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圆(短·深夜碎碎念)
一发完,脑洞产物(ps:做梦梦的+结尾一点续写)
oe,主受,大概是竹马攻?(心里在乎受但嘴上凶巴巴的样子)→偏执受?(大概很难理解自己付出真心却被否认的这种人,是会把人往好了想的过去的生活也很顺利很纯粹的样子到了现在)
顾安x林溪(名字随便起的方便带入梦里没名字∥捂脸)世家背景应该攻家里甚至有阿姨……架空
好啦,正文开始
/开始林溪被前妻骗身骗心和顾安类似友人之上恋人未满的关系,本来林溪已经快放下了却在和朋友吃饭时被前妻朋友的一通话搞崩溃了,都是玩玩吗?那曾经网恋的一年和结婚后还算甜蜜的六个月她竟从未相信过自己那过去的种种都算什么啊!也难怪她连个理由都不给就起诉离...
一发完,脑洞产物(ps:做梦梦的+结尾一点续写)
oe,主受,大概是竹马攻?(心里在乎受但嘴上凶巴巴的样子)→偏执受?(大概很难理解自己付出真心却被否认的这种人,是会把人往好了想的过去的生活也很顺利很纯粹的样子到了现在)
顾安x林溪(名字随便起的方便带入梦里没名字∥捂脸)世家背景应该攻家里甚至有阿姨……架空
好啦,正文开始
/开始林溪被前妻骗身骗心和顾安类似友人之上恋人未满的关系,本来林溪已经快放下了却在和朋友吃饭时被前妻朋友的一通话搞崩溃了,都是玩玩吗?那曾经网恋的一年和结婚后还算甜蜜的六个月她竟从未相信过自己那过去的种种都算什么啊!也难怪她连个理由都不给就起诉离了婚。
林溪虽内心难过不已却还是坐到了最后等跟朋友告了别才离开,只是又过了一会电话在角落响起才知道他电话都没拿,还是服务员接了电话表示这是某位客人落下的可以来这取等等。
顾安自然没去取电话,只是暂时失联了该怎么办呢!看着窗外阴沉的天色捞起外套出门,他想他知道那个胆小鬼会去哪里了。
等顾安找到林溪时所在地已经下起了大雨,那是一个比较偏僻的公园甚至还没有装修好着实算不得安全,要不是想到原来这里还有一颗陪伴二人长大不知道活了多久的许愿树大概一时半会还找不到这里,毕竟这几年那小呆子快变书呆子了都毕业几年了还天天窝家里看书,一如既往的令人放心;不过回忆里好像除了这里小时候也没一起去过什么别的地方玩,从小就很乖一直到现在都还像呆呆的。
雨已经下了有一会了,也大概是因为下雨这修建中的公园也没人看守着,隔着那条铺好了一米多宽的水泥路,也隔着起点到尽头的几百米距离,二人对视一眼。
林溪从靠着的树下起来顶着湿淋淋的头发和衣服往更深的公园里进。
“你给我回来!林溪”顾安一边说一边往林溪的地方追,林溪的脸却好像更湿了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
他追他逃等二人到一块的时候林溪已经站在了一处比较高的一块地方放空自己甚至再往前两三步的地方就到边上了,顾不得他此时样子多可怜,只想到这里还没装护栏了加上下雨看他不爱惜自己的样子气的顾安没过脑子就吼了林溪
“回来!你是想怎样?你还想跳下去吗!”
林溪闻言好像哭的更惨了欲言又止了半天才低声自语道“你凶我你也要来凶我?”说着无意识似的往前挪动脚步,被顾安上前拉了回来并且退后了好几步推倒在不远处的地上。
“林溪!你闹够了没有!你想吓死我?”
林溪被吼的下意识要往后退被顾安拉住“……哥,我好难受啊,我好像突然就撑不下去了,为什么这世界我熟悉又陌生我真的好累啊!”
顾安把林溪紧紧拉到怀里搂着,林溪却还是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他好像想说话开口却什么都说不出来。顾安轻抚着林溪的背连连道歉“木木我只是太着急了,是哥错了你相信我好不好,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的!先跟我回家好不好?”
林溪却不再搭话,只是在被抱起来的时候极小声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可惜,顾安没听到。
————
那之后林溪到底病了一场,顾安也就一直没有在问那天的事,距离上次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这天顾安收拾东西准备去见林溪却亲手打碎了一个林溪送给他的瓷盘,盘子的碎片在顾安手上划了个小口子,看着滴落的点点血迹顾安心头一跳不安起来,旁边的的阿姨见状也反常的多嘴了句“这瓷盘碎了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我们老家还挺…”看着顾安愈发不好的脸色阿姨顿时改口换了话题“瞧我这嘴啊!碎碎平安碎碎平安是好事呢你看是我今天多嘴了您别介意,”说着赶紧越过顾安想去收拾别的房间。
顾安却冷冷看她一眼开口道“你以后不用来了!”
室内安静下来的同时铃声催命般响起一遍又一遍,顾安却定住一样迟迟不愿接起手边的电话,不知过了多久才颤抖着手接过手边催命一般的电话。
随即电话里传来对方魔咒一样的话语
“木木已经死了”
“顾安,节哀……”
“什么时候?我问你他什么时候死了!你说啊!你个骗子”如此问着,耳边却突然回响起最后一次见面的话
——我真的好累啊
——对不起
——我要离开了别为我难过
——哥对不起
“呵,是七天前啊,顾先生都不记得了?可我还记得呢,还记得你看木木的眼神,多…恶心,现在好了什么都没了,算了吧,顾安!顾安算我求你放过他吧!
你现在占着他还有什么用!”
“呵呵”顾安自嘲的笑了笑眼泪一下就蓄满了眼眶“所以你们都知道我爱他,只有我们不知道!”
“顾安,今天可是他头七你…”
手中的电话被顾安狠狠摔到了柜子旁的墙上,啪的一声屏幕便碎了,随即也不知道顾安是碰了哪里,墙上的柜子向两边拉开,冷气争先恐后的冒了出来空气仿佛都一下冷了几度,顾安走进去到床边牵起林溪的手神色温柔嘴里却是吼人的话“林溪,你踏马就是个傻子!
不不不别听这句,木木你等一等我好不好?手这么冰等我给你暖手好不好我知道木木最怕冷了
林溪,别怕哦!”话落顾安把林溪一如那次雨夜般紧紧搂在怀里柔声开口“我可不会食言!
我来陪你了!”
————
其实到(木木已经死了)那里梦境就结束了,感觉如果想he只能用重生设定了不然圆不回来QAQ
算是一个比较开放性的续写,也不想交代攻的后续了,这个梦还是比较压抑的,大部分情节是雨里展开的,渣文可能写不出那种效果。
额,但醒了确实想到一句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哪看的一句话了
————
压死骆驼的从来不是最后一根稻草而是每一根,
受在我眼里就是一直都活的很纯粹吧,他这一生太顺风顺水所以接受不了这种落差的样子;而且他并不是真实存在的呀所以不要说他不好(也不可能只是因为前妻的事,肯定还有别的。最后发现他乖了这么久好像也并没有用),这真的很糟糕,只能说我表达不出那种感觉吧
——
虽然在最后我没梦到他为何而死(或说怎么死了),但我觉得好像结束在他死了那里攻真的很懵啊,所以续写了一部分,但是好像变恐怖了不好意思
真的是一觉醒来搞的我有点emo了,碎碎念不喜勿入
梦境
做得一个很有趣的梦境,从中择取最有趣的一件事来讲讲吧,虽说是记得最清楚的记忆。
上校的女儿,嫁给了士兵,但是她父母并不同意,所以婚礼草草办理,来参加的也不过寥寥几人。
新娘子手里的捧花,是从门外的装饰花中,选取玫瑰,小雏菊,铃兰花,经过简单的包装,简洁却不失美丽的花束由新娘子捧着。虽说并不是父母祝福的婚礼,也没有太多的人,但是此刻新娘子是幸福的。
可或许是身份的关系,新郎在婚礼当天,在战场上身亡。大雨混着泥土,重重的砸在地上的捧花,七零八碎,而这场婚礼也就此草草落幕。
虽说有点狗血,但是新郎其实是一国的王子,只不过是在其他国家的邀约中,到他们国家暂留些时候的。
也就是在这几天,新郎与......
做得一个很有趣的梦境,从中择取最有趣的一件事来讲讲吧,虽说是记得最清楚的记忆。
上校的女儿,嫁给了士兵,但是她父母并不同意,所以婚礼草草办理,来参加的也不过寥寥几人。
新娘子手里的捧花,是从门外的装饰花中,选取玫瑰,小雏菊,铃兰花,经过简单的包装,简洁却不失美丽的花束由新娘子捧着。虽说并不是父母祝福的婚礼,也没有太多的人,但是此刻新娘子是幸福的。
可或许是身份的关系,新郎在婚礼当天,在战场上身亡。大雨混着泥土,重重的砸在地上的捧花,七零八碎,而这场婚礼也就此草草落幕。
虽说有点狗血,但是新郎其实是一国的王子,只不过是在其他国家的邀约中,到他们国家暂留些时候的。
也就是在这几天,新郎与新娘邂逅,并走向了一起。事情的经过都是美好的,可结局并不美好。新郎发现了世界的秘密,他发现现在所在的世界,只不过是对方精心呵护的“囚牢”,而生活其中的人们并不知晓,并且他发现,对方现在饿了,已经进食了一部分人类。
他来不及与自己的新娘告别,匆匆踏上路程,回到了自己的国家。他看到天空中本应该是太阳的位置,现在被黑雾围绕。但新郎仔细瞧去,却发现那是他国家的人民,他们没有任何声息,宛若傀儡一般,将原本属于太阳的位置,层层包围起来。
但新郎知道,没有人能救他们,因为他们已经死了,被“圈养”我们的人,又或者是怪物,蚕食掉的。
他想到了其他国家的人民,想到自己的新娘,想到自己深爱的这片土地,头也不回的走向自己国家的军火库。
“既然是人肉包围起来的城墙,那我就将它炸毁,宁愿骨肉化作尘埃,当做土地的肥料,也不愿我们成为肥羊,成为祂口中的食物。”
最终,新郎成功的炸开一块缺口,展示了世界真正的模样,而逃亡的人们还未来得及从牢笼脱离,缺口合上,他们从中看到了自己亲人与朋友的身影,一具具冰冷的尸体,在补齐着缺口。
新郎的牺牲并未给世界带来光明,相反笼罩着黑暗,人们纷纷怪罪起新郎为什么要去炸毁祂,让大家知道真相,或许一无所有,对大家来说,反而会更好。可惜世界上并没有后悔药,大家尽情着享受这人生中的最后一刻,哪怕身边的人在他们眼前一个个消失,哪怕...祂的手,已经伸向了自己的面前。
午后小憩2
我无奈的站停住了脚步,这样寻找只能是错过。这里怎么有个小卖部,是什么时候开的店呢?店墙卡在树后面,树被墙靠着压迫着生长。找了个空地方,我顺着墙根坐下,现在也不在乎地上脏不脏了,这墙靠着还怪凉快的,甚至有些阴冷。
希望她能察觉我不在她身边了吧,希望她来带我离开。
时间停止了流动,我一直在等待。
终于,她回来了。
流动的水流吸引着我,微风又开始吹拂。
她说你去哪里了,我来找你了。
她说你去哪里了,她也来找你了。
她说你去哪里了,她们都来找你了。
她说你到底在哪,人们都来找你了。
在似黑似明间,我隔着什么东西看见了她,他们。我朝着她伸出手,想抱她,她们俩看着我,却看不见我。我好像穿......
我无奈的站停住了脚步,这样寻找只能是错过。这里怎么有个小卖部,是什么时候开的店呢?店墙卡在树后面,树被墙靠着压迫着生长。找了个空地方,我顺着墙根坐下,现在也不在乎地上脏不脏了,这墙靠着还怪凉快的,甚至有些阴冷。
希望她能察觉我不在她身边了吧,希望她来带我离开。
时间停止了流动,我一直在等待。
终于,她回来了。
流动的水流吸引着我,微风又开始吹拂。
她说你去哪里了,我来找你了。
她说你去哪里了,她也来找你了。
她说你去哪里了,她们都来找你了。
她说你到底在哪,人们都来找你了。
在似黑似明间,我隔着什么东西看见了她,他们。我朝着她伸出手,想抱她,她们俩看着我,却看不见我。我好像穿着新裙子,现在没有人群拦着我了,我又追着她们跑着,又再也追不上她们。树木在生长,树木在枯萎,树叶落满了地面。我们隔着现实与时间的屏障,我永远不能和她们逛完街回去了。
太阳真耀眼啊。
太阳真刺眼啊。
太阳真讨厌啊。
太阳真好啊。
阳光再次落在了我的脸上,人们惊恐着,人们愤恨着,大人捂住小孩的眼睛,有人在呕吐,他们在哭泣。
现在是冬天了。
__留在了那个夏天。
下雪了,真好看啊。
他们终于找到我了……
我终于找到她们了。
午后小憩1
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又僵硬,胳膊都抬不起来,脱个睡衣花了好几分钟,又愣了好久,就好像是被人打了一顿。之前我们还讨论藏尸在墙真不是一个好选择,尸体腐烂墙会有印记,墙估计还得塌。那要是墙很厚,又做了防腐处理呢。我听见有人说到。
梦里是一个周末。
她去了姐姐家,她说三儿又不吃猫粮了,她去看看是咋回事。我当时猜测说肯定是又想你了,你过去收拾它一顿下次就不想你了。她鄙夷,想我是好事,总打孩子它还怎么亲人。
于是这某一个凉爽夏天的周末就只剩我们俩了。连续多天的高温后终于有个非常凉快的一天,我们合计趁下午没太阳出去逛逛。结果出门的时候已经三点半了,太阳没有因为到了下午就开始旷班,依旧挂在天上亮的晃眼......
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又僵硬,胳膊都抬不起来,脱个睡衣花了好几分钟,又愣了好久,就好像是被人打了一顿。之前我们还讨论藏尸在墙真不是一个好选择,尸体腐烂墙会有印记,墙估计还得塌。那要是墙很厚,又做了防腐处理呢。我听见有人说到。
梦里是一个周末。
她去了姐姐家,她说三儿又不吃猫粮了,她去看看是咋回事。我当时猜测说肯定是又想你了,你过去收拾它一顿下次就不想你了。她鄙夷,想我是好事,总打孩子它还怎么亲人。
于是这某一个凉爽夏天的周末就只剩我们俩了。连续多天的高温后终于有个非常凉快的一天,我们合计趁下午没太阳出去逛逛。结果出门的时候已经三点半了,太阳没有因为到了下午就开始旷班,依旧挂在天上亮的晃眼,虽然不热却也惹人厌烦。幸好我们走的这条街两旁种满了白杨树,枝叶繁茂荫蔽四方,带来一条街的凉荫,像卫士一样庇护着这里。(可却庇护不了我。不知为何,我心里因这句话荡起回声,咣咣铛铛此起彼伏不到尽头。)她的一句话打断我的思绪,我们先去看看衣服,这里的能搞价,咱俩都再买条裙子,等会饿了再去买吃的喝的。我听见自己说好。又想起今天是周末,妈妈估计快给我打视频了,我想着到时候我俩应该也在吃饭,到时候刚刚好。
一转眼我的手里已经有了几个袋子,里面应该是刚买的衣服。我拎着袋子走在她身边,我们俩个并排向前走着。镜头在慢慢的往后退并拉长,我们两个人的影子被拉长。等等。怎么会有影子呢?为什么会有影子?这条街不是种满了白杨树吗?阳光不是应该被树叶遮住吗?我们怎么会有影子。阳光穿透树叶从缝隙中流落。
我们随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向前走着。忽然,我怀里的东西被人撞了一下摔在地上,仿佛从枝前坠落的玉兰花,摔进雨后的泥里再也抬不起头来。我向旁边退一退,将地上的袋子捡起来,又发现自己的鞋带开了,只能又退一退蹲下系系鞋带。当我抬起头时,我看见她就在前面,我向前跑,却总离她那么远,我怎么都追不上。我慌张的向前挤着跑去,她的身影终于消失在了人群里,我再也看不到她。人们像在罐头里的沙丁鱼一样在一起挤着。我推开一个个人,又被一个个人挡住前进的路。我只能一边不停的拨开人群,一边不停的道歉,一边不停的喊她。人们对我的动作无动于衷,我的声音也被叫卖的喇叭声盖住,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她。我推开一间间店门找她的影子,又推开一间间店门出去,被困在开门进入和开门离开的动作中。
梦境记录其二🤫
原本安稳的睡眠被打破,我习以为常地睁开了双眼,打量了一下周围,夜间庭院,耳畔传来树叶被风吹动的沙沙声,地上的影子也随风摇摆。一方石桌,一盏茶,月影浮动,半边的月牙半边的黑色,倒映在杯中,像极了八卦阵图。心里忍不住一乐,什么“遂至承天寺寻张怀民,怀民亦未寝”的既视感,一阵清风拂过,明明身在局外,却仿佛感受到了这种凉意,其中隐约透露出某种肃杀的气息。苍老的声音悠然从远处传来——黑白相融,有何不可……白天、黑夜、残月、半影在我的面前闪动,不知何处传来物件旋转的声音,啪的一声,我分明看见了,那杯中的八卦阵图被什么扰乱了,像平静的水面被扔下一颗石子,涟漪不平,一瞬,黑白混杂,我却在其中看清了自己的眼,......
原本安稳的睡眠被打破,我习以为常地睁开了双眼,打量了一下周围,夜间庭院,耳畔传来树叶被风吹动的沙沙声,地上的影子也随风摇摆。一方石桌,一盏茶,月影浮动,半边的月牙半边的黑色,倒映在杯中,像极了八卦阵图。心里忍不住一乐,什么“遂至承天寺寻张怀民,怀民亦未寝”的既视感,一阵清风拂过,明明身在局外,却仿佛感受到了这种凉意,其中隐约透露出某种肃杀的气息。苍老的声音悠然从远处传来——黑白相融,有何不可……白天、黑夜、残月、半影在我的面前闪动,不知何处传来物件旋转的声音,啪的一声,我分明看见了,那杯中的八卦阵图被什么扰乱了,像平静的水面被扔下一颗石子,涟漪不平,一瞬,黑白混杂,我却在其中看清了自己的眼,还有另一只眼,熟悉却又令我悲伤……
我突然惊醒,隐约感觉有滴汗顺着脸庞缓缓滑落。闭上眼想努力回忆那只眼睛的模样,原本清晰的景象却如流沙一般消逝。
我心中倍感疑惑,遂记录之,待某年月日记起,再一探究竟。
嘘,不能说
有些正文没有写到的要看人物番外。
这是一个奇怪的梦世界,和现实的不一样,每个人都有一个银镯子,但这是一个众人都不敢说的东西,这是它监控你们的存在。
有的人不信邪,想找朋友一起讨论。没有被它听见还好,要是听见了,它会派“人”来抓那个倒霉蛋,强制的那种。人抓到就要被卖器官喽,用它的话说,就是没有制度意识的人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为别人铺路是他们最好的价值。
当然也有一些倒霉蛋是不小心得罪了“人”而被带去挖矿的,你就是那个倒霉蛋。
——......
有些正文没有写到的要看人物番外。
这是一个奇怪的梦世界,和现实的不一样,每个人都有一个银镯子,但这是一个众人都不敢说的东西,这是它监控你们的存在。
有的人不信邪,想找朋友一起讨论。没有被它听见还好,要是听见了,它会派“人”来抓那个倒霉蛋,强制的那种。人抓到就要被卖器官喽,用它的话说,就是没有制度意识的人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为别人铺路是他们最好的价值。
当然也有一些倒霉蛋是不小心得罪了“人”而被带去挖矿的,你就是那个倒霉蛋。
——
迎面走来一个男人,直直的撞到了你的肩膀。
虽然你暗暗吐槽这人不长眼睛,但还是礼貌性的道歉了,“阿,不好意思啊。”
男人转身看着你点点头,又直直的走远了。
*
你没有看见男人回头后真•嘴角咧到耳朵根、露出一嘴巴尖牙的场面。没错,这个“人”就是恶趣味故意撞到你的,想想待会儿你就要被拉去挖矿了,他就忍不住牙齿出来透透气了。
*
看着眼前来逮捕的人,你就知道那个“人”没有憋什么好屁了。你干脆的说到;“我直接跟你走吧,不用待手铐了吧。”
来逮捕你的是一个小姑娘。真是搞笑啊,这个梦世界由它来主宰,“人”来管理,底层执行的却还是人类。
她犹豫了片刻,点点头。你们就这样走着。
“我说,要不你把我弄死吧,我不想去挖矿。”,你随意的说着。
她一顿,转身看向你,“......”,沉默在你们之间蔓延开来。
她想说些什么,嘴巴张张合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良久,她下定决心,“你走吧。”
“可是这会连累你的吧?”,你担忧着。
“放心,我会有办法的。”,她安抚道。
正当她微微笑着看向你时,一只小刀从后面飞来,插穿了她的喉咙。她茫然又颤抖的手摸了摸让她送命的小刀,只能朝你苦笑了,疼痛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手镯反应你们有问题,“人”追来了。
“不要!”
你看着她被“人”伸长的手臂拉回,一下被小刀砍下了脑袋。
你晕了过去。
*
“喂,醒醒。”,你被喊起来。
“这是哪里,你们又是谁?”
“当时监管者追来了,是我们救了你。”
“......谢谢。”,你暗自垂眸,还在为那个小姑娘伤心。
“我说你要是为那个小姑娘感到难过的话,就跟我们一起打败它吧。”
“手镯?”,此时你才意识到手镯已经不见了。
“哦,这是我们队里的李升弄掉的——他总是研究这些。”
“叫我小满好了。”,你点点头。
“我叫东武,那个女生是鸥苏,那个男生是......”,东武一一向你介绍,‘真是一个热心肠啊。’,你感叹道。
*
有了东武这一队人的帮助,你很快就锁定了它的存在。
“诶,听说了吗,它好像最近变成人类了。”,东武打听到消息后回来说。
“这不是刚刚好吗,放着它的身份不做,去当人类,我们更容易报仇了。”,鸥苏恨恨道。
“那么现在应该是它最虚弱的时期,我们得好好计划一下。”,李升分析道。
.......
*
最后计划需要一个人去探路。
“我去吧。”,鸥苏率先说道。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别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还是我去吧。”,东武吐槽了一嘴,但大家都知道他只是关心她。
“可是我真的很想为......报仇......”,鸥苏小声呢喃着。
......
又是一阵讨论。
“好了,还是我去吧。”,你淡淡说道,“首先,我很感激大家救了我。其次,鸥苏太感情用事了,东武太草率了,李升需要留下为大家谋划坐阵......所以还是我去吧。”,你中肯的列举了大家的缺点,让你去确实是最好的办法了。
“好了,就像小满说的那样办吧。”,李升拍案道。
“喂,你要活着回来。”,鸥苏看着你。
“要小心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跑回来好了,我们等了那么久,也不差那一会儿。”,东武担忧到。你知道这是你们最好的机会了,错过这村可就没有这店了。
“小心。”,李升朝你点点头。
大家又是七嘴八舌的一阵关心,真是可爱啊这群家伙,你开心的想着。
“知道了大家,我会的。”,你笑嘻嘻的,好像一切都没有问题。
*
你探路到它的老巢,一座拔地而起的高塔。是长发公主吗这家伙,你暗暗吐槽道。
“你来了。”,它出来迎接到,你暗叫不好,看来自己一行人的行动都在它的掌握之中。
“嘛,听说你变成人类了,我来看看你有没有学会人类的感情。”,你一边拖延时间,一边疯狂给他们打信号,叫他们不要来。
“我已经用你的名义发出信号了,他们很快就会来陪你了。”,它笑眯眯道。
“哈?他们才不会来呢。”
“小满,你没事吧!”,东武的声音传来。
你浑身一震,怪不得他们这么久都推不翻它的统治,太感情用事了。
“大家看到发来的信号和说好的不一样,估计是你有危险了,李升就安排我们一部分人过来了。”,鸥苏解释道。
“啊啦啦,明明知道是陷阱,为什么还要来呢,人类真是奇怪啊。”,它歪歪头。
“用不着你去理解,真是叫人恶心!”,鸥苏反应很大,气大伤肝啊孩子,你叹气道。
“阿,那就来试一下我作为人类的力量吧。”,它活动活动筋骨,拿出了吹管和毒针。
你:?
还在古代吗这家伙,你已经不想吐槽了,在它对准鸥苏吹出来之时上去挡住了。
啊,本来是想拍掉的,你书都准备好了,你现在很尴尬,被毒针扎到了。没想到它吹出来了子弹的速度,真是不合理啊这家伙所以这家伙是管这个叫人类吗?
管不了那么多了,你动作没停,冲到了它的身后,摸出身上的小刀,像是那个“人”,一般扎进了它的脖子。刀的边缘碰裂了,再一用力,随着小刀的碎裂,你砍下了它的脑袋。
“原来、人类是这么脆弱的么?”,它喃喃道,缓缓消散了,敢来的“人”也因为它的消散而失去了力量,倒下了。
所以这家伙真的有很多槽点啊,你想。
嗯,有点累了,先睡一觉吧。
“晚安。”,你看着赶来的大家,微笑着闭上了眼。
Fin.
至于“你”为什么会有砍下它的头的力量,就要看李升的番外了,我看情况写吧。
回礼是鸥苏的番外。
话说出现什么名字完全是我乱按出来(。ӧ◡ӧ。)
这是一个集校园,爱情,追凶,悬疑元素于一身的梦,梦的大纲我罗列了一下,想看的宝宝们赞赞哦
引言——现实人物关系介绍
他们五人的面庞出现在我的脑海,小白(梦里皆是化名)是我那尚且还在人世的吻着别的女人白月光,但这不妨碍他在梦里依然是我的白月光,小晨是他最体贴的兄弟,也是我的兄弟,还有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不认识,尚且叫他小费吧,还有一个我的女神,她的歌声宛如天籁,但是后来因为她也瞎眼看上了我那傻*白月光,我两就渐渐有了隔阂。第五人就是我了,有人说过,每个人在自己的故事里都是主角,这是我的梦,我是主角。
故事的最后,三位男子都死在了惨烈的逮捕现场,而我和她,重生了!
第一章步入深渊
第二章极致的暧昧
第三章逃亡
第四章涅槃
引言——现实人物关系介绍
他们五人的面庞出现在我的脑海,小白(梦里皆是化名)是我那尚且还在人世的吻着别的女人白月光,但这不妨碍他在梦里依然是我的白月光,小晨是他最体贴的兄弟,也是我的兄弟,还有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不认识,尚且叫他小费吧,还有一个我的女神,她的歌声宛如天籁,但是后来因为她也瞎眼看上了我那傻*白月光,我两就渐渐有了隔阂。第五人就是我了,有人说过,每个人在自己的故事里都是主角,这是我的梦,我是主角。
故事的最后,三位男子都死在了惨烈的逮捕现场,而我和她,重生了!
第一章步入深渊
第二章极致的暧昧
第三章逃亡
第四章涅槃
池鱼之乐
[图片]
文/鸢尾
告诉你个秘密,我是世界上最厉害的筑梦师。
再告诉你个秘密,我现在遇到了职业生涯最大的挑战。
一
坐在我面前的少女叫“乐池”,十九岁。这多半不是她的真名,因为不知道谁编订的《筑梦条约》规定了,筑梦师不得过多索取用户隐私。
“嗯……好,乐池小姐,接下来我会询问您一些问题,您要是没有意见的话,我们可以开始了。”
她轻轻嗯了一声,“请便。”
“您想要一个怎样的梦境呢?”
“这不应该是你们筑梦师的事吗……”她显得有些不耐烦——像我之前接待过的大多数客户一样,都觉得梦境这种东西都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我想想,给我来一间图书馆吧...
文/鸢尾
告诉你个秘密,我是世界上最厉害的筑梦师。
再告诉你个秘密,我现在遇到了职业生涯最大的挑战。
一
坐在我面前的少女叫“乐池”,十九岁。这多半不是她的真名,因为不知道谁编订的《筑梦条约》规定了,筑梦师不得过多索取用户隐私。
“嗯……好,乐池小姐,接下来我会询问您一些问题,您要是没有意见的话,我们可以开始了。”
她轻轻嗯了一声,“请便。”
“您想要一个怎样的梦境呢?”
“这不应该是你们筑梦师的事吗……”她显得有些不耐烦——像我之前接待过的大多数客户一样,都觉得梦境这种东西都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我想想,给我来一间图书馆吧,有十几米高的大书架,上面摆满了精装书,硬壳子的那种,灯光的话,就用暖色调吧,不开灯也行。”
“那图书馆里有人吗?”
她有些不可思议地看我一眼。
“有些时候真的会怀疑你们这些筑梦师会不会读心术……图书馆里有人,但是一手可数,并且分散在这件巨大无比的
图书馆的各个地方,还要——”
“一点追逐找寻时窗外无心映入的月光?”
她猛然站起。
二
按照《筑梦条约》,我不得与她一同进入梦境。
好了,寥寥无人的图书馆,十几米高的大书架,室内的灯光与窗外偶然射入的月光,相互寻找的几人。
真是个奇怪的梦啊。
“好了,乐池小姐,您的梦境已经构建完毕,请先在《筑梦条约》上签字,然后进入走廊左手第二个房间,编号0409,里面有零食、饮料,和一张舒适的床。这是您的钥匙,一式两份,另一把由我保存,主要是担心您出现意外。如果有特殊需求可以和我说。请去享受您的梦境吧。”
而我面前的少女却迟迟没有起身的想法,这种情况我也见得多了,按照我跟一位老前辈学来的察言观色来看,她穿着简单的羽绒服,围巾是我之前见过的淘宝五十块一条的,面对我这个陌生人显得有些局促,多半是个学生,担心价钱吧。
“价钱方面您不必担心,干我们这一行的都讲究一个随心和缘分——不是那个‘一万八千缘’啊——到时候我要是心情好,不收你的钱也不是不可以。”
我没告诉她,我心情一直都很好,所以我大概是同行里最穷酸的。
“我不是因为这个。我看过《筑梦条约》了,上面说你们只能为成年人筑梦对吧”
“嗯,筑梦对神经伤害很大,不能为小孩子筑梦的,不然可能会导致精神失常或其他。”
“也不能进入别人的梦境,对吧?”
“那是自然,不然你们会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的。”
“但是你们筑梦师又要尽可能的满足顾客需求是吧?”
“嗯哼?”
“《筑梦条约》只是为成年人设计的吧?”
“嗯…严格来说,的确如此。”
“那我能不能……”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该死,怎么现在的小孩子这么早熟。
“你多大了?”
“十九。”
“说实话。”
“十八。”
“还不说是不是再不说我就拒绝为你筑梦了。”
“好啦你这个人真的很讨厌欸!我今年十六。”
“乐池同学,本次咨询不收取任何费用,请您赶快回家吧。您看过《筑梦条约》了,应该清楚,我们从不为未成年人筑梦,从不。”
估计是被我突如其来的冷漠吓着了,她身形猛地一震,从椅子上坐直,长出一口气,又靠回椅背,牵强地笑笑,不想让我看到她失落的样子。
“虽然但是,我听出来了,你说‘从不’的时候声音有些颤抖欸,肯定以前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对吧?要么是你为一个未成年人筑梦,要么是——”
“停,停下,stop,别吵到其他人了。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
我突然有点舍不得拒绝她了。
“那听我说完好不好,答不答应另说。”
“嗯。”
“我能不能邀请你进入我的梦境”
“唉……”我挣扎片刻,条约是为成年人设计的,但既然你是未成年人——
“再破例一次也未尝不可。”
三
其实为未成年人筑梦这事,并不是我开的先河,是另一位早已隐退的筑梦师,她的能力远在我之上。
记得那一天,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我抱着试一试的想法走进了这家筑梦店。
像乐池一样,我瞒报了年龄,想让她帮我重温记忆中那一幕。那场梦里,天色晦暗,一条无人走廊连接了两侧的楼梯间。我告诉那位筑梦师,这场梦里要有很多人围观,但他们都躲起来了,我只想看到一个人,与她在这条空旷的无人走廊相互寻找,最后相遇。
一个现在想起来会觉得十分矫情的梦。她应该早就看出来我当时才十五岁,意味深长地笑笑后,把我领进了独立房间。
什么都不知道的我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四
又是记忆中的那条走廊。
“有人吗?Hello?阔你几哇?”
一顿蹩脚的“八国语言”呼喊后,除了渐行渐远的回声,和莫名其妙的被关注的感觉,什么也没有。
走廊的另一边是教室,看起来是我初中时的样式。我走到熟悉的门前,里面的确再度坐满了人,乌泱泱一大片,我只看得见清一色的黑脑袋,和眼镜,一个人都不认识。陈宛晴那家伙应该不会在这里的,这个小女孩害怕热闹,宁愿冻毙于群山之巅,也不会主动下山寻找人间的烟火气。
天色晦暗,气氛凉爽,是她最喜欢的天气了。这个时候她应该在她那个没多少人关注的lofter账号写文章,像个史官一样忠实地记录下身边的一切,或者“无意”点开《紫萝兰永恒花园》,为薇尔莉特和基尔伯特少佐的爱情痛哭流涕,或许还有许多或许,但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出现在这。
而这也是最矛盾的地方,我分明感受到她了。
我感受到了她的身形,即便模糊,就像劣质胶卷随意捕获下的浮光掠影,她就在那儿,我甚至能感受到她在笑,能感受到教室里的人都开始有意无意的关注我们,我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向她走去。
可是她呢?徘徊不前,辗转反侧,就像是在和空气斗智斗勇。
她看不见我吗?或许是的。
走廊似乎在无限延长,我还没来得及走到她身边,老师就走了出来,赶走了陈宛晴,也把我赶走了。
我好委屈。
五
梦里不知身是客。
“你醒啦?”
那位伟大的筑梦师看着我,似笑非笑。
“我不满意!我不是说了只要两个人出现吗?最后那个老师算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场梦,这场你筑就的梦,与我的记忆差别那么大。”
记忆中的那条走廊,我与陈宛晴暗中较劲一般“竞走“,最后两个人背着大书包挤进教室。
“我是筑梦师,不是电视剧导演。梦境中的一切本来就是不可控的,一切都取决于你的心境和不同时段的你对这件事的看法,它们才是决定你梦境走向的关键。对了,我知道你没成年,你多大了?”
“十五。”
“唉,你知道的,我们不能为未成年人筑梦,不然可能会导致精神失常或其他。”
“那你不还是为我筑梦了事后诸葛亮。”
“条约针对成年人,而你却不是,”她又用了我看不懂的笑容,“一个简单的自欺欺人。从你进门开始,你的表现就和我之前的顾客很不一样——我还挺佩服你能把我这把不算太舒服的硬椅子坐成豪华沙发的。而且,询问梦境要素时,从来都是我问你答,因为我的询问会让你有种‘被迫说出’的错觉,这表明你明明很在意这一段记忆,却仍然不愿意提及这段记忆。所以,我很好奇。”
“但这并不是你给我一个这样糟糕的梦境的理由。这次筑梦的价钱是多少?抱歉,我要走了。”
“慢着……价钱好说,这个讲究缘分。但是,如果你可以让我更详细的了解内情的话,我或许可以给你一个——”她顿住了,眼神少有地闪烁。
“给我什么?现实吗?”
“一个比现实更真实的梦。”
六
“店……店长?”
该死,乐池这小女孩怎么这么不解风情,没看着别人正在忆往昔峥嵘岁月稠吗?
“有什么事吗?”
“我说我们可以开始了吗?在你说完那句听起来很酷的话之后,就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了,我又担心你是在调整自己,就没敢打扰你……但我看你都哭了……我知道你们有规定,其实,我自己一个人做梦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在我的梦里再多来几个人陪我就好。”
我揉了揉眼睛,真的湿了。自从和陈宛晴分开后,类似的情况总是出现,莫名其妙的流泪,听到一首歌,看到一句话,甚至只是瞟到了一些模糊的熟悉的事物,印象太深刻了——但目前来看,明明什么都没有啊。我才不想她呢。
我只是在怀念过去那一场圆满到虚假的现实而已。
强整起一丝笑容,我对乐池,这个今天才认识的奇怪的小女孩说:“那好,我们开始吧,一起去做梦。”
如果我也能像当年那个人一样做到梦境比现实更真实的话,那就让我再做一场梦吧。
七
筑梦师永远只能提供大概,与必要的画龙点睛之笔。
我进入了乐池的梦境。
第一次进入别人的梦境,我好像处在无数个边际的交界处,太反常了,我竟然意识到我正在做梦。梦境中的一切都在我的感知之下,我实现了短暂的全知全能。
我可以感受到高高的书架,层层叠叠,不知道有多少行人藏匿在其间,可以感受到码放的每一本精装书,无论是我读过的或是未曾读过的,信息都一齐涌入我的脑海,让我在刹那间“阅读”了这些常人一辈子也不可能读完的书,真是奇妙的感觉,就像“你写一个月,我写一个阅”。
当然了,我也可以感受到乐池。
她在哭吗?好像是的。
这可是我不曾料到的,但也正常,毕竟她才是这个梦境的主人,我只是个旁观者,或许可以提供些许的帮助,但点睛之笔终究不是画龙之笔。按照我给她设定的剧本,我应该一边呼喊,一边寻找她。
依靠感知,我在这片书林迷宫中朝着乐池前进。她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奇怪的名字,奇怪的要求,奇怪的梦。
图书馆的灯光是设计好的暖色黄灯,那种看上去就会感到温馨的暖洋洋的灯,但此刻图书馆内却冷清的可怕,强烈的反差让我不由得怀疑是否在某些我看不见的角落,阴沟里栖居的生物正欢聚一堂——即便我知道这件事不可能发生——这间图书馆里只有我和她。
又是那种心悸的感觉。
“喂,乐池,你在吗?”
没有应答。
我实在搞不懂,乐池到底想要重现她生命中的哪一个片段,如果就是当下我们正经历的,那又为什么要选择这一段,这一段如此迷乱、令人不安的记忆。明明很多人来寻求筑梦师的帮助,都是为了重温生命中美好的日子,或者在妄想中弥补一些遗憾。
那乐池呢?
“喂,乐姐,在哪儿呢?”
“我在这。”
好消息,有了应答;坏消息,她没说在哪。
不过这也无所谓。感谢伟大的全知全能,我快要找到她了,这个恐惧中的小女孩。
那就姑且容我充当一次炬火吧。
八
乐池趴在桌子上哭。
“喂,小孩,别怕,我来见你了。”
“你怎么才来……”
原谅我在面对女生时智商暴降为零吧,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答复她了。
“额,图书馆这么大,我找了好久才找到你。真不容易啊,你在好远的地方啊。”
“那你为什么要找我?”
我怔住。
九
令人窒息的压抑天空,陈宛晴站在人群之中。
我远远的望着她,绞尽脑汁地思考着可以让自己占点小便宜又不失礼貌无伤大雅的借口,去和她搭上话聊聊天,很快我便有了一个绝佳的理由,只是留给我的时间太短,无法演绎完全,自然不敢上前——人群开始躁动,陈宛晴要走了。
班主任突然出现,匆匆告诉我此时此刻即将召开一场重大的自主招生会议,我和陈宛晴都要参加,无奈他突然有急事,好不容易才找到我,要我喊上陈宛晴一起去,他就不去了。
“记着,她要是不去,你就说是我说的,要是还不走,你就把她拉走——不参加这场会议,就像是高考前逃课一样,是对未来的不负责。”
留下这段话,老班消失在人海中,当然了,我才不会管他到底去哪了。
我只在意这个天赐良机。
“欸陈宛晴,有人找你。”
但是人群太吵了,我离她又太远,她根本听不见啊。一边是远在天边的陈宛晴,一边是迫在眉睫的座谈会,怎么看都是个无解的问题。
“tnnd,怎么突然就这么赶了。”
心中暗暗对临时开会的领导们说了一万句“鸡汤来咯”,忽然想起那个炊事员是把鸡汤端来的,用手端来的,是用手——对啊,老班早就料到了陈宛晴根本听不到我说话,就算听到了也不一定会赶来,所以他一直在提醒我。
所以我的最优解是:拉着陈宛晴去会议室!
别多想,我只是怕座谈会迟到耽误了我自己的未来而已——勉强也算上她的吧。老班交代了,不能不完成,我不想因为我的个人疏忽辜负了老班,耽误了她,才不是因为什么有的没的呢。
于是我在越发躁动的人群中穿行,撞开一个又一个肩膀。
陈宛晴看了我一眼,好像在对我笑耶。
“陈宛晴,有人找你有事,快来!”
“哦……我马上。”
“老班要我带你去参加一个会议,我们快迟到了,没时间解释了,快走,到了再和你细说。”
没等她回答,我抓住她的手腕——还挺舒服的——再也不去看喧嚣的人群,也不顾某些人一样的目光,我的世界里只剩下我和陈宛晴了。前路突然开阔起来,我无比享受这一刻,甚至想要让这一刻成为永远。
要是能永远这样子就好了啊。
所幸,我们还没迟到,只是把陈宛晴这家伙跑得气喘吁吁。
“不是,自主招生为什么要选择我?”
“我哪知道为什么要选择你?选择你需要理由吗?”
我在无意中偷换了主语。
十
“这次的梦境还算满意吧?”
我一睁眼就看到了床边的筑梦师,她还在笑。
从事实层面客观来说,它算是不上优秀,远不如现实逼真……但是,这是我所期待的事实,也是我愿意接受的现实,那样的话,我把这个梦境就当作真实发生过的现实,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的
“满意,很真实。”
“其实吧,不知道我猜对没,你是想要陈宛晴喜欢你吧?”
我如遭雷击,汗毛竖立。
“才不是呢,我不喜欢她。”
“行吧,那就把这个先放在一边。我必须要强调一点,筑梦师只能构建出梦境的大概,和必要的画龙点睛之笔。你的经历决定了你的梦境。其实,如果我不干涉这场梦的话,按照正常的走向,你应该会和陈宛晴走散在人海。”
“像那条走廊一样?”
“对,所以说这次我干涉了一下下。你和她的相遇只需要一个契机——当然,很多人的错过也正是因为这一个小小的契机,而我,姑且成为了那个契机。”
“我的班主任?”
“嗯,请原谅我未经允许进入您的梦境。”
“没事,我不会被困在梦境里的。”
“但愿如此。”
十一
“你为什么要找我?你快说话啊。”
看来当年那一场筑梦对我的影响真的是有点大了,现在随意与之相关的一个引子就可以被无限放大,让我想到那么多。筑梦师不能进入顾客的梦境,是以防这场梦在顾客心中变得过于深刻敏感,以至于分不清梦境和现实。这条规矩只是用来保护顾客的。
不然,就会像我这样,其他的梦已经逝去了,唯有它们,留存心间。
对乐池也是如此。
“你一个人在这里,我担心你有危险,出于善良的人道主义原则,我来了。”
“哦……谢谢。”
月光洒在女孩尚未完全褪去痕迹的眼泪上,折射出几分幻影,一时让我生起无限保护欲。她静坐了一会儿,应该是在调整自己的情绪,毕竟少女的眼泪并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看见的。
“喂,我们俩这么干坐着也不是个事,正好有月光,我们来对对诗吧。”
看不出来,这小女孩挺文艺的,笑起来也很可爱。
“我先来,”乐池露出她的小虎牙,“床前明月光。”
“疑是地上霜。”
“江天一色无纤尘。”
“皎皎空中孤月轮。”
“江畔何人初见月。”
“江月何年初照人。”
“江陵城西二月尾。”
“花不见桃……这句诗和月有关系吗?”
“当然没有啊,但是这很好玩。”
少女总是这样,无厘头的行为,无厘头的可爱。她站起来,在空阔的图书馆里又蹦又跳,回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就像是一场3D环绕顶级交响盛宴。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或许有句“所有快乐藏在我心里”,曲调轻悦,她把一本又一本精装书随手扔向天空,任由它们在空中飞舞,纸张猎猎作响,再重重砸到地面。
不一会儿,她所在的地方已经被散落的书籍铺满了。乐池站在纸堆中,看着自己的杰作,会心一笑:
“要是能永远这样子就好了。”
十二
但梦总是要醒的。
“谢谢你,虽然我还是不敢敞开心扉,但感觉和你在一起经历的事情都特别真实。”
她礼节性的抱抱我。
“没事,帮助别人再次经历生活中的美好,是我们筑梦师的意义所在。但是记住,不要沉浸在梦境中哦。”
梦从来都只是片段,唯有生活,才是连续不断的。
“话说,真实的那一夜,你经历了什么?”
她目光少见的躲避,像那位筑梦师一样,犹豫了一会才缓缓告诉我。
“漫天的星光和一路歌唱。”
我哑然失笑。
十三
乐池离开了,不过她把日记本送我了。
“9月28日,晴。初三真没意思,整天都是写不完的作业,大家都好忙,没人陪我玩了,我要是这么和他们说,那群人又要说我凡尔赛,真是讨厌。听说最近新建了一家图书馆,书架特别大,有空想去看看。”
“10月1日,多云。国庆节快乐,但我还是好烦,数学最后一题第一问怎么会算错呢,我当时怎么就没有怀疑121/49这个答案呢,气死我了。最近几天都没看到太阳了,好压抑好压抑好压抑,我好累。”
“10月24日,晴。明天就要去新图书馆了,开心。”
“11月21日,雨。我还是没能缓过来,图书馆的书架太高了,工作人员闭馆了看不到一个小女孩还在看书应该很正常吧,但是……”
“11月22日。现在是凌晨1点57分,我又做噩梦了,为什么我总是会梦到那一天呢?真的好冷啊……我好累,但是我真的好像,看不到希望了……晚上好冷,谁来救救我……”
“12月21日,雪。今天下雪咯,好久没写日记了,最近越来越忙。朋友说我们这新来了个筑梦师,专门帮人们解决这种问题的,如果我把让他为我构筑的梦境就当作现实的话,会不会好受一点?”
“12月24日,雨。今天是平安夜,拜托朋友联系上筑梦师了。我决定了,我宁愿接受他为我构筑的梦境,宁愿把它当作现实,哪怕它从未发生。”
日记结束了,但乐池的生活还在继续。
我随意翻看后面的空白,试图找到一些彩蛋,果然,有一句诗。
“独倚小楼夜听雨。”
落款是12月24日,没有下半句,应该是她还没想好要怎么对吧。
那就让我来咯。
“闲挑青灯悄吟风。”
十四
筑梦康复中心。
“您好,我找25号病人。”
“好的,请跟我来。”
一间满是涂鸦的房间里,一个人正在伏案写作。
“他这样多久了?”
“上周五开始,今天是第三天了。”
“那知道他都在写什么吗?”
“他提到了您,和一位叫乐池的少女。”
“那他最近的精神状态呢?”
“还是不太稳定。您知道的,筑梦对未成年人伤害很大,他在那次筑梦之后没过几天就精神失常了,我们所能做的也只有引导,真正能依靠的,恐怕只有他自己了。”
“也还是认不出我吗?”
“他现在依然是谁都不认识的状态。”
陈宛晴走到他身边,拿起他已经写完的手稿,仔细看着。
“嗯?我和你擦肩而过的那条走廊,还有我错过的自主招生会,你这家伙,不是说梦境毁了你吗,怎么记得这么清楚。还有,这个乐池是谁,你不是说最喜欢我吗,怎么这么快就变心了?
“反正你也听不进去,这次我就多说一点。之前那个进入你梦境的筑梦师,她的判决结果出来了——无罪释放,但是禁止她再为别人筑梦。唉,我知道你不想让她受伤,但是这已经是我们能争取到的最好结果了,起码比我最初预计的有期徒刑要好上太多,不知道这个结果你满不满意,反正我是知足了。
“而且,最近又有了消息,我们可能要被迫全面禁止筑梦了——毕竟这家康复中心就是舆论的中心。真搞不懂他们,就算梦境只是一个小池塘,我们只是这个小池塘里自在的小鱼,为什么非要逼迫我们选择大海呢?二姐说:‘之前的人类,之后的人类,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只要让自己开心就好。’是啊,池塘虽然小,但也是我们快乐的一方天地。
“我猜的话,不久的将来筑梦就会成为都市传说了,你要是醒来之后——如果有那一天的话——找不到工作,可以去当个说书的,把你的筑梦经历写成网络小说发到网上去。
“好啦,认真的说,你要是真的醒了,医生会告诉你我在哪,记得来找我,到时候——”
陈宛晴笑着摇了摇头。
“到时候我们就当作一切都未曾发生过的样子,重头来过。
“过几天我就要走了,我没来看你的时候你要照顾好自己,别把梦境当成现实了。还有就是,差点忘了问你了,虽然你肯定还是不会回答我吧。
“我的名字是什么?”
“陈宛晴。”
十五
“我的故事讲完了。”
“那世界上真的有筑梦师吗?”
“信其有则有,信其无则无。”
“那乐池和陈宛晴都存在过吗?”
我笑起来。
“待到真事隐,方见假语存。”
困若池鱼,其亦有池鱼之乐哉?
2023年6月5日
在学校的梦
2. 警笛声回荡在大街上,在高大的建筑上反弹,不断攻击着耳膜,黑夜被警灯点亮,红色与蓝色交织着,映在衣服上,让人看着心慌,警戒线拉开,反光条闪着银白色的光,晃晃忽然地照着人眼,警察站在车旁阻挡着试图进入现场的记者,人群像是苍蝇堆,嗅到了八卦的味道蜂拥而至。
周护拉着手套戴好,示意司机停车,拍下一张五十元人民币后,推门跑出,在人群中挤到检验科的车旁将警证拍在驻守的武警怀里,拎起检验箱,,揭开警戒线向里冲。临时的通知让他来不及冲净头上的泡沫,风干后的头发像只刺猬......
2. 警笛声回荡在大街上,在高大的建筑上反弹,不断攻击着耳膜,黑夜被警灯点亮,红色与蓝色交织着,映在衣服上,让人看着心慌,警戒线拉开,反光条闪着银白色的光,晃晃忽然地照着人眼,警察站在车旁阻挡着试图进入现场的记者,人群像是苍蝇堆,嗅到了八卦的味道蜂拥而至。
周护拉着手套戴好,示意司机停车,拍下一张五十元人民币后,推门跑出,在人群中挤到检验科的车旁将警证拍在驻守的武警怀里,拎起检验箱,,揭开警戒线向里冲。临时的通知让他来不及冲净头上的泡沫,风干后的头发像只刺猬,脸上的皮绷得发紧。
“周护。”郝主任揪住向里钻的周护,眼里映着闪烁的警灯,眼神坚定,严肃得像战场上做生死决定,“我问你,‘护’是什么意思?”警笛声错乱,人声喧嚣嘈杂,声势浩大得要淹灭了整个世界,可郝主任的声音像把利刃,直直劈进周护的大脑,让他一瞬宕机。
“………护理?”“是保护!”郝主任暴起,拍了周护一巴掌,将他踹进现场,“滚去好好做你的工作!周护。”头发散在额前,周护打开箱子,低头看见那张全是划痕的脸,狰狞像是要脱落。肩上的红印吸引了周护的注意,他侧头在自己的肩头上看见了同样的印记,血味冲鼻,是郝主任在他肩上留下的。一瞬间天旋地转,大脑无意识重复着对话,闷慌又焦躁。
“周护,我问你,‘护’是什么意思?”
“…护理?”
在学校奇怪的梦
1. 海鸥掠过窗外,以一条抛物线的姿态利落地坠在沙滩上,箭头从它的前胸冒出,艳色的血蔓在灰羽毛上,粘在一起,在鼻下聚成小小的一滩。我低头抚上胸口,闭着眼试图去感受里面的跳动,尝试失败。我感受不到任何跳动,以肋骨所做的囚笼中,唯一的所囚失了踪。
屈指轻扣心口,感受着这空洞,那热烈而年轻的跳动逃得无影无踪。我蜷缩着,手掌紧贴着胸口,神经的麻木蔓延开来,占据了大脑,重重的压下来,手不自觉地抓了一把,血块黏腻地糊了一手,粘上沙粒,像是一团黏土,我不由地想着,转即被血腥味呛到咳嗽。......
1. 海鸥掠过窗外,以一条抛物线的姿态利落地坠在沙滩上,箭头从它的前胸冒出,艳色的血蔓在灰羽毛上,粘在一起,在鼻下聚成小小的一滩。我低头抚上胸口,闭着眼试图去感受里面的跳动,尝试失败。我感受不到任何跳动,以肋骨所做的囚笼中,唯一的所囚失了踪。
屈指轻扣心口,感受着这空洞,那热烈而年轻的跳动逃得无影无踪。我蜷缩着,手掌紧贴着胸口,神经的麻木蔓延开来,占据了大脑,重重的压下来,手不自觉地抓了一把,血块黏腻地糊了一手,粘上沙粒,像是一团黏土,我不由地想着,转即被血腥味呛到咳嗽。
呛的眼泪落在沙滩上,成了个小小的深褐色的坑,我半趴在沙滩上,心上抽痛,我按住心口,喜悦充斥着细胞。
我的囚徒回来了。
初闻伊德海拉大人的神殿
#注:可作为乙女文食用,只是记录梦境,但梦境中的痛感确是真实的,这是第二次目睹伊德海拉大人的真容了,还是祂救了我的狗命。
初遇外神伊德海拉大人时,就破天荒地的成为了祂——梦之女巫的信徒。
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想去的寻不到,不想去的却受召。”而我,恰好就属于后者。
但偏偏伊德海拉大人就好像非常的信心十足一般,至于为什么这么说,我可不认为祂真的会为了让我成为祂的信徒而让自己亲眼目睹祂的真容,而梦之女巫祂本体一般隐藏于幻梦境之中。
幻梦境是潜意识与想像力构成的平行空间,其中的物理法则跟现实有极大差距,在其中梦境就是真实。幻梦境是克苏鲁神话中的一个虚构地点,这是一......
#注:可作为乙女文食用,只是记录梦境,但梦境中的痛感确是真实的,这是第二次目睹伊德海拉大人的真容了,还是祂救了我的狗命。
初遇外神伊德海拉大人时,就破天荒地的成为了祂——梦之女巫的信徒。
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想去的寻不到,不想去的却受召。”而我,恰好就属于后者。
但偏偏伊德海拉大人就好像非常的信心十足一般,至于为什么这么说,我可不认为祂真的会为了让我成为祂的信徒而让自己亲眼目睹祂的真容,而梦之女巫祂本体一般隐藏于幻梦境之中。
幻梦境是潜意识与想像力构成的平行空间,其中的物理法则跟现实有极大差距,在其中梦境就是真实。幻梦境是克苏鲁神话中的一个虚构地点,这是一个可通过做梦进入的维度,是由人类的潜意识构成的平行空间,在其中人类可以互相沟通(这一点上不论语言),登上月球只需要海船,地球是平面,生活方式仍是中世纪。幻梦境在很大程度上是我们“清醒”宇宙的镜像,在可以确定的范围内,具有相同的行星、恒星和其他的宇宙地理特征,然而,有许多种族、文明和生物存在于幻梦境中,而不存在于“清醒”宇宙中。有经验的入梦者是梦境中最强大的居民之一,他们在肉体死亡后可能永久成为幻梦境的居民。
此外,虽然幻梦境通常指的是人类入梦者可以进入的维度,但在其他有生命居住的行星也有着自己的梦境。从地球梦境之地到达这些其他领域是可能的,但这十分困难。
某位邮差当时就写了一张大大的纸条高举着欢呼庆祝:【恭喜梦之女巫伊德海拉的信徒+1】
我绝对想不到某一天我也得被迫去当玛丽•安托瓦内特这女人的保镖。
说得好听点是保镖,而实际上是被强行拉去当一名应急疏散人员,毕竟那些人可不愿意去干这种苦差事儿,更何况这可是玩儿命。
显然我身体素质虽然没有像前锋和击球手那两名身为运动健将的男士那么强壮,但也绝对不是一位羸弱的人。
说是轻松的工作,但这与保镖这职位不能说毫不相干,只能说这压根就八竿子打不着。
到了目的地后,我瞬间傻眼了,眼前这场景丝毫不亚于生化武器核电站,碍于这是女王殿下发布的新任务,但奈何人家给的报酬和薪水多啊,感觉这辈子就算是失了业花钱大手大脚地也不用愁吃喝了,我也只好硬着头皮杵在门口百般不情愿地守着,一般来讲,一劳永逸的事情没有人会拒绝。
可我现在感觉自己就像个《猫和老鼠Tom and Jerry》里面被Jerry耍猴死活也抓不到他,事后感到憋屈的猫。
突然一抹红色的身影毫无征兆地闯进了我的视线,身后似乎还跟随着一位年长的男性机械维修师。
“恭迎女王陛下的到来。”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又是恨不得来个720度鞠躬又是跪地头铁往地上磕得铛铛响的,行了个对神明才有的罕见的大礼。
而我像个木头桩子似的,看到人儿的到来紧张得不得了,哪里还记得起来行礼?
但玛丽就好像司空见惯一样,波澜不惊地揉了揉我的头发,示意我不必为此紧张焦虑。
“平身吧,诸位。”玛丽抬手示意道。
“稍后你带领他们撤离就好,不必担心我的安危,反倒是你,照顾好自己,请不要让我担心好吗?喏,这个给你,是与我同阵营的伊德海拉给我的,让我亲手转交给你,在情况危急的时刻,它会指引你正确的方向,也会保佑你平安的。”女王陛下言语间依旧是淡定自若的神态,自始至终神情没有变化过。
语毕,她轻轻捧起我的脸,在我的额头上留下一吻,随后稍微等待了片刻间,在众人的注视下,身后年长的男性机械师跟随着她进入了面前的一个房间。
就在这时,我方才注意到隔着两层厚玻璃对面走廊上,坐在一席病床上的老年人,仔细端详,发现走廊上的病床并不是少数。
而坐在病床上的人面色苍白,瘦得只剩一层皮包骨了,活像一具干尸。
放眼一观,类似于这样的人还并不是什么少数,直觉告诉我,这里将会出现危险。
嘭!突然之间,也仅仅是一眨眼之间,一阵阴风刮过,即使是在盛夏,也泛起阵阵寒意,对面走廊上刚刚还坐着好好的人,此刻竟直挺挺且浑身僵硬的一头栽倒在地上。
与此同时,四周的烟雾开始迅速弥漫,刹那间,充满恐惧声的尖叫与恐慌的内心响彻彼此起伏跌宕。
我无暇顾及别人的生死,自己都害怕得不得了了,哪还有闲工夫闲着没事干没事吃饱了撑的管别人?换诺顿的话来讲就是,那不过是别人的不幸罢了。
但好在我还算得上冷静,“大家都不要慌,都迅速捂住口鼻,一个一个来,安全撤离!”
话罢,我果断放弃众人的安危,自己硬是跑出了刘翔110跨栏赛跑的那般速度,当时的速度丝毫不亚于尤塞恩•博尔特的速度,我用尽平生力气用我的俩条腿拼命地捣腾,捂住口鼻就是一路狂奔,一心只想着赶紧远离这是非之地。
我发誓,我当年体育测试跑八百米也绝对没有这个速度。
在护身符的指引下,我来到了我从未见过的地方,放眼一望,是一个偌大的神殿,虽然谈不上豪华,却也不失神圣感,整个神殿看起来也是分外的敞亮,我甚至有幻想过会是在哪个见不得人的角落里,将神圣的宫殿建得终日皆是昏暗无比的环境。
我怀着好奇心走了进去,甚至还不忘记反手把门关上,经此一事,我仍感觉心有余悸。
劫后余生并没有带给我过多的喜悦感,相反,我现在仍然感觉心魂未定,总觉得什么时候可能还会再发生相同的事情。
“欢迎汝的到来,吾亲爱的孩子!”
“参见梦之女巫伊德海拉大人!”不瞒您说,在正式场合第一次行礼有点紧张。
抬眸瞥见信徒们都聚集在一个怪异的法阵中,不停地摆弄着装满奇怪液体的特质瓶子。
许是因为想帮忙的积极想法,以为信徒们在收拾法阵,于是乎,我一声不吭地,也不闻不问,擅自做主地将信徒们辛辛苦苦放置于地上的诡异瓶子挨个收拾了起来。
这一幕引得伊德海拉大人的极度不满,几乎不等我反应,祂只是一个响指,只是一瞬的时间里,我就被迫瞬移到了祂的面前。
望着面前高高在上的神明大人,虽然眼睛被眼罩所遮掩,却仍然能清晰地感受到祂面有愠色,如此放肆大胆的一事引得祂怒不可遏,不曾想,祂翻手一转,原本空无一物的手中,硬是凭空出现了不知从哪里来的鞭子。
三鞭子准确无误地击中了我的臀瓣,极大的力度附带着强烈到难以忍受的剧痛使我没能站稳,跪趴在了祂的面前,撕心裂肺的痛令我当场放声大哭。
被人类打上一顿就算不进地府报道都得残废,更别说被神明大人亲手揍一顿了,虽然那痛楚实在是无法用语言来描述……
直到听闻我的哭声,祂方才意识到一个最严重的事情,“糟了,吾下手是不是太重了?啊,该如何处理正在哭泣中的人儿呢?况且这还是自己亲手弄哭的……容吾思考片刻。”祂用手托着腮开始思考。
“依吾对人类不多的了解,你似乎需要一个拥抱?”祂自顾自地说着,完全不顾及正在哭泣中的我的感受如何,就径直拦腰抱起我,完美地避开了伤处,将我放置在宝座上之后,祂坐在了我的身边,安抚着哭泣中的我。
据说,当时底下的一众信徒们都给看懵呆了,半晌,才纷纷交头接耳地窃窃私语着。
“啊,发生什么事儿了?女巫大人平时可不会轻易发这么大火气的。”
“我也不知道啊,要知道咱们就算活了几百年甚至上千年乃至上亿年,这场景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属实是大为震撼。”
“这三鞭子下来还不得皮开肉绽啊?我觉得几百里开外的聋子都能听得见。”
祂很难得的开口向我道了歉,就像一位长辈对孩子道歉一般,祂开始兴庆自己不是那群有着极端且奇怪思想的人类,反倒认为道歉这种事属实是正常行为,毕竟,伤害我的事情祂也确实做了,所以,道歉这种事情,祂认为是理所应当的。
祂伸手抚了抚我的头发,一把将我搂进祂的怀里,“吾亲爱的好孩子,很抱歉,是吾的一时冲动伤害了汝,希望汝不会怪罪吾。”
祂一面说着一面捧起我的脸,用手轻轻擦干我的眼泪,“吾知道,汝是一位热爱帮助他人且为数不多的好孩子,只是汝在擅自做主行动这一点上会给他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下次可以先询问一下再做出下一步行动,至于吾为何教育汝,完全就是因为刚才所说的问题,以及该跟汝解释一下汝内心的疑惑了,那是吾让信徒们布置的法阵,封印或者通灵,而那些瓶子的作用则是辟邪驱散邪气的。”
我点了点头,蜷缩起身体张开双臂抱住自己,一面望向了窗外。
“汝再有下次,定不会轻饶!这次先放你一马,念在汝是初犯,而且内心非常有诚意想要帮忙的心意,吾原谅你了,感恩戴德吧。”
祂再度双手捧起我的脸,薄唇轻覆在我的眼眸上落下一吻。
在全息游戏里看过前世今生。
你——君疏影(剑修)
A——严长霁(医修)
F——凤殊(z)
J——纪小姐(小小姐)
X——沈清榆(丹修)②
梦境产物混乱x,注意避雷
你在追求A,双方朋友都知道,当事人还没反应过来。两个月过去了,未果。
A的朋友x于某天找到了你,问你有没有兴趣试玩一款全息游戏。你正要拒绝,x伸出手做了个下压的动作,示意你先听他说。
“不白拉你入伙,这是我做的一款全息游戏,其中有以A的记忆为模板的NPC,通关后,你可以选择留下与其交流。同理,只有一次机会。”
他冲你眨了眨眼,你沉默了一瞬,问他:就这么简单?
“怎么会呢?我也会参与其中,作为boss,负责阻挠你,要小心哦——”......
你——君疏影(剑修)
A——严长霁(医修)
F——凤殊(z)
J——纪小姐(小小姐)
X——沈清榆(丹修)②
梦境产物混乱x,注意避雷
你在追求A,双方朋友都知道,当事人还没反应过来。两个月过去了,未果。
A的朋友x于某天找到了你,问你有没有兴趣试玩一款全息游戏。你正要拒绝,x伸出手做了个下压的动作,示意你先听他说。
“不白拉你入伙,这是我做的一款全息游戏,其中有以A的记忆为模板的NPC,通关后,你可以选择留下与其交流。同理,只有一次机会。”
他冲你眨了眨眼,你沉默了一瞬,问他:就这么简单?
“怎么会呢?我也会参与其中,作为boss,负责阻挠你,要小心哦——”
你没想过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暗杀计划,从你进了游戏之后,x就一直紧随其后。只不过不是所谓的“阻挠”,而是“刺杀”。
他确实追的很紧,你这么想着,但仍旧不慌不忙的锁上了第二道玻璃门。耳麦里传来的事朋友声嘶力竭的叫喊声:
“哥!!!我的亲哥!你能不能有点急迫心啊!第一道玻璃门都被砸开了!而且你知不知道角色死了不仅仅是丢掉一个机会而已,还会……”
你听见一阵电流划过的滋啦声,按了按耳麦:“喂?”
无人应答。
你像是早知道这个结果似的,甚至觉得耳边少了那道略显聒噪的声音还有点不太适应。 而对于近在咫尺的,拎着电锯的x,不为所动。 等你推完所有任务,提溜着钥匙开门前,还冲x扬了扬手中的金属制品。
你如愿以偿的见到了A,门推开后是一片丛林,A蹲在路边和一种奇怪的生物对话。
“这是A玩过的一款游戏里的生物,叫作蕈兽。①”
x适时的出面解释了一下,他换了件看起来还算正常的衣服,推了推眼镜和你说。 你对此不可置否,下了游戏。
你摘了全息头盔,刚准备询问刚才掉线的朋友没说完的话,就收到了L老师的来信。
『L:我的朋友鹤说,你要是和蕈兽长的一样就好了,A超喜欢的。』
『L:鹤说是一样可爱x』
你看了眼不远处的等身镜,陷入了沉思。
『你:那怎么办,难不成要我去整容吗?』
很快,x邀请你参加第二次游戏。
你看了眼游戏标题,总觉得有点熟悉的感觉,再想却又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开头是“寻”。又不免觉得好笑:解谜游戏不就是“寻”什么吗?
但x在进游戏前莫名其妙和你说了一点很奇怪的话:
他说:游戏外达不到的境界,在游戏里争取一下吧。
他说的时候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怜悯意味,你皱了皱眉,问是什么,修为吗?对面不可置否。
你想了一想,觉得自己可能是他认识的自己对于修为的追求近乎到了一种偏执的地步吧。然后笑了一下,态度十分恶劣的回道:“要你管。”
对面摊了摊手,说那你好自为之。
『系统:是否决定进入副本』
你点了确定。
这次的游戏看着很简单,不像是上次那种惊险刺激的解谜型,而且你也没见到和你一起进来的x,所有事看起来都很正常,只不过……
你撩了一下外袍,又看了眼腰间的佩剑和同行的弟子:哦莫,修仙牌玄幻架空。
『x:喂?能听到吗?听得到你就眨眨眼。』
你直接睁着眼睛目视前方,岿然不动。
『x:……我知道你迷,但你先别迷。游戏加载的时候出了点bug,你看到左腰上挂着的空间袋了吗?里面有个易容药水,个人建议你先抹上,不然会有坏事发生,over。』
对面迅速切断了通讯,你挑了挑眉,秉承着“听人劝,吃饱饭”的理念,涂了药水。 你照了照河边的溪水,发现确实变了不少,但看着总觉得和A有点像。紧接着就听到同行医修的惊呼声。
你也去凑了个热闹,发现众人正围着个剑修嘘寒问暖。
但令你定在原地的是剑修那张与你别无二致的面孔。
对面的剑修抬起略显苍白的脸,用拇指抹去唇边的血迹,弯了弯唇,毫不在意地说道:
“没事,你们忙你们的。”
“那怎么行!剑修前辈是因为我们才受伤的!”
“对啊对啊”
一众医修丹修说的颇为急切。
“……我只是路过,顺手而已。后会有期了道友们!”
对面往嘴里塞了粒丹药,飞快地贴了张疾行符跑了,显然是不愿多做纠缠。
你直觉对面是通关关键,也贴了张疾行符跟了上去。
虽然过程很艰难,但结果是好的。 你看着不远处一边咳一边赶路的剑修,刚想追过去,冷不丁觉得脖颈处一片冰凉:刚才还和女修们言笑晏晏的剑修,此刻正神色冰冷的看着你。
“怎么,这次又是谁家想来取我性命?”
其实对面剑修说话的时候很酷,但是止不住的咳嗽声使这种气势稍稍弱了些,加上耳边传来的粗重的呼吸声,你也不难猜测出对方已是强弩之末。即便这样硬拼你还是没有胜算的情况下,你实在是没忍住,笑了,这才慢条斯理地和对方解释道:
“晚辈刚才见前辈因我们受伤,十分担忧,这才跟了上来。”
对面见你眼中担忧神色不似作假,这才把剑收回,正想说些什么,又仔细打量了一下你,颇有些惊奇的说道:
“咦,你是严家的剑修吗?”
你有些讶异地挑了挑眉,寻思是不是A家的:易容完的面部轮廓与A有些相似,A现实中又姓严,估计是借此推测的吧。
“回前辈,晚辈不过是一介散修。”
剑修怔愣了一瞬,旋即恢复了平静,有些羞赧似的
“抱歉,是我唐突了……我有一位故人,与你很像。多年不见,我还以为他连孩子都有了。”
你沉默了,开始怀疑自己现在长的不是和A相似,而是照着A等比例复制粘贴的。
半晌,剑修说他要去拜访一位丹修,并询问你要不要同去,就当做是赔礼道歉了。
你想了想,做出了丹修正常的反应,欣然接受了。
你没想到真来的时候会遇到更为尴尬的场景。
这位丹修至少在见到你之前还是比较正常的,一见到剑修就开始嘟囔什么“你就自己作践自己吧”“又没人可怜你”“半年用了我多少丹药了”“败家孩子”
等看见你的时候,你眼睁睁地看着面前这位身着浅碧色衣衫,温温柔柔的丹修突然睁圆了眼睛,声音拔高了好几个度,喊了出来:
“疏影你不是说好多年前就和严——那谁老死不相往来了吗?怎么半年不见你俩孩子都长这么大了???!”
剑修——君疏影刚要说些什么,又被丹修锤了一拳,把话又咽了回去,咳了几声,
“好嘛,怎么想开不继续当你的情圣了?你说话啊?”
剑修又咳了几下,才慢悠悠地回道:“清榆,那是路上遇到的道友,以及长霁我确实很多年没见了。其实我觉得需要抢救一下,你刚才锤的我伤口又裂开了。”
丹修——沈清榆急了,刚说了两句“放屁,我才用了几成力,你别……”然后就熄火了。对面剑修脸确实白的不行,他又骂骂咧咧地给他诊脉:众所周知,剑修一般都有个同行丹修,世间长了丹修的医术总归是看得过去的。你问剑修为什么不会久病成医?不存在的。
“我说祖宗诶,你这是又去哪拯救苍生了?那边的道友麻烦来帮个忙搭把手,怎么称呼?”
“清默,喊我清默就行。”
“你觉得怎样才称得上为一名合格的剑修?”
你怎么回答的?
你说:但求无愧于心。
“你什么时候才能照顾好自己?我知道你还想更进一步,可是……”
你又如何说的?
你说:所求唯有能在剑道上更进一步,不计后果,不论得失。
你看见昔日好友眼底一片冰冷,留了句“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我就此别过。”
他话说的很干脆,却没有立刻动作,像是在等着什么。良久,他才极轻极慢的叹了口气,说,罢了,等你什么时候读懂我的未竟之言,再来找我吧。
你试图伸手扯住对方衣袖,却也只是抓了缕微风,你只能徒劳地握了握拳,嘴张了又合,终究没说什么。
“长霁!”你于梦中惊醒,却发觉不过是幻境一场。
‘本没打完,’你躺在游戏舱中想,‘x为什么要拿我们的人物形象做游戏,况且那段记忆熟悉的紧,但……总归不是我的。’
你自嘲似的笑出了声,自言自语说着:
“总不会有人两辈子都没追到一个人吧。”
你理了理有些湿润的发尾,又在舱中闭上了眼睛。
你没有留意到旁边闪着光的耳机,也不知道耳机那面的人喃喃道:“是啊,孑然一身,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面对现实啊……疏影儿。”
这是你第三次进游戏,你也不知道上次究竟进展到哪里了,开屏暴击。
你站在小树林里偷听剑修和丹修说话。
沈清榆:你还和没长霁坦白吗?情圣。
君疏影:没有。
“情圣你什么时候去啊?都多少年了,再不去人家真的要连孩子都有了!”
你听见他说,他这一生,生前身后没有什么执念或者心愿还未完成的,不必留下子嗣,至于旁的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倒没什么值得挂怀的了。
他微微扬起嘴角,含了点微末的笑意,像是感慨似的继续说:“况且……两袖清风,怎敢误佳人。”
对面对话就这么结束了,你一边跟了上去一边听x解释着:
“你觉得疏影为什么要执着于提升修为?”
“我怎么知道。”
“你看过那么多修仙文,炉鼎,炉鼎你总知道吧。”
你“嗯”了一声,对面复又说道
“医修——就是严长霁,是炉鼎的好苗子,况且修为和年龄已经快到刚好的时候了,他怎么能不急。”
“多方觊觎许久……况且你以为他那一身伤是哪来的?”
“寻仇。”对方斩钉截铁地说。“尽管长霁再重要那天,宗门也犯不上为区区一个医修得罪这么多人,所以趁着还有段时间,他们……他们的首要任务是先灭了心头大患。”
“所以他是因为觉得剑修不必如此着急,可以徐徐而图之,但是剑修觉得来不及了吗?”
“正解。”
“通关条件是什么?”你又忍不住叹了口气,觉得这几天叹过的气比前面几十年叹过的都要多的。
x愣了愣,说你能不能不要死。
“?”
“下阶段你会接管剑修的身体,获得掌控权……你能不能不要让他死了”
你在耳麦里听见x深吸了口气,继续说
“系统会提示你下一个节点应该怎么做,他的意识包括心理活动你也能感知到……拜托了。”
你按了按变作耳饰的耳麦打趣他:安心啦,我知道,别哭了。
x下意识抹了把脸,不知不觉已是泪流满面。
再醒来是在人声鼎沸的街上,你买了包松子糖,又去卖糖人的老爷爷那里自己吹了个A模样的糖人,快活的像没有烦恼似的——然后就遭报应了:剑修身上的暗伤还在隐隐作痛。你咬了口糖人,装作没事人一样继续去了目标酒肆。
x说应该在这里听一场戏,你就找了个角落坐下了。
台上在唱秦观的《鹊桥仙》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心思微动,你捏了颗松子糖放在嘴边,听见剑修跟着哼道: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你还以为他要当一辈子情圣呢,刚想着就收到了系统弹窗:任务地点:严医修的家任务内容:坦白心意。
“可是清榆问我能不能不要死,”你下意识说了这句话,开始思考自己会在哪被埋伏,像是丝毫未发觉自己为什么会喊x那位丹修的名字一样。
最后你绕回了宗门,抄了条偏僻的小路找医修去了,刚好与上辈子死的不明不白的自己擦肩而过——
你见到了医修,又或者说是A。
你们两个相顾无言,过了很久,你才抿了抿唇,略带艰涩地说,
“我错了。”
你恼怒自己的表现,把这些都赖在剑修身上,觉得是因为他才在长霁面前像个锯嘴葫芦一样说不出话。
“错哪儿了?”
你听见他带着笑的声音,更觉得又羞又恼,别过头去嘟囔着:我不应该太过急于求成,不应该让自己置于险境,不应该不解释但我真的喜欢你……你越说越小声,连带着剑修和自己的心声都倾吐了个干净,也就没见到医修满脸的心疼。
“还疼吗?”
“不……还好。”
在对方越皱越紧的眉头逼迫下,你才不情不愿地改了口。
“我去清榆那里拿过药了”
你又抿了抿唇,说能不能别不要我,我会试着改的。
现实,全息舱旁。
挂着耳麦的沈清榆猛拍了一下大腿,噌一下站起来了,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给凤老师发了消息。
『任劳任怨好丹修』:妈妈!感天动地他俩终于在一起了!
『小小姐』:?他俩恢复记忆了?
『任劳任怨好丹修』:……还没有,不过全息秘境的既定走向被疏影改了,我估计长霁应该快了。
『小小姐』:对,毕竟那个傻子重来多少次都能最先找到并爱上他。
『任劳任怨好丹修』:真应该给他发面锦旗,就写“情圣”两个字。
『小小姐』:小小姐来了,先不说了,清榆加油哦,猫猫比耶 JPG.
“怎么了嘛殊殊——”
被点到名字的人伸手接了下飞扑过来的纪牌树袋熊,说没什么,清榆的全息游戏做好了,你要不要试试。
对方欣然答应,F眨了眨眼,把其中黏稠爱意压了下去,说好啊,择日不如撞日。
她又忍不住想:她为什么不爱我呢。
未得到表达的情感是永远不会消亡的。它们虽然被活埋,今后必将以更加丑陋的方式出现。③
下午四点,中心商城。
你拎着袋子站在广场上陷入了沉思,给L发了条语音
『守得云开见月明:L老师,我为什么在街上,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L:?长霁生日啊,你不是刚刚有问过我吗?』
“咔嗒”,伴随着锁屏声,你在心底暗骂了自己句没出息,然后继续很没骨气地搭上了去A小区的公交车。
因为你十分钟前于全息舱中醒来,非常想见A,又恍惚间想起今天好像是他的生日,遂向L老师求证。想借着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去见心上人一面。
“你怎么来了?”
“来给你过生日。”
“你怎么知道……?谢谢。”
映入眼帘的是A带着错愕和惊讶的表情,你近乎是有些手足无措了——尴尬的手足无措。但A还是微微侧身,给你留了条可供通过的缝隙。
你被安置到沙发上坐下,A倒了杯温水给你。你忍不住摩挲着手指骨节,斟酌着开了口:
“……我做了个梦,长霁。”
你没有再喊他A老师,转而换成了更为正式的称呼。
“梦里的我因为犹豫,错过了很多”
“所以我想人不能总是这样浑浑噩噩地活着。”
“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你不错眼珠地看着他对方却像是受惊过度一样,低垂着眼,不去看你。良久,你扯出一个有些惨淡的笑来,说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
他突然打断了你。
“很巧的是我也做了个梦,梦里的我非常,非常非常爱你。”
他很短暂的笑了一下,像是在怀念什么。
“但我不确定那是我的情感还是梦里的‘我’强加于我的情感。”
“所以你愿意陪我一起寻找这个问题的答案吗?或许要花一辈子的时间。”
闻言你挑了挑眉,抬头迎上的却是一张带着促狭笑意的面庞。
你听见自己说好啊,荣幸之至。
PS:①是原神中的一种生物x
②是朋友的名字化用的,没有性格代入x
③是引用西洛蒙德·弗洛伊德所写✓
以上为梦境产物,会有很多奇怪的地方,主打一个快乐✓
A是促狭鬼,这种表白大概是经过上辈子爱而不得的医修能说出最温柔的话了
梦
我梦见一个很真实的梦,是春梦哈哈哈,我必须把这个梦记录下来。
那天早上,我们学校来了很多别的学校的人,里面有许多帅哥美女,我也被很多男生要了微信,其中一个(也就是这个梦的男主角)把我抵在墙边,要了我的微信也不肯走,我很无奈
我问:“你这是在干嘛?”
他说:“没干嘛啊”
我说:“那你这样我可就说你非礼我咯”
他说:“我想试试谈恋爱的感觉”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拉近了我和他的距离,在他以为我要亲他的时候走了
我记不大清楚了,好像是那天晚上他把那天早上在场的人都叫去了游乐园,包括我的同学。
12点钟的时候突然放起了烟花,好像是他让人点的,我看得正起劲时......
我梦见一个很真实的梦,是春梦哈哈哈,我必须把这个梦记录下来。
那天早上,我们学校来了很多别的学校的人,里面有许多帅哥美女,我也被很多男生要了微信,其中一个(也就是这个梦的男主角)把我抵在墙边,要了我的微信也不肯走,我很无奈
我问:“你这是在干嘛?”
他说:“没干嘛啊”
我说:“那你这样我可就说你非礼我咯”
他说:“我想试试谈恋爱的感觉”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拉近了我和他的距离,在他以为我要亲他的时候走了
我记不大清楚了,好像是那天晚上他把那天早上在场的人都叫去了游乐园,包括我的同学。
12点钟的时候突然放起了烟花,好像是他让人点的,我看得正起劲时,他把我的头用手转过去面向他,凑在我耳朵边说:“我喜欢你”
我是什么反应来着?好像是跟他对视了一会后揽过他的脖颈亲了上去,很真实的感受,就像这件事真的发生过一样。
他让我感受到了接吻的感觉,可惜了,是在梦里,可能我太久没谈恋爱了,梦到这种梦我自己也觉得离谱哈哈哈
做了一个关于刘逸云的梦
某天晚上做了一个关于她的梦,醒来的时候是深夜,很恍惚但是很真实,记录一下,下面是我醒来立马起来写的日记原文(我有记录梦境的习惯哈哈哈,觉得挺有趣的,也怕以后忘记了太可惜了)
5月31日 凌晨1:31
去药店买药,你突然出现在斜对面的一家买手店,很惊讶,似乎是私人行程,我走了过去,有握手活动。
碰到你的手了,很薄,很软。
我捏着你的手。
“好好睡觉啊。”我对你说。
你眼神顿了一下,我以为你会笑着应付过去。
“好好吃饭。”
你眼睛湿润了,红红的。......
某天晚上做了一个关于她的梦,醒来的时候是深夜,很恍惚但是很真实,记录一下,下面是我醒来立马起来写的日记原文(我有记录梦境的习惯哈哈哈,觉得挺有趣的,也怕以后忘记了太可惜了)
5月31日 凌晨1:31
去药店买药,你突然出现在斜对面的一家买手店,很惊讶,似乎是私人行程,我走了过去,有握手活动。
碰到你的手了,很薄,很软。
我捏着你的手。
“好好睡觉啊。”我对你说。
你眼神顿了一下,我以为你会笑着应付过去。
“好好吃饭。”
你眼睛湿润了,红红的。
捏着她的手,碰了一下额头,碰了一下下巴。
最后停在中间,闭上眼吻了她的手背。
耳边响起f(x)Butterfly的旋律
눈 깜짝할 새 나를 놀래켜 신기한 너,
眨眼间让我惊喜的 神奇的你,
아름답고 또 아름다운 너 신비한 너,
漂亮而美丽的你 神秘的你。
一瞬间,回到真实世界,原来这是一场半清醒的梦,梦醒她去,失望透顶。
但却那么真实。
我好像真的见到她了。
刚好她最近好像状态不是很好,看机场路透视频和照片都觉得她好累好困的样子,然后这个梦,呜呜呜真的很令人浮想联翩,当时我真的恍惚了很久,梦里她站在那个店的台阶上,大概两个阶梯,我站在地上,刚好这个身高差把这个吻手礼做的很虔诚(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特别柏拉图式的那种,纯粹浪漫)
还有我自己脑子给这个梦配的bgm,特别诡异,太适合了,无论是歌词还是旋律,大概是歌的一分五十秒,天哪,我的脑子怎么能做出这么一个梦,太梦幻美好的一个梦了
发疯一下,真的呜呜呜呜
梦境重塑之初遇伊德海拉大人
“百年四月熏风驱散她的芬芳,千年十月淫雨冲刷她的足迹,无情岁月侵袭她存在的旧忆,然而山川不会忘记伊德海拉所行之处……伟大的伊德海拉,她生于大地,与地球生命同生、永世万古与尘世间所有生命形式交织不休……在死亡诞生之前,她就已经存在了。”
“她身材高挑纤细、有些过分瘦削,但优雅高贵……她有着漂亮的长鹅蛋形的脸、短而直的鼻子和庄严的双唇,但她的美超越了所有身体上的特征……我开始相信一些女人有一种灵魂上的力量,能对她们形体的任一部分投射无法抗拒的魅力。”
“伊德海拉,梦之女巫兮,迷诸信众心神矣。梦之女巫兮,藏其身于幻境。梦之女巫兮,假其形为异美。伊德海拉,葬其不信于幽暗,葬其谬......
“百年四月熏风驱散她的芬芳,千年十月淫雨冲刷她的足迹,无情岁月侵袭她存在的旧忆,然而山川不会忘记伊德海拉所行之处……伟大的伊德海拉,她生于大地,与地球生命同生、永世万古与尘世间所有生命形式交织不休……在死亡诞生之前,她就已经存在了。”
“她身材高挑纤细、有些过分瘦削,但优雅高贵……她有着漂亮的长鹅蛋形的脸、短而直的鼻子和庄严的双唇,但她的美超越了所有身体上的特征……我开始相信一些女人有一种灵魂上的力量,能对她们形体的任一部分投射无法抗拒的魅力。”
“伊德海拉,梦之女巫兮,迷诸信众心神矣。梦之女巫兮,藏其身于幻境。梦之女巫兮,假其形为异美。伊德海拉,葬其不信于幽暗,葬其谬敌于口腹,为其葬者隐万古。”
当然,她通常将自己的真面目隐藏在强力的幻影中,以一个清秀的青年女子形象现身;信徒中也只有得其宠爱或是祂亲信的才能一览她的真容。
早在地球上第一个微生物出现之前,伊德海拉便已存在,数十亿年的变化令她掌握了吞噬周遭生物以获取其特性的神奇能力。伊德海拉借此分裂出了不同面貌的分身,分身间共享本体的意识。从那以后,她便将自己的本体隐藏在无边的幻影之中,从不轻易示人,而唯有最虔诚的信徒,才有机会接到她的旨谕,受召前往一睹她幻影下的真容。
因为早就通晓了一切,所以,对于伊德海拉大人的实力,据当事人所说,凡事只要参与过有祂的对局的求生者们,都是对祂的实力碾压得心服口服,展现出了全方位的压制。
地图:里奥的回忆
求生者阵容:“我”、机械师(糖果少女)和另外两位甚至还没来得及知晓就已经被淘汰掉的求生者。
监管者:梦之女巫
对于初次与神明大人的对战,自然也是万分期待,但是……这局势好像……好像还没怎么开始呢,就大肆地宣扬着已经结束了……
就算这是国际玩笑……也没这么开的吧?
【剩余4条密码尚未破译】
“这还玩个锤子哦……早点投降早日超生……”你无力地倚靠在工厂大房外面的楼梯底下头仰天兀自叹息,感慨着监管者实在是太——冷血了,丝毫不给点游戏体验……
“诶?你怎么在这里?需要我帮忙治疗吗?不过你看起来还没有受伤,是发生……”特蕾西路过时偶然瞥了瞥方才看到此时生无可恋的我。
她扶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模样累得就差跪趴在地上了,刚欲扶一下特蕾西。
“嘶嘶嘶……”忽闻这奇怪且诡异的声音时,我只感觉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特蕾西也顾不得大喘气了,紧紧地环抱着我的手臂,企图从我这里获取一些安全感,我轻抚着她的脸庞试图安慰她,“别怕,小特,还有我在呢!”
事实上,我的腿也在疯狂地颤抖,只是相对于特蕾西的话,我比她冷静得可太多了。
伊德海拉解除了幻梦境,从我身后毫无征兆地出现,纤细的手指做利爪状对我恐吓了一番,只是一瞬间,我被吓得瘫坐在了地上。
黑色的波浪长发、曼妙的妖娆身姿,再加上显眼的蛇尾,监管者“梦之女巫”伊德海拉。
也仅仅只是一眼,便让人难以忘怀。
据说从地球上出现第一个微生物前伊德海拉就已经存在了。在这数十亿年间,随着时间流逝,伊德海拉从变化中获得了一种奇特的能力,吞噬周遭的生物以获取他们的特性。因此伊德海拉可分裂出不同的面貌的分身,而每一个分身都共享本体的意识。
通过与伊德海拉相融合,信徒会获得永生。她通常将自己的本体隐藏在强力的幻影中,只有受召的信徒才有机会一窥她幻影下的真容。
【荣幸受召,得见真颜】
反倒是特蕾西似乎对我的行为感觉有些迷茫,看样子,好像她是看不到伊德海拉的真容的,她根本不明白我能被什么东西吓成这样?况且这么聪明伶俐又勇敢可靠的女孩子……
啊,我现在该怎么做?该优雅淡定地站起来装聋作哑地假装看不到伊德海拉大人么?能有共目睹伊德海拉大人的盛世美颜可谓是来时三生有幸啊!然后再脸不红心不跳地告诉特蕾西什么事也没发生,只是我脚滑了才摔倒的?问题是,我这一番话说出去谁信啊?
伊德海拉像是能读到我的心声一般,指挥着小信徒,二话不说,拽着特蕾西的手就走。
说来也怪,在这种情况下,特蕾西离开后我反而觉得没有那么慌张了,我忙不迭地从地上淡定自若地爬了起来,“还真是抱歉啊,女巫大人,是我失态了,初次见面就让您见到我的囧态。”我尴尬地挠了挠头,不失优雅地向伊德海拉大人辑了中国礼节里至高无上的一礼。
尔后又觉得哪里不妥,又遵照巴啦啦小魔仙里的魔仙小蓝向伊德海拉又行了一礼。
“xx参见梦境的支配者——伊德海拉大人!”
伊德海拉哭笑不得地扯了扯唇角,祂觉得啊,自己倘若再不多说点什么,眼前的这孩子怕不是要把全世界所有的大大小小的礼节都要给自己挨个做一遍才肯善罢甘休。
“平身吧,汝下一次不必如此拘谨。”她掩唇轻咳了一下,略微无语地扶额兀自叹息。
“这孩子……真是傻得可爱……”
“女巫大人啊,您要不要看看……那个我们还有平局的机会嘛?”我星星眨眼满是期待地看着女巫大人,迫切地等待着祂做出回应。
祂故作思考了一下,“听起来,汝的要求也不是很过分,听闻汝只是想要一个平局?这当然可以,我的孩子,吾可以稍作考虑,不过……作为代价……要承受住我的幻梦境才行啊……”
语毕,几乎连眨眼的时间都不到,我仿佛置身于一个奇妙的世界里了,恍如隔世之感。
四周仿若是周遭的事物遁入宇宙中最初始的模样,不断地千变万化着,目不暇接,而这看上去杂乱无章的事物却也在循序渐进着。
一瞬间,我突然就明白了什么叫“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一生万物,万物归一。”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伊德海拉大人勾了勾唇角,继续看着这有趣的一幕。
“真不愧是吾选中的孩子呢,事情越来越有趣了,不错,悟性很高,再接再厉。”
【在午夜的噩梦中迷途之人,将为伊德海拉所俘获,投入了她编织的梦境——一个荒诞古怪的赛场。她将从这些候选者中筛选行动机敏、运气与实力并存的胜利者,作为其对外宣教的代言人。而失败者则会继续留在这个梦境中,遭受伊德海拉的信徒们无止无尽的折磨。】虽然,毫无关联,但意义却一模一样。
能够从吾编织的梦境中完美且成功逃脱出来的幸存者,并且没有彻底地疯狂,直至无法恢复的话,谁会知晓那是什么惨烈下场呢。
毫无征兆地火山迸发、伴随着四周场景的再一次大幅度变动起来,恍若上一秒还在天堂,下一秒便是深不可测的地狱,那尖锐刺耳的凄厉叫声不断地回响在我的耳畔。视觉和听觉的双重感受企图妄想冲溃着我的神经。
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另一番景象,那是一副决然不同的景象,犹如世外桃源。
随着周遭的事物变淡,我意识到,我不知何时就已经回到了原本的世界。
“汝很棒,吾的好孩子,真期待你更出色的表现,喏,时间已经不早了,汝的同伴还在大门等汝呢。”伊德海拉指挥着信徒,让小信徒在前面带着我离开这是非之地。
我回眸子不舍得看了看伊德海拉大人,却蓦自看到女巫大人在我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
伊德海拉从不跟随任何人,只是信徒向来难逃祂的掌控。梦之女巫的脸上保持着从容而淡漠的笑容,尽管布条遮住了双眼,但她早已洞悉了一切,因为她无所不在,更因为所有令她产生兴趣的事物,都注定无法逃脱。
如今,祂出现在你身后,或许便是想近距离地观察和考验你,看看你是否有资格与她相融合,又或许,她将你视作忠实信徒的绝佳人选,正准备向你展现真颜,带你跨越真理之门,直抵永生。
幻海浮生,一梦千秋,汝之命数,皆在掌控。无所不在,无可逃脱。
“期待着接下来的见面,希望,汝会带给吾意想不到的惊喜。”伊德海拉注视着你离开的方向,掩唇偷笑着。
见你的第n面 第一次对话
我做梦了.梦到了弟弟.
(一)
他是学生会副主席,运动会的第一天,我们第一次遇见了.我的班级恰好被安排在主席台下面,那天我拿了相机,和朋友一起在操场上溜达,试图寻找新进校的帅气美丽面孔.我通过单反的镜头清晰地扫视这片操场,他进来了。他坐在主席台最左边的位置,手边还放着一个保温杯,活活一副老干部的样子。他坐的真的太挺拔了,流畅的脸部线条,显露着帅气,然后我按下了快门。后来,我就开始寻找锁定他的路程,在运动会的3天里,他出现次数寥寥无几,通过学生会任职的朋友,我知道他是副主席。虽然一直通过很多方式想要认识他,但是我不敢,在我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最后一次在操场上寻找他,他发烧请假没来...
我做梦了.梦到了弟弟.
(一)
他是学生会副主席,运动会的第一天,我们第一次遇见了.我的班级恰好被安排在主席台下面,那天我拿了相机,和朋友一起在操场上溜达,试图寻找新进校的帅气美丽面孔.我通过单反的镜头清晰地扫视这片操场,他进来了。他坐在主席台最左边的位置,手边还放着一个保温杯,活活一副老干部的样子。他坐的真的太挺拔了,流畅的脸部线条,显露着帅气,然后我按下了快门。后来,我就开始寻找锁定他的路程,在运动会的3天里,他出现次数寥寥无几,通过学生会任职的朋友,我知道他是副主席。虽然一直通过很多方式想要认识他,但是我不敢,在我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最后一次在操场上寻找他,他发烧请假没来。
(二)
我刻意的想要见到他,但其实我们见面很多次,从未认识。某天中午,不知怎的,饭搭子找不到了,只能悻悻地决定做一次自己干饭的独立女高。我自己一个人慢慢地晃到一餐,11一行三人闯进了我视线,我很兴奋的想让11陪我一起吃饭,她拒绝了,并且三个人在那边嘲笑我,我一生气,就跑到了食堂最左边。吃饭要从食堂右边走出,回教室,我到右侧的洗手台洗手,11来找我了。因为刚才的事我不想理她,最后我吼了一句就走了。是的,我就是这么不独立,且爱闹脾气。一个人悻悻地走出食堂,慢慢地朝着教室的方向晃悠。百无聊赖之际,听见有人叫我,转头是弟弟,以及他的两个朋友。我不知道为什么叫我,就愣愣地看着他,他走到我面前,跟我说:“那个刚刚在食堂目睹了你和你...同学的“对话”,觉得你有点搞笑又可爱,能问问什么情况吗”我正在梳理自己的心情,倾诉对象就来了,我语气有点激烈地描述着过程。讲完事情经过,聊天方向突然朝着选课走去,我就抱怨着物理好难,根本不会。他的朋友走在我斜前方,转头看向他,我便一道将目光移向他,察觉到了什么,我就问他是不是也选了物理,他轻轻点头。于是我就问他选了什么,这耳背的毛病又开始了,第一次听的是物生地,第二次物生技,最后才听清楚,物生政。和我一样!我们就开始聊起对选课的看法和一些学习上奇奇怪怪的事情,前面两个人越走越快,慢慢的就剩我们在后面走。在经过一条横廊的时候,瞥到他班主任的身影,脑子突然记起午自习铃快要响了,互相道了拜拜...
(三)
生物课上,一节很神奇的生物课,就是以整个学校为实验室,把书里的东西都变成实验,甚至连班主任也来帮忙了,还邀请一位同学记录下来。下一次的生物也是一样的形式,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突然出现在一座桥上,老师提出扔石头看谁扔的远的游戏,当我挑选着捡起一块石头,大课间铃响了。大家急匆匆的往操场赶,在混乱之中,我试图找到自己的班级。路上却碰到了弟弟班级,他是领队,两个人自然的开始了聊天,他注意到我手里的石头,问我为什么要拿石头,我向他描述生物课发生的事情。等到了各自班级,就分开了。
(四)
画面一转,这时候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但是瞒着其他人,他有的时候经过我教室,会在门口和我的视线撞上,我经过他教室,会看到他注视阳光的侧脸...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我们吵架了,陷入僵局。我跑到四楼,他在二楼,大家都站在小阳台,他向上看,我向下看,就能看见对方。他抬头看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威胁他我想跳下去,结果真的有人被撞下去了,他以为是我,一起跳出去,幸好两个人都没事。落地之后,他发现那个人不是我,肉眼可见送了一口气。因为这个事,我们和好了...
(五)
我醒了.现实里两个人还是无交集,也许就像两条平行线,我们永远不会相交.我高三,他高一,我要毕业了,以后大概也不会再遇见,梦要结束了.
世界碎片-记梦纪-偶遇梦境生物
大冬天早上起床一看才七点半,正好八点钟以前去食堂吃饭。问室友要不要带饭,跟她说我只知道1号食堂和7号食堂,室友给我画了个只有1号食堂和6号食堂有卖的炖豆腐要我带。然后我就跟室友来到了公交站,等室友往回走的时候我心想,从校园里面走不是更近一点?
然后我就趁室友没注意,扭头进去了校园里面。
事情就是从这里开始不对劲的。
第一次清醒的时候,我发现我身上没穿羽绒服,大冬天就穿个半袖准备从手机卖场出去,心想我有病吧就算屋里热把羽绒服脱了也不能这么出门是找死呢吧!赶紧回头找衣服,发现羽绒服放在某个手机维修的柜台前,也没多想拿了衣服就走。
第二次清醒是在准备出门的时候一掏兜,空的!我TM不带饭卡不带...
大冬天早上起床一看才七点半,正好八点钟以前去食堂吃饭。问室友要不要带饭,跟她说我只知道1号食堂和7号食堂,室友给我画了个只有1号食堂和6号食堂有卖的炖豆腐要我带。然后我就跟室友来到了公交站,等室友往回走的时候我心想,从校园里面走不是更近一点?
然后我就趁室友没注意,扭头进去了校园里面。
事情就是从这里开始不对劲的。
第一次清醒的时候,我发现我身上没穿羽绒服,大冬天就穿个半袖准备从手机卖场出去,心想我有病吧就算屋里热把羽绒服脱了也不能这么出门是找死呢吧!赶紧回头找衣服,发现羽绒服放在某个手机维修的柜台前,也没多想拿了衣服就走。
第二次清醒是在准备出门的时候一掏兜,空的!我TM不带饭卡不带手机去食堂,我有病吧!这时候一直觉得是有谁偷了我的手机,怒火中烧回去找人算账的时候,又跑到那个手机维修的柜台前,柜台后的人刚把别人的身份证手机接过来扔到柜台后。
我啥也没想认定了就是这人偷了自己的手机和身份证,上去把人揍了一顿正找绳子捆人时,怒斥旁边儿看热闹的人,“看什么看,赶紧报警!”
打过去接通了,问这里是哪儿,手机借我的人说什么勤黄路31号,我跟手机那边儿复述一遍,说进门右转。那边儿说到时候还需要我帮忙引路,问我发生了什么,我说了一下这个事情发展,然后那边儿问我身份证号,之前被我按在地上的人站在围观群众里跟我说正常流程都这个,我怀疑了一下就跟那边儿说了,那边儿又说想了解一下具体过程,这时候我又清醒了,跟那边儿说你们不来现场了解净是在电话里浪费我时间是吧?我怀疑你们跟偷我手机的家伙是一伙的。接着转身就把跑进围观群众里的那个人拖出来揍了一顿,找绳子把人捆上。
恍惚了好几次,接着捆人工程。那时候的我也反应过来了,狞声道“只要打死结、我都不知道怎么解开,你就算催眠我让我帮你解开也是不可能的!”“你TM让我大冬天穿半袖出去跑,是要我命吧!”“我管你是不是小偷,就当我抢劫吧,大不了严刑逼供你后被抓进去判个三五十年,报警电话是不是真的打出去了我都怀疑,让我自认倒霉丢了手机也不可能,现在就让小偷把我的东西交出来!”
然后给人打了龟甲结,死扣那种。
接着就被踢出梦境了。
——梦魇,梦魇你专业点儿啊!
——别被master 打一顿还被打死结,就把人踢出梦境啊!
——到底梦境的主人是你还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