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山昏(勘杂电竞abo)01
香石alpha诺顿x雏菊omega麦克
电竞pa 失忆梗 ,ptsd 误会 舆论
有暗恋,救赎情节,狗血 雷的快跑
最要紧的是,我们首先应该善良,其次要诚实,最后的最后,是永远都不要相互遗忘。
——陀思妥耶夫斯基
01
又是失控。
就像浪潮狂笑着舐上涯避,剥去平日里攀附的白沙与苔藓——本能与兽性通通归返,夺走一切身为人的意识。第二性别,张牙舞爪地反扑衣冠楚楚的人类,作为无法跳脱生物繁衍本能的证明。山野深处的雏菊被践踏在地,渗出甜腻泛...
香石alpha诺顿x雏菊omega麦克
电竞pa 失忆梗 ,ptsd 误会 舆论
有暗恋,救赎情节,狗血 雷的快跑
最要紧的是,我们首先应该善良,其次要诚实,最后的最后,是永远都不要相互遗忘。
——陀思妥耶夫斯基
01
又是失控。
就像浪潮狂笑着舐上涯避,剥去平日里攀附的白沙与苔藓——本能与兽性通通归返,夺走一切身为人的意识。第二性别,张牙舞爪地反扑衣冠楚楚的人类,作为无法跳脱生物繁衍本能的证明。山野深处的雏菊被践踏在地,渗出甜腻泛黄的汁水,引来苍蝇与肮脏的虫蛇。
眼前生了层影影绰绰的水气,麦克强拖着失力的身体往后退,直到紧贴冰冷的墙。
面目模糊的陌生alpha还是攫住了他的脖颈,强迫他低头,露出后颈。
滚开。滚。
他甚至无法出声。身体里的本能不顾反复涌上他喉间的胃酸,叫嚣着臣服。
涎水滴落,砸向他的腺体。
周一凌晨四点三十一。麦克又从噩梦中惊醒。
麦克把喝空的酸奶吸管叼在嘴里,活像叼了根烟。
连平日里总佻达着或扬起或周折出眼波的眉眼都恹恹,真像是坐在门口为了某个人生难题,抽了一整宿的烟。
这个点和往常一样排得慢。麦克等了几分钟,点了准备的他端着手机,打算再从自己的小冰箱里弄点水果。
冷厉的月光无悲无喜地一通浇在他身上,寒意教倒春寒的夜风灌进骨子里。平日里喜欢的那些甜食和水果在晕出重影的眼前,一瞬间烂掉生蛆。
就像梦里烂掉的雏菊。
冰箱门被推上。他将额头靠在柜门上喘气。垂目时却恰好瞥见手机里杂技演员身旁的勘探员的ID。还有队友的发言。
路人队友1号:瓦,怎么又是小情侣。酸了。
路人队友2号:新出炉的S1杂技和S1勘探 勘杂狂喜
22岁喜欢糖果:?
22岁害怕贫穷:?
22岁喜欢糖果:粉丝?
22岁害怕贫穷:?自恋狂?
……
活了二十二年头一次被说自恋的麦克迷茫地眨了眨眼——下定论是第一次也不对。毕竟他忘掉了好几年的事——
哦。这个ID是他刚才上线一时兴起改的。这个点粉丝应该还没发现。
麦克还是有些无力的倦。三人开门战,监管追的他。他在军工厂的大房里随便绕绕,最后到了中场没看见地窖,最后一个火球也丢完。他直接发了快走,自己投降。
22岁害怕贫穷(勘探员):我在大门,还有三块磁铁。中场没地窖,你冲门有机会三跑。
22岁喜欢糖果(杂技演员):匹配而已。没必要。
其实有必要。麦克一向是Ag战队最敢拼的那个,队友总是说他太贪,他也自认了。“能赢的局为什么不试试?”如果他那个勘探,他也会这么说。换了平日,要是他的某个队友在旁边,他说不定还会弯弯眉眼拍拍他队友的肩膀指着屏幕啧啧感叹:“这叫什么,电竞精神啊。”
况且这局救人位失误被震慑没救下来人,能盘回来至少有大半是因为勘探ob的好。麦克看得出来,这个以前没见过的S1勘探的打法极凶,是和他相近的性子。
但是他的安眠药吃完了,早上两点多才在轻音乐中艰难入睡,不到两个小时又惊醒。起床气让以往他自己都瞧不起的借口脱口而出。
22岁害怕贫穷(勘探员):匹配也要尽力吧。
22岁喜欢糖果(杂技演员):对不起。满意没
队友1号:哎呀这把我的锅,
队友2号:没必要这么咄咄逼人吧,二阶本来就不好溜
对面监管:?原来你俩不认识?
22岁害怕贫穷(勘探员):退出了聊天
22岁喜欢糖果(杂技演员):退出了聊天
刚才的噩梦倒教这出给搅和忘了。不过麦克也没心情再打。Ag俱乐部附近没有大型药店,他常去的那家24小时营业,不远不近,大概是几站公交的路程。尽管他有尽力遏制自己的信息素,他的房间里还是萦绕着浅淡的雏菊香气。就像死过人的屋子总是溢满怎么也洗不掉的死气。
麦克自嘲一笑,将一瓶辣椒水揣在怀里,又撕下后颈上的抑制贴,换了个新的。他打算徒步过去,打发这段天亮的时间,也就当散步了。
药店里还有其他顾客。
麦克下意识耸耸鼻尖,想去判断那个高挑青年的性别。但是或许是药店里各类药物、消毒水,还有为了某些患者特殊身体状况而专门放出来抑制信息素的熏香太浓,他什么都没有嗅到。
麦克走到货架前,那次意外让他对一切可能为alpha的人充满警戒。
余光里,那个青年先在alpha用区拿足了最强效alpha抑制剂的份量——应该是刷一次身份证能拿到的最多了。而后他又走近omega用区,挑了几支应急omega抑制剂和抑制贴。
在柜台的麦克正和值班的医师核对他的问诊证明,还有安眠药的购买记录,以及副作用剧烈的omega强效抑制剂的核对。
一个有伴侣且还没有进行标记的alpha?但毕竟是个Alpha,麦克有些焦虑地加急了手上的动作。
那个青年在货架前徘徊了一会儿,面无表情。玄色的鼻钉公平地端着自玻璃间漏进的寸缕晨光。之后他轻叹了口气,好像是终于肯对什么妥协认命似的,缓缓步到信息素含片区。
信息素含片其实就是一种特殊的糖果,并没有任何药物作用,但经过医学上的化学调剂师和调香师的配合,可以大致模拟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气味,可以给予alpha和omega心理上的安慰。由于人们的信息素千变万化,虽然可以断出个一二三,但从来没有完全相同的信息素,所以含片分为几个香型。
戴鼻钉的青年甚至不需要多看几眼,轻车路熟地走到那个区域,像是完全不挑,很随便的拣了一盒。
omega菊香类含片。
梦里的画面在眼前走马灯般重复着,麦克感觉自己浑身的汗毛都惊悚地打战——他厌极了自己的怯懦,却不得不承认,那个alpha望向他的那瞬,原本古井无波的双眸危险地眯起。而他几乎被这像是打量一块肉的目光钉在原地动弹不得,连逃走的勇气都攒不出来。
他逃过,但是被攫住脖子拖了回来。窒息。濒死。
Alpha走路没有一丁点声音,一只偶然撞见合心猎物的大猫,一步一步,耐心地、漫不经心地向他走来。
诺顿半夜失眠,爬起来打了盘游戏觉得无趣——遇到了个S1杂技演员。
在周一不出意外地领到S1勘探的牌子后,诺顿先下意识去翻了翻杂技榜,却没在前十看见那个“玩球小子”的ID。他想麦克有几天没直播,而且要是他没记错的话,上周是麦克的发///情期。
可能是几天没打排位掉下去了吧。
而那个S1杂技演员还和他撞了新改的ID格式,赛前贼喊捉贼问他是不是粉丝。
他不想说话。没见过这么自恋的人。
不过那家伙操作还行,但是没有麦克好。最后开门战被追的时候,他拎着三个磁铁狂扣“站着别动我来帮你”,而那个杂技跟哑巴了似的不发一言,诺顿也没办法判断位置。一刀斩没到,不敢乱跑。最后他没忍住往外走了些,正巧看到丢完最后一个火球的杂技在中场的地窖点摆烂,还假模假样地发了个“快走,我走地窖”。
他还是忍不住想起麦克。
“高风险,高收益。”还没有分化的男孩凑过来时空气里都是淡淡的皂香和洗发水味道。麦克弯弯笑眼,拍拍他的肩膀说:“别害怕,拼着打。打不了贪出事了我可以和你一起挨骂嘛。”
赛后随便说说,对方还急眼了。诺顿顿觉兴致索然,终于想起自己迟迟没来的易感期。
他的易感期本该是上周就到的。不过这三年他不顾医生的劝说乃至告诫,没再标记过任何omega,激素很不稳定。易感期早来晚到也算正常。上次的抑制剂剂量不够药效也不强,五支一下打完还几乎没有效果。他在完全失去理智前把自己锁在了屋子里。最后是他失联后,被老同学萨贝达撬了门打了镇定剂拖到医院的。
“哥们。”萨贝达解开纱布,给他展示被抓的露出手筋的腕:“三年没见过面,你下手真他妈狠啊。我易感期都差点被你逼出来。”
他自知理亏,偏头不发一言。
“你不能找个omega?哪怕约个泡凑合也行?”
“没必要。”
发痒的犬牙在含在齿列间的含片上打转几圈,利落的咬碎。萨贝达看见,仿制omega信息素的花香如有实质地从Alpha失水起皮的唇缝间漏出来。
“你这是叫饮鸩止渴。迟早要完。”
“完就完吧。”他闭了闭眼:“我要是完了,麦克应该还会过得更好些。”
没想到,会在药店里撞见麦克。
近日倒春寒,这么一大早还挺冷。麦克在卫衣外边随便套了个的黑色长风衣,比omega自己的身形要大很多,款式很眼熟——还是诺顿的。
真是……
他下意识眯起眼打量麦克,反正躲也躲不过,试图用这种不避讳的态度来让一切变得寻常,就像陌生人一样。好让不期而遇之后大家都能轻易地回到“正轨”,当一切都未发生过。
麦克的眉眼并没有变太多。只是原来下巴和脸颊上看着就软乎乎的肉少了些,眼窝深处团着青黑——失眠了?他混乱地想:那双水蓝的眸子依旧通透,像两颗惹眼的宝石。和他对视时蓦地放大,如同受惊的小鹿。
他在怕我?
怕也对。他这个混蛋alpha是该教人怕的。他好笑地想:虽然极力避开那个隐晦的问题,他还是下意识捕捉空气里可能逸散的信息素。这么一大早,路上压根看不见几个人还有微风,ao的腺体理应放松。
但是他没有抓到曾经熟悉现今又陌生的小雏菊气息。他向收银台走近几步,麦克往后退了两步,极好的动态视力让他得以发现,麦克动作间隙现出的,风衣高领下躲着的抑制贴。
抑制贴一般是omega发情期应急抑制气味,或者被标记后防止伤口暴露感染使用的。
麦克现在当然不可能在发情期。那就是他被标记了。
三年够发生太多事情。
所有人都在变,就像再教人不敢忘的山盟海誓都挡不过时间。
可他还是很不爽。
那你还留着我的外套做什么呢。就好像是预先知道我在这里,特地来看我笑话似的。脸色这么差,连自己都照顾不好——那个alpha也不会照顾人吧,标记完了不陪着,让他一个人来买药——他生了什么病?跟他有什么关系——还好来看我笑话?
诺顿讥嘲一笑,攥紧了手中的含片。
“喂。你还好吗。”值班的店员有两个。现在一个去接待准备付款的诺顿,一个在帮麦克装药。接待麦克的店员也是omega,奇妙的直觉让她发现了麦克的不安。
omega特有的香甜又温和的安抚信息素缓缓包住麦克,她担忧地望着和alpha对视一霎,就匆匆错目的omega:“您没事吧?不用害怕,另一个店员是我的alpha伴侣,接受过专业的安保训练,您不必担心。”
“嗯……”麦克厌恶所有显得自己弱小的可能,谈到这个他总是拙于言辞:“不用了,谢谢。”
“你好,请让一下。”
这个点人少,门只开了仅过一人的小缝。
“哦。好。”
那个alpha付了款之后很干脆地离开,甚至除了那不过两秒的对视,没有再多看他一眼。少有alpha会买omega的抑制类用品,或许只是alpha的伴侣恰也是菊类香气的omega。何况他贴了抑制贴,对方不可能闻到他的信息素,何来捕猎一说。
是他过于草木皆兵了。
青年疾步离开,店员见他脸色好了些,安慰一笑:“说来,这个alpha像您一样,也是我们店的常客了。”
“是啊,而且你们都经常在凌晨来。只是不知怎么,总碰不见。”
“因为本就不该碰见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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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诺顿•坎贝尔,有人说我有爱人,但我没有,流言蜚语什么的我懒得管,毕竟也没多少人在意,别在我这里乱说就好,众所周知,我爱钱,确实,但我不会为了钱放下自己的尊严,我患有尘肺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离开,我知道,自己就像一只蝼蚁,苟且偷生,但除了如此,我又能怎样?
你好,我是诺顿•坎贝尔,有人说我有爱人,但我没有,流言蜚语什么的我懒得管,毕竟也没多少人在意,别在我这里乱说就好,众所周知,我爱钱,确实,但我不会为了钱放下自己的尊严,我患有尘肺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离开,我知道,自己就像一只蝼蚁,苟且偷生,但除了如此,我又能怎样?
烟火【04】要永远幸福
#生活式恋综罢辽
#双偶像杂勘
#我流偶像勘:仍然对收获爱意保持真诚相待的心
#2023年的诺顿生日快乐!
有时候的夜晚他会突然惊醒。那些梦里好像什么都没有,只是单纯的把他放置在一片无边的黑色的空间里,什么都没有。
但这才是他最害怕的情景。
诺顿坎贝尔了解自己。
利己不利他,爱己不爱人。但偏偏这种人又向往纯粹的、可爱的东西,但追寻无果的时候也倒无所谓,毕竟世界不会失去美好就停转,幸福也不会少一个信徒而坍塌。于是现实和困难压不倒他,他只怕茫茫的空和什么都没有的黑暗。
——假若,什么都没有,苦难也没有,那就好像否定了什么的存在。...
#生活式恋综罢辽
#双偶像杂勘
#我流偶像勘:仍然对收获爱意保持真诚相待的心
#2023年的诺顿生日快乐!
有时候的夜晚他会突然惊醒。那些梦里好像什么都没有,只是单纯的把他放置在一片无边的黑色的空间里,什么都没有。
但这才是他最害怕的情景。
诺顿坎贝尔了解自己。
利己不利他,爱己不爱人。但偏偏这种人又向往纯粹的、可爱的东西,但追寻无果的时候也倒无所谓,毕竟世界不会失去美好就停转,幸福也不会少一个信徒而坍塌。于是现实和困难压不倒他,他只怕茫茫的空和什么都没有的黑暗。
——假若,什么都没有,苦难也没有,那就好像否定了什么的存在。
湿漉漉地从梦中脱出,诺顿撑着自己把脚放在地上。真实感在他接触到地面时候回拢,让他稍微的冷静了下来。他顺着光的来线去探寻,在窗帘闭塞的暖光里,突然醒悟大概数个小时之前,他被麦克莫顿拉着睡了一个久违的午觉。
也是莫名其妙的午觉。忙起来了之后,他们就没有机会在正常的时候睡一个正常的觉。
他掀开窗帘,窗外正晃着夕阳,这意味着他居然一觉睡到傍晚。
计划很明显,麦克莫顿的执意睡个午觉的意图也很明显。他甚至路过一次讨论生日会布置的现场,惹的所有人噤声,盯着他的动线。紧接着负责一级保密工作的麦克就靠过来要找他帮一个小忙,把自己从现场带走。但他不戳穿,大家也就当他不知道,还在保持已经心照不宣的神秘感。
昨天来了好多客人,所以今天的晚餐要加倍的热闹。诺顿担心了一下伊莱能不能做好这么一大堆人的食物,思索了一下,决定不管了。因为他想起去年的同一天,还不是那么熟悉的时候,成员们也给他办了一个简陋的生日,录了一个简陋的vlog,他还记得在视频里,随心所欲的人吐槽他怎么连生日都要想太多。
——那就不想了。
诺顿回头,才发现床头柜上有一杯水,包容着大喇喇闯进房间的夕阳,折射着斜射进来的光。
只会是麦克莫顿的手笔。
总是这样的,他总是在最细节的地方能关照到别人。
诺顿拿起杯子,然后不出一秒钟,判断水一定是他亲自泡的,因为麦克莫顿泡柠檬水,总是要再加两颗糖,所以要有更多的,夏天的味道。
「你是不是已经猜到了?所以下了楼就得进入action模式了啊(*^^*)」
柠檬水底下的纸条这么写着。
内敛的人要把所有情绪藏在眼睛里。
但或许是因为,能预见惊喜,但不能预见惊喜的形式。拉开门,就看见一捧花,然后花瓣指引着通向一楼的路,拐弯处,诺顿看见正放最后一片花瓣的麦克一脸局促。
“你的花仙子提前下来了,麦克?”
有人出声调侃。
显然当事人无暇顾及别人的挑逗,瞪大眼睛赶紧上前把人掉了个个儿。然后好像离他最近的听不到一样,压低声音叫其他人快点。
于是路过瞥到的白板上生日计划里送蛋糕的换了一个,本该在自己对面的人站在身侧,而面前出现了盯着蛋糕生怕翻倒的奈布萨贝达。
温馨场面变成了喜剧。
不过大概喜悦的成分一点不少。
伊莱把餐桌布置到了外面,在座位边绕了一圈小彩灯。布景大概有在收官时候好不容易仁慈一回的节目组的赞助,因为打光和摆设都很精致。
诺顿被簇拥着坐到中间,麦克紧随其后,然后偷偷告诉他一会还要放烟花。
“弄这么精致啊。”
“对啊。”麦克去够了一个最中间的烤翅中,侧身给了诺顿,“给某人过生日啊。”
某人笑着又说了声谢谢。
第一支烟花被点着时候,在声色和烟火中间,他一侧身就能捕捉到麦克的灿烂的笑意。
太美好了。他在心里感叹。
麦克莫顿笑着对他做口型,“那会床头柜有杯水看到了?”
他点点头。
“那就好。”麦克的眼睛眯成一条线,他们的小话幡然结束,因为麦克在世界里震耳欲聋地朝着下一簇升起的烟火许愿。
“祝诺顿坎贝尔,永远幸福!”
他仰着头,看烟花迅速爬上天空,在本该黑黢黢地无光夜幕里炸开,变出无数亮眼的星子。
啊……那也祝你,祝所有人幸福。
—end—
但有tbc的论坛体
祝所有人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