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期】雪迟迟
翻到好几年前写的七期,闲着也是闲着(。
HP paro
《雪迟迟》
这年的霍格沃茨迟迟没有下雪。
风照旧刀刮着从脸颊蹭过。唐昊离开宿舍时走得匆忙,没带魔杖,只好敷衍地竖起衣领,往脸上贴了贴。他冲邹远抱怨:“又不下雪又这么冷,这什么破天气!”
邹远和唐昊是同乡,年年开学时一起坐车去9又3/4车站。他们离开的地方四季如春,惯的唐昊险些夭折在霍格沃茨的第一个冬天。好在巫师的保暖咒语实用好学,冬天的雪花晶莹剔透,这才让唐昊逐渐习惯下来。
邹远听到唐昊的抱怨,扭脸冲他乐:“应该快下了吧。前两天徐景熙说的。”
唐昊有些不满:“你听他的?”
邹远说:“他在医疗室帮忙治疗一名气象部工作的巫......
翻到好几年前写的七期,闲着也是闲着(。
HP paro
《雪迟迟》
这年的霍格沃茨迟迟没有下雪。
风照旧刀刮着从脸颊蹭过。唐昊离开宿舍时走得匆忙,没带魔杖,只好敷衍地竖起衣领,往脸上贴了贴。他冲邹远抱怨:“又不下雪又这么冷,这什么破天气!”
邹远和唐昊是同乡,年年开学时一起坐车去9又3/4车站。他们离开的地方四季如春,惯的唐昊险些夭折在霍格沃茨的第一个冬天。好在巫师的保暖咒语实用好学,冬天的雪花晶莹剔透,这才让唐昊逐渐习惯下来。
邹远听到唐昊的抱怨,扭脸冲他乐:“应该快下了吧。前两天徐景熙说的。”
唐昊有些不满:“你听他的?”
邹远说:“他在医疗室帮忙治疗一名气象部工作的巫师时打听来的。”他顿了顿,又给出更有说服力的证据,“而且徐景熙拿他的护树罗锅担保的。”
其实这些年轻人对护树罗锅都不算青睐。这个小家伙其貌不扬,又脆弱无比,他们最多是在课上见到时才闲着无聊碰一碰。但徐景熙对其情有独钟。他的理由很充分,我们是巫师,我们要用魔杖;护树罗锅会保护用于制造魔杖的树木。而且,“这些小东西多可爱啊!”唐昊总觉得最后一点才是主要原因。
但这不妨碍徐景熙用它来佐证自己说辞的准确性。唐昊安心地点点头,说:“那就好。”他嘟嘟囔囔,“不带可着一个人欺负的。”随即又烦起来,“你也是。孙翔要用你的魔杖就给他啊?他给弄坏了你也不让他赔。”
“也花不了多少钱,”邹远说,“而且过几天就可以去霍格莫德了,我打算到时候自己挑一个。让孙翔自己挑的话,鬼知道他会挑出什么来。”
他们正从冷肃的庭院走进长廊,半透明的鬼魂从两人并肩的身体穿过,恶作剧地仰头大笑,呼号着,“鬼也不知道——”离开他们。邹远也有些冷,哆嗦了一下,轻轻地叹气。
前两天的魔咒课上,两个学院的学生两两结组相互练习。格兰芬多的学生是奇数,恰巧把孙翔余出来。邹远有些过意不去——他总会对自己看到的、与自己无关的、糟糕的事情感到抱歉,于是在征得搭档的同意下,把孙翔拉进自己组里,三个人一起练习。
邹远学得很快,倒是孙翔有些不得要领。这位在黑魔法防御课上大出风头的战斗天才在实用咒语的学习上屡屡受挫,邹远不好意思直说,只好假装不熟练,把一道咒语反复练习,等孙翔灵光一闪,锤掌说:“我懂了!你的魔杖比我好用。”
根本没有懂。邹远还想说些什么,孙翔已经熟稔地将魔杖抢过去:“借我用!谢啦!”他呼啦呼啦地挥舞,信心十足地念出咒语。唐昊在一旁分出一只耳朵偷听,正在回想咒语最后一个字的发音,便听见魔杖断裂的声音。
“你笨不笨?这么简单的咒语都能念错。”唐昊嫌弃道。
邹远替他解围:“孙翔没念错。”
唐昊怀疑地看着地上的折成两截的魔杖。
李华说:“他把魔杖打到我身上断了。”
孙翔下手没轻没重,但让李华正好找了借口跑去医疗室,翘掉接下来的历史课。改天邹远和唐昊忘记完成魔药课的作业,于是请假去医疗室照顾受伤的李华。就是现在。
唐昊突然说:“李华受伤得真好。”
邹远说:“确实……”
医疗室的门无声无息地向内滑开,徐景熙用魔杖指挥一叠蓝色的绸带飞过。他看见他们来,见怪不怪地问:“你们来躲哪节课?”
“魔药课。”邹远将围巾挂在门后的衣架上,坐在李华的病床边,好奇地询问,“徐景熙,你选修了什么课?是预言吗?”
李华笑嘻嘻地替他回答:“刚刚袁柏清和刘小别过来说要做义工,问了半天才知道是想逃掉变形课。被徐景熙举报给他们级长赶回去了。”
唐昊惊奇道:“可以啊,徐景熙。你怎么突然硬气起来了。”
徐景熙悄悄地冲他翻白眼:“你说呢。袁柏清留下来照顾李华我就得回去上课了。”
李华哈哈大笑。
邹远和唐昊一致囧了起来。合着你也是来逃课的啊……他们俩对视一眼,没敢说出口,总担心徐景熙开了杀戒后会把自己也赶回课堂。
但这句话可以不说,其他的话总是要说。邹远和徐景熙的性格都偏静,两个人的关系相比较而言也更亲密。因此邹远替他和唐昊询问:“徐景熙,你干嘛呢?装饰医疗室干嘛?”
徐景熙闷闷不乐地回答:“都是因为袁柏清。”他挥一挥魔杖,透明的玻璃反转成华丽的蓝色琉璃窗,冬日的阳光滤进来,一晃一晃,像身处海底看到的流动的光。徐景熙给他们看自己别在胸前的徽章,是拉文克劳的魁地奇球队的队徽。他今年入选魁地奇球队,有些出人意料地成为一名守门员——但实绩不小。在上周与斯莱特林的比赛中,他连防三球由袁柏清击来的鬼飞球,成为当场比赛胜利的关键。两个人平时都会来医疗室帮忙,所以关系也不错;袁柏清在赛后和他找补打趣,口无遮拦地说是因为自己没有全力发挥才让他捡漏。于是徐景熙难得地生了气,单方面宣布两人进入友情破裂的时期。
邹远明白了:“你们俩还没和好啊。草药课上见到袁柏清来着,他还试图偷偷带一盆泡泡豆荚出去。不是给你的吗?”
“是给我的,”徐景熙阴沉着脸说,“他把泡泡豆荚都扔在地板上了,然后趁机去抢我的徽章。你看,有指甲的划痕。”
邹远同情地说:“呃……用什么咒语把这个划痕处理掉吧。”
徐景熙拒绝了。“我要留着它,提醒自己斯莱特林的学生都不怀好意。”他气愤地说,“袁柏清还想把我的徽章变成绿色的。”
“哦,”唐昊说,“所以你才要把医疗室装饰成蓝色的?”
徐景熙重重地点头,得意洋洋地说:“是我们拉文克劳的蓝色。”
邹远说:“你脾气还是太好了。”
唐昊:“总觉得这话由你说出来……”
李华也提醒他:“我们徐景熙可是才向斯莱特林的级长告状,把逃学分子抓回去了。”
徐景熙抓住魔杖的头部,用尾部戳戳李华。他说:“你什么意思啊,我好心留下来照顾你。你想让袁柏清照顾你吗?上次他留下来照顾格兰芬多的级长,走的时候级长伤得更严重了。”
李华说:“你别诓我。”
“被发现的谎言不叫谎言。我没诓你。”
李华:“……”
邹远:“徐景熙,你最近选修的麻瓜研究课在讲哲学吗?还是天文课?”
唐昊:“我跟你打赌,你这么跟孙翔说,他肯定要烦好几天你到底骗没骗他。”
徐景熙对孙翔总是很包容,怜悯地说:“就不要一直抓着一个人欺负了吧。”
“哦,你又被袁柏清欺负了吗?”孙翔突然冒出来。他迎上其他几个人惊诧的眼神,得意地自我夸耀,“历史课上老头讲到巫师出行方式的变化,说到移形换影了。我就跟着试了试。”
邹远一时间难以开口,不知道该嫉妒孙翔的天赋,还是该后悔逃课——现在留课堂里的老师和同学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李华和他想到一起去,倚靠着床头柜,懒懒地“哇哦”一声。
唐昊倒没在意这些,他向来不关注起点的先后。“这有什么,等升年级了迟早会学。”但难免还是觉得孙翔的姿态不顺眼,冷冷地刺他,“没有尸首分离,算你运气好。”
孙翔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笑着使劲点头:“是啊!我也觉得!老头还举了好几个尸首分离的例子,但我一次就行,哈哈!对了,徐景熙,用不用我帮你去揍袁柏清?我现在就可以移形换影到他们休息室。”
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学院互不对付的历史源远流长,虽说近几年来有所缓和,但也难保孙翔在历史课上学到历史后心血来潮。只是孙翔居然也学会了出师有名,徐景熙在心里感慨了一句,问他:“你怎么突然想起来了?”
孙翔回答:“刘小别嘲笑我。”
“那你去揍刘小别啊。”
“干什么!你还帮袁柏清说话!”
“谁帮他说话了!”徐景熙怒,“你快去,不去你不是格兰芬多的人。”
孙翔:“?那我是谁的人?”
徐景熙:“刘小别的人。”
“……”孙翔震惊到宕机,过了半响,才缓缓地吐槽,“你真恶心。”
徐景熙笑:“哈哈,但是好用吧!”
孙翔说完他未竟的话:“你应该去斯莱特林的。”
拉文克劳学生:“……你才是!”
剩下的三个学生都在赫奇帕奇,一时间成为无所事事的局外人。邹远在一开始试图劝架,被唐昊拉下来,以免被误伤。但实际上孙翔与徐景熙吵架拌嘴的功力都不高,吵架翻来覆去只有几句话,针对斯莱特林究竟该接受谁为学生争论不休。
孙翔恼火地说:“那让斯莱特林自己决定!”
徐景熙更大声地反驳回去:“去哪个学院是分院帽提议的!”
“这又没有分院帽!”
“这就有斯莱特林啊?”
“有啊!”孙翔大步走到窗前,猛地拉开窗,气呼呼地甩出食指,指着,“看,林枫!”
林枫:“……徐景熙,请你看我的耳朵。”
徐景熙吵架气短,险些没有缓过来。李华百无聊赖,顺手给他用了一个保持镇静的咒语,同时询问林枫:“你怎么也来了?……哦哦,看你耳朵是吧……我去!你耳朵怎么了?”
林枫的耳朵变成一对茶壶柄,弯弯曲曲的,大如蒲扇。他愁眉苦脸,攀着窗沿翻进来,说:“我们这节是变形课,要练习把老鼠变成一只茶壶。”
徐景熙疑惑地问:“你属鼠吗?”
林枫一愣:“茶壶不是我叔叔。”
徐景熙:“……我说你属相。”
“哦哦,你别往谐音那边凑啊,多容易引起误会。”林枫毫无愧疚地倒打一耙,说,“我不是啊!我跟你一个属相的,忘啦?”
唐昊问:“那你为什么要把自己变成茶壶?”
林枫回答:“这也是我来医疗室的原因。”
李华:“居然不是为了逃课……”
林枫:“呃,那个是不能说的真实原因。”
“okok,”李华配合地拿出魔杖,像模像样地在空中乱舞一通,“一忘皆空。——你到底怎么了?”
林枫也拿出自己的魔杖,交给徐景熙:“我怀疑我的魔杖坏了,它的咒语从尾部发出来了。”
“如果你想知道原因,”徐景熙还给他魔杖,诚恳地说,“上一次我见到这种魔杖,是在孙翔手上。”想了想,又补充描述道,“就是孙翔打到李华那回。李华住进医疗室了,魔杖也坏了。”
“不可能,我去看了。”林枫说,“邹远的魔杖直接断成两截了。”
邹远:“后来孙翔拿胶水把它粘上了。”
唐昊:“反着粘的。”
林枫:“……?孙翔?”
孙翔正坐在一旁,兴奋地等待悬疑剧情的答案揭晓。他热衷看各种悬疑推理,魔药课上也总会嘟囔着意义不明的试剂反应、真相即将揭晓将各种原料放进坩埚。邹远询问过他细枝末节,据说是麻瓜的电视剧里常会出现的一种情节,在细长的玻璃管里添加各种试剂,最后呈现出某种特定的情形,最终确认杀死受害人的嫌疑犯。唐昊觉得流程麻烦,好在孙翔也不指望与他产生共鸣。
他突然被叫住,条件反射地直起后背:“什么事?哦,是不是轮到我出场了?指认杀死魔杖的凶手?”
徐景熙对林枫说:“不是他。”
林枫点头:“我也觉得。”
孙翔直接无视两人的对话,自顾自地猜测:“一定是刘小别。”他有理有据,“你们两个都是斯莱特林的,特别方便他下黑手!”
“我和刘小别又没仇。”
“谁知道呢,刘小别,名字里就带小字,心眼一定也很小。”
“我倒是觉得至今还耿耿于怀的你心眼比较小……”林枫吐槽,同时转过脸去向徐景熙解释,“之前魁地奇比赛里他和小别是找球手,最后抢金色飞贼的时候,你知道,他有时候会说点垃圾话干扰心态。(徐景熙说:我不知道,我又不是找球手。)他就说了一句。”
“哪场啊?”邹远好奇地问。
林枫说:“上学期那场。”
“上学期那场是格兰芬多赢了吧?这样还计较啊。”
孙翔气道:“他说我新染的金头发像煎金蛋!他瞎说!明明是太阳光!”
“没区别吧?”袁柏清推开门,跳进来。他手中的魔杖一挥,医疗室内拉文克劳的装饰便齐齐翻转成深绿色的、斯莱特林的装饰。刘小别跟在他身后,有些不好意思地做口型向孙翔道歉。袁柏清躲开来自徐景熙的咒语,笑嘻嘻地一指窗户,“——我不是还给你留了窗户上的装饰嘛。”
“四周全被斯莱特林包围了。”徐景熙郁闷地说,索性将一部分装饰变成格兰芬多或赫奇帕奇的颜色。
袁柏清没在意。
刘小别跟孙翔搭话:“你还生气啊?平时太开心了吧。”
孙翔莫名其妙:“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开心了。”
刘小别:“不然你至于记上那么久吗?”
孙翔:“……”
唐昊支招:“你说他的耳洞像虫洞。”
孙翔立刻反驳:“你也是卧底。虫洞,美得他!我也可以在一瞬间做到空间上的移动,他的耳洞怎么可能是我。”
刘小别无语:“我也不想把你钉在我耳朵上。但唐昊说的应该是虫子在花瓣上咬出来的那个。”
“哦?是这个吗?那好吧,刘小别,你的耳洞像虫洞。”
袁柏清煽风点火:“孙翔,要是你之前没打岔,他现在应该更生气。”
孙翔看看袁柏清,又看看刘小别:“你生气了啊?”
刘小别:“……你不就是希望我生气吗?”
“我是这么想,但你还是得告诉我,你真生气了啊?”
刘小别推推孙翔的脑袋,有些不耐烦地和他拉开距离,敷衍着说:“是啊,真生气了。”
“那就好,”孙翔说,“你知道就好。下次不能再说我头发像煎蛋。”
“孙翔也很好哄啊……”李华说。
邹远不同意:“我觉得小别没想哄他。”
“那不更证明他好哄了吗。”徐景熙小声说。
袁柏清:“你们在说什么?”
徐景熙:“……”
邹远:“呃,说孙翔性格好……呢。”
袁柏清假装没有听出邹远声音里越发薄弱的底气,笑着说:“邹远性格也很好啊。徐景熙都不理我。”
徐景熙作势举起魔杖。
袁柏清一边躲一边笑。刘小别撇撇嘴,插话进来:“徐景熙,你知道外面下雪了吗?”
“咦!”
“我去!”
徐景熙和袁柏清同时脱口而出。
刘小别嫌弃地说:“下课出来就下了。袁柏清说你拿护树罗锅做担保会下雪了,怕你整天担心护树罗锅的下场,没去吃饭就来医疗室了。”
袁柏清的原话肯定不是那么说的。但是徐景熙决定不去计较他用词的粗糙。
唐昊比他的反应更快,率先跑到窗边,推开蓝色的琉璃窗,大片大片的雪花静静地、缓缓地落在地面上。
一只雪鸮的翅尖拂过积雪,扬起模糊的雪雾,再一次飞上透彻的晴空。
他们一时间都没有说话,沉默地看着雪花穿过蓝色的长廊,落入温暖的室内。徐景熙用魔杖固定出一小处空间的低温,越来越多的雪花飘进来,前仆后继地聚在那寒冷的烛光附近。
“今年的冬天终于来了。”唐昊说。
邹远笑着回应他:“很快能看花了。”
“在那之前——”不知道谁开了个头。
李华翻身跳下病床,和其他人一起争先恐后地往庭院里跑。他们异口同声:
“先去打个雪仗!”
END
一封写给李华的信
致我的朋友,李华:
亲爱的李华,你在明启中学过的还好吗?
亲爱的李华,哦,看在上帝的份上,请原谅我如此无礼的直呼您的姓名,毕竟虽然我们的关系已经如此的亲密,但您的性别对我来说仍像老鼠洞里的兔子般难以知晓。
我亲爱的、胸襟如大海般宽广的朋友啊,相信您不会介意一位迷茫的伙计直呼您的名讳。
还记得吗我的朋友,在我跟着塔利亚女士学英语的时候,我们第一次相遇了。
那年杏花微雨,你说你是李华,正渴望一封来信还解决你遇到的困难,我凝视着这份请求,仿佛看到你焦急迫切的模样。
于是我拿......
致我的朋友,李华:
亲爱的李华,你在明启中学过的还好吗?
亲爱的李华,哦,看在上帝的份上,请原谅我如此无礼的直呼您的姓名,毕竟虽然我们的关系已经如此的亲密,但您的性别对我来说仍像老鼠洞里的兔子般难以知晓。
我亲爱的、胸襟如大海般宽广的朋友啊,相信您不会介意一位迷茫的伙计直呼您的名讳。
还记得吗我的朋友,在我跟着塔利亚女士学英语的时候,我们第一次相遇了。
那年杏花微雨,你说你是李华,正渴望一封来信还解决你遇到的困难,我凝视着这份请求,仿佛看到你焦急迫切的模样。
于是我拿起了布鲁西叔叔的笔,写下了这封信。哦,上帝啊!你能想象到吗?就是这封在垃圾短信站一抓一大把的信,将我们的灵魂联系在一起。我们的未来,友情,羁绊……对,没错!就是羁绊,我简直喜欢透了这个词。哦,抱歉,你知道的,我总是喜欢说这些愚蠢的话。
之后我把这封存着羁绊的信交给了塔利亚女士,让她代为转交。塔利亚细致地读了我的来信,她的眼里泛着诡异的光,我明白,那一定是感动的泪光。
李华,亲爱的李华,虽然当时我无法亲眼见到你收到信后的表情。但我敢用赫尔墨斯的权杖打赌,你一定是热泪盈眶的吧。
时光逐渐流逝,我的老师由塔利亚换成赛琳娜,赛琳娜换成克拉拉,你也升入了明启中学。可你始终没有变,永远是那么忙碌,那么的热心肠。
我亲爱的李华,这些年我为你写了无数封信,我敢用梅林的袜子打赌,每一封信中都有着我最诚挚的祝福与帮助。
我给出在宿舍生活的建议,提供着校园网站的构思,也在你为如何竞选班委而烦恼时为你解忧……
当克拉拉皱眉,深沉地凝视着我的信件的时候,她也在为我们的友谊而感动吧。
但是朋友,你的疑问越来越多,要求越来越高,是的“要求”,请原谅我用这个严厉的词。但我并不会介意这些,因为我们是朋友,是这世界上最紧密的两个灵魂,我乐意为你写信。
于是我日日夜夜,不知疲倦的写着,但就在昨天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我突然发现了一个震惊的事实∶ 你好像从来没有给我回过信!
难道我们的友情与羁绊都是我的一厢情愿吗?我亲爱的笔友李华,在你查看我来信的三十秒,你是在为我们的友情而感动,还是仅仅把我当成一个免费的chatGPT呢?
再见了李华,我今晚就要远航,请不要为我担心,我有您的良心与面皮组成的快乐小桨。
最后,我的朋友,李华。如果您还把我当成朋友,或者说把我当过朋友的话,请你抬起你那像太阳下的鲶鱼般懒惰的手,给我写一封回信。否则,这个任劳任怨的,廉价的老伙计便会离你而去了。
你真诚的,
xx
(回礼是文章由来)
小段子
1.“干吗摆出这种表情?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吴雪峰像以往一样笑了笑,随手将名剑“云水”往腰上的松木鞘里一别,从刚开始就没换过的旧道袍洗到微微泛白,好似当年苏沐秋叩山求道所见的那个闲散道人,“我终究还是道门中人,参与俗事太多,不利心性。你们以后有空可以来罗浮山做客,我取上好的漆菊泡茶招待。”薛明凯眼睛一热,刚想说什么,却又收住了。沉默着看着那个人的背影,摇手走远。风中依稀好似传来歌声,似笑似歌,似乐似吟。漆黑的天幕下,最终只剩下薛明凯一个人,萧萧洛水东去,余无他响。
2.“就你小子想当天下第一剑客?” 魏琛撇一眼被方世镜绑在桩子上的小鬼头,哈哈大笑,“老子还真拭目以待啊!”说着,随手将佩刀...
1.“干吗摆出这种表情?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吴雪峰像以往一样笑了笑,随手将名剑“云水”往腰上的松木鞘里一别,从刚开始就没换过的旧道袍洗到微微泛白,好似当年苏沐秋叩山求道所见的那个闲散道人,“我终究还是道门中人,参与俗事太多,不利心性。你们以后有空可以来罗浮山做客,我取上好的漆菊泡茶招待。”薛明凯眼睛一热,刚想说什么,却又收住了。沉默着看着那个人的背影,摇手走远。风中依稀好似传来歌声,似笑似歌,似乐似吟。漆黑的天幕下,最终只剩下薛明凯一个人,萧萧洛水东去,余无他响。
2.“就你小子想当天下第一剑客?” 魏琛撇一眼被方世镜绑在桩子上的小鬼头,哈哈大笑,“老子还真拭目以待啊!”说着,随手将佩刀拔了出来,黄少天不知他什么心思,只当眼前这人非匪即盗,他自己又行动受阻,看见魏琛猛然(指漫不经心)抽刀,连脸都吓白了。咬了咬牙,闭上了眼,只感觉耳畔劲风掠过,身上关节处的滞涩感突然消失。方世镜捆了六十四匝的麻绳断成一截截的,脸上稍微有点凉。
是亮晶晶的不明液体。
………………
“……小鬼,你怎么哭了?”
“……我没哭……我没哭!”
3.尽管天下咸服“斗神” 一杆却邪之威,但是这不代表其他高手便不值一提。尤其是季冷,论天下杀伐之道,无人能出其右。在他手里,仿佛连杀人都是一种艺术,带有一种目的性,一种一定要赢的、纯粹的胜负欲。也许是以前的杀手生活给他带来了这样的战斗风格,但连韩文清都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天才,杀人的天才。
场上光影交错,季冷双刀,对手是一杆单刃戟。长短双刀本来是配合不利的缺点,单手长戟在近身战中能占更大优势,但“”一寸长一寸强了”在季冷面前便是笑话。
因为他快到了你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短刀“仲寒”刀锋一沉,左腕翻转,他用胳膊的护甲和刀脊生生卡住了刃口!
持戟士见势不妙,大吼一声,使尽全身气力往下一压。
血光飞溅。
声音被死死卡在喉咙中,掉落在地上的头,脸庞上还带着一丝用尽全力的狰狞。
在他用力之前,季冷已经摸到长刀了。
高下立显。
4.烟雨楼主楼的装修很有那么一些江南的风味。李华缓步拾阶而上,远远的望见当今的楼主坐在
小茶几旁边,旁边疏落的梅花,全部谢了,雪一样的花瓣落在桌面上。李华默然,他知道张新杰的消息,但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好像连时光都浸透了一点化不开的悲凉,他只感到遥远,遥远到不可预估,不可相容。
【脑洞】洛洛从大学姐的挂饰上了解了到被下架的老版机战王(大量原创人物出现预警)
晶晶邀请洛洛爬山,有很多哥哥姐姐同行。
洛洛摔伤,认识了好心扶他下山的强壮大学姐。他俩就聊起来了,大学姐想他介绍自己的登山🧗♀️装备,洛洛却看中了一个老旧的迷你直升机挂饰,它似乎裂开的,不他变形了!
“话说学姐,这是什么啊?”洛洛问。
另一个更年轻的短发女生回答:“这个啊,是我们原来很爱的一款游戏的周边,《机甲出征记》,游戏已经停服了。”
(bgm紧张起来)
学姐回答:“对了李华,我好像听说过,这个游戏现在换皮改名再售了,叫…机战王?...
晶晶邀请洛洛爬山,有很多哥哥姐姐同行。
洛洛摔伤,认识了好心扶他下山的强壮大学姐。他俩就聊起来了,大学姐想他介绍自己的登山🧗♀️装备,洛洛却看中了一个老旧的迷你直升机挂饰,它似乎裂开的,不他变形了!
“话说学姐,这是什么啊?”洛洛问。
另一个更年轻的短发女生回答:“这个啊,是我们原来很爱的一款游戏的周边,《机甲出征记》,游戏已经停服了。”
(bgm紧张起来)
学姐回答:“对了李华,我好像听说过,这个游戏现在换皮改名再售了,叫…机战王?”
对洛洛而言,游戏停服改名都不是新鲜事,而是历史。他只是恍然大悟:‘原来短发小姐姐叫李华,很熟悉的名字。’
晚饭,晶晶打趣说,洛洛太缺乏锻炼了,爬个山都能摔成这样。
伤者的注意力却都在老版机战王的停服原因上,洛洛企图引出话题:“那个小姐姐叫李华哎。”他这么说,因为《机甲出征记》最后一场大战的冠军,就叫李华。
较远的餐桌李华在跟几个洛洛的学哥学姐畅快聊天
“嗨呀,这是个常见名,你咋不说高中语文老师叫张伟呢?”
“噗嗤哈哈”洛洛笑了,但恼于晶晶没有get到他的意思,就直接说:“那位李华学姐也玩老版本机战王哦,并且挺了解它的历史的哦~你不觉得,她的名字、游戏精力、年龄,都与那位叫李华的冠军高度重合吗?”还神秘兮兮地像晶晶挑挑眉。
晶晶先是低头沉默,没有回答,再是一拍桌子站起:“在别人背后议论纷纷算什么本事,好奇就光明正大的提问,又不冒犯。”
她走到李华身边礼貌的提问:“hi学姐,我和王佳洛都是机战王的忠实玩家,但我们都没玩过《机甲出征记》,听说您……”
然后,李华把相关话题都聊了聊。
老版机战王停服——因为有一名玩家(化名小于)变成植物人了。可他受伤的原因是触电,设备不安全的话,明明玩什么电子游戏都会触电啊?怪某款游戏,不是很可笑吗?
李华解释:“《机甲出征记》有特殊机制,官方为了游戏体验,在控制器里加了很多抖动效果。于蝉辉一边给控制手柄充电,一边打比赛,就出触电了……当然他的游戏ID从未被公布过,我在现实里认识他,也不知道他的游戏昵称。”
洛洛感慨,还是现在的电脑手机安全啊!以前的游戏特供操作器确实又花里胡哨又不方便携带,安全隐患还大……
从老玩家口中,晶洛二人又得到好多八卦。比如冲击波的模型老师出BUG,变成风靡一时的表情包;暴龙神被誉为‘千年龙井’。再比如,A辉曾经是圈内最火的CP,后来被李华的一对cp超越,李华才是最稳定的美帝中的一方。
至于A,他在国外混得风生水起。反倒是于蝉辉没什么人关心了。
“李华学姐啊,既然你那么久不玩游戏了,是不是已经忘掉账户和密码了?”
“那倒没有。”
洛洛却这样说:“那您可以把您的号,借我们玩玩吗?”
“哎?”晶晶也差异地看向洛洛。
“我有下载破解版,”洛洛从背包里掏出一个U盘,“但一半须要登录账户才能使用。而我们的机战王账号是新版本的,登不上旧版网站……”
李华
李在溪和刘宪华的第一次相遇是在好声音里。虽然遇见是第一次,但是李在溪很早之前就知道刘宪华了。
在网络上,他看着那位在钢琴上舞动的黄发少年,很震惊这首火遍全球的歌曲是这么一位年轻的爱豆作出的,从那以后,他好像迷上了刘宪华,一直在网上寻找他的视频,除了一些高光的舞台,他还看到了刘宪华有趣搞笑的一面,好像这个男生很擅长替人解围,回到向往的一次,他三两下就吹响了彭昱畅以为坏了的萨克斯,彭昱畅一脸震惊,接着又自己拿着试了试,发现怎么也吹不响,似乎是有点尴尬,挠头笑着,刘宪华看到了,就说其实自己在高中上学过,然后弹幕上就有人说他其实高中学的是架子鼓,第一次摸萨克斯其实是在真男里面,结果也是第一次...
李在溪和刘宪华的第一次相遇是在好声音里。虽然遇见是第一次,但是李在溪很早之前就知道刘宪华了。
在网络上,他看着那位在钢琴上舞动的黄发少年,很震惊这首火遍全球的歌曲是这么一位年轻的爱豆作出的,从那以后,他好像迷上了刘宪华,一直在网上寻找他的视频,除了一些高光的舞台,他还看到了刘宪华有趣搞笑的一面,好像这个男生很擅长替人解围,回到向往的一次,他三两下就吹响了彭昱畅以为坏了的萨克斯,彭昱畅一脸震惊,接着又自己拿着试了试,发现怎么也吹不响,似乎是有点尴尬,挠头笑着,刘宪华看到了,就说其实自己在高中上学过,然后弹幕上就有人说他其实高中学的是架子鼓,第一次摸萨克斯其实是在真男里面,结果也是第一次就吹响了,李在溪看到了,心想改天一定要去看下真正的男人,接下来刘宪华就告诉彭昱畅萨克斯的吹法,果不其然响了。类似的情况有很多,当大家都很尴尬时,他也是第一个跳出来活跃气氛的人。
看下去,李在溪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比刘宪华还完美的人了,又会唱歌跳舞,也会许多乐器,还会滑雪,跳远这样多的运动,人也很幽默,人也长得好看,如果有机会,他真的很想去刘宪华的演唱会一次,看看这个男生的现场到底是怎样的,结果还没等到自己去看刘宪华,好声音的录制消息就传出来了,他想起来之前就报了名,准备自己在家多练练,好让在台上的那一天状态达到max。
结果他往下一滑,看到了自己经常看的人出现在导师名单里,哎,他也来参加节目了?还当了导师,想到自己七月份就可以看到刘宪华了,不得不说,心里还是有些激动的,希望到时候可以好好表现,看能不能得到他的认可。就这样,等到了节目录制的时候。
来到现场,李在溪发现这里有很多唱功很棒的选手,来自世界各地,只为争得那寥寥无几的珍贵席位,李在溪觉得自己根本不在怕的,就是有自信,所以他在初舞台上搬出了自己的原创歌曲,拿起麦克的那一刻,他心里想着是搏一搏,登上舞台后,看着近在眼前的导师位,他按捺下心里的激动。
默默地等待伴奏,数着拍子,开嗓的那一刻,他慢慢地也进入了状态,其实私下里,他很爱写歌,在家里,在车上,都会情不自禁地哼上几句,也会录上突发奇想的旋律,回家后再进行创作,就这样,他唱的越来越有节奏,一曲作罢,他抬头看到了自己经常浏览的人对着自己肯定地点头,首先是潘玮柏的发言,还没等两位导师转过来,就说很喜欢自己,想让其加入他的战队,他余光看到刘宪华说不上话,故意开口向潘玮柏说道自己很喜欢说唱,想跟其交流下技巧,果不其然,瞟见了那人坐立不安的样子 好像在担心自己会被抢走,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真的挺可爱,时不时看过来有点担心的目光,他全当看不到,继续说着自己的长篇大论,见状,刘宪华着急地问自己编曲,一听说自己写歌经常在车上写,他急忙打断自己的话,说他也会经常在车上写作,录音棚什么的也会装在车上,激动地站起来,甚至看到连灯光都追不上他,李在溪想着这人似乎是对自己真的很喜欢,一直想办法,生怕自己被潘玮柏抢走,其实刘宪华以为李在溪不会选自己了,因为之前一直在跟潘玮柏做互动,自己的拉人好像也有点勉强,其实他是没有信心把人纳入自己战队的,不过没想到,反转来了,他竟然选择了我,说实话,真的很开心,看到人向自己走来,激动地抱住了他,不过就是身高还是有点差的,自己得抬头看着李在溪。李在溪觉得自己选对了人,单单是唱歌时交汇的一个眼神,就能确定刘宪华是自己想要的人,他压下心底的雀跃,抱住了刘宪华,近距离看着,他脸上没有一点瑕疵,很难想象这是三十几的人,皮肤还是光滑有弹性的感觉,让人很想上手摸一摸,感受触感,甚至低头看去,锁骨都泛着粉红,身上也是一片雪白。
走下台,他还是难掩激动,实在是没想到刘宪华会认可自己,还着急地拉拢自己。
到晚上了,大家都下班了,不过我还没有离开,在后台等着,看到人来了,我上前去打招呼,刘宪华抬起脸来有点丧地回了声,挂着勉强的笑容,是很累的感觉,我说宪华导师,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手也扶了上去,他顺势卸了一些力压在自己身上,闷闷地回道,嗯,头有点晕,可能是吹了风吧,谢谢你让我靠了会儿。
我看着人这么累,也没说什么,腾手出来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的温度,急忙说宪华导师,你发烧了,需要我去买点药吗?他有点懵的抬头看着我,说着自己没事,然后窝到沙发上,躺了会儿,就准备出去,我急忙上前说宪华导师,回去记得喝药,然后人说了声谢谢,走了出去。
第二天看手机发现他录制结束后,本身要上车,看到粉丝们那么晚还在等着他,就下车去见粉丝们,拿起一个粉丝的手机拍了个和所有人合照的视频,然后让她把视频分享给大家,底下都说着这是他的基操,什么类似宠粉的行为还有很多,我看着有点心疼,明明这个人对粉丝们这么好,却还是被黑,全是因为有些节目给他搞剧本,让他戴上了花心公子的帽子,其实后来看到很多视频,才发现了他只是对男女老少都很热情,可有些节目组却只剪出了他对女生好的片段,误导群众,他其实真的是个很好的人,在真正的男人里,知道自己镜头多后,就一直照顾后辈,为的就是给别人多一点镜头,还记得陆星材那时候很青涩,遇到了刘宪华却像个大哥哥一样保护着他,知道他害怕虫子,自己窝在洞穴的外侧,这么好的人被别人喜欢很正常啊。可总有人因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讨厌他,想到这李在溪气愤的反驳一些黑子们,试图为刘宪华争辩着什么。
就这样空闲时间看看刘宪华的资讯,一周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再去好声音的时候,没想到这次需要对决了,看到周华健老师说那个人是他见过这么多个里面最会说唱的了,我有点按捺不住心中的挑战欲望,对方还是刘宪华转身的人,所以等到让他挑选对手的环节时,我毅然地站了出来,其他导师都说我是条汉子,只有刘宪华一脸担心地看着我,仿佛是没想到我会站出来,是觉得我不会赢吗?我要证明给你看。对手一脸赞赏地看着我,明白我的心思仿佛似的,我们唱完歌后,却没想到结果不是我想的那样,刘宪华选择了他,竟然是因为很多观众不认可他,如果他也不认可那个人,就没人支持了,我虽然有点不服,但是还是压下了心中的失望,想着自己可能就止步于此了,毕竟选择自己的人不多,最后十秒钟的时候,我看到刘宪华疯狂地向其他三位导师使眼色,很希望自己被选走,我心里的失望好像淡了些,原来他不是想让我走的,不过选择已然做出,我是不会退缩的,如果有人选择我,就让我继续在其他队伍看着你吧!
最后潘玮柏选了我,又是一场对决来临,这次我胜利了,我看着刘宪华按捺不住地开心,脸上沉重的表情也有了缓和,突然觉得,其实不在他的队伍也没事,我一样能看到他,Henry,将来我们一定会再次遇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