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分手吧(上)
温欣看着工作室里和温媃交谈甚欢的苏子光叹了口气,躲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拿出包里的手机并拨通了那半个月都没有打过的电话。
“喂?怎么啦欣欣?”苏子光看到是温欣打的电话立马来了精神,清了清嗓子道,“想我啦?”
“没有啊,就是想问问你在哪里,想和你吃个饭,都好久没见到你。”温欣慢慢地说道,“如果你没空就算了,我看你最近挺忙的。”
苏子光在文件上签字后将文件交给助......
温欣看着工作室里和温媃交谈甚欢的苏子光叹了口气,躲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拿出包里的手机并拨通了那半个月都没有打过的电话。
“喂?怎么啦欣欣?”苏子光看到是温欣打的电话立马来了精神,清了清嗓子道,“想我啦?”
“没有啊,就是想问问你在哪里,想和你吃个饭,都好久没见到你。”温欣慢慢地说道,“如果你没空就算了,我看你最近挺忙的。”
苏子光在文件上签字后将文件交给助理说:“这样啊,最近我们公司投资了一个项目,我在办公室看文件呢,可能没有时间去陪你,对不起啊欣欣。”
看着苏子光在工作室的温欣眼眶红了,她不明白为什么苏子光会说谎,明明就在工作室却说自己在公司,她也不明白苏子光接近自己的目的是什么,是余情未了还是别有用心。
苏子光看了一眼手机屏幕,说:“喂?欣欣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听到声音回过神的温欣叹了口气掩饰自己的情绪,擦干眼泪说:“没事,你要忙的话我自己一个人可以。”说完便挂断了电话,离开了温媃的工作室。
苏子光听到温欣说没事也没在意,继续看手里的文件以及和温媃讨论场馆的问题。
刚和朋友吃完饭的温亚军正巧路过温媃的人工作室,看到温欣缩在角落里默默哭泣的样子,摇了摇头离开了。
晚上十点,温欣回到家看到坐在沙发上等自己的温亚军。温亚军看温欣回来了站起身走到她身边问到:“你还是去找苏子光了?我跟你说了很多次,苏子光是温媃的前男友。你在设计上比不过温媃,男朋友也要找她剩下的?你能不能给我长点脸?”
温欣忍住眼泪,说:“我知道了,明天我会和他分手。”
温欣第二天一早,已经忙了大半个月的苏子光觉得自己有点忽略了温欣,便去万丽找她。
“喂?我在你公司楼下,这几天我好好陪你好不好?”苏子光轻声说道,轻的像是清泉般流过温欣的心里。
“好……那就在我们俩第一次见面的饭店见面吧。”
温欣到的时候苏子光已经点好了一桌子她喜欢的菜,他站起来准备给温欣拉椅子,却没想到温欣直接坐在了他的斜对角,察觉到不对劲的苏子光皱了皱眉头蹲下身子对她说:“你怎么了?是不是这几天我忙于工作疏忽了你的感受,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了。“
“苏子光,我们分手吧。”温欣看着苏子光的眼睛平静的说道,“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苏子光 x 温欣(第二篇)
写在前面的话:
我苏总和温欣的第二篇来了,虽然电视剧已经播完了但是还是贼上头,下一篇已经构思好了,大概是小情侣的恋爱日常hhhh,敬请期待!
赶了个周末的尾巴更文,大家周末愉快,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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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欣没想到自己与苏子光的再次见面是在酒局结束后,她一个人在昏暗的卫生间吐的昏天黑地,出了门便碰上了迎面走来的人,踉跄的脚步出卖了她强装的镇定,对方叫住了她,“温欣。”
“是苏总。”她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打算离开时却被对方一把拉住了胳膊,苏子光略带关切的问道,“你......
写在前面的话:
我苏总和温欣的第二篇来了,虽然电视剧已经播完了但是还是贼上头,下一篇已经构思好了,大概是小情侣的恋爱日常hhhh,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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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欣没想到自己与苏子光的再次见面是在酒局结束后,她一个人在昏暗的卫生间吐的昏天黑地,出了门便碰上了迎面走来的人,踉跄的脚步出卖了她强装的镇定,对方叫住了她,“温欣。”
“是苏总。”她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打算离开时却被对方一把拉住了胳膊,苏子光略带关切的问道,“你喝多了?”
“我没事。”她想挣脱对方的手,不了苏子光却抓到更紧了,这场时隔半年的的前任情侣的再次相见实在算不上愉快。
“我送你吧。”苏子光将外套脱下,披在温欣的身上,然后和同行的人低声交谈了几声后,便拉着温欣走出了饭店。
时间已是深秋,夜晚带着凉意的风让醉酒的人微微好过了些,温欣将车窗打开,将头倚在车门上,说不出的疲累。
“今天为什么喝这么多酒,我记得你从前滴酒不沾的。”苏子光的问话让温欣怔了怔,过了片刻才缓声答道,“万丽新的产品线需要投资方。”自父亲生病后,温欣便全权接管了万丽集团,可是坐上那个位置后,温欣才发觉一切比她想象的更难,她自认不是个资质差的孩子,也足够聪明,拼尽全力后也才能勉强维持。
“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苏子光还未说完便被打断了,温欣笑了笑,转头看他,“苏子光,我还没到要向前任求救的地步。”
“我不是这个意思。”苏子光怕她误解了自己的话,忙解释道,可温欣只转过头去看窗外,不再和他说话。
手机铃声响起打破了两人的尴尬,苏子光按下接听键,因连着车载蓝牙,电话那头的声音从车内的音响中传来,“子光,你在干嘛呢?”好听的女声将温欣凌乱的思绪瞬间吸引了过来,她听到苏子光柔声答道,“我在开车,有个朋友喝醉了,我把她送回去。”
“明天要见面吗?我知道有一家新开的餐厅很不错,我们去试试?”
“都听你的。”温欣有些恍然,不得不说,无论对谁,他真的都是个无可挑剔的对象,如果不谈爱情的话。
“那你好好开车。”听得出女孩十分开心,“我们明天联系。”
“好。”苏子光哄她道,“早点睡吧。”
电话被挂断,车里的气氛又回归尴尬,温欣犹豫了很久,还是开口问他,“你女朋友吗?”
“家里给介绍的对象,相处了有大半个月,感觉人还不错。”这话算是变相承认了女孩的身份,温欣知道此时此刻的她,没有任何伤心、嫉妒的立场,毕竟当初是她亲手放弃了苏子光。
“挺好的。”温欣有些违心的说道,她根本就不想祝福他,车子开到了温欣家的小区门口,她示意苏子光停车,又将披着的衣服脱下还给了他,“我到了,今天谢谢你。”
“温欣。”苏子光接过衣服,缓声开口,“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话,随时联系我。”
“谢谢。”温欣拉开车门下车,在关门前听到身后响起的声音,“晚安。”带着温度的记忆再一次回到她的脑海之中,她想起了从前。
与苏子光的开始起源于她的刻意,或者说,是在异母异父姐姐故意误导下的刻意,她以为温媃与苏子光有段刻骨铭心的过往,还以为温媃仍旧念念不忘,所以才动了心。自小在童话故事中,后妈和后妈来带的女儿总是恶毒角色的存在,所以她一早便在心里给她们判了死刑。每每看到姐姐温媃,她总是想争上一争。可没料到苏子光是个意外,她赢了,却也让自己深深沦陷。
那人对她很好,让人挑不出错处的好,忍受她的小脾气,记得她的所有喜好,能看穿她的脆弱,可就是太好了,才让人感到不真实。在所有人看来,温欣是货真价实的千金小姐,集万千宠爱与一身,可只有她自己知道,父亲的爱里只有控制与希冀,后母的爱里是小心翼翼和算计,她从来没有得到过如此偏宠的疼爱,于是她想一个溺水的人一般死死抓着苏子光的袖子不肯放开,只到父亲得知了他们交往的事情。
“你在设计上比不过温欣,怎么,现在连男朋友都要捡她剩下的吗?”温亚军对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女儿气愤不已,“温欣,你还有没有一点自尊。”
“无论您怎么说,我都不会退步的。”温欣难得与父亲起了如此激烈的冲突,“我不会放弃苏子光的,我们是真心的。”
“真心的?”温亚军冷哼一声,将一沓照片仍在温欣的面前,“他投资柏丽慕达你知道吗?他日日都陪在温媃身边,你还说他对你是真心的?”照片上的苏子光,正用手轻抚温媃的头发,脸上的笑意,让温欣觉得格外刺眼。
来到柏丽慕达工作室的时候,纵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在看到陪在温媃身边的苏子光时,温欣的心还是被扯的生疼,“我说,苏子光,我已经是有老公的人了,你能别这么缠着我了吗?”温欣见二人从会议室走出,躲在了柱子后面,她听到温媃这么说道。
“当年是我误会了你,还伤害了你,我一直心存歉意。”苏子光难得的认真,“温媃,我想补偿你。”
接下来的对话,温欣没有在听下去,接近她,投资柏丽慕达,不过都是苏子光补偿温媃的方法罢了,所以在第二日两人见面时,她毫不留恋的提出了分手。
“为什么?”苏子光起初还以为她是在闹脾气。
“我和你在一起,本来就是为了气温媃,现在温媃和单良的感情稳定,我也没有和你在一起的必要了。”温欣违心的说道。
“你难道对我,就没有一点点的心动吗?”苏子光不可置信的开口。
“没有。”斩钉截铁的回答,她对上苏子光的目光,深吸一口气,“苏子光,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对温媃的前男友产生感情吧。”她太过了解对方,所以才选了最最残忍的话,刺伤了苏子光,也刺伤了自己。
“是我错了。”苏子光自嘲的笑笑,“我以为你会心动,没想到你还真的是个冷血动物。”
“是啊。”温欣佯装镇定,她不明白苏子光为何会如此受伤,“所以离我远一点吧,苏子光。”说罢,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两人自此之后便未再见过面,两个月后,温亚军被查出了肝癌早期,便逐步将公司的权力交于温欣,那是一条比她想象中更加艰难的路,可是作为温亚军的亲生女儿,她没得选。就像今日,为了万丽集团新的产品线的投资,她不得不去应付自己最不喜欢的酒局,陪着笑脸加入那些人的游戏,她的新产品线在外人看来太过冒进,连父亲温亚军都不支持,今日接洽的投资方自然也持观望状态,令温欣烦心不已。
谁知第二日一早,秘书说有投资方亲自上门拜访,是业界有名的投资公司亲自上了门,表示要投资万丽新的产品线,没有任何的附加要求,双方敲定了初步的合作意向,温欣回到办公室打开了电脑,搜索投资公司名称时映入眼帘的第一条新闻便是其与汇鑫投资合作的新闻,心里一下子便明白了,是苏子光。
她吩咐人备车去了汇鑫投资公司,“我想见你们苏子光苏总。”接待处的人见她衣着不凡,也不敢怠慢,只问道,“请问您和苏总预约了吗?”
“没有。”温欣摇了摇头,顿了顿,又说道,“你告诉他,我叫温欣。”
接待人员忙赶去苏子光公司通报,不过几分钟,苏子光便出来了,“你怎么来了?”
“我们聊聊?”
“跟我来。”苏子光摆摆手,让人不必跟着,他领着温欣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招呼对方在沙发上坐下,“喝什么?茶还是咖啡?”
“苏子光,解释一下吧。”温欣将与投资公司的意向合同递给他,对方只翻了两页,便合上了,“你别告诉我,这和你没关系。”
“这个投资公司的孙总是我的朋友,我和他介绍了一下你们万丽的项目,他很感兴趣。”苏子光为温欣添了一杯茶,试图平息对方的怒气。
“我说过,我不需要你帮我。”
“温欣。”苏子光冷了语气,转头看向身边的人,“你是不需要,还是你无聊的自尊心作祟。”
温欣被戳中了心事,刚要反驳,便听到苏子光接着说道,“万丽的项目我看了,我相信你能做到,就算站在商人的角度,投资一个有希望的项目,也不是什么错误的事情吧,如果你觉得我帮了你,令你不舒服,那就请你把这件事当做纯商业的行为,别上升到其他。”
“苏子光。”温欣有些不解,“我们当年的分手也不算愉快吧,你为什么帮我?”
“因为你是让我心动过的女孩,虽然被甩了,我还是希望你过的好,希望你能开心,能幸福。”苏子光看向她的目光有些复杂,“这个理由,你能接受吗?”
温欣并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回答,她怔了怔,微微转头不再去看他的眼睛,“谢谢你,我会努力的。”
“这么说来,我帮了你,你是不是应该报答我啊。”苏子光又恢复了往日嬉皮笑脸的样子。
“你想要什么?”
苏子光故作思考了一阵,像是想到了什么,“请我吃顿饭吧?”
“就这样?一顿饭?”
苏子光点点头,笑着说道,“不如就今晚,地方我定。”这话开口,温欣也没有了拒绝的理由。
跟着苏子光走到餐厅的门口时,温欣才后知后觉的注意到,这竟是两人从前定情那天一起吃饭的餐厅,她在心里狠狠吐槽道,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用餐的过程还算愉快,苏子光一向热络善于找话题,两人也不算太过尴尬。
“你和你女朋友怎么样?”温欣佯装不在意的问道。
“分开了。”苏子光擦了擦手,缓声说道,“原本只是觉得合适,后来想,如果没有心动和喜欢,是耽误了人家。”
一句话让温欣的脸有些发烫,有想起他今日说过的自己是让他心动过的女孩,不由得心里又生出了小小期冀。用完晚餐,两人走出餐厅,当年告白时的广场依旧未曾变样,苏子光不由得感慨道,“能跟你再来到这儿,我没想到。”
“我也没有。”
“你知道吗?”苏子光有些遗憾的说道,“那是我第一次主动和女孩表白,我在想你要是不回应我怎么办,我多尴尬啊,可是我还是说了。”
“嗯。”温欣不知该如何回答,两人的气氛暧昧,可她知道她应该止步于此,不能让这段感情再重新泛滥。
“走吧,送你回去。”终究,他们已经回不到从前。
再次见面是在小半个月之后,单良举办的酒会上,温欣与温媃打过招呼,看到了上次一起吃饭的投资方,虽然对方最后并没有投资万丽,可温欣想着还是上前打了个招呼,“赵总,您好。”
对方似乎喝多了酒,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笑着说道,“是温总啊,好久不见,上次温总走的急,若是跟我们多喝几杯,我一定投资你们。”
“我希望我的投资方看重的是我们的项目,而不是我酒量。”温欣暗暗回怼道,转身打算离开,没想到激怒了对方,对方扯上她的手腕,不屑的说道,“别逞强了,不过你长的这么漂亮,要是哄哄我,搞不好我就心软了。”
“你....”温欣转身刚想发作,没想到被另外一个人拉住了,转过头她看到了苏子光,对方笑着扯开了赵总拉着温欣的手,寒暄道,“好久不见啊,赵总。”
“苏总。”汇鑫投资是业界的黑马,行业内的人见到苏子光都不免要给几分面子。
“你在这儿呢,正好,我有个人想介绍给您认识。”苏子光扯着赵总,往一旁的游泳池便走去,而对方不疑有他,只跟着他走,脸上还带着笑,“这,人呢?”
苏子光带着他走到泳池旁边,一把将他推了进去,水不深,冰凉的水让微醺的人瞬间清醒过来,不由得暴跳如雷,“苏子光,你干什么?”
“我看您喝醉了,让您清醒清醒。”苏子光带着笑冷冷说道,他转头去看温欣,见对方已经走远了,便快步跟了上去。
“你还好吗?”手被身后的人拉住,温欣转过身来,红着眼眶说道,“苏子光,你不要对我这么好。”
哽咽的语气令苏子光心疼不已,那是他曾经捧在手心的公主,他怎么舍得让她受一点委屈,他面前的人揽入怀中,“心疼喜欢的人,有错吗?”他曾在与温欣分开后的许多个夜晚想到,如果再见面,他一定要潇洒的转身走掉,可在那日酒局遇到她时,他的心便软的一塌糊涂,他无法欺骗自己,自己从来没有从那场感情中彻底走出,也从来没有停止过喜欢温欣。
“我不值得。”
“不,你值得。”
于是,分开的人在这晚重新确定了心意,苏子光找回了他的小公主,也找回了自己的心。
“所以,你那个时候为什么和我分手?”夜色中,苏子光拉着温欣的手,疑惑的问道,“你明明就是喜欢我的。”
“我以为,你喜欢的人是温媃。”温欣低下头,声音也弱了下去,“我以为你是为了接近温媃才和我在一起的。”
“你怎么就不想想,我是为了你才帮她的呢。”苏子光没想到,自己为了哄对温媃愧疚的温欣,投资了柏丽慕达,却给自己背了这么大一口锅。
“我只是,没想到,真的会有有人爱我。”在她的潜意识里,她根本不是那个万人宠爱的公主,而是躲在角落里的灰姑娘,好在她遇到了苏子光。
“那你要记住。”苏子光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我爱你。”
【扫黑风暴】《就一次,就抱一次吧》第五章
李成阳和几名警员来到徐英子和英子妈妈的家里进行搜查,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经过几番寻找,刑凡从英子妈妈的衣橱里找到一小包白粉。
“这是我在衣橱里面找到的!”邢凡一脸嘚瑟的向李成阳汇报,渴望得到李成阳的表扬。
“继续找,我们需要更多的线索。”李成阳冷声说道。
“哦。”邢凡有些沮丧的噘了噘嘴。
李成阳缓缓走出屋子,习惯性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和一个打火机。就在他准备点火抽烟的时候,他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
“有消息了吗?”李成阳咬着还没有点燃的香烟,拿起手机接听电话。
“姓名是林浩,住在绿藤市龙华区山南路11号,没有任何前科,药物反应是阴性。但是,这家伙的记录从98年到06年都是空...
李成阳和几名警员来到徐英子和英子妈妈的家里进行搜查,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经过几番寻找,刑凡从英子妈妈的衣橱里找到一小包白粉。
“这是我在衣橱里面找到的!”邢凡一脸嘚瑟的向李成阳汇报,渴望得到李成阳的表扬。
“继续找,我们需要更多的线索。”李成阳冷声说道。
“哦。”邢凡有些沮丧的噘了噘嘴。
李成阳缓缓走出屋子,习惯性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和一个打火机。就在他准备点火抽烟的时候,他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
“有消息了吗?”李成阳咬着还没有点燃的香烟,拿起手机接听电话。
“姓名是林浩,住在绿藤市龙华区山南路11号,没有任何前科,药物反应是阴性。但是,这家伙的记录从98年到06年都是空白的。”大江翻看着关于林浩的资料,感到一头雾水。
“都是些把坏事当做是吃饭来做的渣滓,记录自然是空白的。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找到他和高明远的联系。”李成阳神情严肃的说道。
和大江结束通话之后,李成阳开始整理自己的思绪。过了一会,他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李成阳快步的回到屋内,在屋子里翻来翻去的找东西。
“总算让老子找到一个有用的线索了。”李成阳拿着从散落在地上的信件当中找到的一张当铺发票说道。
“当铺?”邢凡有些不解的看着李成阳手里的当铺发票。
灯光昏暗的审讯室里,无论警员们怎样厉声质问,林浩始终保持沉默。因为林浩迟迟不肯开口说话,审讯一直没有任何进展。大江拿着一组英子妈妈的尸体照片进到审讯室,他气愤的把照片丢到审讯桌上,而后走到林浩的面前呵斥道:“法医鉴定的结果出来了!被害者的心脏还跳动的时候,你就把她的眼珠子挖出来!真他妈是个畜生!你要是一直不说话,后果会很严重的!”
林浩一语不发的注视着桌子上的照片,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徐英子天真无邪的笑容。片刻过后,林浩低下头,喃喃低语道:“对不起。”
“呦呵!这家伙终于说话了!你刚才说了什么?我没听清。”大江弯下腰,把耳朵贴到林浩的嘴边。
另一边,李成阳和刑凡一同来到林浩的当铺。邢凡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踏入屋内将灯打开。当灯光亮起的瞬间,胖子僵硬的尸体映入邢凡和李成阳的眼帘。李成阳赶忙拿出手机联系大江,一阵提示音过后,大江的手机终于接通了。然而接电话的人却不是大江,而是一名男警员。
“李……李队。”男警员声音虚弱的说道。
“刘铭?这不是大江的手机吗?大江去哪了?”李成阳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出……出事了,嫌疑……嫌疑人……跑……跑了。”刘铭强撑着受伤的身躯,断断续续的说道。
审讯室里一片狼藉,大江早已不省人事的昏倒在地上,原本应该被拷在审讯椅上的林浩也不见了踪影。
午夜,一个身着貂皮大衣,面容和善的老奶奶站在一家便利超市的门口,似乎是在等某个人。这时候,英子妈妈的男朋友提着一袋罐头啤酒从便利超市里走了出来。
“小伙子。”老奶奶语气慈祥的叫住英子妈妈的男朋友。
“干嘛?”英子妈妈的男朋友没好气的问道。
“你能看见那辆车吗?可不可以帮我看看那辆车是不是我女儿的车。我的腿脚不方便,不能走上坡路。”老奶奶指了指停在不远处坡道上的一辆黑色面包车说道。
英子妈妈的男朋友瞅了一眼老奶奶的衣着,觉得面前的这位老奶奶一定非常有钱。他打算以帮助老奶奶为契机,从而认识老奶奶的女儿。如果成功勾搭上老奶奶的女儿,自己就有很大的机会成为有钱人家的女婿。
“我去看看,车牌号是多少?”英子妈妈的男朋友收起不礼貌的态度,开口问道。
“藤C51832。”老奶奶轻轻说道。
英子妈妈的男朋友向着坡道上的面包车走过去,他低下头看了看车牌,然后回头喊道:“是你女儿的车!藤C51832!”
英子妈妈的男朋友话音刚落,一个手拿铁制棒球棍的黑衣男就从阴暗的角落里冲出来。英子妈妈的男朋友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黑衣男一棍抡晕。紧接着,面包车上下来几个黑衣男。他们把英子妈妈的男朋友扛进车里,而后驾车驶向站在路边的老奶奶。
面包车停到老奶奶的面前,车里的人粗暴的把头戴黑布袋,双手被反绑的徐英子扔下车后,就快速的离开了。老奶奶伸手取下套在徐英子头上的黑布袋,然后帮她解开绑在手上的麻绳。徐英子慢慢的抬头看向老奶奶,眼神中流露出害怕和无助。她有些费力的站起来,向后退了退。
“你不想知道你的妈妈在哪里吗?老奶奶不慌不忙的从口袋里摸出烟和打火机,轻声问道。
“你……你知道……我的……妈妈在哪里?”徐英子声音发颤的问道。
“你帮我拉这个,我就带你去找妈妈。”老奶奶指着放在自己身旁的一个行李箱说道。
老奶奶一边抽着烟,一边走在前面。徐英子艰难的拉着沉重的行李箱,步伐踉跄的跟在老奶奶的身后。穿过几条破旧昏暗的巷子,老奶奶带着徐英子来到一个老旧的二手书店。徐英子胆战心惊的走进书店,书店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臭味,地上随处可见被使用过的注射针头,没有彻底熄灭的烟头,吃剩的食物残渣和空的啤酒瓶。几个彪形大汉横七竖八的躺在店里的沙发上,发出沉闷的呼噜声。
“上来吧!”老奶奶站在台阶上喊道。
徐英子往楼上看去,老奶奶的身后是一个房门紧锁的房间。徐英子感到很害怕,她咽了咽口水,开口问道:“我妈妈呢?”
“你不上来就见不到妈妈。”老奶奶眼神冰冷的俯视着徐英子。
徐英子用力的抿了一下嘴唇,一步一步的踏上楼梯。老奶奶用钥匙将门打开,一股难闻的气味从房间里飘出来。徐英子刚把头小心的探进房间里,整个人就被老奶奶大力的推了进去。老奶奶快速的关上门,动作熟练的挂上锁头。徐英子慌忙起身,用力的拍打着被反锁的门:“奶奶!给我开门!奶奶!”
徐英子一面焦急的扭动着门把手,一面大声的哀求老奶奶给她开门。就在这时,阴暗的房间角落里发出一个轻微的响声。徐英子停下动作,浑身发抖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
房间里除了徐英子,竟然还有几个与徐英子年纪相仿的男孩和女孩。这些孩子眼神空洞的盯着徐英子,他们每一个都看起来很虚弱,身上的衣服又脏又破,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脏兮兮的。他们的床是铺在地上的旧报纸和破布,没有枕头和被子。房间的另一边堆砌着已经发霉发臭的食物,还有一个用废纸箱制作的简易马桶,箱子里面和周围充斥着大量没有清理干净的排泄物。
徐英子蹲坐到一处还算干净的角落里,紧紧的抱住自己的大腿,呼吸声变得越来越大。
在得知林浩已经逃跑的消息之后,李成阳和邢凡火急火燎的从林浩的当铺回到绿藤市公安局。他们坐在监控室里查看监控回放录像,试图搞清楚林浩究竟是如何逃出生天的。监控拍摄到林浩在大江弯下腰的时候,用未知的手法解开了拷在自己手腕上的手铐,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大江和刘铭打倒在地。紧接着施展各种敏锐和出色的格斗技术,将闻讯赶来的警员一一制服。最后走出公安局的大门,消失在监控的视野盲区中。
“先打倒大江和刘铭,又轻松解决掉八名警员,然后安然无恙的走出大门。一套流程下来,他只用了五分十八秒。”李成阳看着回放录像,声音低沉的说道。
“你看清楚这家伙是怎样打开手铐的吗?还有他的身手,太他妈牛逼了!”邢凡难以置信的说道。
正当刑凡和李成阳准备重新再看一遍回放录像的时候,一个穿着打扮看起来有些邋遢的男人抱着笔记本电脑走进了监控室。男人清了清自己的嗓子,一脸自信的说道:“你们想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和资料吗?我有办法查到哦!”
“哥!你怎么从医院回来了?大江怎么样了?”邢凡听到身后传来声音,连忙回过头看向男人,而后急迫的询问道。
“别担心,大江好着呢!就是一条胳膊骨折了,需要花些日子恢复。”男人笑着说道。
“刑非,你刚才说你有办法查到这个人的真实信息,是什么办法?”李成阳开口问道。
“这个办法有点风险,而且违法。”刑非坐到李成阳的身边说道。
“你该不会想要偷偷的黑进咱们国家的情报部门吧?”刑凡大胆的说出自己的猜想。
“怎么办?查?还是不查?”刑非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摆出一副摩拳擦掌的姿势。
“查!如果出现任何问题,我来承担!”思考了半秒,李成阳语气坚定的说道。
作者有话说:消失了快3个月,我又回来更新啦!这段时间一直忙学业和工作,终于调整好时间写文了!学渣文笔,还请多多包涵🙏🏻🙏🏻
苏子光 x 温欣
写在前面的话:这部剧不温不火,这对cp好冷但是我贼上头,奈何戏份真的太少了,大樊和雨潼妹妹长在我的审美上,本颜狗十分满足!!!
所以这篇文只是满足自己的小脑洞,有没有人看一切随缘哈哈哈哈哈,顺便替剧打个小广告,温德瑞拉日记的男二女二,感兴趣的可以去找剧看一看!!
祝大家女王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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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欣是从温媃的口中得知苏子光在相亲的,相亲的对象是苏父生意伙伴家的女儿,似乎双方父母都很是满意。点开微信对话框,与苏子光上次的对话还停留在一周前,他们约好一起吃晚饭,然后吵了架,温欣叹了一口气,找出熟悉的......
写在前面的话:这部剧不温不火,这对cp好冷但是我贼上头,奈何戏份真的太少了,大樊和雨潼妹妹长在我的审美上,本颜狗十分满足!!!
所以这篇文只是满足自己的小脑洞,有没有人看一切随缘哈哈哈哈哈,顺便替剧打个小广告,温德瑞拉日记的男二女二,感兴趣的可以去找剧看一看!!
祝大家女王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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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欣是从温媃的口中得知苏子光在相亲的,相亲的对象是苏父生意伙伴家的女儿,似乎双方父母都很是满意。点开微信对话框,与苏子光上次的对话还停留在一周前,他们约好一起吃晚饭,然后吵了架,温欣叹了一口气,找出熟悉的电话号码按下拨通键,只响了一声对面便接通了,“喂。”低沉的男声从电话那头传来。
“你有时间吗?”温欣佯装平静,见对方沉默,便又开口说道,“一起吃个饭?”
“好啊。”苏子光答应的爽快,到让温欣生出了几分不真实的感觉。
两人约在一家西餐厅见了面,温欣到时对方已经到了,她穿了小裙子化了妆,拉开椅子在苏子光对面坐下,“对不起,我迟到了。”
“没关系,我也刚到。”苏子光将菜单递给她,笑着说道,“今天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上次修水管的事,还没好好谢谢你。”温欣记起那日对面人的手忙脚乱,一个养尊处优的富家少爷,窝在小小的出租房里为她修理水管。
“小事。”苏子光有些莫名的失落,还想再说些什么,对面的温欣却先开了口,“听说你最近在相亲?”
“听谁说的?”下意识的反问,却在片刻后回过神来,“温媃是吧。”
“怎么样,还顺利吗?”
看到对面女孩踌躇不安的样子,苏子光的心里一下子乐开了花,他故意说道,“还不错,我们家和他们家是旧相识,那个女孩子长得好看,脾气也好,我母亲觉得和我很合适。”
“噢,那恭喜你啊。”手中的咖啡撒出了几滴,温欣觉得自己的心乱成了一团。
“可是,我不喜欢她。”
“什么?”温欣显然未反应过来。
“我说,即使她真的很好,样样都和我相配,可是我不喜欢她。”苏子光耸耸肩,解释道,“人是个感情动物,对吧。”
“能从你嘴里听到这样的话,还真不容易。”温欣虽是调侃,脸上却带了笑意,“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当然是你这样的。”一句话让温欣差点呛住了,她抬头看他,却见对方突然笑出了声,柔声说道,“怎么样,是不是被我的魅力迷住了?”
温欣有些失落,他一直在游戏人生,哪里有过认真的样子,自己究竟在期待些什么,连她自己也说不清。
短暂的沉默被苏子光的手机铃声打断,温欣见对方接起电话,只好好的敷衍了几句便挂断了,“是谁啊?”她好奇的探究。
“我妈。”苏子光有些无奈,他上次为了推掉相亲骗自家父母自己有了女朋友,谁知自家母亲约了饭局,还让他明日一定要带女友到场,他看着对面的温欣,脑海中一下子来了主意,“我上次帮了你一个忙,你这次能帮帮我吗?”
苏家的饭局定在第二日的晚上,苏子光选了一件黑色的西装,与他昨日送给温欣的黑色连衣裙配成了一套,他特意等在温家大门口,温欣显然精心打扮了一番,夺目的让他心动,“我们走吧。”他为她拉开车门,车子急驶在宽阔的马路上,“这样真的好吗?”温欣有些迟疑的开口。
“只是假装一下我女朋友应付一下我爸妈,你不会连这么简单的忙都不帮我吧。”苏子光的语气倒生出了几分撒娇的意味,“你要是不帮我,我就要被逼婚了。”
“好了。”温欣还是认命的妥协,“好好开车吧。”她自然是有自己的私心的,她不希望苏子光的身边出现别人。
两人到时,苏家的亲戚满满当当坐满了整个包厢,苏子光牵着温欣的手进来,将她拉到母亲面前,开口介绍道,“这是我女朋友,温欣。”
“先,先坐吧。”苏母显然还未反应过来,这么多年,苏子光谈的女朋友倒是不少,但领回家里见面的,这还是头一个,“你这孩子,有了女朋友也不和家里知会一声。”苏父这话训斥却也未苏子光解了围,他并未如苏母一样热衷于苏子光的婚事,结婚早晚不论,自然是要找个自己喜欢的人。
“我和温欣刚在一起不久,想着带回来给你见见。”说罢他侧了侧头,“没想到妈妈把姑姑婶婶们都请来了,正好,一起认识认识。”
“小姑娘长得挺漂亮的,在哪里工作啊?”苏子光的姑姑上下打量着温欣,见她长相漂亮,以为她是想攀附权贵女孩,语气里带了几分瞧不上。
“我是万丽集团的设计总监。”
“万丽集团?温...”亲戚里有人一下子便抓到了重点,“温亚军是你什么人?”
“我父亲。”温欣笑了笑,缓声说道。
万丽集团的名头,比苏家更胜一筹,眼前的这个姑娘,竟是个实打实的真公主,“还是我们子光福气好。”姑姑知道了温欣的身份,态度倒是一下子变了。
一顿饭吃的热热闹闹,苏家父母显然对温欣十分满意,家世不俗,长相姣好,虽说性格看起来不算外向,可苏母对自家儿子咋咋呼呼的样子头疼不已,得了这么一个安静的儿媳妇,自然是开心到不行。
晚餐过后,苏子光将温欣送回家后才回到自己家,刚进门,便见到父亲母亲在客厅的沙发上坐成一排,一幅兴师问罪的样子。
“怎么样?还满意吗?”苏子光摊摊手,从茶几上拿了一个苹果,在一旁的沙发上坐定,“不满意也没办法,我喜欢她。”
“你这小子。”苏母忍不住朝他肩膀拍了一巴掌,“有这么好的姑娘,怎么不早带回来。”
“我这不也是刚追上。”
“我和你爸爸都很满意,你要好好对人家,知道吗?”苏母知道自家儿子的脾性,不免得又担心起来。
“知道,知道。”苏子光笑着点点头。
可苏子光没想到的是,自家母亲对温欣的热情程度远远高过他的预料,仅仅过了几天,她便让苏子光带着温欣来家里吃饭,“上次不是见过了吗?”苏子光有些无奈。
“上次亲戚太多了,都没聊上几句。”苏母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赶忙补了一句,“你问问欣欣想吃什么,我提前去买了做给她吃。”
欣欣?叫的可真亲热,苏子光在心里默默翻了一个白眼,嘴上却只能应道,“好了好了,我带她回去就是了。”于是原本说好的帮忙又增加了时限,两人下班后去商店买了些补品,才回到苏家,刚进门,房间里便传来扑鼻的饭菜香味,苏母听到声音迎了上来,“欣欣快坐,饭马上就好了。”从头到尾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自家儿子。
“我怎么觉得,你来了之后,我的地位更低了呢。”苏子光有些无奈道。
“可能是我太招人喜欢?”温欣笑着说道,这样的家庭氛围,她已经很多年都没有感受过了。
餐桌上,苏母不断的给温欣夹菜,连苏父也难得热情,嘱咐着温欣当做自己家就好,不要拘束,“子光要是敢对你不好,你就告诉阿姨,我来收拾他。”苏母的话让温欣鼻头一酸,自母亲去世后,父亲从不在意她的感受与想法。
“怎么感觉我不是亲生的呢。”苏子光撇撇嘴,忍不住吐槽。
苏母白了他一眼,向温欣解释道,“那时候我和你叔叔就想要一个小姑娘,谁知道十月怀胎竟生下了他这个混小子,一日都不让我省心的。”
“他很好,待我也很好。”温欣看了看苏子光,微微低下头,羞怯的说道,她想起苏子光对她的照顾,即使他们不是真正的男女朋友。
一顿饭吃的和睦又热闹,从苏子光家出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两人缓步走在小区的步道上,温欣先开了口,“你妈妈真的很爱你。”
“你是没见过她嫌弃我的时候。”苏子光满不在乎的说道。
“我在想,若是我母亲还在,她也会给我做好吃的,关心我。”温欣的脑海中回忆起几帧模糊的画面,她几乎已经要忘记了母亲的样子。
苏子光怕她难过,忙说道,“你妈妈在天上见到你过的好,也会欣慰的。”
温欣点点头,抬头望向天空,繁星璀璨,她想,妈妈一定也在看着她。
送完温欣回到家时苏母还未睡,正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似乎是在等苏子光,“把欣欣送回去了?”
苏子光点点头,在沙发另一旁坐定,“她让我替她谢谢您。”
“不过是一顿饭而已。”苏母有些不理解。
“温欣她,很小就失去了妈妈。”苏子光垂眸,想起她提起母亲时微红的眼眶,心里也莫名的难过,“妈,你可要对她好一点。”
这话苏母显然是听进去了,自此之后,苏母便时常打电话叫温欣回来吃饭,多数时候苏子光都陪着,偶尔遇到他公司忙碌时,温欣便会独自前去。其实她一向不擅长与人打交道,即使是相处多年的后母与姐姐也未曾真正走入她的心中,可苏母却让她亲切异常,丝毫没有距离感。
温欣时常想,若她和苏子光真的是情侣就好了,可她迟迟不敢走出那一步,向苏子光坦露自己的心绪,她怕如果是自己一厢情愿,便连朋友也没得做了。
时间又过去大半个月,苏子光在这几日似乎格外忙碌,几次推掉了温欣的邀约,连温欣去苏家时也见不到他的面,这日在饭桌上,苏父提起自家儿子最近似乎投资了一个叫做柏丽慕达的高跟鞋品牌,温欣不禁愣住了,她突然明白了苏子光近日忙碌的缘由。
几乎是魂不守舍的吃完了晚餐,温欣没有回家,而是吩咐司机将车开到柏丽慕达的工作室,隔着玻璃,她看到了自己的姐姐温媃还有她身边的苏子光,那人笑的那么开心,她突然就觉得一切都没了意思,自己小心翼翼的期盼,却忽略了苏子光从一开始接近她就是为了温媃的可能,拿出手机打开通讯录,给那串熟悉的号码发送了一条信息,“你在哪里?”
她看着屋内的人拿出手机,眉头轻皱,快速回复后又将注意力集中在身边的人身上,几乎同时,她听到自己手机的短信提示声,上面只有短短的一行字,“我在公司加班,晚会儿联系。”温欣叹了一口气,删除了短信,将手机号拉入了黑名单。
再次来到苏家是在第二日下班后,温欣提着刚刚买来的水果与点心敲开了门,开门的是苏母,见她来了,忙笑着说道,“我今日让阿姨去买了鱼,晚上做给你吃,我听子光说你爱吃鱼。”温欣将手中的东西放在门口,却没有进门,“阿姨。”
“快进来啊。”苏母招呼她道。
“对不起。”温欣似乎下定了决心,她鞠了一躬,带着歉意开口,“我骗了你,我不是苏子光的女朋友。”
“这孩子,说什么呢。”苏母显然并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听到温欣继续说道,“这段时间谢谢您的照顾,我先走了。”转身离开的温欣迎面撞上了归家的苏子光,她并未停留,甚至都未曾看他便走了,苏子光有些疑惑,“妈,温欣这是怎么了?”
“这孩子没头没脑的,只跟我道歉,说不是你的女朋友。”苏母渐渐反应过来了,厉声问道,“苏子光,你和欣欣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苏子光这才反应过来,来不及回答苏母,只去追温欣,好在女孩走的不快,未出小区的门口便被追上了,“你干嘛?”温欣挣开苏子光拉着自己胳膊的手,语气里却带了几分委屈。
“你为什么和我妈说我们不是男女朋友?”苏子光不明白她突然情绪转变的缘由。
“本来就不是啊。”温欣冷冷的开口,顿了顿,又说道,“我不想为了一个心里只有温媃的人而努力了,不值得。”
“你在说什么?”苏子光有些摸不着头脑。
“投资柏丽慕达,接近我,不都是温媃吗?苏子光,我不愿意做你的工具。”苏子光这才知道温欣误会了什么,苦笑着开口,“你就没想过,我投资柏丽慕达,是为了你吗?”
这下换温欣怔住了,她呆呆的看着苏子光,只听到对方又说道,“上次帮你过生日的时候,你说赢了温媃,也赢了一肚子的愧疚,让柏丽慕达失去了被投资的机会,我只是想帮你,减轻些愧疚。”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柏丽慕达在准备大秀,我想给你一个惊喜。”苏子光也有些委屈,他没想到整出了这么大的误会,“我承认最近是太忙了,忽略了你,你生我的气也罢,别不理我。”
温欣只低头,虽没说话,但显然已经原谅了苏子光,对方见状重新去拉她的手,“谁能想到你还来和我妈承认错误了。”
“我说的是实话,我们本来就不是情侣。”温欣有些失落的开口。
“我有个办法。”苏子光望着她,柔声开口,“我们弄假成真怎么样?”
“什么?”
“温欣,我喜欢你。”苏子光从来没有如此认真,“无论你的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做我女朋友好吗?”
“我考虑考虑。”温欣佯装转身,却一把被身后的人抱住了,“无论如何,你躲不掉我了。”
两年后
温欣在清晨的阳光中醒来,原本睡在身边的人不见了踪影,她披上毯子,轻手轻脚的走出卧室门,只见苏子光正一手拿着锅铲,一手捧着手机教程,在厨房为她做早餐,她从背后拥上他,面前的人转身,柔声说道,“再等一下,马上好了。”
她便乖乖的坐在餐桌旁边,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只觉得无比的温暖与幸福,那种安全感,是苏子光带给她的,“苏子光。”她轻唤面前人的名字。
“嗯?”
“我爱你。”兜兜转转,我才发觉,我比想象中更爱你。
【一些日常】徐英子是什么玩意儿
看到有人留言就很开心,一段非常激情的产出,随意食用吧:-D
瘸三走到三楼办公室门口,就听见里面传出女人唧唧歪歪的声音,嗲得要命,“兴哥,你看这个好不好看啊”
推开门,孙兴正仰头靠在老板椅上,墨镜遮脸,不知眼睛是睁着还是闭着,似乎是嫌身边的女人太聒噪,他动了动搭在办公桌上的腿,低懒懒地说,“你让我清净会儿,成吗?”
虽然是问句,但那耷拉的嘴角和不冷不热的语气都不是商量的态度。
瘸三不由得看了一眼站在孙兴身边,包臀裙裹得跟粽子似的丽丽,丽丽也正好看向他,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又不敢当着孙兴的面发作,只好背过身在孙兴看不到的地方翻了个大白眼,无声表达她的愤怒和不满。
说是女朋友,充其量就是个会...
看到有人留言就很开心,一段非常激情的产出,随意食用吧:-D
瘸三走到三楼办公室门口,就听见里面传出女人唧唧歪歪的声音,嗲得要命,“兴哥,你看这个好不好看啊”
推开门,孙兴正仰头靠在老板椅上,墨镜遮脸,不知眼睛是睁着还是闭着,似乎是嫌身边的女人太聒噪,他动了动搭在办公桌上的腿,低懒懒地说,“你让我清净会儿,成吗?”
虽然是问句,但那耷拉的嘴角和不冷不热的语气都不是商量的态度。
瘸三不由得看了一眼站在孙兴身边,包臀裙裹得跟粽子似的丽丽,丽丽也正好看向他,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又不敢当着孙兴的面发作,只好背过身在孙兴看不到的地方翻了个大白眼,无声表达她的愤怒和不满。
说是女朋友,充其量就是个会动会叫的充气娃娃,孙兴身边从不缺女人,他有的是钱,玩得再野再花也有人心甘情愿地捧着倒贴着。
丽丽是服装学院的小模特,人长得漂亮,身材也好,尤其是那双又细又白的大长腿,头一回见就勾住了孙兴的眼。
腿是好腿,人就没什么意思了。
除了打扮得花枝招展,满脑子都是化妆品和包包,孙兴打赌她整天挂在嘴边的那些牌子全拼她肯定一个都拼不出来,整个就是一俗艳的花瓶,绝望的文盲。
没意思,真他妈没意思。
孙兴无聊地晃了晃脚尖,眯眼看见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瘸三,“你又杵那儿干什么,事儿办了吗”
“办了”,瘸三提着腿往里面走,“胡所那意思咱吓唬吓唬出出气就完了,别把事闹大了”
“而且他说对方愿意出钱和解”
孙兴动动嘴角,哼笑一声,“钱我可不在乎”,他伸手拍了一下丽丽的屁股,丽丽回身瞪了他一眼,攥着拳头装模作样地捶了捶他的肩膀,屁大点力气,孙兴笑得更深,用力一拽就把她拉到了怀里。
丽丽坐在孙兴腿上,短裙遮不住大片白花花的皮肤,孙兴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惹得丽丽没骨头似得往孙兴身上靠。
瘸三干咳了一声,心想孙兴现在真是越来越情绪化,刚刚还对人冷冷淡淡,这会就搂着抱着上演少儿不宜的画面,眼见俩人这嘴都要亲上了,他又不自觉地咳了一声。
这下孙兴不乐意了,“你还有什么事儿啊”
瘸三睁着大眼,看了看孙兴,又看了看丽丽,欲言又止。
“怎么着”,孙兴把下巴垫在丽丽肩膀上,笑得低劣又放荡,“想留下来一起?”
瘸三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不是,兴哥”
“那你还有什么事儿啊?”
瘸三撇撇嘴,支支吾吾地说:“没什么事”,他抬手指了指门口,“就是那谁,找你”
“谁啊”,孙兴不耐烦地问,“三儿你现在怎么这么墨迹啊,有屁快放!”
瘸三咽了咽唾沫,小声说:“徐英子找你”
“谁?”孙兴像是没听清似的,眉头拧在一块,“你说谁?”
“徐英子”,瘸三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就是那个徐小山的姐姐”
孙兴的表情僵了几秒,徐英子这三个字好像某种拥有神奇力量的开关,意外触发了他那些亢奋又多变的神经,他坐直了,上身前倾,“人在哪呢?”
丽丽被顶到桌角,磕疼了膝盖,她嘴里撕了一声,但孙兴连理都没理。
“就在门口呢”
“等半天了”,瘸三又补了一句。
要不是他躲得快,脑袋就被孙兴随手抄起来的烟灰缸砸开花了。
玻璃落在羊绒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瘸三一闪身,孙兴瞥见站在玄关口的徐英子,被他这个有些暴力的危险举动吓白了脸。
孙兴想骂瘸三傻逼,想说他这个嘴不会说话就他妈别要了,这办公室里什么情况还没清楚就不打招呼把人往里面领,站了这么半天,该见的不该见的都让她看见了。
孙兴啧了一声,莫名有种干了坏事被捉现行的尴尬。
但这种尴尬很快就被他厚颜无耻的恶趣味代替了,特别是在见到徐英子以后,连这间常年不见光的办公室也变得亮堂起来了。
一扫午后的沉闷,孙兴突然来了精神,不困也不烦了,像是成天到晚不闯祸就无所事事的混蛋小孩儿,偶然遇到了一个新奇又有趣的玩意儿。
徐英子是什么玩意儿,软乎乎的好玩又好欺负。
“徐、英、子”,孙兴一把推开丽丽,从老板椅上站起身,慢悠悠地朝徐英子走过来,脚步一摇一晃喝醉了似的,墨镜勾到鼻梁上,露出一对色眯眯的眼,直勾勾地盯着徐英子,从下往上看了个遍。
那模样就好像徐英子什么也没穿一样。
谁被孙兴这么盯着都得心里发毛,更何况是胆小怕事的徐英子,她低垂着头,双手拽着衬衣衣角,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瘸三手疾眼快,一把从身后扶住她的肩膀,跟了孙兴那么久,他才不是真的缺根筋,打孙兴在警察局门口多看了徐英子那一眼起,他就知道这姑娘逃不掉。
“来来来”,他一个劲儿地把徐英子往前推,“你不是有事找兴哥么,有话慢慢说”
顺水推舟的事儿瘸三愿意做,在孙兴手底下混饭吃自然要哄他高兴,孙兴喜不喜欢徐英子他说不好,但他瞧着孙兴那嘴巴子都快咧到后脑勺了,心想刚才私自做主让保安把徐英子放进来的决定没做错。
要不然,门口那俩保安准得倒大霉。
孙兴不说话,徐英子不抬头,瘸三却觉得这屋子里的暧昧气氛比刚才还容不下人,他给同样站在一边略显多余的丽丽使了个眼色,谁知丽丽竟然娇里娇气地开口了:“兴哥……”
真他妈的胸大无脑,这会刷什么存在感,平时看着都跟人精似的,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就开始展现人类智商的下限了。
这声叫的,瘸三都替她捏了把冷汗。
孙兴充耳不闻,倒是徐英子显得有点难堪。她咬了咬嘴唇,飞快地抬眼看了看孙兴。
孙兴挑眉,喉结上下一动,从始至终,他的眼睛也没离开过徐英子。
“兴哥……”丽丽又叫了一声,她以前没见过徐英子,但女人的天性和好胜的本能驱使她把徐英子放在了一个“敌对”的位置上。
白衬衣,牛仔裤,这种土的要命的女学生马路上一抓一大把,孙兴没文化,品味也不行。
“兴哥”,丽丽走过来挽住孙兴的胳膊,却被孙兴不轻不重地推开了。
她还想说什么,但在见到孙兴紧绷的下巴和阴沉的脸色之后吓得收住了口。
孙兴变脸就像翻书,这哪是刚才那个和她调情的男人,丽丽望着孙兴,在他黑洞洞的眼底看不到一点情意和温度。
孙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单手操作了几下,丽丽放在办公室上的手机显示屏亮了起来,她拿起一看,是微信转账提示。
孙兴终于抬眼看了看她,勾勾嘴角,“过生日是吧,想买什么买什么”
说了那么多他也不是一句没听进去,丽丽感觉自己找回了些颜面,还没来得及心花怒放就被孙兴冷冰冰的口吻打回了原形。
他面无表情,轻飘飘地只说了一个字:“滚”
迪奥唇膏和香奈儿的腮红也遮不住丽丽瞬间失色的脸,她磨了磨后槽牙,踩着高跟鞋从徐英子身边经过的时候她无声笑笑,轻蔑又不屑。
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也是渣男鱼塘里的鱼。
丽丽走了,瘸三也退了出去,木门一开一关,偌大的办公室就被隔绝成了幽暗隐秘的黑暗禁地。
和那个包间一样,充斥着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的糜烂气息,烟味酒味香水味混杂在一起,像是一片潮湿又危险的深色沼泽,一旦误入,就再也没有办法逃离。
徐英子缩了缩肩膀,肉眼可见的颤抖了一下。
孙兴不住地往前靠,他进一步她就退一步,直到他将她逼到沙发一角,她一连咽了好几下口水,浑身上下紧绷得像一根僵硬的木头。
孙兴在沙发上坐下来,摘了墨镜,“找我什么事儿啊?”
他问得随意,但其实相当好奇,这个徐英子心不甘情不愿地和他睡了几次,怎么着,脑子终于转过弯来,对他食味知髓了?
孙兴的脑回路越发下贱。
“兴哥”,徐英子低低开口,五指攥紧又分开,衣角都被她抓皱了,“我是想说,你能不能帮我把身份证要回来”
“我周末有个考试”
“要用身份证”
孙兴反应了一会儿,才“哦”了一声,低头揉揉脖子,故作不知情地说:“他们扣你身份证了?”
徐英子点点头。
“你能不能跟他们说说,就……就通融一下”
徐英子脸皮薄,这辈子也没说过什么求人的话,她其实根本弄不清给她放高利贷的都是些什么人,但她想孙兴总会有些关系,能说上一两句话。
来找孙兴,实在是病急乱投医。
他能不能帮忙不好说,但肯定会把她吃干抹净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可她没办法,那场考试对她很重要,就好像当初来凤凰夜总会给孙兴道歉,小山对她更重要。
“多大点事儿”,孙兴抿嘴笑得无赖,抬手去拽她的胳膊,“坐下说”
徐英子被拉坐到孙兴身边,手放在膝盖上,两腿并得紧紧的,“谢谢兴哥”
“兴哥不用谢”,孙兴顺着徐英子洗得发黄的白衬衣领口往下看,她穿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脖子,他伸手在她脖颈上捏了捏,就像抚弄一只毛茸茸的小猫崽。
好嫩。
徐英子紧张得呼吸急促,她一动也不敢动,孙兴却愈发得寸进尺地凑了过来。
他的嘴唇贴上她的耳朵,呼出的热气让徐英子的半边脸滚烫如火烧,孙兴惯有的低沉嗓音钻进她的耳朵,像是一把短刃劈开她的耳膜。
“你那照片拍得不行”
他用手指敲了敲玻璃茶几,色气铺满他被乱发挡住的狭长双眼,“要不咱俩在这儿”
“再拍一遍?”
如期欣赏到徐英子面红耳赤的表情是孙兴觉得最开心的事,看着她逃似得跑出办公室他还兀自笑得合不拢嘴。
裸贷这业务太缺德了,这种造福社会,刺激繁衍的事干多了,容易遭报应。
回头得告诉三儿他们几个,赶紧叫停。
兴哥陪产日记
2023年了,想不到还有人在嗑,这篇是之前码了一半的,最近有人问就放出来了。搞完这个就真的一滴都没啦!
徐英子怀孕了,两道杠。
这是个好事儿,最起码我在某方面的能力终于可以不被质疑了。
我挺高兴的。
但好心情持续了还不到一个礼拜,我就发现要伺候一个孕妇实在没我想的那么简单。
其实徐英子不是第一次怀孕了,相比之前剧烈难捱的早孕反应,这一回她整个人的身体状态都要平稳的多。
胃口不错,吃东西也没怎么吐。
我当然不希望看到徐英子为我而受罪,浑浑噩噩活到快四十岁,我才真正体会到家庭的温暖和被人爱的滋味,他们搞不懂我身边有那么多漂亮姑娘,为什么偏偏要吊在徐英子这一颗树...
2023年了,想不到还有人在嗑,这篇是之前码了一半的,最近有人问就放出来了。搞完这个就真的一滴都没啦!
徐英子怀孕了,两道杠。
这是个好事儿,最起码我在某方面的能力终于可以不被质疑了。
我挺高兴的。
但好心情持续了还不到一个礼拜,我就发现要伺候一个孕妇实在没我想的那么简单。
其实徐英子不是第一次怀孕了,相比之前剧烈难捱的早孕反应,这一回她整个人的身体状态都要平稳的多。
胃口不错,吃东西也没怎么吐。
我当然不希望看到徐英子为我而受罪,浑浑噩噩活到快四十岁,我才真正体会到家庭的温暖和被人爱的滋味,他们搞不懂我身边有那么多漂亮姑娘,为什么偏偏要吊在徐英子这一颗树上,那是因为这个世界上再没有第二个女人会像她一样,在被我伤得七零八落以后,还能从那些会伤到她的碎片里找到能够填补我人生空白的部分。
和徐英子在一起以后,我才逐渐变成了一个完整的“人”。
在生孩子这件事上,徐英子甚至比我还要有一些放不下的执念。
起初我并不能完全领会,只能尽最大的努力去配合她。但她怀孕以后,我就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我始终都不太会照顾人,和徐英子在一起以后,那些饮食起居上的习惯,也都是她迁就我居多。
她太清楚我的脾气,喜恶,相比之下,我却好像总是不够了解她。
就比如,我明明记得她爱吃芒果,特意托人从海南空运了一箱回来,可是她不仅没吃,还嫌味儿大,闹着让我把箱子放到阳台上,等我放完了回屋,她又说我身上也有味,非得让我洗个澡,否则不许进卧室。
徐英子一直是个很温顺的姑娘,除了偶尔犯倔,她几乎从来没和我红过脸,但这次怀孕以后,她却对我越来越挑剔了。
嫌我懒,嫌我肉吃得多,连洗澡也嫌我洗得不干净,“英子,我知道现在是特殊时期,你脾气不好,但咱能不这么矫情吗?”
“我怎么矫情了?”
“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你就是又懒又馋又不爱干活,每次洗完澡地也不拖,弄得洗手间到处都是水,还有那天你三更半夜喝得醉醺醺回来,连衣服都不脱就上床睡觉,脏死了……”
要搁以前,这会儿我铁定已经拍桌子瞪眼了,女人真是不能惯着,徐英子估计都忘了她曾经怕我怕到不行的样子。
我沉默地听完她对我从头到脚的数落,末了倒了杯水递给她,“说累了,喝口水”
我也不是真那么平心静气,可到底是自己的女人,惹哭了还得自己哄,何况她现在肚子里还有个小的,我一个大男人,都快当爹了,受点委屈怎么了。
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可不怎么爽,过去徐英子就是那团棉花,现在我俩换过来了,徐英子倒也不是太坦然。
洗完澡,我接过徐英子手里的吹风机替她吹头发,软软的发尾握在手中,从掌心到指尖,羽毛似的撩起心里的痒。
算算日子,我和徐英子已经一个多月没那什么了。
后面的老福特不让放。
一生所爱(终)【高赫×徐英子】
我、来、还、债、了,等这篇的宝子们,这个真的是有生之年系列了。
高赫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从毛巾架上扯下一条毛巾,胡乱抹了几下头发,徐英子推门走进来的时候,他正在把背心往头上套,听见门突然被打开的声音,他手上一乱,胳膊伸错了位置,背心歪挂在脖子上,穿不进去也脱不下来。
扯了半天才弄好,低头一看下半身裹着浴巾,里面连底裤都没来得及穿。
高赫瞬间气不打一处来。
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进别人房间也不知道先敲门!
责问的话还没出口,就被徐英子先发制人地堵了回来:“我敲门了,你没听见”
高赫撇撇嘴,半干的发梢湿漉漉地挡在额前,脸上尚有未褪尽的红热,被徐英子默不作声地注视了一会儿,他稍稍有些不自然...
我、来、还、债、了,等这篇的宝子们,这个真的是有生之年系列了。
高赫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从毛巾架上扯下一条毛巾,胡乱抹了几下头发,徐英子推门走进来的时候,他正在把背心往头上套,听见门突然被打开的声音,他手上一乱,胳膊伸错了位置,背心歪挂在脖子上,穿不进去也脱不下来。
扯了半天才弄好,低头一看下半身裹着浴巾,里面连底裤都没来得及穿。
高赫瞬间气不打一处来。
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进别人房间也不知道先敲门!
责问的话还没出口,就被徐英子先发制人地堵了回来:“我敲门了,你没听见”
高赫撇撇嘴,半干的发梢湿漉漉地挡在额前,脸上尚有未褪尽的红热,被徐英子默不作声地注视了一会儿,他稍稍有些不自然地挪开了视线。
他有点不好意思了。
徐英子年纪不大,不知道避嫌也不懂得害臊,高赫长这么大头一回遇上比自己脸皮厚的小姑娘。
但他好歹是驰骋绿藤一中的小霸王,耍流氓届的佼佼者,生物课光是吹个口哨都能把邻桌女同学搞得面红耳赤,徐英子最多就是故作淡定外加纸上谈兵,论实战经验高赫那绝对有压倒性的优势。
高赫咧嘴笑笑,漆身凑近徐英子,她退一步他又进一步,一步一步把人逼到了墙角,夏天天热,她穿得轻薄,白色连衣裙隐隐透光,长发垂在胸前,根本挡不住少女开始发育的曲线,高赫顺着徐英子细嫩的脖子往下看,太小了,一只手就能抓紧,想象着似乎掌心就有了软绵绵的触感,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一圈,不怀好意的笑容渐渐爬上他乖戾放荡的脸。
“徐英子,刚才敲门我是没听见,浴室里水声太大了”,他懒洋洋地说,还贱不拉几地挑了挑眉。
徐英子后背抵着墙,高赫一只手撑在徐英子耳边,另一只手撩起她的头发,有意无意地挂蹭着徐英子锁骨上的肌肤,他低下头,直勾勾地盯着徐英子,手沿着她的肩膀往下,再往下,小就小吧,让他摸摸是不是那么软。
高赫的手掌刚要伸进徐英子的衣领,他的下身就被狠狠地撞了一下,他不由得弯下腰,咬着牙倒抽了一口凉气。
徐英子这一下使足了力气,他本来就比她高,近来又壮实了许多,硬碰硬她肯定占不到便宜,只好拿膝盖去攻击他胯下的弱点。
高赫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实属想不到她还有这种操作,徐英子趁他护裆的同时,侧身与他拉开剧里,她连看也没看高赫一眼,把手里的习题册放在书桌上,留下一句“今天做不完就没饭吃”就走了。
神色淡淡,声音轻轻,也不管高赫的脸到底是气红了还是气绿了。
流氓像弹簧,你弱它就强。对付不要脸的人,就不能客气。
“这个,这个,还有这些都不对”,徐英子拿着自动铅笔在摊开的习题册上一通勾勾画画,画完了推到高赫面前,“重做”
高赫看了一眼,眉毛顿时拧成麻花,“都……不对么?”
“一道都不对啊?”
徐英子点点头,看着他不说话。
“艹”高赫骂了一声,挫败感在自尊心上狂踩数十脚,来来回回,反反复复,踩到五脏六腑全是内伤,只差喷出一口老血。
叼着笔帽,橡皮擦在册子上的动作相当粗暴,薄薄纸张禁不住蹂躏,撕得一声裂开一道口子。
“你有病啊?”
“干嘛使那么大力气?”
“你自己做错题拿本子撒什么气?”
“这些东西跟你讲过多少次了你都记不住,你是猪吗?”
人在极度愤怒的时候,仿佛失去了语言能力,听完徐英子这一连串不带重复的美妙中国话,高赫只觉得胸骨碎裂,献血横溅。
刚刚被徐英子顶得那一处隐隐作痛,颜面扫地,自尊全无,高赫死死抓着黑色水笔,恨不得在徐英子身上连捅一百八十个洞。
此仇不报非君子,徐英子你给我等着。
会考成绩下来了,徐英子全A,毫无悬念,高赫只得了两个A,3个B,剩下的全是C,不过即便如此,也让班主任在班里把他的励志故事添油加醋得演讲了半个多小时。
高明远也挺高兴,饭桌上难得夸了他几句,而后又说了些“再接再厉”“不要骄傲”的官方鸡汤用语,等高赫问到贺云生日的事,高明远愣了一下,随即勾勾嘴角,做出一副慈父模样,“下回吧,你妈去省里开会了”
高赫有点失望,但又算不上太失望,大概早有预料,多半是这么个结果。
这么多年,高明远敷衍他的托词他都会说了,他不奢望能像别人一样有爹有妈一家人齐齐整整,他就想让贺云多看看他,把本来也不多的母爱再他妈给他一点儿。
也许是看出了他脸上难得的失落,高明远离开饭桌前又留下一个希望的种子:“等你生日吧,把你妈叫来一起过”
老头子画饼的技术一流,高赫莫名就觉得这段头悬梁锥刺股忍辱负重的日子没他妈白过。
高赫生日那天,饭菜热了三遍,钟表上的分秒针交错分开又重叠,像一把无声锉刀,刺穿满室冷清沉寂的光。
贺云不会来了。
高明远接了个电话,说有点事情要处理,桌上只剩高赫和徐英子两个人。
高赫一肚子不痛快无处发泄,手机屏幕亮起,是一起玩机车的朋友,正在山顶吹风赏月,他刚起身,就被徐英子一把抓住了手腕。
“你去哪?”
“要你管”,高赫没好气地甩开她,从口袋里摸出机车钥匙。
“今天是你生日,还没吹蜡烛呢!”
高赫冷笑了一下,什么狗屁生日,当他是三岁小孩儿,对着蜡烛许愿这种傻逼事他早就不做了好吧。
他想走,但看着徐英子把蜡烛一根根插到笑脸蛋糕上,他却像被点了穴似的一动也动不了。
“打火机拿来”,徐英子碰了碰高赫的胳膊,高赫想转身直接走掉,想重新扮起他冷酷的腔调,没怎么被爱的人不屑于接受善意,但又本能无法抗拒任何有温度的东西。
于是高赫鬼使神差地走到客厅,走到茶几旁,拿起了摆在上面的打火机。
灯突然灭了,屋子里陷入一片深不见底的黑。
“孙兴!”
月光透不入窗,高赫听到一声轻呼,徐英子下意识地脱口喊出了一个名字。
孙兴。
孙兴是谁啊?
高赫走到徐英子身后,咔嚓点亮一根蜡烛,漫不经心地问:“你叫谁呢?”
徐英子仿佛被抽走所有呼吸。
她低垂着头不说话,萤萤烛光映入眼底,从聚拢到涣散,搅碎一池无边无际的静水,过往片段一帧帧闪过,像是一场永远醒不来的旧梦。
徐英子一眨眼,就有泪滴了出来。
高赫没想到徐英子会哭,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哭了,不中用的脑子转了两圈,出于人类猎奇的天性和八卦本能,他猜测一定和这个叫孙兴的有关。
能让女魔头落泪,哪得是何方妖孽。
高赫笑眯眯地凑上来,紧盯着徐英子泪眼汪汪的脸,“你刚才叫那个孙兴,他是谁啊?”
徐英子抬起头,幽幽地看了高赫好半天,看得高赫都有点发毛了,“他是一个混蛋”
唇齿轻启,她的声音像是来自高山低谷的风,吹凉了八月里潮湿粘稠的空气。
高赫的心好像被什么扎了一下,他耸耸肩,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我知道了,被渣男欺骗感情了是不是?”
徐英子怔怔地不知道该说什么,高赫却来了精神,自顾自地对徐英子说教起来:“徐英子啊,不是我说你,小姑娘就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瞎搞哪门子对象”
高赫抬手搭在徐英子的肩膀上,继续语重心长,“男人的心你不懂,你不能老是太主动”
他从纸抽里抽出两张纸递给徐英子,“你告诉高赫哥哥,这孙兴是几班的,我找人收拾他”
徐英子听他说这样的话,伤感烟消云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不是学生”,她看着高赫说。
“那他是干什么的?”
“夜总会老板”
“……”
“他都三十六了”
“……”
这回轮到高赫说不出话了,想不到徐英子一个规规矩矩的三好学生,口味还他妈的挺重。
人不可貌相啊。
高三毕业的那年夏天,高赫他们班一起去露营。他们准备白天在海边玩,晚上住一夜,转天清晨起来看日出,然后再去爬山。
海水湛蓝,海风清爽,远远望去,天和海连在一起, 海那边的山衔一轮红日,红日染红了天上漂浮的流云……大家放下行李,支好帐篷就迫不及待地换上泳衣窜到海里去了。
徐英子不会游泳,就光着脚丫踩在细软的沙滩上,海浪不停地涌上来,她挽起裤腿坐在岸边,看着不远处嬉戏打闹的一群人,高赫悄悄地走到她身后,他换了泳裤,裸露着的上半身肌肉鼓胀,胸膛中线分明,耀眼阳光渲染这副年轻有力的男性身躯,徐英子微微眯眼,目光停在他人鱼线就不再往下,“你怎么不下去?”
“你下去吗?”
“我不会游泳啊!”
“我教你。”
徐英子歪着头转了转眼珠,她白皙的脸在阳光下几乎是透明的,“不行不行,我肯定学不会。”
高赫也不勉强,却偷偷地从后背抓了一把沙子,趁徐英子不留神塞进了她脖颈里。
“高赫!”徐英子大叫着跳起来,也抓了一把沙子朝他洒过去。
可是高赫迅速跑开了,徐英子在后面追着他,追着追着就追到了海浪里,等到她意识过来的时候,海水已经没过了她的腰,她抬腿踢起层层的浪花,却被高赫一把抓住了脚,身子一歪连灌了好几口海水。
她被呛住了,咳得腰也弯了,眼泪也流下来了。
“你没事吧?”高赫揽住她,拍拍她的后背。
“你走开!”徐英子推了他一把,“你这人太坏了!”
“我这是让你克服畏难情绪,你看你这也算是亲近大自然了”,高赫振振有词,细长的眼睛闪着狡猾的光。
“亲近个鬼,海水倒是喝了好几口。”
“什么味道的?”
“咸的。”
“我不信。”
“不信你自己尝尝……”高赫突然凑上来堵住了徐英子的嘴,他紧紧地搂着她,两个人的衣服都湿了,高赫贴着徐英子软绵绵的身躯,和他梦里梦见的一样香一样软,他吻着她,心突突地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这是两个人的初吻。
好像吻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高赫望着徐英子亮晶晶的眼睛和湿漉漉的嘴唇,突然对那个叫孙兴的有点妒忌。
那小子不仅混蛋,还是个傻逼。高赫暗自给孙兴下了定义。
不过幸好他是个傻逼。
要不然怎么会让哪哪都好的徐英子,落到他的手里。
回程的山路有点颠,大巴车开得不快,徐英子靠着高赫的肩膀睡得晕晕乎乎,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之后,车子就翻了。
山体滑坡,切断了主干道,救援队进不来,一车人哭的哭,叫的叫,偌大车厢仿佛人间炼狱,恐惧和死亡阴影般笼罩在每一张刚刚还朝气昂扬的脸上,那句话怎么说的,谁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到。
带队老师试图稳住同学们的情绪,清点人名确认暂时无人死亡,高赫的大腿被玻璃片划伤了,徐英子从背包里找出纱布和碘伏,替他包扎伤口。
徐英子动作轻缓,但玻璃扎进了皮下,她又不敢拔,只能绕着把纱布缠紧。
一抬头,就看见高赫苍白失色的脸。
“你没事吧?”徐英子的声音有点抖。
高赫笑笑,抬手摸了摸她的脸,“放心吧,死不了”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我都还没跟你爽过呢,舍不得死”
狗改不了吃屎,流氓至死还是流氓。
所幸他们随身带了足够的食物和水,撑到第三天,徐英子的精神状态也不是太好了。
高赫是最先发现她不对劲儿的。
他抱着她,给她喂水,喂吃的,可是徐英子就像脱水的标本,迅速地失去了鲜活的生命力。
高赫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英子,你别睡,你醒醒,你看看我”,他抓紧她的手,不停地喊她的名字。
徐英子皱皱眉头,“你抓得我好疼”
“你跟我说说话吧,我好困”
高赫点点头,“我说,你想听什么”
徐英子静静地望着他,视线慢慢转移,从他浓密的头发,挺拔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到尖瘦的下颌,她用尽力气,凝聚眼底所有的光,企图把这张脸镌刻于心。
没有醒不来的梦,也不会有时光倒退的奇迹,她之于高赫,原本就是过客而已。
人不能太贪心呀,高赫十八岁生日的那场劫数,就是徐英子来到这里的意义。
如果高赫没有变成孙兴,也就不会遇到徐英子,那么他的人生又该是什么样子的呢?
“我想知道”,徐英子轻轻地开口,“你以后会做什么呀?”
高赫目光一颤,“我呀,我想做个警察,像我妈一样”
徐英子听完就笑了。
高赫也笑,又换了副玩世不恭的口吻,“要不我开个夜总会也行”
“反正高明远有的是钱”
“你不就喜欢夜总会老板吗”
“我当老板,你就是老板娘”
“你说,咱给夜总会起个什么名字?”
高赫歪头,似乎还真思考了起来,他一拍大腿,冲着徐英子咧开嘴,“叫凤凰夜总会,怎么样?”
徐英子如遭雷击,浑身上下僵硬如一根湿木,一动也不能动。
记忆重叠,整个世界仿如被时空倒置,徐英子抬起手,轻轻触了触高赫的指尖。
周遭寂静,弥漫着血腥和腐朽气息的车厢成了与世隔绝的背景板,她的声音轻得不能再轻,像是怕吵醒什么睡梦中的神灵。
“孙兴”
她叫他,“是你吗?”
2014年夏,高赫入职重案组的第五年。
高明远的生意越做越大,他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提出让高赫从警队辞职,接手他的生意,但高赫就是不为所动。
吵得最激烈的一次,高赫从高明远那搬了出来。
住警队的宿舍挺好。
和贺云关系缓和是他被调去重案组的第二年,那次他出任务受了伤,一个人在医院住了半个月,贺云来看过他一次,两母子都没怎么说话,贺云只是望着高赫,从小到大她都没有好好看过他,高赫长得像高明远更多,但那双眼睛太像贺云了,无论她多么不愿意接受,从这个孩子在她身体里悄然孕育的时候,她和他的生命就秘密地缔结到了一起。
这是她的儿子呀!
贺云临走的时候,在门口站了好久,似乎下了很大决心,她没有看高赫,只是低着头说了句:“宿舍条件不适合调养,出院以后,搬来和我住吧”
“谢谢妈”
等贺云打开门走了,高赫才把这句话说出来。
高赫没有搬去和贺云一起住,警局里也没人知道他和贺局长的关系,只是逢年过节,他会去看看贺云,陪她吃顿家常便饭。
斗转星移,周而复始,时间就像一艘方向未知,却又从不停歇的巨轮。
高赫三十五岁生日那天,贺云端着碗筷,欲言又止的模样让高赫忍俊不禁,“妈,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贺云抿了抿唇,“高赫,我不是老传统,也没有要干涉你的个人生活,我知道你们年轻人讲恋爱自由,婚姻自由……”
“妈”,高赫扒拉了一口米饭,“你到底想说什么”
贺云皱眉,“你知道警队里有些传言,说你跟林浩……”
“我跟林浩怎么了?”
贺云把碗放在桌子上,“说你跟林浩关系不正常,说你们两个人好得像在谈恋爱!”
高赫嘴里的一口饭全噗了出来。
他咳得脸红脖子粗,眉毛眼睛集体挤变了形,“什么玩意?!”
贺云起身给高赫倒了一杯水,“我听了也觉得太荒谬,可是你俩都老大不小的,他不谈恋爱,你也不交女朋友,那确实容易让人误会”
误会大了。
高赫喝了口水,“妈,林浩他爸是我师傅,我俩同年考的警校,毕业以后又都分到所里,关系确实不错”
“林浩不交女朋友那是他木头,再说他最近在追黄希您又不是不知道”
“那你呢?你为什么也不谈恋爱,我知道林汉给你介绍过好几个对象,你见都不见,你想独身,一辈子不结婚?”
高赫哭笑不得,贺局长催婚都像是在审犯人,他稍稍坐直了一些,正色道:“妈”
“我不是不结婚”
“我就是……感觉她们都不是我心里的那个人”
贺云没再追问,那一年高赫出事,救援队到的时候人已经昏迷不醒了,在医院抢救了一天一夜才脱离生命危险,但是醒了以后,他对发生了什么却不记得了。
大脑缺氧引起休克会导致阶段性的失忆,高明远劝慰贺云这样也好,毕竟徐英子没有救下来,高赫忘了这一切也未必是坏事。
高赫好像真的完全记不得徐英子这个人,以及与之相关的所有事。高明远也和大家有了默契,从那以后,再没有人在高赫面前提起过徐英子这三个字。
现在贺云听高赫这样说,心里很不是滋味,只好沉默。
端午节前后,重案组一连接到很多案子,上面取消休假,高赫也连续加了三个夜班。
开车到山南路派出所调档案,打开车门,热浪与车内冷气形成强烈反差,高赫解开衬衣的前两个扣子,衣袖三两下挽起,大步朝派出所走去。
值班民警到档案室取他要的资料,他手插裤子口袋,慢悠悠地在窗前踱步,外面夜色浓稠,树影摇曳。
一个女孩子跑了进来,牛仔上衣,碎花裙子,明眸皓齿,长发及腰。
民警拿着资料递给高赫,高赫接过来翻了翻,转身的刹那,女孩子已经跑到了他身侧。
“不好意思,请问是不是有一个叫徐小山的刚被送进来了?”
高赫顿住,回身看了她一眼,心脏倏地收缩到最紧。
晚风不断吹送夏季的潮热,黑云压顶,孤月独明,绿藤的夜幕在顷刻打开,亮如白昼。
他和她似乎总也逃不开这个开场,全绿藤几百万人,无论我们相遇多少次,在哪一个时空,以什么样的身份,我还是只用一眼,就记住了你。
徐英子,我终于,等到了你。
(完)
【扫黑风暴】《就一次,就抱一次吧》第四章
“你的邻居因为白粉,导致她和她的女儿都被绑架了,对吗?”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一名男警员极其不耐烦的问询声。
“对。”林浩坐在地上,声音十分低沉的回答道。
“那麻烦你把地址告诉我,我现在就派地球防卫队过去。大叔,如果你无聊寂寞想找消遣的话,就拨打二十四小时的市民热线,那边小姐姐的声音比我的好听一百倍。”男警员阴阳怪气的说道。
因为男警员压根不相信林浩说的话,所以林浩就把电话给挂断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随着第二天灰暗的清晨到来,外国男人在临走之前留下的手机终于有了动静。林浩缓缓拿起手机,带着一丝恳求的语气说道:“我会照着你们的话去做,请不要伤害那两个人。”
中午,乌云密布的天空下起了倾盆大雨...
“你的邻居因为白粉,导致她和她的女儿都被绑架了,对吗?”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一名男警员极其不耐烦的问询声。
“对。”林浩坐在地上,声音十分低沉的回答道。
“那麻烦你把地址告诉我,我现在就派地球防卫队过去。大叔,如果你无聊寂寞想找消遣的话,就拨打二十四小时的市民热线,那边小姐姐的声音比我的好听一百倍。”男警员阴阳怪气的说道。
因为男警员压根不相信林浩说的话,所以林浩就把电话给挂断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随着第二天灰暗的清晨到来,外国男人在临走之前留下的手机终于有了动静。林浩缓缓拿起手机,带着一丝恳求的语气说道:“我会照着你们的话去做,请不要伤害那两个人。”
中午,乌云密布的天空下起了倾盆大雨。林浩淋着雨,按照孙赫发来的短信内容来到一处地下停车场。他根据短信里写的车牌号,马上就找到一辆停在停车场里的黑色轿车。林浩谨慎的拉了拉驾驶座的车门把手,发现这辆车并未上锁。他快速开门坐进车内,向着短信里写的地址驶去。不远处的角落里,孙赫和孙兴坐在车里小心的监视着林浩的一举一动。
“怎么样?”孙赫一脸自豪看向坐在一旁的哥哥。
“蛮有一套的。”孙兴淡淡的回答道。
二十多分钟后,林浩驱车抵达孙赫告知的地点。他刚到没多久,口袋里的手机就再次震动了起来。
“把车里的置物箱打开,里面有一把储物柜的钥匙。拿着钥匙去前面的地铁站里,把储物柜里的东西取出来。然后带着东西到绿藤龙鼎会高尔夫练习场找一个人,他的名字叫高明远。送达时间是下午六点,一定要准时哦!”孙赫语气贱兮兮的向林浩下达命令。
林浩将手机挂断,随后拿出放在置物箱里储物柜钥匙,下车走进地铁站。他照着钥匙上的号码找到对应的储物柜,将其打开之后从里面取出来一个包裹。林浩拿着包裹回到车里,他撕开包裹,只见包裹里有一个包装精致的消防车玩具。林浩打开包装,仔细地检查玩具,但是并没有发现任何端倪。他把消防车玩具放到一边,目光随即转向和消防车玩具包装在一起的黑色塑料包装袋。林浩把包装袋扯开,里面果不其然是一包白粉。
绿藤市公安局的办公大厅内,大江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一边吃着刚刚泡好的泡面,一边用手机观看一部九十年代的香港警匪电影。就在大江嘴里含着面条,看得聚精会神的时候,邢凡忽然出现在他的身后。她用手里的文件夹轻轻的敲了敲大江的脑袋,开口问道:“你怎么又在看这部电影啊?看不腻吗?”
“Because it is classic(因为它经典)。”大江把嘴里的面条咽了下去。
“行啦!赶紧把手里的案件报告写完,不然成阳哥又要唠叨你了。”刑凡轻轻一笑。
“真郁闷!我们最近抓到的人怎么看都只是一群小喽啰而已,什么时候才能抓到他们的老大呢?如果一直抓不到,那我岂不是英雄无用武之地了。”大江懒洋洋的靠在办公椅上,自言自语道。
“神经病,你快点把活干完吧!”刑凡笑着说道。
当刑凡和大江谈天说笑的时候,刑凡忽然接到一通匿名举报的电话。下一秒,她就拿着手机跑向李成阳的办公室。
另一边,林浩照着指示准时来到绿藤龙鼎会高尔夫练习场。他将一把折叠式匕首藏进衣服口袋的夹层里,然后在车里静静地等待来交易白粉的人。没过一会,三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打着雨伞向林浩走来。随后,他们把林浩带进一间豪华的VIP包厢。
“こんにちは、座ってください(你好,快请坐)。”一个中年男人用有些不熟练的日语欢迎林浩的到来。
林浩一语不发的坐到中年男人的对面,眼神凌厉地看着他。中年男人先是抬手示意一个手下为林浩倒茶,紧接着小声的问道:“他是一个人来的吗?”
“是的。”手下认真的回答道。
“真没想到,这个小日本鬼子的胆子挺大啊!”得知林浩是独自一人来的,中年男人忍不住称赞道。
“你是高明远吗?我按照约定把东西送来了,快放了那两个人。”林浩将取来的白粉放到面前的茶桌上,语气冰冷的说道。
林浩说完话,高明远身边的两个手下当即上前把他牢牢的摁在沙发上。高明远一下子就明白眼前的林浩并不是今天要和他见面的日本人,他接待错人了。正当高明远有些一头雾水的时候,另一个手下把一部手机递到他的面前。
“喜欢我送给你的惊喜礼物吗?”孙兴态度嚣张的问道。
“孙兴?你竟然敢耍我?”高明远的表情瞬间变得无比狰狞。
“老头,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们会心甘情愿的当你的马仔吧?”孙兴说话的语气变得越来越猖狂。
“你们两兄弟真的是活腻了!”高明远的怒气值逐渐飙升。
“高老板!58年属狗的高明远老板!你他妈给老子听好了!条子们马上就来了,不想被抓的话就赶快迈开你的两条狗腿,玩命的跑吧!你这个58年属狗的狗崽子!”孙兴尽情的发泄着心中的怒火,然后心情舒畅的结束通话。
同一时刻,李成阳带着大批警员气势汹汹的来到高尔夫练习场。他将在场的警员们分成两组,其中一组负责冲进会馆内抓人,另外一组负责包围所有的出口。听到外面传来警笛声的一刹那,高明远的手下们全都慌了。高明远将茶桌上的白粉用力的丢到林浩的脸上,飘洒出来的白粉顿时迷了林浩的眼睛,这让林浩感到猝不及防。高明远安排四个手下对林浩进行激烈的围殴,而后在其他手下的掩护下从一个极其隐秘的后门逃走了。高尔夫练习场内瞬间乱成一锅粥,大量的警员和众多高明远的手下缠斗在一起,叫骂声和打砸声此起彼伏。
包厢里,林浩被高明远的手下揍了好一会,就被他们从二楼扔了下去。幸运的是他并没有直接掉到一楼,而是掉到挂在二楼和一楼之间的高尔夫球网上。天空中依然下着瓢泼大雨,林浩脸上的白粉和嘴角的血全都被倾泻的雨水冲洗掉了。他稍显吃力的爬起来,而后在混乱的人群当中寻找高明远的身影。林浩依旧认为是高明远指派孙赫一行人绑架徐英子和她的妈妈,所以他一定要抓到高明远。林浩很快就看见高明远正向着停在一楼的一辆白色轿车跑去,他没有一丝犹豫,果断用放在口袋夹层里的匕首割破高尔夫球网。
高明远钻进车里发动汽车的引擎,就在他准备溜之大吉的时候,林浩从球网上跳到他的车前盖上。高明远被突然出现的林浩吓了一大跳,他骂骂咧咧的踩下油门,将林浩从车上甩了下去。林浩不顾身上的疼痛,迅速起身跑向自己的车,而后对高明远紧追不舍。他将油门踩到底,开足马力朝着高明远的车子撞过去,以此来阻拦高明远逃跑。高明远的额头上流着鲜血,狼狈的从车内爬出来。他回头望了一眼远处朝着自己追来的警员们,然后踉踉跄跄的跑了。
猛烈的撞击让林浩感到头晕目眩,他强忍着眩晕感,艰难的踹开已经被撞到变形的车门。当林浩下车准备继续追击高明远的时候,他无意间看到了让他心如死灰的一幕。在林浩驾驶的汽车后备箱里,居然摆放着一具器官组织全部被摘除得一干二净的女尸,而且这具女尸正是徐英子的妈妈。这一刻,时间仿佛陷入了静止状态,周围的一切也如死一般寂静。林浩整个人都呆住了,眼睛直勾勾的注视着英子妈妈的尸体。紧接着,他就被追来的一些警员逮捕了。
晚上八点半,林浩被两名警员带到绿藤市公安局的审讯室里。大江和公安局局长贺芸在一旁的监控室内,看着监控屏幕上沉默的林浩。
“被害者的尸体里没有内脏了?”贺芸神情严肃的看向大江。
“是的,不仅是内脏,就连眼角膜和皮肤组织也没了。总而言之,只要是能卖钱的全没了。”大江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这不像高明远的做事风格。”贺芸双手交叉在胸前说道。
“我们也觉得不像。”大江点头表示认同。
“这个人是谁?”贺芸指着坐在审讯室里的林浩问道。
“他是突然冒出来的,我们还在调查他的身份。但从目前已知的信息来看,他和高明远之间似乎没有任何关系。”大江认真的说道。
作者有话说:失踪人口回归!!孙兴和孙赫设下跪计让林浩背黑锅了!徐英子的妈妈被害,林浩被逮捕,徐英子仍然不知所踪,而且生死不明!学渣文笔,还请多多包涵🙏🏻🙏🏻
锁春记(二)
民国背德恋:军统老干部×叛逆女学生
年龄差19岁
一觉睡到艳阳铺满床边,杨雨潼懒洋洋揉眼,起身到琴房消磨大片时光。
同学罗慧玲一早约她去看电影,新晋影后胡珊珊携手电影皇帝闫麟,一人高的巨幅海报往影院门口一挂,便已吊足影迷胃口。
一票难求,杨雨潼想去凑热闹,可是今天吴晓亮没出门,午饭后就一直在会客,新官上任,又是要职,整个上海滩的权贵都巴不得来拜一拜这位委员长亲派的总务厅长。
吴晓亮去南京这大半个月,让杨雨潼钻了空子,现在他人回来了,她好歹也要扮几日乖巧淑女做做样子。
吴晓亮对她管教甚严,家规多过修道院,他算她半个抚养人,供她吃穿、念书,收留她安稳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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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罗慧玲一早约她去看电影,新晋影后胡珊珊携手电影皇帝闫麟,一人高的巨幅海报往影院门口一挂,便已吊足影迷胃口。
一票难求,杨雨潼想去凑热闹,可是今天吴晓亮没出门,午饭后就一直在会客,新官上任,又是要职,整个上海滩的权贵都巴不得来拜一拜这位委员长亲派的总务厅长。
吴晓亮去南京这大半个月,让杨雨潼钻了空子,现在他人回来了,她好歹也要扮几日乖巧淑女做做样子。
吴晓亮对她管教甚严,家规多过修道院,他算她半个抚养人,供她吃穿、念书,收留她安稳容身,在杨雨潼心底,吴晓亮确实有几分“为父”的威严。
但那是十六岁以前。
午后一点钟云蒸日炙,委地薄纱窗帘遮不住光和热,黑白琴键起止,敲出曲谱上悠荡回旋的古典旋律,这首钢琴曲杨雨潼练了已有月余,连音乐上毫无造诣的吴晓亮也能听出她会在哪里断调磕绊。
她弹得漫不经心,懒散敷衍。
吴晓亮从会客室走出,回书房的脚步也被不连贯的琴声绊住,等杨雨潼发现,他人已在琴房门口站了半天。
“客人走了吗?”
“嗯”,吴晓亮走到杨雨潼身后,她穿着晨起的睡袍,法式还是英式,他瞧不出,白纱布料薄透似人体第二层肌肤,蕾丝花边勾勒少女纤美的肩颈流线。
吴晓亮的手指搭在杨雨潼的颈后,缓缓摩挲,腻白细滑——好嫩。
十九岁,一把掐出水的年纪。
杨雨潼被他弄得有点痒,弹琴的手停在键盘上,她仰起头,金阳坠下去,云层过于稀薄,挡不住赤色霞光,汹涌蔓延到天际。
黄昏时分,室内依然亮堂。杨雨潼迎着吴晓亮的目光,望向他那双冷峭的眼,狭长走势蕴藏化不开的凌厉,漆黑眼眸纳进日月星光,凶猛又深情,他不动声色,只用眼神便将杨雨潼捕获。
她也看清了他眼角折起的浅浅细纹,似一道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年龄鸿沟,不容忽视,无法逾越。
可那又如何呢?
杨雨潼叹了口气,抬起手腕继续奏起这只不成调的曲。
吴晓亮撩起她的头发,小姑娘越来越摩登,一头柔顺的黑发烫成羊毛卷,层层堆叠在肩膀,黑雾似的笼住她稚气未退的小脸,她还未熟,却已初显张扬的风情。
曲子被迫中断,杨雨潼阖上琴盖,不想再弹。
“怎么不弹了?”吴晓亮抚摸她的耳垂,轻声问。
“明知故问”,杨雨潼斜睨了他一眼,“都赖你”
吴晓亮哼笑了一声,“是你自己心不在焉,从小学什么都是三分钟热度,没个长性。”
杨雨潼垂目不语。
“昨天下午见了你们学校的梁先生,还有教你英文的那个大胡子老师……”
杨雨潼听出吴晓亮口风里的训诫,小嘴立刻翘得老高,扮可怜扮撒娇,赶快截住他滔滔不绝的说教。
“吴叔叔”,她鹿眼连眨,娇俏灵动,“我可不可以……不念书了啊?”
吴晓亮怔了片刻,“不念书了?”他的手从杨雨潼的耳垂移到她的下巴,轻轻勾起,“女孩子是没必要读那么多书,像你这样年纪的应该找个婆家了。”
杨雨潼眼色一沉,啪得一下打开了吴晓亮的手。
她别过头,负气不想再看他。
吴晓亮却笑了,眉目展开,一扫平日官场上的严肃持稳,小姑娘气得耳根都红了,橙黄斜阳照耀下,肌肤如同软滑透明的凝乳,连皮下血管都能看得清楚。
吴晓亮扳过她的肩,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吻。
后文→wb
锁春记(一)
本来想全部更完再发的,但是美宝今天营业了,所以就发了。
短篇,背德无三观,民国背景的吴杨。
军统老干部×叛逆女学生
年龄差19岁
就酱,多谢支持。
1943年初冬,一连下了几日的雨,街上人烟稀少,周太太的客厅里却很热闹。
养在院子里的杜鹃花没被风雨摧残,倒是静悄悄地开了,这会儿摆在窗前,与宝蓝色的丝绒窗帘衬在一处,真是相得益彰得好看。
“潼小姐,您的司机到了,现在就在前厅。”
下人急匆匆地走进来凑到杨雨潼跟前,仆着腰在她耳侧小声说了句什么,杨雨潼登时就觉得酒醒了大半。
葱白似的手指把骨牌往桌面上一推,她站起身,轻道:“今天就...
本来想全部更完再发的,但是美宝今天营业了,所以就发了。
短篇,背德无三观,民国背景的吴杨。
军统老干部×叛逆女学生
年龄差19岁
就酱,多谢支持。
1943年初冬,一连下了几日的雨,街上人烟稀少,周太太的客厅里却很热闹。
养在院子里的杜鹃花没被风雨摧残,倒是静悄悄地开了,这会儿摆在窗前,与宝蓝色的丝绒窗帘衬在一处,真是相得益彰得好看。
“潼小姐,您的司机到了,现在就在前厅。”
下人急匆匆地走进来凑到杨雨潼跟前,仆着腰在她耳侧小声说了句什么,杨雨潼登时就觉得酒醒了大半。
葱白似的手指把骨牌往桌面上一推,她站起身,轻道:“今天就玩到这儿吧,我得回去了。”
“你说你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让司机等会儿,我让赵妈沏壶好茶给他送去”,周太太扬声喊赵妈,一手挽住杨雨潼的胳膊,把她拉坐了下来。
“我真得回去了”,杨雨潼朝窗口望了一眼,“这一年过得可真快,一晃眼杜鹃都开了。”
她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
周太太笑笑,“原以为这洋杜鹃娇气,放在院子里淋了几天雨倒没淋坏,你要是喜欢回头我叫老卜修剪一盆给你送去。”
杨雨潼没应声,隔了一会儿方收回视线,慢声细气地又重复了一遍:“周太太,我真要回去了。”
她拍了拍周太太的手,俏眉弯起,周太太会意,缓缓松开了她。
“雨才停”,周太太随着她走到门厅口,扬手替她取下挂在衣架上的羊绒大衣,大翻领处镶一圈白色狐狸毛,腰部内收,罩在旗袍外,勾出少女的纤挑曼妙,是当下正时髦的款式,“外面凉,别被风冲着了。”
车子一路驶回吴公馆,雕花高门自内敞开,道旁草木婆娑,花影疏斜,斯蒂庞克停在白色洋楼前,车灯大亮,青灰石板地泛着冷冷水光。
杨雨潼提起衣摆,抬腿下车。
从门口台阶走到玄关的几步路,也让她染了一身阴湿雨气,她吸吸鼻子,脱下大衣和高跟鞋,赤足踩在羊绒地毯上,步子轻得好像踮脚行走于房檐上的猫。
客厅只开了一盏落地灯,照着沙发上独坐的人影,灰衫考究,肩线笔挺,吴晓亮拿着份报纸看得专注,杨雨潼绕到他身后环住他的肩他才发觉。
下意识扣住身后人的手腕,触感冰凉,比羊脂玉手镯的温度还要冷几分,他皱皱眉,掌心拢住她的手背,沉声道:“怎么这么凉?”
“你不是说后天才回来?”杨雨潼的脸颊也是凉凉的,她一说话,贴在吴晓亮耳侧的嘴唇里就有热气呼出来,隐约带着薄薄酒气,“搞得我都没准备。”
她半嗔半怪,吴晓亮听着好笑,“你还要准备什么”,他拽着杨雨潼的胳膊把人拖到面前,审视的目光在她脸上细细逡巡,额前黑发散乱,掩不住黑瞳里漾起的波光潋滟,小脸冻得发白,双腮晕出两团不自然的红云。
被吴晓亮眯眼瞧了一会儿,杨雨潼就心虚得耳根发热。
缩了缩肩膀,强装镇定地看向他,又在他那双摄人的眸子里败下阵来。
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喝了酒”,吴晓亮把人拉近些,灯光下,狭长眼线飞出眼角,卷翘睫毛根根可见,“还学会涂脂抹粉了?”
一句话讲得不紧不慢,倒把杨雨潼的目光又逼弱了几分。
她撇了撇嘴,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那模样落在吴晓亮眼中就显得有些委屈。
他伸手一拉,杨雨潼就势倒在他怀里,他捏捏她的脸颊,仍旧是训人的口吻:“学坏容易学好难,哪还有点女学生的样子。”
杨雨潼不服气,“就你老把我当小孩儿。”
“你本来就是。”
“我不小了,过了年我都十九了。”
吴晓亮“唔”了一声,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不说话。
杨雨潼突然从他怀里直起身,抻长脖子去吻他眼角的黑痣。
她捧着他的脸,食指拨弄他乌鸦鸦的发顶,沿他高阔的额面,直挺的鼻梁,顺着薄唇至下颌,停在紧扣严密的领口之上,凸起的喉结微微滚动,她把脸埋在他脖颈间,“吴晓亮”,他听着她闷闷的声音,“你别胡思乱想了。”
灯光幽柔,她眼神痴迷,“你不老,我也不是小孩儿了。”
她的嘴唇对着他的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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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场
伪纪实向:吴老师×新人小杨
跟着助理小周走进片场时,吴晓亮正好在心里默完最后一段戏。
化妆师从后面跟上来,贴心地帮他拨弄了一下有些过长的刘海,这个发型需要凌乱一些更能贴合人物不羁、桀骜的形象,但又不能遮住演员的视线,吴晓亮耐心地等待化妆师调整好,然后非常有礼貌地说了声:“谢谢。”
室内的布景完整地还原了剧本中的设定,装饰奢华庸俗的夜总会包间,灯光昏暗迷离,空气中弥漫着人工制造出的淡淡烟气,十几个穿着不伦不类的群演分散在房间的各个角落,主要演员准备就绪之后,现场陷入了开拍前几秒钟的静默。
这是一场涵盖暴力、伤害、侮辱等一系列极端情节的戏份,需要演员最大限度的呈现角...
伪纪实向:吴老师×新人小杨
跟着助理小周走进片场时,吴晓亮正好在心里默完最后一段戏。
化妆师从后面跟上来,贴心地帮他拨弄了一下有些过长的刘海,这个发型需要凌乱一些更能贴合人物不羁、桀骜的形象,但又不能遮住演员的视线,吴晓亮耐心地等待化妆师调整好,然后非常有礼貌地说了声:“谢谢。”
室内的布景完整地还原了剧本中的设定,装饰奢华庸俗的夜总会包间,灯光昏暗迷离,空气中弥漫着人工制造出的淡淡烟气,十几个穿着不伦不类的群演分散在房间的各个角落,主要演员准备就绪之后,现场陷入了开拍前几秒钟的静默。
这是一场涵盖暴力、伤害、侮辱等一系列极端情节的戏份,需要演员最大限度的呈现角色的狠戾与残忍,基于信任和专业上的考虑,导演决定在现场不做过多指导,而是给演员更多自由发挥的空间。
对手演员是个新人,吴晓亮在之前并没有见过,这样很好,陌生感会给她带来一定的压迫力,帮助她更快的进入到既定情境。
吴晓亮平躺在沙发上,两腿自然地叉开,吊顶的球灯放射出五颜六色的光,他将架在鼻梁上的墨镜往上推了推,在躁动的乐声中让自己保持一个相对松弛的状态。
整张戏开始,新人演员进入拍摄场景,在吴晓亮的位置无法看到她是怎样走过来的,直到她停在他面前,手足无措地对他鞠了个躬,用很小的声音叫了声“兴哥”,他伸手把墨镜勾下来,露出了这场表演里的第一个笑。
新人女演员有着不俗的专业素养,从肢体动作到台词力度的拿捏都很到位,第一镜拍的很顺利,导演喊“停”的时候,女演员立刻起身,为重新一遍的近景拍摄做准备。
吴晓亮也退开一点,拍摄还未结束,他要尽量回避同对手演员的接触交流,以免破坏这场戏的氛围和人物该有的情绪,这和他以往的拍摄经验不太一样,所以在导演给两个人回放录像的时候,他便有意识地站得错后一点。
女演员似乎为了表示对前辈老师的尊重,把离显示器更近的位置留给他,两个人前后错步的时候,肩膀不经意地碰了一下。
在刚刚的片段里,两个人并排坐在沙发上,女演员说台词的时候,吴晓亮的身体向她的一侧倾斜,头也歪靠过去,他们离得很近,吴晓亮可以闻到她身上恬淡的香气,两个人现在站在一起,那股香气好像又更浓郁了一些。
“英子捡杯子的时候,孙兴要踩住她的手,这里会给英子的表情一个特写,从这里开始,进入后面的部分。”
女演员看向导演,配合地点点头。
两个人重新回到拍摄位置,女演员蹲下去,颤巍巍地伸出一只瘦白的手。
“不好意思”,吴晓亮对着摄影机的位置打了个手势,他注视着女演员,轻声说:“待会儿我会站起来,然后扯住你的头发,打耳光的时候我抬手你就可以把头偏过去,全景的机位很远,我们可以借位。”
女演员仰起脸,刚刚哭过的眼眶微微发红,突然被叫停她有点懵,望向吴晓亮的神色里犹带着一丝茫然,“啊,好”,她短促地应了一声,抿住了嘴角的笑,没有让不合时宜的表情出现在她泪痕未干的脸上。
一场戏的拍摄需要更换不同的机位,但演员的情绪是连贯的。
开拍之前略过了对戏的环节,在与女演员逐一沟通过细节之后,拍摄过程比想象中还要更顺利。
女演员跪在地上,哭得浑身颤抖,姣好的容貌底子即便大哭也没有显得面目狰狞,反而隐隐流露出美好遭到毁灭的破碎与痛感。
吴晓亮半蹲在她身侧,比在场的所有人都更能准确地捕捉到她的痛苦、恐惧、无助与绝望。
“你可千万不能松口,为了你弟弟,你要是松了口,我弄死他。”
他的视线停留在女演员发红的耳尖,这个时候不需要和她有眼神的交流,也不应该,作为一个专业演员,他懂得如何怀着一个冷酷的心态完成这场表演。
补拍特写镜头时,女演员咬桌角的动作出了问题,她的嘴太小,试了几次都咬不住,导演一喊“卡”,她就泄气地趴了下去。
“对不起,导演。”女演员的眼里噙着泪,模样和语气都很无辜。
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让所有工作人员一再被叫停,女演员感到很抱歉,现场的氛围也因为拍摄内容太过压抑而趋于凝固,女演员叹了口气,双手交叠垂放于膝间。
“导演,其实咬不住也是合理的,生活中也不会有谁会去咬桌角,咬不住不是更能体现她遭受到了非人的折磨么”,吴晓亮看向导演,还保持着他刚才半蹲的姿势,女演员在听到他这样说的时候,原本低着的头朝他转过来,她的眼睛湿漉漉的,但嘴角微微漾起了一个弧度。
她悄悄地对他笑了一下。
这个笑冲破了角色间根深蒂固的关系,是跳脱于演技以外的情感流露。
她笑得很拘礼,也很惹人怜爱。
导演认可了吴晓亮的说法,退出拍摄场景,摄影和灯光重新准备就位。
女演员弯下腰,微微弓起身,黑色长发自然地披散下来,落在她的肩头和后背,灯光浮漾在她的周身,如同将她浸在一片幽冷的海底。
她闭着眼睛,睫毛被泪水濡湿,在被动承受角色凌虐的同时,她仿佛被一只手牵着进入了一场全然忘我的表演。
到了后来,她的哭声盖过了导演喊“卡”的声音。
副导演小姐姐走到她身边,她还在抽噎,两条腿跪得久了,有些僵硬,离她最近的吴晓亮伸手拉住她的胳膊,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别哭了,不然明天眼睛就肿成核桃了”,吴晓亮想说些安慰的话,来弥补他适才给女演员带来的“伤害”,但和其他工作人员的拥抱和劝解比起来,他现在好像什么都不要说不要做最合适。
工作人员开始陆续的撤走器械,围在女演员身边的人越来越多,今晚的拍摄很成功,大家回去可以好好休息一晚上了。
吴晓亮离开的时候转头看了一眼女演员的方向,室内的灯已经关了,光线黯淡,他不确定她的眼睛是不是也望向他,但他看到了她的笑容,更加契合她本人的笑,带着少女俏皮和灵动的情态,她嘴唇翕动,好像说了一句什么。
隔着半间屋子,吴晓亮分辨出了那个口型,也听到了她软软的声音。
她在对他说:“谢谢晓亮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