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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的狼人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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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gularity

涵山涵|SCPparo‖月下已是寂寥

“赖克宝,要试试粉丝发来的新游戏吗?“

“是新游戏喔?小心自己变成恐怖游戏主角……?

屏幕闪出耀眼的白光,不知道的以为是要y(与)s(山)启动。

“你这什么破粉丝怎么还扔闪光弹啊啊啊一—”


与山在湖畔凝视那轮黑色的月亮。

明明只是投影的虚像,却扭曲成另一番样貌,似乎岸上的实体才是坐井观天的虚渺。与山决定把它报告给队长,却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他随一支勘察队来到这片森林,为探明其中可能潜藏的异常现象。但直至现在,也未有任何常态以外的事物露面,他们每天到处盲猜,却反倒像是来度假的。

而与山所发现的异常理应对此次行动具有决定性意义,归队后却没有一个人听懂他在说什么。据队员的描述,他“......

“赖克宝,要试试粉丝发来的新游戏吗?“

“是新游戏喔?小心自己变成恐怖游戏主角……?

屏幕闪出耀眼的白光,不知道的以为是要y(与)s(山)启动。

“你这什么破粉丝怎么还扔闪光弹啊啊啊一—”


与山在湖畔凝视那轮黑色的月亮。

明明只是投影的虚像,却扭曲成另一番样貌,似乎岸上的实体才是坐井观天的虚渺。与山决定把它报告给队长,却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他随一支勘察队来到这片森林,为探明其中可能潜藏的异常现象。但直至现在,也未有任何常态以外的事物露面,他们每天到处盲猜,却反倒像是来度假的。

而与山所发现的异常理应对此次行动具有决定性意义,归队后却没有一个人听懂他在说什么。据队员的描述,他“说着随意拼凑没有逻辑的话,与目前的情况毫无关联”,但他确是讲述着湖月的异象。

与山在行动结束后被诊断为模因污染,或许是因为他这次所做出的牺牲,他很快得到了升职,因而可以接触更加机密的内容。


几年过后,曾和他共事的勘察队员们几乎忘了湖月的事,而他却从来没有放弃搜集相关资料。某天他终于找到一篇相关的档案,刚进去就因为权限不足而被拦下。此时的他在站点已有一席之地,相当一部分档案他都可以随意阅览,而当他看到权限等级—一六级。

什么样的档案值得被划分为宇宙机密………?

他越发好奇,最后直接申请去调查。上级的批准比他想象得快太多,似乎这是某种天意,是他和湖月的双向奔赴,他带上所有实验用品,准备和那块区域死磕到底直到解开谜题。

这种想法在异常横生的世界总是无解。


他这次为了不受污染,提前给自己加了认知防护,

但依然看到了湖里的黑月。湖底的世界仍然怪异,透视与正常的倒影完全相反。正当与山准备尝试取样的时候,一个人形实体拍了拍他的肩。

“诶……啊??

实体有些得意地蹦哒,把与山拉离了湖面。

“别碰黑月湖的水,”与山听到了人类的语言,端详实体的容貌也有几分好看,“不过你居然能看到湖,有点意思。“

“所以,不是我受到模因污染,而是这里加了认知屏蔽?"

“听不懂……但外人确实看不见我们,或是说能看到,只是意识不到自己在看。”

“你们?”

“是的,我来自无故事村。”

“我只听过无故事王国……所以你们无故事,是因为意识不到身处故事中…?

“什么啊,(恼)”实体摇头,“都说了是外人意识不到,而无故事……呃,我也不知道,我从小在这个村子里长大,记忆从来很模糊,或许我很快也会把你忘掉。哦对了,我还记得我的名字……什么来着……“

实体支支吾吾想了半天:“呃……那你就叫我涵子哥吧,好像别人是这么叫我的。“

而与山此刻被一种实验不能进行下去的悲伤所包裹,如果不能取样,还能用什么方法研究湖水?而涵子哥和无故事村给了他一丝希望,或许这就是调查的突破口。

“如果我动了湖水,会怎样?“

“我不知道,但绝对不能碰袖。”

“你是人类吗?你们的语言来自于哪里?如果记忆功能障碍,为什么可以记得每个词语的意象?是依靠条件反射吗?

“啊?我不知道。“

与山不想理这个一问三不知的实体了,直接甩出一可:“可以带我去无故事村吗?“

“可以的!只是不知道村里的人会怎么看待你……”

“随便了。”


这是与山最大的大无语时刻,同时有种被诱骗的危机感。

“所以,你说的无故事村呢?“

“我不知道……”涵的声音细微地发颤。

不能让这个异常实体跑了。与山想,抓住了他的上臂。

记忆混乱,语言却完好无损,唯一的执念是不能动湖水。

与山把涵拖回了营地,决定对他进行催眠。

然后催眠结果和不催眠毫无差别。

与山今天已经懒得管他。窗外白色的月亮占据了天空,与山扔给涵一个青蛙图案的枕头,锁好了门帘。


第二天他又把涵子哥拖到黑月湖,这次他没再尝试对湖水取样,而是就地研究湖边的泥土。令他欣慰的是在泥士中检测到了放射性物质,这些物质很不稳定,但放线的强度像是有规律和周期。

“这是什么?”与山问涵子哥。

“它就像……人类的思维。”涵注视着示波器上的图案。

“思维?你是说……”与山瞪大了眼睛,“……我天呢。”

他直接把计数器怼到湖面上,数值呈现出一个惊人的值。

“这真不是纯纯核污水吗?”他盯着计数器上的数字,才想到涵子哥说过的话——“所以,湖水不能接触,是因为这个?“

"不一定。“

与山还是没动湖水,而是挖了一堆土回营地研究。

在与山对着一堆仪器忙前忙后的时候,涵子哥就躲在一边翻与山带来的书,从生物化学看到神经科学,突然有一天他抬头看向与山:“那什么我好像记起来了。”

“你记了什么?”

“我是说我记得你……你之所以能看见我,是因为你曾经是无故事村的人,你还能想起你的过去吗?

“在加入组织时我接受了记忆删除。“

“组织必须要给每个人记忆删除吗?“

“这……”涵青色的瞳孔盯着他,他别过脸去,“好像研究员入职并不必须删除记忆。但是…你也无法证实无故事村的存在。“

“对,因为它本就是‘无故事’,它的存在只是为了解释我们从何而来,所以在故事的讲述中并不需要实际出现。你来到此地,这才是故事的开始。”

“所以,我们只是故事中的人物?你何以证实?”

“你的研究有进展吗,对于那一堆物质?”

“它们从组成上来看都是很普通的物质,但却能释放异常的射线……“

”与山,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那个湖是一个意识体,其中的放射性物质形成了神经电信号,祂们以人类无法理解的方式创造着叙事。“

“所以你最开始记忆里的‘不要碰黑月湖水’,是因为湖水是我们依存的根本?我们只是脑电波的一支,又在微观呈现自由的粒子?”

“或许,不止是我们。”涵若有所思,“与山,你愿意为了探求真相而颠覆整个文明吗?”

“你呢?

“我愿意。“


于是深色的湖水将他们拥入。

他们并没有感到潮湿,也无被水质中和的重力。反而像是溶散出镜面,骨骼与血脉流逸空蒙向彼岸的渡口迁徙,再牵连叙事与万物重归完整。

“与山?你还好吗。“

与山在湖畔凝视着天穹的苍蓝,还有那轮黑色的月亮。

而涵盯着湖里透视正确的倒影。

“果然这里才是真实的世界。”与山环顾四周,依然是死寂的森林,树木却惊人的诡异。那些盘根错节毫无章法,肆意践踏着植物的生物学特征。

“我带了一些仪器过来,但调试和运行都需要很长时间,你可以帮我搞一点那边植物的组织来吗?”

“好。”

涵子哥很快拿了一块诡异的组织来。

与山切下一块薄片,对细胞进行了研究。

“DNA有异常…除去编码生命活动的以外,全部都是同样的两个碱基,如果按照排列顺序,或许可以换算成二进制的一段话……“

两个人开始用翻译器翻译,之后又使用解码程序,最终一段话呈现在他们眼前。


“黑月湖是故事的发源地,湖中的射线形成了神经电信号,因而使其产生了思维。这并非巧合,放射性元素确实来源于湖底,但思维的产生源于人类自天外而来的辐射一—那是数千亿年前的人类。那道辐射几乎跨越了多元宇宙间的阻挡,从膜的一头到另一头,绕过无数可能的接收者,最后落入了湖中。人类在故事的起点之前便消亡,而湖水在叙事中重塑了文明,这是上一个濒死的世界对于平行宇宙的祝福。无故事村是一道屏障,也是故事主角诞生的缘由,而现在主角走到了叙事的尽头,已存在的故事不会因为书页的焚毁而消亡,那个世界仍然存在。“


“这么说,那个世界仍然存在,与真相同在。”涵子哥望向湖边,“或许我们再跳进湖里就能回去了?”

“试试吧。“

他们再次走进湖水,这次很快就回到了原位。


他们站在正常的倒影旁,湖里的是一轮白色的月亮。世界没有毁灭,而涵的记忆似乎也恢复了正常。

“我没有过去,我们都没有。”涵子哥说。

“这场旅程已经走到尾声了,”这次与山主动看向涵的眼睛,“我会从组织辞职,在此之前备份关于你的记忆。然后,我一定会来找你。”

“不需要,我和你一起去。这块地方或许你走了就没人会来了。”

"怎样和组织的人介绍你?“

”你的挚友,或是家属。”


“这就结束了?”涵子哥摘下耳机。

“游戏的性质到这里已经变了,”与山凝视游戏图标上的黑色月亮,那画得就像武器A—一带了青蛙头套的那种,“所以开头的闪光是上一个人类文明发射的辐射?“

“蛤?我还以为闪光弹。”涵子哥扒拉着桌子上与山给他买的赖克宝头套,准备给与山买一个等身粉猪抱枕。

突然他看向了你——看向一个你认为他在看的方向,故事一遍遍重现,他却始终在那一秒盯着相同的方位。

上层叙事。

“怎么了涵子哥?真成憨子了?”与山把头套扣在涵子哥的头上。

“唔……”

Singularity

【涵山无差】异界幻光棱镜

月落霜生,在大学宿舍供暖不足的冬夜,显示屏些微的温度致以难眠者莫名的温暖。

与山敲击键盘,任手边拿铁向空气奢侈地传递热能,他下载了一款新出厂的游戏[棱镜],安装后便立即开始游玩。

他此前未能了解到任何关于这款游戏的信息,由于开服时间短加上游戏开发又默默无闻,评论区一片荒芜,不过标签所写的"开放世界"和“解密"类型还是让与山有所期待。

进入世界后他便随意找了些npc对话,令他意外的是这些npc都惊人的拟真,连对话都是可以自由进行。每个npc都看上去慌乱地为与山讲述一种名为『暗噬」的现象——“晚上请务必关锁门户,你看上去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或许H-001可以帮到你......

月落霜生,在大学宿舍供暖不足的冬夜,显示屏些微的温度致以难眠者莫名的温暖。

与山敲击键盘,任手边拿铁向空气奢侈地传递热能,他下载了一款新出厂的游戏[棱镜],安装后便立即开始游玩。

他此前未能了解到任何关于这款游戏的信息,由于开服时间短加上游戏开发又默默无闻,评论区一片荒芜,不过标签所写的"开放世界"和“解密"类型还是让与山有所期待。

进入世界后他便随意找了些npc对话,令他意外的是这些npc都惊人的拟真,连对话都是可以自由进行。每个npc都看上去慌乱地为与山讲述一种名为『暗噬」的现象——“晚上请务必关锁门户,你看上去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或许H-001可以帮到你。”

他按图索骥找到H-001,对方住在一间自己搭建的木屋里,外墙上还令人不安地缠着几卷麻布。

“你是......别的世界的人?"H-001问道。

打破第四面墙,很好的做法。现实版与山已经开始喜欢上[棱镜],而在屏中世界他中二似的答曰“是的,我来自三次元,这里的居民让我来找你。"

“哦。我也是来自异界,或你所说三次元的人,在寒山科技大学......你或许会知道这个学校,被老师们做成了实验体。而现在,实验失败,我就被困在了这里。”

此时夕阳的余晖映出屏幕,与山才想起npc刚才对他说的话,但H-001显然更先一步发觉,拉着与山跳进挖好的地道钻进屋内,之后迅速用胶纸封好了活板门。

“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暗噬」。"H-001坐下,示意与山坐在桌旁的另一把椅子上,“这个世界在逐渐腐蚀于一种.....,存在,或是一种现象,我初来的那天差点因为这个而死。当时已经是傍晚,我看见世界尽头有一团不知名的雾气,不容任何光亮通过。一个金发的男孩领着我逃进了一户人家的院子里,那些人留下了我。在后院的落地窗内,我看到金发男孩的发尖上缠绕着与黑雾外形相同的物质,他们告诉我,这就叫「暗噬」,如果我碰到了那个男孩,我也会同他一样。"

与山几乎是在疯狂截图,他大概明白目前的任务了。

“我叫与山。你的名字就叫H-001吗?"

“不是,我是寒山科技大学的实验体,编号H-001,我的名字在进行实验时被抹去了。

寒山科技大学或许是支线吧,与山想着,不过这游戏真大胆,能把真实的大学名编进去。

“那我可以给你编一个名字吗?”

“随意。”

“好吧,可真是......随意。”

“我以为游戏角色大多数会对名字感到满意呢。”

“我不是......等等,你提到的游戏?你是通过玩游戏的方式来到这个世界的。”

“至少不是像你一样的实验体。"

或许角色对话是由AI生成,但AI居然如此自然。

“哦,这说明你有退出游戏的时间,也有可能永远不再回返。”

后者几乎是不可能的,他总是喜欢让一个故事走向结局,而且——“我不会忘记你的。

“那真是谢谢了。我会努力去拥有一间密封性更好的房子,「暗噬」在逐渐变得强大,穿透性也将增强。”


【行为语言没有问题,与正常人类几乎别无二致】

【继续观察吧,让世界检验他们是否为会思考的芦苇】


第二次进入游戏,与山发现自己坐在一扇落地窗前,而涵凝望着窗外的薄暮。“你来了?与山。”

“这是新房子?”

“是。"涵轻盈地一笑,眼神再飘向远方,“这里可以亲眼目睹「暗噬」。”

游戏世界的流速远比现实快,仅须刹那,无光的雾气笼罩玻璃,而与山在雾气中看到了诡异扭曲的触手,那些触手的形态令他感到怪异,以及无名的熟悉。

“涵子哥,你看得到吗?那些怪物。”

“哪有?”

看来与山的角色还带点上帝视角。


游戏很快火了起来,但网上所能见的评价无一提到『暗噬』。所有的解析视频都在讲述玩家需要借助各种各样的力量去寻找一位叫做『棱镜』的神明,那些游戏截图也与与山见到的游戏不甚相似,可以看出建模的类似,但场景远比他所见的阳光明媚, npc也没有丰富的神态和对话。

他怀疑下载了盗版,可翻遍全网都没有找到任何与他相似的经历。

此时与山再寻思涵的讲述。

实验体。游戏世界。暗噬。

他有一瞬觉得自己才是某个实验体。


第三次进入游戏,涵带来了世界的大量信息,与山像是开启了不存在的联机模式,队友是一个每天连续爆肝的最强辅助。

“......这里能够穿透「暗噬」的神明只有一位,就是世界至高神「棱镜」。「棱镜」需要强大的力量才可唤醒,祂是古代人们用以抵抗末日而设下的兵器,如今也是唯一能抵御末日的方法。”

“需要什么力量?”

“......强大的力量”

与山盯着屏幕里表情无辜的涵,他长得真像三次元清纯大学生,放在现实或许会很受欢迎。

那天下线后与山翻墙找到了游戏开发者们在外网发布日常的账号,综合几位开发者几年前的闲言碎语,再对与山所见的版本进行对照,他发现自己所下载的似乎是最初设定的[棱镜],或许是被公司所遗弃的版本。但所谓的bug无法解释一切, npc生动的神态与自然的对话是当时的游戏技术无法达到的,而公司也没有理由抛弃这样优秀的模式。

或许涵所述并非虚设。


【接下来只要管好参数就行了】

【嗯,你会打游戏吧】


“那么......这就是「棱镜」了。”他们站在一片空蒙,天蓝辉映不可名状的折光材料,神明于苍穹之下向与造神者同种而不同源之人低语。

“献祭其中一份,以投射天光于世间万物。”

“让我来。”与山敲击键盘就要走向『棱镜」。

“镂空的躯壳不可做注视尘世的祭品。”光闪过,屏幕一片空白,他试着按下每一个指令字母,全部无用。

当光散去,他已然落地,身边古籍的残页上散落着一句话。

“祭品不会毁灭,其将与棱镜共生。”

黑暗攀附书页,自边沿滑落至辽远。转动视角他才发现夜幕已然降下,天空绽露群星的原野,万家灯火于此间渐渐消弭,人们沐着黑暗,仰望着寰宇的海洋,而与山看到了漂浮在中星之间的折光物体。

『棱镜』。

在他的视线触及『棱镜』时,游戏突然黑屏退出。而重启之后一切像是不存在了,世界如同其他人拍下的一般,再无与山记忆中的景致。


此后与山把所有的空闲都用于研究[棱镜],同时尝试寻找游戏世界的实例。在一场学术交流会后,某位博士生在会场将他带到了一间会议室。博士告诉他,自己是这次会议的主办方,“寒山科技大学”。

“与山同学,你熟悉这个名字吗?”

“你们......果然在拿我做实验?”

“不是啊,”博士苦笑,“H-001确实是我们的实验体,但因为你,我们发现了'思维空域'的存在——你发布在游戏评论区的、被人当做中二病发作的调查结果,你电脑所进入的‘世界'是几位游戏编剧的思维经过交流而生成的‘世界’。而因为H-001的实验异常,这个‘世界'被激活,并连通了你的电脑。”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是啊,为什么告诉你这些?”

所以与山因知晓实验机密的原因被迫留在了寒山科技大学。


在某日进行实验的时候,与山偶然发现了被安置在准备室的H-002,而实验体旁边的电脑屏幕上赫然列着[棱镜]的源代码。

一个简单的骗局。

在那天晚上,研究员们如预期般发现出现在准备室的人影。

“果然,他放不下H-001。”

“既然是自愿成为实验体......急促的脚步声与拖着喘息的言语打断了正在进行的讨论:“那个人影不是他。而且,他不见了。”


另一端,与山逃回了母校,把源代码敲入学校唯―一台脑机设备。同时为了成功触发“思维空域”,他将这几年所收集的游戏开发者信息全部编成数字意识,带着这些意识启动了脑机。

进入游戏的第一秒他就知道,他成功了。洒满阳光的街景,是『暗噬』结束后的平静。

唯有天空的空阔少了『棱镜』的影子。那就等到夜晚。


【你这是要做什么,更改原有的叙事路径吗?】【不过是想让故事更加有趣】


黄昏的尽头是黑色雾气,吞噬一切所及之物。

与山瞪大双眼,猛然意识到他是携带开发者意识进入游戏的人,而他所用设备的微观技术不辨时间。他触发了“思维空域”的存在,又因自身存在与世界的偏差,为过去带来了『暗噬』。

“思维空域"绝非普通的实验失败,也不可因单一个体意识的错乱而诞生。是他在未来迈出了旧日的第一步。却由无关之人来结束由他开启的叙事。

他在雾气生发之处等待。终于等到那个黄昏之时无所事事的男孩。

之后,他走离伫立于落地窗前的身影,看『暗噬」将自己的身躯携走,拟造无光之处的怪物。


【结局与预想中的不同呢。】


“确实异于我们所计算的。"与山截断世界进程,略感疲惫地靠在椅背上。

“他们的思维比想象中的强大,而且,他们真的认为自己是人类。“涵子哥翻弄着数字生命的代码。

“不过,我们的计算过于理性,如果这件事发生在这里,你我或许会做出类似的选择吧。”

一切绚烂的景象,仅是这个只容二人的实验团队模拟出的世界,由于捏造意识的不稳定性,他们选择上传自己的意识作为初代数字生命。

“与山”和“涵"的故事就这样被他们的原型读到。


“无论过程如何,至少获取了一个令我们都满意的结果。"涵子哥从与山的背后贴了上去,“‘我不会忘记你的'。”

“这是工作时间......我们该整理实验数据了。”

“我们都在这间破屋子里打了一年电动了,休息一下吧,贴贴好不好。”“......我只希望你能用功工作。”

“烦诶,"涵子哥突然又绕到与山面前,“记得我们大学时一起许下的誓愿吗——‘为了所爱的科学事业,我们将成为牛逼的组合’”

“你是说'月光下的狼人组'。"与山好不容易忘掉这样的黑历史,又被涵子哥这样随意的唤起,不由得想锤眼前的同事兼朋友,他随便找了个理由:“多大了还带青蛙兜帽,像小学生。"说罢把兜帽从白大褂里拉出来扣到涵子哥头上,象征性地rua 了几下青蛙耳朵。

“你怎么不说你初设的游戏角色是长了猪耳朵的?!”

“笑得,下班请你喝奥尔良鸡翅风味芋圆啵啵拿铁。"

“有这种东西吗?!”



//大概是与山和涵子做实验把自己的意识上传作为初代数字生命,去测试AI的各种应变能力。

Singularity

【涵山涵】青蛙王子

与山2.0扶着岩壁向前缓缓移动,潮湿的碎石在脚下的泥沙中因受力而作响。岩洞的入口像是一张滤网,把与山2.0带来的一切时间都排除在外,只剩下他的实体。

目的地在岩穴深处,他生而为了探索此地,世界的每个细节都暗示着将他引至这里。 原因不明,思维的中心模糊不清。除了深入这里,似乎再也没有其他方位可以转向。 


 “行啊与山你,把打游戏的知识用在搞研究上,反游戏营销号看了都说离谱。”

涵子哥翻着研究手册,他在七年前来到这家生物研究所担任研究员与山的助理。他们之间的配合一直很默契,相互尊重着对方的各种爱好与个性,比如看上去成熟稳重的与山用粉猪头做钥匙扣,而大方开朗的...

与山2.0扶着岩壁向前缓缓移动,潮湿的碎石在脚下的泥沙中因受力而作响。岩洞的入口像是一张滤网,把与山2.0带来的一切时间都排除在外,只剩下他的实体。

目的地在岩穴深处,他生而为了探索此地,世界的每个细节都暗示着将他引至这里。 原因不明,思维的中心模糊不清。除了深入这里,似乎再也没有其他方位可以转向。 


 “行啊与山你,把打游戏的知识用在搞研究上,反游戏营销号看了都说离谱。”

涵子哥翻着研究手册,他在七年前来到这家生物研究所担任研究员与山的助理。他们之间的配合一直很默契,相互尊重着对方的各种爱好与个性,比如看上去成熟稳重的与山用粉猪头做钥匙扣,而大方开朗的涵子哥从来不脱下手套。 

而刚才的他看见了与山对仿生人与山2.0的思维建模。 “与山2.0”的思维结构经过编辑,只有在经历特定事件后才能触发进一步的发散,像是在游戏里达成一定成就才能触发下一步骤。

 “对,我深度怀疑与山1.0的失败就是因为思维过于接近人类,导致他偏离了原有路线。”

“说不定没有偏离呢……”涵子哥笑笑,与山经常看到这种笑容,神秘而意义不明,像是藏着什么与山不知道、却总有一天会了解的秘密。


一声蛙鸣击中与山2.0的听觉神经,随即牵绊了进一步的思考。他的行为被来自神经元的指令控制着,向蛙鸣的源头进发。水珠在岩壁上顺着沟壑蜿蜒而下,放射性的石头散射着诡谲的光雾,但他无心在意这些,他的前方只有那声蛙鸣。

声波丝线的尽头是一道石墙,水声从墙的缝隙中逸出,引他钻进去寻找蛙鸣的主人。

冰冷的、幽深的地下暗河延至跳动的火光,与山2.0的双眼在看清眼前的生物后瞪得巨大。

他完成主线任务,得到了自由的思维。接下来的这里将由他自主探索。


作为一家生物研究所的研究员,与山从来不会放弃任何一种奇怪的生物,所以在听说“蛙鸣山洞”和“洞中的蛙人”后,他动用了可以拿到的所有研究经费,开始了对这个山洞的探索。

一开始他让机器人、无人机进入山洞,但它们全都有去无回。经历数次失败后的与山推测可能是蛙人对机器进行了一定的破坏,所以与山1.0诞生了。

这个仿生人继承了与山的思维方式和部分记忆,在与山1.0进入岩洞后,他传回了几张洞内的图像,但上传时间全部无法显示。

一个小时后,与山1.0彻底失联。

因为这次实验用了太多的经费却以失败告终,与山失去了团队成员对他的信任,整个洞穴探索计划只剩下他一个人。

而这个时候涵子哥出现了,他以一个大学毕业生的身份应聘了与山的助理。与山很高兴这个时候会有人前来帮助,但总是有一些让他无法理解的事,比如涵子哥知道一些只有研究所内部成员才知道的术语,比如他从来不脱下手套。

几年后仿生人与山2.0在两人的共同努力下研发成功。


在与山2.0面前的是一群长相奇怪、指间连蹼的人形生物,他们向与山2.0游去或跳去,追着他说着声音奇怪的语言。

涵子哥启动了语言模块,通过一种波传给仿生人,那些生物的语言很快被破译,所说以疑惑为主,也有些质问和驱逐的意思。但在他们看清与山2.0的样貌时,突然开始说起了与山和涵子哥熟悉的话。

“外面来的?”

“是。”

“嘶,长得挺像。”一位蛙人仔细端详着与山2.0后做出了不明所以的评价。


“原来蛙人长这样。”与山盯着屏幕,仿生人在蛙人群中穿行,和他们几乎没有障碍地交流着,“这么说七年前的1.0没有偏离路线,而是和这些蛙人进行了一定的互动。”

“你看这个。”涵子哥指着一只小蛙人,他除了淡青色的皮肤和指间的蹼以外和人类几乎没有什么区别,“蛙人在进化成人类,距离走出山洞只需要一位沟通的使者,而1.0正是这样一位使者。”

“不过等蛙人完全进化并走出山洞,还有很多年需要等待。”

“这是在正常的情况下,但,”涵子哥意味深长地看着与山,“这个山洞有一些奇怪的特性,比如说在进入时,个体自身的时间会倒退二十年,即使再出山洞这种效果也不会消失。”

“怎么推出来的?”与山似乎并不把这句话当真。

“那个小蛙人,是我。”涵子哥脱下手套,与山注意到他的指缝有手术的痕迹,“1.0为蛙人带来了你们的知识,而2.0把我们带了出去。我们到达的山洞外,就是你们的过去。”

“所以……最早告诉我关于蛙鸣山洞的,也是你们蛙人?”与山看着仿生人为蛙人讲述洞外的世界,意识到一切的闭环巧合得惊人。

“对,但我一直很疑惑,如果只是探索山洞,何必给仿生人增加那么多的意识和记忆。”

“大概是我在最早的时候就意识到让你们走出山洞,融入人类这件事了……”

“后来呢?你忘了吗?”涵子哥突然觉得好笑,看着手忙脚乱地写着实验报告的与山,眼前这个跟了几年的冷静研究员现在又笨拙又可爱。


涵子哥用指缝分明的轻轻抚着与山的头发,而与此同时或不同时,与山2.0抱起了小蛙人。

“去外面看看吗?”


时间线成车祸现场了对不起

删了一堆东西

趁咩了的这几天多摸摸文(?)

Singularity

一些秋日日常(很烂)

秋雨

涵子哥刚推开门就被屋檐下垂挂的雨帘劝退了,回家拿伞的时候才想起与山出门连长袖外套都没穿,匆忙着说要买什么东西。

“要不要给他送伞呢。”涵子哥正犹豫中,与山就已经推门而入,发丝像是雨后的藤蔓,僵硬地挂着水珠。他刚放下手中的袋子,双手就被跑过来的涵子哥握住。

“你......你干什么?”与山的脸立刻不冷了。

“热传递。”

讨厌啊,可是.......他完全不想把手抽开,还好有一个合适的理由:“正好我也有东西给你热传递。”


“青蛙暖手宝耶,好可爱——”涵子哥戳着那只小青蛙的耳朵。

“别把耳朵拧下来了!”与山摸了摸小青蛙的头,又摸了摸涵子哥的头。

才不会告诉你为了给你暖手跑了好...

秋雨

涵子哥刚推开门就被屋檐下垂挂的雨帘劝退了,回家拿伞的时候才想起与山出门连长袖外套都没穿,匆忙着说要买什么东西。

“要不要给他送伞呢。”涵子哥正犹豫中,与山就已经推门而入,发丝像是雨后的藤蔓,僵硬地挂着水珠。他刚放下手中的袋子,双手就被跑过来的涵子哥握住。

“你......你干什么?”与山的脸立刻不冷了。

“热传递。”

讨厌啊,可是.......他完全不想把手抽开,还好有一个合适的理由:“正好我也有东西给你热传递。”


“青蛙暖手宝耶,好可爱——”涵子哥戳着那只小青蛙的耳朵。

“别把耳朵拧下来了!”与山摸了摸小青蛙的头,又摸了摸涵子哥的头。

才不会告诉你为了给你暖手跑了好几条街!


第一杯奶茶

一夜之间大气的温度降得寒气逼人,丝缕流动间似乎仍有昨日秋雨的沁凉。在这样的季节,人们变得温和多思,而涵子哥今日份的温柔更是无限放大。

“山山,要喝奶茶吗?”亲昵过头的称呼无意间跃于唇齿,而身边的人甚至没有发觉,仍在若有所思地玩着黑白格围巾上的流苏,直到发丝间突然穿进一只白皙的手。

“诶?”

就像学校老师检查头发长度。与山内心吐槽着,却抓住“老师”的手:“走拉,我请你。”

“让我投喂!”

“憨批。”与山嫌弃似的用围巾遮住半边脸,涵子哥还是捕捉到他发红的耳根。

笨蛋。


最终还是与山付的钱。“让我看看是哪个憨子出门忘带手机?”他抬手擦掉对面人嘴角的液滴,然后……

“好喝喔,”与山盯着刚从嘴里拿出来的手指。

“辫太!”涵子哥的脸蜷缩进指缝后面,脸却像是要冒出点蒸汽来。

“是你太憨了。”


猫猫

风掀起窗帘,扰乱了屋内的气温。腿腿像是怕冷似的在沙发上缩成了一团,与山伸手挠它的耳朵,而涵子哥拿来了他的毛衣。

“青蛙的衣服能给猫穿?”话是对涵子哥说的,脸却还是向着腿腿。

涵子哥也不生气,把衣服搭在腿腿身上,同时把头插进与山和小猫中间,盯着与山:“盖小被子。”

“你看看他要不要你的小被子。”

腿腿听话似的翻了个身,抓着小被子又挠又咬,用腿刨着把毛衣压到身体下面,还不忘看着涵子哥叫了一声。

“走开,”涵子哥把腿腿抱到旁边,自己倒在沙发上搭上了毛衣。

“哪有绿色圆耳朵的猫猫?”与山像摸腿腿一样揉着涵子哥的头发,“让我薅薅看,揭开你这妖孽的真面目。”

“啊呀,是猪诶。”涵子哥举起手臂,捏了捏与山的脸。

“大胆妖怪!”与山加大了揉头的力度,恨不得涵子哥吐出只青蛙来,而腿腿早就在一旁又团了个球,吃瓜很开心。

Singularity

山涵中秋水文

月华浮露云海,冷光顺着楼群的缝隙滑入与山的衣领。初秋的夜幕仍未抹去夏风吹来的星河,覆在身上的气流却已夹杂了凉意。

夜色愈发浓郁,星斗铺成的路在头顶延伸。他向那条路的尽头查验一个可能性。

“如果我足够爱你,我会在中秋那天银河的尽头等你。”

“啥玩意,别傲娇,你等我我也不会去。”

想起这段对话他有些想笑,嘴上装着高冷攻气十足,思想和行动却永远顺从着涵子哥。前方灯光摇曳,星光也变得飘渺模糊,迷蒙中一个影子向他快速移动。

游戏实体既视感还没出来,身上就已经多了个挂件——“不是不来吗?口是心非的屑比。”

“给我下去。”与山把身上挂着的人拎起来,“有灯的地方别搞社死这一套。”


我短我水对...

月华浮露云海,冷光顺着楼群的缝隙滑入与山的衣领。初秋的夜幕仍未抹去夏风吹来的星河,覆在身上的气流却已夹杂了凉意。

夜色愈发浓郁,星斗铺成的路在头顶延伸。他向那条路的尽头查验一个可能性。

“如果我足够爱你,我会在中秋那天银河的尽头等你。”

“啥玩意,别傲娇,你等我我也不会去。”

想起这段对话他有些想笑,嘴上装着高冷攻气十足,思想和行动却永远顺从着涵子哥。前方灯光摇曳,星光也变得飘渺模糊,迷蒙中一个影子向他快速移动。

游戏实体既视感还没出来,身上就已经多了个挂件——“不是不来吗?口是心非的屑比。”

“给我下去。”与山把身上挂着的人拎起来,“有灯的地方别搞社死这一套。”


我短我水对不起我谢罪我错了😭

明天开学,祝我安息🙏🏻

Singularity

【涵山涵】尘海尘埃

       小型飞行器扇动细小的羽翼,带着涵子哥寻找与山的居所。一百年前,他们曾约定在冬眠后相见。在奔波中,他逐渐苏醒的思维意识到此时他在一个大型地下城中,超声速地铁将他弹射到了一扇门前。飞行器完成了它的使命,收起翅膀蜷入墙里的狭小通道中。

        金属门无声滑开,映入涵子哥眼帘的是另一扇与上世纪无太大差异的木门,上前轻敲几下,不久便有脚步声从门后传来,略有变化的容颜浮现在他的视野。...


       小型飞行器扇动细小的羽翼,带着涵子哥寻找与山的居所。一百年前,他们曾约定在冬眠后相见。在奔波中,他逐渐苏醒的思维意识到此时他在一个大型地下城中,超声速地铁将他弹射到了一扇门前。飞行器完成了它的使命,收起翅膀蜷入墙里的狭小通道中。

        金属门无声滑开,映入涵子哥眼帘的是另一扇与上世纪无太大差异的木门,上前轻敲几下,不久便有脚步声从门后传来,略有变化的容颜浮现在他的视野。

        “涵子哥。”与山的声音较以前更加沙哑,但温柔不改,他拉着涵子哥的手走进房间。房间的陈设带给这个旅人无限的归属感。也使他不由得问出:“你这些年干了什么?”

       “冬眠,但比你早醒十年,”说着他用手摸了摸涵子哥的头,“我现在是你爸爸。”

       “爬!”涵子哥把与山的手打飞,狠狠搓着后者的头:“你十岁就喜当爹?”

       他们此时又恢复了百年之前的亲密,打闹谈笑。


        “好啦,带我参观您老人家的高级地下撤硕吧,”涵子哥话虽这么说,却反客为主地拉着与山到处看了起来。

        与山的声音伴随二人步伐的节奏:“现在是一个很好的时代,人们开始追求科技的发展,经济只作为市场需要而存在,生活水平的需求随之降低,巨大的工业设施大多设在地面,人们住在地下城中的大型公寓……”

        “等等……”涵子哥似乎如梦初醒般猛然停下,回头仔细端详着身后的人,与山从那少年的眼中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惊奇,想发问时对方却突然开口:“想不到嘛……你居然这么有钱呐。”

      “啥?”与山一整个疑惑住了,什么钱?哪里有钱?

        “别人住公寓你住带豪华撤硕?”

        “你在扯什么?”与山捏住涵子哥的脸,享受着后者扭曲的呻吟,一脸坏笑地解释道:“现在的人都喜欢做一个巨贵的基因改造,改完以后可以多活几百年,我不想做。”

        “诶?原来是这样吗——”

        “我甚至觉得这东西就不该存在,没有个体的死亡就没有文明的新生。”

        “你也太哲♂学了啊喂!”


        “怎么说呢……”与山摆弄着涵子哥的头发,指尖梳理着发丝,“这么多年沧海桑田终于换得半分平静,不过我总觉得有什么要发生。”

        “能发生什么?”少年音掺杂着不屑。

        “不知道。我们都是时间里的一滴水,而历史的浪潮可以使这滴水撞上山崖,粉骨碎身。”


        或许世界真如涵子哥所说的平静,接下来的几年他们过着平凡而快乐的生活。世界的样貌在时间的游离中悄然改变,过去他们所爱的事物在一百年的风雨交加后重新复苏,当别人只能在元宇宙中建造自己的家时,他们早已生活在宽敞舒适的别墅里,涵子哥对与山的远见佩服得五体投地,每当他抱着与山喊出上世纪发疯文学梗时,那个金发的男生总是冷淡地说“是你太懒了”。

        有一次涵子哥爬到与山的床上让他叫自己“爹”,与山顿时变成了人形蒸汽机,嘴里乱七八糟地不知道在说什么,明明比涵子哥大十岁,却像个小孩一样躲躲闪闪。

        “ 大冤种。”涵子哥揉着被砸疼的脑袋,眼里却全是幸福。

       

         时间中的细流还未汇聚成水洼,浪潮就先将世界打得破碎。

        一个夏天的清晨,涵子哥突然感到寒意,那是从每条神经散发出去的冰冷,源于内心又落至心底,皮肤向内紧缩露出骸骨。此刻他极度渴望着与山的声音,他驱动僵直的双腿向与山房间挪去。

        “与山……”可恶,声音怎么这么无助?

        接下来的一幕使他本身就刺痛的思维更加混乱,与山双手紧紧捂住胸口,但痛苦的神情如泉水般无缝可堵。

        “你……”

        “心脏疼。”与山故作轻松地用手拨弄空气,一个弹窗跳出,是一个炸锅的群聊。

        “你看,”与山挥挥手,“他们有好多人都心脏疼,还有肚子疼和头疼的。”

        涵子哥本想问问有没有像他这样的,但不知是否因为受到与山忧国忧民思想的影响,他最终问道:“这是什么?新病/毒?”

        “可能是,但你看这个,”与山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用手指着一则消息。

        “外星人?”涵子哥惊叫着,一瞬间恐惧感到达极点,他做了个大幅度动作获取暂时平静,但无论如何视线都无法移动回弹窗。

        “我知道了,”他逃命似的离开了与山的房间,双手颤抖着寻找能给予温暖地物体,最终跑到水龙头下用热水狠狠地烫着皮肤。

        “怎么会这么离谱呢,外星人研究人类这种事……”与山喃喃着,气流把胸腔撞得更加疼痛。


        他们就这样挣扎了很多天。

        “涵子哥,”与山用手拉扯少年绿色的卫衣,那抹平时到处乱窜的绿影此刻蜷缩在与山的怀里不愿听到任何声音。

        “你快点说,我害怕。”声线颤抖。

        “我活不了多久了。”仅仅这样一句话就再次让二人无法呼吸,与山的心脏好像是被无数根钢针刺穿,而涵子哥能够清晰感知每一条紧缩的神经。

        “你……”

        “我们去地表看看。”与山艰难地站起身,怀中的少年突然滚落在地上。

        未等与山道歉,他先蹲了下来。

        “死到我背上来。”即使是强颜欢笑,也要让自己所眷恋的人在身体之外感受温暖。

        与山笑笑,没有退让。涵子哥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瘦弱的脊梁本应使与山更加疼痛 ,但不知为何他前所未有地轻松。

        来到地面已是夕阳垂地,涵子哥不受控制地跪在地上,与山自后背滑下,睁开的双眸里仍流转着落日的色彩。

        “山……?”涵子哥缓缓转身,眼中的景象瞬间模糊了起来,孤独与恐惧的潮水淹没了他,溺死了他。他试图挣脱,妄想复仇,但无论如何都无法做到。

        依稀间他听到了一个空灵的声音,询问涵子哥是否愿意献祭自己,只要把他交给外星人,人类就可以获得自由。

        “好。”他答道,然后坠入永夜。

        


Singularity

组名有了,刚从直播间过来()

组名有了,刚从直播间过来()

Singularity

【涵山涵】整容游戏(下)

 上篇 

金色的阳光洗着细沙,两只白皙的手轻轻相叠。

“6%的30岁男子。”涵子哥软软地说。

“你也学坏了啊……”与山幸福地笑着,而这幸福之下是不明含义的恐惧,是对那白色寒光,抑或“初为恶人”?

他突然感到后颈一凉,血/腥味与湿热的感觉一同拍打着大脑皮层,紧跟其后的还有浸渗全身的清晰痛感。

白衣女人走到他的面前,涵子哥锁紧他的怀里,捂着脸不出声地颤抖。

“你?”他抬头,女人蓝色瞳孔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你没有好好玩。”她抬手,长刀在空中划过银白的扇面,还滴着血的刀尖轻贴他的下巴。

他护住涵子哥,缓缓抚着后者被海风浸湿的发丝。

“为什么这么说呢。”

垂下头...

 上篇 

金色的阳光洗着细沙,两只白皙的手轻轻相叠。

“6%的30岁男子。”涵子哥软软地说。

“你也学坏了啊……”与山幸福地笑着,而这幸福之下是不明含义的恐惧,是对那白色寒光,抑或“初为恶人”?

他突然感到后颈一凉,血/腥味与湿热的感觉一同拍打着大脑皮层,紧跟其后的还有浸渗全身的清晰痛感。

白衣女人走到他的面前,涵子哥锁紧他的怀里,捂着脸不出声地颤抖。

“你?”他抬头,女人蓝色瞳孔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你没有好好玩。”她抬手,长刀在空中划过银白的扇面,还滴着血的刀尖轻贴他的下巴。

他护住涵子哥,缓缓抚着后者被海风浸湿的发丝。

“为什么这么说呢。”

垂下头,不去看那个怪物。

“你要把钱花出去。”

“现在发视频说你遭遇袭/击,成功煽/动热度。”

这……也不算造假吧?毕竟这真的是袭/击?他最终拍了那视频,看着弹幕和评论区满满的“保护”和纷至沓来想要帮助他的私信,顿时感到强烈的愧疚,又有些疲于面对了。

那些钱他全部捐了出去,为的是让那些付出有所用。


“与山你怎么了呜呜!”

涵子哥扑进他的怀里,伸长手臂揉他的头发。“你的粉丝涨了十几万——而且那么多人想帮你,你怎么不回复呢?”

“热度已经这么高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复。”橙色双眸中的澄清与纯净衰减成暗淡,如果我说这只是一个vlog,又不知有多少人会为此感到自己浪费了时间,而且我这次本来就属于卖/惨和蹭热度……”

“一定是那个穿斗篷的人!”涵子哥咬牙切齿地说,起身向窗外竖起中指——“是那个人威/胁你,我要去……”

“不了。”与山揉揉涵子哥的头。

他的手机曾收到一条短信——“无法完成任务时,将从你与身边的人开始清除。”


“可是,我不想连累你。”


“某网红制造流量后消失,疑似伪造热度欺诈网友。”

与山的观众分成了两类,一类坚信他没有骗热度,真的遭到了袭/击,而另一类的数量在急剧增加——他们认为与山是故意骗流量,卷钱远走高飞。

他看着空无一人的房,他的行为连自己都厌恶,所以他才做出了这个决定——如果让涵子哥离开他,是不是就不会被清除了?

“我受不了你这样,”与山对涵子哥说,耳朵里嗡嗡作响,听不清自己的言语,“赶快拿着这些钱滚。”

他不敢看那少年的眼眸,只是把呆在原地的涵子哥推出房间,原来,连一个和他共同面对最后时刻的人都没有。

他把后来的视频收益全部给了涵子哥,而他在两个月以前就停止做无用的“任务”,他对手机上闪着的各种警告视而不见,静等他的最终审判。


门被撬动,他半带解脱地苦笑了,然而踹门而入的不是那个黑发女人而是一个帅气的男孩,拿着水果刀向他扑来。他用手轻轻挡住第一下攻击——“等等……”

“等你对我下手吗?”

“我不会……”

“你以为我是傻子?你的终极任务与我一样,都是终结彼此。”

“我已经不做任务了,而且……你也是玩家?”

他以为会有人奉命来清除他,但远远低估了“整容游戏”背后的强大操纵——显然玩家间的自相残杀才是他们想要看的。

刀尖逼到了他的胸口,他狠狠拨过,把男孩推倒在地,想要阻止他——“我们不能这样……”

但后者迅速地爬起,跳起向他刺去,与山搬起椅子挡住身体,男孩撞到了椅子上,利器捅进了自己的身体。

与山莫名其妙地完成了终极任务,可这并不如他所愿,镜中人的相貌美丽而陌生,明媚的瞳中掺杂着污浊,白皙的皮肤却也透出了暗沉。


他最终因“正当防卫”没有负任何责任,却也在判决后明确告诉那男孩的家人——请随意评价他。

“我、是、恶、人、”

他悲哀地想。

“你的样子我可熟悉了,不就是那个骗人的与山吗?”男孩的母亲不屑道。

准备离开的他叹气,转身走回他的命运。


“在清除我之前,容我说几句话。”绿衣少年(涵子哥)面对黑色的枪/口笑着,像是在面对一架摄像机,而他正万众瞩目。

“都要死了,有什么好说的?”

“不一定哦。”他歪头眯起一只眼,样子可爱天真。

“你们能操纵人类,是因为你们不仅控制了人性,还控制了宇宙的结构,”他突然收起了可爱,样子和声音令人生畏——你们来自未来,回到过去的唯一目的就是让世界更加混乱,让熵增持续下去,以实现你们所向往的`热寂`。”

“你说出来了又如何?”

“你们破坏了宇宙的结构,却忘了宇宙中还有其他生命,我们融入了宇宙自净系统的一部分,清扫着时间的河流。”

“那你是什么?救世主?显得可笑。”

“不,我只是替罪羊而已~”他恢复了之前的可爱,向死亡眨动长长的睫毛。

“你们触发了时间的循环,而我们对其进行了修改——在我生命结束的那一刻,故事会从你们的出现之前,重新开始,此时你我都无法察觉。

“但时间仍向前走着,没有人能阻止时间的流动 除非顺其发展。

“生命使宇宙不同。”


扳机扣下,什么都没有发生,没有白光或闪电,没有巨响,时间被悄悄拨过整点,宇宙的历史被轻轻翻过了一页,无人注意地,他们成了时间永恒的记忆。


金色的夕阳铺满了沙滩,海水漫上他们相叠的手,夜幕微显,星光暂露,他们都笑着。

Singularity

【与山】【山涵】整容游戏(上)

咸涩的海风吹开浅黄的窗帘,撩动沉静少年轻盈的金发。

他与涵子哥才来到这个海边的小镇,这又是一个宁静的清晨。涵子哥出去买早餐,只留与山一个人懒散地靠在秋千上刷手机。

“叮~”手机响起了陌生的声音,伴着一个“整容游戏”的软件出现在手机上,他一看就知道是诈骗,厌倦地伸手准备删除。

敲门声打断了动作,“难道又是涵没带钥匙,”他拿着手机向门口走去。门只打开了一条缝,就被狠狠地踹开——黑色长发在空中掠过,白色的斗篷呼呼作响,银白刀/刃直逼他的脸。

“这是什……”他向后退几步,看清那张眉目清秀却令人胆寒的面孔。

“你似乎并不想玩‘整容游戏’”

“我……”

“我只是来推/销游戏的~”

谁强行推...

咸涩的海风吹开浅黄的窗帘,撩动沉静少年轻盈的金发。

他与涵子哥才来到这个海边的小镇,这又是一个宁静的清晨。涵子哥出去买早餐,只留与山一个人懒散地靠在秋千上刷手机。

“叮~”手机响起了陌生的声音,伴着一个“整容游戏”的软件出现在手机上,他一看就知道是诈骗,厌倦地伸手准备删除。

敲门声打断了动作,“难道又是涵没带钥匙,”他拿着手机向门口走去。门只打开了一条缝,就被狠狠地踹开——黑色长发在空中掠过,白色的斗篷呼呼作响,银白刀/刃直逼他的脸。

“这是什……”他向后退几步,看清那张眉目清秀却令人胆寒的面孔。

“你似乎并不想玩‘整容游戏’”

“我……”

“我只是来推/销游戏的~”

谁强行推销游戏啊喂

她拿过与山的手机,在上面乱点一通后扔给他。

他低头,主页像是美颜相机,看上去一切正常。黑发女人收了刀,“,帮你注册了,记得好好玩,它与现实同步哦~~”


这……她已经走出门,门被她带的风砰然关上。而一切发生得过于突然以致与山在原地呆滞几秒,然后颤抖地拍下一张照片。

这是什么,强行诈骗?他不敢退出,在死亡的威胁下开始玩“整容游戏”。

当一张帅脸出现在屏幕上时,同时出现的还有三天的倒计时。“这难道是让我在三天后做什么?”他用手戳戳陌生的面孔,不知道涵……

“呜呜呜呜呜——!”涵子哥突然冲进房门扑进他的怀里,被风吹的发凉的手中还提着早餐,卫衣上的蛙耳不停颤动。“呜呜楼下有个穿斗篷的人像鬼一样呜呜呜呜……,与山宠溺地笑了,一遍一遍地摸着涵子哥的头,后者嘟嘴抬头,满脸倔强在目光触到与山的脸后瞬间化为了温柔。

“看到你就不怕了,嘿嘿~”涵子哥伸手摸摸与山的脸。

“爬去吃饭。”与山抢过早餐,扔到身旁的桌子上。

(宁 这 早 餐 真 抗 摔 啊)


三天后,与山收到一条任务短信——“找粉丝借/钱”。

他第一眼没有反应过来——“我哪有粉丝?”

“你不是网红吗?”

他才想起自己是up主。

果然是诈骗软件,他苦笑着想,这么早就要钱。

“怎么能这么说?我可是正经游戏。”

“不需要把钱给我们哦。”

这是在强迫他做坏事,而且显然有组织有计划。是什么才能让一群人强迫他这样一个普通人变成坏人,尽管有“整容”这样的所谓的好处,但那把长刀的寒光所致的恐惧依然在内心停留。

就像一群杀/手把他逼到角落时突然对他说:“加入我们,不但放你活着,还让你变好看。“

而且他的生活突然失去了隐私,一举一动甚至思想都受到某个组织的人监视,而这监视的来源却是一个无法删除的app。

骗自己的粉丝,而且未完成的惩罚,不仅是变回原来的样子,有死亡的威胁。


“山山,我是你的铁粉,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说,我会帮你的!”

与山翻动着私信,想找一个给他发过信息的粉丝,于是莫名看到了这条信息。

它在私信的顶部,时间是一年前。

明显被刻意置顶了。

这是“整容游戏”在测试他?苦笑着进入了消息界面:“你好。”

“山山!是有什么事吗呜呜呜呜呜呜——!请狠狠的轰炸我吧!”对方几乎是秒回,这一串脑/残粉的发言个让他疑心自己是否有了饭圈中所说的“私/生/饭”。

“不过是百大而已,居然有这样的粉丝……该感动还是害怕……”他伸手准备打字,但一大堆消息如洪水般涌出。

“是不好意思说吗?不要哦山山!你说什么我都会听的——”

“你怎么了?你说话啊~”

“让我帮你吧,什么我都愿意……你好我也好,嘿嘿!”

“……”

内容越来越离谱,用语越来越吓人。看来确实是脑/残粉,计算机技术还很好。他开始故作轻松地编话。

于是当晚的直播间,这位从未露面的“铁粉”,让“老板大气”响彻了弹幕,与山也获得了十五天的美貌。

他小心地存着那些钱,等待有一天可以还回。

可是真的有那一天吗?

或许他与“整容游戏”相遇之初,就注定了某个结局——死,或成为恶人。

“那么现在您愿意加入我们吗?”


我麻了,是打字太慢还是没脑子迟钝,这么短的屑玩意还要分上中下。

是好结局,写到最后脑子麻了๑•́₃•̀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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