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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拉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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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人

艾梅斯:徐伦!你可没有跟我说过你妈妈是这么不得了的大美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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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妈无水印纯享版美貌放原图里啦,喜欢的各位就支持一下吧【拜托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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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ll
太郎蛋和徐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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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儿童节快乐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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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冰月霜
  今天遇到了空条承太郎的两个...

  今天遇到了空条承太郎的两个女儿,运气真好,干掉了一个

  今天遇到了空条承太郎的两个女儿,运气真好,干掉了一个

Jill

承徐|冷披萨

◆父女两个在等待外卖送到家这一段时间里发生的故事


他们曾经短暂地起床。徐伦在洗手池前往脸上泼着冷水,他一边刮下巴上的泡沫一边递给女儿毛巾。尽管如此徐伦还是犯困的厉害,拽着他再次倒到床上去,空条想,陪她多待一会儿也没什么,五分钟,或者十分钟,然后他再去厨房里,用平底锅和黄油煎鸡蛋培根。


人类要染上一种恶习是非常轻易的事情。父女两个歪歪扭扭地躺在床中间,徐伦举着一本时尚杂志在看,他闭上眼睛,睡眠断断续续的,每一次清醒都几乎没有记忆,只觉得窗口的光愈来愈刺眼。过了一会儿他打算起床,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应该做午饭,徐伦一抬腿用膝盖抵着父亲的胸口将他压了回去。女儿说我们可以点披萨,送到家里来......

◆父女两个在等待外卖送到家这一段时间里发生的故事


他们曾经短暂地起床。徐伦在洗手池前往脸上泼着冷水,他一边刮下巴上的泡沫一边递给女儿毛巾。尽管如此徐伦还是犯困的厉害,拽着他再次倒到床上去,空条想,陪她多待一会儿也没什么,五分钟,或者十分钟,然后他再去厨房里,用平底锅和黄油煎鸡蛋培根。


人类要染上一种恶习是非常轻易的事情。父女两个歪歪扭扭地躺在床中间,徐伦举着一本时尚杂志在看,他闭上眼睛,睡眠断断续续的,每一次清醒都几乎没有记忆,只觉得窗口的光愈来愈刺眼。过了一会儿他打算起床,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应该做午饭,徐伦一抬腿用膝盖抵着父亲的胸口将他压了回去。女儿说我们可以点披萨,送到家里来,你就躺着吧!然后她侧过身去抓手机叫外卖。


空条没有拒绝,仰躺在床上,他看到倒悬过来的窗口中透出澄净的天空,一丝云也没有。女儿在那边说要一个九寸的海鲜披萨,还有两杯冰可乐。


 冷披萨 

Jill

赴宴

◆承徐+花贺莉

520快乐!🥳💒🌹💍


暑假在浑然不觉中过去了一半,徐伦窝在软沙发上翻起手机里的日历才意识到时光飞逝。

期末后她自己抱着一叠书本笔记从父亲的副驾驶座钻出来的事仿佛就在昨日,那天阳光格外刺眼,她的墨镜被落在了教室里倒数第三排的某个桌洞里,父亲就把帽子摘下来扣在她头顶上,压塌了她的发团。父亲的帽子带着他闷热的温度捂得她额头直冒汗,只提供了帽檐下一小片阴影的好处,她得以睁开眼睛看他顺便拿走了她满怀的纸制品,单手抱着,不太费劲的样子,然后阔步往大门走去。她磨磨蹭蹭地跟在父亲后面,手指捏着帽檐不断挪动,试图找一个既舒服又可以遮阳的角度。等走到门口,她看见父亲的发尾已经有些......

◆承徐+花贺莉

520快乐!🥳💒🌹💍


暑假在浑然不觉中过去了一半,徐伦窝在软沙发上翻起手机里的日历才意识到时光飞逝。

期末后她自己抱着一叠书本笔记从父亲的副驾驶座钻出来的事仿佛就在昨日,那天阳光格外刺眼,她的墨镜被落在了教室里倒数第三排的某个桌洞里,父亲就把帽子摘下来扣在她头顶上,压塌了她的发团。父亲的帽子带着他闷热的温度捂得她额头直冒汗,只提供了帽檐下一小片阴影的好处,她得以睁开眼睛看他顺便拿走了她满怀的纸制品,单手抱着,不太费劲的样子,然后阔步往大门走去。她磨磨蹭蹭地跟在父亲后面,手指捏着帽檐不断挪动,试图找一个既舒服又可以遮阳的角度。等走到门口,她看见父亲的发尾已经有些湿了,粘在后颈上,阳光照得汗水亮晶晶的,徐伦便知道父亲其实也热得厉害,并没有看上去那么从容。那叠笔记在父亲臂弯里待了一阵,转回到她手里时感觉纸面比之前更加滚烫,不知道是被太阳晒得还是被父亲的体温捂得,她把它们塞进书桌下的那个纸箱里,打算过些天搬去社区里的纸制品回收站扔掉。然后她跑下楼去,想去找父亲,空条不在,餐桌上一罐表面凝着水珠的冰橙汁下面压着张被浸得半死不活的蓝色便签,告诉她晚上七点他回来接她去吃晚餐,以及社区里的泳池最近在翻新所以不能去。

总之迈阿密的夏天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

那个纸箱直到现在都还放在她的书桌下面没有被收拾掉,徐伦也不着急,在沙发上挪动了一下身体换了个姿势躺着。父亲忽然走过来出现在沙发背后面,她盯着他的下颌动了一阵,才反应过来他在问她近期有没有出游计划。徐伦耸耸肩表示不知道,或许有一天心血来潮想去非洲攀登乞力马扎罗山也说不定。面对她调侃大于真心的回答空条没多追问什么,于是徐伦反问他到底想怎么样。作为女儿她不会错过父亲的表情中那一点暧昧不明的为难,沉默几秒后他如实回答,八月上旬他们可能要回东京出席一场宴会,是她祖母的婚礼。她惊讶得要命,立刻打听起新郎的为人,祖母暮年的罗曼史,她有预感这会是一个无比精彩的爱情故事。空条承太郎大概天生不擅长担任讲故事的角色,从童年起就没让她满意过,他只说这事还没有定下来,别的什么都没讲。

徐伦撇撇嘴,嫌父亲扫兴,自知从他嘴里是撬不出什么东西来了,盘算起要不要干脆打一个跨洋电话去问问祖母。一阵电话铃声恰好就在这时候响起。

不是她的,而是空条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他接起电话走到未开灯的阳台上去,身影裹在外头漆黑一片闷热的夜色之中。徐伦仍坐在明亮的客厅内远远望着他,凭做女儿的直觉感到这事或许远比她以为的要复杂。

她翻身坐起来,睡裙口袋里有个硬硬的东西硌着她,徐伦伸进去掏啊掏,掏出两支果味的糖。她选了那颗蓝莓味的,剥开黏连得厉害的糖纸,里面的硬糖在夏日高温中融化又在开着冷气的房间里重新凝固,已经很不像样,她将那颗糖含在嘴里只尝到人工的甜味剂,用力吸吮一阵后才吃出蓝莓的香精味来。

空条没有同电话那端谈太久,她的糖在口腔里被捂得小了一圈后空条挂断了,徐伦仔细听阳台的动静,发现父亲似乎没有走回屋里的打算。她叨着那支糖轻手轻脚走过去,空条背对着她,不知道此时此刻是何表情,走得近了徐伦才知道父亲正抽着一支烟抽,烟雾消融在黑暗中有些难以察觉,但气味足够呛人。徐伦拿着那支蓝莓味的棒棒糖伸到他面前晃了晃,就在那片他呼出来的烟雾中,让他回过神。她问父亲,你不是说自己不抽烟吗。空条未应答,夹在手指间抽了一半的烟摁被他灭在旁边栏杆上。徐伦将那根在他二手烟里浸过糖重新放进嘴里,舌头用力抵着,含弄了一会儿对他说,要不你还是抽烟吧,也给我一根。你还吃着糖。空条指出来,没有要去拿烟盒的意思。他想了想又说,我陪你一起吃糖,别抽烟了。父女两个站在没开灯的阳台上,各自含着一支硬糖,父亲的那根是苹果味的。徐伦想父亲抽过烟的口腔和她尝到的是否是同一种烟味和酸味。

你刚刚和谁打电话,为什么说日语?

花京院。空条报出一个她不陌生的名字,没有再多解释什么。徐伦思索了一会儿,方才的来电显然并非简单的寒暄,而与那桩婚事相关,从父亲稍显沉滞的反应中来看她也能笃定这一点,随即一个灵感在脑海中闪过。祖母要和花京院叔叔……结婚?她试探着开口,空条没有任何回答,他叨着那根与硬糖相连的白色塑料小棍像叨着一支烟一样,青苹果的酸味在舌面上缓缓溶解开,味道过分浓郁了几乎令口腔刺痛。

喂,说话啊。她用手肘戳一下父亲的手臂,向他讨要答案。空条捏住那支塑料小棍,嘎吱嘎吱地咀嚼起那颗硬糖来。如果是她的话可没办法就这样把糖咬碎。徐伦不可能察觉不到父亲对这桩婚事的反对,挑挑眉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

徐伦从未想过自己的父亲这个年纪了还会遇到继父问题,至于她早在青少年时期就对母亲的再婚对象不抱有情绪了。只要对方能给母亲想要的生活,是谁都无所谓,她也从未真正地将那些男人视为任何意义上的父亲。

好吧,爸爸,母亲的再婚对象是自己的好友这种事算不了什么,呃,我是说,至少花京院叔叔是一个可靠的人。她试图去安慰父亲,想要触及他心中的症结所在,比这更让她感到困难的是在说话时她必须克制住自己的笑意,摆出一张庄重且充满同情的脸去与他讨论这件事。空条始终皱着眉一言不发,她便管不了那些了,笑得仰倒在床上滚了两圈,险些掉到床下去。

等她笑得小腹发痛了才揉一揉眼角的泪,轻轻攀上父亲僵硬的肩背,用手臂环住他的脖子。这事太不寻常了,你得原谅我……没关系的,反正我会陪你一起去。嘿!我愿意和你一起在婚礼上搞破坏,往花京院叔叔脸上扔婚礼蛋糕怎么样?

她幼稚的提议没有被父亲采纳,平心而论,在那场宴会中他除了同周围人一样为这桩婚姻欢欣鼓掌之外根本不可能再去做其他任何事。徐伦凑近一点,想去看自己的馊主意是否能在父亲的眼睛里种下一点笑意,哪怕是叫他短暂地想一想在婚礼中花京院典明那一缕精心打理过的标示性红色刘海被奶油砸中的场景也好。

爸爸?

空条应了一声,抬起眼睛同她对视,父女两个的脸颊贴得很近,她习惯性地主动在父亲的嘴唇上啄一下,如果他愿意的话下一个吻他们可以更深一些。做父亲的摸了摸她的头顶,大概是叫她别为自己担心,表情却并未缓和。婚礼会如期举行吗?徐伦钻进父亲的怀里,两只手臂一个劲地箍住他,试图抚平他焦躁不安的心绪。我不知道。空条喃喃着,声音很低,他垂下头去将下巴抵在女儿的发顶,收拢臂弯觉得自己好像抱着一只小猫。或许我们应该为此做准备了。他最终沉沉地叹一口气,为这个话题作结。

说是做准备,实际上除了置办一套得体的礼服和一份贺礼之外也没什么能做的。期间徐伦与祖母通过几次电话,大致了解了这段恋情的始末。对于祖母的婚事她自然是百分百支持,并且认为已经去世的祖父与正沉闷不悦的父亲与她的心情是一样的,说到底空条不可能罔顾母亲的幸福,在这桩婚姻中他的思虑到底是什么,徐伦还看不透。她有时觉得父亲是孩子,竟与祖母的再婚对象闹脾气,有时又觉得自己是孩子,只能仰头看着大人们来来往往,许多事情都不明白。花京院曾发来一封邮件,关心她与空条的近况,同时拜托她劝慰开导一下固执的空条,她觉得这事已经没什么可以回旋的余地了,爽快答应下来,不知不觉中做了父亲的叛徒,比他更先一步坐在了那场婚宴当中,而空条始终徘徊在宴会的入口没有踏出关键性的一步。

徐伦跟着父亲在婚礼前一周造访东京故居。那个曾经的三口之家如今已经看不出模样,家中的男主人过世有些年月了,女主人不愿意跟随儿子回到她在太平洋彼岸的故乡,孤守到如今终于有了个称心如意的伴侣陪在身边,旁人来看自然是好事一桩。空条闷头从车上搬运行李,让女儿去同祖母及未来的继祖父拥抱寒暄,自己回到他们中间时只是端着一杯热茶旁听他们交谈,固执沉默甚于庭院池塘里人造的磐石,只在贺莉问及他时应答一两句。长途旅行劳心劳力,徐伦今日早早睡了,空条帮她盖好薄毯,也不点灯,借着一点月光拉开纸门走到廊上,直直迈进院子里打理齐整的苇草中。毕竟是多年好友,该有的默契一点不缺,花京院适时转过身来,他在闷热的夏夜中仍然披着一件外袍,显得身形更加修长瘦削。

只有这时候我们才能好好聊一聊了吧,承太郎。花京院笑一笑,眯起眼睛打量友人在夜色中抿着嘴唇的表情。徐伦已经睡了吗?

嗯,大概是今天坐车太久,有些累了。晚饭也没怎么吃。对方实在是精明,从女儿开启的话题多少能让他觉得亲切些,即使明白这次谈话的核心,但聊及徐伦他们都还算愉快。

这样的话明天的早饭得好好准备一下啊,不知道她吃不吃得惯米饭。

我在美国时偶尔给她做紫菜包饭,她喜欢蘸番茄酱吃。

是吗,那太好了。花京院屈起食指抵在唇间,笑容欣慰同任何一个纯然关心着后代的长辈没有什么不同。他曾在开罗遭受几乎危及性命的重伤,此后耗费大半青春去修补残缺躯体,能自如活动实属不易,或许正是因为这一点,年岁不及空条的花京院看上去比他还要更年长一些,嘴角边的细纹微笑时便格外明显,但花京院本人对此完全没有要掩饰的意思。

空条当然记得他的勇气以及年少时一同旅行的初衷,即使他从未理解过花京院对自己母亲的仰慕,当母亲也选择了花京院时,他也本不应该不给予祝福。然而正是与二者都有着无比紧密的联系,空条才无法心平气和地接受这桩婚姻。年龄的沟壑是摆在二人之间不可逾越的既定事实,作为儿子,他担忧年轻太多的恋人是否令母亲倍感压力,这份爱情或许会让秉性温和的母亲感觉到衰老难以承受;而作为挚友,他同样不支持花京院将人生抵押在这段黄昏恋情中,即便作着最好的打算,他也不得不在空条贺莉离去后忍受相当一段时间的鳏居。如果他们的婚姻走不到最后,结果更是灾难性的。差距悬殊的恋人在现实中就是如此摇摇欲坠,作为二人的亲友,空条感受到双倍的压力落在肩上,却不可能越俎代庖擅自做些什么。

我就直接说了,花京院,你和我的母亲并不合适。空条开门见山,没有留给他为最尖锐的话题做铺垫的余地。我认为就此放弃,让她来美国和我们团聚才是最好的办法。这对你来说或许不公平,但是你在这里仍然有很多机会找到合适的结婚对象,而她已经没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维持一段注定辛苦的婚姻。

是吗,承太郎,你真的这样想我们的婚事?花京院仍然微笑着,表情没有太多变化。我明白了,难怪你会离婚。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抛出的话语同空条针锋相对,与温和的语调完全不相符。

空条静静看着自己多年的好友,未作任何反应,他了解他的性格,自然不会被这样三两句话就惹怒。

好吧,承太郎,那我也直接说了。花京院收敛了微笑,表情逐渐严肃起来,黯淡的月色下原本平和的目光也变得明晦不定。我必须承认,无论是年龄,经历还是性格,我与贺莉女士都差别很大。但是我爱着她,并且也十分确定她爱着我……或许我这样说会冒犯到你,但我从十七岁起就一直在等待一个能够与她长久在一起的机会了。美国是她的故乡,但她的朋友,她熟悉的人,都在这里,她在东京度过的时间已经比她在故乡要久得多。既然你无法留在这里陪她到最后,那么就不应该阻挠我来实现她的愿望。

空条皱紧眉,目光沉沉地盯着他,什么都没说,但花京院显然注意到他垂在身侧攥紧的双拳意味着他的内心不可能全然同意他的说辞。他顿了顿,继续说下去。我知道你在担忧着什么。但是我必须说,承太郎,你的担忧完全是多余的。我和贺莉女士都是拥有一定阅历的成年人了,我们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并且准备好了承担相应后果。你不能将你处理自己与徐伦的关系那一套方法放在我们身上。我们的情况很相像,也仅仅是相像而已。徐伦还是个孩子,你会有很多顾虑,你希望她总是得到最好的,我完全能理解,可是贺莉女士是你的母亲,早在你出生之前她就已经有能力安排自己的人生了,不要小瞧她啊。谈及贺莉,花京院的语调不自觉放松下来。不等空条说些什么,他突然话锋一转。你和徐伦现在怎么样?

空条沉默不答。花京院确信自己已经将他惹得很不高兴了,再往前踏一步就是雷区,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他不能保证接下白金之星的一拳,要是下周想以良好状态出席婚礼他最好到此为止。但他仍然毫不畏惧地继续开口道,这或许就是我们之间的差别,承太郎,我有决心实现贺莉女士的愿望,而你甚至还不能正视徐伦的感情——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我体谅你的难处。我个人的建议是,你应该先解决你自己的问题,再来为我们操心。

晚风在草叶中梭巡,窸窣的声响搅动着二人紧绷的思绪,此时此刻他们之间的氛围用剑拔弩张来形容也不为过,自初次对决之后空条终于再一次感受到与花京院典明处于相反立场是一种多么棘手的状况。

花京院这边也算不上是游刃有余,对方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雄狮丝毫不收敛威胁性,他自然不会忘记唯一一次与空条为敌时他的失败有多么惨烈。尽管空条不能在情理上胜过他,但婚礼前夕自己一番恶言恶语惹得友人兼名义上的继子对他拳脚相加,最终吃亏的还是他这个准新郎。

你应该不会想打我吧?花京院理了理领口,在微凉的夜风中裹紧了外袍,整个人像一只飘摇不定的鬼影在苇草中舒展开。

是啊,现在就想动手。空条的声音低沉,没打算给他什么好语气,但始终伫立在原地,连姿势都未曾变动。

没想到这个年纪的我们竟然还会吵架。花京院再次微笑起来,令空条觉得这个人确实十分狡猾。

真是够了。

他摇头,今夜第二次叹气,随即主动伸手搀扶住在夜里站得太久的好友,两个人慢慢往屋里走去,在廊下道了别。他回到房间里时一切照旧,徐伦睡得沉,对外面的争执浑然不觉。做父亲的掀开一角薄毯躺到她身边去,肩膀抵着她温热的背部,仰躺着久久凝视漆黑一片的天花板,有些出神。女儿这时候翻一个身,伸着手臂在他身上胡乱摸索一阵,寻找到一个抱着舒服的姿势。这下空条不确定徐伦对于外面的事是否真的无知无觉了。他带着不宁的心绪闭上眼睛,静谧之中徐伦又动了一下,脸颊磨蹭着钻进他的肩窝里,像某种动物幼崽寻亲一样,凭借迟钝的感官确认父母的气味和温度,通过亲昵接触去获得她想要的安全感。空条缓慢地抬起手臂将女儿的一整个背部拢住。

婚礼当日,空条挤在女士们的房间里帮母亲做准备,甘愿担任置物架的角色,捧着一众首饰和其余杂物,有人要时招招手他便过去了,准确地递出物件,几乎没有时间坐下来休息。等一切差不多妥当,贺莉提着洁白的纱裙在儿子面前转一圈,笑容明媚得好似怀春少女,问空条,妈妈今天漂不漂亮。空条点点头,手指穿过头纱,将一缕灰白的鬓发妥帖地别到她耳后去,之后手掌缓慢地落下,搭在母亲瘦削的肩背上。他将母亲裹在白纱中的干瘪胸膛搂在怀里,谨慎控制力度,空条承太郎始终无法习惯深深地埋下头颅在拥抱中俯视母亲日渐凋零的生命。他清楚地记得曾有这么一段时光,他总是在母亲柔软的臂弯里走神,仰起头看她脖颈上那一串圆润饱满的珍珠。祝你结婚快乐。他的颈骨弯折下去,低沉的声音悬在贺莉瘦小的脊背上。做母亲拍一拍儿子,好似安抚,或者赞赏。她什么都知道。

真好啊,祖母今天那么漂亮,有那么多人来看她,我也想结婚了。徐伦抱着新娘捧花坐在一旁看父亲同祖母拥抱过后向自己走来,她为祖母暂且保管这一束粉红的玫瑰。空条在女儿身边坐下,没有答话,徐伦就自顾自继续说下去。等我结婚的时候,我也要穿那种裙摆很大的纱裙,戴亮晶晶的首饰,当所有人都为了我的婚礼忙来忙去时你就像现在这样,坐在旁边,什么也不说,只是看着我,等一切都准备好后你走过来抚摸我的头纱,对我说,徐伦,祝你结婚快乐,然后抱住我。徐伦畅想着那副场景,手臂抱紧了玫瑰仿佛那就是她的新娘捧花。

空条仍一言不发,目光沉沉地落在女儿身上,看不出情绪的起伏,仿佛只是在等待着她继续说话,俨然一个最忠实,最无动于衷的听众。你觉得怎么样?她踢一下父亲的小腿,要他给出反应。空条正准备说点什么,那边有人唤着徐伦的名字,惹得她转过头,立刻抱着花跑去了。空条远远看着他的女儿为他的母亲送上新娘捧花,祖孙两个凑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隐约听得到笑声。

此前花京院曾就婚礼环节询问过空条的意见,问他是否想牵着母亲走过红毯,他会在红毯的尽头等他们。空条拒绝了这个提议,于是最终他同女儿坐在婚宴中旁观了整个过程,花京院挽着贺莉的手向证婚人走去,邻居家刚上幼稚园的小女孩提着花篮往红毯上撒着百合与玫瑰的花瓣。所有人都在欢呼,空条慢了一拍鼓起掌来,掌声沉稳有力,节奏很慢,看不下去的徐伦一把抓住父亲的右手结束了他半死不活的掌声,空条便作罢,在喝彩的宾客中枯坐着,任一只手被女儿攥在掌心里。

婚礼进行到一半,徐伦凑到父亲耳边说想吃婚礼蛋糕,就现在。做父亲的看她一眼,徐伦晓得他在想什么,笑起来,保证是真的想吃,不是为了别的。他牵起女儿穿过欢闹的人群,恰巧这时候贺莉往身后抛出新娘捧花,绿色的触手状替身一闪而过纠正花束被抛飞的弧度,精准砸进了徐伦怀里。女孩子惊呼一声,撒开父亲的手捧起花,高高地举过头顶炫耀起来。空条往台上看去,母亲挽着花京院,两个人正微笑着向这边挥手,一切早有预谋。

父女两个于婚礼结束后当日傍晚启程,比蜜月出游在即的新婚夫妇还先行一步。空条说这一片区域他熟悉,想带着徐伦四处走走,因此贺莉与花京院没有多留他们。徐伦知道自己做了父亲的借口,也未拆穿,抱着从婚礼上得来的捧花坐在副驾驶上把玩着,时不时转头看看窗外飞驰而过的矮屋与绿植。她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觉,醒来时父亲将车停好在一处海边旅舍前,外头已然入夜。

她在浴池里泡过,穿着旅舍提供的粉色条纹浴衣回到屋里,父亲身着同一款式的蓝纹长袍靠坐窗前,手指间又点着一支烟。旅舍提供的衣服不大合身,他们此行匆忙,没带什么行李,近乎出逃似地坐进车里去,贺莉握着徐伦从车窗里伸出来的手嘱咐他们一路小心,花京院只是微笑地看着,不置一词。

空条身量高大,宽阔的肩膀撑得领口合不妥帖,敞到腰间才堪堪被一条深色绑带束紧收拢。徐伦觉得好笑,坐到父亲身边,手指坏心眼的拨弄他的腰带。空条并不管她,不知道是在听远处的浪声还是盯着那一片稀释有几粒星的夜空发呆,唇齿间随呼吸悠悠升腾起一片云雾。徐伦觉得父亲好像某个影视剧里大家族思虑重重的长子,自己是他漫不经心的情妇,宠姬。她不喜欢这种角色,伸手从他唇间夺过那支烟,自己含着,转过身去把玩那束捧花,手指拨弄有些缺水黯淡的花瓣。

父亲抽的烟比想象中还要烈些,呛得她不停咳嗽,烟灰簌簌地落下来,将裹着花束的玻璃纸烧出小洞。徐伦急得伸手去拍,被烟灰烫一下,发出吃痛的嘶嘶声,却仍死咬着那支烟,牙齿碾着烟丝,升腾起的烟雾熏得眼眶发红。她盘腿坐在榻榻米上,抽气间感受到一点地板细微的震动,一步,两步,父亲向她走来。她感到奇怪,父亲那副沉重的身躯,怎么可以动作这样轻。他在她身后伏低身体,两只膝盖抵着榻榻米,双手绕到女儿面前,手指不容拒绝地抚摸她的嘴唇,如同采珠人撬开蚌壳一般伸到她的口腔里去将那支烈烟取走,摁灭在指腹。

你干什么。她抱怨父亲,空条没有给她回答,只是合拢双臂,将女儿严严实实地搂进怀里。

你想要我在婚礼前这样抱你吗,徐伦。

父亲的声音贴在耳边,温热与嗡嗡震动的感觉像一柄并不凶狠的锤给她当头一击。徐伦本能地瑟缩起身体,抱在怀中的花束被挤压得喀嚓作响,精致的玻璃纸上压出一道道繁重褶皱。她惊得一身是汗,觉得那厚重的婚纱真的裹在她身上如同雪白泡沫,柔软与闷热都无比真切,将她扼得几近窒息,父亲的怀抱是这场谋杀的共犯,而主谋正是那名为新娘的空条徐伦。

不,我不想,你也不能。她挣扎着转过头去,丢开怀中枯萎的新娘捧花,急于伸出双手去抱住父亲,也可能是想掐他,总之两个人仰倒在榻榻米上滚作一团,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做父亲的紧紧箍着她的手臂和腰身不让她乱动,女儿只有咬牙切齿地哭起来,在父亲低下头吻她时别过脸拒不配合。别怕,不要怕。空条好像也有些心慌意乱,一句话翻来覆去地讲,语调低低沉沉,同和缓的叹息一道,吻在她湿濡的眼睑上。







徐伦弯一弯嘴唇,嘲笑父亲与自己,在他轻缓下来的动作中合眼睡去。意识在令人安心的深黑中下潜,她感受到父亲正用手指不停地磨蹭她左肩的胎记,弄得那一小片皮肉发痒,她不堪其扰,想叫空条别弄了。

最后到底怎么样徐伦全然没有记忆。醒来时也是在父亲怀里,空条用一条薄毯将她裹成茧状用两只手臂抱着,抱小孩一样,倚坐在窗边面朝着蒙蒙亮的天幕。房间笼罩在深蓝阴影之中,徐伦并未感觉到夏日的闷热,反而觉得薄毯与父亲的臂弯十分暖和亲切。她的目光越过父亲的肩膀,看到屋内地板上散落一地的粉红玫瑰与玻璃纸,其中还有几个烟蒂,大概是昨晚自己睡着后父亲又抽烟了,一切都乱糟糟的。她不想再管,转头望向窗外,看到远处白色的浪花,觉得等天完全亮了父亲大概会带她去那里。

我们可以去一个西欧的小镇,在那里住一阵子,然后拜托当地的神父证婚,请镇子上的人来参加,一般情况下很多人都会愿意来。空条突然自顾自说起来,声音滞缓低哑,似乎仍在思索着什么。他停顿一小会儿,继而开口问她,有没有什么想邀请的人,到时候也可以叫来,只是路途遥远,大概会令人困扰。

我在想,那个小镇的人会不会恨我们?

或许吧。

她听出来父亲对此并不太关心,所以也只是付之一笑,在父亲的臂弯里换了一个姿势躺着。身体很沉重,被钉在父亲身上一般,昨夜父亲的东西在身体里是否扎根了呢,怀着孕穿婚纱还好不好看。徐伦胡思乱想着,又在梦里为愿意参加这场闹剧婚礼的宾客拟定名单,用轻盈的羽毛笔蘸墨水。那是父亲从意大利出差回来为她带的伴手礼,贵重又精致,却并不讨她喜欢。徐伦不在意自己是如何攥住了这支羽毛笔,她将祖母与花京院典明列在名单第一行。


有删减,full text 请看这里 

Jill

承徐|裙边

如果不是手上端着盛满软饮料和奶油糕点的餐盘,她一定要向艾梅斯吹嘘自己如何用花言巧语将空条承太郎骗来做临时帮佣,那绝对算得上是一桩丰功伟绩。

艾梅斯的姐姐在靠近城郊的地段开了一家家庭餐厅,平日里除了一个后厨就是姐妹俩在经营,不遇上什么重大节日还算忙得过来。万圣节将近,店里早早地摆上了南瓜头和幽灵气球的装饰,艾梅斯在他们这个小团体里四处抓人来店里做事,许诺的日薪极高。天气预报首先表示了为难,他早已与自己在小学做教师的妹妹有约定,要去孩子们的万圣节舞会派对上帮忙,但愿意晚饭后来店里做打扫工作。ff承诺如果能搞定家里那个古板的天主教养父她准会偷溜出来为好友分忧,徐伦则爽快地决定了要在万圣节当天来端盘...

如果不是手上端着盛满软饮料和奶油糕点的餐盘,她一定要向艾梅斯吹嘘自己如何用花言巧语将空条承太郎骗来做临时帮佣,那绝对算得上是一桩丰功伟绩。

艾梅斯的姐姐在靠近城郊的地段开了一家家庭餐厅,平日里除了一个后厨就是姐妹俩在经营,不遇上什么重大节日还算忙得过来。万圣节将近,店里早早地摆上了南瓜头和幽灵气球的装饰,艾梅斯在他们这个小团体里四处抓人来店里做事,许诺的日薪极高。天气预报首先表示了为难,他早已与自己在小学做教师的妹妹有约定,要去孩子们的万圣节舞会派对上帮忙,但愿意晚饭后来店里做打扫工作。ff承诺如果能搞定家里那个古板的天主教养父她准会偷溜出来为好友分忧,徐伦则爽快地决定了要在万圣节当天来端盘子,并且神神秘秘地表示还能再为艾梅斯带来一个帮手。安娜苏原本对这件事不感兴趣,毕竟他有自己的工作,但听到徐伦的加入后他也答应下来会在傍晚时来帮忙。

艾梅斯为他们制定好了当天的排班表,安娜苏为不能和徐伦一起在上午工作而私下里向艾梅斯的telegram大倒苦水,但艾梅斯表示这事她没法解决,毕竟与徐伦列在同一个表格框里的名字是空条承太郎。

她也很想知道徐伦用了什么办法使空条博士降尊纡贵来家庭餐厅里端餐盘,甚至——艾梅斯看了看屈身往客人面前放下冰淇淋的空条的背影,仅仅是瞥一眼的程度,很快收回了目光不敢多看——甚至能让他穿上那端庄到有些荒唐的女仆装。

我说啊,徐伦,承太郎先生这样没问题吗?她抱着一叠脏盘子准备拿去后厨清洗,同好友擦身而过时短暂驻足,低下头说悄悄话,意有所指地往空条那边又看了一眼。葛洛莉亚对于让包括男士在内的所有员工在万圣节当日穿女仆装服务客人并无意见,甚至觉得年轻人们的点子与节日氛围十分相配,她本人则在后厨与厨师一块烘焙糕点,只在最开始和空条打了一照面,并不知道那位先生也参与其中,否则断不会如此纵容。徐伦倒是觉得无所谓般耸了耸肩膀,也转过头去看父亲。有什么关系,我觉得他这样反而还挺受欢迎的。她所言非虚,黑色丝绒布料紧贴父亲背膀,围裙的蕾丝绑带于腰间系紧一个蝴蝶结,更显他身姿高挑挺拔,保守的裙裾垂在脚踝颇具维多利亚式风情,他举手投足间宛如大庄园女仆长严谨优雅而非家庭餐厅的临时帮佣。客人的目光落在空条身上,不论性别,在惊诧之外更多一份欣赏和爱慕。反观徐伦自己,下摆堪堪掩住腿根,走动时裙边一圈轻飘飘的蕾丝上下翻飞起来露出惹人遐想的丝袜边沿,艾梅斯总担心她走光,哪怕再沉得住气的父亲面对这种装束恐怕也会抓狂,然而徐伦依然若无其事地在餐厅中穿梭自如,有兴致时也会转头回应轻浮的口哨声同客人逗趣,丝毫不顾空条突然将两杯红茶重重顿在餐桌上吓坏一对情侣的动静。当徐伦得意地看向他时空条却固执地背过身去拿新杯子,只留给她一个身着长裙的背影,惹得女儿眯起眼睛笑得十分满足。

午饭后客流量减少许多,过了两点餐厅里几乎空了,徐伦和艾梅斯两个女孩草草吃了一些糕点配苏打水作午饭。空条一个人将餐桌擦净,用免洗酒精洗过手后正遇上来前台翻找货单的徐伦。我们给你留了蛋糕,你想先吃午饭还是和我一起去仓库清点食材?徐伦抬起下巴指一指不远处桌上一块洒满巧克力碎的奶油挞,她确信父亲对那种甜腻的东西不会有太多食欲。空条未作回答,只是扫了一眼他的午饭,紧皱眉心显然流露出不悦,徐伦不管她,抓着货单和一支原子笔往仓库走去。她听到父亲的脚步声紧跟其后,沉重而坚决,甚至是具有压迫性的。

仓库不算大,一张矮桌和两排货架占据了所有空间,徐伦按下开关,灯光闪烁两下重新归于沉寂,她才想起来艾梅斯之前抱怨过仓库的吊灯总是修不好,或许得彻底更换,因此没有过多在意,坦然地走进那片幽暗之中。温控系统和空气循环系统良好运作着,耳边似乎隐隐约约有风声,她借着合拢的窗叶里透出来的一点光清点起面包和水果的数量,就在这时候大门发出落锁的轰响,几乎将她吓了一跳。

徐伦,我们得谈谈。父亲向她走来,那深沉的腔调令徐伦发笑,她随手将货单和笔扔在矮桌上,自己也翻身坐上桌面,挨不到地的双脚晃啊晃踢掉了平底的玛丽珍皮鞋。父亲在她面前站定,裙面轻轻贴着她的膝盖,两人之间还算克制地保留了一点距离。我没什么好和你说的,爸爸。



喝雪碧的苦茶子

【JOJO】“你想吃麦当劳吗?”

这篇是写六承一个人,写他来到空间内之前发生的事情

OOC还是有点的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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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承感觉眼前漆黑一片,他不知道自己是谁,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在这里,也不知道自己脸上的伤痕是哪来的

他好像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但只要他想回忆起来,大脑就会痛的更磕///药上头了一样,他只好放弃回忆

六承在这漆黑的空间中漫无目的的走着,因为浑身湿漉漉的,他走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水渍

“这可不好。”六承想着,“留下踪迹很容易被敌人发现。”

但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担心会有敌人,他只知道他还有一件事没完成,他还不能放松警惕

在不知道在这漆黑的空间中走了多久之后,六承发现眼前出...

这篇是写六承一个人,写他来到空间内之前发生的事情

OOC还是有点的抱歉


——————————————


六承感觉眼前漆黑一片,他不知道自己是谁,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在这里,也不知道自己脸上的伤痕是哪来的

他好像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但只要他想回忆起来,大脑就会痛的更磕///药上头了一样,他只好放弃回忆

六承在这漆黑的空间中漫无目的的走着,因为浑身湿漉漉的,他走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水渍

“这可不好。”六承想着,“留下踪迹很容易被敌人发现。”

但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担心会有敌人,他只知道他还有一件事没完成,他还不能放松警惕

在不知道在这漆黑的空间中走了多久之后,六承发现眼前出现了一束光,他已经有些累了,但身体的本能却驱使着他向光走去

每走一步,都让他回忆起了自己的事,他叫空条承太郎,是个替身使者,有一个外公乔瑟夫有个比自己小的舅舅,那50天的旅程,战死的伙伴们,迪奥,吉良吉影,普奇神父......

普奇神父!!!!!!

承太郎对普奇有着强烈的敌意,他还没有完全回忆起所有经过,暂时停留在50天的旅程,只是记得这个名字而已,但他想着,离开这里后一定要把普奇干掉。

不过那件重要的事情依然没有回忆起来

六承已经对那件事有了强烈的好奇心,这让他跑了起来,这也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衣服太重了

他回忆起了自己是如何与自己的夫人相遇相识,然后结婚,以及在妻子怀孕那天对她许下的诺言

“我会保护好她,直到我生命的最后一刻。”承太郎满脸认真,对妻子说着,妻子则是被他这副样子逗笑了

“你总是这样,我们生命中不会有太多麻烦了,”妻子抚摸着承太郎的脸说着,“让你那精彩又奇妙的经历过去吧,让我们平静的过一生。”

“...好”承太郎依然满脸认真,“但我说过的话,我会说到做到,我会保护她,到我人生的最后一刻。”

“好好好,你这个责任心过强的准爸爸。”妻子无奈的对承太郎说着,他们共同期待着那光鲜亮丽的未来

一切本该这样

迪奥那家伙后患无穷,这些总得有人去处理,仗助太小了而且也不能在拜托人家了,老头子有老年痴呆,更不可能,这个担子就如同一块巨石重重的压在了他身上

“对不起。”六承在心里对妻子道了歉,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离开了她们

“对不起。”六承又说了一遍,只不过这次是在一片漆黑的空间里罢了


六承感觉自己马上就快要回忆起那件事情了,他的脚步加快,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跑向那道光

“你还是慢了一步啊...空条承太郎!”

“爸爸!!!”

他知道自己的伤痕是怎么来的了,也回忆了那件重要的事情,他的宝藏,珍珠,小海星,空条徐伦

他没能保护好他的宝藏

他也终于跑到了光线的尽头,他看到了徐伦,完好无损的徐伦

这一刻,一大堆情绪直冲大脑,多年来的重担终于击垮了他,泪水夺眶而出

要是在以往,这是绝对不允许的,但在这一次,他允许自己发泄一下,然后,时间开始流动


仗助突然感觉有一阵强风从他身边掠过,差点给他发型弄乱

“怎么回事...”仗助看向“风”的方向,“...又来一个承太郎...”话还没说完,就被岸边露伴捂住了嘴

“嘘————”

仗助不明所以,但还是闭上了嘴,但下一刻,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露伴要捂住他的嘴


六承紧紧的抱着徐伦,这导致徐伦好不容易干掉的衣服又湿了

“臭老爸凭什么比我先死啊谁允许你死的...”

“......”徐伦得到的回复是一个更大的拥抱

四承看着这一幕沉默了,他想到四岁的徐伦

出去之后去看看她们母女两吧,徐伦马上生日了,给她带个海星玩偶回去吧


“...”乔尼想到了他的父亲,有些失落,杰洛敏锐的发现了这一点,出言安慰道:“不用在意这些了,你父亲后面不是和你和好了吗?”

“不算和好吧...而且你怎么知道的啊?”

杰洛笑了,“我在天上看到的啊!”接着还拍了拍乔尼的肩膀,“而且以后还有大把的时间啊!实在不行我还在你身边啊,也不是没人关心你啊。”

“你这话说得跟你是我爹一样。”乔尼小声的说了句


“你...想吃麦当劳吗?”六承松开了徐伦,吞吞吐吐的说着

“这是要弥补你对我我那么多年来亏欠的父爱吗?”徐伦笑着调侃道,“那也要等出去之后在吃吧?”

“......”六承点了点头,看着徐伦,眼里满是认真,“所以你要吃吗?”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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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阴间时间发文,不愧是我





水晶湖健身较练

胜利后,大家在海面等待spw财团的船只救援,徐伦很累,所以靠着爸爸睡着了🥺,调了两个色!(情亲向

胜利后,大家在海面等待spw财团的船只救援,徐伦很累,所以靠着爸爸睡着了🥺,调了两个色!(情亲向

Jill

承徐|蜜月

◆四承×六岁小徐


徐伦想起来自己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被空条带出门远游是在她六岁的时候。

那张她穿着紫色连衣裙抓着一个塑料海豚玩具,站在海滩上微笑的照片就挂在客厅里正对着沙发背的那面墙上,同其它家庭照片一起被装在木质相框里。她习惯了那些照片的存在,即使读大学前无数次经过那面墙往门口走去都不会多看一眼,只有上了年纪的母亲逐渐开始有些怀念往事,退休后时常用羽毛掸子拂去相框上的灰尘。

契机是母亲的再婚以及随之而来的搬家,徐伦乐见母亲搬去更舒适的住处,有个贴心的人陪在身边,于是从大学里赶回来主动要求帮忙。母亲和继父在楼上讨论如何处理主卧的那张双人床,她则被拜托将客厅里的一些杂物装进纸...

◆四承×六岁小徐


徐伦想起来自己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被空条带出门远游是在她六岁的时候。

那张她穿着紫色连衣裙抓着一个塑料海豚玩具,站在海滩上微笑的照片就挂在客厅里正对着沙发背的那面墙上,同其它家庭照片一起被装在木质相框里。她习惯了那些照片的存在,即使读大学前无数次经过那面墙往门口走去都不会多看一眼,只有上了年纪的母亲逐渐开始有些怀念往事,退休后时常用羽毛掸子拂去相框上的灰尘。

契机是母亲的再婚以及随之而来的搬家,徐伦乐见母亲搬去更舒适的住处,有个贴心的人陪在身边,于是从大学里赶回来主动要求帮忙。母亲和继父在楼上讨论如何处理主卧的那张双人床,她则被拜托将客厅里的一些杂物装进纸箱里打包,等搬家工人来将它们带去新居。

考虑到运输过程中玻璃制品极易破碎,徐伦将那面墙上的照片逐一取下,从相框中抽出相纸小心收纳进文件袋里,然后将已经老旧不堪的相框丢弃。照片上多是她和母亲,曾在这个家中生活的另一个人没有在这面墙上留下痕迹,徐伦不知道是被处理掉了还是因为他根本没有照片。少女的手指拂过新生婴儿的脸颊,拂过搂在一起对镜头比出V字手势的母女俩和新剪了齐肩短发的中年女人。那张她站在海边的照片这时候反而显示出格格不入来。年轻人大多倾向于同朋友们在一块,除了逛街外她很少与母亲出游,至多去附近的公园散散步,而比起旅行,母亲更愿意打理自家门前的小院子,不大可能带自己去海边。

徐伦举起那张照片睁大了眼睛仔细看,一个人影如同幽灵在脑海中一闪。哦,是那么回事。她这才想起来,然后撇撇嘴,将那张照片装进自己外套的胸袋子里,若无其事地去拿下一个相框。

夜晚她回到学生公寓,将今日换下来的衣物连同前几天堆在洗衣篓里的一同塞进滚筒洗衣机里,之后就去厨房煮夜宵。意大利面刚下锅,徐伦猛地想起来那张照片,立刻跑过去拉开洗衣机的透明翻盖,里面飘着泡沫的水就淌了一地。她从缠在一起的湿漉漉的衣服中找出上午穿的那件外将照片抽出胸袋,小心翼翼地展开。所幸照片没有被水泡烂,只是皱得厉害,女孩子稚嫩的笑脸变得崎岖不平。她把照片用小夹子夹着晾在阳台上,只要天亮了,迈阿密五月的阳光会将它烤干。徐伦稍微松一口气,很快嗅到一股焦糊味,她意识到是她煮在锅里的意大利面。

有那个人有关的一切总是将她弄得一团糟,徐伦憋闷地吐出一口气,将自己砸在沙发上,听着洗衣机重新运转起来的水声闭上眼睛。



旅行的开端近乎一次绑架。年幼的徐伦舒舒服服地被裹在毛毯里,母亲刚与她道过晚安,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光线不强的小夜灯。空条轻轻推门进来,坐到儿童床边,他知道他的小女儿还醒着。女孩不知道父亲为什么来了,她对他有一种天然的亲近,尽管他不常待在家,但对她很好,因此她从不惧怕他看上去严肃的面庞和巨人似的身体。更何况孩子依赖父母是一种不需要理由的天性。父亲没有像母亲那样搂她,也没有亲她,而只是弯下身体,垂着头颅低声同她讲话。他问,徐伦,你想不想和我一起旅行,去日本。

父亲的声音平缓温和,即使年纪尚小,徐伦也能够从他人的话语中捕捉情绪,她知道他其实希望自己会答应。他用同大人商量事情的方式来与孩子讲话,这是不妥当的,她并不理解其中的深意,却懵懵懂懂地点了头。她困得有些眼睛睁不开了。空条便不多说什么,伸手慢慢拍抚着女儿的小肩膀,一下一下,将他的女孩送入梦乡。

他带女儿出游的事情没有同妻子商量,只在床头留下了一张便签通知了此事,下榻旅馆之后打跨洋电话报平安。妻子虽然责备他自作主张,但父女出游总归不是坏事,女人最担心的是女儿是否能在异国他乡得到周全的照顾。父母之间的争执徐伦全然不知,女孩睡醒了发现自己并不在家,有些想妈妈,不过她已经过了最依赖母亲的年纪,待父亲帮她刷过牙,洗好脸后,她就将这份孩子气的忧郁抛到脑后,兴高采烈地拿起叉子去叉华夫饼上蘸着枫糖浆的蓝莓。

父亲牵着她的小手在街道上走,四周都是黑眼睛黑头发行色匆匆的亚洲人,偶尔有人对这孩子的绿眼睛多瞥一眼。她对“父亲的故乡”没什么概念,这个地方虽然看上去与她居住的社区风格迥异,以一个孩子的目光仰头看去倒也不觉得有多么不同,反正都是被父亲牵着,他高大的身影始终占据视野的一隅。

有时候她不愿意走了,想赖在父亲身上,空条就将她一直搂在臂弯里慢慢往前走,走得累了总能找到一处能坐下的地方,花坛的边沿,或者便利店前的长椅,徐伦记得父亲帽檐下亮晶晶的汗水从额角淌下。然后他抱着她再次上路,她在父亲的臂弯里从白天到黑夜。

睡觉前空条为她泡一杯热牛奶,自己则小酌一杯。徐伦对父亲喝的东西好奇不已,自然而然向父亲撒娇求他让她也尝一点。空条没有拒绝,食指在酒杯里轻轻沾一下,女孩张嘴咬住父亲湿润的手指尖。酒的味道令她皱眉,她咂一咂嘴皱起脸颊,不明白父亲为何会喜欢这样又涩又苦的味道。做父亲的看着她吃瘪的样子,笑一笑,对她说还是喝牛奶吧。她点点头去抓床头柜上自己那杯加了蜂蜜的甜牛奶,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空条靠在床头看女儿,她用手背抹完嘴之后转过来抱他,急着要给他讲睡前故事。

讲睡前故事原本是父亲的责任,然而他此行仓促,没有带她的故事书,自己也编不出什么好故事,徐伦就得意洋洋地表示她可以为父亲讲。她记得很多故事,关于王子与公主,关于迷路的兔子,诸如此类。孩子的故事有些颠三倒四,一会儿是公主被龙抓走了,一会儿是王子在舞会上与兔子跳舞,突然间又冒出一个施魔法的仙子来。空条并不挑剔,听着听着就睡着了,总是先她一步。或许酒精在其中发挥了不小作用,年幼的孩子想不到那么多,只觉得是自己的故事将父亲哄睡,心里想着等回家了一定要向母亲还有她的朋友们炫耀。她从父亲的怀抱里挣脱,细瘦的双腿跨过父亲侧躺的身体像翻越了一座小山,她将他那边的床头灯关掉,然后独自下床去上厕所,回来时关掉自己这一侧的灯,让整个房间陷入黑暗。徐伦独自做这些事情,一点都不感到害怕,无助,或者孤独,她钻进被窝里,钻进父亲的手臂下,那些温暖的东西坚实地压着她的小身体令她感到安全,她为能够拥有父亲、帮助父亲而自豪。

父亲平稳绵长的呼吸是女孩最好的安眠曲,徐伦带着满足入睡。

当然,旅行不尽是愉快的事情。父亲故乡的海滩没有留给她好印象。海边风大,咸津津地裹着她,沙子中藏着碎贝壳和小螃蟹,刺痛她的脚底,如果穿上鞋又被灌进鞋子里的水与沙硌得难受。徐伦向走在前面的父亲求助,父亲递来手,牵着她继续前进。烈日之下女孩感觉自己是沙滩上的一尾死鱼,每走一步都刺痛,她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伸着手要父亲抱。这样的路对你来说太难了。空条喃喃自语,弯腰抱起她在坑坑洼洼的沙滩上走着,顶着烈日狂风依然走得平稳。徐伦在父亲的肩膀上蹭干了泪水,问他,爸爸我们要去哪里?

抱歉,徐伦,我们不应该走这条路的。父亲没有给她答案,他的道歉轻飘飘地从孩子的心中拂过,她对他说没关系。她其实一点都不怪父亲,哪怕他坚持要她走下去她也不会怪他,只要他给她一点鼓励,一点安慰。虽然最终他们没有走完。

空条带着她往内陆去,父女俩在一家海边的杂货铺前休息。做父亲的抱着她在水龙头旁边用清水冲掉脚底的碎贝壳和沙,细小的伤口浸在冷水里,徐伦并不觉得疼。

他还给她买了一个海豚形状的塑料玩具,徐伦很喜欢这个纪念品,举着它在空中挥舞,想象它像一只真正的海豚那样穿过并不存在的波浪。

爸爸,你喜欢海豚吗?她的小海豚游啊游,游到了父亲面前。空条点点头,说海豚背上如果载了人,它们就不会让人溺水。她听过许多童话,觉得动物会帮助人类也不算是什么多特别的本领。她接着喊爸爸爸爸,既然你喜欢海豚,那我今天晚上给你讲一个海豚的故事吧。空条应了一声,将女儿汗湿的头发别到耳后去,垂下眼睛用目光描摹他的孩子汗津津的脸颊。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带她出门的次数渐渐少了,而时常坐在桌前对着电脑工作。徐伦并不介意,她坐在酒店客房的地毯上和她的海豚玩,或者用铅笔在上画画。父亲并未对她说他们什么时候回家,但她以一个孩子敏感的心感觉到了他的焦虑,知道回家的日子或许很近了。父亲不工作也不出门的时候她要求他陪自己玩游戏,两个人在并不特别宽敞的客房里捉迷藏,她身体小,总能找地方藏身,空条则无计可施。她在卫生间的浴缸里找到蜷起膝盖躺在其中的父亲,第一眼她并没有看到那里有人,只有走近了才发现他躺在那里将浴缸占得满满当当的,一只搁浅的蓝鲸一样。她拉着父亲的手臂将他从浴缸中解救,也意识到了这游戏对父亲不公平,玩起来没意思,于是换了一个。她叫父亲闭上眼睛,不准睁开,然后要他伸出手来,她将自己的蝴蝶发夹放进他手心里,叫他猜是什么东西。

空条闭着眼睛,合拢手心摸了摸,拇指按过蝴蝶的翅膀,然后对女儿说,是你的发夹。父亲很聪明,她对他很快能得出答案并不意外,笑嘻嘻地说他答对了,现在换她。女孩用力闭上眼睛,满怀期待与忐忑地伸出手,告诉他放什么的东西都可以。不知道父亲会给她什么?那边静静的什么声音都没有,片刻之后一个非常柔软温暖的东西轻轻抵在自己手心。徐伦的手指动一下,试探着合拢,那个东西干燥温暖,有热而平稳的气流从她的手上拂过,渐渐感觉有点湿润。那是个活物。女孩尖叫一声睁开眼睛,发现父亲正低着头亲自己的手心。

父亲放在她手中的究竟是他的嘴唇,他的吻还是什么别的更为抽象模糊的东西——他的爱情或者欲望或者脆弱——徐伦不知道,她还只是一个六岁的孩子,只专注于游戏本身。她立刻嚷嚷起来,说父亲犯规,这太难猜了。不是说什么东西都可以吗。父亲直起身体,介于蓝色和绿色之间那双漂亮的眼睛望向她。父亲的眼窝很深,鼻梁高挺,饱满的嘴唇总是抿起,盯着人看的时候很有威严,但因为眼睛漂亮,所以并不显得阴沉可怕。她闹脾气,不肯再玩下去了,空条叹一口气,小声说了一句日语,她听不懂,然后他打开电视调到小孩子喜欢的动画频道。

那瓶放在客房冰箱里的红酒已经见底,空条有几天没在睡前喝酒。徐伦不会注意到这种事情,她同之前一样,给他讲完故事,确认他睡着,然后跨过他去关灯,独自上厕所,回来后钻进父亲的臂弯里。夜里空条的眼睛在黑暗中睁开,他动一动自己的手臂避免一直压着她瘦小的肩膀,然后托着她的背部使她更靠近被窝里最暖和的地方。他久久地注视着黑夜直到窗外透进朝阳的微光。女儿有时短暂地醒来,小动物一样在他的怀里拱来拱去,寻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再次睡去,或者睡眼迷蒙地问他爸爸怎么醒得那么早,我们今天去哪里。他不回答,只拍着她,从脸颊到脖子,到背部,到小腿,最后将她暖呼呼的小脚掌握在手心里,像拢着一只小鱼。父亲的手令她舒舒服服地再次睡去。

徐伦醒来后坐在在床沿,头发乱蓬蓬的,睡衣也歪歪扭扭地裹在身上。父亲不着急抱她去洗漱,他单膝跪在床前,双手捧着她的两只小手,低头吻她的手背,嘴唇抵着她手背上的小窝。母亲喜欢亲她的额头和脸颊,偶尔是鼻尖,父亲则更愿意吻她的手——手指,手心,手背,手腕——让她觉得自己的的确确能将父亲抓在手里。父亲低着头,没有帽檐的遮挡,徐伦还是看不清父亲的表情。父亲似乎是闭着眼睛的,抿着唇去用力吻她的手背。太用力了,女孩开始胡思乱想,担心父亲是不是要从那里开始吃掉自己。



洗衣机搅着水的嗡鸣近似浪潮起伏,徐伦在这声响中翻了个身,摆脱了浑浑噩噩模糊不清的梦境。梦境,或者是记忆。她想到有一天——似乎是有那么一天,她从客房舒适温暖的大床中醒来,没有看到父亲,天空还是浅蓝色,太阳的光并不刺眼。她跑到卫生间去踮着脚拿到了洗漱台上的梳子和牙刷,毛巾高高地挂在架子上,她无论如何都够不到,只有在浴缸边的水龙头接水洗脸,用卫生纸擦干净。父亲或许过一会儿就会回来,她其实可以爬上床再睡一觉,但她出门了,手里抓着父亲给她买的海豚玩具。她要去海边,独自走出酒店大厅,犯困的前台小姐没有注意到那样矮小的她,她沿着人行道一直往海边走,似乎很熟悉这条路。事实上的确如此,父亲曾许多次牵着她的手带她往海边去,在旅客聚集的沙滩上徘徊一会儿再回来,有时能看到烟花。他们始终没有往海滩深处走去。

她表现出了与年龄不相符的镇定,那样小的孩子独自在路上走也没有遇到什么困难,没有遇到诱拐犯或者杀人魔。她脱掉自己的小凉鞋,像父亲一样拎在手里,沿着沙滩慢慢往前走,走到无论是散步的老年夫妻还是早起观海的游客都看不见了,尖利的碎贝壳和小螃蟹的尸体刺着脚底。这条路很难走,但同她从父亲来过一次,因此并不那么害怕。

走了一会儿她远远看到一个人影。呀!正是她的父亲!他站在海中几乎要被浪潮卷走了,她一边喊着爸爸一边用力向他跑去,海水一直漫到她的大腿。空条听到女儿的声音也转过来,往她这边走。空条扶起跌倒在海里呛水的女儿,高高地将她抱起。于她而言危险的水深放到父亲身上也不过是淹没小腿的高度,父亲多么高大呀。她抽抽噎噎地哭起来,父亲拍一拍她颤抖的小脊背,说不出能安慰她的好听的话,只有在浪花中不停地走来走去,叫她抬头看一看那海鸟,看一看远处的帆船,试图借此转移她的注意力。

父亲刚刚是不是要走到海里去?他为什么抛下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徐伦越想越害怕,哭得更加用力,空条一直抱着她站在浅滩里,风与浪不停地冲刷着这对父女。没事的,徐伦。空条好像知道她在害怕什么,腾出一只手来为她擦脸,但他的手上都是海水,海水与女儿的泪一样咸而粘。我会游泳,海里还有海豚。你还记得吗,我们之前说过的,有关海豚的事?

她眼泪汪汪地点点头,给他看自己抓着的那个海豚玩具。为什么出门的时候她只带了这个呢?是因为这来自父亲的礼物特别受她喜爱,还是在孩子的内心深处她希望这小小的海豚能将父亲拯救?

空条抱着女儿上岸,找了一处树荫休息。他的背包就放在一棵棕榈树下。他从里面拿出手帕和瓶装水,帮女儿简单擦了一下身体。他自己其实也很不像样,白色的长裤都湿透了,脸上也全是水渍。女孩摘下父亲的帽子,用湿凉的手掌擦了擦他的额头,然后在自己紫色的裙子上蹭干。徐伦,下次不要自己一个人跑出来。父亲看着她的眼睛很认真地同她讲话。徐伦觉得自己被责备了,委屈地扁起嘴。别哭,别哭。空条从包里拿出一个相机,放到女孩面前来。我们拍一张照,别哭了。他哄孩子的手法实在拙劣,但是在异国他乡徐伦也没有别的安慰,只能点点头,用手背用力擦着眼睛。

做父亲的帮她把头发编好,抚平裙摆上的褶皱,然后让她站在自己喜欢的地方,也不讲究什么角度和光线。她拿着她的海豚玩具对父亲的镜头微笑,父亲按了好几下快门。照片很漂亮,她看过照片之后很快高兴起来。为了配合她视线的高度,空条不得不跪在地上将相机捧到她面前,两只膝盖抵着粗粝的沙子。徐伦想自己拿着看,空条就把相机交给她,告诉她按哪个按键能翻页。照片一页一页过去,后面是海岸上颜色形状各异的海星,她看得津津有味,连父亲从后背抱住她,将脸颊埋在她幼小柔软的肩窝里,她都没有注意到。

有太多太多的事情,空条从来没有对她说过,她也没能注意到,回想起来的只有大片的空白,被那双手抚摸时模糊不清的温暖,一种后知后觉的甜蜜,和无尽苦涩悠长的余味。直到现在徐伦也不明白那片尖利的海滩深处有什么,父亲那天往海里走去是要干什么。

那之后没有过太久,一通陌生电话,十足空条承太郎式的自作主张,撞进她的生活里。对方是空条的律师,表明身份后向她告知了空条承太郎在出海考察中遇难的一事,约她见面详谈。比起遗产继承,徐伦对空条的尸体更感兴趣。她被领着来到冷冻室里,工作人员拉开一个格子让她看她的父亲。他像一条冻鱼一样被保存在冰柜里,脸颊上结着厚厚的霜,眉眼在冰霜之下变得有些模糊,但依旧看得出样子,即使多年未见她也一眼就认出那是空条,幼时记忆里的面庞一下子清楚起来,不再遥远,被思念织出的细细密密的迷雾笼罩一样。那一瞬间徐伦有点想笑,并且觉得如果空条能看见自己这幅样子,或许也会笑,然后念叨一句他常说但她从来没听懂过的一句日语。

她伸出手去,将手掌心按在父亲冻硬的嘴唇上。工作人员提醒她最好不要那样做,会损坏遗体,也可能对她的身体健康造成一点影响。

她找了一处公墓将他埋葬,同意媒体发布空条承太郎的讣告,让认识他的人自行前来吊唁,借此省去了葬礼,毕竟要联系空条生前的友人是一桩麻烦事,她不想听别人喋喋不休地谈论他们知道而她不知道的,空条承太郎的故事。母亲曾提议将遗体火化然后骨灰送进海里,徐伦没有同意,于是母亲说至少请一位牧师来祷告,徐伦也没有答应。女人的秉性温柔良善,她自认为理解女儿的怨恨,尽管如此也希望前夫至少得到安葬,但她无法对空条事情有任何处置,毕竟在婚姻结束的那一刻他们之间的联系就已经十分微弱了,于是最终没有多说什么。

入殓时她将那张照片放进棺里,女孩皱巴巴的笑脸紧贴父亲的胸口,还有她手上的那只小海豚。

我觉得你还是待在岸上比较好。鉴于你不信神,我也不信,所以我没有给你请牧师。如果你不喜欢这种葬礼就来找我,我会把你挖出来重新埋葬——如果我有时间的话。我的电话和住址写在了照片后面。她对着父亲的遗体喃喃自语,好像他会沉默地点点头回应她一样。即使见过许多种告别方式,一旁的工作人员看她的眼神依然奇怪。

就让她陪着你吧,爸爸。徐伦最后嘟囔着,将手伸下去敲了敲年幼的自己微笑着的脸庞,缀着绿色甲油的指尖压在女孩弯弯的眼角。她觉得这样很好,很公平,那一刻定格的幸福同死去的父亲,早逝的恋情永永久久在一起,她心中的空条承太郎永远都不会褪色了。

Jill
可能出现在cp30摊上的唯一自...

可能出现在cp30摊上的唯一自产非本子制品,会做成小纸片向走过路过的阿宅放射骨科能量🙌🏻

可能出现在cp30摊上的唯一自产非本子制品,会做成小纸片向走过路过的阿宅放射骨科能量🙌🏻

Jill

向什锦老师约的笑眯眯父女😚🌹

向什锦老师约的笑眯眯父女😚🌹

$蓝悦乐$✪「Cake」〈我是鸽子〉

  星星……

  代了

  

  快!祝我生日快乐(提前一天过生日)

  星星……

  代了

  

  快!祝我生日快乐(提前一天过生日)

蓝冰月霜

  我又搞了一个,鬼使神差的,我竟然想让他有第二个孩子,空条的二女儿——空条依澄,比空条徐伦小三岁

  我又搞了一个,鬼使神差的,我竟然想让他有第二个孩子,空条的二女儿——空条依澄,比空条徐伦小三岁

Jill

California King Bed

⚠️纯粹个人恶趣味产物,诡异的三人关系,比例上承徐>安娜徐>承安娜,存在安娜徐结婚前提下的夫目前犯内容。什么都吃只会营养均衡,推荐各位走过路过浅尝一下😋🙏🏻


徐伦在家居市场选中了一张尺寸惊人的矮脚床,安娜苏开玩笑说上面躺下三个人绰绰有余。

不过我们的房间塞得下这张床吗?他看着徐伦毫不客气地坐了上去,弹性十足的床垫吱呀摇晃着她的身体。安娜苏必须承认这张床看上去足够诱人。没问题的,我们买下它吧。徐伦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叫他也来试试,她新婚的丈夫稍显拘谨地挨着她在床沿坐下,吱呀一声也陷到床垫里去。

那时候的他的的确确正被一种软床垫般的幸福感包裹着。他同徐伦的婚事没有遭到任何阻碍,这月...

⚠️纯粹个人恶趣味产物,诡异的三人关系,比例上承徐>安娜徐>承安娜,存在安娜徐结婚前提下的夫目前犯内容。什么都吃只会营养均衡,推荐各位走过路过浅尝一下😋🙏🏻


徐伦在家居市场选中了一张尺寸惊人的矮脚床,安娜苏开玩笑说上面躺下三个人绰绰有余。

不过我们的房间塞得下这张床吗?他看着徐伦毫不客气地坐了上去,弹性十足的床垫吱呀摇晃着她的身体。安娜苏必须承认这张床看上去足够诱人。没问题的,我们买下它吧。徐伦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叫他也来试试,她新婚的丈夫稍显拘谨地挨着她在床沿坐下,吱呀一声也陷到床垫里去。

那时候的他的的确确正被一种软床垫般的幸福感包裹着。他同徐伦的婚事没有遭到任何阻碍,这月初他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上门拜访空条承太郎,预想中对方不近人情的反对没有落到他身上,空条只说了一句你们自己决定就好,这轻飘飘的态度甚至有些惹恼徐伦,她拍着桌子指责父亲不关心与自己有关的任何事情,几乎要夺门而出。安娜苏最怕此刻横生变故搅乱了这桩已经敲定的好婚姻,主动出来打圆场,将未婚妻安抚下来后转身向未来的岳丈表达感激,并且邀请他届时一定要来参加婚礼。

我会来。给出这个回答时空条并未看他,而走到了女儿身边,弯下腰擦了擦她的眼泪。一开始徐伦还有些抗拒,别过脸要躲,但躲不开父亲宽大的手掌,被他的双手拢在手心上,拇指蹭去她弯弯曲曲的泪痕。父女两个和好如初,安娜苏也松了一口气。

他才出狱不久,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在加油站便利店收银的工作,徐伦则还在读大学,做着一份甜品店服务员的兼职,年轻的夫妻俩自然攒不下什么钱。是空条的支持让这门婚事顺利进行了下去。他将自己在近郊社区一栋带花园的屋子腾出来给女儿作婚房,定制婚戒和办婚礼的费用也由他一手包揽。安娜苏向父母家借了些钱,咬咬牙陪未婚妻挑了一套婚纱,徐伦则靠自己攒的零用钱和学生贷款为家里添了一辆别克车。

那栋曾经属于空条的房子几乎没什么住过人的痕迹,毕竟他不缺房产,又时常出国,这地方仅仅是他同前妻离婚后在迈阿密的一个落脚之处。徐伦也是十九岁那年才知道父亲为了方便看望她,其实在她高中上下学的必经之路上秘密地租住了一套公寓,如果时间合适,从窗口望出去很大几率能看到她与好友结伴走过人行道。她发自内心觉得父亲这种行为太可笑了,之后也去过那里几次,并且认为那个地方被空条打理得更像是“家”。租住合约今年到期,空条自然而然要搬来与他们合住,对于这件事徐伦认为合情合理,安娜苏也不算太意外。

唯一美中不足的事就是那栋郊区别墅中没有能够挤下两个人的床,因此他们一直没能真正地搬进新家,而这个问题现在终于要得到解决了。在安娜苏看到空条指挥搬家工人将书房的那张旧单人床一起搬走之前,他一直认为自己的好运气和幸福婚姻会一直延续下去。

那之后他与徐伦的亲密举动几乎与那张豪华大床没有太多关系,毕竟空条在家过夜时总是占据了那张床最中间的位置,他高大的身体如同一堵无法撼动的墙阻隔在他和徐伦之间,如同一个可悲的隔阂的具象化。更令他感到无奈的是徐伦对于父亲的这一行为可以说得上是纵容,他不忍心向她抱怨。即使徐伦会在其余时间找机会补偿他,每夜被空条以背影相对依然令他感觉到郁闷和无可言说的恼火。

所幸空条有周期性的忙碌,每到那个时候安娜苏就能稍微松一口气,同妻子共度良宵。然而这份安稳依然是极不稳定的,正如今夜年轻的夫妻俩嘴唇还未碰到一起,窗户外突然传来车子熄火的声音,紧接着是皮鞋底踩过草地窸窣轻响。爸爸回来了,奇怪,他今晚不是说有事要在实验室住一晚吗?徐伦喃喃着,起身将安娜苏一把推开,拉着他往衣柜走去。让爸爸看到我们做这些他又要说教了,真是的。不过别担心,我会支走他的,今天说好了要陪你。她将食指比在唇间作出噤声的动作示意安娜苏保持安静。我先让爸爸去洗澡,他喜欢在浴缸里泡很久——好像是年轻的时候在日本养成的习惯——总之你先在衣柜里躲一会儿,我们之后再继续。安娜苏点点头,抱着膝盖在衣柜里坐好,头顶上堆着颜色各异的女式上衣的下摆。徐伦冲他笑一笑,将柜门合好,贴心地留下一个小缝让这个空间不那么憋闷,又不至于暴露他的存在。

安娜苏能看到的范围十分有限,他只能无聊地盯着那张空荡荡的大床,一边听徐伦似乎是走到了房间门前同父亲讲话。

不是说今晚不回来吗?

事情提前处理完了,收尾工作我交给了学生去做。

这算是偷懒吧。

不是的。

他听到一声很轻的,叹气一般的哼声,知道是空条笑了。说起来承太郎先生从来没有对我笑过。就在安娜苏有一搭没一搭地胡思乱想的时候,徐伦提出了让父亲先去洗澡。

不用。空条回绝道。我在实验室的淋浴间已经洗过了,本来以为今晚回不来的。

那样的话……用的是冷水吧?徐伦的表情稍微有点僵硬。

这种天气用冷水洗也没关系吧,已经是六月份了。

那衣服换了吗?

面对女儿不断冒出来的新问题,空条短暂沉默了几秒,继而开口道,你难道想和我一起洗澡吗,徐伦。

没有这回事!徐伦连忙摆摆手,这份慌乱没有逃过空条的眼睛。他叹了一口气,没有多说什么,揽着女儿的肩膀半强硬地将她往房间里带。安娜苏呢,不在家吗。他环视了一圈房间,随口提起家中第三个人。啊,嗯……他出去了,可能过一会儿就回来。徐伦向父亲小小地撒了个谎,示意躲在柜子里的安娜苏先不要出来。

这是什么情况?安娜苏紧皱着眉,透过那一道窄缝看到父女俩往床边走去,空条脱了外衣挂在衣挂上,一副要睡下的样子。难道自己只能等他睡着后半夜偷偷从柜子里出来?安娜苏的内心忐忑不已,屏住呼吸将脸往柜门边凑了凑,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

居然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那家伙真是够了。空条在床边坐下,拉着女儿的手叫她也到自己身边来。你最没资格说这种话吧。徐伦出声嘲讽父亲,挑了挑眉毛,目光中都是揶揄。女儿的态度在他意料之中,空条没有就这个话题说下去,反而伸手摸了摸徐伦的脸颊,像是企图借此表达歉意一般,接着开口问她晚饭都吃了什么。

徐伦还想着躲在柜子里的安娜苏,一心想把父亲支走,随口敷衍了两句,又一时找不到什么不被看出端倪的好借口。抱歉,这段时间有些太忙了。父亲的抚摸从脸颊滑到脖子,温柔又暖和,徐伦一下子收敛了思绪,抬头看看父亲,对方也正以认真的目光同她对视。

……无所谓,我已经习惯你这样了。

是吗。空条压低了声音,弯下身体凑近她,父女间的谈话近乎暧昧耳语。我其实是是想早些回家的。

事到如今还说这种话。徐伦笑起来,摇摇头想将父亲搭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掌撇开。但空条纹丝不动,甚至收拢手臂将她往自己的怀抱里压一压。徐伦没有反抗,有些发愣地顺着父亲的指引靠在他胸前。今天晚上我们好好相处,好吗,徐伦?父亲的声音贴在耳边,滚烫的,令她的耳朵一下子发红,脸颊也烧起来,徐伦支支吾吾地问他要做什么,一边用手推着他,但在任何人看来这种微不足道的推拒都像是一种抚摸。


徐伦,你也不想我们做这种事被安娜苏发现吧(?) 

雨仔子

  曾经的生物课代表带头划水

  话说回来要是阿强一直都是ova水平,那基因遗传下来徐伦岂不是可以速通石之海了?想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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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金吸承器

5.1北京ido A17

色纸26r

流麻现场样品展示,没几个人要就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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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鲸吟

【承太郎】结束,是新的开始

  【含欧拉亲子,石之海线,3.3k】

  【有ooc情节,胡思乱想脑洞,后面是天堂情节,就是,死亡组的重聚?星尘十字军】

  【为了安抚我自己磕刀子磕多了的扭曲心灵,强行割腿肉给我自己弄点ooc的野生糖】

  

  

  “爸爸,大家都说你很无敌,没有人打得过你,这是真的吗?”空条徐伦望向自己的父亲——那位永远冷静沉着的男人。

  空条承太郎听到女儿的问话,手下意识摸向自己的帽子,手指沿着帽檐划了一下,无敌吗?

  承太郎听到徐伦的询问时第一反应是疑惑,女儿很少和他亲近,如果没有什么必要的事情她是绝对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主动开口。

  而且还很亲昵地叫他爸爸?...

  【含欧拉亲子,石之海线,3.3k】

  【有ooc情节,胡思乱想脑洞,后面是天堂情节,就是,死亡组的重聚?星尘十字军】

  【为了安抚我自己磕刀子磕多了的扭曲心灵,强行割腿肉给我自己弄点ooc的野生糖】

  

  

  “爸爸,大家都说你很无敌,没有人打得过你,这是真的吗?”空条徐伦望向自己的父亲——那位永远冷静沉着的男人。

  空条承太郎听到女儿的问话,手下意识摸向自己的帽子,手指沿着帽檐划了一下,无敌吗?

  承太郎听到徐伦的询问时第一反应是疑惑,女儿很少和他亲近,如果没有什么必要的事情她是绝对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主动开口。

  而且还很亲昵地叫他爸爸?

  不过承太郎没打算问,如果徐伦愿意告诉他的话他早晚有一天会知道,如果徐伦不愿意说那他问了也没有意义。

  所以承太郎直接开口给出了自己的回答:“不是。”

  “我只是运气比较好,遇到了一群很好的伙伴,他们都很可靠。”

  “那……你会输吗?”徐伦有些不安地看向承太郎。

  “会的。”

  听到承太郎的回答时,徐伦咬了咬唇,是的,她早就知道了,她的父亲并不无敌,和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一样,会经历失败。

  “但是,这并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徐伦。”承太郎的唇角勾起,视线落到那张他每天都会拿在手里看的照片道:“虽然我很想告诉你我现在的想法和心情,但是,这些并不是言语可以表达出来的。”

  “……啊,我知道哦。”徐伦知道那张照片,也知道上面的人是谁,承太郎曾经和她讲过一些和他们在一起时所创造的故事。

  她以前也许还不太懂那是什么意思,她甚至很多时候不能理解她的父亲,总觉得他和她是两个世界的人。

  直到现在,她看着承太郎身后的白金之星,沉默了片刻,她伸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杯子昂头饮尽,起身对自己的父亲道:“爸爸,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了危险,如果救我你就可能陷入极其危险的境地,你会怎么选?”

  “……这是什么问题。”承太郎皱了皱眉,伸手去拿自己的杯子,发现里面的红茶一滴不剩,有些无奈地望向自己的女儿。

  承太郎和徐伦对视,这才发现徐伦的眼神和以往不太一样,极为坚定,闪亮,如同闪闪发光的宝石,不再像过往那样被不安掩盖。

  这是……经历了什么事情吗?

  “你是救我还是打败敌人?快回答我!”

  承太郎叹了口气,道:“会救你。”

  “为什么?”虽然徐伦知道答案,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借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希望得到承太郎的亲口回复。

  承太郎压低了帽檐,呀嘞呀嘞……

  “哼,算了。”徐伦不爽地哼哼了两声,余光瞥到了墙上的时钟,糟糕,快到时间了,她该走了。

  “爸爸,我走了。”

  徐伦走出门时,听到了那句她一直很想听的话:“因为我一直很爱你徐伦。一路小心。”

  徐伦停在原地,转过头望着大半张脸被帽子的阴影遮住的承太郎。

  承太郎朝她微微点了点头,他的直觉告诉他徐伦现在是要去做一些很危险的事情,而且是他没有办法帮忙的那种。

  “嗯。”徐伦抿了抿唇,她差点以为承太郎也回来了,错觉罢了。

  “我会的。”徐伦最后看了一眼给自己正在给自己倒茶的承太郎,拳头握紧。

  真是个坏老头。

  混蛋。

  等着,我这就去把你的碟拿回来。

  徐伦闭上眼睛穿过那扇门,等她睁开眼睛时她已经回到了她应该待的地方——监狱。

  徐伦咬了咬牙,她一定要出去,拿回父亲的碟,可恶!徐伦一拳锤在地面,心中的愤怒与无助却没有丝毫的发泄出来。

  

  

  天堂组:

  

  徐伦闭上了眼睛,窒息感将她淹没,结束了……

  她的身体支离破碎,意识开始抽离本体,她想:“安波里欧……你一定要平安离开啊……”

  

  不知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间听到了承太郎的声音,猛的睁开眼睛挣扎地爬起来,茫然地看向四周,看到承太郎正在和一个和他差不多高的蓝发少年交谈着。

  在……交谈?爸爸?徐伦跪坐在地上茫然望着背对着自己的父亲,熟悉的背影,但是这身上的衣服是什么?黑色的衣服,嗯……衣领旁边那个大金链子是什么情况?

  “啊,承太郎,徐伦醒了。”乔纳森蹲下身朝徐伦微笑:“已经没关系了哦,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什么……意思?你是?”徐伦想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那个,我是乔纳森,嗯……是你父亲的爷爷的爷爷,是他的曾祖父,你的高祖父哦。”乔纳森温柔地和徐伦解释了一下:“这里是天堂,死亡的人的灵魂大多会来到这里。”

  “天……堂?”徐伦呆滞了片刻,不知道从哪里问起,有些无助地望向父亲,就看到承太郎正被一群人包围着,很眼熟,好像是……他那张合照上的人?

  “承太郎,真不愧是你!你那么久以来的努力我们在上面都看到了!”阿布德尔朝承太郎竖了个拇指。

  “是啊。”花京院带着不安往下望去:“即使如此也还是没能阻止神父吗。”

  伊奇晃了晃头,顺着花京院的视线往下望去。

  承太郎有些凝重地压低帽子。

  布加拉提等人的视线也聚集于此,如果神父得逞了,乔鲁诺,米斯达他们肯定也会被波及,这种不安感真的是无法忽视。

  “布加拉提,阿帕基,怎么办啊?”纳兰迦烦躁地揉着自己本就凌乱的头发,这是什么感觉啊!

  布加拉提没有回复纳兰迦,只是伸手在他头上揉了揉,一脸凝重。

  玲美叹了口气,道:“我们只能将这一切交给还活在世界上的那些人,他们一定会负起重任的。”

  玲美担忧地望向杜王町所在的方向,大家会没事的,一定。

  

  众人都望向了那位唯一的幸存者——安波里欧。

  安娜苏盘腿坐在徐伦身旁搂住她。

  徐伦看到了ff和天气预报,握紧拳头道:“没问题的。”

  乔纳森身边的史比特瓦根先生将帽子取下,紧张地等待着。

  

  普奇没有完成真正的他所谓的天堂,他违背了自己所说的命运是固定不变的行动准则,选择了追杀安波里欧,被安波里欧干掉了。

  新世界诞生,JoJo一族的所谓的命运也由此落下帷幕……

  

  “啊,承太郎!阿布德尔!花京院!伊奇!”波鲁那雷夫看着自己面前背对着他站成一排的熟悉背影,感觉自己的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在扑通扑通跳动。

  “啊,波鲁那雷夫?你怎么上来了?”阿布德尔上前与这位许久未见的友人拥抱。

  虽然他一直注视着波鲁那雷夫,但是鉴于这只是他单方面的注视,所以理应称之为许久未见。

  “我也不知道,我刚刚好像还在钥匙里,不知道怎么的,突然间就被抽离出来来到了这。”波鲁那雷夫挠挠头找不到思绪,不过算了反正能和大家待在一块他就够满足了。

  花京院给出了自己的猜测:“会不会是因为波鲁那雷夫一直是以灵魂为形态待在钥匙里,不符合进入新世界的规则?”

  “有可能。”伊奇在一旁点点头。

  一脸茫然的波鲁那雷夫表达出了自己的不解:“啊?什么新世界?你们怎么知道我一直待在钥匙里的?”

  “可以,待会和你解释,可真是辛苦你了,一个人苦苦撑了那么久。”

  “啊,这你们也知道?你们是不是又合伙起来骗我你们死了?”波鲁那雷夫一直以来独自战斗攒下的委屈一到伙伴面前就忍不住,他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但是,大家都在就真的是太好了。

  伊奇表面一脸嫌弃地看着波鲁那雷夫,问他:“你那十几年的坚忍美德和成熟呢?”

  波鲁那雷夫本来想狠狠瞪伊奇一眼,但是伊奇的笑容实在是让他狠不起来,一人一狗僵持着,大眼瞪小眼。

  “呀勒呀勒……”承太郎无奈笑笑,吵吵闹闹的,真是,又回到那个时候了。

  就是那个老头子,去到新世界了,希望他那边一切都好。

  白金之星显现,从承太郎背后死死抱住他,承太郎虽然一直都知道白金之星有自主意识,但是他很少表现出来,因为白金之星实际上还是他的灵魂模样,不太爱表达情绪。

  自从承太郎可以控制后白金之星基本上没有离开过承太郎两米,二十五年,突然间被神父抽出来,白金之星都快疯掉了。

  “没事了没事了。”承太郎安抚着白金之星。

  “啊!银色战车!!”波鲁那雷夫看到白金之星冒出来,赶紧尝试了一下,发现银色战车它回来了,可能是从它变成镇魂曲以后再被干掉就会回复?但是那个时候他已经没有身体了,就一缕残魂在世上苟且偷生的,完全感应不到银色战车的存在。

  “真好,你回来了……”波鲁那雷夫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激动,就听到阿布德尔纠正他:“其实银色战车一直待在你身边,就是能量太微弱了,完全看不见。”

  “是吗,你一直都在啊……”

  花京院等到承太郎哄完白金之星后才走到他身边,道:“承太郎,辛苦了。”

  承太郎松了口气,属于他的一切都已经结束了,现在想想,还是感觉有点疲倦,虽然只是精神层面的。

  “结束了啊。”花京院与承太郎肩并肩聊着闲话。

  “是啊。”承太郎回应道。

  

  【群像不会写啊,胡乱写的,为自己留了一口糖呜呜呜,已经说不清牺牲者了,私设就是天堂之上可以看到下面发生的事件,生草而且ooc】

  

Jill

承普|天国来客

◆原作向普奇战败if,承普+承徐,可能有点普徐普


你来向我告解吗。

空条没有立刻作出回应,将两支针剂准备好后才转过来看那个端正地坐在椅子上的人,对方双手交叉放在大腿上,没有看他,而是直直地直视前方,仿佛正在同面前一个常人无法看见的事物讲话,并且耐心地等待它倾诉。

我在和你说话。他的姿势没有变化,只幽黑的眼珠转过来对着空条。你还是那样令人作呕地傲慢。

我对你没有什么可说的。


天国来客 

◆原作向普奇战败if,承普+承徐,可能有点普徐普



你来向我告解吗。

空条没有立刻作出回应,将两支针剂准备好后才转过来看那个端正地坐在椅子上的人,对方双手交叉放在大腿上,没有看他,而是直直地直视前方,仿佛正在同面前一个常人无法看见的事物讲话,并且耐心地等待它倾诉。

我在和你说话。他的姿势没有变化,只幽黑的眼珠转过来对着空条。你还是那样令人作呕地傲慢。

我对你没有什么可说的。


天国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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