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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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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浦牌工业糖精-

[卡帕] 因果效应

    



ooc注意!!!!




深水鱼卡╳水母帕


虽然是卡帕,但卡米尔戏份少的可怜盒盒盒







“卡米尔,最近人类一直在向海里不知道放什么,听别的鱼说是什么...营养液?”帕洛斯慢慢悠悠划到卡米尔身边,触手亲密的缠上对方



“我知道”卡米尔淡淡开口“已经是第四次了,越靠近排放地变异越严重,大概不是什么好东西”



“为什么?”帕洛斯听着对方的分析明知故问道



“那些人类没有那么大方,还有,放开我”



“不要~”



很自然的,这件小插曲被遗忘



在一些小打小闹过后...

    



ooc注意!!!!




深水鱼卡╳水母帕


虽然是卡帕,但卡米尔戏份少的可怜盒盒盒







“卡米尔,最近人类一直在向海里不知道放什么,听别的鱼说是什么...营养液?”帕洛斯慢慢悠悠划到卡米尔身边,触手亲密的缠上对方



“我知道”卡米尔淡淡开口“已经是第四次了,越靠近排放地变异越严重,大概不是什么好东西”



“为什么?”帕洛斯听着对方的分析明知故问道



“那些人类没有那么大方,还有,放开我”



“不要~”



很自然的,这件小插曲被遗忘



在一些小打小闹过后卡米尔突然开口“这次洋流速度挺快的吧?”



帕洛斯略带些疑问的回答“对啊,怎么了?”



“前面一些的正常海域在洋流经过后或多或少都发生了变异状况”卡米尔开口提醒



“是啊...几天前的消息了,我怎么会忘记?”帕洛斯经过小提醒想起来这早已被他抛在脑后的事情



他沉思一会儿,暗声道“我们先往更深远海域迁徙吧”



“好”



匆匆忙忙的拾着后刚准备离开,帕洛斯的呼吸却在不知不觉间渐渐急迫



他感受到四周的水体在开始变得黏腻,甚至感觉能拉出细长的水丝来,胸口沉的难受这种极其不妙的体感让他回忆起之前



他曾经与母亲生活在一个岛屿附近,很幸福,但自从那个岛上突然传出巨大的声音后一切都变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大概是那些人类第一次往海里投放“营养液”时吧



帕洛斯跟现在一样,渐渐的呼吸不上来,水体开始变得又黏又黑,他和母亲只能不断迁徙



但终究他的母亲身体还是渐渐无意识的变轻飘上海面,跟着海面上漂浮着的众多海洋生物一起被冲上岸边.....



“为什么...为什么?只有我一人?”



“我,我要....我要活下去”



“只有我一个人,一个人....活下去!”



从回忆中抽身,帕洛斯略焦急的看向卡米尔,发现对方已经有些神志不清,无奈,只能分出触手牢牢缠住对方拼命的游




朝着干净的水域游




老天总是不会如愿,他们游遍热带,游遍温带,游遍寒带,游遍海洋可是找不到一片没有受过污染的海水,哪怕一滴




帕洛斯似乎已经适应了这种环境,他抱着卡米尔,看着他生命的流失,看着卡米尔腮丝不再红润,鳞片不再闪耀,但也只能看着



帕洛斯本想随着他一起离开,但一想到害自己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人类



他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情绪变得膨胀,可怖,他碾去一切华丽的外表,只选择保留极强的攻击力



体态膨胀,面容扭曲,他带着卡米尔飘上水面跟随着海洋生物看着陆地上对寥寥数人的杀戮开端,一起游向陆地...




你们其实知道的吧?


你们知道我们会死的吧?



你们作恶

你们忘记


你们作恶

你们忘记


你们作恶

你们忘记...



你知道我说的



是什么吧?

魏栀(歾宇)

希望之光

全英文预警!!!中文见彩蛋!

The sun is just rising in the morning of another day. What can I wish that this day may bring me?Nothing that shall make the world or others pooer...

全英文预警!!!中文见彩蛋!

The sun is just rising in the morning of another day. What can I wish that this day may bring me?Nothing that shall make the world or others pooer,nothing at the expense of other men.

 I wish that this day could bring me a few friends,who understand me,and yet remain my friends.

I wish that this day could bring me a mind unafraid to travel, even though the trail be not blazed.

I wish that this day could bring me a sight of the eternal hills, and the blue sea stretching to the horizon, and of something beautiful which the hands of men have made.

 I wish that this day could bring me a power to laugh, a littleleisure with nothing to do.

And I crave for a few moments of quiet, silent meditation in the morning of this day.






















































感觉全文写得与省拟似乎并不碰边呢?算了把沿海的省的标签都打上吧!嘶一一好像不够打,算了就这样吧!




我很高冷

黑色海洋时代研究录·起源篇(1)

背景:四十世纪 ✔

“我”为20世纪之人,穿越到四十世纪而展开的一系列故事。

社会体系全面崩溃,人性险恶显露无疑,人们互相推脱责任,黑色大海,即为人性,即为果。

起源篇主要就是一些20世纪的起因,就是现在发生的事情。


——————————————————


我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看着荒凉与沉寂,吹来的风不住的告诉我这里的悲戚。


我停下脚步,好像闻到了什么味道?我转头向小巷子看去。


我看到了又一具尸体,有几只老鼠围在他的身边,虽然距离很远,但我依然看到了那因水膨胀的四肢,我叹了口气走过去。


因为天阴的原因,我只能看见大致的轮廓,所以现在低头看到满地喷溅...

背景:四十世纪 ✔

“我”为20世纪之人,穿越到四十世纪而展开的一系列故事。

社会体系全面崩溃,人性险恶显露无疑,人们互相推脱责任,黑色大海,即为人性,即为果。

起源篇主要就是一些20世纪的起因,就是现在发生的事情。


——————————————————


我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看着荒凉与沉寂,吹来的风不住的告诉我这里的悲戚。


我停下脚步,好像闻到了什么味道?我转头向小巷子看去。


我看到了又一具尸体,有几只老鼠围在他的身边,虽然距离很远,但我依然看到了那因水膨胀的四肢,我叹了口气走过去。


因为天阴的原因,我只能看见大致的轮廓,所以现在低头看到满地喷溅的血迹理所当然的,我被吓的退后几步。我小心翼翼的避开地面上的斑驳,踮起脚尖,尽量不让鞋底粘上血。


我的脚的前半部分支撑的发麻,但好在我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我左手摸了摸兜,拿出所剩不多的纸巾,轻轻的盖在了那尸体的脸上,我这才发现,这已经不能叫做脸了吧——脸部与四肢一样,因为雨水,已经被泡的发情,眼球突出,死死的盯着上面。


“应是有什么心愿未了?”


我为他感到悲哀,但也仅仅如此,这个时代不允许人怜悯人——这是来到这里两个星期的我深谙的道…生存法则。


天空没有丝毫转晴的迹象,从我来到这个地方时就是这个样子。


那天,我被闹铃吵醒,周围的摆设如初,像每天的普通的早晨一样。


但是,我开门下楼习惯性打开电视观看新闻,并走到餐桌吃母亲留下的饭时,我却感到了不对劲。


今天的早餐不是一杯牛奶和一个溏心蛋,又或者是一杯果汁与三明治,只是一个像粗麦制成的面包,我心里生疑,但还是拿起面包咬了一口,那口感简直是将楼梯扶手与苦瓜混起来搅拌后发酵一样,若是换到平时,我会立刻跑到卫生间狂吐并大骂。


但是现在,我竟然在大口大口咀嚼着那堪称垃圾的面包,活像饿了几辈子的恶鬼。


我几口就吃完了。


饿,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饿。


这种饥饿感促使我到冰箱里找别的吃食,好在冰箱里食物很多——也就是和刚刚的面包一样的货色。


我依旧吃的很开心。


我仿佛被抽离了,我像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另一个我狼吞虎咽的嚼着看着难以下咽的“泡芙”、“香蕉”等等。


我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我将食物清空后看到了藏在后面的“奶”字样的塑料盒,我的嗓子干的发哑,想也不想就拿出来喝掉。


不对。


酸的。


平日里以奶为水的我可谓是对各种奶的味道熟记于心,但是这东西,虽然酸,但他不是酸奶。


我将奶盒翻到背面,果不其然,没有生产日期,没有厂家,没有任何的一切。


我狠命把奶盒摔到地上,奶溅出来,金丝地毯湿了一片。


我吐了含在嘴里的吐沫。


“丹露安!!”


丹露安低着头小跑过来,现在是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


可她在看见躺在地上的牛奶盒是却不淡定了,她在我的注视下仓促不安的跪在地上捧着牛奶盒还试图把剩下的奶倒回盒子里。


“这、这可怎么办!小姐!您做了什么!!”


“什么?这就是一瓶牛奶而以,呵,这就是一瓶三无产品,倒是你啊,把这么一个危险品当做食物给我,你胆子倒是不小!!”


“小姐您在说什么!”丹露安竟然露出了愠怒之色“这是老爷特意从制奶场讨来的新品!您就真么糟蹋了,这可如何是好!!”


我没听清后面的话,我只知道我最爱的节目海洋世界要开始了,我迈着欢快的脚步走向沙发,悠闲地躺着。


“海洋世界!无奇不有!!”


“亲爱的观众朋友们各位好……”


换主持人了?嗓音真沙哑,不喜欢。


“在今天的节目开始之前,插播一条消息:我国成功在海底3万米出发现一条还未被完全污染的海豚!相信这将为净化海洋提供有利的信息!!”


净化?海洋??


下一秒,映出了主持人的脸,那些麦克风的手已经尽数被鳞片覆盖,他的眼睛是绿色的,瞳孔竖向,像捕猎者,比如鳄鱼的眼睛。


“什么时候…成整蛊节目了?”


我看到了黑色的海洋。


像深渊,令人恐惧。


————————————————————·


我自己想的都这么吓人,不敢想现实未来人类会怎么样咯。



没杀人放火,顶多就是学习不好一点,却要承担天谴般的后果,精神状态很不好!!


plummmmm
淦:)是我的私设地球妈妈,和S...

淦:)是我的私设地球妈妈,和Sβ小曰子:)母慈子孝(?)

淦:)是我的私设地球妈妈,和Sβ小曰子:)母慈子孝(?)

雪姬

鲸生

采用第一人称视角前期可能有些幼稚_(:з」∠)_

     hi~我叫...听说,大家都叫我“大家伙”。\(`Δ’)/我才不认呢,在下如此娇小可人的一个女孩子他们那群丑东西可不懂得欣赏。<(`^′)>新朋友们,人家叫泩泠啦~

        我喜欢环游世界,就像一种本能一样,所以我没有定居之地。我眼中的世界总是“蕴”蓝的?那个字是这么写的吧?总之呢,有点单调了。还有那群丑东西,你别说,他们是真的丑˃ʍ˂!他们长着奇怪的尖牙,嶙峋的背鳍,或猩红或无神的双眼,就,挺凶残的,......

采用第一人称视角前期可能有些幼稚_(:з」∠)_

     hi~我叫...听说,大家都叫我“大家伙”。\(`Δ’)/我才不认呢,在下如此娇小可人的一个女孩子他们那群丑东西可不懂得欣赏。<(`^′)>新朋友们,人家叫泩泠啦~

        我喜欢环游世界,就像一种本能一样,所以我没有定居之地。我眼中的世界总是“蕴”蓝的?那个字是这么写的吧?总之呢,有点单调了。还有那群丑东西,你别说,他们是真的丑˃ʍ˂!他们长着奇怪的尖牙,嶙峋的背鳍,或猩红或无神的双眼,就,挺凶残的,丑得千篇一律,长得奇形怪状。他们身上还总流出墨绿色鼻涕(应该?),一靠近他们就感觉到无尽的绝望,好恶心🤢……

        你问我有没有家人和朋友?这还真没有,因为我是个大块头,他们都是丑东西...我没有朋友,爸爸妈妈他们也...不见了……我每年都会去一个地方,那里的环境不再是蓝的,而是死气沉沉的绿,就像丑东西们身上的鼻涕!爸爸妈妈就是被这团绿色怪物给吃了!再也没有回来过...每当我想靠近,却最没有勇气,那团绿气释放着无形的压力,压得我喘不过气。爸爸妈妈,对不起,我会努力强大自己去找你们的(ง •̀_•́)ง!

        今天,我遇到了一个新朋友,他体型很小,姑且叫他“小家伙”吧。小家伙说他愿意和我交朋友(˵¯͒〰¯͒˵),本大爷当然不~马不停蹄?地答应了!小家伙不丑,也不嫌弃我,他才有资格做我的好朋友呢。小家伙

        小家伙经常给我讲外面的故事,我无法和他对话,但我知道他懂我的意思。他很爱看一本书,书名好像叫《鲸……》后面的字我忘了,总之,他除了陪我玩就是在看书,看书时总露出我都从没见过的发自内心的笑。他真可怜,我想。正好,我孤独,他也孤独,我们不愧是好朋友!

        我们就这样一直过着平淡但满足的日子,挺好。直到有一天,小家伙问我:“你愿意随我去外面看看吗?”当时我好像一下子就答应了,我好想去看看蔚蓝以外的世界,听说,外面的世界是彩色的~跟着小家伙,我一跃,霎时,漂浮感消失了。起初我很兴奋,直到我一阵蹦跶过后,不知多久,我逐渐累了,好像还有点喘不过气?我急切的望向旁边...好朋友他...不见了?渐渐的,我好渴,我想回去,我不适合这里,我要回去!笨蛋泩泠,不能睡,要等好朋友来,等他来帮我回到海里去...眼皮好沉...让我浅睡一会...等等...好像是...好朋友?他手上拿着什么?是帮我回家的东西吗?我好困(ᄑ_ᄑ)...

       再次醒来后,我眼前依旧蔚蓝,看来好朋友够仗义。不对,他怎么在和一个我不认识的人类说话(前不久好朋友告诉我,他是个人类)╭(°A°`)╮那个人类他瞪(瞟)我!好气,但泠泠不能说。一会儿,好朋友向我走来,他笑的好奇怪呀,怪渗人的。他开口了:“你这大块头醒得可真快啊,看来药量不太够。”什么药?他在说什么?我没有生病为什么要吃药?为什么不能醒...?我慌了,但很快又睡了(也许是)。

       再次醒来,是被痛醒的,浑身疲惫。我不想过多回忆,只忆起当时有一个铁皮大块头,它向我发射一个发着红色的球,小家伙和那个人类在我背上,我的嘴里塞满了方块状的东西,像珊瑚,不比珊瑚石都坚硬,搁得我嘴巴里头疼,红色光球飞过来了,创飞了两个人类,紧接着一道蓝色光咻的一声就朝我飞来,我本能想躲,却来不及了,诶,我又睡了,但愿这次是真的睡了...

       可我还是醒了...光芒好灿眼,隐隐约约地,我听到了那个熟悉的称呼“大块头”。我大概是听懂了,原来我是一种生物,是不同于人类的生物,是不同于丑东西们的生物,是这世界上唯一的鲸…唯一的吗?原来真的只剩我一个了...身体某个位置好痛,我感觉自己无限膨胀,人们发出惊恐的叫声。然后,“嘭”大概是我发出的。

       周围还是很亮堂,但我可以睁开眼了,温暖的光照在我身上,我见到了很多人...爸爸妈妈,哥哥姐姐,祖父祖母……之前的一切是梦吗?就且当做是吧(●'◡'●)。我决定把它当作故事,写下来……

                                             ——公元2123年

菲丝克

番外·认知——人神共愤(完)

四周白花普遍,虚幻和迷惘充斥着整个空间。

   稍微凸起的一点山丘上,出现了一抹和整个世界色调截然不同的存在。

   “……还不醒吗?”

   “不想……”被簇拥在花丛里的黑发少女将放在小腹上的手伸展,一改刚才拘谨的态度,大大咧咧的躺着。

   Luca看见她垂下的手中攥着的手机,屏幕上标写着“七级污染事件”和配上插图的触目惊心。

   “你真不想做点啥?”Luca悬在半空中,可爱俏皮的一身白裙,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屏幕。

 ......

四周白花普遍,虚幻和迷惘充斥着整个空间。

   稍微凸起的一点山丘上,出现了一抹和整个世界色调截然不同的存在。

   “……还不醒吗?”

   “不想……”被簇拥在花丛里的黑发少女将放在小腹上的手伸展,一改刚才拘谨的态度,大大咧咧的躺着。

   Luca看见她垂下的手中攥着的手机,屏幕上标写着“七级污染事件”和配上插图的触目惊心。

   “你真不想做点啥?”Luca悬在半空中,可爱俏皮的一身白裙,用手指轻轻点了一下屏幕。

   赫将头别了过去,甚至闭上了眼:“想啊,没动力,有本事先让我出去啊。”


   白色空间虚妄世界——极乐天堂。

   将里面的灵魂放生之后为赫制造的轻薄监狱。


    “这话你不能对我说,毕竟不是我把你关起来嘛~”空中的可爱萝莉缓缓降下,手指接触少女毫无保留展现出的肚皮,用手支撑着自己后,双腿并拢轻轻跪在赫的身上。

    “你这个样子真的很危险诶,谁家动物会把肚皮展现出来?”白毛萝莉的身体特别轻,跪自己在身上只有周遭的褶皱提示着祂的存在。

   Luca感觉自己千亿年来接触到的自然生存法则受到冲击:“倒也没关系啦,在你身上,啥都有可能。”

   

   “行吧,说正事,新的Cognitions of only(成神认知)出现了。”Luca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跪在赫的身上不安分的用膝盖踩动。

   赫感受到肚皮传来的触感,不太愿意去理面前的白毛萝莉:“跟污染事件有关吧?你找别的人去啊,让我上,难不成你真想让全世界灭绝?”

   “不是,这一次的Cognition是面向全世界的,”萝莉同样不安分的爪子向面前少女的白兔无意识的捏动。

   “!”赫侧着头无聊看着雏菊花茎的恍惚眼神顿时增大,起身的幅度立马出现。

   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忍下去。Luca就这么体验了一次摇摇车。

   “这一次的叫“人神共愤”,英文直译的话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大概该怎么做?你应该也知道了吧?”Luca甜美可爱的笑容出现,只不过后者根本没理她。

   赫说实话是有点心动的,轻轻伸手抚摸着一杆雏菊:“万一又骗人怎么办?你给别人的认知可没少做假。”

    “但我可没骗你啊,虽然想骗来着。”白毛不开心的把手放在对方,白色连衣裙的褶皱上,透过布料摸着柔软的脂肪快速捏动。

   赫怕痒,渡渡也怕。

   于是这一挠,让萝莉之前的噤声手势作废。

   赫的剧烈挣扎让白毛不再在她身上粘着,重新漂浮在空中。


   “别搞啊……你跟他谈话就谈话,挠痒痒算什么!”渡渡立刻从少女的身上钻出,在一旁的花丛中焕化出形态。

   “你出来了才更好办事儿啊,”Luca知道目前赫的处境,出了这一层空间立马面临的就是几十杆黑漆漆的枪孔。

    自己刚才说的话相信已经被窃听,但就是要借他们的手传播下去。

   现实也确实如Luca所料,局里已经召开了一次紧急会议,将目前汇聚的资料发给局中的高层,目前正在斟酌要不要向国家申报。

   

    “这一次的认知,可以强化“共生关系”,只要你去阻止,渡渡的能力你就可以使用,之前“扭曲”不还只是你的……“被动”吗?”Luca的声音从神识里传来,单方面面向赫。只是刚才自己的行为被一旁的渡渡“扭曲”同样窃听到。

   “没兴趣,在这儿好吃好喝的,干嘛要出去?”赫站起身,套着白色连衣裙的身躯,做着一些不明的伸展活动,微笑投向一旁的渡渡,“我对你的能力没想法,只是真的人神共愤罢了。”

   少女说完话之后,蹲下来摘了一朵雏菊,犹豫之后再摘两朵:“行啦~”

   

   Luca在她说不感兴趣的那一刻,还犹豫着赫是否真的不感兴趣:“还是没摸透这个人的性格,到底完不完成啊?如果真上的话,你不怕能力被抢吗?”

   “不怕,阻止的话,这件事应该会出现,但对我的能力好像真的没感兴趣,毕竟我也不感兴趣。”渡渡也不敢保证自己很熟悉赫。

   渡渡的身形重新幻失,融合回少女的身上:“陪着闹呗,不过最生气的应该不是赫吧。”

  

   其实想出去也很简单啊,稍微恐吓一下就行,可能以前出不去怕能力失控,只不过现在这一次“副本”开启,所承诺的反馈真切的加在了自己的身上。

   “小鸟~真的不愿意放我出来吗?”赫站在花丛中喊话。

   “小鸟~”赫又重复了几遍,苍白的空间仍然没有任何回答。

   赫可不管“小鸟”正面临着多少“枪口”和子弹,虽然想象得到她正在承受很大的压力,又不是我施加的~

   “怨恨~”赫应该是第一次展露能力。


   在几声轻快的“小鸟”之后,赫面不改色的悄声发动,没有任何征兆的发动,让乐园鹦鹉承受了无尽的“怨恨”。

   仅一秒钟,赫周遭扭曲,苍白的空间极速下坠,把赫留在了原地。

   手中捏着的白花随着空间的坍塌而消失。


   赫穿着白色素衣裙的身影出现在被关押的实验室,旁边询问椅上坐着的正是那片空间的主人——乐园鹦鹉。

    同样如自己所预料那样,正对着小鸟的枪口,同时调转方向,瞄上了自己的脑袋。

   “别,挺害怕的。”赫知道自己一秒都拖不得,认清楚局势之后,对所有持枪人员发动着能力。


   怨恨,无边无际的怨恨,来自自己同类的指责。小时候将自己成功从人贩子手中救出来的警察正对着自己破口大骂;自己的妻儿,正哭泣的让他不要靠近;正在为整个人类社会做贡献的科学家停下了手中的工作,不理解的眼神看向自己;水稻之父,正看着拿着镰刀的自己以及被自己破坏的麦田;一瞬间划过的所有以前的人类,饱含愤怒的眼神;现今70多亿的人类充满幽怨的双眼。

   渴望活下去的眼神,十分不理解的眼神,乞求自己的眼神……顿时上千亿双眼睛,属于人类的眼睛,一起盯着在场的持枪人员。

   怨恨,无尽的怨恨。


   所有持枪人员就算收到怎么怎么样就把少女击毙的命令,但也绝对没想到少女的能力。

   乐园鹦鹉只是承受了一秒就坚持不住,更何况那些被连续施压五秒多钟人,再强的心理素质也不行。

  除非你想被安上一个千古罪人的名号,被史书记载下导致人类灭绝的罪魁祸首。

    

   特战队员纷纷倒下,但仍然有一两个秉持着素养,颤抖着拿枪对准少女的,只不过丝毫没有勇气去按下扳机。

   只是这并不保险,赫在给自己上了一层不会受伤的扭曲。

   赫看着空旷的房间以及被锁在束缚椅上的小鸟,正在犹豫着怎么出去。

   “最好的方法当然是和他们讲和好。”赫自己嘀咕着,顺手将椅子上的人放了出来,束缚带全被扭曲崩坏散开。

   “明明只是能力发动的前奏,威压就这么大……”赫以前从来不敢用,没有被增强之前,一旦放出前奏就很有可能控制不好,导致能力接踵而至,实话实说不敢赌。

   “好啦,接下来的路,你知道怎么走吗,我就只是想出去而已,我给你解开了,至于他们怎么怪罪你啊什么的,就跟我没关系了。”赫尝试对桌上的人说话,只是她起身之后脱离自己好几步,对方能力的威压不会自己想再承受第二次。

   就算之后被局里送去做研究,自己也绝对不会想尝试,被两个物种一起怨恨的感受,但凡再长一秒……

   “算了,”赫在空旷的房间喊起话,“局里的人吗?应该有人听得见吧!”

   “在吗在吗~给个话呀~”赫看着仍然倒地不起的作战队员,琢磨着要不要动手扒他的衣服来穿。

   ……

   赫只是觉得自己人身自由被限制这么久,也该出去玩玩了。

  隔了三秒左右,空旷的大厅上方响起被电子处理过的扩音:“你有什么目的?”

   “你们没听见吗?成神啊!认知啊!Cognition啊!”赫自己做上束缚椅。

   “我们可以商量……”

   “那我在里面喊这么久,你都不理我?现在也让我等这么久?”赫自己懒散在椅子上。

   “……”

   “放我出去。”赫提出了要求。

   “不行,你是个很大的威胁,就因为我们忌惮才没放你出去。”模糊不辨雌雄的声音再次出现。

   “我只是告诉你们一声,”赫见对方不松口,语气轻快的说,“给你脸了?”

   “你还有其他条件吗?”声音看见她走向房间里唯一的门,连忙发声企图多拖延一点时间,毕竟他也只是一个观测人员,真正有话语权的还在赶来的路上。

   赫不说话,只是回头瞪了一眼小鸟,才扭曲门锁,把门打开。

   

   保护局里上上下下为赫的出逃忙了起来,有怪罪的,开紧急会议的,让持枪人员严守以待的……

   “也没人跟我说关不住,不是吗?”

   

    “接下来该怎么出去呢……”赫推开门之后,努力回想着自己进来之前的记忆,并且同时思考着如何完成这一次的认知,虽然成神她是真的不感兴趣。

   门后是一条长廊,长廊的尽头是一部电梯,熟悉的白净墙壁。

   但是不熟悉的是,这里和自己记忆之中完全不一样……

   “走一步看一步吧,再说……”赫仗着可以把攻击扭开的能力,突然就变得很勇了。

    ……

   之后无非就是面对好几十杆枪和人员的各种威逼利诱……

  之后他们整了个谈判专家,给请到大楼里吃饭去了。


   “不是……你们拿良心和道德来指责我呀,哥,你来看看我是谁?我有那种东西吗?”赫看着面前勇于跟自己交谈的谈判人员,最后重复一遍自己的条件,然后往自己嘴里塞吃的。

   “就出去,办个事儿,办好了,还是对人类的福祉呢。再说了,灭绝,那种事儿一瞬间就好啦,没什么可犹豫的。”赫坚持着自己的价值观,再次耸肩。

   谈判人员早就一脸大汗,很有可能自己成为那个千古罪人这类的事情绝对不敢想:“这件事……”

   “我不是在和你谈判,出来吃饭仅仅只是想方便出来而已,谢谢啦,等我再吃点就走。”

  

  看见对方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估计他也没想到自己提出的有利于谈判建议,会帮助对方成功出逃。

   “等等,他们没告诉你能力之类的事?”赫随口问了一句。

   “嗯?没有……”

   “可怜的人。放心,我目前还想再多吃点东西,这次出去也只是办事,拯救人类当大英雄什么的戏码,很怪而已,我只是为了自己能成神。”赫说着,能让对方减轻负担的话。

    赫从吃饭到现在没到过十分钟,只是简单塞了一点食物而已,毕竟以前的饮食不规律,给她胃养坏了,现在想吐……

   稍微擦擦嘴,赫拿起旁边的饮料,喝了一口:“你们能给我提供衣服吗?”

   没等人家回答,赫自言自语起来:“要不你们还是提供了吧?”

   面前身高一米六的少女完全不给自己考虑的余地,他一大男人信奉的男子主义哪受过这种气……

   甚至连生气的余地也没给自己。

   赫穿着白色连衣裙,拿上手机就直接走了,之前发过消息了,因已经到楼下了。

   周围的便装特警没有一个敢上前的。

   “很霸道吗?的确,要怪就怪Luca去吧,能力是她给的,那我就有这份自信。”赫上了因满是窃听器的车。

   因现在的装束偏向修身,在驾驶位上发话:“想去干嘛?”

   没有直接回答因,赫打开车门,不顾形象的直接躺在后排座位:“开始适应当女性了?”

   “嗯,变都变了。”因回答的比较拘谨。

  就是因为这份拘谨,赫猜出了点什么:“他们找你谈了什么?别骗我哈,拿什么当威胁了?家人?小暨?啊……他们不敢动……”

   正和赫说的一样,因确实知道了Luca出现在“极乐天堂”(空间)来找她这件事,也知道了“人神共愤”,大概是指的什么东西。

   “嗯,他们不敢动,然后再用良心,还用了一下我现在的工作,这不是来找你了嘛,呐,窃听器。”因动手从车的顶棚直接拔了一个。

    这里便不再是说话的地儿了。

   “现在去哪?”

   “回家啊。”

……

   赫回到郊区的房子,再一次忽视了小暨的抱抱直接飞身到沙发上。

   “妈咪……”纵使之前有受到因姐的心理准备,再一次看见赫还是没忍住,虽然这个人刚才辜负了自己的抱抱。

   “好好~先别哭了,还没死呢~”赫将身子扭了过来,坐在床上张开手臂示意白暨过来。

   “唔!”两人碰在一起,纵使之前再怎么说不想之类的话,努力抱紧到发白的手指,彰显了一切。


   “快上高中的人了,别老哭啊。”赫的个头跟白暨差不多,被他这么一扑,直接摔在床上。

    因看见了翘起来的裙子下空无一物……

   “就…真空啊……真就进去时候什么样,回来还是什么样呗……”默默回去拿了几件衣服,倒是不太确定对方想穿哪件。

   

   “好啦,在呢~不在的时候又不是没和你们发消息……”赫正由对方磨蹭着自己的脖颈,双臂环绕同样尽力的感受着少女。

   “作业写完了吗?”

   “这个玩笑已经不好笑了……”暨仍然一直抱着丝毫不愿松手,声音同时有些哽咽。

   这个场景,和当时自己被迫进入白花监狱的时候一样……

   ……

   “就这么睡着了?”两人就这么抱着,怀中的小可爱已经没有动静很久了。

   “嘿!醒……”赫刚没喊两个字就被当头一下。


   “你有点情商好不好……”因压低声音,将对方的腿平整的放到沙发上,手中准备好的被子再盖上去。

   “啧……”赫轻手轻脚起来,慢慢从她的怀中脱离。

   “要不给小暨整个抱枕抱着?”

   “你不怕弄醒你就上吧。”

   “啧……”

   

   一个响指过去,房间里的所有电器失效。

   “处理好了~”赫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手,虽然不打响指也能用能力,但是不帅啊!

   “嗯,你打算怎么做?”因本来提议对方先洗个澡,结果变成了一起洗……

   赫泼了一下水,抬起对方的腿,用手掌对着腿肚摩擦了起来,同时还发着:“win,winwin~”

   “gun,讲正事吧。”因挣脱了一下,盯着赫把水泡到耳边,头往后仰享受着。


   就这么舒服了,好一会儿才开始说:“不觉得舒服吗?”

   “嗯。”对方自动挑起话头,不顺应的话,可能又会变得不正经。

   赫接着说:“认知的具体内容你知道了吗?”

   “没,Luca今天找我的时候,没有告诉认知作为。”因知道可能是对方的特权,知道的信息比自己多一点。

   “阻止,消灭或解决污染水源的排放,原话是怎么说的,我盲猜要控制住水进一步排放下去,时间可能不多,两三天吧……”赫用自己理解这话。

   “就算污染到无法控制的地步,感觉最多时间只剩下五六天,我有种感觉,五六天之后就是真正的时间不多,到时候激怒了什么就不知道了,”赫说出自己的猜想,“不知道有没有那么一个的存在,暂且叫它地球的意志,别管中不中二了,到时候真的不会好躲,认知是他颁布的,处理是必须要上的。”

   “咱能怎么做?调用资源很少的,更何况你现在算是出逃,局里可能连衣服都不给提供,给我的任务都是从你嘴里套出话来,甚至把你限制在这。”因回想起之前被说过的话,毫不犹豫共享出去。


   “……行吧,到时候真让他们这么排放下去,和我让人类灭绝没有多少区别……”赫分析着自己现在能用的资源。

   两位亲近的人,几个认识的朋友,几个能力挺大的非人者……


   “方法什么的可以放一放,你现在什么态度?”

   拥有海洋的使用权,可以通过自身召唤海水的人,所有动物的归宿。中二就中二吧,这些名分就是自己所拥有的,自己也成为了最不能容忍这件事情的人。

   因盯着对方的眼眸愣了一会:“你要闹就陪你闹啊。对于那个傻逼行为我他妈真的生气,等完成了这次的副本,老子真想把自己的认知一块完成,搞个什么水漫东电,从东边往西边淹一次。我不敢说我是什么海之子,太中二了,但关键是能调用海洋的权利,就在我手上,淹了全世界做不到,先把他们阉了再说。”因自从成为非人者后,开始有意在意起海洋的动作,对于这次排海行为,因想法很多,极端不极端的都有。

   “情绪这么激烈,看来没想少过这件事儿,有什么想法吗?”赫知道对方也会去干。

    因声音顿时哽咽,一副“我有心事”直接写在了脸上。

   自己的法子不知道管不管用。


  “有点想法,我尝试直接倒灌回去,趁现在排海扩散区域还没多大,先倒灌回去,让他们重新收集起来,逼迫他们选择别的方案,之前有见过他们提出其他的方案,肯定比排入海洋好受。”更进一步的做法因不敢说。

   “嗯……先不谈论可不可行,你还有别的想法吗?”赫用手指滑动着水面,“我在想件事儿……我一个人能解决这件事情的可能比较低,方法可能就一个,灭绝全人类,这样谁都受不到污染了。因为Luca之前干的事,我才想这一次,是不是也是祂在诱导?”

    “不是我自恋啊,关键是渡渡就在我身上……”赫想起以前Luca曾经诱导自己发动过能力,要不是祂自己也不会进监狱。

   “我不知道,但你来了对他们的威胁性更大,等到时候真到倒灌回去的一步我能威胁的话就有限。而且万一对方有狙击手什么的,死了,排海就阻止不了了。”因用手掌推动着水面。

   赫顺带共享了自己的扭曲能力,暂且放心会受到伤害一事。

   “……”赫知道自己的能力发动快,别人根本不敢赌,除非对方和自己一样不要命。就因别人不敢赌,自己才有威胁的资本。

   “到时候可能得上新闻,惹得个全世界追杀什么的?”

   “先考虑好,到那一步再说吧。”因单手撑着浴缸底,爬过来敲了对方一下,给赫搂在怀里,用这个姿势说话。


   接下来就是谈论怎么倒灌了,以及怎么把核污染水吸回去。

   谈论着如何利用海洋优势,自己制造水波,海啸,并且计算着怎样用水量最小……

   两人的手指在水面上画了一圈又一圈示意图。

    就这么泡到水发凉。

……

   

   赫想起自己冲动的就跑了出来,到时候办不成,回来可能又得引得更多的注意,笑得很抽象:“怎么办……灭绝全人类的计划不得提前了?”


   “别哭啊,哥,没什么好哭的,计划完成,都成神了!小核污染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因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拿命去赌。

    这一次的倒灌计划,海水由自己引导,自己难免会受到不少的污染,就算刚提到这件事的时候赫立马反对,但是因觉得自己就是该干这件事。

   “就是想拿命去赌,就是想。”因在冰凉的水中抱紧赫,“敲定是肯定要去了,你还能提出办法吗?”

   赫又想哭了,距离进入浴缸现在已经过去两个小时,换平常热水泡,现在指定因为晕乎乎的被搬到床上。

   电器是自己刚停的,防窃听啊……

   不然早就换一波热水了。

   “到时候干完这一票,成神估计就和Luca的状态差不多了,所以没事!”

   “没事nm……”不敢赌,之前有讨论过成的神,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因为有虚谎的可能性存在,这让赫坚决死不松口。

    “你信不信我?”

……

    这句话是以前自己问的最多……

   “成。”


   “到时候无论你先死还是我先死,反正我得拉全世界的人陪葬。”

   

   誓言是这么说的,他们不敢赌我会不会这么干,我不敢赌你会不会去干。

   

   在因苦口婆心的诱导中,两人决定先过去再说,毕竟时间紧任务重。

   

   联系到白泽,从他手上拿到几份右翼派名单,污染区域的结构图……再拜托对方给自己篡改上一张机票。

   “晚安。”

   “安”

   

   

——3:16am

   “白!泽!谁家机票五点半啊!”

   赫是晚上11点左右爬上床的,刚挨着因就睡着了,剩下的信息接收工作就让因来干了。

   对机票时间什么的一概不知,只能等因叫醒自己。

   就是谁家飞机五点半都还有得飞啊!

   

   这一次去不是旅行,赫穿上了耐磨的工装裤和干练的冲锋衣,因则是挑方便活动的穿。

   简单的换洗衣物,现金和口罩等等,俩人的行李总共两个背包。

  类似于电击器之类的武器,全被局里收了回去,后续没能买到。

   “再见……女儿。”赫俯身抱抱躺在沙发上的白暨。

   在为她拉上被子的一刻,悄然扭曲了小暨对时间的感知,可以让她安稳睡个好觉,甚至睡上一天……

   

   “干这事干嘛?”

   “不干,总有一种不安心的感觉……”


——弹丸之地,9:42am

     听着周遭霓虹人的话语,抑扬顿挫,一惊一乍的语调和对着别人谄媚的供笑,赫戴上了自己的帽子。

   五点半开飞后,赫在因的注视下,在人较少飞机上补觉。

   “可能是在里面(飞机)待着久了,有点时间紊乱,现在还是有点困……”赫走到一同下来的一位男人的身后,他正坐在机场外面的公共椅上,似乎等人。

    男人穿着一件黑T恤,工装外衣,和灰色的工装裤,从衣物口袋里鼓鼓的看得出有些什么硬质的物品,外面衣物被塑形的样子看起来像一个盒子。

    赫可是注意到这家伙从上飞机开始到下飞机一直在自己后面,现在也在自己背后。

   当然,这说明不了什么,关键是白泽给机票的时候不是篡改的已定票嘛,选的位置可是角落唉,原本最近的坐了人座位不是座位排中心吗?

   意思是这家伙坐的位子不可能会是自己后面,除非……

   “哥,牌子漏出来了~”赫绕到他座椅的后面,想用少女妩媚的声音戏耍,双臂顺着人家的脖子垂到对方胸前。

   因看来她多半是发癫了,为什么对着一个陌生男子发肯定是有她的原因的……

   男人立马向前倾身站立,尽量挣脱出少女的攻击范围,虽然人家没有攻击的意图。

   男子的速度很快,虽然起身加转向并不是什么难动作,但他的速度非常快,就在这点时间里还抑制住了,自己将摆开架势的手臂。

   能这么快的反应放松状态下的专业运动员也没那么快,反之,对方一直处于紧张状态,一直在提防着什么。

   赫早就确定心中的猜想,看到对方的动作,倒觉得有几分好笑。

   “*******(听不懂的鸟语)”男子似乎很愤怒,演技里满满的都是一个无辜。

    “唉,别这么大火气。”赫慢慢踩着步子过来,将手搭了过去,轻轻放在对方胸前。

   因差点没忍住笑出来,少女明显是想玩弄,但是熟知赫的自己怎么看怎么怪……

   出乎意料的,男子似乎僵住并不再后退,任由少女的手在自己外套上抚摸。

   “刚看见你外套的第一刻,你就暴露了,虽然他们把我的工作服收走了好几个月,再怎么说我也穿了不少时间,”赫轻轻抚摸着这偏蓝外套,它的颜色格式被改成了棒球服,但固定的口袋样式没变,“你那个通话用的耳机,下次可以让他们换个形式,挺容易辨认的……”

   男子似乎开口辩驳,但仍然是自己听不懂的鸟语:“******”

 

   “刷”赫将手伸进对方敞开的外套内部,一把掏出工作牌:“程南***外勤部***”,一边念着上面的信息,一边背对着程南并躲避着他的抓捕。

   无论对方在后面怎么用力,根本碰不到少女一根头发。

   “扭曲·轻盈。”

    

   赫将不挂绳子的工作牌向背部抛出,招呼着因跟上:“我记得你们跟踪失败是要被扣工资的吧……抱歉哦~”

   无视男子气急败坏的鸟语,赫不太明白对方承认有什么难的:“你要愿意,不如转告愚他们,赶紧让

  “霓虹方协助我们,这么干,可能就少一分危险~”

   说完,拽住因,趁着人多眼杂,溜出新千机场为了保险起见,赫顺便扭曲了两人的存在感。

  根据在飞机上看过的资料,赫直到时间一秒都不能耽误:“他们早就在开始排放核污水了,告诉国际的排放日期只是在掩人耳目,很可能扩散已经扩大到来不及阻止的程度。

   ……

  ——15:47pm

   经过休整和赶路,俩人已经准备好了行动,出乎意料的是,这12个小时多,保护局的人真就没再来找过一次。

   行吧行吧,自己上就自己上。

  

  “啪”装修良好的大门被无声的打开,随机一个电子产品,从门外被扔到会议的长桌上,紧接着机械女音响起:“聞いていただきたいのですが、しば……(请诸位聆听,暂且不要动……)”

   这里是国家高层的一次会议,主要参加的都是执政的自由民主党,会议内容也当然是右翼的。

   “什么人!(霓虹语)(懒得整日语了)”一个典型倭寇形象的——小矮子站了起来。

   这一次的会议是比较隐蔽的,参加的党派都避免了霓虹共产党和立宪民主党等左翼,参加人员最早也是十个小时前通知的,按理说不可能有信息的泄露。

  但这没逃过“白泽”的眼睛。

   “警告一次,希望大家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暂且不要乱动……(霓虹)”机械女声比较柔和,仿佛早有预谋一般,料到了此时不少人站起离开了位子。

   然后,一位身着黑色风衣的少女出现在门口,一步一步向桌尾走去,直愣愣的站立住。

   “你是谁?!”

   “警卫,警卫!”

   “你怎么闯进来的?”(霓虹语)

   ……

  无视大家的斥责,因微微欠身向左侧移了一个身位。

   在她原本的位置后方突然窜出一道黑影,黑影迅猛的跳起,但是又轻轻的落下,没有发出过大的声响,穿着靴子的脚边正好是在发声的机械女音。

   赫落下的时候是双手揣在外套里,一息之后,赫的手臂抬起,指向一个自己在档案中看到的人——极端的右翼分子。

   有不少人的视线顺着它看过去,等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两人身上后,被指到的人突兀的涌上不好的预感。

   矮个子的倭国男人在一瞬间的功夫塌了下去,引得周边人连连尖叫。

   他就这么崩散成了粒子,崩散结束后重新组成水的液体融合了不少铁离子,汤汤水水蔓延了一大片。

   西装就这么躺着,终于摆脱了趋炎附势的伪君子。

   "As dead as dodo."


   在他们听来,如同恶魔的机械女声再次响起:“希望大家不要乱动,仔细听完我们将要说的话,否则后果自负……(霓虹语)”

     单纯的铁锈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赫代表死亡的手指继续指着下一个右翼分子。

   木质的大门自动关上,“卡巴”一声上了锁,无论挤在门口的党员怎么敲打,似乎都不再打开。

   恰巧手指指到了挤在门口的一位。

   “啊啊啊!”

   “什么东西啊!”(霓虹语)

   ……


——16:08pm

   两人来之前预想过他们会惊慌失措,但是没想到会持续这么久……

   为了保证会议的安为了保证参加会议人员的安全性,所有进入房间的人都经历过一次搜身以及三次检查,确保不会带任何危险物品,虽然期间有人尝试肉搏反击的,但是被因用刀利落的在身上划开两道口子后,教唆着他人退了下去。

    脚边的电子产品重新播放,宣读着她们的想法和理念。

   赫带着兜帽的脸庞仔细辨认着远离自己的人们,最外层的那个似乎是这个国家的元首……

   还指望威胁他呢……怂的要死……

……

   听着海水倒灌计划,所有的人脸上无一不是愤怒和不解。

   “我们凭什么要实施?”一位不怕死的大声的用霓虹语讲着。

   “就凭你们现在所有人的命在我手上,就凭我现在可以轻松毁灭你们,”因通过转换器回答着,“以及你们的家人。”

   ……

   这个不怕死的退下了,上来了另一个:“就算你们的办法可行,所有的费用由谁承担?”(霓虹语)

   “……我都到这儿了,你说由谁承担?”听见一个熟悉的问题,因没有用电子产品里面已经提前录好的语音,反而自己通过转换器回答。

   “什么意思?”(霓虹语)女人不解。

   “非得打直球是吗,脑子不好是吗……”因播放起事先录好的语音。

   ……

  赫全程一言不发,光站在桌子上就已经够威严了,毕竟在面前混到这个档位的都是比较惜命的。

   只是内心活动比较丰富,满脑子都是抱怨:好累,不想站,想坐下,想开窗子,空气质量好差……

   这一股子铁锈味儿,自己搞的呀?那没事了……

   虽然是抱怨,但是该听的对话一直都有在听着,似乎说到现在这群鸟人还是不松口。

   赫突然跳下桌,引起不少人的关注,在她前进方向的路上挤在窗下的一些人立马向两边散开。

   “扭曲·崩溃。”赫轻轻抬手扭掉了一扇玻璃,贴心的将碎片的玻璃往室内掉,没有造成高空抛物。

   透透气儿吧……


   接收到扭破玻璃的信息,因也确实不想跟这群人打球了:“最后重申一遍,如果这一次你们仍然不同意,那么死去的将是全霓虹的人,不要质疑,我们有那个能力,想拿别人的命赌赌吗?”

  由于没有时间的限制,全部人都沉默了,赫则感受着外来吹过的风……

  有点猛烈了,实话说,内外气压刚开始是比较大的……

   沉默接近了五分钟……

   “考虑好了吗?”(霓虹语)因感觉自己站着的位置被风一直吹着,都快感冒了。

   而赫早就没有刚才的样子,所以挑开一个桌子旁边的椅子坐下。

   仍然是默不作声,直到一个狙击红点,瞄上赫的后脑勺。

   这一次回应两人的,是一发子弹。

   不是说日本自卫队常备的武器都是m60那种娘炮手枪吗?哪儿来的狙击枪?

   赫疑惑的看着打在自己头上的“棉花”,庆幸自己一直有使用能力护体。

   “扭曲·复原”

   一股没有质量的冲量诡异的沿着子弹打来的方向,重新冲了回去,在对方狙击手的脑袋上开了个洞。

   原本欣喜若狂的一些党员,庆幸着自己没有发出任何激动的声音引人耳目。

  这两个少女太邪门了,就这么把自己堵在里面逼迫着自己同意,诸多因素之后,最主要的还是不相信她们有诡异的能力可以影响到整个霓虹,虽然刚才已经作用过了。

   “好吧,从谁开始?你?还是你?”赫手指轻点,被指到方向的人各种胆怯,不乏有吓尿的。

   “你吧~”赫拽起一个男人,自己记得这个,那个第一个不怕死的。

   轻巧的从他口袋里摸出手机,拿到窗口前对着天空:“白泽!”

   之后少女再翻过桌子稳当的落在男人的面前:“来~和你的妻儿打个电话~”

   男人因为语言不通不明,所以她在做什么,只是单从能一只手把自己拎起来的力道来看,绝对不要惹她生气就行。

   再一次听见她的语言,男子下意识求助的看向因,只是这位少女也挑了个椅子坐下,静静的看着自己。

   “这是你爱人吧?这是你的孩子吧?嗯……很可爱嘛~”赫只看了一眼手机确认方位,视频通话下女人和旁边的女孩似乎正坐在书桌前,其实长得不大好看……

   俩人叽里咕噜的鸟语从电话中传来,男子也只能顺应赫的目光,说了两句简单的话,看到自己的家人是多了几分安心,只是不明,所以少女要干什么。

    直到少女的手指点了点屏幕。

    屏幕中的女人瞬间化成一滩血红的有机溶液,刚穿着的衣服瞬间塌下,搭在椅子上,搭在书桌上滑落,血水落下,溅了一圈。之前的右翼分子自己没有仔细看是怎么死掉的,但这一刻自己看得很清楚。

   自己的女儿也看的很清楚。


  “啊啊啊!”虽然自己一直奉行着大男子主义,对妻儿也是有时候拳脚相加,但就这么看见一个跟自己过了这么久的人死掉,记忆深深的被打上一个烙印。

   同情并没有多少,只是因为惊恐,至于那烙印这是因为血腥。

   因准备好的语音准时发出:“这位先生,你同意吗?”(霓虹语)

   

   “啊啊啊啊……”

   ……

   回答她的,是在空气中刺鼻的铁锈味。

   意思是,全场静默,嗅觉在听觉的消失下变得愈发灵敏起来。

  

   以这样的方式直接或间接的威胁到一些人后,最终与80%的票率成功通过提案,不过,为了保证这些人搞背后一套的操作,赫接受白泽的指示后视察进展——大范围租地、调动经济进行预案实施、通知全世界等。

   几十个连锁步骤下来,点扣点,将对方的口头承诺直接拟定,真正见识过少女的能力的人在这些方面上,一路给她开了绿灯。

   就这些步骤跟下来,白泽感叹道自己现在的状态都没法支撑住这么大精力的消耗……

   “谢谢了嘛~”赫对着随便哪块电子屏幕说着。


   因这是背离内地的赫,在海边测算着范围和数据的计量,在请注国内的计算能力后最终敲定自己的反推计划。

   

   干完这些事情,两人只花了不到十二个小时的时间。

   

   ——5:19am,排海处

   赫得知她站在辐射最严重的排海口正上方没几分钟后,义无反顾的陪同下来。

   “md,爷的,咖啡呢!”赫自从下飞机之后就没睡过觉,嗜睡的毛病越来越严重之后她就从来没这么久熬着过。

   站在堤坝上,脚下20米处这是前两个小时还在不断排放辐射水的出口。

   赫当然没她这么勇——光明正大的暴露在辐射下。只好自己给自己上了一层扭曲。

  “方案提交上去了,除了霓虹这边全面配合,国内真的是一点消息都不给啊……”因看着手中简笔绘画出来的草图,心中却是不断给自己打气。

   “唉,别这么说,据我所知,白泽不是直接请用了国家的大功率计算机吗?名字还挺好听来着的那个……”赫想想自己干的疯狂事,以及白泽干的疯狂事——直接盗用国家机器。继续吐槽着,“我开了两次见面会,第一次一堆人叽里呱啦的,我啥都听不懂,扔了个翻译器就走,第二次他们请了人过来当翻译,甚至是个国人,好家伙,那玩意儿还挺义愤填膺的,说着就要往我身上打。”

   因好奇着她的想法:“说你那套理论说了吗?我不太认为会有人赞同你耶。”

   暴露在辐射早就超标的六千伦琴下,正常人就这么一会儿,早就该死了。

   当然不能了!赫的皮肤依然白皙着:“讲了呀,干出这种事儿了,债多不压身了都,原原本本都讲了‘这个国家的政府是偏法西斯的右翼,他们教导的人民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如果不全力配合的话,死了活该’。”

   因大笑起来,脸都红肿了。


   “你要听下国内是怎么评价的吗?霓虹这边我看不懂他们发的文字。”赫一向不擅长对外,交际,商讨,应该是由因负责的才对,这次赶鸭子上架没有白泽帮着恐怕事态更加恶劣,毕竟围观的那些民众早就准备好了。

   “评价属于是好坏参半了,好的都在骂大快人心,不同意的基本都是从人理道德的角度,”赫看着对方沿着堤坝走着,倒也慢着脚步跟了,将声音提高了几个度,以便对方听得见,“搞笑,我是能被伦理道德束缚的人吗?不是~那就没事了。”

   两人说的话完全不怕被对方听见,因为根本没人敢在这附近站着,严重的辐射之后会直接要了人的命。

   因将自己的衣领立了起来,挡住了已经红肿溃烂的皮肤,调动着体内的皮卡虫翻涌至体外,几秒之内完成了一次更新。

   少女不清楚自己的模样有没有被看见,但是被风衣挡着严严实实的应该不会被注意到才对。

   自己刚来到这没几分钟,直到赫的“扭曲”把自己笼罩在安全范围之内,这催命的死神才终于在身上显现出来。

   “白泽有跟你说这伦琴值有多大吗?”因现在的皮肤同之前无二,“你敢在这儿站着?”

   “我不怕啊,白泽告诉我你在这之后就回去睡觉,多大?”赫因为在能力的庇佑下根本没注意到这些致命的东西,当真心的没有认为能有多危险。

   因不就站在这站着吗?她敢在这站着,我咋不敢?站的好好的,就说明这没问题啊。


   “计划提前吧,准备开始。”因跳过这个话题,知道自己在少女面前坚持不了几分钟的,那几分钟的暴露已经足够要了因的命,现在的扭曲存在也没法带给她庇佑。

   “计划提前,还能给你们留半个小时的准备时间,半个小时之后如果不准备好接收工具的话,就等着被水淹吧。”赫熟知她提交的计划,毕竟正被公开的终端的首页上。

   

   这是她提交的计划,但不是她的计划。


   赫摁了摁对方的肩膀,知道她此行的危险,化身皮卡虫长达一个小时的时间与核废水进行接触,通过引导海水运动,将这些废水集中在一起。

   具体步骤赫不是很想回想起来,并且是两人一起敲定的,没那么快容易忘,有什么在水底下释放水域将海平面顶高造成波差……

   一点都不想去回忆,只是希望这成神认知是真的。

   “扭曲•扩大。”自己的被动范围直接覆盖住半径500米内,按照因的计算,核污水还没有超出这个范围。

 

   “那是以排水那天的数据来算,”因对自己说着,“他们早在几天前就进行了排放,真正的范围哪只500米呢……”


   得知这个消息的赫以是半个小时之后了,在霓虹这边解除了对排水地的污染勘查后,国内主动加班加点计算出了真正的排水污量。

   “不对……”赫一时失声,这些话都没法说给自己听,“那她的计划能是什么?早就超出500米的范围内的话,她能怎么做?扭曲没法覆盖到的地方她该怎么接触?”

   自己可是抱着充分的信任去的啊,既然因说没事,那就一定是没事的。

   直到周边的水位下降……

   

   “家•覆水难收。”两人的唇瓣轻启,一个是平常,一个是失神。

   差一点点,赫维持的五百米的范围就要崩溃,回想起她给自己的信任,按住了情绪,维持着自己的能力。

   

   在这一次认知带来的增强中,因原本回收水的能力也增加了。

   之前因为这个能力太弱,一直没上过考虑。放水收水嘛,这样才能称得上掌握海的海之子。

   一点都玩笑不起来呢……

   

   比预计的一个小时快多了,赫亲眼目睹着周边的海域塌陷,然后又被远处的海水重新填满。

   内心不知道有怎样的触动,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因回来了。

   那张被自己封为神作的清秀脸庞,正在溃烂。

   将所有的废水全部收集到了自己的体内,真的做得到吗?

   我指的是你他妈还活着啊,不得从内部给你烂完了?

   

   赫在她回来之前就已经接收到了信息,没来得及排海的所有核废水全部不见,陆地上那几十个座一眼就望得到的巨大白桶内部的水全部消失。

   不知道这家伙怎么钻开桶内部的,自己竟然一点都没看见过从自己身边飞过。

   

   看着面前上前还有个人样的因跪倒在地上,赫也顾不上她体内到底有几万的伦琴了,直直的走到相距十厘米的地方停住。

   这十厘米由因伸出的手补齐,她紧紧的拽着赫的裤腿。


   白泽告诉自己了,周围的伦琴值严重超标,还生怕自己不知道什么个概念似的,强硬的解释了6000伦琴值几分钟内就能让人的寿命减半,多待一会活不过这个月。

   不是很想听你的解释……


   “神呢?成神了吗?所以你在干嘛呢?”赫很久没有真正的生气过了,平常一直打着哈哈,都快忘记这个滋味了。

   奇妙的生气的滋味。

   “你的能力,快点的……对我……”因拖着残破的嗓子,这是她计划的最后一环,“彻底点。”

   

   ……


   赫现在体会到了另一种滋味,美妙的绝望。

   在明白了她行动的半个小时之内,自己完全没有想过她接下来该怎么处理掉身上这些辐射?

   她的胸有成竹,来自哪?只不过是将辐射重新聚集在一起罢了,治标不治本。

   

   她的算无遗策,来自信任自己……

  "As died ,"赫彻底明白了因想干嘛,充分信任之后被背叛的愤怒顿时涌上心头,随着下一句话跟出的还有自己蓄力的一脚,"as! Dodo!"


    这一次能力用的很彻底,这一脚只踢到了被打湿的风衣。

   因身上的所有重金属元素,所有的氕氘氚,包括之前用了能力能闻到的铁离子统统被打散,再次重组之后,只剩下了飘散的氢气,氦气。

   以及纯净的水。

   

   因匍匐的身影一瞬间消失,赫以皮卡虫的名义灭绝了她。

   赫看着缠在脚上的那件风衣,愤恨踩了两脚之后,愣神,又重新拾掇起来。

   有一瞬间想把她的衣服全部扔到海里。

   赫披上了那件风衣,剩下的衣物全都双手抱在怀里。

   什么都没留下,好歹火葬还会送骨灰,被自己弄死连一些值得纪念的铁离子都没有,地上那些水倒也没多少必要。

   接下来就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持械武装人员,这肯定不是那些霓虹自卫队的人,毕竟上面写着大大的“国际护卫队”。

   这群人也是不含糊,威胁都没有,直接开枪。出来的是麻醉弹,还是真正的实弹,赫也没兴趣看了。

    被包围之后索性坐着,抱着对方的衣物,头一栽,直接就睡了过去。

   

   “你还是活下去吧,拉全世界人陪葬什么的是挺酷的,但我还是希望你多活会。”赫睡着前回想起来了一句因反驳自己的观点,当时她的目的应该就是为了单纯怼自己来着……

    为什么灭绝的第一个物种是你……

   为什么第一个归家的是你自己……

    为什么这么信任我……

    为什么这么不信任我。

Wanderer

我是一头刚出生的小蓝鲸,我在一个鲸鱼大家庭里出生,我有爱我的爸爸妈妈。我的族群里有许多和我一样的小蓝鲸,我们在太平洋里长大,我们每天一起听族群里鲸鱼爷爷讲远方的海是什么样的,还有在没有水的地方生活的两条腿走路的动物。我对他们充满好奇,等我长大了我想去看看远方的海和我的家乡有什么不一样,我还想去问问那些两条腿的动物在没有水的地方是怎么生活的。我有好多好多想要做的事情,也有好多好多想要去的地方。

可是有一天我们族群的海水不在是湛蓝,它变成了可怖的绿色,还有一种难闻的气味。族群里还有许多鲸鱼生病了,他们的皮肤一直不停地向外渗血,我们周围的海水有加上了讨厌的红色。我不喜欢它,因为每次见到它总意味有有......

我是一头刚出生的小蓝鲸,我在一个鲸鱼大家庭里出生,我有爱我的爸爸妈妈。我的族群里有许多和我一样的小蓝鲸,我们在太平洋里长大,我们每天一起听族群里鲸鱼爷爷讲远方的海是什么样的,还有在没有水的地方生活的两条腿走路的动物。我对他们充满好奇,等我长大了我想去看看远方的海和我的家乡有什么不一样,我还想去问问那些两条腿的动物在没有水的地方是怎么生活的。我有好多好多想要做的事情,也有好多好多想要去的地方。

可是有一天我们族群的海水不在是湛蓝,它变成了可怖的绿色,还有一种难闻的气味。族群里还有许多鲸鱼生病了,他们的皮肤一直不停地向外渗血,我们周围的海水有加上了讨厌的红色。我不喜欢它,因为每次见到它总意味有有鲸鱼要离开我们了。

我问爸爸发生了什么,爸爸告诉我是海神大人他生气,他在责怪我们为什么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大海,这是海神大人对我们的惩罚。我想一定是我以前贪玩没有和爸爸妈妈一起工作,所以让海神大人生气了。我发誓以后我一定不会再贪玩了,我一定会和爸爸妈妈一起工作保护大海。可现在我们该往哪去呢?族群里的大人们开始讨论。

最终我们决定向远方出发。出发前的晚上我兴奋极了,我终于可以看见远方的大海是什么样子里。

出发前,我特地去找了魔鬼鱼,他是我的好朋友,我要去给他说一声,我要去看远方的海了,可我找了很久很久,我没有找到他,我在妈妈的催促中带着这个遗憾踏上了去远方海的旅途。

在前去远方的道路上,我们遇见很多海洋生物,海鸥的歌声伴我们走了一段距离。我也看见了别处的海是什么样的。我看着眼前湛蓝的大海心想这和没被污染前我的家乡没有什么不同。最终,我们在一片和以前差不多的海域安顿下来,但很多鲸鱼却永远离开我们了。爸爸说这是因为海神需要他们来净化被我们污染的海水。我们为他们举办了一场盛大的葬礼。我学着爸爸妈妈的样子在海面上一圈圈的长鸣。

或许是我们的罪孽太重,绿色伴着血腥味令鱼生厌的海水居然跟着我们来到了这里。我们只好离开这里向更远方的海游去。可绿色的海水好像是一个诅咒,它无处不在。我们游了很久很久,可过不了多久绿色的海水就会追上我们,我们只好一直向远方的海游去。后来,我也生病了,我的皮肤也开始向外渗血,我周围的海水永远充斥浓重的血腥味。我更加拼命的向远方游去,可此时的大海像一个囚禁我的牢笼,我不停地跃出水面,以此渴求希望减轻我升身上的疼痛。妈妈拦住了又一次想要跃出水面的我,其他想要跃出水面的鲸鱼也被他们的家人拦下。我们开始向没有水的地方游去。

最终,我们来到了以前被告诫决不能来的海域,我想这的水可真浅啊。我也看到了那些两条腿的动物,但他们却一直把我们游来的海域赶去,或许是看我们太执着了,最后他们放弃了,只是在周围看着我们向没有水的地方游去。我也逐渐感到呼吸困难,但依旧跟着爸爸妈妈向那里游去。我知道我们要做什么,我们要净化这片被我们污染的海洋。我想问问周围两条腿的生物是怎么生活的,但我没能问出那个问题。因为我啊,也要去净化这片海域了。

    “今日,在我国海岸线有大群鲸鱼集体自杀,应与前几月排放核废水有关......”广田岛子看了看,满不在乎的换了频道。

蛉蜻forever

你能去拯救那个…还没被人类污染的纯净的我吗?..

你能去拯救那个…还没被人类污染的纯净的我吗?..

茶茶

仙童说岛国排放核废水了,这事我本不想管的,可观后世大战异形的惨象,我久违的敲响唤神鼎。

天庭特报:岛国排放核废水了……


我咸鱼一般做着007没尽头的工作,非常不满:“在看了在看了,排队不要着急。”


这需要神处理的事情也太多了。


“来不及了,要是不想一年后大战异形的话。”


垂死病中惊坐起。


千年来,我久违的敲响了天庭的唤神鼎。


【一】


公元二零二三年,地球灵气稀薄,诸神将近绝迹。


然,只是将近。


上天庭的一角,繁忙的工作室,我日复一日的处理着民众的种种愿望。


最近的祈祷和许愿,真的有点过分...

天庭特报:岛国排放核废水了……

 

我咸鱼一般做着007没尽头的工作,非常不满:“在看了在看了,排队不要着急。”

 

这需要神处理的事情也太多了。

 

“来不及了,要是不想一年后大战异形的话。”

 

垂死病中惊坐起。

 

千年来,我久违的敲响了天庭的唤神鼎。

 

 

【一】

 

公元二零二三年,地球灵气稀薄,诸神将近绝迹。

 

然,只是将近。

 

上天庭的一角,繁忙的工作室,我日复一日的处理着民众的种种愿望。

 

最近的祈祷和许愿,真的有点过分多了。

 

世态不稳,寄希望于神的人更多了。

 

虽然我咸鱼一只,但很敬业,一张张愿望不落的批复。

 

突然,一阵阵急迫的喊声传来:“岛国排放核废水了……”

 

吵得我脑仁疼。

 

急什么,这么多愿望,已经007没日没夜的在处理了。

 

可看不完,根本看不完。

 

排队不懂么?

 

小仙童似乎知道我想的什么,立刻便道:“等不及排队了,如果神君不想一年后大战异形的话。”

 

什么,这么严重?种族都变了吗?

 

这已经不是几万年前,神魔混战的年代了。

 

“详细说说。”

 

“今天就在刚才,岛国第一核电站启动核污染水排海……”

 

“等等,你说岛国?不是一个地界,管不着,让他们找自己的神明。”

 

虽然我内心一阵鄙视,岛国的神明,一些鬼画符的,不是很顶用,但我也不能越界去处理别地界的事情。

 

“神君,只要240天,核废水就会扩散到华国地界了。”

 

我蹭的坐起,看着一脸无语的小仙童,捏诀唤过天庭的时空镜。

 

注入法力,观后世。

 

镜面逐渐显现,依然是熟悉的土地,是华国的民众。

 

可昔日的繁华不再,只见大地上战乱不断、四处病患人口锐减,怨气冲天,更有变异的动植物,世界陷入一片混乱……

 

我吐出一口血,镜面重归平静。

 

“神君,您没事吧。”

 

“没事,受了点内伤。”这么多年没用过力了,一上来就要看国势因果,确实是要反噬的。

 

“你带我去看看现场。”我吩咐小仙童。

 

我隐身飘在大海上空,看着还在排放废水的入海口。

 

阵阵瘴气弥漫,我啐了口:“比魔气还脏。”

 

【二】

 

回到天庭的我,冷静调息了会儿,就敲响了天庭那台快千年没动过的唤神鼎。

 

花了不少力气。

 

虽然神已经所剩不多。

 

但要强制的把这些老家伙喊来可不容易。

 

“好久不见,各位。”作为召集者的我,寒暄道。

 

“我知道你们不想见我,实在是事态严重,关乎全人类,才没办法,喊各位协助。”

 

我让小仙童详细介绍了一下岛国排放核废水的情况,毕竟具体我也不是太懂,其中的有害元素实在是有点过于专业,我作为神也很难记得住。

 

“简而言之,这玩意危害大了,240天之后要是漫到我们的地界,不是什么好事情,听不懂的各位可以去海平面看看,若是人类长期沾染这玩意,不是灭绝,就是异变,再不相信的,我将时空镜也带来了,各位可以注入法力看看未来。”

 

诸神沉默。

 

时空神君开启时空镜,未来现于我们眼前,比我强行施法时看到的场景可多多了。

 

蔚蓝的海水不再包容这片大地,它变得乌黑,仿佛深渊,里面的生物全部异变,最初还只是体积变大、颜色变黑含剧毒等等的异形……

 

全世界开始集中火力,剿灭这一些异形生物们,大海和沿海地区首先陷入战火。

 

人类疲于应对,战事焦灼不下。

 

可生物们,却不停进化,愈发的躁动不安,发出的阵阵鸣叫开始潜移默化的破坏和影响人类的脑电波。

 

慢慢的人类也开始异变,变得狂躁,一言不发就发生肢体冲突,反应过来后却根本不明白为什么会如此冲动。

 

世界充满了戾气,到处都是争吵、斗殴、残杀。

 

人类仿佛开始退化,并没有像很多预言或者末世文写的那般,人类有了超能力,喝了被污染的水变得力大无穷、刀枪不入等等,反倒是脆弱的开始癌变,大片大片的死亡开始了。

 

从未见过的疾病越来越多,人越来越少。

 

不止如此,愈发极端的天气不再适合人类生活,大地更无法孕育粮食,干净的水源越来越少……

 

饥饿、战乱、病痛……早已摇摇欲坠的文明在这一刻崩塌。

 

社会不再有秩序,道德更是奢求。

 

人类在和异变的海洋生物的大战中,渐渐落败。

 

异变的生物们离开海洋,逐步占领陆地。

 

它们开始吞食人类,那是一个血腥且快速的扫荡。

 

然后从未见过的物种诞生了,它们开始会行走、会思考、会说话……

 

渐渐变得像“人”了。

 

可它们终究不是“人”,它们继续吃着人类。

 

热武器已经无法对他们造成致命的伤害。

 

活着等于绝望。

 

于是有绝望的人类,引爆了全世界集中在一起的核武器。

 

同归于尽,世界归于沉寂……

 

看到这里的我们,也沉默了。

 

灭世的结局,对神来说,消亡也仅是时间而已。

 

我想,他们也都想起了万年前神魔消散那天的恐惧和无力。

 

【三】

 

实在是太平的太久了。

 

自从天地环境异变,魔界灭绝,神多数陨落之后。

 

人类渐渐发展至今,科技腾飞。

 

关于神,真的就成了传说。

 

幸存的神,大多避世,毕竟现代社会,修炼不易。

 

能苟的都苟着了。

 

时空镜重归平静,可灭世的震撼和后怕还未散去。

 

我想,不必多费口舌了吧。

 

像这样的大灾难,神不能袖手旁观。

 

我环视一圈,他们大多避开我的眼神,开始七嘴八舌起来。

 

“可我们能做什么?除了有所求,现代社会都不相信神了。”

 

这是吐槽的,神力多数时候还靠信仰之力。

 

“更何况,天道也不允许我们直接干涉世道发展。”

 

这是担心的,确实,直接插手,会被天道抹杀。

 

神也会是死的,而且,死了,就消失在天地间,再也寻不见了。

 

“我看过那个海水,神力也无法净化这么多啊。”

 

这我当然知道,当年的魔气我们都想不到办法净化,这个比魔气还恶心的东西,更不可能了,就算可以净化,就凭我们,神力远远不够。

 

“你说的轻松,你掌管星辰,你的信徒最多了。”

 

这是酸的,我听出来了,想独善其身。

 

“打仗,可老夫这老胳膊老腿的,实在是不顶用。”

 

……

 

都是困难比办法多。

 

水神缓了很久才开口:“这事我知道,水中环境这些年确实是越来越差了。”

 

他伸手给我们看他的皮肤,被黑气侵蚀的一块块皲裂,看大家都有点唏嘘,才用神力拂过侵蚀的部位,待恢复如初,然后继续道:“你们看,我时时刻刻需要使用神力,才能净化这不干净的水给我带来的侵蚀,真的很难生存,若是这核废水继续排放,我无法想象,我的神力是不是还能继续让我维持完好。”

 

“反正我没辙,我本来是想得过且过,反正我活的够久了,陨落就陨落,可既然你叫我来,定是想到办法了,我配合你就是。”

 

他认真盯着我,逐渐坚定起来。

 

我点头,这核废水排放首当其冲影响的确实是水神,他的神力和水还是息息相关的,水中生物异变,水源脱离掌控,他不可能活得长。

 

“既然你们都不持反对意见,那我就说说我的办法?”

 

虽然他们说了很多,但直接拒绝的话还没出现,我颇感欣慰。

 

“虽然各位安逸避世的久了,都快忘了如何为神,但别忘了自己的职责。”

 

神天生天养,实为护一方平安,救黎民之危难。

 

“不过,你们放心,我既然叫你们来,自然不是让你们送死的。”

 

先丢颗定心丸下去,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说实话,若是真的世道毁灭,天道将倾,我们神也无法对抗,或许真的可能会诸神陨落了。

 

所以在还能有所作为的当下,就再做一次神明应该做的吧。

 

“那要我们做什么?”

 

“在研究出办法净化核废水之前,希望你们履行自己的职责,护住华国的安稳。”

 

我看大家脸上都是不解,有些郁闷。

 

只能继续:“保证粮食产量,需要雨水就下雨,需要阳光就发光;保护好我们自己的水域,你们再轮流盯着海平面,确保240天内不异变,要是有生物异变的,直接抹杀,再就是最好有熟悉岛国神明的,去沟通一下,看能不能有帮助,聊胜于无。”

 

“最后是最关键的,麻烦掌人口轮回的那位,帮我收集一下华国科技和相关行业的大拿信息。”

 

确实不是什么很难做到的事情,也没有逆天而行。

 

让他们施施法做力所能及的事情,没有让他们平乱、净化海水,强神所难。

 

在场各位听罢我的话,都不再抗拒,点头同意。

 

“当然,这些都是最简单的,方才我们都看到了,或许近期不会发生,但这世间的戾气实在是太重了,很多不必要的争吵和伤亡实在是太影响世道的气运了,有时间和能力阻止的,就尽力阻止一些吧。”

 

“会被劈的!”

 

“各位尽力。”这是世道混乱带来的连锁反应,不是解决个案能改善的,我叹息并不强求。

 

众神不满:“那你做什么?”

 

“下一场流星雨。”

 

【四】

 

“神君,我没明白,您下雨有什么用啊,他们许的关于核废水的愿望,根本不可能实现的呀。”

 

神做不到的事情多了,不然为什么那么多许愿的,可实现的寥寥无几呢。

 

我笑着捏了一把小仙童肉乎乎的脸,叹息:“你要学着相信你的子民。”

 

这已经是岛国排放核废水的第10天。

 

华国已经以最快的速度作出了种种措施,暂停进口岛国水产品、向岛国政府提出严正抗议、关闭进口通关渠道等等。

 

对外强势,对内保民生、稳经济,安抚民众情绪。

 

社会发展至今,早已经不需要神来掌控世界了。

 

他们有自己的机制,能很好的运转。

 

“神当初造人的时候,也不可能想到如今。你看看,现在飞机在天上飞,一个手机能连接千万里之外的人,一个导弹能灭掉一个城市的人……这些我们以前耗费神力才能做到的事情,现在人人都可以享受了,所以社会发展成如今的模样,哪一件不是人类的智慧,很多事情,神做不到,但人可以。”

 

“只要给人类一个杠杆,可以撬动地球。”

 

这是哪个人说的,我忘了,但很有道理。

 

我一直相信着我的民众。

 

我看小仙童一脸迷糊,催着他去问问收集信息那位进度如何。

 

哪知才问起,对方就来了。

 

递给我一沓资料。

 

“说起来,本来这工作有点难度的,但这段时间,华国政府将这些人都组织起来,建了一个实验室,专门研究净化核废水的课题,所以,喏,幸不辱命,这么点时间就都给你拿来了。”

 

“看吧,我就说,要相信他们。”我笑着对小仙童道。

 

“可这不是没研究出来嘛。”小仙童嘀咕。

 

“这不是还有我呢。”

 

我知道小仙童嘀咕的啥,政府的种种措施后面,需要面对的是现实。

 

现有的科技,无法净化核废水。

 

240天的倒计时,像是一把一定会落下的铡刀,悬在华国人头上。

 

核废水存在不是一天两天,若是科技有办法处理它,岛国不至于倒行逆施。

 

而华国目前掌握的科技,更是短期内研究不出净化的办法。

 

有科学家验证,这是一个无解的命题。

 

可任何划时代的研究出现之前,当下都是无法想象的。

 

我相信,在有足够智慧加持的情况下,先进的技术是能横空出世的。

 

毕竟社会一直在发展,稳步发展。

 

那么,现在,我要做的,就是让本来稳步走的发展,跑起来。


火崽

我用死去爱人的细胞培育了一条人鱼,而在人鱼躯体中重生的竟是我爱人的灵魂。

因为核废水污染严重,出现了男人不能生育现象,我作为基因学研究博士,带着研发团队进行这一场基因学研究,他用专注又带着点渴望的神情望着我,像最诱人的塞壬,“让我做你唯一的雄性,好吗?” 

1

“染染,摸摸我……”

“鱼尾,想要你,亲……爱的……”

人鱼的吐字还不清晰,但眼神太过了炽热,热情似乎能透过血肉在我心头燃上一把!

我无法抵抗那张脸,那张和温言一模一样的脸。

只能低垂下眼睛。

温言是我已故的学弟,也是我一直放在心底,却从来不敢宣之于口的爱人。

他死后,同意将自己的身躯捐献给科学研究,用于人类返祖实验。所有人都以为这项研究,只是我与温言的狂想。

可这个奇迹在温言的身......

因为核废水污染严重,出现了男人不能生育现象,我作为基因学研究博士,带着研发团队进行这一场基因学研究,他用专注又带着点渴望的神情望着我,像最诱人的塞壬,“让我做你唯一的雄性,好吗?” 

1

“染染,摸摸我……”

“鱼尾,想要你,亲……爱的……”

人鱼的吐字还不清晰,但眼神太过了炽热,热情似乎能透过血肉在我心头燃上一把!

我无法抵抗那张脸,那张和温言一模一样的脸。

只能低垂下眼睛。

温言是我已故的学弟,也是我一直放在心底,却从来不敢宣之于口的爱人。

他死后,同意将自己的身躯捐献给科学研究,用于人类返祖实验。所有人都以为这项研究,只是我与温言的狂想。

可这个奇迹在温言的身体上诞生了。

浴缸里的人鱼似乎无法接受我的漠视,鱼尾摇摆得更厉害了。

“你想出来?”

“我,想要……我的,染染……”

他眼尾角泛红,一颗硕大的珍珠从他肩头滚落。

熟悉的称呼,让我的心头莫名微微犯疼,我借着梯子走到海水缸口,试图通过触碰安抚他的低落情绪。

平鳍鱼尾上没有鳞片,只有像海豚一样的肌肤,有着优秀的身体协调能力,手感也是极好的。

他的习性和脾气都很像人,甚至“有点过分”喜欢黏着我!其他人谁也不让碰。

这让我心里也升起了一丝别样的情愫。

“啊,染姐,救救我!”

2

小助理从头湿到尾,在我身旁哭诉,“染姐,那就是个心机人鱼,嫉妒你给我亲笔签名的工作牌,给抢走了。”

我递了条毛巾给她擦擦身子,询问,“他又怎么知道那是我的字迹?”

她的眼神躲闪,“那还不是他不愿意我帮他检查身子,总是指您工作室的方向。然后我为了拉近距离,就和他炫耀了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嘛……”

    “我以为他就是想看看,谁知道他还人模人样地学我戴在脖子上左右晃动,兴奋地往海水下潜……”

“我想拿回来都拿不到,他似乎有点亢奋!”

“抱歉!”

我揉了揉她的脑袋,告诉她好好休息别感冒了,我往海水缸那边走去。

他坐在海水缸口,把玩着那块工作牌,不知想到什么,忽然端庄坐直,面色桃红。

    等我走过去后,他做得更加板正,双手贴合在鱼尾上,眼巴巴地望着我。

“喜欢?”

小助理躲在我身后望眼欲穿,人鱼似乎意识到什么,眼眶红红地递回工作牌,小心翼翼地伸出鱼尾巴往我手心试探。

    我感受着他尾巴传递的力度和温度,挠了挠,“喜欢工作牌,我给你做一个就是,下次不要再这样子了!”

温热的舌头小心翼翼地砥舔着我的另一个手心,湿漉漉的毛发不断地蹭着我的手臂,“要特别的!”

于是研究所出现了一条戴着工作牌的人鱼。

工作人员路过的时候,他都会摆动鱼尾敲打海水缸,引起他人注意,乘机炫耀一下,他也是个持牌上岗的“打工人”。

那个工作牌是我亲手写上去的,我填名字到时候,存着私心,命他为温言。

3

“阿言,今天的擦拭自己来好不好!”

“不要,染染帮我擦拭好不好,我笨手笨脚的会搞砸的。”

温言醒后,一直都是我带着他,他很聪明,学会了说话表达自己的想法,总爱喊我“染染”,说什么这是对饲养官的尊敬。

他特意地挺起“高耸”的胸膛,鱼尾在身后四处打落水花,用着迷人的外表“勾动着”我。

鱼尾不知何时钻进我的手心,“染染来帮我嘛!”

他的鱼尾拽着我的手心往他腹部探去,冰凉的海水下,他的腹部滚烫得要命,肌肉块块分明。

“染染摸摸,舒服!”

随着“哗啦”水声,光滑的鱼鳍又变成了修长有力的双腿……

第三次了!!!

这次的距离太近了!!!

我的耳垂“嗖”地一下染上绯红。

大学毕业我一直埋在研究所,从未近距离观看和触碰男人的躯体,唯一的一次还是温言更衣不小心被我撞见……

我扭着头,脸颊滚烫得要命,喊温言把我给他定制的“贝壳内内”穿上。

身后“噗噗”的水声,以及平鳍特殊的娇喊,“染染,唔,染染……”

我被扰得心慌意乱,满脑子被温言白嫩的肌肤占据……

    明明温言醒来前,我每天擦拭检查他的身子。

可最近只要两个人近距离的触碰,我的心就会把持不住地微微颤抖,身体总会不由自主贴近他。

温言第一次鱼鳍变成双腿,高烧不断,不论我们用尽方法都无法物理降温,直到他鱼鳍慢慢化型,才渐渐退烧。

他紧抓着我的手不放,“要染染给我擦身子,别人,羞羞!”

“我只喜欢染染的触碰,染染帮我擦拭完后,我身上都是香香的!”

在温言灼热的注视下,我胡乱地擦拭了几下,颇有些慌忙逃脱的意味。

温言的肌肤甚至比鱼鳍外表,还要滑嫩上几分,稍稍用大一些力气就会留下红痕……

我的手腕忽然覆上一抹凉意,温言拉着我的手腕让我回头,“染染,它坏掉了!”

他手里拽着一条被扯坏“贝壳内内”,“小珍珠”裤带被扯得掉落,好不可怜!

只见他低头呢喃,“我就说嘛,你都没仔细看清楚,怎么可能弄准确呢!”

“一点都不舒服,太小了。”

我低着头,不敢去看那撑爆了贝壳的地方。却被一双微量的手抓住手腕,“染染要量一下吗?”

4

我逃了,落荒而逃。

我搜查着古籍里种种进化事迹,发现人鱼鱼鳍进化成双腿,已经有了很多先前的实例,这是物种进化的结果。

温言细胞培育源于学弟,而他的细胞受到核污染,所以温言细胞基因选择不稳定,会不稳定的鱼鳍进化。

只要等待后续的实验观察和控制,或许就能做到规律的变化双腿……

实验室衣柜发出“吱呀吱呀”声响,回头发现温言微微颤颤撑着衣杆,试穿着我的白大褂,拐杖被丢在角落的一旁。

原本快到我脚踝的白大褂,到了温言身上变成了贴近膝盖处。

他露出来的关节处粉嫩嫩的,一个劲地嗅着白大褂上残存的气息,“染染,你又丢下我。”

温言估计是刚上岸没多久,白大褂被他身上的水珠沾湿,贴合身上的肌肤轮廓,那块定制的工作牌在胸前摔晃,说不出的惑人……

我轻咳了一下,帮他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

“温言,下次不可以跑这么远,要是你突然变回去怎么办!”

“那染染,把我的海水缸搬进一些这边好不好,这样你就可以随时随地看着我了。”

说着,他的脸慢慢靠过来,像是想要索吻。

我乘机捏了把他的滑嫩的脸颊。

看着泪珠在眼眶中打滚,鼻头红红的,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到气息差点纠缠在一起……

“染染为什么不让我亲?”

“你都不知道,我今天像只小狗一样嗅着你的气息兜兜转转,就是为了找你。”

温言还在撒娇,恨不得海水缸有条通道直接通向实验室。

忽然,巨大的“砰砰砰”声音和地板振动接连不断!

实验室远处传来玻璃缸破碎的声音,我的心猛地一沉,还是驯服不了那只新研究出来的人鱼吗?

而在我眼前一直与人类无异的温言,第一次显露出他属于人鱼的锋利气息。

他的眼瞳变得血红且深邃,扣住我的手腕。

“染染最近对我力不从心,是因为又有了新的人鱼吗?!”

5

“而且他还那么不乖!”

“怎么会……”我安抚着眼前濒临狂暴的温言,“我只有你一条人鱼,你是我的唯一!”

“那就证明给我看!”

“我是你的唯一!”

盐水族

核废水

涟漪不再涟漪

在一个八月二十三号

汪洋中的飞鸟尽数折翼


吞掉两颗伊甸果核

东边的岛链呕吐出模糊的末日

智慧如癌 还是因为人们从未真正相拥


走出原始汤走不出巴别塔

文明的骄傲和罪恶最终殉情

一头扎进大海

涟漪不再涟漪

在一个八月二十三号

汪洋中的飞鸟尽数折翼


吞掉两颗伊甸果核

东边的岛链呕吐出模糊的末日

智慧如癌 还是因为人们从未真正相拥


走出原始汤走不出巴别塔

文明的骄傲和罪恶最终殉情

一头扎进大海

布若把你原地创飞
请X赐我雅各布天梯

密密尔泉与核废水

发疯产物

今天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密密尔泉是水,核废水也是水,那唐殿不从密密尔泉里出来的原因不会就是因为密密尔泉被核废水污染了,然后鼠了吧。


发疯产物

今天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密密尔泉是水,核废水也是水,那唐殿不从密密尔泉里出来的原因不会就是因为密密尔泉被核废水污染了,然后鼠了吧。


妖艳贱货王紫睫
一想起日本排放核废水就好生气,...

一想起日本排放核废水就好生气,浙江人真的会很无语的好吧,以后不能吃皮皮虾了〒▽〒

想炸了日本!!!

一想起日本排放核废水就好生气,浙江人真的会很无语的好吧,以后不能吃皮皮虾了〒▽〒

想炸了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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