的时候何炅整个人陷在那张松软舒适的摇椅里,语气慵懒松散却带满磁性,说实在话白敬亭很难抵抗这种声音……太犯规了。他控诉,你知道我没办法拒绝。

“安啦,”说话间睡眼朦胧的主持人的声音里又已经带上困意,“我会早点睡醒和你玩两天的……我知道这差不多算蜜月…哈……”他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头一点一点低下去。

这种状况没持续多久。

他的情况恶化了。

何炅开始整天整天地睡过去,像一日三餐稳定进食安眠药一样长睡不起,他本来就单薄,现在更是骨瘦如柴。在这种情况下白敬亭也暂时性推掉全部工作照顾他,然后越来越担心。

为数不多的清醒时间里何炅会少量地进食(他声称自己完全不饿,白敬亭没法劝动他吃什么),然后用他的骨节分明的手蹭蹭年轻恋人的脸——顺带一提,他自己的容貌肉眼可见地被奇怪的能量修饰成更昳丽青涩时的模样,这位舞台上风生水起的主持人在疯狂的睡眠后似乎开始年轻起来,变成四十岁、三十岁、二十岁甚至开始回复到幼年——白敬亭终于无法坐视不管。

他违背何炅给予他的意愿去问了医生,尽管何炅始终坚持这场怪病没有任何根治的疗方,但他还是去了,然后悻悻而归。

“我说你问不到的吧。”回家的时候何炅难得清醒着,捧着一杯苦咖啡在抿,声音很轻,“没什么事的,过两天就自己好了。”

白敬亭提了提音量:“你这样都已经两个月了,让我怎么放心?!”他很少这么高声跟人说话,眼下实在气不过,但也只是这一句又低下去,“我希望我们能多在一起,你别瞒我事情,难过什么及时跟我说,很难吗?”

患者静静地注视了他一分钟,用很低很低近乎梦呓的声音道:“我也想多在一起。”

不过白敬亭没听见这句,他只觉得眼眶酸得厉害了,夺过何炅手里的咖啡一口气喝了半杯,用力闭了闭眼。

结果他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早——何炅用得上的安眠药一向是最高效,他不缺钱——床榻上久睡的男人依然睡着,用亲昵的姿势依偎着,却是冰凉的。

雨天后他从何炅柜子里摸出一张写着凌乱可笑诅咒的纸,说用长眠能换一个人永远的真心。何炅狂放的字迹凌乱地划过空白,写上一句“白白,原谅我自私”。

原来如此,他静默着收起纸条。

已经没有办法移情别恋。或许这才是永恒,他们所能达到的。

他想。

残雾

【何白何丨意识流12h 8:00】马

非常非常意识流,写毕于10.28凌晨

被空洞Boss折磨后写错了很多字的实验报告还被天天想着搞男人的舍友折磨耳朵后的报社产物,看不下去可以跳过这篇

我承认是听着福禄寿的《马》写的...这首歌实在很有感觉,福禄寿你们糊涂啊...

白敬亭注视着面前略矮他半头的男人,对方温暖的微笑像无数个春天前一样和煦灿烂,晨星渐渐模糊消散下去,空旷的荒野里只剩他们两个人。这实在不应该,何炅明明很多年前就已经决绝地丢下他自己先行一步了。

“这个世界只会记住一位勇者的名字,”他是这么说的,“我已经照拂你很久,你该长大了,白白。”他残忍地使用那个几乎已经独属于他的表达着无限亲密的昵称,“我要远行了,我会击...

非常非常意识流,写毕于10.28凌晨

被空洞Boss折磨后写错了很多字的实验报告还被天天想着搞男人的舍友折磨耳朵后的报社产物,看不下去可以跳过这篇

我承认是听着福禄寿的《马》写的...这首歌实在很有感觉,福禄寿你们糊涂啊...

白敬亭注视着面前略矮他半头的男人,对方温暖的微笑像无数个春天前一样和煦灿烂,晨星渐渐模糊消散下去,空旷的荒野里只剩他们两个人。这实在不应该,何炅明明很多年前就已经决绝地丢下他自己先行一步了。

“这个世界只会记住一位勇者的名字,”他是这么说的,“我已经照拂你很久,你该长大了,白白。”他残忍地使用那个几乎已经独属于他的表达着无限亲密的昵称,“我要远行了,我会击败魔王,我会为这个世界提供更安全的环境。早一天去,他们早一天结束痛苦。”

这里是魔王溶在黑暗里的宫殿门口的旷野,白敬亭突然觉得自己很渴,像是三年没喝过水一样渴——但应该只是紧张,只可能是紧张,他明明刚刚喝过一壶水,并在小溪边重新接满了水壶。面前何炅温和的笑他几乎无法勘破半分裂痕,日光倾洒在何炅身上,而阴影攀上白敬亭的脚背——他听到何炅庄严的宣判:“我已经杀了魔王,你晚来一步。”

我不全是为了杀魔王才来这里的。白敬亭在心里说。也有一大部分原因是来找你。

何炅没有在乎,曾经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我特别懂他”的前辈转过身重新没进黑暗里的宫殿。

白敬亭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回到王国的,他就像瞬移了一样站在拥挤的人潮中,而何炅站在人群分开的通道上行驶过的花车上,他庄严地向所有人挥手,他在众目睽睽下受封,他的目光不会为任何事物停留,他会被永铭史册。

前所未有的眩晕感袭击了白敬亭,初出茅庐时何炅收留过他,看着他成长的长辈全盘接收年轻人的孺慕,任由他爱他。

他明明明白他爱他。

然后撕碎他的所有情感和心动。

何炅不愧是王国一等一的剑术大师,轻而易举将白敬亭撕碎成鲜血淋漓的木偶。

空地上年轻人带着浸满愤恨的爱挥剑,他很久没有见过何炅,预约这位王国第一的剑术师切磋一场花费了他一路上攒下的所有积蓄,但高位和蔑视已经毁掉何炅的所有剑术,年轻的勇者的剑正正好好刺进他刻意未穿护甲遮挡的心脏位置。

血喷了白敬亭满头满脸。

滚烫的——原来会随意伤害自己情感的何炅的血也是热的吗——血糊了他的双目,他狼狈地去擦,好不容易带着血色的朦胧睁开眼时他发现自己站在魔王王座所在的宫殿的另一端。

阴森暗沉的血糊在他的身上剑上和手上,何炅空洞的目光隔着遥遥的二十年落在他身上,被锐器贯穿的血洞淌出来的血正在他所能感触到的所有地方。

他杀了自己的驯马人。

暴怒的烈马终于温顺下来,白敬亭呆呆地跌坐在原地,魔王在另一个极端冷冷地看着他,看着年轻的勇者颤抖着手去抱起他刚刚举剑杀了的人。

那个年长的勇者……

明明有机会唤醒自己未完全驯服的烈马,却偏偏注视他那么久,最后还不是死在烈马的马蹄之下。

卑劣的被感情束缚的人类。

被捧上高位时白敬亭几乎被阳光刺得睁不开眼睛,魔王汹涌的黑色的血凝固在他的手上脸上和剑上,他坐在高处眯着眼睛向下看,攒动的人群高呼着他的名字,白敬亭的名字将永铭史册。

这个世界只会记住一位勇者的名字。

他是被自己亲手杀死的驯马师驯服的烈马。

人潮呼喊中全国第一的剑术大师缓缓抽出自己斩杀魔王的长剑,锋利、尖锐,在阳光下涌动着寒芒。

但他什么都没做。

所有的血已经清理干净。

没有必要。

春天到了。

他被春天永远遗失在陌生的荒野。

残雾

【何白何丨意识流12h 6:00】老板恋爱观察日记

新尝试,原梗放在文后吧。

怪东西,看看算了。

写于10.24

-


Day 1

老板今天来公司的时候高兴得要死,眉眼里都带着那种兴奋,我问他怎么了他说搞到对象了,然后大手一挥说要请全公司吃饭,挨个儿地问我们想吃什么。

何前辈第一个被问,他花了三分钟时间思考,然后回答了一个万无一失的答案——火锅。

老板最爱吃火锅,这个全公司上下都知道,我第一反应是鄙视何秘这种拍老板马屁的行为,第二反应才是脱口而出的“老板我也想吃火锅”——谁能拒绝一顿火锅啊,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一顿火锅解决不了的事,如果有,那就两顿。

好吧,跑题了,我在这个文档里写下这一页的主要原因是老板在何秘说完“火锅”后立刻拍...

新尝试,原梗放在文后吧。

怪东西,看看算了。

写于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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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 1

老板今天来公司的时候高兴得要死,眉眼里都带着那种兴奋,我问他怎么了他说搞到对象了,然后大手一挥说要请全公司吃饭,挨个儿地问我们想吃什么。

何前辈第一个被问,他花了三分钟时间思考,然后回答了一个万无一失的答案——火锅。

老板最爱吃火锅,这个全公司上下都知道,我第一反应是鄙视何秘这种拍老板马屁的行为,第二反应才是脱口而出的“老板我也想吃火锅”——谁能拒绝一顿火锅啊,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一顿火锅解决不了的事,如果有,那就两顿。

好吧,跑题了,我在这个文档里写下这一页的主要原因是老板在何秘说完“火锅”后立刻拍板决定就吃这个,再结合我入职三个月以来的所见所闻,我单方面怀疑他俩搞在一起了……所以我决定观察记录一下,也算是完成老板交给我的《老板生活记录》的任务,反正他也不会仔细看。

吧。

管他的呢。

总之我把这一篇观察报告写在了这个文档里。

吃饭的时候老板跟何秘就坐在我对面,俩人借着火锅袅袅的雾气旁若无人地交谈,坐在旁边的小仁手速飞快地给我敲微信说他俩在聊卧室里应该装什么灯具……救命,会不会有点过于老夫老妻了?小仁在微信聊天记录里信誓旦旦地跟我说他俩肯定睡了……

码的,我觉得也是,不然这俩一个中央空调一个无药可救的注孤生怎么可能坐在一起讨论家里的卧室应该装什么灯具!

小仁赞同了我的观点,然后在开始就餐半小时后给我发来今天最后一条微信消息:

“码的,死南通,吃个火锅还要特码的嘀嘀咕咕讲悄悄话,有什么话是我这个纯洁的公司业绩第一不能听的吗?”

6。


Day 2

今天说实话没什么大消息,除了何秘今天开着白总的车送白总来上班……码的!死南通,生怕别人看不出来是怎么的!

作为新上任实习的老板秘书,我的座位就在何秘对面,白总手底下,因此我挂着微信疯狂给小仁现场嚎叫为什么他俩上班时间看上去这么正经明明没什么业务的时候差点错过了白总盯着屏幕笑得差点背过去而何前辈吊起一只眼睛扫他一眼的精彩场面。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白总好不容易能伸出颤抖的手握住鼠标点击几下后何秘本来有点臭的表情轻松多了,然后他点了点鼠标,加入了跟老板一起狂笑的队伍。

我给小仁发消息:“码的,我感觉我被这个办公室孤立了。”

小仁秒回:“想开点,小情侣第一次搞对象难免有点收不住场子……所以你特码那么得天独厚的条件还没给我搞个现场直播???”


Day 3

今天团建活动是老掉牙的真心话大冒险,但全公司都盯着坐在上头位置聊得开心的俩人摩拳擦掌。

酒瓶子滴溜溜打了个转,完美地停在了老板眼前。

“到你啦。”何秘笑着在他背上轻拍一下,“白总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白总瞪了一眼那个瓶子——很快,但我看得很清楚——然后立刻换回平时的表情答:“真心话吧。”

“你们两个是不是在搞对象?!”小仁几乎是脱口而出,我暗暗冲她比了个大拇指。

姐妹你是这个。

然后全公司大呼一口气,用期待的目光看向俩人。

白总:“……我们不是,我们没有,你们别瞎说啊。”

听完这话何前辈笑得鬼精,像只狐狸。

我把这个消息分享到群里的时候销售部的奕哥一锤定音:“绝对在谈了,我们直男不这样。”


Day 4

何秘今天没跟老板一起来上班,他迟到了——甚至说他十点多才来上班——我们正规的上班时间是早晨八点!八点!他十点三十六才来报道!!!

但是老板说这是可以原谅的,因为何秘牵来公司一只雪白的毛茸茸的萨摩耶。

那只萨摩耶确实很可爱,吐着舌头甩着尾巴冲我们所有人微笑,也很乖,绕着何秘转圈圈被何秘亲亲抱抱。

小仁跟我现场直播说何秘说它叫麦斜,麦子的麦,倾斜的斜。他说这个名字是别人起的,用一种非常狡黠的语气。白总当时在办公室,我在办公室瞪着透明玻璃看那只萨摩耶乖乖低下脑袋被各路人马一顿狂撸……

白总一抬头就看到麦斜被所有人抱着撸的场面,我敢发誓他当时的表情是有点扭曲的。但他很快捏了捏鼻梁站起来往外走——我赶紧跟在他后面——只看不撸是对毛绒大狗的亵渎!

但是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除了何前辈谁也不主动蹭的麦斜闻着味儿就冲着白总扑过来蹭裤腿——我发誓我亲眼看到那明明是何秘松的手——码的,何秘,你俩有你了不起。

还说什么没搞在一起……

呵呵,死南通。


Day 5

今天我把这篇报告交上去了,老板没看,或者说他不想看,他让何秘直接跟我对接。

何秘看完以后用一种意味深长的表情拍了拍我的肩,但他最后什么也没说——码的死给。

死给回到自己的工位上,点了点鼠标——我清楚地听到他工位上的鼠标声,而且根据四天的观察,我已经能完全分辨出他是把什么东西转发给了老板:白总好像是他的置顶。

特码的,在我打下上面那行字的同时老板脸红了。

你们特码的不会上班时间看一些过不了审的东西吧??别在办公室搞情趣啊八嘎!


现在是下午三点十四,理论上是上班时间,老板在跟何秘一中午私密的重要谈话后紧急传呼所有人开会,然后说他跟何秘确实在搞南通大家别偏移工作重心巴拉巴拉……码的,谁听得下去后面那串,反正我的重点全在他俩确实搞了。

小仁偷偷给我发微信:“他能不能把眼神收一收,特码的目光快粘在何秘身上了。”

我抬头。

确实。

码的死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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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年悒

去年写得不多,但是不算论文什么的零碎也九万五差不多十万字了,我好牛

去年写得不多,但是不算论文什么的零碎也九万五差不多十万字了,我好牛

残雾

【何白何丨意识流12h 4:00】Miss.

这篇写毕于10.16…跟上篇隔了半个月。

甚至中间还在群里开匿名发废稿hhhhh

你怎么知道我是鸽子.jpg

原梗放在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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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其实潜意识都明白这种分裂归拢的痛苦生活,甄公爵的大脑中活跃着的暗影区里他们都是本体的片面碎片。但何律师不甘的执拗本能驱使他一把拎住一直躲躲闪闪不敢正面对上他的白邮差的领子——那一瞬间何律师和白邮差残破的记忆里的残暴院长身影重合在一起,年轻的律师逼迫的目光几乎使他蜷缩起来:“你是怎么想我的?你也觉得我高高在上到要杀了我吗?”

白邮差心口先前被蓉大小姐捅了一刀,血浸湿了他单薄的衣衫,但他一直昂着脑袋,似乎又不只是那个骗子,那个巧言令色的邮差:“凭什么只有你...

这篇写毕于10.16…跟上篇隔了半个月。

甚至中间还在群里开匿名发废稿hhhhh

你怎么知道我是鸽子.jpg

原梗放在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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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其实潜意识都明白这种分裂归拢的痛苦生活,甄公爵的大脑中活跃着的暗影区里他们都是本体的片面碎片。但何律师不甘的执拗本能驱使他一把拎住一直躲躲闪闪不敢正面对上他的白邮差的领子——那一瞬间何律师和白邮差残破的记忆里的残暴院长身影重合在一起,年轻的律师逼迫的目光几乎使他蜷缩起来:“你是怎么想我的?你也觉得我高高在上到要杀了我吗?”

白邮差心口先前被蓉大小姐捅了一刀,血浸湿了他单薄的衣衫,但他一直昂着脑袋,似乎又不只是那个骗子,那个巧言令色的邮差:“凭什么只有你能好过?出生在一个不一样的家庭就那么大的差距吗?”

何律师的双眼里映着他胸口的一片殷红,于是浅色的眼睛里红得像要滴出血来:“我真心地期望你能带我去看看……”

“那你骂我啊。”白邮差毫不在意地甩甩头,他明明已经虚弱到一种失去站立的能力到几乎是依靠何律师才佝偻站着的境况,却自信得依然骄傲十足,“随便什么词汇,脏话,懂吗小少爷,说点什么脏话随便来骂我,我已经不在乎这个。”他的眼睛带着一点东方人特有的深色,于是看着颇有深情,“你知道我马上要消失了对吧。随便骂我。”

“什么是脏话?”

死去时才四岁的青年紧了紧手上的领子好让这个即将再次死亡的长兄能靠着自己直立,但他无法不问出这句话。

“Dirty talk,懂吗?”他的害他于死地的长兄虚弱地笑了两声,“就是……我来想想,唔……”白邮差的眼睛里忽然流出一丝不怀好意和促狭的讥讽,“你死的那个大雪天里,你在那里一直等我……等到你拖着你的小躯壳被冻僵失去生机的时候,你的想法是什么?Fuck,shit还是什么,就是那些……就是那些。”

“我没有想那些。”何律师静静地看着他,手上力道松了很多,任由白邮差跌坐在阴影里的墙角,憋出一声闷哼。

他注视着白邮差充满诡谲的双眸,缓声道:“我没有想那些,我只是一直在想你。”缺少自由和真正的爱的幼童的灵魂好像在这一刻降临他碎片化的记忆,纯澈的目光坚定有力地刺穿白邮差最后的隐瞒深处的愧疚,“我在想,你还好吗?会被冻伤吗?也会像我一样葬身荒野吗?”

白邮差始终仰着脸直面他,直到听到自己最后的罪名被受害者宣告宽恕。

他终于是泄了气的皮球,呼出最后一口浊气。

何律师目送着他的身影渐渐缓淡下去,像被橡皮擦去所有痕迹一样无影无踪。

纷争已经告一段落,他回望了一眼最终胜出的蓉大小姐,在靠近光芒的阴影里融化成一团虚幻缥缈消散的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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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雾

【何白何丨意识流12h 2:00】备用钥匙

写这个的原因是舍友恋爱脑放不下渣男男友,喝得死醉……

不重要了好吗

这篇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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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把家掀了。

白敬亭清晰地意识道。

何炅少有喝得这么烂醉的时候,几乎是爬着在前进——白敬亭沉默地把路上阻碍挪开些,心想着别碰伤了主持人的头脸。爱随着时间狂野奔去的时候他以为自己能像所有人一样决绝离去,但他不能,甚至是他在照看已经喝醉的前男友。

本垒打的时候两个人互相望进对方的眼睛里去,低低的呢喃混着暧昧的气息弥漫着扩散,那味道好像还留在记忆里,却又要被强制性地删除,等待日后在这块区域覆盖新的信息。

知名主持人几乎是跌撞着闯进洗漱间的,白敬亭沉默地不近不远地缀着,看他扒在马桶上吐得昏天暗地...

写这个的原因是舍友恋爱脑放不下渣男男友,喝得死醉……

不重要了好吗

这篇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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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把家掀了。

白敬亭清晰地意识道。

何炅少有喝得这么烂醉的时候,几乎是爬着在前进——白敬亭沉默地把路上阻碍挪开些,心想着别碰伤了主持人的头脸。爱随着时间狂野奔去的时候他以为自己能像所有人一样决绝离去,但他不能,甚至是他在照看已经喝醉的前男友。

本垒打的时候两个人互相望进对方的眼睛里去,低低的呢喃混着暧昧的气息弥漫着扩散,那味道好像还留在记忆里,却又要被强制性地删除,等待日后在这块区域覆盖新的信息。

知名主持人几乎是跌撞着闯进洗漱间的,白敬亭沉默地不近不远地缀着,看他扒在马桶上吐得昏天暗地,难闻的气息溢满整间洗手间,然后他叹了口气,在记忆里的角落里翻出一瓶空气清新剂喷了几下——总不能为前男友亏待自己吧,他这么解释给自己听。

但何炅久久没有动静,久到他要以为自己前男友终于因为常年饮酒过度先寄一步上个头条的时候才能捕捉到一点动静:那是一种很低的啜泣声,但很快就演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哑着嗓子的哭喊。

何炅是爱哭,共情能力强得粉丝都泪流满面,可这酒后掉眼泪属实是少见得离谱——至少他白敬亭没见过几回:在一起之后何炅很少再拉着他拼酒了。

时间已经很晚,青年演员一时间不知道该给谁发消息才能问到怎么应对喝得烂醉的何炅,更何况他现在的身份是何炅前男友。

他应该是早就跑路下辈子也不准备见面的的EX,而不是在寂寞的午夜看着前男友跪在马桶前边吐边哭的痴情种。

不过这是事业上能给他帮助的前辈。

他用这个借口安慰自己,又想起偶然间看到的他俩神奇的cp粉的一句文案,再次方寸大乱——

“八角亭,你看他的眼神实在算不上清白。”

他的确不清白。

白敬亭选择认栽。

方寸大乱的EX上手去拉何炅,把人拦腰抱起来拖出洗手间拖到沙发上斜坐着,温水塞到手里逼着他喝得差不多又去清理洗手间的脏乱,再回忆着专程讨教来的醒酒汤给他煮了,前前后后处理好了才真的自认倒霉:他还是放不下EX,尽管是他先提的分手。

那又怎么办呢,离开的时候话说得太坚决,白敬亭自己想想都觉得像柄杀人不偿命的匕首。

他把房间备用钥匙放在桌上,熟练地掏出字纸写留言。


头痛欲裂地醒过来的时候何炅扶着额头,揉着太阳穴从桌上捡起那张写得相当落花流水丢盔弃甲的字条——他随便扫一眼都能看出来是谁写的,这臭小孩。

他没管随着字条被抽起滚到地上清脆一声响的小物件,读完了才想起要捡。手伸到桌子底下准备去掏的时候微信有人发消息来,他坐直了给人家回信息,又火急火燎地给人家去找需要的东西。

那把备用钥匙也就永远地留在桌子底下,大概他也不会再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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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字条。

残雾

【何白何丨意识流12h 0:00】重流

不知道在写什么的复健第一篇。

整了一堆怪东西,满一些人的心愿。

管你看不看得懂看就完了【】

12.31:元旦快乐!变成元旦十二时辰了但我懒得再改标题了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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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有时候我觉得我更擅长四处游荡,摄影机的取景框里收拢过我见过的全部盛景。每次翻过相册,定在新的空白页上,然后颇为珍重地将一张刚洗出来的照片放入夹页,又是新的风景和云朵。

我实在喜欢云,或者说已经不算是一种喜欢,简直是足够量的执念和偏爱:柔软的白色侵略我的世界似乎已经很久,尽管我已经忘记原因。

无数次地举起相机取下无数张的云朵时我已经想不起来心情,那几乎已经是一种本能,只要看到各种各样好看的云我就会举起相机,如...

不知道在写什么的复健第一篇。

整了一堆怪东西,满一些人的心愿。

管你看不看得懂看就完了【】

12.31:元旦快乐!变成元旦十二时辰了但我懒得再改标题了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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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有时候我觉得我更擅长四处游荡,摄影机的取景框里收拢过我见过的全部盛景。每次翻过相册,定在新的空白页上,然后颇为珍重地将一张刚洗出来的照片放入夹页,又是新的风景和云朵。

我实在喜欢云,或者说已经不算是一种喜欢,简直是足够量的执念和偏爱:柔软的白色侵略我的世界似乎已经很久,尽管我已经忘记原因。

无数次地举起相机取下无数张的云朵时我已经想不起来心情,那几乎已经是一种本能,只要看到各种各样好看的云我就会举起相机,如同被控制本能的木偶。

偶尔我也会拍几张夕阳,沦落的令人沉醉的明丽红色总是能笼获所有人的心——我是指所有人,追逐夕阳的相机绝不止我一个。


2.

旅行计划上写着的那个相当籍籍无名的小城市,它用洇开的黑墨写在我相册的扉页,这只能说明它是我计划清单的最后一个项目,可我如今已经想不起必须去到这里的理由。

总之我在记忆里捉不到半分痕迹,我却还是不断转机转火车转大巴抵达此处:我从来不是亏待自己的人,既然写下了这个名字那么久一定有充分的理由,尽管如今只是有过。

路上我见过磅礴的云海,刺目的夕阳,那些景色依然留存在我的相机里的时候我到达了那个地点,然后我遇到了这辈子看过的最美最震撼的日落。

街道上所有人似乎都见惯不怪,我一边在心里默默吐槽他们暴殄天物一边颤抖着手从随身的包里掏相机。

可能是太过激动,我一向不可能照到人像的角度出了纰漏,一个人恰好入镜,在夕阳下被映衬成黑色的剪影,一瞬间这景象落寞得扣人心弦——我鬼使神差地留下了这张废片。

然后鬼使神差地洗出来装进我私人的口袋。


3.

说实话我不懂缘由,我不喜欢拍人像,也从来没拍过人像。但那张照片就是浑然天成地被我拿去洗了几张不同尺寸,做成透明手机壳里衬和随身携带。我用蓝色钢笔在我胸口口袋里的那张背面写下拍摄日期,写我看夕阳的沉醉和震惊。

这一切太自然,就像我很多年前也这样做过似的——拍很多人像,再用一根钢笔在背面写很多话。可我实在不曾这样做过,更何况我白敬亭大好单身青年,又能跟谁互通文字?

我还没想明白这个问题,大脑就先指挥我去找了间出租的房子交了一年的租金,然后安顿好了全部随身旅行的行囊。


4.

可能我需要这里。

这里每天都有厚重好看的云海和流转艳丽的火烧云,就好像这里的天气只有这两种设置似的每日重复,天际似乎偶尔会出现模糊不清的云边,转瞬又被翻转的云吞没。

我开始期盼下雨。

我之前从没期望世界有雨,朝霞再美丽都只会妨碍我的出行,但现在我期盼下雨,或许雨会带给这个世界什么,我不知道,我只是如此预感。


5.

我对着那片云举起相机的时候专门用三脚架把镜头牢牢固定在正摄得这一轮骄阳的角度,但又有一个剪影闯入我的世界——我拿到洗出来的照片困惑不解:这张照片的角度和我应该拍出来的效果完全是两种模样,那张剪影固执地锁死在图像上,我想不通谁有本事更改我的相片,又或者只是我交了错误的相片而已。

我已经开始分不清这个世界。

当晚我把新洗出来的照片重新掖进衬衫口袋,不过两张的厚度刺痛了我的皮肉,我将其中一张夹进相册,而后静默睡去。


6.

有人来敲我的门,是个看不出确切年龄的男人,他比我矮一头,相当礼貌地自我介绍然后提出一点小请求——他说希望我能帮他拍一张植物的照片好寄给一个人,我没理由拒绝他的请求——我一直靠这点本事混半口饭吃,这点事还不算什么。

但我没见过他,或者说这个古怪的小城镇上原本没有这么一号人,我见过所有人。


7.

我没和任何人谈过一场跨时空的爱。

我没给他用道具写过全世界的景色。

我没知晓过他的爱和热烈滚烫的吻。

他喜欢云,各种各样的云。

他喜欢夕阳,盛美的夕阳。


8.

我爱过他。

Bug也会因为爱一个NPC所以停驻在数据里吗?


9.

当晚下雨了。


10.

他来拥抱



0.

我的旅行清单已经几乎走到了尽头,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盛情邀请我住在他们家里,不过我都拒绝了。

我实在不喜欢这些人,他们不够鲜活。

更何况我还有最后一个城市要路过。

柒年悒
我的建议是小彩别太爱了😋😋...

我的建议是小彩别太爱了😋😋😋😋

我的建议是小彩别太爱了😋😋😋😋

柒年悒

小狗直播22.05.21,太空狼人杀大概半个小时的部分犀利说彩虹人勾引高斯,又给我蹭到了🤤🤤🤤

小狗直播22.05.21,太空狼人杀大概半个小时的部分犀利说彩虹人勾引高斯,又给我蹭到了🤤🤤🤤

柒年悒

不嗑这一口我比死了还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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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年悒

凑个十图,给我嗑死了啊啊啊

在前冲锋的将军和负责后备武装的前后夹击【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反正我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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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冲锋的将军和负责后备武装的前后夹击【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反正我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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