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赛」链接梦境
两个人都做了同一个梦(?)
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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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艾尔海森推开家门,惬意地倚靠在沙发上,现在是可以允许他自由支配的私人时间,没有需要批准的申请,没有需要签字的公文,也没有需要他敲定主意的决策书。
只有他和他的书。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人生的美好过于此的话。
大概是喜欢的人能陪伴身侧吧。
——如果赛诺在这里就好了。
大书记官如是想。可惜了,赛诺还在加班。他想要解释自己上次有些冒犯的行为,苦于如何表露心迹久矣,愣愣地盯着赛诺的泛光的唇便吻了上去。打了一记直球。
许是他太坦荡了赛诺竟然没有生气,皱着眉头用胳膊在嘴上使劲蹭了两下,一步三回...
两个人都做了同一个梦(?)
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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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艾尔海森推开家门,惬意地倚靠在沙发上,现在是可以允许他自由支配的私人时间,没有需要批准的申请,没有需要签字的公文,也没有需要他敲定主意的决策书。
只有他和他的书。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人生的美好过于此的话。
大概是喜欢的人能陪伴身侧吧。
——如果赛诺在这里就好了。
大书记官如是想。可惜了,赛诺还在加班。他想要解释自己上次有些冒犯的行为,苦于如何表露心迹久矣,愣愣地盯着赛诺的泛光的唇便吻了上去。打了一记直球。
许是他太坦荡了赛诺竟然没有生气,皱着眉头用胳膊在嘴上使劲蹭了两下,一步三回头地看他两眼就走了。
艾尔海森觉得,赛诺一定在心里偷偷骂他。
「艾尔海森是吃错药了吧。」
只是赛诺完全把这件事忘了,该干什么干什么。艾尔海森不相信他就一点不在乎,他故技重施,前倾身子靠近赛诺。
“艾尔海森,我希望你能跟我保持正常的社交距离。”
……
算了,不想了,越想越气人。
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艾尔海森见到了赛诺,在夜晚的沙漠,寒光笼罩着银白的沙粒,赛诺手握赤沙如同一阵风掠过留下深浅不一的脚印,似乎是在追赶什么。
艾尔海森叫他。
“赛诺!”
赛诺就回头看他一样,似是错愕恍惚了几秒。又回头去,就当是没看见他。
赛诺跑地很快,艾尔海森只能追赶。
“艾尔海森?”
谢天谢地,赛诺终于看见他了。
大书记官这辈子也想不明白,明明已经在休假了,却在梦里出差,追着暗恋对象跑了半个沙漠。梦境真实到,他甚至能感受到沙漠刮的风割得脸生疼。
赛诺也不知道是真的没看见他还是装作没看见:“大风纪官眼神如此能看到需要审判的对象吗?”
赛诺掀起眼皮瞥他一眼。“你在质疑我的能力。话说,你怎么在这里?艾尔海森。”
这话似乎触发了什么关键词。
艾尔海森猛然思索,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在沙漠,他分明应该在自己温暖明亮的房间里阅读喜欢的书。
多数人做梦是意识不到自己在做梦的,一旦意识到了,梦也就变成了清醒梦。
他想……他可能是很想赛诺吧,想来看看他,所以梦到了他。
赛诺还真是尽职尽责,就连在他的梦里也在加班。
艾尔海森叹气。
既然是在自己的梦里。那么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吧。
在赛诺错愕的目光中,他吻上赛诺那让他日思夜想的唇瓣,和他唇齿交融,触感真实到似乎不像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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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赛诺追赶了三日有余依旧没有看到任务目标的影子,夜幕降临,他只能随便找了个山洞准备休息,来日再做打算。
他在梦里也心念着任务。
没有睡熟,沙漠总是危险的,不敢沉浸于睡眠中,浅眠足够,也容易做梦。
赛诺在梦里也在追赶着犯人。天上的月亮一动不动地挂着,像是死气沉沉的背景板,虽然漂亮又没了生气。
月亮不动,赛诺辨别不出这是几更。无措地停下来辨别着不存在的方向。
只是突然听见有人在喊他。
“赛诺!”
——是艾尔海森。
别开玩笑,艾尔海森怎么在这里。
赛诺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梦里,蹿得很快,像是要把整个沙漠都翻过来。
艾尔海森穷追不舍。
赛诺终于停了下来,直勾勾地盯着艾尔海森看。
是假扮的吧。
于是他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艾尔海森。”
至此他也意识到了,这或许是在他的梦里。
他完全没有想到艾尔海森会突然发难,似乎脱离了他对大书记官固有的印象,也脱离了他的掌控。
更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分明是自己的梦境,梦却不受他的控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逐渐沉沦。
没人听到孤身一人栖身在山洞里的大风纪官在睡梦中发出的微弱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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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海森这一觉睡得好极了。甚至在梦醒的清晨觉得意犹未尽。早早地起床去清洗床单。对他而言,这样的梦早已司空见惯。
而赛诺的内心却不是那么淡定了。
他面对着身下的狼藉沉思了许久,他觉得或许骗不了自己了。
做这种梦……
结果就是。
赛诺主动找到艾尔海森表示愿意跟他尝试一下。
艾尔海森虽然摸不着头脑,但欣然接受,两个人的恋情如同坐了火箭一样进展飞快。
至于那个梦。
或许是两个人心里的秘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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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好潦草()手机码字太慢了,写1k5感觉已经很厉害了。
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物理)
梦里人
发疯改点小玩意胡言乱语别当真,私设如山,严重ooc ,有很多bug
Summary:有关于幸福是什么。
散兵知道自己在做梦。
梦几乎是他隔绝清醒世界的屏障。散兵从出生起就知道世界有一条铁律,即他是不同的,这铁律不为他人所知,完全可说是他自己制定,散兵可以任意穿行在梦境中,试过几次就失去兴趣,据他观察,周围那些叽叽喳喳,能力低下的人,绝对没有这种能力。
清醒世界的人一点都不清醒,愚昧而盲目,散兵夹在愚昧和盲目之间,彻底成为随时有变数的不稳定因素。
散兵是大城市的人,大城市也有小县城的纷乱嘈杂,他是不甘于受缚的,明明已经装得很乖巧很听话,从女佣口中仍是传出一...
发疯改点小玩意胡言乱语别当真,私设如山,严重ooc ,有很多bug
Summary:有关于幸福是什么。
散兵知道自己在做梦。
梦几乎是他隔绝清醒世界的屏障。散兵从出生起就知道世界有一条铁律,即他是不同的,这铁律不为他人所知,完全可说是他自己制定,散兵可以任意穿行在梦境中,试过几次就失去兴趣,据他观察,周围那些叽叽喳喳,能力低下的人,绝对没有这种能力。
清醒世界的人一点都不清醒,愚昧而盲目,散兵夹在愚昧和盲目之间,彻底成为随时有变数的不稳定因素。
散兵是大城市的人,大城市也有小县城的纷乱嘈杂,他是不甘于受缚的,明明已经装得很乖巧很听话,从女佣口中仍是传出一些言论,在巿井疯狂流窜。
“富家子弟跟我们也没什么不同嘛,就是一肚子坏水儿,阴沉得一看就不是好人。”
散兵冷眼旁观,对此嗤之以鼻,最终他选择潜入梦境中的深海。
日子平淡乏味的交替过去,来自小县城的男孩闯入了他的世界,有透明的鱼儿将散兵抬起,托举他穿过乌黑的海域,从五彩缤纷的鱼群间上升,来到清透的浅海,将五官露出水面。那个发丝苍白的男孩站在水面,头顶是六月中旬的张狂阳光,微笑着说:“你的梦真美。“
散兵打着滑爬起来,他还不太习惯离开水走到海面。闻言打量来人,又打量身边,环境确实不错,但突然被打扰心情是必然不愉快。他用平素回敬女仆的甜美尖利又恶毒的声音答:“先生,这里是不错,但若是我现在把您按着脑袋带进深海,您就不会如此认为了。”说罢还是很甜美的弯起眼抿住嘴笑。
男孩子也笑:“我叫枫原万叶,小县城的人都没有你这般绚烂的梦呢。就算深海狰狞可怕,只看这海上的风和日丽,你也不像是会把我丢下去的人啊。”他伸出手。
散兵出于礼貌握了握,冰冰凉凉,像是...夏天世界里第一碗冰沙。
“哇哦。”枫原万叶稳稳捧住忽然出现的冰沙递给散兵,“你喜欢冰沙?”
散兵接过冰沙,本能地想否认,嘴却不听使唤:“嗯。”
万叶拿了一碗,很开心的贴在脸上:“真是幸福啊。”
风吹过来了。
散兵坐到海面上吃,枫原万叶也坐下来,他问万叶:“你知不知道幸福是什么?”万叶惊奇,你不知道幸福吗?散兵眯起眼吃掉最后一口冰沙回答是的,没人给过我也没人教过我。于是枫原万叶清清嗓子告诉他:“幸福可以是我们刚才吃的冰沙,可以是存在于记忆里的一些画面,可以是小县城也可以是大城市,幸福就是可以让你快乐的事物或人啊。”
散兵很诚实的说真的没有过,想了想又说:“等梦结束了你可以找个人帮忙去城里打听打听,我叫散兵,在那儿很有名的。”
枫原万叶真的去打听了,那个人很负责的把所有消息都细细梳理归纳了一遍,最后得出结论:坏孩子,坏得没救了,不可以接近。
万叶若有所思。
这次的梦境是幽静的林子深处,远处生长巨大的蘑菇。枫原万叶将找到的人的结论复述一遍,很不赞同的摇头。
散兵简直要笑了,“那我是什么?”
“好孩子。"万叶肯定。
“你没在说笑吧?”散兵不可置信。,“我?好孩子?”
万叶更加肯定:“嗯,风告诉我,你是很敏感,很温柔的人。”
阴郁孤僻的怪小孩,孩子这么说,大人这么说。
可是枫原万叶不这么说。
就算如此散兵也想举报他装神弄鬼假装自己能和风交流。
散兵索性不回答,从地上揪起一朵层层叠叠的蓝色菇类,递到万叶面前:“送你,快点回你自己家去。
枫原万叶很喜欢一次次问散兵幸不幸福,不厌其烦。散兵只能一次一次的回答,我不知道。
他9岁时就不再进出他人的梦了,时隔十年,散兵决定再次进入陌生的梦境。
万叶的梦是满地樱花的城市,色泽那么那么纯净的樱花,打着转儿飘落在散兵发顶,被他伸手拂去。
枫原万叶问他:“今天你想好幸福是什么了吗?“
“我想想,幸福可能是一个地方,也可能是你先前说的'一些回忆'。”
“因一个人而幸福?”
“因一个人而幸福。但是这个人,我不知道。”
万叶叹了口气。
“你喜欢什么花?”
“紫藤花吧。”
散兵再次造访满是樱花的城市已是第二个星期,万叶脸色不太好,有些憔悴,没睡好的样子。“给你,是手链。”他递给散兵。
散兵晃晃手链明知故问:“你做的?”
“嗯。”万叶很温柔很腼腆的说:“这个是蘑菇的回礼,那个蘑菇很好,我会一直留着。”
散兵很是得意,出谋划策:“保存不了好久的,不如风干了做标本试试。”
万叶想了想,愿意去尝试看看。
路旁的情侣正在说话,女方的表情不舍,如同在预谋一场无声无息的离别。
散兵感叹:“你这梦真实得很啊。”
万叶不理,又问他:“今天你想好幸福是什么了吗?”
是的,我想好了,虽然很唐突,但是我可能对你一见钟情了,你是那个会给我幸福的人。散兵应当这么实话实说的,但他只是眨眨眼,说:“我想好我因谁而幸福了。”
为什么不说实话?为什么不说实话?!散兵在内心鞭笞自己,怎么可能,怎么可以说实话,枫原万叶是干净的人,如初遇那天一般站在热烈日光下,没有污点,脚步永不停歇,他是注定要走出那个小县城去世界的任意一个地方的。
散兵却被囚在看似广大实则处处束缚的牢笼里。生下他的紫发女人不止一次神色冰冷的表示自己不看好这个儿子,变相将他打入深不见底的冷宫,使他成为兄妹中的摆设,成为一个无用而恶劣的继承者。
枫原万叶脸上的失落已经不加掩饰,见散兵回神忙又收回去。
“真好啊,是谁?”
是枫原万叶,只是枫原万叶,只能是枫原万叶。
但还是没能说出口。
散兵换了话题:“明天我要飞英国,机票已经订好了。”该死,他自己都能听出来,这转得多生硬。
万叶还是顺着他来,配合的点头。
散兵不言语,天上和樱花一起落下只黑马克笔,他伸手接住,抓住万叶手腕就写。后者很困惑,就那么看着。
"B3253。”散兵抬头,“我的航班号,等我回来了带一大堆那样的蘑菇去你家看你,你得请我吃冰沙。”他努力拗出很不甜美的笑容。
枫原万叶说好,我等你。
漫长的白昼,不再是六月中旬,阳光依旧张狂。枫原万叶站在庭院里想散兵的航班也在空中,与天空相比那么那么小一个,从来看不见,从来摸不着。
邻居家的姑娘北斗跑出来晒太阳,问他是否有了喜欢的人,那么紧赶慢赶做了手链,又那么精心去保存一朵不知从何处而来的蘑菇。
“是有了。”枫原万叶仍旧盯着空中,太阳毫不留情,啃咬他每次裸露在外的皮肤,“他不喜欢我,也不会喜欢我,我知道的。”
时间是不会因如此微小的失落停下脚步的。
晚些时候北斗刷手机,刷着刷着说又有飞机坠毁了,语气有些痛惜。万叶也拿手机去看,失事客机的照片拍得清晰,他却迟迟看不清,揉了揉眼还很模糊,再揉几下才堪堪看清,照片下角醒目的标注航班号,B3253。
无人生还。
枫原万叶最后一丁点侥幸没有了,他又去看阳光不再的天空,询问偶然经过,误打误撞闯入视线的飞鸟:“你不会来看我了对吗?坏孩子,骗人的家伙。”
远处一片灰蒙蒙的,沉寂无声。隔壁人家突然大声哄笑,打破了凝固的空气。
恍惚间枫原万叶遥遥望见,散兵伴着笑声出现在远处,一步步耐心走着,怀里抱着一大团东西,是蘑菇吧,他孤独地抱着蘑菇,如在梦中海面的相遇,记忆里的散兵仍然在走着,怀里有蓝蓝的,层层叠叠的怪异蘑菇。
一步一步。
【赫海】闪躲之际 - 38
38.
李赫宰发烧这几天,李东海每天回家的时候李赫宰几乎都在睡觉,不会清醒。房间里的东西没有动过,外面的一切陈设、厨具、甚至烧水壶也没有被用过的痕迹。
李东海推测李赫宰应该没有出过房间,连水杯里没有了水也没有出去倒。他只好放下包出去烧点水,然后把水都倒到凉水壶里拿到房间。
“我说过我爸妈不在,你可以出去的。”李东海看着乖乖吃药的人,坐在床边跟他说。
“嗯……”李赫宰有点心虚地回答他。不过李东海知道,李赫宰就算这么答应着,也还是不会出去的。
“发烧不多喝水,什么时候才能好。”他又往李赫宰的杯子里加了一点水说。李赫宰有点迟钝...
38.
李赫宰发烧这几天,李东海每天回家的时候李赫宰几乎都在睡觉,不会清醒。房间里的东西没有动过,外面的一切陈设、厨具、甚至烧水壶也没有被用过的痕迹。
李东海推测李赫宰应该没有出过房间,连水杯里没有了水也没有出去倒。他只好放下包出去烧点水,然后把水都倒到凉水壶里拿到房间。
“我说过我爸妈不在,你可以出去的。”李东海看着乖乖吃药的人,坐在床边跟他说。
“嗯……”李赫宰有点心虚地回答他。不过李东海知道,李赫宰就算这么答应着,也还是不会出去的。
“发烧不多喝水,什么时候才能好。”他又往李赫宰的杯子里加了一点水说。李赫宰有点迟钝地抬起头看他,他只好又补充。
“不是赶你走。是你再不好,我们要去医院打针了。你不是不喜欢打针吗?”李东海像哄小朋友一样哄着懵懵懂懂的李赫宰,李赫宰看着他,点了点头。
“那就要多喝水,按时吃药。”李东海又把那些药盒通过拉开的小缝隙塞进床头柜,然后让李赫宰把杯子里的水全都喝完。
发烧的李赫宰很迟钝也很好骗,李东海只说要带他打针,李赫宰好像吓得不轻,捧着水杯一直在小口抿还有点烫的水。
“吃粥吗?我帮你煮一点粥?”李东海边脱下工作的服装、换上家居服边问。
“不饿。”李赫宰趁李东海进了卫生间,悄悄把水杯放下到床头柜上,然后他拉开那个抽屉看了一眼。
小信的药。
他翻看了那些药的种类,与他挑的别无二致,大概小信对李东海的用心和他相比,也有过之无不及吧。他又把那个抽屉推了回去,重新躺在李东海的床上。
“多少吃一点,你有别的不舒服吗?”李东海从卫生间出来,又坐到床边检查李赫宰的体温。
“还是很烫。”他往床头方向坐了一点,然后挡住李赫宰的视线,又打开了那个抽屉,想拿探热针。
但从来都很细心的李东海,马上就发现了他的那些药位置不太对,有些前阶段才会用的药本该出现在抽屉的深处,但却被拿了出来。
不过他没有说什么,只是把探热针找了出来,然后甩甩帮李赫宰放在腋下。
“吃完粥再吃消炎药,如果明天还是不退烧,我们就得去医院了。知不知道?”他重新帮李赫宰掖好被子让他保暖,然后视线开始找李赫宰的手机。
“你手机呢?”李东海问。
“好像在车上。”李赫宰思索了一番之后回答。
“那你这两天都没请假吗?”
“没有……”李赫宰觉得自己发烧都发晕掉了,生活里除了昏昏沉沉的时间,就是见到李东海。两天以来,他竟然都没担心过自己工作有没有请假的事。
于是他坐起了,又开始四处搜寻他车钥匙在哪里。
“你公司是什么?我直接打去说明吧。”李东海开始划动自己的手机。
“……迎海科技。”李赫宰有些支支吾吾地说了公司全名。
“嗯。”李东海搜索到了电话号,然后顺着电话拨了过去,幸好公司里还有人没下班。
“你好?我想打电话来帮忙请个假。李赫宰,赫、宰,对。大概三四天左右,病假。”李赫宰坐在床上,听着李东海拿着电话在房间里一边徘徊一边说。
“啊对……是经营部门?”电话对面在向他确认,于是李东海又转去和李赫宰确认,李赫宰点了点头。
“啊,是的没错。”李东海边帮助电话对面的人确认信息,又转过去背对了李赫宰。
“好的先生,这边部门负责人已经下班了,我先帮您登记一下,到时候还要李赫宰自己回来确认喔。”对面的人耐心地讲。
“好,谢谢您。”李东海也答。
“啊对……不好意思……”快挂电话了,对方好像又想起来什么,急切地要确认。
“刚刚忘记问,您是他?”
您是他……
李东海有点哑了。
他看了眼床上一直盯着他看的李赫宰,推开门快步走了出去。
“爱人。”他低声地确认。
“好,没问题,这是您的号码吗?请他在家好好休息就好,有问题随时通知。”对面的人确认完信息之后很客气,只留下李东海一个人在安静的客厅里,似乎心有余悸。
“嗯嗯好。”他答完最后一句,挂了电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进食和好好吃药的关系,李赫宰没有用到四天,在第三天下午他就自然醒了过来。他头减轻了很多,视线也不再那么混沌。他下了床走了几步,发现除了头还有一点疼,他几乎一切正常。
手机显示的是下午四点半,他看了眼外面的大雨,决定开车去买两把伞,将李东海送回来再自己回家。
今天他出门早,路上没有很多车。李赫宰开车去便利店挑了三把伞,然后又重新回到车子里往李东海上班的大楼开。
时间近五点半的时候,他手机充到终于够电使用,于是他给李东海发了讯息之后,找位置停进了李东海工作大厦的地下停车场。他看到李东海的车停在那里,车上还有没干完的水滴,应该是早上李东海开来的时候也在下雨。
【你还发烧 别来了】17:19
李东海回他讯息很快,好像很怕他已经出发。
【没关系 我这次有买伞】17:19
李赫宰匆忙地打字过去,以显示自己有做充足准备。
【我买了两把】17:19
他又发。
【雨太大了】17:20
李东海还是想劝他不要来。
【我在楼下了】
李赫宰输入,又删除。
【那我把伞放你车旁边。】17:22
他怕李东海是在婉转地表示他不愿意自己送李东海回家。
【你在车库了吗?】17:22
李东海回得很快。
【对】17:22
【那我快一点。】17:23
李东海回完这一句,就没了消息。
没过多久,李赫宰就在车库看到了李东海匆匆的身影。
“今天好一点了吗?”李东海上了车,问他。
“嗯,基本好了。”李赫宰说。
“那就是没全部好吧。”李东海放下东西,用手探了探李赫宰的额头,他明显感觉李赫宰还是有点呆呆的,额头没有之前烫了,但是脸还是有些红着。
“没退烧啊。来的时候也淋雨了吗?”李东海去摸李赫宰的头发检查,果然有一点湿。他瞪着李赫宰,李赫宰也没敢说谎。
“一点。”李赫宰说。
“但我有买两把伞。”他从后座拿出刚刚的伞来向李东海邀功。他不想让李东海觉得他很麻烦、或者做事很不加考虑。
“有伞也会淋一点啊。”李东海叹了口气,接过那两把伞,“回去又严重怎么办?”
“我今天可以回家了。”李赫宰把身体稍微转正了一点,低下头回答。同样的,他不想让自己变成李东海的麻烦,让李东海上了一天班还要为他忙前忙后,甚至因为他还要对抗父母。
对于李东海,李赫宰只想给,不敢要。
不过也是他自己说的,李东海只要好好活着就好了,他答应过李东海他不会再贪心不足蛇吞象。
“……”李东海有点说不出话。
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会儿,李东海才重新又开了口。
“那要不去之前我们的房子呆一会儿吧,那边有地下车库,不用淋雨。”他说,“如果那边有生活用品的话。”
“有。”李赫宰这次没太迟钝。
他趴去李东海前面打开了那个手套柜,那些关于李东海的东西又一次展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还是改不了有点措不及防。
他怔了一下,或许是觉得现在再去故意挡视线已经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于是他硬着头皮在那堆东西里翻了翻,找到了那个信封。
“这个给你。”他找到之后快速合上了那个手套箱,然后把信封打开,将不动产登记证给了李东海。
“本来想生日那天给你的。”李赫宰边说,又边拿出那张储蓄卡。
“这个也是,给你存好的钱。”他把储蓄卡也递给李东海,心里轻松得像完成了一件大事。
他无需李东海表扬,甚至他都不太敢看李东海的眼神,他觉得他肯定接不太住李东海的反应。
“如果你想住,以后可以搬去住,我把我的东西都拿走了。”李赫宰转回自己座位上坐着,低着头说明情况,“那边有地下车库,你以后下班回家不要淋雨。”
“钱……”他大概也意识到自己行为好像有点诡异,他脑子里疯狂在找理由想让自己看上去别那么像疯子一点。
“钱本来就是为了你才存下来的,从很久以前开始存的。”李赫宰抠着他的手指,有点酸、倒是感觉不到什么痛。
“所以你放心收下就好了。”他说。
“……”
“那你呢?”
他听到李东海问他。
“我……哈哈哈……你还担心我,我又不会没钱花啊。”他语无伦次地打哈哈,想快点结束这个话题。
“总之你收好就是了。”李赫宰独自在那边笑了几句,没人捧场,于是他又安静下来,为自己圆场。
“也没什么能给你的。”他有点寂寥地说。
一个脑洞
幼儿园文笔
——
我可以看见人死后的灵魂。
一天我遇到了一个男孩,我记不得他叫什么了,他的亲人去世了。我遇到他的时候他就坐在路边的椅子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自觉的就走过去安慰他。之后我们慢慢的熟络起来,经常在一起玩。
中间发生了很多事,印象最深的有一幕,是我坐在墙头,看着外面的风景,落日撒在我的身上,被照的暖洋洋的。后来他也爬上来坐在我旁边,我们两个就坐在墙头上没有任何人和事来打扰我们。
过了大概两三个月,他跟我表白了。他说他喜欢我,我有一些惊喜和不知所措。他跟我说给我一些考虑......
幼儿园文笔
——
我可以看见人死后的灵魂。
一天我遇到了一个男孩,我记不得他叫什么了,他的亲人去世了。我遇到他的时候他就坐在路边的椅子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自觉的就走过去安慰他。之后我们慢慢的熟络起来,经常在一起玩。
中间发生了很多事,印象最深的有一幕,是我坐在墙头,看着外面的风景,落日撒在我的身上,被照的暖洋洋的。后来他也爬上来坐在我旁边,我们两个就坐在墙头上没有任何人和事来打扰我们。
过了大概两三个月,他跟我表白了。他说他喜欢我,我有一些惊喜和不知所措。他跟我说给我一些考虑的时间,在周日之前给他一个回复。我心中也不知道我对他的感情是什么,是对朋友的那种,亦或是对恋人的那种…我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家。我的妈妈看到我回来就把我拽回房间,对我大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要把学业放在第一位!马上就高考了,你还出去鬼混!最近你好好在家写作业,哪都别去!你还说交到了新朋友,我看你就是脑子进水了,天天跟一堆空气说话。”说完就狠狠摔上了我的门。我愣愣的坐在书桌前,看着面前的书怎么都看不进去。
我感觉我好像知道了对他的感情是什么了,是在难过的时候想要有一个可以依靠的对象,是对恋人的那种喜欢。我现在迫切的想要找到他,跟他诉说我的感情。
我翻窗了,由于是在一楼,所以我很快就翻出去了。我跑过了街道,跑过了花园,我跑到了,他的身边。他转过头时,我想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但是他躲开了,我看向他。他的眼里…好像有喜悦,有惊讶,还有一些我看不懂的情绪。我伸出一只手想去抓他,但却抓了个空。我的手…从他身体里透过去了。我看了看我的手,又看了看他。他轻轻的叹了口气,向前走去。我在后面跟着他,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我们走到了那个墙头。墙还是那面墙,我们再一次做在墙头。我看着天上的星星,只能看见一两颗,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我听到我问他:“你是鬼吗?”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我的问题了。他这才开口说到“是啊,在今天下午跟你表完白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普通人。真没想到,我居然已经死了,早知道就不和你表白了。”
“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你是鬼。”
“那你为什么还要…”
我轻笑一声“当时可能就是觉得你可怜吧,想安慰安慰你,没想到把自己搭进去了。”
后来,我们聊了很多,我聊着聊着就眼皮打架,撑不住了。但我还是努力睁大眼,想把他的模样印在我的脑海里。因为我知道,这是我们最后一面了。
第二天,我醒来发现我回到了我自己的床上。
我按照平常那样生活,学习。但我的世界里再也没有他了,他仿佛一阵风,没留任何痕迹。那天之后妈妈也觉得我一瞬间就长大了,但他们谁都不知道,我手中有一份纸条,是他存在过的痕迹。
——
哈哈,就是一个很突然的脑洞,其中有几个片段还是来自我的梦里呢
彩蛋是纸条内容
希望大家不喜勿喷,谢谢
[寇杰]关于梦境(上)
新坑
含微凯劳
注意避雷 有点ooc
一个小短篇
开心就好
接下来就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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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我最近总是做梦,本来以为会做白日梦或者其它的,但在我昏昏欲睡的眼神里,梦到了那个一直占据着我的心间的人,那个让我朝思暮想的人,那个一举一动都可以牵动着我…”
杰:“无论这个梦是怎样的奇怪和不现实,我想我还是会记住它一辈子。至少,当我一想到他,便会感到一种想要微笑的感觉。果然还是想他啊…”那我就回去看看吧!
...
新坑
含微凯劳
注意避雷 有点ooc
一个小短篇
开心就好
接下来就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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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我最近总是做梦,本来以为会做白日梦或者其它的,但在我昏昏欲睡的眼神里,梦到了那个一直占据着我的心间的人,那个让我朝思暮想的人,那个一举一动都可以牵动着我…”
杰:“无论这个梦是怎样的奇怪和不现实,我想我还是会记住它一辈子。至少,当我一想到他,便会感到一种想要微笑的感觉。果然还是想他啊…”那我就回去看看吧!
杰已经很久没回基地了,在幻影城彻底和平了后,杰去了外地成了一个主持人,很出名,妮雅和凯连手开了家面馆,劳埃德回去读书,天天路过凯他们的面馆都要进去吃碗面聊会天,赞去当了A公司的财务CEO,寇则是留下来和吴大师一起,有时自己去酒吧驻唱(发光的萤火虫~一闪一闪…),杰拉着自己的行李箱,看着面前自己熟悉又陌生的城市,泪水从他脸庞滑落,他抬手擦拭了一下,慢慢地闲逛着
……嘟嘟嘟嘟…嘟嘟…
电话通了
“嗨!杰,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嘿,伙计,听说你开了家面馆是吗?”
“是,开了3年了吧。”
“都过了这么久了啊…”
“…什么?你回来了吗?”
“定位发我”
杰没多久就找到了凯的面馆,夜色笼罩了这座城,妮雅正在收碗抬眸的那瞬间便愣住了,“杰?!”妮雅叫出声来,凯下一秒从妮雅背后冒出个头“嘿!好久不见”凯给杰了个大大的拥抱,杰真切地觉得时间太快了,妮雅脸上多少少了之前那个爽朗女孩的稚气,多了分稳重,凯脸上多了道疤,不过很浅并且凯不会主动惹事,应该是反击时留下的吧,杰感叹时间飞逝,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你这次回来我还没告诉别人呢!连寇我都没说哦!”凯得意的说
杰愣了愣,听到了一直心心念念的名字“他…最近过得怎么样?”“嗯,还不错吧,只不过我再也不去那个酒吧了,你知道的,寇的歌声可以杀人”凯边吃面条边回答着杰的问题,“哪个酒吧?他去唱歌?”杰想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知道很不可思议,但,杰,这是真的我可以帮凯作证,就在KJ酒吧”妮雅回头补充了一句,杰先在凯家里住上了,杰点开许久没用的微信,点开那唯一的置顶,上一次的消息还是寇问他自己过得怎么样,自己太忙,没回。又点开他的朋友圈,只剩下一条,就是那次自己和寇一起去吃甜品,杰脸上沾到了奶油的一张照片,杰不禁鼻子一酸,盯着输入框,输了2个小时硬是什么也没发,杰关掉手机,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寇这边也好不到哪去,寇看了2个小时的对方正在输入中,自己置顶的人还是没有发过来一个字,甚至一个标点符号,寇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疲惫的下班,回到家里,发现许久没联系的置顶,好像要给自己发消息,寇又紧张又期待,他甚至已经想好自己该怎么表白了,谁知道他一直不说话呢,寇无奈的闭上眼睛,进入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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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段嘉许×桑稚】心之所愿⑴
当他们分别进入对方的梦里会发生什么?
段嘉许:小桑稚,哥哥不是你男朋友。
桑稚:哥哥,你都答应我了,怎么改主意了呢?
段嘉许迷迷糊糊看着桑稚的侧颜睡过去的时候,再醒来就发现自己好像在亲桑稚,还是那种非常用力,要把她嘴唇咬破的那种的深吻。
他一看到那张放大的容颜,把他吓得立马离桑稚三米远,她是自己妹妹,还是个小孩呢,要是让桑延看到,自己要怎么交代,还有之前不小心吻到她额头的事还没有跟他说呢。
桑稚反而凑近想要加深这个吻,她温热的气息正好打在段嘉许的脸上,让他羞涩地脸微微红了起来,他从来没有和他的小朋友离这么近。
这才让段嘉许心里对于桑稚的认知有了认真的再次思量...
当他们分别进入对方的梦里会发生什么?
段嘉许:小桑稚,哥哥不是你男朋友。
桑稚:哥哥,你都答应我了,怎么改主意了呢?
段嘉许迷迷糊糊看着桑稚的侧颜睡过去的时候,再醒来就发现自己好像在亲桑稚,还是那种非常用力,要把她嘴唇咬破的那种的深吻。
他一看到那张放大的容颜,把他吓得立马离桑稚三米远,她是自己妹妹,还是个小孩呢,要是让桑延看到,自己要怎么交代,还有之前不小心吻到她额头的事还没有跟他说呢。
桑稚反而凑近想要加深这个吻,她温热的气息正好打在段嘉许的脸上,让他羞涩地脸微微红了起来,他从来没有和他的小朋友离这么近。
这才让段嘉许心里对于桑稚的认知有了认真的再次思量,原来他的小孩儿真的长大了,她是个大一的学生,不再是之前高二的学生了。
“哥哥,你怎么停下来了?我很喜欢。”
啊?段嘉许面上未变,但心底却是二十分地惊讶,一般不都是自己跟她开玩笑,然后她还害羞地脸红了。
她在自己面前总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的委屈巴巴的样子,像是一只怯怯的小白兔,怎么一下子如此胆大了。
但他还只是认为桑稚可能是对错人了,她现在也可以交男朋友了不是吗?段嘉许这样在心里给她找补,他脸上笑容未变,但却后退了几步,有意和桑稚保持距离,“小朋友,你是我妹妹,不是我女朋友,你是认错人了吧。”
这次换桑稚愣住了,她有点激动,一把抱住了面前的高了她一个头的男人,段嘉许一动都不敢动,因为他总觉得小桑稚后面说的话要比上一句更吓人,“嘉许哥,你不记得了,你就是我男朋友啊,我说了我喜欢你,你也说了你喜欢我,我们都已经处了一段时间了。”
果然,啊,段嘉许不敢置信地摇了摇头,还打了自己一巴掌,嗯,不疼,就证明这不是真的,还好还好啊。
那这里是……他打算继续问问面前的小朋友,她或许知道。
段嘉许心中有了计量,脸上的笑也更真切了几分,既然这不是真的,那还有什么可害怕的,“小妹妹,你说你从见面的时候就喜欢我。那我们刚见面的时候你多大了?”
桑稚这次很大方地承认道:“我上大一啊,成年了。”
段嘉许看着这应该是在自己公司面前,难道这里的段嘉许思路清奇到了竟然在进公司之前还要来个早安吻。
桑稚却是心烦了,她刚追到的漂亮哥哥,怎么一夜之间就不热情了,她像一只树袋熊一样吊在他身上不起来,委委屈屈地撒娇道:“哥哥,昨天晚上的事你都忘了不成?怎么现在对我这么冷淡。”
段嘉许再次石化,他现在只想一件事就是希望真的桑稚快点来救命,他快要招架不住了。
自己昨天晚上不会把自己一直认为是妹妹,小孩儿的姑娘给办了吧?
段嘉许不敢想象,所以他不敢动,争取保证桑稚不掉下来,然后心里吐槽自己:段嘉许啊,这要是真的话,对于这个中号桑稚,你可真是个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