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
#仍旧是因为想搞杳马所以搞了,杳马真的特别适合搞一点又颜色又暴力的东西。
#阿斯普洛斯x杳马(卡伊洛斯)
#我也不知道打什么tag,总之就是,看这个cp就知道有多雷了对吧,ooc和天雷警告,我爽就行了你们爽不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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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普洛斯在教皇厅的地板上醒过来之后,就和其他的圣斗士们一起,被萨莎告知了圣战已经结束。
具体什么原因,萨莎缄口不言,只是称她与哈迪斯签订了休战条约,至少千年以内哈迪斯不会再入侵大地。然后圣域从念珠中释放被封印的冥斗士,冥府则复活在这场圣战中死去的圣斗士,女神同时也宣布无论曾经发生过什么,新的生...
#仍旧是因为想搞杳马所以搞了,杳马真的特别适合搞一点又颜色又暴力的东西。
#阿斯普洛斯x杳马(卡伊洛斯)
#我也不知道打什么tag,总之就是,看这个cp就知道有多雷了对吧,ooc和天雷警告,我爽就行了你们爽不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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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普洛斯在教皇厅的地板上醒过来之后,就和其他的圣斗士们一起,被萨莎告知了圣战已经结束。
具体什么原因,萨莎缄口不言,只是称她与哈迪斯签订了休战条约,至少千年以内哈迪斯不会再入侵大地。然后圣域从念珠中释放被封印的冥斗士,冥府则复活在这场圣战中死去的圣斗士,女神同时也宣布无论曾经发生过什么,新的生命都应该拥有全新的开始:
“全都过去了,祝贺新的时代。”
阿斯普洛斯便在双子宫过了一段他以前也从没想过的安逸日子,似乎是因为他在圣战中又是背叛又是跳反,还被曝出有邪神诅咒他,圣域上下都很担心他的心理状况,德弗特洛斯恨不得一天到晚粘着他,生怕他亲哥有什么没想通的又整出什么幺蛾子来。阿斯普洛斯虽然觉得没必要,他心态稳得很,但是这种感觉也蛮不错的,便乐得在双子宫享受了一把养老一般的生活。不过这天,希绪弗斯突然来双子宫找他。
“阿斯普洛斯,你最好来一下教皇厅。”
除了日常的晨会晚会,阿斯普洛斯在这几天从没去过教皇厅,黑历史也不是说揭过就能真的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他一边跟着希绪弗斯往上走一边问:
“怎么了吗?”
“有个叫做杳马的冥斗士被冥府送过来了,说是个背叛者,冥府已经给了他应有的惩罚,现在认为你是最有资格给予他最后审判的人。”
——杳马。
阿斯普洛斯微微一愣,指尖克制不住地抽动了一下。也对,杳马也是冥斗士,也是在念珠当中应该被释放的灵魂,而且很显然,冥府不会有这个宽宏大量去原谅一个拿哈迪斯的转世做棋子的冥斗士。
希绪弗斯还在说着:
“虽然不太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你在这人手上吃过大亏吧,教皇陛下和女神大人也一致认为你最有这个资格处理这个冥斗士。”
“是吗?”
阿斯普洛斯应答了一声,事发有些突然,他到从没想过杳马如果落到他手里他会怎么做,那个卑劣的东西,疯狂的怪物,他要怎样才能报复这么多年被恶意扭曲的命运?
“那么教皇大人和女神殿下希望我怎么做呢?”
“唔,怎么说呢。”
希绪弗斯回忆了一下教皇厅里发生的事情,道:
“雅典娜大人没什么表示,教皇陛下认为应该任你处置,反正冥府剥夺了他的魔星,他也没有什么反抗的能力了。不过因为他是个会不停轮回的古神,如果你想杀了他的话,还要等几天等封印结界制作出来才行。”
阿斯普洛斯点了点头,一路上的宫都没什么人,现在正是圣域和冥府的蜜月期,也没有什么不开眼的宵小会在这时候打上门,大部分黄金圣斗士们都出门修行的修行、摸鱼的摸鱼,他们走得畅通无阻,速度自然快,不一会儿就到达了教皇厅。
推开教皇厅的大门踏上猩红色的地毯的时候,阿斯普洛斯差点没认出杳马来。
阿斯普洛斯对杳马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疯狂的神明上,玩弄命运的卑劣者、被遗忘的古神、不人不神的东西,天魁星梅菲斯特的杳马,他是狂妄而癫狂的,像是通往幽冥的漩涡,狂乱地试图将一切拖入绝望的深渊。但是现在,这个男人被铁链束缚着,低着头跪在教皇厅的地毯上,褴褛的衣衫上裸露着交错的伤口,足以见得“冥府已经给了他应有的惩罚”是怎样的。
阿斯普洛斯走上前去,坐在教皇座上的塞奇说着:
“你来了,阿斯普洛斯,我想大概的情况希绪弗斯已经告诉你了。”
他指了指即便如此也毫无反应的男人:
“你准备怎么处理?”
阿斯普洛斯没有回答,或者说他脑子里想法很多,想把这个玩弄了他命运的男人碎尸万段。但是他又觉得不爽,这家伙到底怎么回事,之前不是挺拽的吗?现在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装给谁看?!
阿斯普洛斯上前一把扯住杳马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手感很潮湿,配合杳马身上跟伤口比起来并不算多的血迹,看起来冥府送过来的时候有给他清洗过,虽然很明显,一点都不走心。不过一个叛徒的确也没必要花太多心思,死不掉就可以了。
那张苍白的脸随着阿斯普洛斯粗暴的动作仰了起来,曾经充斥着疯狂的红色眼睛此刻一丝光都没有,麻木而空洞。阿斯普洛斯心中突然升起一丝无名的怒火,仿佛他都蓄力完毕准备出拳,结果打在了一包棉花上。他攥紧手心那几缕头发:
“喂,少装样子了,怎么了?时间大人这时候开始后悔了?”
剥夺了魔星的冥斗士虚弱得如同一个凡人,这样简单的拉扯就被阿斯普洛斯硬生生拽下几缕头发,杳马似乎动了动眼珠子,然而仍旧死寂和沉默。阿斯普洛斯抬头问塞奇:
“封印结界还有一段时间才能制作完成,不如我带他去双子宫,我来看守?”
他冷笑一声,松开杳马的头发又扯起他身上的锁链,只是些凡铁,哪怕对青铜圣斗士来说都不值一提,然而现在,曾经的神袛连反抗这种东西的力量都没有。阿斯普洛斯觉得畅快,但又莫名不爽:
“这家伙好歹算是个神,就算没有魔星也很危险,没有人比我更有对付这东西的经验。”
塞奇点头允许,表示后勤会加班加点,尽量在一周之内把足够封印神魂的结界制作出来。随后又补充道:
“适当的报复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不要执着于过去,沉迷于施虐会扭曲心智。”
阿斯普洛斯想了想,觉得有点道理,便把脑子里罗列出的酷刑挨个儿删掉,报复杳马是必要的,但是为了报复这么个东西打破自己的底线就得不偿失了。他点头表示了解,提着铁链就回了双子宫。沉重的铁链和粗暴的搬运方式很快崩开了杳马身上本就没有愈合的伤口,血淋淋地滴到地上,然而他就像个死人似的没有半点反应。阿斯普洛斯有些厌恶这样的毫无反应,便恶意地开口:
“看呐,时间大人终于也沦落到这个地步了?”
他故意的使用了这样的称呼,有什么能够比曾经的光辉岁月更能刺激绝望的人呢?他感觉到杳马似乎动弹了一下,有模糊的声响从他喉咙里发出,阿斯普洛斯仔细听也没有听清,似乎只是毫无意义的低吟。他觉得有趣又无趣,快步回到双子宫,德弗特洛斯被血糊糊的杳马吓了一跳,他不认识这个男人,只是本能地觉得不愉快,然而很快被阿斯普洛斯三言两语打发出了双子宫。阿斯普洛斯需要一个清静点的环境,他想要从杳马脸上看到些别的表情,这样万念俱灰的模样让他觉得像是在报复一个死人。
德弗特洛斯的脚步声很快消失在双子宫门外,阿斯普洛斯冷笑一声,抬起脚踩着杳马的胸口把他踩倒在地上,靴子底按压着裸露的伤口,满意地看到杳马本能地因为疼痛而微微抽搐。不过还不够,这家伙做了那样的事情,就别指望能安安静静等到封印结界完成然后有个善终。
“神明大人怎么这副样子?被一个凡人踩在脚底下?”
他弯下腰凑近杳马的脸,恶意地嘲弄着:
“求我的话,说不定我会放你走哦?”
杳马鲜红色的眼珠子转向他,空洞而压抑没有一丝光亮。他没有说话,仿佛已经默认了所有的命运,不再抵抗——对,就是这个。
阿斯普洛斯知道自己不爽在什么地方了,杳马这家伙虽然是个混蛋,然而也是个竭尽全力想要反抗克洛诺斯既定的命运的家伙。然而现在他似乎已经认命了,阿斯普洛斯在那张脸上看不到半点对未来的希望,他厌恶这样的表情。
——怎样才能让这家伙露出点别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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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通工具放不上去,我试试看能不能用小号放
关于杳马的一点分析
关于杳马这个角色的一点个人看法,仅代表个人观点,考据内容基本来自百度百科,分析内容含大量口嗨,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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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关于杳马的基础设定:他是超原始神柯罗诺斯的弟弟卡伊洛斯。因此就让我们先来看看柯罗诺斯在lc中的设定。
[图片]
超越所有时空的唯一的超神。创造圣斗士星矢全系列世界观以及其他所有世界,降临显化为无形无相的时空之神。
“唯一的超神”,可以称其为“世界意识”或者“最强大”的存在也不为过。而既然卡伊洛斯曾经是柯罗诺斯的弟弟,就算不是柯罗诺斯这...
关于杳马这个角色的一点个人看法,仅代表个人观点,考据内容基本来自百度百科,分析内容含大量口嗨,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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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关于杳马的基础设定:他是超原始神柯罗诺斯的弟弟卡伊洛斯。因此就让我们先来看看柯罗诺斯在lc中的设定。
超越所有时空的唯一的超神。创造圣斗士星矢全系列世界观以及其他所有世界,降临显化为无形无相的时空之神。
“唯一的超神”,可以称其为“世界意识”或者“最强大”的存在也不为过。而既然卡伊洛斯曾经是柯罗诺斯的弟弟,就算不是柯罗诺斯这种级别的,起码也是卡俄斯那种级别的元老级人物。而这样一个人物落得一个怎样的下场呢。
被兄长封印贬为人类,灵魂被放逐,以人类的形态不断死亡、重生……连存在过的事实也被兄长从所有神话历史中抹消。
嗯,其实这么看没什么感觉对吧,那么让我们具一点具体的例子。首先呢,人类拥有文明的时间是非常短暂的,就算我们假设圣斗士世界不讲道理,没有经历过刀耕火种、人均寿命不到三十、被狮子老虎追着啃的蛮荒时代,中世纪总归经历过吧,那么,中世纪有些什么呢。
首先必备的,教廷和贵族的压迫。杳马的转世但凡表现出一丁点不对劲,轻则当做精神病抓去驱邪(中世纪驱邪的方法包括但不局限于:鞭打、水淹、火烧等),重则直接当魔鬼审判了,那中世纪审判恶魔的方式可是,啧啧,欢迎大家自己去查资料,很下饭的。所以说,以人类的身份转世的杳马如果想活下去,他得学会表现得比任何教徒都虔诚,看到贵族立马下跪都不能带犹豫的,不然当场暴毙都算他运气好。当然的他也可以选择无限重开来赌运气看看能不能转世到贵族世家里,但是,这条路一来不知道要重开多少次(按照古代的平民贵族比,可能重开一千次不知能不能轮上)。二来嘛,小贵族也得跪大贵族,大贵族也得跪国王,国王也得跪教皇,反正层层压迫,他应该也没这运气转世成什么天赐之子之类的东西。三来嘛,从lc的原著来看,杳马做仆人做得挺溜的,整个哈迪斯城就没人怀疑过他,双子神都被他瞒过去了,足以见得他在无尽的轮回中已经被迫学会了不少东西,包括什么服侍凡人。
除此以外,十八世纪那会儿也没什么医药,以前更加没有,基本没什么水利和基建设施,杳马一次又一次轮回除了要应对阶级压迫,还得面对天灾人祸。我贫瘠的脑子已经想象不出杳马这么长久的轮回具体经历过些什么东西,生离死别,生老病死,他见得都麻了。所以他虽然爱着帕蒂塔但还是害死了她,因为他生离死别见得都麻木了。
嗯,一个至少也是卡俄斯级别的古神,沦落到历尽人间所有的苦难,去跟凡人争夺活下去的机会。我毫不怀疑他在无尽的轮回中,曾经绝望崩溃到跪倒在兄长的神像前乞求克罗诺斯的原谅。毕竟跪贵族也跪,跪宗教的神也是跪,跪他哥好歹还比前两个高级呢。尊严算得了什么,他一次次的轮回能活下去就说明早就磨没了,只要柯罗诺斯愿意原谅他,哪怕让他做个从神他也愿意,向誓言之河发誓绝不背叛都行,反正怎样都比做个凡人强。
毫无疑问的,柯罗诺斯没有回应他的乞求。说真的,留给杳马的时间真的太多了,他有漫长而痛苦而无数轮回可供挥霍,所以他绝对什么办法都试过了,甚至搞不好向圣域求助过,但是很遗憾,柯罗诺斯还给他上了个debuff:
连存在过的事实也被兄长从所有神话历史中抹消。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卡伊洛斯”是一个不能被记录的神,他向圣域求助,大概率会因为各种原因被圣域遗忘。不然好心的圣域支援一个封印结界,把他封印起来一了百了还是能做到的。毕竟杳马也不是傻,他毫无反抗能力,光是憎恨没什么用,还不如就此解脱算了,总不会以为他真的在重开等魔星降临吧?
总之就是,杳马肯定卡着人类能够做到的极限,什么方法都试过了,都没有用,他只能这样轮回。而这一切,都是他亲哥柯罗诺斯亲手造成的。
我们当然也不知道杳马在神话时代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但是说真的,这个大起大落换谁谁都得疯。那么我们再继续分析一下杳马具体怎么疯的。
首先,整个lc里杳马最令人诟病的一点,也是无数同人里坚持不懈担任反派的主要原因,是他坑了阿斯和德弗。说真的这一点的瓜真的可大了,看了上面那一连串的分析,我们也知道杳马最大的心结是神位的丢失,他无法被记录、做为凡人失去力量、被迫向曾经的蝼蚁摇尾乞怜,也就是说,杳马应该羡慕嫉妒恨的是那些高高在上受人敬仰的存在,比如说,教皇塞奇。或者说这个难度有点大,那么冥王军统帅潘多拉呢?或者这个难度也有点大,那么坑一把三巨头总归没问题吧?
但是奇了怪了,他不去坑以上的存在,倒是跑去坑那时候还没啥影响力的阿斯和德弗,理由是因为他们的兄弟情——说真的,你给我叨这个我可就不困了啊。
如果不曾渴望就不会有嫉妒,杳马连看到诸如塞奇和潘多拉之类的受人敬仰的存在都能忍,偏偏碰到阿斯德弗的时候,他的嫉妒再也忍不住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他至少潜意识里是渴望来自克洛诺斯的爱的,他渴望克洛诺斯能像阿斯普洛斯那样爱自己,但是他清楚克洛诺斯不会这样。所以就会有嫉妒,他嫉妒到发了疯,在两个孩子身上发泄他的黑暗面。
怎么会有哥哥会爱弟弟,怎么会有弟弟不会渴望取代兄长。
他在说阿斯和德弗,更是在说他和克洛诺斯。我不知道他是否曾经爱过克洛诺斯,但是最起码,他是渴望被爱的。
他的计划其实也很有搞头,他的目标是培养出弑神的灵魂然后向天界复仇,但是,柯罗诺斯他不是天神啊,他是超原始之神,别说向天界复仇了,就是把奥林匹斯神山整个儿炸了,关柯罗诺斯什么事情?人家凌驾于时间空间之外,就算把世界毁灭,柯罗诺斯都大不了再捏个卡俄斯重新创世纪。杳马做为柯罗诺斯的弟弟,他会不知道这对兄长毫无意义吗?他肯定知道啊,所以说,他向天界复仇这一点,以我的理解来看,他目标有两个。
第一,他受够了这种永远不会被神话记录的生活,他要干一票大的,把天界毁灭一次,总归会有人记住他了吧?第二,他其实真的活够了,支撑着他能够继续活下去的理由,也不过是撑着一口气不想让柯罗诺斯如愿。你不能指望一个以这种方式活下来的古神能有什么健康的心里状况,抑郁症狂躁症他估计得了个遍,不如找个方法一了百了,比如说毁灭天界,总归能有那么几个神有办法把他封印起来、或者彻底毁灭,结束这场永无止境轮回。哪怕去蹲天界篇里的大柱子也比继续轮回强。
所以说,虽然杳马干的的确不地道,但是柯罗诺斯你作为亲哥,也不至于下这样的狠手吧?撒加当年也就是把加隆关了水牢,没有雅典娜奶着也就一次涨潮就淹死了,一了百了。跟柯罗诺斯比起来,黑化的撒加和黑化的阿斯都是绝世好哥哥了。
当然的,我也有朋友觉得柯罗诺斯也不是故意的,他可能只是想稍微惩罚一下弟弟,结果不小心睡过头、或者他这样的存在时间观念就是比较长的,结果给忘了。这个嘛,虽然有这可能,但是,柯罗诺斯给杳马添堵的时候,拐阿弗尼尔来还是蛮积极的,也不像是把杳马给忘了的样子啊。所以仅代表个人观点,至少在对待杳马的问题上,克洛诺斯做为亲哥,态度真的蛮恶劣的。
综上,我个人觉得杳马是个因为绝望而堕落的古神,他的人生已经没有任何期待,所能追求的也不过是一个(起码能说服自己的)有意义的终结。为了生存他连人性都已经抛弃,因为但凡让他做个人他都会陷入对无尽轮回的痛苦之中,如果他还想活就不能爱上什么也不能渴望被爱。如果对他施以善意,他反而会以更深的恶意去摧毁善意的来源,以免动摇本就脆弱的心智。而如果对他施以恶意,他自然也会用更深的恶意去回应。现在已经太晚了,在他尚未堕落至此之前他还有被拯救的机会,现在也只剩下一个自己痛苦的同时也让他人痛苦的怪物。
给予这个怪物以永恒的解脱才是最大的仁慈。
说真的我觉得杳马某种意义上来说真的是个美惨强,他年轻的时候跟天马几乎一模一样,正剧里也有一种中年大叔颓废又帅气的气场。如果不是坑了双子导致太招黑应该也不会混得这么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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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瞎扯的口嗨结束,下面做个群宣,我在里面皮的就是杳马(卡伊洛斯)。每次上皮都觉得我在过san值鉴定,欢迎入群调戏这个杳马,只不过请小心,杳马做为混乱邪恶阵营的代表,接触久了有概率掉san值。
结尾再放个百度百科里的杳马漫画图,这个小表情真的太可爱了,又绝望又痛苦,真的好想欺负
兄弟
#克洛诺斯x卡伊洛斯(杳马)
#就是单纯的,想开车,想搞杳马。
——————————
真是个恶劣的兄长。
卡伊洛斯经历过无数的岁月,见过太多的兄弟,相爱的,相恨的,老死不相往来的,形形色色,所以他也可以很简单地揣摩出克洛诺斯的想法。
——他只是觉得有趣。
谋逆的战败者倘若罪无可恕,大可以一死了之。而倘若心怀慈悲愿意给予救赎,他在无数次的轮回中也曾痛苦绝望到跪倒在向兄长的神像前忏悔,诸神的仁慈也未曾给予他半分。克洛诺斯不过是找到了个新奇的玩具,独一无二的弟弟,曾经与他分享神位的半身...
#克洛诺斯x卡伊洛斯(杳马)
#就是单纯的,想开车,想搞杳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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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恶劣的兄长。
卡伊洛斯经历过无数的岁月,见过太多的兄弟,相爱的,相恨的,老死不相往来的,形形色色,所以他也可以很简单地揣摩出克洛诺斯的想法。
——他只是觉得有趣。
谋逆的战败者倘若罪无可恕,大可以一死了之。而倘若心怀慈悲愿意给予救赎,他在无数次的轮回中也曾痛苦绝望到跪倒在向兄长的神像前忏悔,诸神的仁慈也未曾给予他半分。克洛诺斯不过是找到了个新奇的玩具,独一无二的弟弟,曾经与他分享神位的半身,没有比这更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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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torm》(暴风雨)
sso参企图文,祝贺《青叶》完售🎉
图源@瓶砸不能砸
[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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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过往,皆为序章。
天空不知何时开始变得阴沉沉,几乎无人注意到乌云早已经不做声响地吞噬掉太阳获得了这片区域的掌控权。厚重的云朵中不时传来雷鸣声,风也呼啸着去袭击树木将它们吹得摇摆不止,居住在树顶上的猫头鹰母亲带着子嗣脱离摇摇欲坠的温巢飞向远方,准备另寻安稳的栖息之地——这一切无不预示着一场暴风雨的即将来临。
然而古堡内部的氛围倒是与这令人不安的天气形成鲜明对比,一场舞会正在筹备当中,帕蒂塔负责在嘈杂的环境中给最大的那块蛋糕做最后的装饰,四层奶油蛋糕被巧妙地装饰上四季的图案,她正踩着...
sso参企图文,祝贺《青叶》完售🎉
图源@瓶砸不能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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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过往,皆为序章。
天空不知何时开始变得阴沉沉,几乎无人注意到乌云早已经不做声响地吞噬掉太阳获得了这片区域的掌控权。厚重的云朵中不时传来雷鸣声,风也呼啸着去袭击树木将它们吹得摇摆不止,居住在树顶上的猫头鹰母亲带着子嗣脱离摇摇欲坠的温巢飞向远方,准备另寻安稳的栖息之地——这一切无不预示着一场暴风雨的即将来临。
然而古堡内部的氛围倒是与这令人不安的天气形成鲜明对比,一场舞会正在筹备当中,帕蒂塔负责在嘈杂的环境中给最大的那块蛋糕做最后的装饰,四层奶油蛋糕被巧妙地装饰上四季的图案,她正踩着高高的椅子小心翼翼地给最上层添上几个雪人。
帕蒂塔只记得自己年幼时就已经在这座古堡里做女仆了。城堡属于一对善良的夫妇,在知道她识字后便允许她在空闲的时间到图书馆看上一会儿书,她也不知为什么天生就拥有所谓过目不忘的能力。也正因为帕蒂塔的聪颖,在小主人出生后她就接过了照顾小主人的任务,比起其他的仆人倒是轻松上不少。
今天的舞会并非属于上流社会的贵族,而是在主人的允许下真真切切属于他们这群佣人,但即使是这样也不能完全地将主人排除在外——城堡里的所有人对这点都心知肚明。正被装饰的蛋糕就是为此而生,让它来接过连接双方的“重担”最为合适不过。当然,这份任务也会在主人切下第一刀的时候宣告圆满结束,或许还会在舞会结尾的时候再次补上一个收尾?
身后传来的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帕蒂塔的思路,惊得她手下一抖,险些将一大块用糖浆凝固成的树枝插在雪人脑袋上。
“看来是我打搅到你了,抱歉,帕蒂塔。我只是想来告诉你,其他地方已经布置好了,舞会马上开始,快去换衣服吧。”
“没关系,我这里也刚好结束。”
帕蒂塔从梯子上下来,朝着前来告诉她消息的女仆微微欠身,道别过后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间。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奶油香气,深紫色的舞裙静静地躺在床上,等待着和主人一起在舞会上展现风采。
不知何时外面已经开始下起暴雨,大颗大颗的雨滴在窗上汇集,而后滑落在土地里。桌子上被风吹起的书页沙沙作响,帕蒂塔匆忙跑去关好窗户,回来却看到了恰好停住的书页上醒目的一句话:一只麻雀的生死都是预先注定的。
——但我不会被迫接受所谓的命运。帕蒂塔想。
镜子里倒映着女人的身影,少女青涩的痕迹并未从她身上全部褪去,如瀑般的黑发被梳成一个马尾,舞裙也将她的身材衬托得刚好——火炬也不及她夺目耀眼。
房间的门传来三声轻响,帕蒂塔匆匆跑去把门拉开却差点跟门外的人撞个满怀,抬眼望去却见到了一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就是这张脸的主人,来自东洋的男人在两人第一次遇见时把帕蒂塔整个人撞翻,采购的蔬果也从菜篮子里滚落一地,而在那之后的某一天,这个男人同样来到了城堡做佣人,时不时在自己的面前晃来晃去。意外地,她并不感到多么厌烦。
“午安,这朵紫罗兰托我来问问美丽的女士是否愿意把它戴在胸前?”
没等帕蒂塔回答,一朵正在盛放的紫罗兰就被别在她的胸前,过于亲昵的举动让她的耳根微微发红,然而罪魁祸首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地伸出手帮她把凌乱的发丝理顺。
“跟你很合适嘛。”
帕蒂塔没有回答,却转身回到房间里取出一朵蒲公英把它别在对方的胸前。
“舞会马上开始,该去做最后的检查了,杳马。”
随着蛋糕的一角被切下,舞会就此开始,唱片机里传出的华尔兹舞曲打破原本的安静,帕蒂塔本想找个稍微宽敞的位置稍作休息,却因不知何时挡在自己去路上的杳马而停下脚步。
“我能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当然,乐意之至。”
帕蒂塔轻轻地提起裙摆,将右手搭在杳马伸来的手上,两人携手穿越因找寻各自舞伴而变得嘈杂的人群,伴随着圆舞曲来到舞池中央起舞。帕蒂塔的舞跳得极好,如森林中的鹿一样灵动,复杂的舞步在她脚下有条不紊,反倒显得杳马有些局促,只能跟着她的舞步去行动——这也难怪,帕蒂塔本就擅长华尔兹,而杳马来自东洋,对这些舞步称不上是精通。
途径窗口时一阵风吹散了杳马胸前的蒲公英,惹得帕蒂塔打了个喷嚏,不小心一脚踩在杳马的鞋面上。她微微低下头小声道歉,对方却好像完全不在意这些,只是笑着腾出手来把剩余的花茎随手丢掉。
呼啸的风吹灭大厅里的火光,一时间大厅里陷入了昏暗,一道闪电骤然劈中城堡前方的树干,闪电的光芒瞬时间将整个大厅照亮,乐声同样在此刻戛然而止。霎时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这个插曲所吸引,恐惧的情绪悄悄在众人当中蔓延,然而帕蒂塔突然觉得有人捂住了她的耳朵,正打算躲开之时却听见一声雷响,这双手像有什么魔力似的,将雷鸣声隔绝了大半。
“也许是心理作用吧。”她嘟囔道。
杳马仿佛什么也没听到似的,悄悄牵起帕蒂塔的手腕带她来到一处较为空旷的地方,弯下腰去抚掉她头发上沾到的蒲公英,满不在意地跟她搭话。
“真是可爱而又莽撞的华尔兹。”
“你说什么?”
“我说,看起来等舞会恢复还要一阵子。你看过戏剧吗?帕蒂塔。”
“我通过书籍了解过一些,至于亲眼去看……”
“你有没有听过…啧,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真爱的路上……”
“真爱无坦途。”
“对,就是这个,我想问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踏上这段并不平坦的道路?”
帕蒂塔对上了杳马的眸子,即便灯光昏暗,可对方眼中自己的倒影却清晰可见,一时间,她竟觉得自己有些恍惚。她并非对这个男人没有一点好感,反倒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早已在心底生根发芽。可她总觉得自己看不透面前的这个男人,身为女人的直觉让她清楚这个男人远比看上去复杂。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过,不知是谁关上了那扇窗户,逐渐恢复的光亮驱散了人们心中的恐慌,圆舞曲再次于大厅内响起,舞会又重新开展起来。帕蒂塔捕捉到杳马的眼中好像闪过一丝失意,于是她向杳马伸出手,在触碰到对方稍微有些潮湿的手心后将最后的疑虑抛到九霄天外。
“我认为可以尝试一下。”
——也许正如书中所写的,真爱无坦途。
舞会结束后,佣人们又匆匆地将一切恢复原样。年轻的男女亲吻彼此的脸颊后互道晚安,一切似乎与之前并没有什么差别,他们之间发生的微妙变化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帕蒂塔回到卧室,取下胸前的紫罗兰把它夹在日记中,没有什么可以比这朵花更能记录这一天所发生的故事。她长长舒出一口气,抬头看向窗外:不知何时外面的暴风雨已经停歇,星光在云朵的缝隙中若隐若现。
明天应该是美好的一天。
【圣斗士+FGO】旮沓底的天空之王 第五十一章 海飞龙将军
此乃——《狂乱救赎之心 脏污油画 ——淬火之剑》
1.
“………………,…………?”
“……………………”
“……,——?…?”
【友情翻译:
“咦哪儿来的小家伙们,不是那个家伙?”
“啊不好忘了他们可能听不懂”
“嗯,海神?我?”】
2.
“……你听得懂刚刚那是什么吗?”
“我懂你不懂,你不懂我更不懂,亚斯兰蒂。”海飞龙将军对此反应相当冷淡。
被称为亚斯兰蒂的金发男人摊摊手:“虽然我不太懂,但大概应该是没有敌意的吧,也没有叫我们立刻掉头走。”
海飞龙将军对此不欲多纠结:“那家伙呢?”
“你若要他出现,那我便将他从夹缝里拉出。毕竟此处...
此乃——《狂乱救赎之心 脏污油画 ——淬火之剑》
1.
“………………,…………?”
“……………………”
“……,——?…?”
【友情翻译:
“咦哪儿来的小家伙们,不是那个家伙?”
“啊不好忘了他们可能听不懂”
“嗯,海神?我?”】
2.
“……你听得懂刚刚那是什么吗?”
“我懂你不懂,你不懂我更不懂,亚斯兰蒂。”海飞龙将军对此反应相当冷淡。
被称为亚斯兰蒂的金发男人摊摊手:“虽然我不太懂,但大概应该是没有敌意的吧,也没有叫我们立刻掉头走。”
海飞龙将军对此不欲多纠结:“那家伙呢?”
“你若要他出现,那我便将他从夹缝里拉出。毕竟此处可没有时间这个概念呀。”亚斯兰蒂略眯起眼:“不过我也是第一次详细知道这个存在呢……你以前来过吗?还是听说过?”
“听……提起过一次。”海飞龙将军转了转手腕:“早点解决。”
“没问题,数据分析已经开始了。”
3.
倘若让一个正常普通人类以圣斗士系列中经典的车田落的姿势着地,且不说面部与颈部骨折的问题,至少也得是软组织挫伤。但既然是在这个背景中出场的人物,多少都皮糙肉厚得不能按常理解释,通常比起不可控落地时的小伤小痛,还是被对手殴打出来的伤势更加严重。
“怎么样?刚刚正好吧?早了他都没退出个人样,晚了他就要跑掉啦。”此刻亚斯兰蒂身形已然虚幻,看起来大半都是透明的,只能隐隐看得出轮廓。海飞龙将军没多说什么,只是招招手,亚斯兰蒂发出似是得意的笑声,又散成点点微光重新没入海飞龙将军身体。
尚在支离破碎的杳马一抬头又看见这个家伙,少说又是要气得磨牙——嘴毒不会正常说人话还是件小事,气不到他,真正怄人的是这家伙不知从何处得到的支配【世界时间之閣】的权限!
一个世界里的时间之神,笼统一算也不少,不然就是能够控制时间的一些器物,功能大同小异,力量范围倒是天差地别。但这些都比不过【世界时间之閣】的控制权,那可是凌驾在万事万物之上的绝对的权威!
但是他没感觉到柯罗诺斯那个小心眼的混蛋的气息——那不就更是说明,这个从异世界来的人类的力量,有一部分是“他自己”的手笔吗?!
一想到这里,杳马本来就没恢复的脸更是气得越发扭曲。
然而现在他的力量远逊于这个人类,杳马不得不捏着鼻子先把这口气放在一边,转而一边开始思考一千种逃脱方案,一边准备话术来拖延时间。
站在“空无一物”的虚空中,海飞龙将军淡淡地看着杳马:“想逃走后再重振旗鼓,重新对你憎恶的对象复仇吗?真遗憾,‘想要复仇’的这一世的你被‘消灭’已经是携刻在我所确认的时间记录带上的必定发生的‘点’,不论是在过去,现在,还是在未来都不会有改变。”
“嚯,这不挺有意思的嘛,小帅哥?既然你来自‘我被消灭’的未来——那我更要看看,当我复仇成功的未来是什么样子呀?”杳马嬉笑着,周身神力悄悄收敛,一边酝酿着准备搞事情,一边修复着身体——毕竟这可是他多少年来第一次被魔星选中而恢复些微力量的身体!作为关键,绝对不能彻底损坏,不然要等到他下次恢复力量,又不知道要花上多久!
但他在伺机探测周围时,突然脸色大变:“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里是——”
此处空无一物,什么都没有,没有物质,没有能量,没有时间,乃是“虚无”,按理来说自然不存在所谓限制,但很明显——在某个不知是何处的位置,有什么东西,将此处的虚无与别处的虚无隔开了。
“这里是时间神殿,你的那座。”海飞龙将军只是看着杳马在一瞬间将所谓舞台上的喜怒哀乐表现了个干干净净,“你跟你无形无相的哥哥不同,虽然根源相同,但所代表的是实际的存在,拥有形体——那么,在这里废弃你所有的曾经过往是最好的选择。不论是何物,在这里都必定回归虚无。”
“——倘若你想从这里离开,除却你那作为神而永久不灭的神魂,其他一切都必定化为虚无。作为敌人,你还是第一个不需要我动手去解决的。”海飞龙将军勾起嘴角:“看,崩毁已经开始了。”
杳马喉咙里发出一声不甘的低吼,但他随即也放声大笑起来:“我不能离开?我必须得又一次死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是个不错的主意啊??但你也别忘了,到了这里,你也没办法脱离,除非你也回归虚无!但你这种人类可没办法留下灵魂啊?”
“唔,确实,人类不行。”海飞龙将军的身形也在消散,但那样子看上去跟杳马截然不同:“但是,作为世界根源的『创造』与『毁灭』对这里仍然起效——也因此,我的〖圣杯〗的功能就算在这里也并不受影响。”
【再见。】
随着他最后一点存在过的痕迹消失,此处虚无之中除了仍在苟且残喘的杳马外再也不剩半点物质。但杳马仍不甘的调用他的力量,妄图辟开一条出路。
但他比谁都更清楚,那个海飞龙将军的话没错,这里既然是为了废弃他过去的所有痕迹而单独封锁的位置,那么就绝对没有可逃之处。
除非有所谓奇迹降临。
但是,这里并不是奇迹会降临之处。更不可能有所谓希望,就连绝望也都不曾有过,只有一片虚无。
在杳马最后挣扎之时,一柄柄末带有前弯弧钩的漆黑短刃不知从何处飞来,快准狠地没入他的额头。
这具人类之躯最终断了气。
4.
再回到时间之閣时,一直表现得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海飞龙将军脚下一个趔趄,不得不靠伸手抓住一旁悬在空中的锁链稳住身形,他的身体状态也变得略有古怪,像是浮在真空中的液体,但很快又稳定下来。
亚斯兰蒂本来伸手是想扶他,但看他站稳了便把手缩了回去,低声哼哼两声:“本来说都让我来就可以了嘛,消耗太大了……”
“你?”海飞龙将军正在快速调节身体状态,闻言也忍不住横他一眼:“你要负荷超载就更棘手了。”
“我本来就是为了你而运行的源于虚幻的「奇迹」般的幻想,超出一点点也没什么嘛,说不定就像燃烧小宇宙一样,烧着烧着就突破极限了呢。”亚斯兰蒂开始左右言他。
“不行。在这方面你有时候不靠谱。”
“那不是我重新刚刚开始运行时候的事情嘛,停止运作了那么久,再重新启动总会出点毛病啦!”
“哈。”海飞龙将军面无表情地发出了一节笑音:“在你的认知里,程序错乱和超荷崩坏是一回事?我可不打算重建一个。”
看着那张凑过来的灿烂笑脸,海飞龙将军伸手就拦住了,要是让这家伙凑过来,光是挣脱那“热情”的拥抱就够打一架了:“行了,回海皇神殿。”
“反正也没设置内外时间差,外面还无事发生呢。”亚斯兰蒂一边小声嘀嘀咕咕,一边还是按照意思,关闭了时间之閣。
5.
大的嘛,欧韩漫画可能还有人物画风比较写实的,但是霓虹和她老家那边的漫画啥的画风基本就跟真人打不上调,虽然要她说的话,她感觉还是——哎呦走神了。
而她身边的艾亚哥斯已经摘下头盔,对正走下台阶的那位海将军低头行了一礼:“海飞龙将军阁下。”
而那位海飞龙将军也摘下头盔,先对阿特尼奥行了一礼:“阿特尼奥殿下。”随后才对艾亚哥斯点头致意:“迦楼罗王。”
艾亚哥斯并不是意思意思行了一礼就完事了,他还开始了公事公办的客套模式:“那些冥斗士对将军您与波塞冬陛下多有冒犯,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自然无碍。波塞冬陛下乃是与哈迪斯陛下共同缔结盟约,您与我自然当为这誓约而共同行动,而那些冥斗士身上并无盟约存在,自然也没有要您道歉之理。”海飞龙将军也是相似的客套套路。
这倒是看得燕轻弦目瞪狗呆——因这委实和人物形象多有不符,什么时候海斗士和冥斗士的会晤居然是这种彬彬有礼到都挑不出礼节上错误的画风了??LC里差不多就直接打起来了呢??还是说果然是因为历史背后真实性的缘故吗??不行,先入为主的意识让她现在在这里可能走向思维误区。
倒是在这位海飞龙将军走近的时候,她悄悄瞄了两下:蓝发蓝眼,都是大海般的湛蓝色,还有编了几条藏在发间还缠了细链的小发辫的短发以及白皙的皮肤——这跟ssLCND的双子座都有点对不上啊??更不是尤尼提!
您到底是哪位???还是说也是来自异世界的??
这位海飞龙将军转到燕轻弦面前,他先自我介绍道:“我是波塞冬陛下麾下七海将军的海飞龙将军,由于一些缘故,不能告诉诸位名字,您称我为海飞龙便好。”
“将军阁下您客气了。我是来自迦勒底的燕轻弦,这几位与我一样,都是来自迦勒底的同伴。”燕轻弦有点受宠若惊,不知为何自己也能混一个敬称,况且这位海飞龙将军的画风跟她往常见过的圣斗士啊冥斗士啊都不太一样,看上去也并不是那种天生温和有礼的性格,礼貌归礼貌但看上去毫无亲和力——总不能是所谓的职业要求的工作态度吧???
不,等等,这位将军阁下的声音她怎么觉得有点耳熟?
【圣斗士+FGO】旮沓底的天空之王 第五十章 “时间啊,尽情舞蹈吧”
此乃——《狂乱救赎之心 脏污油画 ——淬火之剑》
1.
“我说冥斗士里谁敢在波塞冬陛下御前如此放肆,真是不知何为礼节啊,天魁星梅菲斯特的杳马。”
“谁?!”被揭露了身份的杳马猛地转头:“海将军……?不可能,在这静止的时间里,没有谁能够抵御我的力量!”
站在海皇神座下的海飞龙将军只是轻笑一声:“‘没有谁’?您这可真是往脸上贴金啊,这个时代的双子座的阿斯普洛斯不就破解过你的时间停止,还顺手把你塞进众神的通道将你封印了吗?卡·伊·洛·斯?”
“——!”杳马的表情一瞬间扭曲了,但他很快又恢复到了平日嬉笑的不正经轻浮神色:“...
此乃——《狂乱救赎之心 脏污油画 ——淬火之剑》
1.
“我说冥斗士里谁敢在波塞冬陛下御前如此放肆,真是不知何为礼节啊,天魁星梅菲斯特的杳马。”
“谁?!”被揭露了身份的杳马猛地转头:“海将军……?不可能,在这静止的时间里,没有谁能够抵御我的力量!”
站在海皇神座下的海飞龙将军只是轻笑一声:“‘没有谁’?您这可真是往脸上贴金啊,这个时代的双子座的阿斯普洛斯不就破解过你的时间停止,还顺手把你塞进众神的通道将你封印了吗?卡·伊·洛·斯?”
“——!”杳马的表情一瞬间扭曲了,但他很快又恢复到了平日嬉笑的不正经轻浮神色:“是啊,你的时空坐标不属于这个世界,也就是说——你也是位异世界的来客吧?这位帅哥?哎呀,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呢?为什么身穿海将军鳞衣的你——”
“身上有股双子座的味道呢?”
2.
在那一刻,杳马手里的怀表疯狂转动,他操控着时空的力量,让其狂吼着冲向那个海飞龙将军。然而,那不论时间还是空间甚至是次元都无法抵御的力量,却在海飞龙将军面前轰然消散!
“不可能……不可能!没有谁能够正面抵御我的力量!我可是神!时间之神!你这家伙,怎么可能做到!”
海飞龙将军慢悠悠地走下台阶:“为什么?只是这一世恰好被魔星选中,因而能够稍微动用对原本的你而言只是沙滩中沙粒的力量的你,倘若这种程度都能称为神祇的话,实在是令人发笑。既然你非要说自己是神的话,恐怕也就只能称自己为三流神了吧?”
“你!”杳马脸都扭曲了,他一把掐紧手中燕轻弦的脖子,脸上又生生挤出笑意:“这位小哥,我们为何不好好谈谈呢?既然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也没有必要插手这个世界的事情吧?而如果你想要回到原来的世界,或者——你也是弟弟吧?为什么不选择和我联手用力量来操控那些愚昧无力的众神呢?就好比你身后那个所谓的‘海皇’——难道你就那么心甘情愿的往脖子上系上项圈,把绳子递给别人吗?”
“……真难想象,在某个时空里毫无复仇之心、脑子里只有老婆孩子热炕头、甚至还嫌麻烦而去挑选继承人的家伙在这个时空居然是这种扭曲的存在。”而这位海飞龙将军对杳马挑拨离间的话没有任何动容,说的话倒是没把杳马气个半死——这种听起来就跟他毫无关联的存在怎么可能是他?!放弃复仇?!开什么玩笑——他恨不得把天界!还有他那混蛋哥哥撕成稀巴烂!
“不过,有句话你说的没错。现在我脖子上的绳子还在伟大的波塞冬陛下手里,所以在我能够自己挣脱绳索前,作为海飞龙将军,我得把你这个冒犯陛下威严的家伙解决掉。”海飞龙将军停下脚步,周身气流因他的小宇宙燃烧而暴动。
杳马抬手按了按自己的礼帽帽檐:“哎呀,可真是个大放厥词的「弟弟」呀?你看起来毫不在乎这个小姑娘接下来会怎样呢?”
“小姑娘?”海飞龙将军轻笑一声:“你指的,是你的小灰姑娘吗?”
杳马骤然扭头,却发现自己手中掐着的燕轻弦——不知何时已经是帕蒂塔残缺的头颅!
3.
“为这场重逢喜悦吗?王子找到了独属于他的公主,而那美人已然像睡着般死去。好似她不曾吐出毒苹果,在被王子亲吻前就已化为了尸骨?”海飞龙将军像念诵着诗歌一般低声叹道:“你们翩然又至,飘忽的身影,从前浮现于我朦胧的双眼,如今我是否该将你们抓紧?”
——正在海皇神殿内?否,否,一切皆如泡影般消逝,此处光影梦幻之下,乃是奔流的时间,交错的齿轮!
“——你们向我奔来!然后向我靠近,从云雾中来到我周围显现;你们周围弥漫的魔幻气息……亲爱的幽影又翩然上升——痛苦再次更新,还有那悲伤唤我重温迷宫似的人生——命运剥夺了他们美好的时日……亲爱的人们如消散的云烟。”
——不同于无形无状,无法触摸的无态的时间,此处乃是世界时间具现化之所!
“命运女神们的丝线无法触及此处,美丽的海洋与河流不为任何人而停止,万事万物于此处而言不过过眼云烟。此处乃是为确保世界正常运行的观测所,为时间意志而运作的调控所——”海飞龙将军走到杳马面前停下,他嘴角挑起一个标准的微笑:“【世界时间之閣】——亦是你们兄弟的领域。或许,我得在你前面加个‘曾经’?”
杳马已经双眼血红,几近疯狂:“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时间之閣?!你说这里是时间之閣!?不可能!!!你这家伙!区区一个人类!一个人类?!这是我的东西!我的领域!神的领域!!只是个普通人类的你怎么可能能够操控这里?!!!”
“您现在可也只是个人类。”海飞龙将军讽道。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要把你撕成碎片、再丢到时间的洪流里!!!”
“这可真是暴怒到已经失去理智了。”海飞龙将军摇摇头,似是无奈,漆黑的锁链不知从何处滑出,顺着交错重合的齿轮,最终钉在了它们寻找的时刻之上。
那一刻,杳马的动作骤然静止!
但,纵使千万亿次转世,他的灵魂实质上还是神祇,作为时空之神,虽然付出了极大的代价,还是强行挣脱了他那被固定的时间!
“真不愧是原本的时空之神,对时空的掌控力比我这个只粗浅尝试过数次的人强多了。”面对杳马身后那疯狂旋转的表盘,海飞龙将军也依旧看上去相当不慌不忙。
“啊啊,真是有意思啊,明明你都已经被恶意沾满了,怎么还能好好安分的在海界蜗居那么久呢?总不能,是为了你那个虚伪其表的哥哥吧?双子座暗星的小哥?”似乎观测到什么的杳马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要知道,你可是我一直比较偏爱的‘弟弟’欸。真可惜啊,你的哥哥完全不把你对他的感情当回事,他眼里只有他自己那虚伪的名声还有野心,甚至对你这个亲弟弟也下的了手啊!啊啊,果然没错,那些所谓的‘哥哥’,无非都是些害怕我们这些弟弟夺去他们一切的胆小鬼而——”
不只是哪个词触到了他,海飞龙将军的脸色刹那间沉了下来:“闭嘴。”
“怎么?被戳到痛脚了吗?小哥?”此处的时间不知何时陷入混乱中对撞,但余波又都溅得离两人远远的。
不过一瞬间,海飞龙将军又收拾好了情绪,他反而对杳马露出了不屑的神色:“你这如跳梁小丑的行为只会让我越发想要发笑罢了——你那充满局限与漏洞的观测,怎么可能看到我和我的哥哥之间的牵绊!?我和他之间早已跨越了时间,跨越了生死,跨越了虚幻与现实!”
“况且,你那一口一个双子座实在是让我反胃——正巧,你不是对所谓的‘哥哥’和‘暗星’充满了搞事情的欲望吗?”金色的光点自海飞龙将军身上浮出,从点点光芒,到最后灿若繁星般,汇聚成人!
身着双子座黄金圣衣的高大金发男人冲海飞龙将军眨眼一笑:“怎么啦?这么生气的样子可很少见哦?有什么要我为你做的吗?”
“双子座?!这是成为双子座的暗星!?不可能——”杳马暗道棘手——不知为何,就连他也看不透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甚至身在此处的他,在这个男人面前,他居然隐约有着无法反抗的感觉?!
没有上限,看不清真实,雅典娜的圣斗士何时有了这种力量?!
不,不对!这家伙根本就不是什么所谓的人类!他这身上的反应,更像是——
海飞龙将军面无表情地似是在许下愿望:“——我亲爱的〖兄长〗啊,在这时间之閣内打开众神的通道吧。然后将这个到处惹是生非的家伙丢进去吧。”
【如果这是你的愿望的话,我必定会为你实现,我的弟弟呀。】
4.
这突然出现的男人似乎无所不能,打开关闭众神的通道就像呼吸一般简单。
就像丢垃圾一样解决掉杳马的他再转头时,身上那非人类无性情的部分已经消失,微笑着看着身旁的海飞龙将军。
海飞龙将军毫不客气地冷笑一声:“怎么,你我都不过是抱着过去沉溺,你还真上/瘾了不成?”
“不要这么说嘛,我会很伤心的哟。”金发男人委屈地看着他。
“关我何事。”海飞龙将军哼了一声。
“当然有关啦,我是在为你伤心呀。”金发男人伸手就去捧海飞龙将军的脸:“看,你这又把自己弄得不高兴啦。”
海飞龙将军一把拍开金发男人的手,忽然眉头一皱:“再打开刚刚把杳马丢进去的那条通道,直接连接他的坐标,中间跳转连接████”
“是了,不管怎么说,他有着时间之神的力量,纵使只有些微,也足够他在里面倒退自己的时间。说起来,这个世界的他跟他哥哥居然彻底闹翻了呢,明明你认识的那位就只是普通的吵架后离家出走?”金发男人委实脾气忒好,不仅笑眯眯地去打开神之通道还仍旧关心地问道:“你也要去吗?要我给你附加模拟神性吗?”
“没必要。”海飞龙将军毫不犹豫地跨入这众神的通道:“这具身躯在塑造之时,便是模拟海皇波塞冬与混沌之海彭透斯所造,在数据指数上,无疑是完美的海神。”
“但你这鳞衣可承受不住——好吧我多话了。”金发男人耸耸肩,也跟着进入。
【圣斗士+FGO】旮沓底的天空之王 第四十九章 请不要用无效票进场
此乃——《狂乱救赎之心 脏污油画 ——淬火之剑》
1.
在跳入海中的一瞬间,燕轻弦感受到一种奇妙的感觉——海水轻轻地包裹着她,没有任何阻碍,就像她在大地上呼吸空气一样,突然也能在海中自由呼吸,似乎整片海都在欢迎她——她瞄了一下旁边的从者们,发现他们一个比一个淡定,拥有技能[原初之海]的伊德纳兹甚至看起来都相当放松。
呃,不过他们总不是要一路游到海底神殿去吧……说实话她也就能徒手下潜个几十米,再深就看不清周围,她就不太敢向下游了。
但下一刻,四周空间场景骤然变化,刹那间,好似天地颠倒,纵然脚踏实地,但海洋却切实在众人头顶——天空中布满了海水,而众人正身处寂寥且...
此乃——《狂乱救赎之心 脏污油画 ——淬火之剑》
1.
在跳入海中的一瞬间,燕轻弦感受到一种奇妙的感觉——海水轻轻地包裹着她,没有任何阻碍,就像她在大地上呼吸空气一样,突然也能在海中自由呼吸,似乎整片海都在欢迎她——她瞄了一下旁边的从者们,发现他们一个比一个淡定,拥有技能[原初之海]的伊德纳兹甚至看起来都相当放松。
呃,不过他们总不是要一路游到海底神殿去吧……说实话她也就能徒手下潜个几十米,再深就看不清周围,她就不太敢向下游了。
但下一刻,四周空间场景骤然变化,刹那间,好似天地颠倒,纵然脚踏实地,但海洋却切实在众人头顶——天空中布满了海水,而众人正身处寂寥且肃穆的无人都市之中,放眼远眺,纵使是人类的视力也能隐约见到位于中心那座富丽堂皇的壮观神殿,以及神殿后的那似乎支撑着这海水组成的天空的宏伟立柱——此处无疑是海底城市,海界之都亚特兰蒂斯!
这画面实在太经典了,经典到只要看过海皇篇的人,第一印象就会觉得是海界。燕轻弦也不例外。
不过这里比起ss里面只出现了七大洋神殿和波塞冬神殿的亚特兰蒂斯,还多了一大片看起来早已无人居住却又并未废弃的城市。这里所有的房屋街道都完好无损,崭新如初,对比同时代的各种城市自然是往上不知道多少各层次,只能说不愧是海皇波塞冬亲临之地。
唔,看起来和LC里笛捷尔还有卡路迪亚去的海界更像些,但也更美丽壮观,是因为海皇波塞冬已经完全觉醒了吗?
燕轻弦摸摸下巴,她下意识地准备和迦勒底进行通讯,结果一看,哦豁,又被屏蔽了。
“请诸位随我们来,我们伟大的波塞冬陛下正等待着诸位。”泽芬尼亚客套一句,然后——拔腿就以神之战士级别的速度在这宽阔的街道上跑了起来。
这样子活似他再多耽搁一秒,就要被谁拿去撕了吃了一样。
狄蒂丝也没多说什么,而是同样快速地跟上。
迦勒底这边阿特尼奥反应速度也相当快,一把抄起燕轻弦就跟了上去,仿佛在海界这么跑不会有任何失礼之处一样。其他人也同样迅速地跟上,对这种速度没有任何异议。
但燕轻弦有意见啊!泽芬尼亚和狄蒂丝作为海斗士对应圣斗士是什么级别她不清楚,毕竟有说法是只要海皇波塞冬彻底觉醒,那么他麾下的海斗士们实力必定会大涨,那几个被青铜圣斗士殴打的海将军也至少要黄金圣斗士来应战——简而言之!这速度她实在受不了!
毕竟她只是肉体凡胎的普通人一个,就算她反应快在身上加了强化魔术还有防御魔术,以她的水平,她还是能感受到这高速移动而产生的恐怖摩擦力还有惯性力阻力之类的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但好在阿特尼奥跑了没两步就想起来这茬,他扯下原本扣在肩上的斗篷,把燕轻弦往里面一裹。
……这回燕轻弦倒是没有什么肢体被撕裂的烦恼了,也不知道阿特尼奥的斗篷是什么材质做成的,遮光性极佳,往头上一搭就啥光都没有了,不只是光,甚至是声音,所有的一切都被隔开了。
她吸了吸鼻子,总觉得好像闻到了什么味道?
并不能用香臭来形容,而是一种特别的、能让人安心的感觉。
燕轻弦没能多想,她便被阿特尼奥放下:“到了。”
她掀开那搭在她身上不仅能把她整个人盖住、还都能拖到地上的长斗篷,稍微对折叠了几叠递还给阿特尼奥:“谢谢您的斗篷,不过其实您用魔力或者小宇宙制造一个屏障就行了。”
“……我的力量对于普通人类而言是火焰,是剑锋。就算用来充作保护,人类的身体也无法承受住。”阿特尼奥接过并将其抖开,重新披在肩上,将金属链子扣好。
“那我建议您试试剑背哦,嗯,说是刀背应该也行?”燕轻弦半开着玩笑。
2.
狄蒂丝和泽芬尼亚在神殿外对着神殿的方向恭敬地行了一礼,随后起身:“诸位请,波塞冬陛下正在其中。”
“咦?嗯,好,多些两位带路了。”燕轻弦也跟着客套——结果她看着这两位海斗士不动了?
咋回事?
她瞅了一眼那长长的一层又一层的台阶,还有那抬头才能望到的神殿——走近一看才发现这跟LC和ss里的都不太像欸,更直观的体现了什么叫做往“宏伟壮观”的方向建——她要掏出她很久以前的语文老师教她的夸赞建筑物的词语了!像什么美轮美奂!金碧辉煌!
咳。扯远了。
总之看这神殿的规模,她怀疑这神殿里面是不是跟鹅斗士一样一层台阶接一个平台一层套一层,然后伟大的三界之主海皇波塞冬就坐在最上面啥的……
话说这台阶看起来会爬得好累啊?!就跟十二宫的台阶一样!
“我们海斗士只有在波塞冬陛下传召时才能进入陛下的神殿,只有那七位统领我等的海将军大人们才有资格不受传召钦见陛下。”狄蒂丝礼貌性地微笑道:“请,来自迦勒底的诸位贵客。”
燕轻弦再和他俩客套一番,余光瞥着发现不仅是她的从者们,就连阿特尼奥都没有动。她眨眨眼,会意到他们这算是在给自己撑场子,便没再多耽搁,先跨上了那通往海皇神座的长阶。
3.
她错了!!!这海皇神殿的台阶绝对比圣域十二宫的台阶还难爬!!!
等走到海皇神殿正门口,燕轻弦虽然表面没让自己露出什么疲态,但实际上腿肚子都已经在发抖了。这台阶长倒是没十二宫的台阶长,但是每跨出一步,就活脱脱跟要把人往地心摁一样的巨大压力让她实在是有点吃不消——不愧是海界之主,海皇波塞冬,照这样子看起来,绝对是比同为奥林匹斯十二神的月神阿尔忒弥斯更加充满威严的神祇。
燕轻弦不由得重新再端正一遍心态,拿出了比曾今见过所有的王者们都要认真的神态——虽然她这样搞反而更容易紧张。
在踏入神殿的那一刻,就像是有什么不可触的细网或纱绸从她身上拂过一般,燕轻弦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把她“过滤”了一遍。她有些不确定,但不论是阿特尼奥还是艾亚哥斯都没有什么反应,看起来和海界相当有关系的伊德纳兹也没有什么表态,让她不由得怀疑是不是她自己弄错了什么。
她定定心,觉得千万不能在波塞冬这位海皇面前太掉份,然后顶着巨大的压力继续往前,走过最底端的平台,跨上那长阶。
一段台阶后又是一层平台,再走完这段相连的长阶,看到的便是巨大的海皇波塞冬的标志,他的三叉戟的巨大浮雕——这海皇神殿内部居然还真是跟鹅斗士的规模差不多。
虽然两端还有台阶,但这再往上应该就是波塞冬的神座了,燕轻弦识趣地停住脚步,抬头看向上方。
不过她很明显低估了这剩下的部分规模,因为这之上还有一个平台!再往上一点又有她之前走的差不多的长阶一半多的长阶,其中大部分都被似是海水的光华流转的层层叠叠蓝色幕布垂下遮住,隐约能看见幕布后的王座——这冥王神殿都没您这规模吧海皇陛下??
而她也同时注意到了那位站在高处的人。
瞅那暖橙色的铠甲、以及那些显眼的特点,以及居然独自一人站在离海皇波塞冬那么近的地方——毕竟那剩下的一点台阶对她先前爬过的那些可以忽略不计,可以说都还没她面前这个三叉戟的浮雕三分之一长——那想必这位就是海飞龙将军了叭!
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一往海界来海皇波塞冬就跟知道了一样派人来接她!不过既然是那位帕塔维卡特亲王叫她来,那么中间肯定有串通打招呼的!而且她对那位跟亚伦对立的不明人士实在很感兴趣,不如说她对一切能成为友方的存在都很感兴趣!
难道是这位海飞龙将军吗?唔,戴着头盔远远看不出来是谁呢。毕竟不管圣衣鳞衣还是冥衣,大家的头盔都自带墨镜阴影效果,保证不摘下头盔就认不出是谁,再说真人画风和图画中的人物相貌差距还是很
4.
“时间啊,为我停一停吧,你是如此的美丽啊。”
一切骤然停止,不论是流动的海水,还是飘舞的发丝,一切戛然静止。
自黑色的漩涡里漫步而出的男人转着手里的礼帽,他虽然穿着正式的一套西装,却胡子拉碴懒得打理,简而言之,是一个充满了不协调感的男人。
“哈哈哈!果然!我的力量没有人能抵抗!我果然还是神啊!”男人自己动作颇为滑稽的原地转了一圈,伸手在静止不动的艾亚哥斯身上敲了敲:“哎呀呀,这不是那位目空一切的小天空之王吗?亚伦大人可到处都找不到你,结果你却跟剪了翅膀的鸟儿一样乖顺得跟在区区一个普通人类身后呀?”
他笑着哼着独属于他自己的调子,慢悠悠地晃到了伊德纳兹面前:“唔哼,没见过的圣斗士,看起来也不是这一届的双鱼座,那也就说——其实是个亡灵吧?”
“哎呀不对,这现在还活着呢,真有意思,不靠冥王的力量就能召唤出死者——”他晃到阿特尼奥面前时,不屑又幸灾乐祸地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厄瑞波斯!你也有这一天吗?!这样的东西居然继承了你的神职和神力,说明你也早就死了吧!?”
“实在太好玩了!太有意思了!”男人停下了癫狂的笑声,他在燕轻弦面前停下脚步:“不过,真正让我觉得有意思的是你呀。”
他的手抚上燕轻弦的脖颈:“究竟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不可能会汇聚在你身边呢?难道说你是什么奇迹之子?”
“只可惜啦,你的旅程要到此结束啦,可爱的小小姐。”他咧嘴笑道:“为了你不妨碍我得到弑神之力,现在先请你尽快退场,消失在时间之中吧?”
杳
杳
——给圣斗士Lc天魁星杳马
选曲:Jam·七月上
填词:板蓝根
长夜冥冥夜长
朔月刀挂血霜
黑袖红眸煞光
臼齿依稀泠凉
道谁一片痴狂
未推自身膏肓
沙漏轮回万场
躬身以荐流浪
我驰黑羽天驹
穿梭时空边境
可笑天魁首星
不过三两戏语
不道一诺千金
不问谁输谁赢
夜枭声声呕吟
弹指转瞬殆尽
邪念打破静谧
玩弄于掌心
戏说爱憎情欲
再罢骨肉亲
抹杀芸芸生灵
巧谀浩浩神谕
只把命门扼紧
把故事落笔
过往随云合殇
定格三分荒唐
木栾涤尘埋葬
符文永恒封藏
多少宏愿空想
终是无处安放
可曾说予梦乡
可曾...
杳
——给圣斗士Lc天魁星杳马
选曲:Jam·七月上
填词:板蓝根
长夜冥冥夜长
朔月刀挂血霜
黑袖红眸煞光
臼齿依稀泠凉
道谁一片痴狂
未推自身膏肓
沙漏轮回万场
躬身以荐流浪
我驰黑羽天驹
穿梭时空边境
可笑天魁首星
不过三两戏语
不道一诺千金
不问谁输谁赢
夜枭声声呕吟
弹指转瞬殆尽
邪念打破静谧
玩弄于掌心
戏说爱憎情欲
再罢骨肉亲
抹杀芸芸生灵
巧谀浩浩神谕
只把命门扼紧
把故事落笔
过往随云合殇
定格三分荒唐
木栾涤尘埋葬
符文永恒封藏
多少宏愿空想
终是无处安放
可曾说予梦乡
可曾叩问心房
我驰黑羽天驹
穿梭时空边境
可笑天魁首星
不过三两戏语
不道一诺千金
不问谁输谁赢
夜枭声声呕吟
弹指转瞬殆尽
邪念打破静谧
玩弄于掌心
戏说爱憎情欲
再罢骨肉亲
抹杀芸芸生灵
巧谀浩浩神谕
只把命门扼紧
把故事落笔
2021-1-29作词
【lc双子生贺】穷尽一生(4)
明明是双子生贺……阿斯却总是在台词中出现……啊啊啊不行一定要加戏份!!!
话说马爹你为什么这么活跃???我本来没想写你写这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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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斯昂】阿斯普洛斯x史昂、【德昂】德弗特洛斯x史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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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落选
正午,是让人焦躁的时刻。
在这数为不多的休息时刻,训练场内的候补生都会聚集在一起,讨论圣域近来发生的事情。
德弗特洛斯坐在支撑塔楼石柱的高台上,在暗处静静聆听。
“听说十二宫的十二位黄金圣斗士终于到齐了!”前段时间,最后一名黄金圣斗士,年仅十三岁的雷古鲁斯,也拿到了狮子座的黄金圣衣。至此,黄金圣斗士已经全部集结。
“也就是...
明明是双子生贺……阿斯却总是在台词中出现……啊啊啊不行一定要加戏份!!!
话说马爹你为什么这么活跃???我本来没想写你写这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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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斯昂】阿斯普洛斯x史昂、【德昂】德弗特洛斯x史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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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落选
正午,是让人焦躁的时刻。
在这数为不多的休息时刻,训练场内的候补生都会聚集在一起,讨论圣域近来发生的事情。
德弗特洛斯坐在支撑塔楼石柱的高台上,在暗处静静聆听。
“听说十二宫的十二位黄金圣斗士终于到齐了!”前段时间,最后一名黄金圣斗士,年仅十三岁的雷古鲁斯,也拿到了狮子座的黄金圣衣。至此,黄金圣斗士已经全部集结。
“也就是说圣战到了全面打响的时候了……”当每届黄金圣斗士齐聚之时,就是圣战即将开始之时,“另外,那也已经决定了吧……”一个候补生缓缓道。
“下任教皇……”隐藏在暗处的德弗特洛斯被候补生的话吸引。
“不是已经决定由心、体、技都达到极限的双子座阿斯普洛斯大人担任吗?”另一个候补生问道,在圣域大部分人心目中,下任教皇毋庸置疑是立于顶峰的阿斯普洛斯大人。
“不,听侍女们的传言,下任教皇是……”一个杂兵接话。
“射手座的希绪弗斯大人!”
“!”德弗特洛斯的瞳孔极速收缩。
『我会更强的,德弗特洛斯。』
『为了能够在大家面前承认我们是同胞兄弟!』
『我不会向其他人说,你只是我的仿制品。』
年少时的承诺恍若隔日,又好像过了很长时间,长到德弗特洛斯已经不记得兄长当初的模样。
候补生们说的话他已经听不清楚了,德弗特洛斯跳下塔楼,如今的阿斯普洛斯,已经和当年那个温柔的阿斯普洛斯不一样了!
即使外表从来没有任何变化,但身为他的弟弟,德弗特洛斯很清楚兄长的改变!
如今的阿斯普洛斯,对着教皇之位有着近乎魔怔的追求,如果他知道下任教皇是希绪弗斯的话……很难判断他会做出什么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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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任教皇钦定的消息,如风吹柳絮,不到一天就已经人尽皆知。
位于第一宫的史昂,也已经听说了这个消息。
教皇是希绪弗斯……那阿斯前辈……
还是去看看吧……
对于这位教导他的前辈,史昂有一种无言的亲近和依赖,在整个圣域和他最亲近的人,除了马尼戈特和德弗特洛斯之外,便是阿斯普洛斯了。
正当史昂离开之时,一道熟悉人影一闪而过。
“德弗?”
“史昂……”
“你……”史昂很快明白,德弗也已经知道了教皇候选人的事情,“也是来找阿斯前辈的吧。”
“我怕哥哥会……崩溃……”在不知情的人听来,这是多么可笑的事情。
阿斯普洛斯是何人?他是心、体、技都到达极限的双子座黄金圣斗士,也是曾经最有可能继承教皇之位的人,怎么可能会轻易崩溃?
但德弗特洛斯很清楚,兄长对于教皇这个地位已经不仅仅是执著,而是近乎疯狂的追求。
“你现在去的话,前辈可能会更难过的,还是我去好了。”
“可是……”
“别可是啦!”史昂朝着德弗眨了眨眼,“德弗最近也在很辛苦的训练吧,还是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史昂心中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个时候不能让阿斯普洛斯和德弗特洛斯见面,总觉得会发生不好的事情,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黄金圣斗士的感知一向很准,两个对他都是十分重要的人,史昂不想冒这个风险。
德弗特洛斯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点头:“那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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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他到底还差些什么!
阿斯普洛斯一拳打在双子宫的石柱上,英俊的面容被隐藏在发丝的阴影下,海蓝色的瞳孔泛起血腥的红色,内心深处的一抹恶意正在逐渐蚕食他的内心。
『嘿嘿嘿……看来哥哥大人落选了啊……』
又是那个令人厌恶的声音……
『啧啧,不要总是一副很厌恶我的模样啊,即使落选了,你还是双子座的黄金圣斗士啊,不过……』
『不知道弟弟会不会代替哥哥呢……』
“咔擦……”轻微的石裂声在空旷的宫殿内显得异常清醒,下一刻,石柱瞬间炸成细小的粉末!
“闭嘴!”
『哈……脾气可真大,好吧,不过亲爱的哥哥大人可要小心弟弟啊,毕竟……』
『弟弟可是一向以哥哥的头颅作为目标的呢……』
“够了!”阿斯普洛斯的发色已经开始缓慢的变化,发梢末端隐隐能看见淡淡的黑色……
『嘿……』明显感受到阿斯普洛斯的变化,来者拉了拉帽檐,疯狂病态的笑容从嘴角开始蔓延。
令人厌烦的声音和他的主人一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宫殿,就好像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似的,看着天上明媚的太阳,嘴角的笑意愈发深沉。
“还真是个好天气呢……嗯?等等……”金色的身影正前往不远处的双子宫,少年的眸非常澄澈,就像那时的……
脑海中展现出一位美丽女子的音容笑貌,啧,这张脸有多久没有想起来了呢……呵……
小帕蒂塔啊!
“这个小家伙,居然是未来的……嘿嘿嘿,剧情好像更加有趣了……”一心想要成为教皇却落选的哥哥,还有身为影子的弟弟,以及这个孩子……被赋予了未来的圣斗士……
看来会发生很多有趣的事情啊……这两个的星座之间的纠葛也真是不少啊,如果按照这个未来发展下去,这小家伙最后应该是死在……这个星座手中啊……
“嘿……舞台大理石的花纹变得更美丽了啊……既然如此,哥哥的使命,也快要结束了……”
哥哥死在弟弟的手中,这样的剧情真的是令人激动不已啊!
柯罗诺斯啊……看到了吗?这是哥哥和弟弟的悲哀啊!
亲爱的哥哥,总有一天,我会亲手砍下你的头颅,然后……彻底取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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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子宫内,阿斯普洛斯的双拳逐渐握紧,猩红色的眼眸中不复往日的温柔,现在的他,就像是黑暗中发狂的野兽,需要鲜活的生命和鲜血的洗礼。
此时,台阶下的史昂,看着双子宫内散
发出的明显不同的气息,心中的不安加剧,不禁加快了前进的脚步。
阿斯前辈……
隐约听到一阵脚步声接近,阿斯普洛斯抬起了垂在体侧的右手,这个时候来的人,只会是……
“阿斯前辈,怎么了吗?”看着背对自己
的阿斯普洛斯,史昂有些担心的问道。
史昂!?
熟悉的声音让阿斯普洛斯惊讶不已,杀气也逐渐散去,阖上锐利的双眸,再次睁开,阿斯普洛斯已经调整好了状态。
他不想,让史昂被自己的模样吓到。
“我没事,你怎么来了?”转过身去,看着自己指导的这个孩子,当初那个稚嫩的少年已经在长大了,虽然还很青涩,
但是未来的优秀雏形也渐渐显露。
“因为……教皇厅的消息……其实,很多东西不能轻易相信的,毕竟教皇也没有亲自说明……嗯……就是……”史昂有些语无伦次,他并不想直接了当的谈论这个话题,单刀直入的话根本就是在别人的伤口撒盐啊。
“我明白的,放心,无论教皇大人做出什
么样的决定,身为黄金圣斗士的我都会接受的。”面不改色的说出违心的话语,
阿斯普洛斯眸中的血红逐渐褪去,随后将手放在史昂的头上揉了揉。
真是单纯啊,只有十六岁呢,果然还只是孩子……
阿斯普洛斯无奈的笑了笑,那个温柔的双子座黄金圣斗士好像回来了,好像又从未离开……
“前辈,我……”史昂想安慰一下阿斯普洛斯,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面前这个强大的男人根本不需要言语上不痛不痒的慰问,作为身经百战黄金圣斗士,阿斯普洛斯无疑是耀眼的,客套的话语反而有不尊重他的意思。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阿斯普洛斯摸了摸史昂的脸颊,少年的脸还很稚嫩,带这些尚未褪去的婴儿肥,软软的,很舒服,手感很好。
在史昂眼中,阿斯普洛斯无疑是高大温柔的,这一点从未改变。
“已经不早了,先回去吧。”阿斯普洛斯有些恋恋不舍的捻过史昂青翠的发丝,看着柔顺的青丝从自己的指尖逐渐滑落。
史昂点了点头,却并没有立刻,而是有些踌躇的站在那里。
“还有什么事吗?”
“我……其实……”史昂咬了咬下唇,像是鼓起莫大勇气一般,向前轻微挪动脚步,伸出双臂,抱住了面前的阿斯普洛斯!
即使是阿斯普洛斯,此时也不禁愣神片
刻。
“不管其他人和教皇大人是怎么想的……在我的心里……阿斯前辈是最好的……”少年面上的绯红还未消去,这样大胆的行为他从来没有尝试过。
“那……我先走了……”如同逃离一般,史昂没等到阿斯普洛斯回话,便迅速离开了双子宫,只留下宫殿的主人呆呆的站在那里。
最好的吗……
设定狂眼中映出的世界【三上】
三.第二根线(上)
鹅毛大雪旋转飞舞,一点点落在肩头,在海蓝色的长发上积起一片冷冽的薄雾。德弗特洛斯双臂拥抱着对面的女子,二人额头相抵,十指紧扣,呼出的白雾交缠在一处,眼泪顺着脸颊簌簌而下。
“特尤卡,再一次……”女子的声音颤抖着,被冻得青红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对方的脸颊,“为了过去……”
“我保证……”德弗特洛斯紧紧皱着眉,睫毛沾着泪水不停发抖,眼中却充满着眷恋不已的爱意朦胧。
“我向你保证,这一切都会结束,我发誓。”
女子喜极而泣,二人紧紧相拥。雪花在周围落得安安静静,一尘不染,世界都变成一片动人的洁白。
画面逐渐变得黑暗下去,悠扬的音乐声伴着职员列表出现在屏幕上。由德弗特洛斯本人演唱的主题曲《此刻...
三.第二根线(上)
鹅毛大雪旋转飞舞,一点点落在肩头,在海蓝色的长发上积起一片冷冽的薄雾。德弗特洛斯双臂拥抱着对面的女子,二人额头相抵,十指紧扣,呼出的白雾交缠在一处,眼泪顺着脸颊簌簌而下。
“特尤卡,再一次……”女子的声音颤抖着,被冻得青红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对方的脸颊,“为了过去……”
“我保证……”德弗特洛斯紧紧皱着眉,睫毛沾着泪水不停发抖,眼中却充满着眷恋不已的爱意朦胧。
“我向你保证,这一切都会结束,我发誓。”
女子喜极而泣,二人紧紧相拥。雪花在周围落得安安静静,一尘不染,世界都变成一片动人的洁白。
画面逐渐变得黑暗下去,悠扬的音乐声伴着职员列表出现在屏幕上。由德弗特洛斯本人演唱的主题曲《此刻》在随着开灯而变亮的电影院放映厅里逐渐蔓延开。雷古鲁斯摘下数码眼镜,饶有兴致地问身边的两人,“怎么样?”
“自然,感人得很——”耶人伸了个懒腰,“难道你没听到后排一直都没停下的哭声嘛——等等,” 他歪着头看看身边的天马,一把摘了他的眼镜。“伙计,别开玩笑——你也哭了?”
“我才——”天马反驳到一半,泛红的眼圈把他完全出卖。“这难道不正常吗——毕竟是得到奥斯卡提名的影片……真的很深入人心,不是吗?”
“只是没想到德弗特洛斯第一次尝试文艺片会这么有突破啦,”雷古鲁斯耸了耸肩,颇有行家的样子。“之前他都一直出演警匪或者惊悚。——我们去吃点什么?听说附近有家新的茶餐厅还不错。”
“是啊,那个卡农岛之鬼简直是童年阴影,”耶人夸张地抱着胳膊抖了抖,“看完之后我有一周都不敢晚上去洗手间——”
“你不会是跟姐姐一起睡的吧?”雷古鲁斯瞪大眼睛看着他。
“再胡说八道我揪掉你的舌头——!”
傍晚六点天马急急忙忙地回到家——被耶人硬拽出去玩了一天,他有点担心——好吧,是十分不放心自己不靠谱的父亲。虽说上次去露营的时候他成功地跟着那位长相和德弗特洛斯十分相似的男子在雷古鲁斯的家里蹭了一顿晚饭,但是要不是因为雨越下越大而导致的露营提前结束,天马还是怀疑他会饿死在家里——毕竟他连速食面都没自己泡过。每次想到这里,天马就不禁想起这个问题——他到底是怎么把自己养到这么大的?——胡思乱想着打开门,家里没开灯。天马皱了皱眉。
“杳马——?”
叫了两声没有回应,难道出去了?天马想不出自己的父亲能有什么去处——他这种人似乎跟谁都很熟,但是似乎实在没什么叫得出名字的朋友。又没有固定工作,所以同事什么的更别提了——打电话?肯定又不会接吧……天马叹了口气,望着空荡荡的客厅。阳光渐渐从窗户里退去,夜色开始弥漫上来。天马把鞋子放回鞋柜,洗了个手打开冰箱准备开始做晚饭——这个时候,卧室的门突然一响——天马差点把刚拿出来的一打鸡蛋摔在地上。
“早安,儿子——”穿着睡衣的杳马揉着眼睛站在门口,“你起得那么早?——天都没亮,我再去睡会……”
“你——”刚刚的担忧一扫而空,天马砰地一声摔上冰箱门。
“已经快到晚上了!!”——上帝,他居然一天都没起床?!这家伙就一点都不饿吗?!
“唔?是吗……”睡眼惺忪的杳马把从肩膀滑落的睡衣往上拎了拎,打了个哈欠。“果然昨天睡得晚了点么……唔,好像是……”
天马突然觉得他好像知道昨天凌晨两点响起来的架子鼓是怎么回事了。
“总之我来做晚饭,”天马按了按眉头,“你要是很闲的话就帮我洗菜——”
话音未落,电话在房间里响起来。杳马咧嘴一笑,“看来我还是很忙的。”
天马已经彻底无语了,他狠狠地把一个鸡蛋磕碎在碗沿上。
杳马伸了个懒腰慢吞吞地走到卧室里,坐在床上拉起被子,直到调整到最省力气的懒散姿势才拿起电话的听筒——接着他得努力让自己听起来没那么困得话都说不清。
“您好……”
“请问是梅菲斯特菲尼斯家吗?”
“是的……”
“您是杳马·三千戾·梅菲斯特菲尼斯先生?”
“正是在下……”
“感谢上帝,”电话那边的声音如释重负,“我们终于找到您了。您留在我们这里的手机号码一直无人接听,我们几天前试了一次这个固定电话的号码,却依旧没有回应。”
“哦……抱歉。”杳马想起了一个月前好像掉进了沙发缝隙里到现在都没拿出来的手机,几天前……莫非刚好是天马露营而自己在那个小哥家里吃晚饭的那天?——你们运气真差,他想——我可没有听电话留言的习惯。
“阁下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们是金曼陀铃国际魔术节的赛事办公室。”对方的声音变得严肃而认真起来。
“杳马·三千戾·梅菲斯特菲尼斯先生,恭喜您已经通过了复赛。决赛将于本月5日在巴黎举行,请您务必准时到场。”
第二天的天气相当不错。飞机如同巨大的铁雁在夜空中平稳地翱翔着,俯瞰城市万家灯火尽收眼底,美不胜收。阿斯普洛斯皱着眉头坐在座位上,当德弗特洛斯经过身边的时候,阿斯普洛斯一把拉住了他。
“给我解释一下,德弗特洛斯,”他一脸铁青地开口,“为什么这台飞机上会有其他人在?——而且还有那个莫名其妙的——”他用尽全力把到了嘴边的“神经病”这个词咽下去,“——那位梅菲斯特——菲尼斯先生?!”
“没有办法,哥哥。”德弗特洛斯耐心地与他解释,“你知道,奥斯卡和金曼陀铃的日期只差一天,而且会场又碰巧都在巴黎——交通紧张也是没办法的事。”
“很好,所以——这难道不是你的专机吗?”
“事实上这是民航,哥哥。”
阿斯普洛斯揉了揉眉心,他的头很痛。
“抱歉,因为在巴黎参与大会评选期间我不能安排任何行程,所以必须在此之前把上次的综艺赶完。”德弗特洛斯叹口气,“否则也不会拖到今天才出发……”
“算了算了,这也不是你的问题。”阿斯普洛斯皱着眉,他本来很想问问杳马为什么也会拖到比赛的前一天才出发——那家伙不是没有工作的吗?不过紧接着他就把这个念头打消了,那种家伙,能记得比赛开始的日期就已经是个奇迹了。
“如果你觉得吵闹可以坐在我的专座,这里除了我的助理不会有人过来。”德弗特洛斯戴上墨镜,“我下楼去你的座位。”
“不用了。”阿斯普洛斯烦躁地皱着眉,随手翻了翻飞机上的杂志。“我下去,否则你被别人认出来还不知道有多少麻烦。”
“没关系。”德弗特洛斯笑了笑,“对了,其实我听希绪弗斯说他们会一起过来,是因为梅菲斯特菲尼斯先生参赛的助手是……”
“——来——小鬼,往这边看~”扑克在面前展开一扇完美的圆弧,“看好这些牌,好好选一张出来。”
“唔,”雷古鲁斯皱着眉,努力思考了半天终于抽出一张。“好啦,就这个。”
“藏好哦,别被我看到了。”杳马笑眯眯地把剩下的牌收起来,“默默把你选的花色在心里念几遍,然后往这看——”
“哇!!”雷古鲁斯惊愕地看着他手里重新展开的牌面,又不可思议地向着自己手上的牌对了好几次——一瞬之间,那些花色不一的牌居然全部变成了和他手上一样的黑桃K!
“太神奇了!你是怎么做到的杳马叔叔?”雷古鲁斯抓过那些牌拼命检查,还是没发现任何端倪。“等等,别告诉我——我肯定能看出来——给我点时间!”
“小子,这不算什么——只是个小伎俩。”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把牌就居然那样莫名其妙地又回到了杳马手中——他熟练地切着牌,咧嘴笑了笑。“我们这次要表演的呢可比这个厉害多了,你小子可要好好配合我,别砸了我的台哦。”
“放心放心,我既然说了当你的助手,就肯定不会搞砸的。”雷古鲁斯耸耸肩,“需要我做什么?”
“这个我很快就会告诉你,”杳马笑眯眯地说道,“这可是只有你我二人知道的秘密哦——你可不能随便告诉别人呐。”
“交给我吧!”雷古鲁斯欢快地和他击了一掌,满脸兴奋地望向窗外的城市夜色。
飞机在夜里凌晨两点将落。阿斯普洛斯自诩为德弗特洛斯的助理之一和他一起去了奥斯卡会场的酒店,即使他一向最厌恶被尖叫的人群包围,却依然选择了这样做。而杳马和他的助手雷古鲁斯,自然,也跟随他们的主办方行动。
“谢天谢地,梅菲斯特菲尼斯先生,”负责迎接的克鲁敏达·莫提塞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大腹便便,看上去却温和而得体。“要找到您真是不容易,如今终于见到本尊了。”
“那只是个意外,”杳马伸出右手和他相握,“不好意思啦。”
“那么我们最好早点过去,”克鲁敏达说,“您来的实在是晚了些。”
“那么我们快去吧!”雷古鲁斯兴奋地开口,“那里会有许多出名的魔术师没错吧?”
“正如你期待的,他们都在那,”克鲁敏达微笑,“精力充沛的小家伙,大赛开始你就可以看到他们了。而现在,抱歉,快和你妈妈回酒店去。我们只招待选手和助手——说起来,梅菲斯特菲尼斯先生,您的助手还没到吗?”
“十分冒昧,但是这位雷古鲁斯·莱昂先生就是本次参赛的助手。”没等杳马开口,希绪弗斯就从后面走来,微笑道。“幸会,鄙人是希绪弗斯·赛格忒尔瑞亚斯,雷古鲁斯先生的助理——您知道,照顾小孩子总是比较麻烦,而你我都不希望因此而影响梅菲斯特菲尼斯先生的发挥。”
“哦,这样……”克鲁敏达看了看三人,露出的表情十分难以言喻。
“那么就请上车吧,三位绅士。”
不出所料,在凌晨两点没办法叫出租车和两场大赛同时召开而导致全部能够联系到的酒店都已经早早地预定客满的情况下,所有的无关者都被安排在了笛捷尔的住所。毕竟这里是他的故乡,如何照顾并且把这些表面看上去十分好对付但是实际上很难解决的家伙安顿好,没有人比他更加适合。笛捷尔是一名医生,并且从他十岁开始就拥有着比同龄人更加成熟的想法——他的旧相识,同时也是心疗科的老患者卡路狄亚把那称为老气,不过多年以来越来越多的事情证明,这份稳重在许多情况下有着不能忽视的重要性。
比如,现在。
“浴室已经烧好热水了,男孩们。”笛捷尔这样对天马和耶人说道,“晚餐之前你们必须去洗个澡,飞机上的卫生程度实在难以恭维——包括头等舱。”
“那绝对没什么异议,”耶人耸了耸肩,“我姐姐曾经在航空公司工作,她说她经常看到头等舱的乘客用毯子裹住脚来睡觉——而且航空公司,他们从不会去洗毯子。”
“哦,我的老天。”马尼戈特的五官都要挤在了一起,“真够恶心的。”
“感谢招待,先生。我等下就帮您一起准备晚餐。”天马脱下外套回答着,“我猜您正需要帮手。”
“那是个好主意,”笛捷尔点点头,“但却有悖于我的待客之道。今天你只需舒服地洗个澡,吃完晚饭之后回房间去好好休息——我可以问你为何不去做你父亲的助手吗?”
“事实上我从未做过,”天马笑了笑,“他年轻的时候都是我母亲担任这一职责,后来他——如您所见,已经有差不多十年没登台表演过了,所以不需要这个。”
“那真是遗憾。不过令尊能够进入决赛定然有他的实力。”笛捷尔边说边帮走在最后的卡路狄亚拿过箱子,“我十分期待。”
“多谢您的捧场,阿奎利斯先生,”天马有些难堪地点点头,放好自己的外套。
“现在我去准备鹰嘴豆沙拉和鱼排。”笛捷尔边洗手边这样说,“卡路狄亚,来帮我。”
“哦,真让人懊恼,”卡路狄亚打了个哈欠,“为何我没有客人的待遇?”
“并非如此,仅仅是因为你可能会愿意。”笛捷尔从冰箱的保鲜层拿出三个苹果,“切块。”
“你真了解我,”卡路狄亚开心地挽起袖子走过去,“乐意奉陪。”
“那再好不过。”望着转身进了房间的马尼戈特,笛捷尔安静地转回头望着卡路狄亚。“听着,”他这么说。
“你阻止不了他的。”
【TBC】
设定狂眼中映出的世界【二下】
二章.阿斯普洛斯【下】
把那辆看起来像是上世纪遗产一样的老爷车拖到修理厂后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此刻大雨倾盆,云层里沉闷的雷声就像阿斯普洛斯此刻的心情一样糟糕。当他压着性子第三次问什么时候能结束的时候,外面的人才应着声急急忙忙地顶着雨跑回来。
“啊啊,这鬼天气……”打开车门的杳马被淋了个透,黑色的刘海和鬓角都弯弯曲曲地贴在脸上。“小哥,有毛巾吗?”
“只有擦车窗的。”一般说来阿斯普洛斯绝不会轻易地——尤其是向陌生人——展现出自己的恶劣。不过这不包括他被惹怒的时候——虽然他现在已经对今天的运气绝望了,但他绝不介意把这份绝望全部变成使坏的冲动。“如何,您介意吗,梅菲斯特先生?”
“真残忍呐小哥,好歹我们...
二章.阿斯普洛斯【下】
把那辆看起来像是上世纪遗产一样的老爷车拖到修理厂后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此刻大雨倾盆,云层里沉闷的雷声就像阿斯普洛斯此刻的心情一样糟糕。当他压着性子第三次问什么时候能结束的时候,外面的人才应着声急急忙忙地顶着雨跑回来。
“啊啊,这鬼天气……”打开车门的杳马被淋了个透,黑色的刘海和鬓角都弯弯曲曲地贴在脸上。“小哥,有毛巾吗?”
“只有擦车窗的。”一般说来阿斯普洛斯绝不会轻易地——尤其是向陌生人——展现出自己的恶劣。不过这不包括他被惹怒的时候——虽然他现在已经对今天的运气绝望了,但他绝不介意把这份绝望全部变成使坏的冲动。“如何,您介意吗,梅菲斯特先生?”
“真残忍呐小哥,好歹我们也是旅伴,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杳马摊手一脸的无辜,“不过,你要是不在意我会弄得这里到处是水的话我也就无所谓啦——我可是很久没感冒了,偶尔生病被人照顾一下感觉也不错说~”
阿斯普洛斯感到自己低估了这人的脸皮厚度。在对方打算在后座上滚一圈之前,阿斯普洛斯脱下外套狠狠扔了过去。
“用这个,别弄湿我的车。”
之前的路线过于陡峭,在雨天行驶很是困难,阿斯普洛斯选择了另一条平缓些的土路。雷古鲁斯他们也真惨,阿斯普洛斯恶劣地这样想着,颇有几分幸灾乐祸。露营是完全毁了——估计那小鬼现在正在在帐篷里泡水吧。但是反观自己似乎也没比他们好到哪去——说真的,没有比阴雨天跟一个没皮没脸的人挤在这样狭小闷热透不过气的车子里更让人崩溃的事了。而且就在五分钟前,这个人竟然在旁边吃起了沾满酱汁的饭团——充满鳗鱼味的空气让阿斯普洛斯感觉自己置身于满地都是臭鱼烂虾的水产市场——不开玩笑,那种地方最让他受不了。
“您可以等一下再吃吗梅菲斯特先生?”
“嗯?难道你馋了嘛小哥~”杳马笑眯眯地趴在他的座位后面,“要来一个吗?”
“不用了谢谢。请不要弄到座位上——”遗憾的是后座的人好像不打算给他说完的机会,一个腥气冲天的饭团从后面精准无比地强行塞到嘴里的时候阿斯普洛斯彻底崩溃了——车轮在泥地上猛地一扭直挺挺地滑出去二十多米,若不是凭着一些本能反应控制住了车子这会百分之百一头栽进沟里。
“喂喂小心点儿啊小哥——”被急转弯甩到座位角落里的杳马抓着安全把手夸张地叫着,“我还有老婆孩子呐——”
今天阿斯普洛斯已经忍受的够多了。有的时候绝望过头反而会有种解脱的感觉——反正今天也毁了,他不介意再继续塑造一个和蔼可亲的家长形象。
“那真是抱歉了——我当然会尽量避免危险的。”阿斯普洛斯这么说着,露出微笑。“只要您不再突然塞什么东西到我嘴里的话,没问题。”
雨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山路越来越泥泞,阿斯普洛斯望着窗外连成一片的雨帘,默默地想着——这种天气出门真不是个好主意。
雷声贯耳,骤然间霹雳划破长空。紫色的闪电在眼前倏地一闪刹那间天地亮如白昼,两颗树燃烧着熊熊电火轰然倒塌——甚至来不及反应,阿斯普洛斯猛地踩下刹车同时迅速地扭转方向盘漂移过弯,车轮飞溅起一大片的泥浆扑得车身上一片狼藉,最终以一个极为别扭的角度停在燃烧的树干前面。
阿斯普洛斯长长地出了口气,他已经没有发牢骚的力气了。打开车门,任凭雨水哗啦啦地淋在身上,阿斯普洛斯抬手揉了揉眉心——眼前两棵倒下的大树完全把前面的路堵得严严实实。
“堵住了。”阿斯普洛斯回到座位上,自言自语着。雨水顺着青年被打湿的头发流下来,顺着线条优美的鼻梁和紧抿的嘴角汇聚到坚实的下巴。湿透的白衬衫贴在宽阔有致的后背上,肩胛骨的轮廓在那半透明的布料后面若隐若现。
“我知道啊,在车里也能看得出来不是么?——啊,真可惜了我的饭团——”杳马拿着空空的饭盒坐在后面,颇有几分可怜巴巴。“难得天马那小子起早给我做的。”
阿斯普洛斯往后瞥了一眼,混着酱汁的米粒均匀的粘在坐位上,靠背和坐垫都被酱油染了个透——好吧,至少挡风玻璃上还没有——这算是安慰?
阿斯普洛斯已经没空管那些了,事实上,让他认倒霉的情况少之又少,但是他如今不得不妥协——阿斯普洛斯的没了办法是真的——没了办法。这种路况下掉头是不可能了,他看了看后视镜,开始倒车。
“喂喂——别开玩笑了啊。”杳马舔了舔手指上的酱汁,耸肩一脸无奈。“小哥是觉得你的油足够开回去还是想和我一起露宿荒郊?……啊呀,那倒也不错,就是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熊——”
“我可绝无此意。”阿斯普洛斯干脆熄了火,身心俱疲的他看上去有些困顿。“梅菲斯特先生这么说是有什么办法吗?”——这纯属是废话,阿斯普洛斯心想——他绝不认为这人会有什么好主意。
“啊,没什么。”杳马撑着下巴望着窗外的雨,手指在蒙了一层潮湿水雾的玻璃上划过一道痕迹。
“我的意思是……或许我们可以……”
重来一次?
阿斯普洛斯恍惚了一瞬。
四周的景象似乎不知怎么地晃动了一下——也许是——阿斯普洛斯随后马上感到那应该是自己的错觉。车子仍旧在倾盆大雨中跌宕前行,讨厌的鱼腥味在身边挥之不去。一切和刚才相比都没有任何变化,却让青年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
但是,什么地方……
有些,有一点不知道是为什么的……
违和感。
“嘿,小哥,”已经开始吃第二个饭团的杳马拿着饭盒趴在驾驶座的后面。“我有个建议,前面最好开快点儿。”
所以果然是错觉吧——后座上这个人还是一如既往地欠扁——阿斯普洛斯今天已经用尽了他和神经病说话的精力了,所以他明智地选择了把这个无聊的建议直接无视掉。
“啊喂,别不听劝啊。”杳马放下便当盒,然后两手一撑座位的靠背,居然直接跳到了副驾驶座上。还没等阿斯普洛斯反应过来,他就猛地一脚踩下了油门。
“否则——会很麻烦的啊!”
雷声骤然作响,天空中电光闪烁。骤然加速的车子冲开泥水箭一样窜出去,几乎是与此同时,两颗燃烧着雷火的大树轰然倒地,砸在他们刚刚经过的路上。
“……”愤怒的话语停在嘴边。阿斯普洛斯惊愕地望向身边的人,后者若无其事地把便当盒从后座上拿过来。
两个完好的饭团安安静静地躺在里面,杳马咬了一口饱满的米粒,望着阿斯普洛斯笑着露出一排尖锐而洁白的牙齿。
到了市区阿斯普洛斯才注意到旁边人已经睡着了。叫了两声没回应,看起来是干脆没有醒的意思。天已经暗下来了,都是这该死的天气——所幸的是终于快到住处了。总之先回去,剩下的无论是什么全部都交给希绪弗斯——阿斯普洛斯这么计划着——反正我再也不想管了。把完全睡死在座位上的人扔车里,阿斯普洛斯直接穿越大雨走到家门口——反正都已经淋湿过一次了就没必要再管那么多了吧,阿斯普洛斯这样想着——
等等,淋湿过一次……
什么……时候?
希绪弗斯从厨房里出来,把手里端着的一盘纸杯蛋糕放在茶几上。看到落汤鸡一样进门的阿斯普洛斯,他皱了皱眉。
“怎么淋成这个样子,车子里不是有伞吗。”
“少废话。”后者皱着眉换了鞋子,“下次这种事绝对别找我。”
“辛苦了,没想到你会这么晚回来。”希绪弗斯柔声说着递过去一块蛋糕。“看起来出了些麻烦是吗?——要不要尝尝,刚刚烤好的。”
“不是一点麻烦。”阿斯普洛斯阴着脸接过来,怨气冲天地盯着希绪弗斯。“你最好去把车里那位梅菲斯特先生叫醒——我不想再看到他了。”
“打搅了,不过必须纠正一下呐。”阿斯普洛斯的话音未落,那个欠揍的声音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初次见面,我是杳马·三千戾·梅菲斯特菲尼斯。说起来——路上一直被小哥昵称,啊呀,真是不好意思~”
阿斯普洛斯一直半阴的脸终于完全黑了。
“您好,梅菲斯特菲尼斯先生,没记错的话,您应该是天马同学的父亲吧。”希绪弗斯客气而得体地与他打招呼。这时候从气急败坏中清醒了一些的阿斯普洛斯才意识到似乎有哪里不对。
这家伙是怎么进来的?
无论是车锁还是门锁,我明明都——
“正是在下,还被记得真荣幸啊~”杳马靠在门框上,笑眯眯地伸手与对方相握。“承蒙照顾啦。话说那位小哥真的没问题吗?”他抬起下巴指了指一言不发地径自回到卧室的阿斯普洛斯,“看起来好像哪里不舒服。”
“不必在意,他只是过于疲倦了。”希绪弗斯微笑着对客人说,“在下冒昧,您要留下来一起吃晚餐吗,梅菲斯特菲尼斯先生?”
“唔,可以的话在下就不客气啦。”杳马摘下礼帽眯起眼睛笑着,“啊啦,说起来真是惭愧,今天儿子不在家我正愁晚上吃什么呢~”
“那么,您先坐下来稍微休息,我去准备晚饭。”希绪弗斯蓝色的眼睛含着微笑,渐渐凝固在客人的脸上。
“梅菲斯特菲尼斯先生。”他说。
“您蛮特别的。”
“多谢啦。”杳马将礼帽按在胸前,眯起红色的眼睛。他渐渐挑起嘴角,瞳孔中有不明所以的意味一闪而逝。
“阁下也一样啊。”
浴室的水声突然响起来。阿斯普洛斯今天真的很累。
【TBC】
设定狂眼中映出的世界【二中】
二.阿斯普洛斯【中】
山路意料中的有些颠簸。阿斯普洛斯拼尽全力地想要忽略身边这个穿的仿佛美少女战士男主角一样的家伙,但是显然这并不那么容易。这个男人看上去似乎比两个孩子更加激动,阿斯普洛斯不止一次地怀疑他是不是吃多了兴奋剂。
“嘿,小哥,”杳马又一次莫名其妙地靠在身上的时候,阿斯普洛斯拼命地控制住自己不要翻白眼。
“您是雷古鲁斯的父亲吗?啊呀,看上去真是年轻,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应该不到五十岁吧?”
阿斯普洛斯的脸瞬间阴了一大半。努力平复了呼吸之后他还是微笑着回答:“不是的。只是监护人。还有,我想您对年龄的概念真的不太准确,梅菲斯特先生。”
完全不顾身旁雷古鲁斯不合时宜的大笑和调侃,就连已经习惯这种一点都不...
二.阿斯普洛斯【中】
山路意料中的有些颠簸。阿斯普洛斯拼尽全力地想要忽略身边这个穿的仿佛美少女战士男主角一样的家伙,但是显然这并不那么容易。这个男人看上去似乎比两个孩子更加激动,阿斯普洛斯不止一次地怀疑他是不是吃多了兴奋剂。
“嘿,小哥,”杳马又一次莫名其妙地靠在身上的时候,阿斯普洛斯拼命地控制住自己不要翻白眼。
“您是雷古鲁斯的父亲吗?啊呀,看上去真是年轻,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应该不到五十岁吧?”
阿斯普洛斯的脸瞬间阴了一大半。努力平复了呼吸之后他还是微笑着回答:“不是的。只是监护人。还有,我想您对年龄的概念真的不太准确,梅菲斯特先生。”
完全不顾身旁雷古鲁斯不合时宜的大笑和调侃,就连已经习惯这种一点都不好笑的烂笑话的天马都只感觉自己很想——打开车门跳出去。
开什么玩笑……诸神在上,这种时候难道就不能收敛一些吗?!
车子转过一片树丛,一片空地渐渐从斑驳的叶影间浮现出来。各色的帐篷把嫩绿的草地装点得很是亮丽,地上铺开的餐布摆满了覆盆子面包、熏鹅肉和黄油饼干,几个男生在合力研究如何用石头稳固住烧烤架。
“我们到了!”雷古鲁斯迫不及待地摇下车窗,“喂——耶人——”
“别把你的头探出去,雷古鲁斯,那样非常危险。”阿斯普洛斯这样说着踩下刹车。他的声音还是很平静,但是充满怒火——已经快到极限了,现在他只恨不能马上从这个荒郊野岭上凭空消失。“你们下去,我去停车。”
“很好,都很好——你们一定很开心,把事情都堆给我一个。”耶人扔下手里固定帐篷的木桩,拍了拍手上的土走过来。“其他人已经快完工了,知道吗——你们简直是我见过最烂的队友。”
“不好意思,你得理解车子在路上爆胎不是我想的。”天马把东西从车上搬下来,“我这就来帮你——这帐篷看起来真小。”
“三个人够了,”雷古鲁斯说着话已经绕着帐篷转了一圈,“嘿,你们看——它看上去像个蘑菇!”
“我说,天气真好,不是吗——很高兴认识你,这位优雅的小姐。”天马离开的空档,杳马拉了拉领结的带子,向正在准备三明治的褐发女孩这样说道。“鄙人是天马的父亲,杳马·三千戾·梅菲斯特菲尼斯。冒昧了,您是耶人的姐姐?”
“啊,是的,您好,梅菲斯特菲尼斯先生。”耶人的大姐麻美——一位戴着眼镜十分安静的女性望着身后颇有风度的人,露出微笑。“我经常听耶人提起您,听说您是一位出色的魔术师——”
“那可真是我的荣幸,”杳马的嘴角依然上扬着,“若是能够为您带来一丝乐趣的话——”
说着他眯起眼睛打了个响指。没见到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刹那间只见扑棱棱一片雪白的光芒——一群鸽子骤然从人的裙子下面飞起来,欢叫着飞向天际。
“唔啊!!”惊诧之余,麻美慌忙按住飞起的裙摆,“什、什么时候?!”
“失礼了~”望着她浮红的脸颊,杳马笑眯眯地摘下帽子微微躬身,随手抓住半空一片雪白的绒毛,手掌一翻——一朵玫瑰轻巧地跳出来,杳马将它插在对方裙子的衣兜里。
“愿它带给您好运,可爱的小姐。”
天马感觉头开始痛了——他开始意识到自己没有好好盯住父亲是多么大的一个错误。上前把满脸得意的杳马扯到一边,天马红着脸跟耶人的姐姐道歉——感谢上帝耶人没有看到,他可不希望死党把自己的父亲当个变态揍一顿。
“没关系,梅菲斯特菲尼斯先生……”麻美摸了摸胸口散发着清香的花朵,“谢谢,很有趣呢。”
天马揉了揉太阳穴,无可奈何叹了一口气。
转了一圈也没找到类似停车场的地方——当然这种荒郊野外也不可能有吧——这样想着把车子停在一片空地上,阿斯普洛斯摘掉墨镜走过来,把手里拎着的雷古鲁斯那个与自己今天的服饰风格极为不相称的书包扔给他。
“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一秒钟都不想停留的阿斯普洛斯把手插进风衣口袋里转身就走,然而却怎么都摸不到本该在里面的车钥匙。
——怎么会?
“哟,小哥~”看向车子的一瞬间阿斯普洛斯近乎绝望——杳马不知道什么时候很地道的坐在副驾驶座上,看上去比坐自己的车还悠闲。
“伙计,我有个好消息,来的路上我看见了一个修车厂。”杳马探出头趴在半截窗户上,满脸的心安理得。“帮个忙——我的车还停在半路呢~”
“没空。”阿斯普洛斯这次直截了当地拒绝了他,自己著名的优雅温和——即使或许是假象——已经被这位神经病一样的自来熟先生消耗得一干二净了。该死的希绪弗斯,回去我一定要找你算账。
“别这样嘛,看你的车引擎挺不错的,拉我的车完全没问题啦。”杳马懒散地趴在那儿,完全没有放过对方的意思。“现在这个时间等忙活完都天黑啦,帮个忙嘛,阿斯普洛斯先生。”
阿斯普洛斯一句话都不想说。他俯下身直接去拉车门,但是车门居然纹丝不动。
阿斯普洛斯倒吸一口气,生生压住爆发边缘的嗓音。
“请您把车门打开,梅菲斯特先生。”
“啊啊,抱歉——”杳马挑了挑眉,匆忙的给他打开门锁。骤然打开的门险些拍在脸上——阿斯普洛斯迅速往后一闪——那一瞬间他觉得没在半路上把这位梅菲斯特先生扔出去真是个奇迹。赶快结束吧,我真的受够了。黑着脸坐上驾驶位,阿斯普洛斯发动了车子原路返回。
“喂,真不错啊小哥,”杳马摘下礼帽,笑嘻嘻地向他挥了挥。“那么,我就当你答应咯~”
“——请您安静会儿,梅菲斯特先生。”
【TBC】
设定狂眼中映出的世界【二上】
二.阿斯普洛斯(上)
若不是实在找不到路线,阿斯普洛斯绝不会求助他人。可是,当他们已经在这一片杳无人烟的森林里转了十分钟却连个能看地图的加油站都没找到,并且在两分钟前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原地的时候,阿斯普洛斯决定还是在进入无服务区之前打个电话靠谱一些——至少要比听着雷古鲁斯一遍又一遍地在耳边念叨迟到的后果要好得多。
“十分抱歉,卡尔贝拉小姐。我会马上送雷古鲁斯过去的。”再次确认了一遍具体地点和最佳路线之后,阿斯普洛斯这样说着关掉了行车耳麦,随后重新启动了汽车。“下次认真听清楚路线,别浪费我的时间。”
“还不是你不好好听清楚——”雷古鲁斯皱了皱鼻子反驳道。“要是我来开车...
二.阿斯普洛斯(上)
若不是实在找不到路线,阿斯普洛斯绝不会求助他人。可是,当他们已经在这一片杳无人烟的森林里转了十分钟却连个能看地图的加油站都没找到,并且在两分钟前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原地的时候,阿斯普洛斯决定还是在进入无服务区之前打个电话靠谱一些——至少要比听着雷古鲁斯一遍又一遍地在耳边念叨迟到的后果要好得多。
“十分抱歉,卡尔贝拉小姐。我会马上送雷古鲁斯过去的。”再次确认了一遍具体地点和最佳路线之后,阿斯普洛斯这样说着关掉了行车耳麦,随后重新启动了汽车。“下次认真听清楚路线,别浪费我的时间。”
“还不是你不好好听清楚——”雷古鲁斯皱了皱鼻子反驳道。“要是我来开车,绝对不会迷路的——”
“闭上嘴巴坐稳了。”阿斯普洛斯换了手动挡,放下墨镜。
“再说话小心咬舌头。”
车子掉头转到另一个岔道上。阿斯普洛斯把油门直踩到底,车轮发出一声尖锐的哮鸣,在尘土飞扬的路上绝尘而去。
森林里的路一向阴霾遮蔽,即使是阳光明媚的上午,光线还是十分晦暗——而这个地方,显然,自从上次下过雨以后,基本没怎么受到过阳光的照耀。高大的树枝遮天蔽日,地上的几个水坑安静地倒映着树的影子——这幅景象毫无疑问很是安静祥和,若是它们没有搞些把戏——例如让车轮陷进去——的话,的确还是值得悠闲地欣赏一番的。
“喂~天马~怎么样了?”老旧的雪佛兰连车框的边缘都有些开始生锈,不过杳马似乎完全不在意——他靠在已经磨得看不出本身颜色的汽车驾驶座上,把脚放在另一侧的车窗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我看时间可不太够了——”
“不行,完全陷进去了。”对着泥坑里的车轮研究了半天,天马叹了一口气决定放弃——这种老爷车,从一开始就不该抱任何希望——别说从泥坑里开出来,刚才还没等车轮滑进去整辆车就直接熄了火。“所以说一开始干嘛要租这种车啊——看来只能想别的办法了……”天马拍了拍手上的泥土,长出一口气抬手敲了敲车窗。“喂,杳马,你有修车厂的电话吗?”自己已经忙活了半天,这人竟然还在座位上连地方都没挪一下——天马早就已经习惯了自己的父亲,与他相比,还是那辆老爷车要靠谱得多。
“啊?租车行的电话吗——”杳马伸了下懒腰,探身出去翻找车里的匣子。“我找找看——”
望着他完全是在乱翻的动作,天马已经默默地做好了露宿荒野的准备。
车轮轰鸣的声音在身后停下,随后从降下的车窗里探出一个脑袋。“天马?”雷古鲁斯把他的墨镜推到额头上,仔细地看了看面前一身狼狈的人。“真的是你吗——快迟到了哟。”
“雷古鲁斯?你刚来么?”天马知道自己毫无疑问看起来窘迫得很,不过也没办法了。
“我们出发挺早的,不过迷路了——”雷古鲁斯笑道,“天马也是吗~”
“这辆车完全开不快,而且现在,你看到了——”天马无奈地指了指完全陷进泥坑的轮子。“根本动不了了。”
从早上开始天一直阴沉沉的,阿斯普洛斯心想,赶紧解决这一切吧,然后回去洗个热水澡。
“差不多我们该走了,雷古鲁斯。”
“知道了,不过——”雷古鲁斯放下自己的墨镜,“天马,一起如何?我们快赶不及了,你若是一直在这里留着麻烦恐怕很大啊。”
“...那真是太感谢啦——小鬼!”天马发誓,他从来没见过杳马这么快的速度——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答话,这家伙就已经下了自己的车子随手带上锁,接着一把打开对方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完全没半点迟疑。“冒昧,那在下就打搅了。这位先生,请问您怎么称呼?”
要对雷古鲁斯的同学友好些。没错。对他同学的家长也友好些。嗯。希绪弗斯的话再一次出现在脑子里,压住了他马上就要爆发的怒气。——莫名其妙的郊游,聒噪的小鬼,奇奇怪怪的同学和他莫名其妙的父亲——这家伙到底从哪冒出来的?我认识他吗?!还有,明明是来野外,他那一身装束是怎么回事——夜礼服假面吗?!
——我已经受够了。记住,希绪弗斯,这绝对是我最后一次替你做这种事,绝对是。
阿斯普洛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拿出他的教养迫使他能露出的最基本的微笑,开口。
“阿斯普洛斯·捷敏卡。”
“杳马·三千戾·梅菲斯特菲尼斯。”
两只手握在一起的时候,杳马露出了一丝意味不明的——好像一只刚刚偷到了两片火腿或者一块奶酪的老鼠一样得意的——微笑。
【TBC 】
设定狂眼中映出的世界【一】
一 .天马
这显然是个十分平常的早晨,如同每一个纽约州的清晨一样,喧闹又混乱——然而在这一切的混乱之中,却又能够透出一点浪漫来——如你所见,这样的恰到好处,那正是它的迷人之处。
天气不错,天马这么想着打开窗户。周末过得十分无聊,对于他这样对参加派对没什么兴趣的少年来说更是如此——更何况他还要负责打扫房间。当他把早餐摆到桌子上的时候,杳马刚刚打开卧室的门走出来。
“早安,天马,”他打了个哈欠拉开椅子,“我以为你已经去学校了呢。”
“的确一直这样吧——你今天起得很早,真是破天荒啊。”天马皱着眉头数落自己的父亲,一边往吐司上抹黄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帮帮我呢——”
“别生气啊天马,来看这里。”杳马完全没在意他...
一 .天马
这显然是个十分平常的早晨,如同每一个纽约州的清晨一样,喧闹又混乱——然而在这一切的混乱之中,却又能够透出一点浪漫来——如你所见,这样的恰到好处,那正是它的迷人之处。
天气不错,天马这么想着打开窗户。周末过得十分无聊,对于他这样对参加派对没什么兴趣的少年来说更是如此——更何况他还要负责打扫房间。当他把早餐摆到桌子上的时候,杳马刚刚打开卧室的门走出来。
“早安,天马,”他打了个哈欠拉开椅子,“我以为你已经去学校了呢。”
“的确一直这样吧——你今天起得很早,真是破天荒啊。”天马皱着眉头数落自己的父亲,一边往吐司上抹黄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帮帮我呢——”
“别生气啊天马,来看这里。”杳马完全没在意他的牢骚,随手拿起水果篮子里的一根香蕉。
“我会表演空手道给你看,”他一脸认真地说着,“有一招叫隔空打物,你知道吗?”
“杳马,我不认为能徒手打烂一只香蕉算什么本事。”天马头也不抬地把煎蛋夹进吐司片中间,“要是你真想让我给你鼓掌,最好用椰子。——我要迟到了,让我快点吃饭吧。”
“别那么快扫兴,抬起头往这边看,我的儿子。”杳马边这么说着边把香蕉摆在面前,然后用手作势在上面砍了三道——自然,这个水果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啊,真是厉害啊,”天马把最后一块三明治塞进嘴里,收起自己的盘子。“演出结束了,你要是吃完了就帮我收拾桌子,我得走了——”
“别那么急啊。”杳马笑眯眯地把那个香蕉递过去,“早餐别忘了吃水果。”
天马望着他叹口气,顺手接了过来。但是当他剥开那个完整无缺的果皮的时候,整齐地断成四段的果肉立刻争先恐后地掉在他的鞋子和地板上。
“你看,天马。”杳马拿着牛奶杯,笑得极是夸张。“椰子没有这种效果,不是吗?”
“随你便。”天马没好气地拿起外套和书包,“别忘了等会把地板擦干净,再不走我一定会被罚抄写。”
望着他急匆匆离开的背影,杳马喝完最后一口牛奶,舔舔嘴唇露出不明所以的微笑。
耶人在楼下走来走去已经有十分钟,终于等到天马气喘吁吁地从大厦的电梯门跑出来。他走上前去拍了一把对方的肩膀,一把搂过他的脖子疾步前进。
“早上好,伙计。”他说,“早餐如何?我猜肯定美味得很,才让你贪恋餐桌这么久——我们马上就要错过电车了,你知道吗?”
“第四大街的吐司味道的确不错,”天马耸了耸肩,“的确是一顿完美的早餐,若是没有某些糟糕的配菜就更好了——例如某些无聊透顶的魔术之类。”
“在我听起来蛮不错的,”耶人满脸充满着好奇,“什么样子的魔术?”
“早餐桌上的即兴演出,把香蕉隔着皮用手切成几块,” 天马叹口气,把书包又往肩上拉了拉,“他叫这个空手道——但是你知道,根本没什么观赏性。”
“有个当魔术师的老爸真是有趣啊,”耶人感叹着,“这效果已经足够神奇了,对我来说——”
“若是觉得神奇你不妨明早就表演给你姐姐看好了,”天马的语气听上去甚是百无聊赖。“别忘了提前准备一只被牙签刺过的香蕉,并且把它混在早餐的水果篮子里——做个小记号,确保你能找到它。”
“就只有这样?”
“当然,这把戏唯一要注意的就是别被观众发现香蕉皮上刺过的针孔。”天马边下楼梯边说,“正是因为他这么无聊而且大多数时候像个偏执的疯子,所以才会一直没什么成就——魔术师有时候很烦的,你知道吗?”
“我不觉得,听起来蛮有趣的。”耶人挑眉,“如果有人每天早上表演给我看那最求之不得。”
“哦,是吗,”天马从背包里拿出电车卡,“车要来了,准备好啊。”
“知道啦。”耶人边答应着边翻找书包。“……不见了?我的电车卡——”他皱紧眉头,“我记得很清楚昨天是放在这里的——”
“事实上是在这,”天马的手慢慢地从他面前略过,随后在他耳边猛地凭空一抓,电车卡就那样捏在他手里。“喏,给你。我们该快点了。”
“好吧,”耶人接过那张不知何时出现在对方手里的卡片,“我同意你的说法,魔术师有时候的确是蛮讨厌的。”
钟楼敲响之前播放着的音乐在工作日的阳光里回荡着,雷古鲁斯从越野摩托的后座上跳下来,把头盔扔给马尼戈特。“这可真酷,”他兴奋地这样说着,“这样如何,也教教我吧——比起在车里闷着我更想骑着摩托兜风。”
“至少等到你能一个人跨上座位,”马尼戈特耸了耸肩,“我可不认为目前伊利亚斯会支持然后买辆摩托给你。”
“嘿,商量一下,把它留在这,”雷古鲁斯拉着书包的带子歪了歪头,“晚上我可以自己开着回去。”
“不是‘它’,是‘她’——”马尼戈特笑着戴好头盔发动了摩托,“这是我女朋友。我可不认为她喜欢被别的男人骑着——何况你的技术又不怎么样~”
“我的技术很好啊,”雷古鲁斯对着他远去的背影喊着,“我已经掌握了要诀了——”
“早,”耶人边说边把篮球扔向雷古鲁斯的脸,“周末的派对没看到你,你去哪了?”
“显而易见,出了些意外,”雷古鲁斯接住篮球耸了耸肩,“不过现在已经解决了。”
“好吧,我没什么意见,只是替你遗憾而已,”耶人摸着鼻尖笑笑,“来了几个三年级的学姐,正点得很——”
“学姐吗,那还是算了,”雷古鲁斯边运球边走着,“我比较中意同龄或者更小的。”
“说到受欢迎果然还是这家伙吧,”耶人说着狠狠打了一拳天马,“可惜他每次都不去——果然有神秘感更让人感兴趣?”
“喂,很痛啊!拜托,”天马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被袭击的部位,“那是因为我要大扫除,你知道每天阳台上的鸽子粪有多厚吗?”
“多厚?”雷古鲁斯向来喜欢对这种事情产生无聊的好奇心——至少耶人是这样默默地翻着白眼想。
“到你脚踝。”
“哎——那么可怜,”雷古鲁斯歪着头想了想,“那你家鸽子肯定很多,你是不是因为跟你老爸学了魔术才受女孩子欢迎?”
“别开玩笑,你们是哪个年代的家伙,”天马一脸的哭笑不得,“这种伎俩根本不值钱,最多能搭讪——我妈妈那时候就不买账了,说到交往还是支票比较有用。”
“但你爸爸还是追到了她不是吗?”
“所以现在她走了啊。”
“搭讪就够了,伙计,”耶人一把搂过天马的脖子,“教我两手。我非约到那个学姐不可——瞧着吧,我肯定让她大开眼界。”
“我可没什么好教你的——那些技巧都得练上一段时间。”天马这么说着,满脸的无奈。
“你不是做得很好?别搪塞我。”
“那是因为我从五岁开始就天天在看,”天马揉着太阳穴,“简直快吐了,你知道吗?——你要是想这周末就约她出来,不如就香蕉那个算了——唔,还能给她些暗示?”
“比如刚剥开就断成几截?——别让我倒霉,兄弟。”
“好吧,”天马噗嗤笑了,“说句实话,我一点不擅长应付女人。”
“那你和隔壁班的萨沙?”
“喂,别胡说啊!”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