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放X郝晓晞】你相信前世今生吗?(完)
cp是《长空之王》的邓放和《流浪地球2》的郝晓晞,cp名暂定“郝邓晞”
他俩本无缘,全靠我造谣
基本是球二背景,有私设,邓放是周喆直的儿子(代一些西岐父子)
周老师的好大儿和周老师的得意门生那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ooc致歉
我还是嫁给了姬发,尽管父亲说,他并不十分情愿。我也不见的有多么满意,任谁听到自己即将嫁给一个不情不愿的人,大概心情都不会很明媚。
就这样,两个不情愿的人被推进了礼堂。
行礼时,我透过扇子的缝隙偷偷瞥了一眼,只见他薄唇抿成了一条细线,眼神一如既往的坚毅,肃穆,平静无波,叫人看不出一丝情绪。脸颊似乎是由于刚才大跨步的动作染上了一层薄红,呼吸又被极力克......
cp是《长空之王》的邓放和《流浪地球2》的郝晓晞,cp名暂定“郝邓晞”
他俩本无缘,全靠我造谣
基本是球二背景,有私设,邓放是周喆直的儿子(代一些西岐父子)
周老师的好大儿和周老师的得意门生那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ooc致歉
我还是嫁给了姬发,尽管父亲说,他并不十分情愿。我也不见的有多么满意,任谁听到自己即将嫁给一个不情不愿的人,大概心情都不会很明媚。
就这样,两个不情愿的人被推进了礼堂。
行礼时,我透过扇子的缝隙偷偷瞥了一眼,只见他薄唇抿成了一条细线,眼神一如既往的坚毅,肃穆,平静无波,叫人看不出一丝情绪。脸颊似乎是由于刚才大跨步的动作染上了一层薄红,呼吸又被极力克制着不敢变得急促粗重,生怕不合礼法。
看着他如此局促,我心里不由觉得有些痛快,好在有羽扇的遮挡,让我抑制不住扬起的嘴角不至于就这样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礼成后我被送入他们准备好的婚房里,一个人坐在陌生的房间里等了许久才等到被众人簇拥着的、似乎已经酩酊大醉的姬发推门而入。
我很喜欢西岐的凤凰纹饰,因此也很喜欢新房里燃烧着的一对龙凤花烛。听到姬发对外面的笑骂着关上了门,我才把一双眼睛从那对龙凤花烛上拔了下来。
只是姬发对着我,骤然冷下来的脸,像一盆兜头的冷水,把那对龙凤花烛一下子就浇灭了。
“我并不是喜欢强人所难的人。”
姬发的歪着头,似乎没听清我说了什么。
我看着他由于喝了太多酒而涨红了的脸,一下就觉得实在没有意思。
“这桩婚事不是我求来的,你走吧,我不会留你。”
这次他终于听清了我的话,点了点头重新推开了合上的房门。
我感觉自己被定住了很久,终于能够再次自由活动四肢的时候,那感觉简直恍如隔世。
由于那场意外的绑架,利伯维尔的局势变得迷雾重重。我被原地任命为了联合政府驻利伯维尔的调查员,全力配合调查数字生命派武装力量。
连轴转了好几天才得以拥有一个安稳的睡眠,这对于一个刚刚大病初愈的伤患是十分不人道的。可我没有办法提出抗议,毕竟人权理事会也是联合政府的下辖部门之一。
有的时候,总是要有一些人牺牲自己保全绝大多数人的人权。
这并不公平,但我认同周老师的教诲:“危难当前,唯有责任。”
没想到我刚刚和阔别已久的枕头接触,就又被拉进了那长诡谲离奇的梦境。这梦境玄乎得很,似乎还是场连续剧。我不是什么历史爱好者,对商周之交的历史只说得上一知半解。因此我想不出我和那位武王后到底有什么缘分,要一次次经历以她为主人公的剧情。
更加让我费解的是,无论经历了多少次,故事的男主人公,也就是那位创立了周朝的武王发,在我这始终没有脸。
准确的说不是没有脸,而是我根本记不住他们的脸。
无论多少次,我始终记得每一处细节,唯独不记得他们的脸。
像是有一块记忆被黑洞吞噬了,我越是追忆,就越是被拖向漩涡。
像是有一场海啸经过了我的身体,我表面上维持着镇静,甚至身体像开启了无人驾驶一样,重复着我每天都要走过无数遍的路。
还有一个人,还少了一个人。
自从我从充满消毒水味道的病房搬回宿舍,我就在也没见过那个人。
是邓放。
只能待在病房里的那些日子,只有他会雷打不动地去看望我。那段时间每个人都忙得不可开交,他却像个整天无所事事的闲人,每天都要按时去和我说几句话。
他会给我带一些东西,有时候是一捧带着露珠的花——在这个时代简直是比黄金还珍贵的东西。有时候是他自己捣鼓的小玩意,一匹木雕的黄色的但偏要叫“雪龙驹”的小马,一把孔雀翎编的扇子……
有时候是一穗饱满的麦子。
他说麦田代表着希望。
希望,在这个时代是比钻石更金贵的东西。
我不明白他眼睛里隐隐的期待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我不知不觉间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叨扰。
突然我感觉脚下似乎有千钧重,听觉神经也不好用了。
在笼罩整个基地的尖锐警报声中,我僵硬地转过头,不敢置信地问小王:“你说什么?”
我想,我当时的表情一定是极其狰狞的,否则小王怎么会吓得连文件都拿不稳。
她哆哆嗦嗦地回答我,在一声压过一声的警报声中,她的声音也是那么震耳欲聋,压在我脆弱的神经上,仿佛一个字就是一记重锤:“只有一架飞机坠毁,是081的。”
我不知道我该有什么样的情绪,是惋惜一个年少有为的英雄,还是替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周老师伤感。
或者都不是,只是一只海东青冒冒失失地落在了我的肩上,然后又很快飞走,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我一个人还在追忆它尾羽掠过长空的弧光。
我知道我的哀恸完全超出了我和他的关系,我知道。因此我并不感表现出来。
我努力让自己比平时还要冷静十倍,确保我的工作不出一丝纰漏,然后适时地插手邓放的后事。
烧焦了的飞机残骸还在被一点点清理,他的尸体还没有找到,他的消息也就没有被送到基地以外的地方。
我竟然有一丝庆幸,不知道是因为暂时不用去想该怎么面对老年丧子的周老师,还是因为可以自欺欺人他还有一丝生机。
我的身体终于是抗议了,她自己强行关机,把我拖入了昏迷。
一片黑暗之中,我听见了一个女子在和她的爱人耳鬓厮磨。
“后来旦和我说,你就一个人在房檐下坐了一夜,想了一整晚也没想通我究竟为什么生气。
“其实那时候我一直以为你毫无理由就把我拒之千里之外,没有人会喜欢无缘无故讨厌自己的人。
“父亲说你不入封神榜,还会有轮回转世。如果你再次遇见我,一定要在见到我的第一面就直接告诉我,不要因为怕自己九死一生就把我推开,不要再一个人一遍遍被回忆折磨……
“算了,如果你能再遇见我,不要那么早就离我而去了。”
女子一个人絮絮叨叨了很多,对面的人却一直没有回应。直到最后,我才听见了她隐忍的哽咽。
周围突然亮了起来,景色开始物换星移,无数碎片般的回忆雪花一样向我袭来。
我看着那位被我叫做“姬发”的男人,身着铠甲向“我”告辞,我看着他的铠甲染上血色,看着他大步向“我”走来,把“我”搂进怀里,身体由于激动不停地震颤,我看着他在月下为“我”吹奏求婚的乐曲,我看着他骑在雪白的高头大马上意气风发地宣告:“予有乱臣十人,九人治外,邑姜治内!”
我看着着他一夜夜被噩梦折磨,眉头紧锁,我看着他在牧野之战后二年终于敌不过旧疾,在病榻上缠绵累月,依依不舍地拉着我和弟弟的手:“邑姜,替我看着颂儿长大。”
“邑姜……邑姜……邑姜。”
“我”到底是谁,或者说,谁是我?
听觉比我更先醒来,我听见梦里的呼唤来到了现实,依然萦绕在我的耳畔。
我睁开眼,久违的脸落进我的眼底,顷刻间,梦里缺席的那一角终于有了演员,我空洞的心脏终于被填补。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很快我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你还活着。”
“嗯,你说过,不要让我那么早就留你一个人。”
我向来不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举止亲密的情侣,没想到终有一天我也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从邓放的怀抱里脱离,然后看着周老师和满屋子的同事同时默契地欣赏医院的天花板。
很久很久之后,我才听说那天以后邓首席在飞行大队拥有了一个新颖的绰号——“周武王”。他们甚至还要他和诈骗短信里的“秦始皇”对线。
更久之后,我才知道这一切诶都是因为我当日昏迷的时候,嘴里一直喊着“姬发”。
【邓放X郝晓晞】你相信前世今生吗?(4)
cp是《长空之王》的邓放和《流浪地球2》的郝晓晞,cp名暂定“郝邓晞”
他俩本无缘,全靠我造谣
基本是球二背景,有私设,邓放是周喆直的儿子(代一些西岐父子)
周老师的好大儿和周老师的得意门生那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ooc致歉
第一次遇见姬发,是在前去西岐的路上。
那时和我相依为命的母亲刚刚离去,我只能去投奔我那据说已经做了西伯侯幕僚的父亲。
我不知道我一个弱女子怎么会招惹来头那么大的仇家。
一群匪徒拦住了我的马车,随从护卫为了保护我全部牺牲。混乱中我用随身的匕首杀死三个敌人后,趁乱逃进了一片密林中。
“邑姜,邑姜!”呼唤我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这让我更......
cp是《长空之王》的邓放和《流浪地球2》的郝晓晞,cp名暂定“郝邓晞”
他俩本无缘,全靠我造谣
基本是球二背景,有私设,邓放是周喆直的儿子(代一些西岐父子)
周老师的好大儿和周老师的得意门生那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ooc致歉
第一次遇见姬发,是在前去西岐的路上。
那时和我相依为命的母亲刚刚离去,我只能去投奔我那据说已经做了西伯侯幕僚的父亲。
我不知道我一个弱女子怎么会招惹来头那么大的仇家。
一群匪徒拦住了我的马车,随从护卫为了保护我全部牺牲。混乱中我用随身的匕首杀死三个敌人后,趁乱逃进了一片密林中。
“邑姜,邑姜!”呼唤我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这让我更加确定这是一场早有预谋的围杀,而不是临时起意的劫掠。
我只能奋力向前奔跑,连停下喘气的空间都没有。
低矮的灌木划破了我的衣裙,树枝扰乱了我的发髻。我知道我现在看起来一定很狼狈。但我顾不了那么多了。
身后的呼喊越来越近,我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胸腔剧烈地疼痛,但我不敢停下。
突然一个白色的影子从侧面蹿了过去,是身后追赶我的人终于超过了我。
我知道,我逃不掉了。
刚才缠斗之时,我看见了他们包裹在粗布衣服下的殷商王室的纹饰,我才知道他们根本不是山匪,他们是殷商王室的士兵。
听闻有苏氏的小女儿就是这么被抓进朝歌的王宫的。
但我绝不能被他们活捉。我的父亲还活着,我不能成为他们要挟我父亲的人质。
我心一横,翻转手腕,匕首已经抵上了脖颈,突然面前的浓雾散去,青年拉紧缰绳,骏马嘶鸣。
“邑姜!”
“姬发……”
人有的时候,是可以听到自己的梦话的。所以,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是被自己吵醒的。
醒来看到的一个人,又是邓放。、
他正低头摆弄着我床头的花,似乎是听见了我说的梦话,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要我说,现在病房里只有两个人,不管怎么看,尴尬地脚趾抠地——哦,不,抠病床的都应该是我,而不是救了我又好心来看我的邓放。
我这人向来爱憎分明,一码归一码。就算他之前曾经很没有礼貌地把我堵在洗手间里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也并不耽误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不过,我觉得我回去的时候有必要和周老师隐晦地提及一下贵公子的情商问题。
面前一米八的军人看着有些局促,耳朵通红,手不自在地在脑后挠了挠,好像那里沾了什么东西一样。
“那个,你醒了,我去给你叫护士。”
我没有说话,指了指床头的呼叫铃,顺手按了一下。
他显得更尴尬了。
“我就是来看看你,没有别的意思。”
我没忍住,笑了。没别的意思,就是突然发现邓首席还挺可爱的。
邓放也笑了,但显然他的尴尬一点也没有缓解,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鞋尖,好像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他已经挖穿了地球,到达地心发现了新的文明。
我试探地问道:“虽然那天你跟我说了一些很很让我困惑的话,但你今天是不是也听见我梦里喊姬发了?要不咱俩算扯平了?你放心,我会记得你是我救命恩人的。”
他显然不太赞同我说的话,终于肯抬起头看我,正色道:“解救人质,是我们的任务。只是碰巧先听到枪声的是我,你不用因为这个谢我。而且那天的确是我脑子不灵光,冒犯了你,对不起。”
“哦,我还以为打算一辈子不正眼瞧我了。”
他看着还想说什么,但是护士已经推门进来了。邓放作为“闲杂人等”被请了出去,临走时还在门外看了我一眼,嘴里说着什么。
我的听力还没完全恢复,并没有听见。
但我根据口型依稀辨认出来,他说的是:“你什么时候能想起来啊?”
【邓放X郝晓晞】你相信前世今生吗?(3)
cp是《长空之王》的邓放和《流浪地球2》的郝晓晞,cp名暂定“郝邓晞”
他俩本无缘,全靠我造谣
基本是球二背景,有私设,邓放是周喆直的儿子(代一些西岐父子)
周老师的好大儿和周老师的得意门生那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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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到邓放,是三天后。
联合政府的反应速度很快,在我们失去联系的一小时后就开始了紧急会议。我的同事们一如既往地专业又高效。
这三天里我们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偶尔被带出去进行一些“问话”。
他们休想在我们这里得到任何有用的东西,所以只能恼羞成怒地把我们毒打一遍再丢回去。我听着夹杂着各种语言的极恶毒的辱骂,只是觉得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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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是《长空之王》的邓放和《流浪地球2》的郝晓晞,cp名暂定“郝邓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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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是球二背景,有私设,邓放是周喆直的儿子(代一些西岐父子)
周老师的好大儿和周老师的得意门生那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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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到邓放,是三天后。
联合政府的反应速度很快,在我们失去联系的一小时后就开始了紧急会议。我的同事们一如既往地专业又高效。
这三天里我们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偶尔被带出去进行一些“问话”。
他们休想在我们这里得到任何有用的东西,所以只能恼羞成怒地把我们毒打一遍再丢回去。我听着夹杂着各种语言的极恶毒的辱骂,只是觉得很好笑。
“这帮人的嘴怎么那么难撬!”
他们当然理解不了,一群因为“及时行乐”而聚集到一起的人,估计想破脑袋也理解不了,为什么有的人宁愿生不如死也绝不背叛。
连日来水米未进,我的胃不断地痉挛,大脑也由于低血糖而停滞了运转。地下室里没有一丝光亮,我的眼睛甚至看不到自己的鼻尖。此刻眼前却不断地翻涌着金花,耳边也萦绕着细密的耳鸣。
是脑震荡。我很清楚。因为一分钟前,我刚刚被一个男人拽着头发狠狠地往地上一掼。
浓稠的血腥味钻进鼻腔里,脸上传来一阵温热。
我真的会死在这。
想到这一层,我开始无所畏惧了。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我放声歌唱,好像疯了一样。
我知道,这样的举动在这帮雇佣兵面前无异于挑衅。但是,我本就是在挑衅。
终于,他们打开了灯,时隔三天,我们终于再一次见到了光明。剧烈的灯光让我们每个人都短暂地失明了。
我还在放声唱着,一句高过一句。终于能看清的时候,我看见小王泪流满面,脸上的血和泪掺杂着流下。
我冲她摇了摇头。
在这里负责看守我们的,只有两个人。一前一后,前面那个是造成我脑震荡的罪魁祸首,后面那个是一个小兵,站在人群里毫不起眼。没想到却成了那个最先沉不住气的,他从腰间掏出枪,上膛,动作行云流水。一个箭步冲到最前面,枪口已经对准了我的头。
没想到下一秒,为首那人按着他的肩膀,硬生生让他的枪口调转了一个方向,冲着角落里面一个瑟瑟发抖的孩子。
我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先一步冲了过去。
“砰——”地一声巨响,我听见了子弹划破空气的呼啸声。
同时还有小王撕心裂肺地呐喊:“郝处!”
子弹擦着我的太阳穴而过,炸出的弹片嵌进了我的头皮还有脸上。血像烟花一样喷涌而出,但很幸运,我还是没死。
持枪的人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刚想要补枪,却有人先他一步。
“砰砰”两枪,两人应声倒地。
我死死护着怀里的孩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突然被人拍了拍肩膀。
我瑟缩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回头,看到他肩上熟悉的“UEG”标识才松了一口气,把怀里的孩子先递给他。
接着我听见了一个极其熟悉,又绝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声音。
“晓晞!”周老师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激动和劫后余生的欣喜,接着我又听见他换了一种一种又别扭又疑惑的语气。
“这是我儿子,邓放啊!”
【邓放X郝晓晞】你相信前世今生吗?(2)
cp是《长空之王》的邓放和《流浪地球2》的郝晓晞,cp名暂定“郝邓晞”
他俩本无缘,全靠我造谣
基本是球二背景,有私设,邓放是周喆直的儿子(代一些西岐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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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见合集
“我不会娶她的。”
“姬发!”
“就算没有这层关系,姜太公也会竭力辅佐,没必要把一个不相干的人扯进来。”
大概我和邓放真的天生相克吧,我想。
被他骚扰过的那个夜晚我一直被诡异的梦境纠缠。我的适应能力一直很好,从来没有择席的毛病。但那天晚上,我的的确确辗转反侧了很久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梦里也不安稳...
cp是《长空之王》的邓放和《流浪地球2》的郝晓晞,cp名暂定“郝邓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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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是球二背景,有私设,邓放是周喆直的儿子(代一些西岐父子)
周老师的好大儿和周老师的得意门生那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ooc致歉
前文见合集
“我不会娶她的。”
“姬发!”
“就算没有这层关系,姜太公也会竭力辅佐,没必要把一个不相干的人扯进来。”
大概我和邓放真的天生相克吧,我想。
被他骚扰过的那个夜晚我一直被诡异的梦境纠缠。我的适应能力一直很好,从来没有择席的毛病。但那天晚上,我的的确确辗转反侧了很久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梦里也不安稳。
我似乎一直追逐着什么人的脚步。
可明明前方一片迷茫,什么都没有。
“邑姜?”
“邑姜。”
“邑姜……”
“邑姜!”
我看不见,但能听见。耳边只有一声接一声的呼唤,好似祭祀之人茫然又坚定地呐喊“魂兮归来”。
这是在叫我吗?我不确定。
但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这声音好像也在哪听过。
终于,梦里的我停了下来,不再追逐。那旷远的呼唤也消失了,眼前的白雾突然被一束光柱刺破,紧接着一声骏马的嘶鸣把残存的水汽全部震碎。
迷雾散去,我才看清,那人逆着光,拉紧了缰绳,骏马由于他的动作抬起了前蹄,而马背上的他向我身来了一只手。
我下意识想把手搭上去,下一刻骤然天光大亮。
我睁开了眼。
梦境却似乎还没有彻底离开我的大脑。头脑一片空白,心脏也是。
好像突然被人挖走了一块,空虚得让人无来由地害怕。又好像突然被人塞了什么东西进去,堵得我喘不过气。
我看着墙上的时钟一秒一秒地走,这种诡异的感觉一丝一丝地抽离。貌似过了很久,但其实只有几分钟。
我多年的习惯和排得密不透风的行程表也只允许我在这呆愣几分钟。
我翻身下了床,走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鞠一把冰凉的清水泼到脸上。
这时,我才真正清醒。
抬起头的时候,我看着镜子里自己带着水珠的脸,突然想起了什么。
“邑姜,齐太公之女,武王正妻,生太子成王。”
多年前书上的一句话突然浮现在脑海里,像一颗子弹正中我的眉心。
“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昨晚邓放那一句荒唐的话也突然响起。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水珠都要被风干了。
“郝晓晞,傻气也会传染吗?”我被自己逗笑了。
真是,怎么会有这么搞笑的事。
早饭后,我又见到了邓放一次,他被战友们拥簇着,表情看起来不是很美好,那些战友却还一个个勾着他的肩,搭着他的背,嬉皮笑脸地说着什么。邓放一脸尴尬,但没看出来生气或者别的什么负面情绪。
他看见了我,应该是想笑着告饶,结果勾起一半的嘴角停在了那里,看起来好像突然中风了。
我这会还有点尴尬,再加上还有行程要赶,所以也没上赶着去和邓首席打个招呼,低着头假装和旁边的助手交谈着就和他们擦肩而过了。
常年的忙碌让我成为了一个“来去如风”的女人,他们谁都没有看清我的脸,但是邓放诡异的表情让他们品出了不对劲。
我感觉无数条视线落在了我身上,这种视线让我有些不自在,于是加快了脚下的速度。
一直到上了直升机,小王才气喘吁吁地问我:“郝处,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加入了竞走国家队?”
“呵呵。”我只能回以歉意的一笑。
我就说我和邓放天生相克。
我知道,把这件事怪到他头上实在太过无理取闹,太刻薄了。但不得不说,“邓放”这个名字,这个人,就像一片乌云,一旦出现,我的人生就会迎来风雨。
今天的行程本来是要我们代表联合政府到利伯维尔附近的一家医院慰问战斗在那里的无国界医生,那地方不远,距离基地大概一百多公里。
一开始一切都很正常,直升机安全降落,负责接待的工作人员穿着白大褂,脸上是极其专业礼貌的微笑。
“你好,我是中国驻联合政府发言人,郝晓晞。”
我伸出手,想要和对方的负责人握手以示敬意。没想到他伸出手,却只是扶了一下眼镜,笑意散去。
“砰”地一声,身后的大门突然重重地关上,黑暗笼罩了我们所有人。
接着,黑暗中传来一阵训练有素的脚步声。我根据声音判断,大概有上百人,足以把整个大厅塞满。
然后,我听到了枪械上拴的声音。
一滴冷汗从额头流进了眼睛里。
“是数字生命派。”我想。
电光火石间,我迅速盘算着该怎么把消息传递出去,怎么和对面谈判才能最大限度地争取时间。
万幸,我来之前已经把所有的工作全部交接完成,暂时托付给了其他同事,现在就算让他们全权接手,他们应该也可以做到滴水不漏。
我来之前也已经写好了遗书。虽然来之前我们没有任何人预料到我们会有生命危险,但人生总是充满了意外。
而我,习惯给自己做好应对所有情况的预案。
【邓放X郝晓晞】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cp是《长空之王》的邓放和《流浪地球2》的郝晓晞,cp名暂定“郝邓晞”
他俩本无缘,全靠我造谣
有私设,邓放是周喆直的儿子(代一些西岐父子),周老师的好大儿和周老师的得意门生那不得不说的二三事,后面有姬发出场,占tag致歉
ooc致歉
“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我是党员。”
慰问活动结束后,我就被刚才的慰问对象堵在了洗手间门口。
如果说,在他的第一句话说出口前,我还能凭借心里对英雄的崇敬保持基本的礼貌,那么现在我只能依赖于我多年的教养和专业性,保持最后一丝微笑,不让自己在英雄面前垮脸。
我本以为我和邓放这辈子都不会有什么交集,尽管我们一...
cp是《长空之王》的邓放和《流浪地球2》的郝晓晞,cp名暂定“郝邓晞”
他俩本无缘,全靠我造谣
有私设,邓放是周喆直的儿子(代一些西岐父子),周老师的好大儿和周老师的得意门生那不得不说的二三事,后面有姬发出场,占tag致歉
ooc致歉
“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我是党员。”
慰问活动结束后,我就被刚才的慰问对象堵在了洗手间门口。
如果说,在他的第一句话说出口前,我还能凭借心里对英雄的崇敬保持基本的礼貌,那么现在我只能依赖于我多年的教养和专业性,保持最后一丝微笑,不让自己在英雄面前垮脸。
我本以为我和邓放这辈子都不会有什么交集,尽管我们一个是周老师的学生,一个是他的儿子。
是的,周老师有个儿子。
不过显而易见,我们两个没什么缘分。虽然我并不知道我和他要有什么缘分,但我们真的很没有缘分。
我刚毕业那年,就做了周老师的学生,而邓放,也是那一年离开家的。去做了什么没有人知道,周老师也从没有主动透露过。只在一次一位多年老友问起时,周老师才状似无意地答了一句:“他啊,在非洲看河马呲牙呢嘛。”
从此,一个追求梦想不远万里的生物学家的形象在我心里根深蒂固。
我并不好奇这个只活在周老师嘴里的“儿子”的一切,但我们“没有缘分”的程度,让我不得不开始对这个人产生了一点别样的兴趣。不知道到底哪里不对,总之我从来没见过这个人的模样,不论是真人还是照片。
每当周老师听说他休假准备回家了,单位里就会莫名其妙地忙起来,尽管平时也并不清闲,但那几天总会让我们忙得物理意义上的“脚不沾地”。这种诡异的忙碌一直会持续到周老师接到邓放的告别电话才会结束。因此周老师说的“等我儿子回家了,请你们吃饭。”这句话竟然成了他为数不多没能履行的诺言。
或许人到老年就是喜欢给小辈们牵红线,周老师也没能免俗。可是每当他拿出钱包里的照片准备递给我时,不是我或者周老师突然被紧急工作叫走,就是他突然发现明明前一天还好好的照片突然发了霉。而当他掏出手机,不是数据丢失,就是手机突然没电关机了。
真的很奇怪,周老师看起来并不是个会忘记给手机充电的人。
我只能笑着打圆场,说还有下次。
周老师接连几次“行拂乱其所为”,大概是彻底是了信心,无奈地扶了下鼻梁上的眼镜,笑着对我说:“‘有福之女不入无福之家’,是这小子没缘分。”
我听出了周老师的遗憾,同时也开始好奇,“邓放”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两个从没相见过的人,难道也会隔着重洋天生相克吗?
我发誓我此生都将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唯有这件事,我实在无法用“巧合”来说服自己。
二十多年的人生里,我的信仰只出现过两次动摇,两次都是因为邓放。
“那换一种说法,郝处长,你相不相信梦中情人?”
他说的那么坚定,眼周因为用力过猛已经泛起了红,像是极力隐忍着什么。我想说这至于吗?我自认并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美人,远不足以让人第一次见面就激动成这样。出于对周老师家教的信任,我不认为他真的是个玩世不恭的登徒浪子,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他在耍我。
可我又哪里招惹过他呢?
哦,我忘记了。我是周老师的学生,仅此一条就足以让他讨厌我了。
我不喜欢插手别人的家事,但我听说过,貌似周老师的这个儿子和他关系并不好。
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不相信一见钟情。”我承认,我说出这句话也有想要让他难堪的成分,但谁让他冒犯在先。
邓放的表情明显有一瞬间的呆滞,恍惚间,我甚至错觉他的眼神清澈地好像涉世未深的学生——如果不是眼下这个情形,我大概真的会这么认为。
那几秒好像很漫长,好像有人刻意停止了时间,然后黑心地抽走了邓放的精神。就在那一瞬间,青年英雄好像一下变得很疲惫,无助地闭上了眼睛,用手捂住了疲惫不堪的脸。
“是我唐突了,抱歉。”
然后转身走了,再也没回头。
我见过很多种搭讪方式,但今天这种,不得不说,在我的人生经历里也是绝无仅有的。
邓放来得莫名其妙,说的话莫名其妙,走得也莫名其妙。
我更莫名其妙。
他走的时候,我才发现我耳边一直如擂的心跳,并没有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