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了,懒得细化,主要是看到了暴雪告网易
想到以前都网易帮暴雪告别人,好好笑受不了了
其实我设定里就算不合作了暴网还是这种相处模式,毕竟暴雪先生被鲍比排挤出管理层二十来年了
我设定里网易:公款追星,代理权是次要的,主要是和暴雪先生学东西,鲍比考迪克别逼我扇你。
现实网易:公款追星,忍了十多年了鲍比考迪克别逼我扇你,祝你早死😇
画了,懒得细化,主要是看到了暴雪告网易
想到以前都网易帮暴雪告别人,好好笑受不了了
其实我设定里就算不合作了暴网还是这种相处模式,毕竟暴雪先生被鲍比排挤出管理层二十来年了
我设定里网易:公款追星,代理权是次要的,主要是和暴雪先生学东西,鲍比考迪克别逼我扇你。
现实网易:公款追星,忍了十多年了鲍比考迪克别逼我扇你,祝你早死😇
[同人创作] 5.20 所谓的甜腻被埋在了乌鸦庭
“今天晚上吃完晚饭后要出门散步。”正打团呢,奥菲娅冷不丁地探过头来。
“……什么?”
“出!门!散!步!”她一字一脚地踹我的椅背,Q空了,都是她害的。
“什么跟什么呀,怎么突发奇想地说这个。”
“运动运动运动!天天打游戏,吃了饭不运动,又要长肥肉。”
“……我不嫌弃你。”
她没有回复我,只是一拳打在了我的肩上,又空了个Q。
打完这把后,她成功地把我拖出了卧室。正好是饭点,路过餐桌时,我抱着莫名的期待看了一眼,但晚饭并没有出现在那儿。她径直把我拖到客厅,然后从沙发上拿出什么往身上比划。
“网上买的,怎么样?”
我还没有看清就直接回答了好看,她甩着新衣服抽我。
“嘿,你用暗影华尔兹抽人的手法留着抽我来了。”
“认真点,......
“今天晚上吃完晚饭后要出门散步。”正打团呢,奥菲娅冷不丁地探过头来。
“……什么?”
“出!门!散!步!”她一字一脚地踹我的椅背,Q空了,都是她害的。
“什么跟什么呀,怎么突发奇想地说这个。”
“运动运动运动!天天打游戏,吃了饭不运动,又要长肥肉。”
“……我不嫌弃你。”
她没有回复我,只是一拳打在了我的肩上,又空了个Q。
打完这把后,她成功地把我拖出了卧室。正好是饭点,路过餐桌时,我抱着莫名的期待看了一眼,但晚饭并没有出现在那儿。她径直把我拖到客厅,然后从沙发上拿出什么往身上比划。
“网上买的,怎么样?”
我还没有看清就直接回答了好看,她甩着新衣服抽我。
“嘿,你用暗影华尔兹抽人的手法留着抽我来了。”
“认真点,认真点,好看不?随便你说好不好看,我今晚就穿这件了。”
“那问我有什么意义吗……啊疼疼。那个,对了,晚饭呢?”
“晚饭?还敢问晚饭?你打游戏,然后等着我做晚饭吗?点外卖!”
好怀念以前和她谈恋爱时,她还羞涩又热情地为我下厨的日子。那时我们对坐着尴尬地傻笑,然后我还一脸柔情地嚼她煎得像石头一样的鱼。现在,她的厨艺,以及拿鞭子抽无论敌人还是我的水平都长了不少,但可惜的是,她下厨的时间和我们出现在时空枢纽的时间也同样变少了许多。
而在我们离开乌鸦庭后,没有御用厨师了,于是也经常像这样点外卖。
“那我看看……要不吃好点?反正待会儿要运动。”
“有什么好的?”她趴过来,把头压上我的肩膀,她的发丝拍到我脸上,有股洗发水的清香。
“洋葱块炖萨拉米肠,切达干乳酪拌沙拉,意式香芹配芝士煎肉丸……都没有。我们可以退而求其次,在最近的这家点碗面。”
“……有病啦你。”
“——或者退而求其次,必胜客点个披萨?我有会员。”
“会员?你怎么会有必胜客的会员?该不会是你玩原神买的吧?”
“滚,你才玩原神,你全家都玩原神。”
“总之不要,太不划算了,我可没说想吃西餐。就吃面吧,那家的生煎包也好吃,点一份。”
“你不减肥了?”
“哈,我明明就没说过我要减肥好吧!是你该减肥了,你啊!”
就着这个理由,四个生煎里她抢了三个吃,然后还强硬地把我拽出了门。
我讨厌出门运动,因为我懒。所以她拽着我的手,而我又极力地赘着她,在这样让彼此更劳累的状态下,我们磨了好一段路。最后我妥协了,于是挣开她的手,再靠到她身边,然后又把她的手牵起来。
她像是既惊讶又在预料之中似的,扬起脸狡黠地笑了一下。
出门时天还是蒙蒙地亮着,让人感到闷热。沿路也有不少人,好在她没有穿平时那套招摇的哥特裙子,而是她新买的黑色短袖,也就没有回头用异样眼光打量我们的人了。但是平时我也习惯了平时被人用异样的眼光打量,与其说习惯,不如说我还有些得意,毕竟牵着我的是这样一个奇特的少女。
这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她现在穿着黑色的短袖,映衬着她白皙的肌肤,也挺好看的。发现我在打量她,她又摆出那张狡黠的笑脸。
“哼,果然好看吧?”
“……不过我还是更喜欢你的哥特装。”
她笑得更意味深长了,似乎我中了什么圈套一样。
“那你可说到点子上了——”
然后她把屏幕怼到我脸前,上面是她另一条新衣服的购货记录,非常漂亮,非常华丽,华丽得就像它的价格一样的哥特裙子。
“呐呐呐呐呐,这么可爱的裙子,我买了你不会生气吧?”
的确很贵,但好在每个月买一条的话还是很能承担的,而且奥菲娅可是乌鸦庭的公主,花我的钱就是为了体验生活而已。
我只是在不住地想象她穿上这套衣服时会有多美,当她飞扬的白发,清秀的脸,匀称的身材配上精美的缎带,整齐的图案和细腻的丝绸时。我连佯装生气的精力都拿不出来了。
“我很想看你穿上它的样子。”
她咧开嘴笑了起来,然后开心地讲起她的裙子来。
“我说,乌鸦庭的裁缝可能很出色,但思维不像这里一样自由。这套我可种草好久了,因为想买个短袖就顺带买了凑满减,你看我多勤俭持家。”
我们策划起了这套衣服的摄影会,兴奋劲过了好一阵才冷却下来。
后来天便不知觉地黑了下来,我偶然转头看见河水,突然想要趴在护栏边仔细地端详一下。正这么想着,她已经把手撑到栏杆上了。
“走累了,休息会儿。”
路灯和星星的光拂过水面,深色的河上波光粼粼的,没有规律的亮点不停地迸发、乱撞和灭亡,像是在被加速的宇宙中,无数经历其一生的天体一样。我看向她,面对这场动荡,仿佛只有我们两被定格在这一刻。
河堤的另一边是一段小土坡,被各种绿色的草叶涂掉了原本的样子。但我记得不久前这里开满了蔷薇,或许是几周前,虽然那时我并没有认真地看过。灿烂的、鲜艳的蔷薇,曾是这片绿幕前最惹眼的演员。
“好丑,全是绿色。上次我记得这里还开着蔷薇的。”
“是啊。不知道什么时候蔷薇就消失了。”
她斜着眼睛看了我一下,但是因为她的瞳孔很美,所以鄙夷的味道也淡了许多。
“我还以为你完全不感兴趣呢。”
“什么啊,我以前也很浪漫的,一大捧玫瑰摆桌上,那次,记得吗?”
“呃,你别讲这么齁人的东西,天。”
“不过我真的觉得蔷薇,有种完全不吝于展现自己美貌的自信,或者这样的美正是自信的来源。它们在骄傲地,脱俗地,华丽地感染着整个世界。”
“……现在再说也没有用了,蔷薇都消失了,花全谢了,也许被埋在那些丑绿下面,也许被埋在土里面了。”
“也许蔷薇被埋在春天里了。”
她又斜着眼睛看了我一下,以前我们谈恋爱时,她明明可崇拜我呢。
“啊我明白,是不是就是像说,你的甜腻被埋在了乌鸦庭里了一样?”
我并非要和她比试文采,但是这一次是她赢了,我的所谓的甜腻被埋在了乌鸦庭,于是我们的爱情变淡了许多。但没哪次不是这样,我们只是一直在一起成长,就像她补充说的那样:
“不过那样也好,少吃点甜的,我要减肥。”
可是这一天还是没有结束,快要到家时,她又突发奇想地说:
“我想,哪天我们去旅游吧?”
“诶?怎么突然说这个。”
“就是突然想的。”
“那去哪?”但我同样也不想去,出门好麻烦。
“随便什么地方,找个山?温泉?古镇?美食街?啊,别惦记你那逼披萨还是什么煎肉丸了,我在乌鸦庭都吃吐了,我们去吃些新奇的。”
说不定正是,我因为在乌鸦庭和她对坐着,她和我都挂着傻傻的害羞的笑的那段日子,而喜欢上那时就摆在桌上的西餐的。我刚想把这一点讲出口,但想到那样会被她又怎样嘲笑,于是咽回去了。
“你先别惦记什么美食了,你要减肥呀,我们在家里吃吃饭得了。”
“是你减肥!而且要家里吃饭,那你倒是在家里做个饭让我吃啊?”
“我求婚那天不是做过?”
“呸,男人就是这样,得到了就不珍惜。”
“要说男人的话,应该是不用进厨房的。”
“好,我已经把你刚刚那一段录音了,现在我就发到网上去,让女权狠狠批判你的父权本位思想。”
“我错了奥菲娅大小姐,不要网暴我了。”
她扬了一下脸,低垂着眼帘看我,全然一副获胜者的姿态。空气就这样沉默了一小下之后,她说:
“我好渴,点杯奶茶。”
“看在我斗嘴输了的份上请我一杯。”
“哈,完全不对吧,你换个有逻辑点的理由。”
“那我替你查查周边有什么美食街。”
我掏出手机,第一眼看到了今天的日期。我心里不禁涌起一丝紧张。
“那个,今天好像是520呀。”
“啊,居然。那你要大杯还是中杯?”
“……中杯吧,我减肥。”
爆料:魔兽怀旧服是网易提的建议,暴雪全家桶国服年营收百亿级别
暴雪游戏国服停服已经过去了两个月,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的“网暴分手”早已落下帷幕,吃瓜看客们不再争论谁对谁错,而暴雪游戏玩家们也只想知道国服何时能重开。就当一切回归沉寂时,前网易暴雪品牌经理日前突然在炉石传说主播王师傅的直播间曝出猛料,给吃瓜网友们曝出了更多内幕信息。
爆料者2005年魔兽世界国服公测起就在九城从事相关工作,后来换代理无缝转到网易,做过魔兽世界、炉石传说、暗黑破坏神3等游戏宣发工作,妻子也是魔兽世界打团认识的,青春全部奉献给了暴雪,然而国服停服直接失业,因为年龄原因在互联网行业很难再就业。
--
爆料......
爆料:魔兽怀旧服是网易提的建议,暴雪全家桶国服年营收百亿级别
暴雪游戏国服停服已经过去了两个月,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的“网暴分手”早已落下帷幕,吃瓜看客们不再争论谁对谁错,而暴雪游戏玩家们也只想知道国服何时能重开。就当一切回归沉寂时,前网易暴雪品牌经理日前突然在炉石传说主播王师傅的直播间曝出猛料,给吃瓜网友们曝出了更多内幕信息。
爆料者2005年魔兽世界国服公测起就在九城从事相关工作,后来换代理无缝转到网易,做过魔兽世界、炉石传说、暗黑破坏神3等游戏宣发工作,妻子也是魔兽世界打团认识的,青春全部奉献给了暴雪,然而国服停服直接失业,因为年龄原因在互联网行业很难再就业。
--
爆料内容如下:
·网易暴雪游戏部有自己专门的脚本外挂处理团队,虽然玩家觉得网易放纵脚本外挂,但其实网易确实做了很多努力。不过对于部分非工作室玩家开的刷胜场脚本、买竞技场金币号等违规行为网易也会网开一面,主要是担心封得太狠影响收入。
·网易暴雪分手之前炉石传说最赚钱,后来魔兽世界出了怀旧服后怀旧服最赚钱。
·开放魔兽世界怀旧服就是网易提出的建议。
·暴雪全家桶国服年营收百亿级别,国服炉石传说玩家和收入都占全球一半以上,所以他实在想不通国服为什么要停服。
·网易和暴雪不续约的原因主要是利益问题,考迪克给的实在太少了,按照丁磊的说法“这些钱存银行里都比投暴雪收益高”。
·网易暴雪游戏部门一开始只裁了一半员工,停服前几天暴雪提出续约半年网易几乎都同意了(也是为了保住员工的工作),但是暴雪最后再次变卦导致合同告吹。
·如果暴雪游戏国服有新代理接手网易肯定全力配合,不会故意阻挠坏了网易的口碑。
·国内玩家社区的反馈会提交给暴雪,但提交十条往往只能采纳一条,暴雪设计师确实不太在意中国玩家的意见。
But...look at me
“曾有人劝我退役,曾有人劝我放弃,但是...看看如今的我”
在国服关闭的二十多天后,Oliveira,又或说TIME,击败了世界第一虫族,世界第一神族,世界第一人族,成为了世界冠军。
这是中国首个星际争霸2世界冠军。
一个冠军,一个传奇,出现在一个没有服务器的国家。
我们没有服务器,但我们有冠军!!
En taro 李浩楠
“曾有人劝我退役,曾有人劝我放弃,但是...看看如今的我”
在国服关闭的二十多天后,Oliveira,又或说TIME,击败了世界第一虫族,世界第一神族,世界第一人族,成为了世界冠军。
这是中国首个星际争霸2世界冠军。
一个冠军,一个传奇,出现在一个没有服务器的国家。
我们没有服务器,但我们有冠军!!
En taro 李浩楠
伪·回家的诱惑
创死人的文
无cp
又名《舔狗觉醒日记》
我对这件事总体看法: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所以轻喷,只是娱乐
——
“分手吧,小易,我喜欢上微微了”
“什么?”
网易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不,不可能,你怎么会不喜欢我呢?!不,一定只是你开的一个玩笑罢了!”网易发疯似的大吼,企图唤醒暴雪心里最后的一丝良知。
“爱我啊?爱我就把用户隐私信息给我啊,我很忙的。”
“雪儿,可以不要提这个了吗!”
“我的时间很宝贵的,既然你不同意……你走吧,你是个好人”
暴雪连一个眼神都没给网易就走了。
——
在很久很久以前,暴雪的男朋友还是九城。
当时的网易还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伙子...
创死人的文
无cp
又名《舔狗觉醒日记》
我对这件事总体看法: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所以轻喷,只是娱乐
——
“分手吧,小易,我喜欢上微微了”
“什么?”
网易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不,不可能,你怎么会不喜欢我呢?!不,一定只是你开的一个玩笑罢了!”网易发疯似的大吼,企图唤醒暴雪心里最后的一丝良知。
“爱我啊?爱我就把用户隐私信息给我啊,我很忙的。”
“雪儿,可以不要提这个了吗!”
“我的时间很宝贵的,既然你不同意……你走吧,你是个好人”
暴雪连一个眼神都没给网易就走了。
——
在很久很久以前,暴雪的男朋友还是九城。
当时的网易还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伙子,嗯,靠梦幻西游发家致富的普通人。
这时,暴雪像一个从天而降的仙女一般,出现在了祂的视线里。
网易不可避免的对暴雪心动了,这估计就是初恋吧。
后来经过网易不懈努力啊,终于,暴雪注意到了网易。
当然哈,暴雪只是把网易当成一个舔狗。
但是易子不这样啊,现在祂看暴雪简直隔了一层爱情的滤镜。
“啊,她每次和九城吵架都会找我哭诉,啊,她爱我!”
后来暴雪九城正式分手,网易终于名正言顺的和暴雪在一起了
但是暴雪只是为了我们易子的钱啊,后面要求越来越过分
但是网易好似被忍者神龟附身,为了爱情,他忍!!!!
天不遂人愿,网易怎么也不会料到,他的隔壁老微上线了
小微是一个米国的帅哥,超级有钱,自然很招女孩子青睐
暴雪就在小微小易之间无缝衔接啊,一边和小微卿卿我我一边pua小易,洪世贤见了都叫祖师爷。
有一天,小微对暴雪说:“亲爱的,我包养你啊”
暴雪此时直接高兴到爆炸,但是一想到易子这个舔狗,恶心到颤抖
但是估计分了手,她就不用担心了吧
——
后来暴雪网易分手了,网易提的
网易不能忍受暴雪提出的过分要求,因为一个男人的尊严
(严格来说是因为这事他被迷你玩电摇嘲讽)
暴雪:微微,什么时候收购我啊
微软:不好意思,暂时不行
暴雪一看找不到下家,急的直冒汗
还是闺蜜提醒她:“你试试去找网易”
茅塞顿开的暴雪找到了网易。
一见面,暴雪就以一种白莲花语气撒娇:
“honey~可以把合作期限延长六个月吗~”
网易:……
见网易不吭声,暴雪又补了一句:
“你知道的honey~我还是爱你的~”
网易突然站起身,把手中的绿茶泼在了暴雪那上了精致心机斩男妆的脸上。
他笑了笑,然后就是歇斯底里的怒喝:
“sb啊!欺骗老子感情还不够是吧?找不到下家把我当成你备胎是吧!”
这样吼了一分钟之后,网易平静的笑了笑:
“哦,忘了告诉你。这杯绿茶,叫做暴雪绿茶,好好地品一品吧”
接着,网易穿着切尔西离开了这里,简直就像品如变珊珊
“为所有爱执着的痛~为所有恨执着的伤~”
(其实好友给我的脑洞里还有腾讯网易闺蜜携手打渣女的狗血桥段)
Overdose 君とふたり やるせない日々
Overdose 和你在一起 郁郁不乐的时光里
解像度の悪い夢を見た
去往那朦胧不清的梦境
言い訳する間もなく、裸になってしまうだけ
不由分说、所拥有的一切便被剥夺殆尽,
きっと、溜まっていくんだ ずっと
这一定、是在渐渐累积着的 一直以来
終わってしまえばいいと、ふっと
一切都随它去就好了、转眼间
傷んで腐っていく、あの甘い果実のように 僕ら、壊れていく
受伤后渐渐腐烂、如那颗甜蜜的果实一般 我们、就要坏掉。
————————————————————......
Overdose 君とふたり やるせない日々
Overdose 和你在一起 郁郁不乐的时光里
解像度の悪い夢を見た
去往那朦胧不清的梦境
言い訳する間もなく、裸になってしまうだけ
不由分说、所拥有的一切便被剥夺殆尽,
きっと、溜まっていくんだ ずっと
这一定、是在渐渐累积着的 一直以来
終わってしまえばいいと、ふっと
一切都随它去就好了、转眼间
傷んで腐っていく、あの甘い果実のように 僕ら、壊れていく
受伤后渐渐腐烂、如那颗甜蜜的果实一般 我们、就要坏掉。
——————————————————————
模型:desertdraggon_
MME: LenXiaoA/less そぼろ ikeno_
动作/表情:若梦
镜头:千月其一
我爱你,再见
暴雪快要死了。闻讯赶来的人们挤满在他的府邸外,把整条巷子都堵得水泄不通。沿着这一路都是暴雪的围墙,现在其上贴着他的黑白照片和讣告,靛蓝色的墙漆到处都有脱落,露出土灰色的斑块,像暴雪长满疹子的丑陋的脸一样。他的宅子曾经是这一带里最为气派的,而要像今天这样这么热闹,也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向上一望,暴雪府的牌匾积了灰,木头上满是受潮的黑点,早就没有光泽了。面前的大门紧闭着,有两人高,厚重得像堵墙,实木造的,也许是檀香木。我并不了解木头,但我知道它很贵。不过没有暴雪的贵气当防腐涂层后,他所树起的这一切很快就会没有价值了,就像普通的木头一样发霉,逐渐朽成谁也不认识的灰。
我的背后是些......
暴雪快要死了。闻讯赶来的人们挤满在他的府邸外,把整条巷子都堵得水泄不通。沿着这一路都是暴雪的围墙,现在其上贴着他的黑白照片和讣告,靛蓝色的墙漆到处都有脱落,露出土灰色的斑块,像暴雪长满疹子的丑陋的脸一样。他的宅子曾经是这一带里最为气派的,而要像今天这样这么热闹,也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向上一望,暴雪府的牌匾积了灰,木头上满是受潮的黑点,早就没有光泽了。面前的大门紧闭着,有两人高,厚重得像堵墙,实木造的,也许是檀香木。我并不了解木头,但我知道它很贵。不过没有暴雪的贵气当防腐涂层后,他所树起的这一切很快就会没有价值了,就像普通的木头一样发霉,逐渐朽成谁也不认识的灰。
我的背后是些被拒于门外的来客,我听着他们七嘴八舌地就各自的心思高声交谈或争吵着。“暴雪什么时候死啊?好似,开香槟咯!”“不朽的传奇,暴雪。可惜我还没玩过暴雪游戏呢。”“悲痛欲绝的暴雪小姐姐一枚丫,求热心哥哥收养~”“不如来玩……”诸如此类零零散散的句子,让人厌烦,还不时有人推搡撞到我。虽然他们情绪高昂,但我想他们要不是来看笑话的,要不是来凑热闹的。
我则是作为暴雪不争气的小儿子风暴英雄的女婿,奥菲娅的丈夫,受邀前来帮忙处理后事的。
我有过参加葬礼的经验,上一次其实也是他家的。他不争气的小儿子,我实际意义上的岳父,风暴英雄,已经死了。假如现在必须要由他来侍奉,暴雪一定会急眼,好在风暴英雄已经死了,而且暴雪也已经失去了拒绝任何人的力气和威严。
以前来访时,会有两排年轻貌美和魁梧力壮的仆人夹道恭迎,现在给我放行的则是几个临时雇工,都是些黑人、丑人或变性人。可能是因为价格便宜,要么是现在的暴雪在心底某个标准里给他们打了高分。我不禁想起以前在这个房子里见过的各色各样的人物,可惜他们大多难见到了,被暴雪赶走了,或者死了,还有些留下来的,被岁月和在暴雪手里的非人生活拧得面目可憎了。
暴雪的大门真的打开后,外人们倒没有像超市促销一样趁机往里面涌,他们甚至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留出流感安全距离一般的空隙,也就只有我独自走进这片土地里了。也许很多人不是被暴雪拒于门外,而是他们拒绝踏入暴雪的门,连多了解一下的欲望都没有,更别说爱和在乎。
其实进到宅子里,耳根子也没有清静下来,面前是一副截然不同,但又差不多的景象。这个玄关大得出奇,堪称个礼堂,依然是茫茫的人海望不到头,自从暴雪不再是个传奇之后,这块地就没有被利用得这么充分过。这儿的人和外面的不一样,是些玩家、员工,也有记者、同行,有暴白有暴黑,好像还有医生。他们同样交谈或争吵得热火朝天。
而那些白大褂的身影尤为让我想笑,因为他们根本不用像医生一样去救人,而是在这里抽烟聊天,只是为了等到差不多的时候,去装模作样地摸一下暴雪,然后向众人权威地宣布:“他死了”。
暴雪仍有最后的一口气等着咽下去。但好像这不是什么关键点,连医生都不是来抢救他的,所有人都在等着甚至期待着葬礼。讣告已经被贴在墙上了,门外人的一直在传播他死掉的消息,门内人的已经打好了悼词的腹稿,还有哭得悲痛欲绝的。不到鞭炮响起,谁知道还会不会有让他复活的奇迹呢?但在这里的大多数人心里,跟他已经死了其实也没什么区别。
两点钟方向冒出几声尤为激动些的叫嚷,模模糊糊地能听出是暴白在发声,说是不要被水军带了节奏,他挺暴雪。因为想绕开那一嘬人,我在往左前方挤时又听着一路的“此生无悔入暴雪”,还有好一些人相拥而泣。为了不玷污他们的氛围,我只得改为拨开右手边争吵的队伍。其中一方人在嘲笑暴雪,另一方在骂暴雪,虽然立场差不多,但气氛蛮剑拔弩张的。我小心地穿过去,结果被几个正在深情朗诵的诗人挡住了,虽然驻足欣赏了一会儿,但接着还要往里走去。
随后我顺着人群的空档被挤到桌子边,几个在喝酒的大老爷们哭得梨花带雨,正好骂暴雪的队伍游行了过来,那些哥们举起瓶子,跟他们争得面红耳赤。预感到会有什么事发生,我识相地往远处走,果然很快他们开打了,看热闹的人群也立刻转而围了过来。我也终于有稍宽松的地方可以抽身,而定睛一看前面,刚刚那暴白已经被人揍到了地上,现在正孤零零地躺着。
我一路上也撞到了几个好友,像这里的许多人一样,我们因为暴雪而相结识。也像这里的大多数人一样,他们在安静地聊着有关暴雪的故事,当然还有我们自己的故事,是我们每个人独有的回忆。有人神色凝重,有人勃然大怒,又有人潸然泪下,但这都是暴雪葬礼中最普通的那一群,只有安静地让自己咽下的爱和苦。他们兴致勃勃地招徕了我,这些面孔也让我感到怀念和舒心,不过我口齿不清地推脱了一番后,径直往前走了。奥菲娅已经在玄关的出口等着我了。
我远远地就找到了她,她倚在梁柱边,没什么精神。她看到我时对我笑了一下,然后牵住我往里走进了暴雪府的大院。突然离开拥挤的环境让我感觉到不适应,最后一次回头看向背后,人群像是被一条无形的界限拦在院子前,几只被拴在桩上的狗朝人群激动而骄傲地叫着,似乎以为这是它们的功劳。这场景莫名的渗人。探索暴雪内府的路是艰难的,而又有多少人,忍心把他狼狈的谢幕演出看到最后呢?
我不是一个冷血的人,每一个人面对暴雪的每一个模样,也让我心里五味杂陈。我也像他们一样想要逃避,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内心深处该用怎样的眼光去看待暴雪,而现在能陪我走下去的,只有我的奥菲娅了。
她牵着我,没有转头,我知道她也有很多心绪要整理,也不禁一样放缓了呼吸。顺着她的脚步,我们踱得很慢。我在构思是不是应该给她说些什么,比如说些安慰的话?或者至少简单关心一下?但我顿时感觉口干,什么都没说出来。为了让心宁静下来,我打量起四周,这院子同样大得出奇,不一样的是来往的人屈指可数,没什么生气。
院子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花坛,里面种了棵矮树,枝干很粗壮,但很黑,而且没有叶子了,它的四周杂乱地覆满了各种草和灌木。在花坛远处的转角边,几个孩子在拿木棍戳地上的乌鸦。乌鸦非但没有逃开,还大声叫起来,因为这里很安静,专心听着其实很难听。我倒已经听习惯了,只是没想到它们会来光顾这座豪宅,它们在这里闻到了腐烂气息吗?
正对面是一座雄伟的大殿,暴雪还意气风发的时候,每年会在这里开暴雪嘉年华。我也是在曾经的某年暴雪嘉年华上认识到奥菲娅的,在我们已经成婚多年后的今天在回想起来,像是梦一样。即使远远望去,里面还留着曾经的金碧辉煌的气质,但没有开灯,暴雪嘉年华很多年前就停办了。早在那时之前,暴雪就已经老年痴呆了,星际争霸和风暴英雄被他赶出了家门,后来他越病越厉害,把所有家里人,所有在乎他的人都伤害了个遍。
而刚加入家族事业,脸庞还俊俏而天真的奥菲娅,也转眼就被他否认了孙女身份。她依然是那么俊俏而天真,但是她的脸庞现在不再属于暴雪,而是转过来,映照着我,我对上了她的眼睛。这是新春的六点半,鹅黄色的夕阳泼到她的画布上,一抹微妙的微笑在其上渐渐晕染开来。
“那个,那现在暴雪他情况怎么样?”
“……他么,大概没多少时间了。”
她挑了一下眉毛,随意地别过脸,漫不经心地眺望起远方。这个问题本该很沉重,但我俩自然得就像在问早上吃的什么。我也跟她一起,看看远处的淡云,看看草,再转过头,奥菲娅也转头看向我。她没有笑,但也没有难过,清澈的红色瞳孔里摹出的恬静属于每一个黄昏,即使在暴雪死的这天也是一样。
我被她牵着,绕过大殿,转而走上了旁边的小路。路的尽头处能望到房子的一角,而走近一看,这只是一座土砖搭的小平房,占地不大,还有好一些人排到了外面。
奥菲娅说,因为他的卧室,几个大堂,全都太大了,没人想打扫。之前网易还是女仆长时,家里还是被打理得仅仅有条的,而不久之前暴雪把她赶走后,他也彻底卧床不起了。自然有暴白闻着味儿,骂网易不是好东西,害了暴雪的。但任谁看,他辜负了最值得他信任的人,成了现在这样也是咎由自取。
他们甚至还有一个叫暗黑不朽的私生子,谁知道是不是两情相悦,有说是暴雪强迫网易,也有说是网易勾引暴雪的。现在不知所踪,听说他骗了很多钱。
网易对每一个人都很好,还暗中接济了困难时的星际争霸和风暴英雄,她很受大家欢迎,而在她走后暴雪病倒后,本就萧条的家变得更加冷清。颇有些暴雪的孝子,从网易的工作中挑剔出各种瑕疵来,但在这场雪崩里,他们的严格要求并没有哪怕阻缓一丁点暴雪的厄运。
总之,其他人便把他搬到这里,一世荣华富贵趾高气昂的暴雪,在他最后的时刻只能躺在这个废弃的破烂小屋里。走进去后看到了许多熟面孔。屋子不大,挤满了人,除了我认识的,还有好一些拐弯抹角的亲戚朋友。好在他们给我们依次让出了通道,挤到前排后,我终于见到了暴雪。
果然,他侧躺在床上,大瞪着眼睛,死死地盯着人群,我第一眼就不自觉对上了他的眼睛,他的瞳孔也稍微放了一下,像捕捉到新的猎物了一样。他的脸和照片上一样满是恶心的疹子,脸颊的肌肉因为松弛而垮下来,露出他又黄又尖的牙,像是在做一个惊悚的笑容。浑浊的哈喇子不停地出嘴角,脸对着下面的床铺湿了一片,我不愿想象那是什么。
他的这个模样让我心生一小股害怕。我以为他会更慈祥点,至少在他将要死的这个时候,他本有大把的过去可以忏悔,但我想他根本没在做这个。相反,他像一只狼一样,他的眼神像是在把每个人都看做餐点,我不禁去怀疑,他是不是还在构思着如何残害这里每一个曾经深爱和被他深爱的人,用来满足自己最后的无尽的变态欲望。
接着他剧烈地咳起来,撕心裂肺的,还没有咳完第一声又紧接着狠狠地吸了口气,接着又是一串连续的咳声,一口气都没机会吸,又由缺氧的缘故,咳嗽声变了味,接着开始干呕起来。站在他床头边的炉石传说赶紧把一个桶放在他的面前,一串青的白的瞬时就倾了下来,我忍不下去,别过脸,正好对上奥菲娅也一样转过来的脸。似乎是心理在作怪,我仿佛还闻到了些让人反胃的味道,但从走进这间屋子开始,来自暴雪的恶臭就一直很刺鼻。
因为太突然,有一些还溅了出来,炉石传说像是很尽量快地在躲闪了,但是在不少吐物粘在了裤腿上后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他又取来早已备好的帕子,小心地俯下身,用力地迟缓地擦拭着。
炉石传说在我的记忆里很高大,总是充满活力和自信,在每个会场里都喜欢高声地讲笑话,他总是能成为我们间的明星,他的笑声也最为豪爽,能感染到每一个人。我看着他一点一点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他的头逐渐地秃了些许,长胖了很多,似乎也越发没我印象里那么高,因为他的背有些驼了。方才我在后面还听到了他的笑声,但笑得很仓促,没笑几声就像喘不过气一样,而且他的笑话没有以前好笑了。
暴雪整完这一出后,两眼终于是无神了,他重重地喘了好几口气,每一口的声音都听得人难受,像是掐着咽喉一样。缓了好一阵后恢复过来,他明显吃力地抬起手,指着炉石传说。
“你……你,”
炉石传说慌忙地丢掉了手中的帕子,很郑重地向前跨了一步,撑着膝盖,弯下一个标准九十度的腰,发音饱满一字一顿地回答到:
“爸,你说。”
“你——你不准参加比赛。”
炉石传说就小心地直起腰,然后朝着我们做了个别扭的笑脸,耸耸肩,没有再回答什么。这时他身旁的后门被打开,暗黑破坏神端着一盆水,搭着一条洗净的帕子,沉稳地走了进来。
他个子不高,一直都戴着一副眼镜,书生打扮,是个文雅的人。他不大爱说话,但他开口后又总是滔滔不绝。我也听过他口中的那些奇幻瑰丽的故事,恶魔和天使,征服与抗争,堕落跟新生,他能把一个个神秘的传说信手拈来。但那也是他年轻时候的事了,靠着肚子里的才华,他在这个世界里一向赚不到什么钱,我记忆中的很久之前,他就开始变得愈发沉默寡言了。他头发很少,而且白完了。
他示意让自己接班,炉石传说说了些感激和祝福之后,端着那一桶丑恶走掉了。暗黑破坏神默默地挽起袖子,认真地擦了暴雪的床,把帕子在水里捣了一下,然后拿来仔细地给暴雪擦嘴。暴雪反倒很乖巧地顺从他,也什么都没说。而在他要把这一摊收拾走时,暴雪又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声音嘶哑地念叨着:
“手机……手机……”
暗黑破坏神非常冷静地掰开他的手,一句话没说,走掉了。全场没人接话,我们都知道暴雪认错人了。暗黑破坏神是一个体面的有知识的人,而我想他变得沉默和疏远暴雪是有原因的,毕竟在不辞辛劳照顾他的时候,暴雪认得的却是跟暗黑破坏神长得很像的私生子。
这场闹剧过后了一会儿,炉石传说又走了进来,跟暗黑破坏神商量起来。说是差不多是时候了,再没见得有人来了,所以现在开始要做礼拜,像是什么磕头,说舍不得的话,抹眼泪等等。有这规矩吗?而且不该等人死后再开始吗?但好像也无所谓,所有人似乎都等得不耐烦了。
随后就通知下来了,按辈分来,直系亲属的排好队,先老后幼,其他人出去等着,小孩子也等他死后再说。我便跟奥菲娅道了别。压抑和恶心了这么久,出门后终于呼吸到了久违的新鲜空气。
闲人们就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大都在聊天,我也安静地听着他们的。自然是在聊暴雪,先是都在骂,后来也有人聊起了暴雪的辉煌历史。我也有见证过他过去辉煌的时候,我也没曾想过会有机会进到这种名门望族的家门,讽刺的是暴雪早就不是名门望族了,而且他也一直不承认奥菲娅更不用说我,进了他的家门。
黑色和风和冰凉空气让人想冷静下来,让人想到暴雪这个名字,让人冷静地对暴雪这个名字浮想联翩。说起暴雪这个名字,还是不得不说起他的辉煌历史,那是在那间屋子里想象不到的。
他曾经是个巨人,我尤记得某一次差不多这样的寒冷日子,众人聚集在一起庄严地注视着他,他站起来时,身影正对着我们,像暴风雪一样遮蔽了天空和太阳。这就是暴雪,这个气派的,曾经还未腐朽的府邸的主人。他的双眼像刀锋一样锐利,他的手腕像钢铁一样坚强,他的话语像群山一样厚重,他的心胸像宇宙一样宽广,他是把初春扭成冬日的一场暴雪,他是推动行星的传奇。
我不再能从宣传册子上读到这种话了,我不再能从人们的口中听到这种话了,我甚至不常能从人们的口中听到暴雪的名字。我更不能把现在的这幅模样的老头和那个暴雪联系在一起。我不相信这个人能是暴雪,也不相信暴雪会是这个人。在许多年前如果问到我自己暴雪会成什么样的,我会毫不犹豫地说他会不断地创造奇迹,他的手掌将依然有捧起所有爱他的人的大小和力量。
回头一看,这里的每一个人,被拦在院外的每一个人,被关在门外的每一个人,都见证和代表着他的足迹。他也曾是一个帅气的年轻人,一个背负起所有人希望的人,他是亲手建起这片奇迹帝国的人。我们见证了他做的无数努力,他绝对不是为了让自己和这个家落得现在的下场。
想到这些,我莫名有些哽咽,记忆中的暴雪太过于遥远和虚假了,像是梦一样,我能感觉到自己像是在梦中捞着这些泡影,明知道没有意义,又不禁被这种美好所吸引。
结果突然有人往我眼前递了一根烟,我惊恐地拒绝掉,定睛一看,是魔兽世界。从质问我为什么不抽烟开始,魔兽世界跟我闲聊起来。她是个高挑但苍老的女人,皮肤白得油腻,是涂了很厚的妆,虽然不那么明显地能看到皱纹,但也不难察觉到那正是她想要遮盖的东西。她优雅地挽着手,娇作地耍弄着手上高雅而昂贵的烟斗,习惯性地散播着自己的媚态。
她没有我听说的那样漂亮,而且嘴很碎。听到我是风暴英雄的女婿,笑了好一阵,还说了不少风暴英雄的风凉话,好在之后没再嫌弃我了。聊到最后,她指指前面,问我:
“看得见前面那棵树吗?”
“嗯。那棵树怎么了。”
“那是世界之树,但是被烧了。”
“被烧了?怎么被烧的?”
“暴雪烧的,他叫编剧烧了。”
“他烧世界之树干嘛?”
“他脑子不清醒,烧树之后就不清醒了,或许早在此之前就是这样了。”
“那之后呢?”
她侧头白了我一眼,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我也紧张起来。
“有什么之后的,烧了就没了呗,你这问的。烧了又能怎样,烧了世界之树又不是烧了家,树就成这样了,但我还好好地活着,暴雪也好好的,后来?后来暴雪要死了,他把我树烧了我还去地府找他不成?找他把树要回来?还不如找他把我家的辉煌要回来,要得回来吗?要不回来,我就该去死了吗?”
我觉得她有些神经质,尴尬地笑了笑,没回话了。怪不得那颗树那么秃,我也曾经听过世界之树的名字,魔兽世界似乎一直引以为豪,但很难把它跟面前的这个联系起来——就像暴雪一样。后来暴雪把树烧了,还砸了很多东西,我想它甚至不是其中较为宝贵的一个。
“世界之树没有被烧的时候,长得很茂盛的。暴雪在疯掉之前,也是个很厉害的人。我年轻时也漂亮得惊人,为了家里,为了暴雪,我什么都在付出,要赚钱,我就会一直变老下去。”
我没敢再理她,悄悄地溜开,进到屋里去了。奥菲娅已经做完了礼拜,听了我的复述,非常郑重地给出了肯定。年轻时的魔兽世界是一介名流,是迷倒了全世界的女人,她漂亮、温柔、聪明、浪漫、坚强,无数的人为她付出了青春和爱。我其实也隐隐约约有听说过,但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事都变成了现在这样。
后来漫长的时间里,大多数时候我在和奥菲娅一起逛暴雪府,然后聊着这些三三两两的家事。
魔兽世界是暴雪家的大姐,依然是现在所有子女中混的最好的之一,她每年给暴雪的赡养费最多,非常多,但是她几乎从来没回家看过他。炉石传说也赚了许多,但他并不是给暴雪打很多钱,他是少有的,还肯来经常探望暴雪的一个。暗黑破坏神没有钱,但他活得很有尊严,他给暴雪的打款从来没逾期或欠缺过,即使这对他来说是一笔不小的负担。还有那个叫暗黑不朽的私生子,听说也给了暴雪很多钱,但兴许是不干净的,暴雪从来没赚过这种钱,但他这些年已经分不清这种东西了。
聊起钱这个话题,便不由得地把长辈们给提一圈,这样的话又得把被落下的那些也讲讲。
星际争霸曾经是暴雪的骄傲,他最为聪明,挣了很多奖,后来暴雪疯了,把他赶走了,再然后他死了。风暴英雄也死了,好在他也不曾是暴雪的骄傲,他从来就是个废物。还有呢,英年早逝的守望先锋,一鸣惊人后又泯然众人,他死得很窝囊。再算上,还有个夭折的孩子叫泰坦计划,还有也许还没出生的,谁知道他还在哪留了种。
就像刚刚有关魔兽世界的那个问题一样,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这整个传奇傲气的名门望族,就这么没落了。
星际争霸和守望先锋的事给魔兽世界的打击应该挺大的,同样是被暴雪灌注了才华和美丽的骄傲,只有她还在努力地活着,代价是要丢掉自己的尊严和辉煌,要一步步被世俗玷污变成自己讨厌的模样;
炉石传说曾经非常随和,跟他大姐关系最好,但过去的荣耀一个个暗淡下去时,他也要来当家里的顶梁柱了。他人缘好,精力旺盛,赚了大钱,但他在事业中越发地不再能笑了,担子也压弯了他的肩膀;
暗黑破坏神从来都想要跟这一家撇清关系,因为暴雪一直在阻止他追求自己的艺术梦想。他后来顺从了,加入了家族的事业,他变得会挣钱,却失去了他绮丽独特的艺术追求,后来他就不再愿意说话了。
死掉的?没有钱,没有本事,没有工作,生了病,到了年纪,自然该死掉了,这就是暴雪府里的生存准则。星际争霸和守望先锋失去了自己年轻的资本后,经常被暴雪骂得狗血淋头,守望先锋年纪还小,受不了这打击,暴雪断了他生活费,他就跳河了。星际争霸被暴雪当成吃白饭的,把他赶了出去,那时风暴英雄还接济过他,但他默默地就死了。
至于风暴英雄,一直在他家里被当成下人一样养着。他所拥有的只有一腔浪漫。不过在暴雪还是一个威严睿智的父亲的时候,有几年他心情好极了,叫风暴英雄替自己写一封给每一个暴雪玩家的情书。那是他过得最惬意的一段日子,他甚至在那时生了个女儿,也就是我的奥菲娅。
我们就这样一路讲着逛遍了暴雪府,我被她带着认了那些雄伟的破旧的建筑。其中有一栋尤为光洁亮丽的楼,四四方方的,修得很朴实,但瓷砖锃亮得像新的。这是暴雪纪念馆,对外开放的,参观需要三十块钱门票,今天依然在营业,收入还是会打到暴雪的卡里面。
我在里面终于看到了之前心心念念的熟悉面孔,那些暴雪府里来来去去过的各色各样的人物,我们还可以看到他们的照片、雕像、故事,听着过往的人不断地赞颂他们的传奇。当然他们大多都不在了,明明是暴雪带来了我们的相会,但是现在必须花上三十块钱才能再在这个王国里见一见这些人物。
他们当然没有死掉,离开和死亡还挺相去甚远的,他们在每一个记得的人的心中都鲜活着。风暴英雄的手机里还留着好一些人的联系方式,他人缘莫名地广,他们后来都参加了风暴英雄的葬礼。可惜风暴英雄已经死了,他的手机被扣留在了暴雪府,要在暴雪死后一起烧掉。
二楼的展厅正中央有一座三米高的暴雪雕像,黄金做的。他插着腰,仰头坚定地眺望前方,他的身体还很宽厚,手臂上的肌肉还很健壮,像个可靠的家长,像曾经那个肆虐起来能遮蔽日月的暴雪一样。我和奥菲娅都不禁仰头望着他。
“你想瞻仰他吗?”
她朝我吐了一下舌头。
“可能吗?我才不愿承认他当我爷爷,他让我丢脸。虽然他也觉得我让他丢脸。”
“但是你看看这个暴雪,是不是我们心目中的模样,我记忆中的,不,或者说想象中的,就是这样一个暴雪。”
“是,像是我记忆中的,家里的那个暴雪。现在我回不了那个家了,根本就是他毁了我的家。”
我也沉默了,好在奥菲娅早就接受了这样的现实,她已经不是想起那个亲手葬送家族的暴雪就会哭不停的小女孩了。
她记忆中的那个家是什么模样呢?我们在最后的三楼找到了答案。那里挂着暴雪家族每个成员过去有纪念意义的东西,当然主要是照片。
魔兽世界挂着她每个版本的照片,从她还是个小女孩,缺着牙齿笑的时候,到散发出青春气息的清纯少女,到身材妖娆的魅力女王,再到现在,别扭但努力活着的徐老半娘;
星际争霸有一张他曾经天才的考卷,计算并论述飞龙骑脸怎么输;暗黑破坏神写了许多传说故事,但是全都没被出版,这里可以看到一些手稿;炉石传说觉得自己的特色都不方便展示,最后把他以前挣的奖杯们立在了这边;守望先锋在这里致敬了一位下河救人的英雄,“英雄不朽”,他这么写到,讽刺的是,他最后也是跳河而死的;
至于风暴英雄,风暴英雄什么都没有,这里只有他的一张照片。奥菲娅说,暴雪原本许诺把他写出来的那个情书贴在这里,但是那个情书从始至终都没有写完,最后被风暴英雄带着一起,被烧掉他的火给烧掉了。
暴雪自己也有一个栏位,这里放着暴雪世界的策划案。他写到,他的家族会继续繁荣下去,他们会成为历史上浓墨重彩的一笔。等到时候,他要修一个叫暴雪世界的游乐园,他会创造一个所有爱暴雪的人的天堂。旁边还有一张照片,是守望先锋用积木给他搭的暴雪世界的模型。
而这儿最显眼的,是一个巨大鲜艳的彩色合照占了半个墙壁,暴雪站在正中间,他的子女们团簇在他的周围,像开满山的花一样笑着。魔兽世界漂亮得惊人,她笑起来尤为有魅力;炉石传说大咧着嘴,笑得仰过了头;星际争霸的脸有一种英气,笑出了一种少年感,他搂着风暴英雄;风暴英雄和他其实长得很像,微低着脸畏缩地瞧着镜头,嘴上有一抹微妙的微笑;暗黑破坏神端庄地站着,脸上的笑容很清爽;守望先锋那时刚刚成年,他也咧开了嘴露出了牙齿,笑容里满是自信。
暴雪还是在摆出一副严肃的模样,但是嘴角有些勾起,忍不住地露出了笑意,在这张照片之后再也没人见他笑过了,而且这一个家也再没这么风光过了。后来回到那间简陋的小砖房里时,他们说暴雪的气息已经很微弱了。
最后,正是在一月二十四日凌晨零点的时候,暴雪咳完他的最后一声,终究没有再吸进下一口气。当是时是中国农历新年的初三,庆祝的炮声停歇的日子,送别暴雪的鞭炮接替了它们的位置,在整个暴雪府里肆虐起来。
暴雪那双吃人的贪婪的眼睛终于闭上了,它曾经像刀锋一样锐利,但在很长一段时间,被暴雪用来切削爱他的心。看着眼前的这具尸体,我很难说有什么感受,他瘦小,丑陋,嘴角还粘着呕吐物,他这幅睡着的模样一点都不慈祥,也一点都不像暴雪。像是死掉的是我不认识的什么恶棍一样,真正的暴雪呢,早就失踪了,在那张他的隐忍的笑容之后,再也没有谁见过他。
终于结束了,我忽然有种这样的想法。不管是怎样的梦一样的场景,不管是噩梦还是美梦,终于结束了。面前死掉的暴雪一点生气也没有,他不会再伤害我们,也不会再被我们爱了。
仪式性的浮夸的哀嚎就此起彼伏地响起来,还有跪地上拜起来的,我知道他们也心知肚明这就是个形式,因为几小时前还数这些人骂得最狠。我和奥菲娅都处于一个非常尴尬的位置,不知道应不应该礼貌地加入他们的哭喊队列。
有人想起现在是时候了,之前的礼拜还有孩子们要做,几个大人便去把他们叫了过来,正是之前院子里的那几个。有两个四五岁左右的,一个长得很丑,扁头,黑脸,而且不安分,叫魔兽弧光大作战,被魔兽世界拉到了身边。传说是她傍了个有钱的男人;暗黑四倒长得水灵,是暗黑破坏神的孩子,她紧紧牵着爸爸的裤腿,躲在后面;还有个大一点儿的叫守望先锋2:归来,也才八九岁的样子,而且比同龄人矮一些,他已经是守望先锋家的遗孤了。他和他英年早逝的爸爸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吃百家饭的童年让他没能继承下那种傲气,他一个人找了片空地站着,局促且焦虑地打量着四周。
随后便是要哭,一屋子人都立马安静得很,似乎倒让他们显得不自在。暗黑破坏神蹲下来,摸着暗黑四的脸蛋轻声讲了些什么,她在连连点头,说了几句后,眼睛里就包着泪光了,随后就传来了呜咽声。她哭得也很文静,像溪流掠过卵石一样。但还没让人浸润多久,旁边的魔兽世界突然吼起来:
“你哭啊!你不是最喜欢哭了吗!你怎么还不哭啊!你爷爷死了你也不哭,老子也要死了你也不哭!我看你才是要死了咧!”
倒是旁边的守望先锋2:归来先被吓得嚎啕大哭起来,这下气氛到位了,几个孩子随后撕心裂肺地胡乱地哭作一团,他们的效果实现了。这个场景孝得闹心,我听不下去了,便拉着奥菲娅出门去透气。
长舒了一口气,我知道今夜是真正的快要结束了。这样的场景有一种浓浓的既视感,总会有这样,像无数次的每一次一样,我和奥菲娅独处在一起,两颗最有默契的心依靠着聊天。特别像上次,风暴英雄的葬礼上。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上次在风暴英雄的葬礼上,差不多也是这样?”是她先开口,这一句话是问我的。
“我刚刚也在想这回事。”
“那你今天又打算说什么,爱不爱暴雪?”
“呸。他?”
“我也不爱他,大多数人都是这样吧可能。”
这时我又想要说什么,一大堆话咽下去又不断涌上来,我都不清楚我想要说什么。做了一个深呼吸后,我扶住她的肩膀。
“听着,奥菲娅。上一次风暴英雄死的时候,我对你说过一通话吧?你还问了我一个问题,我还爱不爱你,你还记得吗?我不愿,我也不再想说什么长篇大论了,我现在又累又亢奋,我越发地不懂,越发地说不清楚,但是你现在听我说好吗?”
她倒不意外,只是充满怜惜地点点头。
“凡是爱,都会让人痛苦的。有诸多原因,或许最单纯的,像风暴英雄一样,因为爱他,所以他的死会让人痛苦。但谁都会死,而且是一种概念上的死,就是你曾经爱过的那样的东西,他不再是那个样了。”
“你的意思是,因为人都会变的吧?”
“不是,虽然人都会变,但我想,当我们决定爱上谁的时候,已经做好了接受最坏结果的打算。虽然我想我们会爱他们曾经灿烂的年华,但我们不绝对只是爱他们灿烂的年华。”
她点点头。“我明白,说到底……如果曾经迷恋过,现在再说那个爱彻底消失掉了的话,也很难吧。很难真的把自己过去切身体会的心动给背叛掉。”
我看着她的眼睛,它们在黑夜里闪着红色的晶莹的光,我也点了点头。
“所以他现在那么落魄,我顶多可怜他,即使他是亲手抹杀掉那个曾经的暴雪的凶手。我有时会恨起他,但大多数时候都恨不起来,更何况现在他还死了。你懂我的意思吧,我没有说过我爱他。”
她对着我眨了眨眼睛,然后低下头,沉吟了一会儿。最后她讲了个总结:
“我们从来都会爱上不值得爱上的人。还好他会死掉,不然我们会一直在痛苦和矛盾中被折磨下去。”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对这个答案满意了。再加上注解的话,我们去爱任何一个人都是不值得的,这注定了我们会在痛苦和矛盾中被折磨下去。可是……
“对了,你知道的吧?那个。”
我知道的,暴雪死后,他们所有人也会离开这里,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奥菲娅了。其实也没有那么悲观,我们一直会有见面的机会,也许。我们只用打个跨越次元的长途电话,她还是在那头等着我,像平时那样,也许我们会跨越墙壁,再相拥在一起。但也许也不会。
有一个老土的浪漫小说里的设定,说有人会看见他未来将和其他每个人见面的次数,这是一个悲哀的诅咒,如果知道自己将和所爱的人永别的话,一定很痛苦。好在我们尤为擅长自欺欺人,面对着每一个道别,都会期待着一丝毫的会再见的可能;面对着每一个死去的爱人,都会相信在某个地方一定有他的纯洁灵魂,他和我还是在被爱相连着,彼此的心依然跳在对方的胸膛中,所以爱永恒着,说不定他哪天会复活,或者重新出现在曾杀死这个自己的那个躯体上。
用着这样的欺骗,我们才能去爱;而没有的话,那更是需要更强烈的爱和勇气的。在痛苦和矛盾中被折磨下去是么,这就是爱么。
“所以之前那个问题呢?风暴英雄葬礼上的那个?”
我看着她的眼睛,它们在黑夜里闪着红色的晶莹的光,晶莹的反光越来越强烈,凝聚成泪珠掉下来的时候,我正开口:
“我爱你,再见。”
魔兽,守望,暴雪,再见
与暴雪结缘是因为我的初恋,那会我还是个只会玩玩小游戏,没有电脑,没有网瘾的小女生。到后来,就是和男朋友一有机会就去网吧双排守望(网吧约会的情侣应该不多见😂),后来嫌去网吧麻烦,登录账号也不安全就买了电脑。再后来,和初恋分手了,我就开启了单排之旅,依旧一人玩着守望先锋。再后来,慢慢不玩了,虽然不玩了,但依旧不会卸载,也算是回忆吧。
再一次回到游戏,是我和初恋和好后,中间隔了4年。守望重做了,我们也仿佛回到了当初,开启上分之旅,虽然队友依旧让我上头,但依旧热爱。至于魔兽,也是我初恋带我打的,我是一个不是很喜欢mmorpg的人,但我一入当初,为了男朋友开始尝试,虽然玩的很垃圾,也入坑不长,但......
与暴雪结缘是因为我的初恋,那会我还是个只会玩玩小游戏,没有电脑,没有网瘾的小女生。到后来,就是和男朋友一有机会就去网吧双排守望(网吧约会的情侣应该不多见😂),后来嫌去网吧麻烦,登录账号也不安全就买了电脑。再后来,和初恋分手了,我就开启了单排之旅,依旧一人玩着守望先锋。再后来,慢慢不玩了,虽然不玩了,但依旧不会卸载,也算是回忆吧。
再一次回到游戏,是我和初恋和好后,中间隔了4年。守望重做了,我们也仿佛回到了当初,开启上分之旅,虽然队友依旧让我上头,但依旧热爱。至于魔兽,也是我初恋带我打的,我是一个不是很喜欢mmorpg的人,但我一入当初,为了男朋友开始尝试,虽然玩的很垃圾,也入坑不长,但依旧留下了许多快乐美好的回忆。
今儿,暴雪关服了。虽然暴雪的操作令我上头且唾弃,甚至愤怒,而且我也不缺游戏玩,毕竟今年上半年steam有好多我期待已久的游戏要上,但说不难过,是假的。
后会有期 or 后会无期?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