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一下在都市当收尾人（贰）
“......”
“呼哧......这次工作比想象的要难完成啊”
“自然，随着我们阶级的升级，接到的委托和工作也会更加棘手。”
“努力跟上【殷红迷雾】的脚步吧？后辈？”
“......”
“所以前辈你能不能，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
“啊啊，抱歉，我忘记了你只是一个五阶收尾人了”
“改天去做个更好的强化手术吧？”
“前辈！”
阿尔茜用力的锤了一下我的后背
然后她便开始捂着手臂哀嚎起来，看样子她总算是能消停会了
看着面前已经浓缩成一个类似球体的黑雾，我戴上特质的手套将其安放在一个密闭的铁盒子里
盒子密闭锁死的时候仍旧能听到“它”不断哀嚎撕扯物品的声音
“要死了前辈真...
“......”
“呼哧......这次工作比想象的要难完成啊”
“自然，随着我们阶级的升级，接到的委托和工作也会更加棘手。”
“努力跟上【殷红迷雾】的脚步吧？后辈？”
“......”
“所以前辈你能不能，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
“啊啊，抱歉，我忘记了你只是一个五阶收尾人了”
“改天去做个更好的强化手术吧？”
“前辈！”
阿尔茜用力的锤了一下我的后背
然后她便开始捂着手臂哀嚎起来，看样子她总算是能消停会了
看着面前已经浓缩成一个类似球体的黑雾，我戴上特质的手套将其安放在一个密闭的铁盒子里
盒子密闭锁死的时候仍旧能听到“它”不断哀嚎撕扯物品的声音
“要死了前辈真的要死了呜呜呜呜…”
我一把扯下阿尔茜的外套，用力的将她脱臼的手臂“接”了回去，顺手拿起两块薄铁板和绳子给她做了一个简易的固定
果不其然又是哀嚎
“好疼啊啊啊啊啊啊！前辈你就不能轻点吗！”
“高效，简洁，速度，这也是收尾人的显著工作特征”
“如果你真的想成为一名合格的收尾人，这些是你必须要忍受的。”
我的语气不痛不痒
车辆已经在战斗中被砸坏了
得去联系一下事务所
将阿尔茜的衣服扯成布条，简易的给她包扎了一下
不得不说，其实阿尔茜还蛮有料的
黑色的紧身衣下
匀称的肌肉，恰到好处的大小
刚刚战斗留下的丝丝血迹
我想起那会我还在后巷的学校里画画的时候？
虽然那些东西没什么用，但看看也不错
似乎是盯的有些久了
阿尔茜显得有些紧张
“前辈？我们是不是该.....”
我回过神，联系事务所派人来接我们
———————————————
狭小的房间里，两个人咀嚼着饭菜
阿尔茜穿着不合尺寸的睡衣大口大口的扒着饭
这个时候我又得收回我之前说的“有料”了
我小口小口的啃着炸猪排
因为回来的时间太晚，我们只好在路边的小店买了两份炸猪排盖饭
比起后辈，阿尔茜更像是我的妹妹
赫，这种说法还真是别扭
但大概吧，早些年还是一个五阶收尾人在别的事务所当着精英小喽喽的时候
阿尔茜就在那个时候和我熟识了
刚成为收尾人的她还没有固定联系的事务所
我借着招揽新人的名号，成功骗到了一份免费劳动力
一方面是由于工作
另一方面则是恰好我们是一间房子的租客
缘分啊！
房东乐呵呵的笑着把钥匙塞给我俩
顺带涨了房租
三天后
下楼扔垃圾的时候，我们在楼下捡到了房东已经融化了半边的左臂，手里还紧紧攥着一把折断了的钥匙
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在后巷深宵把公寓门锁了，还把备用钥匙弄坏了
（阿尔茜正在洋洋得意的吹口哨）
那时候我便以先辈和家长般的姿态自居了
她可学的真快啊
这个吃人的世道？字面意思，嗯
阿尔茜也乐得于此
“我吃完了！”
阿尔茜回房休息了
今天的工作她出了不少力
她很有天赋，是成为战斗类高阶收尾人的料子
不容小觑啊，现在的孩子
我揉了揉在战斗中拉伤的腰，收拾了下饭桌
空气中残余着一点霉味
老房子是这样的
正如我这种很多年没有长进的收尾人一般，在不断脱落进化的都市中慢慢的发霉腐败
就好像人体每天都要脱落的表皮细胞一般
这是一种病吗？牛皮藓？
听老前辈说过，嗯，他已经死在某次战斗中了
他先前在大街上听过一个高材生的阔论
“吼，那可真是了不得，热情洋溢的好像她不是从都市里某个医院里出生一样”
老前辈点了根烟
“就是那种浑身上下都冒着光，自信的跟巢内那帮养尊处优的大小少爷小姐一般的气质？哈哈，如果真的相信了，估计会被骗的一文不剩吧？搞不好触犯了什么禁忌，小命也没了着落也说不定喔？”
我看着前辈眉飞色舞的样子
很显然他多少还是对那个高材生所描绘的世界抱有期待的
她脸上挂着如同太阳一般的热情
如同一个愚昧无知的笨蛋一样，但又令人折服和相信
好像说是我们都有精神病什么的
都市病？
冷漠，无情，不择手段？
可这不是我们赖以生存的东西吗？
烟雾缭绕
然后散去
躺在床上，很快的进入了梦乡
梦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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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的不错，邹莫”
雷克老板依旧用着刺耳的机器声带
我微微点头
“最近事务所的活计估计会特别多，手底下的孩子们也都派出去了”
雷克老板头部的指针快速的转动起来
“L社不太平啊！邹莫？”
“啊嘎哈哈哈？”
老板又在自顾自的发笑了
指针慢慢的停了下来
“这是我们事务所一次扩张的好机会，作为我们无眠事务所的头号打手兼职顾问，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您的决策当然是明智的，为了事务所的发展，我们必然要迈出这一步”
“但.....我很好奇，老板，您让我们送的那些货物，究竟是什么？”
我停顿了一下
“虽然作为下属不应该有过多的好奇心，但我们的行动已经引起了Zwei的注意了，老板，我们是否应该放缓一些？”
雷克老板耸了耸肩
“确实，那帮疯狗有够难缠的，我也不想我亲爱的的孩子们因此吃苦头？”
“那么便先放缓一下，等到合适的时间在继续好了”
“下次出去时候帮我带点润滑油，你知道我要什么工坊的”
老板对我的疑问一笔带过了
我们昨天对付的那东西很明显已经超过了强度极限的范畴
我和阿尔茜在此之前已经处理了不下7起这种特殊的送货服务
生物武器？还是什么失败的人体改造试验？
L社不太平？
可他们不是能源公司吗？
啧.....
我似乎猜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呢
我退出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处理文件，老板的指针依旧在疙瘩疙瘩般的转动
同样挂在办公室墙壁上的时钟也是如此
或许这也是无眠事务所名字的由来
当你能感受到时间如同水一般在你的指缝间流进下水道，如同你在J巢赌出去的眼一样时
你应该不会有太多想睡觉的时间了
哈，多么有意思的比喻
我还没见过能从J巢出来的有钱人
我抿了一口黑咖啡，感觉好多了
阿尔茜对这种苦的东西完全不感兴趣，她早已经开始呼呼大睡了
其实也挺好，不是吗，睡了起来打架，饿了就吃，然后再睡
这种类似于小猪仔一样的生活
已经是都市里来之不易的的平静了吧？
滴答滴答
嘀嗒嘀嗒
似乎有什么连在了一起
又似乎有什么断开了
大概是一些莫名其妙的预兆吧
我扭头看向窗外
黑色的钢铁森林里闪烁着五彩斑斓的光芒，好似星空一般
我恍惚然伸出了手
像是在试图抓住水中的鱼儿一样
海浪，森林，水井，高山，矿洞
脑海之中似乎有什么想要破壳而出
世界开始变得混乱，但又有序
身着华丽的小号手用力宣示着
无病呻吟？
无病呻吟。
生长，发芽
嘀嗒嘀嗒
哐当
我的感知关闭了
下班了，该回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