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校霸追杀,树上的干爹救了我
我一头撞到树上。
竟凭空撞出个美少年来。
“兆兆,快躲到干爹怀里来。”
我:……
我的鼻血喷涌而出。
他没穿衣服!请问这是我不花钱就可以看的吗?
1
校霸猛地拽住我头发,“你跑啊!你怎么不继续跑了!”
我光顾着擦鼻血了,这会反应过来,疼得嘴唇直哆嗦,“体育课上,是林薇自己撞上我的球!真的不赖我!”
“你弄伤了薇薇,简直找死!”
他挥拳向我打来。
我吓得闭紧了双眼。
宋橙是我们学校出了名的恶霸,林薇是我表姐,也是他女朋友。
我跟林薇一个班,她长期稳坐我们班的第一名。
我这次月考超常发挥,考了全班第一,林薇就开始挤兑我。
今天明明是她自己撞上来的,她却摆出一副受害者姿......
我一头撞到树上。
竟凭空撞出个美少年来。
“兆兆,快躲到干爹怀里来。”
我:……
我的鼻血喷涌而出。
他没穿衣服!请问这是我不花钱就可以看的吗?
1
校霸猛地拽住我头发,“你跑啊!你怎么不继续跑了!”
我光顾着擦鼻血了,这会反应过来,疼得嘴唇直哆嗦,“体育课上,是林薇自己撞上我的球!真的不赖我!”
“你弄伤了薇薇,简直找死!”
他挥拳向我打来。
我吓得闭紧了双眼。
宋橙是我们学校出了名的恶霸,林薇是我表姐,也是他女朋友。
我跟林薇一个班,她长期稳坐我们班的第一名。
我这次月考超常发挥,考了全班第一,林薇就开始挤兑我。
今天明明是她自己撞上来的,她却摆出一副受害者姿态,跑去跟宋橙告状。
我还没踏出校门,就被宋橙给盯上了。
吓得我拔起腿就跑。
淦,还是没跑掉!
“啊啊啊!”
如果我没听错的话。
是宋橙在惨叫?
我睁眼。
哦莫!
一群花鸟鱼虫将宋橙团团包围。
藤蔓、花草死死捆绑住他。
他被蜜蜂蛰肿了脸,在哭着喊妈妈。
我懵了个大圈,看向那半坐在树下的美少年,“是你干的?你什么鬼?”
流动着的树枝盘旋在少年身上,遮住了他身体关键部位。
少年姿势慵懒,半屈着腿,斑驳的阳光穿过枝叶的缝隙,照在他的身上。
他那双浅蓝色的眼睛,酝着淡淡笑意,温柔地望着我。
“兆兆,你不认得我了么?我是你干爹啊。”
我哪来的干爹?
瞅你这年纪也不像我爹啊!
突然,我浑身发凉,瞪向少年身旁的那棵千年老棕树。
难道说……
是这棵树,它成精了?
2
我恍惚地记起。
我五岁那年,我妈曾带着我见过一位大师。
那大师说我命中缺木,一生很难顺遂,需要有颗大树依靠才行。
在大师的指示下,我妈逼我认了我家门前的一颗老棕树当干爹。
还丧心病狂的命我每天上下学经过棕树,都要嘴甜的叫它声干爹好。
我起初不情不愿,后面也养成了习惯,等到上了初中,我喊树为爹的事情被同学撞见,并在学校广为流传,我就再没干过这事。
逐渐地,我也忘记自己还有一颗树爹了。
这没想到。
它还成精了呢!
“林兆兆,快救我!”
宋橙杀猪般的惨叫勾回了我的思绪。
我一想到自己从小到大受尽了他和林薇欺负,当即像个委屈的小媳妇般,“呜呜干爹,他总欺负我,让鸟啄他,使劲啄他!”
我明显感觉到有股杀气在美少年的四周爆炸开。
宋橙叫得更惨了,我也舒坦了。
有靠山就是不一样,我老大爷似地挥挥手,“够了,放过他吧~”
美少年的手指在空中打了个圈,蝶鸟鱼虫纷纷退散,花草藤蔓也放开了宋橙。
宋橙慌慌张张地从地上爬起,那模样像撞了鬼。
我从没见过恶霸落魄狼狈成这番模样,心里甭提多爽了。
“林兆兆你!”宋橙脱离生命危险后,又开始对我不敬。
我感受到浓浓的威胁,直接跑到美少年身边,将头靠在他肩膀上,还冲宋橙眨了眨眼,“他是我干爹哦,你惹得起我吗?”
3
宋橙瞪大的眼睛,又慢慢缩小。
他咽了口唾沫,拔起腿就跑。
我松了口气,想把头抬起,又被一只手给摁了回去。
那只手长着绿苔,闻起来是青草味道的。
我心一沉,旁边这位说到底是只鬼啊!
他会不会吸我的阳气?
呜,我最怕鬼了!
“谢谢干爹!”
我赶紧说,“干爹,我该回去写作业了!”
“兆兆,是你唤醒了我。”
我背起小书包,想跑,他却拉住我的书包带。
我欲哭无泪,“所以呢?”
“所以——”
美少年直勾勾地盯着我,“你要对我负责任。”
“啊?”
“你再钻回树里不就行了,怎么来的,怎么回去呗!”
“兆兆,没那么简单的。”
“我沉睡了一千多年,刚苏醒,灵力不够,一时半会回不去灵界。”
美少年虚弱地扶着额头,气若游丝。好像刚刚用魔法攻击宋橙的那只鬼,不是他。
“这段时间要麻烦你照顾我了,我保护了你十几年,现在,该轮到你保护我了。”
什么鬼?
他这是赖上我了?
“我的干爹呀,你本来就属于大自然,你在外面生活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我一高三狗,两月后还得参加高考,你别闹了!”
“兆兆,啊——”
美少年当着我的面,栽倒,昏迷。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这……
影帝看了恐怕都要落泪吧?
虽然我不信一只鬼在外头能遇到生命危险,但他好歹帮了我一次。
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四仰八叉躺在我家大门口啊,这多影响市容!
我咬牙驼起他,闯进了家门。
4
还好客厅没人。
我手忙脚乱把美少年塞进我房间。
“林兆兆,开饭了!”
我妈突然大喊一声,吓得我浑身一哆嗦。
美少年这时从地上坐了起来。
他捂着肚子,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兆兆,我饿了。”
我汗,“你不是树精吗?你平时吃土的吧?”
“要不我去大门口给你挖点土?”
他一脸嫌弃,“我们灵界修炼成人形的妖精,跟人一样,吃五谷杂粮。”
“正好我没吃过大妹子做的饭,我今天尝尝。”
对,我妈平时喊门口那颗棕树“大哥”来着。
我妈要是知道她“大哥”成精了,她还不得吓昏过去?
再说这事多扯啊,说出去谁会信啊。
反倒是一少年从我房间里出去,是绝对会叫人误会的喂!
“不行,你不许出去!”
我猛地抱住了往外走的少年,他还没穿衣服,要是被我家人撞见了,这岂还得了!
少年转头看向我,那小眼神可委屈了,我磕磕绊绊地说,“我等、我等下给你端饭过来!”
……
“我听说隔壁小陈家女儿,跟我家兆兆差不多大,偷偷带男人回家,还被搞大了肚子,真是丢死人了!”
我妈日常在餐桌前八卦。
我吓得两条腿都在哆嗦,时不时地瞄向我屋。
我房间里也藏着个男人,总觉得我妈是在含沙射影。
“林兆兆!”
我妈突然摔下筷子,瞪着我,“你要是敢带男人回家,敢早恋!我就打断你的腿!”
我“蹭”地一下站起来,“妈,我吃饱了!我出去遛弯!”
我心虚地一路跑到街口的超市前,才停下来喘口气。
5
“咦,兆兆谈恋爱了啊?”
望见我手上拿的东西,超市大妈一脸“我都懂”的表情。
我尴尬地拿起打折的衬衫短裤,将那东西遮住,“这都是给我爸买的。”
“你买小了。”
大妈从一堆东西里挑出那盒东西,放到货架上,又重新帮我拿了一盒,“你爸肚子那么大,应该买大号才对。”
我十根脚趾都快在地上抠出一座魔仙城堡了。
“我说错了,其实是给来我家串门的表弟买的!”
我夺回之前的那盒,结账付钱,匆匆跑回家。
“给你。”
“记着,以后到哪都得穿好衣服。”
“不要光着到处跑,会吓到人的!”
“知道了兆兆。”
他还挺乖。
白衬衣,黑短裤,坐在我的床边,像个乖巧的三好学生。
我把饭端给他,他吃相很斯文。我坐到书桌前,开始写作业。
数学试卷是老师刚发下来的。
最后一道大题,我压根没见过。
我正咬着笔帽,苦命算题。美少年将空碗放到我桌上,顺道瞅了我一眼,“兆兆,这题你解的不对。”
我愣住,“干爹,你还会做数学题?”
“嗯哼。”他傲娇地挺了挺胸脯,“我们灵界也有学校的,我五百岁那年就满籍学历毕业了。”
“你这题,在我们灵界顶多算幼妖水平,看好,你应该这样解。”
他从我手中接过笔,在草稿纸上唰唰几下,就写出了一整套解题思路。
我目瞪口呆JPG。
“你真是我救命恩人!我爱死你了!”
美少年耳根迅速涨红,他咳了咳,“兆兆,以后有不懂的题目,尽管来问我,我的职责就是为你排忧解难,佑你平安长大。”
有此干爹,夫复何求!
我太感动了,“你叫什么名字?你看上去也不老,总是喊你干爹,怪膈应的。”
6
“名字是什么东西?”
他歪着脑袋看我,甚是无辜地说,“我生下来就是个无名无姓的妖精啊。”
“没有名字多不方便啊。”
难不成灵界的妖魔鬼怪,也像我似地叫他美少年?
我尴尬地咳了咳,“你以后,就叫林小树吧!”
“好。”他笑得眼中似有光芒在闪烁,“只要兆兆喜欢,我都听兆兆的。”
这只是我随口起得名字,请你不要那么温柔宠溺地看着我好不好。
我的心都快蹦出嗓子眼了。
林小树也太帅了。
像是男团里头无可挑剔的偶像明星。
我好歹也是个怀春的少女,我可受不了这样的美色,赶紧撇过眼去。
“你今年几岁了?你们妖鬼永远都不会变老的吗?”
“鬼跟妖不一样。我不是孤魂野鬼,我有本体。”
“我今年三千岁,我们虽不会老,但会死。”
“如果树的本体死了,我们也就消失了。”
“我们需要被精心护养,烧死或者干死,没有人守护我们,树精一族会很痛苦。”
“你放心吧。”我拍了拍他肩膀,“看在你帮我做数学题的份上,我每天都会给你浇水施肥的!”
林小树微笑着看我,我打了个哈欠,“时候不早了,睡觉吧。”
“你今晚就睡地上,还有,白天我爸妈出门上班前,你不许出去!要躲在我房间的衣柜里!”
“要是被我妈发现,我房间里有个男的,我们两个都得死。”
我冲他做了个抹脖的动作,他笑得更欢了,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
嗐!我居然被一只三千岁的老妖精甜到了心里!
7
班主任让我们报填志愿。
我估算过我的分,上个市内的二本大学,应该没有问题。
我刚填好志愿,桌上的志愿表突然被人一把掠走。
“哟,才报了个二本啊?”
林薇无情地嘲笑我的志愿,“你不是长能耐,考了全班第一吗?”
“林兆兆,你要是上不了清华,我都瞧不起你!”
这人什么毛病?
她明知道这次月考我分高,是因为我瞎猫撞上死耗子,碰巧出的题,我都会。
我真正的实力,其实并没有那么厉害。
尤其,我的数学成绩最拉胯,有时甚至不能及格。
就我这水平,考清华?
在清华门口烤地瓜还差不多!
“林薇,你稀罕清华,你自己考就是了,把我的表还给我,我不稀罕上清华。”
她啧了一声,“咱班的第一名,你要相信你自己的实力啊。”
“姐姐我帮你把志愿改成清华了,不用谢我!”
我眼睁睁看着她划掉我之前的志愿,把我的三个志愿全部填成清华,我气得想当场锤爆她狗头,“林薇!你快把志愿表还给我!”
“你做梦!”
林薇的三个小跟班,一股脑冲上来压着我。
我虽气愤,却动弹不得。
林薇直接把我的志愿表上交了。
这要是考不上清华,我就没大学上了!
“林薇,我不就是抢了你个第一!你有本事你考过我啊,你没本事玩什么阴!”
林薇笑眯眯地走近我,拍了拍我的脸,“林兆兆,从小到大,亲戚朋友都说你比我笨。”
“你压根不配跟我比,你懂么?”
我呸了她一口,刚巧宋橙来接她放学。
看见我,宋橙的表情先是惊恐,然后见我被林薇的小妹们擒着,他就暴露原始嘴脸了。
“哟,这不是林兆兆吗?你昨天那股狂劲哪去了?”
8
我开骂,“那啥配狗,天长地久!”
一校恶霸,自然受不了我当着同学们的面骂他们,宋橙撸起袖子就要揍我。
“你们在干什么!”还好这时,班长抱着作业本推门而入。
我虽保住了一命,可跟死了也差不多。
寒窗苦读十几年,最后却没有大学上。
我苦、我冤呐!
“清华?很难考吗?”
林小树见我哭得像个猴子,他竟然还能天真的问我这种问题。
无异于在我的伤口上撒盐!
“特别难!”
我哀嚎,“起码以我现在的成绩,想上清华,根本是天方夜谭!”
林小树摸了摸我的头,他的手很大,很温暖。
“兆兆,我虽然不知道清华是什么,但是我保证,你可以考得上。”
“真的吗?”
我不信。
林小树继续微笑,“有我在,没意外。”
我半信半疑随他坐到了书桌前。
林小树仔细琢磨了下,我高三以来所有的考试成绩,得出一个总结,“你其他学科分数都挺好,就数学差了一点儿,只要集中精力,恶补数学,你还是有机会上岸清华的。”
他真挺委婉的,那是差了一点吗?
那恐怕是差了亿点吧。
我抹了抹眼泪,“林小树,你相信我能上岸?”
他不再笑,严肃地把一堆数学试卷拍在我面前,“傻兆兆,我相信你肯定能上清华。”
可不是吗?
做完这些数学卷,我就是上不了清华,也能变成孤魂野鬼,飘进清华!
总之,考不上清华,我誓不为人!
9
恶补了两周,做了三百多套卷子。
我整个人神智已经恍惚。
趴在桌上午休时,我的手突然触到一条肉乎乎的东西。
又湿又黏,还长着刺。
我瞬间想起暑假回老家,在树枝上看到的那一条条毛毛虫。
吓得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我的课桌上,还真有一条绿色的毛毛虫。
它涌动着小身子,在我的书本上爬啊爬。
我不受控制的尖叫,抄起作业本,想把它拍下去。
“兆兆,是我呀。”
我即将动手时,那条小虫说话了。
“林小树?你怎么变成毛毛虫了?”
他往我这边爬,我拼了命,才忍住拍死他的冲动。
“我不知道你们人类世界的数学具体算法,为了让你更快进步,我变成小虫过来听课,晚上再细致的为你讲题。”
“你看过你课程表,你今天下午有节数学课,所以我就过来了。”
“你快把我揣进兜里,别被人发现了。”
“哦,好。”
他爬到我手心上,我头皮阵阵发麻,胃里直犯恶心。
但和它的小眼睛对视上时,突然觉得,还挺萌的。
数学老师在上头讲课,他爬在我衣服上听课,我埋头唰唰做题。
“兆兆,你算错了,你要根据老师说的步骤来。”
林小树罗里吧嗦地打断我。
我有点不耐烦了,“那到底应该怎么写嘛!”
突然,坐在我前面的林薇,扭头看了过来。
她那眼神很不善,一看又是在想坏点子。
我被吓了一跳,赶忙把林小树顺进兜里。
下课时间。
林薇的小姐妹将我团团围住。
林薇勾着抹笑,双手环胸打量我,“林兆兆,你上课时在跟谁说话呢?”
我捂紧口袋,生怕林小树受到牵连,“没谁,自言自语。”
她冷嗤了声,“宋橙昨天同我讲了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我起初还不相信,现在看来,那件事竟然是真的?”
10
“什么事啊?”
我装作不知情,“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他有病!”
林薇显然不信我,“林兆兆,你敢不敢挪开手,让我看看你的口袋里面,装着什么。”
我急了,“林薇,你别欺人太甚,我没有义务配合你!”
点击下方“赠礼”,“奶茶”以上即可解锁后续“隐藏”大结局
(本文非搬运,文章皆有版权或为原创内容,放心观看啦)
爱你们哟~
树精生态指南
[图片]
现在我们来探讨一下树精(Spriggan),一种深藏在森林深处的难以捉摸的女性化的自然精灵。当然,我们都用这个名字,正如孩子们开玩笑说的:
“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树精屁股!”
……但是,除了这个幼稚的玩笑,关于这些半植物半动物的存在,学术界能告诉我们些什么呢?不幸的是,尽管我已经查阅了所有的标准资料来源,关于树精,泰姆瑞尔的学者们却几乎无话可说。
从传说和经过验证的个人遭遇故事中,我们知道树精不知为何神秘地与某些矮林或灌木丛联系在一起,它们会顽强地保护这些茂密的树林,抵御入侵者。据说树精的树液是有毒的,而且它们在受伤时能够神奇地自愈,这使它们成为了危险的对手。...
现在我们来探讨一下树精(Spriggan),一种深藏在森林深处的难以捉摸的女性化的自然精灵。当然,我们都用这个名字,正如孩子们开玩笑说的:
“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树精屁股!”
……但是,除了这个幼稚的玩笑,关于这些半植物半动物的存在,学术界能告诉我们些什么呢?不幸的是,尽管我已经查阅了所有的标准资料来源,关于树精,泰姆瑞尔的学者们却几乎无话可说。
从传说和经过验证的个人遭遇故事中,我们知道树精不知为何神秘地与某些矮林或灌木丛联系在一起,它们会顽强地保护这些茂密的树林,抵御入侵者。据说树精的树液是有毒的,而且它们在受伤时能够神奇地自愈,这使它们成为了危险的对手。
此外,树精与栖息在它们神圣的树林里的动植物有着某种内在的联系,且有许多经过证实的记载表明动物们会与之并肩战斗对抗入侵者。这些盟友不仅包括那些天生具有攻击性的动物,如熊或黄蜂群,还包括通常胆小的动物,如狍子和麋鹿。
这些动物盟友是出于爱或友谊来保护树精,还是它们被树精天生的魔法能力所召唤,这是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也是神秘动物学研究者们争论的问题。然而,毫无疑问,树精是一种具有魔法天性的生物。杀死它们之后,从它们身上获取的所谓的“直立根(taproot)”的强大特性清楚地证明了这一点。这些直立根因其不可否认的神秘特性而受到炼金术士们的珍视,这些特性使他们得以利用其他情况下不可混溶的强力试剂调配出复杂的药剂
至于它们的起源,这是一个至今还没有解开的谜。我们发现有关“格罗夫树精(Spryggain Groaves)”的记载可以追溯到第一纪元的开端,并且,在古老的叶菲尔(Y'ffre)和地骨神话中也提到了“树的女儿(tree-daughters)”。它们共同的名字似乎来自“斯普林格(sprig)”,这是尼德语的词,意指新鲜的绿色嫩枝或分支,但除此之外,关于它们起源的一切都是模糊不清的。
从纯粹的身体结构来看,树精通常有几种形态,树皮和树叶各有不同。这可能代表了不同的品系或亚种,也可能只是树精与当地植物群的神秘联系的反映。树精似乎很像它们生活的森林里的植物,甚至还反映出那些生长在泰姆瑞尔北部落叶林中的植物的季节性。在本学者看来,所谓“春树精”、“夏树精”、“秋树精”、“冬树精”都是同一种生物,只不过是在经历季节性的蜕变而已。
有些人甚至断言树精具有等级制度,种群中较小的成员效忠于较大的成员,后者有时被称为“树精夫人”,更有甚者,被称为“树精地母”。这就是我们必须在学术研究和讲故事之间划清界限的地方:尽管树精的形态在外表上类似于人类女性,但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它们能够从事智力活动,或者组织成具有等级分别的群体。自然界中的生物,即便是那些准魔法的生物,都是完全按照本能行事的。赋予它们人类的情感或思想,纯粹是多愁善感。如果你偏爱这种异想天开的胡言乱语,我建议你去看看坦尼斯(Taneth)的朱砂夫人(Lady Cinnabar)的作品,她大量地创作此类内容。
《树精生态指南》
(Field Guide to Spriggans)
埃林希尔的弗拉斯托斯(Phrastus of Elinhir) 著
丹莫图书馆,安萨斯·瓦伦莛 译著
树精
树精凯×学生源
王源合上练习册,发现了底下的树叶。
不是第一次了。
从入学以来,王源几乎每周都会收到几枚这样的树叶:叶脉的纹理清晰、叶肉饱l满完l整没有一处虫洞、对着阳光看去还能瞧见上面金灿灿的绒l毛。最特别的是,叶子上往往还写着一段话,有时是耐l人寻l味的句子,有时是想对王源说的情l话,有时是温暖的关心。
比如今天,就是一句“怎么看上去没有精神,是昨天没有休l息好吗?”
文字是手写的,字体赏心悦目,笔锋刚l劲有l力,字符排列在一起也意外地没有显得潦草。而树叶从来都没有被笔尖划坏过,倒更像是随着叶子的生长自然而然地出现了这些字迹。
王源觉得写...
树精凯×学生源
王源合上练习册,发现了底下的树叶。
不是第一次了。
从入学以来,王源几乎每周都会收到几枚这样的树叶:叶脉的纹理清晰、叶肉饱l满完l整没有一处虫洞、对着阳光看去还能瞧见上面金灿灿的绒l毛。最特别的是,叶子上往往还写着一段话,有时是耐l人寻l味的句子,有时是想对王源说的情l话,有时是温暖的关心。
比如今天,就是一句“怎么看上去没有精神,是昨天没有休l息好吗?”
文字是手写的,字体赏心悦目,笔锋刚l劲有l力,字符排列在一起也意外地没有显得潦草。而树叶从来都没有被笔尖划坏过,倒更像是随着叶子的生长自然而然地出现了这些字迹。
王源觉得写出这些字的应该是一双好看的手,最起码骨l节分明,手l指修l长,皮l肤大概也很白皙。
写出那些句子的,应该也是一个很温柔细心的人吧。
起初王源以为树叶是自己的哪个同学留下的,还在办公室翻过全年级同学的作业本试图找出那些字到底出自谁的手笔,却发现并没有哪位同学的字那样养l眼。虽然有些同学的字也有很出类拔萃的典范吧,但是那些字都是照着字帖或是报了书法班练出来的,没有那种浑然天成的气势。
包括王源自己,明明书写已经能在学年里被评上展览板了,却还是忍不住在课后偷偷拿出那些树叶照着临摹几笔,顺便背几句上面喜欢的句子,下一次用在作文的开头结尾。
不知不觉地,王源已经把这些树叶当成自己校园生活的一部分了。每天会偷偷期待又会收到什么句子,发现树叶被藏在意料之外的地方还会露出一个欣喜的表情。杏眼无声地弯起来,却又好像会说话,告诉世界这一刻杏眼主人内l心的愉l悦,卧蚕鼓起,托l着眼中那一汪皎洁,白l净的脸l颊上现出两个酒窝,牵l着勾l起的红l润唇l角。要是看到的是露l骨撩l人的情l话,面上还会浮l起一抹可l疑的绯l红。
笑着笑着,王源有些不好意思,怕被别人发现自己的过l度兴l奋,便趁着自己坐在靠窗的位置,偷偷把头转向窗外,对着窗边的树和远处碧蓝如洗的天空绽放笑容,手里还捏着叶柄把玩,好像在看着风景,其实心思早就飞到了九l霄云l外去。
说到窗外的那棵树,王源其实也喜欢得紧,大概是因为它粗壮的枝桠舒展到了窗边,给他旁边的窗子挡了一半晃l眼的阳光,送来一抹清凉。而且呀,这棵树的树叶,和王源每天收到的树叶一模一样。王源觉得,自己收到的那些树叶,可能就是从这棵树上摘下来的吧。
但是其实他还是有一点心疼树的,要是哪天叶子被摘光了可怎么办?树是无l辜的啊。要是哪天找到了那个人,一定要告诉ta不要再用树叶写便条了。
但是开学两个月了,王源还是没找到那个留树叶的人。他都着急到要是那个人跟他表白他能二话不说立马点头答应的地步了,可是来找他的人只有过三两个拿着粉红色情书的女生。
王源收下情书,打开看了看,意料之中地是普通的字迹和远不及树叶上动人心弦的句子。感觉送树叶的应该是一个男生吧。虽然王源之前一直以为自己和大多数男生一样喜欢娇小可爱的女孩子,但是自从看到了那些用心书写的句子,便发现是男是女都不重要,爱情是针对特定的人而发l生的。就好像星辰并不为晴天雨天而亮,只是指引心中有信仰的人一样。
其实王源的直觉也是纯属猜测。可能是那些情话让他觉得对方并不是一个需要他保护的女生倒更像可以和他互相依靠取暖的像他一样顶天立地的男l子l汉。无论怎样,王源终归还是没有见过这人,想象与梦境无法完整地拼凑出爱l人的模l样,始终像雾里看花隔山观海般朦l胧。
王源试过在自己桌面上留纸条,又在离开教室的路上走到一半因为怕被路过的同学发现而折返回去收起。他还试过守株待兔,可是那人好像知道他尚未离开似的,只要他在教室附近,就绝对收不到树叶。
事情是在一个盛夏的傍晚发生转机的。
电线交错着把晴朗的天空分割成块,飞鸟展翅划过云端,夕阳自天边踱步而来,堪堪晕橙了远处窄窄的一抹云边。风刮过油绿树叶沙沙作响,麻雀的啼鸣显得放学后的校园更加空旷安静。
这天学生们都去另外一个校区参加活动了。中午坐大巴车集体去,晚上家长自行接送。王源自己打了车准备回学校附近租的房子,下了车想起来在学校还有本明早要收的练习册没带回家,便步行回了学校。
在教室后门站定,王源刚把指尖搭上门把手,便透过门玻璃看见自己教室最后一排的座位上坐着一个少年。那人头顶戴着一只树枝和嫩叶编成的环饰,身着墨绿色衬衫和一条棕色牛仔裤,过长的腿搁在过道,上身趴在桌上,从王源的角度只能看见一张完l美的侧l脸,皮l肤白l皙、天l庭饱l满、山l根挺ll立、下l颚l线圆l润、低垂的睫l毛映出阴l影。
王源心里如有擂鼓,他几乎只用了一瞬间便确认这就是每天来送树叶的人。只是他一点也不像学生,倒好像天仙下凡——原来仙子也有男的吗?竟生得这般好看。
那人好像感知到了门外有人看着他,偏过头去正好与王源对上视线,忙挺腰坐直,好像一只受l惊的鸟扑l腾翅膀。王源按下门把手推门进教室,王俊凯忙从座位上站起来,铁质的椅子l腿掉了橡l胶l套后划过瓷砖地面发出刺l耳的l响声,让王俊凯有些窘l迫。
眼看着王源一步步走进,王俊凯转身想要爬上窗台,却猝不及防地被抓l住手l腕。感觉到腕上手l指温l润的触l感,王俊凯蓦地红l了耳l廓,咬l咬l下l唇转l过l身来,一双无l辜的大眼l睛对着王源眨啊眨。
王源被他这副像偷腥的猫被抓了现行一样的表情给逗笑了,眼l睛弯起,语l调轻l快地逗l他:“这里是二楼,你要去哪儿?”
看着那人支支吾吾地答不上来,王源玩l心更l甚,拿起桌上新出现的一枚叶子举到他面l前,接着问:“树叶都是你送的?”
“是。我叫王俊凯。”
王源想着这人生得帅l气,声音和名字竟也如此好听,脱口而出便是一句“那你要当我男朋友吗?”
王俊凯惊得后退半步,随即又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尖,回答:“好啊。”
“你不是我们学校的吧?你是怎么进来的?”王源道出了自己内心的疑惑。
“我是这个学校的,只不过我不是人。”王俊凯指指窗外的树,“我是那棵树。”
王源对于这个打破他十几年来固有认知的消息有些震惊,但还是很快地接受了这一事实。
“你头上这个花环好漂亮,可以给我看看吗?”
王俊凯点头应允,笑着补充一句“这算哪门子花环?连花都没有。”然后双手把它取下来轻放在王源脑袋上。
紧接着窗外的一树叶子就好像受l了l惊似的迅速缩l回到枝干里,只留下光l秃l秃的棕色枝条。吓得王源赶紧把它戴回王俊凯头上。
“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王源有些责l备地瞪了王俊凯一眼,一开口却是嗔l怪的语气。
王俊凯看着心心念念了许久的少年对自己装l作生气实际上毫无怪l罪意味的神态,心情极好地揉l揉他的发l丝,安l慰他:“放学了,没有人会看见的。而且,我男朋友想看看我花环,这么简单的愿望我还不能满l足他吗?”
听见“男朋友”这三个字,王源心l里腾l升出一种难l以l名l状的意l味,甜l蜜的幸l福与粉l红的羞l涩l交l织在一起连空气都染l上了棉花糖的味道,而偏偏王源还不好意思在爱l人面前展l露这份心思,只好强l装镇定,露出小天蝎张牙舞爪的调皮一面去拍拍王俊凯的脑瓜顶,回敬了一句“那么这位男朋友,以后请多关照喽。”
王俊凯倒是一点也不含l糊,露出尖尖的小虎牙,说:“好啊,那我们拉钩。”
王源还在嘲笑他像小孩子一样,旋l即便发现了王俊凯漫l上了红l色的耳l尖,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伸l手去l碰。
王俊凯还比他略高一点,很配l合地低了低头放任小天蝎胡作非为。
闹了半天,王源要回家了,揉l揉大猫脑袋上浓l密的头l发说:“小俊乖,源哥明天再来看你。”
王俊凯有些不服气“小俊”的称呼,捏捏王源的鼻尖叫了一声“源源”。
王源走出教学楼有些不l舍地回头看,惊奇地发现王俊凯居然从窗户里翻出来坐在树干上朝它挥手,忙摆l摆l手示l意他自己真的要走了。
刚好一位平时王源遇见了常会打招呼的校工阿姨从教学楼墙角拐弯过来,看见王源,亲切地招呼这个乖l巧l伶l俐的孩子。“怎么还不回家?跟谁打招呼呢?”
王源惊了一下,怕王俊凯被人发现忙回头看,却见王俊凯还稳稳当当地坐在树干上,甚至还给他比了一个WINK,而面前的阿姨顺着他注视的方向望去还是一脸疑l惑。
王源猜到别人可能看不到王俊凯,暗暗松了一口气,绽l出一个明l媚的笑l容回答阿姨:“一个老师,刚才在窗台旁边跟我打招呼,现在好像已经进去了。那我先回家啦,阿姨再见。”
第二天和王俊凯提起这件事,得到的回答便是本来所有人都看不到的,但是因为王源第一个发现了他,所以现在只有他看得到。
“净胡说,那我那天在教室外面怎么就看得到你?”
“因为当时我以为没有人了,也就没隐身嘛。”王俊凯又摆l出那副无l辜的表l情,但在王源眼中看来就是一只大尾巴狼装可怜,试图从猎人的枪口下溜走,就是偏偏吃准了他王源舍不得真凶他。
王源倒还真猜对了,王俊凯就是喜欢他这看上去气得跳脚其实心里一点也没有要怪他意思的模样。甚至在上课王源犯困的时候逗王源笑,看他想笑又不敢笑的嗔l怪眼l神。
下课了,趁l着教室里一片吵嚷没人注意王源,王俊凯就给王源讲他上课没懂的题,王源听懂了就悄悄眨眨眼睛,王俊凯用指节轻轻敲敲王源的脑门:“笨l死l了,这都不懂。”然后听见王源小声嘀l咕“你都听了多少年了,我还是第l一l回听呢。”
倒也是,王俊凯自从这所学校的教学楼存在起就在这里了。
教学楼一开始不是教学楼。而是上个世纪的图书馆,后来被卖改造成学校。王俊凯在楼边窗口,熏了几十年书香有了灵l性,又在一群学生涌进校园时沾l了朝气,化成树精,但也只是每天津津有味地偷l听老师上课,看看树荫下的学生打打闹闹,没有离开树身的打算。因为这,不远处还没修炼成精的另一棵老树没少感l叹惋l惜过。
直到有一天,一个叫王源的男孩做到了他正对着的那个窗口旁。他一笑,露出兔牙,杏眼弯弯,王俊凯便觉得春天来了,自己该出去看看了。
所幸最后,树精和他的春天在一起了。
End.
杨屿阳雨的话:
标题一开始是《树神》,写到一半觉得不对:树神应该是树的保护神,树妖应该是一只有树的形状的妖怪,树精才是从树修炼成精的。所以题目改成了《树精》哈哈哈哈。本来还l想写一写日常生活的,后来发现有点流水账,就删了那部分情节在此收尾了。希望喜欢呀。
PS:点点红心蓝手呗又不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