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那人,生得龙眉凤目,皓齿朱唇,三牙掩口髭须,三十四五年纪;头戴一顶皂纱转角簇花巾,身穿一领紫绣团胸绣花袍,腰系一条玲珑嵌宝玉环绦,足穿一双金线抹绿皂朝靴;带一张弓,插一壶箭,引领从人,都到庄上来。
身穿鸦翅青团领,腰系羊脂玉闹妆。头戴鵔鸃冠一具,足蹑珍珠履一双。
规行矩步端详士,目秀眉清年少郎。礼贤好客为柴进,四海驰名小孟尝。
新水颜值碾压央水
马上那人,生得龙眉凤目,皓齿朱唇,三牙掩口髭须,三十四五年纪;头戴一顶皂纱转角簇花巾,身穿一领紫绣团胸绣花袍,腰系一条玲珑嵌宝玉环绦,足穿一双金线抹绿皂朝靴;带一张弓,插一壶箭,引领从人,都到庄上来。
身穿鸦翅青团领,腰系羊脂玉闹妆。头戴鵔鸃冠一具,足蹑珍珠履一双。
规行矩步端详士,目秀眉清年少郎。礼贤好客为柴进,四海驰名小孟尝。
新水颜值碾压央水
【薛宝钗x林冲】赌约
接上回,且说宝钗卸了马车的绳子,伏在马背上沿着田埂一路狂奔,忽觉腹中阵痛难忍,一时抓不住马鬃,竟摔下马来,落至一旁的田沟里。
那马儿依旧朝前奔去,宝钗蜷在沟里,随便拨了两根野草遮在头上,只听得耳边传来一阵马蹄声,想来如今乌云蔽月,天色昏暗,便看不清马背上有没有人来……谢天谢地,最好让他们赶得越远越好,宝钗心里默念道。
许是连日无雨,田埂旁的沟......
接上回,且说宝钗卸了马车的绳子,伏在马背上沿着田埂一路狂奔,忽觉腹中阵痛难忍,一时抓不住马鬃,竟摔下马来,落至一旁的田沟里。
那马儿依旧朝前奔去,宝钗蜷在沟里,随便拨了两根野草遮在头上,只听得耳边传来一阵马蹄声,想来如今乌云蔽月,天色昏暗,便看不清马背上有没有人来……谢天谢地,最好让他们赶得越远越好,宝钗心里默念道。
许是连日无雨,田埂旁的沟里只有些许枯草,宝钗的脸颊贴着冰凉的土壤,猛地吸了一口尘土,呛得咳嗽起来,却也是天公不作美,偏偏此时月亮出来,映着田埂沟下爬出来的宝钗,显得极为狼狈。
如今田垄上的小麦还没有杂草高,自然遮不住宝钗的身影,忽的前面几人像察觉了什么,掉头回来,在田埂处下了马,寻找着什么。
宝钗紧紧贴着麦田里的一棵老杨树,轻轻拔出了那一把不知道有没有开过刃的剑,等到一人寻至杨树边,双手握住剑来,闭着眼朝空中乱砍,正好削掉了那人的鼻子,痛得他捂着脸大叫起来。
宝钗眼见不远处两人也赶了过来,提着剑拔腿就跑,只想着能跑至附近的农庄上,引得村里的里正过来也好,眼见那两个人越追越紧,远处仍是一望无际的农田,宝钗抬头望向天狼星,心中一横,转身举剑对着那两个人,腹部却又传来一阵绞痛,疼得她双腿都快站不住了,只得强撑着说道,“我若死了,那二万两银子,你们再也要不到了。”
“你害了我们多少弟兄?便是不要银子,杀了你也不亏!”
话音刚落,一人手里拿着朴刀便要朝她砍来,宝钗忙往后退去,刀光反射出清冷的月光,忽的一个脚滑,她已是站立不稳,摔在了地上。
宝钗还来不及拾起剑,那刀便飞快劈来,她慌忙闭上眼睛,心中还是悚惧了起来,颤抖地在心里默念道,不疼,不疼,也就一刀,死了就不怕了。
耳边忽起一阵风声,带着寒冬未曾散去的冷烈,让她分不清到底是风声更为凛冽,还是寒刀破空的声音更为冷锐……
她,她还不想死,她今年才十六岁,她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没有做。
好吧,如果一定要死的话,她想要下辈子转世作一回男人。
宝钗不禁抿紧了嘴唇,眼泪不自觉地冒了出来,她还是个胆小鬼,她很怕疼,她也很怕死,更害怕自己拼尽全力之后还是一无所有的结局。
“别哭了。”
一道模糊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脑海里。
是不是黑白无常派人来接她了?
地府的官差办事效率就是高。
宝钗泪眼朦胧地抬起头,夜空的星星在此刻显得尤为闪亮,等她眨了眨眼睛,抹去眼泪,忽怔在原地,直摇了摇头,眼前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庞却越来越清晰……
“吓坏了吧?”
一只大手轻轻抚过她脸颊上未干的泪水,忽见面前的女孩儿紧紧抱住了他,便就将脑袋埋在他胸前,放声大哭了起来。
林冲微微张开双臂,良久后,才轻轻拍了拍小姑娘颤抖的后背,“别哭了,你叔父也来了,他昨天还跟我打赌,说你一定不会哭的。”
宝钗这才抬起头来,怔怔地看着他,只见他道,“你再哭,又要招来晋贼了。”
“柴叔父也来了么?”她使劲儿擦了擦眼泪,心中莫名地升起一种安全感,慢慢站了起来,疑惑地看着他。
“前一段日子,凌州兵发梁山,所以我才没收到你的信,等后来跟魏定国他们一起回山,还是你叔父在军师房里看到信之后,急着要下山去找你,我才跟他一起来了。”
林冲轻轻抚了抚他的那匹枣红马,让它蹲下,扶着宝钗坐了上去,牵着马慢慢往回走,“你叔父说你一定会自己去接你哥哥的,往山西又要先过彰德府,我们便先赶来这里,正好听说彰德府新抓了一批河北的强贼。”
“后来我们在酒馆碰到一队人马鬼鬼祟祟的,便就起了疑心,等你叔父去滕府问清了情况,便一起出城了,却还是晚了些时候。”他牵着马走在前面,宽阔的田垄仿佛一望无垠,通向遥远的银河。
林冲回头看了马背上的小姑娘一眼,忽注意到她裤脚殷出的血迹,忙停了下来,才觉她裤脚的血迹一直向上延伸着,直到被她灰色的衣摆遮盖住,林冲忙抬头看向她道,“刚刚哪里受伤了吗?”
月光下宝钗的面容越发苍白,她捂着小腹坐在马背上,一直微微张着嘴巴,仿佛这样就可以缓解疼痛,她闻言低头看向裤脚上的血迹,脸色困窘起来,可身体却越发疼得厉害,一道极微弱的声音慢慢吐了出来,“我,我……”
她一双眉毛皱得紧巴巴的,咬着牙憋了半天,却不知道怎么说出来,“我想下来……”
见林冲伸出双臂来抱她,宝钗低头揉搓着马鞍,微微别过头去,左脚使劲儿够着马镫,却怎么都够不到,这才觉自己现在是真的没有力气从这头极高大的枣红马身上爬下来了。
她轻轻咬住嘴巴,往下面看了一眼,这马怎么长这么高,一点儿都不像自己平日里骑的小马,扒着马脖子都能爬上爬下的。
“你叔父说,他小时候经常这样抱你下来。”林冲见她在马背上踌躇了好久,声音十分温沉。
宝钗转过头来,看向林冲,他那凌厉的脸庞上偏偏镶嵌了一双极为温柔的眼睛,岁月留下的痕迹在他的眼角后划过一道微微扬起的弧线,就像是寂静的夜空中划过的一道转瞬即逝的流星。
他张开的臂弯很大,说是抱她下来,其实她只要稍微一倾斜,她便落在了他宽厚的臂膀上,平稳地落了地,哪怕和他臂膀的接触是如此的短暂,宝钗依旧忍不住低下了头,心中升起一股和两年前在高唐州外遇到他时,相似又不同的情绪来。
“这是我下山时随便带的几件换洗衣服,都是寨里新发的,你要不要去换一下?”林冲的目光落在右边田埂间的一个小草屋搭成的旱厕,将马脖子上挂的一个干净包裹递给她,尽量避开小姑娘困窘的神色。
宝钗“嗯”了一声,急忙拎着包裹跑开,忽听身后他又喊道,“等一下!”
“你的剑,是否可交由我暂管?”宝钗这才发现自己腰间断开一半儿的皮带上,还叮铃桄榔地挂着哥哥的那把剑,忙低头解下那把吓唬人的宝剑,就放在田埂上,急转身跑去。
宝钗觉得自己今年大概是年祭时漏掉了哪位神仙祖宗吧,刚从金陵回东京,联金抗辽战败的锅被莫名其妙地甩到了舅舅的头上,之后薛蝌一家也被发回原籍,薛家在京城的生意也被内务府查了,紧接着金陵那边也出事了,哥哥也出事了,今夜逃命最关键的时候,偏偏自己又来葵水了……
宝钗取下断了的皮带,又解开汗巾,才觉最里面的襟裤早就被血浸透了,以至于渗到了外裤脚的地方,她打开那个干净包袱,里面放的衣服全然不合身,可总归比身上这条血淋淋的裤子要强,便也只能一边拧着鼻子,一边看怎么叠一叠塞一塞,勉强换了衣裤好出去见人。
等林冲望见那个头上顶着草根儿、踏着大步、甩着裤子的小姑娘走回来时,不禁抿着嘴强忍住笑意,背过身去,忽见远处有光亮闪烁,宝钗也跟着他的目光一起眺望过去,见举着火把的柴进骑马赶来,忙举着手高声喊道:“叔父!”
柴进领着赵营等庄客,还有手下的数十个孩儿们,正往山坡这里赶着,忽看见田埂上不断招手的宝钗,终于松了口气,急策马赶前来,翻身下马道,“你可把我吓坏了!”
话音未落,柴进便觉一个圆滚滚的脑袋扑到了他怀里,低头便对上了宝钗脏兮兮的小脸,只剩一双眼睛还又圆又亮的,不过那双眼睛此刻又变得泪汪汪的,就像当初她跟着薛父一起去沧州的时候,被院里的猎狗吓到,跌跌撞撞地跑进书房找他安慰的模样。
柴进无奈又心疼地帮她把头上的杂草拔掉,又从怀里掏出条手帕来,就着壶里的水,帮她擦了擦脸,要是她父亲还在的话,想来她依旧是那个可可爱爱的小孩子啊。
他之前听说宝钗还在和梁山合作,还以为她终于长成大人了,没想到一哭起来还是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你以后就是薛家的小主人了,可不能再哭了,你看,我今天打赌又输了。”柴进望着宝钗,透过她看向身后的林冲,轻声嘱咐道。
【红楼×水浒】拉郎文剧情梗概(十二)
本文是高唐州前后剧情,湘云是线索人物,但关键人物为柴进元春,水浒世界线开始收束。
以下是剧情梗概:
柴进平生最爱结交好汉,又素知李逵纯真忠义、勇武过人,更是在江州劫法场救了宋公明性命,便叫李逵时常跟随左右陪着他话些梁山的家常并会见庄上各路好汉。李逵也知柴进与梁山和宋江的交情,便也似在梁山时那般天真性情,他本身又十分外向豪爽,给柴府添了许多热闹。李逵才来几日,湘云又从青州赶回,柴进正感叹这热闹都凑到一块儿来了,便叫湘云过来一起说话。不过湘云这次回来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欢天喜地,柴进还没来得及问,她就已号啕不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转场从梁山到湘云再到高唐州,世界线开始收束。)......
本文是高唐州前后剧情,湘云是线索人物,但关键人物为柴进元春,水浒世界线开始收束。
以下是剧情梗概:
柴进平生最爱结交好汉,又素知李逵纯真忠义、勇武过人,更是在江州劫法场救了宋公明性命,便叫李逵时常跟随左右陪着他话些梁山的家常并会见庄上各路好汉。李逵也知柴进与梁山和宋江的交情,便也似在梁山时那般天真性情,他本身又十分外向豪爽,给柴府添了许多热闹。李逵才来几日,湘云又从青州赶回,柴进正感叹这热闹都凑到一块儿来了,便叫湘云过来一起说话。不过湘云这次回来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欢天喜地,柴进还没来得及问,她就已号啕不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转场从梁山到湘云再到高唐州,世界线开始收束。)
如果不是青州知府又开始兴风作浪,湘云这时候本来应该在二龙山,可这慕容知府忽然要征什么剿匪税,青州因为这尊大神在,多了不少苛捐杂税,百姓苦不堪言,连柴进的庄园这几年出银子也越来越少了。湘云听庄上家丁来禀报已是气愤不已,二龙山的密探也得到消息,但实在不明缘由。青州兵马总数上并不占优势,战力也平平,各山头又自有天险屏障,此时剿匪只会难上加难,怕是慕容老儿从中作梗,想敛财又怕得罪城外土匪,所以只暗中征税却未见用兵。众人打算给慕容彦达一个教训,趁他出入勾栏瓦舍与歌姬厮混时将他绑到柴进庄里提审。慕容不知是谁绑架了他,在屋子里大骂,正提到自己是青州知府,妹妹是当朝贵妃,欲壮胆震慑绑匪,不料被屏风后面的湘云听到,想到元春在宫里被人落井下石,又想到狗贼仗势欺人,心中怒火更盛。湘云借柴进的名义,请来了青州三山头领一同前来,与慕容来一场三方对质,看看剿匪税的事到底出自何故。慕容见自己已入虎口,又不敢得罪柴进,开始摇尾乞怜。湘云假意与慕容话家常,问了他那个贵妃妹妹是何人,循循善诱表示自己知道贵妃得宠,也知道慕容这皇亲国戚多难做,引得慕容说出了家中供养贵妃需要大笔钱财,因此才征税,本想获得湘云同情巴结,却弄得湘云想起元春旧事,讽刺他鱼肉乡里拿着他们的血汗钱去媚上,又戳中前朝后宫互相借势的本质和弱点,要结果了慕容狗贼让贵妃再无倚仗好叫他们一损俱损。慕容狗贼被戳中痛处连忙求饶,湘云再也忍不住暴怒,大骂慕容和他的贵妃妹妹狼狈为奸,上前一拳打开慕容的嘴巴,把一茶壶烧开的热水都灌进去了,烫得他鬼哭狼嚎,又很快再也发不出声音。湘云此举并不在计划之内,已惊得众人呆坐原地,其间她不停踢打慕容,觉得不解气又要寻刀砍死他,杨志吓得赶紧回过神来拦住,又怕湘云被认出来就赶紧打晕了慕容,叫大家赶紧把慕容狗贼悄悄扔回知府衙门,又打晕了湘云怕她再闹。杨志表示事已至此,只怕慕容过几天醒过来马上要找湘云报仇,可能还要来搜捕村镇甚至攻打山寨,但无论怎样二龙山的人肯定不会把湘云交出去,要是来日事情败露,大家害怕的话大可把责任都推给二龙山,就算青州官兵都来攻打二龙山他也有法子应对,众人也表示会和二龙山一起对付官兵,杨志随即叫头领们各回山寨待战,守好寨门并保护乡民不被来搜捕的官军侵扰。
杨志把湘云带回二龙山,质问她为什么冲动,慕容再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杀了他只会惹祸上身,她又要去满世界逃命吗。湘云说她不会连累大家,等慕容醒过来她就去衙门自首,就说自己为了报私仇,假借柴进名义召集青州土匪绑架知府,说是要促成和谈,实则是自己要借刀杀人,眼见土匪们打算放了慕容,她就亲自动了手,不过又被拦下,以至于事情败露无人相帮,她就去自首免得连累旁人。杨志表示并不是想怪她,他也发现湘云在围绕慕容贵妃的事生气,猜到了可能与元春有关,只是想让她说出实情,到底为什么会暴怒到连后果都不顾了。湘云忍不住大哭,说柴进现在的夫人就是元春,当年元春薨逝的大火就是柴进带人去放的,目的就是把元春救出来,那时候元春已经失宠,宫里人落井下石,慕容贵妃小人得志靠媚上得宠,自然和元春不对付,那贱人得了协理六宫之权,便开始作贱元春,知道官家和高俅要收拾贾家,更欺负元春没有倚仗,病了也不给她医治,要不是柴进相救,元春早就冤死宫中了。湘云和慕容狗贼本没有这么大仇怨,但他非要提贵妃这件事来她面前耀武扬威,湘云受柴进元春收留,她实在无法忍受害元春的直接凶手在她面前猖獗。元春的事她一投奔柴家就知道了,怕走漏风声当时连史进都没敢告诉,她藏了这个惊天秘密多年也真的有些累了,她要是自首再一头撞死,也省得被下狱,也不用总是担心自己会走漏元春的消息了。杨志安慰她他们不会让她去自首的,心疼她保守秘密这么长时间,让她先回柴家躲避,等来年青州的事了结再回来,青州官兵那点家底杨志有数,平息他们应该不成问题,主要怕她呆在青州总是想起慕容狗贼冲动之下又要干什么出格的事,正好此次回去也可以多陪陪元春。
杨志写了书信给柴进,又让施恩送湘云回沧州,速去速回。施恩只知道杨志和湘云好像吵了一架还生大气了,路上也在劝她说杨志并没有真的怪她惹事,只是不想让她太冲动,担心她被慕容所害。湘云明白杨志的心,很感动杨志为她所做的一切,但又不能把实情告诉施恩,路上只是默默地流泪,又惹得施恩哄了她一路。
两人来到沧州柴家,见柴进正和李逵一块问候庄客们,庄客还打趣湘云怎么这时候就舍得回来了,湘云见到柴进,再也忍不住地号啕大哭起来,哭着要马上见到元春,倒把众人吓了一跳,柴进也来不及问她话赶忙先叫人带她去后院找元春,施恩便说湘云在青州打了知府,杨志叫她回来躲一阵,又奉上杨志的信。柴进看了信得知全部内情也是气得不行,直问青州如何了,施恩说杨志叫大家不用担心,就是真打起来二龙山也足以抗衡,柴进也写了书信,说是柴家青州庄子里还有些钱粮器械并打手仆从可用,如有需要尽数可取。施恩担心山寨中事,只打算在柴家歇息一晚,明早便回。柴进去后院看元春湘云,见湘云正抱着元春哭,元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柴进告诉她青州的事,元春也开始哭,柴进好不容易才安抚住姐妹俩,叫湘云先安心在家待着,不用担心青州的事。湘云认识了李逵,知道李逵救了宋江,心生敬佩,两人又都是直来直去的人,很快熟悉起来。(施恩不知道具体内情,所以杨志直接让他带信,信里写了所有的事,说了湘云为了给元春出气差点杀了慕容知府,还有慕容贵妃的事,也说了是自己逼问湘云才不得不泄露秘密,叫柴进不要怪她,青州这边打退官兵不成问题叫他们别担心,送回来主要是怕湘云又冲动。会有柴进元春的糖。)
柴进收到高唐州叔叔柴皇城的信,知府高廉是高俅的侄子,高廉小舅子殷天锡抢夺柴皇城的庄园,还把柴皇城气病了,只怕命不久矣,柴进便要去高唐州处理官司并看望家人,带了元春湘云李逵同去。柴皇城被气死,停灵时殷天锡欺上门来占房子强迫柴家搬走,被李逵杀死,柴进叫李逵赶紧回梁山,又叫湘云回沧州拿丹书铁券过来,自己应对官府缉拿。两人离开不久高廉便带人来捉拿柴进,去衙门审讯,柴进说了事情经过,说庄客李大打死人并已逃跑,说柴家有丹书铁券已使人回去拿,但高廉仗着高俅的势力目无法度,还对柴进大刑伺候,定了纵容庄客杀人的死罪,并抄了柴家监禁家眷。(原著剧情,柴进主视角,会加心理描写,丹书铁券保护不了他们了。)
湘云取来了丹书铁券,又带些家里的打手和庄客一起来帮忙,到高唐州才知柴进获罪。湘云连夜准备好说辞,次日一早带着众人去击鼓鸣冤,引得城内百姓围观,都知道了柴家的冤情。湘云聚众为柴进鸣冤,惹怒了高廉,把她绑了痛打几十廷杖直至血肉模糊昏死过去,扔到衙门外以儆效尤,谁再求情就跟她一样下场,并将她带来的人一并拿下收监,诬陷他们是柴进勾结的梁山贼寇。百姓知柴进冤情但也惧怕高廉凶残,只是围观湘云却无人上前救助,忽地人群中窜出一个人来,上前背上湘云后又腾空而起飞也似的逃了,来人正是戴宗。(此处想设计湘云他们从天刚亮有百姓出来活动的时候就开始喊,附近睡觉的人也差不多给吵醒了,让大家都知道柴家被欺负了,一直喊到知府衙门上班。高廉并不怕丹书铁券,更不怕湘云上诉讲理,他气的是煽动百姓舆情,他要杀鸡儆猴,所以没有把湘云押入大牢而是扔到大街上给人看,看得罪了高廉和高俅的人都有多惨。不过湘云走人和路线也是真的没办法了,一般讲理懂法的人哪怕没亲眼看到丹书铁券也该知道柴家什么身份了,她也知道高俅家的人多么没有底线,但没想到能连柴家人都不放在眼里,到高唐州就有感觉只凭丹书铁券应该不行,所以要闹得人尽皆知用舆论逼迫高廉秉公执法,但很显然暴力手段之外的东西没用,还得梁山来救他们。柴家这些人一直对丹书铁券的作用很有信心,思维也一直停留在大宋律法范围内,但现实是一群法外狂徒占据高位迫害下面的人,最终连柴皇后人也幸免不了。)
话说李逵回梁山后说了自己在柴家杀了殷天锡的事,宋江怕连累柴进受难,急忙带了兵马前去救援。戴宗进城打探消息,正见到被百姓围观的奄奄一息的湘云,了解内情后便迅速将她带回梁山军营救治。宋江认出被救的人是湘云,迅速叫吴用为她诊治,过后告诉吴用湘云是柴夫人的妹妹,在柴府做事很得柴进器重,和自己也有些交情,还说了她和二龙山杨志的关系,表明自己也有心借湘云的事收服二龙山,并化解七星和杨志的矛盾,请吴用多多费心。吴用知道后表示和宋江所想一样,他为壮大梁山也早有收服青州三山好汉归顺的意图,而且这些年一直觉得愧对杨志,只是没有合适机会化解矛盾收他为梁山所用,如果能有湘云这么个人从中撮合真是再好不过。吴用助湘云脱离生命危险后便将她连夜送回梁山请宝钗照顾。(湘云被戴院长背到帐里一路颠簸会有点苏醒,宋江认出她后会叫她名字,她看到宋江后也会虚弱地叫他快去救柴进,丹书铁券救不了他们了,然后又晕过去。湘云被戴院长救走之前在街上躺了好久,差点被打死,后背全是血还发高烧,军师给救回来的,不然真可能就这么死了,送回梁山过程中是昏迷状态。宋吴很有默契,宋江知道吴用不计较个人恩怨,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山寨的利益,赚杨志上山的话对山寨有利无害,吴用肯定全心全意想着怎么用湘云拉拢杨志而不会因为生辰纲的事膈应她,所以放心让他给湘云看病,还和他说对湘云的安排。宋江想做大做强,梁山将来必定还要收服更多山头,二龙山三巨头没有不拉拢的道理,也想缓解兄弟们的矛盾,杨志和七星的事该有个交代,解开心结以后才能同心同德,救湘云是个很好的化解矛盾的办法。军师还不知道宝钗和湘云认识,此时只是想借照顾湘云以后和杨志化解矛盾,此时并没带话给宝钗说杨志的事,只是托付她照顾柴家的一个人,因为生辰纲对于薛家也是个尴尬的话题。没人会在梁山主动提杨志,宝钗上山前也不知道生辰纲劫的就是杨志,薛家在东溪村时没有看到通缉令,所以薛家不知道杨志和湘云的事。)
湘云醒来时见到了薛家众人,以为还在梦里,得知与亲人重逢喜极而泣,又得知自己在梁山,梁山的人救了自己,现还在高唐州忙着斗高廉救柴家人。湘云知道宝钗嫁给了吴用,吴用救自己送自己回梁山养病,她确实很感激梁山救命之恩,但想到杨志后心里很复杂,尤其是吴用之前生辰纲的事害了杨志还连累到她,但这次又为自己费心捡回一条命还托付自家夫人照顾,坑了自己未婚夫的人现在居然是自己姐夫,心乱如麻。宝钗注意到湘云的麒麟是杨志那只,问她杨志的事,湘云很好奇她怎么不知道,便说了生辰纲的事,宝钗这才知道,表示没人提起过,她只知道七星劫纲,不知道劫了杨志,又开始生吴用的气。湘云安抚住宝钗,先互相诉说了分开这些年的经历,又说了当下的状况和困局,薛姨妈对湘云和杨志心疼不已,湘云也感慨薛家遭遇,并知道了七星和生辰纲的一些不为外人知道的内情。湘云表示她和七星也算扯平了以后不会再计较,但杨志的事她还是要为他计较一下,毕竟他们当时坑得杨志好惨,等宋江吴用回来再说,她现在需要赶紧把身体养好,宝钗也表示要为了杨志和湘云的事找吴用算账,杨志的事她竟然毫不知情,害得她白白担心他们好久。晁盖知道了湘云的事也前来看望,湘云虽然膈应生辰纲,但见了晁盖的面也知晓他其实为人很好,当初各为其主,如今也各自过得不错,没有必要为这事互相折磨不休。晁盖对当初连累了他们表示抱歉,湘云表示自己倒不计较,杨志送生辰纲也是被逼无奈,这些年也没有为这事耿耿于怀,两人在二龙山也过得很美满,但是杨志因此受难,和七星见面肯定还是会心里不痛快,她也很想修补杨志和七星的关系却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办,打算到时候问问宋江和吴用。湘云还问宝钗怎么就嫁给吴用了,宝钗说了自己和吴用的事,湘云很想看看这位姐夫到底是何方神圣,只可惜自己一直昏睡没能在高唐州就见到他,当然也存了一肚子话等着挖苦他坑害杨志。(晁盖在给高唐州送粮草辎重的时候会带信给吴用告诉他湘云是宝钗表妹,宝钗知道了杨志的事情后生气了,让他想想怎么哄宝钗,劝他保重。回去的时候军师会假装不敢上山博取宝姐姐同情,但他以退为进的绿茶行为会被生气的宝姐姐和看热闹的湘云识破并挖苦。)
高廉用法术对付梁山军马,梁山不得不去请公孙胜出山,最后成功救出柴家人,可怜柴进被贼人推入枯井藏起来,幸好梁山的人最后找到这里,李逵又下井去把柴进救上来,结果众人一心挂念柴进,差点把李逵忘在井下。梁山此战杀死高廉,获得军械钱粮无数,不日就要班师。湘云的身体好得差不多了,又开始活蹦乱跳的,闲来无事便开始拜访梁山众多旧识新朋。她和清风山的人在青州就认识,与之前同在青州的秦明黄信花荣以及他们的家眷也很快熟稔起来,讲自己在青州时如何听闻他们的名号,又讲了自己和杨志怎么联络三山打算对付黄信的陈年趣事,还讲了如今青州的局势,秦明还对她殴打慕容知府感到十分解气。湘云和七星算是不打不相识如今还算姻亲,接触日久后十分敬佩晁盖为人,知道吴用套路自己姐姐和未婚夫后总是找他斗嘴,但总体上很欣赏他的博闻强识沉稳机敏,和刘唐三阮则性格都很豪爽能玩到一块,觉得公孙胜斗高廉很厉害很解气。湘云和宋江李逵在柴家相处日少但交情不浅,戴院长把她从人堆里扛出来救回梁山,又借此和江州揭阳来的好汉们熟悉了。湘云和林冲、朱贵算是比较早就认识的,林冲在柴家受过她照应,又是鲁智深和杨志都日日念叨佩服的大英雄,朱贵则和她在柴府就有一些山寨事务往来。此外又结识不少新朋友,日子过得很是惬意。湘云是为数不多能让吴用吃瘪又无可奈何的人,当然有宝钗护着她的缘故,但主要是因为湘云口才和思维是真的厉害且不喜欢饶人,吴用也直说了梁山要用到湘云,湘云虽然会奚落他的心机但也会乐于帮忙,不过杨志的事确实解铃还须系铃人,叫吴用有心理准备。(湘云交际能力点满,沧州青州两头跑认识了很多人。薛家和七星算是湘云的家人,湘云和军师斗嘴有点像她和黛玉,属于损友,实则关系极铁,湘云年龄设定会比七郎大一点点比五郎小,可能会欺负七郎让他叫姐姐,因为她很少被别人叫姐姐。朋友的话这段时间可能和青州系玩得最多,因为地缘优势有共同话题,而且青州系官员家眷多容易有相同爱好还好组局,比如打牌都会青州打法,因为宝姐姐的原因还会很喜欢三娘,给她讲王英当初去宝珠寺求姻缘的笑话。宋江算是湘云的长辈导师,和晁盖一样都是被她敬重的人。和李逵也会一起玩,但主要是湘云在逗小孩一样捉弄李逵,其实别人也经常这么干,属于智商碾压了。大家会问湘云什么时候把二龙山的人接来,想看看她未婚夫长啥样武功到底有多厉害,会感慨她嘴炮能力不亚于军师,觉得她和她温柔端庄的姐姐们一点也不像。宋江知道她有急才和好文采会让她开始承担山寨的文案写作、起草诏令工作,早期上官婉儿的样子。)
柴进元春一家经此浩劫仍未恢复元气,柴进受了酷刑不说,又心智消沉了许久,从天潢贵胄沦落为草寇贼匪,任是谁也无法一时间坦然接受。(会有柴进元春的糖,元春从贵妃到隐姓埋名的外室再到正妻,柴进从柴皇后人沦落成土匪,元春会用自己的经历去劝解治愈柴进迎接新的生活。柴进真的没想到自己会到这步,也不知道自己失去贵族身份和钱财还剩什么,此时感觉找不到在梁山的定位,但他无论贫穷还是富贵,都还是热情好客、温柔儒雅、双商在线甚至后期机智勇敢、不惧生死的柴进,而且本文他还有元春,不过确实有从前期盲目相信丹书铁券的天真无知到后期看透名利和朝廷本质的通透这种成长变化。元春和薛家相认,仍保留亲戚关系但不会刻意说贵妃的事情,就说是大表姐。估计官家也早就忘了被抄的贾家和假死的元春,他宫里宫外情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