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二的城市们】主要是柏林x波茨坦,和贝利茨
大量口嗨和恋爱脑预警。我私设很多很印象流!
柏林x波茨坦CP向注意!!!
人物总览
柏林:德国首都,曾与科恩合并后又分开,14世纪正式与其合并。
波茨坦:勃兰登堡州首府,普王及德帝行宫所在地,曾有德国副都之名。
贝利茨:一战时期的贝利茨疗养院所在地,目前该疗养院已废弃。
柏林
他用那只科恩的眼睛注视着人间,望着矗立在他土地上辉煌华丽的大教堂与横亘在他天空下灯光璀璨的车水马龙,看彩绘画壁与黄玛瑙的圣坛熠熠生辉,看来往行人与飞驰而过的车辆穿插流淌。
他并不经常表现出好客的样子欢迎别人来这里,他也向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值得客人停留的地方,绿化的草木在他发间...
大量口嗨和恋爱脑预警。我私设很多很印象流!
柏林x波茨坦CP向注意!!!
人物总览
柏林:德国首都,曾与科恩合并后又分开,14世纪正式与其合并。
波茨坦:勃兰登堡州首府,普王及德帝行宫所在地,曾有德国副都之名。
贝利茨:一战时期的贝利茨疗养院所在地,目前该疗养院已废弃。
柏林
他用那只科恩的眼睛注视着人间,望着矗立在他土地上辉煌华丽的大教堂与横亘在他天空下灯光璀璨的车水马龙,看彩绘画壁与黄玛瑙的圣坛熠熠生辉,看来往行人与飞驰而过的车辆穿插流淌。
他并不经常表现出好客的样子欢迎别人来这里,他也向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值得客人停留的地方,绿化的草木在他发间生长开放如花环,西装革履不适合整洁忙碌的工厂,午后会出现在咖啡厅啜饮拿铁,入夜要在酒吧里跳舞直到夜深,工作日记得早点上床睡觉,明早的工作不能迟到。
表面上的平静和繁荣属于他一贯以来,服从和温顺也因为他向来如此,他不开口,除非歌唱;他不飞翔,除非再不回头。他不跪服,除非伤痕布满脊背,残骸逼得他骄傲的领导者投降。无论向未来还是向过去都执着而倔强。
如今古典繁复的美感已经大量缺乏,他几乎要随着自己的现任主人一样被铲除掉生来的血脉与根系,但他仍有属于传统的部分,还有回望过去的可能。
柏林仍然怀念那些东西吗?很难说。作为首都他总是想得比别人多的多,谁也说不清有多少思潮在他安静的外表下暗流汹涌。他年轻而不时常冒进,保守但不期待腐朽。
柏林也有自己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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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文里的柏林:忠心程度第一名
实际上的柏林:每次搞革命都把普王逼得到处爬还爬不掉
隔壁让皇帝跑了的维也纳:这么狠的吗?
虽然之前骂过兴登堡,但是他劝威威离开柏林可以代一下普。
普:我劝你最近别待在柏林了
德德:可是这看起来他们要造反了啊?如果我不在,他们造反那谁来主持大局?
普:就是因为他们要造反了我才建议你快跑,离柏林越远越好。
德德:到底为什么?
普:。你不会想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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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的柏林,自持的柏林,看着德三自杀,绕过血迹去收拾剩余文件的柏林。
“我接下来的工作是什么?”无论是陛下,先生,还是元首,他都只会这么说。
看过一个说希特勒曾经想要把柏林整个炸上天给他陪葬,估计柏林的态度也就是:“文件审批下达了吗?决定了我就去执行,没决定我就不执行。”
要不是波茨坦在盟军手里……
不过波茨坦也不会阻止,他只会说“好呀,我帮你”【顺便也陪了毕竟他们离得那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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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自认为不擅长交朋友,他帮忙开过两次会议(柏林会议),结果都不怎么好,和其他国家的首都成为友好城市也只是身为首都的职责,在国内也经常被嫌弃,他们调侃别的地方分为乡下和首都,而德国分为柏林和城里,但没有人否定他确实是国内最具影响力的城市,这使他不得不包融过于丰富多彩的政治理念和人文精神。
波茨坦
波茨坦的鹰:一脸大难临头的惊恐与呆滞
而波茨坦本人: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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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使但是腹黑,过去在遇见选帝侯之前的日子都过得很艰难,本来就两百户人家,三十年战争打完打掉了一百多户,人口从两千直接掉到700,1939年人口才超过十万,而1900年的柏林:270万,甚至隔壁马格德堡2013年都将近23万人了,波茨坦才16万,明明都是州首府怎么差别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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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柏林和波茨坦刚因为皇帝的安排见面的时候,很小人很少的波茨坦激动地抓着柏林的手说能和柏林合作很荣幸!以后麻烦了之类的话,那个时候因为有点自卑所以很勤奋,现在的柏林偶尔会怀念:你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理直气壮地把工作推给我的啊。
波茨坦:你好啊久仰大名我们还是头一次见到但你真的比画像还帅气(狂摇)
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这么热情的柏林:?
作为边缘小城,波茨坦第一次接待选帝侯受宠若惊,手忙脚乱,说不定还被人嘴过不懂礼仪规矩什么的,都是靠柏林悉心教导,各种帮助,手把手教起来的。
一开始因为不知道怎么安排各种事宜,躲在厨房里一个人洗盘子,被柏林找到说这不是你该做的,你应该做管理者而不是自己亲自做,但是因为各种事情的积累,波茨坦情绪崩溃,说我不会我不知道我不想做。
“那些事有柏林就够了,我也就只配做刷盘子这样简单的工作……我全听柏林的。”
柏林从14世纪作为重要的商业中心加入商业同盟,15世纪就成为选帝侯首府,而波茨坦一直到17世纪被选中才开始发展,和柏林比起来真的很容易崩
刚开始的时候对柏林会有那种敬仰前辈的感觉:“什么时候我也能变成柏林那样啊……”,但是等到了德德时期由于威一常年待在波茨坦和威二讨厌柏林的社交界,德德尤其喜欢让波茨坦来安排原本应该在柏林举办的宴会,波茨坦顿时感觉到了什么叫“甜蜜的负担”,他表示他宁可回厨房擦盘子。
-
虽然在皇权至高无上是柏林经常会拿出来吓唬人的旗号,其实最看重正统世袭的是波茨坦,他相当一部分上代表了旧普鲁士贵族,担心德德上位后自己会失去地位。
会想看一点他们吵架,波茨坦对着柏林表现出的所有类似嫉妒和怨恨的情绪,都只是他内心不安的投射——你会抛弃我,我会失去你:
“对,你当然不担心……你可是柏林,是首都!你从来不担心,无论怎样大家都会围着你转!你永远有朋友,在我之前也有!”
“但我只有陛下给我的……”
“你要是觉得他可以追随的话你就去吧!让他带着你飞黄腾达吧!!我就站在这里,我只和普鲁士陛下在一起!!”
柏林觉得自己无法说服这个情绪下的波茨坦,他依靠着长久以来的信任做出来乐观的判决,他说:“波茨坦,你需要休息。”
“你的东西我会退还给你,工作也推迟……如果你觉得必要,可以取消,我来做。”
你要放弃我了吗?波茨坦打了个冷颤,胸口的钝痛令他呼吸困难。
“回去休息吧,波茨坦”柏林转过身,“我还有工作要忙,再见。”他这样说完,这样离开。
“你不能这样对我……”向来乐观的青年此时浑身发抖,“你不能这样对待我!柏林!”
对方没有回头。
“你给我站住!你……”
“科恩!!”他突然这样叫道。
柏林停了下来,他回过头,未被眼罩遮住的那边眼睛灼亮发光。
“你想说什么呢?波茨坦。”寂静里他开口,“吃掉了兄弟的刽子手,还是忘恩负义的叛徒?”
“这样你会觉得好一些吗?能让你获得喜悦感吗?还是说你想激怒我?那你达到你的目的了。”他深吸一口气,“现在我们都需要休息,那谁来做工作呢?”
“你满意了?”
虽然但是最后还是柏林妥协了:“既然我们都没办法认真做事了那就什么都不做了,我们就这样一起待一会儿吧。”
“你能帮我泡杯茶吗?波茨坦。”
-
打开德国交通地图就能看到柏林(的高速公路和铁路)都(修)进了波茨坦(市区)里面,并且柏林(的重要火车站)都向波茨坦(的铁路)敞开,波茨坦(的铁路)还是属于柏林(铁路枢纽)的一部分。
这两在私下里估计已经结婚好久了,说不定会出现那种柏林,维也纳,布达佩斯,波茨坦四个人一起喝茶的时候,维也纳被吐槽是工作狂,布达佩斯:柏林也一直工作吧,你的恋人也是工作吗?
柏林:不,我的恋人是波茨坦。
正在喝茶的波茨坦:(噗——)
布达佩斯:这种事情是可以说的吗.gif
-
和柏林在一起的时候总会遇到点麻烦的事情,不是说柏林没有浪漫细胞,事实上作为一个德国人他很看重伴侣感情,每个月都至少会给波茨坦送一朵玫瑰,但是有的时候你不得不承认他容易把“对伴侣真诚”这件事做得太好或者见鬼。
好的时候是,波茨坦因为看了小报上的柏林和维也纳的绯闻,于是跟柏林说“不如我们分手,你去和维也纳凑一对吧?”,柏林:?为什么?
波茨坦:因为你们刚好都是首都,上司关系也好,在一起挺合适的。
但是柏林反而不高兴起来,他一本正经地说:合适就要在一起,相爱的却不可以,这是什么道理?
波茨坦从此深刻意识到和这个家伙开玩笑会让人心跳紊乱【
坏的时候是,柏林和维也纳没有建交,维也纳说如果他们建交,波茨坦可能会不高兴,于是柏林回去之后真诚地告诉了波茨坦:我和维也纳没有建交是因为考虑到我们建交你可能会不高兴,波茨坦大受感动,并对柏林说:谢谢你
柏林:?你谢我干什么?
波茨坦:呃……谢谢你考虑了我的感受,没有和维也纳建交。
柏林:不,那是维也纳说的,我没有想到这一层,所以你应该去谢谢维也纳。
波茨坦连夜打电话给维也纳说求求他们建交吧,他一点也不在意这件事【
贝利茨
一个穿着清爽绿色连衣裙,但是会捧着脸说“啊我记得你的声音,你的惨叫声很特别”的眯眯眼姐姐。
因为无论多么地狱的景象也能保持微笑和冷静,一边温柔地唱摇篮曲一边结束伤员的痛苦,支持她的是对生命的热爱,比起波茨坦是真正的天使圣母,然后因为实在太烦了,德德提议她:不如你回去开疗养院吧。
-
贝利茨是死亡的宁静,即便她用生机勃勃的草木装饰自己,即便她真心热爱生命。她的圣母,她的安宁,依然建立于一视同仁的死亡之上。温暖柔软的拥抱,贴近嗅到清新草木的芬芳,用无声的微笑传达着永远和你站在一起的安心。
死者不需要祝福,贝利茨见过太多活着受苦的伤员,她只为生者祈福,死者已经得到永恒的幸福与安宁了。消极的宁静,她用很多草木生灵来填补,但还是消极的,人民无法从她那里获得真正的疗愈和生活的勇气。
贝利茨做心理辅导,谁做完谁带着幸福与宁静自杀。贝利茨:我明明让他看到了生命的璀璨与伟大,为什么会这样呢……
当她拿着枪处决伤员的时候,将痛苦的病员抱在怀里对着太阳穴开枪,翠绿的裙子溅满深沉的血迹,从裙摆延伸到胸口,白净的脸颊上也沾染红痕,就算如此也单手捧着脸眯着眼睛微笑,用温柔的语调说:“好了,下一个是谁呢?”
在开枪之前亲吻伤员的额头,像妈妈一样说着“不疼不疼,痛痛飞走了“。
“砰——”
完了再鼓励其他还能撑下去的病患:“大家要坚强地活下去,我会陪着大家的。”
“我会陪伴你们,照顾你们,直到死亡的尽头。”
贝利茨以为自己表达的:我会一直照顾你们哪怕你们即将死去。
伤员们听到的:她会一直守着我们直到我们死。
德德:贝利茨的疗养院做得挺好啊,伤员的康复速度都变快了
波茨坦:对对对,大家都争着抢着出院呢
唯一的缺点是当时也放出院了一个在巴伐利亚地方军服役的奥地利志愿兵下士【
-
不过姐姐确实在疗养照顾方面专精,虽然现在已经不做这方面的工作了,但依然作为一个风景美丽的度假小镇广受欢迎。
没了
纠结了一下该怎么打tag。
【莫柏】自家弟妹为此操碎了心
笑死:我磕京明(北京X明斯克)【闺蜜向】、莫柏(莫斯科X柏林)【半单恋】、基华(基辅X华沙)究竟是什么北冰洋cp啊!
我流女体京、明、现宁、波罗的海三都、柏、维、基,其余男体
【毛家首都群】
德佬死我这:那些谈恋爱的和有对象的都给我出来!快点快点,有事找。
我不是航母名:干嘛?
没人磕我:干嘛啊?
苏联碎在我:干嘛啊到底?
我是北欧!:我赌和西欧有关
德佬死我这:@我是北欧,谁告诉你的?
啊对对对我是海湾:加里宁格勒
德佬死我这:………………清理门户
土豆第一:到底啥事啊?
没人磕我(深呼吸):就是大哥昨天和俄先生一起去了西欧卖气,然后就不知道怎么了。
我不是航母...
笑死:我磕京明(北京X明斯克)【闺蜜向】、莫柏(莫斯科X柏林)【半单恋】、基华(基辅X华沙)究竟是什么北冰洋cp啊!
我流女体京、明、现宁、波罗的海三都、柏、维、基,其余男体
【毛家首都群】
德佬死我这:那些谈恋爱的和有对象的都给我出来!快点快点,有事找。
我不是航母名:干嘛?
没人磕我:干嘛啊?
苏联碎在我:干嘛啊到底?
我是北欧!:我赌和西欧有关
德佬死我这:@我是北欧,谁告诉你的?
啊对对对我是海湾:加里宁格勒
德佬死我这:………………清理门户
土豆第一:到底啥事啊?
没人磕我(深呼吸):就是大哥昨天和俄先生一起去了西欧卖气,然后就不知道怎么了。
我不是航母名:西欧……哥你是看上哪个了?
德佬死我这:@我不是航母名,别乱说,没有的事。不然让人误会。
波罗的海三都:你看我们信么?
中亚五都:你看我们信么?
没人磕我:说实话我都不信。
【欧盟首都不带柏林群】
罗马:什么玩意?莫斯科一通电话打我这来了。气死我了
雅典:展开说说
维也纳:我在旁边,我说。
维也纳:当时我和罗马在做披萨,罗马的手机半悬空放在披萨正上方的橱柜里,结果莫斯科一通电话打过来,手机振动掉披萨上粘上番茄酱了。
阿姆斯特丹:有画面感了
罗马:甚至坏了
布达佩斯:那你现在怎么发的消息?
罗马:我用的伯尔尼的旧手机
罗马:莫斯科又给我发消息了…
布鲁塞尔:发的啥?
阿姆斯特丹:同问
卢森堡:+1
罗马:他问我柏林的性格和喜好………
巴黎:我也收到了
罗马:你怎么回的?
巴黎:就说了她比较冷漠,慢性子,热爱工作,哦对,还有不会做饭和吃不了辣
罗马:我又加了一条:内向胆小还容易吃醋。
布加勒斯特:我想我知道原因了。
布加勒斯特邀请贝尔格莱德加入了群聊
布加勒斯特:@贝尔格莱德,你说
贝尔格莱德:莫斯科单向暗恋柏林
罗马:???
维也纳:好家伙!
贝尔格莱德邀请明斯克加入群聊
贝尔格莱德:她告诉我的
明斯克:【图片/聊天记录】
【京姐】
京:你哥怎么回事?
京:大半夜的突然问我华盛顿给我的定情信物是啥。
明:虽然知道不是重点,但我也想知道是啥
京:镀金板砖
明:…………………
京:你哥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明:不知道
京:他上次突然问我对柏林的看法…
明:你咋说的?
京:我能说啥?我只能说是个好人(都),就是胆太小。
明:大概率是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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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也纳:也是啊,我那个不省心的老姐,单了多久了?
卢布尔雅那:她上一个对象是谁来着?
萨格勒布:上上任是巴黎,上一任好像是……国统南京?
布拉迪斯拉发:怎么一堆女女自产自销的?
雅典:国统南京是男体!布拉迪斯拉发你个傻子!
华沙:话说我记得有一段时间柏林和慕尼黑关系很差是吗?
布拉迪斯拉发:你是说普鲁士王国和巴伐利亚王国时期?
华沙:啊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对就是那个时候
罗马:@巴黎,我想我知道莫斯科应该送什么定情信物了。
巴黎:?
罗马:送华沙。
华沙:???
华沙:你们礼貌吗?
巴黎:【图片】
巴黎:我和别人一起给柏林设计的婚纱,怎么样?
布达佩斯:我赌那个“别人”是维希
维也纳:肯定是
布拉格:除了他没有人会搞出黑婚纱缝铁十字这种玩意了。
罗马:真搞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都)怀念当傀儡的时期
维也纳:有没有可能那样有排面没工作有工资
罗马:我心动了。
巴黎:要不要我在让德先生闪击一次西欧?
罗马:笑死,你当年在德占区。而且我在南欧。
巴黎:…………………………………
布达佩斯:【图片】我和明斯克还有基辅一起给莫斯科设计的礼服
布达佩斯:为了这个图案我甚至特意把我上司的旧国旗翻出来了
索菲亚:什么旧国旗?
布达佩斯:【图片/匈牙利人民共和国国旗】
布达佩斯:图案是照着这个设计的
塔林:不是他们两个都没在一起你们是不是走的过多了?
维尔纽斯:《人间清醒塔林》
维也纳:放心吧,如果柏林敢不答应那么莫斯科能直接拉着加里宁格勒打到马奇诺
布拉格:什么马奇诺?不是走阿登森林赤化全欧吗?
巴黎:禁止乳法!
伦敦:海峡对面我看戏
巴黎:卧槽伦敦你怎么还在?
伦敦:怎么?我也是欧盟国家的首都啊。
巴黎:英国都脱欧了你怎么不退?
伦敦:他英国脱欧关我伦敦什么事?
罗马:好有道理的样子。
维也纳:咱是不是跑题了?
罗马:好像是………原本是在聊柏林对吧?
(此时柏林打了个喷嚏)
【来,视角切到德家后花园】
柏林正在后花园里漫无目的地遛弯,“碰巧”遇到了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的莫斯科。
就在两人“不经意间”擦肩而过时,柏林突然打了个喷嚏
“嗯?着凉了?”莫斯科皱了皱眉
“嗯,昨天晚上写文件写睡着了……”柏林揉了揉鼻子,说
“披上,别感冒了。”说完,莫斯科脱下外套披在柏林身上“最近降温了多穿点。”
“那你呢?”柏林扯了扯快要拖地的外套,发现莫斯科只穿了件毛衣
“这点温度我还是受得了的。东欧的温度比这里低至少十度。”
“唔…那…谢谢啦。”说完,柏林急急忙忙跑开了
【欧盟首都不带柏林群】
慕尼黑:【图片】
慕尼黑:快看快看
罗马:wc
维也纳:我说什么来着,这对有戏。
布拉迪斯拉发:等等,慕尼黑怎么在这里?
布达佩斯:《南德与北德》
布拉格:真6
慕尼黑: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我知道的最多
伦敦:你还知道啥?
慕尼黑:【图片/柏林家地下室】
慕尼黑:给你们看看我老姐的“刑室”
罗马:本人有幸进去过一次
萨格勒布:为啥?
罗马:和她一起做土豆泥手滑把北京给的甜面酱当黑胡椒酱倒进去了……
卢布尔雅那:然后呢?
罗马:她当着我的面往披萨上倒菠萝………
雅典:啊对,就是那次你们两个一起在ICU躺了半个月那次?
罗马:对,然后我最失策的一点是让她带了文件进去
维也纳:为啥?
罗马:你可以想象一下我办公桌上堆成小山的文件和她那些甚至提前做完的文件
罗马:那次以后我就再也没和她做过饭。
维也纳:不行了我得去问问了。
罗马:快点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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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家首都群】
旧昵称对方不满意:@我不是航母名,下一步怎么办?
恭喜大哥获得心上人:主动邀请她去吃饭
旧昵称对方不满意:你这昵称是怎么回事??
恭喜大哥获得心上人:庆祝一下怎么了?
问打仗的找我上司:确实可喜可贺,大哥都单身多久了?
阿拉木图不是首都:恭喜恭喜!
啊对对对我是海湾:可喜可贺!
旧昵称对方不满意:别乱说行不行?
【俄家无莫城市群】
符拉迪沃斯托克:所以…大哥被拐了?
新西伯利亚:严格意义上来讲是大哥拐了别人
圣彼得堡:谁能吸引我家大哥??
彼得罗巴普洛夫斯克:@圣彼得堡,你是不是应该教教大哥怎么吸引对方?
圣彼得堡:什么玩意?我信奉单身主义!
新西伯利亚:你如果不把你那张和上海在一起的合影当头像的话我会信你。
圣彼得堡:……………我*忘改了。
苏维埃港:所以圣彼得堡你是不是应该讲讲你是怎么和上海在一起的?
叶卡捷琳堡:你们是不是跑题了?
伊尔库茨克:啊对对对……不对,真的跑题了。
摩尔曼斯克:只有我在好奇对方是谁吗?
符拉迪沃斯托克:柏林
摩尔斯曼克:柏林……柏林………@加里宁格勒,你还不快点给莫斯科讲讲柏林的性格!
加里宁格勒:关我啥事?我啥也不知道!
叶卡捷琳堡:柯尼斯堡?
加里宁格勒:谁叫我?
符拉迪沃斯托克:好家伙,我差点忘了加里宁格勒以前是东普鲁士了。
圣彼得堡:你和柏林以前是一家人,应该熟悉她对吧?
加里宁格勒:普鲁士时期确实是一家人,问题是现在我也不知道她性格变没变啊!
圣彼得堡:那难搞哦。
车里雅宾斯克:话说就大哥那个暴脾气,对方会不会被吓死?
新西伯利亚:不,你们对柏林的一切“内向胆小”看法仅限于外界
摩尔斯曼克:@新西伯利亚 看来你有故事。
新西伯利亚:上次去卖气,和柏林一起去喝酒,你们知道她喝多了之后干了什么吗?
新西伯利亚:等我缓口气
摩尔斯曼克:快说!
新西伯利亚:当时华沙好像不小心惹到她了,她直接一拳呼华沙脸上了…………当时华沙飞出去至少五米!
叶卡捷琳堡:西欧人发酒疯都这么可怕吗?
新西伯利亚:结果第二天她告诉我她当时没醉,单纯看华沙不顺眼!
摩尔斯曼克:好家伙,这么那个啥的吗?
加里宁格勒:《两面派》
圣彼得堡:大肃反特色词汇
摩尔斯曼克:所以………大哥到底成功没成功?
新西伯利亚:@圣彼得堡,你冒充莫斯科给柏林发个表白信件试试
圣彼得堡:我替大哥为拥有你们这些弟妹感到可怜………不过,是个好主意,可以试一试。
莫斯科:我™谢谢你们这些弟妹!
新西伯利亚:wc大哥你怎么来了?
叶卡捷琳堡:哪个拉进来的?
车里雅宾斯克:抱歉各位,是我手滑了。
摩尔斯曼克:快点解群!
彼得罗巴普洛夫斯克:@圣彼得堡!
圣彼得堡:给大哥写的表白信件已经发给柏林了。
莫斯科:圣彼得堡你干了什么?!!!!!,
圣彼得堡:我*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圣彼得堡:啊啊啊啊啊啊瞒不住了!
【圣彼得堡已解散群聊】
【圣彼得堡与华盛顿的聊天记录】
圣:啊啊啊啊啊啊华盛顿你告诉我你当年是怎么追北京的?
盛:大哥咱俩不是一个阵营的!
圣:别废话,快点告诉我!
盛:为啥?
圣:莫斯科单向暗恋柏林,你别告诉别人。
盛:真的?
圣:真的。
盛:所以呢?
圣:你说说你当年是怎么追北京的?
盛:……………………………
圣:快点!
盛:先是要搞好关系,然后大胆邀请,然后………不建议问家长,可以选择私奔…………然后……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圣:???那种事?
盛:…………不是,我不说是因为我怕你笑话,咱要记住,咱们意识体不用干那种事。
圣:说吧。
盛:私奔崴到脚了………
圣:然后呢?
盛:她给我背回来的………五公里…………………
圣:所以呢?
盛:双方家长看到了都很感动和无奈,就同意了。
圣:你说的仅限于瓷女士,对俄先生和德先生不适用。
盛:为啥?
圣:俄先生是那种可以把我们扔在西伯利亚自己回家打游戏的人。
盛:我已震惊
圣:德先生还好说一点。
盛:?为什么这么说?
圣:忙于工作,无暇顾及其他事。
盛:6
【此群禁止莫斯科加入】
圣彼得堡:还好我机智
车里雅宾斯克:抱歉各位,
新西伯利亚:怎么办,泄露了!
叶卡捷琳堡:放心吧,柏林是那种不可能主动的
共青城:话说各位感觉这对有戏吗?
摩尔斯曼克:我现在还记得45年莫斯科找苏闹要个姐姐
叶卡捷琳堡:然后呢?
新西伯利亚:然后苏就去找德把柏林拉过来说要“娃娃亲”
苏维埃港:后来为什么没成?
圣彼得堡:怪我……………当时没黑胡椒了我脑袋一热加了草莓……………
车里雅宾斯克:当时柏林把一整盘土豆泥直接拍莫斯科脸上了…………
叶卡捷琳堡:我现在还记得柏林走之后莫斯科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基洛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尔汉格尔斯克:圣彼得堡立大功哈哈哈哈哈哈
基洛夫:@阿尔汉格尔斯克,还记得当年咱俩给莫斯科洗澡的事吗?
阿尔汉格尔斯克:哈哈哈哈哈哈哈当时莫斯科顶着一头土豆泥哭的稀里哗啦的哈哈哈哈哈哈
共青城:所以……没有希望是吗?
苏维埃港:不,有希望,第一进度已经成功了。
符拉迪沃斯托克:不,进度比你们想的还要快,第二进度已完成。
苏维埃港:?
叶卡捷琳堡:柏林和莫斯科一起吃饭了。
符拉迪沃斯托克:莫斯科主动邀请的。
阿尔汉格尔斯克:你们怎么知道的?
叶卡捷琳堡:去的是我和巴黎一起开的餐馆。
彼尔姆:我就在门口招呼客人莫斯科甚至没看见。
彼得罗巴普洛夫斯克:那今天主厨的…………不会是…………
圣彼得堡:放心吧是巴黎。
彼尔姆:哈哈哈哈哈哈莫斯科眼睛几乎没离开过柏林
叶卡捷琳堡:等会……wc,莫斯科刚刚是不是喂柏林了?
圣彼得堡:好像是,我在楼上看到了。
苏维埃港:wc,进度这么快的吗?
符拉迪沃斯托克:等等等等,刚刚那是………是不是亲上了?
叶卡捷琳堡:有人想听整个故事吗?
共青城:我
叶卡捷琳堡:就是巴黎做菜放了辣椒,柏林不是吃不了辣嘛
符拉迪沃斯托克:然后呢?
叶卡捷琳堡:她就猛地灌水
符拉迪沃斯托克:所以呢?
叶卡捷琳堡:然后莫斯科来了句“这水我喝过。”
圣彼得堡:甚至补了一句“听说这样本质上和接吻没区别。”
叶卡捷琳堡:然后柏林白了莫斯科一眼“想亲嘴就直说。”
圣彼得堡:然后莫斯科就直接把柏林拉过去亲了………
苏维埃港:好家伙,进度神速啊!
新西伯利亚:《闪击欧洲》
叶卡捷琳堡:@加里宁格勒,想到那个啥了吗?
加里宁格勒:各单位注意!各单位注意,这不是演习!这不是演习!西欧大轰炸,大家随便炸,赔款由我们德国出
叶卡捷琳堡:可是队长,我们是苏……
新西伯利亚:没时间解释了!英国佬打过来了!
圣彼得堡:法兰西虽大,但已无路可退,我们的身后就是…巴黎沦陷了。我们的身后就是……维希。
伊尔库茨克:马赛大撤退,退守西西里!
符拉迪沃斯托克:《全员钢丝魔怔人》
阿尔汉格尔斯克:不,还有战地五
彼得罗巴普洛夫斯克:每日跑题(2/1)
北贝加尔斯克:哈哈哈哈哈哈哈
【此群禁止莫斯科及柏林加入】
慕尼黑:目前进度:502/1000
慕尼黑:【图片/莫斯科与柏林亲嘴图】
波恩:你咋搞来的图?
法兰克福:偷拍的。我在他旁边挡的视角
波恩:还有别人在吗?
法兰克福:波滋南和汉堡在旁边录着音,圣彼得堡在我旁边全程录像,
波恩:6
维也纳:这把我看有戏,都这一步了。
圣彼得堡:肯定有!
圣彼得堡:等着吧。
【十个赞更新】
白玉抚迦 8
异界:
三日后的一个下午,在Marquee附近的一家咖啡馆。
豫刚到的时候柏林已经在这个等了一会儿了。想起昨天晚上自家的逆子霸占着他的床不下来还美名其曰地讲:
“这两天帮你找人一直没歇,让我躺会儿。”
豫没理它,径直走过去提起它的后颈把它丢到它自己的窝里后,问它:
“人呢?”
冷酷,无情,不讲理。
挽钰撇了撇嘴,道:“明天带你去找,我们已经约好了。”
6,这就给他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了。
此时柏林正在处理着公务,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地敲击着。让豫感到意外的是这里还坐着...
异界:
三日后的一个下午,在Marquee附近的一家咖啡馆。
豫刚到的时候柏林已经在这个等了一会儿了。想起昨天晚上自家的逆子霸占着他的床不下来还美名其曰地讲:
“这两天帮你找人一直没歇,让我躺会儿。”
豫没理它,径直走过去提起它的后颈把它丢到它自己的窝里后,问它:
“人呢?”
冷酷,无情,不讲理。
挽钰撇了撇嘴,道:“明天带你去找,我们已经约好了。”
6,这就给他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了。
此时柏林正在处理着公务,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地敲击着。让豫感到意外的是这里还坐着一个人。
白俄的怀里抱着一直雪貂,正安静地趴在他怀里睡着。柏林的苍耳正在桌子上抱着颗花生啃着。窝在豫怀里的小伶鼬感受到了同伴的气息,急忙跳到桌子上。
“你来了。”柏林把笔记本电脑合上,看向豫。
“嗯。”豫坐下后,看向白俄,问道:“这都是……”
“是的亲爱的,你没看错。”白俄把怀里的雪貂叫醒,也放到了桌子上。
“所以,你们选择的任务方式是?”
“修补bug。”
回家的方式两种,一是完成总部给他们安排的,第二是毁了这个世界。
“而且,”柏林开口道:“就我了解,毁掉这个世界的唯一办法就是。”
“刷一遍世界副本。”
“况且这其中的一些细节,我们并不知道。”
“风险太大。”
豫叹了口气,用勺子搅动着服务员刚送上来的咖啡,开口道:
“说说我们的任务吧。”
豫:“搞钱,发展。”
柏林:“恋爱,甩人。”
“把我哥打服。”
“???”豫有些吃惊地看着白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没办法。”白俄摊手,“这个世界的我哥脾气不怎么好,原身以前没少挨打,久而久之,他受不了,自杀了,然后我就过来了。”
“不过现在棘手的是,他的灵魂好像还在这个壳子里。”白俄烦躁地抹了把脸,“每次见到我哥,我就无法控制这副身体了。而且他很怕我哥,每次都没吓到走不动路,说话冲一点,就哭。”
“我都来这里三个月了,才改掉他爱哭的毛病,可还是没完全接管这副身体。”
白俄的身手其实很好,与俄不相上下(在主界),毕竟都是苏维埃带大的。
他很优秀。
不过目前他最大的挑战,是帮原身克服恐惧吧。
毕竟,以暴力解决问题的前提是,要从心理上蔑视敌人。
“柏林呢?”
“还行,目前没什么大问题。”
“小柏啊,我一直有个问题。”白俄问道。
“你真的会谈恋爱吗?”
“...不会,没经验,不过,我可以学。”柏林回答:
“我的任务只是把他们渣一遍,不需要投入过多感情。”
“他们几个玩不过我,毕竟。”
“在绝对的智商面前,感情不值一提。”
冷静,理智,十分精彩。
柏林从来不像他外表那样无害,虽然他看起来沉默寡言温良无害。
但他是毒蛇,是精明的猎手,要是在他这里放松警惕,是会被咬的很疼的。
“你呢,小豫?”
“我啊...”豫把身上往后一仰,嘴里轻哼着:
“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
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
要为真理而斗争。”
“……”
“……”
白玉抚迦 柏林番外篇
主界:
柏林刚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且冷清的放假里。
有多冷清?
黑白配色的放假,除了窗台上的鸢尾和他自己,再没有任何活物了。打开手机看看时间,早上六点。
怎么会...这是哪里?
此时他有些头疼,记忆回放,之前明明是在医院,在晕过去之前,耳边还是他们的交谈声。
“确定不会有问题吧?”
“没问题的先生,我们是专业的。”
“那就好,要是有些意外什么的,就更麻烦了。”
……呵。
麻烦。
“老子这五年全是喂狗了?”
真是可笑...
主界:
柏林刚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且冷清的放假里。
有多冷清?
黑白配色的放假,除了窗台上的鸢尾和他自己,再没有任何活物了。打开手机看看时间,早上六点。
怎么会...这是哪里?
此时他有些头疼,记忆回放,之前明明是在医院,在晕过去之前,耳边还是他们的交谈声。
“确定不会有问题吧?”
“没问题的先生,我们是专业的。”
“那就好,要是有些意外什么的,就更麻烦了。”
……呵。
麻烦。
“老子这五年全是喂狗了?”
真是可笑,就是养头畜生也会报恩吧。
低头一看,心口处完好无缺,没有伤口。
实在睡不着了,柏林起身洗漱去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但总感觉,好像更锋利了。用凉水冲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良久,叹了口气。
可能,现在这具身体真的不是他的。除去当年防空战时留下的伤痕外,其他的就什么也没有了。
没有当初躲避暗杀留下的伤。
出了房间,正好德也出来了。德看了看时间,再看看柏林,面无表情道:
“你今天比平时早了五分三十七秒。”
“……”
就像个没有感情的冰冷机器,柏林不太适应,以前的先生还是很温柔的。
“...今天醒的早,做噩梦了。”
闻言,德整理领带的手顿了顿,然后开口道:“你不是柏林。”
很肯定的语气。
也对,要是真的柏林可能只会回一句:
“嗯。”
柏林有些惊讶,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处于一个陌生的环境,但先生的出现又让他觉得有些意外,可现在这情况……
餐桌上,二人相对而坐,各自吃着自己的早餐。刚才已经把能解释的都解释通了,基本可以确定是柏林穿越了,可原来的柏林哪里去了,谁也不知道。德有些头疼,他叮嘱了柏林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后,又递给他一份文件。
“能处理好吗?”
柏林翻看浏览了一遍,和计较平日里处理的文件大差不差。
“没问题的先生。”
“那就好,你先去盟里,关于你的事情……”德神色复杂地看着他,“我会想办法处理的。”
“好的先生。”
“……”不适应的还有德总,平日里少言寡语的柏林如今变得这么……
乖。
德总也不适应。
异界:
感觉周围很乱,像是有谁在怒吼着。
“真是麻烦。”
“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处理好了吧,别让他再问了,真麻烦。”
“亲爱的,别走啊,没有谁比我更爱你呢。”
“对不起,我不爱你。”
“……”
柏林猛地睁开眼,医院的消毒水味让他微微蹙眉,他很讨厌这种味道。白色的天花板,蓝白条纹的病号服,还有手上扎着的针。
“什么东西...”
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表,已经六点半了,马上该去上班了。刚想下床,心口处立刻传来一阵强烈的痛感,低头一看,隐隐有血渗出。柏林有些烦躁,扯掉手背上的针头后,在摁住心口。
“你醒了?别动,我叫医生过来。”
柏林抬头看了看,是罗马。
他怎么在这里。
处理好一切后,柏林再次躺到了床上。罗马在一旁一边削着苹果,一边絮叨着:
“你也真是的,怎么就这么不小心,下次开车注意点啊,伤的这么严重,我可心疼死了……”
……
不一会儿,柏林开口了:
“你不去盟里吗?”
“别担心,我给你请好假了,这次你好好养伤就好,我保证把你照顾的好好的。”
柏林没说话,他不太相信对面这人。他不是罗马,或者说,他不是自己认识的罗马。
那个腼腆的小朋友可不会这么啰嗦。
听对面罗马唠叨一会儿后,柏林制止住了他。
“我们……是什么关系。”
这很重要。
不然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后腰上有颗痣啊喂!!!
罗马有些懵:“怎么了柏林……”
“我们在一起五年了啊……”
五年??!
柏林脑子一空,顿觉有些头疼。他扶额,道:“我有些头疼,你先出去吧。”
语气不容置喙,不像原来的那个。
罗马愣了一下,还是乖乖出去了。
柏林再次躺回床上,被子蒙住头。不一会儿,感觉有东西在自己头上乱动。
柏林随手在头上扒拉了一下,突然感觉一声响:
“卧槽!!!”
柏林又懵了,什么玩意?
直到那个被他甩到玻璃窗上的小仓鼠再次爬到他床上,一人一鼠大眼瞪小眼相顾无言五分钟后,仓鼠开口了。
“你干嘛丢老子啊!!!”
“……”
“你是个什么东西?”柏林有点嫌弃这玩意。
“时空管理局辅助营员工,编号Yz-02140058,苍耳。”
“来协助你完成任务回家的。”
主界:
“也就是说,柏林穿越了?”德总手里捏了支烟,坐在高定真皮沙发上,一派高贵骄矜。
“是的,异界的柏林因为承受压力过大情绪崩溃,再加上能量异常波动,导致了这次的灵魂互换。”
“那要怎么才能回来。”
“简单。”鹿角少女抬眼看向德总:“把伤害过他的人以相同方式回报过去就行了。”
“怎么说?”
“把伦敦,维亚纳,罗马渣一遍。”
“???”德总不敢相信他的耳朵。
让柏林谈恋爱?
那个小冰山开窍?
画面太美,不敢想。
异界:
“所以为什么没有巴黎?”他不是也跟原身谈过吗?
“等一下,这里有一部分原身的记忆,我传给你。”
一小枚夜明珠被放到柏林手掌心,微微闪了一下后,柏林闹钟浮现出一段记忆。
像是原主与他们四个的恋爱经历,除了巴黎,其他三个的分手原因都没有留下。
当初与巴黎在一起的原因就是因为与伦敦分手后,心绪不太正常,还是巴黎一直陪着他。
在一起之前巴黎也说过:
“亲爱的,你应该知道,我不爱你的。”
他当时说的什么。
“没事...试试吧。”
巴黎的确很贴心,对他也算呵护至极,会记得他的喜好,连身边的情人也不再来往了。
可他就是不爱他。
最后也是柏林提的分手。
可能他就是没有本事捂热浪漫的艺术家的心吧。
但是其他三个的分手原因都不知道,像是可以回避,不愿提起一样。
无所谓,直到攻略目标以后就都好办了。
又过来一会儿,罗马回来了。
柏林看着眼前这个话多又活跃的小家伙,怎么也想不通。
自己心口的那片上是因为他朝那里开了五枪
五枪,正好将五年全部的情意打碎。
柏林只觉好笑。
真能装。
主界:
柏林刚进欧盟办公室巴黎就凑了上来。
“甜心今天来的很晚啊,都迟到了呢,说说,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柏林身体一僵,不太自在道:“没什么,有些事耽搁了。”
巴黎挑眉,松开了挽着柏林的隔壁,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个小冰山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
今天的是小白兔呢~
白玉抚迦 7
主界:
欧盟办公桌里,柏林收拾好桌上的文件,准备结束一天的工作回家,这时候巴黎凑了过来。
“亲爱的,今晚出去浪一下?你都好久没跟我们一起出去玩了~”
柏林顿了顿,道:“不用了,晚上还有工作,你们去吧。”说着就抽出来被巴黎挽住的胳膊。
巴黎笑了笑:“好吧甜心,不过还是要注意休息哦,你神经最近有点太紧绷了呢。”
“嗯,好。”
他来这里已经两个月了,这里的氛围很轻松,他们性格也都很好,可是柏林还是做不到能与他们自然相处,彼此之间就像是隔了一层透明的屏障,柏林想打破,可是又不想打破。
算了,就这样吧,...
主界:
欧盟办公桌里,柏林收拾好桌上的文件,准备结束一天的工作回家,这时候巴黎凑了过来。
“亲爱的,今晚出去浪一下?你都好久没跟我们一起出去玩了~”
柏林顿了顿,道:“不用了,晚上还有工作,你们去吧。”说着就抽出来被巴黎挽住的胳膊。
巴黎笑了笑:“好吧甜心,不过还是要注意休息哦,你神经最近有点太紧绷了呢。”
“嗯,好。”
他来这里已经两个月了,这里的氛围很轻松,他们性格也都很好,可是柏林还是做不到能与他们自然相处,彼此之间就像是隔了一层透明的屏障,柏林想打破,可是又不想打破。
算了,就这样吧,说不定哪天自己就自然想开了,或者,他就又回去了。
回到那个让他厌恶的地方。
这里的一切好像都没变,巴黎还是那个浪漫多情的艺术家,伦敦还是那个优雅体面的昂撒绅士,维也纳还是那个高傲的音乐大师,不一样的是罗马,这里的他看起来很腼腆。
还有就是,这里的自己从来没有爱过他们,也没有和他们在一起过,更没有被伤过。
除去工作外,他们之间是干净至极的友情,不掺杂任何其他的东西。
可柏林还是做不到毫无芥蒂地与他们相处,尽管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他们不一样,他们不会伤害自己,可看到那一张张熟悉的脸……
怎么可能不恨呢...
除了巴黎,他,他们,他们三个带给自己的伤痛,不可原谅,也无法原谅……
柏林离开了。巴黎又凑到罗马身旁,勾起了唇角。
美人一笑,仿若那春日塞纳河畔娇艳的玫瑰,热烈而明媚。他拢了拢自己的头发,微微歪头,烟波流转,一不小心就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偏又心甘情愿。
“小冰块儿这是,还没回来啊~”
首都意识体多是和国家性格相像,不例外,德总是个冷漠如冰山般性子,柏林也是个小冰山,有时候面无表情地看人时总会带着一股莫名的压迫感,不过倒是没人会因为这个而疏远他。
毕竟那张脸是真的好看,日耳曼的优秀基因加持,明明是禁欲系帅哥,不知道是不是巴黎有滤镜加成,那脸是越看越欲,看的时间久了就很想把他压倒床上的那种……
咳咳,扯远了。如果换成是之前的柏林,他只会面无表情地看巴黎一眼,然后一言不发抽出胳膊直接走,之后在巴黎软磨硬泡之下同意。
可不会像这样明明看着很软,但拒绝的十分干脆。
就像是,一只被伤害过的小兔子,看上去软,摸起来也软,但总是带着几分警惕。
“真有意思呢……对吧亲爱的?”
罗马透过窗户看了看已经到楼下的柏林,道:“他的灵魂变得不一样了呢。”
白玉抚迦 6
次日,豫召集了家里的娃娃们开了场会,把新的决策和改革方案商讨了一番,几乎覆盖了全部方面变动很大。
娃娃们虽然吃惊,但也都表示会尽力配合。
会后,娃娃们凑到一起讨论着:
邺:“怎么感觉当家的跟变了个省似的,行事风格跟原来的一点都不像了。”
洛:“不知道,这个情况好像有半个月了。”
郑:“是我的错,之前没看好当家的又让他拿到匕首了。等发现的时候他好像一点事都没有,而且性格也变了很多,就好像是……”
新:“被夺舍了?”
鹤:“不应该吧,那种东西怎么可能是真的啊。”
信:“可说句实话,我...
次日,豫召集了家里的娃娃们开了场会,把新的决策和改革方案商讨了一番,几乎覆盖了全部方面变动很大。
娃娃们虽然吃惊,但也都表示会尽力配合。
会后,娃娃们凑到一起讨论着:
邺:“怎么感觉当家的跟变了个省似的,行事风格跟原来的一点都不像了。”
洛:“不知道,这个情况好像有半个月了。”
郑:“是我的错,之前没看好当家的又让他拿到匕首了。等发现的时候他好像一点事都没有,而且性格也变了很多,就好像是……”
新:“被夺舍了?”
鹤:“不应该吧,那种东西怎么可能是真的啊。”
信:“可说句实话,我感觉现在的当家的比原来要好多了,他现在的状态真的很——”
“自信且美丽。”
众市相互看了看,然后都笑了。
封:“可是这样真的能行吗?如果他真的不是原来的当家的,而且还有其他目的怎么办?”
商:“要不阿洛你问问吧,当家的平日里最疼你了。”
洛:“我?可万一他要不说怎么办。”
滑:“走一步算一步吧。”
郑叹了口气:“其实只要能好好的,当家的一直这样也未尝不可啊……”
焦:“别说这些了,中午我们吃什么啊?”
…………
与此同时,北纬五十多度中欧某地:
男人靠坐在办公椅上,线条轮廓清晰的英俊面容搭配金框眼镜,黑色衬衫上面两颗纽扣被解开,领口微微敞开,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显得禁欲又诱人。
此时他手中拿着一份文件,微微用力使指节有些发白,像是在隐忍着什么,仔细看的话那文件好像还缺了个角。
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桌子上的罪魁祸首——这耗子还在抱着个比脸大的饼干啃的津津有味,丝毫不在意它将会面临什么。
“我他妈是没给你吃饱还是怎么着?你自己数数,这已经是你这个月啃坏的第八分文件了。你要是对这里的生活不满意就直说,我马上把你送走,别在这里嚯嚯我了。”
柏林狂怒,柏林无语,柏林想刀人。
噢上帝,瞧瞧这个愚蠢的仓鼠,简直不可理喻。
“我也不想啊,可最近好像开始长牙了,牙痒。”
“牙痒你啃桌角也行啊,我的文件上没有母仓鼠,你啃它做什么?”
天知道因为这种事德总已经好几次差点把他赶出这个家门了。
“哎呀下次不会了,我……”小仓鼠顿了一下,然后跳到窗边,把脑袋扒到外面,然后回来。
“闻到了,又来了一个,在东边的。”
“一个?你确定只有一个?”
“对,只有一个,还有一个闻不到,要么还没来,要么隐藏起来了。”
“行吧……”
东边么……看了明天要出去转转了。
小家伙鼻子灵的很,一般伙伴刚来这边会放出自己特有的气味,就算离的再远它也能感应到。除了之前找到的那个,还有刚才这个,应该还有一个。
啧,难办,希望不是什么蠢东西就好……
“好了苍耳,现在,立刻,马上回你的窝里去,不要打扰我工作。”
·一些个人磕雷点,禁止撕逼
·九个崽我真的都很喜欢,本篇只是关于cp的看法。
——————————
红组:
恪致:只要能get到就会发现非常香!推荐@分付西风 老师,《秋水》入坑之作。
季林:怎么说呢,我一直以为季少比吱吱高来着……但是这一对也很good啦。
柏林:我非常喜欢的之一了!@筚篥喧喧 老师真的很神,《我在柏林菩提树下》这个合集真的柏林圈封神(我个人),就是老师不经常更……催更啊催更。
乔林:好了到小乔和林了。他俩真的,我认为超有感觉的一对。我记得看到过一个评论(在老福特但我忘了是哪...
·一些个人磕雷点,禁止撕逼
·九个崽我真的都很喜欢,本篇只是关于cp的看法。
——————————
红组:
恪致:只要能get到就会发现非常香!推荐@分付西风 老师,《秋水》入坑之作。
季林:怎么说呢,我一直以为季少比吱吱高来着……但是这一对也很good啦。
柏林:我非常喜欢的之一了!@筚篥喧喧 老师真的很神,《我在柏林菩提树下》这个合集真的柏林圈封神(我个人),就是老师不经常更……催更啊催更。
乔林:好了到小乔和林了。他俩真的,我认为超有感觉的一对。我记得看到过一个评论(在老福特但我忘了是哪个崽了):你种多肉我养猫,岁月静好,细水长流,他俩才像是父母爱情(大意)。文的话……为什么那么多刀啊【握拳流泪】
(排名不分先后)
总结:毕竟作为一个林推,所以不要介意……全是林右hhhh,林左的话真心磕不起来。小朋友们和吱吱的cp我觉得还是友情/亲情向更好。
橙组:
顾林:是我刚开始听就磕的一对,他俩是真蛮搭的,就是有些cp粉败坏路人缘了。我本来想退来着,因为刷到好一些ooc玩意,但是圈里确实有很多优秀的老师,所以我说“我说顾林坑仰卧起坐”好文需要自行分辨。
江季:这一对性张力真的拉满,小狐狸多撩啊,江恪攻起来……啧啧,想想两个人一边斗嘴一边“腻歪”(含蓄表达)啧啧啧,强强yyds!
柏季:前辈组超棒的好嘛!柏队那句“小狐狸”多少人尖叫(目前喊了两次了),他们曾经是并肩的队友,如今是为伴的家人。
柏安:其实我不太理解那么多磕安柏的,因为其实大部分都是磕配音演员cp,不是说不让磕,就是你正听到两个人互动,激动地看向弹幕,结果刷过去一堆“山北”(指名《露水》小剧场)。要不是之前对两位配音老师就有好感,我估计已经是路人黑了。拉回正题,这一对少时就有羁绊,长大又相遇了,故事线就很绝好嘛。纯情小狗我觉得压不过柏队,柏队对安安真的超宠的!
总结:我似乎像个季推诶。
蓝组:乔夏乔,安宁安,宁夏宁,我都更喜欢友情/亲情向,就是那种朋友家人的感觉,吵吵闹闹但又互相关心的那种。
另外:全员友情向我觉得是最吊的,就是yyds!这里推荐@三相理 老师,有一个合集是是全员友情向的,我觉得是天花板之一了(我关注的大部分是镭塔的宝藏老师,可以去看看)
绿组:江柏江,柏乔柏
不磕不雷吧,纯粹个人意愿。
黑组:顾夏顾,季乔季
纯完全磕不起来,而且不是很喜欢这么配。当然喜欢的,请继续保持热爱,他们没错,磕的人也没错,磕怎么样的cp是个人权利。
总之,不论怎么磕都可以,以上只是我的磕雷点,仅仅代表个人。你喜欢的cp自然有吸引你的点,有他的魅力。
cp之间并没有高低贵贱。
我们喜爱的是他们九个人,我不仅仅是林推季推,我也是团粉,所以希望少一些撕逼,多一些友爱。
当然劣质文还是别了。。
————
end.
【全球通史城拟43h|10:00】Glorreich.
本文名中文翻译为荣光之下。
勃兰登堡:达维德·冯·弗里德里希
柏林:卡尔·冯·希尔施莱特
下一棒:@季蓼
参考资料多,有空整理出来
荣光之下,皆是伤痕。
卡尔在一片废墟中找到达维德的时候达维德受了重创一直处在半梦半醒之间,强忍着耳鸣声卡尔背着比自己高半个头的达维德走回了柏林一座未被战火摧毁的城堡。
1640年达维德的伤依旧没有好转,卡尔和他都明白只...
本文名中文翻译为荣光之下。
勃兰登堡:达维德·冯·弗里德里希
柏林:卡尔·冯·希尔施莱特
下一棒:@季蓼
参考资料多,有空整理出来
荣光之下,皆是伤痕。
卡尔在一片废墟中找到达维德的时候达维德受了重创一直处在半梦半醒之间,强忍着耳鸣声卡尔背着比自己高半个头的达维德走回了柏林一座未被战火摧毁的城堡。
1640年达维德的伤依旧没有好转,卡尔和他都明白只有让这个国家真正走出苦难才有办法让达维德好转。不用达维德挑明卡尔也明白他们已经在覆灭的边缘了。
达维德受伤的时光里卡尔总会在花园里待着,他在逃避,他曾以为中立政策会让这个国家好起来可惜事实并非他所愿。这里空气很好却隔绝不了战火,他有些烦闷在院子里来回踱步。
腓特烈·威廉第一次来到这里便看见花园里的卡尔他让马车停下,一人向卡尔走去。卡尔注视着威廉然后缓慢行了个礼,他低下头时一双手将他扶起“你是柏林?”
“是。”
“想摆脱现状吗?”他的声音威严又带着十足的自信。
卡尔一怔想到病了许久的达维德“当然。”
腓特烈·威廉有了些许欣赏“那便将你们的力量献于我,不再藏匿野心,而我将带领你们走向荣光!”
也正如他所说,勃兰登堡一普鲁士这个国家从死亡边缘被拉了回来,达维德的意识终于恢复了过来只不过身上还是留下了疤痕。
“战争后遗症?”卡尔轻笑着察看他的伤口:“这都是光荣的痕迹。”说完他忽然冷下脸“但我不希望有下次。”
达维德叹了一口气,拍拍卡尔的背“会有很多次的,你我都知道除非我们消失了或者有一天世界真的和平了。”
卡尔在达维德旁边坐下“会有那一天的。”
达维德没反驳,只是会有这样一天吗?卡尔,别傻了,我们早就不是孩子了。但他还是不忍心说出口。
梦还没破碎,何不继续进行下去?
1701年1月18日,勃兰登堡-普鲁士公爵腓特烈三世在哥尼斯堡加冕成为普鲁士国王腓特烈一世。
一向冷漠的卡尔听到这则消息的时候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叫普鲁士?哪勃兰登堡呢?卡尔意识到什么转身看向身后的达维德。
达维德脸上仍是淡淡的笑似乎已经预料到什么,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流转在空气中,却不曾有一丝毫留给眼前这样温柔的他。
卡尔一步一步走向他,卡尔沉默着手心被自己用力地掐着。达维德温润的声音融在空气里“恭喜啊,卡尔你还是首都。”
卡尔知道他在真心祝福自己可他心里只剩下了酸涩:“为什么…不是你。”
“哈哈哈,你在担心我吗?我不会消失,只是力量不比从前。”达维德将他的手抚平“我说了,会一直陪着你的。这个结果已经是最好的了。”
“以后也请多多指教,柏林小先生。”达维德牵过他的手恭敬地落下一个吻。
1730年弗里茨和朋友汉斯·赫尔曼·冯·卡特逃往英格兰。这件事卡尔和达维德都知晓,但他们都没告诉腓特烈·威廉一世,最终纸包不住火还是失败了他们被囚禁在德波边境的小镇昆斯特林,在这样一座小镇里弗里茨最好的朋友卡特被处决。
在目睹朋友被处决时一双手覆上了弗里茨的眼睛。
“别看。”是达维德,弗里茨没哭出声眼泪却浸湿了达维德温热的手。
还是个孩子啊,达维德轻轻拍了拍弗里茨的背。
十年里达维德和卡尔见证了弗里茨的成长,当年那个躲在自己怀里哭的小孩子已经成长为可以担起一个国家大任的君主了。
“愿意为您效忠。”卡尔俯下身被一双手扶起,腓特烈二世在众人的目光下俯下身开口:“我是国家的奴仆。”
卡尔想起多年以前也有这样一个人用双手扶起他带领他和这个国家走向辉煌,他相信眼前的这个人也一定能创造属于他们的辉煌。
腓特烈二世登基不久爆发了奥地利王位继承战,这场战争中腓特烈二世展现出惊人的军事才能连达维德都感叹他在战争中表现的镇定。
普鲁士在这场战争中赢得西里西亚地区,虽然大臣中有人认为这一场战争不值当因为普鲁士的国土还是如此分散无法像一块完整的土地,但西里西亚的经济意义让他们闭了嘴。普鲁士自然资源匮乏,而西里西亚正好能补上这一点。
腓特烈二世在1745年退出战争给了自己国家和平发展的十年。
达维德和卡尔在这十年里最喜欢到学校看孩子们学习“我们的目标不就是这个吗,”卡尔突然觉得自己身上的伤疤不算什么了,如果是为了更美好的未来,他可以付出一切。
七年战争的到来并不意外各个国家心怀鬼胎,英吉利想打击法兰西,普鲁士想吞并萨克森,俄奥想争夺殖民地。
腓特烈二世有十足的把握赢下这场战争,可惜他并不是神他只是一个有着天才军事能力的人。腓特烈疲于这场战事,前线是屡屡战败的消息直到兵临城下。
恍惚间达维德在腓特烈身上看见二十年前那个小男孩的身影,孤独又执着。他感到可悲,腓特烈的人生全都献给了国家包括他的喜怒哀乐。
在战争的紧要关头俄罗斯沙皇临阵倒戈为普鲁士争取了喘息的机会。在1762年圣彼得堡签署和平条约,达维德和卡尔也受邀出席。弗朗茨看着达维德笑着说“这是勃兰登堡奇迹。”
卡尔笑意浅浅:“是啊,属于勃兰登堡的奇迹。”
只有达维德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差点垮掉,有些事情只能自己承受,他一直知道。
1763年七年战争结束,以普鲁士英国一方胜利告终。即使胜利了,这场战争对普鲁士的打击也是极大的。本土变成一片废墟,军队死伤惨重。
1786年腓特烈大帝去世,达维德和卡尔站在腓特烈大帝墓前黑色的身影被拉长。达维德自以为见过不少生离死别早已习惯却还是抵不过心痛。腓特烈大帝有爱这个国家已经不能丈量了,这个国家就是他的全部。他和卡尔见证腓特烈大帝的成长,如今也要送他离开。
您会和这个国家一起永恒。
而我……
在离开波茨坦的路上达维德拉住卡尔的手,夜色下月光流转在卡尔脸上:“怎么了?”
达维德突兀地说:“卡尔你别忘记我。”
卡尔被他严肃的语气逗笑:“柏林永远不会忘记勃兰登堡。”
“不是,你发誓你永远不会忘记达维德·冯·弗里德里希。”达维德认真地看着他像是要把他的样子刻在心里。
“好,卡尔·冯·希尔施莱特永远不会忘记达维德·冯·弗里德里希。”
达维德放下手,表情隐藏在月色之下无人看得清。
为了庆祝七年战争胜利普鲁士国王腓特烈·威廉二
世下令在柏林城墙修筑一道城门因为通往勃兰登堡所以命名为勃兰登堡门。
达维德笑着说:“这是我们通向彼此的门。”
有时候,在黄昏,自顶楼某个房间传来笛声,
吹笛者倚著窗牖,
而窗口大朵郁金香
此刻你若不爱我,我也不会在意
达维德吹起长笛,窗外微风和煦轻轻拂过他的金发,院子里的卡尔望着高楼上吹笛的达维德美好如画。达维德的金发总让他想起金色的麦田还有那令人向往的希望。
一曲毕,达维德看向小院子里的卡尔,他在花田之中自成风景而他不知在卡尔心里他也是一幅珍贵的名画。
楼上的人在看风景,他不知自己也是一道风景。
卡尔摘下一朵蓝色矢车菊,他想把花送给达维德。这朵花的花语是幸福,他希望他幸福。
向着光明吧,卡尔。达维德向着蔚蓝的天际许下心愿,风起花随,将这心愿传达给上天。
平静的日子下暗藏危机,直到1806年它终于显露它残酷的爪牙。普鲁士的举棋不定和原先的同盟法国撕破脸皮,拿破仑势如破竹攻进柏林。
“卡尔……”达维德抱住满身是血的卡尔喉咙里冒出一股血腥味。
在普鲁士的国土几乎被侵略者占有时对首都柏林几乎是毁灭性的破坏,勃兰登堡伤势比柏林要轻一点不过情况也是不容乐观。
“你们可以放弃抵抗的,”拿破仑的声音有着胜利者独有的自大“你们的人民都放弃了。”
“不会的,至少放弃的不是我们。”达维德抱着昏迷的卡尔“我答应了腓特烈老爹,要保护这个国家。”
拿破仑眼神变化了一点领着军队离开了柏林随便带走了许多属于普鲁士的东西包括门顶上的女神及驷马战车作为战利品拉回巴黎。
拿破仑前往腓特烈大帝墓,腓特烈大帝的事迹对拿破仑有极大的影响。拿破仑站在墓前说到:“假如他还活着的话,我们就不可能在这里。”
“谁…允许你们来的!”达维德第一次这般生气平日里温和的表情已经撕裂,他现在只想把眼前的一群人撕碎给腓特烈老爹陪葬。
“你是勃兰登堡吧?”拿破仑无视达维德的怒气。“好了,我们走。”在拿破仑看来没能力反抗的敌人不值一提,他似乎没打算在普鲁士过多停留。
达维德跌坐在地上,黑暗将他包裹。
“我该怎么办……”
普鲁士一贯自私自利的政策弊端在此时显露,1806年的普鲁士被各国所孤立,普鲁士小心翼翼地保持中立长达十年之久。最后,当真正的考验来临时,普鲁士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一个朋友也没有。
达维德和卡尔在这段炼狱般的岁月里只能彼此依靠,而在此期间无人施以怜悯,无人伸手相助。
好在上天还是眷顾着他们,1814年欧洲同盟军在滑铁卢大败拿破仑,达维德和卡尔的命运再一次得到了垂怜。
普鲁士夺回本属于自己的东西,申克尔又雕刻了一枚象征普鲁士民族解放战争胜利的铁十字架,镶在女神的月桂花环中。
“胜利女神?”达维德失笑“我还是更喜欢之前的和平女神。”
“都一样,她们都会保佑德意志。”卡尔微微笑着。
“也许吧……”
1870年普法战争在色当有了一场决定性战役,达维德知道卡尔在这次会战之前就一直对法兰西这个国家有着深重的恨意,只是达维德没想到卡尔会这么疯狂。
两星期之内普军进行了巴黎之围,巴黎倒在地上生死未卜。卡尔从普军中走过去,一众人纷纷让出路来,卡尔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巴黎像是感应到什么危险的气息睁开眼,呛了一口血。
“你……”巴黎挣扎着想起身被卡尔抓住衣领再重重地甩在地上。
“没让你说话。”卡尔忽视满身伤痕的巴黎看向军队外正匆匆赶来的达维德“达维德,你不应该在…”
“卡尔,你在干嘛。”达维德皱了皱眉。
“教训弱者。”卡尔避开达维德的目光,他总是无法抵抗达维德的眼神。
达维德沉默许久开口:“放了他。卡尔,放了他。”
“达维德!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卡尔的表情有了一丝裂痕“我可是在报仇,我没有做错什么。”
“已经够了。”
“可是我觉得不够!”卡尔嗤笑一声“远远不够!”他拎起巴黎用手狠狠掐着他的脖子。
“卡尔,放手!”达维德跑过去将卡尔制服在地,巴黎被放下来拼命地喘着气。
“达维德……为什么?”卡尔那双大海般的眼睛被雾蒙住,达维德愣了一下松了手。
卡尔反身将达维德压在身下,眼泪一滴一滴落在达维德脸上“为什么!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救他!”卡尔一遍一遍吼着。
“我不是在救他,卡尔,”达维德抚上卡尔的脸“我在救你。”
卡尔停下来,眼角还挂着泪珠。
“你被仇恨蒙蔽了,这不是我的卡尔。”达维德笑起来将卡尔抱在怀里。“所以我的卡尔回来了吗?”
“对不起。”
达维德漾出一抹温暖的笑来,夕阳在他眼中变得柔软。卡尔想,只要是你希望的,我都可以做,隐藏本性,我很擅长。
1871年1月1日,凡尔赛宫镜厅举行了威廉一世的皇帝登基仪式,达维德、卡尔和俾斯麦站在一起。威廉一世在众人的注视下加冕为德意志皇帝,他睥睨着众人,神情威严。
达维德瞥见俾斯麦叹息着,心中苦涩将目光移开。他记得昨天晚上俾斯麦和威廉一世的彻夜痛哭。
从今以后就没有普鲁士这个国家了。
达维德守护了几百年的国家不是因为被占领了而灭亡的而是悄无声息地走向了一条不归路。
历史给他开了一个玩笑,他被迫接受连出声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而他做为普鲁士最重要的一部分总有一天会被同化溶解。就靠他一人的意志能撑多久?他看向身旁的卡尔。他并不舍求永远陪在他身侧,再久一点,再给他点时间做离开的准备。
大概是因为腓特烈大帝所以达维德爱吹长笛这一习惯持续到了现在。夜色将晚,他的笛声又能温暖谁的心呢?
“卡尔?”达维德在回去的走廊碰见卡尔。
“曲子,很好听。”卡尔倚在柱子旁脸有些红。
达维德觉得他今天很可爱起了心思要逗逗他“是吗?”达维德靠近与他对视。
卡尔正欲推开他却感觉额上传来温热的触感。达维德在卡尔额头上落下一吻“卡尔是我的了。”
卡尔推开他,脸上是可疑的红晕“我本来就是你的…”达维德没想到卡尔会这么回答,他心里没有喜悦,他觉得苦涩。
自己又能陪他多久?达维德能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如从前,他一个意识体死亡了,肉体也会死亡吗?他不知道。
1871年5月普法两国缔结讲和条约,法国支付50亿法郎的赔款,割让阿尔萨斯和洛林。德意志的未来是已经写好的辉煌。
1914年一战爆发。德国在战争中频频失误,施里芬计划失败,1917年初对中立国的舰船也一律击沉这一做法使美国对德宣战,同年一月德国接受“十四点”和平纲领,休战。
卡尔受到重大经济打击,国内局势不安定,国外多方势力对德虎视耽耽让他心力交瘁。唯一能让他感到安慰的是达维德的陪伴。
“这三年,比我想象中难熬…”卡尔扯起笑来脸上的绷带跟着动了动。
达维德抚摸着卡尔绑上绷带的眼睛,卡尔的右眼因为凡尔登战役受了伤。达维德艰难地说:“休战吧,别打了。”
11月水兵叛乱10日皇帝退位,流亡荷兰。凡尔赛和约后德国更是被拔去了爪牙背上了2260亿马克的负债。
“他们废除了我们的义务兵役制度,那又怎样?”卡尔将手上的棋子落在苏联“我们的朋友可是很乐意支持我们啊。”
随后,德国开始在俄国训练部队,甚至是在俄国研发坦克和飞机等禁用武器。
德国按照凡尔赛条约偿还了一小部分战争赔款,给德国造成了严重的通货膨胀。从1924年开始到1930年,德国发行了大量国债,后来因为金融危机的出现,德国于1931年暂停了对世界各国的赔款。
“他们不是想榨干我们最后一点价值吗?”柏林挑挑眉“我就给他们看看如何用这一点价值绝地翻盘。”
“您就看着我如何带领德意志走向更伟大的未来吧!”一旁留着小胡子的中年人俯下身。
卡尔扯下右眼的绷带翘着腿坐在椅子上“我很期待。”
达维德在门外将两人对话听完。他转身离去,希望这一次命运能够眷顾你,卡尔。
这些日子里达维德发现自己越来越羸弱,今天他连跑步都做不到。这样的日子会持续多久?达维德弄清楚了一点,灭亡的地区城市会一下子就消失,而他不一样,勃兰登堡还在不再被需要的是他。
达维德能感知到自己的命运,他就像天空中一生只能飞翔的鸟,一但为谁停留便注定了死亡的结局;而卡尔是海底的鱼他们隔着的是天空,是大海,是各自不同的使命。
即使只有那么一瞬间,我也愿意停留为你献上我的吻然后请用你的余生记住我的温度。
1933年开始卡尔忙得焦头烂额根本没注意达维德的状况,而在1937年后达维德不再去找卡尔了他就孤单地守在自己在勃兰登堡的家。
1940年5月,他高烧不退,卡尔正在法国进行着他疯狂的计划。收音机里断断续续响起局势发展的情况他迷迷糊糊听着。突然间他感到有人牵住他的手,是卡尔吗?他费力地睁开眼面前空无一人。他在法国又怎么会回来?
我得留下点什么,这是他现在唯一的念头。
写完信他的体力几近崩溃的边缘,他拖着身子坐在窗边这里是狭小的屋子里唯一的光线来源。达维德靠在墙边双眼被一层薄纱覆盖对外界环境的感应也变得十分微弱。他只看见一片白茫茫的光将他刺得生疼。
春天结束了啊……
黑暗笼罩着整个世界将光芒吞噬殆尽,卡尔望向天空对身边人说了句:“我要回去。”
“您现在不能走。”
“你要拦我?”卡尔将枪抵在那人头上,那人吓得颤抖起来。
“元首说了……”话音未落枪声响起那人倒在地上头上的血洞正汩汩往外冒血。
卡尔舔了舔嘴唇“废物。”
雨一直冲刷着大地上流淌的血迹,天空阴沉着将绝望布满每一个角落。卡尔不知为何现在非常想见到达维德,现在的卡尔在绝路却妄想有人能救他于水火。他希望那个人是达维德。
卡尔打开达维德在勃兰登堡的家门时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卡尔正准备去别处寻找达维德时看见陈旧的木桌上摆着一封精美的信。卡尔拿起信上面写着卡尔收,他将信展开。
To卡尔:
见字如面。
卡尔,不用再找我了。你肯定会好奇我去哪里了吧?我也不知道,这么多天瞒着你我很抱歉。我悄无声息地离开是我想过最好的告别方式。无论这个真相多么残酷我现在都必须告诉你,原谅我无法当面说出口。在你还未出现之前我就在这里了你出现后我就一直陪伴你守护你。可是现在我的时间到了,不是属于勃兰登堡的时间而是属于达维德的时间到了。卡尔,你忘了吗?我一开始是作为普鲁士的一部分存在的,现在普鲁士已经被代替了我也要离开了。你一直是首都是我最重要的部分,你的意识同化会比较快所以也不会被抹去,可我很难认同这个新生的国家。我的内心唯一认同的只有普鲁士,不过别担心还会有新的意识体代替我作为勃兰登堡出现,我只有最后一个愿望就是你要记得我,卡尔要记得达维德。不要难过,我只是变成了一只飞鸟飞往了自己的天空。
祝荣光与你我同在。
你的达维德
1940年5月10日
卡尔记得有一次达维德问他:“你就这么想创造荣光?哪怕荣光之下是一道道伤痕?”
“当然,我的使命不就是为了德意志创造荣光吗?”
使命?你也曾是普鲁士的首都啊。如今的他关心的只会是当下国家的命运。他将信件焚毁转身踏出达维德的住宅,就算是踏着千万人的尸骸他也要站到最高处,他没有退路了。
我爱我的国家,我愿意为了他做任何事情,因为这种爱我要回到流亡中去。
1945年2月3日苏联派出3400架轰炸机盟军派出6400架战斗机空袭柏林,柏林防空塔的炮弹在空中擦起一道道闪电照亮柏林的上空。
4月27日苏联红军打进柏林市中心距离帝国总统府只有一条街。
卡尔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他一直躺在一堆废墟里耳边时不时响起那天晚上听到的炮弹声和惨叫声。他身上没有一处是完好的,掌心裂了个口子里面的骨头都清晰可见,腹部有一个明显的窟窿里面涌出来的血沉淀成了暗色。
卡尔听见脚步声抬眼看见莫斯科正走过来“柏林。”卡尔没有动作移开目光,呆滞地注视着惨白的天空。
“你失败了。”莫斯科看了一圈周围“勃兰登堡不在吗?我还以为你们形影不离呢。”
“他……”卡尔嘴里冒出血“不要我了。”
莫斯科的话语染上悲哀“这几年太长了。”他背对着昔日的朋友,历史会把过往扫进尘埃里直至深入骨髓。
“你是来找我报仇的吧。”卡尔侧过头。
“……”莫斯科的确是来报仇的,他家牺牲了太多,太惨烈了。当他看到自身伤痕的柏林时他没办法下手。他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卡尔,他是真的在放弃自己。
莫斯科的脚步声响起,他要离开这里。
卡尔有些哽咽“对不起。”
莫斯科愣了一瞬,磨灭沉寂的双眼被天际微弱的光芒照耀,他眼眶滚烫呢喃着“结束了……”
4月30日xtl在地下室开枪自杀,红旗飘扬在帝国国会大厦的园顶上。
帝国就此覆灭。
红旗倒影在卡尔深蓝色的眼眸,他最后望了一眼残败的四周闭上了眼睛。
做一个长眠不醒的梦吧。
“达维德这六年过得好慢…我们一起熬过了多少年啊。”卡尔声音微弱“我感觉这一次我撑不下去了。我好想你。”
“卡尔…在你心里荣光真的那么重要吗?”达维德“我不想听柏林的回答,我想听听卡尔的回答。”
“无所谓了,我不要了。”卡尔痛哭起来,眼泪和委屈在一时间爆发。“我真的太想你了……我每天闭上眼都是你,我还有好多话没说…我以为我们可以一起走过很多世纪,我以为你离开我只不过是你开的一个玩笑……”
在梦里,他只是卡尔不是柏林他可以放下一切属于柏林的荣光为自己而活。卡尔不是没有感情是他的感情来得太晚太缓慢。
“我什么都没有了!我什么都没有了……达维德,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卡尔捂住自己的耳朵但爆炸声和子弹声仍充斥着他的脑海无论他如何挣扎那些战争的阴影还是如影随形。
“卡尔,”一只手牵住他“别哭。”
卡尔睁开眼这场景他太熟悉了,是花园。
“卡尔!”达维德在楼上的阳台向下对他招招手“我最近学会了新的曲子,想听听吗?”
卡尔捂住眼睛眼泪还是从指缝间溜走,他点点头。
达维德吹奏起音乐来,这首曲子意外地欢快活泼。他抬了抬头在半空中弹钢琴似地舞动起来,纷飞的光点轻柔地落在卡尔的黑发上这是达维德能传达给他最后的温暖。
“活着,只要你活下去,总有一天……我会回来,你是柏林,我是勃兰登堡,我们永远都在一起。等我,我也等你。”达维德的身影化作光点转瞬即逝,世界开始崩裂花田的矢车菊枯萎凋零,景象变得模糊。
卡尔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没有光明,没有一丝温暖,只有恐惧迷惘在耳畔呻吟。他的自我意识也如同被生生剥离一般,迷失在最后一缕曙光中。
“他怎么还不醒?”
“我也觉得奇怪,不该昏迷这么久吧?”
“这都第几年了啊。”
“战争后遗症?”
“不应该,要真是一战后就该昏迷了。”
卡尔在黑暗中走了很久,时不时就能听到几句莫名其妙的话。他不记得所有的事情就连他自己的名字他也想不起来,脑袋的沉重以致于他根本不能进行深度思考宛如行尸走肉一般在没有边际的黑暗中寻找出口。
“勃兰登堡的意识体回来了?”罗马眼中满是凝重。
“回来了,我刚才过来还看到了。”巴黎微微摊了摊手。
“那卡尔应该快醒了吧?”罗马戳了戳巴黎的手。
“他要是醒了看到这一切会疯的!不过……他已经够疯了不是吗?”巴黎攥紧双手在房间里踱步。
罗马眼角动了动“你的意思是,勃兰登堡的意识体不是达维德?!”
“恩,我现在倒不希望他醒来,他万一发起疯来把我们全杀了。”
“有那么严重?虽然我和达维德也算得上朋友,可意识体消失这种事我们见得少吗?”罗马
“不一样,罗马……你我都知道他们不一样。”巴黎像泄了气一样肩膀一沉。像我们这种根本谈不上爱或恨,多少年的同盟、多少次的背叛、多少次为了利益拔刀相见,但达维德和卡尔本是有未来的。
和利益相比达维德会选择卡尔这已经脱离了意识体自身的规则也是达维德会被抹杀的原因。
巴黎揉了揉眉心到底是说不出自己对他们是可悲还是可怜。
“达维德?”卡尔面前突然冒出一点光线来,心中的声音不断催促着跟上它,光线越来越亮在离出口一步之遥时他停下了。
那声音一直干扰着他“去吧,去接受你不能承受的事实。”
“如果我偏不接受呢?”卡尔笑了一声,手指碰上光线,“达维德,我不走了。勃兰登堡的意识体可以换,柏林也一样。你以前问我荣光有那么重要吗,我当时回答你说是,现在我想我再回答一次,我想陪你。”
他的心是一片荒原又得如此悉心照料几百年,他不可能再回到从前。
心底的喧嚣停下来紧接着是一阵沉默。
“达维德早就消失了”那声音哑得可怕与达维德的音色出入很大。“你可以把我理解成他的执念,我想让你在这里停留多一会。”
“我可以留下。”
“不是你想留下就能留下的,”达维德的语速放慢,颇有些哄孩子的意味“是我太自私了,私心把你困在这里这么多年。”
“现在,你该离开了,我也不该有所留恋。”他的眉头舒展开“你就不想看看柏林现在的样子吗?”
卡尔犹豫了,光晕涌上来把他裹入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不!”卡尔挣着,达维德的神情在没有光遮住时显露,决绝而果断。卡尔清晰地看到达维德脸上狰狞的疤痕,他就这般隔着一个世界向卡尔的方向泛起一丝笑意。
“Aufwedersehen.”
“你还要骗自己多久?”
我不能这么自私。
卡尔睁开眼茫然地盯着天花板,空气里弥漫着轻盈的花香。
“巴黎!巴黎!卡尔醒了!”罗马蹭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卡尔被这动静吓了一跳意识渐渐回笼。
“卡尔,你感觉怎么样?”
“没事。”卡尔急忙要下床直接跌了下来幸好罗马眼疾手快将他扶住。
“你这叫没事?”巴黎慢悠悠地开口。
“卡尔,有一件事你必须知道……”
卡尔打断他“我都知道,别说。我要去找一件重要的东西。”
卡尔要找的这件东西是一把长笛。
当他从积满灰的储物间找到这把长笛时笛身明显有了裂痕。达维德不在以后自己又昏迷了还有谁会将这一把普通的长笛保管好呢。他将笛子一遍遍小心擦拭然后送到了一处乐行修理。
他再去取长笛时笛子已经恢复原状也能像以前一样吹奏,长笛坏了能修复但当年吹奏它的人早就不在了。
卡尔闭上眼眼前是今日柏林的繁华“达维德,我不再依赖你了……你看,没有你我也挺过来了。”
这种繁华的景象是用什么换来的他能回答了,大概是一身的伤痕。
作为柏林他更在乎凡事合不合乎国家利益,但作为卡尔他最在乎的是达维德,只是他从未对达维德说出口。
冷战结束后,勃兰登堡的意识体换了不再是达维德,卡尔早已知晓只不过见到那意识体的时候还是止不住的失落。
金发蓝眼,但不是他。五官、举止、交谈时的疏离与漠然都不像他。
时隔几年,对于卡尔来说几个年不过弹指间但这几年又太漫长了,他用尽一切都逃不出去。越逃避他的脑子里越全都是他,这是惩罚吧。
让他明白他对达维德的爱,代价是不再相见。
卡尔终日绕着勃兰登堡走,这一天他没想到勃兰登堡会来主动找他。
“先生,”勃兰登堡喊住他,卡尔愣了愣还是选择不理会“我知道您对我有不满。”
卡尔停下来回头看他“我没有不满你,你的工作做的很好。”
勃兰登堡抬头掉进卡尔深蓝色的眼眸“我知道您不希望是我……我接收到了达维德先生的记忆……我没有他当时记忆的主观感受,我只是以旁观者的身份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你想说什么。”
“柏林先生,您知道Augenstern吗?这个词是喜欢的人眼中的星星。您一直被这样的星星照耀着。”
卡尔在勃兰登堡一处环境较好的村落立了一块墓碑上面没有名字只有一句话。
“我于此丢失了我的爱人。”
卡尔放上一束紫色矢车菊,将长笛拿出来在林间缓缓吹奏,长笛声萦绕在勃兰登堡的土地上,久久未消散,远方解冻的风将笛声吹起,吹到柏林的每一寸土地。风消散于岁月,时间沉淀在土地,这笛声会同柏林一起永存。
“达维德,你从来没说过你爱我” 卡尔重重呼出一口气“算了,就让我自私地认为你也像我爱你那般爱我。” 卡尔将长笛放下,夕阳躲边云层又一下溜进漫漫长夜。
天空的飞鸟啊,不要在此停留,你属于无尽的蓝天。海底的游鱼啊,不要为此留念,你的归处在永恒的大海。
长夜将息,一支长笛落在不起的角落,无人问津。
【柏黎】当你的好兄弟教你怎么哄老婆
【柏黎】当你的好兄弟教你怎么哄老婆
今天的欧盟又是美好的一天呢!不过某人似乎很伤心的亚子。
罗马:哦,天呐,我亲爱的日耳曼美人,你怎么了?
柏林:别这样,被巴黎听到我就完了。
罗马:啊……行!那你告诉我,你怎么了?
柏林:那个,巴黎她,不理我了。
罗马:啊正常,小姑娘都是这样的!
柏林:你不是挺会讨小姑娘欢心的吗?你倒是告诉我怎么办呀?
罗马:那个我会讨的是情人,不是老婆。
柏林:对你也没有老婆。
罗马:过分了啊!
柏林:那你知道她为什么生我气吗?
布鲁塞尔:你天天翘班了,把工作推给她一人,她不生你气才怪。
罗马:啊...
【柏黎】当你的好兄弟教你怎么哄老婆
今天的欧盟又是美好的一天呢!不过某人似乎很伤心的亚子。
罗马:哦,天呐,我亲爱的日耳曼美人,你怎么了?
柏林:别这样,被巴黎听到我就完了。
罗马:啊……行!那你告诉我,你怎么了?
柏林:那个,巴黎她,不理我了。
罗马:啊正常,小姑娘都是这样的!
柏林:你不是挺会讨小姑娘欢心的吗?你倒是告诉我怎么办呀?
罗马:那个我会讨的是情人,不是老婆。
柏林:对你也没有老婆。
罗马:过分了啊!
柏林:那你知道她为什么生我气吗?
布鲁塞尔:你天天翘班了,把工作推给她一人,她不生你气才怪。
罗马:啊对!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能把工作都交给人家小姑娘呢?
布鲁塞尔:我就不明白了,明明德子天天卷,为什么你就天天翘班呢?
罗马:毕竟他主子也不止一个是吧?
雅典:诶布鲁塞尔怎么在这啊?你不是去伺候那北约了吗?
布鲁塞尔:哦,那玩意儿腰疼请假了,请了三天呢!
“哦↗↘”
几人默契的努力压制上扬的嘴角。
雅典:这群人思想不健康真是!
柏林:如果你不笑我就真的信了。
柏林:哦对了你们不是要给我解决问题吗?
维也纳:哥,你跟嫂子又吵架了?
柏林:其实也不能叫吵架吧,就是……
维也纳:哦明白了,嫂子把你扫地出门了!
柏林:啊……对对!
罗马:原谅我不厚道的笑了。
柏林:你个坑货!
雅典:哦,对嘛,讨小姑娘欢心,花钱就够了,多花点,保证她开心!
柏林:呃……你不如先把你欠的钱还我?
雅典:那个哥,讨论你的事呢!
柏林:你叫我爸的话,我宽限几天!
雅典:……
雅典(拿出手机):诶希腊是吧?哦,什么家里有事啊,我马上回来!
柏林:这玩意儿真是!
罗马:先别理这糟心玩意儿,接着说你的事。
维也纳:巴黎也是个浪漫的人嘛!你带她去听听音乐会呗!看在我们兄弟一场,票,我请!
柏林:我觉得可以哈!
罗马:这个我觉得可以是可以,但嫂子有没有时间……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布鲁塞尔:嗯……看起来是没时间的。
法兰克福:不是你们一些男的在这围着干嘛呢?
柏林:你不是男的吗?
法兰克福:……
法兰克福:天天在这八卦,跟小姑娘似的。
布鲁塞尔:小心点,被巴黎听见了又要说我们搞什么……
罗马:性别歧视!
布鲁塞尔:哦,对!“性别歧视”!
法兰克福:快去工作吧,被巴黎发现你们就完了。
柏林:不是,你哥现在跟你嫂子冷战了,你还是要关心一下你哥的。
法兰克福:哦,冷战啊!那你们是谁要解啊?
罗马:别说你这小子有讲笑话的天赋,相信你认真钻研的话,一定可以改变德国的刻板印象!
柏林:……
法兰克福:我劝你还是搞点实际的,比如把你今天的工作自己认真做完。
罗马:说真的,这我支持。
柏林:不行,我做不完的!弟弟,为了你哥能活下来,帮个忙呗!
法兰克福:……
法兰克福:行行行,我帮你拿一沓行吧?
柏林:弟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卢森堡:但我觉得还是送点礼物比较好。
维也纳:这是的,需要送点礼物。
柏林:那送点什么好呢?
罗马:看!那是什么?
柏林:呃……华沙?
罗马:对,把他送给你老婆!
华沙:?!
柏林:那个……我想我追求的应该不是莫斯科。
罗马: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份心意嘛!
柏林:但我不想缅怀二战。
柏林:特别是不想缅怀你……们意大利。
罗马:再这样我不帮你了!
维也纳:别再提这事了,被德子听到你们就完了。
布鲁塞尔:其实我觉得没有必要这么复杂吧,搞点简单直接的东西呗!
柏林:真的可以吗?
华沙(爆发的求生欲):对对对你看德子那么一个钢铁大直男都能追到法,说明不需要多复杂,有心意就够了,对吧?
(华沙内心:求你们别把我当做彩礼!!)
罗马:对,晚上,回去好好表现!
柏林:哦……
罗马:当然,也别表现太好了,毕竟明天还要上班。
华沙:对对,快去,加油!
首都交流群(2)
(北京)卷,狠狠地卷:『刚刚突然有一声巨响,好像是莫斯科那边。』
(明斯克)和平和第二面包我都要:『就是那里!我办公室就在莫斯科下面,刚刚什么震动了一下,我下意识以为地震了,然后抬头看到天花板裂了,我赶紧跑了出来。』
(柏林)快乐就是土豆泥:『不愧是华盛顿啊,依旧是熟悉的那个样子』
(基铺)黑海明珠:『我们熟悉的是同一个华盛顿吗?』
(莫斯科)伏特加万岁:『怎么不是呢?∠( ᐛ 」∠)_』
(明斯克)和平和第二面包我都要:『看你们的语气就知道你们和华盛顿的关系很亲密,所以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๑ºั╰╯ºั๑)』
(巴...
(北京)卷,狠狠地卷:『刚刚突然有一声巨响,好像是莫斯科那边。』
(明斯克)和平和第二面包我都要:『就是那里!我办公室就在莫斯科下面,刚刚什么震动了一下,我下意识以为地震了,然后抬头看到天花板裂了,我赶紧跑了出来。』
(柏林)快乐就是土豆泥:『不愧是华盛顿啊,依旧是熟悉的那个样子』
(基铺)黑海明珠:『我们熟悉的是同一个华盛顿吗?』
(莫斯科)伏特加万岁:『怎么不是呢?∠( ᐛ 」∠)_』
(明斯克)和平和第二面包我都要:『看你们的语气就知道你们和华盛顿的关系很亲密,所以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๑ºั╰╯ºั๑)』
(巴黎)罢工,罢工:『你还漏了一个,莫斯科和柏林。我拿伦敦此后一千年的下午茶担保,他们的关系绝对不是一般的不简单。』
(伦敦)tea被我喝了:『关我什么事?你做担保为什么拿我的茶?』
(巴黎)罢工,罢工:『哟,终于出现了,私聊不回我以为你死了。开门,我在门口。』
(莫斯科)伏特加万岁:『@我爱美国 还在砸门吗,华盛顿?』
(伦敦)tea被我喝了:『你怎么还在!我都跟你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惠灵顿)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四面都是树 你来我办公室一下,有个文件的一个地方需要你改一下。』
(莫斯科)伏特加万岁:『不要在做无谓的举动了华盛顿,我已经不在办公室了。』
(堪培拉)四面都是树:『好的。』
(巴黎)罢工,罢工:『你觉得这是一个道歉就能解决的了的吗?你知道那件事在我心里留下了多大的阴影吗!今天不打你一顿我是绝对不会回去的😊』
(明斯克)和平和第二面包我都要:『@我爱美国 诶不是,华盛顿你怎么突然跳窗了?』
(罗马)世界可以毁灭,披萨不能放菠萝:『@和平和第二面包我都要 发生什么了明斯克?详细说说。』
(基铺)黑海明珠:『@和平和第二面包我都要 明斯克你在哪?我也去看看。』
【柏罗】神灭论2
补一句:日系的《神》会受到物理伤害因为我个人感觉日漫相当于美漫更贴合真实物理一点。
微历史向。
【轴三组】
东京是最后醒的,他醒的时候柏林已经开始探索隔壁房间了。
“我的妈呀,我这是在哪?”东京猛地坐起来,看着已经在窗户前站了半小时的罗马,感觉情况不妙“罗马?“”什么事?这个世界乱了套了!”罗马摇了摇头,让开窗子,让东京看窗外的景色“这是…广岛?”东京低声发问“广你个锤子,这里是异世界?”罗马在东京头上扣了个爆栗,不过,两人都没有注意到身后窗户上飘来的白影。
“你们好,二位小美女,欢迎来到这个世界。”一阵温柔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罗马不由得转过头,只见来者身穿白衣白裤,戴着高礼帽,帽...
补一句:日系的《神》会受到物理伤害因为我个人感觉日漫相当于美漫更贴合真实物理一点。
微历史向。
【轴三组】
东京是最后醒的,他醒的时候柏林已经开始探索隔壁房间了。
“我的妈呀,我这是在哪?”东京猛地坐起来,看着已经在窗户前站了半小时的罗马,感觉情况不妙“罗马?“”什么事?这个世界乱了套了!”罗马摇了摇头,让开窗子,让东京看窗外的景色“这是…广岛?”东京低声发问“广你个锤子,这里是异世界?”罗马在东京头上扣了个爆栗,不过,两人都没有注意到身后窗户上飘来的白影。
“你们好,二位小美女,欢迎来到这个世界。”一阵温柔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罗马不由得转过头,只见来者身穿白衣白裤,戴着高礼帽,帽沿压的很低。“基…基德大人?”东京怯生生发问,没等到回答,却听见隔壁房间传来柏林的笑声和刺耳的电锯声“哈哈哈哈哈哈,当年在奥马哈海滩的快感又回来了。罗马!子丹拿稳!罗马?”柏林这时才发现罗马不见了“罗马,罗马?”柏林拎着mg42往回走,一边擦他那双堪比啤酒瓶底的眼镜“罗马?罗马你在…我日”柏林看着窗口的白衣人,一声惊呼“波旁法国复辟了!”随后就是一顿扫射“老古板还敢出来?我可受不了再给你孙女裝断头台的累活了!毁灭吧赶紧的。”
东京:……………………有没有可能那是我家基德大人………………算了当我没说。
“柏林你哪来的腔啊?”罗马好奇地问“我刚刚没看到房间里有什么东西啊。”
“你说这个啊?”柏林扬了扬手中的腔“我随身带的。”
“有谁会随身带一把重机枪啊?”
“以前打柏林保卫战的时候习惯了,反正不沉。”
“哎,二位,看看这个。”东京拎起一条项链“这里每个身上都有一条这种项链。”
“我看看。”柏林伸手接过项链“六芒星啊,犹太教的信徒,都是犹太人啊…犹太人?”
“罗马,我的军装在你那对吧?”柏林将项链还给东京,转头问罗马
“对,在我这,你现在要?”
“要,好戏开场。”柏林低声说,露出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我要让他们看看,什么叫血脉压制。”
【场景布置过程略】(有你这么偷懒的吗?)
罗:真的没关系吗?外面可是有那么多人在蠢蠢欲动。
柏:没有关系,看我表演。
柏os:当年除了慕尼黑以外,演讲技术我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柏:【美术生与五十万马克的面包…………】
罗:好家伙,1933年
【外面】
原本聚在楼下的一群“神”突然跑开,似乎听到了什么致命的东西,一个个倒地不起。(实在不会描写)
【演讲台】
罗:wc,真的血脉压制,牛啊你!
柏:那是,当年我和慕尼黑可是不相上下的。
罗(双手搂着柏的脖子,轻轻亲了一口):你知道吗?我一直在担心你。
柏(宠溺):我也一样。(俯身,公主抱,低头,轻轻亲了一口)
一旁的东京:我*************欺负单身狗是吧?
大概还有个汇合的剧情,依然是20赞更
灰色的柏林
深呼吸一口冷空气,那就是爱上柏林的一瞬间。
穿着一件黑色皮夹克,背着一个大tote,拖着一个白色的大行李箱出了机场,开启了在柏林的四天三夜。柏林的天是雾蒙蒙的,建筑是灰蒙蒙的,柏林人是矜持的。不同于巴塞罗那的柔情,柏林更加有棱有角。走在规整的街道上,两边都是矮矮的,方方正正的建筑。街道好像总是宽的,大楼之间也总是空荡荡的,但是走着走着,可以看到路上零星散落的啤酒瓶。真是可爱的反差,那几个啤酒瓶好像是这座城市背着我偷偷摇滚的证据。我看到的柏林人总是温柔又疏离,和那里的冷空气一样坚硬,很难和那些叛逆的行为联系起来。只有啤酒瓶和墙上的涂鸦悄悄诉说着柏林的朋克,藏在看不到的冰冷之下。2022年的最后......
深呼吸一口冷空气,那就是爱上柏林的一瞬间。
穿着一件黑色皮夹克,背着一个大tote,拖着一个白色的大行李箱出了机场,开启了在柏林的四天三夜。柏林的天是雾蒙蒙的,建筑是灰蒙蒙的,柏林人是矜持的。不同于巴塞罗那的柔情,柏林更加有棱有角。走在规整的街道上,两边都是矮矮的,方方正正的建筑。街道好像总是宽的,大楼之间也总是空荡荡的,但是走着走着,可以看到路上零星散落的啤酒瓶。真是可爱的反差,那几个啤酒瓶好像是这座城市背着我偷偷摇滚的证据。我看到的柏林人总是温柔又疏离,和那里的冷空气一样坚硬,很难和那些叛逆的行为联系起来。只有啤酒瓶和墙上的涂鸦悄悄诉说着柏林的朋克,藏在看不到的冰冷之下。2022年的最后一天是在柏林度过的,还没到零点,就在微信上电子跨年了一圈,对于年末复杂的情感在一篇篇小作文里高涨到了极点,想要提笔写些什么的时候,反而无话可说。每年翻来覆去的‘最好的明年’‘万事如意‘,却很少实现过。这话太大、太幸福,我实在不敢说。想说的太多,不敢说的也太多,更多的不知道怎么说。词不达意的失落,生出了一股酸涩之意,反倒是让我没了去柏林街头看热闹的兴致,只想在被子里窝着,懒得面对现实。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耳边警车声和救护车声此起彼伏,幸好没出去,这是我睡着前最后的想法。
柏林看起来是灰色的,我也是灰色的。藏在冷冽下的叛逆,才是我们黑色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