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学:预告
近期决定复更~~😝✨✨
再回顾还是被塔莎感动死,于是想把之前进展3/8的文更完(能更多少更多少)
可以催更)我还蛮喜欢被催更的哈哈🤣
毕竟还是塔莎太美好,想把考古的料分享给每一位同仁❤️
all in all,十二月份至少写出第四篇来吧!
ps:
up12月底要去香港看阿梅20周年,能收获很多产粮能量🌹😆😆
[图片]
近期决定复更~~😝✨✨
再回顾还是被塔莎感动死,于是想把之前进展3/8的文更完(能更多少更多少)
可以催更)我还蛮喜欢被催更的哈哈🤣
毕竟还是塔莎太美好,想把考古的料分享给每一位同仁❤️
all in all,十二月份至少写出第四篇来吧!
ps:
up12月底要去香港看阿梅20周年,能收获很多产粮能量🌹😆😆
烟脂扣
主演:梅艳芳,張国荣,万梓良,朱宝意
語言:粤語
簡介:1934年的香港。陳振邦(十二少)(張國榮 飾)是一名花花公子,與如花(梅艷芳 飾)陷入熱戀。但是,十二少的父母不接納他們的關係,希望十二少可以與其表妹淑賢結婚承繼家業。十二少反對,於1934年3月8日晚上11時,十二少與如花吞食鴉片殉情自盡。如花約定十二少,若有何偏差,也要記着「3811」為她找十二少的記認。十二被救活,而如花在袁永定(万梓良 飾)和凌楚絹(朱寶意 飾)的幫助下寻找十二少。
感覺:不知不觉梅艳芳,張国荣已离开20年了(突然感伤😭)。今天和外婆看电視,有些搞笑。劇情......
烟脂扣
主演:梅艳芳,張国荣,万梓良,朱宝意
語言:粤語
簡介:1934年的香港。陳振邦(十二少)(張國榮 飾)是一名花花公子,與如花(梅艷芳 飾)陷入熱戀。但是,十二少的父母不接納他們的關係,希望十二少可以與其表妹淑賢結婚承繼家業。十二少反對,於1934年3月8日晚上11時,十二少與如花吞食鴉片殉情自盡。如花約定十二少,若有何偏差,也要記着「3811」為她找十二少的記認。十二被救活,而如花在袁永定(万梓良 飾)和凌楚絹(朱寶意 飾)的幫助下寻找十二少。
感覺:不知不觉梅艳芳,張国荣已离开20年了(突然感伤😭)。今天和外婆看电視,有些搞笑。劇情很好看,演員演技很好看。
陈七年记【三】
Day1195.
行家富贵!
新历三年,老娘终于想起以前写到一半的日记。这还得多亏东晴眼尖,在那破超市的旮旯里翻到一只快要没墨了的笔。
靠这么只破笔详细写出三年经历是不可能的了,何况还没太多时间,只能挑些重点说说。
本以为搬到桃源小镇会迎来一个新生活,可是好日子还没过上几天,世界就变了样。
那是在东晴生日过后第三天,我闻到隔壁邻居家里传来一阵肉香味。
那香味有点像城市还未被核辐射毁灭前我在某家餐馆吃的炭烤猪肉味,但又比那猪肉味更香更诱人,我甚至能想象出那肥脂丰溢的烤肉滴下晶莹之油被冷风一拂,凝冻出薄薄一层冻膘的场景来,真是令人食指大动垂涎不已。
可是……
邻居是一位......
Day1195.
行家富贵!
新历三年,老娘终于想起以前写到一半的日记。这还得多亏东晴眼尖,在那破超市的旮旯里翻到一只快要没墨了的笔。
靠这么只破笔详细写出三年经历是不可能的了,何况还没太多时间,只能挑些重点说说。
本以为搬到桃源小镇会迎来一个新生活,可是好日子还没过上几天,世界就变了样。
那是在东晴生日过后第三天,我闻到隔壁邻居家里传来一阵肉香味。
那香味有点像城市还未被核辐射毁灭前我在某家餐馆吃的炭烤猪肉味,但又比那猪肉味更香更诱人,我甚至能想象出那肥脂丰溢的烤肉滴下晶莹之油被冷风一拂,凝冻出薄薄一层冻膘的场景来,真是令人食指大动垂涎不已。
可是……
邻居是一位中学老师,这个时间点理应在学校上课才是。彼时我抬头望了眼墙上挂钟,心里觉得有些怪异,却也并未深究,东东还等着我给她送雨伞哩!
那段时间的天气着实有些古怪,前一秒还太阳高照下一秒就立刻倒下倾盆暴雨,还伴随着巨大雷鸣声。唉——
当时天象种种异样之处,现在回想起来倒像是一种预兆。不详的预兆。
不过那时的我才没想那么多呢,我只知道东东还带着东晴在菜场买菜,如果我再不去送伞,母女俩就要变成落汤鸡啦!
从菜场回来之时我们三人还很开心,虽然不可避免淋了些雨,但因有彼此陪伴不至孤单,所以被大雨浇淋也成了一件快乐的事。
那时已临近年关,东东从菜场购置回不少食材,我还帮着扛来两袋米。时至如今,我还在感谢其时自己受美色所诱,没嫌麻烦,哼哧哼哧扛着两肩十斤重的大米回了家——
我们这才不至于在后来的惊变中饿死。
-
先不写了不写了,东东喊我帮她擦头发。
难得找到一处休歇之地。我们也该缓缓紧绷的心弦,不过这三年来我和东东的关系倒是进益不少。最起码表达关心不用再靠东晴传递。
哎呀呀呀,东东又在唤我了!走也——
陈七年记【二】
Day 2.
我见到冬晴站在邻居家门口,小脸蛋微微扬起,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串风铃许久。
那是一道由五彩扇贝串起来的风铃,清风拂过有碎玉敲击之声,若一曲仙乐,动听极了。
我从冬晴那双似她妈妈般好看清亮的眸子里看出了她对它的喜欢。
我们从城市移居桃源村时,将大部分金银钱财捐助给了核污染严重的主受难城区。
所以身上并无多余财物。
冬晴很懂事,从来不会缠着我们买玩具。
东东虽然疼孩子,但或许是为了培养冬晴的独立能力,也从来不会过分惯着孩子。
我不反对东东的教育理念,只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冬晴的生日快要到了。
天气转凉,草上结霜,冬至晴好。故六年前那个漂亮的女娃儿一出生便被定了名。......
Day 2.
我见到冬晴站在邻居家门口,小脸蛋微微扬起,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串风铃许久。
那是一道由五彩扇贝串起来的风铃,清风拂过有碎玉敲击之声,若一曲仙乐,动听极了。
我从冬晴那双似她妈妈般好看清亮的眸子里看出了她对它的喜欢。
我们从城市移居桃源村时,将大部分金银钱财捐助给了核污染严重的主受难城区。
所以身上并无多余财物。
冬晴很懂事,从来不会缠着我们买玩具。
东东虽然疼孩子,但或许是为了培养冬晴的独立能力,也从来不会过分惯着孩子。
我不反对东东的教育理念,只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冬晴的生日快要到了。
天气转凉,草上结霜,冬至晴好。故六年前那个漂亮的女娃儿一出生便被定了名。
离今年的冬至尚有几日,我打算自己动手给冬晴做串风铃。铜风铃。
这日,我坐在小矮凳上锯木头,秋日金黄的银杏随风飘坠,刨起的木屑飞洒了一地。两相交织。
深秋的阳光并不算猛烈,但我依旧起了一身薄汗。
冬晴突然跑了过来。
我停下手中动作,刚想询问她有何事,她已将一绢手帕递了过来,小手轻轻地替我擦拭着额上的汗珠。
"姨姨,冬晴给你擦擦汗。"软糯稚嫩的声音。
真是个乖孩子。我笑。
"姨姨,这手帕是妈妈特地给我的哦,是不是还香香的。"冬晴眨了眨眼,笑嘻嘻地问。
哎呦喂,这鬼灵精的丫头。我擦了手,刮了刮冬晴的小琼鼻。
她咧嘴一笑,很天真很烂漫。
我抬头望向站在水池边洗衣服的东东。
冬晴的声音不小,东东的耳朵不差,我们的距离不远。我窥见了东东耳根处那一抹可疑的霞色。
心里突有奇妙的感觉流淌而过。手帕那一抹清淡的幽香似仍萦绕在鼻尖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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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咋不知道这姑娘如此矫揉造作呢。
明明关心着我却又不亲自说明还派小冬晴下场……啧啧啧。
老娘喜欢。
陈七年记【一】
Day 1.
这是我们搬到桃源小镇的第七天,看得出来东东对刘启文和青青的死尚有执念。
即便她在我面前多加掩饰,但眉宇间的那一抹哀愁倦意却是贵价脂粉也遮掩不去的。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初死去的不是青青而是我,她会不会像记挂青青那般记挂我。
答案不可知。
我也不会去问她。
我知道我在心虚,因为刘启文的死和我脱不了干系。友情一旦出现了隔阂,就再难回到当初。
现如今东东还能和我和平相处,已是万幸。
但是我会心疼,心疼这个曾经拥有一切的女子。
她和我陈七不一样。
陈七生性散漫不羁,爱得起放得...
Day 1.
这是我们搬到桃源小镇的第七天,看得出来东东对刘启文和青青的死尚有执念。
即便她在我面前多加掩饰,但眉宇间的那一抹哀愁倦意却是贵价脂粉也遮掩不去的。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初死去的不是青青而是我,她会不会像记挂青青那般记挂我。
答案不可知。
我也不会去问她。
我知道我在心虚,因为刘启文的死和我脱不了干系。友情一旦出现了隔阂,就再难回到当初。
现如今东东还能和我和平相处,已是万幸。
但是我会心疼,心疼这个曾经拥有一切的女子。
她和我陈七不一样。
陈七生性散漫不羁,爱得起放得下。她温婉专情,家庭不是唯一,却是她的生命。
今晚,我看着和东东有几分相似的东晴,鬼使神差地在这小不点脸上亲了一口,低声道。
"东晴,替姨姨亲妈妈一口好吗?"
小不点很机灵,自核污染区寻找水源回来后她就放下了对我的成见,成天黏在我身边要听我讲故事。
那时,东东正泡完澡出来,她穿着宽大睡袍,长长秀发上还带了几滴湿漉水珠。
我一直觉得东东她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但是不知为何,看到这一幕,同为女人的我都产生了一丝惊艳感。
东晴很快扑到了东东怀里,她吧唧一口亲在东东的脸上。与我亲她的位置分毫无差。
"姨姨让东晴替姨姨亲妈妈一口。"她说得很大声。
这瓜娃子哟,我没让你说出来呀!我的脸突然烧得厉害。我想一定是夜间风凉,我冻着了。
我看到东东愣了一下,继而轻轻柔柔地笑了起来,她道:"姨姨是个傻子呢。"
那一刻,我的心脏突然跳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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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大概是单身太久过于饥渴了,竟然对一个女人有了感觉。
【梅城】梦伴
在很久很久以前的夏天,他小时候的夏天。那时候太阳热辣辣的,大家汗淋淋的,同样狼狈,就分辨不出谁更多汗些。直到他开始练舞,一场跳完发丝都在滴水,要用别人喝水的时间擦汗,擦完再出更多。好几次他渴得嗓子冒烟,都硬忍下来。直到最终闲聊时经人提醒,他才缓缓觉出——自己是容易发汗的。
自那以后,他就在乎起这些小小的盐滴来,甚至能捕捉到自己冒汗的前兆。
譬如现在。
他的手搭握着梅艳芳的手,脚步是一边踏着,身子是一边晃着,手却连着小臂一起僵住。
梅艳芳唱完了她的part,伴奏迅速切成了《梦伴》风格。在这间隙里,“我要出汗了”,他想。于是在恍神间飞速地撒了手,撤回腰间去摸那副墨镜,像......
在很久很久以前的夏天,他小时候的夏天。那时候太阳热辣辣的,大家汗淋淋的,同样狼狈,就分辨不出谁更多汗些。直到他开始练舞,一场跳完发丝都在滴水,要用别人喝水的时间擦汗,擦完再出更多。好几次他渴得嗓子冒烟,都硬忍下来。直到最终闲聊时经人提醒,他才缓缓觉出——自己是容易发汗的。
自那以后,他就在乎起这些小小的盐滴来,甚至能捕捉到自己冒汗的前兆。
譬如现在。
他的手搭握着梅艳芳的手,脚步是一边踏着,身子是一边晃着,手却连着小臂一起僵住。
梅艳芳唱完了她的part,伴奏迅速切成了《梦伴》风格。在这间隙里,“我要出汗了”,他想。于是在恍神间飞速地撒了手,撤回腰间去摸那副墨镜,像是早有预谋的掩饰。
抓住节奏,他唱的第一句似惯性般精准落进轨道,后面歌词更似惯性,错得顺滑无比。所以当Anita梅的声音在他身后唱起,他一时间并未觉得不妥,只感到有些细微的羞涩,不禁回头去看,才发现两人嘴型毫无重合。
于是羞涩变成细微的羞愧,等待下一句词被梅艳芳清晰吐字,他才又接上。在这欢乐的舞台中央,他只能轻轻笑自己犯拙。
但往后的部分,梅的声音大致都在,未尝不是一种“因祸得福”。她和他对唱,“Don't worry baby”。他和她共舞,胳膊高高抬起,指向同一片刮着北风的夜空。
唱到下句歌词,他的手臂又划过身侧,带起小小的气流,吹入掌心湿润。
“我确实出汗了”,他想。
再后来就冬天了,是04年的十一月份。所有人都无可避免地开始感到寒冷,他也并不能例外。
舞仍然跳,他用了浑身的力气。汗仍然出,甚至汗得比夏天还要更透彻一些。只是这次不再有夏天那氤氲朦胧的热气,剩下湿的感觉紧紧贴着皮肤,风还没来刮,就已经冷冷冰冰。
他出场时,脑袋上顶着朵剃出的玫瑰。错的字,对的音。这是已经错位的思怀,但这次,他确信自己一定能唱出无瑕的歌词。
熟悉的配乐响起。他的节奏仍然无可挑剔,词也没再出错,而舞步要比夏天那时更加卖力,卖力得多……
他是将两人的份一起跳了。
可是事与愿违。多出的那份气力不是凭空,是要偿还的。
那时被轻笑带过的小小的羞愧,忽然跨越整整十一年,从背后来,击穿了他。留在体表的只是小空洞,体内却已经被子弹掀起轩然大波——填塞淤积在弹壳中的悲伤于一瞬间炸开来,危及五脏六腑都破破烂烂地疼。
他哽咽了。
于是喉咙和着泪水,悄悄地吞下了一句词。
这下他反倒彻底轻松起来——
那个声音仍然在他背后唱起,接住他,在这个漆黑的,刮着北风的冬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