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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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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场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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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怪
算个欧出谷的小海景吧,第三次人...

算个欧出谷的小海景吧,第三次人气投票的抽赏,比预期的大和有质感得多,拿到的那一刻也发现我果然还是比以为的更喜欢马哈,更喜欢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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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英社周刊少年jump编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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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ster

君勿死去[黑久 主相出 欧出 副all出久]22

※对不起我终于更新了 


 ※不喜勿喷 


 ※作者没有死系列 


 ※可以到简体字的合集看 


 「我…绝不允许你欺负他!」绿色头发的孩子挡在哭泣的孩子前,一边怕得抖......

※对不起我终于更新了 

 

 

 

 

 

 

 

 ※不喜勿喷 

 

 

 

 

 

 

 

 ※作者没有死系列 

 

 

 

 

 

 

 

 ※可以到简体字的合集看 

 

 「我…绝不允许你欺负他!」绿色头发的孩子挡在哭泣的孩子前,一边怕得抖震一边阻挡着别人欺负他。 

 

 金色头发的孩子却一脸愤怒的对他咆哮:「区区一个无个性的Deku 也想成为英雄帮助他人,少异想天开了!你只要乖乖跟在我身后就好!」 

 

 是那个时候呢,绿谷回忆着刚才的梦,最后怎样了呢,他记得自己那时对爆豪说:「如果你还要这样的话,我就不再跟小胜做朋友了!」,下一刻就被爆豪打倒在地上,然后就和那个被欺负的孩子扔在那里了。 也许那个时刻就是他们关系恶劣到这种地步的先兆吧,绿谷这样想,又觉得当时就算察觉到,他们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于是将这个想法抛到脑后,踏出房门,开始他的日常。 

 

 时间流逝,离期末考只剩一周,笔试方面绿谷完全不担心,毕竟在家里的时候相泽先生一直有指导他不懂的地方,有这种私人补习还能挂科才是奇迹。 但实战方面内容完全没有公开,而相泽也只是说了实战是综合一个学期所学的内容这种模糊的情报,这使A班众人都在午膳时讨论实战的内容。 

 

 正当绿谷默默地听着众人的讨论时,B班的物间却捧着餐撞到他的头,并且阴阳怪气的嘲笑A班老是遇上麻烦事,正当绿谷想将他推向爆豪让两个疯子打起来时,同是B班的的拳间阻止了物间,并分享了实战的情报给他们,令绿谷只好收回手放过物间。 

 

 当众人知道实战是跟入学考试的机械人对打明显轻松下来,但绿谷想考试真的就只有这样吗? 按雄英的做法,实在很难想像会将同一个测试套用在两个考试上,他总觉得这个测试不会像想像般简单,但他又不好将自己的推测说出打击笔试已经很困难的同学,只好自己小心点。 

 

 结果真如他所想,实战由机械人大战变成大战教师,最糟糕的是,他还要跟王(屏)八(屏)蛋爆豪一组与八木先生对战,他真的想知道到底是哪个缺德教师做出这种决定,不,也不是猜不到,就连相泽先生和八木先生都没能制止这种分组,那会这样搞的就只有根津校长一人了。 

 

 啧! 想明白了绿谷不由得咋舌一声,游戏规则是很简单的战或逃,因此更考验与组员的策略和默契,可是这到底是什么鬼分组! 他当然知道会有这种搭配是因为他与爆豪的关系太差,才用这种方式让他们学会合作,又或是就算合作不了,也要想出一个方式来通关,但对手可是那个八木先生、那个All Might 唉! 不论战或逃难度也很高,可恶! 根津校长尽做多余的事!

「喂Deku,一会你什么都不用想,只要躲在我背后配合我打倒All Might 就可以了!」爆豪一到达实战场地就命令似的对绿谷说,完全无视对方本来不太好的脸色变得更差,自顾自的下达了作战方案。 

 

 绿谷被爆豪的垃圾话气得笑出来,用一个完全不符合他情绪、有点诡异的笑容对爆豪柔声说:「为什么,你会认为,连我都打不过的前提下,你会能打赢All Might ?就因为那几个无关痛痒的负重装置?你是小看All Might 还是高估你自己?」 

 

 绿谷的话点燃了爆豪的怒气,他一把抓着绿谷的衣领,对绿谷吼道:「就你这个连自己的个性都掌握不好的家伙有什么资格说我!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会拥有了个性!但是像你这样的废物,就算拥有了个性,也什么都做不到,就像以前一样,只配跟在我身后,永远都是那个只会说大话的胆小鬼!所以!像你这样的废物!只要服从我说的话就好!」说完放开绿谷的衣领并将他推倒在地上,俯视着他。 

 

 爆豪的话尤如一记闷棒打在绿谷身上,是的,爆豪其实说得没错,他一直都是那个胆小鬼,一直都很软弱,至从打上「无个性」的标签,他就被他的「世界」扔下了,因为没有人会捡起他,所以他只能咬紧牙关的追上去,努力让自己强大起来,强大到即使面对那些同辈的欺(屏)侮和母亲的眼泪时他也不会心碎。 

 

 可是,没有用,即使他有个性了,即使有人愿意捡起他了,他还是没能强大到不再心碎,没能背负失去走下去,无论八木先生、相泽先生和医生他们有多努力让他振作,可还是一样,他的「世界」仍轻易的让他溃不成军,将他留于一片狼藉之中。 

 

 他不知道怎样做才好,但他实在不想在爆豪面前崩溃,那是他能为自己留下最后的自尊,于是他站起来,对爆豪说「随便你」,便径自走进场地。 

 

 「做得很好,绿谷出久,这次你没跳下去了。」他对自己说。

  

他又伤害到他了,看着对方因自己的话已变得惨白的脸,听到对方放弃似的一句「随便你」,爆豪知道,他又伤害到他了,一如当初他叫他跳下去的时候。 

 

 他不由得回想起来,到底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他并非想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他,他只是过于恐惧他离开他,在相识的瞬间他就知道了,Deku就像温暖的春风,温柔的,平等的吹拂着所有人,令人喜欢,却不为任何人停留,如果他什么都不做,风是不会停下的。 因此他努力的让自己是同辈中最优秀的,成功的让风知道他的特殊,停留在他的身边,可是这样是不够的,如果有比他更优秀的人呢? 风是不是会离开呢? 这时,他看见了All Might打倒敌人的画面,这使他确信,只要自己强大得像All Might一般,甚至比All Might还要强的话,风就无法离我而去了吧,于是他就一心一意的以All Might 作为他的目标前进。 

 

 直到Deku被发现是「无个性」开始,啊啊,Deku这个名字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叫的,「无个性」这点令他确信对方无法离开拥有强大个性的自己,而事实却相反,与个性无关,Deku还是会站在他面前,就是为了保护那个被欺负的孩子,甚至想要跟他绝交,他实在无法忍受绿谷会离开他,于是他在绿谷离开他而前,先将他扔下了。 

 

 他有想过回去找他的,可是对方不断追逐自己这件事实在无比令他安心,这样Deku就离不开他了,结果他就这般放任着这种扭曲的关系,直到对方消失了。 

 

 这次他追上去了,可Deku已踏入试场,现在也不是说话的时候,他只能待结束后去找对方。 可是就算追到了,他们还能回去那个手牵着手的时间吗? 

 

 在两个考生都心事重重的情况下,试验开始了。 

 

 在两人都警戒着All Might时,All Might用一拳爆风彰显他的存在,两人从未想过,成为「和平的象征」的敌人,是这么可怕的一件事,在这肃穆的杀(屏)气所带来对死的恐惧下,就连站立在All Might面前都难以忍受,绿谷尚能稳住不逃跑,毕竟对他来说,死并不是一个无法承担的风险,但在这份恐惧下,爆豪仍能忍受并冲上前对All Might发动攻击,实在令人侧目,尽管马上被All Might抓住了脸,可仍没有逃跑,反而对着All Might的脸进行爆破,这异常的攻击行为令All Might确信爆豪是真的想打倒他。


但爆豪的攻击力度还不够,至少还不足够让他痛得使行动受影响,于是他把爆豪摔在地上! 正当All Might打算对绿谷发动攻击时,他发现身上的疼痛加剧了,这使他的行动迟缓了一刻,就这一刻,使爆豪有足够的时间站起来,并带着绿谷用爆破飞离All Might,在一个角落暂避着。 

 

 「所以,你想让我怎样配合你,在你正面打不赢All Might的情况下?」绿谷问,表情平静得他询问的对像只是一个普通的路人。 

 

 既有对现况的无力,也有对绿谷平静的恼火,他又再大吼起来:「我会赢的!因为我是英雄!」话刚说完没几秒,All Might已经来到,并用随手在路边抓来的护栏将绿谷焊在地上,然后转身一拳打在爆豪的胃上,使他反射性的吐了出来,趴在地上咳嗽不止。 

 

 All Might知道出久少年和爆豪少年的关系恶劣得无法调解,至少不是他们这些「外人」能解决的问题,但作为师长,他们也不能放任学生的错误,作为英雄,总有跟别人合作进行任务的时候,那可不是能说「关系不好,所以无法合作」这种天真话的情况,在现场,每一秒过去很可能就代表有一个生命逝去,他们必须找到在这种状态下仍能迅速完全任务的方法,于是他开口了:「我懂的,是绿谷少年的成长使你感到压力了吧,可那只是每个人的成长步调不一罢了,不要浪费你的才能,好好审视你应该成长的方向。不仅是力量本身,你的内在也该成长了,『英雄』可没天真得容下你的任性,就算你不喜欢绿谷,也该好好思考一下你们如何合作完成这个考试,而非你自己单打独斗。」 

 

 你懂什么! 爆豪想这样大喊,可是被打中胃的痛还未缓过来,他只能趴在地上等待,脑中不断在大喊:你懂什么了!  All Might! 我跟谁都可以合作,但Deku 就是不行! 如果我不是比他更强、如果我不是被他追逐的那方,那我还能成为他心中的特别吗! 我不能赌! 所以:「如果要借助Deku 的力量才能赢的话,那我不如输掉!」 

 

 All Might没去看绿谷的表情,想也知道不会好得哪去,他只能为爆豪的固执叹了口气,然后再次发动攻击。 出乎All Might意外的,绿谷救走了爆豪。 

 

 确认远离了All Might后,绿谷对爆豪说:「利用我吧!你打不过All Might,也不愿与我合作,这样下去这次试验会失败,老师们会找机会让我们再一组的,而我不愿如此,所以利用我吧,只是通过了这次试验,我和你就可以解脱了。」 

 

 尽管爆豪不满意绿谷的说法,但绿谷是正确的,所以只能忍着怒气所以只能忍着怒气开口问:「那你想怎样?」 

 

 「我近身距离作战的能力和耐痛程度都比你高,不用生气,我只是陈述事实,所以由我来对All Might施加攻击最为合理,尤其我能用个性对All Might的身体不同部位施加疼痛,由我来拖着他最适合不过了…」绿谷话未说完,就被爆豪打断了:「你是要我逃跑吗!」被打断的绿谷一拳打在爆豪刚被All Might打到的地方,强制让对方闭嘴。 

 

 20分钟后,爆豪•绿谷组胜利的宣告声响,All Might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们,并向绿谷询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绿谷并不想多做解释,只让他去看监控影像和留下爆豪跟他解释,并径自离场,就连在终点等待他的相泽他也不想理会,只是留下了一句:「如你们所愿,我跟爆豪合作了,所以请你跟根津校长说,不要再安排这种组合了。」便离开了学校,也没有告诉相泽他们他去哪里。 

 

 时间推回20分钟前,绿谷神色不耐的低吼:「闭嘴!别打断我的话,不要延长我解决这种烂事的时间!让你逃跑只是一种其中一种手段,你真的有理解到All Might和我们的实力差吗?只是靠单一的手段是没法达成任何一个胜利条件的,我的拖延、你的逃跑以及拘捕手环,三个都是为了能够满足其中一个胜利条件的手段。 

 

 All Might会来追赶我们,因为我们在他面前逃跑了,所以他很大概率会认为我们选择脱离战场而追逐我们,我们选择脱离战场,这是第一个谎话。

  

但看到只有我在的话,他必定会追问你在那里,而我会说我才不知道那个王(屏)八(屏)蛋在哪里,All Might这个时候会认为我跟他的对打是我的独断,而非协商好由我来拖延,尽管他会因为我刚才从他面前带走你已有所怀疑,但以他对我们关系恶劣程度的认知,他会更偏向我救下了你可你仍不愿合作,最后只好分道扬镳,他会一边跟我战斗一边戒备你的偷袭,这是第二个谎言。 

 

 而我的拖延只能使All Might忽略你7分钟左右的时间,在这段期间,你只能用一个腕间手(屏)榴(屏)弹冲向终点,确实这会令你速度变慢,但就算你左右腕间手(屏)榴(屏)齐用,7分钟一过,All Might还是会追上你,并会用全力阻止你冲向终点,而在他的认知中,你会变成抛下同伴不管选择了逃跑,这是第三个谎言。 

 

 在三个谎言的交织下,他绝对会认为我们各自为政,两人各自然采取了不同的胜利方法,但都失败了,因此他会认为只要打到你不能再起就可以结束这场考试了。 这个时候我再次对他发起攻击,也会被他认为只是想祈求最后的可能性让你冲向终点,所以在那个时候你就对他用你剩下的那一个腕间手(屏)榴(屏),我也会在那个瞬间将「痛感染」开到最大,就算是All Might大概也会停顿到一、两秒的时间,虽然很短,但也足够我们套上拘捕手环,这就是整个计划,有意见吗?  」 

 

 爆豪不满道:「这叫利用你?这分明是让我跟着你的计划走吧!」 

 

 绿谷看向他,冷冷的说:「要不是你坚持要赢All Might,宁愿输也不肯逃,我根本不用想这种麻烦到极点的策略,再说了,这个策略最辛苦的部份是我负责的,你只吵着要怎样的结果,而我在想出实际的策略及行动,这不是利用是什么?还是你想称为合作?随便你用什么的名衔,总之快点做。」 

 

 经过影像和爆豪的解释,All Might终于搞清楚他中了绿谷少年设下的思维误区,所以才输得彻底,正当想去称赞绿谷少年的计划时,相泽却走来跟他说绿谷少年完成试验后就离开了学校,电话也关机了。 

 

 爆豪解释完还未离去,正好听到相泽的话,他不由著急起来,他没忘自己在开试对Deku说了什么,想到上次他伤害到绿谷以至人消失了,他紧张的抓着相泽说:「得快点找到他,不然他会消失的!」 

 

 相泽和All Might看到爆豪的反应,就知道事情大条了,本来他们以为是那孩子是因为和爆豪一组所以心情不好而自己跑掉,但看爆豪的反应,绝对是爆豪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对那孩子说了些混帐话,所以才一完成试验就跑掉,不跟他们说也许是跟他们求救的余力也没有了。 

 

 八木和相泽交换了眼神,留下了一句「我们会找到他」就离开了,相泽去查了绿谷的西瓜卡(注1),发现他只是去了医院,不由得松了口气,All Might将有爆豪试验前对绿谷说的监控影像调出来听,不由得想如果他不是学生,他真的一拳揍下去了,不管有什么理由,也不是爆豪可以说这种话伤害他人的理由,不论对象是否是出久少年,但由他和相泽君出面去劝说又不得不牵扯到出久少年,太难拿捏分寸了。 

 

 正当八木为绿谷伤脑筋时,绿谷正在冷的病房说着他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喋喋不休的,就像第一次上学的孩子兴奋的向母亲分享他的所见所闻,但冷知道根本不是那般美好的事,绿谷的表情阴沉得可怕,她想大抵又发生了一些令他能难以忍受的事,他会说个不停只因他一停下就会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些事,所以冷并未打断他的话,只是听着绿谷的话,并为了他沏了一杯红茶,并将带着微热的红茶放到他的手中。 

 

 随着红茶的热度缓缓传入掌心,绿谷开始减慢了语速,随后停止了说话,并喝了一口红茶,然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病房安静了一会,绿谷再次开口,是正常的语速:「抱歉,让你听我说个不停。」

  

「没关系,我这里也不常有人来,你来了反令这房间多了些生气。」冷就这样轻描淡写的带过了绿谷刚才的行为。 她不多说什么,也不过问绿谷发生了什么,因为她知道,如果绿谷真的需要帮助或诉说什么,自己绝非他的首选,她和他皆是在汪洋中浮沉的人,陆地太远了,他们回不去,偶尔出现的救生绳也没法信任,谁知道它会不会突然不见了,只能抱着一块浮木,勉强活了下来。 像他们这样的人,向对方伸出援手的话,只会让两人都溺(屏)毙(屏)于汪洋之中。 

 

 这次轮到冷展开了话题,她说:「他们,都在运动会后来看我了。」 

 

 「轰同学和炎司先生?他们有说什么吗?」绿谷问。 

 

 「炎司?他让你这样叫他?」冷觉得有点奇怪。 

 

 「对,炎司先生说我都用姓氏来称呼他和轰同学会很混乱,所以让我叫他的名字。」绿谷说。 

 

 冷觉得这种说法怎么有点怪怪的,但她并未多想,说:「焦冻对我说对不起,为他的无能为力,以及抱歉自己的存在让我被受折磨。我真是不合格的母亲,竟然让自己孩子为自己的存在而道歉!可尽管如此,那孩子还是跟我说他想成为英雄,并非出于谁的意愿,仅仅是那拯救他人的身姿实在耀眼,令他憧憬着、渴望自己有朝一日能成为这样的人,为此要成为英雄。那孩子,终于能摆脱我给他的负担,朝自己的路前进了。」 

 

 「那实在太好了,轰同学能放下那些偏执,找到自己的目标,并向前迈进,这样的轰同学,一定能成为他想成为的英雄的。那炎司先生呢?」绿谷为轰的决定露出一个愉快的微笑,并追问轰炎司的来意。 

 

 冷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况,说:「他对我说对不起,是他的错,才会让孩子们和我受到伤害,道歉也不是想要求得到我的原谅,而是他欠我的。他说,如果我愿意的话,我可以回去大宅,和孩子们住在一起,而他会搬出去,我想要的话,离婚也是可以的。」 

 

 「炎司先生明白自己的错误,也不强求你的原谅,并提供了一个不用再和他接触又可以跟你的孩子在一起的方法,这不是很好吗?可你看起来却不为此而欣喜,甚至十分迷惘的样子。」绿谷对事情的发展和冷的反应成反比感到意外。 

 

 冷缓缓开口:「我…诚言,轰炎司的作为无论以什么身份来看都是违反伦理道德的,毫无疑问他是错误的,但他的错误不代表我是正确的。他的道歉无法让我得到丝毫救赎,而我的自我察觉也无法让我免除责任,我也是造成那个家离析分崩的原因。 

 

 是我一直在逃避,逃避为了钱将我嫁到轰家的父母,自欺欺人的假装那别无选择是自己的意志。 在自己的孩子成为他执念的牺牲品又在逃避,假装时间可以冲淡这一切,任由火焰在这个家肆虐,却在无处可逃的时候又擅自崩溃,在孩子们的身心留下无法磨灭的伤痕。 尽管如此,那些孩子还是愿意称呼我为母亲,那个男人还是会向我道歉,他们都告诉我这不是你的错,再次给了我逃避的空间,可是…」 

 

 「可是你已经不想再逃了吧!。」绿谷接着冷未完的话。 

 

 「是的,逃避已经不会让我变得轻松了,已经不想再逃了,已经不能再逃了,明明已经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成为能够支撑孩子们的母亲,可还是不由自主的对那个家感到恐惧,还是对成为孩子们的母亲这份责任感到恐惧,为什么我就是不能好好的前进呢?」冷对无法踏出那一步的自己感到羞愧,并对依然等待着她的孩子们感到内疚。

  

「我不知道,冷,前进、责任之类的,对这些人生课题我总是无能为力,但我想,或是单纯的时机不对,也许是走向你目标的路过于平直,令你没有缓冲的时间,也许稍为绕点路,反而能更好的到达目标。」绿谷对冷如此说。 

 

 「例如?」冷明白绿谷的意思,但不太知道要怎样做。 

 

 「嗯…试着去做你以前从未做过的社会角色?你以前的社会角色都不是出于你自身的选择去做的,这次不用再被要求成为谁的妻子或是谁的母亲,选一个你想成为的或是你想尝试的角色吧,也许从中你会找到通向你想要的目标的方法。」绿谷试着为冷提出一个比较可行的意见,但也觉得自己的说词过于模棱两可以沉静了下来。 

 

 冷在思考好一会说:「你有什么推荐的吗?我的过往实在乏善可陈,无法作出有用的参考。」 

 

 绿谷确实有可以推荐的,但他不确定是否适合冷,但他又想,适不适合不是他来决定的,所以他说:「我有认识的人本来是在公(屏)安工作的,但最近打算出来开事务所当英雄,需要人手,不论是英雄还是助理,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络看看。」 

 

 得到冷的应允后,绿谷打电话弥生:「弥生,是我。」 

 

 电话另一头传来不耐烦的声音:「干嘛!有事快说!20字以内说完不然你就死(屏)定了!」 

 

 弥生恶劣的语气令绿谷决定长话短说:「我要介绍一个人到你的事务所。」然后弥生的回覆就是一串地址和见面的时间和日期,并说只可以冷一个人去就挂了绿谷电话,完全不给绿谷反应的时间。 绿谷也只好尴尬的摸摸鼻子,转述给冷会面的时间地点和日期,并大致的告诉冷,弥生是一个怎样的人,好让冷对这次见面不会太无。 

 

 就算见面时弥生在怎样不满意冷,按她的缺人情况来看,她还是会留下冷当助理的,绿谷在道别冷以后,一边乘车回家,一边这样想。 

 

 但想不到几天后收到弥生的电话通知,完全与他想像的是两回事,不过这也是后话了,现在他最大的问题就是回到家要怎样面对相泽和八木。

  

拖更大师我又回来了 

 顺便是自己的的生日贺文 

 我会努力写下去的

Jes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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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絕不允許你欺負他!」綠色頭髮的孩子擋在哭泣的孩子前,一邊怕得抖震一邊阻擋著別人欺負他。 

 

金色頭髮的孩子卻一臉憤怒的對他咆哮:「區區一個無個性的Deku 也想成為英雄幫助他人,少異想天開了!你只要乖乖跟在我身後就好!」 

 

是那個時候呢,綠谷回憶著剛才的夢,最後怎樣了呢,他記得自己那時對爆豪說:「如果你還要這樣的話,我就不再跟小勝做朋友了!」,下一刻就被爆豪打倒在地上,然後就和那個被欺負的孩子扔在那裡了。也許那個時刻就是他們關係惡劣到這種地步的先兆吧,綠谷這樣想,又覺得當時就算察覺到,他們還是什麼都改變不了,於是將這個想法拋到腦後,踏出房門,開始他的日常。 

 

時間流逝,離期末考只剩一周,筆試方面綠谷完全不擔心,畢竟在家裏的時候相澤先生一直有指導他不懂的地方,有這種私人補習還能掛科才是奇蹟。但實戰方面內容完全沒有公開,而相澤也只是說了實戰是綜合一個學期所學的內容這種模糊的情報,這使A班眾人都在午膳時討論實戰的內容。 

 

正當綠谷默默地聽著眾人的討論時,B班的物間卻捧著餐撞到他的頭,並且陰陽怪氣的嘲笑A班老是遇上麻煩事,正當綠谷想將他推向爆豪讓兩個瘋子打起來時,同是B班的的拳間阻止了物間,並分享了實戰的情報給他們,令綠谷只好收回手放過物間。 

 

當眾人知道實戰是跟入學考試的機械人對打明顯輕鬆下來,但綠谷想考試真的就只有這樣嗎?按雄英的做法,實在很難想像會將同一個測試套用在兩個考試上,他總覺得這個測試不會像想像般簡單,但他又不好將自己的推測說出打擊筆試已經很困難的同學,只好自己小心點。 

 

結果真如他所想,實戰由機械人大戰變成大戰教師,最糟糕的是,他還要跟王(屏)八(屏)蛋爆豪一組與八木先生對戰,他真的想知道到底是哪個缺德教師做出這種決定,不,也不是猜不到,就連相澤先生和八木先生都沒能制止這種分組,那會這樣搞的就只有根津校長一人了。 

 

嘖!想明白了綠谷不由得咋舌一聲,遊戲規則是很簡單的戰或逃,因此更考驗與組員的策略和默契,可是這到底是什麼鬼分組!他當然知道會有這種搭配是因為他與爆豪的關係太差,才用這種方式讓他們學會合作,又或是就算合作不了,也要想出一個方式來通關,但對手可是那個八木先生、那個All Might 唉!不論戰或逃難度也很高,可惡!根津校長盡做多餘的事! 

 

「喂Deku,一會你什麼都不用想,只要躲在我背後配合我打倒All Might 就可以了!」爆豪一到達實戰場地就命令似的對綠谷說,完全無視對方本來不太好的臉色變得更差,自顧自的下達了作戰方案。 

 

綠谷被爆豪的垃圾話氣得笑出來,用一個完全不符合他情緒、有點詭異的笑容對爆豪柔聲說:「為什麼,你會認為,連我都打不過的前提下,你會能打贏All Might ?就因為那幾個無關痛癢的負重裝置?你是小看All Might 還是高估你自己?」 

 

綠谷的話點燃了爆豪的怒氣,他一把抓著綠谷的衣領,對綠谷吼道:「就你這個連自己的個性都掌握不好的家伙有什麼資格說我!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突然會擁有了個性!但是像你這樣的廢物,就算擁有了個性,也甚麼都做不到,就像以前一樣,只配跟在我身後,永遠都是那個只會說大話的膽小鬼!所以!像你這樣的廢物!只要服從我說的話就好!」說完放開綠谷的衣領並將他推倒在地上,俯視著他。 

 

爆豪的話尤如一記悶棒打在綠谷身上,是的,爆豪其實說得沒錯,他一直都是那個膽小鬼,一直都很軟弱,至從打上「無個性」的標籤,他就被他的「世界」扔下了,因為沒有人會撿起他,所以他只能咬緊牙關的追上去,努力讓自己強大起來,強大到即使面對那些同輩的欺(屏)侮和母親的眼淚時他也不會心碎。 

 

可是,沒有用,即使他有個性了,即使有人願意撿起他了,他還是沒能強大到不再心碎,沒能背負失去走下去,無論八木先生、相澤先生和醫生他們有多努力讓他振作,可還是一樣,他的「世界」仍輕易的讓他潰不成軍,將他留於一片狼藉之中。 

 

他不知道怎樣做才好,但他實在不想在爆豪面前崩潰,那是他能為自己留下最後的自尊,於是他站起來,對爆豪說「隨便你」,便徑自走進場地。 

 

「做得很好,綠谷出久,這次你沒跳下去了。」,他對自己說。 

 

他又傷害到他了,看着對方因自己的話已變得慘白的臉,聽到對方放棄似的一句「隨便你」,爆豪知道,他又傷害到他了,一如當初他叫他跳下去的時候。 

 

他不由得回想起來,到底怎麼會變成這樣的,他並非想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他,他只是過於恐懼他離開他,在相識的瞬間他就知道了,Deku就像温暖的春風,温柔的,平等的吹拂着所有人,令人喜歡,卻不為任何人停留,如果他甚麼都不做,風是不會停下的。因此他努力的讓自己是同輩中最優秀的,成功的讓風知道他的特殊,停留在他的身邊,可是這樣是不夠的,如果有比他更優秀的人呢?風是不是會離開呢?這時,他看見了All Might打倒敵人的畫面,這使他確信,只要自己強大得像All Might一般,甚至比All Might還要強的話,風就無法離我而去了吧,於是他就一心一意的以All Might 作為他的目標前進。 

 

直到Deku被發現是「無個性」開始,啊啊,Deku這個名字也是從這個時候開始叫的,「無個性」這點令他確信對方無法離開擁有強大個性的自己,而事實卻相反,與個性無關,Deku還是會站在他面前,就是為了保護那個被欺負的孩子,甚至想要跟他絕交,他實在無法忍受綠谷會離開他,於是他在綠谷離開他而前,先將他扔下了。 

 

他有想過回去找他的,可是對方不斷追逐自己這件事實在無比令他安心,這樣Deku就離不開他了,結果他就這般放任著這種扭曲的關係,直到對方消失了。 

 

這次他追上去了,可Deku已踏入試場,現在也不是說話的時候,他只能待結束後去找對方。可是就算追到了,他們還能回去那個手牽著手的時間嗎? 

 

在兩個考生都心事重重的情況下,試驗開始了。 

 

在兩人都警戒著All Might時,All Might用一拳爆風彰顯他的存在,兩人從未想過,成為「和平的象徵」的敵人,是這麼可怕的一件事,在這肅穆的殺(屏)氣所帶來對死的恐懼下,就連站立在All Might面前都難以忍受,綠谷尚能穩住不逃跑,畢竟對他來說,死並不是一個無法承擔的風險,但在這份恐懼下,爆豪仍能忍受並衝上前對All Might發動攻擊,實在令人側目,儘管馬上被All Might抓住了臉,可仍沒有逃跑,反而對著All Might的臉進行爆破,這異常的攻擊行為令All Might確信爆豪是真的想打倒他。 

 

但爆豪的攻擊力度還不夠,至少還不足夠讓他痛得使行動受影響,於是他把爆豪摔在地上!正當All Might打算對綠谷發動攻擊時,他發現身上的疼痛加劇了,這使他的行動遲緩了一刻,就這一刻,使爆豪有足夠的時間站起來,並帶著綠谷用爆破飛離All Might,在一個角落暫避著。 

 

「所以,你想讓我怎樣配合你,在你正面打不贏All Might的情況下?」綠谷問,表情平靜得他詢問的對像只是一個普通的路人。 

 

既有對現況的無力,也有對綠谷平靜的惱火,他又再大吼起來:「我會贏的!因為我是英雄!」話剛說完沒幾秒,All Might已經來到,並用隨手在路邊抓來的護欄將綠谷焊在地上,然後轉身一拳打在爆豪的胃上,使他反射性的吐了出來,趴在地上咳嗽不止。 

 

All Might知道出久少年和爆豪少年的關係惡劣得無法調解,至少不是他們這些「外人」能解決的問題,但作為師長,他們也不能放任學生的錯誤,作為英雄,總有跟別人合作進行任務的時候,那可不是能說「關係不好,所以無法合作」這種天真話的情況,在現場,每一秒過去很可能就代表有一個生命逝去,他們必須找到在這種狀態下仍能迅速完全任務的方法,於是他開口了:「我懂的,是綠谷少年的成長使你感到壓力了吧,可那只是每個人的成長步調不一罷了,不要浪費你的才能,好好審視你應該成長的方向。不僅是力量本身,你的內在也該成長了,『英雄』可沒天真得容下你的任性,就算你不喜歡綠谷,也該好好思考一下你們如何合作完成這個考試,而非你自己單打獨鬥。」 

 

你懂什麼!爆豪想這樣大喊,可是被打中胃的痛還未緩過來,他只能趴在地上等待,腦中不斷在大喊:你懂什麼了!All Might!我跟誰都可以合作,但Deku 就是不行!如果我不是比他更強、如果我不是被他追逐的那方,那我還能成為他心中的特別嗎!我不能賭!所以:「如果要借助Deku 的力量才能贏的話,那我不如輸掉!」 

 

All Might沒去看綠谷的表情,想也知道不會好得哪去,他只能為爆豪的固執嘆了口氣,然後再次發動攻擊。出乎All Might意外的,綠谷救走了爆豪。 

 

確認遠離了All Might後,綠谷對爆豪說:「利用我吧!你打不過All Might,也不願與我合作,這樣下去這次試驗會失敗,老師們會找機會讓我們再一組的,而我不願如此,所以利用我吧,只是通過了這次試驗,我和你就可以解脫了。」 

 

儘管爆豪不滿意綠谷的說法,但綠谷是正確的,所以只能忍著怒氣所以只能忍著怒氣開口問:「那你想怎樣?」 

 

「我近身距離作戰的能力和耐痛程度都比你高,不用生氣,我只是陳述事實,所以由我來對All Might施加攻擊最為合理,尤其我能用個性對All Might的身體不同部位施加疼痛,由我來拖著他最適合不過了…」綠谷話未說完,就被爆豪打斷了:「你是要我逃跑嗎!」被打斷的綠谷一拳打在爆豪剛被All Might打到的地方,強制讓對方閉嘴。 

 

20分鐘後,爆豪•綠谷組勝利的宣告聲響,All Might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他們,並向綠谷詢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綠谷並不想多做解釋,只讓他去看監控影像和留下爆豪跟他解釋,並徑自離場,就連在終點等待他的相澤他也不想理會,只是留下了一句:「如你們所願,我跟爆豪合作了,所以請你跟根津校長說,不要再安排這種組合了。」便離開了學校,也沒有告訴相澤他們他去哪裡。 

 

時間推回20分鐘前,綠谷神色不耐的低吼:「閉嘴!別打斷我的話,不要延長我解決這種爛事的時間!讓你逃跑只是一種其中一種手段,你真的有理解到All Might和我們的實力差嗎?只是靠單一的手段是沒法達成任何一個勝利條件的,我的拖延、你的逃跑以及拘捕手環,三個都是為了能夠滿足其中一個勝利條件的手段。 

 

All Might會來追趕我們,因為我們在他面前逃跑了,所以他很大概率會認為我們選擇脫離戰場而追逐我們,我們選擇脫離戰場,這是第一個謊話。 

 

但看到只有我在的話,他必定會追問你在那裡,而我會說我才不知道那個王(屏)八(屏)蛋在哪裡,All Might這個時候會認為我跟他的對打是我的獨斷,而非協商好由我來拖延,儘管他會因為我剛才從他面前帶走你已有所懷疑,但以他對我們關係惡劣程度的認知,他會更偏向我救下了你可你仍不願合作,最後只好分道揚鑣,他會一邊跟我戰鬥一邊戒備你的偷襲,這是第二個謊言。 

 

而我的拖延只能使All Might忽略你7分鐘左右的時間,在這段期間,你只能用一個腕間手(屏)榴(屏)彈衝向終點,確實這會令你速度變慢,但就算你左右腕間手(屏)榴(屏)齊用,7分鐘一過,All Might還是會追上你,並會用全力阻止你衝向終點,而在他的認知中,你會變成拋下同伴不管選擇了逃跑,這是第三個謊言。 

 

在三個謊言的交織下,他絕對會認為我們各自為政,兩人各自然採取了不同的勝利方法,但都失敗了,因此他會認為只要打到你不能再起就可以結束這場考試了。這個時候我再次對他發起攻擊,也會被他認為只是想祈求最後的可能性讓你衝向終點,所以在那個時候你就對他用你剩下的那一個腕間手(屏)榴(屏),我也會在那個瞬間將「痛感染」開到最大,就算是All Might大概也會停頓到一、兩秒的時間,雖然很短,但也足夠我們套上拘捕手環,這就是整個計劃,有意見嗎?」 

 

爆豪不滿道:「這叫利用你?這分明是讓我跟著你的計劃走吧!」 

 

綠谷看向他,冷冷的說:「要不是你堅持要贏All Might,寧願輸也不肯逃,我根本不用想這種麻煩到極點的策略,再說了,這個策略最辛苦的部份是我負責的,你只吵著要怎樣的結果,而我在想出實際的策略及行動,這不是利用是什麼?還是你想稱為合作?隨便你用什麼的名銜,總之快點做。」 

 

經過影像和爆豪的解釋,All Might終於搞清楚他中了綠谷少年設下的思維誤區,所以才輸得徹底,正當想去稱讚綠谷少年的計劃時,相澤卻走來跟他說綠谷少年完成試驗後就離開了學校,電話也關機了。 

 

爆豪解釋完還未離去,正好聽到相澤的話,他不由著急起來,他沒忘自己在開試對Deku說了什麼,想到上次他傷害到綠谷以至人消失了,他緊張的抓著相澤說:「得快點找到他,不然他會消失的!」 

 

相澤和All Might看到爆豪的反應,就知道事情大條了,本來他們以為是那孩子是因為和爆豪一組所以心情不好而自己跑掉,但看爆豪的反應,絕對是爆豪在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下對那孩子說了些混帳話,所以才一完成試驗就跑掉,不跟他們說也許是跟他們求救的餘力也沒有了。 

 

八木和相澤交換了眼神,留下了一句「我們會找到他」就離開了,相澤去查了綠谷的西瓜卡(註1),發現他只是去了醫院,不由得鬆了口氣,All Might將有爆豪試驗前對綠谷說的監控影像調出來聽,不由得想如果他不是學生,他真的一拳揍下去了,不管有什麼理由,也不是爆豪可以說這種話傷害他人的理由,不論對象是否是出久少年,但由他和相澤君出面去勸說又不得不牽扯到出久少年,太難拿捏分寸了。 

 

正當八木為綠谷傷腦筋時,綠谷正在冷的病房說著他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喋喋不休的,就像第一次上學的孩子興奮的向母親分享他的所見所聞,但冷知道根本不是那般美好的事,綠谷的表情陰沉得可怕,她想大抵又發生了一些令他能難以忍受的事,他會說個不停只因他一停下就會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些事,所以冷並未打斷他的話,只是聽著綠谷的話,並為了他沏了一杯紅茶,並將帶著微熱的紅茶放到他的手中。 

 

隨著紅茶的熱度緩緩傳入掌心,綠谷開始減慢了語速,隨後停止了說話,並喝了一口紅茶,然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病房安靜了一會,綠谷再次開口,是正常的語速:「抱歉,讓你聽我說個不停。」 

 

「沒關係,我這裡也不常有人來,你來了反令這房間多了些生氣。」冷就這樣輕描淡寫的帶過了綠谷剛才的行為。她不多說什麼,也不過問綠谷發生了什麼,因為她知道,如果綠谷真的需要幫助或訴說什麼,自己絕非他的首選,她和他皆是在汪洋中浮沉的人,陸地太遠了,他們回不去,偶爾出現的救生繩也沒法信任,誰知道它會不會突然不見了,只能抱著一塊浮木,勉強活了下來。像他們這樣的人,向對方伸出援手的話,只會讓兩人都溺(屏)斃(屏)於汪洋之中。 

 

這次輪到冷展開了話題,她說:「他們,都在運動會後來看我了。」 

 

「轟同學和炎司先生?他們有說什麼嗎?」綠谷問。 

 

「炎司?他讓你這樣叫他?」冷覺得有點奇怪。 

 

「對,炎司先生說我都用姓氏來稱呼他和轟同學會很混亂,所以讓我叫他的名字。」綠谷說。 

 

冷覺得這種說法怎麼有點怪怪的,但她並未多想,說:「焦凍對我說對不起,為他的無能為力,以及抱歉自己的存在讓我被受折磨。我真是不合格的母親,竟然讓自己孩子為自己的存在而道歉!可儘管如此,那孩子還是跟我說他想成為英雄,並非出於誰的意願,僅僅是那拯救他人的身姿實在耀眼,令他憧憬著、渴望自己有朝一日能成為這樣的人,為此要成為英雄。那孩子,終於能擺脫我給他的負擔,朝自己的路前進了。」 

 

「那實在太好了,轟同學能放下那些偏執,找到自己的目標,並向前邁進,這樣的轟同學,一定能成為他想成為的英雄的。那炎司先生呢?」綠谷為轟的決定露出一個愉快的微笑,並追問轟炎司的來意。 

 

冷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況,說:「他對我說對不起,是他的錯,才會讓孩子們和我受到傷害,道歉也不是想要求得到我的原諒,而是他欠我的。他說,如果我願意的話,我可以回去大宅,和孩子們住在一起,而他會搬出去,我想要的話,離婚也是可以的。」 

 

「炎司先生明白自己的錯誤,也不強求你的原諒,並提供了一個不用再和他接觸又可以跟你的孩子在一起的方法,這不是很好嗎?可你看起來卻不為此而欣喜,甚至十分迷惘的樣子。」綠谷對事情的發展和冷的反應成反比感到意外。 

 

冷緩緩開口:「我…誠言,轟炎司的作為無論以什麼身份來看都是違反倫理道德的,毫無疑問他是錯誤的,但他的錯誤不代表我是正確的。他的道歉無法讓我得到絲毫救贖,而我的自我察覺也無法讓我免除責任,我也是造成那個家離析分崩的原因。 

 

是我一直在逃避,逃避為了錢將我嫁到轟家的父母,自欺欺人的假裝那別無選擇是自己的意志。在自己的孩子成為他執念的犧牲品又在逃避,假裝時間可以沖淡這一切,任由火焰在這個家肆虐,卻在無處可逃的時候又擅自崩潰,在孩子們的身心留下無法磨滅的傷痕。儘管如此,那些孩子還是願意稱呼我為母親,那個男人還是會向我道歉,他們都告訴我這不是你的錯,再次給了我逃避的空間,可是…」 

 

「可是你已經不想再逃了吧!。」綠谷接著冷未完的話。 

 

「是的,逃避已經不會讓我變得輕鬆了,已經不想再逃了,已經不能再逃了,明明已經下定決心這次一定要成為能夠支撐孩子們的母親,可還是不由自主的對那個家感到恐懼,還是對成為孩子們的母親這份責任感到恐懼,為什麼我就是不能好好的前進呢?」冷對無法踏出那一步的自己感到羞愧,並對依然等待著她的孩子們感到內疚。 

 

「我不知道,冷,前進、責任之類的,對這些人生課題我總是無能為力,但我想,或是單純的時機不對,也許是走向你目標的路過於平直,令你沒有緩衝的時間,也許稍為繞點路,反而能更好的到達目標。」綠谷對冷如此說。 

 

「例如?」冷明白綠谷的意思,但不太知道要怎樣做。 

 

「嗯…試著去做你以前從未做過的社會角色?你以前的社會角色都不是出於你自身的選擇去做的,這次不用再被要求成為誰的妻子或是誰的母親,選一個你想成為的或是你想嘗試的角色吧,也許從中你會找到通向你想要的目標的方法。」綠谷試著為冷提出一個比較可行的意見,但也覺得自己的說詞過於模稜兩可以沉靜了下來。 

 

冷在思考好一會說:「你有什麼推薦的嗎?我的過往實在乏善可陳,無法作出有用的參考。」 

 

綠谷確實有可以推薦的,但他不確定是否適合冷,但他又想,適不適合不是他來決定的,所以他說:「我有認識的人本來是在公(屏)安工作的,但最近打算出來開事務所當英雄,需要人手,不論是英雄還是助理,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可以幫你聯絡看看。」 

 

得到冷的應允後,綠谷打電話彌生:「彌生,是我。」 

 

電話另一頭傳來不耐煩的聲音:「幹嘛!有事快說!20字以內說完不然你就死(屏)定了!」 

 

彌生惡劣的語氣令綠谷決定長話短說:「我要介紹一個人到你的事務所。」然後彌生的回覆就是一串地址和見面的時間和日期,並說只可以冷一個人去就掛了綠谷電話,完全不給綠谷反應的時間。綠谷也只好尷尬的摸摸鼻子,轉述給冷會面的時間地點和日期,並大致的告訴冷,彌生是一個怎樣的人,好讓冷對這次見面不會太無。 

 

就算見面時彌生在怎樣不滿意冷,按她的缺人情況來看,她還是會留下冷當助理的,綠谷在道別冷以後,一邊乘車回家,一邊這樣想。 

 

但想不到幾天後收到彌生的電話通知,完全與他想像的是兩回事,不過這也是後話了,現在他最大的問題就是回到家要怎樣面對相澤和八木。 

 

 

 

 

 

 

 

拖更大師我又回來了 

順便是自己的的生日賀文 

我會努力寫下去的 

 

 

 

 

 

 

 

 

 

 

 

 

物怪

快点去到日本,我的爱不是过街喊打的老鼠

快点去到日本,我的爱不是过街喊打的老鼠

云云

[图片]


「                   」

绿谷少年?你为什么在这里?你在说什么?我听不见。

「                       ......









「                   」

绿谷少年?你为什么在这里?你在说什么?我听不见。

「                                                   」

你到底想说什么?为什么我听不见你的声音,看不清你的样子了……

遭了,眼前发黑了……好……困……








「帰って、これはあなたが来るべきところではありません。」

回去吧,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エルマート。」

欧尔麦特。















捏图链接https://www.neka.cc/composer/12411

云云

出久:平平淡淡才是真。

①ooc最为致命

②想到哪里写到哪里,跟原著差远了。

③无角色死亡,英雄他们只是因伤修养或者隐退,敌人则被抓进监狱。

④胜利的一方永远是光明的。

⑤cp随机


〖折寺中学时期〗

“请问没有「个性」的人,也能够成为英雄吗!?”

……

“「没有个性也能成为英雄」这句话我实在是……说不出口啊。”

“……”

“如果你渴望帮助他人的话,那么成为警察也是一个办法,虽然时常会被人嘲笑是「接收敌人的专员」 ,但那也是一份了不起的工作。”

“……”

“有梦想并不是一件坏事,但是……你也得正视相应的现实啊,少年。”

欧尔麦特,你也是这么认为......

①ooc最为致命

②想到哪里写到哪里,跟原著差远了。

③无角色死亡,英雄他们只是因伤修养或者隐退,敌人则被抓进监狱。

④胜利的一方永远是光明的。

⑤cp随机











〖折寺中学时期〗

“请问没有「个性」的人,也能够成为英雄吗!?”

……

“「没有个性也能成为英雄」这句话我实在是……说不出口啊。”

“……”

“如果你渴望帮助他人的话,那么成为警察也是一个办法,虽然时常会被人嘲笑是「接收敌人的专员」 ,但那也是一份了不起的工作。”

“……”

“有梦想并不是一件坏事,但是……你也得正视相应的现实啊,少年。”

欧尔麦特,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你真的那么渴望成为英雄的话,我有个更高效的办法哦,坚信自己来世一定能具备「个性」,然后从屋顶上来个狗爬式的一跃。”

蠢货,我要是真的跳了,你可就是教唆自杀了啊,讲话前先过过脑子。

小胜,你让我怎么办……













啊啊,我知道了,我认清现实得了吧。

他沉默不语,攥紧书包的背带,跑回家去,不理会被采访中的爆豪胜己和欧尔麦特。

“欢迎回来,诶,你怎么了呀!”听到开门的声音,从厨房出来看见他儿子在一脸泪水,就吓得跑过去抱住,边擦泪边问。

“没事……妈妈……我只是突然想开了……”

“出久……”

“妈妈,我……会去普通高中,不再妄想什么英雄了。”

“出久……你……”

“妈妈,一直以来,辛苦你了。”绿谷出久抱住她,“陪我任性了这么久,谢谢你。”

“……”绿谷引子无措的看着他。

“我已经想好了要读普通高中,不过高中有点远……”

“出久……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太远的话我们可以搬家,只要你好好的就行了。”

“……嗯。”



折寺中学的最后一学期,结束了。






〖职英时期〗

自从追捕强盗“淤泥”的事件过去了五年,爆豪胜己成为了一名职英,“爆杀王”。

火辣的性格,一点即燃,脾气暴躁,语言犀利,很难主动与他人交好。但这种性格却往往吸引着他人的主动,成为人群的中心。 

虽然表面脾气不好,但实际上他心里一直空虚着。

他现在很想回到过去,跟他的幼驯染和好……现在没有后悔药吃了,他们已经没有和好如初的余地了。



〖雄英高中时期〗

他的幼驯染,绿谷出久,绿谷家在“淤泥”事件后搬家了,搬去哪里都不知道。

他们搬家过去了两周,爆豪胜己通过他妈妈才知道。


【区区废物,敢一声不吭的离开我?炸扁你啊!】

他走遍了大大小小的街巷,却找不到他身影。

他第一次走进雄英高中,参加入学考试,四处张望一群人,希望看见一抹绿色。

在考试的后半段,在其他人都开始疲倦的时候,凭着坚韧的意志,一直使用张扬的「个性」不断吸引敌人并迎击,最终以杀敌分77和救助分0的成绩成为入学考试的第一名。

直到入学考试结束,没有看见熟悉的绿色。

心里更烦躁了,脸色更黑了。



敌联盟入侵后,与切岛锐儿郎一起被敌人[黑雾]传送到了废墟场所,但轻松击溃敌人,之后爆豪胜己推测除了主要敌人其他手下不足为惧,最重要的是阻止敌人逃跑,于是下判断决定先抓住敌人的传送门,切岛锐儿郎被爆豪胜己的“男子气概”说服,决定跟他一起回援USJ中央,之后与轰焦冻一起打破了欧尔麦特的困境。最后此次事件在其他老师(职业英雄)赶到、敌人逃跑的情况下结束。


经历了USJ敌联盟入侵战后,雄英高中举行体育祭。

爆豪胜己听着他们讲话,沉默不语。

【体育祭……会看到废久的吧?】



爆豪胜己因是入学考试第一作为学生代表上台宣誓,结果对着所有人宣誓“我会成为第一”,引起公愤。

第一局,障碍赛跑,在一年级选拔赛中一骑当先,与轰焦冻争夺第一名的位置,但在最后的雷区里被一名无名小辈借助地雷的爆炸力超越,最终以第三名晋级正赛。

第二局,骑马战,爆豪胜己与切岛锐儿郎、芦户三奈及濑吕范太组成一组,担任骑手一职,最初袭击一个小队想要抢夺1000万分未果,被B班物间小队偷袭夺取分数后挑衅,愤怒的爆豪胜己决定转移目标,最终夺回分数以第二名晋级决赛。

第三局,一对一擂台赛,爆豪战胜丽日、切岛、常暗、轰最终成为第一名,但因为最后决战的对手轰焦冻放水而不愿承认这个冠军,最终被绑在台上领奖。


他暴躁的挣扎着,却看向观众台,没有看见熟悉的人影,心里感到恐慌。

【嘁,我干嘛要想见他啊。】


你看,人就是这样子,永远看不清自己的错误。




职业英雄体验活动

雄英体育祭结束后,针对体育祭之后学生们的表现,开始了惯例的职场体验,各大英雄事务所对其进行了招募。

由于体育祭时爆豪胜己和轰焦冻两人的突出表现,职业英雄的指名数都集中在这两人身上。


爆豪胜己接受了其中排名最高的英雄,NO.4的潮爆牛王(BEST JEANIST)的指名。

潮爆牛王的指名是因为爆豪胜己在体育祭时的“凶暴”形象,是为了矫正他的品性。


轰焦冻最终选择了父亲轰炎司的事务所进行职场体验,虽然还是对自己父亲深有芥蒂,但是不得不承认自己父亲是当今除欧鲁迈特外最强大的英雄,所以决定在父亲身边学习,并去往英雄杀手所在的保须市。

去保须市的途中,死柄木吊此时却带着脑无对保须市发动了攻击。

在收到一个无名之辈发的位置信息后,迅速地推测出他所表达的求救信息,并及时救下了无法行动的饭田天哉、无名之辈和职业英雄“土著人”,与英雄杀手搏斗,最后成功击败英雄杀手,正准备交给警察时撞见前来救助的安德瓦事务所的英雄和格兰特里诺。

“啊……是No.2烈焰英雄……”一个软糯的声音在轰焦冻身边响起,“很帅气啊。”

轰焦冻望过去,是一个男孩子,但他却穿着一身警服。

他脸上有雀斑,顶着一头柔软刺猬头,有点卷,眼睛大大的,很可爱。

感应到轰焦冻的视线,那个男孩子回过头,对着他敬礼,“啊,抱歉抱歉,我是绿谷出久,是警局的一名实习生。”

“哦……”

“你是轰焦冻吗?我看了你们的雄英体育祭,你的个性很棒诶!”

“不害怕吗……?”看着与众不同的他,就问他,“我的个性,是毁灭性的。”

“我觉得你的个性挺好啊,它是你的力量,我认识你不是因为你是烈焰英雄的儿子,你不是他,你就是你,既然你不愿意像他一样,你可以做自己想当的英雄哦。”绿谷出久歪了歪头,笑了下,“虽然我是「无个性」,但我曾经向往过英雄哦。所以,要振作起来啊,让我多看看你那帅气的一面吧,轰君。”

曾经……

对,曾经。

“那,轰焦冻先生,我先走了,一路小心。”绿谷出久听到同事呼唤他回去,就跟轰焦冻告别了。

轰焦冻楞楞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事后,轰焦冻等人被送往医院,住院过程中协助警方调查,对于忽视现场情况、怪罪三人非法使用个性的警方非常愤怒,然后只能接受。

在出院之后,对于没能出手,却被当做击败英雄杀手的烈焰英雄,自己父亲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很是好奇。


随后,敌人也因为被英雄杀手的理念吸引自发地与死柄木吊合作成立“敌联合”。


绿谷出久整理质料,看着英雄杀手的发言词,【要忙得不得了啊……】


由于绿谷出久给人的印象太深,轰焦冻每次有空的时候都会去保须市寻找他,幸运的是他遇到了巡逻中的绿谷出久。

“诶?你找我?”绿谷出久惊讶的看着他,“我有什么好值得入你眼呢。”

“绿谷。”

“……我知道了,我给你line,免得你跑了那么大远。”

相互加了line好友后,轰焦冻就跟着绿谷出久巡逻,直到下班。

“轰君,怎么样?我找这个地方可费了好大劲才找到,不仅风景好,还人少,是个独处的好地方。”

轰焦冻看着山下的夜景,灯火阑珊,很美。

“嗯。”

“那么,轰君为什么突然来找我呢?”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找你了,可能是因为想找个人聊天吧。”

“嗯……这样啊!嘛,除了我上班时间,其他我随时都可以听哦。不过你没想好谈什么没关系,我们可以坐一会发呆呢。”绿谷出久笑了笑,抬头望夜空中最亮的星星,“星星很漂亮呢。”

轰焦冻沉默的看着他,然后也看向了夜空,“嗯。”


“拜拜,路上小心哦。”绿谷出久向列车里的轰焦冻挥了挥手。

“再见,绿谷,你也是。”轰焦冻点了点头。

列车缓缓发动,轰焦冻看着站台上的他越来越小,直到看不见。


之后他们每天聊line聊生活中的事,还有加油助威,时不时的约时间见面去玩……

有一天,轰焦冻告诉了绿谷出久有关自己家里个性联姻的事情,也包括自己为何被烫伤的事情,还有自己对父亲的憎恨。

沉默了会,绿谷出久也告诉了他自己的事。

听到绿谷出久的感想后,自己的想法开始有些动摇了。


“有时间的话,轰君你去看你妈妈吧。”


轰焦冻一直回想着绿谷出久的话,去了医院看望了许久没有看望的母亲轰冷。

母子二人之后聊了许久,轰焦冻将自己这几年的事情悉数与母亲说了个遍,母子关系得到改善。


“如果可以的话,你能带那个孩子一起来看我吗?”轰冷温柔的看着他。

“嗯……我会的……”






轰焦冻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全班疑惑的看着散发着高兴的气息的轰焦冻。

“轰,你看起来很高兴啊。”切岛锐儿郎看着他说。

“嗯,我朋友要来看我了。”轰焦冻点了点头。

诶,原来轰焦冻有好朋友啊?

“什么?是女朋友嘛?”峰田实一脸嫉妒的说。

“他人的性格怎么样?grew.”蛙吹梅雨用舌头打了峰田实后,就问。

“不是女朋友,是好朋友,他人很好。”

“好了,上课了,该回座位了哦!”午夜老师走进来说。

直到放学,轰焦冻走出校门看到一抹绿发,就走过去,“你来了。”

“轰君好久不见了,你们雄英高中很大呢。”

绿谷出久挥了挥手,笑着说。

“嗯,我们走……”

“废久!!”

轰焦冻话还没说完就被爆破声打断。

绿谷出久退后几步,咳嗽了好几下,“小胜还是没变啊。”

爆豪胜己一脸扭曲的抓着绿谷出久的衣领,“你这个该死的废久,你去哪里了啊?”

“嗯……你不是不想见到我吗?现在你却问我我在哪里,小胜,你很矛盾诶。”绿谷出久像是没有感觉灼烧的疼痛就笑着说,“果然在那个时候要听你的话才能消停吗?”

“你!”爆豪胜己被一句话的哽住,张了张口还是说不出口,甩开了衣领,撇过头说,“老太婆听引子阿姨说你要来,让你来看看老太婆。”

“不要这样喊你妈妈,小胜。我等会会去看她的。”绿谷出久拍了拍身上的灰,整理好仪容,对轰焦冻点了点头说,“我们走吧。”

“哦……哦。”

“可恶的死阴阳脸!”爆豪胜己正要攻击,绿谷出久拽住他的手,“够了,小胜,别发你这小孩脾气了。”

不等爆豪胜己的辱骂反驳,拉起轰焦冻走了。



远处的欧尔麦特楞楞的看着他们,那一抹绿发,那个雀斑,不会错,就是那个时候的绿发少年。

想过去问他现在好不好,但他有资格问吗?他打碎了他的梦,否定了他的梦,所以,他有什么资格可以跟他说?

他第一次退缩了。














“绿谷……”

“没事。我习惯了。”绿谷出久笑着说,摆了摆手,“小胜他脾气就是这样,如果他有冒犯的事我替他向你道歉。对不起啊轰君。”

“没事……”

“阿姨她怎么样?”

“妈妈好多了,她说如果你来了就去看看她。”

“嗯,好吧,先去看阿姨,再去你家好吗?”

“好。”


陪轰冷寒暄了一会,就一起回轰焦冻的家。

“打扰了。”

“欢迎回来……呀!好可爱的男孩子!!”轰冬美惊叫着说。

“呃,你好,我是轰焦冻的朋友,绿谷出久。”绿谷出久尴尬的笑了下,礼貌的鞠躬说。

“快进来吧,饭都做好了。”轰冬美乐呵呵的说。

“打扰了。”


吃了晚饭后,绿谷出久被“烈焰英雄”轰炎司单独谈话,谢绝了轰焦冻的陪同。

“轰君,没事的。”

“绿谷……”

轰焦冻无措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他们谈了许久,谈了什么轰焦冻不知道,只知道他父亲的脸色不太好。


送绿谷出久到爆豪家后很晚了,绿谷出久挥了挥手,“谢谢你送我,快回去吧,早点休息哦,晚安。”

“晚安。”

看着轰焦冻走远了,绿谷出久才开口说,“小胜,还在闹情绪吗。”

“嘁。”

爆豪胜己不爽的看着他,忍着脾气让他进去。

“光己阿姨,我回来了。”

“小久!这么晚了你才回来,吃完饭了吗?”

“嗯,在朋友家玩了一会,晚饭吃了。”

“嗯,你妈妈怎么样了?”

“她现在很好,每天都开开心心的上下班呢。”

“是吗,那就好,关于睡觉的地方你暂时在我笨蛋儿子睡吧,可以吗?”

“喂!老太婆!为什么他要和我睡啊?!”

“嗯,都可以吧。”

“胜己!好好讲话!”爆豪光己暴打了一顿儿子,然后温柔的对小久说,“那我就去给你准备喔。”

“谢谢光己阿姨。”绿谷出久笑着说。

爆豪光己慈爱的摸了摸他的头,就去忙着准备了。


“废久。”

“我不同意的话,光己阿姨会伤心的,不过你放心吧,我不会扰你睡觉的。”

……

“小胜,我们就这样吧。你做你的英雄,我做我的普通人,互不相扰各自安好,不好吗。”









爆豪胜己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听着细小的鼾声,烦躁了起来。

他坐起身,看躺在地上的幼驯染。

绿谷出久身形很瘦小,蜷缩着,像保护自己的姿势。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俩不再一起睡觉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就不再一起玩闹了。

……

爆豪胜己看着他那缺乏安全感的睡姿,烦躁的下床了躺在他旁边,轻轻的抱住沉睡着的幼驯染。

【废久……】


第二天早上,爆豪胜己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他眨了眨眼,回过神,就下去吃饭。

“你这个混蛋儿子!睡到现在可真行啊你!”

“好痛!老太婆!你发什么疯啊!”

“小久走了。”

“……哦。”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谁知道……”





废久,你要离开了我是吗。是啊,我凭什么要你一直陪我身边呢。






“英雄从城镇消失”事件的两个月之前

根据他们提供的情报,职业英雄将搜索的区域锁定在医生所在的医院。

这个医生是AFO的心腹,负责创造脑无。

由于医生那只用于传送的小脑无被监控发现,因此医生的身份也暴露了。

医生身份被识破,安德瓦不给医生跑路的几乎,带领精锐的职业英雄前往医院。

医生未曾想到他的身份这么快就暴露,对于安德瓦他们的到来很惊讶。

或许因为医生是无个性者,所以才会痴迷于对个性的研究,在医生的研究下,超级脑无甚至可以实现量产,个性可以复制和移植……


自从安德瓦看了情报,看见了“绿谷出久”的字眼,就觉得心中一痛。

[毕竟我是个「无个性」,只能看着你们帅气的样子就好了喔。]

[虽然炎司先生你对家庭不负责,但是你那救人的心我们都一样喔,我觉得很帅啊,不过你那脾气该改改了,轰君他们就是因为你的脾气从不和啊。啊,对了,你要真心真意的跟冷小姐道歉喔。]

[炎司先生,你的个性真的很帅,百看不厌呢。]

[炎司先生,谢谢你的帮忙,不然我回去要被骂死了。]

[炎司先生,你还好吗?要去医院吗?你的血好多啊!好吓人!不要睡,醒醒,再忍忍,救护车马上来了!]

[炎司先生……]

绿谷出久,原来你不是「无个性」,你也是受害者之一啊……

他怒不可遏的运用个性攻击医生。

那个混蛋……居然在你小时候夺走了你的个性……让你承受了这么多年的负面影响……

父亲的个性是可以喷火,母亲可以吸引物品,结合起来就是可以拥有操纵火焰和悬浮物品的个性。

“你这个疯子……去死吧!!”







“嗯?”绿谷出久整理情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名字,就抽出来看了一下,随后沉默了,然后放声大笑起来了,笑了好一会就慢慢的擦掉笑出来的泪水,冷漠的放回去,依旧按部就班。


个性什么的已经无所谓了。

让我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不好么。

每天处理偷鸡摸狗的小事情,帮英雄带敌人去监狱(虽然脑无特别很恶心就是了。),在街道口巡逻每个小地方……

平平淡淡的,多好啊。






再次被召集前往处理战争事后,绿谷出久见到了坐着的No.1“烈焰英雄”轰炎司,跑过去看了看他身上的伤势,还好,不是很严重的伤。

“炎司先生,怎么样?你还好吗?”他怎么发呆了,真是少见啊。

“炎司先生?炎司先生。烈焰英雄!……”呼唤了好几次他才回过神,楞楞的看向绿谷出久,然后突然抱住了他,沉默不语。

现在的轰炎司没有嚣张的火焰,只有那脸上的恐怖的疤痕和身上的伤势。

脸上的疤痕是他成为No.1不久后,在调查各地关于脑无的传闻,同No.2“羽翼英雄”霍克斯会务的时候,遭遇了一个特殊的脑无。

战斗时不敌,被脑无击伤左眼,但是在霍克斯配合下,击败脑无。随后在左脸留下了很大一块伤,好在眼睛没事。

绿谷出久小心的摸了摸他脸上的疤,“怎么了?炎司先生?”

“……”轰炎司沉默了会,“出久,如果,你的「个性」恢复……”

“不需要了,炎司先生。”他温柔的捂住他的嘴,“我现在过得很好,我有了新的生活,新的开始,所以我不需要了「个性」,让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都让他过去吧。”

轰炎司拿下来捂住他嘴的手,大手握住小手,还是沉默不语。

“炎司先生,我们去医院吧。”

“嗯。”




是啊,为什么要一直纠结过去呢。










盛鸦

身处黎明【all出久】

 这篇文章的设定大纲改了好几次,本应该是一篇黑久文章,我在思考出久经历什么才会变成黑久。但是后来思考了很久,像出久那样温柔的孩子,在遇到一切困境都能勇敢面对的、那么坚强的一个孩子,不可能会变成一个残忍的人。

这是一篇关于出久的文章,但人物设定与原著会有所不同,但他是我最爱的孩子。

他是温柔的,也是理智的,却依旧是感性的,他不会为自己的任何自己的决定感到懊悔,他会坚定不移的走自己热爱的、向往的英雄之路。

这是我笔下的出久,一个勇敢的、温柔的孩子。

“我原本想的是,我会一直走,直到走进光里,后来发现,我一直被散发光芒的人热爱着。”——绿谷出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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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文章的设定大纲改了好几次,本应该是一篇黑久文章,我在思考出久经历什么才会变成黑久。但是后来思考了很久,像出久那样温柔的孩子,在遇到一切困境都能勇敢面对的、那么坚强的一个孩子,不可能会变成一个残忍的人。

这是一篇关于出久的文章,但人物设定与原著会有所不同,但他是我最爱的孩子。

他是温柔的,也是理智的,却依旧是感性的,他不会为自己的任何自己的决定感到懊悔,他会坚定不移的走自己热爱的、向往的英雄之路。

这是我笔下的出久,一个勇敢的、温柔的孩子。

“我原本想的是,我会一直走,直到走进光里,后来发现,我一直被散发光芒的人热爱着。”——绿谷出久

  

  



  

   

  

  第七夜•崭新

  

  

  

绿谷出久在身体恢复后去了一趟爆豪胜己家里,光己看到他后不可置信地紧紧抱住他,“要是你早点回来就好了,要是你早点回来就好了…”眼看自己的母亲快要哭出来的狼狈样子,爆豪胜己沉默着拽着绿谷出久去了自己的房间。


“这些年你去哪了?”爆豪胜己咬着牙开口,眉宇间的戾气颇有些怖人,但绿谷出久不为所动,他扯出一个笑来,一如他过去向爆豪胜己那样笑,然而没能超过三秒,他的嘴角又耷拉下来,显得十分冷淡。


“这又关你什么事呢,小胜。”


他的眼神冷到仿佛淬了冰,连基本的礼貌都不想表现出来。爆豪胜己即便是为他这种恶心人的态度生气,却依旧敏锐地察觉到绿谷对那段经历的排斥。


爆豪嘴唇翕动,到底还是没再继续问下去,沉默了半晌后,他低声说了句什么,绿谷没听清,也不好奇,只转身走出房间,爆豪胜己也没有拦他。


爆豪胜己从窗边定定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眼角蔓开滚烫的热意,“回来就好。”他有些懊恼地摁住眼角,低声轻轻笑道,“回来就好…”





开学那天,绿谷穿的是相泽消太的黑色外套,绿谷看着镜子里显得十分娇小的自己,难得有些哭笑不得。


“消太,一定要穿这个吗,好奇怪啊。”绿谷出久蹙眉扯扯长了一截的袖子有些气闷,为什么他们都长的这么高。


相泽消太倒是看起来心情很好,递给绿谷一杯热牛奶,好整以暇道,“挺好看的,祝你第一天上学愉快。”


绿谷出久失笑着喝掉牛奶,和他一起走出家门。






——不愧是雄英啊!


门都不是一般的大。


绿谷盯着比他三个人都高的教室门,冷静地想着。


门内传来争吵的声音,“这位同学,请你把你的脚从课桌上放下去!这可是前辈们用过的东西,你的因为太不礼貌了!”


“再说一句就炸死你。”熟悉的声音。


果然,绿谷出久叹了口气,看来没法避免见到他这个麻烦的幼驯染了。


他不是很想打扰他们的对话,但总不能一直在门口站着,最终在在做了不短时间的思想准备后,绿谷终于推开了教室门。


教室里的所有人第一时间投来视线,其中一个戴黑框眼镜的男生率先开口,“同学你好,我叫饭田天哉,以后请多多指教!”


绿谷出久礼貌地回以一个微笑,“我是绿谷出久,请多指教。”


“DEKU。”


绿谷抬眼望向声音来源,正对上爆豪胜己阴沉沉的目光。


饭田显然对爆豪的称呼有些好奇,他直接问道,“请问……”


绿谷抢答,“是蔑称,废物的意思。”


原本闹哄哄的教室陡然安静下来,视线齐刷刷投射过来,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啊,是你啊!小久同学!好久不见啦!”丽日御茶子惊喜地叫道,打破了目前微妙的气氛。


不过还没来得及叙旧,她身后紧跟着相泽消太…不,应该说是一个黄色睡袋。


“小鬼们,如果是来雄英交朋友的话,我劝你们趁早退学。”刻薄的话语被毫不留情地吐露而出,砸懵了教室里兴奋的高中生,不如说,更应该称他们为英雄备役。


绿谷出久挑眉,自己还真没见过这样的相泽消太。


很快他们都坐到了座位上,在相泽消太通知了一些注意事项后,他突然勾起一个阴恻恻的笑,“小豆丁们,现在去操场上,我们开始入学测试。”





到达操场时,绿谷敏锐地察觉到有一道视线一直注意着他。他左右望望,在一处角落看到了欧尔麦特的金发,嗯…还有他的眼睛。


绿谷顿时眼角眉梢都染上了一层欢喜雀跃的笑意,目光柔软而温和,充满了对爱自己的人的依赖与信任。


欧尔麦特耳根通红,他看着少年盈满水光的仿佛绿松石一样漂亮的眼睛,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他看到绿谷用口型告诉他——


【不用担心我,我很好】


欧尔麦特当然知道他很好,有相泽在这里他也不用担心,但他就是想来看看这个孩子,看看这个像松柏一样明亮正直的少年。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相泽与爆豪锐利的视线。






一系列测试下来,绿谷本就缺乏锻炼的身体更是受不住,好在他的各项成绩都不错,他额前的发丝粘在脸上,绿谷下意识撩起刘海,引来爆豪胜己锐利的目光。


爆豪大步向绿谷走开,绿谷不悦地蹙眉,下一刻,毫无征兆的,爆豪将滚热的手指贴在了绿谷额角的一道狰狞扭曲的疤痕上。


爆豪的声音很涩,像是掺了沙子,“DEKU,你这恶心的东西是怎么回事。”


“离小久远一点!”是丽日御茶子的声音,爆豪却仿佛没听见似的,依旧紧紧盯着绿谷。


绿谷厌恶地瞪着他,狠狠抽开爆豪的手,“关你屁事。”


爆豪胜己却没有因为他这样的态度而生气,他面色有些苍白,拽住绿谷相比同龄男孩更加纤细的手腕,心脏没由来地一阵抽痛。


他只想知道绿谷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绿谷为什么会有如此可怖的疤痕,为什么对那些事情闭口不谈,为什么在回来后对自己的态度变化如此之大……负面情绪如潮水般汹涌着淹没爆豪胜己,他的眼白上甚至渗出红血丝,模样凶狠又偏执。


“已经够了!”特殊物质制成的绷带狠狠将爆豪扯回来,相泽牢牢将绿谷护在身后,也因此爆豪没有看到绿谷红的吓人的眼眶,和拽着相泽衣角那无法止住剧烈颤抖的双手,甚至绿谷的身体都战栗,“老师…老师……”


“绿谷同学,你没事吧?”饭田天哉轻轻开口,其他同学也意识到了场面的不对劲,绿谷的状态看起来像是受到了刺激,实在令人担忧。


相泽的目光也染上狠意,他将绿谷打横抱起向外跑去,爆豪胜己怔怔站在原地,手心被指甲刺出血来,他却毫无感知。


丽日又一副要哭的样子,“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最终在全班同学异样的目光下,爆豪胜己终于低下了他的头颅。


其他人稀稀拉拉地离开,操场上就留下了他一个人,看着绿谷离开的方向,爆豪缓缓弯下腰用手捂住脸,骄傲的狮子连哭起来都是没有声音的,眼泪静静地从指缝中漏出,再颗颗砸在地上。



废久。


你明明说过。


永远都不会背叛我。







2k+!!这章其实算是一个过渡篇,下一章应该会直接跳到出久和小胜作为对手回收核武器的那个事件(忘记叫什么了/挠头),下一章算是两人解开心结的一个爆发点,我会尽量写出自己想要的那种感觉,敬请期待吧!

物怪

很厉害的漫画家老师,但可惜只是短暂的画了一段时间欧出,可能不会有新饭了

很厉害的漫画家老师,但可惜只是短暂的画了一段时间欧出,可能不会有新饭了

物怪
ヒーロー也要过情人节噢

ヒーロー也要过情人节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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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ster

君勿死去[黑久 主相出 欧出 副all出久]21

 ※对不起我终于更新了


 ※不喜勿喷


 ※作者没有死系列


 ※简体字合集


 由于山下医生特意联络绿谷等人的主治医生,要绿谷做一个完整的身体检查才准他出院,结果连伤得最重的饭田都比他早出院,剩下他一个百无聊赖的躺在三人病房。 只能看看书来打发时间,可看着看着,病房的灯熄了,在熄灭的瞬间,有人从病房的窗口进来了。


 「谁?」绿谷问,他猜不到谁会在这个时间用这个方式来找他,如果是敌人的话,绝对不会这么安静的进来,但若果是熟人的话,为什么不在探病时间进来。...






 ※对不起我终于更新了




 ※不喜勿喷




 ※作者没有死系列




 ※简体字合集


 由于山下医生特意联络绿谷等人的主治医生,要绿谷做一个完整的身体检查才准他出院,结果连伤得最重的饭田都比他早出院,剩下他一个百无聊赖的躺在三人病房。 只能看看书来打发时间,可看着看着,病房的灯熄了,在熄灭的瞬间,有人从病房的窗口进来了。


 「谁?」绿谷问,他猜不到谁会在这个时间用这个方式来找他,如果是敌人的话,绝对不会这么安静的进来,但若果是熟人的话,为什么不在探病时间进来。


 「呆子5776!不是你叫我们来找你的吗?怎么现在你这个反应!」一个女生的声音在漆黑的房间响起了。


 「这跟是不是笨蛋无关吧,谁会猜到你会这种时候来医院见我,这凶巴巴的语气,你是4404?」绿谷笑着说。


 「你说谁凶巴巴!我也不想这么晚才过来啊!谁让你那两个监护人一天到晚跟着你,你白天就待雄英,下课就直接回家,最多就是周末去医院覆诊,还要这三个地方总有你的监护人在,如果早点去找你的话不就是一定要跟你的监护人扯上关系吗?我才不要跟大叔扯上关系!好不容易等你出了学校实习,你这个笨蛋又把自己搞进医院,害我只好等你那些同学都出院了后过来!还有我现在不叫4404,我叫弥生,4405叫樱月,给我好好记住了!」4404──弥生恶狠狠的说。


 「你不是单纯因我找你们而来吧,不然也不用特地在这个四下无人的状态,甚至把灯关上好让我看不见你的脸。」绿谷说


 「确实不是,应该说不完全是,一部分确实是想来看看你找我们干什么,更重要的是想确认你记忆恢复到怎样的状态。」听到绿谷直白的询问,弥生也不再用一副凶巴巴的表情回答他的问题,并且表达自己真正的目的。


 我的记忆才是她此行最大的目标,绿谷想。  「是因为我的记忆有着你们的情报?还是我的记忆有什么特别的是我需要知道的?」他试探的问。


 「两者皆是,至今为止,无论是英雄还是政府,两边的情报员都没能找到有关实验基地高层的线索,无论是出资方还是拥有最高权限的技术员,他们轻易地放弃了整个基地以求自保,那只能代表他们有足够的资源来再建一个,但不代表他们会放弃我们,毕竟现成的实验品比重新开始方便多了。我们不知道『遗忘』对你的效用有多大,能发挥的时间有多长。


 因为『遗忘』本身就只是使目标对像无法想起某特定记忆,同时令与该记忆相关信息淡化,减少『违和感』的出现,从而令该对象因联想而导致回忆起来的可能性减至最低,而不是使目标对象大脑受损至无法回想。 说到底,『遗忘』只是将那份记忆藏起来,对方仍会出现『违和感』而开始对自己记忆的连贯性感到不协调,但大多时候这种『违和感』会因大脑修正自己的记忆时而被忽视,因为联想至那份记忆的路被封住了,但重复对同一对象使用的话,『违和感』的出现会越来越频繁,令大脑无法视作错觉忽视,而越加明显的『违和感』会刺激目标对象试图回忆起来,而回忆会令联想的道路一点一点的被打开,直到最后回想起来。  」弥生停住了话语,像是要给绿谷思考的时间。


 绿谷思考了一会才说:「也就是说,早在我们分别的以前,2437就对我使用过『遗忘』,所以这个个性才不能对我完全发挥功效。他有说让我『遗忘』了什么吗?他知道我那份记忆的内容吗?」


 「2437现在叫隼啦,对,隼在之前就有对你用过,但他不能看到记忆的内容,隼说他第一次用的时候没有樱月准确地『读取』你想要『遗忘』的记忆,只能大约按你的要求去发动个性,实际上『遗忘』发挥到怎样的地步也无人知晓,毕竟唯一知道那份记忆的人就只要你一个,樱月也无法『读取』当事人忘记了的情报…因为你的所作所为以引致的不确定因素太多了,所以我只好过来确认你目前的状况,以确保我们的情报以及你所『遗忘』的记忆不会对现状造成影响。」弥生用着一副你看看你做了什么的表情对绿谷说。


 绿谷耸了耸肩,表示不为弥生的指控负责,并说:「隼有说我的要求是什么吗?」


 「你...算了,隼说你的要求是『忘记完全使用个性的方法』。别这样看我,我也完全搞不慬这是什么鬼,你自己思考一下吧。看你副样子就知道你能回想起来的东西不多,今天就到这里吧,这是我的联络方法,如果你想起了什么,又或是有什么重要事要找我们的话,就用这个id 发Line给我们吧!」说罢,弥生便准备跳窗离开了。


 「等等!大家还好吗!你们现在的生活幸…不…是你们想要的吗?」绿谷不由自主的问出口,他不知道当初让大家逃离基地是否正确,让对基地以外的世界一无所有的他们离开真的对他们来说是好事吗? 他怕他们现在的生活只是另一种别无他选下的屈服,就连对方是否幸福也问不出口。


 将伸出窗的脚收回来,走到绿谷的床边并揉起他的头,说:「我们很好,真的很好,我们选择了作为公(屏)安的狗以换安身立命之所,虽然听起来很烂,但都是出于我们自身的选择,是我们想要的,其他人对现在的生活是否感到幸福我不知道,但能够跟樱月在一起,看着樱月的笑容便是我最大的幸福,所以绿谷,我不后悔跟从你的计划,逃离那个狗(屏)屎地方。」


 绿谷露出了一个安心的笑容,并对弥生说谢谢。


 听到他的道谢,弥生像是有点害羞的说:「不…不用,你没其他问题了吧!那我走了,」语毕,便头也不回的跳窗走了。


 在她离开后,病房的灯没多久又再亮了起来,可是此刻的绿谷已经没有心情看书了,他在思考弥生所带来的情报,看来基地所进行的活动并不单纯是人体实验,他一直以为基地进行实验的目的是为了打造可以超越All Might的个性,或是制造一些实验品来充当英雄的敌人,捣乱这个社会现有的秩序,顺便鼓吹一下任何人都应该自由且随心所欲地使用个性之类的。 毕竟一直以来的敌人大多以这些作为目标来胡作非为,但看来基地的目的远不止于此。 就以弥生他们的个性来看,他们的个性并不适合于战斗上,直白地说,他们适合用于间(屏)谍之类的情报工作,如果仅仅是破坏现有社会的话,培养几个实验体造成大量人命伤亡,令民众对政府和英雄产生不满和指责,同时找一个人以「个性自由行使权」鼓吹敌人集团化,令敌人更有效的进行破坏,以此为循环,最后设下一个电车问题之类的伦理困境,令英雄无论如何都会被民众指责道德瑕疵,失去公信力,令整个由英雄来维系秩序的社会失序,使整个社会逐渐崩坏,才是最优解。


 但基地却没有选择这种做法,反而培养了间(屏)谍用的实验体,还有自己被这种用来研究个性极限实验体,说回来,能够给予别人个性什么的,怎么跟八木先生说的『All For One』有点相似啊,八木先生不会有所察觉但不好告诉我吧,但若果他没察觉到,我要怎样不暴(屏)露弥生他们的情况下告诉他们这些情报啊! 虽然我不认为八木先生会害弥生他们被基地找到,但这件事本身就牵涉到各种不同势力的人,难保会有泄(屏)密(屏)者,可恶! 烦死了! 还有「忘记完全使用个性的方法」是什么鬼! 大致可以推断「我」会选择忘掉是不想被基地利用,但「遗忘」的漏洞也太大了吧! 这不是给现在的「我」添麻烦吗! 算了,要说的时候用「稍稍想起以前的记忆」这种借口搪塞过去吧! 虽然这个借口有很多牵强的地方,但以八木先生和相泽先生都不会迫我将我不想说的事说出来这点来看,大概可以蒙混过关的,就这样决定吧! 回去时就用这种方式对他们提供情报!


 由于情报过多导致思考不能的绿谷,最后下了这种自暴自弃似的决定。


 但事情没能如绿谷所愿,八木和相泽二人都因今次的职场体验出了问题而不得不加班处理,直到回校前都未能见上一面,最先看到绿谷的,反而是饭田。


 「绿谷同学,容我郑重的向你道谢,谢谢你那个时候从斯坦因手上救下我,同时,因我不成熟的行为害你和轰同学受伤,并令教育你的英雄失去半年教育权和降薪,真的非常抱歉。」饭田在返校的第一天,在鞋柜拦住了绿谷,并向他道歉。


 「我不会说没关系,因为我的没关系没法减轻你的负罪感分毫,你兄长的伤和你手上的疤痕总会提醒着你对斯坦因的恨和对自己行为的后悔,这些悔恨会日日夜夜折磨着你,即使如此,你还要背负这份悔恨,成为下一个『英格尼姆』吗?还是要假装一切不曾发生,回到那个不曾知晓杀(屏)意和憎恶,一心成为职业英雄的日常吗?」绿谷没有接受也没有拒绝饭田的歉意,他向饭田抛出一个刁难似的问题,但并非出于恶意,他只是想饭田搞清自己的想法,出于崇拜而成为英雄并非错误,但这份崇拜又能维持多久,没有比崇拜和憧憬更易破灭的东西了,他自己就是一个好例子。 失去崇拜和憧憬,丑恶的那面便会浮现出来,英雄总有无法拯救的人、无法挽救的事,被狂热的追捧又被恶毒地抨击。


 尤其是世人皆寄望世界上有完全毫无瑕疵,能够将人们带到更好未来的英雄,却忽视了仰赖英雄的危险、英雄的权力以及力量难以为他们的所作所为负起责任。 并非说英雄是不好的,但英雄也是人,只要是人就一定会有弱点、可以被折服,当英雄的光芒越是强大,其影子也会变得越深暗,就连All Might也没法用他的光芒遮盖所有罪恶,因此他真的希望饭田好好思考自己是否真的有足够的觉悟背负着十字架往英雄这条路走下去。


 饭田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默默地盯着受伤的手臂好一会才会答:「我不知怎样回答你这个问题,那时我确实感觉自己成为英雄的理由被摧毁,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才打算成为『英格尼姆』来制裁斯坦因,好将自己的行为合理化。但我是个半吊子,没有像斯坦因实现理想而粉碎一切的觉悟,也没有放下仇恨的宽容,放任着自己的情绪,偏执地渴求着报复,并差点死在那里,即使经历了这一切,我也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像当初一样做出这样的行为。只是…只是我发现,如果真的重来一遍的话,我不愿再成为等待被救助的那一方,无论怎样憎恨也好,我还是想成为那个在他人有难时伸出援手的英雄。抱歉,没能回答好你的问题。」


 饭田用着将不合格的考卷带回给家长看的表情,那种不知所措的样子忐忑的说出他的答案,这种暧昧不清的话语自己在说出口的瞬间就后悔了,更别论是身为听众的绿谷,他只希望绿谷听完后不会对他更失望。


 可是绿谷的表情告诉饭田,他不但没有失望,反而像是露出了一个「本来以为是安慰奖,但出乎意料之外的中了大奖」的表情,并且笑咪咪的摸着饭田的头,他说:「不,这样就好了,饭田君,这个问题本来就没有标准答案,应该说,思考这个问题的过程本身才是最重要的,不是透过崇敬本身,而是透过自身的思考,决定即使要背负上什么,也要踏上成为英雄的路。你的回答,证明你因这次的事来让自身的人格成长,不再是以前那个轻易被仇恨和愤怒蒙蔽双眼的饭田君了,你确实,做得很好哦。」


 听到了绿谷的话,饭田像是被什么点燃了似的,十分热切的推着绿谷进教室。


 由于「英雄杀(屏)手」的缘故,绿谷、轰和饭田三人理所当然的成为众人的焦点,尽管对外宣称是被安德瓦出手救了,但这次特别的职场体验还是令他们成为焦点,甚至有人在看过斯坦因的影片后,对他那份执着产生了「真帅气」的感觉。


 而饭田对这种想法平静地表示:「他确实是个有着坚定信念的人,就算有人觉得那很酷,我也能理解,但那家伙为了贯彻信念,而选择了「肃(屏)清」这种手段,无论有何缘故,这都是错误的,我要让这世上不再出现像我这样的半吊子,我将再次踏上成为英雄的征途!  」最后还是热血地边说边摆出他的招牌手势。


 就这样,「英雄杀(屏)手」随着他入(屏)狱暂告一段落,可是火种已经落下,谁会是下个引火的家伙,当火焰被点(屏)燃(屏)起来的时候,谁又能置身事外。

 .

 .

 .

 .

 .

 .

 .

 .

 .

 .

 碎碎念

 大家好

 你们的万年拖更大师我回来了

 原因无他

 只是我又住院了

 不过应该没多少人在了吧

 尽管这样

 我还是会写下去的

Jester

君勿死去[黑久 主相出 歐出 副all出久]21

君勿死去[黑久 主相出 歐出 副all出久]21


※對不起我終於更新了


※不喜勿噴


※作者沒有死系列


※可以到简体字的合集看


由於山下醫生特意聯絡綠谷等人的主治醫生,要綠谷做一個完整的身體檢查才準他出院,結果連傷得最重的飯田都比他早出院,剩下他一個百無聊賴的躺在三人病房。只能看看書來打發時間,可看著看著,病房的燈熄了,在熄滅的瞬間,有人從病房的窗口進來了。


「誰?」綠谷問,他猜不到誰會在這個時間用這個方式來找他,如果是敵人的話,絕對不會這麼安靜的進來,但若果是熟人的話,為什麼不在探病時間進來。...

君勿死去[黑久 主相出 歐出 副all出久]21




※對不起我終於更新了




※不喜勿噴




※作者沒有死系列




※可以到简体字的合集看


由於山下醫生特意聯絡綠谷等人的主治醫生,要綠谷做一個完整的身體檢查才準他出院,結果連傷得最重的飯田都比他早出院,剩下他一個百無聊賴的躺在三人病房。只能看看書來打發時間,可看著看著,病房的燈熄了,在熄滅的瞬間,有人從病房的窗口進來了。


「誰?」綠谷問,他猜不到誰會在這個時間用這個方式來找他,如果是敵人的話,絕對不會這麼安靜的進來,但若果是熟人的話,為什麼不在探病時間進來。


「呆子5776!不是你叫我們來找你的嗎?怎麼現在你這個反應!」一個女生的聲音在漆黑的房間響起了。


「這跟是不是笨蛋無關吧,誰會猜到你會這種時候來醫院見我,這兇巴巴的語氣,你是4404?」綠谷笑著說。


「你說誰兇巴巴!我也不想這麼晚才過來啊!誰讓你那兩個監護人一天到晚跟著你,你白天就待雄英,下課就直接回家,最多就是週末去醫院覆診,還要這三個地方總有你的監護人在,如果早點去找你的話不就是一定要跟你的監護人扯上關係嗎?我才不要跟大叔扯上關係!好不容易等你出了學校實習,你這個笨蛋又把自己搞進醫院,害我只好等你那些同學都出院了後過來!還有我現在不叫4404,我叫彌生,4405叫櫻月,給我好好記住了!」4404──彌生惡狠狠的說。


「你不是單純因我找你們而來吧,不然也不用特地在這個四下無人的狀態,甚至把燈關上好讓我看不見你的臉。」綠谷說


「確實不是,應該說不完全是,一部分確實是想來看看你找我們幹什麼,更重要的是想確認你記憶恢復到怎樣的狀態。」聽到綠谷直白的詢問,彌生也不再用一副兇巴巴的表情回答他的問題,並且表達自己真正的目的。


我的記憶才是她此行最大的目標,綠谷想。「是因為我的記憶有著你們的情報?還是我的記憶有什麼特別的是我需要知道的?」他試探的問。


「兩者皆是,至今為止,無論是英雄還是政府,兩邊的情報員都沒能找到有關實驗基地高層的線索,無論是出資方還是擁有最高權限的技術員,他們輕易地放棄了整個基地以求自保,那只能代表他們有足夠的資源來再建一個,但不代表他們會放棄我們,畢竟現成的實驗品比重新開始方便多了。我們不知道『遺忘』對你的效用有多大,能發揮的時間有多長。


因為『遺忘』本身就只是使目標對像無法想起某特定記憶,同時令與該記憶相關信息淡化,減少『違和感』的出現,從而令該對象因聯想而導致回憶起來的可能性減至最低,而不是使目標對象大腦受損至無法回想。說到底,『遺忘』只是將那份記憶藏起來,對方仍會出現『違和感』而開始對自己記憶的連貫性感到不協調,但大多時候這種『違和感』會因大腦修正自己的記憶時而被忽視,因為聯想至那份記憶的路被封住了,但重複對同一對象使用的話,『違和感』的出現會越來越頻繁,令大腦無法視作錯覺忽視,而越加明顯的『違和感』會刺激目標對象試圖回憶起來,而回憶會令聯想的道路一點一點的被打開,直到最後回想起來。」彌生停住了話語,像是要給綠谷思考的時間。


綠谷思考了一會才說:「也就是說,早在我們分別的以前,2437就對我使用過『遺忘』,所以這個個性才不能對我完全發揮功效。他有說讓我『遺忘』了什麼嗎?他知道我那份記憶的内容嗎?」


「2437現在叫隼啦,對,隼在之前就有對你用過,但他不能看到記憶的內容,隼說他第一次用的時候沒有櫻月準確地『讀取』你想要『遺忘』的記憶,只能大約按你的要求去發動個性,實際上『遺忘』發揮到怎樣的地步也無人知曉,畢竟唯一知道那份記憶的人就只要你一個,櫻月也無法『讀取』當事人忘記了的情報…因為你的所作所為以引致的不確定因素太多了,所以我只好過來確認你目前的狀況,以確保我們的情報以及你所『遺忘』的記憶不會對現狀造成影響。」彌生用著一副你看看你做了什麼的表情對綠谷說。


綠谷聳了聳肩,表示不為彌生的指控負責,並說:「隼有說我的要求是什麼嗎?」


「你...算了,隼說你的要求是『忘記完全使用個性的方法』。別這樣看我,我也完全搞不慬這是什麼鬼,你自己思考一下吧。看你副樣子就知道你能回想起來的東西不多,今天就到這裏吧,這是我的聯絡方法,如果你想起了什麼,又或是有什麼重要事要找我們的話,就用這個id 發Line給我們吧!」說罷,彌生便準備跳窗離開了。


「等等!大家還好嗎!你們現在的生活幸…不…是你們想要的嗎?」綠谷不由自主的問出口,他不知道當初讓大家逃離基地是否正確,讓對基地以外的世界一無所有的他們離開真的對他們來說是好事嗎?他怕他們現在的生活只是另一種別無他選下的屈服,就連對方是否幸福也問不出口。


將伸出窗的腳收回來,走到綠谷的床邊並揉起他的頭,說:「我們很好,真的很好,我們選擇了作為公(屏)安的狗以換安身立命之所,雖然聽起來很爛,但都是出於我們自身的選擇,是我們想要的,其他人對現在的生活是否感到幸福我不知道,但能夠跟櫻月在一起,看著櫻月的笑容便是我最大的幸福,所以綠谷,我不後悔跟從你的計劃,逃離那個狗(屏)屎地方。」


綠谷露出了一個安心的笑容,並對彌生說謝謝。


聽到他的道謝,彌生像是有點害羞的說:「不…不用,你沒其他問題了吧!那我走了,」語畢,便頭也不回的跳窗走了。


在她離開後,病房的燈沒多久又再亮了起來,可是此刻的綠谷已經沒有心情看書了,他在思考彌生所帶來的情報,看來基地所進行的活動並不單純是人體實驗,他一直以為基地進行實驗的目的是為了打造可以超越All Might的個性,或是制造一些實驗品來充當英雄的敵人,搗亂這個社會現有的秩序,順便鼓吹一下任何人都應該自由且隨心所欲地使用個性之類的。畢竟一直以來的敵人大多以這些作為目標來胡作非為,但看來基地的目的遠不止於此。就以彌生他們的個性來看,他們的個性並不適合於戰鬥上,直白地說,他們適合用於間(屏)諜之類的情報工作,如果僅僅是破壞現有社會的話,培養幾個實驗體造成大量人命傷亡,令民眾對政府和英雄產生不滿和指責,同時找一個人以「個性自由行使權」鼓吹敵人集團化,令敵人更有效的進行破壞,以此為循環,最後設下一個電車問題之類的倫理困境,令英雄無論如何都會被民眾指責道德瑕疵,失去公信力,令整個由英雄來維繫秩序的社會失序,使整個社會逐漸崩壞,才是最優解。


但基地卻沒有選擇這種做法,反而培養了間(屏)諜用的實驗體,還有自己被這種用來研究個性極限實驗體,說回來,能夠給予別人個性什麼的,怎麼跟八木先生說的『All For One』有點相似啊,八木先生不會有所察覺但不好告訴我吧,但若果他沒察覺到,我要怎樣不暴(屏)露彌生他們的情況下告訴他們這些情報啊!雖然我不認為八木先生會害彌生他們被基地找到,但這件事本身就牽涉到各種不同勢力的人,難保會有洩(屏)密(屏)者,可惡!煩死了!還有「忘記完全使用個性的方法」是什麼鬼!大致可以推斷「我」會選擇忘掉是不想被基地利用,但「遺忘」的漏洞也太大了吧!這不是給現在的「我」添麻煩嗎!算了,要說的時候用「稍稍想起以前的記憶」這種藉口搪塞過去吧!雖然這個藉口有很多牽強的地方,但以八木先生和相澤先生都不會迫我將我不想說的事說出來這點來看,大概可以蒙混過關的,就這樣決定吧!回去時就用這種方式對他們提供情報!


由於情報過多導致思考不能的綠谷,最後下了這種自暴自棄似的決定。


但事情沒能如綠谷所願,八木和相澤二人都因今次的職場體驗出了問題而不得不加班處理,直到回校前都未能見上一面,最先看到綠谷的,反而是飯田。


「綠谷同學,容我鄭重的向你道謝,謝謝你那個時候從斯坦因手上救下我,同時,因我不成熟的行為害你和轟同學受傷,並令教育你的英雄失去半年教育權和降薪,真的非常抱歉。」飯田在返校的第一天,在鞋櫃攔住了綠谷,並向他道歉。


「我不會說沒關係,因為我的沒關係沒法減輕你的負罪感分毫,你兄長的傷和你手上的疤痕總會提醒著你對斯坦因的恨和對自己行為的後悔,這些悔恨會日日夜夜折磨著你,即使如此,你還要背負這份悔恨,成為下一個『英格尼姆』嗎?還是要假裝一切不曾發生,回到那個不曾知曉殺(屏)意和憎惡,一心成為職業英雄的日常嗎?」綠谷沒有接受也沒有拒絕飯田的歉意,他向飯田拋出一個刁難似的問題,但並非出於惡意,他只是想飯田搞清自己的想法,出於崇拜而成為英雄並非錯誤,但這份崇拜又能維持多久,沒有比崇拜和憧憬更易破滅的東西了,他自己就是一個好例子。失去崇拜和憧憬,醜惡的那面便會浮現出來,英雄總有無法拯救的人、無法挽救的事,被狂熱的追捧又被惡毒地抨擊。


尤其是世人皆寄望世界上有完全毫無瑕疵,能夠將人們帶到更好未來的英雄,卻忽視了仰賴英雄的危險、英雄的權力以及力量難以為他們的所作所為負起責任。並非說英雄是不好的,但英雄也是人,只要是人就一定會有弱點、可以被折服,當英雄的光芒越是強大,其影子也會變得越深闇,就連All Might也沒法用他的光芒遮蓋所有罪惡,因此他真的希望飯田好好思考自己是否真的有足夠的覺悟背負著十字架往英雄這條路走下去。


飯田沒有立刻回答他,只是默默地盯著受傷的手臂好一會才會答:「我不知怎樣回答你這個問題,那時我確實感覺自己成為英雄的理由被摧毀,被仇恨蒙蔽了雙眼,才打算成為『英格尼姆』來制裁斯坦因,好將自己的行為合理化。但我是個半吊子,沒有像斯坦因實現理想而粉碎一切的覺悟,也沒有放下仇恨的寬容,放任著自己的情緒,偏執地渴求著報復,並差點死在那裏,即使經歷了這一切,我也不確定自己會不會像當初一樣做出這樣的行為。只是…只是我發現,如果真的重來一遍的話,我不願再成為等待被救助的那一方,無論怎樣憎恨也好,我還是想成為那個在他人有難時伸出援手的英雄。抱歉,沒能回答好你的問題。」


飯田用着將不合格的考卷帶回給家長看的表情,那種不知所措的樣子忐忑的說出他的答案,這種曖昧不清的話語自己在說出口的瞬間就後悔了,更別論是身為聽眾的綠谷,他只希望綠谷聽完後不會對他更失望。


可是綠谷的表情告訴飯田,他不但沒有失望,反而像是露出了一個「本來以為是安慰獎,但出乎意料之外的中了大獎」的表情,並且笑咪咪的摸著飯田的頭,他說:「不,這樣就好了,飯田君,這個問題本來就沒有標準答案,應該說,思考這個問題的過程本身才是最重要的,不是透過崇敬本身,而是透過自身的思考,決定即使要背負上什麼,也要踏上成為英雄的路。你的回答,證明你因這次的事來讓自身的人格成長,不再是以前那個輕易被仇恨和憤怒蒙蔽雙眼的飯田君了,你確實,做得很好哦。」


聽到了綠谷的話,飯田像是被什麼點燃了似的,十分熱切的推著綠谷進教室。


由於「英雄殺(屏)手」的緣故,綠谷、轟和飯田三人理所當然的成為眾人的焦點,儘管對外宣稱是被安德瓦出手救了,但這次特別的職場體驗還是令他們成為焦點,甚至有人在看過斯坦因的影片後,對他那份執著產生了「真帥氣」的感覺。


而飯田對這種想法平靜地表示:「他確實是個有著堅定信念的人,就算有人覺得那很酷,我也能理解,但那傢伙為了貫徹信念,而選擇了「肅(屏)清」這種手段,無論有何緣故,這都是錯誤的,我要讓這世上不再出現像我這樣的半吊子,我將再次踏上成為英雄的征途!」最後還是熱血地邊說邊擺出他的招牌手勢。


就這樣,「英雄殺(屏)手」隨著他入(屏)獄暫告一段落,可是火種已經落下,誰會是下個引火的傢伙,當火焰被點(屏)燃(屏)起來的時候,誰又能置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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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

大家好

你們的萬年拖更大師我回來了

原因無他

只是我又住院了

不過應該沒多少人在了吧

儘管這樣

我還是會寫下去的



∞Tainted∞

【歐出】殘響

*知雷不踩是常識

*原著向,徒弟歐x師傅久

*基本歐單視角

*隨緣更新,自己寫著爽∠( ᐛ 」∠)_

*祝愉快⸜₍๑•⌔•๑ ₎⸝


殘響


————


  「那個…無個性可以成為強勁的『英雄』嗎?」

  在個性還沒普及的社會已經流行著英雄這項職業,但隨著時代的變遷,個性已經成了人的身體部分。漸漸人類便忙卻了自己曾經是無個性的事實。

  現時全球80%的人都擁有個性,因為絕大多數人都擁有個性,便將與自己沒有同一特質的人排除在外。

  從小便開始養成了的社會階層觀念。

  但他改變了我,身為無個性的我。

  即使已經過去這麼多年,我仍清晰的記...

*知雷不踩是常識

*原著向,徒弟歐x師傅久

*基本歐單視角

*隨緣更新,自己寫著爽∠( ᐛ 」∠)_

*祝愉快⸜₍๑•⌔•๑ ₎⸝



殘響


————


  「那個…無個性可以成為強勁的『英雄』嗎?」

  在個性還沒普及的社會已經流行著英雄這項職業,但隨著時代的變遷,個性已經成了人的身體部分。漸漸人類便忙卻了自己曾經是無個性的事實。

  現時全球80%的人都擁有個性,因為絕大多數人都擁有個性,便將與自己沒有同一特質的人排除在外。

  從小便開始養成了的社會階層觀念。

  但他改變了我,身為無個性的我。

  即使已經過去這麼多年,我仍清晰的記得那一天的下午。

  當我還是個乳臭未乾的小鬼頭,在某天放學巧遇自己偶像的事情。即使他身形比正常同年男生還嬌小,但他擁有的實力卻是無可否認的強大,無論是力量、信念、堅毅的精神都具備齊全,是一名貫穿「英雄」這字詞的人。

  當我問出這句話時,那名英雄沒有回應,正當我以為他走了的時候,我的肩膊卻被搭上了。那雙拯救了無數人,溫柔有力,手上的溫度能清晰的傳遞著我身體內。

  「只有笑著的人才是最強哦!」那名英雄如此說道。

  連同那份心意一同傳遞進我體內,他那輕盈自在的笑容帶動了眼角的上饒,露出了那在電視上看過無數遍的,被譽為最令人感到安心且溫柔的笑容。


————


  「我的師父教導我的,『無論內心有多害怕,都要笑着說我沒事!因為這世界上,笑著的人才是最強的!』」我的導師,我的偶像,deku說著關於自身的個性。

  「不用感到失落,個性不代表一切,一個人的生活中不一定要有個性才是完整的。擁有夢想沒有錯,沒有個性也沒有錯。」

  「如果那份職業需要這份力量的話,去尋找吧,總會有取代它的存在。」

  同樣地,英雄也能被取代,只要一名英雄退役便會有新的英雄揭起,一代接一代。

  「新的英雄總會接替上一代的遺物。」

  直到完成使命為止。

  「這也是One For All的存在,我們也為此而繼任。」

  「所以該告訴世界,你已經橫空出世了。」


————


  同樣,我們也注定無法擁有平凡人的人生。一般人管理好自己然後到達一定年齡便會找人結婚生子組建家庭,然而英雄這項高危職業,可能隨時喪命於任務之中,再強大的英雄也好,他們也是人類。

  有血有肉,有生有死的人類。

  所以有些英雄為免成為一名不負責任的丈夫或妻子或父母,通常選擇終身投入於工作之中。

  英雄deku是一個例子。

  「要是覺得自己到極限了,就回想一下,自己為何要揮起拳頭。」


————


  要說八木同學有多了解英雄deku這個人,他不帶備任何小抄,從多少年出道、解決過什麼大大小小的事件、和哪位英雄合作最多等等也能源源不絕的介紹。

  但如果是綠谷出久這個人,八木說不出除了可愛以外的形容詞。

  越相處得久,八木只會覺得綠谷出久越來越可愛,不論是笨拙的廚藝、面對女性時會害羞不已還是安慰失落的自己時的溫暖。

  一名溫柔又笨拙但永遠討厭不來的導師。


————


  「對不起,我是個無用的導師。這可能是我給你上的最後一課了。」那時的deku拼命的想站起來,即便面對壓倒性的力量下,面對著一直以來One For All的宿敵——All For One,也為保護市民堅強的站在已經不成樣子的凹凸地上。

  「所謂英雄,就是能打破絕境的人!」像被折去羽翼的天使發出的殘響,最終以險勝的局面終結。

  「接下來…輪到你了。」


————


  「我沒有事哦!俊典不要這麼傷心啦。」坐在病床上傷痕累累的英雄擺出一副堅強的模樣,笑容燦爛的向那位來探望自己的徒弟展示自己並無大礙。

  看著仍然顫抖着身子哭泣,抓緊被單的徒弟,綠谷放下堅強的模樣,轉而抱緊眼前這位發散如同太陽般的光芒的少年。

  八木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便被眼前自己最尊敬的導師抱緊在懷裡,邊摸著自己的頭,邊訴說著他要即將退役的事情。

  八木知道自己不該挽留,但內心充滿著掙扎。自己從小喜歡的偶像要在今天退役,因為自己這個不成氣的徒弟沒有在那一刻救到自己的同學而導致那樣的事情發生。

  內疚與自責的復雜情緒一次過湧上心頭,八木抓緊了綠谷的病號服,縮在他懷裡大聲吆喝自己的愚蠢,一邊放聲哭泣的發洩著。

  綠谷任由他抱著,一邊安慰這不是你的錯,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一邊拍著他的背,好讓他順順氣不要被自己哭嗆。

  「你是我引以為傲的徒弟哦,俊典。」在八木失去力氣的時候,他聽到自己的導師如是說道。

  八木就這樣睡在綠谷的膝蓋上,安穩的入睡了。

  「辛苦了,俊典。」

  「即便不久後會迎來終回,我們也在One For All裡再次相遇。」


END

盛鸦

身处黎明【all出久】

这篇文章的设定大纲改了好几次,本应该是一篇黑久文章,我在思考出久经历什么才会变成黑久。但是后来思考了很久,像出久那样温柔的孩子,在遇到一切困境都能勇敢面对的、那么坚强的一个孩子,不可能会变成一个残忍的人。

这是一篇关于出久的文章,但人物设定与原著会有所不同,但他是我最爱的孩子。

他是温柔的,也是理智的,却依旧是感性的,他不会为自己的任何自己的决定感到懊悔,他会坚定不移的走自己热爱的、向往的英雄之路。

这是我笔下的出久,一个勇敢的、温柔的孩子。

“我原本想的是,我会一直走,直到走进光里,后来发现,我一直被散发光芒的人热爱着。”——绿谷出久


第五夜•如今...


这篇文章的设定大纲改了好几次,本应该是一篇黑久文章,我在思考出久经历什么才会变成黑久。但是后来思考了很久,像出久那样温柔的孩子,在遇到一切困境都能勇敢面对的、那么坚强的一个孩子,不可能会变成一个残忍的人。

这是一篇关于出久的文章,但人物设定与原著会有所不同,但他是我最爱的孩子。

他是温柔的,也是理智的,却依旧是感性的,他不会为自己的任何自己的决定感到懊悔,他会坚定不移的走自己热爱的、向往的英雄之路。

这是我笔下的出久,一个勇敢的、温柔的孩子。

“我原本想的是,我会一直走,直到走进光里,后来发现,我一直被散发光芒的人热爱着。”——绿谷出久






第五夜•如今




绿谷身形极快,明蓝色的电光包裹在手上,在看到第一个假想敌后,绿谷劲腰一扭,一截白皙的腰身暴露在空气中。他手腕一翻,炽烈的电光恍若一条游龙飞速掠向假想敌,化为一道流光,一息之间,那假想敌机身便一寸寸炸出火花,从内向外爆裂开来。




手感便上来了。绿谷腾空而起,在空中旋身,挥出一片绚烂的光幕,电球似点点繁星自空中坠落而下,炸开了一个又一个假想敌的机身。爆炸所带来的高温裹挟着滚滚热尘卷到后面考生所处的地域。




绿谷只不断重复着那几步,解决着假想敌。没有遇到零分假想敌,他这样想,运气还不错。




一阵子过后,他微喘着垂眼看手环——56分。他抿抿嘴,还不够。正当他扭身准备继续得分时,耳边炸起巨大的轰鸣声,还带着几个考生恐惧的尖叫。绿谷僵硬地转身,视野里被那个巨大的机器所占满,他咽了咽口水,准备随人群离开这里,却突然听见一个少女的嘤咛。




他回头去看,一个棕发女孩被巨石压倒在地,动弹不得,而那零分假想敌就在她身后一步步逼近。




没有任何犹豫的、仿佛是深深镌刻在骨血中的本能,他向那少女拔足狂奔,耳边尽是极然呼啸的风声,绿谷被自己的行动所惊讶,却又释怀。




他是为什么要成为英雄呢?




绿谷咬牙磕出几个字,“没事了。”余光内瞥见那少女因惊讶而微微瞪大眼,他硬生生扯出一个笑,即便在此刻显得尤其疯狂,“因为我来了。”




澎湃的电光凝聚在掌心,他右足用力蹬地,力道之大崩裂了水泥地的一小片地区。他宛若蛟龙一般腾空跃起,眼底迸裂出炽烈的杀意。




电光石火之间,他不合时宜地问自己,



——究竟是为什么想成为英雄?




刺目的电光四溅,脱离了绿谷掌心,层层包裹住零分假想敌,由下至上爆裂出鲜艳的赤色,仿佛一场盛大的烟火。



连绿谷面上都蒙上一层殷色,极致的高温热浪扑面而来,掀翻了绿谷的身形,过度开发个性导致他原本苍白的面色更是血色尽失,如纸片一般惨白。




【他想起来了】




【他想要去拯救那些陷入困境的人】




【他不希望那些人和他一样,无人在意,无人追寻】




【他想要让所有人都幸福的活着】




【他想让欧尔麦特一直笑着注视着他】




绿谷从空中坠落,不知是被粉尘呛出了泪还是其他原因,晶莹的泪反向升空,他倏然笑了。




他是那样幸运,得以被那么好的人所关照。




而那个被他所救的棕发少女也被人合力拉了出来,她费力地爬起,在绿谷即将砸入地面的一瞬触碰到了他的脸颊,使他悬浮在空中,那女孩才松了一口气,眼眶是难忍的深红。




丽日在考核开始前其实便注意到了绿谷,少年人眉眼的贵气冲淡了面貌的稚气,温和又疏离的气质十分矛盾,却又碰撞出一种奇妙的境界,让她不由多看了两眼,原本只是如此的一面而已。




可当她被巨石压住身体,无法动弹,可怕的零分假想敌就在身后不远,她害怕地就要哭出声,个性由于自身过度紧张而无法施展,那一刻,她是如此绝望。




可那个少年却奔向与人流截然相反的方向,对她说“没关系,因为我来了”这种像偶像剧一样奇怪的台词。如果放在平常她只会一笑而过,可偏偏是这种情况,在自己孤立无援之时,如一把火烧尽了所有的威胁。她还是落下泪,却感到无比安心。




少年的个性无疑是强大的,她隔着泪眼都能感知到冲天电光的慑人,同样夺人眼球的还是那少年张狂的笑,那样炙热的、像火焰一般明亮漂亮,无比耀眼的存在。




明明少年的指尖都在打颤,明明少年的面色也是个性透支的惨白,他却用尽全力去救她这样一个陌生人。




那一刻、少年向她奔来的那一刻、少年安慰她的那一刻、少年硬生生扯出笑的那一刻,丽日只觉得耳边只剩下心脏与胸腔猛烈相撞的声音,她终于明白了英雄的定义。




【所谓英雄】




【就是无论如何都能将逆境粉碎之人】




丽日哽咽出声,“我的…英雄。”







相泽起初在监控室依旧是那副平静的神色,旁边的麦克倒是激动碎碎念着这届的学生都不错,当镜头转播到绿谷那里时,相泽在心底默默赞叹这十个月的成效。可直到他看着绿谷脱离人群,朝着零分假想敌奔去时,他的表情终于泄出了一丝担忧,而麦克也注意到了他的变化,只是饶有兴趣地将注意力放在绿谷身上。




相泽的心情在那十几分钟大起大落,看到绿谷安全落地,心才落到了肚子里,回想起绿谷惊人的魄力,相泽甚至忍不住心底冒出的雀跃,喉间溢出几声笑,“好小子,干得漂亮!”




麦克可很少见到相泽如此愉快的时候,心底思索了片刻,反应过来绿谷大抵便是相泽先前提过的暂住在家的孩子,对绿谷更是好奇,个性如此强劲的孩子不知以后会成长为如何模样。







最终绿谷只是有些脱力,身上有一两处的擦伤,索性都不严重。




他被丽日哽咽着紧紧拉住手,一遍又一遍地道谢。他看着眼前这个眼角噙泪,双手冰凉却依旧紧握着他的手,仿佛能感知到温暖的女孩,喉间有些酸涩,瞧吧,这就是他想要成为英雄的原因。




“没事的,帮你也是应该的呀,我是绿谷出久,你呢?”




丽日红着眼终于羞怯地绽出一个笑,“我是丽日御茶子,绿谷君。”




才不是,才不是应该的。素未相识,哪有人会和他一样坚定地向她奔来。





绿谷出久,我的英雄。










眼见考核成绩就要出来,绿谷也是十分紧张,“消太,我真的能进雄英吗…要是没考上怎么办啊…我这次肯定不是第一…我好害怕……”




相泽笑着看他,“那就看结果了,臭小鬼。”




只是没想到,等来的并非录取通知书,而是欧尔麦特笑的十分心虚的脸。




“呐,绿谷少年,你这次是第一哦。”,欧尔麦特边说边偷瞟相泽的脸色,啊,果然…脸黑了呢。




绿谷尖叫着一把抱住欧尔麦特,“我不是才56分吗,为什么是第一?”




欧尔麦特十分自然地托起绿谷,耐心解释,“你救了丽日少女,所以有额外20分加成,是76分喔。”




反正现在的局面格外尴尬,绿谷兴奋地挂在欧尔麦特身上,欧尔麦特笑得一脸幸福(?),相泽脸色极其难看。




相泽咬牙开口,“小鬼,去给欧尔麦特先生倒点水,洗点水果…”,着重咬死了“先生”这两个字呢………




等绿谷乐颠颠地离开之后,相泽沉下脸色,冷笑道,“欧尔麦特,你最近是太闲了吗?录取结果按以往的规矩是不行?”




欧尔麦特心一紧,“不是,绿谷少年是我的学生啊,我想和他一起分享…”他抿抿嘴,看到相泽的表情时他愣住了——那是一种领地被侵犯、被迫分享宝物的阴沉神色。




欧尔麦特脸色也难看起来,他说话也带了点刺,“这十个月他一直和我在一起,我只是…”嘴里发苦,欧尔麦特猜自己的脸色现在也十分难看,大概他的表情和相泽完全没有什么两样吧。




“十个月?你最好认清你自己,欧尔麦特,”相泽的表情有些啼笑皆非,“他是你的学生,你的宝贝学生。”




欧尔麦特骤然惨白了脸色,他魂不守舍的道了别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相泽这才放松了面色,绿谷端来水果却不见欧尔麦特的身影,有些疑惑,相泽解释道,“他说他有急事,先走了。”绿谷有些失落,却很快又振奋起来,“我们晚上去吃烧烤吧,消太!”




相泽失笑地揉揉他的头发硬应好,这么好的日子,就迁就一回他吧。





小剧场:

相泽:绿谷是你的学生,你的宝贝学生。

欧尔麦特:什么?绿谷是我的宝贝?!

相泽:黑脸:)




这一章回到出久入学考核,以及之后两个成年男人的幼稚争风吃醋嘎嘎嘎



希望接下来我们也能坚持走下去


我的出久,是最棒的






盛鸦

身处黎明【all出久】

这篇文章的设定大纲改了好几次,本应该是一篇黑久文章,我在思考出久经历什么才会变成黑久。但是后来思考了很久,像出久那样温柔的孩子,在遇到一切困境都能勇敢面对的、那么坚强的一个孩子,不可能会变成一个残忍的人。

这是一篇关于出久的文章,但人物设定与原著会有所不同,但他是我最爱的孩子。

他是温柔的,也是理智的,却依旧是感性的,他不会为自己的任何自己的决定感到懊悔,他会坚定不移的走自己热爱的、向往的英雄之路。

这是我笔下的出久,一个勇敢的、温柔的孩子。

“我原本想的是,我会一直走,直到走进光里,后来发现,我一直被散发光芒的人热爱着。”——绿谷出久


第三夜•序幕的钟声...


这篇文章的设定大纲改了好几次,本应该是一篇黑久文章,我在思考出久经历什么才会变成黑久。但是后来思考了很久,像出久那样温柔的孩子,在遇到一切困境都能勇敢面对的、那么坚强的一个孩子,不可能会变成一个残忍的人。

这是一篇关于出久的文章,但人物设定与原著会有所不同,但他是我最爱的孩子。

他是温柔的,也是理智的,却依旧是感性的,他不会为自己的任何自己的决定感到懊悔,他会坚定不移的走自己热爱的、向往的英雄之路。

这是我笔下的出久,一个勇敢的、温柔的孩子。

“我原本想的是,我会一直走,直到走进光里,后来发现,我一直被散发光芒的人热爱着。”——绿谷出久






第三夜•序幕的钟声




细碎的电光铺满掌心,凝成大小不一的绽放的烟花,星星点点格外漂亮,绿发少年的眉眼被那光衬得柔软,他笑得平淡,“欧尔麦特,这是给你的烟花喔。”



金发男人只怔怔盯着那明蓝色的光,大抵是光太亮了,亦或是最近自己没休息好,他只觉得眼眶格外酸涩,只觉得少年太过温柔。





由于相泽的个性不适合去训练绿谷,这任务自然就落在了欧尔麦特头上,两人单独的训练接近尾声,十个月不是个短暂的时间,感情也是如此培养出来。



欧尔麦特成了绿谷信任的除了相泽以外的第二个人,他过去大病一场留下的旧疾也被彻底医愈。



他犹记那天绿谷盯着自己腹部留下的平浅疤痕时眼眶骤然泛起的淡红,连绿谷自己的个性都有些失控,明蓝色、翠绿色的电光因为主人的心喜而欢腾地缠绕在绿谷发间,少年笑得灿烂而满足,是他从未见过的欢颜,“俊典,真是太好了。”



欧尔麦特不敢承认,那一刻他心底泛起的滔天心悸。



从欧尔麦特接手绿谷开始,他便发现了少年的怪异之处,譬如他从未像同龄孩子一般爽朗地笑,譬如他掌握的过分强劲的个性,又譬如他从未在自己面前露出后背。



这究竟是为什么?欧尔麦特看不懂,也想不通,这样好的少年,是如何变成如今寡言温和的模样。他从爆豪少年那里曾听说过只言片语,绿谷少年小的时候是爱笑的,有点胆小却又拥有与之相悖的勇敢,像普通孩子一样可爱开朗的。到底是如何,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可最后他不再探究了,现在这样就够了,有他和相泽的庇护,绿谷少年大抵也会慢慢的、慢慢的露出最真实的一面吧。拥有如今这般的绿谷少年,对于他们三人来说,已经足够了。






明天就是雄英入学的日子了,绿谷罕见的失眠了。他轻轻叹了口气,尽力压下心底的慌张,起身想去客厅倒一杯牛奶,正好与在厨房的相泽消太撞上。




“消太?你也没睡啊。”绿谷揉揉蓬松的卷发,不好意思的笑道。




相泽有些无奈,“果然,我就猜你可能睡不着,给你温着一杯奶。”



绿谷愣了一下,只是一个猜测,却一直待在厨房里做着这件事,真是……




可能夜晚人们的情绪总是轻易崩溃,绿谷揉揉发胀的眼,带着浓浓鼻音,哽咽着开口,“消太真是…太狡猾了。”




似乎自从遇到相泽消太,自己就越发忍不住泪,绿谷懊恼地想,究竟是怎么回事。




相泽已经熟悉了对方动不动就要哭的模样,他几步上前,温和地将绿谷拥入怀中,熟练地拍打他的后背,“是是,我最狡猾了。”




绿谷自然不满抗议,“不要像哄小孩一样啊喂!”







清晨的阳光温度总是正好,绿谷随手将自己稍长的发扎起,带上早已准备好的战斗服准备出门。



相泽和绿谷一同起的床,他在绿谷身后坐着,见绿谷回眸,他罕见的露出一个笑,“给我拿个第一回来啊,小鬼。”



绿谷垂眼勾起嘴角,“知道了,消太。”



天气还微冷,裹挟着淡淡的湿气刺的人鼻腔发痒,绿谷穿着相泽的黑色毛衣,衬得他格外瘦,连带着苍白的眉眼都显得贵气。



爆豪在十米开外盯着绿谷,他这个失踪了五年的发小回来后性格就与过去大相径庭,他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难以接近。爆豪不爽地低骂一声,“随便吧,废久。”



经历了一系列的入门程序,测试终于要开始,随着麦克老师高亢的声音落下,新生们都向出口蜂拥而入,“考核,start!”




绿谷相比同龄男孩都要消瘦些许,他也仗着这个条件灵活的跑的最前面,看着越来越近测试场地,绿谷淡淡垂下眼


他会拿到第一,绝对会。










是的我知道我太久没更新了(不知悔改)

今天的出久肥肠温柔!!!我看动漫时就真的被他那种温和柔软的性格所打动,因此我笔下的出久还是要这样的,这一章就是出久经过了十个月的训练,欧尔麦特也被彻底治愈,由于有些忙我没有写的很多,只码了1000+,我这两天不出意外会至少两天一更。

接下来就是出久大显身手的时候啦,我也希望大家能喜欢这样的出久,温柔的、勇敢的,我的孩子。










夜默月

無個性也要當英雄24

原著裡的出久,因為爸爸長期工作海外,所以是由媽媽一個人撫養到大的。如果說在他小的時候,爸爸鼓勵了他,即使無個性也能當英雄,那一切是否會不一樣?  


All出久,主相出(因作者吃這對) 


大約每個禮拜日至少更新一篇 


哼~小兔子,你已經連續來這裡跪拜10天有了,是有甚麼很重要的心願想要實現嗎? 


……請、請問,你是神明嗎? 


某種意義上來說的話,我算是個神明吧…… 


……我想要救我的媽媽!...

原著裡的出久,因為爸爸長期工作海外,所以是由媽媽一個人撫養到大的。如果說在他小的時候,爸爸鼓勵了他,即使無個性也能當英雄,那一切是否會不一樣?  

 

All出久,主相出(因作者吃這對) 

 

大約每個禮拜日至少更新一篇 

 

 

 

哼~小兔子,你已經連續來這裡跪拜10天有了,是有甚麼很重要的心願想要實現嗎? 

 

……請、請問,你是神明嗎? 

 

某種意義上來說的話,我算是個神明吧…… 

 

……我想要救我的媽媽! 

 

放心吧!你媽媽會醒來的……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早晨的陽光對於我來說似乎耀眼的過頭了……我閉上了有些不適的雙眼,靜靜地回想著剛才的夢…… 

 

對於夢中的場景……我記得是外婆家附近的廟寺……這樣的話,剛才的夢似乎是我小時候的回憶……但是我的記憶就僅此而已……對於其他的內容是一點都想不起來…… 

 

手機的鈴聲響起,我再次睜開了雙眼,起身走到了書桌旁,看見了顯示來電是達特哥後,便接了起來,「喂……達特哥,怎麼了嗎?」 

 

達特哥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不平穩,似乎是在跑步……「小久啊!不好意思,想請你幫我個忙……」 

 

 

 

在氣氛嚴肅的法庭上,我坐在原告後方的觀眾席,感到一絲的沉悶與不適…… 

 

法槌的聲音響起,這場開庭的法官正嚴肅的向我們宣布開庭,「那麼……關於被告對凌風凱爾先生在工作中過失傷人及破壞公共設施一事,現在將開庭審查。而本開廳將會依規定將所有的過程用攝影機給機率下來,還請各位注意自己的言行。現在有請原告律師進行說明。」 

 

而原告的律師在得到發言權後,變優雅地站起了身向法官為鞠躬著。 

 

原告的律師是一名非常美麗且冷豔的女性,紫紅色的長髮被盤了起來,如同雪一般冰冷的淺藍色丹鳳眼輕輕一撇,都能令人感到威壓…… 

 

而那名女性,便是達特哥的妻子-西里亞斯小姐……西里亞斯小姐的事務所是隸屬於菲尼克斯旗下的,所以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菲尼克斯都會派人進行協助。 

 

「在一個月前,被告職業英雄-凌風凱爾先生在追捕犯人的過程中使用“個性”大範圍的破壞街道,並且波及到許多現場的民眾,導致了21位民眾的傷殘,而其中最嚴重的便是因頭部受創導致昏迷不醒至今的山本先生。 

 

而事後凱爾先生不僅從未登門拜訪過一次被害民眾,甚至連最基本的道歉都沒有向民眾們表達一次。」西里亞斯小姐沉著且冷靜的道出有關凌風英雄的罪責。 

 

而我在觀眾台的位置,看見了凌風英雄在聽到西里亞斯小姐的控訴時,露出了一瞬間不屑的神情……但轉眼間又恢復了正常,那速度快的讓我以為自己看錯了。 

 

「謝謝西里亞斯小姐的說明。那麼被告,凌風凱爾先生對於西里亞斯小姐所說的事情,是否有要反駁的地方?」法官微微的向西里亞斯小姐點頭示意對方就座,隨後又轉頭看向被告的凌風凱爾問道。 

 

面對法官的詢問,凌風凱爾並沒有任何的答覆只是低著頭看起來像似懺悔一般的模樣,而坐在他身旁的律師則是站起了身替他回答了法官的問題。 

 

「關於過失傷害民眾一事,凱爾先生並非完全沒有要道歉的意思,只是平常為了維護社會的安全,工作太過繁忙而沒有時間登門拜訪。但是事後都有寄花束給波及的名眾致歉,並且表示願意承擔各位的醫療費用。」 

 

聽到被告方所說的內容,西里亞斯小姐表面上雖然沒有任何的表情,但從耳朵有些發紅看來,已經有點生氣了啊……西里亞斯小姐舉起了手,得到法官的同意後,有些嘲諷的說著,「關於你所說的花束致歉以及醫療費用承擔的這部分,似乎是收到法庭的傳票後一個禮拜才想起來的啊?」 

 

聽到西里亞斯小姐的問題,被告方律師露出了一瞬間慌張的模樣,隨後又鎮定了下來反駁著,「這、這就像我剛才說的,凱爾先生實在太忙了,所以才會那麼晚致歉……」 

 

西里亞斯小姐淺淺的露出了有些酷酷的一個微笑,「既然如此,法官先生……我想傳喚證人到場說明。」 

 

凱爾原先一副平靜的表情,在看到傳證人的那一瞬間,瞬間鐵青了起來。 

 

經傳喚到場的是一名服裝有些曝露的女性,姣好的身材被衣服緊緊的包圍著,而裸露出來的地方則能看到許多青一塊、紫一塊的淤情,而原本漂亮的臉上也抑是如此。 

 

女人看起來對於出庭作證這件事情似乎格外的興奮。而在他看到凱爾的那一瞬間,便露出了一絲厭惡且愉悅的矛盾笑容。 

 

那名女性便是達特哥早上拜託我的原因……她叫做凱蒂原本在地下酒吧是只負責在舞台上演唱的歌手,可是有一次被凌風凱爾相中而濫用了英雄的職權,脅迫對方若不獻身便要令她身敗名裂…… 

 

由於對凌風英雄職權的恐懼,凱蒂原先是不想出庭作證的……但是菲尼克斯給了她承認願意保證對方的人身安全,並且幫助她離開凌風凱爾的掌控,外加凱蒂本身對於凱爾的贈恨,所以才願意出庭當證人。 

 

原先應該是由達特哥去接送凱蒂來到法庭的,可是達特哥出發的路上剛好遇到了一件綁架現行,為了不跟丟綁架犯的行蹤,才不得不打電話給我,讓我來接手護送凱蒂的工作。 

 

「剛才被告方律師說凱爾先生這陣子都是因為工作繁忙,所以才沒時間向被害人們致歉。但經過我方調查,凱爾先生這一個月以來有8成以上的時間都在凱蒂小姐的家中,沒有外出,請問這又是怎麼回事呢?」看著凱爾鐵青的表情,西里亞斯小姐滿意的笑了。 

 

「那是因為呀~凌風凱爾現在是被事務所停職查辦中呀!畢竟惹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而且也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事務所受不了了,讓他在家閉門思過呢!而且他也不像那個騙子律師所說的真心悔過……反而還把這件事怪罪到那些民眾上了呢!」聽到洗禮亞斯小姐的問題,凱蒂搶在被告方反駁前開了口。 

 

「你在胡說八道些甚麼啊!?凱蒂!」貌似接受不了凱蒂背叛般的行為,凌風凱爾氣的站了起來就要向凱蒂走過去。 

 

然而這場法庭的警衛卻沒有讓凌風凱爾如意,他迅速的擋到了凌風凱爾的面前,制止了對方繼續前進。 

 

「凱蒂小姐,請問對於你所說的事情,有甚麼證據嗎?」法官敲了兩下法槌,強制的讓凌風凱爾回到了位置上。 

 

而這時我聽見了其他原告家屬的討論聲…… 

 

「搞甚麼啊!都已經這樣了還不判案嗎?」 

 

「那個法官不會是被收買了吧?」 

 

確實……站在被害人家屬的角度會覺得很不合理吧……可是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身為法官必須秉持著公平公正的態度,因為唯有這樣才能做出最公正的審判!所以不管他聽到了些甚麼,最後還是要以最直接的證據才能直接對被告定罪。 

 

「有!這是安裝在我家的攝影機內容……」凱蒂不慌不忙地從包裡拿出了一個U盤,並將它遞給了一旁的操作人員。 

 

而當影片被撥放的時候,畫面中出現的是一絲不掛的凌風凱爾,以及被他強壓至身下衣衫不整的凱蒂…… 

 

「快把影片關掉!」看見影片的內容,西里亞斯小姐有些驚慌且憤怒的命人把影片關掉。 

 

「沒關係的……西里亞斯小姐,我想讓大家看清楚這個表面上冠冕堂皇的英雄,倒底是個怎樣的人渣!」凱蒂安撫著西里亞斯小姐的情緒,可是臉上那猙獰且憎恨的神情,看起來並不像沒關係的樣子。 

 

「胡鬧!你這是侵犯個人隱私,趕快把影片關掉!」凌風乃爾在看見影片後禿然機動了起來,這次不管法官的制止以及警衛的攔截,拚了命的想要將投影機中的U盤給拔掉。 

 

警衛一一的上前進行攔阻,可凌風凱爾卻啟動了自己的“個性”將所有警衛用風給甩了出去。 

 

「出久,制止他!」 

 

聽到西里亞斯小姐的指令,我單手撐住了身前的柵欄,踩在上頭用力一月的往凌風凱爾衝了過去,對方見狀啟動了“個性”想要把我給甩到一邊,我便甩出了藏在袖子中的皮鞭向他抽了過去。 

 

纏住了對方的手後,雙腳站穩用力的扯著手中的皮鞭,將對方往我的方向給扯了過來,對方便順著我的力道被拋了起來,且往我的方向掉落著,於是我看準了時機抬腳便往對方的臉踢了下去。 

 

「好厲害……」凱蒂看著我的表現,有些呆愣的呢喃著。 

 

「那當然!出久的夢想可是要成為真正的英雄!怎麼可能解決不了那個假貨呢!」西里亞斯小姐撐著腰,有些得意的說道。 

 

這使我感到有些害羞…… 

 

「可即使如此,在公共場合使用“個性”這件事情……」雖然知道事情的對錯,但法官依舊露出了有些為難的樣子…… 

 

見狀,我將外套給脫了下來,露出了纏在手臂上的伸縮皮鞭,「不是“個性”,而且我有使用許可。」 

 

這是為了配合凌風凱爾的“個性”特意帶出來的,其實我平常不怎麼喜歡用皮鞭。不過確實用著很方便,以後還是隨身帶著好了。 

 

結束剛才的小插曲,隨著凱蒂本人的意願,影片再次被撥放…… 

 

影片中的凌風凱爾一手掐著凱蒂的脖子,一手不停的往凱蒂的臉上閃巴掌,嘴裡不斷的咒罵著,「該死的事務所、該死的民眾!不過就是損毀幾個設施而已,人也沒有死,我可是把通緝犯給逮捕了啊!居然給我停職查辦!操!」 

 

彷彿要把所有的不愉快給發洩出來一般,凌風凱爾無視著凱蒂的求饒,不停的侵犯著且對凱蒂施加暴力,嘴裡更是不斷的咒罵著與剛才相似的話語。 

 

有著凱蒂作證以及影片當作證據,最後凌風凱爾被剝奪了英雄執照。被判了濫用職權、惡意傷人、性侵犯等……罪刑。被判入獄,並且得支付21名民眾及凱蒂高額的賠償。 

 

「謝謝你們……真的、很謝謝你們!」從法庭走出來後,凱蒂一隻手緊抓著西里亞斯小姐的袖口,一邊擦拭著流不停的眼淚,不斷的向我們道謝著。 

 

「真可憐……居然被脅迫做了那種事啊……」 

 

「有甚麼好可憐的,看他衣服穿成那樣子,還在地下酒吧工作,我看是想釣凱子沒釣成吧!」 

 

「就是阿……居然還把那種影片拿來作證,真是不知羞恥……」 

 

一些不堪入耳的閒言閒語傳入了我的耳中,我回頭一看便發現是少數的被害者家屬們正在對凱蒂的事情做出批評…… 

 

這令我感到有些氣憤……凱蒂遭受凌辱的事情並不是本身的意願。雖然有一部份是為了自救,但是她也確實出庭作證,甚至連影片都自己準備好了!否則這場審判才不會這麼早結束……然而那些人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那些話,到底是甚麼意思!? 

 

一雙細嫩的手將我的臉給輕柔的掰回了原位……凱蒂臉上的裝都被她給哭花了,可是卻依舊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謝謝你,出久君!不用理會他們的話,我不會在意的!」 

 

看著凱蒂的笑容,我覺得心裡非常的難受……可是我卻甚麼安慰的話也說不出口,反而還被對方給安慰了…… 

 

「你不在意,我可是很在意!」西里亞斯小姐將盤上去的頭髮給放了下來,並解開了領口上的兩個扣子,露出了線條優美的鎖骨,走到了那些被害家屬的面前,和剛才在法庭上的菁英形象不同,現在給人的感覺頗有黑道大姊的模樣。 

 

「西里亞斯小姐,真是非常感謝你……」 

 

「既然覺得感謝我的話,那對於凱蒂也尊重點好嗎?人都還在你們面前,就這麼大聲的說“悄悄話”到底是在說給誰聽啊?這裡附近可是有很多攝影機的……」打斷了一名說閒話的婦人那感激的說詞,西里亞斯小姐上前便是訓斥他們剛才對凱蒂的批評。 

 

講到最後,西里亞斯小姐對著他們笑容燦爛的說著,「你們應該不想因為亂說話,而被告言語汙辱及毀謗吧?」 

 

阿……我彷彿看到了西里亞斯小姐身後有一隻惡鬼…… 

 

對就是對,錯就是錯!這句話彷彿就是位西里亞斯小姐所誕生的……凌風凱爾的事情,她可以理解被害者的心情、也願意為他們打贏官司,但這不代表她可以接受那些人做出這樣類似白眼狼的行為……即便她們口中的對象不是自己…… 

 

「西里亞斯小姐……居然為了我……」凱蒂看著西里亞斯小姐的目光從本來的感動,變成了崇拜與憧憬…… 

 

雖然我不是凱蒂……但看著她的眼神以及西里亞斯小姐的背影,我也能夠體會凱蒂現在的心情…… 

 

……雖不是英雄,卻更勝英雄……我相信對於凱蒂來說,西里亞斯小姐就是拯救了她的英雄! 

 

英雄的定義不應該只是一張英雄執照,而是在於他們所做的事情……或許對世人來說沒有那麼的耀眼……但對於某些人曾經受到他們幫助的人而言……那才是真正的英雄! 

 

將凱蒂送回家以後,西里亞斯小姐因為還有工作所以先走了。 

 

恩~因為今天臨時被派來接送凱蒂,所以師父讓我不用去訓練了……接下來的時間該做甚麼好呢…… 

 

「出久君,在這裡遇見你可真巧啊!」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轉頭一看便看見歐爾麥特先生向我走了過來。 

 

「歐、八木先生,你怎麼在這裡呢?」對於歐爾麥特的出現,我其實是有些感到驚喜的……畢竟那可是我的偶像啊! 

 

歐爾麥特笑著輕撫了我的頭,「呃……就…剛好有事情要來附近處理。」說不出口啊!!!因為很想見你,所以特地跟劇毒討了你的行程甚麼的…… 

 

「接下來有事情嗎?要不要一起吃個午餐?」歐爾麥特似乎有些緊張的看著我,並對我提出了邀約。 

 

「好啊!八木先生有想吃甚麼嗎?」居然可以跟歐爾麥特吃飯,我實在是太幸運了!!!感謝神! 

 

「我聽說“小豬仔”的豬排飯很好吃!不如我們去吃那個吧!」歐爾麥特伸出了右手手指,彷彿正指著腦海中的餐廳一般,笑著向我提議著 

 

「真、我超喜歡吃那間的豬排飯!」一聽到“小豬仔”的豬排飯,我忍不住雙眼放光的看著歐爾麥特。想著那家店特有的醬汁,我感覺我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看著這樣的出久,歐爾麥特只覺得對方很可愛……忍不住小聲地笑了出來,又伸手摸了摸出久的頭,但卻感覺不夠似的又觸摸了對方的臉頰…… 

 

看著對方雖然臉紅,卻意外享受著觸摸的樣子,總覺得像隻小兔子一樣,令人愛不釋手。而歐爾麥特心中對於出久的喜愛就越發的膨脹…… 

 

要是……能早點遇見你…… 

 

就這麼想著……歐爾麥特忍不住俯身想要親吻出久…… 

 

「八木先生?」出久疑惑的叫喚著歐爾麥特,那清澈的眼眸中倒映著歐爾麥特的模樣。 

 

心中油然而生的罪惡感與膽怯,令歐爾麥特強行停下了原本的動作,改抱住了出久。 

 

「八木先生怎麼了?身體突然不舒服嗎?」我有些擔心的回抱著歐爾麥特,想要減輕他的不適所以抬手輕拍了對方的背。 

 

可下一秒,歐爾麥特便快速的鬆開了我,並勾著我的脖子有些大力的揉亂我的頭髮,燦爛的笑著,「哈哈哈出久君太可愛了……忍不住把你當成小動物對待了!」 

 

我有些不滿意的鼓起了臉頰,「總覺得這樣有點失禮呢……」 

 

「抱歉、抱歉!作為賠償,我請你吃飯吧!」歐爾麥特勾著我的肩,邊說邊帶著我前往“小豬仔”的店。 

 

雖然歐爾麥特是笑著的……但有一瞬間,我從他的笑臉中感受到了一股哀傷……希望他真的沒事才好…… 

 

 

 

 

 

 

 

 

原本是想給歐爾麥特加點戲份,增進一下他跟出久的戀愛進度的……可是寫著寫著卻虐了呀!!! 

 

真的是很對不起歐叔!!! 

 

因為官方雖然沒有給出歐爾麥特的真實年齡,可是我看其他網站的推測說歐爾麥特差不多也4、50歲了,加上夜眼寓見了歐爾麥特的死亡……所以我認為即便歐爾麥特真的喜歡上對方了,也不會輕易的表達出自己的感情…… 

 

因為他不想拿心愛之人的下半輩子做賭注,如果兩人在一起了,對方卻非得接受歐爾麥特即將死亡的事實的話,那對心愛之人而言一定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 

 

與其讓對方最後受到傷害,歐爾麥特反而希望能將這份感情深深地藏在自己的心中,只要看到心愛之人幸福的模樣,對歐爾麥特來說就是幸福了…… 

 

這也是為甚麼歐爾麥特突然踩急煞,改為擁抱的原因……因為他在出久那清澈且單純的眼中看見了憔悴不堪的自己,並且認為這樣的自己無法給予出久幸福…… 


夜色
我被咖醬拆CP了இд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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