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克·莫顿第一次见到诺顿·坎贝尔,是在参加本局游戏的求生者们于大厅集合的时候。他脸上的大块伤疤足够引起麦克的注意,因为这让他想起那场把自己的全世界燃尽的大火。
他坐到了勘探员身边,向他打招呼:“嗨,我叫麦克·莫顿!”
“诺顿·坎贝尔。”他说。
他并不关心那场游戏的结果如何,毕竟对于初次参加游戏的求生者来说还需要时间适应。但诺顿显然不属于这一范围,在游戏内,他手中的陨石磁铁给包括麦克在内的队友们都提供了帮助。而面对游戏结束后他们的感谢,诺顿也只是点点头,说一句“这没什么”。
他好像对帮助别人并......
麦克·莫顿第一次见到诺顿·坎贝尔,是在参加本局游戏的求生者们于大厅集合的时候。他脸上的大块伤疤足够引起麦克的注意,因为这让他想起那场把自己的全世界燃尽的大火。
他坐到了勘探员身边,向他打招呼:“嗨,我叫麦克·莫顿!”
“诺顿·坎贝尔。”他说。
他并不关心那场游戏的结果如何,毕竟对于初次参加游戏的求生者来说还需要时间适应。但诺顿显然不属于这一范围,在游戏内,他手中的陨石磁铁给包括麦克在内的队友们都提供了帮助。而面对游戏结束后他们的感谢,诺顿也只是点点头,说一句“这没什么”。
他好像对帮助别人并不感兴趣。麦克想。
在马戏团的时候他拥有过很多观众,当他们看向台上的表演者时,眼神所包含的情绪总是不同的,羡慕、喜悦,甚至是欲望。他能肯定坎贝尔的眼神里一定有欲望,但又和那些观众们的不同。
他在期待什么,寻求什么?
这之后他们又共同参加了许多场游戏,在这期间,麦克明白了诺顿也并不全是游刃有余。他在与其他人的聊天中慢慢摸清了坎贝尔的往事,同时也对诺顿愈发感兴趣。
热爱“喧嚣”,却被一场大火夺走一切的麦克·莫顿,以及受了前辈们照顾,却因一次矿难失去一切的诺顿·坎贝尔。
他觉得他们如此相像。
这是坎贝尔同意和他交往的第二年。当诺顿问他为什么会选择自己的时候,麦克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勘探员沉默了一会儿,对他说。
“我跟你不一样,麦克。”
他很快就发现了诺顿情绪的变化,急忙凑近把自己整个人塞到对方怀里。从前他喜欢把冰凉的手探进伯纳德的衣领里,但此刻的诺顿显然不会喜欢这种小恶作剧。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来庄园。”他用自己的金发蹭了蹭诺顿的胸膛,“诺顿,我想多了解你一点。”
但勘探员对他说,他没必要知道那些事。
“我所经历的只不过是他人的不幸。”诺顿伸出手把他往怀里搂了搂,“已经够了,我爱你。”
【杂勘】还魂诗
灵魂体麦克X社畜诺顿。
ooc预警。
不是很明显的杂勘。
“…你最好说清楚你到底是什么。”
自认为不过是一名普通青年的诺顿·坎贝尔,在结束一天的工作回到家后,看到的却是在沙发上端端正正坐着的一团黑雾。
是的,一团黑雾——除了勉强能辨认出来的人形的轮廓外,诺顿没法找到什么能证明他是人的特征。听到他开门的声响后,那团黑雾似乎看向了他,然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不算很高,体型也要比他小一圈——诺顿打量了一番那团黑雾,在心里这样评价。他从来不信世上会有鬼魂一类的东西,更何况它的轮廓莫名有些熟悉。
“嗨,诺顿!......
灵魂体麦克X社畜诺顿。
ooc预警。
不是很明显的杂勘。
“…你最好说清楚你到底是什么。”
自认为不过是一名普通青年的诺顿·坎贝尔,在结束一天的工作回到家后,看到的却是在沙发上端端正正坐着的一团黑雾。
是的,一团黑雾——除了勉强能辨认出来的人形的轮廓外,诺顿没法找到什么能证明他是人的特征。听到他开门的声响后,那团黑雾似乎看向了他,然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不算很高,体型也要比他小一圈——诺顿打量了一番那团黑雾,在心里这样评价。他从来不信世上会有鬼魂一类的东西,更何况它的轮廓莫名有些熟悉。
“嗨,诺顿!”
出乎意料地,那团黑雾开了口,并且直接叫出了他的名字。这让诺顿有些惊讶,但很快他就看到了玄关柜子上放着的一叠名片。
真该死,他为了方便拿取而放在那儿的东西,竟还给这团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提供了便利。诺顿的脑海中不可控制地浮现了一些他被朋友拉着看过的电影画面——比如被鬼魂知道名字后受到了诅咒什么的。
“你到底是什么?”他问。
那团黑雾飘到了他的跟前。诺顿没法看到它的表情,但从语调来看它此刻的心情还不错。
“应该算是…灵魂之类的吧?”黑雾围着他转了几圈,似乎对自己现下的情况毫不在意,“无所谓啦。”
他的语气轻飘飘的,仿佛在说一件和自己完全无关的事。
“毕竟我已经死了嘛。”
灵魂对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诺顿家里一无所知,也毫不在乎自己该何去何从;但诺顿不一样,他对陌生灵魂寄住在自己家里这件事颇有意见,但又不知该如何赶走它。
“求你啦,我会付钱的。”
灵魂“坐”在他身边,明明连脸都没有,诺顿却仿佛看到了一双充满委屈的眼睛,“我一醒来就在这里了,也不知道该去哪。”
“诺顿——别赶我走嘛。”
灵魂在撒娇。
从来不信鬼神的诺顿·坎贝尔先生,感觉三观受到了冲击。
“…先来说说你要怎么付钱。”他毫不客气地直接开了口,“你什么都没有吧?”
“啊这个…我可以用别的东西!”灵魂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自己能付出什么,“比如说…家务之类?”
灵魂体说它可以做家务。
此刻的诺顿·坎贝尔先生,感觉自己多年来建立的三观正在一点点崩塌。
他们最后还是谈妥了条件。诺顿拒绝了灵魂提出的帮他做家务的建议,而是要求对方用“旁人无法看见”这个特点,去帮他调查一个人。
灵魂想起诺顿给它看的那张合照——上面有两个人,一个是诺顿,而另一个则是一位金发蓝眸的少年。照片上,那位少年搂着诺顿,他们都在笑。
是的,和现在不同,诺顿在笑。虽然不甚明显,但灵魂确定,那时候的诺顿是开心的。
诺顿说过,他要调查的那个人叫做——
“麦克·莫顿!”
记忆中的声音和现实中的声音重合,它下意识地转向声音传来的地方,恍惚间竟觉得那是有人在喊它。
然而它看到的,只是无边无际的人海,那声呼唤仿佛只是个虚无的小石子,激不起一点水花。
错觉吧,灵魂想。它只是个灵魂而已。
“该去哪里找呢…”
它逆着人群在人类的城市中漫无边际地游荡,没有人能看到它,它也不在意旁人。
“有什么收获吗?”
当它回到诺顿的家里后,对方直接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但灵魂摇了摇头,有些垂头丧气:“没有。”
诺顿沉默着,太过安静的氛围让灵魂很不适应,它急忙开口试图缓和气氛:“对不起…”
“算了,不用道歉。”诺顿摆了摆手,“我早就知道了。”
“欸?”
它有些疑惑,但诺顿关掉了客厅的灯,径直走进了卧室。在门被关上以前,它听到了一声微弱的叹息,以及这座屋子的主人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我很累了,睡吧。”
撞击、哭喊,然后是冲天而起的火焰。
发生了什么事?
身体各处都传来钻心刺骨的疼痛,他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在了底下,连动弹一下都做不到。脑袋很痛,连带着意识都昏昏沉沉,在耳鸣的间歇里,他听到有人在撕心裂肺地喊着什么。
“混…你要是…我不会原谅…”
原谅什么呢?
他费力地伸直手臂想要去挪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东西,但仅仅只是伸出手这一个动作他都做不到。身体不停地叫嚣着疼痛,他干脆闭上了眼睛。
恍惚间他感觉到身体变轻了,再睁开眼时,他看到的是一张熟悉的脸。
那张带有伤疤的、诺顿·坎贝尔的脸。
它猛地回过神,看到的是诺顿迅速收回的手。对方似乎没料到它会突然醒来,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你一直在挣扎。”
“啊…做了个噩梦。”它回忆起梦里的情景,难得的心不在焉吸引了诺顿的注意,但对方终究还是没有多问。
“灵魂也会做梦?…算了,好好休息。”
“关于他…麦克·莫顿的事,你不用继续调查了。”灵魂看向他,诺顿沉默了一会,才接着说了下去。
“他已经死了。”
“我是…看着他死去的。”
如果灵魂还有五官的话,诺顿觉得此刻的它一定瞪大了眼睛。
他和麦克吵了一架。
那是他们交往以来吵得最凶的一次,原因是诺顿打算独自出国,用他当初作为矿工所学到的知识和技术去发展属于他自己的事业。但他的小男友认为,诺顿无法独自处理好所有事情,他也无法接受自己的爱人远在大洋彼端。
麦克坚持要和诺顿同去,但诺顿认为照顾他会给自己添不必要的麻烦。他们为此大吵了一架,最后以诺顿的离开结束。
“停止你那该死的小孩子一样的行为吧,麦克·莫顿,你让我非常失望。”
怒火散去后剩下的便是对当初行为的愧疚,诺顿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好一会儿,还是拨打了那个电话。但和往常不同,这次他没有听到麦克的声音。
陌生的声音给他的爱人判了死刑。
撞击、哭喊,然后是冲天而起的火焰。
突发车祸。
当他赶到现场时,看到的只有被清理过后留下的焦黑的痕迹,救护车停在旁边,有很多人在叫喊,可是他听不清。
麦克…麦克·莫顿,在哪里?
他好像拦住很多人问了一遍这个问题,但没有人回答他。现场一片混乱,迟来的家属们跪在路边,哭喊着亲人的名字。
是的、是的,要喊出来,要让他听见——
他张了张嘴,用尽全身力气、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
“麦克·莫顿!”
“混蛋…”
你要是就这么死了,我不会原谅你的。
——当然,也不会原谅我自己。
“诺顿。”
灵魂的声音把他从回忆中拉了回来。它安静地“蹲”在不知何时瘫坐在地板上的诺顿身前,伸出了“手”想要帮他擦掉眼泪。但它失败了——它没法碰到任何东西。
“他不会怪你。”
诺顿愣了一会,然后笑了。他低下头,恶狠狠地开了口:“你懂什么?我给他留下的最后回忆居然是因为鸡毛蒜皮而大吵了一架,我——”
“你听我说,诺顿。”黑雾打断了他的话,把他整个人包裹住。他听到灵魂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这是他的不幸。”
“这只是他的不幸。”
不怪你,不是你的错。
恍惚间诺顿似乎感觉到自己被楼得更紧。有什么东西贴上他的额头,是冰凉的触感。灵魂似乎叹了一口气,声音逐渐小了下去。
“我想,他现在一定不生气了。”
“因为他还是爱你,亲爱的诺顿。”
生命逝去后某个人所产生的执念,对某件事的愧疚和懊悔,足以让生魂回应,让它回到自己身边。
但他们终究不同路。
他去了自己一直不敢去的地方。
没有下雨,天气很好。写着“麦克·莫顿”的墓碑静静地和其他人的墓碑站在一块,诺顿蹲了下来,将一束勿忘我放在了他的墓前。
他一直逃避着,不肯接受爱人的死亡。而如今,也是时候该释怀了。毕竟,无论是麦克还是他,都不该被什么束缚一辈子。
那个贸然闯进他生活的灵魂已经消失了一段日子,诺顿也明白过来它到底是什么。只不过…它似乎还欠着住宿费呢。
算了。
晚安,麦克。
“诺——顿——!”
他愕然地转过身,看到了和那人一模一样的金发蓝瞳。诺顿下意识地伸出手臂想要接住向他扑来的人,却接了个空。
这是…
对方在他身前站定,抬起头冲他露出了一个无比熟悉的笑容。
——END——
烟火【04】要永远幸福
#生活式恋综罢辽
#双偶像杂勘
#我流偶像勘:仍然对收获爱意保持真诚相待的心
#2023年的诺顿生日快乐!
有时候的夜晚他会突然惊醒。那些梦里好像什么都没有,只是单纯的把他放置在一片无边的黑色的空间里,什么都没有。
但这才是他最害怕的情景。
诺顿坎贝尔了解自己。
利己不利他,爱己不爱人。但偏偏这种人又向往纯粹的、可爱的东西,但追寻无果的时候也倒无所谓,毕竟世界不会失去美好就停转,幸福也不会少一个信徒而坍塌。于是现实和困难压不倒他,他只怕茫茫的空和什么都没有的黑暗。
——假若,什么都没有,苦难也没有,那就好像否定了什么的存在。...
#生活式恋综罢辽
#双偶像杂勘
#我流偶像勘:仍然对收获爱意保持真诚相待的心
#2023年的诺顿生日快乐!
有时候的夜晚他会突然惊醒。那些梦里好像什么都没有,只是单纯的把他放置在一片无边的黑色的空间里,什么都没有。
但这才是他最害怕的情景。
诺顿坎贝尔了解自己。
利己不利他,爱己不爱人。但偏偏这种人又向往纯粹的、可爱的东西,但追寻无果的时候也倒无所谓,毕竟世界不会失去美好就停转,幸福也不会少一个信徒而坍塌。于是现实和困难压不倒他,他只怕茫茫的空和什么都没有的黑暗。
——假若,什么都没有,苦难也没有,那就好像否定了什么的存在。
湿漉漉地从梦中脱出,诺顿撑着自己把脚放在地上。真实感在他接触到地面时候回拢,让他稍微的冷静了下来。他顺着光的来线去探寻,在窗帘闭塞的暖光里,突然醒悟大概数个小时之前,他被麦克莫顿拉着睡了一个久违的午觉。
也是莫名其妙的午觉。忙起来了之后,他们就没有机会在正常的时候睡一个正常的觉。
他掀开窗帘,窗外正晃着夕阳,这意味着他居然一觉睡到傍晚。
计划很明显,麦克莫顿的执意睡个午觉的意图也很明显。他甚至路过一次讨论生日会布置的现场,惹的所有人噤声,盯着他的动线。紧接着负责一级保密工作的麦克就靠过来要找他帮一个小忙,把自己从现场带走。但他不戳穿,大家也就当他不知道,还在保持已经心照不宣的神秘感。
昨天来了好多客人,所以今天的晚餐要加倍的热闹。诺顿担心了一下伊莱能不能做好这么一大堆人的食物,思索了一下,决定不管了。因为他想起去年的同一天,还不是那么熟悉的时候,成员们也给他办了一个简陋的生日,录了一个简陋的vlog,他还记得在视频里,随心所欲的人吐槽他怎么连生日都要想太多。
——那就不想了。
诺顿回头,才发现床头柜上有一杯水,包容着大喇喇闯进房间的夕阳,折射着斜射进来的光。
只会是麦克莫顿的手笔。
总是这样的,他总是在最细节的地方能关照到别人。
诺顿拿起杯子,然后不出一秒钟,判断水一定是他亲自泡的,因为麦克莫顿泡柠檬水,总是要再加两颗糖,所以要有更多的,夏天的味道。
「你是不是已经猜到了?所以下了楼就得进入action模式了啊(*^^*)」
柠檬水底下的纸条这么写着。
内敛的人要把所有情绪藏在眼睛里。
但或许是因为,能预见惊喜,但不能预见惊喜的形式。拉开门,就看见一捧花,然后花瓣指引着通向一楼的路,拐弯处,诺顿看见正放最后一片花瓣的麦克一脸局促。
“你的花仙子提前下来了,麦克?”
有人出声调侃。
显然当事人无暇顾及别人的挑逗,瞪大眼睛赶紧上前把人掉了个个儿。然后好像离他最近的听不到一样,压低声音叫其他人快点。
于是路过瞥到的白板上生日计划里送蛋糕的换了一个,本该在自己对面的人站在身侧,而面前出现了盯着蛋糕生怕翻倒的奈布萨贝达。
温馨场面变成了喜剧。
不过大概喜悦的成分一点不少。
伊莱把餐桌布置到了外面,在座位边绕了一圈小彩灯。布景大概有在收官时候好不容易仁慈一回的节目组的赞助,因为打光和摆设都很精致。
诺顿被簇拥着坐到中间,麦克紧随其后,然后偷偷告诉他一会还要放烟花。
“弄这么精致啊。”
“对啊。”麦克去够了一个最中间的烤翅中,侧身给了诺顿,“给某人过生日啊。”
某人笑着又说了声谢谢。
第一支烟花被点着时候,在声色和烟火中间,他一侧身就能捕捉到麦克的灿烂的笑意。
太美好了。他在心里感叹。
麦克莫顿笑着对他做口型,“那会床头柜有杯水看到了?”
他点点头。
“那就好。”麦克的眼睛眯成一条线,他们的小话幡然结束,因为麦克在世界里震耳欲聋地朝着下一簇升起的烟火许愿。
“祝诺顿坎贝尔,永远幸福!”
他仰着头,看烟花迅速爬上天空,在本该黑黢黢地无光夜幕里炸开,变出无数亮眼的星子。
啊……那也祝你,祝所有人幸福。
—end—
但有tbc的论坛体
祝所有人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