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约【有两个老公该怎么办】(2)
*注意避雷,家人们看完上一个,再来这里
*服了,下周一月考
看着李信周围越来越浓的紫雾,那人也明白了大概,心中连连感叹:花木兰,你为了削弱魔君,付出了好大的心血啊。
守约更不安了,轻轻扯了扯李信的衣袖,小声劝道:“信,走吧。”
“信,又发作了吗?”
体内的冰火之毒,早已让信痛不欲生。他吐出一口乌黑的血,给他把过脉的杨玉环摇摇头,叹息:“这毒,很难治好。”
守约也跟着叹息一声,治这毒需要生长在极阴极阳处的两株神草,然而采摘这两株神草,需要特别强且多的神力,反之会被阴气、阳气伤身,反噬而死。守约与信的神力自然是不够的,只有青龙神君做得到。当然,青龙神君和信是......
*注意避雷,家人们看完上一个,再来这里
*服了,下周一月考
看着李信周围越来越浓的紫雾,那人也明白了大概,心中连连感叹:花木兰,你为了削弱魔君,付出了好大的心血啊。
守约更不安了,轻轻扯了扯李信的衣袖,小声劝道:“信,走吧。”
“信,又发作了吗?”
体内的冰火之毒,早已让信痛不欲生。他吐出一口乌黑的血,给他把过脉的杨玉环摇摇头,叹息:“这毒,很难治好。”
守约也跟着叹息一声,治这毒需要生长在极阴极阳处的两株神草,然而采摘这两株神草,需要特别强且多的神力,反之会被阴气、阳气伤身,反噬而死。守约与信的神力自然是不够的,只有青龙神君做得到。当然,青龙神君和信是互相看不惯的。
“为了信?你还真舍得。”守约现在还记得青龙神君听后,对他一脸不屑的表情。
青龙神君和朱雀神君关系甚好,但两人可没少因为信而吵架。
见信身体一天比一天衰弱,脾气也越来越差,天天砸东西,使照顾他的守约伤痕累累。青龙神君发现守约的伤痕后,便气不打一处来,把守约日日捆在身边,不得片刻离身,也正是因为这样,白虎神君也找青龙神君打了一架。
这便是守约离开了,信也不知道的原因。
守约意识到自己下意识说出了那个名字,但是也没有解释什么。信的内心很复杂,守约还是爱着他的吗?
“守约,他到底是谁?”李信凑近守约小声问着。
“上司。”信操控着神力,将守约扯进了怀里。
李信感觉自己的鼻子都要气歪了。(?)
他想上手把守约拉回来,奈何信坐拥神力,李信还是没有拉回来。
“松手。”
信嘲讽地笑着,没有松手。
“我叫你松手!”
刹那间,杀气四溢。李信笑了,可他的笑容越来越扭曲。周身的紫雾更浓了些,似是要把他吞噬;他眼里红光不断闪烁着,像是拉起了最后的警报。
“不要!”守约预感不妙,大喊。
可惜,一切都已经迟了。
李信头上长出魔角,发色变成了暗紫色,一只衣袖爆裂开来,露出了被魔气灌满的手臂。他肆意大笑着,手中出现一团暗紫色的火焰,像是燃烧着他的心。
魔君…回来了。
众神君感受到了危险,纷纷下凡查看。
花木兰见信与李信剑拔弩张的气势,直接把信骂了一句:“看你干的好事!”
青龙神君拉下花木兰,摇了摇头。
李信停止了他的笑声,可那嘲讽的笑依然挂在脸上。他的手往空中一伸,一把暗紫色金边的大剑也不知从哪来,直接飞到了他的手上。
他把大剑插在地上,十分懒散地靠在刀面上,把玩着手中的,守约送给他的香囊,眼神飘忽着。
突然,香囊凭空消失不见。李信又把剑拿了起来,对准众神君。
“该算算旧账了…高高在上的神君们。”
--End
*家人们结束了,我真的不会写打斗
还想爱你(上)
外面天气灰蒙蒙的,日光藏匿于云朵中,李信抬头,只觉得闷热,他不确定在在外面待一会儿,会不会被闷熟,雨点滴答滴答的落下,李信一路小跑回到家,回头却发现自己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对面搬来了一户新的住户,李信从来不是一个爱多想的人,所以就直接回了家,偌大的房子里面只住着他一个人,可他却并不觉得孤单,反而觉得自己的房子会有别人,那人神出鬼没的,总让李信找不到,最多也只知道那人有一头非主流的红头发,而另一个人和刚才说的那恰恰相反,这人有一头神圣的金发,总会出现在李信出现的角落,但李信总觉得这两人的容貌都有七八分像自己,算了……李信的脑子不允许自己想那么多
次日,李信早上出门准备出去晃两圈,刚打开门就...
外面天气灰蒙蒙的,日光藏匿于云朵中,李信抬头,只觉得闷热,他不确定在在外面待一会儿,会不会被闷熟,雨点滴答滴答的落下,李信一路小跑回到家,回头却发现自己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对面搬来了一户新的住户,李信从来不是一个爱多想的人,所以就直接回了家,偌大的房子里面只住着他一个人,可他却并不觉得孤单,反而觉得自己的房子会有别人,那人神出鬼没的,总让李信找不到,最多也只知道那人有一头非主流的红头发,而另一个人和刚才说的那恰恰相反,这人有一头神圣的金发,总会出现在李信出现的角落,但李信总觉得这两人的容貌都有七八分像自己,算了……李信的脑子不允许自己想那么多
次日,李信早上出门准备出去晃两圈,刚打开门就看到了,住自己楼上的王叔,但李信好像并不记得他,觉得有些陌生,王叔一番解释下来,李信才知道这是住自己楼上4户的,但总感觉有些奇怪,可是说不出来,算了,不想这么多了
李信走到楼下,感觉空气都比平时的新鲜,可能是因为昨天下过雨吧
李信晃累了想回家,刚走到家门口就发现自己的邻居也恰好回来了,也对,毕竟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新邻居有一对兽耳,大尾巴在外面一晃一晃的,晃的李信心痒,直接下意识撸了一把,百里守约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到了,脸红到了耳根,李信不好意思的挠头,冷不丁来一句“抱歉啊”“没事,认识一下,我是你的新邻居叫百里守约”“我叫李信”“你好李信,要来我家坐坐吗”李信想拒绝他们的,这毕竟是自己的邻居,以后还要相互关照,这层关系要是弄不好想想就让人背后发凉(毕竟这么多被邻居刀了的人)但新邻居看起来很温柔,应该不会是那种人
李信最终还是跟着守约去了他家,家里很整洁,整洁的不像话…
“李信可以坐在沙发上,我去做饭”嗯,李信对新邻居的印象又加了一条:人帅,温柔,会做饭
“李信?李信?”百里守约把手从李信脸上晃了晃。“啊?有什么事吗”已经又走神了,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甚至有一次李信早晨起床发现自己不在床上,但李信也没想那么多,毕竟他的脑子不允许他想那么多
李信看着面前这一桌子菜陷入了沉思,自己最多会煮个面……
几个小时后李信终于回到了家,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后,就躺到了床上,李信细细回想自己的邻居:人帅,会做饭做,的还好吃,温柔,美丽……李信想着想着就昏睡了过去,他梦了一到了一个梦,梦里的两个人吵了起来,李信听不清,他缓缓向前移,却发现怎么也靠不进,最后那两个人停止了争吵,并发现了李信,他两人一起走来,两个人用打量的眼神看李信,看着这两人李信只觉得头皮发麻。红发率先开口“我不管你是谁,你只要记住我叫狂暴……”狂暴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旁边的人出言阻止,“你好,我叫统御”(光信应该叫统御吧) “我们都是……”统御还没说完,狂暴就瞪了他一眼,统御没管他,继续自顾自的说下去“我们都是你灵魂中的一部分,所以你干什么我们几乎都是能感知到的”这太疯了,这实在太疯了,李信活了二十几年第一次还知道自己有三层人格,李信觉得自己应该去医院看看,这两个人看起来就不太友善,指不定会做什么极端的事,但统御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淡淡开口道“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们都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摆脱我们,这辈子”离谱,有病,这是李信的第一反应 ,两个傻帽莫名出现在自己的梦里,还告诉他这是他灵魂的一部分,李信现在只觉得有病,李信想说点什么,再一抬头就发现两人早已消失
李信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起来时腰酸背痛的,他下意识瞥了一下钟表却发现已经中午了,而且家里好像变了,好像变得更整洁的一些,李信不得不多想了,他在想会不会是两个人格争夺自己的身体,然后某一方赢了,就随便操控自己的身体!?有病,神经,李信穿上衣服,准备去医院看看,刚走到门口头一昏,晕过去了,可他才刚把门打开!
李信昏了过去,是的,后来发生了什么他也不知道,醒过来只看见百里守约坐在自己身边,见李信醒来,百里守约惊讶的发出感叹“李信你怎么又睡过去了,你不是刚才醒吗”“不是,我……”李信刚想解释,百里守约又发出惊呼“哎呀,厨房里的菜快糊了!我去看一下厨房里的菜!”“嗯”在百里守约走后,李信的脑海里出现声音:“你还想去医院!统御说了你一辈子也摆脱不了我们,这是我发现的早!还有旁边那个傻帽,老子刚得到控制权他就把老子抬回来了,御领还让我对他友善点”李信对他说“那他妈是我邻居,你个傻帽,再这么无礼我直接上吊,咱仨都别想活了”
沙雕向aaa(突发恶疾)
李约【有两个老公该怎么办】(1)
*看@守约他老公 图有感(?)
*注意避雷,写的不好
*520了,写点甜的
“谢谢神君…”李信(一念神魔)目不转睛地看着手中的锦囊,锦囊上绣着一只朱雀,那是守约的化身。守约看着李信身上的一团若隐若现的金光,和周身把他包围起来的稀薄的紫雾,内心有些复杂:李信生来就带有神性和魔性,魔性是无法扼杀的,只能通过事事顺着这人心意来抑制住魔性,反之神性会减少,魔性会增加。当然,众神君可没少因为这件事而感到头疼。
“朱雀,你去吧。”神君之首花木兰拍了拍守约的肩,对他说道。这是守约下凡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李信见到守约第一面就认出了他是传闻中脾气甚好的朱雀神君。他曾向朱雀神君的...
*看@守约他老公 图有感(?)
*注意避雷,写的不好
*520了,写点甜的
“谢谢神君…”李信(一念神魔)目不转睛地看着手中的锦囊,锦囊上绣着一只朱雀,那是守约的化身。守约看着李信身上的一团若隐若现的金光,和周身把他包围起来的稀薄的紫雾,内心有些复杂:李信生来就带有神性和魔性,魔性是无法扼杀的,只能通过事事顺着这人心意来抑制住魔性,反之神性会减少,魔性会增加。当然,众神君可没少因为这件事而感到头疼。
“朱雀,你去吧。”神君之首花木兰拍了拍守约的肩,对他说道。这是守约下凡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李信见到守约第一面就认出了他是传闻中脾气甚好的朱雀神君。他曾向朱雀神君的画像许愿赠予他一个香囊。守约自然知道这件事,于是便早日绣好了这香囊。两人也挺有缘分,下凡不久就碰见了,守约也顺其自然地把这香囊赠予了李信,李信也把挂在腰间许久的佩剑赠予了守约。
“不必客气,这是见面礼。”守约勾起淡淡的笑,拍了拍李信的头。
李信呆住,脸红地低下头:“见面礼?”
早晚都要见面的,只不过太早了…守约到底还是没有说出这话,而是沉默地看着手中锋利的佩剑。
守约又抬头盯着被浓密的黑发遮挡看不清脸的李信,感觉有点恍惚,着人的气息,像极了那个人…
“神君哥哥,”李信开口打破寂静,“你人真好。”
守约并没有感到惊讶,只是盯着李信,他身上的金光亮了几分,周身的紫雾淡薄了些。
见守约没有说话,李信连忙补了一句:“我一个人长这么大,你是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
“那哥哥陪着你,好不好?”百里守约笑吟吟道。
李信眼眸中的光闪烁几下:“真的吗!”话音刚落,眼神又黯淡了下去:“我这样做…会不会很自私啊…
“不会,这是我的选择。”守约像是变戏法似的递给李信一个苹果。
你只是过于缺乏安全感了,一个小孩子为什么要担心这么多呢…
十年后。
“守约,你已待在凡间十年了。”李信盯着在十年前人高马大,在十年后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守约,心里感叹道:时间过得好快啊。
守约也盯着眼前人:眼角的泪痣依旧还在,黑色长发被扎起来一截,长而浓密的睫毛遮住了他的双眼,高挺的鼻梁,剑眉星目。守约无奈地笑了:“是啊,十年了,这十年间,除了你,我还有谁呢?”
李信哽咽住,他想抱一抱守约,结果便看见守约被另一双干净白皙修长的手给抱走了去。
“守约…我好想你啊…”一个容貌与李信有九分像的男人(山海·炽霜斩)在他耳边控诉着:“你不知道在神界的日子我过得有多苦,你走了,花木兰他们也不告诉我,害的我在凡间苦苦找了你十年,你怎么在十年里跟别人好上了呢?”
守约转身推开他,轻咳一声:“你…认错了…”
那人呆滞了一秒,做出一副心如刀割的样子,说道:“守约,你怎么…”
“停,”李信挡在守约前,脸色有些难看:“先生,你真的认错了。”
*未完,等我找到另一张纸(没错我在学校写的)
置顶
称呼随意。一个搞了很多年李信x守约这对cp的普通北极圈饥饿同人女。
突然想找一群跟打游戏疯癫到违规率爆表,搞cp深情到看着他们就想着怎么还不开炒的年轻血性的娃儿们一起来娃玩玩游戏发发癫崩崩溃。就建了个群
省流:和我做朋友吧我求你了
群内的话:约了不少稿子,和另一个也是搞这对cp的且写的很好文手都会把我们的私稿啊产出啊放群文件群相册。但因为我和文手太太都是对【李信x百里守约】这对cp感情很深,这个群唯一雷点基本就是这俩角色的黑子和这俩角色的其他cp,能包容这些的小伙伴们快来跟我们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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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呼随意。一个搞了很多年李信x守约这对cp的普通北极圈饥饿同人女。
突然想找一群跟打游戏疯癫到违规率爆表,搞cp深情到看着他们就想着怎么还不开炒的年轻血性的娃儿们一起来娃玩玩游戏发发癫崩崩溃。就建了个群
省流:和我做朋友吧我求你了
群内的话:约了不少稿子,和另一个也是搞这对cp的且写的很好文手都会把我们的私稿啊产出啊放群文件群相册。但因为我和文手太太都是对【李信x百里守约】这对cp感情很深,这个群唯一雷点基本就是这俩角色的黑子和这俩角色的其他cp,能包容这些的小伙伴们快来跟我们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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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铠李约】姻缘(5)
姻缘(5)
结界内的邪魔被守约消灭殆尽,神木向上延申,刺破结界的一角,护送那些困顿在此的亡灵往生。
迦楼罗心知,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以一己之力击退上清界的朱雀,青龙,金乌三人。
尸陀林还差九百九十九稚子之血就可解开魔尊的封印,迦楼罗决定以身祭血湖填补这个亏空。
迦楼罗再一次从湖中飞出,他身形不断扩大,几乎能遮天蔽日,他将羽毛化为利刃,射向三人。
“简直可笑。”李信冷声一声,迦楼罗化作利刃的羽毛,被金乌天火融化。
“哥哥,慢着!”守约大喊“你看那水尺,血湖在水涨,他在献祭!”
李信闻言连忙收手。
迦楼罗蔑笑一声“晚了”,“轰”地坠落湖底,血湖依然在缓慢水涨。
“必需切断迦楼罗与血湖...
姻缘(5)
结界内的邪魔被守约消灭殆尽,神木向上延申,刺破结界的一角,护送那些困顿在此的亡灵往生。
迦楼罗心知,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以一己之力击退上清界的朱雀,青龙,金乌三人。
尸陀林还差九百九十九稚子之血就可解开魔尊的封印,迦楼罗决定以身祭血湖填补这个亏空。
迦楼罗再一次从湖中飞出,他身形不断扩大,几乎能遮天蔽日,他将羽毛化为利刃,射向三人。
“简直可笑。”李信冷声一声,迦楼罗化作利刃的羽毛,被金乌天火融化。
“哥哥,慢着!”守约大喊“你看那水尺,血湖在水涨,他在献祭!”
李信闻言连忙收手。
迦楼罗蔑笑一声“晚了”,“轰”地坠落湖底,血湖依然在缓慢水涨。
“必需切断迦楼罗与血湖的连结,阻止他献祭才行。”铠召唤神木深入湖中,但血湖血水凶煞至极,神木亦难以为继。
守约心急如焚,心想若他也能像铠一样出挑,早点继承南方主神之位,说不定南越这场劫难就不会发生,事到如今,他更不能看着南方成为诛魔现世的祸源。
守约心一横直直冲进血湖中,血湖至阴至浊,陷入其中,越是清贵神仙,越是难挨。
“守约!”
“阿约!”
“都不许下来。”守约道“湖下面难受的紧,只伤我一个就够了,你们留在上面保存力量。”
湖面波涛汹涌,彰示出湖底的酣战,李信急得如同热锅中的蚂蚁,正要也入湖去,被铠一截神木拦住。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敢下水去,我敢。”李信怒道。
铠道“我相信守约,你也应该相信守约,守约不会一直是你护在羽翼下的小鸟,在未来的漫长岁月中,他都会是护佑南方的主神,朱雀含光神君,而现在正是他的试炼。”
“无论阿约身份如何,本殿都愿意护他千年万年,用不着你在这里说些冠冕堂皇的话!”李信道。
正当两人争论之际,血湖的波涛渐休,水位也停止了上涨。
守约从血湖中探出头来“迦楼罗已被我法灭,献祭的连结也切断了。”
“阿约,你受伤了。”李信将守约拉到云上,忙不迭地渡灵气过去为守约的疗伤。
朱雀与金乌同属火系,李信的灵气更适合守约体质,如此铠这会便没有上去争巧。
铠欣慰地望着鏖战之后略显狼狈的守约,说“守约你会成为合格的朱雀含光神君的,论勇气,早年刚承袭神位时候的我还不及你。”
天上的太阳乃是李信的一缕神魂所化,日光所照之处,只要李信有意,皆可为李信所察。
李信一面分神向天帝汇报尸陀林的情况,一面监视海防城内。突然,李信眉头一紧“不好,皇城出事了。”
李信话音未落,平息的血湖又开始暴涨。
只听一声巨响,湖心岛碎裂,原本封印的魔界在那方位撕开一道小口,刹那间魔气冲天,群魔喷涌而出。
守约化身朱雀,周身燃起净火去堵那诸魔现世的口子。净火只除魔,于神木则无伤,龙啸轰鸣,巨大的龙身与数不尽的神木从天而降,神木的枝条层层交织阻止魔界的裂口扩大。
李信亦将神力灌注到神木上“来,我们一起,看看能不能将这空间的裂口拉回去。”
神木受到金乌之力得加持变得更为繁茂,随着铠的一声龙吟,魔界现世的裂口还真被拉合了一些。
倏地,裂口中的魔气陡然增强,裂口内黢黑魔气化作一柄尖锐长矛,直直刺向守约。
李信认出那是十二城魔尊的诛神矛,李信没有丝毫犹豫立刻飞身去挡,全然不顾忌这或许也会要了自己的命。可李信终究还是离的远了些远,晚了一步,眼看着诛神矛刺进朱雀的胸口。下一刻,朱雀身上青光乍现,生生挡住了那矛。与此同时,青龙吐出一口血来——逆鳞破碎了。
十二城魔尊没想到朱雀身上会有逆鳞,一击杀招不成反而暴露了行踪,朱雀的净火与金乌的天火迅猛而至,神火不灭,燎原千里。
魔界被封印千年实力尚未恢复,刚刚苏醒的魔尊一时之间竟无法扑灭这神火。魔尊为避免己身被烧穿,只得引血湖水灭火。血湖水位下降,尸陀林阵法撕开的裂口无以为继。
青龙暴呵一声,神力喷薄而出,龙身上沁出血,合围裂口的神木将魔界现世的裂口弥合了。
少顷,天帝派遣的金仙们找来此处,合力加固魔界的封印,只不过,十二城魔尊已然苏醒,再坚固的封印也于事无补,待魔尊重整旗鼓归来,神魔仍免不了一战。
守约搀扶住虚弱的铠,渡过去灵力,焦急道“你没事吧?”
“没事的。”铠说“青龙属木,恢复能力很强,我略歇一歇就好了。”
李信冷哼一声,也将自己的灵力加诸到铠身上。
“你……你是把你的逆鳞给我了吧。”守约愀然道“你不是说那是小物件吗?怎么能是龙身上最宝贵的逆鳞呢?”
铠顿了顿,虽然面上的赧然早已出卖了他,但还是嘴硬道“我乐意。”
守约见状亦觉面上发烫,转过头去问李信,转移话题“海防城出了什么事,血湖怎会突然暴涨。”
李信巴不得将话题岔开,连忙道“南越国主阮氏,不知为何中途醒了,他以自毁三世帝星命格飞灰湮灭为代价,引那神木所缚的魔魅与之换魂,助那魔魅献祭成事。皇城中除却阿约以结界所护的九百九十九稚子外,包括那魔魅在内无一幸存,整整三千条性命一瞬间灌入血湖。”
“身为国君,何至于此?”守约道。
“我也好奇阮氏何至于此,方才分神通知父皇的时候,也传音入密给司命星君,问了这阮氏的生平。原来这阮氏与那魔魅还有三世情缘,阮氏前两世时,原本玉妃也是人,百年前玉妃本有机缘成仙,应劫失败,堕而成魔。阮氏与玉妃只有三世情缘,为续缘,阮氏也得入魔,所以阮氏才作出如此滔天大祸。”
“别说是三世情缘,就是三十世,三百世情缘,也不该陷天下于不顾。司命既知南越国主与魔魅有三世情缘,为何不早来上报。”守约道。
“我并非是为司命星君开脱,只是那因缘录实在是浩如烟海,纵然是司命星君也不可能面面俱到,而且这一切的发生只有这五年,城隍殿也是近来才有所察。”李信道。“魔尊现世是六界的劫数,并非是一两个凡人或者是魔魅左右的,即便没有这个阮氏,玉氏,也会有张三李四。”
“永解此劫的办法只有一个。”铠道“那便是彻底法灭十二城魔尊。”
三人为罹难者超度,送九百九十九稚子回家后,这才返回上清界。
十二城魔尊现世,天庭绝不会坐视不管,三人返回时,天帝正在点兵,魔尊苏醒不久力量尚未恢复,天界正要趁此时机再伐魔界。
一日后,百年前新任的玄武神君苏烈从北地赶来上清界,白虎神君白诀也携玄策从西方应召而至。
白诀待守约还是淡淡的,守约见到白诀恭恭敬敬行了个晚辈礼,唤了声叔叔,白诀应了声便也没别的多话了。
白诀身旁的玄策同守约却是亲厚的很。玄策扑进守约的怀里“哥哥在上清界呆着,总也不来西方看玄策,都快把玄策忘了。”
“哥哥怎么会忘了玄策呢,哥哥一直记挂着玄策。”守约摸摸玄策的脑袋“我的小老虎长高了不少呢。”
铠刚同苏烈寒暄完,转头看到白诀。狼主虽身死多年,白诀也未另外与人结缘,论起来,岂不是还是自己的岳父,铠正纠结着,是对白诀行晚辈礼,还是见同僚之间的平礼,一旁的李信倒是乖觉,急急上去喊了声白诀叔叔。如此,铠也一声“白诀叔叔”脱口而出。
白诀因着才看到青龙同玄武见了平礼,所以当铠向他走来时,白诀平礼的手势刚做出来一半,就听到了这声“白诀叔叔”。
见白诀面有疑惑,铠解释道“叔叔有所不知,先父曾与朱雀含光神君,定下晚辈与守约的婚约。”
白诀听到那老鸟的名号下意识地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孟章神君,见谅”玄策悄悄对铠说“我爹听不得朱雀叔叔的任何事。”
铠突然反应过来,这口陈年老醋能醋这么久吗?
同日,守约向天帝请命出征,被天帝以守约尚未正式承袭神位为由按下。
神魔一战,从来凶险,守约如何不懂天帝的用心,只是已将逆鳞送给他的铠,却要作为东方主神出征魔界。逆鳞碎在自己身上,饶是守约再迟钝,到底也明白了铠的心意。
并非所有龙族都会大方的把逆鳞给伴侣,除非那龙看重伴侣胜过自己的性命。如果没有那片逆鳞,自己无论如何也捱不过魔尊那一击诛神矛,既有婚约,又有如此恩义,该是结草衔环,从一而终以报还,偏自己的心底又浮现出另一人的身影。
天帝无论如何也不肯放守约出征,守约只得作罢。
天兵斥候已先行派出,尚有些除魔法器正在炼制,大军正式开拔的日子定在半月之后。李信因其一身干系天下苍生的太阳,也未被准许出征。
这日,守约备了一桌酒菜喊来李信。
“虽说哥哥早已辟谷,但这一桌都是守约的手艺,还是请哥哥尝一尝吧。”
守约如此说,李信哪有不肯的。
“守约敬哥哥一杯。”守约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只这一杯后,哥哥便只当我是弟弟吧。从此,你我之间,与我同玄策之间并无分别。”
李信错愕道“为什么?”
“我已有婚约……而且我心悦那人。”
李信明显受伤地神情让守约心如刀割,只是守约面上不显。
“就因为那片逆鳞吗?就因为他送了逆鳞吗?”李信眼眶通红“可诛神矛袭来的时候,我也是愿意飞身挡在你身前的,只是我离得远了些,慢了一步,我待你之心绝不在他之下,阿约,你是要我把心剖给你看吗?”
【李约】乡逃
#仍旧是段子
那年李信谈了个男朋友,不敢往县城的家里,牵着百里守约去汽车站上了裹满泥灰的黄色铁面包,一路回了外婆耕作的那个乡下。
李信家里是进城务工家庭,百里守约家境本好些,可父亲在上高中那年便往天街去住,母亲独自一人托举这个三人之家。
妈妈给守约留了个新书包,到今天才是第一次用上。
周五上午上完课便放学了,百里守约用尽胆子才陪李信跑到车站,在车站里找了公用电话,给妈妈说,今天不回家。
快二十年,就这一次,从家里逃跑。
从家里跑到另一个家里。
到站时,夕阳正...
#仍旧是段子
那年李信谈了个男朋友,不敢往县城的家里,牵着百里守约去汽车站上了裹满泥灰的黄色铁面包,一路回了外婆耕作的那个乡下。
李信家里是进城务工家庭,百里守约家境本好些,可父亲在上高中那年便往天街去住,母亲独自一人托举这个三人之家。
妈妈给守约留了个新书包,到今天才是第一次用上。
周五上午上完课便放学了,百里守约用尽胆子才陪李信跑到车站,在车站里找了公用电话,给妈妈说,今天不回家。
快二十年,就这一次,从家里逃跑。
从家里跑到另一个家里。
到站时,夕阳正倚着山头休息。火烧云像海浪般舒展开,泛着金色的泡沫边。回村里的水泥路跟着被烧红了,两边是垦好的土,少见高树。
眼前那匹山倒是郁郁葱葱,松和沙树挨着彼此站了整个山坡,去年缺了水,有一溜树被渴死了,于是便见得漫山青绿走出了一顺茶红。仿佛松树也有了秋天。
李信和百里守约就在这路上走,偶尔田坎上还有得熟人,李信认真打招呼。百里守约把书包背前头,双手抱着,脸埋下去只剩一双眼睛。
牵一下。
他伸出手,抓住李信的手。
李信没等,只是拉着人往前带了带,要他和自己并肩。
到家时太阳还没入土,只是门锁着。李信找来块木板,叫百里守约把书包放上去,又牵着他,沿着自家那几块田走,田野大声喊着外婆。
要说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去往田那头时,碰见了扛着锄头往回走的外婆。
李信自在喊了一声,倒是百里守约有些扭捏了,李信侧头在他耳旁低语:跟着我喊就好。
于是外婆有了一个新外孙。
这月份里,有果子早熟了,外婆手上握着几个,她递给了李信。接过来,蹲下身摘片干净阔些的菜叶,把果子擦干净,小狼摇着尾巴,凑上去便是一口。
这婆孙三人沿着小路一道回家,被框进了最后半个夕阳里。
外婆放了锄头,围上旧围裙,趁着天还见亮,去了对门要了条小鱼,夜晚煲了鱼汤。
饭菜简单,一汤两菜。三个人围一个小圆桌,外婆也没多问,知道了新外孙叫百里守约。
李信收拾了碗筷,守约跟着去洗净了碗,好像他俩早就一起生活。
外婆招呼着李信站上木凳,拿了一床绣着红花的新被褥。老木床够宽,睡得下两个大男孩。
外婆拍拍李信的背心。
“今天就什么都别想,好好在外婆这儿休息。”
李约【你为什么不爱我】(13)
*老铁们好下周二期中
*不行了今天六张卷子我哭死
“嗖——”
汽车稳稳地停在了露娜家的大门口。铠用手扶着坐在副驾驶上的守约,守约脸色铁青,嘴巴微微张,感觉下一秒就要吐出来一样。东方曜强忍着恶心把玄策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看着衣服上面一摊褐色的呕吐物,东方曜只觉得他必须马上洗澡换衣服,太恶心了。露娜打开门,眼角有点泛红,眼睛里的红血丝也很明显,她表现出一副笑容,上前扶住守约:“来啦。”
“露娜,你刚刚哭过了?”铠有些狐疑地盯着露娜脸色那不明显的泪痕,问道。
露娜愣了一下,有些茫然:“没,没啊。”
见露娜不肯开口,铠也不打算继续追问下去,只是摆摆手,表示自己能行。露娜...
*老铁们好下周二期中
*不行了今天六张卷子我哭死
“嗖——”
汽车稳稳地停在了露娜家的大门口。铠用手扶着坐在副驾驶上的守约,守约脸色铁青,嘴巴微微张,感觉下一秒就要吐出来一样。东方曜强忍着恶心把玄策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看着衣服上面一摊褐色的呕吐物,东方曜只觉得他必须马上洗澡换衣服,太恶心了。露娜打开门,眼角有点泛红,眼睛里的红血丝也很明显,她表现出一副笑容,上前扶住守约:“来啦。”
“露娜,你刚刚哭过了?”铠有些狐疑地盯着露娜脸色那不明显的泪痕,问道。
露娜愣了一下,有些茫然:“没,没啊。”
见露娜不肯开口,铠也不打算继续追问下去,只是摆摆手,表示自己能行。露娜有些手足无措,没有动身。东方曜擦过她的肩,说:“愣着干嘛呀,还不进去。”
露娜回过神来,有些尴尬:“这到底是你家还是我家?”
李信吐出一口烟,白色的烟雾飞向空中,只是默默地看着,把手中的烟头撵在了墙上。
“少…少爷,你真的不吃一点东西吗?”管家小心翼翼地问着。
李信并没有回头看一眼他,只是冷冰冰地吐出一个字:“滚。”
守约,你看,我只对你这么温柔,你别闹了好吗?
东方曜凑在露娜身边,语气十分幽怨:“姐…你家有没有男士的衣服,我想洗个澡…”东方曜又扯了扯身上那一摊呕吐物,他是在是想吐。露娜有些尴尬,把他领进了她和至尊宝的房间。露娜翻找着衣服,找出了一件上面印着至尊宝帅照的T恤,扔给了东方曜:“喏,凑合一下吧。”
东方曜略带嫌弃地看着T恤,硬着头皮进了卫生间。
随着水声响起,露娜看向手中的白色粉末,握得更紧了些。
“吃饭咯。”露娜强撑着笑容。当然,她为了至尊宝,可是在几人的饭里下了迷药呢。
不出意外的,几人刚把碗中的饭吃完,都“哐”地一声倒在地上。李信的手下听见声响,立马从个个角落跳了出来,毕恭毕敬地迎接李信:“少爷。”
李信一头耀眼的金发在空中肆意飞舞,他径直抱起守约,吩咐其它人:“身下的带走,关地牢里。”
露娜扯住李信的衣袖,眼眶湿润,低声下气地哀求李信:“你说的我做到了…能不能把至尊宝还给我了?”
李信冷笑了一声,没有丝毫感情:“自己去地牢里面找。”
“谢谢!谢谢!!”露娜面露喜色,给他磕了三个响头。
李信看着怀中的守约,眼神温柔似水。
守约啊,只有我最疼你,你怎么就是不愿意跟我走呢?
“滴答…滴答…”
水珠滴落在地,众人也清醒了过来。黑暗压抑的地牢,冰冷的石砖,坚固无比的手铐和锁链锁住了所有人。铠确认着人数,唯独却发现守约不见了,他开始紧张起来,手心中的汗不停地往外冒。
“嗒…嗒…”
脚步声由远及近,东方曜戒备的看着唯一有光亮的地方。一道黑影在光亮里出现,金发甚是显眼,铠只觉得这人的气质有些熟悉。
那人笑了,笑声逐渐变得疯狂。
“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啊,你居然变得这么落魄啊。”
铠记起来了,李信无疑了。
笑声戛然而止,又变成一道阴森恐怖,沙哑低沉的声音。
“欢迎来到…由我主宰的世界。”
找一篇铠约李约三人行的文
之前在ao3看到的,现在找不到又想不起来是什么名字了。内容大概是三人都能兽化,铠是白虎,李信是金狮,守约是狼,背景有点像原始社会。
李信和铠都是遗落的神,初遇是弟弟被献祭山神,守约去救弟弟,途中遇到了重伤的兽化李信,被李信强行酱酱酿酿了。中通被铠截胡救走,但是铠也是不能理解情感的神,也被铠酱酱酿酿了。
两位神认为守约应该是属于自己的贡品,为此还有过厮杀,后面发现双方势均力敌,决定共享守约。守约不能接受,在他们三人行至一个部落,两人对守约有了更大的侮辱之后守约趁机逃跑了。记得逃跑的路线是特地跑到河边,逆流走了。
然后两人终于察觉到了自己的一些不对,但都没有完全意识到,两人就......
之前在ao3看到的,现在找不到又想不起来是什么名字了。内容大概是三人都能兽化,铠是白虎,李信是金狮,守约是狼,背景有点像原始社会。
李信和铠都是遗落的神,初遇是弟弟被献祭山神,守约去救弟弟,途中遇到了重伤的兽化李信,被李信强行酱酱酿酿了。中通被铠截胡救走,但是铠也是不能理解情感的神,也被铠酱酱酿酿了。
两位神认为守约应该是属于自己的贡品,为此还有过厮杀,后面发现双方势均力敌,决定共享守约。守约不能接受,在他们三人行至一个部落,两人对守约有了更大的侮辱之后守约趁机逃跑了。记得逃跑的路线是特地跑到河边,逆流走了。
然后两人终于察觉到了自己的一些不对,但都没有完全意识到,两人就此分开,李信建立了一个部落,铠独自寻找守约。
到最后一次看的剧情是守约又和他们两个相遇,但是放下了,这两个人开始争夺配偶权。
呜呜呜呜有没有人也看过,有文名作者名或者链接吗?
【铠李约】姻缘(4)
姻缘(4)
是魔,怎么会有魔?!
一千二百年前神魔大战,天庭付出极大代价战胜并封印了魔界,才得以六界井然,天道归秩,这才过去多久,怎么就又有邪魔现界了。
“说,你从何而来?”守约凝出一道更精纯的火焰,逼近那魔魅。
能降妖的业火,未必能除魔。原本这魔魅打算扮作恶鬼,装作被消灭后再趁机脱身,现下被看破伪装,索性也不装了。
魔魅狞笑着变回本相,魔魅的本相皮肤黝黑,貌若好女,一头红发委地。魔魅开始感受到守约掌心火焰的炙热,因为守约这回召出的是能威胁邪魔性命的净火,一旦引火上身,下场无外乎灰飞烟灭,但这魔魅表现得丝毫无所畏惧,轻蔑的看向守约“你们发现的太晚了,仙家好光景没有几天了。”
铠召唤...
姻缘(4)
是魔,怎么会有魔?!
一千二百年前神魔大战,天庭付出极大代价战胜并封印了魔界,才得以六界井然,天道归秩,这才过去多久,怎么就又有邪魔现界了。
“说,你从何而来?”守约凝出一道更精纯的火焰,逼近那魔魅。
能降妖的业火,未必能除魔。原本这魔魅打算扮作恶鬼,装作被消灭后再趁机脱身,现下被看破伪装,索性也不装了。
魔魅狞笑着变回本相,魔魅的本相皮肤黝黑,貌若好女,一头红发委地。魔魅开始感受到守约掌心火焰的炙热,因为守约这回召出的是能威胁邪魔性命的净火,一旦引火上身,下场无外乎灰飞烟灭,但这魔魅表现得丝毫无所畏惧,轻蔑的看向守约“你们发现的太晚了,仙家好光景没有几天了。”
铠召唤出的神木贯穿了那魔魅的琵琶骨,魔魅被神木的枝条绑缚举高,魔魅痛苦吐出一口黑血,但脸上的轻蔑不改“天界的蠢物,以为这样,吾便会说?”
太医院内的异动,引来宫中众人,李信烧干净了黄鼠狼精,抬眼瞥见众人簇拥的国主阮氏。
阮氏眼窝凹陷,精神瘦倦,身形羸弱,看起来命不久矣。阮氏接触道李信凌厉的目光,吓得下令侍卫放箭,李信微微动念让那些箭矢在空中便融化消弭。
阮氏大惊直呼李信是“妖怪!”
李信闻言,临空一抓,便直接将人群中的阮氏拽至近前,呵斥道“睁大你的狗眼看看,那是你爱妃,究竟谁是妖怪。”
阮氏被摔的吐血,被神木绑缚住的魔魅见状面上竟还有片刻不忍一闪而过。
铠神识微动,令神木分出无数细小枝桠,伸进魔魅得四肢百骸,令魔魅痛不欲生。
“你以为你三缄其口,本神君就找不出魔气的根源了吗?”
阮氏费力地从地上爬起身,认出魔魅就是玉妃之后,吓得哇哇大叫,李信嫌他叫的心烦,大手一挥,让阖宫的凡人昏然睡去。
魔魅遍布全身的细小伤口在青龙的威压下,冒出缕缕黑烟,那些黑烟汇聚在一起,逐渐凝成一股非仙家不能见的黑线,黑线向前延长。
“我们走,跟上这魔气。”铠道。
三人一路跟了几十里路,黑线在海防城内一处灯火通明的佛寺前停顿了一下,倏地钻进里面。
“海防城中多的是面有菜色的民人,这寺庙却修的如此气派,想来不是什么好货。”李信不客气道。
前来迎客的小比丘听李信如此说却也不恼,恭恭敬敬行了个礼道“施主有所不知,本寺乃是南越的护国寺,本寺还供着一尊坐化的肉身菩萨护佑南越黎民,香火旺盛也是有的。”
肉身菩萨,又称全身舍利即高僧圆寂后,其身体经久不烂,常保原型栩栩如生者。三人抬眼瞧过去,鬼蜮伎俩瞒不过真神的眼,正殿内那所谓坐化的“菩萨”,分明是个内脏都被掏空的可怜死和尚,死和尚内里插着一根长长的铁杆,得以维持坐姿,遗体里面灌满了石灰水银木炭,保持不腐,表面上再覆盖彩漆金粉以饰金身。
正殿之后是护国寺的塔林,铠察觉到魔气似往塔林方向去,不耐听小比丘多言,径自去往殿后塔林。
塔林即墓塔林,僧人长眠之所,本该是肃穆安详,而此处塔林却邪性的很,铠追了一路的魔气,一入此处便不见踪迹,感觉就好像滴水如海,无从可查。
铠令寺庙的僧人睡去,再召以神木去破塔。
“太慢了。”李信的墨黑眼瞳变成赤金色,太阳从地平线以下,一跃而出,刺破天空的浓墨。
“你这厮竟然让太阳足足提前了两个时辰东升?!”铠骂道“简直狂妄。”
“那又如何,我就是太阳。”
日出东方,霞光万丈,阳光之下,一切妖魔无所遁形。
瞬间寺庙中,成千上万的墓塔一齐碎裂。塔林碎释放出的滔天邪气又在日光下消弭于无形,方才还无所踪的魔气终于也暴露在三人眼前。
朱雀的业火击穿魔气所覆盖的结界入口,三人立即飞身潜入结界里面的小世界。
一进那小世界,三人只见眼前骷髅成山,血肉成岭,腥臭难闻,远处的尸山环抱着一汪血湖,血湖中央还有一座被黢黑煞气包裹的岛,好一座尸山血海的邪阵尸陀林。
“南越这几年来兵祸的罹难者,想必都在这里了。”守约说“造如此杀业,布此尸陀林在此,所图不在小,多半与邪魔现世有关,事不宜迟,我们往更深处看看。”
少顷,三人行顶着血湖的凶煞与腥臭,穿越那环岛的煞气,降落到湖心岛上,岛内外的景象截然相反,黢黑煞气之外血雨腥风,白骨累山;黢黑煞气之内兰芝玉树,雕龙画栋,富丽堂皇,有美酒美食,更有“美人”殷勤伺候其中,让山门内的“人”在此好不逍遥,而这山门内的“人”,正是岛外层层尸骨的亡魂。
李信斜睨着那些在狂欢的鬼影子,不解道“不知这一出在做什么。”
“你猜是惊惧着死于非命怨念大,还是在乐极的时候,飞灰湮灭,怨念深。”铠话音未落,岛内的场景又变了另一幅模样。
满目华灯红绸,变作洞房喜宴,那些鬼魂身边还有魔物所化的美娇娘,正一对一对排着队去往前方拜堂。就连三人身边也有魔物所化的美娇娘作陪。
“官人~”美艳魔物靠近李信,李信嫌恶的躲开,火冒三丈道“看本殿不掀了这里!”
此间都是些低阶魔物,看不透三人的身份,只当这三人也是凡人魂魄。
“这里原本还真是南越的护国寺,南越气运在此,你若真掀了这里,还不知有多少南越黎民要因此添上多少苦难。”铠不怀好意道“为了南越苍生,大殿下还是受着吧。”
“人死魂不灭就还有转世的机缘,困在这里的都是些苦命的普通人,邪魔已然魂灭了不少,剩下的我们既然遇到了,便救下吧。”守约想了想说“我们先按兵不动看看这些邪魔究竟是何打算,再找机会尽量救下这些魂灵。”
说完,守约便任由身旁的变作新妇模样的魔物挽住胳膊,走向那拜堂的队伍。
就凭那低阶魔物也配跟守约拜堂,就算是做戏的也不行?!铠怒从心头起,神通微动,无声解决掉自己身边与守约身旁的两只魔物,然后上前挽住守约的胳膊。
李信见状,暗骂了一声铠奸诈,也有样学样,干掉方才还喊他“官人”的魔物,三步并两步挽住守约的另一条胳膊。
于是这条鬼魂拜堂队伍,就有了这么一排三人同行的场面,好在这些个魔物实在低阶,神识也蒙昧,倒也没察觉有任何不妥。
铠召出神木去绊李信的脚,李信也凝出天火去燎铠的头发。
“都别闹了。”守约道。
不多时,轮到三人上前上前,虽说此间喜堂只是邪魔所布的草台班子,堂屋内鼓瑟吹笙,红烛喜案倒是应有尽有。
原本守约只把这次拜堂当作是救人的权宜之计,但当他看到铠还有李信一同随他跪下时,心绪难免波动。铠虽说并不心悦于他,可这些天的殷勤周到,他是看到眼里的,既有婚约在先,自当履行,可既有婚约该是从一而终,然而,待他极好坚定的阿兄此刻也坚定的跪在他身旁,这让他始终无法忽视。
拜完堂之后,众人被领去各自的洞房。
铠贴在墙边,监视着洞房外的动向。
“估摸着,那些邪魔大抵会在这会动手,洞房花烛夜,如花美眷一瞬化作妖怪”铠嫌恶道“啧,再没比这更吓人的了。”
守约被铠煞有介事的表情逗乐,将自己的脑袋还原朱雀首的模样“神君说的,可是像这样?”
自从看清自己心意后,便是见到守约这副人身鸟首,十分像妖的模样,铠依然还是觉得十分好看。
铠是这样想的便也是这样说的“就算是这样,守约也还是很好看。”
守约闻言脸上发烫,好在现下是鸟首,看不出脸红。
这下便轮到李信不乐意了,李信连忙拉住守约的手说“阿约,你可别听这臭长虫花言巧语了,他明明见你第一眼的时候就说你的原型丑。”
“李信,你这十足的小人!”铠怒而抽刀。“嘘,外面有异动了。”守约比了噤声的手势“孟章神君,等下你以神木护住那些亡灵,我去把那些个邪魔点了,哥哥你就在一旁总览全局,为我二人护法。”
青龙的神力奔涌,刹那间神木成林,遍布全岛拔地而起。朱雀凌空飞起,降下净火,净火除魔无数,引出结界深处的镇兽。
血湖沸腾,魔鸟迦楼罗从血湖底跃出,径直冲向铠。
迦楼罗以食龙为生,所食主要为鱼蛇所化的地龙,铠贵为青龙,已是一方主神,当然不至于为迦楼罗所食,只是要挨迦楼罗全力一击也不是那么好受的。
铠正护佑着亡者亡灵,不能离开,正准备生扛迦楼罗这一下,但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原来是李信现出金乌的真身,挡在了铠身前“什么脏东西,也配在本殿面前现眼!”
迦楼罗已然躲闪不及,正撞上炽热天火环绕的金乌身上,顿时被烫的皮开肉绽。迦楼罗的羽毛被天火引燃,痛地遁入血湖中。
金乌的天火一旦引燃什么东西,除非金乌有意,不然不烧干净是不会停下的。
而这诡异血湖却能扑灭金乌的天火,李信注意到,迦楼罗遁湖的地方,有一把石刻水尺,上面有魔文所书“尸陀林血湖满溢之时,十二城魔尊现世之日。”
李信反应过来,这血湖中并非只有血,还有至阴的亡灵之怨,这才能浇灭至阳的金乌天火。
守约也注意到那水尺,大喊道“这些魔魅杀人灭魂,布这尸陀林,积血成渊,从那水尺上的石刻来看,他们就快要成功了,绝不能让他们再杀人了。”
(无心工作,上午摸鱼一章,祝大家五一快乐)
【李约】园
#现代学生俩只
#段子
路过那块坝子的时候,阳光晃了一下李信的眼睛。机械地运动一下自己的脖子,发现那块熟悉的地换上了一个新的二手车市场的牌子。
公交车并没有让他在回忆里停太久,很快就载他逃出了记忆的闸门,但李信似乎被冻住了一样,静静看着玻璃窗上的瘦树疯狂向后跑。
“怎么了?”百里守约瞌睡有些醒了,挽上李信的手臂,与他十指相扣。
上次,他要长出翅膀去寻找窗外的月亮和秋天的枫叶时,也是这般样子。
“那儿。”李信想要用手指些什么,却发现早就被车抛到脑后边看不见了,“以前我们一起荡秋千的地方,变成二手车市场了。”
百里守约低头想了想:“嗯,上次我们还一起...
#现代学生俩只
#段子
路过那块坝子的时候,阳光晃了一下李信的眼睛。机械地运动一下自己的脖子,发现那块熟悉的地换上了一个新的二手车市场的牌子。
公交车并没有让他在回忆里停太久,很快就载他逃出了记忆的闸门,但李信似乎被冻住了一样,静静看着玻璃窗上的瘦树疯狂向后跑。
“怎么了?”百里守约瞌睡有些醒了,挽上李信的手臂,与他十指相扣。
上次,他要长出翅膀去寻找窗外的月亮和秋天的枫叶时,也是这般样子。
“那儿。”李信想要用手指些什么,却发现早就被车抛到脑后边看不见了,“以前我们一起荡秋千的地方,变成二手车市场了。”
百里守约低头想了想:“嗯,上次我们还一起去看了的,秋千拆了,连那几棵树都给拔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不见了。”
“可我们的记忆还在那里。”百里守约靠上李信的肩头假寐,“那个了乐园被关在记忆里去了,我们可以去寻找下一个乐园。”
冰凉的女声播报着站点,李信转头去看上下的人。
他摊开百里守约的手掌,用食指在上边画圈。
那是很小的时候看《花园宝宝》的动作,守约被弄得有点痒,嘴角勾着在笑。
他知道,这个动作可以让李信感到很安心。他开口轻柔,包含温度:“飘啊,飘啊,飘啊飘……李信准备去哪里呢?”
“今天想和百里守约在外边睡。”
“尽说胡话!”可他明明笑得嘴裂开了。
李信觉得满足,将他俩的脑袋叠在一起。
他们,他们现在准备沿着这条路坐下去,回到学校去。以前呢,李信追求着高窗外的月亮。他喜爱秋天,万物凋零的季节,仿佛他也该凋零。
秋天的月亮是满的,明明再过些日子它就将盈缺,于是它今天装满了,仿佛在天上挂不住,就要坠下来,坠到河塘里去,满满的月光浸碎在池塘里,荧荧闪亮。
撕碎了,他整整两夜的努力,满满的努力,飘零的碎纸页,是秋天掉落的叶片。它们被扬撒在空中,为它主人的凋零做一场典礼。
“李信——”
月亮被抱住了,盈满的悲伤在那时被撞碎,在空气里叮咚作响。
缺失的地方被另一个人的恐惧和温柔填充。
去年秋天他们去荡秋千,百里守约像个小孩子,总能荡得比李信高。李信有些不服气,把人拉到树下,摇了他一身叶子。
那个时候百里守约满是秋天的味道。
秋天也是欢笑着的,秋千荡那么高,好像可以直接冲入蓝天的怀抱。
他最热爱的秋天。
哪怕那个青春的园里没有春天的嫩绿红黄,哪怕只有秋天也没关系,秋天和春天一样彩色,有着比春日更蓝更高的天空,和那个装得满满的月亮。
将幸福满满装着的月亮。
【铠李约】姻缘(3)
姻缘(3)
铠先是被打懵了,但当铠听清李信要解他的婚约时,立刻一拳还了回去“我的婚约与你何干!”
“混账。”李信召出自己的重剑,墨色的长发在喷涌的灵力中变成金色。
铠也唤出自己的陌刀,神兵碰撞发出轰鸣,属于青龙的灵力与金乌的灵力纠缠着,互不肯退让。
“别打了”守约趁两人打斗短暂分开的空挡,将朱雀的灵体横在两人中间,如果李信与铠若仍要动手,恐怕守约也会受伤,如此,两人才罢手。
守约见李信身上多处见血,焦急道“哥哥你受伤了。”
分明刚刚打斗的时候也没让铠占到便宜怎么出了这么多血,李信反应过来,想来应该是前几天为抢凤凰花与人恶战留下的伤口在方才角力时开裂了。
不过李信倒乐于守约误解,故...
姻缘(3)
铠先是被打懵了,但当铠听清李信要解他的婚约时,立刻一拳还了回去“我的婚约与你何干!”
“混账。”李信召出自己的重剑,墨色的长发在喷涌的灵力中变成金色。
铠也唤出自己的陌刀,神兵碰撞发出轰鸣,属于青龙的灵力与金乌的灵力纠缠着,互不肯退让。
“别打了”守约趁两人打斗短暂分开的空挡,将朱雀的灵体横在两人中间,如果李信与铠若仍要动手,恐怕守约也会受伤,如此,两人才罢手。
守约见李信身上多处见血,焦急道“哥哥你受伤了。”
分明刚刚打斗的时候也没让铠占到便宜怎么出了这么多血,李信反应过来,想来应该是前几天为抢凤凰花与人恶战留下的伤口在方才角力时开裂了。
不过李信倒乐于守约误解,故意露出痛苦的神色。
“哈哈哈。”铠嘲笑道“你这金乌也忒没用了,我还没使力呢。”
守约瞪了铠一眼“你这人怎么这样。”
随后,守约跑上前心疼地扶住李信,温柔道“哥哥,我们去找医仙吧。”
铠恼怒地堵住两人的去路“百里守约,你搞搞清楚,我才是你的未婚夫。”
“你放心,我不会违约。”守约说“但我哥哥现在受伤了,请你先让开。”
铠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只觉得心口疼得跟拔逆鳞似的。
天宫御前侍奉的人,谁不知道大殿下对小殿下有意思。
医仙收到李信的眼神,当即会意,在守约面前好生把李信的伤势夸大了一番。
“他怎么能下手这么重啊。”守约心疼不已。
“也不全是他打的”李信说“主要是我前几天为抢那凤凰花,跟不少长虫干架留下的。”
“我又不是非要那凤凰花不可。”守约端起灵药喂李信“哥哥何苦把自己弄成这样。”
“因为我心悦守约。”李信握住守约手说。
医仙听到这里,极有眼色地退下了。
金乌是天下苍生的太阳,本就耀眼夺目,偏李信待他极好,温柔和煦千年如一日,要说没有一点动心也是不能的。
可守约还是摇了摇头,抽出被李信握住的手“我已有婚约,不能回应哥哥。”
“所以阿约是因为有约在先才不回应哥哥,而不是因为不喜欢哥哥,对吗?”李信不死心道。
另一边,且铠一路气闷驾云回到归墟,他想不明白,他明明没有受伤,为何心口这样痛。
“蛟叔,蛟叔,我心口疼。”铠回府不久,马上又跑去了青蛟府上。
“我的小祖宗,你这是怎么了。”青蛟连忙跑了过来检查铠哪里受了伤。“小祖宗啊,你逆鳞哪去了?”
“拔了送人了。”铠满不在乎道。
“什么?”青蛟一脸震惊“保命的逆鳞也是说送就能送的。”
“想送就送了。”铠又将这几天遇到守约的事原原本本对青蛟讲了一遍。
“你都肯把逆鳞送给那小朱雀,怎么还说不喜欢人家呢。”青蛟问。
铠说“可是我同守约并未相处很久。”
“有时候喜欢,并不需要相处很长时间。”
“一见钟情就更不可能了。”铠道“我一千二百岁时第一次见他,我说他丑,我是真觉得他那时的样子丑极了,半月前我第二次见他,他把自己烧的如同碳一般从天而降打翻我的茶桌,我也是真嫌他蠢。”
青蛟道“可你还是愿意把龙身上最宝贵的逆鳞送给他,他的一举一动牵动着你的心,他冲你笑你就开心,他对你冷淡,你便心如刀割。”
“蛟叔,那我岂不是栽了。”铠想了想,委屈道。
青蛟忍俊不禁“只要让那小朱雀对你有同样的心思就好了呀。”
“可这样就太辛苦了。”铠摸了摸还在作痛的心口“我不需要守约也为我也这样。”
人间的南越国连年来历经战乱,流血漂橹,白骨累山。人间国祚更易,朝代更迭,天庭通常是不管的,只不过南越国此番兵祸却有蹊跷,从星象来看,南越的国君该是个贤主,怎么短短几年间竟造了如此匪夷所思的杀业,业障重得连南越一地的城隍都处理不了,这才层层上报至天庭
事出反常必有妖,南越地处南方,该是朱雀庇护之地。天帝有意磨练守约以便日后继承神位,便将此事交由守约去处理,同时还安排了李信从旁协助。
这还是守约第一次到下界。
“哥哥,你也来下界,天上的太阳要怎么办?”
“放心吧,阿约,太阳的东升西落自有我分出的一缕神魂在管。”李信说“再者说,比起做苍生的太阳,我更想做阿约一个人的太阳。”
“少油嘴滑舌了,一碰就散的弱鸡。”不远处出言嘲讽的不是铠,又是谁。
“臭长虫,这有你什么事?”李信愤恨道。
“守约第一次下凡历练,我这为人夫的,当然要陪同。”
铠硬挤到守约与李信中间,对守约殷勤道“守约是第一次下凡吧,凡间我常来,驱邪这事我也熟,东边治安相当好,我对此特别有经验,有什么问题,你直接问我就好了。”
守约愣了愣道“如此谢过神君。”
“你我夫妻之间提什么谢,这不就生分了。”
李信最是听不得铠拿夫妻之名说事,当下便又想同铠干架。
铠横了一眼李信“我怕你?”
守约见状连忙拦在两人中间“别动手,绝不可在凡间大打出手。”
“守约说的是。”铠马上反应过来“这里可是人间,他非要同我打架,神脉汹涌,难免殃及无辜,亏他还是帝子呢。”
“本殿元身为金乌,东升西落普照众生,于苍生之功,远在你这长虫之上,哪需你这长虫在这里卖嘴。”李信不忿道。
约莫十年前,铠游历人间时,曾路过南越,彼时南越君主阮氏轻徭薄赋,以宽仁治国,南越上下一片兴兴向荣。短短十年,南越的景象已大不相同。
五年前,向来仁厚南越君主突然性情大变,暴虐成性,嗜杀无数。朝臣百姓被杀的无法,便有人举旗反抗,如此时局动荡,兵祸四起。
如今南越虽是兵祸已平,但国境四方早已是满目疮痍。
甚至南越首府海防城外城,都有倒地哀嚎的伤兵,无人料理,守约不忍,欲以神力救助那些伤兵,却被铠拦住。
“守约在此施展神力,恐打草惊蛇,惊动作乱的妖邪。我们只有抓住那妖邪才能真正结束南越的浩劫。”铠道。
“这个无妨。”李信一指天上的太阳“日光会为我们打掩护不叫那妖邪发现,如此还是救人要紧。”
日光陡然增亮,隐去此间的一点神通。
三人再往内成中走去,内城中的境况稍稍好了一些。
少顷,一阵行军声夹杂着孩童的啼哭声从远处传来。原来,竟是一队兵家,押送着一车车的孩童,大的不超过五岁,最小的只有三岁。
李信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能将这么多孩子放在囚车中。”
铠捻了诀,探入那为首押解官的识海。押解官无知无觉中,将关于这些孩子的由来,尽数呈现在铠眼前。
少顷,铠回神愤怒道“南越国主阮氏要以九百九十九个小儿的心肝,煎汤服药,给他的宠妃玉氏治病。这些囚车里的稚子,都是选来做此用的。”
“荒谬,从未听说吃人心肝能治病的。”守约怒道。
“阿约别急。”李信握揽上守约的肩说“不如我们也变做稚子模样去会会那邪祟。”
铠挤进李信守约两人中间道“是了是了,倒要看看这邪祟有没有这个命消受龙肝金乌髓。”
这边李信与铠正暗暗角着力,而守约已变回儿时模样。
铠一时看得有些呆,小时候的守约明明就很可爱,自己究竟是哪根筋搭错,竟然会觉得守约第一次换羽时的原形丑。
李信看到变回小团子时的守约,不由得怀念起那小小一团抱在怀中的感觉,那年守约刚刚被天帝带回天庭不久,刚刚才会化形,路还走不稳,奶声奶气的叫他哥哥。
守约瞪了对着他发呆的两人一眼“都盯着我做什么,还不快点。”
倏地,三道微光无声无响混入囚车中。
皇城内,点数的侍卫疑惑道“不是只抓了九百九十九吗,怎么多了三个。”
押解官不耐道“多就多了,多多益善。赶紧交去太医院了事”
太阳落山,无日光掩护的三人忌惮惊动妖邪,便不能随意使用神通。
太医正的副手实在不忍伤这些稚子性命,手上拿着刀,脚却似生了根,任凭太医正怎样喊都一动不肯动。
终于等得不耐烦,太医正面露凶相一阵妖气放倒了副手,狠狠道“早晚本君也得生啖了你的心肝。”
守约看出来了,这太医正原身乃是一只黄鼠狼。
“如此先从谁开始呢。”黄鼠狼精握着尖刀逼近笼中的孩童。
在孩子们的啼哭中,铠大声道“大人,从我先开始可好。”
“你这小儿既然这么着急求死。”黄鼠狼精笑道“那本君就成全你。”
变做孩童的铠被黄鼠狼精一把提溜出囚车,黄鼠狼精扒开铠的衣服,就要开膛破肚,但龙甲坚不可摧哪里是凡间刀刃可伤的。
黄鼠狼精对着铠的胸膛一刀刺下去,看起来明明是稚子的肌肤,居然根本捅不动。黄鼠狼精已经暗暗使了妖力,依然奈何不了铠分毫。
铠大笑不止道“好痒好痒。”
黄鼠狼精气急,接连又砍刺了铠的脖子几下,还是无果。
“你这小儿是个什么东西。”黄鼠狼精恨恨的把铠丢至一旁,转而去选择其它目标,遗憾的是,这一次它提溜出来的是李信。
玉妃左等魂魄不来,右等魂魄不至,终于不耐。
外头有宫人唱呵“玉妃娘娘驾到。”
李信感知到玉妃身上有一股浓重的杀业,便知始作俑者就是此人,没有找错。
黄鼠狼精终于如愿将刀刺进李信胸口,谁知那尖刀竟立刻融化成红通通的铁水,炽热的铁水立刻点燃了黄鼠狼精的衣袖毛皮。金乌的天火,岂是小小妖邪可以扑灭的,李信今日势必要将这只害人无数的黄鼠狼精烧成渣子,就连它的魂灵也要一并烧干净,便想要重入轮回,转世投胎也再不能了。
守约从笼中暴起,先是在稚子的囚车前设下一道隔绝试听的结界让稚子暂且睡去,而后马上召出朱雀的业火包围住玉妃,玉妃惨叫着现出原形,哪里是什么美貌女子,分明是个青面獠牙的恶鬼。
“守约且慢动手。”铠喊到“妖怪与恶鬼若吃人,身上就会有血腥浊气,妖怪与恶鬼要是食魂,身上便会有煞气,黄鼠狼精只有浊气,吃人不食魂,可见他们残害的魂魄都是被这恶鬼收去了,但这恶鬼身上既无浊气也无煞气,如此便很有可能是魔了。”
守约收了业火,细究之下这只恶鬼身上果然有一丝魔气,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