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梦境2
凤婉兮拉着朱一龙去了她在学校附近的别墅。
到了别墅,凤婉兮拉着朱一龙去了客房,放好洗澡水,让他仔仔细细洗干净,特别是脸上一定要好好洗洗。
朱一龙无奈的去洗澡了,一路上他说了许多,但凤婉兮一言不发,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先去买一套睡衣,还有常服给他。等他洗好,将换下来的衣服烧了。”那衣服被那林佳佳碰过了,她嫌脏。
房间外,凤婉兮吩咐宋卫兮。
“是!”宋卫兮退了出去。
凤婉兮去了个房间,朱一龙便跟了过去。
那是一间画室,朱一龙进去便被惊到了。
满屋子挂满了全是画像,还有很多堆在一起...
凤婉兮拉着朱一龙去了她在学校附近的别墅。
到了别墅,凤婉兮拉着朱一龙去了客房,放好洗澡水,让他仔仔细细洗干净,特别是脸上一定要好好洗洗。
朱一龙无奈的去洗澡了,一路上他说了许多,但凤婉兮一言不发,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先去买一套睡衣,还有常服给他。等他洗好,将换下来的衣服烧了。”那衣服被那林佳佳碰过了,她嫌脏。
房间外,凤婉兮吩咐宋卫兮。
“是!”宋卫兮退了出去。
凤婉兮去了个房间,朱一龙便跟了过去。
那是一间画室,朱一龙进去便被惊到了。
满屋子挂满了全是画像,还有很多堆在一起,大大小小的画像都是一个人,全部都是他,各个年龄段的画像都有。
凤婉兮走向了画架,画架上摆放着一副已经完成的画像,是那个他最近的样子。
坐在画架前,凤婉兮从旁边桌子上的糖盒里拿了一个大白兔奶糖塞进嘴里。
抬手摸着面前画像上的人,眼睛满满全是疯狂的爱意,看着令人心惊。
“好想将你藏起来呀!”不让别人看见,省的引来一些脏兮兮的苍蝇。
朱一龙被这样有些诡异的凤婉兮吓到了。
不过一会儿,凤婉兮已经吃了不少奶糖了,泪眼汪汪的道:“都已经吃了这么多糖了,心里怎么还是这么难受呢?”
朱一龙突然记起来,小时候他跟凤婉兮说不开心的时候,吃点甜的就好多了!
他忽然感觉鼻子有点发酸,祎伊妹妹怎么这么傻?
一直以来,他说什么,祎伊妹妹就应什么,对他几乎是百依百顺的。
除了因为他咬指甲还有情书的事情生了一点小气之外,对他真的太好了!
而且情书的事情都算不上生气。
高一的时候,他收到几份情书,就放在他的桌子上,可能被送信的人看到了,告诉了凤婉兮。
凤婉兮便让那人留下一张他代写的纸条,便将情书拿走了。
纸条上写着:
钰衡哥哥,情书我先替你过过目,你不介意吧?
祎伊妹妹
朱一龙什么都不知道便收到了这张纸条,他只感觉哭笑不得。
虽然是别人代写的纸条,但朱一龙还是从中感觉到了凤婉兮好像生气了。
果然,接下来他几天写的信都没有回信,他哄了好几天,说尽了好话,许诺了很多事情,后来才随着情书寄来了回信。
情书凤婉兮拆开看了,也没怎么样,只是用红笔将情书里的错字指了出来,圈出了语法错误,用语不规范的地方。
最后还写了一句,好好学习,不要早恋!
好好一封情书,被凤婉兮弄得像改作文一样。
几封情书都是这样,朱一龙看了要笑死了,他都可以想象一一妹妹臭着一张脸改情书的样子了。
朱一龙将这几封情书返还给那几个女同学。
那几个女同学看了羞愤欲死,写了个情书结果被对方指出这么多毛病,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同时,觉得朱一龙也是奇葩,哪有人收到情书是这样的,便决定再也不会喜欢他了。
这事传遍了整个学校,大家都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但也不敢对朱一龙动心思了,真的太丢人了!
凤婉兮这一举动,很好的杜绝了高中三年的桃花。
咬指甲是那次和一一妹妹约定好了以后不会再咬指甲,但后来有一次他没有克制得住,又将指甲咬的流血。
凤婉兮那次来看他,见到了,二话不说将尾指塞进嘴里,一口将尾指的指甲咬了下来,都咬到肉了,鲜血直冒。
朱一龙连忙抓住凤婉兮的双手,不让她再咬了。
看着流血的伤口,朱一龙好生心疼。
“不是说好了吗?你要是咬的话,我也会将指甲全部咬干净的。”凤婉兮冷着脸气鼓鼓的道。
“我以后一定不咬了,好不好?绝对不会了好不好?”朱一龙抓着凤婉兮的手,让宋佑婉给她处理伤口。
“好!这是最后一次了哦!”
“嗯嗯!”朱一龙和凤婉兮拉钩起誓。
那次凤婉兮真的吓到了朱一龙,没想到祎伊妹妹会对自己那么狠,一口将自己咬的鲜血直流,那画面震撼了朱一龙心头。
所以朱一龙后面每次忍不住想啃指甲的时候,都会想到那天的画面,就硬生生的止住了啃指甲的念头,改成了摸下巴、摸嘴巴,或者轻轻咬一咬指关节。
他啃指甲的坏习惯,便这样硬生生的改掉了。
说实话,那天生气的祎伊妹妹和今天梦里的祎伊妹妹倒是很像呢!那股狠劲,一模一样。
除此之外,祎伊妹妹对他简直不要太好哦!
一对比,朱一龙顿时觉得自己对祎伊妹妹太不关心了。
估摸着那个他应该洗完澡了,凤婉兮便出去了。
朱一龙正坐在餐桌上,宋卫兮叫人上了晚餐。
凤婉兮走过去,坐下吃饭,还是一言不发。
另一个朱一龙憋不住了,“婉婉,你别生气了,都是我的错,好吧?我也不知道她会那样啊!”
他也很委屈啊!谁知道那个女生会突然亲上来啊!
“那你,不要做演员了,好不好?”凤婉兮一脸认真的看着他,问道。
“可是我妈妈想让我当演员,而且我现在对演戏也很感兴趣了!我想当演员,去塑造出一个又一个角色。”朱一龙也很认真的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
“可是,我不想让你当演员!我不想,我会吃醋,我会嫉妒的。”凤婉兮握着朱一龙的手,激动的说道。
“婉婉,你放心!我可以不演那种爱情剧嘛,我可以演那种警匪片,枪战片那种正剧,那些正剧没什么感情戏,也没有吻戏的。”朱一龙安慰道。
“真的吗?这种戏吗?”
“有的!有的!”
“……”
废了三寸不烂之舌,朱一龙终于说服了凤婉兮,同意让他继续当演员。
凤婉兮回到房间便缓过神来了,但也没有继续阻拦他了。他那么想当,那便让他试试吧!
不然,他会不甘心的,撞破脑袋才会知道此路不通。
那个他休息了,朱一龙便飘了出来,想看看凤婉兮,朱一龙的房间就在凤婉兮的隔壁。
朱一龙进入凤婉兮的房间又被惊到了,他今天受到了太多次的惊吓,神经已经有点敏感了。
凤婉兮的卧室没有那个画室那么震撼,但也挺震惊的。
卧室里装修的很好看,里面大大小小的摆了很多照片,要么是他单人的,要么是他俩的合照。
在床上的顶上,上面有一片星星吊灯,每个星星上都有一张他的照片。
在书桌旁,有一面靠墙的柜子,上面陈列着各式各样朱一龙送的东西,其中有一个被玻璃罩罩住的零食显得很突兀。
那个是他小时候给她零食,除了奶糖她都没吃,将它们做成了标本,陈列起来了。
朱一龙好想回去,他现在好想好想祎伊妹妹,他好想抱抱她。
难过了好一会儿,朱一龙便看见凤婉兮洗漱回来了。
她没睡觉休息,而是处理起了文件。
凤婉兮每天都很忙,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但还是会空出时间来陪朱一龙。
然后熬夜处理事务,反正她真的睡觉休息的时间很少,就将时间都利用起来处理事情好了。
但今天,凤婉兮似乎很烦躁,文件处理到一半便被她丢在桌子上了。
凤婉兮揉着太阳穴,将一旁他的照片拿了过来,仔细端详。
那是一张他的单人照,照片上的他对着镜头笑的很开心。
好半天,才放下相框,人也平静了下来。朱一龙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既然你想去,那我只能让你去了。还能怎么办呢?”
只见她从抽屉里拿了一个本子,将文件拿到一旁,便开始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朱一龙过去仔细看看,她好像在创作歌曲,朱一龙不懂这个,就在一旁看着凤婉兮埋头创作。
过了好半晌,凤婉兮终于写好了,拿着本子,去了音乐室,朱一龙去不了便在房间等她。
又过了好长时间,凤婉兮回来了,打开电脑操作着。
朱一龙立马凑到了屏幕面前,看见凤婉兮打开ins和网易音乐登陆上了“安德莉亚”和“凤婉兮”的账号,上传了一首《追光者》。
这个账号他知道,之前凤婉兮写了一些歌,便会拿给他听,他同学,特别是女同学,有的也很喜欢她的歌,还总是向别人推荐。
朱一龙觉得很自豪,祎伊妹妹这里厉害!真是太棒了!
随后,凤婉兮又退了出来,重新登了另一个账号“清扬婉兮”,朱一龙又发现一个凤婉兮隐藏的秘密。
凤婉兮在这个账号上上传了另一首歌,歌名是一个骷髅样式的图案。
朱一龙不知道凤婉兮要建两个账号发布歌曲,难道这歌曲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吗?
上传了歌曲后,凤婉兮便又开始工作了。
朱一龙看着凤婉兮工作了好久,天都有些微微亮了,凤婉兮终于觉得有些累了,揉了揉眼睛,去床上躺了下来。
她将屋顶中央明亮的主灯切换无主光模式,房间四周隐藏的灯带亮起,散发着柔和微弱的柔光,整个房间暗了下来,便睡下了。
原来祎伊妹妹喜欢开着灯睡觉啊!
【邪鸣】地下情人01
/大魔王经纪人X十八线小歌手
/吴.看人设明明我才是大魔王.但为什么我是地下那一个.邪
从别人手里接过陈一鸣的时候,吴邪就知道他是有金主的。
吴邪从业十几年,经他的手捧出来的一线,名号个顶个的响亮,是以多得是人想来他这里挂上名,这种有金主的并不罕见。
那些床笫密事吴邪听过便罢,人各有志,他也没闲到主动给人当人生导师的地步,更何况这些人身上的资源除了让吴邪的工作变得简单之外,也并无坏处。
“这个,”白昊天从一堆简历里指出一个人来,对吴邪道,“以前组过乐队,比那几个花瓶好用点,林总交代过,麻烦我们要多照顾一些。”
吴邪头都没抬,“哪个林总。”
“森南的林总呀。”白昊天...
/大魔王经纪人X十八线小歌手
/吴.看人设明明我才是大魔王.但为什么我是地下那一个.邪
从别人手里接过陈一鸣的时候,吴邪就知道他是有金主的。
吴邪从业十几年,经他的手捧出来的一线,名号个顶个的响亮,是以多得是人想来他这里挂上名,这种有金主的并不罕见。
那些床笫密事吴邪听过便罢,人各有志,他也没闲到主动给人当人生导师的地步,更何况这些人身上的资源除了让吴邪的工作变得简单之外,也并无坏处。
“这个,”白昊天从一堆简历里指出一个人来,对吴邪道,“以前组过乐队,比那几个花瓶好用点,林总交代过,麻烦我们要多照顾一些。”
吴邪头都没抬,“哪个林总。”
“森南的林总呀。”白昊天尾音翘了翘,心道吴邪的社交圈里也没几个能这么称呼的人,“林楠笙。”
吴邪动作一顿,抬了抬眼,“照顾谁?”
“这个,陈一鸣。”白昊天耐心地又指给他看,“就提了一嘴,应该不用太刻意安排。”
“提了一嘴。”吴邪稍微直了直身子,捻着陈一鸣的简历,挑眉,“林楠笙提的,还是他秘书提的?”
“林总自己呀。他那天看见我从他们公司抱着资料回来,就拿去看了一眼,随口一说。”
吴邪嗤一声。
“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行,我知道了。”他把手里的简历放回那一叠里去,“送到胖子那里让他安排吧。再给那个谁,”吴邪食指点了点陈一鸣的照片,“单独配一个助理。”
白昊天拎着陈一鸣的简历看了看,哦一声。
陈一鸣以前是玩儿乐队的,跟几个队友一起捣鼓了几年,舞台倒不太缺,可也没玩儿出什么惊世巨作来。
后来签了正规公司,成绩稍微好一些,但个人舞台基本没了,偶尔出首歌,配一些小活动的曲子。
用雷浩文的话来说,现在就是「平平无奇一唱歌的」 。
刚好赶上这么个机会,陈一鸣跟着公司练习生的团一起打包被塞到大魔王公司里镀金。
——是的,内娱大魔王经纪人,吴邪。
小三爷人在江湖,到处都是他的传说。
传言此人在业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人脉资源技术眼光样样毒辣,他的名号让人生畏,他的手段令人发指——
陈一鸣拨了一下吉他弦。
“这么玄乎呀。”
雷浩文深深地点头。
“我们老大真的很可怕。”他好言相劝,“攀上他就别想了,我只要能帮你接到他老人家指头缝里漏出来的一口粮,就够咱们吃三年的。”
陈一鸣心不在焉地点头。
“可是我不需要你这么辛苦啊,”陈一鸣把吉他立在腿上,抱着,“我下半年的工作在来之前都已经安排好了,就是明年后年的也不缺。”
雷浩文肩膀耷拉下去,“酒吧驻唱也是工作,万人大舞台也是工作,那能比吗?”
陈一鸣不知道去听进去没有,只是笑一下,“我听你的。”
吴邪带着手上的艺人在外面几乎不回公司,陈一鸣把自己关进录音室,一字一句地琢磨词曲,下半年忙忙碌碌,他配了两部自制剧的片尾,又出了几次商演,才有了今年一场圣诞舞台的机会。
场面不算小,公司专门组的场子,做给外人看,实际是让资方选人。
陈一鸣的节目很短,夹在一个练习团的两个节目间隙,一分半的时长明显是塞来凑转场的。雷浩文嘚吧嘚地跑去,看了布景和场地,大大的舞台,完全不起眼的小小角落留给陈一鸣。
跟背景板似的。
雷浩文黑着一张脸在这边犯着愁,陈一鸣倒是抱着谱子算上了:“钢琴可以吗?”
“也只能是钢琴了。”他抬眼看向雷浩文,“我们能借来吗?”
“这也太欺负人了,”雷浩文一咬牙,“我这次拼上这张老脸也得给你要架好琴。”
陈一鸣摸了摸鼻尖。
雷浩文的面子不够大,钢琴早让人约了,他颓着肩膀站门口当摆件,陈一鸣都不能装看不见。
“……行了别站着了。”陈一鸣招呼他,“没有就算了,来坐。”
大摆件一动不动。
陈一鸣无奈地盯了他半天,叹一口气,“要不然去问问,能不能用自己的?”
雷浩文一下子抬起头来。
“你有钢琴啊?”
陈一鸣收回目光,继续盯谱子:“我没有啊。”
“……那你让我问什么。”
陈一鸣扯扯嘴角,道:“林总那儿有。”
“……”
雷浩文服气地噎一口。
到了现场又重新排了流程,为了整体过渡自然,陈一鸣的任务又多了前一个节目的和声。从节目后半程的钢琴间奏到最后的小高潮,然后将两首的谱子略微做了一下衔接,再上陈一鸣自己的曲目。
为了跟整体调性相合,陈一鸣的服装也要搭同色系的白色,但他们的内容定得太临时,服装师挑来选去,也没找出几件既适合弹钢琴,又不与其他节目撞型的礼服。
“怎么办,”雷浩文在旁边托着下巴,一副犯着愁的模样看着她,“要不然我们换别的颜色吧,别跟他们配了。”
“不用,就要这个。”顾晓菱袖子一撸头发一甩,回身就钻进仓库里去,“我还就不信了,找不出一件合适的。”
十几分钟之后举着一件套着外包的衣服出来,一把拍进雷浩文怀里:“看着,压箱底的好东西。”
雷浩文低头看一眼标签,噫一声,登时抬了几个度的音量:“姑奶奶!十几年前的衣服,你磕掺谁呢!”
“没了,就这套了,忙着呢。”
顾晓菱手一挥,扭头忙去了。
雷浩文把衣服往旁边一放,赶紧追上去跟她掰扯,留着陈一鸣站在原处,偏头隔着薄薄的磨砂袋看了半天。
他伸出手把衣服拾起来,垂眼瞥了标签上的租借信息——最近的、也是唯一一条租借信息是十三年前。
租借人,吴邪。
这套衣服只穿过一次,加之被收得很好,只需要熨烫一下就可以。陈一鸣趁着去找林楠笙借琴的档口一道带过去——林总的私服总是会被打理得仔细,再糟糕的褶皱也收拾得崭新。陈一鸣借了他的人帮忙,约好了时间再来拿。
林楠笙正审着材料,头都没抬,“琴都要来问我借,看来你这套衣服我得亲自送过去才行。”
陈一鸣眉心一跳,“没关系的,您不用麻烦。”
“还是有必要,总不能让别人以为,我的人到了吴家就没人撑腰了。”林楠笙仍低头看着文件,手指在眉毛和额骨上摸一摸,道,“这事你不必操心,演出好好准备。”
林楠笙话说得没有商量的余地,陈一鸣总不好再多推辞,他应一声,接着听见林楠笙同他道:“对了,等回去告诉厨房把酒温上。”
陈一鸣抬眼看过去。
“你小叔最近总睡不好,劝他喝两天试试。”
“……”
陈一鸣想提醒他自己已经出来住很久了,可话到嘴边想一想又咽回去。
私人钢琴不好往公司搬,陈一鸣把自己关在家里练习,借来的演出服被打理得漂漂亮亮挂在离钢琴几步远的衣架上。
休息的时候就趴在琴键上,半仰着头看着那套衣服放空,落地窗外的阳光洒进来,就总觉得能触及一切。
梦幻,美好。
陈一鸣缓慢的想。
他其实是很喜欢舞台的。
——
礼服是这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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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嘿,显然有故事~(什么
【井鸣】荷尔蒙偏差 17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 睁开眼时 , 天已经亮了。时间还很早,可他已经有点饿了,怕饿久了会胃疼,陈一鸣决定洗漱出门吃个早餐。
周末清晨,大家都在睡懒觉,早餐摊人不多,陈一鸣跟老板打了个招呼:“早上好呀,我要一碗热豆浆,一屉小笼包。”说完就去旁边的小桌子前坐着了。
这家早餐铺品种多,还很好吃 ,可惜老板为了省成本 , 并没有租店面,只在路边支了个小摊,摆了几套桌椅。陈一鸣两手缩在袖子里,清晨的街边实在是有些冷。
他还在出神想着等下回去要补个觉 ,有个人在他身旁的位置坐下了。陈一鸣侧头,看...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 睁开眼时 , 天已经亮了。时间还很早,可他已经有点饿了,怕饿久了会胃疼,陈一鸣决定洗漱出门吃个早餐。
周末清晨,大家都在睡懒觉,早餐摊人不多,陈一鸣跟老板打了个招呼:“早上好呀,我要一碗热豆浆,一屉小笼包。”说完就去旁边的小桌子前坐着了。
这家早餐铺品种多,还很好吃 ,可惜老板为了省成本 , 并没有租店面,只在路边支了个小摊,摆了几套桌椅。陈一鸣两手缩在袖子里,清晨的街边实在是有些冷。
他还在出神想着等下回去要补个觉 ,有个人在他身旁的位置坐下了。陈一鸣侧头,看见井然顶着个黑眼圈正盯着脏兮兮油腻腻的小木桌皱眉。
他的头发不像往常一样扎成精致的揪揪,而是随意披散着,显得有点杂乱,穿得也随便,像是赶着出门没来得及换家居服,很少见。
陈一鸣一愣,现在才刚过七点,从井然家开车过来最少要一个半小时,路况不好时甚至得两个多小时。这说明井然很有可能在五点半以前就出门了。
“你们的早餐来啦~”,老板手脚麻利,几分钟就上齐了两人的餐品。
谢过老板后,陈一鸣就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只小笼包吹了吹气,咬破薄薄的面皮后轻轻一吸,鲜嫩油亮的汁水即刻涌入口中 ,轻轻咀嚼, 鲜美的滋味、细腻润滑的口感让陈一鸣的眼睛都亮了几分。
井然不好意思白占人家座位,早餐是硬着头皮点的。他皱着眉用塑料勺子不断地拨弄着馄饨散热气,却迟迟没有吃一口。
陈一鸣知道井然洁癖接受不了路边摊,他没权利干涉井然的行为,所以他选择视而不见。
陈一鸣天马行空地想,要是离婚前自己在井然的大别墅里吃螺蛳粉,井然应该会把他扫地出门,甚至可能会直接把房子卖了。
陈一鸣发现自己已经能坦然的接受他们根本不合适这个事实,也能够接受曾经的种种意难平了。人生中就是会有一些东西终其一生也求不到,早点停止妄想, 对大家都好。
眼见着笼屉快空了,他想着再喝几口豆浆,去买点蔬菜水果就赶紧回家。
“鸣鸣。”身旁的井然突然出了声。
陈一鸣没有回应,自顾自地吸溜着小笼包里的汤汁。
“我表妹程真真要结婚了,你有时间陪我……”
“表妹?”陈一鸣突然打断他,把目光从碗里移到井然脸上。他的表情有几分惊讶,但直视过来的时候,眼睛里又多了几分沉静。
“是的。你在车上看到的那个婚戒,就是我帮她参考挑选的。”井然和他对视,解释到。
陈一鸣仔细看了他几秒,突然觉得可笑。不是井然可笑,是自己可笑。但是无所谓了。
就算有天大的误会,那又怎样呢?又让他回到过去那段可笑的婚姻中去?忍受冷落、失望、孤独?算了吧,他不想再重蹈覆辙了。
“井然,我跟你道歉,我之前误会你出轨了。但我确信,即使没有这个误会,我们依然会是这个结果。”
风吹得树叶簌簌响。陈一鸣的神情很平静,平静得让井然心惊。
“鸣鸣,不会的.......”井然的视线牢牢盯紧眼前的人,他感受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慌自心头升起。
井然原以为解释这个荒谬的误会,就像是在冰天雪地里点燃一支火把,能让自己心存希望。可现实是,他仅迎来片刻光亮,还没来得及欢呼雀跃,就只见微弱的星火伴随着最后一簇黑烟熄灭殆尽。
井然的喉咙里干涩得像沙漠,“鸣鸣,我有哪里不好,我都可以改的,你告诉我好不好...你不要放弃我,我可以改的,我可以的......”
“不重要了,井然。我真的不想继续了。”
“你表妹的婚礼我不会参加。离婚之前你没有带我见过你的亲人,离婚后就更没必要见了,不是吗?”
陈一鸣不想再纠缠下去,闹得两人难堪又疲惫。于是他说完就径直站起了身,转身离开。
身后有人正急匆匆端着餐盘走过,陈一鸣直接撞了上去。
那人惊呼一声,手一歪,滚烫的汤汤水水顺势泼洒出来,根本来不及避闪。
陈一鸣心想完了……
但眨眼间,有一只手迅速从身后伸过来,挡住了他。
他的后背紧贴着对方的胸口,还能清晰感受到对方惊吓过后的剧烈起伏。滚热的汤最后只溅了几滴油汁在陈一鸣的袖子上。
陈一鸣心有余悸地转头,看见井然红肿的手臂,还有他疼得紧缩在一起的五官。
“鸣鸣,你没事吧?有没有烫到?!!”井然全然不顾自己的伤势,仔仔细细地检查着陈一鸣裸露的肌肤,眼里写满了担忧......
【巍楠】订婚
“你就是林楠笙?呵,这长的也就一般好看,我哥他究竟看上你什么了,为了你一个小小的骑士,跟我们的父皇都要把帝国吵破天了。”
“二皇子,我跟大皇子清清白白,我们之间从未发生过任何逾矩的行为,希望二皇子不要诽谤大皇子的名声。”
“你当我是瞎的,看不出来我大哥看你的时候的眼神?你知道为什么本皇子今日要代替我哥去祭/祀/坛祈福么?因为我那亲爱的哥哥因为一个无名小卒被父皇软禁了。父皇要我哥哥跟帝国财团井家的那个小少爷订婚,哥哥他第一次违背了父皇的命令,而且态度很坚决。当然,我们的父皇态度也很坚决,不订婚就一辈子也别离开寝宫了。”
“……二皇子,我要去执勤了,告辞。”
大皇子他,...
“你就是林楠笙?呵,这长的也就一般好看,我哥他究竟看上你什么了,为了你一个小小的骑士,跟我们的父皇都要把帝国吵破天了。”
“二皇子,我跟大皇子清清白白,我们之间从未发生过任何逾矩的行为,希望二皇子不要诽谤大皇子的名声。”
“你当我是瞎的,看不出来我大哥看你的时候的眼神?你知道为什么本皇子今日要代替我哥去祭/祀/坛祈福么?因为我那亲爱的哥哥因为一个无名小卒被父皇软禁了。父皇要我哥哥跟帝国财团井家的那个小少爷订婚,哥哥他第一次违背了父皇的命令,而且态度很坚决。当然,我们的父皇态度也很坚决,不订婚就一辈子也别离开寝宫了。”
“……二皇子,我要去执勤了,告辞。”
大皇子他,真的要订婚了么?林楠笙心似乎被挖走了一小块,好疼。不过,也好,这一天,早晚都会来,。
……
夜晚的星星很漂亮,很像林楠笙的眼睛,可惜,现在见不到了。沈巍有点可惜的想着。
“大皇子!”
“楠笙?你怎么进来的!”
“今晚是我发小当值,我求他给我放进来了。大皇子,我听他们说您没吃晚饭,这可不行,我给您带了您爱吃的点心,多少吃点吧。”
“好,楠笙陪我吃吧。”
“陛下为什么要软禁您?”
“你应该听说了吧,这不是个秘密,我们吵架了,因为父皇想给我订婚。”
“井家很好,能帮到您很多。”
“你想让我订婚么?楠笙,你想让我娶别人么?我只想听听你的想法。”
“我无法替您做决定……我只是您身边保护您安危的骑士。”
寝宫里飘散着一丝丝甜腻的香气,熏的林楠笙手脚发软。沈巍温和的缓慢的一步一步走近林楠笙,最终把林楠笙逼停在了床边,然后,轻轻一推。手,轻轻的抚在了让沈巍痴狂的那张脸上,摸的林楠笙痒痒的。
“楠笙,我的楠笙。你听着,听好了。从明天开始,你就是井家最小的儿子,是他们家族的养子,我订婚的对象。十日之后,我们大婚。睡吧,乖孩子,一会儿,有人送你去井家。”
沈巍贪婪的盯着昏睡过去的林楠笙,那是他从小就看中的人,他不会放手,又怎会娶了别人呢。十天,十天之后,他的楠笙就是这帝国尊敬的皇子妃了,他的小玫瑰终于属于他自己了。
【All鸣】我的情人们01
陈一鸣从小长相俊美生活富裕,他是家里的独子,虽然他心思很简单,但是非常聪明,再过1个月就18岁了,陈一鸣很期待自己的18岁生日。
过完生日陈一鸣就要上大一了,他的发小罗浮生和他考上了同一所大学,两个人在大学附近租了一套公寓,准备迎接他们的大学生活。
“生日快乐呀我的鸣鸣,从今天起你就是大人了”,罗浮生在陈一鸣的脸颊亲了一口,“谢谢生生”,陈一鸣也在罗浮生的脸颊亲了一口。
“长大了就能喝酒了,鸣鸣要不要来一口”,陈一鸣捧着酒杯喝了起来,“唉唉唉鸣鸣,你这样喝会喝醉的”,陈一鸣摇了摇头,又喝了起来。
生日宴会结束后,陈一鸣醉醺醺的回了自己的房间,他洗漱了一下......
陈一鸣从小长相俊美生活富裕,他是家里的独子,虽然他心思很简单,但是非常聪明,再过1个月就18岁了,陈一鸣很期待自己的18岁生日。
过完生日陈一鸣就要上大一了,他的发小罗浮生和他考上了同一所大学,两个人在大学附近租了一套公寓,准备迎接他们的大学生活。
“生日快乐呀我的鸣鸣,从今天起你就是大人了”,罗浮生在陈一鸣的脸颊亲了一口,“谢谢生生”,陈一鸣也在罗浮生的脸颊亲了一口。
“长大了就能喝酒了,鸣鸣要不要来一口”,陈一鸣捧着酒杯喝了起来,“唉唉唉鸣鸣,你这样喝会喝醉的”,陈一鸣摇了摇头,又喝了起来。
生日宴会结束后,陈一鸣醉醺醺的回了自己的房间,他洗漱了一下,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房间的灯突然亮了,陈一鸣用手挡着眼睛,“谁?”,男人坐到了床边,“井然”,陈一鸣看清了井然的长相,好精致好美的人啊,他还留了一头长发,在脑后扎了一个小揪揪。
“我不认识你,你怎么会出现在我房间”,井然微笑着,“我是来帮助你的”
“什么?什么意思?”,井然打开了录音笔,“鸣鸣啊,帮帮家里吧,井然可以帮助我们度过难关,你就听话一点,这样我们家就不会欠债,你也可以有钱读大学”
陈一鸣现在脑子一片空白,呆呆的坐在床上,井然在陈一鸣的脸颊亲了一口,陈一鸣回过神来看着井然,“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成为你的第一个男人”,陈一鸣的手紧抓着被单,“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偏偏是今天”,井然解开了陈一鸣的睡衣,“觊觎你的人太多了”
“可不可以不要选今天这个日子,我不想以后生日都过不了”,井然把陈一鸣的衣物完全褪去了,“可是过了今天,你可能就是别人的了”
“不会的,我没有交往对象”,井然把陈一鸣抱到了浴室,“好单纯的一只金丝雀”
井然在给陈一鸣做着准备,“放松,我喜欢干净的人,你配合一点,过会儿才能快乐”,陈一鸣摸着肚子,“好胀…”
“你接过吻吗”,陈一鸣摇着头,井然把陈一鸣抱到了床上,吻住了陈一鸣的唇瓣,慢慢的把他吻开了,井然很温柔的舔吻着他。
“第一次被亲吻唇瓣的感觉怎么样”,陈一鸣小声喘息着,“你很温柔”
“你应该是一个很优秀的人,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井然抱着陈一鸣笑了,“大人的世界很复杂”
“你如果好好追求我,说不定我们会在一起的”,井然亲了亲陈一鸣的脸颊,“你不懂”
“我懂,我知道接下来你要对我做什么,做了就是一笔交易”,井然压在了陈一鸣的身上,“我会很温柔的”,陈一鸣失望的闭上了眼睛,井然把陈一鸣的腿,慢慢的打开,摁在了床上。
“你果然是极品”,陈一鸣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你们是不是有一个圈子”,井然吻着陈一鸣的肚子,“笨一点会更招人喜欢”
“告诉我,你们那圈子有多少人觊觎我”,井然在陈一鸣的身上留下了一串吻痕,“很多”
“你出的钱最多吧”,井然笑着看他,“一个亿”,陈一鸣自嘲的笑出了声,“我还卖的挺贵”,井然堵住了陈一鸣的嘴,肏了进去。
“好爽,这一个亿没白花”,陈一鸣仰着头捂着嘴,手抓紧了枕头,不许自己叫出声。
井然专门挑陈一鸣会舒服的地方刺激他,陈一鸣就是不叫,井然对陈一鸣很满意,被挑起了他对猎物的征服欲。
“你是不是只喜欢干净的,如果我被其他人肏过了,你就不会要我了吧”
“是,所以你别太快被他们弄脏,你很对我胃口,我喜欢”
“你的喜欢也不算廉价,毕竟花了一个亿”,陈一鸣用话语讽刺着井然。
“你也很舒服吧,你应该感到庆幸第一次是被我买下的”,陈一鸣被井然肏的不停的喘息,“被其他人买下会怎么样”
“首先都没我温柔,其次个别人的癖好,你第一次肯定会受伤”
“你是想让我感谢你吗”,井然释放了出来,“你上面的嘴没有下面的嘴乖”
“我拍给你看,一张一合的在吃着我喂的美食”,陈一鸣觉得人不可貌相,这个井然简直就是一个变态。
“还想吃吗”,陈一鸣闭着眼睛,“不想”
“你上面的嘴不诚实”,井然又开始给陈一鸣喂食了。
“井然,够了,好胀”
“陈一鸣,你把我咬的好紧”
井然一直把陈一鸣肏到了第二天清晨,“你真是极品,又柔软又耐肏,做这么久还能这么紧”
井然抱着陈一鸣又亲了一会儿,“记得保护好自己,别让他们抓到你”
“你是只要我的第一次吗,还会再来吗”
“只要你还干净,你就还是我的”,井然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
陈一鸣迷茫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他不是那种软弱的人,所以很快他就振作了起来,他查了下事后要怎么处理。
陈一鸣给自己做了清理,他觉得自己可能就像井然说的是极品吧,第一次被这样折腾都没生病,而且他也没觉得特别难受,也不是很痛。
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他给自己做了点吃的,就躺床上补眠了,一觉睡到了第二天。
他走下楼,发现家里还是没有人,他觉得可能是他们把他卖了,不敢见他吧,陈一鸣觉得这样也挺好,他确实不想再见到他们。
陈一鸣拿着行李箱离开了这个他住了18年的家,来到了他和罗浮生租下的公寓,他没带多少东西出来,很快就整理好了。
陈一鸣抱着抱枕坐在客厅看起了电视,他想把井然忘掉,因为他已经想好怎么甩掉井然了。
【井鸣】人间朝暮(二十)
第二十章 大灰狼与小白兔(上)
等到夜里的风稍稍凉了一点点后,薄荷味的甜也全部化进了心里。陈一鸣发现自己快要控制不住嘴角的笑意。
幸好幸好,这里不太亮,他想着,然后扭头去盯不远处影影绰绰的树影,把自己没出息的痴汉笑混入到朦胧夜色当中。
其实多余他如此遮掩。井然看上去要比他激动的多得多,只差在脸上写上「头回谈恋爱,请多包涵」几个大字。井然毫不怀疑如果此刻有人能穿透到他的脑袋里,就能看见烟花爆体,激烈的头顶都要冒出烟来。
好不真实,井然心想,不知道如何形容,中奖绝缘体的人忽然被巨奖砸到头上,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尖叫怀疑还是鼓掌庆祝。
他只是因为梦想成真而感到不安,...
第二十章 大灰狼与小白兔(上)
等到夜里的风稍稍凉了一点点后,薄荷味的甜也全部化进了心里。陈一鸣发现自己快要控制不住嘴角的笑意。
幸好幸好,这里不太亮,他想着,然后扭头去盯不远处影影绰绰的树影,把自己没出息的痴汉笑混入到朦胧夜色当中。
其实多余他如此遮掩。井然看上去要比他激动的多得多,只差在脸上写上「头回谈恋爱,请多包涵」几个大字。井然毫不怀疑如果此刻有人能穿透到他的脑袋里,就能看见烟花爆体,激烈的头顶都要冒出烟来。
好不真实,井然心想,不知道如何形容,中奖绝缘体的人忽然被巨奖砸到头上,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尖叫怀疑还是鼓掌庆祝。
他只是因为梦想成真而感到不安,他想,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井然替自己打气,记得呼吸,井然,能不能稍微有点出息!
他恍惚而深刻的样子落进陈一鸣的眼里,平添了几分纯情和性感,陈一鸣思想上顿时滑了老远。
“走累了,”陈一鸣说,有些不自然和磕巴,“我…我们回去…睡…睡觉吧?”睡觉两个字烫嘴似的无比突兀,像是刻意强调似的,陈一鸣瞬间红了耳根。
“昂?好,回去吧。”井然回过神来立刻说,态度从容,老实巴交,神情还特别温柔,“你今天下午打篮球那么久体力消耗大,我们早点回去休息。”
啧,陈一鸣更加心痒了。
站在路边打车的时候,陈一鸣已经在脑海里跑出了马拉松。确定关系的第一天,晚上睡一块是不是太快了点?这男人之间的事他也没什么经验,临时恶补来得及吗?啊作案工具,呸,什么作案,必需品得亏上次没有扔掉。井然会不会觉得他是个猴急的渣男啊?
井然还不知道陈一鸣脑中此刻正在心猿意马着什么主意,只觉得这人鼻尖耳尖都微微发红,眼尾氲出好看的烟粉色,让人忍不住去想把他紧紧抱进怀里亲吻会是什么样?
应该会把人惹成深红色,井然心想,滚烫的红。
回程路途中,路灯的暖橘色透过车窗的阴影在他们身上拉出一个斜角,光影交迭中陈一鸣心里的色温也由橘红灯光变成黄色废料。他摇摇晃晃着,最后趁着一个大转弯把头搁上了井然的肩膀。
脑袋还蹭了好几下,井然被他蹭的脖子发痒,牵起喉咙也发痒,轻轻咳了一声,才动作轻柔的调整了肩膀的倾斜,配合陈一鸣寻找到最舒服的坐姿。
“你闭上眼睛休息会。”井然轻声道,手握住陈一鸣的手,说下一句的时候就带了笑,“你挤我干嘛?”
左边的男人没有回应,车后座的位置本来极宽敞,他们已经坐的很近,陈一鸣还要再近一步紧紧贴着井然,把两人之间的所有空隙全部消弭。
“那我过去了。”陈一鸣说,屁股还没挪动一下,就被井然环绕过手臂把人固定在怀里。
“不过去。”井然说,“空调打的太高了,我冷。”
……
司机师傅都要说一句无妄之灾。
空调:你清高你了不起,你俩谈恋爱埋汰我。
……
两个人挤在后座上,光看外表也还都规规矩矩,只是亲密无间的相拥着,隐秘的快乐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肩挨着肩,腿贴着腿,一人的热度隔着薄薄的衣料传到另一个人身上,随着车速的快慢转换,时不时还会被路面凸起的窨井盖颠簸两下,那相贴的地方就磨呀蹭的,呼吸都要走火。
二十分钟后,网约车停在了他们家小区门口。陈一鸣下车的时候甚至还有些意兴阑珊,车上是挺刺激的,他想,这下买车的理由又多了一个了。
已经是半夜十一点,按理井然今晚需要熬通宵画图稿,他已经翘了一个白天,理智告诉他把陈一鸣平安送回家,今天已经足够完美。但,他看一眼陈一鸣,眼睛迷恋那人的脸,耳朵迷恋那人的声音,鼻子迷恋那人的香闻,身体贪恋那人的感触……
哎,怎么就偏偏每一样都长在他的审美上的?
好想和陈一鸣一直待在一起啊!如果他提出他想留下,进度会不会太快了呢?
他没谈过恋爱,他自诩他向来观念比较传统,作为一个生理功能没有问题的成年男性,年轻气盛的时候也有冲动,但那会他都把心思放在了学习工作上面,后来也就习惯了。直到遇见了陈一鸣。
欲望这种事情在遇到陈一鸣之后,那些冲动和想法都重新被勾出来,以至于欲瘾暴涨,天崩地裂,让他刚告白成功,就让本能和兽性掌握。
井然摇摇头,不能这样,得循序渐进,最重要的是得尊重陈一鸣的意愿。
快到家了,陈一鸣心想,再不行动今晚就只好独守空房了。这种事情,还是得他来主导——不管从过往经验还是身份上来说,总不好让人井然主动。
告白都让人抢先了去,还好接吻扳回了一局。陈一鸣心想,推倒这种事当然也得抢占先机。
陈一鸣扭头看一眼井然,那人的长发刚刚在车上被他蹭的有些凌乱,此刻看着地面也不知道再想些什么。路灯给他整个人罩了一层柔光,加上他抬眸时微微的一笑,一阵风吹过,头发就随风吹散。陈一鸣借着月色和路灯欣赏了好一会,才慢吞吞的伸手进裤子口袋。
当啷一声轻响,金属的声音落在草丛里。井然从思绪里回神,迷惑的去寻找声源,“什么声音?”
“什么声音?”陈一鸣问,“你听到了什么吗?蝉鸣吗?青蛙?蛐蛐儿?”
“啊,听到了。”陈一鸣煞有介事,“蛐蛐儿在说,陈一鸣和井然好配。”
井然眼里立刻浮起一捧高兴的笑意,摇了摇头,“就只有蛐蛐儿说么,其他小动物不发表点意见?”
“有是有的,”陈一鸣说,伸手勾住井然的衣领,“太肉麻了,我不好意思说。”
井然投去目光,拉住陈一鸣,不打算放过他。
“他们在讨论,”陈一鸣说,靠过来拉过井然的手,从自己身后穿过去,贴上自己的腰,“我们下次亲热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啊。”
晚风扬起,井然的视线被碎发遮蔽,让他难以看清陈一鸣的表情,他一把拽过陈一鸣的胳膊,在男人的惊呼中快速隐没在一片阴影里。
距离他们那栋楼仅隔二十米的一个人工制作的装饰木雕,远处的路灯斜斜的照过来,在这儿形成了一个阴影地带。
井然将陈一鸣按在木雕的里侧,拼命拥吻。吻的陈一鸣往后仰,堪堪撞在后面的木雕上,被井然及时伸出的手掌垫在脑后,两人吻的扭七扭八,跌跌撞撞,涎水顺着嘴角爬下来,羽毛挠心似的,全身上下的痒。
“亲热可以。”井然退开来笑,弯起的眼睛里有陈一鸣的倒影,“但不能给他们看。”
“那是,得收门票吧?”陈一鸣说,伸手抱住井然,手指穿进他乌黑的头发揉了好几下,揉的井然又开始笑,才去堵他的唇。
他们在黑暗角落里又亲了个够,最后牵着手一起走到陈一鸣家门口,井然看着陈一鸣摸着裤兜前后找钥匙。前面的裤兜全部翻出来,后面的也全部翻出来,陈一鸣跺了跺脚,做出骂骂咧咧的气势来。
“我钥匙丢了!”陈一鸣一脸「气急败坏」。
井然微眯了眼,想了想,刚才在小区里他似乎是有听见过金属落地的声音,后续被陈一鸣打岔带偏了方向。结合陈一鸣现在蹩脚的表演,井然好悬没有笑出声来。
“那怎么办呢?”井然说,神色还恰到好处的带了点担忧。
等着就是这句话!陈一鸣委屈巴巴的缩了缩脑袋,卖弄可怜道:“男朋友,今晚收留我一晚吧。”
光说还不够,还要双手揽住井然的腰不放,脸埋在人的胸前可怜兮兮的仰望着他。
井然少见的犹豫了一下,双手轻搭在陈一鸣的背上搂着,极细微的叹了口气。
嗯,还是太快了吗?陈一鸣捕捉到井然的不安,本无意引发井然的不快,立刻赔罪般的用带着歉意的表情看他,“你是不是觉得不方便?没事的,我要不然去——”
“不是!”井然立刻说,表情堪称严肃,“就是……”
陈一鸣一颗心吊在嗓眼里。
井然抿嘴,手指无意识的抓紧陈一鸣的背,“我担心你不是自愿的。”
“钥匙要是没丢,你肯定不愿意留宿我这里。毕竟我们刚确定关系不久,进度太快了。”井然说。
“不是不是!一点都不快!”陈一鸣连连摆手摇头。
“我自己想留下来的。”
“所以我把钥匙丢在绿化带里了。”他说。
【楠邪】人鱼与军官4
(前文指路同名wb或者企鹅群:726 715 120)
【续3】
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天还没亮。
瘫在那张属于自己的木质单人床上,林楠笙闭上了眼睛,他有多久没好好的在这张床上躺过了。
最近的这段时间,他都陪着小人鱼泡在夹板下的储藏室里,累了就在装满海水的浴缸里拥着鱼入眠。
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军官又想起了小人鱼那双懵懂澄澈的眼睛,他不准备再拖了,就趁着这会儿所有的人还没醒。
换了一身不是很显眼的衣服,看了眼时钟,凌晨4点半,差不多是一天中人们睡的最沉的时候,最多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当太阳升起的时候,运作这艘船......
(前文指路同名wb或者企鹅群:726 715 120)
【续3】
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天还没亮。
瘫在那张属于自己的木质单人床上,林楠笙闭上了眼睛,他有多久没好好的在这张床上躺过了。
最近的这段时间,他都陪着小人鱼泡在夹板下的储藏室里,累了就在装满海水的浴缸里拥着鱼入眠。
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军官又想起了小人鱼那双懵懂澄澈的眼睛,他不准备再拖了,就趁着这会儿所有的人还没醒。
换了一身不是很显眼的衣服,看了眼时钟,凌晨4点半,差不多是一天中人们睡的最沉的时候,最多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当太阳升起的时候,运作这艘船的人们就要开始交接工作了。
拉开床头柜,里面平静的躺着一张磁卡和一支手枪,那是他提前准备好了的,这张卡拥有最高权限,这可以让整艘船停摆15分钟,包括所有的监控设备,手枪是消过音的,里面一共有七发子弹,已经足够了。
一旦被发现,再多的子弹也是无用的,熟练的将手枪别在身后,熄灭床头台灯的最后一丝暖意,一切都发生在漆黑的沉静里,沿着墙边避开监控,总控室外站岗的大兵如同预想的一样已经充满困意。
快速的闪到两人身后,利落的扭断了二人的脖子,总控室的门并不难开,岗位上工作中的人也在还没来的及反应过来时便被解决。
一切都顺利的有些过分,磁卡插入卡槽里,弹出是否启用最高权限的字样,林楠笙敲下的每一个字母都让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封锁所有能够进出的房门并解除船上的所有监控。
仅仅8分钟,却已经让向来冷静的军官先生流了满头的汗,终于把一切都准备好了,林楠笙回到关着小人鱼的储藏室。
本来睡着的吴邪被响动声惊醒,警惕的看向门的方向,发现是林楠笙后又整条鱼放松下来‘军官先生为什么去而复返了?’,小人鱼也不知道,就只是在人靠近的时候亲昵的凑过去。
吴邪十分喜欢军官先生抚摸在自己身上时的感觉,温热的掌心带着些许粗粝的薄茧,很舒服……那只手似乎是在从后背一路摸到自己的脖颈,那里有锁在自己脖子上的黑色铁环,一根银针在锁孔里搅动几下。
“咔~”铁环应声落下,林楠笙的手指在那圈紫黑色的勒痕上流连,有些心疼,小人鱼只是不解的看着他‘军官先生这是怎么了?好像……很伤心?为什么要伤心呢?很不希望你……伤心……’
小人鱼觉得有些痛“嘶……”或许是军官弄痛它了,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地方在痛“弄疼你了吧。”它听见军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很轻“以后都不会再疼了,我送你回家。”
回家?小人鱼大概能够理解这个字眼,是回到有胖胖和小哥的深海里,回到族人们身边的意思,它一直都很想回去,可是那样的话军官该怎么办?吴邪有些舍不得,在对方的胸前蹭蹭,直到将人胸前的衣襟弄得潮湿了一小片。
它终于懂得军官先生眼中化不开的悲伤是因为什么了,人鱼吴邪同他一样难过,但是已经没有办法让它再细细的感受了,时间不多了……
林楠笙将吴邪从浴缸中抱出来,与预想中的相同,人鱼没有丝毫挣扎,乖顺的窝在他怀里,漂亮的巨大鱼尾足够的长,让他即使在这个时候也能想起这条尾巴勾缠他小腿的模样。
这条湛蓝的,泛着莹莹光彩的,拖地的鱼尾在一路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水痕,像是证明着这里曾经确实是有一条人鱼,但是以后不会再有了。
站在甲板上,海天相接处已经泛起了一丝白,很快就要天亮了……汹涌的海水黑沉沉的拍打着船身。
“回去吧。”在说出这句话时,林楠笙感到那双圈着自己的手臂收紧了一些,原来它也一样不舍,可是又能如何呢?留下来,它的命运就只是被送进冰冷的实验室,它会被锁起来,各类仪器连接在身上,被采样,被研究,被监禁,直到生命的尽头。
那是林楠笙最不想看到的,或许是时候想想该如何把这件事完美的遮掩过去了,今天的一切他都做的足够小心,不会留下证据,狠心的将人鱼的蹼掌从自己的肩背上剥离。
林楠笙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这样做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吴邪知道那是一个吻,温柔的,缓慢的,坚定的撬开它的唇齿,越吻越深,像是要烙印在它的身上,让它的坚持逐渐松动。
海面溅起一个微小的水花,一抹蓝色游曳其中,当人鱼坠落深海,请你不要担心,那只是代表它回家了……
吴邪焦急的围着船身游了起来,就在刚刚的一个抬头间它看见了…军官身后有人!
“砰——”枪声打破沉静,林楠笙只看的见天空离自己越来越远,刚刚人鱼坠落下去的位置,很快漾起大片的红色。
血腥味很快扩散开来,随着海水顷刻漂远,隐在暗处的巨兽寻着血味儿蠢蠢欲动。
吴邪痛苦的嚎啼一声,扑过去抱住林楠笙的身体,军官的胸前豁开一个巨大的血洞,任由他怎么堵也堵不住。
眼泪一颗连着一颗的滴落下来,小人鱼觉得自己的心脏难受极了,像是要炸开,四周有鲨鱼群围了上来,碍于吴邪的存在尚不敢冒进。
枪响声惊动了船上的人,不知是谁先爬上的甲板,惊呼着“那条人鱼跑了!”
“快来!”
“它在这!”
“快啊!”
“它要跑了!”
……
那些人在说些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吴邪只有一个念头,它得立刻带着林楠笙离开这里,抱紧了怀里的人,鱼尾发力冲出鱼群…
很快就从所有人的视野中消失了,它游的飞快,海浪在身后被分成两半,但它丝毫不敢松懈,只能不停的游向前方…直到筋疲力尽…
归海的鱼儿,又怎会重蹈覆辙呢?
【未完,大概会有续】
【楠鸣】嫁给将军大人以后 04
林楠笙见陈一鸣撇了撇嘴,眨巴眨巴眼睛,一脸的“将军大人好幼稚哦”,便忍不住伸手捏了捏陈一鸣软乎乎的脸。
“觉得我在骗你?”
“没有……”
陈一鸣别过脸,耳尖泛起一层可疑的红晕,不要总是突然的靠近呀……
林楠笙笑着挑了挑眉,说道:“总之,晚上不要出来,如果看见我了的话……就立刻走,走的越远越好。”
陈一鸣不理解为什么,但还是点了点头。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啊?不用不用!”陈一鸣急得直摆手,他怎么能麻烦将军大人做这种带路的活儿啊!
“你认识路吗?”
“我……”陈一鸣四下张望了一下,发现自己的确是不认识路,却还是红着脸,梗...
林楠笙见陈一鸣撇了撇嘴,眨巴眨巴眼睛,一脸的“将军大人好幼稚哦”,便忍不住伸手捏了捏陈一鸣软乎乎的脸。
“觉得我在骗你?”
“没有……”
陈一鸣别过脸,耳尖泛起一层可疑的红晕,不要总是突然的靠近呀……
林楠笙笑着挑了挑眉,说道:“总之,晚上不要出来,如果看见我了的话……就立刻走,走的越远越好。”
陈一鸣不理解为什么,但还是点了点头。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啊?不用不用!”陈一鸣急得直摆手,他怎么能麻烦将军大人做这种带路的活儿啊!
“你认识路吗?”
“我……”陈一鸣四下张望了一下,发现自己的确是不认识路,却还是红着脸,梗着脖子说道:“我、我认、认识的……再怎么样,也不能麻烦将军您呀……”
林楠笙闻言露出一声轻笑,他摸了摸陈一鸣的头,说道:“为夫人服务,一点儿也不麻烦。”
又来了!!!怎么又喊他夫人?!
陈一鸣往后退了两步,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还是去找何、何大哥带我回去吧……”
林楠笙“啧”了一声,说道:“这样吧,你要是真觉得麻烦我,不如给我讲些故事作为报答如何?”
“啊?”陈一鸣眨巴眨巴眼睛,有些不理解将军大人的意思。
故事……他唯一知道的故事就是小红帽与大灰狼啊……
“从前,有一个小红帽——”
等陈一鸣断断续续的把故事讲完,林楠笙张开嘴打了个哈欠:“我的意思是让你说些自己的事给我听,你讲小红帽做什么?”
他的事……
他能有什么事啊?不过就是枯燥又无趣的生活罢了……
本来还以为做完这个任务就能够作为顾家的人陪在明夏的身边,到头来连能不能活着回去都不知道……不过……将军大人这么温柔,说不杀他应该就不会杀他,到时候就怕沈管家会把他噶了。
林楠笙见他低着头不说话,柔声问道:“怎么?你的事不能和你的丈夫说说?”
!!!
陈一鸣被这两个字激的差点跳了起来,慌乱的捂住了林楠笙的嘴。
直到对上林楠笙的眼睛,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竟然做了如此胆大包天的事情,刚想把手收回来,却落入一个温暖的掌心。
“你要是不和我说的话,我就一直握着你的手喊你夫人,看你被吓的发抖的样子,还挺有意思的。”
“我、我就是一直生活在郊区,给顾家扫墓而已……”
“所以,顾城答应你会将你纳入顾家族谱,你才会被送来我这里对吗?你没有听过我的传言吗?他们不是说我疯了就是说我快死了,如此看来,倒是委屈了你……”
陈一鸣闻言低下了头,眼睛里漫出悲伤:“才不是呢!将军大人很好的!是我不知天高地厚,看不清自己的身份,妄想能够明正言顺的陪在明夏的身边……”
“明夏?顾家长子?”
“嗯!”陈一鸣聊到顾明夏,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其实他,算是我的弟弟……将军大人,明夏他是天底下最可爱的人,要是您见到了,肯定也会喜欢他的!”
林楠笙笑笑,摸了摸陈一鸣圆圆的指甲盖,说道:“我倒是觉得你挺可爱的。”
一句话,让陈一鸣再次红了脸。
“哈哈!”
林楠笙被他的反应逗的笑出了声,一旁偷看的沈巍却皱了皱眉。
这小家伙模样单纯,但好像格外的能讨林楠笙欢心呢……
入夜,南院里传来“吱呀”一声,陈一鸣小心翼翼的将门拉开一条缝,露出一只明亮的眼睛。
不一会儿,门就再次被关上、打开、关上、再打开。如将军大人所言,的确是没有人再看守他了。
陈一鸣呼出一口气,随后踏出房间,坐在了院子里的长椅上。
虽说将军大人让他晚上不要出门,但他只是出来看看月亮,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
草丛里传来不知名昆虫的叫声,显得院子格外的寂静。陈一鸣抬头看着月亮,不由得想起了明夏,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在想自己呢?
还有将军……为什么要再三叮嘱他晚上不要出门呢……
正想着,院子外突然变得嘈杂,伴随着怒吼声,喊叫声,渐渐的朝陈一鸣靠近。
“找到你了啊……”
林楠笙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却让陈一鸣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循着声音看去,就看见林楠笙睡衣领口大开,露出精壮的腰身,手里拖着一个人,正是看守他的何大哥。
四周零零散散的围着一圈人,个个都防备的看着林楠笙。
“将军大人?”陈一鸣歪了歪头,不理解现在这是发生了什么。难道将军大人在操练新兵?
“跑,快跑!”
何大哥嘴角渗出血丝,手似乎断了,以一种诡异的曲线弯着。
陈一鸣被这副景象惊的张大了嘴,然后,他就看见林楠笙嘴角微微勾起,一把将手中的人扔了出去,转而飞快的冲过来抱住了他。
林楠笙将脸埋在陈一鸣的脖颈处,随后伸出舌尖舔了舔陈一鸣的喉结。
“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好香啊……”
陈一鸣脑袋“唰”的一下就宕机了,这个“将军大人”,似乎有些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