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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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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一定会吹过嘉陵江

  

二位结婚之后记得告诉我在什么地方办婚礼,我要坐小孩那桌

(º﹃º )


  

二位结婚之后记得告诉我在什么地方办婚礼,我要坐小孩那桌

(º﹃º )

Hereinbefore

望 05

狼族少主文 x 小神官祺

ooc预警,勿上升


阿祺:贺儿,你一定要带他离开这里。

贺儿:锁器给你

阿文:*,又被抓了


———————————————


  春风吹过的地方,草芽冒了出来,花朵争奇斗艳的开了满坡。


  阿文过了追着蝴蝶乱跑的年纪,被贺儿兔哄了出来,扯着线摇着一幅巨大的兔子风筝,漫不经心地杵在半坡上。


  分明是诓我出来给他放风筝看!阿文把盘线丢在草上,大步朝一脸苦大仇深的贺儿兔走去。


  贺儿兔被他忽然的凑近吓得激灵,仰头看向阿文:“你想吓死我啊!“


  “阿祺到底去哪了?”


  “不是说了吗?他采药...

狼族少主文 x 小神官祺

ooc预警,勿上升


阿祺:贺儿,你一定要带他离开这里。

贺儿:锁器给你

阿文:*,又被抓了


———————————————




  春风吹过的地方,草芽冒了出来,花朵争奇斗艳的开了满坡。


  阿文过了追着蝴蝶乱跑的年纪,被贺儿兔哄了出来,扯着线摇着一幅巨大的兔子风筝,漫不经心地杵在半坡上。


  分明是诓我出来给他放风筝看!阿文把盘线丢在草上,大步朝一脸苦大仇深的贺儿兔走去。


  贺儿兔被他忽然的凑近吓得激灵,仰头看向阿文:“你想吓死我啊!“


  “阿祺到底去哪了?”


  “不是说了吗?他采药去了,怕带着你危险,才没告诉你的。”


  阿文扁嘴,也不知听信了几分。贺儿兔看着他转身去抓盘线的背影,心中泄了气。都大半月了,阿祺怎么还不回来?小子这倔样也不知道哪儿学的,再问几回他可真守不住了!


  山谷间忽然袭来一阵风,卷起半坡的花枝摇晃。贺儿兔喊头毛被风吹起的小子抓牢风筝,却见小子望着山口,杀意浓重的攥紧了拳头。

  

  裁缀五采析羽的旌旗飘飞出山谷,大军若游龙出岫,竟是严王凯旋而归。


  阿文力气十分大,贺儿兔勉强抓住他,袖笼里的宝珠因两人挣动叮当乱响。


  “冷静点!他们这么多人,一人一箭非给你扎成筛子不可!”


  “你不是说他去采药了吗……”


  贺儿兔顺着阿文指的方向看过去。一众气质昂扬的队伍中,阿祺小小的身影靠在囚车里,奄奄一息。

 


  王庭乱作一团。歌舞升平的庆功宴,每个人都醉意熏熏。狼族的雪原纳入有熊氏版图,再没有部落敢不屈于淫威之下。严王醉的站不稳脚步,爵中酒晃出大半,迷蒙的看向周围。


  “贺儿呢?贺儿!”


  贺儿兔在筵席上坐立难安,早溜去了地牢。


  从前无论怎样忤逆乖张,大祭司都一味由着小神官胡来,再生气也只是罚他守着神殿。如今关他在地牢任凭生死,不管不问的终于露出薄情的真面目来。


  “等我去找小严,叫他放你出来!”


  阿祺摇头,捆满的止血带的身体微微抖动。


  “那要怎么办?你们俩人真不叫人省心,一个两个倔的像驴!”


  “是不是阿文出事了?我不是说过不要告诉他吗……”


  “哎呀你先别急。”贺儿兔看阿祺疼的皱眉,忙叫他慢慢来,“还用我告诉?他自己亲眼看你被囚车装回来的,狼族的消息更不用我传了,他迟早会知道。”


  “那、你快去看牢他,我怕他做傻事。”


  “……”贺儿兔沉默一瞬,说道,“他出来闹,被老不死的什么咒给困住了,现在也关着呢。”


  阿祺听完登时心血上涌,不止的咳嗽起来。

  

  “哎呀你冷静冷静,我刚刚已经偷偷看过了。你放心,他还好。”

  

  阿祺靠着牢笼,喃喃低语:“是我无能。”

  

  阿祺整个人被微微金光包裹。贺儿兔看着他止血带下洇出的丝丝血痕,苦笑道:“别说,有这神光,你看着还挺像个救世神仙。”

  

  一路尾随长龙向西,寒风渐渐凛骨。面前是遥望无边的银白色雪原。

  

  两族厮杀,冰冷的雪原上撒下血红,蒸腾的热气汇成天边的云。断臂白骨纷乱的雪原,狼嚎嘶吼响彻天地。他微弱的制止声淹没在无休无止地杀戮中,直到矛戈划破了他的臂膀,一道冲天金光划开战局。阿祺捂着手臂,四周围空开距离,狼和人都警惕的看着他。

  

  “都住手,不要再打了!”

  

  狼王上下打量他,褐色的眼珠十分凶悍:“黄口小儿,速速退去!”

  

  任谁都明白,这一战无可休止。

  

  大祭司扬手布了大法阵,脸色铁青的命吹角士吹响号角。轩辕兵士蜂涌而上,阿祺瞬间淹没在人堆里。

  

  法阵凶残,狼族很快失去战力,阿祺不死心的站到前头,螳臂当车。他以血为祭,画了符箓,一举击破大祭司的法阵。

  

  可是没有人在意他的举动,战况愈发胶着,所有人都杀红了眼。这一战注定要你死我活。

  

  地牢只有个小窗,迎着外面的凄冷月光。原来这里看不到月亮。

  

  “贺儿,你一定要带他出去,离开这里。”

  

  贺儿兔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低落的点头答应。兔神族没落时,他还未开智。自小在王都长大的他未生过这样的念头,挨欺负受难的凄苦时光里,他心中琢磨的是如何在这里活下去。

  

  “你好好养着,我过两天再来。”

  

  贺儿兔向阿祺告别时,阿祺只听得含糊一句,意识已经模糊了。伤口还在往外洇血,重伤使他发了高热,整个人滚烫昏沉,像躺在铜炉里烧。他也就没发觉有人后脚来了。

  

  地牢烛火微弱,远不如阿祺身上的神光璀璨。阿文扒着栏杆,满是担忧的看向在地上蜷缩的身体。在半坡遥遥一望得知阿祺受了伤,却不想伤重至此。

  

  他拿着兔子给的锁器,想了很久才从牢中出来。

  

  兔子说阿祺都是为了他才祸了一身伤。为了他的狼族,命都不要了。你若放不下两族仇恨,大可以恨他。

  

  他是恨的,恨他欺瞒,恨他多管闲事。可恨来恨去只能恨自己——杀父灭族的恨怎么可能放得下。

  

  打转的泪水顿时绝眦。愤怒怨恨都化作歉疚难安,心痛的叫他几度哽咽。

  

  他取下颈间的狼牙项坠,用符箓裹好丢了进去。看狼牙稳妥落在阿祺手边,阿文抹干泪水,捂紧胸口阿祺描的符箓,转身离开了。

  

  狼族少主在地牢凭空消失,严王指着跪地的守卫怒骂。

  

  “养你们这群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都拖出去杀了!”

  

  一个守卫瑟瑟发抖:“王饶命!王饶命!是贺儿官!贺儿官来过地牢,然后狼就不见了。”

  

  “你你你……少信口雌黄,本官儿只去了小神官处,休得让我来背锅!”

  

  严王沉默着看了贺儿一眼,挥手叫人把告发的守卫拉走处斩了。

  

  “近来事多,你少到处逛。”

  

  “哼。”贺儿兔不服道,“怎的?你也觉得是我放走的?”

  

  “孤没这样想。”

  

  “你就是怀疑我!”


  “你去哪儿?”

  

  “去关禁闭,省的王怀疑!”

  

  “孤不是这意思,孤是怕……”

  

  贺儿兔一阵风似的溜远了,边跑边骂那个该杀的守卫,白收了他那么多宝贝珠子。方才若不是他心智坚定,早就被小严看出端倪。好在小狼逃了,希望他走的远远的,别再被抓到了。

  

  “诶呀!你们不长眼睛?急急忙忙的干什么去!”

  

  贺儿兔站住脚,闷头走了太久,这才发觉几队披甲卫逆行奔向他刚来的大殿方向。他心中顿觉不妙,扯着一个披甲卫询问。谁知那披甲卫看不见他似的,大力争开他,跟上队伍。

  

  “嘿——本官的话现在不好使了是吧?你们一个二个赶着投胎去吧!”

  

  他刚发泄骂完,一声狼嚎划破漆黑的夜幕。

  

  贺儿兔怔愣,脚下已经跑了起来,往大殿方向跑去。

  

  蠢啊!这仇非要现在报吗?

  

  等到他赶到大殿,小狼已经被七八根长矛抵在地上。封魂咒在他脖颈上流转,鲜红的血染了他的白发,铺满了半张脸,看着狰狞可怖。

  

  “阿文!”

  

  贺儿兔扑上前,被披甲卫拦下。

  

  “贺儿,你退下。”严王的声音冰冷,手里握着的长剑泛着冷光,血珠顺着剑尖滴落。

  

  “你做了什么?”

  

  严王没理会贺儿兔,下令披甲卫带走狼:“把他带走。”

  

  默默注视着阿文被架走,贺儿兔望着地上的一只狼耳,第一次心生恐怖。他强撑着站起来,质问道:“你也会这般,要杀了我吗?”

  

  高高在上的严王睥睨着浑身颤抖的兔子,面容上没有表情。

  

  贺儿兔与他对峙,等到的却是声色冰冷的一句命令。

  

  “去关禁闭吧。”

  


######

  传说,上古神祇后世中血脉纯正者,可生肉骨,长生不老死。他们体内的血脉,经天地运化涤荡,是世间至纯。

  

  长夜已过,止血带下的伤口一夜之间愈合。阿祺恍惚间听到一声狼叫,瞬间睁开了眼睛。

  

  一丝丝微弱天光从小窗挤进来,符箓开始消融。阿祺发现手边的事物,逆着光看清了,是一颗小小的狼牙项链。

  

  “阿文……”

  

  四肢灌了铅般沉重。阿祺撑起身子,连爬带滚的到了杆栏边上,拍打呼喊。

  

  “来人!来人啊!”

  

  过巡的披甲卫视而不见,阿祺喊不动,只能虚弱的拍打栏杆,锁链声回荡在空空的地牢里。

  

  织缀金文的漆黑绸衣出现在视线里。阿祺抬头,大祭司不知何时出现,低头正看着他。

  

  “看你这般狼狈模样,哪有半分神官的样子。”

  

  阿祺别开目光:“放我出去。”

  

  “你可知错?”

  

  阿祺摇头,咽下哽咽,又不得不做妥协。他卑微求告:“大祭司,放我出去吧。”

  

  “妄念!”大祭司斥道,“闯下滔天祸事,留你一命已是王上格外开恩。”

  

  “王要如何处置阿、狼族少主?”

  

  “你以为老朽不知道你作何想?那小畜生越狱私逃,刺杀王上,已被押进水牢。”

  

  阿祺难以置信,攥紧了狼牙,又松开了拳头。

  

  “我要去看他。”

  

  大祭司闻言震怒,隔空将阿祺提到跟前,攥着他还缠着止血绸带的细弱脖颈。

  

  “冥顽不灵!老朽保你一条命,不是让你慈悲悯人的!你看清自己的身份,别为了一个不相干的畜生,白白失了分寸!”

  

  “狼族已灭,你们还想怎么样?”

  

  “王心中有大业。神陨之后,四海八荒该有人统辖了。”

  

  “哈哈哈哈……”

  

  有熊氏这几年四处讨伐,他心中早有此料想。可在听到大祭司的坦白后,心里却觉得荒诞无稽。

  

  “你笑什么?”大祭司被他的笑激怒,手上力气大了些。

  

  “到底是大祭司你的痴妄,还是有熊氏的宏……”

  

  “混账!”

  

  大祭司彻底被激怒,发力将他甩了出去。刚恢复的身体承受不住大祭司的雷霆法力,阿祺趴在地上缓了很久,才撑起上半身来。

  

  “难道我说错了吗……”

  

  骨头似被打碎后重新粘接,浑身痛的难以忍受,阿祺只觉得痛快。他冷汗直流,咬着牙不让自己呻吟苦痛。

  

  “你……”大祭司雷霆一掌悬在半空,恨恨说道,“枉费老朽苦心栽培你多年,竟养出你这个忘恩负义之徒!”

  

  “你养我,难道不是因为它?”阿祺冷笑着摊开掌心,上面沾着他刚擦的嘴角血痕,正微微散着金光。

  

  “上古神脉,血可生肉骨,长生不老死……”

  

  “你知道了?”

  

  阿祺望着大祭司错愕的面孔,缓缓说道:“你怕我知道,除了画伏篆,也只教我基本术法。”

  

  神脉暗自流转翻涌,不多时便修好了羸弱的身体。阿祺不适应新生肌骨,站起来时还有些踉跄。他继续说道:“不过是怕我不受你掌控。”

  

  “你怎么知道的!”

  

  在大祭司和王上四处征讨狼族余孽的时候,贺儿兔无意间翻到了一块旧龟牌,拿来给他看上面奇形古怪的图案。刻痕被岁月腐蚀风化,阿祺却在看到第一眼,就看懂了图案的含义。

  

  那一刻他才明白,大祭司对他们严苛只是他遍寻神迹多年的疯癫,神官祭祀也不过是利用罢了。

  

  “天意吧。”

  

  阿祺缓缓蓄集脉中神力,蓬勃的力量倾泻而出,狭小的地牢内金光大盛,好似盛满了盈盈月光。

  

  “休要胡来!你控制不了的!”

  

  被神光引来的披甲卫纷纷亮出长矛长刀。大祭司手上蓄力,有些慌张的看向神光熠熠的阿祺。

  

  神力乍泄,如断崖飞瀑冲击四周,栏杆瞬间四分五裂,披甲卫歪七裂八和着土石残骸混乱一片。大祭司擎着护身结界未伤分毫,他警惕的看向尘埃消散的地方,阿祺渐渐显现的身形。

  

  大祭司急急笼下一方结界,打算困住阿祺。阿祺不畏战,只抬手一点,就破了大祭司的咒法。然后指上一捻,一道无形神力倾覆而下,压制了大祭司的行动。

  

  他人寻着狼牙上残存的气息,往囚押小狼的水牢方向去了。

  

  水牢阴湿冰冷,阿文双手被碗口粗的锁链缚着,吊在深冷水中。守卫被神力放倒,细微的声音传进阿文耳朵,他虚弱的抬头望向上方。

  

  “阿文……”

  

  是他来了。

  

  阿祺就跪在水牢上方,仰头看去,他散落得裳衣像盛开的红莲花。

  

  怎么办,自己没了那只耳朵,肯定难看死了。

  一股温柔力量从上方灌输下来,身体被神力包裹,瞬间变得轻盈,连滋滋冒着杂音的耳中也清明了。

  

  “你等我,我这就救你出来!”

  

  阿文看着阿祺跑远,没多久水面起了涟漪。他听见是大祭司追来了,阿祺与他打的激烈,神力引得水面泛起层层波澜。


  “放了他,我跟你回去。”

  

  “你救不了他,快快束手就擒!”

  

  回应大祭司的是更强硬的抵抗,整个地牢被金光照亮,被激起的水浪一层又一层。阿文急得扯锁链,想要去看发生了什么。

  

  下一瞬黑夜恍如白昼,盛光过后,水面恢复平息,周遭一片寂静。

  

  “喂!阿祺?有人在吗?”

  

  回应他的是水牢里空荡的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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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信人:马嘉祺展信佳: 哥,新...

收信人:马嘉祺
展信佳:
     哥,新婚快乐!
     原谅我不能到场,最近忙着实习的事一直没回你和小芙姐姐的消息,不用担心我,好好准备婚礼吧。
      其实我也想过这几天就飞过去给你们帮忙的,只是突然恍惚,你怎么就要结婚了,明明才背着书包嘱咐我要好好学习。之前你说好好学习才能有个好未来,我一直不明白你怎么天天想着这些,担就算我现在大学快毕业了有没有很明白,好好学习也没有给我一个好未来啊……我说的是实习真的很累。
  ...

收信人:马嘉祺
展信佳:
     哥,新婚快乐!
     原谅我不能到场,最近忙着实习的事一直没回你和小芙姐姐的消息,不用担心我,好好准备婚礼吧。
      其实我也想过这几天就飞过去给你们帮忙的,只是突然恍惚,你怎么就要结婚了,明明才背着书包嘱咐我要好好学习。之前你说好好学习才能有个好未来,我一直不明白你怎么天天想着这些,担就算我现在大学快毕业了有没有很明白,好好学习也没有给我一个好未来啊……我说的是实习真的很累。
       父亲公司好像快不行了,但他好像没有那么愁了,只是这两天总让我回去看他。我妈前两天还和我发消息来着,她的服装店开了分店,新招了一个大学生,想介绍给我,但是已经被我拒绝了。哦,我上个星期还遇到你舅舅了,他还是不苟言笑的,不过我和他聊了几句他居然笑了,还说让我赶紧找个女朋友……还有什么呢,对了,我昨天居然看见宋亚轩和一个女生在酒吧门口卿卿我我,其实不是第一次了,怎么长大了还随了他弟了,但我心痛的是,那个女生是我社团新来的学妹……
      哥,你说他们怎么都这么急着让我找女朋友,你会不会也这么想?其实不是很想说,但你也看得出来吧,我放不下你。这两年我们都很关心对方,但是你一直不回来,是不想见我吗?没关系,因为我也不敢见你,我在想如果当初我也去找你了,我们是不是就有可能了?说起来很奇怪,从我意识到喜欢你到你出国,横冲直撞的心意犟了几年,怎么最后还怕了。当时我一个人打车到机场,偷偷看着小芙姐姐登机,她的风衣和你的是同款吧,她像你一样,一次都没有回头,我还默默感叹了一下,她是真的爱你。我也是。
     这些年我变得念旧,我总想到第一次见面你紧紧抱着我的样子,总想到你带着我上学穿着白色校服的样子,总想到你拿着那块表从河里走过来的样子,总想到你捧着我的脸替我擦眼泪,月光洒在你身上的样子,总想到你跑乱了衣服来找我和严浩翔的样子……为什么我们走到这一步。刚发现我有夜盲症的那天晚上,我和你窝在床上,听着雨声你明明说一起长大,但我总觉得你一直在离我远去。你总是最了解我,也总是最不明白我。我曾以为我已经做了你的水星,但是十八岁你给我发消息的时候我还是成了冰箱里变质的面包。严浩翔说感情破裂就像面包开始变质,所以我很感谢你小心翼翼的接住我,让我慢慢明白我们之间早就横亘着最深的羁绊和最大的天堑。
     时到如今,我还是放不下你,但是我会努力好好生活,你在那边也是,照顾好身体,马上结婚了更不能再复发了。或许哪天你也会收到我的喜帖,所以,请再等我一次吧,亲爱的哥哥!
     最后再说一句,新婚快乐,马嘉祺。
寄信人:刘耀文

竹幻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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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

  文×祺

  ★随便写写,随便看看,娱乐而已,不喜快跑~

↓正文如下

  

  

  “哎,听说了吗?马家的小公子要嫁给刘府少爷做小了!”“这能没听过?这么大的事,你说这两家够开明啊,明明两人都是男…””哎,别说了,让人听见可倒霉。”“嘁,走吧走吧。不说了不说了。”两人不欢而散,这对话却被刘耀文听的真真的,他狠狠的把一把木梳砸在台子上,把小贩都吓了一跳,“啧,恶心。”其实刘耀文并不愿意这件婚事,他这辈子还没结过婚,由于家族联姻什么的,他也没想到自己娶的第一个人竟然是……男子,他也不明白自己的父母为什么这么开明,能让自己纳一个男子做妾,这个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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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便写写,随便看看,娱乐而已,不喜快跑~

↓正文如下

  

  

  “哎,听说了吗?马家的小公子要嫁给刘府少爷做小了!”“这能没听过?这么大的事,你说这两家够开明啊,明明两人都是男…””哎,别说了,让人听见可倒霉。”“嘁,走吧走吧。不说了不说了。”两人不欢而散,这对话却被刘耀文听的真真的,他狠狠的把一把木梳砸在台子上,把小贩都吓了一跳,“啧,恶心。”其实刘耀文并不愿意这件婚事,他这辈子还没结过婚,由于家族联姻什么的,他也没想到自己娶的第一个人竟然是……男子,他也不明白自己的父母为什么这么开明,能让自己纳一个男子做妾,这个时候他多么希望自己的父母是封建思想啊,“啧。回去了。”

  

  说要娶妻,好笑,刘耀文连那人什么样都没见过,过两天就要娶回来了,“父亲,我真的要娶他啊?”“怎么了?之前不是说好的吗?”“是…但是,你儿子…娶一个男子,这说出去不让人笑话?”“刘耀文!这话可不许再说了!”刘耀文一惊,识趣的闭了嘴,“父亲,当真要…”刘老爷叹了口气,“耀文啊,马公子啊挺好的…虽说是小,但是你可别欺负人家啊。”刘耀文苦笑着点点头,“婚期定在什么时候?”“后天。”“好…嗯?什么?后天?”刘耀文一愣,呆愣在原地,“不是,什么,怎么,这么急的吗?”刘耀文舔了舔后槽牙,“父亲,我觉得我还没准备好…”刘老爷笑着拍了拍他的肩,不仅感慨道“哈哈哈…我儿长大了,要娶媳妇咯。”后天,那得抓紧时间玩才行,谁知道那什么马公子来刘家会耍什么小脾气,谁知道他,哼,真烦人啊

  

  大婚当日,刘耀文假笑着走进了马家的大门,鼓足勇气来了一句“爹,娘。”马家的老爷夫人倒是很开心,“哎呀,刘公子快去吧,小儿就在房里等着呢。”刘耀文匆匆行完礼,就去了马家二公子的房间,“刘少爷?”房间里有两个人,一个穿着婚服盖着头纱坐在床上,另一个穿的也喜庆,站在床边细细打量着刘耀文,“您是马家大公子?”那人点了点头,刘耀文瞥了一眼床上坐着的人,骨架不大,看样子挺秀气,白皙的手在抓着婚服,看样子有点紧张,再细细打量,这穿的是……裙子?“这为什么……”“哦,父亲说外人会议论,特地准备了这一套,小弟也不胖,应该也看不出来是男儿身。”刘耀文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嗯。时间到了,启程吧。”刘耀文扶起马家公子,这手摸起来很软,很嫩,就是有一点凉,应该是紧张的,“紧张吗?”刘耀文凑近偷偷说道,像是被吓到了,那人颤抖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刘耀文总觉得这人不愿意搭理自己,啧,难伺候

  

  出门的那一刻,镇上的人都在围观,有知道的也有不知道的,但的确马家公子很适合这婚服,刘耀文看着人上了轿子,暗暗松了口气,结婚可真麻烦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下人们搀扶着马家公子回了房间,刘耀文笑呵呵的在外陪酒,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他把这些酒全倒了,他可不喜欢这种伤身体的东西,待宾客散去,刘耀文擦了擦汗,“父亲,时候不早了,赶紧歇下吧。”刘老爷子笑了笑,“你啊,就别管我们了,快去见见你的新娘子去。”刘耀文应下了,“那…父亲快去歇着,耀文先退下了。” 

  

  去了房间,看到那人在床上坐着,头上依旧盖着红色的盖头,看样子应该是没吃什么东西,刘耀文走上前去自以为帅气的揭开哪个碍事的盖头,那人明显被吓了一跳,“刘…刘少?”刘耀文愣了一下,那人肤色比自己白,唇上也不知道被谁抹上了这么浓烈的红色,下巴上的那颗痣长的恰到好处,真干净啊,“你叫什么名字?”“在下马家二公子,马嘉祺…”“马嘉祺…名字也挺秀气的。”刘耀文坐在了他的身边,仔细看了看,马嘉祺真的很瘦,想着想着,他下意识的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腰,也不知道是被吓到了还是怕痒,那人缩了一下身子,“刘…刘少…”“叫我阿文!”“阿…阿文…”刘耀文一只手就能搂住马嘉祺的腰,他挑起那人下巴,“现在,你是我的人了。”马嘉祺害羞了,想躲开,却被刘耀文捏住下巴转了过来,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没有圆房想法的刘耀文一下子来了劲,他起身拿了一个帕子,轻轻擦去马嘉祺唇上的红色,擦的差不多后,刘耀文再细瞧这人,明明不化妆更好看嘛,“阿文?”刘耀文回过神,“马嘉祺,你可真是好看啊。”刘耀文略带粗暴的将人按在床上,吻了上去,“唔?”被吓到的马嘉祺下意识的咬了下去,“嘶…”刘耀文擦了擦嘴边的血,“你小子,想谋害亲夫?”马嘉祺赶紧摇摇头,“对不起阿文…我不是故意的…”那人看样子有点委屈,刘耀文性质更高了,“别说对不起,接下来可能是我对不起你了…准备好了吗?”

  

  第二天早晨,刘耀文醒的很早,再看看身旁的人,估计是昨天晚上累狠了,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看到马嘉祺哭花的脸,刘耀文竟有一丝怜惜感,刘耀文匆匆起身,趁下人还没有过来之前离开了这个房间,本以为马嘉祺醒来后会找自己,刘耀文就在大堂里坐着,等了一上午,除了进来端茶送水的下人们,再没其他人来过,想着回去看一下,却又碍于面子,“昨晚怎么样啊耀文?”“父亲?”刘老爷点了点头,“怎么样?马公子还不错吧?”刘耀文没有说话,“这孩子啊,真是懂事啊,一大早的就过来帮我做事,陪我聊天,你啊,可不许欺负人家。”刘耀文眨巴眨巴眼睛,“父亲您是说…嘉祺早上来找您了?”“是啊,这孩子啊,非要帮我一起修剪植物,可比你懂事多了。”刘耀文听完,赶紧走出去,什么啊,明明是自己的妾了,怎么没有来找自己啊,真奇怪,为什么会这么在意啊

  

  来到院子,他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一袭白衣飘着,站在小桥上看着水里的鱼儿,“喂!”听到声音,马嘉祺微微皱眉的回头看了一眼,“小声点阿文,你会把鱼吓跑的。”刘耀文还想说什么,看了看马嘉祺认真的在看鱼,到嘴边的话又咽下去了,只能弱弱冒出一句“嘉祺,你早上怎么…没来找我?”“嘘…你就冲这鱼嗷嗷吧你。”马嘉祺转身离开,被刘耀文一把将人拽了回来,“没人告诉你吗?桥上很危险的…要牵好我的手。”“嗯?”刘耀文可管不了这么多,牵着马嘉祺就跑回房间,“阿文你这是做什么?”“什么做什么?”马嘉祺有些好笑,“你不喜欢我的对吧?跟我结婚也只是因为家里逼迫吧?”刘耀文呆住了,他没有想过马嘉祺会这么问,“是…是啊,这让谁家娶回一个妾室,还是男子,谁都不乐意的好吧,很奇怪啊…”马嘉祺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喂,你不会喜欢男人吧?”马嘉祺没有说话,“不是,你喜欢我?虽然我长得帅,家里也有钱,喜欢我的姑娘多了去了,但是你……”“阿文,我有些乏了,想休息了…”刘耀文看了看他,“啧,烦死了,你随意吧。”刘耀文气呼呼的离开了房间,也不知道在烦些什么,反正就是很不爽

  

  后面的几天,刘耀文都没有来找马嘉祺,约上狐朋狗友去逛逛那青楼,看看姑娘,生活美滋滋的,很快,刘耀文就把马嘉祺给忘了,“哎,你说那刘家的那个妾室怎么没见他出过门啊?”“不知道啊,难道是长得太丑不好意思出门?”“哈哈哈,谁知道去,他刘家娶到了丑媳妇,跟咱们又没关系。”刘耀文总是能在他人的嘴里听到写各式各样的传闻,嘁,我的人丑不丑还轮得到你们来说?说来也奇怪,嫁过来一个多月了,马嘉祺从来没有出门逛过,甚至都没回娘家看过,刘耀文一直在等着马嘉祺主动来找自己,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的确输了,当天晚上回去就找了马嘉祺,“阿文?”“今晚我住这儿,明早带你去集市逛逛。”“哎?怎么突然?”“马嘉祺!”刘耀文突然一吼,给人吓了一跳,“怎么了阿文?”刘耀文叹了口气,“你做了一辈子的小了,不想做大?”马嘉祺一愣,随后轻笑了一下,“我虽生的迟,但自打我出生以来,家里长辈下人处处宠着我,凡有好物必定先给我的,就连家具摆放都是随我喜欢,这么看,我还真是做了一辈子的大呢…”是啊,他马嘉祺在马家是万人宠爱的小公子,嫁过来之后却连门也没出过,“想什么呢阿文?”马嘉祺清脆的声音将刘耀文拉回了现实,“啊?没什么…”马嘉祺轻轻点了点头,“阿文今天累了吧,我来伺候阿文更衣休息吧。”累?是指这几天逛青楼,撩妹子?这道真有点累了,青楼女子个个浓妆艳抹,哪儿有马嘉祺这纯天然的好,马嘉祺动作温柔的帮他退下衣服,“阿文…”“怎么了?”“需要我去书房睡吗?”“啊?”刘耀文转过身看向他,“什么意思?”马嘉祺抿了抿嘴唇,看了看他,“阿文不想和我一起休息吧…”“为什么会这么想?”马嘉祺没有说话,看样子倒是有点委屈,“喂,可别哭啊,我可不会哄你…”马嘉祺假笑着提起嘴角,“不会的…”刘耀文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置,“上来。”“好…”

  

  虽说两人躺在一张床上,但是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刘耀文翻个身顺手抱住了马嘉祺,怀里人小小的,香香的,软软的,刘耀文也开始分不清对马嘉祺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了,只是打心眼里觉得他很可爱,“嘉祺…”“唔…”睡的迷迷糊糊的马嘉祺轻轻哼唧了一声,“转过来,抱着。”马嘉祺慢吞吞翻了个身,依偎在刘耀文怀里,继续睡,刘耀文得意的摸了摸他的头发,也不知道跟谁炫耀,反正他是装到了

  

  第二天,马嘉祺早早的醒来了,看到还在床上的刘耀文,轻轻给他盖好被子,随后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时间还早,可以去喂喂小鱼,他蹦蹦跳跳的来到小桥边,拿起几粒鱼食丢了下去,瞬间小鱼全都争先恐后的过来进食,“慢点…还有呐…”马嘉祺又撒了一把鱼食,“嘉祺…”“嗯?”听到有人叫自己,马嘉祺回头望了望,“阿文你醒啦…”马嘉祺冲刘耀文笑了笑,其实从马嘉祺离开房间,刘耀文就已经醒了,身边突然没有香香的味道,一时间还有点不习惯,“走吧,我带你出去逛逛。”“好。”

  

  大门打开了,马嘉祺跟着刘耀文走了出去,集市上人来人往,有一些热闹,虽然之前在马家也有逛过集市,但成亲之后出来玩,这还是第一次,马嘉祺按耐住心里的兴奋,“阿文…我可以要…那个吗?”刘耀文顺着马嘉祺的视线看过去,一串串红彤彤的糖葫芦印入他的眼帘,“来一个糖葫芦。”刘耀文将手上的糖葫芦递给他,“谢谢阿文…”刘耀文突然不满足于阿文这个称呼,“叫相公。”“嗯?”马嘉祺停下了动作,有些害羞的看向他,“阿文别闹…在街上呢…”“我没闹,你快叫一声听听。”“相…相公…”马嘉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刘耀文倒是爽了,嘴角都找不到了,他乐呵呵的在前面走着,脑袋里环绕着那一句娇羞的“相公…”,待马嘉祺回过神来,刘耀文已经没了影,他顿时有点慌了,开始四处寻找,“阿…阿文?你在哪里?”此时的刘耀文还没发现人已经丢了,乐呵呵在向前走着,看到前面有一群人围在一起,刘耀文凑了过去,“哟,这是在大街上耍把戏呢?”周围人一阵起哄,刘耀文也跟着起哄,玩的不亦乐乎

  

  另一边的马嘉祺可就没这么高兴了,他有些沮丧的蹲在路边,手上的糖葫芦也被人撞在了地上,委屈巴巴的看着地上被践踏碎的糖葫芦,“你没事吧?怎么一个人坐在这个?”马嘉祺缓缓抬头,眼前那人显得格外温柔,“没事吧?地上凉,我扶你起来。”那人温柔的将马嘉祺拉了起来,细心的给他整理衣服,“谢…谢谢。敢问公子贵姓?”那人笑了笑,“在下名叫张真源,叫我真源就行。”马嘉祺点了点头,“在下马家二公子,马嘉祺,叫我嘉祺就好。”张真源点点头,“嘉祺,你在这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张真源跑到一边去买了一串糖葫芦递给他,“呐,给你。”“哎?给我?为什么?”马嘉祺轻轻一笑,还有点好看,“拿着吧,看你挺难过的样子。”“谢谢你。”张真源摇摇头,“别不高兴了,你家在哪儿啊?我送你回去吧…”“我家在…在……”马嘉祺一时间竟想不起来自己家在哪儿,“噗,你不会忘了吧?”马嘉祺苦笑着看着张真源,有一点委屈,“我好像…真的忘了…”“啊?不是吧?你家里人呢?”“我…我和阿文走散了…”马嘉祺顿时有点失落,“那…要不要先去我家喝杯茶?这样一直等也不是办法。”张真源绅士般的伸出手,“可是…阿文如果来找我的话会不会找不到我啊?”张真源默默收回手,看看天,“那我陪你再等一会吧。”“啊…没事的,我可以一个人等的,你先去忙吧。”马嘉祺对突如其来的温柔还有一点不适应,毕竟两人在几分钟前才认识,“我也没什么事,也就随便逛逛,你一个人等无聊,我陪你聊聊天吧。”“啊…这样啊…那谢谢你啊。”

  

  虽说是等一会,等到日落了还没有等到来人,“嘉祺,这么晚了,要不明天再等吧…”马嘉祺摇摇头,“阿文他会来找我的,他要是找不到我会……”会怎么样?会伤心?会难过?或许刘耀文并没有太在意他吧,“嘉祺,跟我回去吧,明天我送你回去。”马嘉祺妥协了,或许……他就是想要丢掉自己呢?“谢谢你啊真源…”张真源笑了笑,“走吧,我带你回去。”

  

  刘耀文也是心大,逛了一天,回到家还打了个哈欠,“哟,耀文回来啦?嘉祺呢?我怎么一天没见着他?”刘老爷放下剪刀和浇水壶,看了看刘耀文身后,刘耀文一愣,“对啊…马嘉祺呢?”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把人弄丢了,吓得刘耀文撒腿就跑,回到当时买糖葫芦的地方,人不在,但是地上那碎了一地的糖葫芦让他一阵耳鸣,“马嘉祺!”他呼喊着,当然,没有人回应。“他不会……不…不会的…”刘耀文从来没有这么无力过,一时间有些腿软,跌在了地上,他害怕,害怕马嘉祺遇到什么坏人了,但是这人已经丢了一个下午,如果遇到歹徒估计已经凉了,他在集市上又找了一圈,还是找不到人,无奈只能回去,“找到人了?”刘耀文生无可恋的摇摇头,“你小子,再怎么不喜欢人家也不至于把人家丢在外面吧…嘉祺本来就不识路,这下好了,你让我怎么跟马家交代!”刘耀文没有说话,说到底都是自己的锅,这下好了,把人作没了,“快安排人一起去找啊!傻站着人就能回来吗?”刘耀文回过神,赶紧四处召集人一起去找马嘉祺

  

  “我这地方肯定不如你们家,别嫌弃,先住着。”张真源领着马嘉祺进了屋子,“哪儿会嫌弃,说到底还得感谢张公子给我捡回来呢…”,马嘉祺看了看屋内摆设,的确不像自己家那么豪华,但也不差,倒也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坐吧,我去准备饭菜。”马嘉祺听话的点了点头,张真源出门后,马嘉祺对这个屋子充满了好奇,屋子不大,一会掀掀床帘,一会戳戳床榻,“啊啾…”马嘉祺揉了揉鼻子,好像要感冒了,“嘉祺,来吃饭吧。”张真源端来食盒,从里面端出几个菜来,“我这里的菜肯定也比不上你们府里的,你也凑合吃点吧,别饿着。”马嘉祺笑着点点头,“嘉祺,你笑起来很漂亮,多笑笑嘛…”“哎?”马嘉祺微微一愣,随后没忍住的笑起来,“什么啊真源…男孩子怎么用漂亮形容呢…”张真源嘴角微微一扬,“我好像捡到宝了呢…”“嗯?你说什么?”“嗷,我说快吃饭吧,菜都要凉了。”“好~”吃饭的时候张真源就注意到了,马嘉祺一直在吸鼻子,“怎么了嘉祺?不舒服吗?”“啊…有点…可能吹着风了吧。”张真源点点头,心里默默计划着什么,吃完饭,张真源去送碟子,顺便带了一碗红糖水回来,“嘉祺,快,趁热喝了,暖暖身子。”“噗…我真的没事,又不是女孩子了,真的用不着这么照顾我的。”马嘉祺摇摇头,对于喝药什么的,他可不喜欢,“快喝吧,这是红糖水,是甜的,赶紧趁热喝了。”见马嘉祺还是扭扭捏捏的,张真源坐在了他身边,“我喂你?”“啊?不用不用,我自己来。”马嘉祺赶紧接过红糖水,喝了一口,真的是甜的,咕咚咕咚,张真源在一旁看着马嘉祺的喉结一上一下的,有点好玩,“喝完啦…”像完成任务一样,马嘉祺炫耀似的给张真源看了看空空的碗底,“真棒。”张真源像哄小孩子一样,估计是真的把他当小孩子吧,有些宠溺的揉了揉他的头

  

  “刘耀文,人找到没有?”刘耀文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害…你小子,真是想气死我啊!”刘老爷努力平复着心情,“滚回你房间休息去,明天一早给我去找人!”刘耀文嘟囔着嘴回了房间,回想着关于那穿糖葫芦的故事,他已经想出了无数种结局,马嘉祺可能被人绑了,或许迷路了,又或者……刘耀文实在想不出一个什么好的结果,“啧…好烦…”是啊,好烦,如果当初没有娶他,会不会他现在还开心的待在马家,会不会吃的好睡的暖,离开自己他是不是会更开心?“啧,烦死了,睡觉。”

  

  “嘉祺你睡床吧,我打地铺。”“不…不用吧…我也可以睡地铺的…”“别了吧,你都有点感冒了,地上凉,听话,你睡床。”马嘉祺有点不忍心,“要不…如果不嫌弃的话…一起睡床也行的…”“嗯?”张真源看了看他,随后温柔的笑了笑,“你不介意?”马嘉祺摇摇头,“我可以的,一起睡床吧。”张真源点点头,“那个…我晚上可能会大呼…可能睡姿不太好…真的要一起吗?”“没事的,毕竟这是你的床,怎么说都是我打扰你了。”张真源点了点头,“一起睡也好,帮你捂一捂。”马嘉祺往里挪了挪,张真源爬上床去,“快休息吧,不早了。”“嗯。晚安真源。”“晚安。”

  

  第二天,刘耀文早早的跑去了集市,希望着马嘉祺能出现,而此时的马嘉祺有些迷迷糊糊的,张真源早上醒来,看见睡的迷糊的马嘉祺,“真可爱…”他顺手帮他整理了一下头发,这一碰,顿时发现了不对劲,赶紧将手放在马嘉祺额头上确认,“嘉祺!嘉祺!”“唔…”马嘉祺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身上这么烫,你在这儿休息,我去给你煎药。”张真源赶紧下床,穿了鞋就往厨房跑,因为身体的不适,马嘉祺几乎睡了一天,到了傍晚才迷迷糊糊醒来,“真源…”“嗯?嘉祺醒了啊,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马嘉祺弱弱的点了点头,“天还没亮?”“不是,已经晚上了。”“什么?我得去找阿文…”“嘉祺,你先好好休息,等身体好了我送你回去。”马嘉祺还是想要出去,“嘉祺!”张真源一把抱住他,“你现在这样怎么去找人啊,人还没找到呢身体就不行了,听话。”马嘉祺渐渐冷静下来,抱着张真源哽咽,“真源儿…阿文他会不会…不要我了…”“怎么会呢,放心吧,你还有我呢。”出于私心,张真源倒也是希望那什么所谓的阿文不要他了,这样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把这个大宝贝带回家了,“嘉祺乖…地上凉,先上床休息。”马嘉祺点点头,“真源,明天你送我回去好不好?”“好啊,我送你回去,顺便给你买一根糖葫芦,开心点嘛,别不高兴了。”马嘉祺点点头,“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呢真源…”张真源宠溺的帮他整理了头发,“嘉祺有喜欢的人吗?”“哎?怎么突然这么问?”“没什么,就是嘉祺这么可爱一定有很多人喜欢吧?”马嘉祺咬了咬嘴唇,想了一下,“我不知道阿文喜不喜欢我…他从来没有说过喜欢我…也没说过不喜欢我…”“这样啊…那…如果他不喜欢你…我可以喜欢你吗?”“嗯?”马嘉祺一惊,张真源赶紧解释,“啊…我只是觉得嘉祺很可爱,想保护你,但是如果你有喜欢的人了,也一定要加油啊。”“噗…好啦,知道啦…”张真源一脸喜欢的看向马嘉祺,虽说已经退烧了,但是小脸还是红扑扑的,“嘉祺,我们是朋友吧?”“是啊…”“要是最好的朋友哦。”“好~”

  

  在集市等了一天的刘耀文眼神空洞,坐在台阶上静静的看着人来人往,突然想起什么,站起身就往马家走去,“耀文?怎么来我马家了?我儿子呢?”马家老爷看了看刘耀文身后,没有看到马嘉祺的身影,“哦,嘉祺身体不适,我特地来拜访,报个平安。”马老爷点了点头,“嘉祺这孩子从小身体弱,一吹到风就容易生病,辛苦你照顾了。”刘耀文心里咯噔一下,如果马嘉祺在外面,这吹了多长时间的风啊,他这么瘦弱的身子会不会吃不消啊,“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嘉祺的,那耀文就先回去了,嘉祺还在等我。”“好,得空常来啊。”离开了马家,刘耀文的脸色更差了,两天了,人已经丢了快两天了,家里下人也没有找到任何关于马嘉祺的消息,“啧,一定要没事啊。”

  

  一大早,马嘉祺就迷迷糊糊的醒了,他坐起身,张真源感受到了动静,缓缓睁开眼,“嘉祺?怎么坐起来了?快盖好被子,别冻着。”马嘉祺摇摇头,“我想起来了。”张真源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先他一步起身下床,然后把马嘉祺用被子裹起来,“我去打水给你洗漱,你坐着别动。”“真源…不用麻烦了,我可以自己来的。”“你身子弱,别吹着风,我去吧,你在这儿等我。”马嘉祺乖巧的点了点头,又将被子裹紧了一点,待洗漱完毕之后,张真源贴心的给马嘉祺整理衣服,“好了,我们走吧,带你去找人。”“好~谢谢真源。”两人来到了之前和刘耀文走散的地方,马嘉祺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失落的刘耀文,“阿文!”听到声音,刘耀文瞪大了眼睛,“嘉…嘉祺?”马嘉祺开心的跑过来,刚想扑上去,却一个急刹车停住了,他对上刘耀文有些湿润的眼睛,小心翼翼的开口“可以…抱吗?”刘耀文一把抱住他,“谢天谢地,你没事。”刘耀文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嘉祺, 你去哪里了,我找了你好久…”“他跟我回去了。”刘耀文这才注意到和马嘉祺一同来的还有一个人,“本来昨天就应该带他来找你的,但是没有办法,他生病了。”张真源一脸羡慕的看着两人亲昵的行为,“什么?生病了?”刘耀文赶紧松开马嘉祺,四处查看,“阿文我没事了,还得谢谢真源一直在好好照顾我。”刘耀文点了点头,“多谢公子照顾我家嘉祺。”张真源摇了摇头,“嘉祺,快回去吧,别吹着风了,你身子弱。”马嘉祺点点头,“谢谢真源,希望以后还能见到你。”张真源苦笑着,“有缘再见吧,你可别把我忘了,这两天我也是很辛苦的…”这说的,马嘉祺倒有些舍不得张真源了,飞奔过去抱住了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欢迎你随时来找我玩啊…”张真源瞥了一眼气鼓鼓的刘耀文,笑了笑,这笑容在刘耀文看来有点挑衅的意思,“有空欢迎来刘府玩,嘉祺身子弱,我们就先回去了。”刘耀文赶紧拽过马嘉祺,“先走啦,再见真源…”“好,再见。”

  

  刘耀文牵着马嘉祺向家走去,一路上都紧紧抓着他,生怕一个不小心再把人弄丢了,刘耀文没有跟马嘉祺说一句话,马嘉祺以为他是生气了,只能默默跟在他后面,不敢出声,回到家后,刘耀文带着马嘉祺回到房间,“你好好休息,我……”马嘉祺安静的看着他,“我去告诉父亲你回来了。”说完,便匆匆离开,马嘉祺看着冰冷的床榻,这倒有点想起张真源了,总能想方设法让被褥暖和起来,“阿文你这个笨蛋…”你再不要我,我就要被别人带走了啊

  

  “父亲…”“怎么回来了?人找到了?这样下去可不行,要报官了。”“父亲,放心吧,人找到了。”刘老爷一愣,赶紧站起身,“找到了?”“是。”“臭小子,让看,我去看看嘉祺。”刘耀文被撞开,刘老爷出了房间直奔马嘉祺房间去,小心翼翼的敲响房门,“嗯?谁?”“啊,嘉祺啊,是我。”“啊,父亲。”马嘉祺赶紧跑去开门,“父亲怎么来了?”“来看看你,怎么样?这俩天不在,一定害怕吧,我让刘耀文来陪你几日?”马嘉祺笑着摇摇头,“不用了,阿文也很忙的,不用来陪我的。”刘老爷点点头,“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好,谢谢父亲。”马嘉祺目送刘老爷的离开,四处看了看,没有看见刘耀文的身影,轻轻叹了口气,关上了门,本以为等到晚上,刘耀文就会来,结果夜深了,房门也没有被敲响,有些失望,“阿文…喜欢你…好累啊。”

  

  次日马嘉祺就从下人嘴里得知,刘耀文出了远门,马嘉祺想了想,憋在家里心闷无聊,还不如出去逛逛,他跑去了刘老爷那里,“爹。”“哎。嘉祺来啦…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好点?”马嘉祺笑着点了点头,“好多了,爹,我想出去逛逛。”“出去逛当然好,只是耀文不在,我担心…”“爹你放心,我总得多出去走走才能认得路不是。”虽然很担心,但是拗不过马嘉祺,刘老爷只能妥协,“哎…好吧,你注意安全。”马嘉祺乐了,“放心吧爹,等我回来给您带好吃的。”马嘉祺乐呵呵的出了刘府,好像一个人…也可以挺开心的

  

  他的确不敢离刘府太远,但也在努力的记着路,他又看到了那个卖糖葫芦的老爷爷,笑嘻嘻的跑过去,“您好,给我一个糖葫芦。”拿到糖葫芦的马嘉祺.美滋滋的吃了起来,回头看看,嗯。这条路认识啦,马嘉祺在集市上逛着,许多新奇的小玩意吸引了他的注意,“嘉祺?”听到有人叫自己,马嘉祺回头望了望,“哎?真源儿?”“真的是你啊嘉祺。”张真源快步上前,“身体好点了吗?刘少爷怎么不在?”“啊…阿文他出远门了,府里闷得慌,出来走走。”张真源点了点头,“张公子又怎会出现在这集市上呢?”“哦,我每天都会在这集市上逛逛,确保没有人做一些‘出格’的事。”马嘉祺点点头,“那一定很辛苦吧。”张真源摇摇头,“刘公子不在你一个人没问题吧?要不要我陪你逛?”马嘉祺摇摇头,“没事的,你忙你的吧,我随便逛逛就回去了。”前面突然响起了吵闹声,估计又是为一些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吵起来的,张真源看了看前方,又望了望马嘉祺,“真源你快去吧,我没事的,注意安全啊。”张真源点了点头,然后赶紧向前跑去,前面的路不太熟悉,为了安全考虑,马嘉祺决定不向前去凑这个热闹了,刚打包好带给刘父的糕点,一回头就被一个疾行前去看热闹的小贩连人带糕点一起撞在了地上,一边的流浪汉看到滚在地上的热乎糕点疯了一般的扑过去抢,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为了抢糕点,在马嘉祺手上重重的踩了一脚,“唔…”跌坐在地上的少年十分狼狈,甚至都不敢叫出声,他只觉得,这些人好可怕

  

  地上的糕点很快被抢食光,依旧饥饿的人盯上了看起来还算富贵的马嘉祺,“吃…吃的…要吃的…”面前的流浪汉抓住了马嘉祺的肩膀,手上的污垢弄脏了少年的一袭白衣,“你…你先放开我,我…我去给你们买吃的…”那些人就跟听不懂一样,依然往马嘉祺身上扑,那些人黑色的长指甲划破了少年的脖颈,几滴鲜血在纯白的衣服上绽开出了花,随着钱袋被打落在地,那些人才清醒了一点,随即一群人又向马嘉祺的钱袋扑去,马嘉祺这才得以喘息,他赶紧站了起来,一股脑就往回跑,“好可怕,阿文…救我…”

  

  跑到刘府,马嘉祺早已精疲力尽,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白色的衣服已经满是灰尘,衣领处还沾着献血,意识到周围有人在看自己,马嘉祺赶紧跑进门,“嘉祺?这是什么了?出什么事了?”刘老爷看到马嘉祺的时候被吓了一跳,“爹…”马嘉祺礼貌性问候,但现在并不想回答任何问题,“对不起爹,给您带的点心都撒了…”刘老爷赶紧走上前查看儿媳情况,“怎么还受伤了?人没事吧?”马嘉祺摇摇头,“爹,我累了…先去歇着了。”刘老头点点头,赶紧吩咐下人伺候马嘉祺梳洗更衣,目送着马嘉祺回房间之后,刘老爷才叹了口气,“耀文这个臭小子,这让我怎么对得起马家啊…”说罢,便摇了摇头,“可能当时就不该逼他娶妻吧…”

  

  从那天回来之后,马嘉祺就没出过房间,平常顶多也就是喂喂小鱼,偶尔帮刘老爷修剪植物,也不怎么陪家里长辈聊天了,通常都是客套两句,然后以身体不适为由,将自己锁房间里了,就连给他上药的下人都得哀求半天才肯给开门进去,“马公子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奇怪了,真让人捉摸不透。”“是啊是啊,之前看他还很喜欢赏鱼呢,现在就像疯了一样,天天把自己锁房间里,就连饭也能连着几顿不吃呢。”下人们纷纷摇了摇头,猜不透主子到底在想什么,“你说这刘少爷怎么还不回来,难道当真是不想看到马公子?”“谁知道呢,你说这马公子也真是惨,明明是名门出身,却偏偏来刘府做了个小,真是可怜。”“咳…”议论的下人们一回头,看到身后的刘耀文吓了一跳,赶紧道歉开溜,刘耀文强大的气场让人窒息,下人们也不知道他到底听到了多少,只知道再待下去就真的脑袋不保。来到马嘉祺门前,就看到一个下人开始苦苦哀求,“公子啊,您就让我进去吧,我就给您上个药,很快就好了…”见屋内没有应答,那人便继续边敲打房门边说,“公子啊…您就饶了我吧,让奴才进去吧…公子…”门外的人都快急哭了,刘耀文同时产生了不解,这是怎么了?怎么还要上药?那这不开门又是什么意思?那下人继续开口道,“公子…公子…开开门吧…公子…”许是听的烦了,木门被打开一道小缝,那下人赶紧跪着去扒木门,在即将进屋那一刻被刘耀文按住了,“啊,少…”“嘘。”刘耀文捂住了他嘴,拿过他手上盛着各种药瓶的木托盘,眼神示意他离开,那下人跪的腿麻,但此刻又不得不连滚带爬的离开这里

  

  刘耀文小心翼翼打开门,走了进去,房间内很安静,干干净净的像没人住过一样,马嘉祺自知要上药了,已经退下了一半衣服,露出了白皙的肩膀,背对着门口坐着,看着少年肩膀上一道一道的抓痕,刘耀文不禁皱了皱眉头,“这是怎么了?”听到动静的马嘉祺吓了一跳,他转过身来,对上了刘耀文那分不清是心疼还是嫌弃的眼神,“阿文?”看到他好看的脖劲以及锁骨处也有痕迹,刘耀文脸色更难看了,“谁欺负你了?”马嘉祺摇了摇头,“是……自己不小心…”他不愿再细说那天经历的事情,对于他来说,那天的事犹如一个烙印,深深刻在心里,刘耀文没有继续说话,拿起棉球,倒上药粉,按在了马嘉祺的伤口上,“唔…”虽然过了一段时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上明明不深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疼?”马嘉祺摇摇头,“不…不疼…”刘耀文知道他在嘴硬,注意了一下手劲,尽量轻的替他上药,“好了。”刘耀文转身将托盘放在桌上,回头发现那家伙竟不老实的挠着自己的伤口,“喂!你挠什么啊,伤口又流血了!”刘耀文冲过来按住他的手,他这下总算知道为什么这些伤看起来不新却依旧没有愈合了,马嘉祺被吼的眼睛酸酸的,一滴一滴的泪水顺着脸颊落在了被子上,“怎…怎么了?”刘耀文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能将人搂在自己怀里,马嘉祺抽泣着,他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惹得人烦,刘耀文不知道他怎么了,他知道,问了也不会得到答案,等到怀里人动作小一点后,他听到怀里的人发出了沙哑而微弱的声音,“阿文…你喜欢我吗?”刘耀文脑子一阵空白,他不确定,一辈子没对人认真过的他也不清楚自己的感情,没有得到回答,怀里人也猜到了结果,继续说道,“那阿文有喜欢的人了吗?”刘耀文想了想,他对马嘉祺的感情应该能算上爱吧,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琢磨着这个小家伙肯定又要乱想,便肯定道,“有。”马嘉祺一愣,就连脸上的泪珠也停住了,就在刘耀文刚准备承认自己喜欢的人是他的时候,马嘉祺突然来了一句,“那……阿文什么时候娶妻啊…我好想看看阿文真正喜欢的人…一定比我好很多吧…”怀里的人抬头冲他笑了笑,哭红的眼眶和鼻尖配上这个笑,让人心碎,“你在胡说什么?”马嘉祺摇了摇头,从刘耀文的怀里坐起来,一本正经的和刘耀文开口,“阿文,我会很乖的,不会打扰你的,等你娶了正妻,如果不嫌弃我,我就一直待在这里不会打扰你,要是实在嫌弃的话,你就休了我吧,你放心,我会帮你和老爷说的,不会让你为难的。”“马嘉祺你到底在胡说什么啊?”刘耀文怒了,他觉得眼前这个人变了,变的有些奇怪,他不知道马嘉祺怎么了,之前不是很喜欢自己吗?怎么现在却总想着离开?“你就这么希望我娶正妻?”马嘉祺想了想,点点头,“阿文喜欢的姑娘一定会很温柔、很好看吧…”“你别后悔!”说罢,刘耀文便离开了马嘉祺房间,“好累啊…阿文,把我娶回家,你也很累吧…”马嘉祺无力的躺在床上,疲惫的闭上眼睛

  

  早上一阵敲门声传来,马嘉祺本想无视,但外面一直没有停下的意思,马嘉祺无奈打开了门,“爹?”看到来人是刘老爷之后,马嘉祺清醒了一些,“嘉祺啊,你知道耀文那小子怎么了吗?今天早上突然跟我说要娶正妻,给我吓了一跳,你们吵架了吗?”马嘉祺愣了愣,“啊…没有啊…老爷也知道阿文本来就不喜欢我的,想娶别人为妻很正常吧?”马嘉祺倒是想的很开,冲刘老爷笑了笑,“哎…你们俩啊…一个都不让我省心,嘉祺你洗漱一下,陪我去集市逛逛吧。”马嘉祺点了点头,跟着老爷一起出去,应该不会被丢下吧

  

  马嘉祺陪着刘老爷来到了集市,“爹…我可以要那个吗?”顺着马嘉祺指的方向走去,那是个做糖画的摊子,“当然,去选一个吧。”马嘉祺挑了一个小马的糖画脸上洋溢笑意,继续拐着刘老爷往前走,马嘉祺听到了乞讨的声音,他不仅绷直身子,坐在地上那些人看到马嘉祺,用手扯着马嘉祺的衣角,马嘉祺浑身发抖,手上的糖画也摔在地上散成糖渣,“快走快走,这里不允许乞讨!”听到熟悉的声音,马嘉祺顺着声音看去,“张公子?”“嘉祺!”张真源赶紧向马嘉祺走去,“嘉祺你没事吧?这些流浪汉老是对一些穿着富贵的人动手动脚的,没伤着你吧?”马嘉祺没有说话,旁边的刘老爷看出来了个大概,“小祺啊,你之前身上的伤不会……”马嘉祺没有否认,点了点头,“嘉祺你受伤了?他们把你弄伤的?”张真源有点不敢相信,他这才注意到马嘉祺脖子疼的痕迹,“快走快走!别让我再看见你们!”张真源一脸愤怒的撵走了那些流浪汉,“小祺啊,这位公子是?”“啊,他是我的恩人,之前和阿文走散了是这位公子带我回去,还照顾我了好久。”刘老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好了嘉祺,我把他们赶走了,你不用怕了。”马嘉祺点了点头,“嗯,谢谢啊真源,又麻烦你了…”“没事,跟我客气啥,话说这位是?”马嘉祺这才想起来还没有和张真源介绍刘老爷,“这位是刘老爷,阿文的父亲。”“原来是刘老爷,久仰大名。”刘老爷扯出一个微笑,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烦躁,“嘉祺,我有些乏了,我们回去吧。”马嘉祺点了点头,多亏了张真源今天的出现让他心情没那么遭了,“那真源,我先带老爷回去了,下次见。”张真源点了点头,目送两人离开后,便继续去清理集市上的那些“垃圾”

  

  “小祺啊,耀文这小子娶妻你真没意见?”马嘉祺摇了摇头,“阿文要娶一个他真心喜欢的姑娘,我怎么会有意见。”“哎…真是委屈你了孩子,有什么需要的就和爹说,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们刘家明媒正娶娶回来的。”马嘉祺笑了笑,“谢谢爹,爹不嫌弃我碍事我已经很感激了,爹您先去休息,我去河边看一看。”说完,马嘉祺便告别了刘老爷,一个人在池塘边溜达,想去坐在河边的石头上,谁知脚一滑,脑袋直接磕在石头上,摔进了河里。“小祺!”刘老爷不放心还是跟了过来,结果恰巧碰到这事,他吓得赶紧吩咐下人将人捞起来,天气不是那种特别寒冷,但落了水总归是感觉有点凉的,加上头磕破了,鲜血顺着额头一路流下来,“小祺啊,你没事吧,来人啊,去把耀文叫来!”马嘉祺忍着头痛按住了刘老爷的手,“爹,我没事…阿文…应该在筹备婚礼…别…别打扰他了…”刘老爷能感觉到怀里的人瑟瑟发抖,“可是你都这样了,他身为你相公,应当…”“爹,我…没事的,您就随了我…别去打扰他了,求您…”刘老爷暗自咬牙,愤恨着这一个两个的脾气都一样的倔,“你们愣着干什么?快带人去换衣服上药啊!”气没处使的刘老爷只能对着下人嚷嚷几句,他也懒得去找他那不争气的儿子了,满脑子都是如何向马家道歉

  

  刘耀文也不知道从哪儿骗来一个小姑娘,直接带着人姑娘去找父亲确定结婚时间了,刘老爷满脑子破事已经烦的皱起眉头,也只是草草问了句,“准备什么时候娶进来?”“明天。”“什么?”刘老爷这一嗓子给旁边小姑娘吓一跳,“这么急做甚?”“爹之前让我娶……他的时候不也是很着急,怎么现在我着急点还不行了?”刘耀文愣是没把马嘉祺的名字念出来,在外人看了,他刘耀文真是一点也不在乎那个妾,“随便你,但是我可不会为你操办婚事。”刘耀文听出来父亲对身边女孩的不满意,甚至都没有问人家姓甚名甚,又明确不会帮忙操办婚礼,要知道他当时娶马嘉祺可是他父亲一手操办的,刘老爷起身准备去看望马嘉祺,却被刘耀文喊停了,“我娶她为正妻父亲您没意见?”刘老爷头也没回的摆摆手,随后走出了房间

  

  没有人帮忙操办,刘耀文要准备的东西就很多,红色的囍字被再次贴上,自己要求厨房吩咐备菜,还要邀请宾客,但是这宾客里,可就不能包含马家了,不然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真正到了娶人家姑娘过门的时候,刘府外还是和之前娶马嘉祺的时候一样热闹,只不过红布下的人不是他了,本以为能在典礼上看到马嘉祺,哪怕是他偷偷躲在角落里用委屈的眼神看向自己也会令他心情愉悦,可流程都进行一半了,他始终没有看到想见的人,“哈…刘耀文你在发什么神经?你想他做什么?你又不喜欢…”刘耀文沉默了,他虽没有明说喜欢马嘉祺,但也绝对不讨厌他,不知道为什么,他此刻特别希望红布底下的人是马嘉祺,一拜天地…这一声响起,刘耀文仿佛回到了娶马嘉祺的那天,少年身着红色婚服,因紧张而冰冷的手紧紧抓着衣摆,即使当时刘耀文没有在拜堂的时候见到他的脸,现在凭想象也能想象出那人眼神里的慌张,二拜高堂…刘耀文那时候又向旁边瞄去,随着少年弯腰的动作,隐约能看到红布下若隐若现的下颚线,耳根子微微发红,好是清瘦的人儿,夫妻对拜…刘耀文管不了那么多了,在即将礼成的前一刻,他撒腿就跑,太想了,他实在是太想马嘉祺了,这几天在自己身上发生了太多的故事,但是令刘耀文遗憾的是这些故事里都没有马嘉祺

  

  他一路狂奔到马嘉祺的房间门口,正巧碰到下人换药出来,“少爷?您现在不是应该和新娘子一起吗?”下人看到刘耀文的那一刻愣住了,刘耀文看到托盘里带着血的纱布,不由的紧张起来,刚准备冲进房间却被下人拦住了,“少爷,马公子现在才换了药睡下了,您就先别去打扰了,回去找新娘子吧…”刘耀文哪里听得进去,他现在只想看到马嘉祺的脸,“让开!”“可是少爷,老爷吩咐过的您不能进去啊…”刘耀文不解,为什么自己父亲会拦着自己见马嘉祺,他不是最喜欢这个儿媳了吗?“呜…”房间内传来一声闷哼,刘耀文心头一紧,管不了那么多,直接冲了进去,看到那人头上裹着的白色纱布渗着血,他的心都凉了半截,“少爷…”那下人跟了进来,看到马嘉祺头上渗的越来越多的血有点不淡定了,“伤口怎么又崩开了?”下人手忙脚乱的去替马嘉祺处理伤口,不知道是因为太疼了还是落水后发烧了,马嘉祺额头上出了很多汗,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丝毫没有意识到刘耀文在床边,“嘉祺这是怎么了?”刘耀文压抑着火,问向一边的下人,那人被刘耀文吓得一身冷汗,“马公子之前跌倒,脑袋撞着石头了,然后失足掉河里了…”“什么?!怎么没人来通知我?”刘耀文怒吼,那下人又支支吾吾“是…是老爷说不要让您知道的…这…这也是马公子的意思…”是马嘉祺不想让他知道的?为什么?明明自己是他可以信任的相公…………可以信任吗?他真的可以被马嘉祺信任吗?

  

  “刘耀文!你小子发什么神经,把人姑娘丢大堂里就跑了?”刘老爷追了过来,“爹…我……”刘耀文不知道该反驳些什么,“爹…我想娶嘉祺为正……”刘老爷看了看床上烧晕过去的马嘉祺,也没再说什么,“我去应付那些宾客,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说罢了,便转身离开了,处理好伤口的下人眼看情势不对,赶紧溜出房间,整个房间现在就剩下了刘耀文和床上晕着的马嘉祺,不知道什么时候,马嘉祺才费力的睁开眼睛,看清身边的人后脑子里这才清醒一点,“阿文?”听到声音的刘耀文也醒了过来,“嘉祺?嘉祺你醒了!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刘耀文紧紧盯着眼前的人,马嘉祺想摇头,但是耐不住头上显得沉重的纱布,“没…没事。”“嘉祺…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让你伤心了,是我没有照顾好你让你受伤了,都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都行,求你…让我照顾你吧…”马嘉祺一脸懵,眨巴着眼睛看向刘耀文,“嘉祺…”刘耀文看着没有出声的马嘉祺,眼里满是温柔,似乎要将眼前人融化,“阿文怎么在这儿?”马嘉祺突然想起了什么,“今天不是阿文成亲的日子吗?”成什么亲啊,刘耀文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现在只想紧紧抱住眼前人,但又怕扯到伤口,只能强忍着这个想法,“不成了不成了…”待你痊愈就娶你为正妻,这句话刘耀文没敢说出来,说实话他一点都没有把握马嘉祺会答应,“哦,那阿文怎么不去休息?”听到刘耀文不娶的消息马嘉祺也没多问什么,比起这些破事他倒是更希望刘耀文早些去休息。“今晚不走了,在这里照顾你。”“哦…”马嘉祺往一边挪了挪身子,“那阿文快休息吧…”啧,真是可爱啊!刘耀文强忍着对眼前人动手动脚的想法,“我先去洗漱!”说完,便匆匆离开了,他怕再待下去真的会忍不住。房间里只剩下脑子没转过弯来的马嘉祺,坐久了脑袋有些重,便乖乖躺了下去,他可没指望刘耀文真的会回来陪自己

  

  等到刘耀文回来的时候,马嘉祺已经睡着了,“嘉祺?”他轻声唤着,见没有答复,便乖乖走上前躺在一边,侧着身看着已经睡熟的马嘉祺,少年白皙的脸许是因为失血过多的原因变得更白了些,这倒显得唇色更鲜艳了些,身上散发的淡淡香气更是让刘耀文怀念,好久没有闻到这个属于马嘉祺的味道了,刘耀文不禁咽了咽口水,要不是担心绷带下的伤口,这么可口的人儿他高低得啃两口,但是现在!刘耀文将手放在了马嘉祺脸上,软和和的,有点烫,还在发烧,“头上缠着绷带也不好敷毛巾,这怎么办?”许是刚洗漱完,风吹着身子有些微凉,马嘉祺无意识的抓住他的手,放在脸上蹭了蹭,发出舒服的呼吸声,“嘉祺你喜欢是吗?”刘耀文有些乐,他赶紧躺下,轻轻搂住马嘉祺,那人或许是感受到了凉意,便凑的近了些,钻进了刘耀文怀里,“嘉祺…”刘耀文小心翼翼的搂住马嘉祺的细腰,在马嘉祺颈边猛吸一口,怀里的人生像一个瓷娃娃,生怕用力些人就碎了,刘耀文很难想象马嘉祺脖子上的伤都遭遇了什么,虽然马嘉祺坚持说是自己弄的,但这种指甲大小的痕迹实在不像是自己下手弄出来的,他轻轻上手触到了浅浅的疤痕,睡梦中的人一惊,转过身去缩在小角落里,刘耀文见状也贴了过去,缓缓的搂上少年的细腰,被动的痒了,少年扭动了一下腰身,刘耀文不敢再动手动脚了,再这样下去怕是会把人弄醒,不闹了,睡了

  

  马嘉祺再次醒来时被眼前的刘耀文吓了一跳,差点没忍住把人踢下床去,“嗯?嘉祺你醒啦…”感受到身边的动静,刘耀文睁开眼慢慢坐了起来,“阿文…你昨天在这儿睡的吗?”“当然啦,我这不是才睡醒嘛…”刘耀文有些好笑的看着马嘉祺,后者点点头,想再说些什么,想了想,还是没有说下去,最后还是刘耀文先开了口,“嘉祺,有没有感觉好一点?”马嘉祺这才想起来自己头上还有绷带,怪不得起床时觉得头部如此笨重,“好多了。”确实,有刘耀文抱着睡了一夜,他自然也腾不出手来挠伤口,一夜过来也已经退烧了,两人面面相觑,“阿文今日……不忙?”“啊…今日没什么安排,要不带你去集市逛逛?”马嘉祺想到之前那次被刘耀文丢下,委屈又无助,轻轻摇了摇头,脑袋还是有些晕,刘耀文好像看出来他在担心什么,便举手发誓 “我发誓这次绝对不会再把你一个人丢下了,不对,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半步!”看他一脸认真,马嘉祺犹豫了,可是自己头还在痛哎,他抬头对上刘耀文的星星眼,又输给他了,“那好吧…”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刘耀文开心的像个孩子,“哇!嘉祺你答应了!你坐着别动,我来伺候你洗漱!别乱动啊!”刘耀文连滚带爬的下床,匆匆忙忙的踩着鞋子去给马嘉祺打水洗漱,“少爷,您这是做什么?打水这些事我们来就行了!”刘耀文没有理会下人们的话,端着水就向马嘉祺房间走去,“少爷今天这是怎么了?”“谁知道呢,平常都是咱打好水给他端房里的,今儿这是怎么了?”

  

  回到房间的刘耀文乐呵呵的把水端到马嘉祺面前,由于波动较大,水差点撒了出来,“阿文?我来吧…”“没事嘉祺,我来伺候你洗漱…”马嘉祺看着他笨手笨脚,有些嫌弃,但也不好说出口,虽然有些生疏,但刘耀文还是会轻轻用湿毛巾给马嘉祺擦拭脸蛋,“皮肤真好啊…”“嗯?”“啊…我是说脸洗好了,我来伺候你更衣吧哈哈…”马嘉祺看了看傻笑的刘耀文,不知道他今天吃错什么药了,“阿文,让下人来就行…”“不行不行,你是我媳妇,除了我不能给别人看!”“啊?”马嘉祺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阿文今天这是怎么了?”“没怎么,你做好准备,以后我天天都这样粘着你。”他把马嘉祺从床上扶起来,左看看右看看,确保门窗都关的严丝合缝后才放下心去解马嘉祺的衣带,“阿…阿文…”以这种形式暴露在刘耀文眼前,马嘉祺很是不习惯,他尽力的用手捂住自己,不想被看到的太多,刘耀文注意点了眼前人的耳根已经开始发红,身子有些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冷了,突然感觉被抱住的马嘉祺愣了一下,身体也没再抖了,“阿文?”“对不起…但让我抱一下…一下就好…”刘耀文将脑袋埋在马嘉祺的肩窝里,猛吸一口气,那人或许是觉得痒了,抖动了一下肩膀,“嘉祺…你好香…”马嘉祺没有说话,准确来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见没有回应,刘耀文松开了他,“不好意思,冷了吧,我去拿衣服,你稍微等一下。”刘耀文规规矩矩的替他穿好衣服,也不敢再乱做什么了,他总感觉马嘉祺被自己的无礼吓到了,“收拾的差不多了,我们走吧?”刘耀文向马嘉祺伸出邀请的左手,后者轻轻搭上,终于有机会握住他的手了,刘耀文第一次有了不想松手的想法,不只是此刻,而是余生都不想再放开了

  

  “嘉祺!”说来也巧的很,基本每次出门逛集市都能遇到张真源,好像他就真的每天出现在集市一样,“真源?好巧啊!”马嘉祺刚准备跑过去就被刘耀文给拽了回来,“阿文?”“别乱跑,头上还有伤。”刘耀文故作镇定,只是眉头悄悄皱了起来,张真源当然看到了马嘉祺头上的绷带,两个人旁若无人的叙旧,刘耀文始终没有松开握着马嘉祺的左手,看着两个人眉开眼笑的,刘耀文再也忍不住的,尽可能的忍住那股莫名而来的火,缓缓开口,“张公子不会喜欢我家嘉祺吧?怎目光如此温柔?”不止张真源,连马嘉祺都被这番话给冻住了笑容,“阿文你在乱说什么啊!”张真源倒是很快整理好笑容,“是啊,我很喜欢嘉祺,但是嘉祺倒是一直把我当朋友呢…”张真源笑了笑,“倒是刘少爷,怎么没照顾好他?让嘉祺在这个集市被那些小混混弄伤了…”“你在胡说什么?”刘耀文的眉头紧锁,握着马嘉祺的手也抓的更紧了些,“嗯?嘉祺没有告诉你吗?”张真源看向马嘉祺,后者一脸不愿提起的表情,摇了摇头示意不要说出来,张真源当然没明白,“你不在的时候嘉祺一个人来了集市,被那些小混混给抢了钱财,还弄伤了嘉祺,我说刘少,你媳妇受了伤你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吧?”刘耀文愣住了,他的确什么都不知道,他不知道,要是张真源今天不告诉他这件事,马嘉祺准备瞒多久,“但是刘少有件事说的一点也没错呢,我确实喜欢嘉祺,嘉祺啊,要不要给我一个机会?”“真源,你怎么也跟着他瞎说啊!”马嘉祺有些不知所措,刘耀文飞去一个眼刀,张真源温柔的冲两人笑笑,“看来这里好像有人不想看见我呢,那么刘少爷,你可得好好对嘉祺啊,要是哪天你对他不好了,我可随时会把人带走哦…”张真源走近马嘉祺,温柔的拂过马嘉祺头上的绷带,“我先走啦嘉祺,你保重好身体,等空了我去刘府看你。”马嘉祺点了点头,又看了看刘耀文,见他没有说什么,便对张真源笑了笑,“那…下次见啦真源…”待张真源走远了,马嘉祺看了看身边那个气鼓鼓的刘少爷,“阿文?”“嗯。”“你怎么了?”刘耀文看向马嘉祺,“怎么,我还不能吃我媳妇的醋吗?”马嘉祺忍着笑意,决定逗逗他,“那你慢慢吃,我先去前面看看。”马嘉祺刚准备松开牵着的手却又被牵的更紧,“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的!万一再有人欺负你…不对,我不会让人欺负你的!”马嘉祺愣了一下,冷笑一声,“阿文这么喜欢我?”“喜欢!很喜欢!非常喜欢!如果你愿意,我会照顾你一辈子!”马嘉祺完全没想到刘耀文会这么走心,“一辈子吗?我能和阿文在一起一辈子吗?”刘耀文一把搂住这个胡思乱想的人,“这可由不得你,你已经嫁给我了,只要我不休了你,你就永远是我的人!”说完,刘耀文自己都觉得这样说会让马嘉祺更不安,“不对,我刘耀文已经是你的人了,只要你不休了我,我就一直在你身边!”马嘉祺只觉得眼睛有些酸涩,眼泪忍不住的落下来,刘耀文赶紧把人松开“怎么了嘉祺?是我说的不对吗?我嘴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让你开心,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我爱你,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好像就离不开你了,所以…你能不能,嫁给我做正房?”突然把自己内心里的种种都说出来了,刘耀文觉得很是惬意,“阿文?可是我是男人…”“嘉祺你知道么,从我们正式拜堂之后,你的性别已经不能成为我们不能相爱而理由了,我爱的是你,不管你是什么性别,我爱的只是你,马嘉祺!”那人已经泣不成声,待平复一下情绪后才缓缓开口,“阿文…我好喜欢你…可能你不记得了…我们之前有缘在园林的湖边见过,那时候我们都很小,是我求着父亲要嫁给你的,哪怕是做你的小……对不起,一直没有和你说这件事,对不起,是我想方设法要嫁给你的…”“啊…原来嘉祺这么爱我啊…嘿嘿…”嗯?原来他并不在意是自己强行要嫁给他的这件事吗?“原来嘉祺这么想嫁我啊,我好开心…”刘耀文温柔的抱住了他,在集市上所有人的注视下,两个少年不惧世人的眼光,将炽热的真心展露,伴随着周围琐事的吵闹,马嘉祺觉得有什么东西覆上了自己的嘴唇,很烫,仿佛能将自己融化,随着循序渐进,少年有些腿软,在快站不住的那一刻,刘耀文松开了他,“嘉祺,嫁我!”一阵微风吹来,发丝微动,吹动了少年的心,马嘉祺冲他露出了个甜甜的笑容,“好,我嫁!”

  

  【END】

  

  不知道取啥名,之前一直取的是这首歌的名,那就用用吧(主要实在取不出来QAQ),好久之前挖的坑了,可算是填上了…里面有几处的梗应该能看出来有多早开的坑哈哈哈,只有填好之前的老坑,才敢挖新坑嘛~🤔谢谢观看,下次见啦~

老头穿棉袄

傲娇公主成苦情男二了

不写大纲我有罪🙇🏻‍♀️

彩蛋是吃蛋糕那里一个小延伸

好伤痛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傲娇公主成苦情男二了

不写大纲我有罪🙇🏻‍♀️

彩蛋是吃蛋糕那里一个小延伸

好伤痛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智商已欠费

  上一条刷到特别特别美的嘉祺下一秒刷到特别特别帅的耀文

  我立刻cpn爆发想到了很多设定,但是我脑子里最大的想法是

  晚风能不能现在立刻马上直播给我doi一天。

  没什么想说的,爹爸太pay了,楼人嗑不到晚风是他们这辈子最大的损失😿

  上一条刷到特别特别美的嘉祺下一秒刷到特别特别帅的耀文

  我立刻cpn爆发想到了很多设定,但是我脑子里最大的想法是

  晚风能不能现在立刻马上直播给我doi一天。

  没什么想说的,爹爸太pay了,楼人嗑不到晚风是他们这辈子最大的损失😿

元明清映剪辑
想和你撞进夏夜的晚风,去感受相濡以沫的温暖
想和你撞进夏夜的晚风,去感受相濡以沫的温暖
言外之意

十八

  当凌晨四点的时候,一辆车轻轻的停在了了同合小学的大门口,车里马嘉祺和夏安大眼瞪小眼

  “夏总,这就是你急匆匆带我来的结果吗,你不计算一下时间了吗”

  “冷静,现在年轻人怎么回事,这点时间都等不起了”

  马嘉祺无语,看着他装,决定不跟他废话,闭着眼睛养神,这么晚了,就算学校有人也不好意思把他们叫醒

  “马嘉祺,你明天就可以见到他了,你不紧张吗”

  “……”

  这大哥话怎么这么多

  “我感觉我有点紧张耶,你说我们见面,我该说什么呢,好久不见,还是说你好刘耀文,我们又见面了

  “……”

  “真睡着了”,夏安见马嘉祺没有回应,侧过身就看着他紧闭的眼睛,于是也安静...

  当凌晨四点的时候,一辆车轻轻的停在了了同合小学的大门口,车里马嘉祺和夏安大眼瞪小眼

  “夏总,这就是你急匆匆带我来的结果吗,你不计算一下时间了吗”

  “冷静,现在年轻人怎么回事,这点时间都等不起了”

  马嘉祺无语,看着他装,决定不跟他废话,闭着眼睛养神,这么晚了,就算学校有人也不好意思把他们叫醒

  “马嘉祺,你明天就可以见到他了,你不紧张吗”

  “……”

  这大哥话怎么这么多

  “我感觉我有点紧张耶,你说我们见面,我该说什么呢,好久不见,还是说你好刘耀文,我们又见面了

  “……”

  “真睡着了”,夏安见马嘉祺没有回应,侧过身就看着他紧闭的眼睛,于是也安静了下来

  除了外面的虫鸣声此起彼伏

  马嘉祺也不知道要和重逢的刘耀文说什么,好久不见太过烂熟,我们又见面了又显得不熟

  于是他放空了思想,在这个接近刘耀文的地方,即使几十个小时的车程也在此时让他觉得了放松

    在这个名义上的秋天,实际上的夏天,日出依旧很早的挂在天边

  “耀文,来人了?”

  肖云骑着自行车在刘耀文前面,他们俩也不是缺钱的主,可偏偏就爱晨间骑着自行车穿过田野的感觉

  肖云这看似疑问又肯定的话是因为昨天郭导说,这几天节目嘉宾都会陆陆续续的到来,等正式到齐了才开始录

  刘耀文推着自行车从后面走过来,不紧不慢的,“我去开门,你叫他们进来吧”

  早起的刘老师已经快把看门大爷的活干完了

  肖云轻轻的叩响了车窗,里面的人大概也没有睡熟,几秒钟就打开了车窗

  “你好,你们是录节目的吗,现在可以……”

  夏安看着眼前的女孩说话说一半就愣住了,不知道他看见了什么,觉得有些可爱

  “可以什么?”

  “马嘉祺!”

  夏安和肖云同时发声,特别是肖云惊讶的声音让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马嘉祺差点就想说你怎么认识我,但是他又觉得自己在搞笑,网络上的人别人总会多多少少知道一点,于是他礼貌的点了点头

  “你好,我们是可以进去了吗”

  “……对……对的”

  肖云说完就骑着自行车风一般的逃离了,然后经过在大门口等着的刘耀文身边时扯着大嗓子喊了一声

  “刘耀文!我先走了!”

  肖云一整个心里活动就是,啊啊啊啊啊啊好刺激,刘耀文和马嘉祺要见面了

  与此同时,汽车发动,因为这个名字变得紧张,心头一颤的马嘉祺坐在车里僵硬的目不斜视的经过刘耀文的身边,他根本不敢透过车窗看人

  而刘耀文一眼扫过车里面,他出奇平静的外表下是寒冰融化成涓涓细流,一点一点的开始万物复苏

  他很聪明,所以他早有预料,可是……当他真正再次出现他身边时,他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让他忍不住想哭

  “马嘉祺,勇敢一点”,马嘉祺下了车之后,就躲在车后面为自己加油打气

  石义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刘耀文又看看他家老板,欲言又止

  “老板,让一下,我拿行李”

  “老板,左边站一点,我放东西”

  “老板,你又挡门了”

  “老板!你能不能不要在这里添乱了!”

  马嘉祺还沉浸在自己紧张的思维里,石义说一句,他挪一步

  石义无奈的和夏安一对视,这真的很难评

  于是夏安看着低着头的马嘉祺,心生一计,“刘耀文来了!”

  太劣质吓人的方法,可是马嘉祺还是抬头看了一眼,然后给了夏安一个你有病的眼神,他显然不信

  然后为了给石义搬东西让位置,他扭过头决定离开,就一步就撞到了一个人身上,很轻的碰撞,但他却好像脑袋发懵,身体僵住了,时间也好像禁止了,夏安竟然没有骗他,他的刘耀文真的来了

  他贪婪着刘耀文身上熟悉又陌生的味道,想被他抱抱,可他觉得不能让耀文觉得他的哥哥不矜持,所以他有些不甘心的,委屈的,红着眼眶的拉开了和刘耀文的距离

  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好委屈好可怜啊!刘耀文忍不住想他离开这三年娱乐圈怎么把他哥哥养成了这样谨小慎微的样子

  可怜,想抱抱

  可是,太主动,猫儿会受惊吧

  于是他淡淡的回了一句,“没关系”

  哎,夏安在一旁大大的叹气,他就是纯纯大冤种,之前想的那么多见面词都白想了

  他故作被人抛弃般的痛心疾首,然后望了望站在一旁的肖云,不要脸的伸手要了一点瓜子

  “你咋在这儿蹲着,你不过去,咋让他们互相吃醋”

  “你怕不是少看了一章,我现在已经是爱情保镖了

  “哦……”

  “那你咋不过去,就去刘耀文身边站站,说说你们一起当老师的这些年,马嘉祺保准吃醋,然后就可以开虐了”

  “拜托,考虑一下读者吧,她们说要看点甜的”

  ————

  “耀文,你和嘉祺聊过了吧”

  你老真是……

  刘耀文看着和马嘉祺坐在一起聊了半天天的郭导,真的有点无奈,这些人的意图是不是太明显了

  “聊过了聊过了”,夏安说得激动,“两个人聊得挺开心的”,他还用手碰了碰刘耀文,“你说是吧,耀文”

  ……

  “对”,刘耀文真的有被哽住,他记得之前夏安不是这样啊

  真的每一群人中都有一个显眼包

  “那就好,今后录节目的时候就方便很多了,我的收官之战,你们这些小兔崽子都给我好好配合啊,不过耀文和嘉祺一直都听话,之前录第一期的时候,耀文真的……”

  不知道是不是人上了年纪,都爱念叨以前的事

  刘耀文说不出什么感觉,只是淡淡的听着,偶尔目光看向马嘉祺,他好像听得很津津有味,其实时间过去了那么久,那些画面都好像历历在目

  “我记得当时嘉祺还来探班耀文了吧,不过耀文肯定不知道嘉祺在我这拍戏的事,我给你说说……”

  其实刘耀文想逃,那些没有参与过的时光,听别人说起来就好像是他已经完全和马嘉祺没有了关系一样

  “刘老师,下节课你的课,要上吗,还是说我给你代一下”

  幸好肖云进来打断了

  “去吧,上课重要”,郭导也自觉收起了未说完的话

  “那抱歉了,我先去上课”

  “刘老师!我可以去看你上课吗?”

  如果再不主动,就真的抓不住了,刘耀文不是飘飘荡荡的云,可是他是会躲进云里的太阳

  “可以”,刘耀文是不溢于言表的喜悦

  不过下一次他希望他能听见马嘉祺叫他的名字

  马嘉祺跟在刘耀文的身后,要离开时被夏安握住了手臂,“悠着点,有镜头”

  他知道要拍一点视频作为先导片,但是感情怎么控制呢,马嘉祺敷衍的点了点头,赶紧跟上要走远的刘耀文

  刘耀文先行离开,可是马嘉祺并没有走多快就追上,然后一起放慢了脚步

  现在是下课时间,他们走在校园里遇到了很多小朋友和老师,都亲切的喊着刘老师,马嘉祺戴着口罩目睹着这一切,欣慰得嘴角不自觉勾起,眼神落在刘耀文圆圆的脑袋上

  他真的好开心这些年刘耀文生活的环境,开心到他可以忘记一点点那些不能见面的日子里的煎熬,但是只能是一点点,更多的弥补是要回到从前或者更好的开始

  “有台阶”

  注意力不集中的马嘉祺抬起头看着头也不回的刘耀文上了台阶进入了办公室,脑袋出现了一个问号

  怎么了?刘耀文后脑勺有眼睛?还是说……刘耀文在注意他?在关心他?

  一定是这样!没过几秒马嘉祺就想明白了,他觉得一定是刘耀文在关注在意他,这样一想马嘉祺加快了脚步,跟在刘耀文身后,像个欢脱的小猫

  “走吧”,刘耀文拿着课本,招呼了守在办公室门口的小猫

  “刘老师,下课了还去吃饭吗?”

  问话的是白老师,开学第一天几个关系好的老师聚聚是这么久的约定了,以往白老师肯定是不会问,但是他看了一眼站门口穿着牛仔外套,身形高挑,这个看起来温温柔柔的人他才记起刘老师要配合他们录节目

  刘耀文稍微思考了一下,才想起现在是中午最后一节课了,最后他看了一眼马嘉祺,“去啊,下课见”

  来到教室

  “班长,去隔壁空教室拿一张小凳子过来”

  “好!刘老师”

  答话的是坐在第一排的小胖胖,带着一个红领巾,说话超级有力量,笑起来有酒窝

  刘耀文站在讲台上整理东西,马嘉祺就在旁边看教室的每一个小朋友,感觉都很可爱

  小胖同学很快就回来,他把椅子放在教室最后,然后就自己走过来拉住了马嘉祺,“哥哥,你坐那里”

  听声刘耀文才抬起头,看着马嘉祺被推着往后走,跟在后面的小胖同学扭过头和刘老师对视,笑得灿烂,还有点骄傲,像是在求夸

  刘老师看着他臭屁表情,也忍不住笑了,毫不吝啬的比了个赞

  “上课!马嘉祺被颤了一些,DNA动了,不自觉就站了起来

  “起立,敬礼”

  “老师好~”

  刘耀文不自在的抿了抿嘴,看着马嘉祺坐在下面,好奇怪的感觉

  但是职业操守不允许他走神,“我上节课说了要听写后面的单词哦,小朋友记好了吗

  “记好了!!!”

  异口同声整整齐齐,马嘉祺不禁想怎么跟他小学的时候不太一样,这个时候不应该有一半的同学怨声载道吗

  难道是因为教课的是刘老师?马嘉祺想如果是刘耀文老师,他应该也会特别特别听话吧

  男朋友在上面讲课,真的是好特别的感觉,从未有过的体验过让马嘉祺想着想着,不自觉就笑出来,声音不大不小,还在讨论自己错哪里的小朋友们根本没注意,倒是在黑板上写字的刘老师连续摁断了两次粉笔

  “小声一点讨论,不许笑了”,刘老师略微严肃,“还有跟你们说了,讲台上不要乱发东西 ,要整齐一点”

  小朋友左看看右看看,都觉得自己没笑,他们也习惯刘老师絮絮叨叨但一点都不凶的语气,乖乖的降低了声音

  倒是刘耀文话里的当事人靠着最后一排的同学,手指晃动指着小朋友的作业,不知道说些什么,聊得开心得很

  刘耀文盯着马嘉祺的侧颜几秒后,又默默的拿起粉笔

  一节课很快的,刘老师从不拖堂,一下课就放同学们去吃饭了

  “刘老师,我可以去吃饭了吗”

  马嘉祺还坐在最后一排,真的很乖,甚至还举手,和刘耀文隔着一个过道遥遥相望,刘耀文将英语书拿在手上,大衣的衣角被风吹起,他好听的声音被风带来

  “不可以”,有点逗小朋友的感觉

  “为什么”

  “因为你要和我一起去吃饭”

  

  

  

  

  

解玉

困兽(一)

  

黑切白经纪人带着叛逆二世祖勇闯娱乐圈似乎另有隐情?  

  

  

  

   深度发觉经纪公司,茶水间。


风言风语一夜之间席卷全城,作为事件主角之一的经纪公司内部也风云涌动,才入职没多久的小员工煞有其事地跟身边同事分享所谓的“内部消息”,麻雀似的叽叽喳喳里不乏惊异的抽气声。


公司公关部运转算得上是焦头烂额,大经纪人简亓名头镀金,可惜即便这名号镶过一层金边,也没重到能压下这类可称之为恶劣的花边新闻。


一时间风波四起,媒体争相报道,各营销号都抱着势必要抢下今天头版头条的决心。公司楼下此刻已经被人群堵得水泄不通,长枪短炮闪光灯一齐上阵,如同世界大...

  

黑切白经纪人带着叛逆二世祖勇闯娱乐圈似乎另有隐情?  

  

  

  

   深度发觉经纪公司,茶水间。



风言风语一夜之间席卷全城,作为事件主角之一的经纪公司内部也风云涌动,才入职没多久的小员工煞有其事地跟身边同事分享所谓的“内部消息”,麻雀似的叽叽喳喳里不乏惊异的抽气声。



公司公关部运转算得上是焦头烂额,大经纪人简亓名头镀金,可惜即便这名号镶过一层金边,也没重到能压下这类可称之为恶劣的花边新闻。



一时间风波四起,媒体争相报道,各营销号都抱着势必要抢下今天头版头条的决心。公司楼下此刻已经被人群堵得水泄不通,长枪短炮闪光灯一齐上阵,如同世界大战即刻爆发。



在这场荒唐的闹剧里,似乎任何与之有牵连的人都无法全身而退,但事件主角却颇有种无所谓事情如何发酵的态度,此刻正翘个二郎腿倚在经纪人办公室的沙发上刷热点。



热搜内容后面跟紧一个“爆”字,声势浩大的讨伐已然开始了。



简亓垂下眼皮又一次仔细扫过达夏的脸,他难得认真思考起自己把这位二世祖推向娱乐圈是不是此生最错误的决定,如今几乎要搭上自己的职业生涯来给人家收拾残局。



情绪早已平定下来了,或者说简亓甚至没有表露出过多的愤怒,他像一杯加满冰的白水,只有在不经意时才会暴露出一丝不满。



长时间的沉默太压抑了,似乎沉重到将这个房间的空气都紧紧压缩起来,门口堆满了准备向上司汇报工作进展的小职员,但屋里气场过分强大,多数人生怕自己疏忽之间做错了事情,在门口踌躇片刻又回到工位上长吁短叹着。



一扇门几乎是隔绝出了两个不同的世界,就在这时候,办公室里终于响起声音来。



“说吧。”



简亓的声音磁性,但此时沁透了十足的冷意,反而让人觉得这话在愠怒和平静中反复跳跃,捉摸不透。他将咖啡杯放回原位,只是这次杯底碰撞桌面的声音要比往常任何一次都响,像是敲响警钟。



陡然间门口的人都作鸟兽散去,生怕被接下来的战役波及,但想象之中的质问声并没有传出来,简亓抬眼看着沙发上姿态懒散的大明星,眉头终于紧紧蹙起。



达夏似乎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但动作一如既往,他给予自己经纪人最大的尊重就是将手机熄屏,然后像个局外人一样笑着反问,眼睛里闪烁的东西太过明晰,简亓只一眼就知道这人又在挑衅自己。



这并非第一次,自从达夏签到他手底下以后,那些大大小小的烂摊子他收拾了不知多少,这人恶劣到令人发指,简亓对他的评价从共事第一天到如今就没变过。



“要我说什么?没签约之前我就提前讲过,作为达氏集团独子就是少不了这类应酬,你又不是第一天做我的经纪人,难道这点事都不明白吗?”



达夏这话说得刀光剑影,总是有种不呛到人不罢休的意味——但事实的确如此。



达氏作为多领域涉猎的集团公司,手里攥的钱不知道能买下多少个深度发觉,作为达氏独子的达夏本来没必要进娱乐圈,他不必逆天改命都已经是无数人眼红的对象,进娱乐圈纯属折腾。



当然,依照目前情况来看,应该主要是在折腾简亓,似乎他只要对关于达夏的事情稍有纰漏就会被钉在耻辱柱上。为此简亓熬过无数个大夜来琢磨这种少爷二世祖究竟适合什么样的发展方向,每一步棋都走得险之又险。



但达夏似乎并不是无差别攻击任何人,他的目标似乎一直是这位在他眼里自视甚高的大经纪人,工作倒是完成得都不错。



一向看人很准的简亓也摸不太清他的想法,但工作认真总不是什么坏事,即便其恶劣程度要比自己刚进圈碰到的那群人更甚。正当简亓准备放宽达夏的发展方向时,这场闹剧终于荒唐地浮出水面。



那张照片被投递进简亓的邮箱里,比舆论爆发的时间只早了三分钟,这人似乎掐准了他的工作时间,这令简亓难得地感到困窘。



纵使照片模糊却仍然能认清照片里的主角,达夏条件的确优越,整个娱乐圈几乎找不出任何一个与之相似的,哪怕不了解他的人也会一眼辨别出其真实身份。



灯光太过暧昧,可达夏搂紧女孩的手臂却被清楚拍下,即便身边还有不少面孔,但这一张照片就足够让一些小媒体翻身。



达氏集团继承人,如今娱乐圈风头正盛的大明星达夏,深夜不归,和朋友聚会时紧搂热辣身材小美人,麻雀要飞上枝头变凤凰。



简亓只觉得胸口有一团火在烧,助理的确为此事打过报告,但没人告诉他为什么一个集团应酬能把手应酬到女孩的腰上,退一万步来讲——即使事实并非如此,这一张照片也够搅起一场风浪来。



但达夏似乎并不介意再为简亓添一把火,他揶揄挑衅着,把“简哥”两字喊得端端正正,又将尾音煞有介事地拉长。



“简哥,你作为敢把我这烫手山芋接下的金牌经纪人,这种小事肯定能解决的,对吧?毕竟我退出娱乐圈事小,大经纪人声名狼藉就不好看了。”



达夏似乎终于完成了他的目的,颇轻松地起身,又伸手将衣料的皱纹拍平整,这才跨着大步推门离开,临走时不忘再添上一句。



“简哥,他们都说你有本事,这回我就看看你本事多高咯。”



旋即办公室透进的光随着关门声骤然消失,但缄默却又拉长许久,最后在玻璃杯碎裂的声音响起时戛然而止。



简亓的脸几乎全部隐匿在黑暗中,只有远处的光洒进落地窗,从他攥紧的拳映到遍地的玻璃碴,尖锐不规则的边角熠熠闪光。




或许达夏不明白自己对于简亓来说算什么,但一场赌约早在他不知晓的牌桌上重新下注。和他不同,简亓算是一步一个脚印重新爬上来的,只是人如浮萍、飘摇不定,每走一步都要反复衡量,生怕自己再一次掉进深渊。



简亓不敢托大,这场对弈里埋过太多秘密,自从手底下艺人程以鑫宣告退出娱乐圈后,这“金牌经纪人”似乎已经成了虚名,空留个没用的壳子顶天立地。



没人能抹灭掉他从前的成绩,将一个浑身是刺的叛逆少年塑造成一代影星,即便主角之一早已销声匿迹,不知去向。



可这已然是许多年前的事情了,这些年来,简亓手下几乎再没出过一个风头盛过程以鑫的明日之星。娱乐圈难以立足,不仅是说其中水深,更意指代代更迭轮换。



如果再不做出成绩,恐怕不仅是简亓声名狼藉,整个公司都将摇摇欲坠,毕竟娱乐圈需要的不是“笑面虎”,而是能在其中经久不褪色的“常青树”。



达氏集团早和深度发觉签下协议,他们似乎深知自己家的少爷究竟是怎样荒唐的人,在深度发觉和达夏签约前就找到这个“前”第一经纪公司谈话。不清楚其中究竟是何缘由,但达氏集团抛出橄榄枝。



如果深度发觉可以捧红达夏,那么达氏集团便愿意为这个老牌经纪公司雪中送炭,毕竟在那位能够和简亓平起平坐的经纪人带着词曲人弟弟远走高飞以后,深度发觉就如同油尽灯枯般,全靠简亓一人带动团队做事。



此时此刻仍在这位置上坐着,也不过依靠后辈表面上留给老前辈的三分薄面。





简亓的叹息声极轻,但在如此安静的情况下却显得格外清晰,他指腹摩挲着扣在小指上的戒指,后槽牙紧咬着,再次感受到熟悉的无力感,这滋味并不好受。



他本以为达夏是他最后的机会,虽说纨绔如达夏,但性格恶劣的艺人他并非没遇到过,程以鑫算个例子,只是简亓当时不曾想过——达夏与程以鑫的差别,就在于其无所谓的态度,他并不怕这些舆论如何吵个天翻地覆,因为达夏并非靠着这份工作吃饭的。



只要他想,他随时可以潇洒走人,现在仍留在深度发觉也并非因为所谓的梦想,只不过是他仍对惹怒这位“金牌经纪人”抱有兴趣而已。



简亓垂着眼睛,眉头仍旧紧蹙着,愁绪浓得化不开。



但已经出现的问题也是必须解决的,简亓没有时间去预感这场赌局的发展,他现在能做的只有全力以赴地遏制整件事情向最差的走向奔去,至于其他事情,并不是预料到了就能够解决的。



凌晨两点,老牌经纪公司深度发觉难得灯火通明,说不准究竟是再续辉煌还是回光返照,公关部全力以赴将整件事的发酵停滞在一个不算太差的范畴内,接踵而至的是纷至沓来的各品牌解约书——明哲保身,娱乐圈处理各种恶劣事件的典型手段。



简亓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再将桌上的笔记本电脑点亮,以经纪人的身份将工作邮箱里的所有解约书都悉数看完,恶劣事件产生的结果总是那么沉重,他眼睛爬上血丝,指尖在键盘上不断敲击,饱含歉意的同意书发往各品牌的邮箱。



他恍惚间又想起尚未爬到这个位置的那些日子,那时候的心态竟和现在如出一辙,倍感无力但又要硬着头皮、咬着牙去解决一切问题。互联网上的言论短暂熄火,是非对错仍旧难辨,多数人被怒火影响的思维回到原点。



而真正能将问题解决的方案必须要在三小时以内出炉。



连轴转的日子不是没有过,简亓起身准备前往会议室,但在那之前,他要先搞定办公室里的一片狼藉,“笑面虎”是不会让其他人发现自己情绪的端倪的。灯光在轻响过后照亮整间屋子,他弯下腰,指尖将碎开的玻璃一片又一片捡起。



沉重得让人觉得他捡起的似乎并不是玻璃。



而是往日的自尊。



......



深度发觉会议室进入讨论时,达夏正倚在床头点着一支烟。



他烟瘾说不上多大,只有真正感到烦闷的时候才会抽一根,而今晚的事情就算个导火索。达夏并没有像在简亓办公室里表现出来的那样无所谓,或者是说,他觉得无所谓的事情只有这件事情的发酵,而导致那张照片流传出去的缘由却令他倍感恼火。



的确是普通的应酬,达氏集团乐于让自己家的明星少爷抛头露面,但似乎有些目的不纯的人混入其间,在刻意制造的“意外”出现时按下快门。



似乎是有谁专门为达夏设下的局,而达夏在不曾预料到的情况下被人摆了一道,这才是令他真正感到恼火的原因。



大公司涉猎的领域太广,其中难免沾些不干不净的东西,达夏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选择截然不同的道路,什么狗屁追梦,那都是搪塞家里人的借口,虚以委蛇的脸见过太多,他实打实地感觉心烦,但达氏的底线就是如此。



他可以不参与公司的任何事,但唯独应酬不能缺席。



无形之中似乎有一只手正在掌控他的动向,就连达氏的应酬都能混入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当时的情况突如其来,照片中的女孩算是个无辜的受害者,被合作伙伴的话事人带来饭局上,美其名曰“见见世面”,可几杯洋酒下肚后却耐不住酒劲,身子软趴趴往后倒去。



达夏反应快过脑子,KTV灯光晦暗,他伸手,但除了揽住其腰肢外似乎没有别的办法,这间KTV也并非是什么清水池塘,里面有什么,有心者稍微一查就能清楚。



一切都恰好,有心之人设计好的“巧合”太过自然,专门为他张开的陷阱如此贪婪,达氏为此却无动于衷,话事人,也就是达夏的父亲,他的原话是:“这种小事也需要解决?娱乐圈本来就是能者居上,如果你没法应对这种事,那就老老实实回来做你的少爷。”



意味太过明显,达夏两个呼吸之间就挂了电话,想摔手机的手抬了又放,终于将这根烟点起,而此刻已经燃尽,熄灭在烟灰缸中。



他在沉默中思索了无数解决办法,终于拨通了一个电话,长久的“嘟——嘟——嘟——”声后,号码的主人才舍得接起。



几乎是霎时间电话那头的声音就跟锤子似的砸进他耳朵里,犯贱的方式几乎跟自己如出一辙。



“呦呵,咱们达少不安心做大明星,给我打电话耽误我泡妞干什么,我可从来没耽误过你办事啊。”



“别他妈嘴贫,陈祠岑,没事我还找你?哪怕你现在提枪要干都给我揣回去。”达夏遏制住现在就揍他的冲动:“哥们让人阴了,现在有点事得找你帮忙,在哪呢,找你去。”



电话那头的男人沉默了,达夏等了几个呼吸以后皱着眉问他:“说话啊,干什么呢你?”



陈祠岑叹了口气:“往里揣着呢,你来离你家最近的那个马赛酒店吧,不超过十分钟我就到。”



达夏哑声,在轻微的愧疚和无语中听着电话那头的人急匆匆穿上衣服,然后关门声将依稀传来的女孩询问的话语截停在了半空。



陈祠岑算他最好的兄弟,除了好色和不正经以外就没什么缺点,长得帅家境也不错,陈氏跟达氏算多年合作伙伴,两家关系挺好,这位花花公子跟他的关系说得上一句“穿同一条裤子长大”。



陈祠岑是陈氏集团的二公子,集团的业务由他大哥陈祠锦着手管理,但这并非是轮不上他,而是这人跟达夏想法统一:



继承公司?没什么兴趣。



否则两个人也不会玩到一起去。



达夏赶到的时候陈祠岑已经在花坛边上蹲了五分钟,看见人来了才满脸幽怨地开门上车,刚坐下就仰着头倒在靠背上叹气。达夏一脚油门,跑车迅速开往目的地,其间不忘转头问他:“叹个屁气,回头再约人家不就行了?”



“我蹲了三天才约到手,差点就上本垒了,你一个电话给我喊出来,再约可就难了。”陈祠岑苦着脸说。



“哪怕是陈氏二公子都给人家难约出来?”



“我没跟她说我是谁,连名字都是假的,你根本不明白凭靠个人魅力约到漂亮姑娘的成就感,死基佬。”陈祠岑摆摆手,切进正题:“说吧,找我帮什么忙。”



“帮我查一家KTV,网上那事是哥们被人阴了一道,照片是在那被拍的,我怀疑是那家店的问题。”达夏的脸阴沉下来,攥着方向盘的手都用了力,青筋暴起:“我查他们的渠道被我家停了,要不然这事早该解决了。”



“早看见了,但这事不用猜都知道是假的,你个基佬怎么可能搂姑娘的腰。”陈祠岑掏出手机,熟练地打开一个搜索渠道。



“这店叫什么?”

  

  

“晚至,夜晚的晚,那个至是到达的意思。”达夏眯着眼睛,抽空往目的地远远地眺望。



高楼林立,霓虹灯闪烁,但他却似乎已经看到那在暗处闪着光的牌匾。 

稍等一下

爱情概率·2

小碗x小风

速打


马嘉祺闭目坐着,窗外是不停倒流的云。

他是个胆小鬼,一遇到事情就喜欢逃避,像当初面对刘耀文没由来的追求一样,假装看不到他小狗一般,可怜巴巴的眼神。

哪能怎么办,那时候马嘉祺这样想过,要不然就这样视而不见吧,反正小朋友的喜欢来得快去得也快,说不定明天在路上走着,就能看到刘耀文牵着女孩的手并肩走着。


马嘉祺是gay,所有人都知道。

刚进大学的时候,漂亮的女孩们争相给他表白,他一一回绝,就在众人调侃他性冷淡的时候,他答应了某学弟的追求。那段感情也是相当有名,总之学弟最后绿了马嘉祺,在遭到多人唾弃后,反过来指责马嘉祺有问题。

没人相信垃圾的话。


飞机落地,...

小碗x小风

速打


马嘉祺闭目坐着,窗外是不停倒流的云。

他是个胆小鬼,一遇到事情就喜欢逃避,像当初面对刘耀文没由来的追求一样,假装看不到他小狗一般,可怜巴巴的眼神。

哪能怎么办,那时候马嘉祺这样想过,要不然就这样视而不见吧,反正小朋友的喜欢来得快去得也快,说不定明天在路上走着,就能看到刘耀文牵着女孩的手并肩走着。


马嘉祺是gay,所有人都知道。

刚进大学的时候,漂亮的女孩们争相给他表白,他一一回绝,就在众人调侃他性冷淡的时候,他答应了某学弟的追求。那段感情也是相当有名,总之学弟最后绿了马嘉祺,在遭到多人唾弃后,反过来指责马嘉祺有问题。

没人相信垃圾的话。


飞机落地,马嘉祺犹豫再三向刘耀文报了平安,没有得到回复,他有些失落,将手机关机,住进了定好的酒店。

出差是假,不想看见刘耀文是真。太累了,马嘉祺想,他好想歇一歇。

马嘉祺躺在床上开始后悔,当初就不应该心软答应刘耀文的告白,喜欢真的好廉价,不管是刘耀文的喜欢,还是他的喜欢。每次刘耀文指责马嘉祺对他约束太过的时候,他总会思考自己是不是错了,但是无解,他就是有病,前男友也说过。

不可以穿彩色的袜子,吃饭的时候不许讲话,睡前必须讲一下,要不然自己会等一晚上不睡觉......他还记得前男友给他表白的时候,他有讲过自己多事,反复确定对方能接受才答应的,没想到,还是不合适,在前男友提出分手并控诉他的时候,他想的是,再也不要谈恋爱了。


一夜无眠,再打开手机的时候,刘耀文的消息框一条接一条弹出来。刘耀文讲自己要睡觉了,让他好好休息,上班不要太累,按时吃饭......刘耀文哪里都不好,又哪里都很好,就是这样,一次又一次干扰他的选择。

“我们分手吧。”删删减减五个字,马嘉祺不知道该怎么讲才能不伤害到刘耀文,他太害怕这种情况了。刘耀文之前说过,如果马嘉祺提分手,不管多远,都会立马来他身边,问清原因。

马嘉祺想,他会不会立马飞到自己身边呢?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像个幼稚且有着坏心思的孩童,非要在这件事上较真。


“好。”

“虽然不知道理由,但是你不要后悔。”

刘耀文貌似脱离自己的掌控了,真有趣,马嘉祺这样想着。

莓予时节

以下犯上

黑道|有成人情节

忠犬少爷Alpha文x黑道大佬Omega祺


01


马嘉祺闭着眼睛在车后座假寐,最近的许多事都需要他亲力亲为,已经两天没有合眼睡过觉了。


原本行驶平稳的车忽然一个急刹,马嘉祺因惯性往前倾,抬手撑了一下前座,而后揉了揉眉心,心中的不悦并不显于色,缓缓开口:“小于,怎么了?”


司机小于刚来不久,急刹踩得他惊魂未定:“有人拦车。”


马嘉祺微微测了下身子,的确有个男人拦在车前。不过外面黑漆漆的,看不清模样。


他干脆下了车,抱着双臂,疏离的眸子上上下下打量着面前的陌生男人。


刘耀文听见声响,抬头望向马嘉祺。圈里都说想要跟着马...

黑道|有成人情节

忠犬少爷Alpha文x黑道大佬Omega祺


01


马嘉祺闭着眼睛在车后座假寐,最近的许多事都需要他亲力亲为,已经两天没有合眼睡过觉了。



原本行驶平稳的车忽然一个急刹,马嘉祺因惯性往前倾,抬手撑了一下前座,而后揉了揉眉心,心中的不悦并不显于色,缓缓开口:“小于,怎么了?”



司机小于刚来不久,急刹踩得他惊魂未定:“有人拦车。”



马嘉祺微微测了下身子,的确有个男人拦在车前。不过外面黑漆漆的,看不清模样。



他干脆下了车,抱着双臂,疏离的眸子上上下下打量着面前的陌生男人。



刘耀文听见声响,抬头望向马嘉祺。圈里都说想要跟着马嘉祺一定要足够听话,最好要对着他下跪,主动呈现出一种臣服的姿态。



刘耀文不自觉舔了舔嘴唇,马嘉祺太瘦了,但是眼神过于凌厉,连着他上扬的唇角都带着些嘲讽的意味。



马嘉祺在距离刘耀文一米处站定,两个人就那样对峙着,谁都没有先开口。



“你想跟着我?”



“是。”



刘耀文答应地很痛快,马嘉祺笑意更甚,抬手搭在刘耀文的肩膀上,力道很重,痛的刘耀文皱了下眉。



“你不合适,我需要的是一条听话的狗。”马嘉祺松开手,转身上车。



车门关上前,刘耀文听见他说:“你更像一头狼。”



在暗夜里潜伏,等待时机把目标撕碎的头狼。



车灯忽然亮起来,刘耀文看见坐在车后座的马嘉祺。他闭着眼睛,脖颈很长很白,仿佛能看见皮肤下跳动着的富有生命力的血管。



他把路让开,目送着车消失在黑夜里。



02


马嘉祺收拾手脚不干净的手下一向足够果断。他上一秒注意到你,下一秒就会把上膛的枪对准你的脑门。



解决了李默之后,严浩翔无奈地对马嘉祺说:“照你这个杀法,咱的人都快不够用了。”



“那就再找。”



李默资历高,马嘉祺接手又没多久,想着总要给自己留些面子。不料他像个疯子一样推开了他房间的门,“砰砰”几枪把屋子里的人全部解决。



“你先前不是找了一些人?今晚带我去见见。”马嘉祺用湿巾擦了擦手,头也不抬地冲严浩翔吩咐道。



马嘉祺推门而入的时候,刘耀文站在边上,倒不算后排。凭借着见过一面的熟悉感,马嘉祺的目光在他身上多停留了一会。



这群人眼神中争先恐后的热烈马嘉祺都看在眼里,但都差点意思,一群光有蛮力没有脑子的Alpha不是他需要的。他摇摇头,想要离开的时候听见一声闷响。



马嘉祺少有的愣了下,看向双膝跪地的刘耀文,一点点向他膝行而来。后背挺得很直,一直仰着头盯马嘉祺的脸,腿上的动作也没停。



“请允许我跟着您。”



马嘉祺捏住刘耀文的下巴,迫使他以更夸张的角度仰视自己,喉结和青筋给他添了几分性感。



“那就走吧。”



马嘉祺忽地松开手,刘耀文的下巴留下了红色的指印。跪的久了,两条腿也酸痛的不行,不过他都不在乎。



“你先跟着严浩翔。”



“是。”



03


坦白讲,刘耀文的能力好到令严浩翔瞠目结舌的程度。熟练,果决又狠厉,跟马嘉祺十八九岁刚刚接手这里的样子如出一辙。



也不完全一样,马嘉祺要更疯一点,是骨子里透出来的疯劲。而刘耀文更像是一个优等生,他知道这样是最优解,那就这样去做。



严浩翔觉得刘耀文早该被提拔成二把手了,要么也应该去跟着马嘉祺做事,不该在他手底下,属实有些屈才。不过马嘉祺一直没有这方面的意思,他也就不便开口。



直到碰上刘耀文的易感期。



又冲又烈的威士忌味道在屋子里横冲直撞,即便严浩翔同样是Alpha,但刘耀文的S级压迫感过于强大,他扶着桌子边才让自己没有腿软地摔下去。



太祸害人了。



于是严浩翔一刻不停地找上了马嘉祺,说什么刘耀文他也不带了。马嘉祺看着没什么情绪,摆摆手:“等他易感期过了,让他来找我。”



04


“来帮我捏一下肩吧。”



刘耀文点头,绕到马嘉祺身后时明显愣了。



白皙的后颈上,贴着抑制贴的腺体,刘耀文隐隐闻到了点甜丝丝的味道。他随即瞪大了眼睛,得出了马嘉祺是个Omega这一事实。



马嘉祺怎么会是Omega呢?道上所有人都说他是顶级Alpha,刘耀文也从来没怀疑过这件事的真实性。天生慕强的性格驱使他追逐马嘉祺,学着他的处事方式,渴望成为跟他一样的人。



“怎么不按了?”



马嘉祺懒懒地掀起眼皮,睨了刘耀文一眼。后者继续手上的动作,注意力却逐渐飘忽。微陷的颈窝,精致的锁骨,刘耀文居高临下的视线能透过宽大的衣领看见更多东西。他克制地滚动了下喉结。



刘耀文忽然想到家里曾经养过的一只波斯猫,一直高傲地抬着头,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贵气,跟马嘉祺很像。



他张扬又低调,最喜欢红色,是除了黑色以外最常穿的。常常把衬衫的袖子挽上去一截,露出肌肉线条流畅漂亮的小臂。在刘耀文看来,他一只手就能毫不费力地扣住马嘉祺的两只手。



如是想着,手指尖触碰到的皮肤仿佛越来越烫,烫地刘耀文心跳不断加快。



“明天起你跟着我,下午跟我一起去城南。”



马嘉祺示意刘耀文停下,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他:“你叫什么?”



“耀文。”



马嘉祺走近了些,凑到刘耀文的耳朵边。后者的身体立刻绷紧了,僵硬地不行。那股若有似无的清甜气息变得清晰起来,有点像薄荷糖。



“阿文。”



脑子里嗡地一声,刘耀文无奈地想,任务还没完,自己算是栽了。



05


在刘耀文的助力之下,马嘉祺在道上的地位愈加稳固,两个人的关系也愈加密切。上个礼拜马嘉祺送了刘耀文一套房子,与他自己的相邻。



据说刘耀文在马嘉祺家的时间要比在自己家的多很多,就差睡在那边了。



马嘉祺点燃了一支烟,夹在两指间,时不时吐出一个烟圈。可能是长的好看的人干什么都赏心悦目,刘耀文觉得马嘉祺抽烟也比普通人多了点观赏性。



“阿文,最近有心事?”



马嘉祺的询问猝不及防,刘耀文不动声色道:“没有。”



“拿瓶酒,陪我喝两杯。”



刘耀文坐在马嘉祺对面,看他喝了一杯又一杯,有点失态。看他喝的两颊都开始泛红,刘耀文按住了他的酒杯,沉声道:“别喝了。”



马嘉祺没反驳,真的没有再喝了。



要是严浩翔在这免不了又是一顿嚷嚷。马嘉祺一点都不喜欢被人管着,但如果是刘耀文,偶尔越界他也不会说什么。



不过此时,刘耀文更想知道马嘉祺失态是因为谁,他的表情应该很差,胸腔都被名叫嫉妒的情绪占满了。



马嘉祺最后也什么都没说,刘耀文扶着他回卧室。



“阿文,你会骗我吗?”



刘耀文仔细地给马嘉祺掖好被子,没有说话。等到要离开别墅时,才抬头看着马嘉祺的卧室方向,轻道一句:“不会。”



翌日,看到被绑起来的严浩翔时,刘耀文整个人像被打了一闷棍,不可置信的看向马嘉祺,后者表现得风淡云轻,但刘耀文一眼就看出来他掩藏的悲伤。



前一晚马嘉祺的失态都有了解释,严浩翔是叛徒。



怎么会呢,刘耀文百思不得其解。



严浩翔陪着马嘉祺从最难熬的时刻一路走过来,一直是他可以交付后背的信任人选,刘耀文有时会吃味,但无奈那段岁月确实没有过他的痕迹,他无法插足。



被这样的人背叛,也难怪马嘉祺前一晚会失态了。



最终马嘉祺也没有把严浩翔杀掉,只是把人关进了地下室。刘耀文更嫉妒了,恶劣地想,如果马嘉祺知道他是刘家派过来刻意接近他的,也不会把他杀掉吗?



马嘉祺的状态没受到太大的影响,不过刘耀文依然担心一周后跟刘家的谈判。



他最亲近的人不过只有严浩翔和刘耀文而已,如今严浩翔被关起来,刘耀文又是刘家的人,怎么看这次谈判的地方都该是马嘉祺的葬身之地了。



刘耀文把玩着手里的蝴蝶刀,有点烦。



06


刘耀文没想到马嘉祺真的这么心大,还是自信到自负的程度,就带了十个人。除了他俩以外的八个甚至留在外面。



这是出了事给咱俩收尸的吧,刘耀文腹诽道。



谈判进行的并不愉快,刘家领头的是刘耀文哥哥。发现马嘉祺只带了刘耀文以后觉得胜却在握,霸王条款层出不穷。马嘉祺十分不给面子地起身就要走,他们两个就被一群人围了起来。



“你以为你走的了?”



刘烨冷哼一声,眼底闪着贪婪的光,扭头看向刘耀文:“刘耀文,杀了他。”



马嘉祺扭头看他,刘耀文没动,像一尊雕塑似的立在那里。



“快点刘耀文。”



刘烨的语气表露出不耐,刘耀文取出了口袋里的蝴蝶刀,转了两下,随后抬手扔出去,准确无误地扎进刘烨的心脏。



场面瞬间变得混乱起来,刘耀文从容地掏出枪来。就算杀掉了刘烨,他们两个人也无法抗衡面前的几十个打手。干脆能打死几个是几个。



还没等刘耀文开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片黑压压的人,瞬间把废弃工厂围了起来。刘耀文定睛一看,为首的正是严浩翔。



他扭头看向马嘉祺,对方正笑着看着他。他一瞬间明白过来这是给他设计的局。



“如果刚才我没有对刘烨出手呢?你会杀了我吗?”



马嘉祺歪着头,像是在认真思考,而后摇摇头:“我会把你关进地下室,你只能属于我。”



刘耀文神色一动:“你那天喝酒……”



“也是骗你的,不过……”马嘉祺笑着眨了眨眼,“如果你真的背叛我,我会很难过,会让你生不如死。”



07


👉🏻🚗 



08


马嘉祺最近很少露脸了,取而代之的是刘耀文,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落在他身上。



不过大部分事情的处理方式都由马嘉祺示意,刘耀文觉得自己就像一杆枪,指哪打哪。



马嘉祺希望他们的孩子是个女儿,起名叫笑笑。男生的话还没想好,到时候生出来再翻字典吧。



后来的结果如了他的意,还真是个漂亮的小姑娘。



不过刘耀文有次处理叛徒恰逢笑笑在家,马嘉祺无奈地遮住笑笑的眼睛:“可别学你爸,他太凶残了。”



END



好久不写了💧有点手生

中高考快到了,祝大家考试顺利,毕业快乐,一定会有理想的结果哦!

这篇文的梗我放在彩蛋里了,刘耀文的视角也放在彩蛋里了,感兴趣的可以看一下❤️







桀。

第三九章 ·完 终局

完结撒花!!!!

本篇4.5k~~

接下来就期待人物小传和番外吧!!


马老爷子早上还有事情要办,港口偷渡过来的那批货现在需要他接手。


他本不想去,因为他知道自己将张真源绑来势必会让警方加大对他的抓捕,但奈何马氏专门派了专业人士检查货物挨着排查,他要是不去挡住这批货就一定不可能送到他的手里,他这次也一定难逃牢狱之灾。


马老爷子盘了盘手中的佛珠,眼神阴冷。


马嘉祺,真是我的好儿子。


转念想起刘耀文,老爷子脸上又泛起一丝笑意 。


还是他小儿子好,最听他的话,最好摆布。


至于张真源……...


完结撒花!!!!

本篇4.5k~~

接下来就期待人物小传和番外吧!!


马老爷子早上还有事情要办,港口偷渡过来的那批货现在需要他接手。




他本不想去,因为他知道自己将张真源绑来势必会让警方加大对他的抓捕,但奈何马氏专门派了专业人士检查货物挨着排查,他要是不去挡住这批货就一定不可能送到他的手里,他这次也一定难逃牢狱之灾。




马老爷子盘了盘手中的佛珠,眼神阴冷。




马嘉祺,真是我的好儿子。




转念想起刘耀文,老爷子脸上又泛起一丝笑意 。




还是他小儿子好,最听他的话,最好摆布。




至于张真源……




马老爷子想起张真源沉默寡言却温润有礼的样子,心中多了几分思量。




要是能好好利用起来,不仅能成为稳住耀文的最大利器,也能将他的专业能力运用到自己的产业上。




总之,能拉拢则拉拢。




心事重重地坐上了车,结果车还没开走有半小时,一阵轰鸣声渐渐在头顶越来越响。




马老爷子暗道不好,立马安排手下改变路线加速前进。




可惜他没有预判到警方的预判。




司机还没来得及操作,车周围瞬间被警察包围。




马老爷子瞪大了眼:竟然有四架直升机!!




饶是他也没想到警方的准备如此充分,显然不是王毅那个傲慢家伙的作风。




那么就只有……




马老爷子感到一阵怒火攻心。




狠狠摁了一下手杖,跟手下吩咐:“跟他们说,叫马嘉祺那个混账给我出来!!”




警察们陆陆续续从直升机上下来,将越野车来来回回围了好几圈,密密麻麻的枪眼对准了他们。




王毅和薛桓一个一身警服,一个一身白大褂站在车头前,马老爷子的手下从车上下来后举枪喊话:“叫马嘉祺出来见我们头儿!”




却不料王毅挑了挑眉:“什么?马总早就往你们老巢飞去了啊~”




此话一出,马老爷子的冷静自持再也绷不住,气得眼冒血丝。




马嘉祺,我一定要手刃了你!




“管他有谁,都给我开枪崩了他们!!”马老爷子顶级Alpha的信息素在车里横冲直撞,饶是手下再贪生怕死也扛不住老大这样的逼迫,纷纷拿枪下车射向警方。




那头混战一触即发,这边早就打得热火朝天。




等刘耀文跑到别墅大门口时,警察就已经在和组织的人缠斗了。




刘耀文看到马嘉祺冲在最前面的身影,着急地想去帮忙,却被家仆们一拥而上拽进屋内:“少爷!外面很危险,劝你还是不要到外面去添乱了!”




刘耀文拼命挣扎,却意外与马嘉祺对视,心中瞬间安定下来。




马嘉祺向他眨了眨眼。




不知怎么的,刘耀文竟大概领悟了哥哥的意思。




他没有再与家仆们纠缠,转身上了楼,正好与听到动静匆匆下楼的张真源撞在了一起。




二话不说,刘耀文拉过张真源就上了楼。




一上楼,刘耀文就立刻把张真源拉进了自己的房间,因为他知道,张真源的房间里有监控。




张真源听着外面枪林弹雨的声音,面色凝重:“是警察来了吗?”




刘耀文冲他点点头:“对,马哥也来了在外面。”




但还没等张真源说话,刘耀文又急忙开口:“刚才马哥对我眨了眨眼,让我总觉得他们肯定对别墅外的看守有后一手准备。”




张真源沉思片刻:“要不找找?”




刘耀文点头,一边拉着张真源往外走一边懊恼抱怨:“其实我可以到处转转的但耐不住对他的厌恶不到饭点就不愿意出来,哎……”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走上了顶层阁楼。




“张哥……这里看了真有用吗?就是个杂物间啊?”刘耀文看着狭小紧闭的阁楼,面露怀疑之色。




“不管怎么样,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张真源看了看周围,家仆们都去应付门口的警察们了,暂时没时间管他们两个闲人。




“咔哒”一声,张真源挑了挑眉:果然够没存在感,都没锁门。




进去之后刘耀文就被里面的灰尘呛得面露难色,难受地往门口退了几步:“哥……这啥也没有啊,咱们还是走吧……”




张真源没有讲话,独自往前走了几步看向从阁楼的小窗看向下面,果不其然发现了惊喜。




“耀文,这个阁楼窗框上扣着钢索。”张真源拉过皱巴巴的小狗一起查看。




“这个钢索……是连着围墙外面的!!”刘耀文兴奋地拽了拽绳索,确认它稳固不断。




因为够没存在感,消极怠工的家仆就鲜少注意阁楼这片区域。




却不想,刚刚做完这个动作,就有东西顺着钢索滑了上来,张真源眼疾手快地抓住。




是安全带!




看着安全带上的警徽,张真源了然一笑:“走吧,这应该就是马哥他们留的后手。”




不敢再多废话,张真源与刘耀文利落地系好安全带,确认连接钢索的划扣安装坚固。




张真源先护送刘耀文顺利滑下去,等他滑到后半程确保绳子不会断后才自己爬窗滑下。




本以为可以顺利滑出别墅,手臂却陡然一阵剧痛,让张真源痛呼一声,脸都痛地涨红了。




他的左臂中了弹。




家仆们还是趁乱发现了逃跑的他,慌乱射了一枪却也来不及将他掳回去。




虽然左臂中了一弹,但他依旧用左臂死死抓住滑扣使其滑得更快,手臂青筋暴起,鲜血流得更快了。




也是因为张真源的镇定,即使是身中一弹也没能让家仆们抓到他,他顺利到达了地面与警方汇合。




刘耀文看到张真源鲜血淋漓的左臂,眼眶瞬间发红了,紧紧搀扶住他,声音颤抖了起来:“哥……”




刚刚用力过猛失血有点多,张真源已经有点晕了,但不忍心让刘耀文担心,还是扯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叫刘耀文宽心。




但当张真源被刘耀文搀扶上了车后,终是失血过多昏了过去,晕之前看到刘耀文惊恐的神色却没有力气开口。




小孩儿,别吓到了啊。




————




自从宋竞上次给贺峻霖下绊子,宋晓峰就对这个次子产生了信任危机。




他把宋竞的所有交易记录,行踪记录全都排查了一遍,包括宋竞的Omega母亲。




结果,竟然意外发现了当年严逸死去的真相。




当年,他赶到医院的时候,严逸就已经抢救无效死亡了,死因是从高处坠楼摔死。




当时以为严逸是失足坠楼,毕竟是自己的结发妻子,宋晓峰还是为此消沉了几个星期,但依旧改不掉花天酒地的本性。




毕竟,他骨子并没有觉得是自己的错,要不是因为自家老爷子的威压,他还想把宋竞的母亲娶进门。




直到过了这么些年,他才从严老爷子的嘴里得知,严逸当时因为他的花天酒地和出轨已经得了严重的抑郁症,他是自杀!




当时宋晓峰就已经好几年没有再往家里带过新人,他本就开始经常整夜整夜地梦到严逸,开始想念他逝去的妻子,还从自己大舅子口中得知这种噩耗,宋晓峰悔恨不已。




这些情绪他没处发泄,唯一能做的就是对宋亚轩加倍地好,倒是忽视了以前宠爱有加的宋竞。




结果现在竟然让他发现,严逸的死因还有宋竞母亲加的一把火!




宋晓峰虽然悲痛万分,但还是耐心地亲自去科学院检验了宋竞母亲买的药的用处。




“这种药物对正常人就是一个安眠药的作用,但对于抑郁症患者却有使其精神迷幻的作用,病情越是严重药性越强,但是吧……”专家皱了皱眉:“这种药是慢性的,只吃一次没什么的,除非摄入很有一段时间才会产生助长精神药物副作用的作用。”




要多吃一段时间……宋晓峰几乎一下子就猜到了真相,他险些将后槽牙咬碎,却还是微笑着与专家告别走出了科学院。




再加上调查到的宋竞这几年的所作所为,宋晓峰心痛地要滴血,觉得这么多年都在辜负,都在犯浑。




“走,开去宋宅。”宋晓峰一开口,发现声音早已嘶哑不堪。




有些事情,他一刻也不想再犹豫了。




有些风景,年轻的时候他不当回事,现在他要一一带着他去看。




————




张真源再次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医院熟悉的天花板。




他缓慢地眨了眨眼睛,还没反应过来现在的情况就被耳边带有哭腔的熟悉烟嗓吸引。




“真源你醒了?!你终于醒了……”严浩翔已经在张真源的病床前守了快两天了,压抑的心情在看到张真源苏醒后一下子爆发。




张真源看到严浩翔哽咽得通红的脸颊,心里一阵揪痛,还没来得及默默小猫的脸颊安慰一下,严浩翔疯狂按动他旁边的急救铃,然后像一阵风一样跑了出去:“宋哥,张哥醒了!!”




张真源:“……”他家小猫还是一如既往地活泼呢。




医生护士没一会儿就涌了进来给他做了身体检查,与宋亚轩和严浩翔确认身体没事了才走。




宋亚轩摸摸张真源的头,笑了笑:“放心吧,马老爷子已经被捉拿归案,他经营多年的地下帝国也被警方一锅端了,他这一下进去了可就不好出来了。”




宋亚轩还没来得及跟张真源说句话却被秘书打电话说公司有事匆匆走了。




“公司有事?宋叔叔辞职了?”张真源有点惊讶,毕竟宋晓峰身体健康着呢。




严浩翔眼眶还红着,脸上却是瞬间露出了鄙夷的笑:“啧,不知道那老渣男抽什么风,昨天突然召开董事会宣布辞职,不仅开除了宋竞,还把他和他妈赶出了家门,其他私生子女也都打发出家门了!然后宋哥就成功上位了啊,宋晓峰80%的股份都给了他,还有20%是嫂子的。”




??张真源震惊:“那宋叔叔现在……?”




严浩翔撅了撅嘴:“听我哥说好像搬到海边一个小镇去住了,看样子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回来了。”




张真源虽然不懂宋晓峰的操作,但也没有过于纠结。




“好了好了真源,我们好好休息,咱们不想他了!你这么久没有吃饭饿了吧?我叫家里的阿姨定期送新鲜的粥来,就是为了防止你吃不到饭,我去给你拿……嗯?”严浩翔捏着他的手絮絮叨叨的样子让本就知晓自己心意的张真源心动极了,他觉得必须要说了。




于是在严浩翔转身要给他端粥去的时候,张真源紧紧抓住了严浩翔的手(是右手)。




当严浩翔回头看他的时候,张真源与茫然的大眼睛对视。那一刻,他承认,他很紧张。




“浩翔,”张真源咽了咽口水,“等姐姐好了之后,我们去跟他们谈谈结婚的事吧。”




“!!!”严浩翔直接被张真源的话砸蒙了,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张真源看着严浩翔这个样子,还以为严浩翔是不太愿意,也是,才刚刚满20岁的青年应该享受恋爱的甜蜜,哪能那么早谈婚论嫁。




张真源怕严浩翔觉得他随便,正要急忙开口补救,却突然被严浩翔抱了个满怀。




“你……你是不是认真的……”严浩翔埋进他颈窝里的声音闷闷的。




张真源看不得严浩翔难过:“我当然是认真的!我……我想跟你结婚,我喜欢你!”说完这话,张真源脸红地彻底,沉默起来。




严浩翔却噗嗤一笑,“吧唧”在他脸颊上印下一吻:“之前说好的我会值得更好的呢?怎么不给我发好人卡了?”




他本想逗逗单纯的书呆子,却没想到张真源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反抱住他亲了一下他的嘴角,眼神幽怨:“我舍不得,我不愿意。”




这次换严浩翔沉默不语了。




严浩翔捂住了脸,不敢再看。




真是,要了命了。




————




三个月后。




张真源和严浩翔看着镜子面前的自己和对方,不约而同地笑了。




今天是宋亚轩和贺峻霖的婚礼。




“走吧,他们应该都到了。”张真源和严浩翔手牵着手上了车奔赴婚礼现场。




宋氏新任总裁和当红影帝的婚礼必然是吸人眼球的流量新闻爆点,因此当张真源和严浩翔到场的时候,会场外的媒体就已经将入口团团围住了。




然而这次,张真源却全然不像之前那么无所适从。




他大方地牵着严浩翔的手下车,迅速吸引了媒体们的目光。




他和严浩翔在一个月之前就官宣了在一起的消息,这次算是第一次以情侣身份亮相。




“张公子,请问您与严公子有结婚的打算嘛?”一位记者大声问道,极其穿透力的声音和一阵见血的问题一下子让两人注意到了她。




“对,还在商量婚期,有消息了会对外公布。”张真源毫不避讳地回答那位记者的问题,一脸浅笑地接受摄像机的拍摄,护着严浩翔快步走进了会场。




丁程鑫和丁澄月,张家,严家,马家全都来了,薛桓他们刑警队的人也来了,除此之外没有再邀请别人。




婚礼顺利进行,宋亚轩和贺峻霖手牵着手向他们敬酒,般配得让严浩翔不住地在张真源耳边感叹:“嫂子真的好好看啊真是便宜我哥了!!”




张真源宠溺地捏了捏严浩翔的手:“到时候你也会那么好看。”让严浩翔闹了个大红脸,恨恨地锤了他一下。




交换戒指礼成后就是向后丢花束环节。




有了伴侣的不用上,单身的兄弟们都被他们推了上去接花束。




贺峻霖随手往后一丢,没想到居然让马嘉祺接到了。




现场瞬间爆发一阵阵起哄声,马嘉祺也不尴尬,还把接到的花转身送给了刘耀文,美其名曰“让耀文体会一下初恋的感觉”。


张真源和严浩翔却对视一眼,总觉得这话不太真实。


从会场出来时,张真源看了看如水洗了一般的蓝天,沐浴着四月份温暖的阳光,紧紧握住了严浩翔的手。


嗯,今天也是美好的一天。

雨天飞行祺

【晚风】散鸳鸯

*HongKong破烂出租屋梗

*ooc请勿上升

*半夜发疯产物,看个开心


咖啡馆破烂的CD机放这不着调的古典乐,掉皮墙角是蜘蛛最后避风港,布满锈斑的琴弦也见证了当时的旖旎,霓虹下,是泡沫之尽头


什么是香港的回忆


是二十四小时营业居民便利店老板娘的一句“靓仔,又来给买朱古力了啊”,是在繁华的地段下班做电车回家和小男朋友畅想以后在哪有家,是酒吧后台霓虹灯下带着汗气的吻,是有着裂缝的地板上一颗颗霉菌,以及好久都没有见面的人


马风是酒吧驻唱,晚班每天回家都会伶仃大醉,倒在沙发沙发上就不会再动。男高小狗只会笨拙的在灶台前熬煮解酒汤。...

*HongKong破烂出租屋梗

*ooc请勿上升

*半夜发疯产物,看个开心




咖啡馆破烂的CD机放这不着调的古典乐,掉皮墙角是蜘蛛最后避风港,布满锈斑的琴弦也见证了当时的旖旎,霓虹下,是泡沫之尽头





什么是香港的回忆





是二十四小时营业居民便利店老板娘的一句“靓仔,又来给买朱古力了啊”,是在繁华的地段下班做电车回家和小男朋友畅想以后在哪有家,是酒吧后台霓虹灯下带着汗气的吻,是有着裂缝的地板上一颗颗霉菌,以及好久都没有见面的人




马风是酒吧驻唱,晚班每天回家都会伶仃大醉,倒在沙发沙发上就不会再动。男高小狗只会笨拙的在灶台前熬煮解酒汤。



小狗是在酒吧遇到的,在云烟雾绕的酒吧里只有小狗穿的是校服白衬衫甚至扣子都扣在第一个,古板的小狗。


“我要来应聘服务员,只要包吃包住我什么活都可以干。”


望着小狗真诚的眼睛,发现现在小孩比自己高的要稍稍抬头。不免感叹现在小孩都吃什么长大的。


早已酒过三巡的富太们敏锐的发现了这个新来的面孔,涂着鲜艳指甲油的手在小狗身上游走。靠在结实的胸口上,富太们虽然见过大风大浪还是娇羞一笑,尝尝年轻的滋味。



“小马呀,怎么把老姐姐我不放在眼里。来了新的小帅哥也不给我那里送去,感情淡咯”



虽然保养精致但是脸上岁月的痕迹还是遮盖不住。



王太老客了,每次送去的人回来不是血/痕就是烧/疤。就是马风这去了回来也是醉的不省人事,但是钱给的到位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小狗一看就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还是往后靠一靠,尽量不再接触王太。




———未完待续




















寻舟
  在我的记忆里马嘉祺总是走在...

  在我的记忆里马嘉祺总是走在我的左边。没有什么特殊意义,仅此而已。我和他走过某条路的时候时间总是被拉长,给我足够的时间鼓足勇气向他说爱。十七岁时他会回应我的爱,二十岁之后他选择回避我的爱。那条路太长,我忘记了我和他是从哪一个路口分开的,但我记得红绿灯是模糊的。

  二十七岁的马嘉祺总穿黑色风衣,一副单薄又顽强的骨架支撑着一切,任凭在夏末滚烫却咬人的风刺穿他。他顺着那条可以轻易扬起灰尘的林荫路朝远处走着,今夏的第一片落叶在他的黑色风衣上留下灰尘时,我后知后觉冗长的夏要结束了。我隐约看到一个身影同他并肩,那是十七岁的我。

  在我的记忆里马嘉祺总是走在我的左边。没有什么特殊意义,仅此而已。我和他走过某条路的时候时间总是被拉长,给我足够的时间鼓足勇气向他说爱。十七岁时他会回应我的爱,二十岁之后他选择回避我的爱。那条路太长,我忘记了我和他是从哪一个路口分开的,但我记得红绿灯是模糊的。

  二十七岁的马嘉祺总穿黑色风衣,一副单薄又顽强的骨架支撑着一切,任凭在夏末滚烫却咬人的风刺穿他。他顺着那条可以轻易扬起灰尘的林荫路朝远处走着,今夏的第一片落叶在他的黑色风衣上留下灰尘时,我后知后觉冗长的夏要结束了。我隐约看到一个身影同他并肩,那是十七岁的我。

倥鬼

润湿警服·番外

 -晚风/警察×歌手

-ABO/非典型先婚后爱

-橡木苔A×玫瑰草O


正文👉🏿:润湿警服 


六则日常:


-01-家里有只会摇尾巴的alpha


堆放杂物的客卧被刘耀文整理出来,和阿如商量着改成了马嘉祺的衣帽间,将马嘉祺闲置在之前那个房子的东西都搬了过来。


阿如审视房子时还一个劲儿说:“这地儿还真不错,安保很好。”


刘耀文还是会等马嘉祺回家再睡觉,不过现在的他并不会借口半夜起来喝水匆匆与马嘉祺打个照面,而是靠在沙发上看着已经将剧情倒背如...

 -晚风/警察×歌手

-ABO/非典型先婚后爱

-橡木苔A×玫瑰草O



正文👉🏿:润湿警服 




 

六则日常:

 

-01-家里有只会摇尾巴的alpha

 

堆放杂物的客卧被刘耀文整理出来,和阿如商量着改成了马嘉祺的衣帽间,将马嘉祺闲置在之前那个房子的东西都搬了过来。

 

阿如审视房子时还一个劲儿说:“这地儿还真不错,安保很好。”

 

刘耀文还是会等马嘉祺回家再睡觉,不过现在的他并不会借口半夜起来喝水匆匆与马嘉祺打个照面,而是靠在沙发上看着已经将剧情倒背如流的系列电影,等马嘉祺回家的那一刻。

 

马嘉祺总会在刘耀文接过背包的那一刻笑着说:“又口渴起来喝水了?”

 

刘耀文只是垂睫,小幅度抿唇,看着马嘉祺不说话。

 

可是马嘉祺总会在昏暗的壁灯下,看见刘耀文眸中的小小光点,像是夏夜从不曾磨灭的北极星。

 

马嘉祺抬头吻向刘耀文的唇心,抵住他的唇瓣说:“好啦,不开你玩笑了,我回来了。”

 

而他的alpha就会伸手揽过他的肩膀,加深这个草木清香的吻,再用高挺鼻子蹭蹭他的脸颊。

 

刘耀文连撒娇都无声无息,却让马嘉祺感觉自己陷入了毛茸茸的怀抱里,依稀可以看到自己alpha身后跟有尾巴在摇晃似的。

 

 

 

-02-关于孩子

 

马母也不知道是听小区哪个麻将馆的“战友”在那儿吹嘘,说是现在身子骨硬,带孙儿还能有些气力,只怕自己之后没能力帮自家孩子带孙儿了。

 

所以她在马嘉祺和刘耀文回家吃饭时,顺口提了句孩子的事儿,说这话时还殷勤地给马嘉祺剥了颗荔枝。

 

马嘉祺正喝着马父泡的龙井,被马母这一话题给呛得咳嗽起来,“妈,你打麻将还是去刘耀文家吧,少去小区麻将馆。”

 

免得每次回家吃饭都被马母的语出惊人吓得够呛。

 

刘耀文伸手帮马嘉祺顺着气,似乎对这个话题不以为意。

 

“那你俩想什么时候要孩子?”马母见马嘉祺不领情,把剥好的荔枝塞进了自己嘴里,还耸了耸鼻子,跟小孩儿似的。

 

人家AO家庭终生标记后,小孩儿半年内就有了着落,可是这小两口保险措施做得比谁都认真,这个问题的答案也不言而喻了。

 

那晚回家后,马嘉祺在书房把手头的曲子好好整理了才出来洗漱,忙完上床已经将近午夜。

 

马嘉祺躺在被子里翻来覆去,在叹息了第三声后,刘耀文伸手把他揽过来,“睡不着?”

 

“我以为你睡着了。”马嘉祺有些抱歉地开口,以为自己把身旁人吵醒了。

 

“没有,你还没睡……”许是困意上头,刘耀文说了句让马嘉祺觉得没头没尾的话,细想后才知道对方什么意思:

 

你还没睡,我也不会睡。

 

就像以前每一个开着微微光亮壁灯的夜晚,刘耀文借口喝水的假象,他似乎总会等马嘉祺在自己身旁先睡着后才会好好闭上双眼入眠。

 

马嘉祺咬咬唇,红着耳朵将脑袋埋进刘耀文那侧的枕头,“你妈会不会也催生孩子这事儿?”

 

他俩并不像寻常AO夫夫那样,结婚生子是顺其自然的事情,又或者已经成为了婚姻的必然。

 

他们从未真正地在结婚前袒露心扉,也未曾按照普通人那样经营大家理想中的婚姻与生活。

 

所以马嘉祺是在意的,在意刘耀文这么看待对于普通人来说在不普通不过的事情。

 

已经困意上头的刘耀文这时却睁开眼,借着房门外的夜灯和马嘉祺对视,“马嘉祺,你不要去想别人怎么说怎么想。”

 

“就算是我们俩的父母,他们也没有权利干涉我们的想法和选择。”

 

他知道马嘉祺是个工作狂,把音乐视若生命,占据除却他以外的所有生活空白。

 

所以马嘉祺并不想再在自己的生活中多一个分享时间的孩子是情理之中的选择,而刘耀文需要做的就是无条件去尊重自己爱人的意愿。

 

马嘉祺眨眨眼,抱紧了刘耀文,嘟囔着些什么,刘耀文没有听清。

 

他只知道自己的胸口湿湿的,像揉了一朵沾染露水的玫瑰,柔软又馥郁。

 

刘耀文亲了亲马嘉祺后颈的腺体,“而且,我们两个人就够了。”他说这话时还咬了咬腺体,酸酸的。

 

言外之意是:不想你把注意力给其他什么小东西!

 

 

马嘉祺只知道从那以后,不管是马家还是刘家,孩子的话题再也没有出现过。

 

 

 

 

-03-马嘉祺手上的戒指

 

“马嘉祺 戒指”这个词条是半夜上的微博热搜,等马嘉祺迷迷糊糊接起阿如电话时,刘耀文已经穿好了警服,在镜子前打着领带。

 

马嘉祺耷拉着眼皮,听阿如在那头发牢骚,“我就说你不要戴戒指吧!你偏要戴,你这个不听劝的!你看看你俩的戒指,一看就是婚戒!”

 

马嘉祺挑挑眉,看了看自己左手无名指,“上就上了呗,冷处理不就好了。”

 

戴婚戒怎么了?又没被拍到结婚证。

 

“怎么了?”刘耀文已经打好了领带,低头在马嘉祺额头上吻了下。

 

马嘉祺笑着说没事。

 

 

那晚又有营销号津津乐道,马嘉祺婚戒风波后还是戴着这枚戒指上综艺,现场路透花絮也可以看出丝毫不避讳。

 

 

 

 

-04-光明正大的发情假期

 

在以前马嘉祺的发情期,总会找借口暗示阿如自己又要请假推些工作,来抑制发情期的难耐。

 

阿如在知道刘耀文的存在之前,总会以为马嘉祺会把自己关在房间,依靠抑制剂度过难熬的发情期。

 

可是她的大明星现在却总会光明正大给她扔下一句,“发情期要到了,回家厮混几天,工作你看着办。”然后拐着自己的alpha便逃之夭夭。

 

留下阿如咬牙切齿。

 

谁来体谅女beta职场的不如意!

 

 

 

 

-05-所有人的心知肚明

 

似乎娱乐圈每年都会有那么几天真瓜假瓜传个不休止,被一众黄牛把一堆料编辑成压缩包,趁乱赚钱传播。

 

阿如和几个助理在休息室闲来无事买了份压缩包吃瓜玩儿,五块钱的瓜还AA均分,生怕自己多花钱。

 

许多料都编得莫名其妙,看得阿如不免皱着眉毛扫视,快速滑动手机,一目十行地浏览。

 

直到她看到一条简短的文字,上面写着:“马嘉祺已和一名圈外alpha隐婚。”

 

她瞪大双眼,用手肘碰了碰身边的助理,示意对方快看这段文字。

 

哪儿知道助理无所谓地扬扬手,“哎呀无所谓啦,还有谁不知道马嘉祺结婚了这事儿吗?粉丝群里早就讨论过了,大家都清楚得很,您老就别操心了。”

 

马嘉祺和刘耀文似乎早就变成大家的心知肚明,尽管两个当事人还遮遮掩掩的,生怕被发现。

 

 

 

 

 

-06-喜欢你好久好久

 

在刘耀文说喜欢马嘉祺已经好久好久了的那晚,俩人并未在炙热纠缠的中途为这句告白停歇,只是在酣畅淋漓之后,马嘉祺揽过刘耀文的脖子,质问对方到底什么时候喜欢自己的。

 

刘耀文勾勾唇角,伸手把马嘉祺汗湿的刘海撩了撩。

 

他说:“高三三班的马嘉祺,你唱歌很好听。”

 

而眼前的马嘉祺颤了颤睫羽。

 

 

把时间倒退到许多年前的夏日,那个被题海淹没的暑假,刘耀文在做完第二份数学试卷后,刘父将两块钱放在刘耀文桌上,让他给自己买俩老冰棍。

 

“顺便把这西瓜给你马叔叔送去呗,就是你小时候教你游泳的那个叔叔,前几天还来咱家吃饭呢。”刘母从厨房探出脑袋来。

 

马母是刘母高中同学,经常和马父借着吃饭的名义来蹭麻将桌,打到晚上十点,瞧见刘耀文回家才哎呀一句,“孩子都放学了,嘉祺也该回家了,我和老马该回去了。”

 

刘耀文叹了口气,答应了刘母的嘱咐,骑着单车驮着西瓜去马家。

 

他把单车锁在了小区的小铁门旁,抬头时发现有人站在五楼的阳台边发呆,可惜距离太远,他实在是看不清这人的身形。

 

他本来没怎么留意这么个小插曲,只是提着西瓜想要走进单元楼时,他听见有人唱歌,唱的再寻常不过的《送别》。

 

就在放暑假前,他和朋友绕过实验楼去帮老师拿实验仪器,也在空荡荡的楼道听到了这个声音,还是这首《送别》。

 

“马嘉祺这嗓子,跟百灵鸟似的。”同行的朋友啧啧两声。

 

 

许多年后,刚上任的警员小李和刘耀文一同下班,刘耀文见小李半夜不好打车回家,便顺路捎上她给送回家。

 

拧动车钥匙时,歌单自动播放,小李顿时竖着耳朵瞪大眼睛看向刘耀文的歌单。

 

“文儿哥,看不出来你喜欢马嘉祺啊?我也喜欢听他唱歌。”小李说话声音都开心地高了几个度。

 

刘耀文笑了笑,“嗯,喜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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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鬼:番外大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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