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夫妇25
一切按照计划,季洁假装不舒服,谭耀明打车送她去了医院。
顾菁菁瞳孔地震,怎么故事不按剧本走呢?高杰居然已经知道孩子不是他的了,“你说什么?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杨震故作沮丧地来到会客区的沙发上坐下,“我陪着她去医院做产检,大夫跟我说了孩子的周数比她来昆明的时间还要早。回家之后我问她,她就招了,就是前两天的事儿。一夜之间我就成了一个乌龟王八蛋。我盼了这么多年没想到是空欢喜,自己家的地结了别人家的果,丢人啊。”
顾菁菁来到高杰身边坐下,看着可怜的高杰心疼不已,真想一个冲动脱口而出,“我给你生孩子!”但顾菁菁忍住了,“那你打算怎么办?”
杨震抓了抓头发,“还能怎么办?离婚呗。她背叛我理亏,按......
一切按照计划,季洁假装不舒服,谭耀明打车送她去了医院。
顾菁菁瞳孔地震,怎么故事不按剧本走呢?高杰居然已经知道孩子不是他的了,“你说什么?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杨震故作沮丧地来到会客区的沙发上坐下,“我陪着她去医院做产检,大夫跟我说了孩子的周数比她来昆明的时间还要早。回家之后我问她,她就招了,就是前两天的事儿。一夜之间我就成了一个乌龟王八蛋。我盼了这么多年没想到是空欢喜,自己家的地结了别人家的果,丢人啊。”
顾菁菁来到高杰身边坐下,看着可怜的高杰心疼不已,真想一个冲动脱口而出,“我给你生孩子!”但顾菁菁忍住了,“那你打算怎么办?”
杨震抓了抓头发,“还能怎么办?离婚呗。她背叛我理亏,按理说应该净身出户,但毕竟这么多年的夫妻感情,我也不能这么绝情。我想我大概应该不会再回北京了,北京的那栋老房子是我们俩结婚时候买的,归她,我再给她几十万的生活费就算仁至义尽了。”
顾菁菁情不自禁地搂住高杰的脖子,“我没看错人,高杰你是个好男人。”
杨震说:“但是现在我只能暂时和她分居,离婚的事得等孩子生下来办了户口再说。”
顾菁菁撤回了她的拥抱,“为什么?孩子都不是你的你还给他上户口?”
杨震说:“谷玲哭着求我的,我也答应了。以后她一个人在北京带着个孩子,如果孩子是个私生子这娘俩都很难生存。”
顾菁菁不服气地说:“那跟你有什么关系?跟谁生的就找谁去啊?找孩子亲爹上户口去啊!”
杨震摇头,“要是能找到这个亲爹还用瞒着我吗?估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孩子的亲爹是谁吧。”
顾菁菁撅着小嘴,“怎么什么好事儿都成她的了?”
杨震安抚着顾菁菁,“好了,我的气都消了你还气什么?你应该高兴才对,这样我们才能在一起啊。”
顾菁菁哼了一声伸手出来,杨震没明白将自己的手掌合了上去,顾菁菁嫌弃地说:“购物卡!”
杨震哈哈笑着,将购物卡拿给顾菁菁,“刚才不是还不要吗?”
顾菁菁将卡揣进兜里,“你都能给前妻几十万,就这么一张几千块要钱的购物卡我凭什么不要?”
杨震搂着顾菁菁的腰笑着说:“以后我的都是你的。”
大夫给季洁做了检查,拉开帘子说:“没有流血迹象,你肚子疼可能是消化系统的问题,如果不放心做腹部B超吧。”大夫来到桌子前写下单子,季洁拿着单子从诊疗室出来。谭耀明站起身问:“这是什么?”
季洁自然而然地将单子递给了谭耀明,“交钱,然后去拍个腹部B超。”
啊?谭耀明小声地说:“不是装病吗?怎么真做检查啊?”
季洁点头,“当然,做戏做全套嘛。门诊已经下班了,B超室只开一个,有得排呢。一会儿贺薇就会给我打电话问我们在哪了,我说我在医院了,这顿饭就吃不成了。”
谭耀明偷笑,“老刑警就是鬼主意多。”
季洁手肘轻轻碰了碰谭耀明,“你才鬼主意多呢。”
杨震接到消息来到医院,在B超室门口看见了季洁和谭耀明,“你怎么了?哪不舒服啊?”
谭耀明看杨震紧张的模样心里还是不舒服,但他已是过去式了。“单子给你还有两个号,老婆也还你好好照顾她。”
杨震接过检查单,说了声谢谢。季洁问杨震,“你自己来的?”
杨震点头,“嗯。你不舒服怎么没告诉我?还是高秀梅在电梯口通知的我。”
谭耀明说:“她没事。只是我晚上不想去参加刘启山的鸿门宴所以让谷玲帮我想的一个借口。”
季洁看着杨震笑着说:“故意没告诉你的,你看你真情流露出来的紧张不比演的逼真啊?”
杨震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坐下来说:“你可真行,我腿都吓软了。”
谭耀明作为过去式不想在这里看真夫妻秀恩爱,清了清喉咙说:“你陪着她做检查吧,我先走了。”
杨娜下了班来到商场4楼一家西餐厅,顾菁菁已经坐在能看风景的位置上点好酒等候了。杨娜坐下后左顾右盼着说:“干嘛来这么贵的餐厅吃饭?高杰给你那点儿遣散费你是打算这几天都花完啊?”
顾菁菁抿嘴笑着故意逗杨娜,“今天这顿饭你请客!”
杨娜瞪大了眼说:“为什么?我又没发财!”
顾菁菁将高杰给的商场购物卡放在盘子里递给杨娜,“送给你的,拿这张购物卡在这家商场里消费,全场打八折。”
杨娜拿起购物卡,“额度5000,你哪来的卡?别卖关子了,快点儿说。”
顾菁菁满脸写着幸福,“我和高杰复合了。”
杨娜眨巴眨眼,“什么意思?高杰知道她劈腿的事情了?还是说你又被人家的花言巧语迷惑了,打算继续当三儿?”
顾菁菁抿了一口红酒说:“我要是想继续当三儿还用庆祝啊?当然是高杰知道他老婆出轨的事情啦。我之前觉得高杰傻,他可比我想的聪明,陪那个女人做了一次产检,从孩子的周数上就推断出来那孩子不是他的。”
杨娜哈哈笑着,“我还以为得玩一把无间道呢。原来这么简单!”杨娜举起酒杯。“恭喜你啊,马上要做高太太了。”
顾菁菁收敛了笑容:“没那么快做高太太,高杰说那女人虽然这么对他但毕竟多年夫妻感情,她以后一个人在北京带孩子,孩子需要一个名分的。不过没关系我愿意等,在这之前我们不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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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更这么久非常抱歉,最近确实有点忙,又得保质保量,所以本着慢工出细活的原则,让大家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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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糗记
最近两天,宣武分局刑侦支队的郑队长,和法制处的杨处长可谓是出糗了,这是怎么个事儿呢?
这不,最近市局举行年度运动会,要求各分局积极报名,郑一民和杨震通过选拔,被选上参加非刑侦岗4×100米接力赛。分别位居二棒和三棒。参加比赛的场地位于市体育场。为了不给单位丢脸,两个人下班后经常过去跑步,老郑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好了很多,甚至有了上一线的冲动
因为最近都在那里训练,为了方便几人的训练服,也就放在那的更衣室里。运动会如期而至。本来男子4×...
最近两天,宣武分局刑侦支队的郑队长,和法制处的杨处长可谓是出糗了,这是怎么个事儿呢?
这不,最近市局举行年度运动会,要求各分局积极报名,郑一民和杨震通过选拔,被选上参加非刑侦岗4×100米接力赛。分别位居二棒和三棒。参加比赛的场地位于市体育场。为了不给单位丢脸,两个人下班后经常过去跑步,老郑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好了很多,甚至有了上一线的冲动
因为最近都在那里训练,为了方便几人的训练服,也就放在那的更衣室里。运动会如期而至。本来男子4×100接力是在最后一天,结果天气骤变,两天的项目进行删减,压在一天进行。接到通知的时候,几人还在单位工作,匆匆忙忙赶到更衣室。胡乱穿上衣服鞋子,就赶去检阅处。此时,老郑觉得自己的衣服好紧,杨震觉得鞋子好大,不过也来不及想太多。
“各就各位,预备,砰!”震耳欲聋的加油声不绝于耳,郑一民跑第二棒的直道,越跑越觉得裤子紧。
“老郑加油!老郑加油!”队友的加油声刺激着老郑越跑越快,突然刺啦一声,老郑的裤子裂了,直接露出了本命年的红裤头。人群中传来低沉的笑声,随后,大家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郑一民赶紧飞速跑到场边,找了件警服围着,才免于走光可事情还没结束。
这时呢已经到了杨震接棒的时候,杨震来不及笑,赶紧飞奔,旁边赛道的人已经超出十几米了。不过,一线出身的杨震,能力还是要强些,就在快要追平的时候。杨震啪叽一声,摔倒在地,鞋子当场飞出来,好巧不巧砸中了刚刚离场准备换裤子的老郑。由于接连两名队员出现失误,他们这一小组的成绩就被取消了
等四名选手回到更衣室,才发现,由于匆匆忙忙,大家的衣服穿着混乱,郑一民穿了杨震的连体服。杨震则在混乱中,穿了另一个一米九的宣传处司马处长的套装,四六的鞋,是导致杨震摔倒的罪魁祸首,不过比较幸运的是,司马处长是第四个,没来得及跑,也穿了另一个44鞋,否则脚得被挤变形。
杨震这一跤一摔,直接导致腰伤发作,送进了医院,医生说要是再来一下,可能直接得瘫痪,吓得季洁一个劲掉眼泪。杨震哄的头都秃了,家里这个小祖宗才露出笑容。另一边,老郑头被砸肿被包成了粽子,郑嫂在一边唉声叹气,说他们几个人人到中年还不小心。
市局宣传部门的人过来探望,为两人带来了安慰奖,超酸柠檬糖一袋,肥皂两块。并告诉两人一个遗憾的消息,两人以后仍然可以参加运动会,但永久取消参加跑步项目的资格。
不过最倒霉的大概是季洁,去到哪里都有人窃窃私语“唉,你知道吗?她老公就是那个跑步,把鞋甩出去砸到别人头上的人”气的她差点扔掉杨震的所有运动鞋。
【杨季】八月的桂花遍地开(五)
“我姐那天打扮成您的样子,把卢杰引了出去”田蕊的面容憔悴
杨震一生不吭,只顾抽着烟
“杨哥,您、您过来看一眼,要没什么问题,我就让兄弟们给下葬了…”丁箭强忍悲痛
杨震颤颤巍巍地起身,一颠一跛地走到棺材前——上面盖着白布,有几滴血点
他深呼吸,咽了口气,伸手去掀开白布————空的
“?人呢?丁箭,我姐呢!”田蕊不可置信
丁箭直接哭了出来:“杨哥!我对不起您!是我没保护好季姐!那天她拉开引线,爆炸后人就找不到了…杨哥、杨哥你处分我吧!”
“丁箭!什么叫找不到了,难道不会接着找吗?!你必须把我姐找回来!”田蕊拽着他的领子
“行了,找不着就别找了...
“我姐那天打扮成您的样子,把卢杰引了出去”田蕊的面容憔悴
杨震一生不吭,只顾抽着烟
“杨哥,您、您过来看一眼,要没什么问题,我就让兄弟们给下葬了…”丁箭强忍悲痛
杨震颤颤巍巍地起身,一颠一跛地走到棺材前——上面盖着白布,有几滴血点
他深呼吸,咽了口气,伸手去掀开白布————空的
“?人呢?丁箭,我姐呢!”田蕊不可置信
丁箭直接哭了出来:“杨哥!我对不起您!是我没保护好季姐!那天她拉开引线,爆炸后人就找不到了…杨哥、杨哥你处分我吧!”
“丁箭!什么叫找不到了,难道不会接着找吗?!你必须把我姐找回来!”田蕊拽着他的领子
“行了,找不着就别找了,埋吧”杨震冷冷的一句
“啊?不找了?这怎么行呢杨哥!”丁箭和田蕊都定住了
“别麻烦其他人了,埋吧”杨震背过头,要往办公室走
“杨震!!!!你他妈给我滚回来!我姐要是找不回来你也别想好过!”田蕊叫过哥,叫过姐夫和团长,直呼大名还是第一次
“你知道什么叫纪律吗!”杨震转了回来,有些声嘶力竭
“你以为我就不想看到你姐吗!你看看在这里的战士,有几个是全家团圆的?凭什么我一个团长的夫人死了就要发动全团去找?”
田蕊听到这句话,被怼的没话说,使劲抹掉眼泪,跑进屋里:“没良心!”
一会,杨震平复好情绪,缓缓推开屋门,面前的田蕊正抱着季洁穿过的衣服蜷缩在角落
“田蕊”
没人回应他,田蕊别过头,眼圈又红了
“田蕊,我对不起你姐,也对不起你和安安,是我没保护好你姐姐,可是这深沟高垒里,我能去哪找到季洁?”杨震想要安慰她
“别说这个了,杨团长,我姐怀孕了”田蕊用通红的目光看着他
杨震的大脑像被电一样:“你说什么?”
“我姐怀孕了,你忙着打仗,没来得及告诉你,怀的…还是个儿子”
杨震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他从未这般流过泪水,他的季洁啊,就这样消失在沟壑土地上
秋风起,吹得桂花一并落下,掉落到地上,化作春泥
杨震拉着季安,那具空棺材埋入土中,他看着飞扬的黄土,想到演出那晚季洁鲜红的脸蛋,又想到白马上飞驰的女子,那是微风,是晚霞,是心跳,是无可取代
灰尘拂过他的脸,似乎是季洁在向他挥手告别,四周的景色荒无人烟,他至爱的人正在奔赴黄泉
杨震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洗过头发”,几十年后的一次轻轻碰水,居然全变成了白发
又是一年中秋夜,他坐在小院子里的桂花树下,听着门口的广播声中放着“八月的桂花,遍地开”
他抱着季洁的照片,就这样摸呀,摸呀,只不过从未摸过照片里的脸——他怕粗糙的手茧会把季洁的娇容刮花
“季洁啊,你知道吗?抗战胜利了,北平改成了北京,我搬回以前的院子里,只是少了你。
我这一生做过太多对不起你的事,老郑身先士卒,田蕊和丁箭在潜入老蒋政府时被乱刀砍死,季安她…为了帮助朝鲜打美帝时…
我真没用,你让我保护的人,我一个都没保护好
季洁啊…季洁…你到底在黄土地哪里啊?我找了你几十年,居然没找到
季洁啊…我的爱人啊…季洁…”
杨震在一声声呼唤中,似乎看到了昔日的战友在向自己招手,他穿过人群,尽头处是自己的那个季洁
1963年农历八月十五日,杨震在桂花树下合上了眼
四十年后的废弃游泳馆
“季洁,这是杨震,第三大队的侦查员”“杨震,这是季洁”老郑介绍着
“你好”
“你好”
“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杨震这句话,通常被别人认为是最低级的搭讪方式
“好像是,我也一直看你眼熟”没想到季洁把话接了下去
不知道季洁在奈何桥上等了多久,也不知道杨震在桂花香里盼了多久,他们只知道前生今世都在保护别人,守候彼此
渡过滚滚硝烟,穿过茫茫人海
原来你也在这里
end
【杨季】八月的桂花遍地开(四)
“爹,我为啥要叫杨季安呀”
“你长大就知道了”杨震低头看看自己的闺女,手抚在他的头上
“告诉我嘛~爹你最好啦~”
杨震这人就倔,没想到孩子更倔
“好好好,季安季安,杨震希望季洁平安”
这几天季洁一直魂不守舍,要么蹲在团长办公室前,要么待在屋子里
“季洁,你最近怎么了?不舒服?”杨震也发觉出来了
“啊?啊…没、没什么事”季洁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弄的心慌
“嘛啊,我看你天天蹲着我,怎么,团长夫人还想粘人啦?”杨震一脸痞样,突然搂住季洁的腰
“啧!去你的,别瞎说”季洁笑着打他的肩膀“我…我就是有点不舒服”,她想搪塞过去
...
“爹,我为啥要叫杨季安呀”
“你长大就知道了”杨震低头看看自己的闺女,手抚在他的头上
“告诉我嘛~爹你最好啦~”
杨震这人就倔,没想到孩子更倔
“好好好,季安季安,杨震希望季洁平安”
这几天季洁一直魂不守舍,要么蹲在团长办公室前,要么待在屋子里
“季洁,你最近怎么了?不舒服?”杨震也发觉出来了
“啊?啊…没、没什么事”季洁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弄的心慌
“嘛啊,我看你天天蹲着我,怎么,团长夫人还想粘人啦?”杨震一脸痞样,突然搂住季洁的腰
“啧!去你的,别瞎说”季洁笑着打他的肩膀“我…我就是有点不舒服”,她想搪塞过去
杨震转转眼珠子,露出喜色:“你不会…又…”
“什么跟什么啊,别闹,杨震,你…卢杰最近…”季洁欲说又止
“卢杰?卢杰怎么了,他最近倒是老打胜仗,朵朵那块也怀着孕呢”杨震不明白她为何点出卢杰
“噢…没事,没事,没事了”
“没事?那我可有事了”杨震恢复了刚才的脸色
“啊?你又有啥事”
“咱都有个闺女了,你再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吧”
还没等季洁做好准备,杨震直接…
从那天起,季洁更不对劲了,准确来说,是心思不对劲
然而真正爆发的那天,是因为杨震在季洁的书桌底发现大量与日军来往的信件,每个信封中还夹杂着几张大洋
信件里字字离不开:“活捉杨震,端了解放区,保你永生富贵”
诛着杨震的心
他一下瘫坐在地上,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的枕边人居然是彻头彻尾的叛徒
“杨震,起来吧”
他一回头,季洁早已站在身后
“季洁,你、你”
“你不是奇怪我为什么鬼鬼祟祟的吗?今天你都知道了,我也没必要再解释了”
“你真的不再解释一下吗?哪怕你辩解一句话我都相信”杨震双唇颤抖,眼泪好像在眼角憋着
换来的是季洁的摇头:“要不是今天发现了,估计明天你就被我弄死了“
杨震攥着那几封信,站了起来,全甩在季洁身上,那几张大洋借着巧劲,在季洁脸上划了一道血印
“季洁!你,你!你是团长夫人你是根据地孩子们的大姐啊!你想想你父母怎么死的,我爹妈怎么没的,你不为了我也得为了他们啊”杨震的眼泪在无形无意中掉落
“杨震,我穷怕了,我只想过好生活”季洁看着他,眼睛里没有丝毫心虚
杨震手抖着指她,撇过头,几近心灰意冷,拿起军大衣就冲出房间,临走前留下一句
“好好睡一觉,明天一早你就走吧,我宁愿你在路上被咱们的同志打死”
“好”
深夜,杨震坐在办公室一根一根抽着烟,泪水顺着脸庞划过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一个团长夫人,一个共产主义战士,一个深爱着的人,居然会成了温柔刀,割着自己的性命,戮着中华的生命
一大早,他悄悄回去,季洁已经走了
晌午,有战士来报,卢杰不见了
一瞬间,她想起季洁那天未曾说出口的话,马上跌跌撞撞跑到屋子里,再次拿出那堆信件,却发现最上面一层多了一封
那落款写着季洁,杨震心里扑通一下,鼓起勇气打开
爱人杨震,见字如面:
对不起,让你发火了,你怪我不解释,奈何昨天情况特殊,那我就在这里像你道出真相吧
前段时间,我无意看到卢杰与敌军对话,他们在商量什么,似乎达成了共识,又看到他拿着一堆信封进了你的办公室,我当时也曾怀疑你,但我又相信你绝对不会出卖组织。于是在我的调查中发现卢杰才是叛徒,他想通过那些勾结日军的信件来迫害你,但你忙于大仗,一直没有发现。所以我趁你不在时潜进你的办公室,拿走信件,放进我的桌子里。
毕竟,团长夫人出事有团长压着,团长出事了又有谁压着呢?
此时此刻,我想你可能再也见不到我了。杨震,我很感谢在农历八月十五那天能在桂花树下遇见你,我很庆幸我走了还有小安陪着你,你切记要照顾好她和田蕊,她们是我最亲的人
我走后,不要挂念我,好好抗战,唯一遗憾的是,不能和你回北平的院子了
愿君安好
季洁.
杨震睁大眼睛,跑出去却撞到了门口赶回来的丁箭
“杨、杨哥,季、季姐她、”丁箭穿着粗气
“季洁她怎么了?你说啊!!!”杨震双手按住他的肩膀
“卢、卢杰是、是个叛徒!季洁为了保护咱们…引爆了身上的炸弹…她…牺牲了…”
在旁边里玩的杨季安听到这句话,扔下玩具哭着叫喊:“妈妈!我要妈妈!!”
为时已晚
【杨季】八月的桂花遍地开(三)
有求婚!纯爱战神啊啊啊
抗战仍旧继续,二人依旧努力着
又是中秋桂香时,老郑已经成为营长,杨震也接替了团长的位子
众人庆祝阶段性胜利后,纷纷散去,田蕊去和丁箭练枪法,只剩季洁收拾着饭桌
他看着季洁在月光下的影子,瞳孔颤动着,感觉整理了一下军装
“季洁”他走了过去
“杨震?你不跟他们一块呢吗?”
“没有,我、我想跟你说点事”杨震扭扭捏捏的
“哦,那你说吧,啥事”季洁还在擦桌子
“你过来!”杨震夺过她手里的抹布放了下去,把她拽到桂花树下
“干啥啊你,到底什么事啊”季洁很疑惑
“那个…就是…”杨震深吸一口气
“季洁...
有求婚!纯爱战神啊啊啊
抗战仍旧继续,二人依旧努力着
又是中秋桂香时,老郑已经成为营长,杨震也接替了团长的位子
众人庆祝阶段性胜利后,纷纷散去,田蕊去和丁箭练枪法,只剩季洁收拾着饭桌
他看着季洁在月光下的影子,瞳孔颤动着,感觉整理了一下军装
“季洁”他走了过去
“杨震?你不跟他们一块呢吗?”
“没有,我、我想跟你说点事”杨震扭扭捏捏的
“哦,那你说吧,啥事”季洁还在擦桌子
“你过来!”杨震夺过她手里的抹布放了下去,把她拽到桂花树下
“干啥啊你,到底什么事啊”季洁很疑惑
“那个…就是…”杨震深吸一口气
“季洁,我喜欢你。我不会说别的话,但我就是喜欢你,我想跟你在一起,我想娶你,我要跟你并肩作战,为中华民族的解放事业而奋斗”
季洁被他这般正经的样子直接逗的笑了出来:“你、你、哈哈哈哈哈哈”
“诶呀我认真的!你别笑!”杨震有些小脾气
季洁咳嗽两下,叹一口气,平复了情绪:“我知道“
“什么叫你知道呀,我是想问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杨团长,您求婚怎么这么简单啊,虽说现在破封建迷信不搞彩礼嫁妆这回事,但好歹意思意思啊” 季洁开起玩笑
“我、我向天发誓,等咱们胜利了,我就带你回北平,咱俩就住个小院子里,我让你天天享福” 杨震举起三根手指气势
“好,我等着“
“那你答应啦?”
季洁点头
杨震从未笑得如此开心,他跳着抱起季洁转了好几个圈
“放我下来!一会别把我摔着了”季洁轻拍他
“好好好,我听媳妇的话”杨震轻轻撒手
“嘿!别瞎说!什么媳妇,叫出去多难听”季洁有些不好意思
“那…我就听团长夫人的话”杨震嘿嘿地笑着
后来,季洁穿着田蕊做的一身红嫁衣,老郑亲手把她交给了杨震
“臭小子,来趟延安还把我妹妹拐跑了,你可得对她好点啊”
“收到!郑营长!”杨震敬了个礼
“叫什么营长,该叫哥了!”
“收到!郑哥哥!”
全场大笑
“我说,咱们是不是该入洞房了!”丁箭起哄
“是啊是啊”“入洞房!”其他人也应和着
“嘿!你们!”季洁脸红的像太阳
“真是!入洞房!走着!”杨震一个公主抱,把季洁带到了里屋
再后来,他们有了新生命,名为杨季安
下一篇要开虐了 嘿嘿
【杨季】八月的桂花遍地开(二)
到了敌军基地,季洁在医院里当一个护士,而杨震摸到了首领身边
不料,在一次行动中,杨震不小心暴露了身份,被敌人活捉
在要接受严刑拷打之时,一位白大褂带着一伙子人剿灭了老巢
杨震坐在电击椅上,看那白褂子脱下
“季洁?!你不是…”杨震有些震惊
“我昨天收到组织情报,当时知道你已经暴露了,就带着咱们的人过来了,拿着,回去领功” 季洁说着,把从敌军首领衣服上拽下来的徽章扔给杨震
“季姐,他们的人已经过来了,我掩护,你们先走” 丁箭跑过来
“行,注意安全,回去见面”
季洁办事从不拖拖拉拉,绝不给战友添麻烦,拉上杨震说走就走
...
到了敌军基地,季洁在医院里当一个护士,而杨震摸到了首领身边
不料,在一次行动中,杨震不小心暴露了身份,被敌人活捉
在要接受严刑拷打之时,一位白大褂带着一伙子人剿灭了老巢
杨震坐在电击椅上,看那白褂子脱下
“季洁?!你不是…”杨震有些震惊
“我昨天收到组织情报,当时知道你已经暴露了,就带着咱们的人过来了,拿着,回去领功” 季洁说着,把从敌军首领衣服上拽下来的徽章扔给杨震
“季姐,他们的人已经过来了,我掩护,你们先走” 丁箭跑过来
“行,注意安全,回去见面”
季洁办事从不拖拖拉拉,绝不给战友添麻烦,拉上杨震说走就走
“会骑马吗” 季洁问
“啊?会倒是会…”杨震懵了
“那就赶紧的”季洁把缰绳扔给杨震,随后又像燕子一样飞上另一匹马
黄土高原沟壑纵横,可季洁的马术之高超——竟无一丝减速,还以为是在内蒙古大草原呢
耳畔的风呼啸着,杨震看着女孩的短发往后飘着,眼神犀利,和那天在台上抹胭脂的分明是两个人
“我说,你还会骑马啊”杨震怕风大听不清,似乎都快喊出来了
“这有什么不会的”季洁眼睛盯向前方
“你可是文艺队的啊,今天你这表现可不像只会唱歌的”
季洁瞟了他一眼,笑着,没再回应
到了团里,季洁和杨震下马,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大眼睛小女孩上前迎接
“姐!你回来啦!丁箭呢”
“他刚才掩护我撤退,还有其他兄弟呢,没什么事” 季洁也不知丁箭下落如何,但为了安慰她只能这么说
“啊,那就行,这位是谁呀?”小女孩指了指杨震
“这是杨震,新来的同志”
“她叫田蕊,是我认的妹妹”
那天田蕊忙着在厨房做月饼,便到今天才认识杨震
丁箭平安归来,几人吃过饭,小个的回房休息,大个的俩人坐在桂花树下
“喝口热水吧”杨震把一缸子水递给她
季洁接过,抿了一小口:“你想烫死我”
“诶呦,我哪敢烫白马女侠呀”
“你别给我乱起名字”季洁翻了个白眼
杨震笑笑:“哦对,我还想问你呢…这个、就是…你爹娘怎么牺牲的”
季洁突然凝固住了
“我…诶呦真不好意思…我真不是故意的”杨震怕戳中她的心事
季洁摇摇头:“没事,早就过去了。他们俩当年都是地下党特务,我爸被出卖,老蒋的人审了他十天十夜,愣是什么都没说,最后杀完就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他们还要查我妈,她怕出卖其他同志,便饮恨…自杀了…”
尽管已经释怀,但每当想到这件事,季洁还是止不住泪水
杨震也没想到这个女孩居然经历过如此凄惨的事情,一时竟不知如何安慰,便讲起了自己的过往:“别哭啊你,我也差不多,我爸妈虽不是在地下,但在一直前线,我娘被炸死,我爹为掩护别人牺牲了,也不知道这仗还要打多久”
季洁擦擦泪水
杨震看着她,眼神中满是温柔:“不过啊,老百姓有难,咱们就要当成自己的事去办,谁叫咱们就是爱这个国家,爱这万亩土地呢,你说是吧”
季洁点点头
“这人,都是为了情啊,你说是吧,季洁,啊”
“怎么又扯到这个了,谁愿意跟你谈情,有什么情”季洁佩服他转换话题的速度
“嘿,你这人没点情趣,对国家的情就不是情了?对党的情就不是情了?对人民的情就不是情了?还有,对…”
杨震突然说不出话了
“对谁的情?”季洁偏过头看着他,一双眼睛像星光
“对…算了,没事”
其实,杨震想说,对你的情就不是情了?
季洁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再说话
二人沉默着
他们都懂得
什么都不说
是夜·新元
时间线为815前夜,
1。
“诶季姐,你怎么还在啊,还不下班?”丁箭一只脚都踏出了门又不放心的回头问到
“啊,案子一天下不来我这就一天不落心,我再捋捋线索链,你们先走吧”
“那行我们先走了姐”田蕊走到门口,扯着丁箭就往门口推
“季姐 你也早点儿回家啊,诶田蕊你扯我干嘛?
“快走吧走吧丁箭,你昨天可说今天要请我吃宵夜呢”
十点三十三,她终于走出了分局大门,站在门口台阶上,没由来的有些慌神,八月的京州本就燥热,刚刚又似乎才下过雨,在室内不觉得,此刻刚从空调房走出来只觉得闷蒸感十足。心中不安和惶恐此刻像是分局大院石阶缝隙里每年雨季的苔藓——肆意疯长再开出洁白细小的花。
滴。...
时间线为815前夜,
1。
“诶季姐,你怎么还在啊,还不下班?”丁箭一只脚都踏出了门又不放心的回头问到
“啊,案子一天下不来我这就一天不落心,我再捋捋线索链,你们先走吧”
“那行我们先走了姐”田蕊走到门口,扯着丁箭就往门口推
“季姐 你也早点儿回家啊,诶田蕊你扯我干嘛?
“快走吧走吧丁箭,你昨天可说今天要请我吃宵夜呢”
十点三十三,她终于走出了分局大门,站在门口台阶上,没由来的有些慌神,八月的京州本就燥热,刚刚又似乎才下过雨,在室内不觉得,此刻刚从空调房走出来只觉得闷蒸感十足。心中不安和惶恐此刻像是分局大院石阶缝隙里每年雨季的苔藓——肆意疯长再开出洁白细小的花。
滴。滴滴。。
“我说,别侦查了,没人,早都走了”
一辆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开过来,车窗里探出一人,蓝格子衬衣下摆倒是老老实实扎在裤子里,上面的纽扣一颗也不好好扣,松松垮垮露出里面的黑色紧身背心,看起来和车顶上的鸣笛警报器违和极了。
“杨震?你怎么在这”
“你一出门我就开车过来了,合着你这半天光愣神了,一点警惕没有啊”
“警察局里警惕什么,谁那么不要命送到门口作案”
“谁知道呢,这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毕竟可不是人人都像我一样善良又正直”
“行啦 别贫了,送我回家”
“不是,你怎么知道我这车是非得送你的呢”
“少废话,那你还想送谁,我车上午刚送的修理厂,你又不是不知道。老郑倒是还没走你去送他吧”
杨震难得吃瘪,咧了咧嘴角,笑道“得,上车吧姑奶奶,说不过您”
2。
华灯闪烁,一路沉默。只有过路葱郁的树影,像是可怖的妖魔般伸着张牙舞爪的黑色枝条,依次闪过又奔远。
“杨震”
“季洁”
二人近乎同时开口,听见彼此声音又同时发笑。
“好么 ,要么咋说咱俩是黄金搭档呢,这两口子十年八年过日子的默契也就咱俩这样了”
杨震一贯混不吝的样子又显端倪,就似乎非要给她弄个红脸气得直跺脚,甩给自己个白眼才开心。
“杨震!”
“好好好我不闹了,你要说什么呀”杨震自知理亏,此刻语气极尽温柔,温柔到足以让丁箭半夜惊醒,坐起来大骂一句“不是凭什么呀,敢情就对我这么凶”
“......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在楼下等多久了”
季洁刚一开车门就感觉这车上冷气十足,绝不是一时半会能达到的程度。
“就这事儿啊,也没多一会儿”杨震吞了口口水,似乎有些紧张不过一张口又是一如既往的不正经语调,“就是没什么事儿歇会儿,正巧你就出来了”
“哦……”季洁显然不信“对了,你刚要说什么”
“害,差点儿忘了,就是觉得这案子可能远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这背后的复杂程度也许远超我们的预测。以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王显仁看起来远没那么老谋深算,他背后一定是有人在给他做军师,也就是说团队里还有我们没有掌握的人。我和老郑一致觉得,上周抢的这二十万很可能就是个演习,是为干一票大的,我也觉得他可能马上就沉不住气了。明早咱们开个案情研讨会,仔细再研究研究”
说话间,车已经开到了季洁家楼下,没暂停路边,而是一个回把扭腚,准确把车停进季洁的惯用车位。
“还有啊就是,季洁,别给自己那么大压力,案子是整个六组的案子,不是你的我的也不是老郑的。何况六组还有丁健、田蕊,现在连宝乐收拾收拾也都能冲锋。你啊就是有时候就是太较真儿,真的应该自己放松放松”
杨震絮絮叨叨的说着,一边转动钥匙把车熄火,一边扭头看向右侧。随着杨震视线的聚焦,二人对视,发动机的轰鸣声恰如其分的戛然而止。周遭开始变得宁静,只有那鸣蝉没命似的咕咕声远远近近地相互应和,杨震没出息的又咽了口口水,本打算拉手刹的右手就这样悬停在了半空。
季洁首先受不住错开了视线,回过头抬手捋了把头发,闷声说了句“杨震…谢谢你”
却没想露出头发下的通红耳根,全被杨震看在了眼里。
“害谢我什么啊,再说季警官就光口头表扬,光有假大空没有实质性的啊?也不说请我上楼喝杯水品品茶”
他又恢复了一贯混不吝的样儿,咧开嘴角,左手闲搭着方向盘,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动食指,右手终于敢落下,不愧是警察,手刹没忘。
“行了,不逗你了,快上去吧啊。早点休息,明早来接你上班”
她点点头,两侧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轻荡而下,有些凌乱。杨震又愣了神,没由来的就想伸手,帮她捋顺。
他晃晃头摇散头脑中的想法,心想着,“最近这是怎么了,想当初卧底三年都没出过差错,几次死里逃生、完美完成任务的主儿,今晚短短不到一小时,竟然就愣神了两次,还两次都是因为一个人。八成是近来工作太累,过阵子年中体检可得好好查查。”
未完。
【杨季】八月的桂花遍地开(一)
ooc!!!
论:季洁和杨震在抗战年代会发生什么
正文:
一年中秋,在延安,战火连绵
暖温带的半湿润易旱气候让整个秋季透着股子荒凉,唯独那片插着红旗黄土地上的桂花树显得胜春朝
天香桂子落纷纷,一群姑娘在宝塔下的窑洞前有说有笑,扎着辫子,扑着油彩,帽子上的那颗红星闪闪发光
这边,一个穿着八路军装的男人,随着众人走到了这番红色之地
“小杨,历经千山万水才走到这里,辛苦了啊!今天高兴!哥哥请你和卢杰喝几盅!”
说话的正是郑一民,他是这里的团长,身经百战,不仅是个优秀的领导,也是年轻人们的老大哥
“算了,等改天的吧”...
ooc!!!
论:季洁和杨震在抗战年代会发生什么
正文:
一年中秋,在延安,战火连绵
暖温带的半湿润易旱气候让整个秋季透着股子荒凉,唯独那片插着红旗黄土地上的桂花树显得胜春朝
天香桂子落纷纷,一群姑娘在宝塔下的窑洞前有说有笑,扎着辫子,扑着油彩,帽子上的那颗红星闪闪发光
这边,一个穿着八路军装的男人,随着众人走到了这番红色之地
“小杨,历经千山万水才走到这里,辛苦了啊!今天高兴!哥哥请你和卢杰喝几盅!”
说话的正是郑一民,他是这里的团长,身经百战,不仅是个优秀的领导,也是年轻人们的老大哥
“算了,等改天的吧”
回应的名叫杨震,皇城根下长大,成遗孤后就被父母的战友养大,如今七七事变,北平沦陷,和发小卢杰、梁朵朵一齐被分配到延安支援
“怎么,可不要觉得我们黄土酿的酒不如你们红砖绿瓦的精粹呦”老郑假意闹脾气
“嗐,您这叫什么话。我在北平时他们都叫我'一盖倒',况且今儿个刚过来,喝多了也不合适”杨震笑着
“真是,您可不知道,杨震有一次喝多了,在梦里都喊着来找你们打鬼子呢!”卢杰接下话茬
众人大笑后,老郑拍拍手:“好了好了,听你的!不过今天中秋,晚上有表演,你们也看看吧”
“行嘞!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杨震说完,跟着老郑就走了过去
刚好赶上演出开始,他们坐在小板凳上,刺眼的灯泡晃着,眼前为一个简陋但的确能看出是用心搭的台子
“面对帝国主义的侵略,我们八路军战士抛头颅,洒热血……”主持人报着幕
“接下来,我们有请女同志们为我们带来《八月的桂花遍地开》!”
一排排女孩子走了上来,她们没有像国民党太太那样精致的服装与化妆品,甚至被硝烟摧残的有些灰头土脸,却处处透露着阳光与青春
“八月的桂花遍地开,鲜红的旗帜飘呀飘起来…”
一个个坚强之花就这样唱着,而杨震的眼神却一直落在中间的那个女孩身上
演出结束后,人们都散去,老郑把杨震拉上前:“杨震,这是我妹妹,名叫季洁”
杨震反应过来,这不就是那个女孩吗,一细看,脸蛋红扑扑的,齐耳短发,还挺美
“你好,我叫杨震”他微笑着
“季洁,这是北平派过来的杨震”老郑推推季洁
“你好,我叫季洁,四季的季,洁白的洁”
简单介绍后,三人来到根据地的桂花树下,与在场的同志们敬酒赏月
“郑团长,我没别的意思啊,就是想问问,你和季洁都不是一个姓,怎么成兄妹了”
“我爸妈走的早,我是被我叔带到这的,遇到了老郑,后来混熟了也就叫兄妹了”季洁率先开了口
“原来是这样,诶,我听你说话怎么有股我们那的口音”杨震又好奇
“那可不吗,我和你可是一个地的人”
“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啊”
杨震这一句,平时雷厉风行的季洁也露出笑颜
“行了行了,以后有的是时间煽情,跟你们说个正事,组织上派下来个任务,让你和季洁一起潜进去当几天卧底”老郑打断了刚才的闲聊
“啊?我和季洁?可是…季洁不是表演队的吗,再说不是还有朵朵吗”杨震也一时觉得惊讶,前一秒还在台上唱歌鼓舞士气的季洁,下一秒怎么就要和自己奔赴前线了
“你可别小看季洁啊,我们也是个厉害的战士,朵朵刚来这,好多事还不适应,你们又人生地不熟的”老郑打消了杨震的想法
“可是…她一个女孩…”杨震打量季洁瘦弱的身板
“哪有那么多可是!毛委员说了,不要忽视妇女的力量,就这么定了,老郑,那我一会就收拾东西” 季洁说完又白了一眼杨震
杨震也被这气势震住了,一时不敢说什么,只好认怂
“我们是为了人民解放而战,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与男女无关!”季洁仍不服软
“行,冲你这股志气,我也不说什么了,刚才是我的疏忽,敬你一杯!”杨震端起杯子,灌下这几年未敢碰过的温酒
白月在桂影斑驳中若隐若现,风儿吹动树叶,珊珊可爱。中秋团圆之夜,一群有志之人在桂花飘香中,共同为天下百姓而奋斗着
是非题(下)(236):带娃
“看来这两个人问题不少啊。”我沉思一阵,又问那辛,“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先尝试着化解一下他们俩之间的矛盾,能心平气和坐下来聊聊最好了。”那辛叹了口气。
“那看样子,你是打算留这边一段时间?”我问她。
“嗯,你们不是后天下午走吗?你们先走,我把这件事处理完再回。”
“杨震要大后天回去上班,我还有假,可以多待几天陪你一起。”
“不愧是季洁!好姐妹!”那辛乐呵呵地对我笑笑。
“这个案子费精力,而且也赚不到太多钱,真是辛苦你了那辛。等你回北京后,我和季洁请你吃大餐!”杨震有些过意不去。
“不用,我啊,和你们俩一样,喜欢多管......
“看来这两个人问题不少啊。”我沉思一阵,又问那辛,“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先尝试着化解一下他们俩之间的矛盾,能心平气和坐下来聊聊最好了。”那辛叹了口气。
“那看样子,你是打算留这边一段时间?”我问她。
“嗯,你们不是后天下午走吗?你们先走,我把这件事处理完再回。”
“杨震要大后天回去上班,我还有假,可以多待几天陪你一起。”
“不愧是季洁!好姐妹!”那辛乐呵呵地对我笑笑。
“这个案子费精力,而且也赚不到太多钱,真是辛苦你了那辛。等你回北京后,我和季洁请你吃大餐!”杨震有些过意不去。
“不用,我啊,和你们俩一样,喜欢多管闲事。”那辛无奈笑了笑,“不是这种性格,我们两家还走不到一起呢。”
“哎,你这算是说了一句大实话。”我和杨震开怀大笑。
至此,那辛“女强人”的属性再次凸显,她把娃交给了我和吴柯渝,自己一心一意扑在了案子上,我劝她好歹也抽空看看风景,她却说,有事情堵在胸口,她没办法放心去游玩。等到所有事情都结束了,她再去海边补假。
“你简直跟我一模一样!”我无奈吐吐舌头,又对她保证说,“行大律师,你忙你的,这几天我给你当全职闺蜜,全程负责带孩子。”
那辛说到做到,装了几件衣服就转头买票去了深圳,说要去找熊丽丽和她先生谈谈。吴柯渝下午有个重要的远程会议要开,于是便把小迪迦暂时交给了我和杨震。我们俩提前体验了一把带娃的感受。
我因为身体不方便,于是带孩子的任务便都交给了杨震。小迪迦正在学走路和说话,他好像什么东西都认识,但是似乎什么又说不出来。他望着海滩上的横行乱走的小螃蟹“咿咿呀呀”乱叫,杨震耐心地一遍遍教他说“螃蟹”,但是这小子学到最后,只会喊“趴下”,他肉嘟嘟的小腿乱蹬,指着哥哥抓到桶里的十几只螃蟹兴奋地一遍遍喊着“趴下”,这可把我们几个乐得不行。
小迪迦活泼好动,到了沙滩上更是活跃得不行。他比杨震还要有精力,还没在沙雕城堡上玩十分钟,又要去几百米外看海鸥,又过了一会儿,看到有人吃冰淇淋,还吵着嚷着让杨震买冰淇淋给他吃。杨震哪里敢给小孩子吃这么冷的东西,便不依他,可这小子哪里肯干,直接趴在地上大哭大闹。几个人围上来,杨震害怕被别人误认为是人贩子,便只能象征性地买了个甜筒,然后把奶油给他稍微舔一舔,但这孩子依然不满足,杨震没办法,便从附近小卖部买了点奶酪棒,用奶酪棒换下了他手里的冰淇淋。
半个小时不到,杨震已经浑身冒汗,眼冒金星。好在小迪迦玩累了,要回去睡觉了。等把孩子哄睡了,杨震折回来,一下子趴在折叠椅上,大口大口喝着柠檬水,又从我这儿要了一大瓶可乐走,咕嘟咕嘟喝掉。
“带孩子真不是人干的事儿!”他使劲儿挥了挥扇子,向我诉苦说,“还是让我回去上班吧。”
“你啊,”我笑了笑,转头对他说,“你就等着吧,等我肚子里的这个生出来了,都给你带。”
“哎哎哎,你可别吓我啊!”杨震往后一缩,吓得一身冷汗。
我摸摸肚子,温柔地摸着肚子笑道:“宝宝啊宝宝,瞧把你爸爸吓得。咱们生出来后可得乖一点啊,别让爸爸操太多心。”
“对对对,这话得多说点。现在不是有胎教么,要不我把这句话加到胎教音乐上,这样每次结尾后都能听一遍。听多了,他(她)就懂了。”
“行行行,你录你录。”
“回北京后就安排上。”
我俩说说笑笑,享受着这难得清静的午后。而我爸还在带洋洋玩,也不知道他老人家从哪里买来了两个头盔,又找来两根树枝当“武器”,正在沙滩上教着洋洋搏击的技巧。洋洋似乎很感兴趣,没一会儿就和我爸玩得不亦乐乎。
“这爷俩挺投缘啊。”杨震忍不住感叹道。
“洋洋是我爸理想大孙子的模样,懂事有礼貌、长得又那么惹人喜欢,那可不投缘嘛。多少年前,他老人家就指着学校门口这样子的孩子对我说,什么时候他也能有一个这样的外孙子。隔辈亲啊,越看越亲。”我笑笑回答。
不知不觉间,时光偷偷从指缝溜走,我们又携手看完了一个落日。
杨震对着天边的夕阳,漫天金黄的余光浮过他的脸颊,映衬着他整个人都温柔起来。
“季洁,等咱们俩都退休了,就在海边买套房子,每天晚上都这么看夕阳落日吧。”他突然转过头来冲着我笑,这种松弛而美好的笑容,我已许久未见。
“行呐,在海边买套房住住。三亚、厦门、大连......只要靠海的地方都行啊。”我注视着他的眼睛回应道。
“那可说好了啊,谁都不许反悔。”
“我才不反悔呢。”
.......
吴柯渝开完会,说要请我们一家去吃海鲜,于是我们便又在习习海风中享受了一顿海鲜盛宴。小迪迦醒了,经历了一个下午的相处,他竟然非常喜欢杨震这个叔叔,吃饭的时候吵着闹着要杨震抱,这可让杨震哭笑不得。我看着他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拿着刀叉,艰难又吃力地去吃餐盘里的食物,仿佛看到了不久后他带娃的样子。虽然有点狼狈,但是却很温馨。我笑着对杨震说,趁此这大好的机会,你好好适应适应。杨震冲我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转而又笑着去给小迪迦喂奶了。
吃完饭,我们两家在旁边的小道上散步。这时候那辛打来电话,说她已经见到了熊丽丽,她那边的状态不太好。
“杨震,现在的情况是,熊丽丽非常想要回孩子,她宁愿和老吕彻底撕破脸皮,也要要回乐乐的抚养权。而且除了经济原因,她给的最大理由就是,老吕以一己私利把乐乐留在家门口,没有让他去读最好的高中,这样的父亲会耽误孩子前途。”
“而且我看熊丽丽丈夫老黄的意思,也比较想培养这个继子。老黄这个人非常精明,场面话说得极其好听,但是我能听出来他话里的意思。他肯定是更想要自己亲生的孩子,但是自己已经五十三岁了,就算这两年搞个孩子出来,也没有那个时间和精力再重头培养了,而乐乐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知根知底的,他很放心。虽然这不是出于本能亲情下的选择,只是权衡利弊下的一种无奈之举,但是他应该也能对这个孩子尽心。杨震,现在看起来,老吕的胜算不是很大。我还没有对他说,怕刺激到他。”
杨震和我都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抬头拿过手机说:“那就先别告诉老吕了,我们还是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尽力帮他争取吧。”
“嗯,我也是这个意思,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孩子的想法,虽说乐乐昨天已经表了态,但是在巨大的诱惑下,他能不能坚持住,我不能确定。我们当律师的,从来不去赌人性。”
是非题(下)(235):心声
乐乐突然被老吕这一嗓子喝住,一下子不知所措。
“回家也没喊饿,这是又和你妈出去吃大餐了?我们家太穷,吃不起一顿千把块的西餐,真是对不起你啊少爷!”
“老吕,说什么呢!”杨震赶紧劝住他,而老吕此时已经怒火中烧,要不是坐着轮椅,我真怕他直接冲上去给孩子两巴掌。
乐乐也没反驳,但“哇”得一声眼泪冲下来,然后便冲进自己房间,将房门“啪”一声锁上,不许任何人接近。
“老吕,你这么说孩子可过分了啊!”那辛爱打抱不平的性格再次凸显出来,杨震也在旁边劝老吕消消气,我则关心着孩子,主动敲门希望他能和我聊聊。
再敲了将近十分钟门后,乐乐终于愿意开门见我了。
......
乐乐突然被老吕这一嗓子喝住,一下子不知所措。
“回家也没喊饿,这是又和你妈出去吃大餐了?我们家太穷,吃不起一顿千把块的西餐,真是对不起你啊少爷!”
“老吕,说什么呢!”杨震赶紧劝住他,而老吕此时已经怒火中烧,要不是坐着轮椅,我真怕他直接冲上去给孩子两巴掌。
乐乐也没反驳,但“哇”得一声眼泪冲下来,然后便冲进自己房间,将房门“啪”一声锁上,不许任何人接近。
“老吕,你这么说孩子可过分了啊!”那辛爱打抱不平的性格再次凸显出来,杨震也在旁边劝老吕消消气,我则关心着孩子,主动敲门希望他能和我聊聊。
再敲了将近十分钟门后,乐乐终于愿意开门见我了。
这孩子长得敦实可爱,活脱脱一个年轻版的老吕,不同的是,孩子脸上愁闷紧锁,藏满了心事,像是比同龄孩子成熟了十岁。
“外面站着的是你爸爸生死之交的战友杨叔叔,我是杨叔叔的老婆季阿姨,有什么委屈,你不妨和我说说。不是和你吹啊乐乐,我也是一名警察,这么多年我遇到过几百个孩子,每一个都愿意和我聊天。和阿姨讲讲你为什么哭好吗?”我给他递了纸巾,让他把眼泪先擦一擦。
可是乐乐还是不愿意和我说话。
“嗯,让阿姨猜猜看,是不是爸爸凶你了啊?而且最近这段时间爸爸总是凶你,对吗?”
乐乐惊讶地看着我,犹豫着点点头。
“那阿姨再猜猜看爸爸为什么凶你,是不是他不喜欢你和妈妈多接触?”
“是的!”孩子终于开口和我说了两个字。
“季阿姨,我爱爸爸,也爱妈妈,但是他们俩关系不好,我夹在中间很难受。”
“阿姨懂你,”我把乐乐紧紧抱在怀中,想安慰安慰这个可怜的孩子,“虽然爸爸妈妈之间有误会,但是他们都是爱你的。你还是生长在爱里的孩子,阿姨希望你能和名字一样生活快乐。”
“可是爸爸不这么想,他特别恨妈妈。”
“每个人经历不同,咱们不能要求爸爸和你一样爱妈妈,但是要尽量化解他们之间的矛盾,好吗?”
乐乐点点头。
“季阿姨,妈妈她真的很好,叔叔对我也很好。其实,我中考考进了一个特别好的高中,但是它没有寄宿,我们又住得远,过去上课不方便,妈妈就让我住在她和叔叔新买的房子里,那个房子离学校只有10分钟的路。但是爸爸非常排斥我去住,妈妈就说她出钱给我在旁边租个房子,给我专门读书,可是爸爸还是拒绝了。就这样,我最后没有去成那所高中,就在附近的一所普通高中读了书。季阿姨,我不明白为什么爸爸要这么做,他这明明就是毁灭我的梦想!而且我又不是去接受陌生人的施舍,那是我亲妈啊,我住我亲妈给的房子,有什么不对呢!”
话音落后,乐乐哇哇大哭。我完全没有想到还能闹出了这么一出,孩子说得有道理,但是老吕这么做恐怕是......我转头想了想,然后对孩子说:“爸爸是怕你和妈妈接触太多,被妈妈带走了,不要他了。这些年来他又当爹又当妈的把你养大,你就是他的命根子,他绝对不想你离开。乐乐啊,人活在世上要有寄托,在没出事前,事业、老婆、孩子是你爸爸的寄托,但是出事后,他的寄托只剩了你一个。你能理解这种感受吗乐乐?就是你要是走了,你爸爸的生命将彻底失去底色,所以他才会害怕,才不顾一切要断绝你和妈妈间的关系。”
乐乐靠在我怀里,呜咽着想了一阵,然后点点头对我说:“我明白了季阿姨,可是我不会走啊,我已经说过好几次了,我要留下来陪着他,不会和妈妈走。都已经这样了,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呢?”
“还是那两个字,害怕。因为现在你妈妈拿走你抚养权的概率很大,他怕自己争不过妈妈。”我摸了摸乐乐的头,温柔地告诉他,“我们去坚定地告诉爸爸,你不会走,好不好?”
“好。”乐乐又点点头,“季阿姨,爸爸把我带大很辛苦的,小时候我要早起上课,他就比我起得还早,拄着拐杖给我做早饭,这一坚持就是从小学到现在,整整十年了。我从来没有嫌弃过爸爸,他是因为和坏人搏斗才落下残疾的,他是个超级英雄,每逢和同学朋友聊起爸爸,我都可骄傲了呢!”
“真是个好孩子,你爸爸没白疼你。”
我给乐乐擦汗眼泪,带他走到门外,对老吕笑道:“都不许发火啊,我们乐乐有话要说。”
大家的目光齐刷刷望向乐乐,乐乐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爸,你放心吧,我不会离开你的。”
老吕突然一愣,他额上渗出豆大的汗珠,有些不知所措。
杨震见状,急忙解围说:“你看看老吕,这孩子多好,又聪明,又知道感恩,又孝顺。将来我家的娃能到他一半,我和季洁就知足了。”
说罢,他使劲给我递了个眼色,我会意,连忙附和道:“是啊老吕,孩子这都表态了,你还担心什么,以后可不准再对我们乐乐发火了,要不然我们可都不答应啊!”
在众人一再劝说下,老吕终于平静下来,愿意和乐乐心平气和聊聊了。
待这对父子情绪缓和得差不多了,我们仨便告辞离开。
开车回去的路上,那辛忍不住开始念叨:“聊完后发现老吕挺恨他前妻的,他这个人啊,讲义气,最见不得人在低谷时背叛。中途我出去了一阵子,联系了一下他前妻,发现事情没有想象中简单。老吕前妻叫熊丽丽,丽丽说,她本来和老吕感情非常好,也没有想过离开,但是老吕出事后脾气变得异常暴躁,还特别敏感,只要她和别的男人说一句话,他就开始怀疑自己外面有人,动不动就摔碟子摔碗。熬了一年多,她实在受不了了,这才提的离婚。”
“因为当时自己没有工作,所以没办法带走孩子。她和现在的丈夫老黄也不是婚内出轨,两个人是在深圳打工时认识的,那时候两个人都在一家电子厂工作,老黄是他们车间主任,妻子因病去世已经一年多了。当时她看老黄一个人带着那么小的孩子,觉得蛮可怜的,又从他家孩子身上想到自己孩子,所以就母爱大发,经常去看老黄的孩子。一来二去的,两人就熟了,渐渐地就走到了一起。老黄自己技术过硬,没过几年就辞职自己开了个电子厂,一点点把生意做大。而且老黄对乐乐一直不错,经常说要把两个孩子接到一起培养。外面说她嫌贫爱富婚内出轨的谣言,给她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她一直认为这些谣言是老吕传播的,所以直到现在都非常怨恨老吕。”
《金婚风雨情·杨季》part 62
【支队 六组办公室】
季洁:我这左眼怎么一直在跳啊。
孟佳:姐,这有句话叫做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你这左眼跳,说明有好事儿啊。
孟佳的话音没落多久,季洁的电话就响了。
季洁:张叔,这时候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嘛?
张局:当然有事了,还是好事。
季洁:是不是杨震他们有消息了?
张局:没错,刚刚接到云南那边的消息,杨震他们任务成功完成,已经顺利收队了,他们明天就会回来。
季洁:太好了,我这就告诉田蕊、齐琪还有然然。那个张叔,明天我们可以去接他们嘛?
张局:......
【支队 六组办公室】
季洁:我这左眼怎么一直在跳啊。
孟佳:姐,这有句话叫做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你这左眼跳,说明有好事儿啊。
孟佳的话音没落多久,季洁的电话就响了。
季洁:张叔,这时候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嘛?
张局:当然有事了,还是好事。
季洁:是不是杨震他们有消息了?
张局:没错,刚刚接到云南那边的消息,杨震他们任务成功完成,已经顺利收队了,他们明天就会回来。
季洁:太好了,我这就告诉田蕊、齐琪还有然然。那个张叔,明天我们可以去接他们嘛?
张局:可以,晚点我把航班信息发你,明天你们直接去机场吧,就不用上班了,老郑那边我去说。
季洁:好嘞,谢谢,张叔。
【挂断张局电话后,就给田蕊和齐琪打电话,让她俩赶紧回来】
田蕊:姐,这有什么事儿?
齐琪:是啊,姐,什么重要的事儿,非要把我俩叫回来说啊。
季洁:刚刚张局来电话了,那边有消息了,任务圆满完成了,明天就回来了。
田蕊:真的?那他们有没有受伤?
齐琪:那明天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我们能去接他们嘛?
季洁:受伤肯定是有的,不过都是小擦伤,没什么大问题。明天可以去接机,我已经和张局申请了,老郑这边张局去沟通,具体航班信息,晚点张局发给我,我再告诉你们。
田蕊、齐琪:太好了,终于把他们盼回来了。
【晚上,季洁家】
季洁:爸,然然,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明天他们就回来了,然然,明天我们一起去接他们。
季父:怎么样,都平安嘛?
季洁:嗯,都平安。
季然:太好了,姐,他们什么时候到啊?
季洁:现在还不知道呢,晚点张叔会把航班信息发给我。
季父:明天你们去接他们吧,家里的孩子们交给我。
季洁:好的,辛苦爸了。
【晚些时候季洁收到张局发来的航班信息,立刻发给了田蕊和齐琪,顺便告诉了然然和季父】
【这一晚,是自从杨震走后,季洁睡的最好的一个晚上。早上,季洁早早醒来,收拾好,就和季然出门了。俩人到机场后,看到田蕊和齐琪已经到了。】
季洁:你们俩挺早啊。
田蕊:你们也不晚啊,我们也刚到没多久。
齐琪:现在还太早,我们找个地方坐会吧。
季然:刚刚过来,我看那边有个咖啡厅,我过去坐坐吧。
【四人来到咖啡厅,点完喝的,找个位置坐了下来】
田蕊:姐,你说这时间怎么过的这么慢呀。
齐琪:就是嘛,他们的飞机怎么还不落地啊?
【还没等季洁说话,季洁的手机就响了】
张局:小洁啊,你们在哪呢?
季洁:张叔,我们四个已经到了,现在在咖啡厅这坐着呢。
张局:你们可真早啊,那你们先待着吧,我们也快到了,等他们的飞机落地了,我派人去叫你们,他们待会走特殊通道。
季洁:好的,那我们就在这等着了。
【季洁挂了电话后】
季然:姐,张叔说什么了?
季洁:张叔让我们在这等着,待会派人来接我们,他们走特殊通道,我们自己过不去。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走过,四人觉得这漫长的等待好似度日如年,几人一会看一次时间,一会儿看下外面有没有人来找她们,终于……】
小刘:嫂子们,好,张局让我来接几位过去,杨局他们的飞机已经到机场了。
【四人有些激动,迅速拿起随身物品】
田蕊:那快走吧。
【机场,特殊通道候机室】
小刘:张局,谢局,嫂子们到了。
季洁:张局,谢局。
张局:你们来啦,他们的飞机已经落地,走吧,我们去接他们回家。
【亭机场内】
【张局和谢局站在第一排,后面是季洁她们四人,再往后就是随行的人员】
【机舱门打开后,杨震率先走出,后面跟着江汉、丁健、黄涛三人,接着是随行的警员,再后面就是警员们压着的罪犯,最后依旧是随行的警员】
杨震:张局、谢局,我们圆满完成了任务,随行人员一人未减,全员归队。
张局:好,好啊,你们辛苦了。来人,把人犯带下去。
【其实,杨震从机舱门打开的那一刻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季洁,他忍住了冲过去的冲动】
谢局:好啦,我们先过去办手续,这里留给你们几个了。
【张局一行人走后,机场就剩下他们八个人,他们互相抱住了自己的挚爱】
丁健:小蕊,我回来了。
田蕊: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啊?怎么感觉你瘦了呢?
丁健:还好,都是小伤,不碍事的,瘦点不是更精神帅气嘛。
齐琪:你个死黄涛,都不知道报个平安,知不知道我们多担心啊。
黄涛:好啦,别哭啦,是我不好,我保证没有下次了,好不?今晚请你吃大餐,算是给你“赔罪”。
齐琪:这还差不多。
季然:终于回来了,我怕你再不回来,孩子都不认识你了。
江汉:羚羚怎么样?你怎么样?
季然:我挺好的,羚羚也挺好的,从你们走后我们就把家搬到姐那去了,我们互相照顾着。
杨震:媳妇儿,可想死我了,这几个月,你怎么样?
季洁:我还好,这几次产检都很好。你怎么样?在那边有没有按时吃饭啊?有没有受伤?
杨震:当然有按时吃饭啊,你是不知道啊,那三个人天天盯着我吃饭,我这是一顿都落不下,受伤肯定会有,不过都是小伤,不碍事的。
季洁:那就好,爸说晚上咱们出去吃,给你们两个接风,庆祝你们顺利完成任务,平安归来。
杨震:好,我们走吧,别让张局他们等的时间太长了。
【季洁点点头,一行人来到候机室】
杨震:张局,我们来了。
张局:人我已经让带回去了,今天你们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这段时间你们也辛苦了。收尾的事,明天来了再处理,等这个案子结束后给你们放大假,让你们好好放松下。
大家:谢谢,张局。
【季洁家】
季洁:杨震,江汉,你俩先去洗洗,然后休息一下,下午咱们去接多多,然后去饭店吃饭,爸都提前定好位置了。
【卧室】
季洁依旧是靠着杨震身上,杨震抚摸着季洁的肚子。
杨震:媳妇儿,几个月不见,你这肚子见长啊。
季洁:那可不,再说了这肚子里住着两个小家伙呢。
杨震:这几个月,辛苦媳妇儿了。
季洁:我还好,倒是你,在外这几个月,更辛苦。对了,马上快六个月了,到时候产检你得陪我去。
杨震:没问题,老公回来,这产检当然得由老公来了。
如果回溯时间·杨季(2)
执着间,思念间,岁月已匆匆流逝,再不珍惜,青春年华再无后悔时。
没有来日方长,只有珍惜当下。珍惜当下每分每秒,把握好今天,做想做的事,不要留给明天,不要留给遥不可及的未来。
丁健离开已经半个多月了,每天都会在公司大厅等着田蕊的哥哥,希望他能告诉自己有关田蕊的消息。他许是被丁健的坚韧毅力打动了,给他了一个地址,是一所大学。田蕊去到国外以后,重新学起了服装设计。丁健来到学校,依旧是等了几天,才见到了田蕊,俩人找了一个地方聊了很久。除了他们俩,没人知道他们聊了什么内容,只知道聊完后,丁健就买了几天后回去的机票。
再说季洁这边,杨震醒来已经有一段时间,医生也给...
执着间,思念间,岁月已匆匆流逝,再不珍惜,青春年华再无后悔时。
没有来日方长,只有珍惜当下。珍惜当下每分每秒,把握好今天,做想做的事,不要留给明天,不要留给遥不可及的未来。
丁健离开已经半个多月了,每天都会在公司大厅等着田蕊的哥哥,希望他能告诉自己有关田蕊的消息。他许是被丁健的坚韧毅力打动了,给他了一个地址,是一所大学。田蕊去到国外以后,重新学起了服装设计。丁健来到学校,依旧是等了几天,才见到了田蕊,俩人找了一个地方聊了很久。除了他们俩,没人知道他们聊了什么内容,只知道聊完后,丁健就买了几天后回去的机票。
再说季洁这边,杨震醒来已经有一段时间,医生也给他做了检查。目前的情况还算良好,就是腰部受伤影响到了行走,不过医生也说了,这个情况通过复健可以治愈。
“季洁,季洁,小心,季……”
杨震惊醒,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于是挣扎着起身,发现自己下半身没有任何知觉。
杨震:我这是怎么了?这是哪里?
护士:这里是医院,你受伤了,已经昏迷很久了。
杨震:那我为什么下半身没有知觉?
护士:这个现在我也不好说,一会儿让医生来看看,给你做些检查才能知道具体情况。
护士叫过医生,先做了一些简单的检查,然后安排了一个单人间给杨震。季洁来到医院后发现杨震不在ICU了,瞬间就慌了神,以为杨震出了什么意外。问了护士才知道,杨震醒过来了,转到普通病房了。
季洁:杨震,你可算醒了,感觉怎么样?
杨震:季洁,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季洁:护士说的啊,你怎么样啊?
杨震:我挺好啊,就是这腿,没力气,走不了路,医生说明天安排一个检查,然后才能知道什么情况。
季洁:那就行,你就安心在这休养吧,养好了再出院。你刚醒过来了,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这几天你就将就点,先喝点粥吧。
经过一系列检查,杨震的腰伤影响到了下半身,不过不算严重,是有治愈的可能。但是杨震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季洁也同样无法接受。
“季洁”“杨震”
杨震:你先说……
季洁:杨震,对不起……是我把你弄成这样的,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
杨震:这事儿跟你也没什么关系,虽然是从你枪里射出的子弹,但是当时你已经昏迷了啊,所以,我不怪你……再说了,只要我坚持复健,总有一天会恢复到之前。
接下来杨震每次复健季洁都会陪在身边,看着他恢复越来越好,季洁脸上也逐渐多了些笑容。
老郑整理好了八一五大案的相关报告,看着空荡荡的六组办公室,此时只有丁健依旧跟在自己的身边。
老郑:走吧,现在只有你跟我一起去了。
丁健:走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老郑和丁健把相关文件交给张局后就离开了。几天后,俩人被张局叫过去说是关于八一五有处理结果了。
张局:你们坐,这是局里关于八一五大案对六组的处理方案。虽然这次损失重大,但是也击毙了王显仁,算是成功了一半,但是这个拿走季洁枪并打伤杨震,打死王显仁的人及刘志没有找到,这个案子不算彻底完结,局里决定这个案子先挂着,我相信你们终有一天会给这个案子画上一个完美句号。现在我来说说关于六组的人员安排,老郑你升任支队副支队长,丁健升任六组组长,后续人员过几天给你们安排。
老郑:张局,季洁,杨震,还有田蕊的安排呢?他们……
张局:鉴于杨震的身体状况,目前不适合继续在一线,局里决定将杨震调至分局担任法制处处长。至于季洁,局里决定让她暂时调至预审处,田蕊就先按事假处理吧,你们尽快跟她沟通一下,我这权利也有限,不能无限期给她批假。
老郑和丁健都知道,这个结果已经是最好的了,张局也是尽了最大努力为六组争取了。
田蕊的事情就交给丁健去沟通了,杨震和季洁的问题当然落在了老郑身上。老郑从局里出来直接就去了医院。
老郑:哎呦,杨震,我看你这恢复的不错啊。
杨震:你今儿怎么有空过来了?
老郑:别提了,我这现在都快成光杆司令了。
杨震:对了,今天你和丁健不是去局里吗?
老郑把情况都跟杨震和季洁说了………
老郑:对了,那个,张局还说啊,这季洁去预审就是暂时的,过段时间会把季洁再调回来的,张局说让你放心。
季洁:我服从安排,没事儿,在哪都一样,我在预审不忙的时候还能好好研究一下这个王显民和刘志,争取早日把他们抓捕归案。
杨震经过一段时间复健,基本恢复了,季洁给杨震办理了出院手续,又把杨震送回家。
季洁:嚯……你这怕不是被打劫了吧?
杨震:那个,见笑了啊,我这段时间住院也没回来,之前一直住办公室来着,也没时间收拾。
季洁:行吧,你先自己找个地方歇会儿吧,我给你收拾收拾。
杨震:我帮你吧,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放心,我量力而行。
这俩人干活就是快,不一会儿原本乱七八糟的房间就变得干净整洁了。
杨震:哎,季洁,你坐下歇会儿吧,一会儿去超市买点菜,在家吃完饭再回去吧,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季洁:看不出来啊,你还会做饭啊?行,那我今天可要尝尝杨大处长的手艺。
杨震:你啊……
饭后,杨震送季洁到楼下,临走的时候,杨震说出了心里一直想说的话。
杨震:季洁,等会儿,我有话跟你说……
季洁:怎么了?你说吧………
杨震:就,就是……
季洁:就是什么啊?你倒是说啊?不说我走了啊?
杨震:别,别走,我说,我说,我………季洁,我们发展一下私人关系吧,我不想我们只有工作关系,这我们以后不在一起了,连工作关系都没有了。
季洁:杨震,我……
杨震:季洁,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么多年搭档了,这点默契还是有的。你想说,我的伤是因为你间接造成的,我现在上不了一线,也有你的原因,而且我现在是分局法制处处长,你仅仅是一个预审处预审员,你觉得你现在配不上我,也怕我们在一起后别人说三道四,这些我都知道,但是我不介意,也不在乎,从始至终更没有怪过你,要怪,就怪我为什么没有早一点带人赶去支援。而且我坚信,在不久的将来,他们就会归案的,这个案子也会彻底结案的。正如你说的,你在预审,不忙的时候可以好好研究研究他们,说不定还可以更早些抓到他们呢。再说了,私人关系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儿,别人爱说什么说什么。季洁,你能答应我吗?
季洁:杨震,给我一晚上考虑一下好吗?
杨震:好,那你路上注意安全,明天早上我去接你。
一路上季洁一直在思考,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回家的。季父看到季洁回来有点不一样………
季父:小洁,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儿吗?
季洁:上面对六组的处理及人员安排出来了,我被调到了预审,杨震去了分局法制处任处长,老郑是副支队长,丁健接替老郑组长的位置,田蕊暂时按事假处理。
季父:这个结果,我想小张一定做了不少努力。那你现在这是因为………杨震?你们俩?
季洁:今天杨震出院,我把他送回家,还在他家吃了晚饭,临走的时候,他……他跟我说要发展私人关系。我不知道要不要答应他。
季父:感情这事儿,遵从内心就好。记住,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季洁:可是,他现在是分局法制处处长,我只是一个预审员,我………
季父:你是觉得你现在配不上他?怕别人说闲话?
季洁点点头
季父:小洁啊,你这办案子挺厉害,怎么一到感情上的事儿就不太行了呢?我想这杨震肯定也是不会在意这些外在的言论吧?
季洁:爸,你怎么知道?你又没见过他?
季父:你忘了你爸我是干什么的了?虽然我没见过他,但是从你,从小张那,多多少少知道些。我觉得杨震肯定比当初那个什么陆,陆建华强。他能这时候跟你表白,就恰恰说明了他不在乎外界的流言蜚语,也不会在意你的职位。我敢保证,哪怕你现在只是一个小小内勤,他也会跟你表白的。这正说明了,他看中的是你的人,并不是其他的,明白吗?哎,你没有拒绝人家吧?
季洁:没有,我说让我考虑一晚上。说实话,有点太突然了,我还没做好准备。
季父:行,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自己想想,这事儿还得你自己想明白。我再啰嗦几句啊,你这“案来疯”的性子,遇到案子就一心扑在上面,最好找个同行,起码能懂你,理解你,不然再找个陆建华那样的,你们还是不能一直走下去。爸爸已经老了,不能陪你一辈子,陪你走过后半生的人,还得是你的爱人。
季洁:爸,我明白了。
季父:行了,既然明白了,就早点睡吧,明天给人一个答复,别拖着人家太久。
经过季父一番苦口婆心开导,季洁算是想通了。这一晚,季洁睡了一个踏实的觉,这是自从上了这个案子以来,最安稳的一次。
清晨,阳光射进房间,季洁揉着朦胧的睡眼做起来,望着窗外的阳光发呆,直到季父敲门叫她吃饭,她才回过神儿来。
季洁换好衣服刚准备出去吃早饭,就接到了杨震的电话。
杨震:季洁,我到了,你不用着急,我在楼下等你。
季洁让季父装了两份早餐,拿着包就下楼了。
季洁:哎,杨震,走吧,你没吃早饭吧?
杨震:嘿,要不说咱俩搭档默契呢,黄金搭档可不是白叫的,我啊,还真没吃早饭。
季洁把钥匙递给杨震,转身坐在了副驾驶上。
季洁:喏,我爸早上做的,给你带了一份,一会儿你到局里吃吧。
杨震:行,那我先送你去预审吧。
季洁:你这刚上班,别坐太久,适当起来走走,听见没?
杨震:遵命,领导………
季洁:你就贫吧,好好开车。
一路上季洁都没有告诉杨震自己考虑一晚上的结果,在季洁即将下车的时候,杨震实在忍不住了,主动问了季洁。
杨震:哎,等等,你,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季洁:我爸跟我说,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所以,我也想通了,找个同行也挺好,比较能理解你,懂你。
杨震:季洁,你这是同意了?真的吗?
季洁: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杨震:哎,媳妇儿,你,你掐我一下,让我知道这不是梦。
“哎呦,媳妇儿,轻点啊,谋杀亲夫啊”
“喊什么喊,谁是你媳妇儿,别乱叫,再说了,不是你让我掐的吗?这回相信了吧?”
“相信了,必须信了,媳妇儿,我太高兴了。”
杨震来到局里,先去了张局那报道,把自己和季洁的事儿和张局说了。
张局:既然你们选择在一起了,那么你就好好保护她,照顾她,不许欺负她,不然不用我师父动手,我都饶不了你。
杨震:张局您放心,这季洁啊,我现在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我啊,恨不得给她供起来呢。
张局:你啊,就你这贫,也就小洁受的了,也就小洁能制得住你啊。好啦,现在说说你工作的事情吧。
杨震从张局办公室出来后,来到法制处,开始熟悉工作内容及流程。接下来几天杨震都很忙碌,季洁这边也刚到预审,好多内容需要学习。
接下来一段时间杨震捋清了工作内容,也处理了一些积压的文件后,和季洁见面的时间就多了许多。也因此俩人的关系就在不知不觉间被大家所知晓。
季父:小洁,你和杨震怎么样了?
季洁:我们挺好啊,就还那样呗。
季父:你问问杨震,哪天有时间,来家里吃个饭吧,你俩这关系也确定了,该带回来让我见见了吧?
季洁:行,明天我问问他,他最近挺忙的,我几乎都见不到他人。
不巧的是,杨震这几天正好要和张局出去开会不在北京。这正是在杨震不在的这几天,局里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一些关于杨震和季洁俩人的闲言碎语。
“哎,听说,这杨处马上就要变杨局了。”
“是吗?我可听说杨处还没结婚呢。”
“杨处现在有女朋友,据说是之前的搭档,现在在预审。”
“我听说,这女的长的也不是那么好看啊。”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之前见过一次,感觉就挺普通的,没什么特别的,咱们杨处怎么看上她了?”
“哎,我有一个在支队的朋友,她说咱杨处受伤还和这个女朋友有关系呢。”
季洁正好给杨震来送文件,无意间听到了这些内容。
小刘(杨震的秘书,男):哎,季姐,您来了,先坐会儿,杨处出去了,马上回来。
杨震:哎,季洁,你来啦,有什么事儿进来说。
季洁:杨处,没什么事儿,就是有份文件给你,我先走了。
杨震:哎,等会儿,你先进来,我找你有事儿呢。
办公室内
杨震:怎么了?今天这么着急走?
季洁:没什么。
要不说俩人默契呢,这些话杨震这几天听的已经够多了。杨震想着季洁肯定是刚刚听到了一些。
杨震:还没什么?你是因为他们说的那些话吧,又开始胡思乱想啦?
季洁:你都知道了?
杨震:我这耳朵也不是摆设,我能不知道吗?对了,前几天你说咱爸要我回去吃饭,那就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正好我也和咱爸表个态。
季洁:谁跟你咱爸……
杨震:媳妇儿,这不早晚的事儿嘛。
季洁:杨震,你,你注意点,工作时间别谈私事儿。
杨震:遵命,领导。
季洁:那你忙吧,我先回去了,一会儿我外出办点事儿。
杨震:走,我送送你,下班我去接你。
杨震把季洁送到院里,看到季洁离开后,才回到法制处。
杨震:你们一个个的,以后说话注意点,我的私事儿你们还管不着,有那时间把工作做好。小刘,下午的会议帮我取消,取消不了的改期,一会儿我有点事儿要出去一趟。
小刘:杨处,您要去哪儿?需要我跟着吗?
杨震:我去见我老丈人,你也要一起吗?
杨震处理完工作,就去找张局请了假。杨震去附近的超市给季父买了点东西,毕竟第一次正式上门,两手空空不是那么回事儿。
季父:来来来,快进来坐。你看看你来就来,还拿这么多东西。
杨震:我这第一次正式上门,也不好空着手来啊。保证下次不拿东西了。
季父:这还差不多,先坐着歇会儿,马上就能吃饭了。
饭后,季洁被季父安排收拾厨房,季父则与杨震在书房聊天。俩人在书房里聊了很久才出来,没人知道他们聊了什么。
半个月后,在老郑,丁健,张局,季父等人的见证下,杨震求婚成功,季洁答应嫁给杨震,但是要求就是必须等八一五大案告破后,俩人再正式举行婚礼。
只要真相一天不揭开,季洁就一天放不下这个案子,也无法真正释怀。
杨季俩人订婚后,依旧和之前一样忙碌,他们四人偶尔去红姐那聚一聚,丁健和田蕊的关系也趋于稳定,有假期丁健就过去找田蕊,或者田蕊放假的时候回来找丁健。六组也注入了新鲜血液,一切的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时间一晃,来到三年后………
此时的田蕊已经顺利毕业,丁健特意过来参加毕业典礼。杨震依旧是法制处处长,并代理着分局副局的职位。季洁依旧在预审。老郑还是和以前一样没事儿的时候抱着小茶壶“巡查”各各组,丁健则带领新六组成员继续奋战在一线。
刘志案后,老郑给季洁打了电话,让她回来说是有八一五大案的线索了。田蕊从丁健那知道了消息,也嚷嚷着要回去,丁健没办法只能去找老郑说了。
晚上,五人在老地方相见,秘密部署了方案,当然,这也是经过张局同意的。杨震的计划是让丁健和田蕊暗中调查,季洁则是回到六组,明着调查。正好范大成的案子,让丁健有机会离开六组。健带着田蕊在下面的派出所,季洁带着六组的成员,双管齐下,经过多方走访调查,搜集有力证据,终于将王显民抓捕归案。
至此,八一五大案终于结案,六组受到了上级的表扬,季洁等人也荣获个人二等功。
“干杯”
“哎,我说,今晚,咱们不醉不归啊”
“必须的,不醉不归,红姐,上酒”
“这么多年了,一切终于水落石出了”
“老郑,杨哥,我要回来,我要回到六组”
老郑,季洁,杨震,丁健,田蕊,五人,这么多年,第一次这么放松。
季洁也释怀了,不再纠结过去了,与杨震终于步入了幸福的婚姻殿堂。
田蕊也在季洁和杨震结婚后的第二年,与丁健也步入了幸福婚姻殿堂。
两场婚礼,老郑都是证婚人,老郑真的是他们一路走来的见证………
婚后的他们依然继续奋斗在自己的岗位上………
—————————正文完——————————
脑洞来源:老福特八月全勤打卡计划中的灵感话题之一
如果回溯时间·杨季(1)
假如,有一次回溯时间的机会——遗憾可以弥补,一切皆可有新的发展………
如果八一五后,她没有离开……
那么,她与他会有怎样的发展?
—————————正文分割线——————————
“杨震………”
她从梦中惊醒,喊着他的名字。
“嘶………我这是在哪里?”
田蕊:哎呦喂,季姐,你可算醒来了,吓死我了。
季洁:我这………嘶………
田蕊:姐,你腹部受了伤,慢点,伤口还没愈合呢。
季洁:杨震呢?老郑他们呢?怎么就你自己呢?
田蕊:姐,杨哥受伤了,目前在ICU,宝乐牺牲了,丁健受了轻伤现在没事儿………至于八一五大案………
季洁:哎呦,小姑奶奶,你倒是...
假如,有一次回溯时间的机会——遗憾可以弥补,一切皆可有新的发展………
如果八一五后,她没有离开……
那么,她与他会有怎样的发展?
—————————正文分割线——————————
“杨震………”
她从梦中惊醒,喊着他的名字。
“嘶………我这是在哪里?”
田蕊:哎呦喂,季姐,你可算醒来了,吓死我了。
季洁:我这………嘶………
田蕊:姐,你腹部受了伤,慢点,伤口还没愈合呢。
季洁:杨震呢?老郑他们呢?怎么就你自己呢?
田蕊:姐,杨哥受伤了,目前在ICU,宝乐牺牲了,丁健受了轻伤现在没事儿………至于八一五大案………
季洁:哎呦,小姑奶奶,你倒是快点说啊,案子怎么样了?
田蕊:王显仁被击毙了,技术部查出是你的配枪打出的子弹,另外军师刘志和他弟弟王显民在逃………还查出,打进杨哥腰上的那个子弹,也,也是………
季洁:快说啊,你真是要急死我了……嘶………
季洁一激动,伤口又裂开了………田蕊赶紧叫医生过来。
田蕊:姐,你别激动,先让医生把伤口处理下。
季洁:处理什么啊?你快说,那子弹从谁的枪里打出去的?
田蕊:你的……
季洁:我的?这……这怎么可能?
田蕊:姐,你先别急,医生,你先看看我姐这伤口………
医生给季洁处理完伤口以后,非要田蕊带着自己去看看杨震,无论田蕊怎么劝,季洁一定要去看看杨震。无奈之下,田蕊只得借一辆轮椅推着季洁去ICU。
季洁看过杨震后,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直到督察来找季洁询问当时的情况,季洁才算是接受了事实。
季洁出院前去看了杨震,杨震还是没醒来。季洁的心感觉到好痛好痛,看着杨震躺在那里,自己却帮不上忙。季洁强忍着泪水,离开了医院。
季洁回到家后,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子,毕竟也有一段时间没回来了。
“叮咚”
季洁想着这会儿是谁呢?
“爸,你怎么来了?”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季洁的父亲。季父退休前也是局长,算是张局的师父吧。
季父:我怎么不能来了?要不是你们张局告诉我,我都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你说说你受了那么重的伤,也不知道告诉我,就自己一人扛着?
季洁:爸,你先坐,我给你倒杯水。
季父:不用,不用,你坐吧,这刚出院,别忙活了,我要是渴了,我自己去倒啊。你坐这儿,咱父女俩聊聊天。
季洁点点头,坐在了季父旁边。
季父:小洁啊,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季洁:爸,我想请一段时间的假,我想去医院照顾杨震。
季父:杨震?就是你们那个副组长?
季洁点点头。
季父:我从小张那听说过他,挺不错一人。你们两个是不是都对对方有意思啊?
季洁:爸,我也不瞒您,我们确实都对对方有意思,但是我们都没有主动去捅破这层关系。而且,他这次受伤和我也有关系,我……
季父:我知道,他腰上的子弹是从你的配枪打出去的,你觉得对不起他?心里内疚?
季洁:是,虽然当时我也受伤了,但是在我昏迷之前隐约看到有人拿走了我的枪。这事儿,我确实也有责任,我作为一个警察,没有看好自己的配枪,还因此打伤了自己同事和最重要的嫌疑人。
季父:好啦,小洁,别太自责,这事儿没人想发生,但是既然发生了,我们就去面对。这事儿你虽然有责任,但是也不全怪你。我想杨震醒来知道真相,他不会怪你的。
季洁:爸………
季父:你想去做什么就做,老爸支持你。我还想早点抱上大外孙呢。
季洁:爸,您这哪跟哪儿啊……
这一晚季洁辗转难眠,第二天顶着熊猫眼去和老郑请了假。从支队出来后接到田蕊的电话,说是要见她。季洁开车来到约好的地点。
田蕊:姐,我要去国外了。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我………
季洁:也好,换个环境,老郑还不知道吧?
田蕊:对,我已经写好辞职信了,早上交给快递了,老郑明天就能收到,他收到的时候我已经在飞机上了。我没有勇气当面交给他。
季洁:你真的想好了?这辞职信一交,以后想回来就难了。
田蕊:嗯,现在是想好了,至于以后再说吧,我现在我不知道一段时间后,我会不会后悔现在所做的这个决定。
季洁:丁健知道嘛?
田蕊:不知道,我都没有勇气当面和老郑说,所以更没有勇气和他说。其实,我也纠结了好久才给你打的电话。
季洁:哎,你啊,是真不知道丁健的想法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你们俩也都不小了,有些事儿该走走心了。
田蕊:我和他,也许缘份没到吧,顺其自然吧。别光说我了,说说你和杨哥吧,你俩比我俩还大呢?
季洁:你个小丫头………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刚从队里出来,我和老郑请了长假,打算去照顾杨震,也给自己放个假,这么多年也没怎么休过假,这根弦一直绷着,也算是趁这个机会放松一下。至于我和杨震个人的事情,一切等他醒来再说吧,就像你说的,顺其自然吧。
老郑在收到田蕊的辞职信后,立刻给田蕊打了电话,但是对方已经关机。于是,老郑又给季洁打了电话,季洁此刻正在医院看杨震呢,让老郑叫上丁健晚上去红姐那,有什么事儿到时候一起说。
晚上,熟悉的地方,不过这次只有他们三个人。老郑和丁健一人一杯一杯的酒喝下去,季洁并没有阻止他们,因为她知道,她了解,所以………
季洁:我说,二位,差不多了吧?现在说说,老郑,你打算怎么处理田蕊这辞职报告啊?还有丁健,你打算如何处理你和田蕊的个人关系啊?你还真等着顺其自然啊?
老郑:怎么办?我怎么知道?现在六组就我和丁健俩人,你请假了,田蕊辞职了,宝乐不在了,杨震还在医院………
丁健:老郑,不好意思,估计六组很快就剩你自己了,因为,我也要离开,我要去找小蕊,我不能坐以待毙,更不能用今后的幸福做赌注,等着小蕊回来。
老郑:看看,好嘛,就剩我自己了,我带着内勤唱空城计啊?
季洁:要我看啊,田蕊的报告你还是先压一压吧,等丁健找到田蕊再说。
老郑:哎,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对了,杨震怎么样?
季洁:医生说目前情况比较稳定,杨震随时都可能醒来,其他情况得等醒来之后做相关检查才能知道。毕竟伤在腰部,虽然手术很成功,但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其他方面。
丁健:我相信杨哥不会有事儿的。
老郑:有啥需要帮忙的你就吱声,我随叫随到。
季洁:放心吧,行了,也不早了,都早点回去吧。对了,丁健,这是田蕊她哥哥的公司地址,你到了地方,直接去这里吧,他应该会告诉你田蕊的消息,但我也不确定一定会告诉你。
丁健:谢了,季姐。
枪与玫瑰
*罪犯杨震x警察季洁
*一些理不清的情感
*第一人称视角叙述
*OOC预警,写的有点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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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杨震,一个丧尽天良做尽坏事的罪犯。
没有谁生来就是恶棍,我也不例外。我也曾像其他人一样,读书,考学,过着正常人的生活,直到初三某天下午遇到那群人。
...
*罪犯杨震x警察季洁
*一些理不清的情感
*第一人称视角叙述
*OOC预警,写的有点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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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杨震,一个丧尽天良做尽坏事的罪犯。
没有谁生来就是恶棍,我也不例外。我也曾像其他人一样,读书,考学,过着正常人的生活,直到初三某天下午遇到那群人。
那天下午放学后我照常走在回家的路上,路的拐角处突然冒出了一群人,花花绿绿的衣服,五彩斑斓的发色,不怀好意地逼近我。他们对我拳打脚踢,抢走了我身上所有的零用钱,还威胁我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否则要我好看。
在那之后,我频繁地遇到他们,依旧是被殴打抢劫。有一次,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他们的毒打,可怜兮兮地趴在他们脚下,告诉他们,我可以替他们做任何事情,只要别再这样折磨我。好像是料到了我的反应,他们用手抬起了我的下巴,用施舍的语气给我布置了任务:打劫,不管以什么手段。并且劫来的钱财尽数上交,要是发现有被我私吞的,便要废了我。
于是我坠入深渊。从低年级的学生,到不认识的路人,都是我打劫的对象。我逐渐开始享受这种霸凌他人的快感。很快,我的事情传了出去,自然,我被学校开除了。
卢妈知道后狠狠地训斥了我一顿,叛逆心作祟,我留下一句以后是生是死与这个家没有任何关系,头也不转地跑了出去。
离家后我彻底投奔了那群人。他们的行为越来越过火,打劫,拐卖儿童,强奸少女,倒卖枪支,甚至,还有人身上背负人命。
就这样,我一步一步陷入泥淖,已经数不清做了多少坏事了,每次的死里逃生都让我异常兴奋。两个月前,我怂恿同伴又搞了票大的,打劫了一户人家。防止留有后患,我用斧头砍死了全家,将他们分尸后埋在了郊区的后山。
这场入室抢劫灭门案引起了社会的高度关注,警方迅速出动,我和同伴再一次开始了惊心动魄的逃亡之路。
我们几个被条子盯上了。没过几天,我以犯罪嫌疑人的身份被请去公安局喝茶。不得不说,这次遇上劲敌了,对面的警察一个比一个专业,不过我一点儿也不怕,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早就学会了怎样和这些条子们绕弯弯,不然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有意思,真有意思,没想到还能和女警官交手。季洁,嘿,这名字也挺有意思的。
和季警官白嫩的皮肤、精致的五官完全不搭,你的脾气可是一等一的暴躁。我到底是个混混,看见美人儿生气又拿我没办法的样子就想逗逗,下三滥的话语不间断地从我嘴里冒出来,看着你被气得满脸通红的样子,怎么说呢,满足感爆棚。
最后,因为你们手里没有充足的证据,我被放走了。美女警官给我丢下一句,总会亲手把你抓进去,潇洒地转身走进了办公室。还别说,你这小妞真挺火辣的。
后来,我经常进出局子,不过是以良民的身份。我假惺惺地向你们提供一些无关痛痒的信息,以获取你们的信任,果然,你们上钩了。尤其是季警官你,态度明显好转了很多,有时候来了兴致还会和我逗两声咳嗽。
你们办案的思路逐渐被我带偏,一群流窜犯的出现使得我们得以松口气。
那天我照例去局子刷存在感,却看到你手上缠着纱布一脸愤怒。从其他警官口中得知,你在抓捕流窜犯的过程中遭受了袭击。至于愤怒嘛,你的同事们刚刚结束审讯,认定这帮流窜犯和你们要查的灭门案无关。
我知道,这意味着挡箭牌没了,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地不着痕迹地淡出警察的视线,甚至是想办法离开这里。
我和同伴们制订了周密的计划,三天之后以回乡探亲为借口离开这里,但行动前一晚的一场梦搅了计划。
我做了那种梦。是的你没看错,就算是我这样的混混,谈起这个还是羞涩的,毕竟我没干过那事儿。哥们动过拳,举过斧,摸过枪,但唯独没碰过女人。
我不知道对你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是肉体的渴望?还是灵魂的碰撞?不不不,后者是绝无可能的,恶棍怎么会同条子产生精神共鸣呢,别开玩笑了。
不过,想起刚正不阿的美女警官在身下颠鸾倒凤婉转承欢的样子,倒真有点心动呢。
第二天出发前,我突然又想到了前夜的美梦,以及最近一段时间和你相处的种种,特别是缠着白纱布的你,鬼使神差地做了一个大家都没想到的决定,我要留下来。
就这样,除了我之外的其他人都跑路了,我继续赖在局子里充好人。不过有些东西在悄然改变。我会在季警官你加夜班时从东头跑到西头只为给你买份好喝的银耳莲子粥,会和其他警官唠嗑时下意识地注意你的表情,更会在你怼我时脑海里冒出那夜梦中的场景。
我不知道继续跟你们耗着究竟是为什么,这样做无疑会增加你们抓我归案的可能性,但我不想离开,准确地来说,是舍不得离开,谁不想再看看笑靥如花的你呢?
直到今天早晨。一大早醒来眼皮就突突突地直跳,这是一种很不好的预兆。干我这行的,总会有折的时候,而直觉告诉我,应该就是今天了。我换上了一套最正式的西服,离开住所,踏进了平时和同伴会合的那家废旧厂棚。
很奇怪,今天的我异常淡定。甚至都想好了等会儿你推开门跟你说些什么。我会告诉你,你笑起来特好看,以后少绷着个脸装严肃。我还会跟你讲讲老熬夜不按时吃饭的坏处。哦对了,忘记最重要的了,我得把那晚的美梦讲给你听,一定会让你大吃一惊,你抓捕的罪犯肖想你的身体许久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你会来的,一定会的,我想。
你闯进门。我被当场逮获。
你叫我双手抱头蹲下。我没说话,只是朝你走了几步。
你举起枪,对着我。那把漆黑的枪,黑得像我在这霓虹深渊中早已死去的心。
我扑向你。我无所依恋,只是最后想抱一下你。我从不认为我爱上了你。罪犯是不会爱上那些条子的。他们只会碍事。我想至于我现在有这种冲动,也许是因为我在泥沟里行走了太久太久,我只是想在生命的弥留之际拥抱一次正义。
枪声响了。我看见子弹穿过我的胸口,冲击力带着我的身体后退。我本能地用手捂住伤口。我没有低头去看。我想那一定是一个狰狞的伤口,其中流出来的血都是黑色的,像那把枪、那黑夜、那泥污一样黑。我只是看着你。你的眼睛也是墨黑色的,不同的是,我能透过黑色看见里面的星光。
我的视线开始模糊了。手终是没了捂住伤口的力气,软趴趴地向下垂落。我最终还是看到了。鲜红的血从伤口中流出。我感到困惑。它不应该是红的。
或许它曾经是黑的?我想。后来被什么染红了。是什么呢?
我似乎看到你跑了过来,想要给我止血。我听到你在喊我的名字,还是一如既往悦耳动听。当然你并没有。
我似乎明白了一个我一直不肯承认的事实。
我爱上了你。所以我那在罪恶的池潭中枯萎的心脏复苏,鼓动得更加用力;我那生来肮脏的血液被染红,因爱更加鲜艳。
我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对你露出一个微笑。
你没有做错。你是警察,而我是罪犯。
我本就罪该万死,而你给了我最满意的救赎。
谢谢你,我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看到了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静静绽放在眼前。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