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cp
昨天早上我還在睡覺的時候,突然夢到一個奇怪的cp
那就是網王的榊太郎和華村葵
沒錯就是冰帝的榊監督和城成湘南的華村教練
說實話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夢到這兩人是一對,而且一夢就夢到有點刺激的——榊監督強吻華村教練
背景是全國大賽前的青訓期間,華村教練因為什麼事而在會議室大發雷霆,而當時會議室裡只有他們兩人,榊監督就靜靜的看著華村教練發脾氣,然後在華村教練氣過頭差點弄傷自己後起身走向她,說了句“聒噪”就鉗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沒有後續,夢到這裡我就醒了,說真的我醒來後很懵,因為好像沒有這兩人的cp吧?......
昨天早上我還在睡覺的時候,突然夢到一個奇怪的cp
那就是網王的榊太郎和華村葵
沒錯就是冰帝的榊監督和城成湘南的華村教練
說實話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夢到這兩人是一對,而且一夢就夢到有點刺激的——榊監督強吻華村教練
背景是全國大賽前的青訓期間,華村教練因為什麼事而在會議室大發雷霆,而當時會議室裡只有他們兩人,榊監督就靜靜的看著華村教練發脾氣,然後在華村教練氣過頭差點弄傷自己後起身走向她,說了句“聒噪”就鉗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沒有後續,夢到這裡我就醒了,說真的我醒來後很懵,因為好像沒有這兩人的cp吧?而且兩人的作風感覺也很不搭,但仔細想想好像也不是那麼的奇怪,榊監督很有錢,他是音樂老師,網球部監督只是兼職,但當老師只是他的副業,他兼職網球部監督也只是因為興趣,他根本就是鑽石王老五,還很帥
而華村教練身材很好,長的也漂亮,雖然愛把學員成為作品,但不可否認她的能力,城成湘南的部員天賦和實力是不怎麼樣,但那也是要看和誰比,而華村教練能把他們自身的長處發掘出來並且完全的發揮也證明了她的能力,重點是她能讓手下的學生自願成為她的作品更證明了她的人格魅力(起碼我覺得她比龍崎教練有能力多了)
兩人組cp感覺不是很奇怪
榊太郎bg推文
取向狙击[综漫]
月间美羽是 galgame 《恋色物语》的女主角,有一天她忽然觉醒,打晕了意图不轨的攻略者,逃亡异世界.......
在陌生的世界生存并非易事,但她很幸运的遇见了一群温暖的朋友。
每个人都是一颗特别的星星,因为各种缘分聚在一起,便汇成了璀璨的宇宙。
感谢一路有大家的陪伴。
阅读提示:
《恋色物语》是本人虚构的校园背景 galgame ,共有五个攻略对象,玩家扮演的是本学期刚来的青年男老师(名字可自选)
《取向狙击》月间美羽
《恋爱狙击》清水芽衣
《偶像狙击》青山七穗
《玫瑰狙击》鹿内绘里
《命运狙击》月见山纱织......
取向狙击[综漫]
月间美羽是 galgame 《恋色物语》的女主角,有一天她忽然觉醒,打晕了意图不轨的攻略者,逃亡异世界.......
在陌生的世界生存并非易事,但她很幸运的遇见了一群温暖的朋友。
每个人都是一颗特别的星星,因为各种缘分聚在一起,便汇成了璀璨的宇宙。
感谢一路有大家的陪伴。
阅读提示:
《恋色物语》是本人虚构的校园背景 galgame ,共有五个攻略对象,玩家扮演的是本学期刚来的青年男老师(名字可自选)
《取向狙击》月间美羽
《恋爱狙击》清水芽衣
《偶像狙击》青山七穗
《玫瑰狙击》鹿内绘里
《命运狙击》月见山纱织
1、 galgame 女主的共同点:漂亮单纯,对感情很向往积极,很容易相信别人,很快就会投入进去,但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样的感情。简单来说就是身娇体软易推倒。但女主会一路成长。
2、文名的意思是恰到好处做出心生好感的行为。
3、涉及的基本老年番(时代的眼泪)古早风,作者仿佛还活在十年前的同人圈......
4、我说本文是在认真探讨两性关系你们信吗。谢谢观赏。
ps:我是第一次看到榊老师的同人啊,这本好纯爱啊,是纯爱啊,我的天。作者是很认真在跟我们探讨两性关系,爱与成长。
【网王全员x你】当青梅碰上天降…
出场人物:榊太郎/迹部景吾(拜托!榊太郎唉!!!)
『背景:当作为青梅的你碰到天降……』
【榊太郎】
明天是你的生日。
年纪的加码,让担心你婚事的父母唉声叹气。但你并不觉得烦恼,实际上,在很多年前,你就开始期待明天的到来。
原因只有一个……
“榊,如果我24岁生日那天,你和我都还是单身状态的话,我们就在一起吧!”这是你20岁跨年夜时和他做出的约定。
怀揣着隐隐的兴奋与期待,你梳洗打扮好后开车前往学校——大学毕业后,你追逐榊的步伐,通过了冰帝学园的面试,成为了一名国语课教师。......
出场人物:榊太郎/迹部景吾(拜托!榊太郎唉!!!)
『背景:当作为青梅的你碰到天降……』
【榊太郎】
明天是你的生日。
年纪的加码,让担心你婚事的父母唉声叹气。但你并不觉得烦恼,实际上,在很多年前,你就开始期待明天的到来。
原因只有一个……
“榊,如果我24岁生日那天,你和我都还是单身状态的话,我们就在一起吧!”这是你20岁跨年夜时和他做出的约定。
怀揣着隐隐的兴奋与期待,你梳洗打扮好后开车前往学校——大学毕业后,你追逐榊的步伐,通过了冰帝学园的面试,成为了一名国语课教师。
忙碌的工作在午饭时间得到暂缓,你迫不及待地往音乐教室去。你知道,他最近都在利用课余时间培训学生,这将是你最好的面对面提出生日邀请的机会。
走近音乐教室,轻快的乐曲有节奏地敲打着你的耳膜,愉悦了你的心情,让你迫不及待地想去掀开弹奏者的神秘面纱。
你不由为榊感到高兴,看来,他发现了又一个极具天赋的学生。
可当推开音乐教室的门时,你呆住了。此刻,正与榊并肩而坐四手联弹的人不是你同一办公室的铃木老师又是谁?
他们极具默契,初时,铃木跟不上节奏,榊太郎不仅随着她的步调调整自己快慢,还贴心地为她处理了一些杂音。
后来,有阳光穿破阴沉了一上午的云层洒在琴谱上,看不清音符的铃木明显有些慌乱。而榊太郎只是不紧不慢地为她低声吟唱曲谱,引导她和着自己完成这一曲。
金色丝线般的光芒下,他柔软了眉眼,嘴角溢出了难得的饱含温情的笑。
这缕笑戛然而止于一声刺耳的杂音中。
榊和铃木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双双侧目看向了声源处——你无措地站在原地,脚边是无意撞翻的乐谱架。
“谁允许你进来的?”榊蹙着眉,声音冰冷,让人很难将这样的他与方才温暖的琴声联想起来。
“我…我只是想…”你狼狈地退后两步,视线无措地在榊和铃木之间徘徊。你愿意和他解释,但少女心事并不想让除他以外的人知道。
然而,榊并没有领悟到你支吾间的意味,或者说,他并不想浪费时间倾听那些看似浪漫实则于他毫无意义的密语。
他面部线条崩得紧紧的,隐隐有秘密被人窥探后的不悦感。
“高桥桑,我们…”铃木意欲起身,却被榊轻轻地摁住了肩膀,“不用管她,我们继续。”
“榊,明天是我的生日!”你委屈地喊出了这句话。
可惜,以榊为主导的乐声恰起,你的话被卷进了滚滚汹涌波涛中,最终落水无痕。
和20岁跨年夜那晚瞬间点亮天空的烟火一样,将少女宣之于口的爱吞噬于轰鸣声中。
【迹部景吾】
期末考试结束,在领取成绩单以前,高中部一年级的同学们迎来了一个短暂的假期。
同学们正聚在一起讨论着这个小短假的计划,作为班长的斋藤同学甫一走进教室,就在几个女生的簇拥下走到了人群中心。
她笑容甜美,举止得体,深受同学们的喜爱。被问到假期是否有出行计划时,她笑着点了点头:“嗯呐,准备去箱根。”
“是因为男子网球部要去箱根集训吧?”有女生满眼羡慕地说,“从来没有哪个女生能跟着他们去集训呢,果然只有班长大人能让迹部君点头了。”
斋藤深藏功与名地浅笑着,众人立马意味深长地发出了起哄声。
倒是你,闻言从书包里翻出了手机,刷新了几次聊天界面,也不见置顶的人给你发任何消息。
你不爽地发了条消息过去:“听斋藤说,你们假期要去箱根集训?”
对方久久没有回话,不耐烦听人吹捧斋藤的你干脆远离了那处喧嚣,走到教室外拨通了迹部的电话。
第一次没人接,第二次直接被挂断,直到第三次,电话终于被接通了。
可当电话被接通时,你突然哑口无言,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质问他吗?质问他为什么从不邀请你,反而邀请了一个仅仅认识了半年不到的女生吗?
还是质问他是否喜欢上了斋藤,是否和年级上那些幼稚的男生一样为她的善解人意和亭亭玉立而心动?
“什么事?”迹部的冷漠击溃了你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但他仍无所知觉地继续践踏你那支离破碎的自尊,“高桥葵,你能不能别像只发情的母猫一样整天烦本大爷!”
“斋藤她……”
“别再让我听到你提起斋藤!”迹部直接打断了你,他甚至不想听你多说一句话,“等你和她站在一样的高度,才有资格评价她!”
电话被挂断后传来“嘟嘟嘟…”的尾音,你站在走廊的窗台前,等一场掩盖泪痕的暴雨。
🔒可解锁榊太郎的隐藏结局:老人与海🤨(果然,比起吃六分熟牛排的音乐家来说,我会更喜欢烘焙师🤭)
YY有罪06完结
前面两个人dododo
中间换个人dododo
后半三个人小小do(评论区)
迹部醒来的时候,案子已经落下帷幕。
两个凶手被捉拿归案,对Jian&$&杀的案件供认不讳。但是外人不知道的是密室里的画都是幸村画的,基地也是迹部,榊和幸村三个人的秘密基地,只不过自从榊被自己家族召唤回去后,迹部怕睹物伤人就换了窝,没想到被歹人占了去。
至于后来迹部把手冢带到新的基地以后,幸村是怎么狂喝老醋整治手冢的,就是后话了。
The End.
前面两个人dododo
中间换个人dododo
后半三个人小小do(评论区)
迹部醒来的时候,案子已经落下帷幕。
两个凶手被捉拿归案,对Jian&$&杀的案件供认不讳。但是外人不知道的是密室里的画都是幸村画的,基地也是迹部,榊和幸村三个人的秘密基地,只不过自从榊被自己家族召唤回去后,迹部怕睹物伤人就换了窝,没想到被歹人占了去。
至于后来迹部把手冢带到新的基地以后,幸村是怎么狂喝老醋整治手冢的,就是后话了。
The End.
诸神时代by狸狸猫不停 169
#7-Ats 塌房
#宍户亮 恋情
#宍户亮 凤长太郎
#宍户亮 诈骗
#宍户亮 做票
#宍户亮 完美偶像100天
……
又是一个安静的深夜,关于宍户的词条悄悄爬上推特趋势,而到了早上,在众人开始了新一天的冲浪后,这些词条被迅速引爆。
点开每一条词条,都能看见宍户和凤的吻照铺满屏幕。处在热恋中的恋人忘我地拥吻着,谁也没有发现在几百米之外,有一个镜头潜伏在灌木丛中,记录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吻照一出,粉丝、黑子、吃瓜群众一同惊愕。
粉丝面对如此暴击,心碎一地。她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心中的平民男神、励志界代表,那个鼓励无数粉丝勇敢面......
#7-Ats 塌房
#宍户亮 恋情
#宍户亮 凤长太郎
#宍户亮 诈骗
#宍户亮 做票
#宍户亮 完美偶像100天
……
又是一个安静的深夜,关于宍户的词条悄悄爬上推特趋势,而到了早上,在众人开始了新一天的冲浪后,这些词条被迅速引爆。
点开每一条词条,都能看见宍户和凤的吻照铺满屏幕。处在热恋中的恋人忘我地拥吻着,谁也没有发现在几百米之外,有一个镜头潜伏在灌木丛中,记录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吻照一出,粉丝、黑子、吃瓜群众一同惊愕。
粉丝面对如此暴击,心碎一地。她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心中的平民男神、励志界代表,那个鼓励无数粉丝勇敢面对生活、工作中的各种挑战,不气馁、不放弃,为梦想奋力拼搏的偶像,竟然在与财阀少爷交往。
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你以为他脚踩泥泞,一路披荆斩棘,用自己的坚持与汗水挑战了不可能,真相却是有人一路为他保驾护航,而那些所谓的苦难不过是挑动观众情绪的把戏罢了。
她们所热爱的偶像身上闪闪发光的优点,不过是资本精心为她们打造的人设,这样的认知足以让她们的世界在此刻天旋地转。
粉丝陷入了痛苦的挣扎中,一方面她们不愿相信自己爱的偶像欺骗了她们,一方面凤的身份让她们对宍户一直以来的认知动摇了。
比起恋情,显然宍户的努力、逆袭等人设的崩裂更让她们难受。
而黑子就无需论证真假,只要有个由头黑就完事了。她们嘲讽宍户靠凤上位,讽刺宍户才是7-Ats里真正的皇族,甚至引导舆论将做票的脏水泼向宍户。
装什么素人之光,一个靠男人上位的皇族罢了。
以素人身份逆袭上位,挤掉一众大热爱豆成功出道,这是宍户的标签,更是宍户粉的骄傲,而今天,这个她们引以为傲的光环却变成了一把利刃,被黑子握在手里,给了宍户和宍户粉最痛的一刀。
黑子们列举了节目里宍户的镜头,以及出道后宍户每张专的Part、获得的资源等,论证宍户是隐皇,并借此拉复联,将7-Ats分成唐怀瑟艺人和其他公司艺人。唐怀瑟艺人part多资源多被力捧,而其他公司的艺人则被打压,名为一家人,实则洗脚婢。此举意在分化7-Ats,并替宍户拉仇恨。
好在经过丸井和龙马的两波地震,7-Ats的粉丝已经隐隐感到形势不对风雨已来,除了个别偏激被煽动的外,各家大粉们纷纷号召闭麦不许下场。
比起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的粉丝和上蹿下跳的黑子,吃瓜群众关注的点则不太一样,她们讨论的是宍户如果成功嫁入豪门,那必须得是日本励志界一哥啊,这不得出书教学一下。
凤宍超话涌入了一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路人,留帖为证,四处点评,在围观了一圈后有些人表示嗑到了便留了下来,凤宍粉的队伍迅速扩大,这让宍户粉更心塞了。
但也得益于此,宍户的风评竟然还过得去。
对于网友来说,爱豆谈不谈恋爱对他们来说不是什么大事,而宍户向来风评好,此前靠实力逆袭成功一事在他们那里留了好印象,没有第一印象的恶感,看待事情自然客观许多。
比起做票、皇族这些听不懂的东西,他们显然更喜欢谈论明星和豪门的八卦,又加上凤和宍户两个人的相貌好又登对,酷帅型男和豪门贵公子的结合,这不比粉圈车轱辘话有意思多了。
饶是如此,观月也气得狂砸了一波东西。
不二站在楼梯上,望了眼满地的碎瓷片,看向裕太道:“裕太,今晚出去吃饭吧。”
“对不起大哥,前辈他不是故意的。”裕太站在碎瓷片中央,满脸歉意道。
“没关系。”
正好,他最近看上了一套新的碗碟。
观月已经冷静许多,赤红的双眼慢慢恢复正常,他听到兄弟俩的对话,发出了一连串的怪笑声。
不二有些怀疑他的精神状态已经在癫狂的边缘。
“又有人被拍到了?”他刚说完便见观月表情扭曲起来,暴躁地在客厅里寻找着任何可以摔碎的东西。
裕太苦笑道:“大哥你别说了,想知道什么上网看就是了。”
“我先去上班了,至于你,”观月瞪着哀怨的眼神看向不二,“如果这个时候爆出你未婚生子你就等着我跟你同归于尽吧。”
“谁知道呢。”不二挑眉。
裕太无奈:“大哥!”
7-Ats塌房进行时之轮到你了群。
不二:观月去上班了,你好自为之。@拒绝解释别来烦我
丸井:大老板脸色很差。
丸井:图片上传中
幸村:呵,他怎么好意思,自己屁股都还没擦干净呢。
白石:请时刻谨记我们的人设,不要说这种粗俗的话!@让我来剥夺你的五感吧!
龙马:图片上传中
不二:是小宝宝的照片呐,看起来很可爱呢。
龙马:嗯,医生说他很健康。
丸井:一张B超照也能看出可爱来吗?(天线宝宝疑惑.jpg)
日吉:我们团好像真的要完了。
宍户:抱歉,待会儿再跟你们说。@天翔凉风的贵公子
丸井:慈郎也来了,完蛋,我尿遁了,我们下辈子再见吧!(猪猪逃跑.gif)
日吉:大哥他很开心。
不二:CP粉的快乐吗?
日吉:嗯。
观月在公司发了一轮疯,迹部看他骂人看得连咖啡都忘了喝,全程没敢劝两句,这看起来能因为他一个无意识的举动就冲过来挠他脸的疯劲,让他不得不退避三舍。
宍户全程低着头,手紧攥成拳头。
等观月停下喝水润嗓子,迹部才道:“行了,多大点事,你先去处理,宍户这边我来说。”
“行,我可不敢教训你们家的人,您愿意管教那是再好不过了。”观月阴阳怪气讽刺了句,又白了宍户一眼,甩头走人。
迹部揉着眉心道:“说吧,你和长太郎什么时候开始的。”
宍户抬起头,一脸平静道:“两年前。”
“两年前?”
迹部气笑了,合着这两人早就看对眼了。
宍户心想也没有什么可瞒的必要了,说道:“在你对我……之前,长太郎就已经跟我表白。”
“哼原来我还是个横刀夺爱的恶霸啊。”迹部讽刺道。
“也不算,你就是想跟我打炮而已,这件事我不希望第三个人知道,尤其是长太郎。”
“你放心,我可没那种癖好。”
迹部听他吐出粗鄙的话更觉得心口堵得慌,观月这礼仪教学是怎么教的。
宍户又道:“我愿意接受公司给我的惩罚。”
“这件事由得你愿不愿意?”
“我给公司赚了很多钱。”
“那又如何,你可是得到了我的长太郎!”
“长太郎我是不会放弃的。”
“行了,这种话别对我说,腻得慌,你先出去吧,把桦地叫进来。”迹部现在一看他就头疼,油盐不进,又臭又硬的石头,后面还不知道怎么给他收场呢。
宍户对迹部的反应感到意外,他以为迹部会怒不可遏,将他痛骂一顿,再端着高高在上的派头傲慢又冷酷地威胁他和凤分手,没想到迹部只是说他两句便让他走了。
他想不明白便索性不去想,反正事情已经发生,公司对他的处理只要合情合理他都接受。
至于凤……他必须打起精神,因为他面临着一场硬仗要打。
“迹部。”桦地推门进来。
迹部将手上的资料扔到桦地面前,微抬下巴,“看吧。”
凤和宍户的事一曝光,迹部便命人重新对宍户进行了调查,这份资料便是调查结果。
“桦地,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宍户和长太郎的事。”这两人行事可谓是大胆,竟然被人捏着这么多亲密照。最可笑的是,身为老板和爸爸的他竟一无所知。
桦地:“我想由他们亲自告诉你更为合适。”
迹部见他脸上不见丝毫心虚,厉声道:“桦地,你是个成年人,你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我并不要求你像个机器人一样完全地服从我,但这么重要的事,你竟然瞒着我,对你来说,我算什么?”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什么?”
迹部直愣愣看着桦地,桦地再次重复道:“迹部,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说完没等迹部开口便转身出去了。
“这家伙……”
迹部高兴之余又有点生气,突然来这招真是太犯规了。
不过,一想到家里的榊太郎他重重叹了口气。谁能想到他都快四十岁了,还会因为怕回家面对爸爸而想逃避。
但是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他拿起外套出了办公室。
家里,凤急得在自己房间瞎转。他偷偷回国是不想错过宍户的解散演唱会,谁知道自己的这个举动会给宍户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他不免感到懊恼,早知道就该多小心一些。
宍户还反过来安慰他没事,这让他更加愧疚了。
楼下,榊太郎和渡边分坐在沙发两侧,在他们面前的电视上正播着凤和宍户的绯闻,那格外清晰的吻照被一遍又一遍放大展示。
渡边用余光观察榊太郎的表情,见他脸色难看,试探性问道:“榊老师,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榊太郎瞥了他一眼,冷哼道:“这得问问景吾了。”
“这种事他也冤枉吧。”
“等着吧。”
“OK,你先坐着,我上去看看长太郎。”
“给他端点吃的。”
“知道了。”
迹部一回来,就见榊太郎阴沉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一副正在等他的模样,他不由得心虚了一下。
“父亲大人,您有话要对我说?”
“景吾,你跟这个宍户亮什么关系?”
迹部心跳漏了一拍,面上却装出无奈的样子道:“父亲大人您怎么还提这事,都说了他是我的保镖。”
“你的保镖?景吾,不要在我面前撒谎。”榊太郎语气平淡,但却极具压迫性,迹部只好半真半假道:“我实话跟您说吧,他和长太郎早就认识了,在他来我这应聘保镖之前我调查过他,留下他也是想看他究竟想做什么。后来我发现他这人不错,正好他又非常契合观月做的节目,我便想推他一把,后来您也看见了,我的眼光没错,他有这个实力。”
“你当真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榊太郎的表情看不出信与不信。
迹部举起手投降,“我承认我当初对他有一点好感,但这小子软硬不吃,还反手把我送进警局,父亲大人,您如果还觉得我俩有什么,我无话可说。”
“你是说海南那次?”
“对。”
“胡闹!”
“是!”
榊太郎气得想把手上的红茶泼他脸上,忍着怒火骂道:“有你这么做老板的吗!性骚扰下属?景吾,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知道错了,”迹部老实道歉,“不过父亲大人,这件事您千万不要跟长太郎提起。”
“现在知道慌了?景吾,在私事上靠谱些吧!”榊太郎还没气顺,看他一副知错模样就忍不住想训斥两句。
迹部见他没再追究,便问道:“父亲大人,您对他俩的事……?”
榊太郎沉默了。
若按他的想法,他自然不愿意凤和宍户在一起,可他亏欠凤太多,又有迹部前车之鉴,所以该怎么处理说实话他也没想好。
迹部暗道有戏,便劝道:“他俩喜欢就由着他俩吧,未必就能长久,还不如让他高兴呢。”
“再说吧。”榊太郎叹道。
渡边上了楼,敲开凤的房门,将手上的托盘放到茶几上,脸上挂着笑道:“长太郎你快来吃早餐,小心饿坏了肚子。”
“谢谢。”凤坐到沙发上,将三明治塞进嘴里,咀嚼几下便囫囵吞进肚里。
渡边见他心不在焉的,调侃道:“怎么,这三明治不合你口味?”
“谢谢,我很喜欢。”凤回过神来,冲他笑了笑。他现在满脑子都在想着怎么出去,见到宍户后他又该说些什么,其实哪里有心思品尝食物。
“你很喜欢宍户君?”渡边难得露出认真的神色。
凤黯然点头,“嗯,我喜欢他。”
“我看得出来,事实上,我很早就发现了,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喜欢他。”刚发现时他颇为意外,但更多的是忧心。
生在这样的家庭里,每个人的命运早已注定,在无能为力的时候反抗,但又在可以掌控命运的时候改变立场,就这样一代接一代清醒地重蹈覆辙。凤不是第一个,大概率也不是最后一个。
可是,要他坐视不理,那绝无可能。
就在刚才,他做了一个决定。即便是必须遵循的规矩又如何,他的儿子绝不能再受同样的委屈,那种可笑的事,怎么能落在他头上两次,未免太叫人瞧不起他。
凤注意到他的眼神陡变,熟悉的玩世不恭的笑脸突然陌生起来,变得严肃、坚定,他听到渡边对他说道:“既然你喜欢他,那么就勇敢地去追求你喜欢的吧,祝你好运。”
“你支持我?”凤其实没有太惊讶,渡边对他来说就是个打破规则的人,他本应和这个家格格不入,却神奇地融入其中而不改自己的颜色。
“宍户那个孩子不错,你的眼光很好。”
“谢谢,前辈他是个很努力、很上进的人,那些人根本不了解他,就因为他接受了我的表白,他所有的努力就被他们三言两语给抹杀掉,渡边爷爷,是我害了他。”
“傻小子,什么叫是你害了他。人家上下嘴皮子一碰朝你喷屎,你还把锅往自己头上揽,你就是死心眼,行了,去找你的宍户前辈说个清楚吧,我相信他比你更清楚整件事的对错。”
凤看了眼门外,小声道:“别说这种粗俗的词,爷爷听到会不高兴的。”
“他不敢。”渡边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他正愁没机会算旧账呢那人哪敢送上门来。
两人又聊了会儿渡边便下了楼,榊太郎从报纸上抬起头,想问他情况但又怕撞渡边枪口上,只能偷偷观察渡边脸色。
“想问什么就问,别一副偷偷摸摸的表情。”渡边佯装嫌弃道。
榊太郎道:“你都跟他说了什么?”
“我让他勇敢追爱。”
“你喜欢那个宍户?”
“什么叫我喜欢,儿大不由娘,你总不至于棒打鸳鸯吧,是吧榊老师?”
“咳咳,这个事我们之后再说。”
“不行哦,榊老师,现在您最好有个答案。”
渡边笑嘻嘻看他,笑意不及眼底,榊太郎准备好的措辞顿时说不出口,他亏欠渡边和凤太多,在这件事上他底气不足,根本无法以一个绝对威严的姿态训斥他们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算了,你想做什么都随你。”榊太郎妥协道。
渡边这才开心地笑了,说道:“你知道吗,我很多次睡不着觉的时候都想拿把刀跟你同归于尽。”
“上一次是多久以前。”榊太郎听得心一惊,随即愧疚涌上心头。
“上一次就在上一次,也许是在一个小时之前?当我看到长太郎和宍户君的新闻时,我就在想,我当初真该在得知长太郎的存在时把你狠狠甩了,而不是跟个蠢货一样兴奋地把这个消息分享给你。”
如果不是这样,他就不会被迫与自己的亲生儿子分离十八年。
也不会让他的儿子在今天面临同种可笑的境遇。
“对不起……”榊太郎脸上浮现压抑的、痛苦的神色,这是他这一生做过的最后悔的事,所以他刻意不去回想当年的细节,但其实当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那是他第一次尝到心痛的滋味,他从渡边的眼里看到了恨意,还有泪水。
渡边耸了耸肩膀,嬉笑道:“我跟你说这些不是让你跟我道歉,我只是想告诉你,别那么固执,原则就是用来推翻的,别你自己爽了,还拿老一套欺负小辈。”
“我……算了,这是我欠你们的。”
“这不是欠和还,榊老师,这是长太郎的自由,不是谁的宽容赏赐。”
“好,你说什么是什么。”
榊太郎现在理亏,哪里还有一家之主的威风。
两人都没发现,凤在楼梯上已经站了很久。
宍户忍着脑袋胀疼,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到宿舍,其他人都不在,正好他可以一个人静静。虽然早已做好一旦被发现他所有的一切都会被否定的觉悟,但真要面对时仍憋闷不已,自己所有的努力在三言两语中就被抹杀,字字句句都是赤裸的恶意。
真不甘心呐。
“长太郎?”
在看到客厅中央的人时,宍户堵在胸口的浊气一下便消散了。
即使面对铺天盖地的恶意,他也未曾生出一丝的后悔,因为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少年,是他最贵重的珍宝,值得他赌上一切去交换。
“宍户前辈!”凤快步走过来,抓着宍户的肩膀,垂着头颅一副做错事的可怜模样,小声道:“对不起,我给你添麻烦了。”
“笨蛋,说这些话做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如果你是来提分手的就给我闭嘴,如果你想道歉就立刻滚蛋,行了,一个大男人别整那么多矫情的话,我听着别扭,快去给我弄点吃的,我饿了。”宍户挥起拳头不轻不重捶了他一下。
他可不想在这种时候听这种话。
凤这才笑了,重重点头道:“你等着,我去把披萨热一下。”
披萨的香味很快就铺满客厅,宍户从冰箱里拿出冰可乐倒了两大杯,往里面各扔了两片柠檬。
“披萨来了,前辈快吃。”凤将餐桌上的杂志收到沙发上,腾出位置放披萨。
“一定又是丸井,外号是猪,生活方式也跟猪一样。”宍户看得直皱眉。
凤开玩笑道:“不要吐槽慈郎的偶像,他会伤心的。”
“慈郎刚才跑来公司恭喜我,他很开心我能成为他的家人。”说到这宍户有一些别扭,慈郎拿他当好朋友,但他好像总瞒着慈郎。
“渡边爷、额爷爷也很喜欢你,他非常支持我和你在一起。”
宍户注意到他卡壳了,以为他是在担心他的家人不接受他们的事,便安慰道:“他向来自由散漫我行我素,有他的支持,我相信你爷爷应该不会太为难我们。”
凤垂下眼帘,用很轻的声音说道:“爷爷他已经答应不干涉我们。”
“你说真的?”宍户不知为何眼皮一跳,从事情发生到现在一切是不是太过顺利了?
“因为他觉得亏欠我……宍户前辈,我今天得知了一个秘密,这些年我的那些困惑终于得到了解释,我不知道该开心还是该难过。”
“什么秘密?”宍户隐隐猜到了什么。
“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关于我妈妈的事,我从记事起就很想知道我的妈妈是谁,我今天终于知道他是谁了,他是个很好的人,我应该高兴的,但是我忍不住难过,他受了很多委屈,而我却对此一无所知。”
“是谁告诉你的?”
“我自己听到的。”
宍户鼓起勇气,坦白道:“其实我之前也听到过你父亲和桦地的交谈,他们说日吉是你父亲唯一的儿子,那时候我就在想,你的身世一定很复杂……抱歉,我没有告诉你这件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凤和日吉、慈郎不同,他的生母太过神秘,至今无人猜对,就连离迹部家这么近的他们也寻不到任何有关的答案。所以在听到迹部和桦地的谈话时,他才惊觉凤身上藏了一个很大的秘密。
能让迹部帮别人抚养儿子的秘密,他如何敢让凤知道。凤一定会忍不住去解开这个秘密,而那后果未必是凤能承受的。
但另一方面,凤有权利知晓自己的身世,他却向凤隐瞒了这件事,不管是出于什么理由凤怪他都是应该的。
“对不起长太郎,很抱歉没有跟你说这件事。”
“你说慈郎也不是爸爸的孩子?”凤震惊地瞪大眼睛,难道,是入江叔叔给爸爸戴了绿帽?
宍户话堵喉咙口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们是这样说的。”他只能这样回道。
凤催促道:“不知道就不说了,前辈你先吃东西吧。”
“你不怪我?”
“你不也没怪我。”
换位思考,如果他是宍户,他也许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吧。
“谢谢你长太郎。”宍户只觉得心里一直悬着的大石头落了地,咬了一大口披萨,随口问道:“对了,你妈妈是谁?”
“渡边爷、爷爷。”自从知道渡边是他的生父后,爷爷这两个字便有些烫嘴,说不利索。
“什么?!”宍户差点被披萨噎到。
“嗯,其实爷爷才是我的爸爸。”
“什么?!”
这次宍户是真的被噎到了。
“喂前辈你没事吧?!”凤赶紧给宍户拍背喂水。
宍户在艰难咽下披萨后,想到凤和榊太郎的关系,猛灌下一大杯可乐才冷静下来。宍户亮,是男人就绝不能认输!
老板你都敢摆脸色,还怕老板的爹吗?
必胜!
凤一脸担忧,前辈这是认为他家的关系很混乱吗?
两人说开了之后心情都好了许多,而网上却已经吵翻了天,各家粉要么下场起哄,要么低调吃瓜,热热闹闹宛如过年,谁也想不到偶像圈此刻犹如多米诺骨牌,第一张牌、第二张牌、第三张牌已接连倒下,这样的热闹迟早要落在自己头上。
在这种情况下唐怀瑟迟迟不发声明,任由黑粉和对家们连坐整个团,这引起了7-Ats其他家粉丝的不满,虽然明面上还没撕破脸,但大粉们开始陆续下场内涵,关于让塌房者滚出演唱会的词条也被刷上了趋势,团魂破裂之相明显。
吃瓜群众一边瞧着粉丝的热闹,一边在7-Ats官方账号下催他们赶紧发声明——你们团的爱豆到底有没有泡自家少爷,赶快给个准话OK?
但这声明是那么好发的吗,观月刘海都快扯秃了也没想好该怎么说。
否认?吻照都出了,难不成还嘴硬说那是有人恶意P图,或者只是真心话大冒险,这不得引发全民嘲讽。
承认?估计声明还没发出去他就先下岗了,这种等级森严的财阀世家,可轮不到他来官宣儿媳妇。
桦地了解到他的为难后,把事情跟渡边一说,渡边想了想说道:“让宍户君跟我们一家吃个饭吧,到时候找人拍几张照发出去。”
既不承认恋情,又让宍户过了明路,算是个两全的法子。
桦地:“老爷不一定同意。”
渡边朝他挤了挤眼,“你们老爷最近可心虚得很,你听我的没错。”
桦地:“是!”
宍户收到烫金邀请函时下意识给自己胸口来了一拳,他没有做梦,那是为什么?难道正如凤所说,他们对凤感到亏欠,所以愿意在这件事上妥协以弥补凤?
在他到达酒店时,迹部一家早已等候在门口。他赶紧下了车,渡边突然从门口冲下来,亲昵地揽过他肩膀,低声在他耳边道:“快笑。”
他愣了下,挤出一个笑。路过榊太郎时,对方拍了拍他肩膀道:“进去吧。”
“前辈!”凤开心地牵过他的手。
他看了眼榊太郎,见他神色如常,舒了一口气,大拇指往凤的掌心捏了下,凤回给他一个安抚的笑。
当天晚上,八卦的气氛再次被推到高潮。
——当红偶像宍户亮狂恋富少,靓装出席获豪门通行证!
宍户出席迹部家的家庭聚餐,与渡边、榊太郎相谈甚欢的照片一出,就连黑粉都忍不住狂掐大腿,这是在做梦吗!
黑粉们在酸宍户好手段的同时,也不忘让他出书,人类最美好的品德就是乐于分享,别逼我们跪下来求你。
而宍户粉的心情就跟坐过山车一样,不跟着周围的人尖叫显得她们不太合群,但她们的心刚被浇了个透凉,实在不想给出任何反应。
最后她们只能安慰自己,她们一直想的不就是希望宍户能在更大的舞台上展现自己的才华,在万人的欢呼中享受鲜花和掌声吗,现在宍户能得到的比她们想象中的未来更好,她们又何必难受呢。
磨难的确造就了他的与众不同,但若因此而希望他永远囿于低处,以此“不改本心,永葆本性”,便是自我感动,自私又狭隘。
这一路她们陪着宍户一起成长,宍户的努力和才华她们看得见,她们信自己的眼光,信自己追随的偶像,如若她们被那些酸言恶语所挑拨,用那些不堪的话将宍户的努力都踩在脚下,那她们才真是个傻子。
只是,对于宍户刚出道两年就谈恋爱的行为,她们十分不满,就算对方是财阀少爷又如何,事业才是安身立命之根本。
于是她们在宍户推特下齐刷词条,让宍户以事业为重切勿恋爱脑。她们还到凤的推特下喊话凤最好低调不作妖,别耽误她们哥哥拼事业。
观月面对这个情况松了口气,只要不大规模脱粉一切好说。
得益于榊太郎配合出演的大戏,广告商们刚要发作又忍了回去,但观月还是收到了警告,言语中直白的不满。
为这观月见龙马三人就翻一次白眼,连迹部跟他说话都客气了许多。
7-Ats危机暂时解除群。
幸村:恭喜!@号已换勿扰
宍户:谢谢。
丸井:你怎么不大高兴?难道你们是演的?(天啊这是我能听到的吗!.jpg)
日吉:据我对爷爷的了解,不像假的。
白石:恭喜你们。(PS:此祝福包含谦也的份)@号已换勿扰
宍户:谢谢。
不二:日吉也要加油哦。(熊熊胜利.jpg)@蘑菇不是本体
日吉:谢谢不二前辈,我会的。
龙马:你们都在啊?为什么气氛有点尴尬,请问演唱会还继续吗?
观月:不然呢?龙马君,你好像很不想演唱会能顺利举办的样子,呵呵……
龙马:哦,我爸想去夏威夷度假。
观月:嗯哼那干嘛不去呢~
丸井:他卷刘海的频率加快,力度加重,跑!
于是群里迅速冷清下来,观月咯咯的阴冷笑声如蛇行般朝四处游走,整个办公室的人无一不头皮发麻,表情痛苦。
这时,日吉接到了泷的电话。
“喂?我没事,他们也没事,嗯,爷爷答应让他们在一起,可能是老了吧,你还好吗?嗯,我会注意的,好,我让宝宝明天去看您,演唱会照常进行,票您收到了就好,嗯您注意身体,到时候见。”
挂掉电话,日吉舒展的眉头又重新皱了起来。
后天就是演唱会,但愿不会再生波澜。
迹部X榊 | 第三章 故地重游
岳人:“哎侑士,你说部长今天会不会来?”
忍足:“你觉得我们都来,他会不被邀请吗?”
慈郎:“哎呀怎么还不开始,好困哦……”
宍户:“慈郎你难道平常上班也会一直睡觉?”
凤:“学长还是老样子啊~”...
岳人:“哎侑士,你说部长今天会不会来?”
忍足:“你觉得我们都来,他会不被邀请吗?”
慈郎:“哎呀怎么还不开始,好困哦……”
宍户:“慈郎你难道平常上班也会一直睡觉?”
凤:“学长还是老样子啊~”
岳人:“啊!那边有免费的樱花布丁,快去快去!”
慈郎:“哪里?我也要去。”
若:“……”
……
说来奇怪,网球部众人各自发展良好,是每年家族宴会上被各姑婆阿姨争着介绍给优秀女性的青年才俊,然而一旦网球部聚会,即使西装革履,也总会产生初中男生聚众吵吵闹闹的效果。
忍足的手机振了一下,看了眼消息:“好了,我们先去报告厅吧,迹部在里面准备发言。”
慈郎:“咦?部长直接在里面?他不从天而降或者别的出场方式也可以呀?”
桦地:“wusi。”
如果我来筹办校庆,肯定不会搞这么多老套沉闷古板的东西。
站在后台准备上场的迹部忍不住腹诽。
硕士毕业回国后,迹部自行创业,规模不大,但因是前沿生物方向并前段时间攻克了一个业界难题而备受关注,本次受邀的发言题目也与个人职业发展相关。
主持人:“下面,让我们掌声有请迹部景吾先生,为大家发言。”
掌声雷动。
迹部步履泰然地走到话筒前,微笑着扫视一圈观众席,待掌声持续一段时间后,舒缓磁性的声音响起:“谢谢。”
台下忍足无可奈何地笑了笑,虽然比中学时候收敛了很多,但依然是熟悉的风格。
“首先,感谢筹办组的邀请。时隔多年再次站在这里,实乃吾幸。作为05级校友代表,我本次发言的主题为《中学课程设置与职业发展》,坦白说这个题目并不适合我这个教育学门外汉……”没有手稿,迹部在舞台灯光下侃侃而谈,他仅从个人体验出发,回忆冰帝不同课程对他的影响,并将自己体验到的英日两国中学教育进行比较,坦诚地分享创业经历。
分享至半,迹部:“此外,英国大学与中学的课程衔接也值得借鉴,比如我所就读的……”
如往常般在演讲过程中与听众进行眼神交流,一抬眼,泛着莹莹绿光的安全出口标志下一个熟悉的身影撞进视线。榊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出口处,深色西装融合在台下的昏暗里,也许是太过熟悉这个站立姿势,只一眼,就足够迹部认出他来。
迹部:“咳,所就读的曼大,它……”
它......下一句是……?
—————————————————————///
其实,如果不是迫于家族责任感驱使,迹部会选择艺术或哲学方向深造,而不是曼大商科。不过好在曼大学科设置较为综合,又整体氛围宽松舒适,迹部度过了充实而轻松的六年。
他最喜欢在每月初与不同师生进行读剧本会,并演过一两次莎翁戏剧过了把瘾,也因此再度成为大学的话题人物。因为共同出演《麦克白》,迹部与另一位演员John结下友谊,作为见证人亲眼目睹了新朋友与另一个演员由同学走向恋人。同样肌肉鲜明的身体、同样硬朗的面部骨骼,站在一起并不显冲突,二人周围散发着每一对恋人间大同小异的甜腻气息。
大学期间向迹部示好的人一如既往的多,甚至一个学姐在论坛编造自己与迹部的故事,即使不少人信以为真,仍然不乏直白说出“如果是迹部,不介意3个人”的爱慕者们。迹部向来懒得理会此类声音,只是第二天左手小指上出现了一枚尾戒。
以前迹部只知道尾戒代表着独身主义,后来在John的“关心”下,才知道它还代表着忘记过去。
不清楚迹部有怎么样的过去,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人不应打探他人隐私,但作为朋友,John看着迹部时常神情落寞地摩挲着这枚小小戒指,是平日里光彩夺目的脸上不会出现的神色。他希望迹部可以早日释然,于是在迹部“本大爷好得很”的回答下,仍旧毅然决然拖着迹部一起跟着天文系的人去观星。
观星条件算不上太好,当学生们在实验楼楼顶拿出装备时,迹部甚至想立即扭头就走,回屋研究下曼彻斯特的山间庄园租赁业务。然而在凌晨的时候,迹部是在场为数不多留到此刻的人。
在康德眼里,黑夜崇高,白昼优美。此刻眼前的天穹高悬,比日本城市里看到的更暗,于是星辰显得更耀眼,星罗棋布地垂挂着,长时间凝视下,会令人心生畏惧,畏惧银河中未知的文明、畏惧永恒的时间尺度、畏惧人类的低阶渺小。从初中起,迹部最想去旅行的地方一直是银河系,银河系在他看来是既优美又崇高的存在,“崇高的性质激发人们的尊敬,优美的性质激发人们的爱慕”。
既尊敬,又爱慕。
尊敬他,爱慕他。能遇到一个既崇高又优美的人,纵然带来绵长的心理挣扎,也已是三生有幸。
于是,与人类寿命相比,可称为永恒的星辰如同数年前的一首钢琴曲一样,跨越空间、跨越时间地安抚治愈着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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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所就读的曼大,它……它提供预科课程,学生可自由申请……”
思绪千折百转间,迹部微微走神,所幸很快找回状态,之后的演讲十分流畅,听众并不介意这两次短暂的卡壳。
尾声致谢时,迹部再次目光寻找,出口处已空荡荡了。
作为最后出场,迹部演讲结束也意味着分享会的结束,之后是常规的校友聚餐,交相寒暄,觥筹交错。宴会厅一层被三面落地玻璃围绕,消除边界,室外周围植被丛生。白天看过去,宛如花园宴会一般,而此时夜晚,月光清清凉凉地透过玻璃,迹部站在一侧,仿佛月光碎在了脚边。
隔着花园,可以远远看见艺术楼的尖顶。迹部悄悄退向边门,离开了大厅,一路踩着月光,向琴房走去。
现在这个琴房已经被学生称为“老琴房”了,内部装潢没有变过,黑色钢琴搬了个位置,但总体来看保养得当,听得出也有人定期调音。迹部坐下,弹奏起久违的曲子。
13年前的闷热、悸动真实地存在过,重回故地,只剩满心温柔。可能看了更多的书、见了更多的人、遇到了更多的事,曾经痛苦的青春期少年已俨然成长为一个自洽、稳定的人。如今,迹部可以温柔地回头看曾经的自己了。
这天到家已接近凌晨。
为了工作方便,迹部在公司附近购置了一套2层的小别墅,独自居住。泡完澡后舒适地躺在床上,很快困意袭来,却猛地被一阵电话铃吵醒。
迹部:“你好,哪位。”
忍足:“是我。你听着是睡了?”
迹部:“(不耐烦)如果你接下来没有让我满意的消息,本大爷不能保证下次见面不会揍人。”
忍足:“OKOK,你大晚上火气那么大干什么。也没什么事,就是今天餐后网球部一起去看了下榊教练。”
迹部眼睛睁开,呼吸不自觉地一滞,语调上扬:“嗯?所以?”
忍足:“所以榊教练还给球队每个人准备了礼物,当时没找到你,你的先放我这了。”
迹部抬起了头,又重新摔回枕头里:“行,下次我来找你。哎,就后天吧,正好那天我附近有会。”
忍足憋笑,看来还算是个让人满意的消息。
———————————————————————
注:
“崇高的性质......爱慕”摘选自《论优美感和崇高感》。
迹部X榊 | 第二章 近乡情怯
尊敬的迹部景吾校友:
展信佳。
春和景明,万物发生。我们诚挚地邀请您参加冰帝学园70周年校庆活动,经校庆筹办组商议,推荐您作为05级校友代表在活动中发言。本次校庆将于4月20日冰帝学园中学部举行,热忱欢迎您解释拨冗莅校,共襄盛会!
冰帝学园校庆筹办组
2022.1.25...
尊敬的迹部景吾校友:
展信佳。
春和景明,万物发生。我们诚挚地邀请您参加冰帝学园70周年校庆活动,经校庆筹办组商议,推荐您作为05级校友代表在活动中发言。本次校庆将于4月20日冰帝学园中学部举行,热忱欢迎您解释拨冗莅校,共襄盛会!
冰帝学园校庆筹办组
2022.1.25
拆开的信纸躺在书桌上,随函附件里是几张照片,有毕业照、网球部合影、艺术祭等,球队的合照被收信人挑了出来,放在最上面。照片中的迹部自然地站在中央,骄傲恣意地与大家捧着奖杯,平日不苟言笑的榊也微微笑着站在最左侧。
毕业13年了啊。
迹部盯着信出神地想着。
冰帝学园从幼教部一直规划到大学部,作为关东地区的“伊顿公学”,许多家长送孩子来此学校除了顶尖的教育资源,还看重从学生时代起构筑的人脉交往圈。然而迹部在高中时就一个人离开日本,去英国读书了。
前几日刚回国,忍足来迹部新家做客时还问:“你当时怎么走的这么突然?一声不吭的,我还以为你家里出事了。”
迹部听完后,自嘲又释然一笑:“大概当时觉得自己青春期太痛苦了。”
要说迹部景吾的青春期是痛苦的,恐怕没有人会信,但忍足是相信的。在三年级后期,他能明显察觉迹部身上的挣扎与迷茫,在许多次迹部欲言又止的时刻,他觉得自己的好友正在经历人生某个转折点,而这个转折以困境的形式出现。
在他的青春期里,如果说那块方巾是迹部“捡”到的,那么榊的那枚尾戒必然是有谋划的行动。
————————————————————— ///
三年级最后一个社会实践周,学校组织了历史文化遗址考察,地址在近畿地区的某座山里,该山纵横覆盖多个行政区,部分区域将被划定为保护区,其中散布着零星几个古村落,本次考察即在专家带领下各小组分别对不同村落进行评价。
每个小组由5位学生、1位随行老师、1位专家组成,采取自由组合模式。下了巴士后,忍足很自然地走到了迹部旁边。彼时盛夏,山间气温虽比外面略低,由地面泛起的热气依然灼人,榊难得地脱下西装,换上登山装备,薄款深色冲锋衣,把裤脚扎进登山靴,头发仍一丝不苟地梳着,仪态挺拔地站在树荫下。
很多女生窃窃私语,讨论着要和迹部、忍足一组,或者进榊太郎的组,但看着迹部和一行男生走向榊的时候,大家都默默放弃了。迹部和忍足下课时经常形影不离,而榊总是被大家戏称是“老了20岁的迹部”,二者都拥有优雅华丽的气质与超群的实力。
组内互相自我介绍后,专家摊开地图问:“我们组选哪条路线呢?”
忍足秉着花最少力气拿最好结果的原则,伸手刚意欲指一条在等高线最稀处的线路,就见迹部不着痕迹地推开了他的手,同时指着在植被最密区域的一条线,说:“这条吧。”
专家:“哈哈想清楚了哦,这条难度最大。”
迹部:“无限风光在险峰。”
事实证明险峰的风光的确别有意趣,这条线路穿过的第一个村落现已人去楼空,只剩下木构古建筑,入口处有文保单位立下文物保护的牌子,并作了相应修缮,可窥见古时中国唐代建筑风格。
从这个村落需往上走约19公里可到达第二个村落,并在当地住宿一晚,迹部一行人不得不加快步伐,赶在天黑前到住宿的地方。幸好今天山里没下雨,泥地比较干,这条羊肠小道在延续了10几公里后消失在了面前的竹林里。
“还真是野趣呢。”忍足失笑。
竹林有着较陡的坡度,进入其中体感骤然降温,而后满目皆苍翠。地上盖着落叶,地面被顶上蔽日的青青竹叶映得也青翠起来,走到此,饶是网球部队员也有些疲累。
榊太郎自带球队顾问的架势,语气沉稳地对组内学生说:“保持呼吸频率,长吸慢吐,跟上。”说着径自大步向前走去。
忍足发现迹部追随着榊的目光,有些想笑:“怎么了,是不是没想到我们教练竟擅长徒步登山?”
一般对忍足的揶揄迹部往往报以轻笑,这次却略显认真:“啊,没两把刷子也当不了我们顾问。”
忍足:“榊教练和我伯父是好友,平日里他们也会约着一起去徒步,算是圈子里蛮厉害的人物了。”
迹部颔首,加速往前赶,直至走到榊的身边。
感到有人接近身后,榊并没有回头看,自然地开口:“原生态的竹林不同于景区的竹海,我更喜欢生态点的,迹部,你觉得呢?”
突如其来的闲谈让迹部稍有楞神,又很快恢复如常。
“我自然喜欢原始的,因为更有力量。”迹部回答。
“确实,生态在实际中往往与力量对应,生长的力量、气候的力量,连蛇鼠虫蚁的能量都被放大,这种时候,骄傲的人类才能感受到自己在天地间的渺小。”榊此时停下脚步,注目远方,“我喜欢中国一句古诗,叫‘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
迹部也停下来,站定在榊的右侧,看着榊在迎面的清风中微微闭眼仰头。
风捎来了榊的气息,他发现榊比自己高了一个头,肩膀比自己宽一些,身形也比自己厚实不少。即使已微微冒汗,榊的姿态依然闲适优雅。他同其他善良的师长一样,对自己的学生传道、授业、解惑,除了专业领域的知识与技巧,在日常交往中潜移默化地影响着这些年轻的面孔。
我是他最欣赏的学生吧。
迹部忍不住惬意地想着。
感觉其他成员逐渐跟上了,榊睁开眼:“走吧。”
突然一阵晕眩袭来,在所有人反应过来前,迹部已伸手一把拉住往一侧下滑的榊,却仍被带着往下滑了一段,所幸榊很快抓住一侧竹子,借力稳住身体,迹部同时也抓住一根竹子,然后…结结实实地一头撞上了榊的肩膀。
这番动静吓到了其他组员,大家小跑着赶过来,七嘴八舌地冲二人喊:“榊老师!迹部!没事吧!”
本应以运动反射神经见长的网球部二人,有些沉默,而后悻悻地回答:“很好,继续往前走!”
殊不知此时,一枚小小的尾戒已经紧紧地纂入迹部手心。
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
夜色沉沉,对着信,迹部默念着两句诗。唯一不同的是,那枚戒指已经不在手心,而是在身后的保险柜中静静躺着。
不过是远行客而已,有什么好胆怯的呢。
迹部X榊 | 第一章 少年心事
迄今为止,迹部“偷”过两个东西:一块方巾手帕,一只尾戒。
他的少年时期如同初夏雨季,生机盎然、蓬勃张扬,却时常伴有沉闷压抑的雷鸣,混乱的雨珠大颗落下,砸进尚且柔嫩的泥土里。有阳光、绿意,也滋生着龌龊、懦弱。
那两个东西便是在那时候“偷”的。...
迄今为止,迹部“偷”过两个东西:一块方巾手帕,一只尾戒。
他的少年时期如同初夏雨季,生机盎然、蓬勃张扬,却时常伴有沉闷压抑的雷鸣,混乱的雨珠大颗落下,砸进尚且柔嫩的泥土里。有阳光、绿意,也滋生着龌龊、懦弱。
那两个东西便是在那时候“偷”的。
溽热的夏夜,迹部汗津津地从梦中惊醒,下t充血肿胀的感觉与剧烈的心跳让他一刹那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室外蝉鸣混杂着雷鸣般的心跳在耳边此起彼伏,直至身上的汗逐渐蒸发有了凉意,大脑从意乱情迷的梦中回过神。
棕发男人赤裸的身体、互相纠缠的手上一只金色的尾戒。
迹部把头埋进双手,用力揉搓了几下脸,试图将那个氤氲潮湿的梦境扔出脑海,这两个细节却在几番努力后愈发清晰。直至多年后,他依然记得这两个画面,在反复思念与对抗中,打磨得光洁如初。
此刻睡意全无的迹部呆坐在床上:榊教练……
榊一周只有两次来网球场观摩指导,迹部与他打照面的日子并不多,这令迹部感到一阵窃喜。却又矛盾地希望他能来,来欣赏自己在场上华丽的球技、来走到自己身边交流部门训练计划。
迹部觉得自己仿佛五感进化了许多,鼻子能分辨出榊的气息、皮肤能接受到榊讲话时呼出的湿气。
可他是榊教练。俊美、坚毅、严厉、沉稳。
高山仰止,在于观,而后止。其他皆为亵渎。
A:“看到没看到没!”
B:“看到什么?”
A:“刚刚楼下走过的那个女生,她内衣是蕾丝的,xiong有那么大!”男生说着用手比划了下大小。
B:“你不早说?我都没看到。”
C:“害,你这有什么好看的,隔壁班那个xxx都和三年级学长睡过了,就在睡莲池旁边。”
A&B:“睡莲池?!“
C:“对呀,晚上学校没人,那里又黑。”
……
迹部逐渐走远,听不清走廊里那几个男生继续说着什么,不禁 “哼”一声。
忍足听到这轻蔑的语气,莞尔:“这就是青春的校园啊~”
中学男生的日常充满了单调的想象,在道德观还未稳固的时候,对于性有不加判断的冲动。迹部总认为这不够优雅,过于原始,不符合自己的美学。但转念一想,自己与他们又有何区别呢,甚至自己都不敢诉诸于口。
想到这,他的秘密突然涌动着,宛如泄闸前一秒的水。迹部骤然停下脚步,目光投向栏杆外不知名乔木的高大树冠:“忍足。”
忍足闻声停了下来:“嗯?”
迹部顿了顿,微风无言地轻抚树梢,又抬脚往前走:“没什么。下午训练别迟到了。”水面又强行恢复了平静。
日复一日怀揣着自己的秘密,有时候因为榊的一句夸赞而意气风发,有时候因为自己没有边际的幻想而怨恨自己猥琐卑鄙。白天履行着一个校园风云人物的职责,领导力、卓越、自信,夜晚一面不见掩饰地肖想与描摹,一面理智将奔腾的臆想拉回得体的框架内。迹部觉得自己快病了。
自幼接受的所谓精英教育,教他如何在众人瞩目下保持远超普通人之上的优秀与坚定,却没有教过他如何在独自静默时面对自己不被世俗所接受的理念与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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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帝的校史室一般存有两份校刊,一份是官方的,装帧精美,存于玻璃柜后;一份是民间的,已被翻阅得破破烂烂,就随手放在书架上。民间版校刊像野史般生动地还原这所贵族学校的真实面貌,里面记录着孩子们最关心的事,与其他学校的同龄人并无二致。其中有一个传统,统计并排名学校情人节收到巧克力最多的男女生,据说榊是唯一会每年出现在该榜单上的老师。
作为关东数一数二的私立学校,挑选学生,更挑选老师。而在所有教师中,榊太郎无疑是出类拔萃的,不论外形,或是执教水平。网球部顾问是他的兼职,本职是学校初中部的音乐教师。因为其出挑的外形与讲究的生活品质,校内总流传“榊老师是亿万富豪,当老师只是兴趣爱好”的传说,因此,他的音乐课即使作为选修课也场场爆满,总担心下学期他就离开去经营亿万产业了。
有一天,榊发现迹部从自己的课上消失了。
迹部开始默默执行自己的戒断治疗法:少看、少听、少想。如果一件事注定不会有产出,那就不要去启动它,或者在发展初期就掐断它。
目前戒断疗效不错,当二人交集仅限于网球的时候,迹部能在网球部各项活动中与榊谈笑自如。与其说疗效,不若说是迹部的自制。
某天部门训练结束后,迹部与榊就下周联合集训细节作了商讨,出办公室时,夕阳正好沉入地平线,待回教室收拾完书本,天色已经昏暗了。神使鬼差地,迹部转身走向与校门反方向的艺术楼,推门进入了琴房。
琴房简单舒适,鱼骨纹木地板在最后一点天光下展示出优美的纹理,屋子前侧中央摆着一台黑色三角钢琴,后侧则是一排木质书柜,摆着各种琴谱与基础理论。
迹部径直坐上琴凳,没有开灯也没有开窗,中央空调已被关闭,他的手微微出汗。在大脑做出选择前,双手和思绪已经在琴键上跃动了。
一曲终了,门口响起几声干脆的掌声。
“总体而言很不错,尤其第三章演绎得很好。”榊边说边走向钢琴。
迹部一愣,旋即又整理好了情绪,站起来:“榊教练。”
“嗯”榊颔首,继续道,“《月光》技巧性不强,更注重演奏者的表达与情感。整体来说,第一乐章轻柔、阴郁,但其中还是会有情感往上走的地方,你的第一章有些急躁和过于压抑了。”
说着,榊坐了下来,从西装左侧口袋中取出方巾,擦了擦手后随意地放到凳子上,抬手,开始演绎第一乐章。
曲毕。
榊:“能感受到区别吗?”
仍沉浸其中的迹部迟缓了两秒,点点头。
榊:“好,多加练习。”说完,便起身离开。
就像每一次球技指导一样,榊总是给迹部一两句建议后就去指导其他部员,面对天资聪颖的学生,点到为止,放手让其自由探索反而会有更好效果,迹部也如他所想地反馈他一次次惊喜。
不同于世人对月光轻盈温柔的印象,斯塔索夫认为贝多芬的这首奏鸣曲是一出完整的悲剧,第一乐章是暝想的柔情与阴暗预感的交织。
迹部静静回忆着刚才榊演奏的片段,虔诚地抬起手,音符开始从中流淌。作曲家连绵而柔和的情感,藏着对最终无疾而终的结局的悲观预言,可人又怎能精准控制自己的所有意识呢,艺术家又如何禁锢自己的本心呢,要做的仅仅是在此刻沉溺,短暂逃离,然后全身心地爱慕你。
音乐逐渐抚平十五岁少年的急切与无助,在离开时,迹部发现榊落在琴凳上的方巾,犹豫了一下,捡起来放到鼻尖,很淡的柑橘香。随后,将它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迹部景吾,你可真是有出息了。
——————————————————————
注:
《月光》技巧性不强……地方。参考我大学室友的对本曲的评价。
斯塔索夫认为……交织。参加百度百科“月光”词条。
【榊太郎X原创女主】柠檬草 01
我的初恋,是一段开不了口的爱。
纵使无人知晓,也未曾悄然逝去。
但我最终埋葬于心底,只因“不合适”。
它硬生生阻隔了千思万绪。
每当有人问“冰帝最耀眼的人是谁”,答案一定是迹部景吾。
我的家境殷实,父亲在打理公司之余也有些闲钱做投资。“多亏了迹部证券,我最近又小赚了一笔!”他总是喜欢在家里和朋友开酒会,这句话他时常挂在嘴边。深知股市有风险,大家却也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作为迹部财团未来的继承人,迹部景吾从出生开始便生活在璀璨的光芒下。...
我的初恋,是一段开不了口的爱。
纵使无人知晓,也未曾悄然逝去。
但我最终埋葬于心底,只因“不合适”。
它硬生生阻隔了千思万绪。
每当有人问“冰帝最耀眼的人是谁”,答案一定是迹部景吾。
我的家境殷实,父亲在打理公司之余也有些闲钱做投资。“多亏了迹部证券,我最近又小赚了一笔!”他总是喜欢在家里和朋友开酒会,这句话他时常挂在嘴边。深知股市有风险,大家却也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作为迹部财团未来的继承人,迹部景吾从出生开始便生活在璀璨的光芒下。而当那自带烫金效果般的名字出现在班级花名册中,发小的眼中流露出了些许羡慕——中等部一年级A班的同学仿佛在未来三年要享受到一种若隐若现的“待遇”,我突然有些暗自骄傲。
就这样,和其他女同学一样,从开学典礼到开学前几天的课堂上,我密切注视着坐在第一排那个金发蓝眼的贵公子,他的一举一动都让处于青春期的女孩子着迷。
直到音乐教室的门被轻轻拉开。
好帅。
我坐在第二排,看不到身后女同学们的反应——她们一定是一副花痴的表情,就像是看到迹部同学一样。
音乐老师并没有看向学生们,我方可以大胆端详着他,试图借局部特征还原出他的相关信息——受到父母的影响,我从小对察言观色特别在行,经常做这种“推理游戏”,并以此为乐。
全套西装剪裁考究,皮鞋的表面一尘不染,头发梳成了大背头。很有品味的一个人,我想。在东京高级私立中学穿正装上课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但是他的出现重新定义了这种感觉。
伴随皮鞋踏地的声音,他径直走到讲台,拿起粉笔写下名字。
装作漫不经心的目光从下往上慢慢扫过老师宽阔的肩膀,最后落在右手小拇指的金色尾戒上。他看起来并不年轻,没有结婚戒指,是单身还是离异?老师转过身来,我撇了撇嘴,目光继续移动,本想从老师的眼睛周围找到探究年龄的根据,却和他犀利的目光撞了个满怀。
!
受了惊,我快速低下头,又觉得做贼心虚般的样子更加奇怪,只能立刻转移视线到那刚劲有力的字迹上来。
榊太郎。
听起来很高级的姓氏和听起来很普通的名字。我暗自吐槽,心脏还在扑通扑通剧烈跳动着。
“我叫榊太郎,是一名音乐老师。”浑厚的男中音仿佛从头顶降临,所有同学不约而同地正襟危坐。
说罢,他便坐在钢琴前弹了一首曲子,并没有翻开乐谱,想必早已烂熟于心。我突然注意到老师的手指很修长,当他抚摸琴键时,眼底流露出了些许温柔。
是一个很喜欢音乐的人呢。可我对音乐一窍不通,只能在心里评价道“弹得真快”。
迹部同学惬意地闭上了眼睛,一曲终了,他微笑着和其他同学一起鼓掌,仿佛身处歌剧院的包厢向钢琴演奏家致意。他斜后方的女生鼓掌之余还不忘记用手捂了一下嘴,不用猜测就知道是被眼前王子一般的男人帅到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我早已全然不记得,直到铃声响起,我才意识到要下课了。
榊老师站起身,和我们告别后慢慢走出了教室。
我忍不住目送着老师,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
风度翩翩,不怒而威。我在日记本中写下几个词语作为对老师的第一印象。合上日记本,我习惯性地打开游戏机,奇怪的是,今天兴致全无。
脑海里全是榊老师的一举一动。
“我叫榊太郎。”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为什么没有看他的双眼?我在担忧什么?但是,如果看了,又会怎么样?
游戏机发出了继续游戏的提示,我犹豫着,索性直接关掉。
我为什么没有直视他的双眼呢?我突然觉得懊悔,起初我也有点吃惊,但这种感觉反而愈发强烈,堵在我的心口久久散不去。
那晚,我彻夜未眠。
还好接下来是周末,我心安理得小睡了半了上午,下午便和母亲出门逛公园。
我们找了一个长椅坐下,注视着公园里熙熙攘攘的人群。一个将近50岁的社长在下属的前拥后簇中款款前行,他矮胖的身躯和爬满皱纹的脸上那阴阴的目光真是委屈了身上的高级正装。
我撇了撇嘴。和我的音乐老师比起来,差远了。
但是再次回忆起他时,我不再像昨晚那般心神不宁。那没有由头的思绪仿佛树荫下斑驳的光点,当云朵遮住太阳时,它们暂时消失不见了。
那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我在心里想。
我尚不明白这叫情窦初开。
【后记】
柠檬草的花语是开不了口的爱,师生+28岁的年龄鸿沟使得女主的人生第一次悸动会受到许多障碍,导致难以开口。
关注网球王子这么多年,喜欢榊老师的人应该不多,所以本文更像自娱自乐型随笔。但是会做到尽量贴合原设定,不OOC
(我必须承认,我喜欢老师是因为我是冰帝厨+西装大叔控+lsp)
佛系随缘更新
对网王熟男代表的一点想法
转了一圈,好像没什么人提过榊教练
以下乱说
就是说啊,那什么
帅气成熟又很有风度的男人比如榊教练那种,在所有人面前服装头发永远整整齐齐一丝不苟,脚踝被深色的袜子包裹住,只能从形状线条中窥见一点本人的干脆利落,衬衫袖口比西装外套的恰到好处地略长一小节,从西装外套的袖管里露出来
然后手腕上戴着一只漂亮的机械表
就好戳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对比起来,明明他的手好像只是手掌更宽厚手指更修长骨节更分明血管更清晰一些
但莫名地就是让人感觉能够一下子看出两只手的主人之间的阅历深浅差距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在说什么
转了一圈,好像没什么人提过榊教练
以下乱说
就是说啊,那什么
帅气成熟又很有风度的男人比如榊教练那种,在所有人面前服装头发永远整整齐齐一丝不苟,脚踝被深色的袜子包裹住,只能从形状线条中窥见一点本人的干脆利落,衬衫袖口比西装外套的恰到好处地略长一小节,从西装外套的袖管里露出来
然后手腕上戴着一只漂亮的机械表
就好戳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对比起来,明明他的手好像只是手掌更宽厚手指更修长骨节更分明血管更清晰一些
但莫名地就是让人感觉能够一下子看出两只手的主人之间的阅历深浅差距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在说什么
【修榊:无赖】
【雅痞不羁渡边修攻✖️精英冷淡榊太郎受】
(私设:久别重逢,破镜重圆)
①重逢
“你好,渡边修,四天宝寺网球部教练。”修嘴里还叼着一根签,瞳孔是墨绿色的。
“榊太郎,冰帝网球部顾问。”一丝不苟的西装,瞳孔是冷漠的黑色。
两人握了握手,无声对视。
最终还是修先绷不住,棕色的渔夫帽檐半遮,透过的视线都变得柔和:“好久不见。”
榊脸上正经的神色微微松动:“好久不见。”
大赛前的教练交流会,会场内微微嘈杂,可是两人的手还握着。
榊轻轻地挣开了手,没有对久违重逢的“老友”该有的热情和寒暄,两人默契地走进了会场,一言不发。
②趋近
男厕所里从来不缺的就是空荡的隔间还有恰好进出...
【雅痞不羁渡边修攻✖️精英冷淡榊太郎受】
(私设:久别重逢,破镜重圆)
①重逢
“你好,渡边修,四天宝寺网球部教练。”修嘴里还叼着一根签,瞳孔是墨绿色的。
“榊太郎,冰帝网球部顾问。”一丝不苟的西装,瞳孔是冷漠的黑色。
两人握了握手,无声对视。
最终还是修先绷不住,棕色的渔夫帽檐半遮,透过的视线都变得柔和:“好久不见。”
榊脸上正经的神色微微松动:“好久不见。”
大赛前的教练交流会,会场内微微嘈杂,可是两人的手还握着。
榊轻轻地挣开了手,没有对久违重逢的“老友”该有的热情和寒暄,两人默契地走进了会场,一言不发。
②趋近
男厕所里从来不缺的就是空荡的隔间还有恰好进出的门页的开合声。
修低头靠近榊太郎,却被对方一错头躲开了,灼热的呼吸交缠,冰凉的指尖搭上了榊抗拒的侧脸。
“这么绝情,我烟都戒了。”
榊太郎终于愿意正视眼前这个还是笑得一脸的没心没肺的“前男友”,青黑的胡茬,嘴里还叼着一根小木签。
修又低头,五指顺势滑倒了榊的后脑,没有给对方拒绝的机会。
榊只觉得后脑的手很碍事,他本就不想躲了,还有就是………
“嘶…”修的唇离开了榊,舌尖拂过润泽的下唇,抵在了被已经渗出血珠的伤口处,“这么狠?”
“别动手动脚。”男厕所隔间里的灯光昏黄,榊还是那副冰山脸。
修却只是看向了榊的眼底,正擦拭着唇角的大拇指微微一滞,隔了许久还是失笑出声:“保证不动手动脚。”
话音刚落,修就将手背到了身后,倾身压向了榊。
榊没有回应,却也没有抗拒。
外间响起了抽水声,还有男孩子结伴的说笑声,偶尔开几句黄腔。
榊看着修认真地闭上了双眼。
【“讨厌的无赖”。】
③以前
光是过去的光,烟草的味道也已经时隔了好几年,可那味道就跟会从骨子里面渗透出来一般,在修的身上,在他身上,像带着致命的吸引。
………………………………………………
那时候修不知道为什么喜欢上了抽烟,两人在一起时修也不会避讳,但是修却不允许他碰。
偶尔一次,两人又躲进了网球部休息室后那个很少有人经过的角落。
榊看着修从兜里拿出烟,氤氲的烟雾让榊看不清修的眉眼,榊伸手从修的兜里掏出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
“你干嘛?”
“试试而已。”
风在角落里打了个转又离开了。
修抬手拿开了嘴里的烟,微小的火光落在了地上,毫不留情地被碾灭,复又抬手拿开了榊叼在嘴里的烟,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把榊压向自己。
榊被修突然渡来的一口烟呛得不轻,抬手推开了修:“抽了烟就不准碰我。”
“那还试吗?”
“那你戒吗?”
一个是令老师头痛的问题学生,一个是多才多艺的优等生,却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为着彼此对彼此之间隐秘的爱意而对峙。
那时的结束并不是因为谁放弃了谁,更多是因为少年在意气风发的那一段时光里,再成熟也还是会有自己的棱角。
…………………………
④现在
“真的戒了。”修喜欢贴着榊说话,也一眼望进对方眼底,有种情人之间专属的流连缠绵。
榊从来不会浪费一丝一毫的注意力,唯独在和修有关的一切上,总是在无谓地付出着些什么,例如时间,例如耐心,例如…爱情。
即使是再喜欢,可是分离太长,修试图相信这期间消磨的无尽情分也不过是九牛一毛,可当他毫无阻隔地望进了榊的眼底,修只觉得自己这么久以来的挣扎苦痛,犹疑彷徨在一瞬间变成了迫不及待的黑暗挣脱了光明,拥有和占据的念头侵蚀着自己的脑袋。
然后榊冰凉凉的眼神经过他,他自以为隐藏得很好,可是灼热却在那一瞬间像大洪水倾泻,带着隐痛,酸涩从心底涌起,突然拔干了喉头。
修听见了欲望在血液里叫嚣,突然很渴望亲吻,像尼古丁对于那时还未拥有榊的他一样,烟雾缭绕里充斥着的都是孤独和烦躁。
“大艺术家,放过我吧。”
榊想起了和他的钢琴在一起的,还有两个人的合照。
…………
“好。”
《忍家大院》by狸狸猫不停 177 番外9 榊太郎和渡边修
渡边对榊太郎的第一印象是老古董,榊太郎对渡边的第一印象是浪荡子。
两人的第一次见面是在白石和谦也的婚礼上。
那时宾客满座,推杯换盏间也不知是谁起哄,众人将榊太郎推到钢琴旁让他露一手,榊太郎趁着酒兴也不推迟,往椅子上一坐便开始弹了起来。
渡边醉醺醺间听到欢快的旋律当即起了兴致,举着酒杯晃到宾客中间开始跳舞。惹得众人大笑,直说他这是打了套醉拳。
“大家一起来!”
渡边也不恼,乐呵呵在那瞎蹦。
白石觉着丢脸,将渡边推回位置上让他坐好,又警告了一番,方才忙别的事去。
渡边托着脸百无聊赖往四周张望,一眼便看见了钢琴后的榊太郎。
“啧!”
彼时榊太郎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打着白色Cravat...
渡边对榊太郎的第一印象是老古董,榊太郎对渡边的第一印象是浪荡子。
两人的第一次见面是在白石和谦也的婚礼上。
那时宾客满座,推杯换盏间也不知是谁起哄,众人将榊太郎推到钢琴旁让他露一手,榊太郎趁着酒兴也不推迟,往椅子上一坐便开始弹了起来。
渡边醉醺醺间听到欢快的旋律当即起了兴致,举着酒杯晃到宾客中间开始跳舞。惹得众人大笑,直说他这是打了套醉拳。
“大家一起来!”
渡边也不恼,乐呵呵在那瞎蹦。
白石觉着丢脸,将渡边推回位置上让他坐好,又警告了一番,方才忙别的事去。
渡边托着脸百无聊赖往四周张望,一眼便看见了钢琴后的榊太郎。
“啧!”
彼时榊太郎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打着白色Cravat领巾,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游刃有余地跳舞,专注而认真,正经而迷人,优雅如同中世纪的绅士。
真是老古董,莫不是在拍十七世纪的电影?瞧着就无趣,没意思,
渡边紧紧盯着那双漂亮的手,很快便睡了过去。
榊太郎望了过来,因为那震天的呼噜声。当目光触及到渡边嘴角的口水时,他眉头不自觉皱起。
“嗯?”
榊太郎知道渡边,一个有名的花花公子,非常受欢迎,泡过的美女不计其数,风流债怕是比地府的生死簿还厚,但奈何这人蛊惑人的功力实在太深,倒也没被人寻仇,日本也就少了桩情杀案,颇是遗憾。
对于榊太郎这种严谨克制的人而言,渡边是他最讨厌的一类人。
他讨厌生性风流的浪荡子,讨厌随性散漫毫无规矩的粗俗之人。不巧,渡边两者皆有。而且,渡边让他想起了某个祸害他宝贝女儿的男人。
哼一丘之貉,非同路人也。
这是两人并不愉快的第一次见面,虽还未说话便率先给对方判了出局。
渡边和榊太郎的第二次见面是在酒店的床上。
他们有些后悔第一次见面时的武断结论,因为这一次见面显然已经超过了不愉快的范畴。
宽大的床上,白色的被子下,两个赤裸的男人相顾无言,没有一个人敢移动身体,也没有一个人敢看彼此的身体。
最后渡边忍不住了,拖着酸痛的腰爬了起来。
榊太郎睁大了眼睛,死死盯着渡边光滑的后背上乌青的吻痕。当渡边下了床,整个身体完全暴露在眼前时,榊太郎只恨不得当场晕过去,而不是将渡边某处使用过度的地方清晰看进眼里。
渡边扭过头,见榊太郎一副见鬼了的表情,顾不得身下一抽一抽的疼,拿起一旁的枕头直接朝榊太郎脸按了下去。
“老子还没骂人呢你惊慌什么,看什么看不许看!”
呲~疼,这老古董还挺粗暴。
榊太郎没将枕头拿开,一动不动躺在床上,耳边听着渡边穿衣服的声音,一张脸不可避免地红了起来。
“这次就当我被狗咬了,爽过了就过了,你可别要死要活让老子负责,大家都是男人,睡一觉而已,别整成黄花大闺女被人糟蹋似的,是你睡老子,不是老子睡你,懂不?”
渡边看得开,穿好衣服便利索走人,不扭捏,不骂人,潇潇洒洒。
等渡边走了十分钟左右榊太郎方才敢拿开枕头,他捂着脸生无可恋地叹了口气。他这半辈子的清白全交代给渡边了,真是作孽哟。
其实这事儿说来大概是阴差阳错,但也因此成就了一段孽缘。
那时他们恰好参加同一场酒宴,碍着有几分关系便被安排在了一起。
渡边因丧妻一时心情不好在酒宴上将自己灌得烂醉如泥,而榊太郎因为岳人的事不痛快也不知不觉灌了很多酒进去。最后两个人都有些糊涂了,莫名其妙互相搀扶着对方上了楼。
这场酒席是在酒店办的,倒也正好给二人提供了场地。
当记忆回笼,渡边暗恨自己自作自受。他那时也不知哪根筋不对,竟然抓着榊太郎的小弟弟嘲讽了一番。而榊太郎自然受不了这等侮辱,当场就将渡边给办了。
真是作孽哟!
千岁一边给渡边擦药,一边乐道:“爹爹,您是搞上了啥泼辣的妞,瞧瞧都把您咬破皮了,怕不是跟疯狗睡了吧您。”
“去臭小子别拿你爹开涮,你爹我是那种不看脸之人吗?”
“谁知道呢,关了灯都一个样儿。不过您还是悠着点儿,尝过一次滋味后就及时收手,可别再来第二次了,我怕您死在床上。”
“滚,你爹睡谁还要你安排?”
渡边按了按那些乌青的吻痕,疼得脸都皱了。
他没想到榊太郎看着挺正经一老古董,没想到在床上还挺疯。这要是换个娇滴滴的姑娘,不得被榊太郎做死在床上。
不行,他得离榊太郎远点,不能将一世英名全毁在榊太郎手里。
不过渡边怎么也没想到,榊太郎这人正经过了头,竟是给渡边送了一堆补品当赔罪,说什么也不肯欠渡边的。
“哪里来的笨蛋书呆子,做事一根筋气人得很。”
话虽如此,这补品只得收下。
白石对此颇觉着稀奇,他倒没想到两人相处不错,还当他们互相看不顺眼呢,毕竟他俩非常不符合对方的喜好。
“小孩子别打听大人的事,我跟他不熟。”
“那这补品?”
“给谦也的。”
“咦?”
渡边不欲多谈,随便忽悠了几句便蒙混了过去。
两人的第三次见面是在小金的满月宴上,一个表面平静内心尴尬,一个表面内心都非常平静,毕竟脸皮厚度不一样。
“你没事吧?”榊太郎仍是不苟言笑的模样问道。
渡边摆摆手,早八百年就生龙活虎了。
“我早说了这事你别放在心上,对我来说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榊老爷若是满意并且时常回味我的滋味,我不介意大发慈悲再让你爽一次。”
“不、不必了。”
榊太郎被他的话惊到,不免慌了下。
渡边一看这人耳朵都红了,啧了声心道还真是正人君子。
“榊老爷你这人忒不爽快,想上我就直说,如此扭捏能成什么事,没我你怕不是要天天打飞机,不对,你该不是连飞机都不打吧?”
“休要胡言乱语!”
“你上老子的时候的确不爱说话,无趣得很。”
“我还有事打扰了。”
榊太郎实在无法接受他这粗俗之语,握紧了酒杯赶紧离开。
渡边突然觉得他的反应有趣,还真是装在温室里长大的好学生,自己不说,也听不得别人说,一副干净如白纸的模样。
这就奇了怪了,以前他是不信的。这男人只看能不能装,哪里有什么干净人。
啧,待他再去试一次。
趁着酒劲渡边再一次将榊太郎弄到房间,然后咣咣一顿操作成功和榊太郎上了床。这次二人的记忆都很完整,但相对的也更加尴尬。
“下次别只顾埋头蛮干,偶尔也吭一声,不然我以为自己被僵尸上了,怪瘆人的。”
无言的安静后,一声低低的嗯算是回应。
从此两人开始成了PY。
榊太郎这人的确正经,在床上不爱玩什么花哨的东西,也不爱说话,除了爱咬人这点,别的可以称得上温柔体贴,事后还会准备一堆有的没的补品送给渡边。
渡边本只打算逗他玩玩,后来发现自己也挺爽的也就将错就错就这么着吧。
反正爽就完事了。
很难想象一个自律的人和一个没节操的人会搞在一起,但世事无绝对不是吗。除了上床,他们平时并无太多交集。甚至面对面坐一块吃饭时,二人也不会客套几句。
毕竟两个人没什么共同话题,除了上床也没别的话可说。
渡边浪荡自由惯了,并不想多一个人管束自己。而榊太郎也不想让外人知晓,以免丢了家族脸面。甚至连他也无法相信自己竟会和一个男人搞在一起,还是这样一个粗俗风流的男人。
所以他们隐瞒着这段关系,谁也没有在第三个人面前提起过。
偶尔他们也会忍不住幼稚地吵架。
“我们家深司的头发那叫一个漂亮,又直又黑,比冰面还顺滑,苍蝇飞上去都得劈叉!”
“哼,岳人的头发最漂亮,是帝国最珍贵的红宝石。”
“什么帝国,早亡国了。要照这么说,我们家深司的头发得是帝国的黑匣子。”
“......你知道什么是黑匣子吗?”
“怎么看不起文盲吗?”
“随你。看见我家岳人头上一圈漂亮的光环吗,你若是不昧良心,就会赞美这漂亮的光泽,曾经我的一个科学家朋友还夸我们家岳人的头发可以做镜面反射实验。”
“不过是占了发色的便宜罢了,当谁不会编似的,我们家深司的头发还装着万千星河呢,科学家说可以拿来研究宇宙奥秘。”
“你是指头皮屑?”
“混蛋!”
渡边忍不住伸手揪榊太郎的面瘫脸,没想到这老实人嘴巴还挺厉害。
深司默默在一旁吃薯片,心道爷爷真是越发幼稚了。
岳人得了消息赶过来,见二人气鼓鼓瞪着对方,忍不住乐了,挽着榊太郎的手臂柔声道:“爹爹您怎么了,怎的和渡边叔叔吵起来了?”
榊太郎摇头,这种丢人的事怎好说给小辈听。
两人吵归吵,也没耽误上床。反正在床上只要工具没问题,其他的都可以床下再说。久了二人也习惯了彼此的性格,一个不嫌对方闷,一个不嫌对方骚,干就完事了。
但有一事,二人之间分歧很大。
榊太郎不允许渡边和其他女人上床,理由很简单:不卫生,不安全,易染病,还容易招惹祸事。
渡边没将他的话放心上,该怎么玩还怎么玩。
“如果你不愿意我们两个便到此为止,以后就不必再联系了。”
榊太郎发了狠话,这事儿没得商量。
渡边不愿,两个人闹起了冷战。一把年纪的两个人怄气了,这老房子着火非同一般,跟小情侣似的,谁也不让谁,说不定还得演几场悲情戏码,扭扭捏捏拉拉扯扯再哭哭啼啼。
但这戏他们才刚开始演,忍足那边就出事了。
忍足要娶谦也,这事儿十足的不厚道。一个为自家女儿,一个为自家儿子,都不想看见这种发展,奈何忍足铁了心要走绝路。
最后谦也进门了,岳人离家出走了。
这一打击无疑是残酷的,榊太郎一夜白头,再也没了精气神,病倒在床上随时都可能离世。
渡边来看榊太郎时被他的模样吓了一跳,叹了声道:“岳人会没事的,你这模样叫他看见不得心疼死。”
“你走吧。”榊太郎不愿见他,皱着眉头将眼睛闭上。
“抱歉,我们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走吧。”
榊太郎不想迁怒渡边,但他做不到。
倘若不是渡边他们一家弄出来的麻烦,他的岳人何至于被逼到绝境。他不想怨恨任何人,但他也做不到委屈自己给相关之人好脸色。
他大户人家的教养,也只能给彼此留存最后一点体面。
渡边突然感到一些烦躁,他掏出一支烟点燃,狠狠吸了一口,然后冲到榊太郎床前按着榊太郎的脸吻了下去。
榊太郎此刻生着病,根本无力反抗。
十秒后。
“咳咳!”
榊太郎趴在床沿上剧烈咳嗽,原本惨白的脸开始涨红。
渡边啧了声道:“你瞧瞧你这样子,老子现在把你办了都担心把你做死在床上。一个大男人把自己活成这副鬼样,你说你丢人不丢人。儿孙自有儿孙福,操心那么多作甚。实在气不过就一枪把那混小子崩了,何苦折腾自己。”
“你根本不懂!”榊太郎苦笑,他若是能崩了忍足还能等到现在吗。
“我怎么不懂,你是怕你家岳人怨恨你呢。你现在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敢的就不怕他怨你?不怕他心疼你?”
“现在生死未卜的是我的女儿,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所以说你是笨蛋!”
“你回去吧,我不想跟你吵。”
渡边一看只得先离开,不过走之前他警告榊太郎不许再糟蹋自己的身体。
“咱们的事还没完呢,休想吃干抹净就拍屁股走人。”
后来岳人平安回来,渡边才总算放下心来。
不过虽然岳人回来了,但谦也还是忍足的三太太。二人倒像彻底断了联系,一个不提,一个不想,颇是不愉快。
这彻底没了拘束渡边反倒不痛快起来,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
等谦也和忍足离了婚,渡边再也坐不住了。他一大清早便出了门,等到了冰帝地界方才想起自己似乎忘记捯饬了。
唉,这次老房子真的着火了。
最近榊太郎精神好了许多,见渡边过来态度算得上温和,他亲自给渡边倒了杯红茶,问他过来有什么要紧事。
“我俩的事还算数不?”渡边向来有话直说,没什么好扭捏的。
榊太郎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想清楚了?”
“我这把年纪浪不动了,可不得找个老实人接盘。”
“又说胡话。”
榊太郎皱了皱眉头,这人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我这人说话就这样,榊老爷您忍了这么多年不也习惯了吗,反正也没几年活头了,你何不让我自在些。”
“罢了,这事儿我也不强求你。”
“那我俩的事?”
“你若当真不去拈花惹草,那我俩的事便这么定下来。有空我会找机会同岳人他们说,少不了要给你个名分。”
“什么名分不名分的,真当自己黄花大闺女呢。你们这些人家就是规矩多,累得慌。”
“不然百年之后你我岂不是天各一方?”
“原来你打的这个主意?”
渡边顿时大为感动,原来这正经的老头子还懂些浪漫呐。
榊太郎命管家去拿了个盒子过来,说是送给渡边的礼物。这些年他也没送过渡边什么像样的礼物,希望这个礼物渡边能喜欢。
渡边拿了礼物美滋滋回了四天,打开盒子一看竟是一块古玉。后来他从岳人那边拐弯抹角打听了几次,才知道这块玉原先是他们家送给新媳妇的聘礼。
“这玩意儿可有什么渊源?”
“听爹爹说是他太爷爷送给他太奶奶的新婚礼物,那时候家里还没那么富裕,但高祖还是拿出不多的积蓄买了,说是能保佑平安。”
“原来如此。”
“渡边叔叔你跟爹爹关系真好,要知道这块玉我爹爹轻易不拿给外人看。”
“为什么?”
“因为这块玉原先给了我娘,我娘死后我爹就把玉收了起来,连我都不曾见过几次。”
“大概是你爹年纪大了想找个人说说话。”
渡边不好再多说,连忙转移话题。
自从二人说开后,便开始光明正大往来。虽说年纪大了也不爱干那档子事了,但偶尔聊聊天喝喝茶关系倒越发亲密起来。
在某一天,二人向各自的家人坦白了他们的关系。
虽然感到震惊,但岳人他们还是开明地接受了二人的关系。尤其是白石一家,恨不得敲锣打鼓将渡边嫁出去。就是忍足那边颇感微妙,得知消息几天后方才缓过劲来。
忍足不解道:“夫人你说,岳父大人究竟看上渡边叔叔哪里?”
真是怪哉,明明渡边该是和自己一类人才是。
迹部迟疑了下,回道:“大概因为渡边叔叔相貌英俊?”
忍足:“大概是因为在床上放得开?”
岳人小拳头砸了过来,气呼呼道:“侑士你别在背后编排我爹爹。”
“我哪敢呀!”忍足立刻认怂。
不管怎么说两个老头子凑一起也有个照应,做小辈的只要他们高兴就好。这之后两人便同进同出,有事遛遛狗没事撸撸猫,偶尔还一起出去旅游,晚年生活那叫一个幸福自在。
当两个人都走不动了,便一起躺在床上回顾过去。
“你当初为何愿意和我搅和在一起?”
“为何问这个?”
“想问问老实人接盘的看法,有钱人是不是都有点傻?”
“岳人很小的时候他娘就去世了,我本想找个后娘照顾他,可是当岳人发现家里突然出现陌生女人时,他便会发了狠似地砸东西,还将自己蒙在被子里哭,我怎么哄他也不理我。后来我便再也不敢轻易往家里领女人,怕岳人多想以为我不要他了。”
“你这些年都没看上哪个女人?”
“曾经有过一个,那女人很漂亮,不过心眼却不太好,她竟然趁我出差欺负岳人,后来被岳人将她脸给划花了,最后我赔了钱对方也进了监狱。不过那时并非岳人有意伤她,是她想害岳人,将碎玻璃放在蛋糕里哄骗岳人吃下去,却没料到岳人讨厌她端起蛋糕便将蛋糕按她脸上,就这么阴差阳错反倒将自己脸给毁了。”
“所以你从那时起便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
“嗯,岳人是我的命,我怎敢为了娶一个女人将他放在危险的处境,若是岳人出了什么事叫我怎么活。从此我便再也没那个念头,想着等岳人长大了再说。”
“你守身如玉这么多年到让我给破了?”
“第一你是男人,不需要我负责。第二你是亲戚,不会伤害岳人。我这么多年的确需要一个可以释放情感的人,而你算是一个合适的选择。”
“不嫌我举止粗俗说话难听?”
“只谈床上事,床下我们并无关系。”
“现在呢?”
“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也有了感情。”
“你这人说话倒是实诚。”
渡边对他的回答还算满意,在被子下拉起他的手十指交扣。既如此,那便让他们生同衾死同穴吧。
“等我们死了要埋在一个能看见海的地方。”
“正合我意。”
[网王x你]无脑甜文
无内鬼,搞点网王段子
乙女向,第二人称,有ooc,注意避雷
没特意说就是默认已交往
按顺序包含迹部景吾/忍足侑士/日吉若/桦地崇弘/榊太郎
1.迹部景吾
你的恋人冰之帝王每天的日程安排都满满当当,作为学生会的一员,你总有意无意帮他减少学生会的工作量,其结果就是摊到你身上的工作日益增多。好在你还有精力应付,相信过完这段惯例的忙碌期后,学生会就能轻松许多。
不同于接到额外任务后手忙脚乱的你,迹部景吾无论多忙碌也会抽空每晚给你打个电话。你听着他低沉又温柔的华丽嗓音,和他约下“明天再见”的许诺。你从不怀疑迹部景吾身上有着神奇的力量,作为领袖他足够...
无内鬼,搞点网王段子
乙女向,第二人称,有ooc,注意避雷
没特意说就是默认已交往
按顺序包含迹部景吾/忍足侑士/日吉若/桦地崇弘/榊太郎
1.迹部景吾
你的恋人冰之帝王每天的日程安排都满满当当,作为学生会的一员,你总有意无意帮他减少学生会的工作量,其结果就是摊到你身上的工作日益增多。好在你还有精力应付,相信过完这段惯例的忙碌期后,学生会就能轻松许多。
不同于接到额外任务后手忙脚乱的你,迹部景吾无论多忙碌也会抽空每晚给你打个电话。你听着他低沉又温柔的华丽嗓音,和他约下“明天再见”的许诺。你从不怀疑迹部景吾身上有着神奇的力量,作为领袖他足够出色,头脑灵活,理性又担当;作为恋人他更是完美,对你宠溺又包容,同时还引导着你、让你越发成为真实的自己。
——明天再见。挂断电话后你轻声重复着,连翻阅文件的动作都重新有了力量。为了不让他看出端倪,今天也加紧做完这些就休息吧。
理想总是很丰满,由于昨晚的奋战,你第二天还是差点迟到了。一路上行人三三两两,大大地加剧了你的焦虑。像往常一样,你和校门口的保安打过招呼,小步地在空旷的校内广场内加速跑起来。
……但是,学校好像过于空旷了。不仅空旷,而且很安静,几乎没什么声音。你跑步的动作逐渐停下,微微拧起了眉开始观察四周。
你听到由远而近的、直升机螺旋桨撕裂风的声音。接着你看到天空中的阴影,由小变大,好像是人背着降落伞跳下来的。
原本打算在天台停下的迹部看到广场喷泉边的你,借着天台的边缘改变了落地的方向。你看到恋人背着降落伞晃晃悠悠落下来,明明是与校园格格不入的行为,他却做得大方自然,还能直接落到你面前。初晨的阳光照在他金色的短发上,他海蓝色的眼睛始终看着你。
“早安。”你冲他露出笑容,他把你揽到怀里怜爱地亲了亲你的额头,“早。本大爷的insight可是在直升机上就看到你了。”
你被他话语中的得意逗笑。……不过,为什么要用直升机?
五分钟后你们才反应过来,今天放假,不上课。要是迹部能用事务繁忙来解释这次的忙乱,那你……其实不太好找借口。
你就是单纯地做完超额任务后大脑混乱,迹部的那句“明天再见”又让你印象深刻,所以才会搞出这种乌龙。想到这里你赌气地轻轻锤了两下迹部,锤第三下的时候你的手就被握住了。
“嘛,就当是本大爷的错。”迹部景吾调笑般说着,“不过我们今天如约见面了,不是吗。”
2.忍足侑士
你喜欢在午后晒着太阳小睡一会儿,忍足侑士喜欢午后在树荫下看会儿喜欢的小说。这两个喜好肉眼可见地不好统一,最终是你妥协了,败在忍足“太阳晒多了对皮肤不好”的体贴下。
不知为何,他关爱女性在全校都是出了名的,因此你偶尔会在他体贴的时候揶揄他一下。同样的话语,他对别人总是云淡风轻的用笑容盖过去,面对你时则会有些小苦恼。
“怎么会呢,你是不一样的。”他这样说着,苦恼地摘下眼镜揉揉太阳穴。你凑近些就能从他的双眸看到自己清晰的倒影。
“……那,原谅你。”
你开玩笑地说,他如释重负地呼气。“这样的反应会显得你很心虚哦。”你装作严肃地教导他,又在他纠结的时候憋不住笑出声。
你们最后商量的结果是,午后一起在树荫下休息。冰帝的绿化有专人每天看护,哪怕这是个忍足不知怎么七拐八绕后发现的小角落。天然的树荫与太阳晒着的地面宛如两个空间,你刚踏进一步就被突兀的阴凉感刺激到,缩了缩脖子。下一秒忍足一直挂在手臂上的校服外套就披到了你的身上,带着方才太阳的暖意,你幸福地眯了眯眼。
论体贴和细心,你没有见过更胜你男友的。他大方地把肩膀借给你靠,你枕在他手臂侧边,用头蹭着找到了最舒适的角度。中午不可以睡太多,到时间后他会叫你。你困意已经涌上了一半,边打呵欠边轻轻点了点头。
他翻书的声音便骤然减小。
“下次可以读给我听吗?”
你还没等到他的答复就晕乎乎安心地睡了过去,而他看着手中的言情小说,思索着下次该给你挑些什么段落。
3.日吉若
男朋友又要带你探索不可思议神秘事件。他向你发出组队邀请时才刚下课,他还没来得及摘下他脸上的近视镜。
你觉得他是在用近视眼镜掩盖自己内心的雀跃。只有交际够深的人才能得知冷面网球部新星日吉的兴趣:怪谈和神秘事物。神秘事物是字面意思的神秘事物,比如ufo……
“真的要去吗?”你为难地看着他,他选择的时间大多是三更半夜,但是你怕黑。
日吉若坚定且不解地点了点头。他不理解为什么你怕黑,哪怕你再三强调。
再次见面就是晚上了——放学那会儿他没和你说几分钟就拿着书包去了部活,没听你解释完——他忙完了网球部部活和作业后在你家楼下等你,你接到电话后穿好运动服磨蹭着悄悄下了楼。日吉若简单地穿了常服,像是日常出门一样淡定,你下楼后他甚至给你带了一盒你最喜欢的关东煮。
这并不能掩饰他要带你去探索神秘…的本质好吗!
这次要去的是不远的一个废弃不久的小楼房,日吉说有个杂志刊登了这里的神秘事件。
“…我好怕黑。”
“那就跟紧我。”
“遇到什么坏人了怎么办……”
“…你躲在后面,我会解决。”
你张了张嘴,没有把最后的“担心你受伤”说出来。他武术练得很好,所以才无所畏惧,即使这样你也担心……
所以你才总跟过来。夜晚有点凉,你扯着他的衣袖,他不满意地把整只手臂朝你伸过去,要你捉紧点。你抱着他一只手臂,感觉没那么冷了。
走到那栋有些破烂的楼下,日吉把准备好的手电筒塞给你。他换了几个手势牵住你没拿手电筒的那只手,确认了最能握紧的姿势后再没把手松开。
“还怕黑吗?”
日吉若,冰帝学园国中部二年级。距离他坦白“喜欢的约会场所是神秘场合”还有三年。
4.桦地崇弘
网球部的部活室好大,甚至有一小间专门用来会客的房间。你把书包内的作业本摊在桌上,打算写作业度过这段不会短的等待时间。
从这里可以清楚地听到外面的声音。裁判的吹哨声、许多人的跑步声,还有网球被球拍打中时特有的声音,和泡泡被戳破的声音有些像。
今天老师讲的知识点你消化的不错,写完作业后甚至有余裕把选修课的任务也搞定。可惜距离他们部活结束还遥遥无期,于是你把新买到的特大号木制帆船模型拆开来消遣。
桦地崇弘在部活结束后才从迹部景吾那里知道你在会客室等他。换好衣服后的正选们在部活室聊天,丝毫没有发现隔壁你的存在。桦地进来的时候开门的声音有些大,吓了他们一跳,连内室里的你都有所察觉。
不要在这个时候出现啦……!
上天并没有听到你的呼喊声。于是桦地崇弘打开门,便看到正在和一堆木质零件斗智斗勇的你。你心虚地扫了眼自己拼起来的、勉强成型的船身,假装无视掉桦地——以及桦地身后正选们被吸引过来的目光,试图忍耐。
忍耐失败。
“不行啊,我完全不擅长……”你放下手里不知是哪部分的零件,双手捂住脸试图逃避那群人的震惊目光,没听错的话外面的向日已经忍不住在笑了。“呜…崇弘、帮我拼嘛。”
向日岳人表示突然笑不出声。
“USU。”
桦地进来的时候还贴心地关上了门。他看到你眼角的泪花,伸出手摸摸你的头。你像往常一样蹭蹭他的掌心,在椅子上晃荡着双腿,看他用比你宽大得多的手把散乱的零件整合成一堆。
明明是这么大的、粗壮的手,拼起细碎的零件来却比你灵活百倍。你不时发出惊叹声,看他没多久就把船身重新“翻修”了一遍,把该加的配件都加上了。
“喂桦地!今天我先走了,你们两个临走前把门锁了!”门外传来迹部的声音,你这才发现天色渐晚。剩下的零件被桦地分门别类整理在袋子里,你手里捧着未完成的模型,剩下的书包和零件都是桦地拿着。
“书包我可以背着。”“……”
他没打算给你。你看他锁好部活室的门,和他一起向校外走去。
“……崇弘上次的漂流瓶做的很漂亮,我很喜欢。本来是想努力拼完帆船以后送给崇弘的…………”
“下次,一起。”
5.榊太郎(师生注意)
音乐课是你最期待的课。
老师穿的西装永远笔挺优雅,连每一个表情都像是预备好的一样,一丝不苟。他的钢琴声是你听过的最有魅力的琴音,你每每陶醉其中,偶尔会被他小指上金色尾戒反射的阳光拉回心神。
实不相瞒,音律是你世界里最难懂的学问。与这位老师一般,你觉得你们之间有着巨大的鸿沟,要相互熟悉的话,起码得跨越包括并不限于年龄学识眼界思维交际圈等等一系列困难。
……摆在首位的难题是你的音乐课成绩。这么久了,你早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真的音痴,还是被老师搅乱了原本健在的音乐细胞。
下课后榊老师一如惯例叫住收拾课本的你。同学们见状有些好笑,感慨着音痴的你又要被榊老师教导了。其他科目都很优秀的你唯独在音乐课上一败涂地,同学们对此早已见怪不怪。
课后的音乐教室传来断断续续的琴声,你咬着唇看看琴键,又看看五线谱上跳动的音符,迟疑地按下去后你听到了完全没在这节课上出现的音节。你挫败地叹了口气,感慨着路漫漫其修远兮;坐在一旁的老师看着眼前淑女愁眉苦脸的样子,两指捏着你琴键上的食指,按向正确的键位。
“再弹一次,美咲。”
引导淑女的过程静谧而漫长,终有一日你会不看钢琴而转头看他。
【POT/榊不二、双部】Renaissance(Ch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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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榊太郎、不二周助
CP:榊不二、双部
配角:佐伯虎次郎、迹部景吾、手塚国光
文风:短篇,HE
背景:原着向衍生(主TV版)、现代架空
关键字:文艺復兴
一句话文案:弹琴说爱
Chapter 04 关东大赛(四)
Ch.04-1
等到了真正要比赛的当週,未料当週週末遇到西南气流连日降雨,连带比赛也没办法打。整个球场湿湿漉漉地,所有比赛选手都到场了,主办单位判断后决定将比赛延期一週。
位于神奈川的立海大附中路程较远,以真田为代表向大石说了比赛延后对青学是佳音,多一个礼拜的准备时间,可也是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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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榊太郎、不二周助
CP:榊不二、双部
配角:佐伯虎次郎、迹部景吾、手塚国光
文风:短篇,HE
背景:原着向衍生(主TV版)、现代架空
关键字:文艺復兴
一句话文案:弹琴说爱
Chapter 04 关东大赛(四)
Ch.04-1
等到了真正要比赛的当週,未料当週週末遇到西南气流连日降雨,连带比赛也没办法打。整个球场湿湿漉漉地,所有比赛选手都到场了,主办单位判断后决定将比赛延期一週。
位于神奈川的立海大附中路程较远,以真田为代表向大石说了比赛延后对青学是佳音,多一个礼拜的准备时间,可也是垂死挣扎而已云云。
大石红着脸无法反驳。
儘管立海大少了社长幸村精市,但传闻中的三巨头还尚在两巨头真田弦一郎及柳莲二。反观青学,少了手塚之后整个单打战力下滑,而且双打上的整体战力也不及立海大附中。
身为副社长的大石太清楚这点了,只能瞪着真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週也好。」菊丸英二静静地道。
真田挑眉看着菊丸。
菊丸努力不移开视线,抬头不服输地瞪着真田,正色道:「这场雨恰如其时,老天爷说不定就是让我们多一週的准备时间。」
真田等人哈哈大笑,切原更提起自己在十五分钟打败不动峰社长橘桔平的事情。
青学二年级诸如桃城武及海棠薰等人实在听不下去,作势要上前,但被不二警告的眼神阻止。
「那就让我期待青学的表现了。」柳莲二淡道。
被菊丸这麽一番激励的大石挺起胸膛正色道:「那你要睁大眼好好看清楚。没有手塚在的青学一样也能够对立海大造成威胁。」
「是吗?王者立海大可是没有死角。」真田道,大笑出声。
彼时青学已无惧色,所有人均抬头挺胸地看着真田等人。两方气势的差距陡然拉近。
真田止住笑声,瞪视着不二说道:「我就看你们能怎麽挣扎。」他只瞪视着不二,这位继手塚之后全立海大关注的选手。
立海大的用意明显。青学等人同心,不约而同地看着不二。
不二迎上真田的双眼,湛蓝色的双眼似乎有撼动人心的力量,他一字一句缓缓地道:「到比赛最后一刻都是未定之天。我们会拿着冠军奖盃见手塚,请拭目以待。」
两校交火,还没真正开打,火药已经点燃,伴随而来的烟硝味连午后大雨也洗不淨。
Ch.04-2
当天下午龙崎教练让众人回家休息。她表示即便立海大是不好应付的对手,即便青学已拿到全国大赛的出场门票,但都该将这场比赛视为全国大赛的暖身赛。毕竟一旦到了全国大赛,可能各区代表都像是立海大这般强劲的对手。
三年级学生诸如大石等人面色凝重,去年交手的过程与成绩历历在目,心情上实在很难轻鬆起来。反倒是桃城等人,正在寻思着难得的半天休假该去哪裡度过。
车上十分安静,雨似乎又下得更大一些,大概到晚上都没有停止的迹象。
到了学校,不二没有进校门,而是先与门口那人打招呼。
「橘杏。」不二微笑道。
站在校门口那人有着俏丽的短髮,大大的杏眼,容貌娇俏。从她的穿着隐约可见她匀称的身形,她正是橘杏,不动峰社长橘桔平的亲妹妹。
「不二学长!」橘杏扬声道。
他们这番互动倒让桃城与越前瞪直了眼。
「不是吧,不二学长什麽时候和不动峰的橘杏好上了?」桃城惊讶地道。
越前叹了一口气,横了桃城一眼,说道:「你这麽多问题,跟上去看不就好。说不定是在约会。」他正要离开,却被桃城一把抓住衣领。
「你也陪我一起。海棠你也是!」桃城道。
被点名的海棠有些犹豫,可他还是按耐不住好奇心,哼了一声,却走向桃城。
桃城见状,大喜道:「那我们赶紧跟上去吧,不然不二学长要走远了。」
三个人连忙蹑手蹑脚地跟在不二与橘杏身后,未料很快就被他们发现。不二与橘杏两人在转角直接逮住桃城等人。
橘杏歪着头,双手插腰看着桃城等人,挑眉道:「不是吧,我说你们,难道以为我在跟不二学长约会?」
桃城脸上一红,完全被橘杏说中的他无法反驳,求救似地看着两位好战友,然而海棠与越前则回了一个『你自己看着办』的眼神,桃城最后只好看着不二。
不二温和地笑道:「我们要去探望橘社长。人都来了,那就一起吧。」
海棠等人一愣,不过既然不二发出邀请,他们点点头,很快跟了上去。
一行人去医院之前先去买了花,然后才去橘待的病房。
不二等人浩浩荡荡,橘见到桃城他们有些惊讶,他道:「你们怎麽都来了?」他看立刻发现不二跟自己的妹妹,皱眉问道:「小杏,是你麻烦不二走这一趟吗?」
橘杏讪笑道:「我看着哥哥上次有不二学长探望后伤口好得比较快嘛,而且哥哥不是也希望能找人说说话?」
橘对不二歉然道:「抱歉啊,我妹是不是给你添麻烦?」
不二笑着摇头道:「没有,我正好有事情找你。今天比赛遇雨取消,刚好令妹找我我就过来了。」他朝桃城等人看了一眼,说道:「连我校队员都很关心你,便都跟了过来。」
桃城等人闻言,搔着头,但仍对橘齐声道:「橘学长好。」
橘笑了笑,说道:「谢谢你们。」他转头看着橘杏,说道:「我有点吃腻医院的营养餐,你能帮我买点其他吃的东西回来吗?也顺便帮大家买一份。」
不二微笑道:「我就不必了,家裡有煮。」他看着桃城等人续笑道:「你们跟着橘杏一起去吧。」
桃城等人再迟钝都想起不二才说过有点事情要找橘,此刻找了事情给他们,他们立刻会意过来。橘杏反应最快,立刻拉着三人离开病房。
房间只剩不二与橘两人。不二将买来的花整理一番。他整理花束的样子像是一幅画,静谧而安详。橘又想起不二曾经在幸村病房裡拉小提琴的事情。
「要不要我帮你削颗苹果?」不二笑问道。
橘笑道:「不必麻烦,又送苹果又帮我削,那怎麽行?」
不二耸耸肩,来到橘的床边。他看着橘左脚踝上的石膏,问道:「伤有好一点吗?」
「好多啦,医生说我再一週就可以拆石膏。不过之后要乖乖復健。」橘咧嘴笑道。
不二点点头,叹道:「怎麽好像有社长们都在挂病号的感觉?」
橘挑眉,摇头道:「算了,我可没有手塚或幸村那样,现在都是深司跟彰在帮忙,还好现在也没比赛要打,真的辛苦他们。」
伊武深司及神尾彰,他们是不动峰校队的二年级生,非常有才华。不动峰校队是以橘为中心馀下全为二年级的学生组成的队伍,甚至没有教练。因此许多社长暗地都很欣赏橘很有担当。就连手塚与迹部等人都私下表示对橘很佩服。
所以橘说出这番话时不二很快领会到橘的压力,他微笑道:「藉势休息一下也无偿不可,全国大赛还有好一阵子才打,你赶得上的。」
橘笑叹道:「但愿如此。我有时候很羡慕手塚,他去德国应该去得很安心吧?球队裡有大石还有你。」
不二一愣。
两人很快聊起立海大选手们的状况及技术分析。奠基于去年全国大赛及关东大赛交手的经验,三巨头及其他三年级的实力不二心中瞭然,将向乾取得的资讯与橘又核对一次,以便更精确掌握对手。
「要小心立海大,他们是真的很强。与我对战的那名二年级生切原赤也更不能小看,你一定要小心。」橘正色道。
不二点点头,应道:「我会的。」然后他的目光落在桌上的一捲缠带。
橘观察敏锐,立刻发现不二在看缠带,手一伸拿了缠带低眉笑道:「这个是我常用的胶布。」
不二迎上橘的目光,灿笑道:「那捲缠带可以送给我吗?」
橘一愣,才爽朗地笑道:「你若喜欢便拿去吧,我一时间也用不到,不过剩馀的量可能只够用一次。」他边说边递给不二,并且确信对方会好好爱惜。
不二微笑道:「谢谢你。」
两人正要再说些什麽,然而走廊上传来争执声,橘与不二迅速地对看一眼,双方声音都极其耳熟。不二心下瞭然,连忙来到门口一看。
橘与不二都猜对了,走廊上那群人分别是青春学园的桃城武、海棠薰及越前龙马;不动峰中学的橘杏;立海大附中的切原赤也、柳莲二以及仁王雅治。
刚才出言挑衅对方的估计是切原了。柳与仁王没要管事,不过看到不二出现倒是有些惊讶。
既然不二也在,那场面可不能弄得太难看,柳横了切原一眼,淡然道:「赤也,我们去找社长了,你也快点来吧。」说完,他与仁王便先离开。
切原见两位学长走远后,笑道:「原来青学和不动峰的已经在一起啦?果然是丧家犬都会聚在一起吠。」
桃城皱眉,他怒道:「喂!你别太过分了!」
橘杏瞪眼道:「去跟我哥道歉!」
切原挑眉,故作惊讶地道:「原来你哥也在这裡!」他大摇大摆地走进橘的病房对他道:「我不会跟你道歉,也不会同情你。」他看着桔平,一字一句重復说道:「一点都不同情你。」
橘双手抱胸冷冷地看着切原,说道:「比赛有输赢,过程有意外也在所难免,我没怪过你。」
切原笑了笑,可那笑容在桃城等人眼裡彷彿在嘲讽他们。
桃城与海棠可没不二或橘这麽好修养,握着拳头一个箭步上前就要打人,但不二速度更快,已经伸出手臂挡在双方中间。
「桃城、海棠,快住手。」不二寒声道。
桃城等人从未见过不二如此冰冷愤怒的神情,均是一愣,刚才的气焰也消了一半。
反倒是没见到不二神情的切原仍在笑道:「青学的怕了吧?没错没错,所谓会叫的狗不咬人,此话不假!」
不二叹了一口气,转过身面对切原,湛蓝色的双眼彷彿化成冰能够射出利剑一般,他冷冷地道:「我看会叫的狗是你吧,切原赤也。」
切原皱眉,随即大怒,本想现在就用拳头问候不二,可碍于青学有人数优势只得作罢,哼了一声。
不二正色道:「医院都有监视摄影机,我劝你别动手脚。剩下有什麽恩怨,都在球场上解决。」
切原愤然瞪着不二,对方几句话就把情势逆转,但不二也说对了。他抛下一句:「天才不二周助,我会要你好看。」后便离开橘的病房。
不二歉然对橘道:「十分抱歉,让你们见笑了。」接着便带着桃城等人离开病房。
留下对不二的气势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的橘兄妹,两人吃着晚餐,相视无言。
Ch.04-3
迹部一直等到电话接通之后才想到时差的问题。
果不其然,对方的声音带点鼻音,听上去像刚睡醒,只听电话那头人说道:「景吾,怎麽了吗?」
手塚的声音从电话传来,像是低音大提琴一样。结果听到手塚的声音迹部才想起他还没跟手塚道歉,可事情过了一段时间最好的道歉时间已经过了。迹部正愁会不会尴尬,但他的内心很快安定下来,因为听到了手塚的声音。
「你能在线等我一分钟吗,我先去洗把脸。」手塚温颜道。
迹部一愣,反问道:「你刚睡醒?」
手塚应了一声,说道:「要醒了,刚好你打过来。」
于是迹部在电话线上等了一分钟,手塚便回来了。
「找我有什麽事?」手塚问道。
「关东大赛决赛因为遇雨延期一个礼拜,你有听大石或是小助说起吗?」迹部问道。
「有,当天大石就发消息给我了。」手塚道,他顿了一顿,又道:「多一个礼拜的准备时间,龙崎教练与乾应该会拟定特别的训练菜单。」
迹部闻言,笑了出来,说道:「你倒是很放心自己的球队。」
手塚耸耸肩,淡应道:「我人在德国,能帮上忙的地方不多。而且我相信自己的团队。」
迹部冷哼一声,应道:「你怎麽没想过本大爷可以帮忙?」
手塚一愣。
迹部不等手塚回应,飞快地道:「我跟榊教练商量过,由我出借轻井泽的别馆当作训练基地,可以进行一些训练。训练菜单其实榊教练已经从龙崎教练那裡拿到了,我认为别馆的场地非常适合。」
「咦?」手塚一头雾水,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刚好要招待我的校队成员们在附近的别墅度假,所以训练的最后一天会安排两校友谊赛。」迹部续道,在讲的同时他有些忐忑。
手塚简直震惊到不行,好半晌才道:「为什麽要帮青学?」
迹部叹了一口气,无奈地道:「我不小心把你弄去德国治疗,如果不做点什麽我心中会过意不去。」
手塚低声笑了出来。
迹部更加紧张,话锋一转,又道:「而且我想看青学阻止立海在关东大赛的三连霸。」
手塚笑意更加明显,透过电话都能传达给迹部。大提琴如果能拉出春天的生气,大概就像手塚的笑意一样。
迹部搔着头,心情也放鬆一些,笑叹道:「我是真的很过意不去,不过想看你们赢球也是真的。再说我的儿时玩伴在青学,能帮就帮。」
手塚笑了好一阵,温颜道:「景吾,谢谢你。」
永冻层的树根向下数寸,表层的冻土逐渐融化,生物勃然生长。春风落定,春暖花开。
迹部太专注他与手塚之间的事情,以至于他忘记打这通电话本该向手塚彙报的第二件事。
他忘记要向手塚说榊教练的想法是『乐见其成』。
Ch.04-4
乐见其成,是指看到两校亲善比赛及青学的训练能够顺利。
榊在与龙崎教练通完电话后笑了出来,同时也有些鄙视自己。
迹部带着什麽样的心情去帮忙青学他很清楚,可真正不敢面对的却是自已为什麽也贊成帮忙青学。
榊紧抿着双唇,却还是从鼻孔呼出沉重的气息。
他想再见到不二,哪怕是见到他打球的样子也好。
在阳光下打球的不二本身就像个阳光,可是阳光其实也能够很冰冷。
灿烂白金色的光彷彿照进他的内心,所有秘密与想法均无所遁形。
TBC
【POT/榊不二、双部】Renaissance(Ch03)
Warning
主角:榊太郎、不二周助
CP:榊不二、双部
配角:佐伯虎次郎、迹部景吾、手塚国光
文风:短篇,HE
背景:原着向衍生(主TV版)、现代架空
关键字:文艺復兴
一句话文案:弹琴说爱
Chapter 03关东大赛(三)
Ch.03-1
关东大赛半决赛由青春学园对上来自千叶县的六角中学。比起冰帝与青学死对头的关係,与六角中学的情谊倒是相当友好。两校有多次声援对方的纪录。
然而之所以能与六角中学维持良好的友谊关係,真正的原因则在不二与佐伯身上。这层关係校外人士看不透,青学与六角则非常清楚。
这次对绝并没有...
Warning
主角:榊太郎、不二周助
CP:榊不二、双部
配角:佐伯虎次郎、迹部景吾、手塚国光
文风:短篇,HE
背景:原着向衍生(主TV版)、现代架空
关键字:文艺復兴
一句话文案:弹琴说爱
Chapter 03关东大赛(三)
Ch.03-1
关东大赛半决赛由青春学园对上来自千叶县的六角中学。比起冰帝与青学死对头的关係,与六角中学的情谊倒是相当友好。两校有多次声援对方的纪录。
然而之所以能与六角中学维持良好的友谊关係,真正的原因则在不二与佐伯身上。这层关係校外人士看不透,青学与六角则非常清楚。
这次对绝并没有发生太多火花,已经确定拿到全国大赛晋级权的两所学校在这场比赛心情上相对轻鬆许多。估计也是这原因,这大概是今年全国大赛当中气氛最和谐的一场比赛。
比赛由青学拿下胜利,将会在下一週面对连两届拿下关东大赛冠军的立海大学附属中学。
最后两校社员在网前握手的时候,青学代理社长大石秀一郎与六角社长葵健太郎握手,可真正受瞩目的是六角中学副社长佐伯虎次郎与青学的不二周助。
两人在双打上打了一场好比赛,不仅如此,他们更是整个球队的心之所向。
「手塚不在,你辛苦了。」佐伯咧嘴笑道。
不二微笑道:「如果你是说在这场比赛替青学拿下一胜的话,那我一点都不辛苦。」
佐伯皱了皱眉,笑叹道:「算啦,对手是你,我服输。」
不二噗哧笑道:「闹你玩的,我怎麽能输给你呢,我只是遵照手塚的意思而已。」
「他的意思?」佐伯反问道。
「他希望我好好认真对待每一场比赛。」不二笑道。
虽然不二是笑着说,可佐伯已然看出不二身上的责任究竟有多重。背负着必须拿下胜利,又得顾虑所有队员的心情。作为副社长的他十分清楚不二的立场。明明已经确定晋级全国大赛,但手塚会希望能以关东大赛冠军的成绩进到全国赛吧。
「下一场比赛倒是要比现在更认真才能获胜。」不二正色道。
佐伯一愣,随即想起他们两校在对战的同时,隔壁球场的胜方已经出炉。不愧是王者立海大,以连下三城的成绩击败对手不动峰中学晋级关东大赛决赛。
立海大的实力所有学校有目共睹。佐伯与不二不约而同地往场外一看,见到几位身穿黄色校服的立海大附中的学生们,想来是为了刺探敌情。
「你真是备受瞩目呢。」佐伯笑叹道。
不二笑了笑。
「我会去帮你加油的。」佐伯笑道。
「有需要的话可以住我或小景家。」不二笑应道。
「好。」佐伯道,他顿了一顿,又道:「压力会不会很大?」
不二耸耸肩,灿笑道:「好好打每一场球,就是这样。要论比赛的心理素质与抗压性,我有自信不会输给任何人。」
佐伯闻言也放心一些,他知道不二说的都是真的,因为他看过太多次。
比赛前的巨大压力他太清楚自己清瘦的身子绝无可能承受,可当不二弹琴时,那些不安与压力随着他的指尖熘走。
Ch.03-2
除了准备关东大赛决赛,不二发现自己最常跑的地方就是东京综合病院。特别是立海大与不动峰之战过后,本来只有一位立海大社长幸村精市挂病号,现在又多了一位不动峰社长橘桔平。
出了校门,一阵风吹来,溼热的味道他彷彿闻到了山雨欲来前的宁静。空气太过潮湿,水气很霸道地排挤了氧气的生存空间,连天空都是灰色的。
「好像要下雨了。」身旁一位女同学边经过不二边说。
才说完,雨势来得又急又快,短时间看上去没有要停歇的徵兆,由如萧邦的前奏曲点点滴滴打在学校建筑,在沿着玻璃或是磁砖顺流而下,另闢一道蜿蜒的蹊径。
不二头疼不已,早上他拒绝黑田管事要不要来接送的他此刻就后悔了,他今天必须去一趟东京综合医院。正当苦恼之际,手机响了。
「姊姊?」不二诧异地道。
来电的人正是不二的亲姊姊不二由美子,她轻笑道:「我刚好下课,黑田管事说你拒绝他派车,我想着这麽大的雨你回家可能有些困难,便顺到来载你。」她顿了一顿,笑道:「快看门口。」
不二闻言,朝门口看了一眼,确实看到一台正红色的跑车停在那裡,它出现的时机太过美妙,不二笑了出来,连忙拿着球袋挡雨便跑上了车。
「看你那样子就知道你还有行程。说吧,告诉姊姊要去哪裡?」由美子笑问道。
不二微笑道:「东京综合病院。」
由美子一愣,从后照镜看着不二,问道:「怎麽了,身体有哪裡不舒服?」
不二笑着摇头道:「不是我。我想去找两位朋友,不过在这之前可能要去一趟花艺店?我记得医院对街就有一间。」
由美子鬆了一口气,笑道:「那就走囉。」
买了花之后,不二先是到了302号病房。那人催太多次,一路上连打了六通电话,他说他一定要来看他。
不二才刚打开302号的病房便被那人抱在怀裡。
「你总算来看我了,小助。」那人说道。
不二笑叹道:「精市,你先让我整理一下花。」
被称为精市的那人放开了不二,笑看着不二道:「雨下这麽大,我原以为你不来了,然后又都不接我电话。」
不二看了对方一眼,笑着道:「我这不是来了吗?」
如果有青学或是立海大附中的同学看到这一幕大概会惊讶不已。那人正是幸村精市,立海大附中的网球社社长,全名为幸村精市。他有着一头苍紫色的半长卷髮,五官端丽。
「身体好一点了吗?」不二整理完花后来到床边问道。
幸村笑道:「你们认真打球,我全心全意睡觉,一点问题也没有。」他拉过不二的手,问道:「倒是你,刚才过来的途中没淋到雨吧?」
不二摇头,笑应道:「我很幸运,放学后刚好遇到姊姊开车来接我。」
幸村闻言,欣然道:「由美子姊姊?做木莓派很好吃的姊姊?」
不二噗哧笑了出来,应道:「怎麽,你就只记得我姊姊这一点?山吹中学的社长千石君好歹还知道家姊是小有名气的塔罗牌占卜师。」
幸村灿笑道:「那次吃到姊姊做的木莓派太惊为天人,我可是花了好大力气才没让丸井抢去吃。」
两人閒聊一会儿,不二故意刺探敌情,但全被幸村不动声色地挡了回去。然这不减两人之间的情谊。
「手术时间是什麽时候?」不二问道。
「下周六。也就是关东大赛决赛之后的一週,你可以来看我。」幸村微笑道。
不二笑叹道:「如果可以的话我会来的,但到那时候这裡应该聚集了不少贵校的学生。」
幸村耸耸肩,笑道:「那也没关係吧,比赛都结束了。你可以代表青学来探望我,我会很高兴的。」
然而幸村很快也提起自己其实很担心手术,医生说了手术成功率时他就无法不往最坏的地方想。在立海大社众之前他不能展现任何一丝害怕,可他还是止不住自己的念头。
幸村边说的同时边握着不二的双手,且不自觉地握了太用力。不二不敢挣脱,但他明显感觉到幸村的指甲快在他的手背上扣出伤痕。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迅速打量着周遭,突然发现放在架上的小提琴。
「精市?」不二轻声唤道。
幸村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对不二吐露太多情绪,他连忙放开不二的双手,见到对方手腕与手背上的指甲痕,他有些内疚。
「小提琴可以借我拉奏吗?」不二问道。
「好。」幸村下意识地答道,但他很快又发现一个问题,反问道:「你会拉琴?」
不二点点头,应道:「会一点。」他顿了一顿,温言道:「虽然不能跟你保证手术会不会成功,但没有什麽情绪是音乐无法排解的。」
幸村看着不二调整琴弦跟音准,皱眉问道:「你有绝对音感?」不二没有回应他,不过琴声倒是帮他回答了。
「你有一阵子没有拉琴了喔。」不二淡道。
幸村怔怔地看着不二熟练地将小提琴架到肩上,再看着他拿琴弓,一切有如慢动作在自己眼前播放,他实在不敢相信不二碰到乐器那一瞬间的不真实感,直到第一声琴音一下,幸村的心脏也震了一下。
不二拉的曲目很简单,古诺的《圣母颂》,旋律袅袅声起,直达天听。不二说对了,幸村在听到《圣母颂》的旋律时内心也平静下来,他更是想起歌词内容。
主啊,您充满圣宠,愿主与你同在。
随着音乐来到尾声,幸村也终于确认不二拉这首曲子的真正目的。
说让幸村平復情绪只是一小部份的原因,真正重要的是将祝福传达给对方,而幸村也收到了。
幸村情不自禁地抱住不二,内心满满的能量,所有负面情绪已得到到缓解,像是此刻窗外的天气,拨开了灰黑的云后,迎面而来的是温暖宜人的阳光。
Ch.03-3
告别了幸村,不二来到501号病房探望第二个病号,不动峰社长橘桔平。
橘脚踝的韧带在半决赛对上切原赤也时不慎裂伤。所幸经诊治不必手术,但休息一阵子及復健都是必须的。
比起幸村,橘倒是一派清閒地正在看书。
「来了?」橘看见不二开门,笑着说道。
「抱歉,刚在楼下耽误了一点时间。」不二歉然道。
橘大度地摆了摆手,笑道:「你是去拜访幸村同学了吧,他还好吗?」
不二笑着耸耸肩,说道:「我觉得你看起来比他好。」
橘哈哈一笑,说道:「那就希望他跟我一样能尽早回到球场上啦!」他顿了一顿,突然问道:「刚才的小提琴是你拉奏的吧?」
不二一愣,反问道:「为什麽觉得会是我?」
橘没料到不二的反应会是如此,那琴声太温柔也太真挚,如果幸村也会拉琴的话肯定不会是这样的。可橘实在不晓得怎麽解释,让他用精緻的言词论述内心的感受简直比登天还难。
在思路转了又转后,橘终于道:「直觉。」
对于音乐能够反应情绪及画面确实需要一点直觉,不二闻言,大笑出声。
橘无奈地笑叹道:「你有安定人心的力量,小助。」
不二眨了眨眼,笑道:「你这句话我已经听手塚说过了喔。」
橘摇摇头,正色说道:「我是认真的,你所治癒的人心不是只有幸村的而已。」他顿了一顿,又道:「还有听到琴声的所有人。」
Ch.03-4
冰帝学园在惜败青春学园后虽然无缘晋级关东大赛半决赛,但也没因此疏于练习,社长迹部倒是盯得很紧。
迹部用的理由很简单,如果全国赛有主办地方的保留名额呢?作为网球名门且过去战绩丰硕的冰帝学园可能就会是首选对伍,所以一刻都不得鬆懈。
这话说得网球社社员们一点反驳的馀地都没有,更何况他们相信自己的社长,毕竟当天在对上青学之战,他仍是不负众望地拿下一城。
不仅如此,迹部说要淘汰网球社旧的训练设备。此刻他拿着採购单及型录去找网球社的指导老师榊教练。
只是榊教练不在办公室,却是在音乐教室裡。
迹部打开音乐教室的门便见到榊坐在钢琴前沉思的样子,不过他应该是听见了开门声,便抬头看着迹部。
「你找我?」榊问道。
迹部点点头,说道:「我想换掉一些设备,找了几间厂商的型录想说找您讨论一下。」
「我来看看。」榊道。
迹部将资料递到榊的鼻子底下。
榊边翻着型录边道:「怎麽突然想要换设备?」
迹部不悦地道:「手塚成天在跟我说德国的设备多先进,我想着我们的设备是上一世纪的产物,加上零用钱还够,便想着替网球社换设备。」
榊抬头看了迹部一眼,纠正道:「是上一季的新品,你这话言重了。」还有迹部到底拿了多少零用钱?当然这个问题榊并没有问出口。
迹部耸耸肩,问道:「老师有什麽建议吗?」
榊一面说一面将几页型录摺了摺角,然后将资料还给迹部,说道:「我摺的这几家厂商可以考虑跟机台,剩下的你决定。校方那边我再送签呈。」
迹部却没在第一时间接过资料,而是盯着榊看,说道:「你刚没有在弹琴。」
榊一愣,迹部的话不是问句,他下意识地摸了左手腕上的袖釦。
迹部冷哼一声,扬声道:「你在紧张什麽?为什麽不弹?」
榊发现自己没办法回答迹部,以至于他没注意到迹部此刻与他说话已没再用敬词。这下他不再摸着袖釦,而是握着自己的左手腕。
迹部冷笑道:「明明全身上下散发着气质都像极了钢琴家,可你在学校弹奏的曲目都只为了上课而弹。而现在乾脆以全国大赛为由让人暂代音乐课,老师,你到底在逃避什麽?说到底,你会担任网球顾问我实在非常讶异。」
榊看着迹部,强迫自己看着对方,他尽量让语气淡漠地道:「你那位儿时玩伴不也是音乐长才生,最后却跑去打网球?」
迹部大笑出声,他道:「他跟你不一样,老师,网球社有本大爷顾着出不了岔子,但你再不精进的话总有一天会被小助狠超过的。」
榊一滞,看着迹部离开的背影。
不二早就超过他了,打从第一次见到他弹琴的时候就分出高下,即便没有那场意外,榊都不认为自己会在职业钢琴家这条路上走得很远。
但眼下榊很清楚,弹琴并不是像迹部说的那种竞技关係,他应该要先找回对钢琴的热忱,至于技巧都可以再慢慢找回来。
找回热忱却并不容易,榊太清楚那个答案在不二身上,他必须再听一次不二弹琴才可以。
如果不二能给与钢琴一颗全新的心脏,那也绝对能让他的心炽热起来。
榊同时很庆幸迹部已经先离开,不然他会发现自己无法面对钢琴的真正原因。
是不二。
琴键、琴声及琴谱等等,音乐在哪裡,不二就在哪裡,旋律已然浸入他的骨髓。
爱意也是。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