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砖 (唐,已完结,起点)
作者:孑与2
连载平台:起点
连载状态:已完结
简介:
云烨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超级恋家的人,哪怕把自己放在火星,也会绑架火星人让他们送自己地球。而贞观二年的自己如何才能回到公元两千一零年?
整个大唐就是一个巨大的坑,李二坑他,李承乾坑他,程咬金坑他,牛魔王坑他,就连一代贤后长孙皇后也坑他。大唐朝野无好人啊!日子还要过,上有白发苍苍的祖母要孝敬,下有八个妹妹要嫁妆。身为高级贵族的云烨感觉鸭梨山大。
男频文,挺好看的,有改编的电视剧。
作者:孑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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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状态:已完结
简介:
云烨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超级恋家的人,哪怕把自己放在火星,也会绑架火星人让他们送自己地球。而贞观二年的自己如何才能回到公元两千一零年?
整个大唐就是一个巨大的坑,李二坑他,李承乾坑他,程咬金坑他,牛魔王坑他,就连一代贤后长孙皇后也坑他。大唐朝野无好人啊!日子还要过,上有白发苍苍的祖母要孝敬,下有八个妹妹要嫁妆。身为高级贵族的云烨感觉鸭梨山大。
男频文,挺好看的,有改编的电视剧。
邀柔【乙】
【◎皇帝将遗忘种在西楼。
■旧文存档。
■少年读《梦粱录》与《风筝误》,应该是这两本,多的我也不太记得了。】
自我得佛来,所经诸劫数。
无量百千万,亿载阿僧祇。
常说法教化,无数亿众生。
令入于佛道,尔来无量劫。
为度众生故,方便现涅槃。
而实不灭度,常住此说法。
皇后曾经从阑干走过,她的裙上有黯淡的花,那看起来很像温柔沉默的水流,可这是她不曾在意的。她走得不快,她的身体不足以让她健康地活泼起来。有时候她就安静地独坐着,从半梦半醒中听到孩子稚锐的嗓音。
高明,青雀。
她想起来孩子小的时候,多么的柔软可爱。良人很爱他们,他有孔武有力的双臂,能将孩子们一并抱起来,...
【◎皇帝将遗忘种在西楼。
■旧文存档。
■少年读《梦粱录》与《风筝误》,应该是这两本,多的我也不太记得了。】
自我得佛来,所经诸劫数。
无量百千万,亿载阿僧祇。
常说法教化,无数亿众生。
令入于佛道,尔来无量劫。
为度众生故,方便现涅槃。
而实不灭度,常住此说法。
皇后曾经从阑干走过,她的裙上有黯淡的花,那看起来很像温柔沉默的水流,可这是她不曾在意的。她走得不快,她的身体不足以让她健康地活泼起来。有时候她就安静地独坐着,从半梦半醒中听到孩子稚锐的嗓音。
高明,青雀。
她想起来孩子小的时候,多么的柔软可爱。良人很爱他们,他有孔武有力的双臂,能将孩子们一并抱起来,他凑在耳畔可人的说话,让妇人的鬓发都湿热了。她记得王府上圆日拨弄新树的光影粼粼,那是很美丽的,不过她不能久坐,侍女来恭敬地说道请她,说烹好了茶与乳,就放在院中了。
孩子贪恋甜蜜与温情,他们肆意地挥霍着,这让王妃很担忧。她尝试教他一点《尔雅》,他很快就习得了,这让她像个孩子一样雀跃起来,他们是那样的聪敏骄傲,叫人爱怜。
她一定不是孩子们刚一出生就爱他们。冬日里的长安冷极了,母亲温柔地坐在几前,最开始是孩子的依恋,这是他们依偎她,他们需要她。
那就爱吧,都说了这是爱以后的事情。皇后抬眼就看见了皇帝,君王视若无睹的一般,他高高坐在空洞与尊贵之上,她久久地凝视他,许久不见皇帝动作。终于她上前去,她要用手轻轻拍打他宽阔的肩背,用额头轻抵他的颈颌,用语言抚慰他用身心接纳他——呀。
手触碰到良人的片刻,皇后愣住了。
她最后想起来,自己冰冷的躯体,血液与心跳僵硬了,很久以前她就离开君王了。她早就失去了爱的能力与炽热,她想起来这件事也并不难过。皇后低头附在皇帝身侧,他早年打猎、杀贼,胸口涌动着灼热的血。她俯下身来,静静地听了一夜涌动的沧海,千种波涛。
李承乾六世孙女,李厥五世孙女李氏墓志
唐故隴西李夫人墓誌
夫前諸道鹽鐵巡官朝議郎試大理司直兼殿中侍御史孤子嚴愈撰并書
夫人六代祖太宗皇帝太子諱承乾,時爲奸臣所構,遷房陵。至玄宗皇帝封恒山王,後以犯穆宗皇帝廟諱,徙封常山王。
高祖昶,皇漢州刺史。
曾祖澤,皇河南府長水縣令。
祖愜,皇京兆府兵曹參軍。
父立則,檢校戶部員外郎、兼侍御史、賜緋魚袋。累代端範,文雅所歸。諒直推心,人之儀表。
愈望風京洛,婚媾十年。逝水驚波,存殁俄變。夫人著性純厚,沖和温恭。以□樂爲度,以詩書爲言。聰惠資□,仁義藴心。莊生有言,彭殤等壽。泉沉美玉,家闕婦儀。愈身□罪逆,煢疚內纏。神理未誅,殘生見禍。
一女七歲,一子四年。罷戲夕啼,不出戶牖,視...
唐故隴西李夫人墓誌
夫前諸道鹽鐵巡官朝議郎試大理司直兼殿中侍御史孤子嚴愈撰并書
夫人六代祖太宗皇帝太子諱承乾,時爲奸臣所構,遷房陵。至玄宗皇帝封恒山王,後以犯穆宗皇帝廟諱,徙封常山王。
高祖昶,皇漢州刺史。
曾祖澤,皇河南府長水縣令。
祖愜,皇京兆府兵曹參軍。
父立則,檢校戶部員外郎、兼侍御史、賜緋魚袋。累代端範,文雅所歸。諒直推心,人之儀表。
愈望風京洛,婚媾十年。逝水驚波,存殁俄變。夫人著性純厚,沖和温恭。以□樂爲度,以詩書爲言。聰惠資□,仁義藴心。莊生有言,彭殤等壽。泉沉美玉,家闕婦儀。愈身□罪逆,煢疚內纏。神理未誅,殘生見禍。
一女七歲,一子四年。罷戲夕啼,不出戶牖,視之歎咽。心魂若飛。
大和八年八月一日,夫人以疾殁於長安宣平里私第,享年二十六。後凡九十日,封壙於都門之外,鳳栖之原。愈抽毫涕咽,疏其事實。剋石書之,永記陵谷。其銘云:
懸天賦命,倚伏難量。僶俛令儀,年何不長。過隙流影,銜恨徒傷。如瞽忘視,如川無梁。皇都之南,鳳栖高崗。寒郊寂寂,下泉茫茫。風□月慘,灑淚橫裳。明晦永隔,返魂無香。
李位墓志(李承乾玄孙,李象曾孙)
唐故邕管经略招讨等使朝散大夫持节都督邕州诸军事守邕州刺史兼御史中丞赐紫金鱼袋李公墓志铭(并序)
公讳某,字某,实惟文皇帝之元孙。
别子曰承乾,为皇太子,以藩爱逼夺,危栗致祸,后封恒山,为愍王,赠荆州大都督。
继别曰象,蕲春郡太守,赠越州大都督,封郇国公。
大宗曰玼,太子詹事,赠秘书监。
生廙,尚书节约左丞。凡四代,有土田,居贵仕。公丕承之,以率南服,克荷天庥,继有功德。
公始以通经入崇文馆,登有司第,选同州参军,入佐金吾卫,进太仆主簿,参引大驾。府移为左右神策行营兵马节度,以为推官。拜监察御史,赐绯鱼袋。凡二使,其率皆范司空希朝。进殿中侍御史湖南都团练判官。以宽通简大,...
唐故邕管经略招讨等使朝散大夫持节都督邕州诸军事守邕州刺史兼御史中丞赐紫金鱼袋李公墓志铭(并序)
公讳某,字某,实惟文皇帝之元孙。
别子曰承乾,为皇太子,以藩爱逼夺,危栗致祸,后封恒山,为愍王,赠荆州大都督。
继别曰象,蕲春郡太守,赠越州大都督,封郇国公。
大宗曰玼,太子詹事,赠秘书监。
生廙,尚书节约左丞。凡四代,有土田,居贵仕。公丕承之,以率南服,克荷天庥,继有功德。
公始以通经入崇文馆,登有司第,选同州参军,入佐金吾卫,进太仆主簿,参引大驾。府移为左右神策行营兵马节度,以为推官。拜监察御史,赐绯鱼袋。凡二使,其率皆范司空希朝。进殿中侍御史湖南都团练判官。以宽通简大,辅治得中道,府迁主后事。师人爱慕,欲以贞元故事为请。公恐惧抑留,复从浙东为都团练副使。转侍御史。又徙浙西,如其职,加著作郎。凡三使,其率皆薛大夫苹。刺岳、信二州,得刘向秘书,以能卒化黄白,日召徒试术,为仇家上变。就鞫无事,敕答杀告者,犹降建州司马。陟刺泉州,会乌犭许夷刺杀郡吏,殴缚农民,诏以公都督邕州兼御史中丞,赐紫金鱼袋,为经略招讨使。既至,则弓橐甲,去斥候,禁部内无敢以贼名,使得自氵濯。诸酋长咸顿首送款,放虏获输税奉贡,愿比内郡人,遣子吏都督所。人复耕稼,无有威刑。居五月顷,有黑螭鼓江流,坏北岸,直城南门,覆船杀人然后去。父老泣曰:“吾公其殆矣!”尝合汞流黄丹砂为紫丹,能入火不动,以为神,服之且十年。然卒以是病,暴下赤黑,”数日薨。
实元和十三年六月十五日,年五十七。僚宰庀事,有缇五两,无金银泉贝,几不克敛。夷人号呼致币归。以明年月日葬,其穆长安西南高阳原上。
夫人陈氏,先公十五年殁。父昙,亦都督邕州终。
孤孟舆,愿且文。亚曰仲权,次曰季谋,年自九岁以下。有两婿,博陵崔行检俭,劲峭有立志;荥阳郑师贞,敏捷能群,皆闻名。铭曰:
文浚维祥,实亘实延。冢谗不嗣,宗以支传。郇公克庸,詹事继贤。左丞,惟道之宣。公宽且惠,以教则顺。五参戎政,二佩郡印。师欢民爱,克怀以信。讠皮辞告讪,卒白其讯。乌犭许猖狂,盗海剽山。帝命平南,逖彼群蛮。虎龙煌煌,英荡是将。舟之金玉,以为公服。公既莅止,告以文理。推义赴仁,弓服矢,辟是垣垒,完其父子。复我邦赋,弛予卒士,貌不功矜,情不伐喜。蛮人涕怀,投刃以俟。方底成绩!虫孽告妖。悍石构灾,升屋而号。椎{髟介}卉裳,来赙来观。无々无鳞原,之显魂。松柏芊芊,封域安安。代有高坟,尧文之孙。
李沖墓志(李承乾五世孙,李象玄孙)
李沖,李承乾五代孙,李象玄孙,李玼曾孙,李廙孙,李位儿子:
唐故鄉貢進士隴西李公墓誌銘并序
鄉貢進士河南獨孤?撰
公諱沖,字大受,有唐太宗文皇帝之子常山王承乾之五代孫,
右武衛大將軍玼之曾孫,
尚書左丞廙之孫,
邕州經略使位之子也。自常山之後,累世勳德茂行,詳于國史。公幼而遜悌,長而肅敬,事父母昆弟,人無間言。以祖父之門蔭,早有宦緒。以爲郡邑陪吏,不足以光揚宗戚,
遂斡弃調選,應進士舉,讀書著文,皆蹈聖人之闑。有司未達,比不中第,窘寓京師。既久,遂萍游諸侯。何其天道難忱,殲我良士,
大龢三年八月卅日,卒于慶州之公館,享年卌二。
娶范陽盧氏,生一子而方小,家于江陵,未逮奔喪之禮...
李沖,李承乾五代孙,李象玄孙,李玼曾孙,李廙孙,李位儿子:
唐故鄉貢進士隴西李公墓誌銘并序
鄉貢進士河南獨孤?撰
公諱沖,字大受,有唐太宗文皇帝之子常山王承乾之五代孫,
右武衛大將軍玼之曾孫,
尚書左丞廙之孫,
邕州經略使位之子也。自常山之後,累世勳德茂行,詳于國史。公幼而遜悌,長而肅敬,事父母昆弟,人無間言。以祖父之門蔭,早有宦緒。以爲郡邑陪吏,不足以光揚宗戚,
遂斡弃調選,應進士舉,讀書著文,皆蹈聖人之闑。有司未達,比不中第,窘寓京師。既久,遂萍游諸侯。何其天道難忱,殲我良士,
大龢三年八月卅日,卒于慶州之公館,享年卌二。
娶范陽盧氏,生一子而方小,家于江陵,未逮奔喪之禮。以其年十一月五日,
從父昆弟命其傭僕,將其柩歸祔于京兆祝村先塋之北隅,禮也。始訃之至,凡在姻族朋執,罔不慟焉。咸謂先民福善之言,於斯何謬歟!恐千万歲,丘岸圮廢,人孰我知,令德昧然,與冥寞者同見悽於後代,悲夫!遂刻石而誌之。銘曰:
夭壽者,天之分也;善惡者,人之行也。宜善福耶,宜惡咎耶,孰反是而爲耶?噫!跖也眉壽,回也早死。天高冥冥,孰責其理。
再從弟前潭州湘鄉縣丞咸書
李液(李承乾与苏妃曾孙,李厥与王憍梵孙子)
撰此志时署弟,朝议郎,前行同州司田参军怀撰
唐故朝散大夫行河南府寿安县令李公志铭并序
公讳液,字德润。曾祖承乾,皇太子,赠恒山王。祖厥,皇青州刺史。父昶,皇汉州刺史。公即次子。外祖郭袭珪,皇邯郸县令。公孝行克闻,礼经尤著,在官六任。任泗水县令,府司名闻,改寿安县令。以优资考,叙朝散大夫。其年,安禄山悖逆。公以其亲老陷在贼庭,非害于中桥南,春秋卅有九。
其时,天地无色,鸟兽悲鸣。天兵一扫,克复两都,恩命追赠卫尉卿,兼赐缯彩。公昆季六年,兄泽、弟怀、慎、浑、懄。公娶荥阳郑孝式女,孀居入通,行清高脱。今·年三月五日,倾逝,法葬于龙门西原。公无子,有女三人:长女适南阳邓承裕...
撰此志时署弟,朝议郎,前行同州司田参军怀撰
唐故朝散大夫行河南府寿安县令李公志铭并序
公讳液,字德润。曾祖承乾,皇太子,赠恒山王。祖厥,皇青州刺史。父昶,皇汉州刺史。公即次子。外祖郭袭珪,皇邯郸县令。公孝行克闻,礼经尤著,在官六任。任泗水县令,府司名闻,改寿安县令。以优资考,叙朝散大夫。其年,安禄山悖逆。公以其亲老陷在贼庭,非害于中桥南,春秋卅有九。
其时,天地无色,鸟兽悲鸣。天兵一扫,克复两都,恩命追赠卫尉卿,兼赐缯彩。公昆季六年,兄泽、弟怀、慎、浑、懄。公娶荥阳郑孝式女,孀居入通,行清高脱。今·年三月五日,倾逝,法葬于龙门西原。公无子,有女三人:长女适南阳邓承裕,去年十月三日终恒州长史。次女适太原郭弼,任太子洗马。次女早亡,小女出家。日月有时,与其葬礼。以大历十三年十二月十八日,葬于河南府偃师县亳邑乡北原。主丧无子,迁厝缺妻。岿然孤坟,行路流渧。哀寒情绝,笔不能书。词云:
事有所准,唯命不度。存昔福连,殁后何薄。作祸逾纪,星霜如昨。回榇无依,孤魂何托。令卜兆兮成坟陇,原神理兮永安寐。临穴兮扣棺,泣血兮如泪。
王憍梵墓志(李厥妻子,李承乾与苏妃儿媳妇)
大唐故太子承乾第三息故妻王夫人墓志铭并序
夫人讳憍梵,琅琊临沂人也,姓王氏。门传绂冕,族茂珪璋。伊水凝华,轩丘表庆。彤义汉室,轨范晋朝。累代通荣,奕叶昭茂。
曾祖环,朝散大夫,宕州司马。燮赞称美,渐化六条;辅政驰芳,德资千里。
祖处义,青州司户参军。惟孝惟忠,克歧克嶷。艺能高擅,学业遐彰。
父守礼,黔州参军。性禀仁恕,行穆谦和。廉慎在躬,恪恭莅职。庭言式著,玉树滋欢。闺义爰施,明珠益庆。母卢氏,高门有口,峻阀垂芳。淑美因心,婉嫟成性。百行斯烈,女则延祥。四德具扬,母仪昭誉。
夫人柔明表性,懿范扬辉,孝实天经,恭惟物轨。色养之道,朝夕无违。温清之仪,寝兴靡替。有行斯及,嬿婉贻欢。箕扫爰...
大唐故太子承乾第三息故妻王夫人墓志铭并序
夫人讳憍梵,琅琊临沂人也,姓王氏。门传绂冕,族茂珪璋。伊水凝华,轩丘表庆。彤义汉室,轨范晋朝。累代通荣,奕叶昭茂。
曾祖环,朝散大夫,宕州司马。燮赞称美,渐化六条;辅政驰芳,德资千里。
祖处义,青州司户参军。惟孝惟忠,克歧克嶷。艺能高擅,学业遐彰。
父守礼,黔州参军。性禀仁恕,行穆谦和。廉慎在躬,恪恭莅职。庭言式著,玉树滋欢。闺义爰施,明珠益庆。母卢氏,高门有口,峻阀垂芳。淑美因心,婉嫟成性。百行斯烈,女则延祥。四德具扬,母仪昭誉。
夫人柔明表性,懿范扬辉,孝实天经,恭惟物轨。色养之道,朝夕无违。温清之仪,寝兴靡替。有行斯及,嬿婉贻欢。箕扫爰修,如宝在敬。两门流庆,口远驰声。缱绻绸缪,亟淹年祀。幽朋澄性,恬淡怡神。载阅诗书,爰披子史。优哉妇德,匡美克谐。至矣女师,劝善惟励。戒申曹氏,训洽孟门。造次必由义方,动静讵乖彝典。优游邱第,契阔藩闱,寤寐推迁,佐隆君子。徘徊俯仰,念切婴童。何图辅仁未口,遘疾弥留,
以天授元年六月八日终于廉州私第。
长子昶,金柯缀叶,玉干分荣,禀德仁和,清标孝友。承辉舜日,委质轩墀,籍润尧年,策名蕃秩,绩高三辅,誉洽两畿。丁忧之晨,尚居童孺,哀毁之甚,殆不胜丧。
于时运属迅邅,还葬未遂。顷以天下不忘晋,皇极开基,更辟两仪,先升九族,
爰降纶言,令还旧里,兼陪陵寝,官爵咸自,乃卜新茔,迁口神座。
景龙三年正月己未朔廿六日甲申,葬于东都武陵里。鸣呼!人事不留,光险遽往,千秋万岁,哀矣如何。乃为铭曰:
轩丘启业,伊水腾源,龙骖八翼,鹄控千年。行崇声播,志亮公宣,捐金德备,镂鼎名传。其一。
猗欤淑人,峻阀流眷,箕扫是修,萍繁式荐。令仪内穆,芳酞外擅,石席有移,金兰无变。其二。
懿范有光,仪形斯序,契阔西东,徘徊延伫。我弼我匡,或宴或语,唯礼是从,寝兴出处。其三。
静言其德,生知博口,服道忘寝,求贤废食。仁远乎哉,行之是即,义烈秋霜,慈深春殖。其四。
过隙流运,烁电迁荣,红颜掩色,素盖空口。徒嗟永往,何望生平,哀哀孺泣,切切树声。其五
【M/M】李承乾重生(37)
天子在太极殿侧‘结庐’守丧,也日日在此问政。侍奉陛下守丧的宫人们,便也日日看着文武百官们素白色的身影进进出出。
太子请求这段时日到御前协助,受准,于是也每隔两日便来御前陪侍,择摘每日奏表的轻重缓急、整顿廷议纲要。
除此之外,越王李泰也时常来御前侍候,偶尔献上几篇弘文馆群臣新撰的条目,以宽解陛下的劳苦和哀痛。
又一日群臣告退,李泰也告称要去探望带丧养病的母后,一道退下,殿内只剩陛下同太子。
李世民搁下张士贵讨平东西五洞反獠的捷报,眉头舒展,李承乾适时上前,奏禀起近几月之事务——
“两月前,盐泽道总管高甑生奉诏讨洮州羌叛,期间调征督府及邻近部落...
天子在太极殿侧‘结庐’守丧,也日日在此问政。侍奉陛下守丧的宫人们,便也日日看着文武百官们素白色的身影进进出出。
太子请求这段时日到御前协助,受准,于是也每隔两日便来御前陪侍,择摘每日奏表的轻重缓急、整顿廷议纲要。
除此之外,越王李泰也时常来御前侍候,偶尔献上几篇弘文馆群臣新撰的条目,以宽解陛下的劳苦和哀痛。
又一日群臣告退,李泰也告称要去探望带丧养病的母后,一道退下,殿内只剩陛下同太子。
李世民搁下张士贵讨平东西五洞反獠的捷报,眉头舒展,李承乾适时上前,奏禀起近几月之事务——
“两月前,盐泽道总管高甑生奉诏讨洮州羌叛,期间调征督府及邻近部落人员、器物、军马,合邻州庸调协整、督造军用器物、战后所获战利、战事耗损等…汇总在此,经各部核实,比部勾讫,奉尚书省儿臣处勘对,请陛下御览。”
“儿臣奉敕会同屯田曹、水部曹等,主持沧州、汴州等地水利兴造、灌溉农田等事,已初步竣工检验……”
“礼部尚书王珪、御史大夫韦挺、鄜州大都督府长史皇甫无逸、扬州大都督府长史李袭誉等奉命出使各地,因上皇大行之国丧乃返,报回许多下情,儿臣协同御史台整合查验完毕……”
“前番有龟兹、高昌、女国、康国、石国等国朝贡,特使于长安行市交流货品,儿臣查览鸿胪寺奏报所物,觉其对探查各邦及邻邦之国力产力极有帮助,所思特列此处,奉陛下御览……”
李世民点点头,略勉励几句,便拿起一道道看,一条条问。
皇帝的语声不疾不徐,平静中带着不容怠慢的严肃,太子的语声则是规规矩矩、有条不紊。
就这样一人一句地交谈着,直到太子被问得开始哑口,从胸有成竹直到最后变成了怔愣支吾,渐渐垂下头去。
听着陛下有的放矢的训斥,李承乾把头埋得更低了些,听着听着便轻轻点一下。
李世民停止了下一条正待出口的批评,挑眉道:“为何一直点头?”
李承乾恭声道:“儿臣要把陛下的话记住,日后做事时常常放在心头想一想。”
“把香炉搬出去,熏得我头晕。”李世民皱起眉吩咐着,一面对太子道:“你能这样想就很好。”
宫婢们匆忙将香炉抬起向殿外走去,香雾拂过时,李承乾俯身拜谢,告退。
太极宫内空旷的大道上,素白衣袍的李泰同房遗爱慢步缓行,低声交谈。
房遗爱怀中捧着两本书,规行雅步,眉目舒展,似乎心情不错:“臣方才旁观,陛下待殿下亲厚宽和,待太子却是严苛冷漠。现在太子失权又失宠,正是殿下最好的时候。”
李泰凤目微挑,圆脸上泛起一丝苦笑:“好么?我不觉得。我现在的处境虽然不像当初那么风口浪尖了,但我还是不敢妄动。”
“我喜好文学,可以躲进经史辞章不问春秋,可是别人呢?”他负起手来,长长地呼吸,“太子失权不假,可是陛下分明没有废他的意思,如果要废,当初就废了。现在陛下严厉,只不过是在栽培他。”
房遗爱注目向越王,竟瞧见这位聪明异常的亲王露出了孩童发怯般的表情。
“大哥啊…自幼厌憎我。到了后来,我宠冠诸皇子,他回回见我,那架势,分明是与我势不两立。更莫提陛下栽培我后,他不惜犯忌,招招狠手……”越说语气越是低黯,“若是有朝一日他做了陛下,会怎么对我?”
房遗爱想了想,轻叹道:“太子刚失势那会儿,殿下本不该讥刺为难的……”
“是啊……”李泰松了肩头,沉默片刻又紧绷起来,“可是我恨!我恨他对我所做的一切,我恨活在他的影子底下!我和他明明只相差…他自作孽受了报应,竟然还用不屑的眼光来看我!”
那日受到讥刺的太子的神情仿佛又在眼前浮现——冷漠、讥诮、不屑,唯独没有愤怒……哪怕是一丝也好……没有……
似乎那种恼羞成怒的心情又浮出水面,李泰一改优雅的仪态,竟然猛地向空挥手,试图挥散眼前的幻相。
“更何况,从前我没得罪他时,他就那么厌憎我,如今我们已到了这个地步…我有心示好,只怕毫无意义。”李泰说着,语气逐渐冰冷——
“我真希望,大哥何时能让陛下失望,陛下真的会动摇了心意……”
房遗爱想了想,低声道:“殿下也应该做些什么……”
“不行。”李泰摇头,斩钉截铁,“当初大哥出事,就是因为疑心我,随后又引起了陛下的疑心。现在最聪明的做法就是继续做我的诗书王爷。别的事,日后再说吧。”
“是。”房遗爱颔首,面上已有了六七分神似其父的沉定,如同一名最贴心的谋士,随越王雅步入殿。
李泰入殿请安,被皇后唤至近前。
他伸手接过房遗爱捧在怀中的书,跪坐在皇后跟前,低声诵读起来——顿挫动听、不失雅致,是一篇古经。
天子居丧的殿室内,两名近侍将抬来的一只木箱放置在陛下脚边,然后躬身退下。
李世民伸手从里面取出一沓沓的纸稿,细看起来——倒不是他真有闲情逸致在居丧期间欣赏自己的文赋旧作,而是他一向习惯在心绪杂乱之际整理旧物,以此重整心情。
翻着翻着,他竟发现压在最下端的一张草稿背后有着明显的墨迹。好奇心起,不由将之取出,翻过细看——
竟是简笔草涂了一只……应该是凤吧?不知是何时画上去的。
没有人会干出这种事,除了……
李世民自己都没察觉地露出几分笑意来:“臭小子,胆大包天。”
摇了摇头,放下这张被涂鸦毁掉的草稿,他继续从箱中取着文稿。
待文稿被尽数取出,箱中便只剩下那把简陋的、荣被御笔题字的戒尺。
这东西自从蒲州案发之后就被丢进这箱子积灰了,李世民此刻把它取出来拿在手上看,朱笔的墨迹还是那么分明,映入眼帘的四个字里尽是他这为尊上者的揶揄谐谑。
与方才太子乖顺听训的模样相交织,又一段回忆浮上心头——
“阿耶,儿臣这就要去见宾客,求阿耶将责罚暂且记下,待儿臣傍晚来请安时再打,可否?”李承乾坐直了身子,满眼撒娇哀求之意。
那时的他瞧着近在咫尺的小太子委屈可爱的模样,不禁起了谐谑之心,玩笑道:“不行,现在打。把你的手伸出来。”
他的小太子许是没看出他在玩笑,又或是觉得难堪了,嘴角下敛,板起脸来,将一双手都摊平在他面前,撇过头气哼哼道:“阿耶打吧,最好把我的两只手都打肿,教那些大臣看我的笑话吧。”
他怔了怔,自觉有些过分了,只好放下手里的戒尺,把那两只小手按下去,劝哄道:“去吧,去见宾客吧。”
李承乾缩回手,低下头,面无表情地躬身行礼告退——那风也似的步伐似乎昭示着太子依然在生气。
自讨没趣的皇帝陛下看了看那把戒尺,反思了一阵,想着太子渐渐大了,甚至已能监国,再这样惩戒实在是有损储君威严,岂能真的让大臣看太子的笑话?
一念至此,他起身将戒尺放入书架,决定不再使用。
谁知此后的一连几日,太子来御前面批课业时,见朱笔在纸上圈出了错漏,陛下却再不加责罚,只是耐心讲评,不由把目光在御案上来回扫过。
“你在找什么?”
“啊…”太子垂下头道,“没什么,儿告退了。”
翌日,太子又奉来文章,他接过看了看,竟然是前几日说过的错误原封不动再次出现——“你写文章时在想什么?”他将纸卷递回:“你自己看看。”
太子看了,喃喃道:“写成这样真该打。”
他听了心下好笑,没有说话。
太子似乎偷偷看了看他,迟疑了一下,竟自己展开一只掌心递到他面前。
“干什么?”
太子垂着头,支吾了几句,到底没有说出什么话来,只是手仍固执地伸在那里不肯移开。
“我同你玩笑,你生气了,我反思过后不打你了,你又讨打?”
听见阿耶无奈的叹息声,太子依旧闷不吭声,直到手都举酸了,才委屈道:“儿那日一时着急才……阿耶切莫因此与儿疏远。”
疏远?他从未想到太子会说出这个词来形容这一改变。
设教刑教训太子,本是为了严加约束,以免恃宠生骄……当然了,皇帝陛下自己应该承认,这其中也有他喜欢看臭小子服软亲昵的原因在。
不想他的太子竟然对这教刑也并非完全惧怕,甚至也有几分享受天伦之乐的意思在里面——挨阿耶的手板,对他来说是父子亲近的象征。
说不清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起身去取了戒尺回来的,太子仍然乖顺地伸着手等他责打。
静谧的殿室内蓦地几声脆响,太子将印着几道板痕的手掌缩回去。
“重写。”他将那篇不知是不是故意出错的文章递还给太子,用绝对称不上和蔼但也绝对不算疏远的语气道:“再不用心,朕绝不轻饶。”
“儿知道了。”他的太子垂首回答。
【忘川观影体】诸朝观影忘川众生相(33)
人设半史半忘川,有时间线问题,忘川相关有大量私设。
我现在的更新频率大概是一周两到三篇的样子,没思路卡文或者三次有事就在一周一篇或者半月三篇这样。几合一都算一篇。
嗯……婉拒正史资料以外的写作指导,谢谢各位看得起我?不过如果有哪里写的不合理还是欢迎指出来。(鞠躬)
蹲放到我的置顶评论下面,乱放的一律拉黑处理。以及纯表情和蹲放在一起嗷!
【朱棣不开心地戳李承乾的脸,“你这是什么眼神。”
“鄙视的眼神。”李承乾打掉朱棣的手,脸色随着时间冲刷掉痛意好了几分,“我又听见她的声音了,可是她开的条件真是毫无意义。”
“毕竟——我阿耶阿娘还有雉奴。”李承乾眼角带上...
人设半史半忘川,有时间线问题,忘川相关有大量私设。
我现在的更新频率大概是一周两到三篇的样子,没思路卡文或者三次有事就在一周一篇或者半月三篇这样。几合一都算一篇。
嗯……婉拒正史资料以外的写作指导,谢谢各位看得起我?不过如果有哪里写的不合理还是欢迎指出来。(鞠躬)
蹲放到我的置顶评论下面,乱放的一律拉黑处理。以及纯表情和蹲放在一起嗷!
【朱棣不开心地戳李承乾的脸,“你这是什么眼神。”
“鄙视的眼神。”李承乾打掉朱棣的手,脸色随着时间冲刷掉痛意好了几分,“我又听见她的声音了,可是她开的条件真是毫无意义。”
“毕竟——我阿耶阿娘还有雉奴。”李承乾眼角带上一丝笑意。
“我爹和我娘还有我大哥。”朱棣不知道想到什么,挑了挑眉。
两个人对视几秒,忽然大笑出声,他们两个笑着笑着,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这一出来就止不住,李承乾一边笑一边几口金色的血吐出来,又被他毫不在乎地用袖子抹掉,他们伸手清脆地击了一个掌。
“说实话……”朱棣躺了下来,仰头看着漫天星辰,有些迷茫,有些怅惘,还有些不甘心,“真的好舍不得啊……”舍不得爹娘,舍不得大哥,舍不得这份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宠爱……那不是他篡改史书、不是他胡编乱造里的虚假,而是真正的、他梦寐以求的宠爱啊……
要是能一直和他们一起,该多好?
但是现在停下来?别说可不可能,就算真的可以放弃,他怕到时真的有个万一,他会生生世世困在没有坚持下去的悔里。
“……开弓没有回头箭。”李承乾避开了舍不舍得这个话题,只是紧了紧身上的厚重,有些昏昏欲睡。每天看看阿耶他就舍不得,晚上想起李泰和雉奴就又舍得,反反复复,却也没停下搞事的脚步。
身上第二层、第三层接踵而至,不过朱棣没骗他,确实是以前的程度,身体说不清究竟是怎么,只是这份折磨周而复始。疼吗,废话,当然是疼的,只是说实话,这种疼算什么,没有刚才的一半厉害,他都习惯了。
“而且一切都是值得的,是你带我入的伙,我还没说什么,你先退缩了?况且一切还没到最后,我们还有机会。”
他们两个选择走这一步的时候都是奔着在九世殿浪完了直接去最后战场迎接结局去的,哪里想到还能有在忘川得到最想要的人的认可的那一天呢?
不过也并非全是坏处,若没有到最糟糕的地步,那就继续现在的日子,最多时常受点苦头,这么久了也习惯了反正对他们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还可以试着想想办法慢慢解决;若是……那守护好了最重要的人,付出什么都值得。
“若是到时终究还是躲不过那个万一……”朱棣沉默两秒,扭过头递过去一张卷轴。
“……”李承乾展开卷轴看了两眼,目光慢慢移到朱棣身上,“朱棣……你可真对你自己下得去手。”遗忘是最彻底的消失,虽然现世的历史不会改变,但那是它们独有的保护措施,这里的这些人都不能再有记起的机会……他当真舍得?
都是千年的狐狸,在这里玩什么聊斋,他们两个一开始的时候,无论承不承认,谁没抱着点“人死如灯灭,如果我没了他们是不是就能一直想着我了”的小心思?
他说是这么说,但是合起卷轴就往自己怀里揣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
“既然当初决定要做,现在也没法回头,不如做的更绝一点,”朱棣闷闷的,谁想被爱着的人遗忘?只是……“现在想想,万一他们再想起我们来,平白惹他们伤心做什么?”
“……朱标和你爹会打死你的。”李承乾吐槽。
朱棣假笑:“你阿耶也不逞多让,不要的话你还我啊。”
“到我手里就是我的了。”李承乾打掉朱棣的手,不过他阿耶……呃……他不是没挨过打,相反,他挨打挨的多了去了,尤其是当初各种发疯,屡教不改的时候,几百年了都是记忆犹新,若是真的暴露了,估计只有还没来忘川的阿娘能救他……不!他阿娘要是知道他干的事,估计会哭着给他阿耶递棍子!李承乾眼中露出惊恐,立刻甩甩头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个恐怖的可能性摁死,他讷讷两声,选择从心,“……先别想那么远,咱们两个得互相帮着遮掩,要是露出马脚,咱们俩就是死了。”
“……”朱棣咽了口唾沫,他差点忘了,现在他不在九世殿,不是反噬发作了他找个穿梭小世界标记的借口跑远远的挨过去哪怕十天半个月不出现他哥也不会起什么疑心的时候了!他现在就在爹娘眼皮子底下,他们心细如发,要是被发现……他虽然自己觉得这些其实没什么,但他娘估计会气炸。而众所周知,大明朱家,惹怒了太祖皇帝朱元璋,有马皇后和太子求情;惹怒了老朱和太子,马皇后坐镇也能压得住他们俩;可若是马皇后生气了……那就没得救了等死吧!朱元璋和朱标只会帮着砍人,绝对不会说一句求情的话!
朱棣激灵灵打了个寒战,他猛地抬头和李承乾对视,两双惊恐的眼睛对上,立刻变成默契,一切尽不在言中。
他们俩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绝不能背刺,背叛者只会把自己也拉下水。他们可以为他们牺牲,但绝对不能因为这个挨打!(震声!)】
唐·贞观
“你看,阿耶!我不是主谋!”李承乾着急忙慌地指着天幕,自证清白。
“所以,你承认你是从犯了,是不是?高明?”李世民被那个疑似会让所有人忘记儿子的卷轴刺激大发了,见李承乾瞠目结舌说不出话,顿时就笑了,慢慢握紧了旁边的戒尺。
“今天这顿揍,你挨定了!”
明·洪武
奉天殿上一片死寂。
所有大臣和其他藩王都看着朱棣,眼里全是满满的震撼,本以为之前的场景里,燕王在作死的道路上反复横跳已经够绝了,结果现在来了个更重量级的!
朱标和朱元璋死死盯着朱棣,双眼满是血丝,面容之咬牙切齿可称狰狞。
“不如做的更绝一点,是吧?”
朱棣咽了口唾沫,没敢吱声,下意识后挪了几步。
“可以去死,但不能挨揍,是吧?”
朱标和朱元璋步步逼近,下一秒就狰狞着脸同步捋起了袖子,两个人一左一右抄起鸡毛掸子就往朱棣身上抽,“孤/老子抽死你啊!”
“那不是我啊!我是无辜的!我什么都没干啊!”
朱棣一边嚎一边手脚并用狼狈不堪地爬起来转身撒腿就跑。
“你给孤/咱站住!”
父子二人异口同声,朱元璋勃然大怒,朱标怒极反笑,两个人一人举着一个鸡毛掸子,拔腿就追了上去,却也没下令让锦衣卫和内侍帮着一起追。虽然朱棣试图瞒着所有人牺牲自己的行为让他又是怒气又是心酸,但也不能不说这孩子对待他们三人的心是真的赤诚。
整个奉天殿顿时鸡飞狗跳。
朱元璋追追就停下了,现在不是在别的地方,是在奉天殿,堂堂皇帝拿着根鸡毛掸子追着皇子跑来跑去到处打成何体统?朱标却不管这个,他眼里只剩下一个朱棣,今天他非得狠狠揍他一顿不可!
“四哥,你还是别跑了!”年纪尚小的朱柏终于还是喊了那么一嗓子,太子殿下都要跑不动了,但看那样子明显就是要强撑。
朱棣也发现了,不得不一个急刹车,到底还是委委屈屈蹭回朱标面前,老老实实跪下了。他哥身体不比他,万一跑的太快太急一口气没上来,哪怕摔了一跤,那都是他的罪过。
可是他真的好冤啊!
彩蛋,主要是圆上前面捞朱棣的彩蛋里很隐晦很隐晦基本上看不出来的暗示,以及下了两颗不知道用不用得上的闲棋XD,所以依旧是不看不妨碍理解正文。彩蛋内容一如既往是天幕偷偷给所属朝代看的,我没写众人反应,如果感兴趣可以在评论里C一下啊哈哈哈哈XD
第十九章 圆满
贞观三年,二凤和宁音的第三个孩子出生,是个女孩,名为李明达(这实际上是晋阳公主的字,但是作者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名字,就这么用吧),乳名兕子,不久后被二凤封为晋阳公主。
李承乾如今八岁,在二凤即位后的第十八日被立为太子、行册封礼。
宁音还是在二凤即位后的第十三日被立为皇后。
这一世可能因为二凤陪着幼年承乾的时间更多,二凤和承乾的父子关系比前世此时要更加亲密融洽。
李渊本来还想着要怎么让爱子和孙子的关系更好一些,却突然发现两人的关系比他想象中的好多了,好像并不需要他帮忙。
李渊:好好好,这就好!
不过因为李渊的提醒,二凤更加重视对承乾的保护和锻炼(出宫去各...
贞观三年,二凤和宁音的第三个孩子出生,是个女孩,名为李明达(这实际上是晋阳公主的字,但是作者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名字,就这么用吧),乳名兕子,不久后被二凤封为晋阳公主。
李承乾如今八岁,在二凤即位后的第十八日被立为太子、行册封礼。
宁音还是在二凤即位后的第十三日被立为皇后。
这一世可能因为二凤陪着幼年承乾的时间更多,二凤和承乾的父子关系比前世此时要更加亲密融洽。
李渊本来还想着要怎么让爱子和孙子的关系更好一些,却突然发现两人的关系比他想象中的好多了,好像并不需要他帮忙。
李渊:好好好,这就好!
不过因为李渊的提醒,二凤更加重视对承乾的保护和锻炼(出宫去各个地方实地考察实践)。所以承乾这一世没有患足疾,能力心性都比前世要强。
凰后没有早逝,没有其他皇子争宠(毕竟二凤只宠凰后的孩子),身体健康,还被二凤带在身边悉心教导,在被二凤严格要求的同时也被二凤关心爱护,经过锻炼后开阔了眼界、提升了心态。
所以这一世的承乾一直都是一个孺慕父母、文武双全、端方有礼、仁孝纯深的人、是二凤心中完美的继承人、是二凤和凰后的骄傲。
李承乾十二岁开始接触朝政,十六岁“颇识大体”、“破能听断”,满二十岁后就经常独立处理朝政了。
而二凤有了爱子的分担,就有更多的时间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比如陪伴凰后、打猎、养鹦鹉、看医书、寻找欣赏练习王羲之的字,等等。
有些大臣习惯性想要劝谏,比如说陛下应该以政事为重、不应耽于享乐,但是想到现在有太子帮忙了,不会耽误朝政,而且二凤这些爱好一不劳民二不伤财,二凤还有所克制、没有很频繁地做这些事,就又放弃进言了。
这一世二凤没有御驾亲征,没办法,二凤想亲征的时候,魏征在、房相在、李靖在、平阳昭公主也在,属于是能劝的人在,能打的人也在,而且还有不少后起之秀,完全用不着二凤去。
不过这一次高丽是在贞观时期纳入了唐朝版图的!
(贞观三十五年,659年)二凤六十岁传位于李承乾。
退位之后的二凤就彻底自由了,再没有人劝谏,每日和凰后互相陪伴、做着各自喜欢的事,平淡却幸福。
随着医学的发展,不只是二凤和凰后,李渊、平阳昭公主、贞观群臣的寿命都有所增加。
被教育得很好的李承乾即位后,基本继续实行二凤所用的政策、重用二凤在位时期的大臣同时又善于发现新的人才,重视纳谏,很好地延续了贞观之治的局面。
李渊八十岁(647年,贞观二十三年)去世。
二凤和凰后都在679年去世,前后只差十三日。
后面承乾选的继承人更是丝毫不逊色于他本人,唐朝在第四位皇帝的带领下进入了政治经济文化各方面全面发展的盛世!
这个界面的唐朝存在了三百多年。虽然还是难逃灭亡的命运,可是唐朝却出了很多明君,没有了安史之乱、国都六陷、天子九逃的惨剧,也没有很多政变。
这一世没有玄武门之变,没有渭水之盟,没有二凤问史官怎么写玄武门之变并让其秉笔直书。
在这个世界的后世,很多人提到唐朝,最先想到的便是二凤,然后就是和二凤相关的一系列人,比如李承乾、比如平阳昭公主、比如贞观群臣,当然还有李渊。
大家对二凤:
人物一:是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的二凤!
人物二:是心怀天下、爱护百姓、能时时为了黎民安宁幸福而克制自己的二凤!
人物三:我知道二凤实力很强,但这次我想强调的是二凤好像很幸运诶——父亲足够相信二凤,大哥一开始对自己不是太子而不甘心但很快就放弃挣扎了,弟弟齐王虽然总想陷害二凤但从来没有成功过,
虽然和凰后只有一个儿子李承乾,但是父子关系超级好,承乾还是十分优秀的继承人,大唐甚至在承乾的继承人在位时进入了盛世。
最重要的是,二凤和凰后白头偕老了诶!两人离世时间只差十三日,都是寿终正寝,几乎没有孤独的时光。
人物四:只是贞观群臣大多在后期相继离世了,看史书上记载的,二凤简直要哭成一个泪人了,还好有凰后陪着二凤、安慰二凤。
人物五:说到凤凰夫妇,我是真的觉得很神奇诶!历史上多少帝后没有感情,或者最初相爱最后却变成悲剧(兰因絮果)的,可是二凤和凰后一直都很恩爱诶!
不论是二凤对凰后始终如一的宠爱和重视,还是凰后对二凤一以贯之的支持、在意和体贴,都让人羡慕和憧憬。凤凰夫妇果然是最甜最配的!
大家对李承乾:
人物一:不愧是二凤和凰后的孩子,承乾在位时期保持住了和谐友爱的君臣关系,且也善于纳谏,亲贤臣远小人,为后面紧随而来的大唐盛世奠定了很好的基础!
人物二:不论是李渊和二凤,还是二凤和承乾,居然都能做到君父信任爱护、臣 子能干孝顺,这种关系真的很难得诶!
人物三:赞成赞成,不管是这之前还是这之后,都再难找到这样好的君臣父子关系了。明朝明太祖朱元璋倒是对太子朱标信重有加,朱标也是文武兼备、实力极强,可惜的是朱标英年早逝。
对平阳昭公主:
人物一:是我最最喜欢和敬仰的平阳公主诶,公主聪慧机敏、勇敢果决、能征善战,生动诠释了巾帼不让须眉的涵义!
人物二:就是就是,在古代那样的环境下,女子想要有一番作为真的是太难了,可是平阳公主做到了!
对贞观群臣:
人物一:说到二凤的臣子们,我最喜欢的就是房玄龄房相啦!房房是贞观群臣中很早就跟随二凤了,不仅超级宠凤,还很宠妻。
人物二:还有杜如晦,房谋杜断,简直是神仙组合!
人物三:说来二凤和臣子们的相处挺有意思的,二凤经常把自己当成是臣子们的君父,但是实际上却是被臣子们当成小孩子一样宠的诶!
李渊的风评也不错。
人物一:说到李渊,真的很难不喜欢他,个人能力虽然没有二凤强,但身为二凤的父亲,自然也是很厉害的。
重点是他一开始就立了二凤为太子诶,还极其信任宠爱二凤、只给二凤特殊待遇,其他人根本看不到继位的可能和希望!
人物二:对对对,我最喜欢李渊的就是这一点了,眼光超好,一下子就选对了继承人,还很重视二凤的建议,对二凤的提议就没有不依的!
……
对于这一世早期接连出现五位明君、开放包容自信繁盛、更加美好的大唐,喜欢热爱它的人也更多了。不少人提到盛唐景象,都感到万分骄傲和欢喜!
(好啦,本合集到这里就完结了,感谢大家的喜欢和支持~。)
【M/M】李承乾重生(36)
贞观八年深冬,天子追念往昔佐命的功臣密戚,感念之际,下诏赐功臣陪陵。同月,皇后病体渐愈,但很快病势缠绵,总有反复,陛下念及自己的嫡次子已经纳妃,而嫡长子还未曾娶亲,便决定尽快定下太子妃,择吉日成婚,也恰好可以为皇后冲喜。
一日黄昏,宫人通报的声音隔着两重殿门传入,立政殿的宫女起身,例行看着风向挪动了屏风,为皇后更换了暖炉,听闻外间脚步声响动,急忙把灯又添了两盏。
李世民快步行近,伸起手让候在殿门口的宫女解下外氅,一面俯身入殿,一面笑道:“听说你今日更精神了些?”
皇后身旁始终服侍着的一名顾盼精明的俏丽宫女轻轻扶起皇后,皇后倚靠着软垫,身前搭了一件外袍,伸出手牵......
贞观八年深冬,天子追念往昔佐命的功臣密戚,感念之际,下诏赐功臣陪陵。同月,皇后病体渐愈,但很快病势缠绵,总有反复,陛下念及自己的嫡次子已经纳妃,而嫡长子还未曾娶亲,便决定尽快定下太子妃,择吉日成婚,也恰好可以为皇后冲喜。
一日黄昏,宫人通报的声音隔着两重殿门传入,立政殿的宫女起身,例行看着风向挪动了屏风,为皇后更换了暖炉,听闻外间脚步声响动,急忙把灯又添了两盏。
李世民快步行近,伸起手让候在殿门口的宫女解下外氅,一面俯身入殿,一面笑道:“听说你今日更精神了些?”
皇后身旁始终服侍着的一名顾盼精明的俏丽宫女轻轻扶起皇后,皇后倚靠着软垫,身前搭了一件外袍,伸出手牵住丈夫:“承乾才来侍疾,刚刚走了,可惜没有碰见。”
李世民凑到妻子跟前坐下来:“你若是想要咱们三人在一起说说话,我叫他回来就是了。”
长孙皇后摇摇头,垂睫道:“秘书丞苏亶之女,素来聪慧稳重、能识大体。昔日春宴,臣妾曾让她试为议辩,妾见她见识深远、条理清晰,而不炫耀辩才,是个合适辅佐执掌的孩子。”
李世民点点头——昨日去太上皇处问安,太上皇也很是看中这孩子。
伸手为妻子拢了头发,皇帝懒洋洋地倚躺下来:“承乾都要册太子妃了,你可要赶快好起来。”
贞观九年元月,皇太子承乾纳妃苏氏,天子喜设佳宴,群臣恭贺,长孙皇后的病势似乎也因之有了几分起色。
然而皇后将才好了些,上了年纪的太上皇却是宴乐之后不知何处不受用或是惹了病根,竟然一病不起。
皇帝为此哀惧,不思饮食,眼见一日日瘦了下去。
新婚的太子见此情状,便常携太子妃往大安宫探视,又常常在御前安慰苦劝,好歹劝得陛下善加珍重,不要这时候损坏了圣体。
皇帝本人很是能听进太子的劝谏。且不论此前那数年亲身教导储君、父子几乎形影不离的亲密和默契,单论太子如今参知朝政要务时飞速一般的长进——无论内政外交之事,凡是被太子挂了职责的所在,参与期间,那些寻常人仅仅是看一看便眼花缭乱的繁杂庶务竟都能协理妥切……虽说太子只是规规矩矩完成了陛下的要求,但六部九寺的官员都深知做到如此已经颇为不易,于是尽皆心服奉事——这就足以慰藉圣心,使太子很是为自身的话语挣得了几分份量。
承乾聪慧非常——长孙国舅在御前陪伴皇帝时如此奏告。
自从他出山辅佐太子以来,明显地察觉了太子的变化。太子不再是为了膺命承冠抑或是敬奉君父而兢兢业业,而是心有远志,颇是不畏阻遏,苦心琢磨、极尽求索,不辞辛劳地想要做得更好一些……有此决心,加之天赋异禀,每每在人事、关窍上经他略一点拨便触类旁通,进益飞速……只是很多时候未免还是暴露出心浮气躁、急于求成。
听完这番禀告,皇帝点点头:“不急,来日总要将他身上的毛病一一磨去的。”说着满是没有胃口地搁了杯箸,抚须道:“有你在他身边,我磋磨他时也放心些。”
一转眼又是数月,冰消雪融,万物复苏,很快就绿茵如海、花团锦簇,北风的肃杀之意早已在莺啼细雨间被人遗忘。
就在这春意盎然的时节,神识不清煎熬反复的太上皇病逝于大安宫。皇帝粗麻丧衣,几日之间哀痛劳累得疲惫不堪,饮食无常。
李承乾领衔诸皇子公主日日去陪侍陛下举哀服丧,虽然太子的丧仪比之陛下减轻一等,但也显出了憔悴模样,唯一比陛下更强些的是他疲惫饥饿了好歹能多用些清淡饮食。
一身粗白齐衰的长孙无忌瞧着李承乾气冲冲撕肉饼的模样,心下好笑,只是不表露,悠闲地咀嚼着,等太子忍不住开口。
李承乾吃了两口,果然忍不住道:“上皇遗诏要陛下效仿汉文,可是陛下却…说是想要守孝,无奈放不下朝政。既然这么为难,为何不肯还权于我这储君,让我分忧?难道这半年多来我诚心奋力,到头来他还是不肯信任……”
“殿下切莫焦躁。”
宫婢端上果酪,李承乾抬手示意将他这份也奉给国舅享用。长孙无忌确实喜食这类酸甜点心,接过来调了半匙蜜,边吃边听太子叹道——
“眼下阿耶如此为难,仍然不还权于我,我如何自处?朝野会怎么议论呢?听闻青雀在弘文馆参与研修经史,主持许多,阿耶屡屡亲自教以行事,几日前有些朝臣见了他已经比见了我更加尊重了。”
长孙无忌搁下碗,笑道:“殿下的不平,臣能理解。陛下让殿下处居幕后去管六部九寺里那些焦头烂额的琐事,吃力不讨好还要受到苛责,个中辛酸无几人可看见,转头却把好显露声望的美差交给青雀来做,还亲自教导。殿下心里难免不是滋味。”
“可是殿下想想,昔日陛下雷霆之威,多少才俊受到打击?多少要员为此心惊?青雀潜心于书稿是有避嫌之意。你是储君,他是亲王,怎可相提并论?朝野如今有谁敢在这类事上有议论?至于尊重嘛,殿下心知,只是御前之人察言观色而已。”
李承乾听着听着,收敛了神色,正坐起来。
“殿下切忌心中操切,以免见事浅短。”长孙无忌掂量着分寸,决定直截剖露正题:“殿下细想,陛下为何要将殿下放在三省之中挂衔办事?”
李承乾不假思索:“为教我察知政道、改赎前愆。”
“察知政道、改赎前愆又是为了什么呢?”
“为了……”李承乾想脱口而出的是早已徘徊在心底的答案——为了使太子真的彻底改变——毕竟他的揣度君心、巧辩矫饰已经在陛下心里留下了难以修复的信任沟壑。但话到嘴边还是收了回去。
“殿下没有信心说出来?”长孙无忌挑眉道,“陛下如此做,并非只为教训储君改过,而是大有深意。”
“还有什么深意?”
长孙无忌起身踱至太子身边,俯身慢语:“陛下任人谋事都是为朝廷长远所计,这一次是为了君臣道合。这个君既是陛下,也是殿下你。”
李承乾霍然起身。
长孙无忌凝视着太子闪动的双目:“殿下想想,朝廷是什么?朝廷是一个可以运转治理天下的公器。朝廷的运转是由人来完成的,而人,绝无法避免朝廷运转造成的裹挟和趋附。陛下要殿下去做的又是什么事呢?是国事。国事是什么?国事是朝廷运转的环节,也是人在做事。殿下一日在朝廷中实干国事,贤臣良将就一日能因公奉事地趋附于殿下身边效力,朝廷的事办成了,殿下的前途也将昭然可见!”
李承乾听着,又慢慢坐下。
长孙无忌踱开了去,不去看太子一阵阵变幻急速的面色,抚须笑道:“如果陛下现在还权于你,你虽然重新得以监国,可是储君不得僭权,你受储宫之限,脱离细务高坐明堂,仍旧照章监国,那这个局岂不是就布不下去了?陛下的苦心殿下明白吗?”
长孙无忌的语声顿挫而缓慢,听得李承乾一颗心如同飞荡的秋千,眼前闪过诸多画面,最终定格在三年前九成宫的那一夜,阿耶闪耀着无限寄望的目光——
“你当得起。”
沉顿片刻,李承乾颔首轻笑道:“看来,是我心浮气躁了。阿耶要我用心理事并非目的,而是为了要我因之明事。”
长孙无忌回身拊掌道:“殿下说对了。陛下的圣明也是昔日弓马上、政务中历练出来的,他明白山川土地如何分配经营、明白民治所需、明白何人当用何事当为,明白天下势力如何应对……这些是治理国家的要害,大事的取舍是由数不清的小事堆积出来的。殿下现在只是循规蹈矩做好了小事,往后会慢慢明白大事的权衡决断,所谓察知政道,就在于此。”说着,走到太子面前,蹲下身来,亲手将李承乾那身素白的麻袍整理庄正:“所以,殿下应当安心奉旨,深思远虑。”
李承乾受到几分感染,轻叹道:“可眼下我也实在想为陛下分忧。”
长孙无忌轻笑一声,圆脸上浓眉舒展:“那有什么为难?殿下可自请从旁协助,以节君劳。”
从旁协助,以节君劳……
李世民听罢太子的奏请,拄着竹杖要起身,似乎腿已酸麻,近在咫尺的李承乾赶忙搀扶着,轻声劝谏着保重圣体一类的话。
太子的面颊上蓦地多了一阵温暖触感,是皇帝的手,轻抚了抚——“你既有此心,自然最好。”
眼看着陛下又返庐室追哀,李承乾怔怔地跟上去,手背还恋恋不舍地贴在面颊上,回味着那份还未散去的温度。
【忘川观影体】诸朝观影忘川众生相(32)
人设半史半忘川,有时间线问题,忘川相关有大量私设。
我现在的更新频率大概是一周两到三篇的样子,没思路卡文或者三次有事就在一周一篇或者半月三篇这样。几合一都算一篇。
嗯……婉拒正史资料以外的写作指导,谢谢各位看得起我?不过如果有哪里写的不合理还是欢迎指出来。(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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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有大凤凰OOC.
【李承乾从容而冷静地收回视线。
“哦。”
“哈哈哈哈哈!”朱棣噗呲一声笑得打跌,“兵法,诡道也。果然,把柄这种东西,还是双方都有才好,对吧?小凤凰?”
装够了风度,朱棣...
人设半史半忘川,有时间线问题,忘川相关有大量私设。
我现在的更新频率大概是一周两到三篇的样子,没思路卡文或者三次有事就在一周一篇或者半月三篇这样。几合一都算一篇。
嗯……婉拒正史资料以外的写作指导,谢谢各位看得起我?不过如果有哪里写的不合理还是欢迎指出来。(鞠躬)
蹲放到我的置顶评论下面,乱放的一律拉黑处理。以及纯表情和蹲放在一起嗷!
本章有大凤凰OOC.
【李承乾从容而冷静地收回视线。
“哦。”
“哈哈哈哈哈!”朱棣噗呲一声笑得打跌,“兵法,诡道也。果然,把柄这种东西,还是双方都有才好,对吧?小凤凰?”
装够了风度,朱棣把酒潵一边去,什么玩意辣淘淘的他才不喜欢喝酒,不知道为啥他爹那么喜欢,他儿子和孙子也都喜欢,只有他酒量差的不行。
朱棣:冷漠脸。
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后,李承乾的眼里幽幽地燃起冷白的火,他抬头,看着朱棣,“别管是不是因为我没资格触碰,无论是还是不是,我都没有你疯。”
李承乾大步往前走,把朱棣甩在后面。有时也会想,他还是过去的他吗?曾经那个桀骜不驯、少时烈火般昂扬的他又去哪了?是何时,他竟渐渐习惯了拿命当赌注?
蓦然回首,原来纵使心魔渐去,却也转化成了新的执念,而过往的执拗更从未磨灭。
他这些日子和阿耶住在一起,李世民当初在九泉之井下的话他信,却也没有完全信,他执念了一生,又追问着几百年的东西,怎么可能短短几天几段话就抛之脑后?更何况,历史浩浩汤汤,他知道自己在史书上留下了什么名声,自己究竟是阿耶的骄傲还是污点,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纵使忘川里的人不会如此说,可是不代表忘川之外的人也能保全他的脸面。
但是……谁知道他还有没有以后?
难得糊涂,幸而糊涂,所以他不愿再去想什么真假,他愿意在他还能陪着阿耶的时间里让阿耶开心,他喜欢阿耶叫他小凤凰,喜欢阿耶向忘川其他人说起他时的慈爱。真的也好,假的也好,这是他想要的,是他一直想要的。
“你走这么快做什么?”朱棣快步跟上去,哈哈哈哈,疯吗?不算吧?他从来都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想要什么,生前如此,死后亦如是,所以啊……怎么能算是疯呢?
对吧?
“一会怎么也得去打一两场吧?否则怎么解释我们在幽墟呆了这么久,然后两手空空回去?”朱棣想到什么,提醒了一句,“是说我们在这黑漆漆污浊晦暗的地方看风景了,还是说自己是个废物技不如人一个都没打过?”
反正他的话,第二个是绝对不可能的!!好容易在老爹面前有了些脸面,怎么能自己丢了?
“当然要打。”李承乾点头,他的想法和朱棣一样。
“让我想想……”朱棣一边走一边琢磨,“我娘的话,市隐灵器或者……嗯……我爹和我大哥……”还没来忘川的妙云也得做好打算才行。
“……”李承乾脑中同样过了一遍,然而下一秒,他整个身体都僵硬了起来,“但是,可能得等等……我……咳咳咳咳——”
最激烈的第一层浪潮来了。
朱棣来不及再说什么,攥住李承乾的手腕飞奔回北燕境,一闪进入核心。李承乾跌跌撞撞地伏在角落,把自己蜷成一团,肆意的寒气开始从他身上向外蔓延,周围的东西冻住、碎裂、重启,再冻住、碎裂……很难想象他灵体之内又是怎样的场景。
朱棣在旁边看着,他也只能看着,若他帮助,下一次李承乾的反噬会窜上去一大截,他的也一样,到时候他们两个明明能扛过去的估计会真的提前魂飞魄散。
李承乾也清楚这个,他死死咬着唇,不肯发出一声哪怕最微弱的呻吟,硬生生疼晕过去又被疼醒,良久,像是又过了一辈子那么长,李承乾才终于松开了紧紧抓着布料的手,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那般大汗淋漓,也直到这时,他才终于肯松口,喃喃地唤了一声“阿耶”,眼泪也唰的就下来了。
他完全不敢在中途喊着父亲,那真的会瓦解他的意志让他变得软弱的,那样这次估计真的很难撑下来。
好疼……这次怎么会这么疼……
李承乾此刻的念头除了疼,就是幸好自己出来了,没在魏征家里,否则就完犊子了。
李承乾蜷缩着不肯自己爬起来,喃喃的一遍又一遍叫着“阿耶”,眼泪哗啦啦的掉,恍惚间忽然感觉一股巨大的荒谬,委屈从来都是意识到自己会被偏爱时才会有的特权,为何他明明是那么想,却又下意识觉得自己是有资格委屈的?
“你怎么样?”朱棣终于能插一点手,把人扶起来了。
“…………”李承乾没能第一时间给出回应,他恍惚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北燕境,“……朱棣,你什么都没看见,也没听见。”
他死死盯着他,“对吧?”
“是!我刚才瞎了聋了!”朱棣没好气地表态,“你怎么样?”
“还好……”李承乾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还能撑得住……但以前分明没这么疼的。”
“看来……”朱棣神情冷肃了下去,“祂真的在试探我们。”
“什么叫……”李承乾愣住了,“你,你什么意思……你……你不是还没有……上一次?你上一次就——?”
“啊,是。”朱棣目含歉意,“我本来以为是因为我去转——”他一顿,含糊地带过去,“我以为……是那位单独给我的惩、戒、呢。”惩戒二字被他说出几分讥诮,他纵使是如今心性,也从未收敛半分锋芒。
除了他爹他娘他大哥,他朱棣服过谁?!呵呵,量劫结束之前他高低要把祂刀了——
“……你究竟搅合进去多少个了啊!”
“……别管这么多。嘛,别担心,小凤凰,我心里有数,”朱棣盘腿坐下,撑着下巴,“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会影响我们六个人从一开始就建立的基本盘的。”
“……你看我刚才,说什么来着?”李承乾无言以对,他的意思难道是这个吗?疼痛的后韵仍在,他没什么风度地断断续续,“你这个——我真不知道和你结盟,究竟是对是错……”
“你又没有搅进去,那么大概就是试探,应该是我们的布置有些过火了。是我没往这方面想,没给你提醒。”朱棣安慰,“别担心,这种程度只会出现一层,之后的就还像之前一样了。”
李承乾翻白眼的力气都没了,他身上的反噬是冰,朱棣的反噬是火,他受的罪肯定比自己多的多。要是他没记错的话……算算时间,上一轮朱棣的反噬发作正是对面打过来那会,感情好,遮掩都不需要了,而且他吐的血受的伤都是因为反噬,然后全嫁祸给对面那群废物了是不是啊?还能名正言顺跟他哥撒娇!
这特么就叫马上皇帝的兵法哪?】
唐·贞观
天幕上未来的李承乾在天幕里哭哭,天幕下现在的李世民跟着哭哭。
李承乾仍在老老实实跪着,只是用双手捂住了脸,心里简直在狰狞咆哮,李泰和李治也在这看着啊!孤的脸面还能有吗?啊?还能有吗?未来的自己你不要太荒谬了!!
“你们两个,先出去!”
李世民大手一挥,一声令下,李泰和李治赶紧跑了,听都不敢再听。
“承乾,你认罚否?”李世民攥紧了戒尺,眼眶通红。
“……”李承乾没回答,而是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阿耶,您记得么,儿臣属兔的。”
他没等李世民说什么,拿起一顶帽子就往脑袋上戴,气沉丹田,“儿臣——巨——冤——!”
未来的事情!八字没一撇!注定会改变的东西!究竟为什么会把火烧到他身上啊!
“阿耶可不可以不要打……”带好了帽子,李承乾又软下声音,慢腾腾不情不愿地伸出了手,委委屈屈,“好疼的……”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未来的自己那么头铁,但是李承乾自己知道自己,他就是很怕疼。
眼前这个撒娇又鲜活的小凤凰与天幕上眉眼沉沉心如余烬上缥缈残火的李承乾在李世民眼前鲜明地割裂开,那声“好疼的”更是让他再忍不住地泪如雨下。
“你这个没心肝的东西……你怎么能、你怎么能……”悲从中来,李世民拿着戒尺的手颤了颤,终究还是扔到了一边去,他毫无千古一帝形象地掉着眼泪,“观音婢,你怎么就走的这么早,给我留下这几个不孝子啊呜呜呜……”
李承乾:……
李承乾:???Σ( ° △ °|||)
“阿,阿耶……您,您别——儿臣错了,阿耶,儿臣知错了!”
明·洪武
一个茶杯擦着朱棣的脸颊边就飞出去了。
“朱棣……朱棣!”朱元璋忍不了一点,发着狂眼眶却红了,“咱和你娘生你养你,标儿宠你教你!然后你就是这么作践你自己的?!啊?!”
朱棣跪在地上,心里大声喊冤,嘴上却不敢说出来哪怕一个词儿。
“小四啊……棣儿。”朱标微笑着,轻轻摸了摸朱棣的头发,那只手却发着抖,他的弟弟未来究竟会受多少罪?比唐太宗的太子还要疼得多得多,究竟会疼成什么样子……偏偏都是这个混账自己找来的!“哥哥都明白,可是哥哥理解不了一点。”
“爹,您先消消气……咱们且看看小四还能说出什么话、干出什么事出来……”朱标移开视线,不去看朱棣求饶的目光,“然后,数罪并罚!”
今天也是想不出彩蛋的一天,回归原时间线要想不剧透就得放挺后面的,所以,脑子又空掉了。
安详
蹲放置顶评论下面,乱放拉黑。这行字真的很难理解吗?再这样我真的要全面禁止放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