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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莲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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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二

杨总管每日头痛欲裂

 4

四周树木萧萧。

杨莲亭知道林中有人。

他也知道是什么人。

只是冷酒入胃,全靠五脏六腑的温血去暖,一颗不停蹦跳的心也不由得被寒气冰得滞了几息。

他业已腾不出精力去谋求那几分权力了。

东方不败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这是他们两人心知肚明的事情。

枯枝裂月,孤鸟悲鸣。

杨莲亭如履薄冰地在黑木崖上行走多年,他自己的依仗是什么,没人比他更清楚。

他的依仗只有一个。

东方不败。

准确说,是愿意撒下零星肉末,给予他至高权力的东方不败。

显然,如今在成德堂端坐的东方不败,绝不是他的依仗。

而是逼他走向死路的一把刀。

作威作福多年的杨总管怎么可能无路可走呢?

怎么说也是在教主眼......

 4

四周树木萧萧。

杨莲亭知道林中有人。

他也知道是什么人。

只是冷酒入胃,全靠五脏六腑的温血去暖,一颗不停蹦跳的心也不由得被寒气冰得滞了几息。

他业已腾不出精力去谋求那几分权力了。

东方不败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这是他们两人心知肚明的事情。

枯枝裂月,孤鸟悲鸣。

杨莲亭如履薄冰地在黑木崖上行走多年,他自己的依仗是什么,没人比他更清楚。

他的依仗只有一个。

东方不败。

准确说,是愿意撒下零星肉末,给予他至高权力的东方不败。

显然,如今在成德堂端坐的东方不败,绝不是他的依仗。

而是逼他走向死路的一把刀。

作威作福多年的杨总管怎么可能无路可走呢?

怎么说也是在教主眼前伺候多年的老人,他明明还有死路一条嘛!

杨莲亭自嘲一笑。

枝叶不再颤抖。

一点脚步声都无,杨莲亭的身后飘来一人。

“你来做什么?”

杨莲亭撂开酒坛,冷声冷语。

这人就是这么怪,出身卑贱,却偏要自持刚强,换成旁人,傍上了东方不败这般的大人物,不说奴颜屈膝,也是要温声软语的。

那七位小妾就是最好的例子。

杨莲亭却偏不。

要强的心一刻也不停地折磨着他,让他软不下一分骨头,自持着“丈夫”的身份,恶声恶气地振着“夫纲”。

将脏污的交易裹上情爱的外衣,伪装成自己并不完美的“家”。

他是捧着一颗真心来的,即使这颗心早被权势蛀空,杨莲亭也夜以继日地往其中灌满只醉自己的所谓“爱慕”迷药。

虽然,这药边灌边漏,让杨莲亭时而沉醉欢愉,时而清醒痛苦。

无法对东方不败产生纯粹的爱与恨,在撕裂日与夜的黎明中,杨莲亭的挣扎无声又剧烈。

他不知道东方不败是否知晓自己心中寂静的海啸。

应当知晓吧。

只不过,东方不败乐于见他痛苦。

杨莲亭为东方不败痛苦。

东方不败并没有回话。

他不屑于隐蔽身形,同样的,也不屑于与无耻低贱的东西有牵扯。

之所以会来,全是因这几日郁结内力略有舒缓,左右侍奉间,总恍惚瞧见一道身影:时而里外往返,忙碌杂事,时而红被软枕,鸳鸯嬉戏。

中宵难眠时,心底丝丝缕缕地泛出不甘与恼意。

东方不败的眼睛没有瞎,杨莲亭的骨气与自傲旁人或许看不透彻,可他却是明了。

但若要他拨开杨莲亭浑浊的欲望,去猜测其心中最沉甸甸、最赤裸、最深的那份念想,他却是拿不准的。

有时他也想:为了权势,连杨莲亭这样的雄壮男儿都能弯腰?

鄙夷之情只在一瞬生起,又在下一瞬消失。

他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为了那个高位,早已连男儿都不是了,又有什么脸皮挑别人的刺儿?

一息之间,刚登宝位的东方教主,忽然能体会到那个只存在于各长老口中的东方不败的心情了。

在无数个夜晚的辗转反侧里,他又是怀着怎样一个好胜的心思,将杨莲亭招到床榻上的?

若是让如此俊朗的男子陪侍左右,演那一出假凤虚凰,他是不是,也算是一个人?

但他却恨极了杨莲亭的镇定。

仿佛世间一切都与杨莲亭无关一般。

只要他不下了杨莲亭的权,恐怕杨莲亭这辈子都学不会求他!

想到此,心中原本就有的怒气又升一浪。

他果真就找了这么个只知权财,无有一丝恩爱的混账?

所以他来了。

但也只是来了,并无回答。

毕竟他是教主,万人之上,又有谁能要求他必须要回答什么呢?

杨莲亭声音冷硬,东方不败的声音便更冷,更硬。

“总管的位子,你不必坐了。”

半晌,杨莲亭才有动作。

健硕的身躯似有一瞬的蜷缩,可站起身后,挺拔的脊背却映衬着那一息仿佛是水月镜花。

只看这副皮肉,竟也像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

不过臭皮囊。

杨莲亭无所谓地撇开那颗揪起的心——这颗心早已在他胸膛里历经千难万险,若是只为东方不败一句话便死去,那他早死上一万回了。

因着身材相仿,杨莲亭只需平视,便能望进东方不败眼底。

那双锐利的,敏捷的,野心勃勃的俊朗眉目。

脚尖往前蹑了半步,他无视了东方不败立即警惕起的眼神,执拗地道:“我只要你一句话。”

“我这个人,在你东方不败这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原本的警惕褪去,只生出一片讥讽。

东方不败还以为这人有什么骨气,如今看来,不过尔尔。

杨莲亭若是勃然大怒,或咒骂,或饱以老拳,使使汉字的脾气,他倒是会敬佩几分。

大好男儿,不想着建功立业,居然念着些儿女情长,令人耻笑。

不知为何,怒其不争的愤慨直冲咽喉,全化为一声不屑:“不过是个男宠。”

何必长眼?

杨莲亭这般想,眼瞳的酸涩劲儿上来,令他只恨无法就地挖去。

难以想象,若过往几年光阴,东方不败一直都是这个眼神,他的日子会有多难过。

可他又不讲理的恨起来。

东方不败,若你多年以来不曾用那份柔情爱怜伪装这双琉璃珠子,只任这锐利讥讽刺着他,他杨莲亭何至于落得今日的落魄苦难?

他曾在那份半真半假的迷梦中活过无数次,如今呛人的胭脂雾散了,他的末路已在脚下。

自嘲似的一笑,杨莲亭突然泄了气。几年来悬着的心终于落地,即使这片地上戳着十几把尖刀利刃,将红肉扎得血淋淋。

吐出浊气:“好,我人卑贱,不配在你眼前伺候。”

擦肩而过时,杨莲亭忽地一打晃,不知是醉了酒还是什么。

东方不败没有回头。

没有谁值得日月神教的教主回眸。

月光太凉。

冰了杨莲亭的血与泪。

他无力再去做什么,只是神思难安,纷纷扰扰间,再难以分清那份痛苦是源于失势还是失情。

“好啊,好啊,他果真是一丝情爱也无。”喃喃的话语在树中响起,与虫鸣相合。“可我呢?我这辈子都逃不开东方不败这四个字。他已不再爱我……哈哈,他从未爱过。可我却要念着他一辈子……”

癫狂闷痛在他的浑身游走,他知道,东方不败只是忘记了……可东方不败还会记起吗? 

正月十二

杨总管每日头痛欲裂(三)

3

东方不败却不高兴。

他也不是傻子,傻子是做不了日月神教的教主的。

他当然知道杨莲亭的手腕不可能这么硬,足以支撑这位总管在自己眼前玩瞒天过海的手段。

所有的决策,虽然都套了一层趾高气昂、小人得志的外衣,但剥开皮肉,里面明显都是他东方不败的所思所想,虽有些决策细微处存着些许偏差,但也是阅历深浅之间造成的差距。

他知道,杨莲亭从始至终都是掌控在他手心里的木偶。

因为畏惧他手中的权力,杨莲亭逃不脱;又因为渴望他手中的权力,杨莲亭也不会逃。

东方不败就只是高高在上地坐着,偶尔撒下一点恩赐,收回一些目光,就能让原本为自己卖命的杨总管备受教众口诛笔伐的折磨。

只有冤枉你的人才知道你有多冤......

3

东方不败却不高兴。

他也不是傻子,傻子是做不了日月神教的教主的。

他当然知道杨莲亭的手腕不可能这么硬,足以支撑这位总管在自己眼前玩瞒天过海的手段。

所有的决策,虽然都套了一层趾高气昂、小人得志的外衣,但剥开皮肉,里面明显都是他东方不败的所思所想,虽有些决策细微处存着些许偏差,但也是阅历深浅之间造成的差距。

他知道,杨莲亭从始至终都是掌控在他手心里的木偶。

因为畏惧他手中的权力,杨莲亭逃不脱;又因为渴望他手中的权力,杨莲亭也不会逃。

东方不败就只是高高在上地坐着,偶尔撒下一点恩赐,收回一些目光,就能让原本为自己卖命的杨总管备受教众口诛笔伐的折磨。

只有冤枉你的人才知道你有多冤枉。

他当然知道杨莲亭有多少事是为他这位高高在上的教主做的,又有多少是为杨莲亭自己的贪心做的。

但他不在乎。

他一点都不在乎那个姓杨的小子会用什么眼神看他,一点都不在乎那位总管的夜晚是怎么过的,一点都不在乎那个男宠的心被刀子割了几个来回。

他可是日月神教的教主,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将要一统天下的豪杰。

没有人会觉得他的反复无常有多么可怕,只会在以为他听不见的暗处冷哼着判他个理所应当的“魔教中人,不出意料”。

他的心就应该浸到三冬的寒水里狠狠冰几天,再扔到寒夜的雪地里结结实实地滚几圈,变成个冰疙瘩,看见人就伤才好呢。

所以他无法理解这个男宠的存在。

不,错不在男宠,而在“唯一”与“掌权”。

将自己用半条命换来的权势让给别人,即使是假的,是蒙蔽别人的手段,他也接受不了。

教中讥讽杨莲亭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他不禁想起那个杨莲亭口中描述的自己。

那个“他”呢?

“他”也不在乎吗?

……

酒坛子歪倒在手旁。

昔日威风凛凛的杨总管,今日形单影只地独自烂醉在无人踏足的崖林里。

若是以往,这个时辰他早已褪衣入寝,拥着那人陷入黑甜梦乡了。

如今却不用了。

东方不败招了一批丫鬟侍卫入了他们的院子,他这位大总管再也未被东方不败唤进侍奉。

东方不败是顶顶聪慧的人物,若是打心眼儿里厌恶自己,他所有装模作样的行为除了让这人心里耻笑外,无一丝用处。

他索性也不费什么力气,往日里自己要做什么,自己仍做什么,只不过是事事都提前问一嘴罢了。

但心里仍不舒坦。

杨莲亭将它归为不甘心。

两个人,一个屋里,一个屋外。

隔着说不清的千万重山。

不过是从新开始。

杨莲亭这样想着。

可那院子,是他和东方不败一点点建的……

杨玉环的画,西施浣的纱,大朵大朵喷香的绣帘,没有一处是未经过他与东方不败的手,没有一处是未精心布置的雅致。

那时的东方不败仍依偎在他怀里,点着他的鼻子,揶揄他醋味儿大,许诺他这处院子只许他一个人来,旁人谁都不许进。

可回眼再看,那舞鹤焚香的暖房,如今却是谁都进得,只他进不得了。

一口酒又灌进嘴里。

他其实不善饮酒,或者说,他没有东方不败恋酒。

东方不败醒来那日的场景再次在他眼前浮现。

“这是我哪位妾室的卧处?”

东方不败抚平自己的衣襟,望着雅致十分的布置,漫不经心地问。

他并未全信杨莲亭那套男宠的说辞,只不过是审时度势之后,暂且饶了杨莲亭的小命罢了。

原本要上前替东方不败整理衣襟的手停顿,杨莲亭只一瞬怔愣,回过神,便放下手。

小妾?

是呀,他杨莲亭算个什么东西?逗主子开心的狗罢了。

他早该想明白自己的低贱,往上爬却还怀着多余的心思,早晚死的难看。

拉开自己与东方不败之间过于私密的距离,规规矩矩地跪倒在地。

少说也有几年了,没有这么规矩地再跪过这位天下第一的主宰者。

反倒是东方不败在床榻上跪过他不止一次。

“回禀教主,七位夫人早在十几年前,就香消玉殒了。”

几个字被他咬的极其恶劣,他当然想恭谨地笑,就像他当年那样,一口一个“小人”“卑职”,可既然尝过在一个能让江湖闻风丧胆的大魔头身上纵情驰骋的滋味后,他又怎么甘心再落回那个烂泥坑里呢?

东方不败开心时随手撇下的肉渣子,便足够他吃上十天半个月。

不过是重来一次,他杨莲亭有的是时间陪东方不败玩。

“你是我的……”东方不败翘起一条腿,虽仍为自己身躯上的一些异常而有几丝别扭,并无十几年后的举止从容,但刚任教主的锐气确实无人能敌。

意气风发的人自然有肆意妄为的勇气。他打量着自己明显保养过的双手,对自己的处境又多了几分了解。

杨莲亭老实地垂首,纳入他眼内的,只有那双一搭眼便知其高价的靴子,心神竟可笑的生起几丝恍惚。

昨晚,这双脚还与他触碰缠绵过,如今,却高悬在他头上了。

东方不败想了想,终于屈尊降贵地撂下手,勾起眼前英俊男人的下巴,仔细打量起来:“男宠?”

仰首之间,脖颈几点红落入东方不败眼中。

明了了眼前男人身份的几分真。

低沉的嗓音划过杨莲亭的耳边,他迫不得已地抬头,直望进东方不败眼底。

那是他最喜欢的声音,不似男人的粗声粗气,也不似女人的阴柔软绵,那是介于两者之间的,独特的,独属于东方不败的声音。

是东方不败隐藏于一层层伪装背后的真实。

东方不败从不愿把这份真实给他。

东方不败是个顶顶自私的人。

他只把真实留给他自己。

除了情浓时翻滚着云雨的床榻上,杨莲亭得不到东方不败一丝的心声。

可他又拿什么证明,那就是东方不败的心呢?

东方不败的手紧了紧。

这是无声的催促。杨莲亭当然知道。

可要他怎么回答呢?

由虚伪钩织而成的、厚厚地蜘蛛网早已将他的所谓善意,所谓道德捕获殆尽,此刻的谄媚似乎是最好的选择。

我是最受宠的男宠,有幸得您青眼,时常伺候身侧……

可他望着东方不败的眼睛,那么意气风发。

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仿佛是将自己的舌头活生生割了下来,咀嚼了不知多少次,最终糊在嗓子眼,试图窒息那份虚假。

“感教主知遇恩报,命属下任神教总管一职,听教主传唤,侍奉教主。”

这话说的崇敬有余,亲热不足,更别提杨莲亭板着一张脸,磁性悦耳的声音更是正气十足。

全无清晨拥着他亲昵的劲儿。

怎么?以色侍人的主儿,还有个床上床下的讲究?

毫无征兆地冷下脸,甩开杨莲亭的下巴:“滚出去。”

突然发难的东方不败并未让杨莲亭升起什么难堪。

这种事情,早几年里常常发生。

与权势相比,一些无关痛痒的呵斥又算什么?

刚踏出那座院子时的杨莲亭,仍怀着对自己的自信,一丝对前途的忧虑都没有。

无知。

望着冷月的杨莲亭冷笑。  

正月十二

杨总管每日头痛欲裂(一)

  summary:大概是在人生不同时期转变的教主和软饭硬吃的杨总管磕磕绊绊谈恋爱的故事。

时间线为杨莲亭掌握大权,但还未找到替身当假教主时。

  1

杨莲亭身上颤颤地发冷,厚实的蚕丝被也无法将他温暖。

只因寒冷的源头并非窗外呼啸而过的凉风,而是怀里的大活人。

大名鼎鼎的日月神教教主,生杀予夺的大人物,此刻就蜷缩在他——一个名不见经传,十几年前还是个杂役的小人物怀里。

平日里生龙活虎,一谈起天下武功便两眼放光、兴致勃勃的江湖怪杰,此刻却是脸色苍白,额冒虚汗,一副病弱不堪的模样。

东方不败的里衣早已被汗水打湿了一遍又一遍,杨莲亭抱着他,感觉自己都要被浸湿了。

内心似是烈火灼烧,急...

  summary:大概是在人生不同时期转变的教主和软饭硬吃的杨总管磕磕绊绊谈恋爱的故事。

时间线为杨莲亭掌握大权,但还未找到替身当假教主时。

  1

杨莲亭身上颤颤地发冷,厚实的蚕丝被也无法将他温暖。

只因寒冷的源头并非窗外呼啸而过的凉风,而是怀里的大活人。

大名鼎鼎的日月神教教主,生杀予夺的大人物,此刻就蜷缩在他——一个名不见经传,十几年前还是个杂役的小人物怀里。

平日里生龙活虎,一谈起天下武功便两眼放光、兴致勃勃的江湖怪杰,此刻却是脸色苍白,额冒虚汗,一副病弱不堪的模样。

东方不败的里衣早已被汗水打湿了一遍又一遍,杨莲亭抱着他,感觉自己都要被浸湿了。

内心似是烈火灼烧,急得不行,望着外头黑沉沉的天,咬牙责备,也不管到底有没有人听:“让你胡吃什么丹药,胡练什么神功,天下第一又如何?还不是要倒在床榻上,病猫似的蜷着!”

东方不败一句话也无,只是与杨莲亭贴的更近了。

男人无奈的叹息扑到他的头顶,无端地,他竟觉得比蚕丝被包裹着的身躯还要暖。

“天快亮了,亮了就好了……”杨莲亭紧了紧臂膀,任由东方不败在他怀里摸摸蹭蹭。不一会儿,又开始气起怀里人不愿见人的怪毛病,连医者都往外撵,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身体。

他气急抬手,落在东方不败的后脑勺处,摸到一片汗津津。

“天快亮了。”

他自言自语,用自己的袖子轻拭那片冰凉的湿。

……

东方不败自一片混沌中醒来,外界的一切似乎都离他很远,隔着厚厚的壁垒,听不真切,摸不透彻。

他只能感到不受自己控制的澎湃内力在经脉中随意横行,有的内力甚至有凝结成块的趋势。

顾不得自己无法支配身躯的异常,潜心梳理杂乱内力。

无法感知外物的身躯也在内力的稳定下渐渐恢复,入鼻便是一阵熏香,花香扑鼻,淡雅沁肺。

东方不败心里暗思,他自身是从不熏香配花的,自己的卧室也从无此种艳香,这般女儿作态,多半是哪个娇妾的居处。

奇也怪哉,他昨晚明明是独宿一处的,怎么还到了什么小妾的床上?

自从他为练神功,狠心挥刀后,那些莺莺燕燕他便统统抛于脑后,一门心思地修炼功法。

毕竟自己已是骑虎难下,教主的位子绝不是那般好坐的,没有凌驾于教中长老的武艺傍身,身死魂消也不过是一夕之间。

却是不知,那群柔柔弱弱的小女子,是怎么将自己搬到后院的。

腰间搭着一长物,应当是手臂一类,东方不败闭着眼睛胡摸一通,却是越摸心越凉。

粗壮的臂膀,宽阔的胸膛,茂盛的胡须。

怎么摸,这都是个大男人!

疑似他小妾的房间,和疑似他小妾的房间的床榻上的男人。

怎么想,都是一条绿汗巾围头上,当了憋气王八!

正在心里烧着无名火,那头,原本安睡的“奸夫”却好似是被他一通胡摸给摸醒了,搂在他腰上的手直愣愣地往上移,搭到他头上,胆大妄为地揉了起来。

一边揉还一边沙哑地道:“比昨天好多了,没汗了。”

东方不败心头怒火直烧,只恨自己内力凝结尚未全开,一丝内力也未能恢复。

此刻他不知身边人武功深浅,若是贸然出手,很容易被人擒拿。不若再忍他个一息两息,恢复些内力,一招制敌!

想法很理想,很有规划。

但事实上,一代怪杰、手握一教生死的大人物,再怎么能忍,也接受不了一个陌生男人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

这狗娘养的杂种,不仅手脚不干净,嘴里还胡吣些不三不四、含含糊糊的下流话!

要是让他知道,这厮是哪个贱人养的小白脸,他非要杀人不可!

杨莲亭指天发誓,他当时的心思真是比拜佛的心都纯粹,不过是看看东方不败有没有高烧,身体有没有异常。

而且若要是真论起什么手脚不干净、满嘴胡吣,这不就是床笫之间的小情趣吗?之前东方不败可是喜欢的不得了。

有权就是爷,没权王八蛋。

被东方不败掐着脖子硬按在床上的杨莲亭如是想。

“咳……教主这又是生哪门子气?”

杨莲亭自动无视了卡在脖子上隐隐有收紧趋势的手,跟没事人一样,抬手整理东方不败凌乱的衣领。

能这么泰然自若,一方面是杨大总管本身心态稳定,另一方面是在东方不败身边磨出了经验——没办法,毕竟东方不败要是想杀他,他是绝对逃不掉的。

东方不败眼睛一眯,恶狠狠地收紧手:“你知道我是谁,还敢……”

还敢如此大逆不道?!

刚登上教主宝座的东方不败心气儿不是一般的高,遇事波澜不惊的本事还没练到家。

平日里那些杂乱心思尚能潜在心底,如今突遭这种没由来的恼人戏码,一切喜怒都如同充了气一般鼓胀,直直飞出心底,在脸上明目张胆地渲染开来。

别说是杨莲亭这个靠看人脸色过活的有心人,就算是面前站个没脑子的楞头青,也能看个分明。

那双宽大的手掠过自身脖颈上的死亡威胁,而是虚搭在东方不败脑后,姿态亲昵地轻抚。

显然,这份往日里东方不败十分受用的恩爱方式,眼前这位不仅谈不上喜欢,还错愕厌恶得紧。

杨莲亭开了口,声音是经过狭窄喉管,硬挤出的几丝气:“男宠不就应当如此吗?”

边说着,边支起身来,硬将东方不败挤到床角。

……男宠?!!

东方不败指天发誓,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种癖好!

毕竟他七个小妾都纳了,如果真是好这一口,怎么也不能少了一个兔爷儿的住处。

心神恍惚间,竟真让杨莲亭这个不通武艺的莽夫逼至闭塞处。原本卡在杨莲亭脖颈上的手也无意间松弛几分,手臂弯曲,叠在两人的胸膛之间。

杨莲亭望着东方不败怔愣的脸,不知为什么,一言不发。

东方不败震惊于那句“男宠”,竟也闭上嘴,没有一句言语。

良久,两人几乎同一时间出声:

“您走火入魔了?”

“我走火入魔了?”

  

  

我又来嗑北极官配cp了……

南园种西瓜

  哎哈,终于把想做的事做了,在灵犀岛拍了杨总管和教主的互动图😆(拍照渣,还穿模了😅)

  关于他俩在灵犀岛拥抱这件事,我表示就是故意撞破的😏(理直气壮),说真的,这个镜头抓的不容易

  🤣他俩树底下这个pose,教主还是挺v587,就是杨总管好像有点呆😂

  

  哎哈,终于把想做的事做了,在灵犀岛拍了杨总管和教主的互动图😆(拍照渣,还穿模了😅)

  关于他俩在灵犀岛拥抱这件事,我表示就是故意撞破的😏(理直气壮),说真的,这个镜头抓的不容易

  🤣他俩树底下这个pose,教主还是挺v587,就是杨总管好像有点呆😂

  

这就给你沉江里咯!
画了得一个多周的饼,终于画了(...

画了得一个多周的饼,终于画了(目移)本想着人家文之前画,结果人家现在都写一半了才动笔(悲)

画了得一个多周的饼,终于画了(目移)本想着人家文之前画,结果人家现在都写一半了才动笔(悲)

这就给你沉江里咯!

  放一点日月教游戏版的摸(痛苦)肝手书果然还是好累

  放一点日月教游戏版的摸(痛苦)肝手书果然还是好累

这就给你沉江里咯!

一通乱摸,感觉好像是找到感觉了,又好像没有,嗯……再……再画一下!

一通乱摸,感觉好像是找到感觉了,又好像没有,嗯……再……再画一下!

御雪霄霜

  我终于产粮了,谁说用薪发电就不算是做饭了呢。

  我真的好喜欢这版教主的造型,好美。

  我终于产粮了,谁说用薪发电就不算是做饭了呢。

  我真的好喜欢这版教主的造型,好美。

这就给你沉江里咯!

混入其中@一个混邪 仿这个憨货的画风来了几个别的角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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