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侦探柯南——梦中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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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他环顾四周,看到了一间精致的卧室,墙上挂着一幅他和灰原哀的婚纱照。他想起了今天是他和灰原哀的婚礼,他们经过了无数的艰难险阻,终于走到了一起。
他下了床,穿上了准备好的西装,拿起了手中的新郎花。他走出房间,看到了门口等待着他的灰原哀。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婚纱,头上戴着一朵白色的花冠,手里拿着一束鲜花。她看到柯南,微笑着走过来,轻轻地拉住了他的手。
“柯南,我们走吧。”灰原哀说。
“好。”柯南点点头。
他们一起走出了酒店,上了一辆白色的豪华轿车。车子驶向了教堂,沿途有许多人向他们挥手致意。柯南看到了路边的报纸摊,上面有一篇大标题:
“黑暗......
柯南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他环顾四周,看到了一间精致的卧室,墙上挂着一幅他和灰原哀的婚纱照。他想起了今天是他和灰原哀的婚礼,他们经过了无数的艰难险阻,终于走到了一起。
他下了床,穿上了准备好的西装,拿起了手中的新郎花。他走出房间,看到了门口等待着他的灰原哀。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婚纱,头上戴着一朵白色的花冠,手里拿着一束鲜花。她看到柯南,微笑着走过来,轻轻地拉住了他的手。
“柯南,我们走吧。”灰原哀说。
“好。”柯南点点头。
他们一起走出了酒店,上了一辆白色的豪华轿车。车子驶向了教堂,沿途有许多人向他们挥手致意。柯南看到了路边的报纸摊,上面有一篇大标题:
“黑暗组织首领被捕!名侦探柯南功不可没!”
柯南回想起了那场惊心动魄的决战。为了彻底摧毁黑暗组织,他和灰原哀联合了FBI、CIA、日本警方和其他各国情报机构,发动了一场全面的攻击。在那场战斗中,他们成功地逮捕了黑暗组织的首领和其他重要成员,揭露了他们的罪行和阴谋。但是,代价也是惨重的。许多无辜的人牺牲了,包括……
柯南心中一痛,他不敢去想那个人的名字。那个曾经是他最爱的人,那个为了救他而死去的人。
小兰。
是的,小兰死了。在那场决战中,她为了保护柯南而挡下了黑暗组织琴酒发射的子弹。她倒在柯南怀里,用微弱的声音说:
“新一……我爱你……”
然后她就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柯南当时就崩溃了。他大声地哭喊着小兰的名字,抱着她冰冷的身体不肯放手。灰原哀赶过来,试图安慰他,但是无济于事。柯南感觉自己失去了生活的意义和动力。
后来,在灰原哀和其他人的劝说下,柯南才渐渐恢复了理智。他知道小兰不会希望他这样,她会希望他能够继续活下去,继续做他喜欢的事情。他也知道灰原哀对他的感情,她一直在他身边支持他,陪伴他,帮助他。他也对她有了一种特殊的情感,一种不同于小兰的情感。他决定给自己和灰原哀一个机会,试着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就这样,柯南和灰原哀慢慢地走到了一起。他们相互理解,相互信任,相互扶持。他们也得到了其他人的祝福,包括工藤优作、毛利小五郎、阿笠博士、小岛元太、吉田步美、铃木园子、服部平次、怪盗基德等等。他们都为柯南和灰原哀感到高兴,也为小兰感到惋惜。
柯南和灰原哀订婚了,然后准备了婚礼。他们选择了一个简单而温馨的教堂,邀请了他们的亲友参加。今天就是他们的婚礼,柯南觉得自己应该开心,但是心中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他想起了小兰,想起了他们曾经的美好时光,想起了她对他的爱和牺牲。
“柯南……你还好吗?”灰原哀看出了柯南的心事,轻声问道。
“我……我没事。”柯南勉强笑了笑,“我们快到了。”
车子停在了教堂门前,司机打开了车门。柯南和灰原哀下了车,走向了教堂。门口有一个牧师在等待着他们,微笑着迎接他们。
“欢迎你们,柯南先生和灰原小姐。”牧师说,“今天是你们最幸福的一天,请跟我来。”
牧师领着柯南和灰原哀走进了教堂。里面已经坐满了来宾,都是柯南和灰原哀认识的人。他们看到柯南和灰原哀进来,都鼓起掌来,祝贺他们。
柯南和灰原哀走到了祭坛前,站在牧师面前。牧师开始了婚礼仪式。
“亲爱的上帝,请赐福给这对新人,让他们在你的恩典中相爱相守,共度一生……”
牧师说着一些祝福的话语,然后问道:
“柯南先生,请你告诉我,你愿意娶灰原小姐为妻吗?无论她健康或疾病、富有或贫穷、快乐或悲伤、美丽或平凡,你都愿意爱她、尊重她、保护她、忠诚于她吗?”
“我愿意。”柯南坚定地说。
“灰原小姐,请你告诉我,你愿意嫁给柯南先生为夫吗?无论他健康或疾病、富有或贫穷、快乐或悲伤、英俊或平凡,你都愿意爱他、尊重他、支持他、忠诚于他吗?”
“我愿意。”灰原哀坚定地说。
“请你们交换戒指,作为你们爱情的象征。”
柯南和灰原哀互相戴上了戒指,然后相视而笑。
“现在,我宣布你们成为合法的夫妻。柯南先生,你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
牧师说完,便退到了一旁。柯南和灰原哀相互凝视着,然后缓缓地靠近了对方。就在他们的唇即将接触的时候,柯南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新一……”
柯南惊讶地转过头,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站在教堂的门口。她有着一头黑色的长发,一双明亮的眼睛,一张甜美的笑脸。那是小兰。
“小……小兰?”柯南惊呼道。
“是我,新一。”小兰说,“我来看你的婚礼了。”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柯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是来送你最后的祝福的。”小兰说,“我知道你和灰原哀很相爱,我也为你们感到高兴。我希望你们能够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小兰……”柯南感动地说。
“新一,我一直爱着你,从我们小时候开始就爱着你。即使我死了,我的爱也不会消失。但是我也知道,你不能一直活在过去,你需要向前看,找到新的幸福。所以我希望你能够放下对我的愧疚和遗憾,好好地爱灰原哀,让她成为你的新生命的伴侣。”
“小兰……”柯南泪流满面地说。
“柯南,我永远都会祝福你,永远都会在你心中。请记住,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会微笑着看着你。请你也要微笑着生活下去,好吗?”
小兰说完,向柯南伸出了手。
“再见了,新一。”
柯南伸出手,想要抓住小兰的手。但是他的手却穿过了小兰的身体,什么也没抓住。他看到小兰渐渐变得透明,最后消失在空气中。
“小兰!小兰!”柯南大声呼喊着。
突然,他感觉到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柯南……”灰原哀轻声叫道。
柯南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还站在祭坛前,灰原哀站在他身边,牧师和来宾都在看着他。他意识到刚才的一切都是他的幻觉,小兰并没有出现,她只是在他的梦中。
“柯南……你还好吗?”灰原哀关切地问道。
“我……我没事。”柯南勉强笑了笑,“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没关系,我能理解你的心情。”灰原哀说,“你刚才是不是梦到了小兰?”
“你……你怎么知道?”柯南惊讶地问道。
“因为我也梦到了她。”灰原哀说,“她告诉我,她来送我们最后的祝福,她希望我们能够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真的吗?”柯南问道。
“真的。”灰原哀说,“我想,这是她对我们的最大的恩赐。她用她的爱让我们相遇,用她的牺牲让我们相爱,用她的祝福让我们相守。她是我们的天使,我们应该感谢她。”
“是啊……”柯南说,“谢谢你,小兰。”
柯南和灰原哀相视而笑,然后再次靠近了对方。这一次,他们的唇没有再被打断,他们深深地亲吻了起来。教堂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所有人都为他们感到高兴。
柯南和灰原哀结束了亲吻,然后手牵着手走向了教堂的门口。他们看到了一束阳光从天空中射下来,照在了他们身上。他们抬头一看,发现了一个美丽的彩虹在天空中闪耀着。他们感觉到了一股温暖和安宁的气息,仿佛有人在微笑着看着他们。
柯南和灰原哀知道那是小兰的微笑,她在祝福着他们。他们也微笑着回应着她,然后走出了教堂,迎接着新的生活。
点我就看原著众观影全黑阵营自己(3)
标签出现即本文相关人员cp,每一章出现了的会打,不出现的不打,凭tag追文的亲要注意一下噢,另外,除了蹲蹲也给点文字评论呗嘤嘤嘤,土下座。
【啊,忘记说了呢,观影过后,有些人可以记住一些片段,但是更多的人记忆将会被清空,只会留下“不可以伤害他们”的潜意识。】世界忽然暂停观影,插话,【我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让那些身在黑暗心为光明的人、那些还未成年却已经稚嫩肩膀扛起一切的人所有努力付诸东流啊。】
【我希望通过不同时空的对比,你们能真的明白这些逐渐失去自己、背负着黑暗吞下一切伤痛的人,却能付出阳光和温暖的守护、从始至终坚守着正义与信仰,究竟有多伟大和不可思议。】
毛利...
标签出现即本文相关人员cp,每一章出现了的会打,不出现的不打,凭tag追文的亲要注意一下噢,另外,除了蹲蹲也给点文字评论呗嘤嘤嘤,土下座。
【啊,忘记说了呢,观影过后,有些人可以记住一些片段,但是更多的人记忆将会被清空,只会留下“不可以伤害他们”的潜意识。】世界忽然暂停观影,插话,【我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让那些身在黑暗心为光明的人、那些还未成年却已经稚嫩肩膀扛起一切的人所有努力付诸东流啊。】
【我希望通过不同时空的对比,你们能真的明白这些逐渐失去自己、背负着黑暗吞下一切伤痛的人,却能付出阳光和温暖的守护、从始至终坚守着正义与信仰,究竟有多伟大和不可思议。】
毛利兰温柔地看着怀里的爱人,轻轻吻上了柯南的发璇。她的新一,真的很好很好。
黑羽快斗坐在角落里、中森青子的旁边,眼里微不可察地带上几分笑意。说的确实噢,大侦探。
【当然了,还有某些人……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和行为付出代价,不是么?】
在众人或窃窃私语、或沉默不言、或面露不忿、或觉可笑无聊的背景音里,世界放柔了声音。
【所以,红方,日本公安,零组组长降谷零,转移阵营。】
【红方,CIA,本堂瑛海,转移阵营。】
【大召唤术——宫野明美!】
下一秒,降谷零的座位整个被瞬移了出去,非常贴心地放到了诸伏景光身边,一直强忍着的降谷零毫不犹豫地抱紧了失而复得的幼驯染,他转头看向挚友们,露出太久太久没有过的、真心实意满足又快乐的笑,嘴里却毫不留情地骂道:“一群丢下我一个的滚蛋……”
“实在抱歉呐小降谷~请我们最好心的警校第一原谅研二酱吧~”萩原研二双手合十真诚道歉。
“……勉为其难给你一次揍我一拳我不还手的机会。”松田阵平双手环胸,目光有些心虚地往旁边瞟。
伊达航直接捞着另外四个人拥到了一起,“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你们说是不是?”娜塔莉在旁边看着他们闹成一团,忍不住笑了,明亮的眼眸里满是温柔。
“真的很抱歉,zero。”诸伏景光紧紧抱着他的幼驯染,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蓝色的眼眸里满是歉意,“我再也不会扔下你一个人了。”
降谷零把头埋在幼驯染颈间,失去景光的这几年才终于明白的心思在这一刻几乎瞬间发芽生根,又被他自己狠狠压了下去。
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如同从前一样,给幼驯染所有的信任。
“那我们说好了,hiro。”
本堂瑛海坐在本堂瑛佑和伊森·本堂中间,紧紧抱着父亲的手臂,眼带泪花地笑着抚摸弟弟的头。
“姐姐!!”灰原哀早就从座位上一跃而下,扑进了宫野明美怀里,泪流满面。
明美……冲矢昂的眼睛有一瞬间的恍神,他坐在后面,借着遮挡紧紧看着宫野明美,直到灰原哀狐疑恐惧的视线往这里探寻才移开目光。
哈,老鼠,叛徒,还是会被忘掉一点蛛丝马迹都不会有的老鼠和叛徒。琴酒低下头,目光无目的地看着手里小半截烟尾上零星的火星,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好了,我们继续。】
大屏幕变黑,继续播放起来。
【“给你个机会狡辩,开口吧。”铃木园子往后一倒,非常自觉地搂住了京极真的脖子蹭了蹭。
“我,杏仁百利甜,我……”被绑的大汉因恐惧而战栗不已,本想辩驳的语言也语无伦次颠三倒四,但是在铃木园子早就甩出来的证据之下,所有的辩驳要么是认罪,要么是撒谎,到最后干脆自暴自弃瞎乱讲。
“我收回我的话,我忽然不想听了。”
满头红色井号的铃木园子干脆利落打断1664的话,握着枪指向他的四肢,身后,京极真轻轻伸手握住爱人的手,调整了方向和角度。
五枪,废了他的四肢,还有第三条腿。
“拖下去,扔进四号处刑室。真是的,浪费这么多时间,本来还想和阿真约会呢,这下原本的计划都被耽误了。”铃木园子把枪往地下一扔,有些不开心。她站起来,冰冷的眼神扫过在场所有有代号或无代号的成员。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坐的笔直站的笔挺。人生的至理名言,惹谁都不要惹管钱的,尤其那个管钱的不仅自身能力卓绝能把钱各种翻番带领大家吃香喝辣在奢侈的生活里遨游,还是和最顶头上司有关系的关系户。
“麻烦各位好好自查,我希望各位记住,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Boss眼中,而我,杏仁百利甜,是组织的首席财政官。”
“以免你们不知道,那我就开诚布公——你们所有的经济来源渠道,我都清楚,只不过不碍组织的事,我也不会阻拦各位的财路。但是底线就是底线——触犯者死。”
“即使是代号成员,触犯了这两条,我也有先斩后奏的权利。”
“希望各位不会成为让Boss再一次展开大清洗的理由,珍惜生命,远离毒/品和拐卖。”
铃木园子重重一拍桌子。
“散会。”
众人瞬间鸟兽散,溜了溜了。】
啊,各种翻番什么的……观影众人面面相觑,如此卓越的手段天赋,不怪乎在普遍更重视所谓传统的日本,铃木夫妻也能将偌大的家业交给女儿,还是二女儿,而且姐妹之间相处还很和谐。
自己累死累活怎么比得上被大佬带飞啊!
拐的来吗?琴酒努力思考,觉得希望有点渺茫,至少Boss是现在的先生而不是那个高中生的时候非常渺茫。
不过这个权利……有点大啊,别的不说,在现在的组织里,即使是二把手朗姆,还有手握尚方宝剑可以凭任何把柄怀疑乃至审讯叛徒卧底嫌疑人的琴酒他自己,也不敢说有权利对代号成员先斩后奏。
一个出色的领导不会为了关系户而挥霍手下的性命和忠诚,那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Boss真的非常、非常重视这两条禁令。
降谷零抬手,rua了一把柯南毛茸茸的头。
【“不错哦,园子?很有气势了呢。”
门被打开,毛利兰眉眼弯弯地走进来,毫无身为组织成员的冰冷和压抑,只有一个19岁的少女对可以托付生命的、最好的幼驯染最真心实意的夸赞。
“哎呀,比起小兰你当初一人一枪把我从那帮人手里救下来的英姿,我还差得远呢!”
铃木园子大大亲了一口自家阿真,跳起来搂住了毛利兰的胳膊,神采飞扬的模样像极了曾经那个天真明媚的十七岁少女,看得京极真一阵恍神,脸色瞬间通红。
“今天辛苦园子啦,明天是烟火祭哦,园子要不要和京极先生一起去?”毛利兰看了看时间,建议道。本来今天就是这对小情侣的约会,哪知道本来都打扮好了的园子突然接到了手下的线人汇报的有傻逼找死触犯组织禁令的消息,园子不得不又坐下卸妆,联系行动组把相关人士统统干掉顺便把那个傻逼带回来审讯,结果说好的约会就这么黄了。
铃木园子算了算日子,好像确实没什么事,正常的报销交给她手下的人也可以,扩张计划什么的也不急于一时……“我觉得非常可以。”
“不过小兰,这么久了,你真的不打算……”
明白铃木园子想说什么,毛利兰摇了摇头。
“园子,这是我们都心照不宣的,我们可以是同伴,我们可以是战友,我们可以毫不犹豫交给对方我们的后背,但我们再也不会为对方送一朵花。”
毛利兰偏过头迅速抹掉几乎要溢出来的泪水,几个呼吸间已经稳住了情绪,她回视闺蜜担忧的眼神,柔和一笑。
“我们都清楚这个的,他不是我的新一,我也不是他的毛利兰。”没有人可以代替他们心里真正的人,就算是对方的同位体也不可以。
一门之隔,工藤新一握着还没有压下去的门把手,没有再动。
虽然他同样非常认可毛利兰只能做朋友的想法,这也是组织里绝大部分人共同的共识,但也没必要现在就进去让气氛变得更糟。
整个组织被他从各个世界拐回来的成员里,只有铃木园子是最幸运的那一个,没人看着她是不嫉妒的,至少她还有本就属于她的朋友、爱人,而其他人是真真正正变得孑然一身一无所有,就连最开始坚持的信仰都被打碎了。
小兰……
工藤新一仰头,看着昏暗的天花板,他曾以江户川柯南的名义承诺,他会永远将小兰放在第一位,永远,可是现在回头看看,他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他沉浸在推理中忽视她,在危险的现场独自跑出去把她一个人丢下……
工藤新一闭了闭眼。
如果,如果神明还给他这个罪人重新见到小兰的恩赐,无论遇到什么,他再也、再也不会有哪怕一次把她放在第二位了。
……只是他明白,不会有的。】
“……我的父母,大伯,姐姐,难道都……”铃木园子紧紧抓住了京极真的衣服,脸色逐渐惨白,只剩下京极真和小兰的自己……居然还是被别人羡慕甚至是嫉妒的对象?被家人朋友保护地非常好的铃木园子表示她无法想象。
“兰,我真的,我,我很抱歉……”柯南紧紧抱着他的女孩,他确实不止一次就那么轻易地放开小兰的手,他还记得那一次,小兰用伤心欲绝的神情看着他,轻声说“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语气里流露出的近乎哀求,可是为什么他之后就忘了这一天?
深呼吸两下,柯南伸出手,小学生细小的手指坚定地插进毛利兰的指缝里,十指相扣,“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我发誓,绝对不会了,兰。”
他绝对、绝对、不要成为同位体那种失去后只能缅怀后悔的家伙!
毛利兰温柔地看着他,空出的那只手向后拨弄少年的刘海,“我身边都是喜欢推理断案的人,我有所觉悟,也为你们骄傲。”破案时不会在意周围的一切,只想将真相大白,她爱着的人们闪闪发光,她为此甘之如饴。
“不,你同样的善良不是你应该受委屈的理由,兰,没能照顾好你忽视了你的心思就是我的不对。”柯南很认真地摇摇头。
“笨蛋新一……”可是你比我更委屈不是吗?你做的那些事,你受的那些伤,你承担的那些压力,你多少次的死里逃生。真是笨蛋啊,新一!毛利兰紧紧搂住他,“你就是大笨蛋!”
不远处,远山和叶不动声色地拐了服部平次一肘子,听他大呼小叫地说“痛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混蛋平次,也学学人家说话啊!
【……我忽然发现,如果没有一个基本的人物框架,这些记录看起来会非常乱诶,每个人都和其他的人物有所关联……】
世界沉吟了一会,忽然一个拍手声。
【这样好啦,先介绍比较重要的人中的一部分,专场和混场都有的,让我找找……就这个吧。】
【〖人物卡小合集——《世界B中点纪实》〗】
第八章
这是柯南走后的半个月,半个月以来每天两人都雷打不动的煲电话粥,及时隔着时差,也想给远方的爱人一丝安慰
妃英理,现在应该说,毛利英理,这次的事情过后,终于和小五郎解开了心结,搬回了事务所
虽然依旧每天和大叔上演着不同的矛盾,但终归是不再分居,其他的,就权当作两人秀恩爱的方式吧
至于毛利小五郎,虽说柯南在走的......
这是柯南走后的半个月,半个月以来每天两人都雷打不动的煲电话粥,及时隔着时差,也想给远方的爱人一丝安慰
妃英理,现在应该说,毛利英理,这次的事情过后,终于和小五郎解开了心结,搬回了事务所
虽然依旧每天和大叔上演着不同的矛盾,但终归是不再分居,其他的,就权当作两人秀恩爱的方式吧
至于毛利小五郎,虽说柯南在走的时候没有说明白,但随着他工藤新一身份的暴露,再加上自从他走后自己再也没有在办案时候睡着的感觉,毛利小五郎在内的所有人,都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毛利小五郎也是因此一改往日的颓废,经历了这一遭,他也算是明白了,没有再执着于侦探的工作,而是老老实实重新回到了警视厅
毕竟没理由被工藤新一那小子抢工作嘛
谁让他有可能是自己的女婿,更那什么的,自己还很有可能抢不过他
穿上警服,再入警视厅,虽说时隔多年,但依旧宝刀未老,归来,仍是无人可敌的神枪手
兰吃完饭就飞回了房间,开心的守在电话旁边,等待着工藤新一的视频
铃声刚一响起,兰就瞬间接起了电话
#毛利兰 喂新一
听着电话那头小兰雀跃的声音,工藤新一也忍不住低头微微一笑
看着自己的身体,想着她待会更加惊喜的样子
#工藤新一 嗯,兰
毛利兰微微一怔
#毛利兰 怎么,你还把变声器带去了吗?
我不记得我有装啊
#工藤新一 我的行李都是你和我老妈收拾的
#工藤新一 你不知道吗
对啊,可我不记得我有放进去
想象着毛利兰一脸苦恼的样子,工藤新一忍不住低声笑了笑
充满磁性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兰不禁羞红了脸,恼羞成怒的喊到
#毛利兰 新一!你笑什么嘛!!
#工藤新一 抱歉抱歉
工藤新一身体后仰,靠坐在椅子上,一条长腿随意采在椅子支撑木上,另一条舒适的伸展着,合上双眼想象爱人就在眼前
那画面,慵懒且迷人
#工藤新一 但还不懂吗,小傻瓜
!!!
难道
#毛利兰 新一,难道说
#工藤新一 嗯,解药制作好了
#毛利兰 真的吗,太好了!!!!
兰激动得手都在颤抖,只觉得连没什么重量的手机都握不住
#工藤新一 但是,我暂时还回不去
#工藤新一 身体里的抗性还没完全调节好,还需要一点时间。。。
工藤新一听着那头激动到染上哭腔的声音,心头微微一颤,心疼却又抱歉的说着
#毛利兰 没关系没关系
兰此刻只觉得自己十七年以来,第一次这么开心,这么激动,激动到控制不住自己狂躁的心,激动到控制不住流下的泪
#毛利兰 新一,你一定要完全康复,不要着急,也告诉小哀,不要着急我没关系的
#毛利兰 我真的没事,我等你们回来
#工藤新一 兰,我喜欢你
突如其来的告白让毛利兰措手不及
#毛利兰 干。。。干嘛突然这么讲
毛利兰结结巴巴的说着
#工藤新一 没什么啊,就是想告诉你,我喜欢你
听着那头含笑的声音,毛利兰的俏脸愈发通红,停顿了一瞬,接着开口
#毛利兰 我也喜欢你
工藤新一闻言,脸上的笑意更加深了几分
#毛利兰 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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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是假【琴兰】第81章
HE重度爱好者 平行时空
本章提要:兰结合猜测与现实了解组织真正面目 怀疑琴酒对他从头到尾都都是假的 兰学校论文被分到棘手课题 幸子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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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那天之后,兰就再也没有见到黑泽先生,有几次她好像听到了男人的声音,赶紧将自己锁进实验室的无菌室边上的准备室,等听不到动静了再出来。她虽然觉得自己这样很可笑,明明是正义的一方,现在却委身在邪恶之下,唯唯诺诺不敢反抗,无奈目前凭她一己之力,除了逃避,实在没有什么更好的能让自己好受些的办法了。
有时兰晚上躺在床上夜不能寐......
HE重度爱好者 平行时空
本章提要:兰结合猜测与现实了解组织真正面目 怀疑琴酒对他从头到尾都都是假的 兰学校论文被分到棘手课题 幸子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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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那天之后,兰就再也没有见到黑泽先生,有几次她好像听到了男人的声音,赶紧将自己锁进实验室的无菌室边上的准备室,等听不到动静了再出来。她虽然觉得自己这样很可笑,明明是正义的一方,现在却委身在邪恶之下,唯唯诺诺不敢反抗,无奈目前凭她一己之力,除了逃避,实在没有什么更好的能让自己好受些的办法了。
有时兰晚上躺在床上夜不能寐,脑子里回忆并思考起自己是怎么一步步走到今天这般田地的,是一开始的不好意思拒绝?还是为了要强不服输?或者其实是心底可怜的虚荣心?
现在再回头想想最先开始竹内老师对大家介绍的所谓公益组织,想必也是他们为了诱导自己和同学们入局的手段,而竹内老师可能和黑泽先生一样,背景神秘且来路不明。甚至他们对外宣称的名字都不一定是真名。这个组织所从事的事情肯定不只是像竹内凛解释的,为了帮助国家暗中处理一些棘手的案件,帮助那些被社会抛弃或者因为没有受到正确的引导而误入歧途的人们,给予他们人生的第二次机会重新开始这种借口那么简单。
那么组织里的人到底从何而来?他们每天没有任务的时候到底在干嘛呢?他们真正执行的任务又是什么?真相恐怕早已超出兰现有的想象范围了,女孩不敢想下去。
自己现在已经误入歧途了,接下来的路只能靠自己一个人孤军奋战,连园子和新一都不能告诉,黑泽先生已经将后果和威胁都摆在了她面前。既来之则安之,兰决心放手一搏,想方设法地去弄清楚这个组织的名堂,结果如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而最后一次黑泽先生与兰的对话也时常在兰脑海里回放,宛若一盆冷水劈头盖脸地浇过来,浇灭了两人慢慢萌生的暧昧情愫。
回忆起岚鹤村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如同甜苦参半的南柯一梦,除去花火大会晚黑泽先生对她的忘情一吻,男人在她误入恶魔之林的时候,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以及屡次在危急关头救她,原来根本不是因为真心想要救她,只是不想她在完成组织的任务之前就白白死去,浪费组织前期投入的成本。现在男人也不装了,对她说出了实情,事实果真就像尸骨未寒的古巴所说的,当自己失去了利用价值就等着被宰杀吧。
每每想到这里,兰就会控制不住地战栗,裹紧了被子,将自己包裹在温暖的被窝里,试图入睡,结果亦是徒劳,没几天就熬出了黑眼圈,没少被舍友们调侃。
自从兰当上五人研究小组的组长后,五人却阴差阳错地没有再聚齐过,所以兰也一直没有机会探探各自的口风,不知道其他人知道些什么或是什么态度。她很想辞去组长的职位,但又不知道以什么方式去说,况且如果她卸任那么势必有另一个人会过来顶替她做这个位置,到时候相当于把另一个人拉入火坑,这样损人不利己的事兰更做不出来。
人生并不像玩游戏,卡到bug了只要关机重启再不济直接拔掉电源插头就万事大吉了。纵使兰最近遇到了那么多糟心事,学校里的课程学习依旧按部就班地有序进行着,不会因为她的遭遇而停下来等待,不过也恰好正因如此,兰只得拼了命地学习来对抗这个纷繁复杂,荒诞无序的世界。
时间就这么来到了九月底,兰在这段时间里出乎意料地获得了久违的平静,日光之下,并无新事。但只有女孩自己知道,她已经不是过去的毛利兰了。
这学期新增的心理学课,是以小组课的形式进行的,这天老师布置了一项论文课业,针对不同的社会性心理疾病展开研究,通过文献查阅加上实际病例探访和社会调研来完成一篇3000字的英语论文。这次每一组学生抽签抽中六种不同的心理障碍,每个六人小组一人选择一项,至于如何选择则是根据小组成员自由决定,要求小组内做到人手一项不得重复。
兰这组最终抽到的六项心理障碍分别是:双相情感障碍,抑郁症,痴呆症,多种焦虑症,神经性厌食症以及大家都避之不及的反社会性人格障碍。单纯从查阅文献资料来说并不是难题,难的是要去面对面与实际的病例交流,特别是最后一项反社会人格,到底上哪儿去找这类扰乱社会安定,威胁人生安全的病人呢?
兰从小不争不抢的谦让性格,导致她做什么事都让别人先来,自己总是做最后选择的那个,所以她总是挑到别人挑剩下的东西,这次也不例外,大家先将能选的都选完,最后的烫手山芋则不出意外地分配到了兰的头上,女孩拿到了题目一看,自己要做的课业是关于反社会人格的。
回到寝室,舍友们像往常一样,做作业之前先讨论一波,纷纷开始分享自己选到的题目,结果就是只有兰一个人选到了最棘手的“反社会人格”。
看着大家同情的眼光,兰无奈地抿抿嘴耸耸肩,可怜又可爱的样子让舍友们想要捏捏她的脸。
“所以反社会人格到底是什么样的啊?”幸子靠在椅背上像玩摇摇椅一样翘着板凳,翘起上唇和鼻尖夹住笔看着天花板,喃喃自语道。
“反社会型人格障碍(antisocial personality disorder)又称无情型人格障碍(affectionless personality disorder)或社会性病态(sociopathy),是对社会影响最为严重的类型。患病率在发达的国家为4.3-9.4% 。反社会型人格障碍的特征是高度攻击性,缺乏羞惭感,不能从经历中取得经验教训,行为受偶然动机驱使,社会适应不良等。”大家纷纷看向坐在电脑前像机关枪一样,喋喋不休地解释着反社会人格概念的宇佐美佑希,末了,女孩看向其余三人,一脸无辜:“干嘛?谷歌上就是是这么说的。”
智子心直口快地为兰担忧:“这么看来,具备这样条件的人岂不是危险系数很大?只有在监狱里才能碰到吧?!这怎么写啊!”
而真正要写相关论文的当事人兰,此时也在电脑前,望着搜索结果的网页发呆。高度攻击性,社会适应不良,危险系数大,监狱犯人,光是这几个关键词就让兰和一旁的柴田幸子想到一块儿去了,两人心领神会地相视了一眼。
没错,目前这些特质只有那个组织里的大部分人能与之匹配。
论文准备时间只有两周,也就是十月的中旬,要将自己撰写的内容上交,其他人也纷纷着手开始进行准备,不过毕竟是普通心理障碍,现代人大部分都会有些沾边,看看日本每年居高不下的自杀率就知道了,因此除了兰以外大家的论文进程都在井然有序地顺利进行。
无奈才安生了没几天,兰就这么又遇到了新难题。
不是没想过拜托佐藤警官他们为自己开个后门,去监狱和犯人们近距离接触,但是一想到不久前经历的“中根芳贺事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竟然因为清水千鹤子的半路强势介入,导致作为当事人的她连笔录都没做,这种离谱操作应该是从来都没有过的。贸然前往只会让警惕多疑的警官们抓住这个机会对自己开启一些有的没的询问。高木警官什么的都还好,佐藤警官是出了名的仔细,要是被她发现什么猫腻,根据兰对组织的了解,到时候反而对她不利,兰不想再让无辜的人牵扯其中了。
正当兰为课业愁到整天拉长着脸的时候,舍友幸子却在这天带来了个意想不到的“好消息”。
周四的课不多,兰决定与其坐在这里焦虑内耗,对她的难题一点帮助都没有,不如换换脑子,去实验室看看,说不定会激发出新思路。那个组织为他们提供的硬件设施是学校不可比拟的,确实从各方面来说都胜出一筹,不用排队等位置,器材和实验用具应有尽有,在用一些设备的时候,还没有各种纷繁琐杂的申请流程,对医学生的研究来说,简直就是天堂。
所以,抛开组织本身来说,这个实验室还是非常具有诱惑力的。兰二话不说,给组织发了邮件,一个小时后准时到了组织基地。
因为之前为她开通了各种权限,因此兰现在进入组织几乎一路畅通,除了特定的楼层不能去以外,其他地方毫无阻碍。对于特定楼层,兰的理解是类似于竹内老师和黑泽先生这种组织“骨干人员”去的地方。
打开实验室的门,兰熟练地打开电脑,登陆账号,趁着最近一次实验数据生成整合的时候,去准备室换衣服和全身消毒。
“兰!你来啦!”正换着衣服,身后的门开了,传来了幸子兴冲冲的声音。
兰没想到幸子也在这里,今天也没听说她要过来,只说是中午出去和朋友吃个饭。于是衣服换到一半,有些局促地应了声幸子的问候。
而幸子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样子,兰换好衣服后转身对上了女孩亮晶晶的眼眸。
“额…怎么了?”兰疑惑。
“你有没有找到可以和反社会人格的病人沟通的渠道?”幸子一脸神秘地问兰。
“别提了,怎么可能,我已经愁到不行了,为什么要提醒我?!”兰洋装生气,用夸张的语气回应。
“说吧!怎么谢谢我!”谁知幸子听罢,神赳赳气昂昂地举起手上的一张磁卡晃了晃,“我想吃银座最新开的那家法式甜品店!”
“这…?”兰探了探脑袋,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这是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幸子脸上透出一丝狡黠的表情,“这个地方不是定期会收入一些像竹内老师第一次和我们介绍的那类人吗?他们还没有经过这里的改造和治疗,所以完全符合反社会人格的特点,这就是关押他们的房间钥匙。”
兰听罢不由地打了个寒颤,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奇怪,转而对女孩抛出疑问:“幸子,你这钥匙哪里来的?”
“你先答应我请我吃好吃的我就告诉你!”幸子还是一脸古灵精怪的样子。
“好好好,我答应你,快告诉我啦。”兰更多的是出于对女孩安危的担心,心说她这来路不明的钥匙到底靠不靠谱,会不会给幸子她造成危险。
柴田幸子似乎看出了兰心中的疑问,大方地将钥匙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兰:“其实是藤本同学借给我的,因为听我说起你论文的事,说我们大家都没有什么头绪可以帮到你,巧的是他这次正好也选的是这个内容,是他先找到这里的人申请给到他钥匙,让他和刚收录进来的“病人”沟通的。之所以没有告诉你这个组长是觉得这件事和组织的研究无关,就不想麻烦你这个组长了,所以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去问了竹内老师,结果人家真的同意出借钥匙了。”
“藤本树?”兰不禁瞪大了双眼。因为心理课是选修小班课滚动开课,所以原本一个班级上课的时间都不同,居然这都能碰到和自己选一样的课题的同学还是自己认识的,真的是太巧了。
“他已经聊完了,得到他写论文需要的内容了,听我这么一说就提出愿意把钥匙借给你用一会儿,只要你不说就没人知道的,记得用完还给他就行,毕竟是他借的,所以还也要他去还。”幸子说完就不由分说地将钥匙卡塞到了兰的手里。
兰看着手里的钥匙,一时间不知如何回应。方才幸子说的话逻辑上并没有什么问题,但兰总感觉有地方不对却又说不上来。藤本树究竟是如何轻轻松松地借到这个一屋子充满着反社会人格的危险人物的房间钥匙的呢?
见兰有些犹豫,幸子一把牵起兰的手,将她从准备室另一侧的门带出,指了指尽头的那间屋子道:“你论文想要的内容就在那个房间里,我看你已经为它发愁了好些天了,现在机会就在眼前呢,而且是以藤本同学的名义出借的,倘若有什么事责任也都在他这里,怪不到你头上的,兰。再说了,只是提问沟通而已,能出什么事?”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兰想到如果这次不去,可能就没有什么机会再近距离地接触研究课题的对象了,不由得握紧手上的钥匙卡,突然调侃了幸子一句,“没想到你和藤本同学的关系那么近?”
“额…你别瞎说了,我这全都是为了你啊。”幸子的脸红了一瞬,“要不是看你这几天都愁到茶不思饭不想,我才不会为你开这个口呢!”
望着幸子真诚的眼神,兰打消了仅剩的顾虑,毕竟就一会儿就好,问到自己想要的内容就行了,管它呢,随即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对女孩点点头,谢过幸子后朝她指示的房间走去。
望着女孩轻快离开的身影,柴田幸子眼里兴冲冲的光瞬间熄灭,垂下头近乎无声地呢喃:“兰,对不起,不要恨我。”
【新兰】白桦1224(上)
架空微末日风。
01
“生存的归宿是哪里?死亡的意义在何处?这是活在和平年代的人们鲜少探究的问题,和平像一锅温水,滚烫的锅底下柴火滋啦滋啦地跳动着,里面的人麻痹了神经,光是钻破了头想要争得自己的一世经营就已经使人筋疲力尽,思考这样虚无缥缈的问题反倒成了一种浪漫的奢侈。直到混沌像惊雷隆响,直到无序如大雨滂沱,浇得人浑身湿透。
直到世界的尽头悄然逼近。
人们幡然醒悟,却是可笑的为时已晚,曾经不屑一顾的问题,如今仍想不出个所以然,想通了也不再有任何意义。人类从历史中吸取的唯一教训,就是人类从未在历史中吸取任何教训。
我对这一切失望,却也因失望而永远不会忘记你、你们。”...
架空微末日风。
01
“生存的归宿是哪里?死亡的意义在何处?这是活在和平年代的人们鲜少探究的问题,和平像一锅温水,滚烫的锅底下柴火滋啦滋啦地跳动着,里面的人麻痹了神经,光是钻破了头想要争得自己的一世经营就已经使人筋疲力尽,思考这样虚无缥缈的问题反倒成了一种浪漫的奢侈。直到混沌像惊雷隆响,直到无序如大雨滂沱,浇得人浑身湿透。
直到世界的尽头悄然逼近。
人们幡然醒悟,却是可笑的为时已晚,曾经不屑一顾的问题,如今仍想不出个所以然,想通了也不再有任何意义。人类从历史中吸取的唯一教训,就是人类从未在历史中吸取任何教训。
我对这一切失望,却也因失望而永远不会忘记你、你们。”
男孩好奇的眼神里多了几分不明所以的畏缩,身边人紧紧牵着他的手,说着他听不懂的话。
他不喜欢这儿,天阴沉沉的,凉风裹挟着湿气往他的棉袄里钻,让他粉嫩的小脸蛋拧巴成了一团。面前的一切都让他陌生:一排一排的低矮树木,一棵棵都像是营养不良似的萎靡不振,一排一排的灰色石头,僵硬死板地以一种强迫症一般的角度整齐划一地矗立着,刻着许多他不认得的字,连身旁这个他最熟悉的人此刻都让他觉得陌生了起来。
“妈妈,你在说什么呀?”
他终于开口,语气中颇有些小心翼翼的委屈。
身边人的表情似乎松动了些,俯身顺了顺男孩后脑勺的头发,语气也缓和了不少。
“妈妈在和朋友说话呢。”
男孩的神情放松下来,安心地点了点头,天真地抬头问道:“那他们怎么不回答你呀?”
风扬起些许灰尘,刮过女人的面庞,刺得她微眯起眼来,但她却笑了,笑意的尾声是漫过唇齿的苦涩。
“因为他们回答不了了。”
“为什么?”
“我想想,因为他们睡着了,我趁他们睡着的时候和他们说悄悄话,他们就会在梦中听到的。”
男孩眨了眨眼睛,似懂非懂地接受了这个回答。也许是为了不吵醒熟睡的人,他不再说话,乖巧地贴在了母亲身旁。
只是四岁的孩子又能懂什么呢?生与死对他来说太过遥远,但是对于十三年前的她,对于十三年前的他们来说,死亡似乎是与时间相生相伴的影子。只消合上眼,那熟悉的绝望、刻骨铭心的惊惧和剔骨剜肉般的痛楚从未因时间而消减分毫,反倒是因为漫长的积淀,让她愈发难以释怀,每当回想起来仿佛呼吸都变得困难重重。
灰白的厚墙、铁锈斑斑的血迹、声嘶力竭的哭喊、无人幸免的无尽梦魇。
这不是一个公休日,附近空无一人,寒鸦化作凄惨的针线划过天际,愁云惨淡,似是要将胸腔中最后一丝气息也挤压出去,她的沉重只得消解为声声叹息。墓碑上的名字许久未被擦拭,蒙上浅浅一层灰,生卒年月如同一串串冰冷的代码,刻印在这片老旧的无人问津的芯片上。
她不觉感到凄楚,也许是不愿也不甘,她蹲下身,从上衣内袋中取出一方绣帕,一寸一寸地擦拭起眼前毫无生气的碑石,眼泪划过她不施粉黛的坚毅脸庞,她低声诉说起被尘封的往事。
历史的厚重,掀开时只让人觉得不堪回首。
02
阳光透过灰白色的墙体上方狭长而蒙尘的窗户浅浅地散作一道光幕,空气中平时难以发现的微小粒子此刻正欢快地在这道光幕中跳跃着、翻滚着,排演着一出无厘头的闹剧。
投射进来的阳光达到了百分之四十的亮度,外面该是艳阳天吧。课桌前的女孩在心里思忖着,注意力已经不在讲台上如毫无情感的朗诵机器一般的教师岛崎先生身上。
“朗诵机器”此时正一如既往地正常运作中。
“两年前,‘白桦’的爆发让世界面临前所未有的艰巨挑战,日本也深陷其中。大家都知道,‘白桦’最初是在阿拉斯加州西岸的小岛‘潘德利’岛上被发现的,但由于岛上人口稀缺、医疗设备落后,直到蔓延到M国造成大面积感染后才得到重视……”
说到这儿,少女仿佛有预感般地悄悄叹了口气,几秒后,如她猜想的那样,岛崎先生叹了口气,这叹息中的三分沉痛六分悲戚与少女模仿的如出一辙,接着他用分外惋惜的口吻续道:“如果没有这几个月的延误,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其实岛崎先生说的不错,尽管他终日絮叨的无非这些,也尽管现如今懊悔也无济于事。在‘白桦’病毒肆虐M国的前一个月,几乎所有人——再前沿的学者、再尖端的研究团队竟都对这肉眼不可见的渺小病毒束手无策,但媒体的粉饰太平、身居高位者的遮遮掩掩都让这一从天而降的灾祸愈发扑朔迷离——群众不知真相,但谣言四起。
一时间,包裹着惶惶人心的,只有恐惧。
人类总是自诩世界主宰、人定胜天,却不知在整个浩瀚宇宙中,地球只不过是一粒尘土,而地球上的每个人,不过是一个个细菌。甚至不用等到小行星撞击地球,只需要一个微不可见的病毒,一场横行肆虐的瘟疫,就足以摧枯拉朽。
白桦被称为是和平年代的天花,然而这个比喻实则是不恰当的,因为它远远低估了白桦给一个高度发达的现代社会所带来的致命打击,短短几个月内,仅仅是出于人类最本初的对生的欲望与对死的畏惧,所有人甚至来不及震惊,就已木然接受了一切改变,所有的措施都贯彻着一个中心、一个原则——“节俭主义”。
粮食的种类大大减少,所有的种植业以统一生产、精简成本为由划归为最高战略性储备资源,国际上一度因粮食供给与进出口出现摩擦纷争;居住上严格划分各个“统管区”,原来的“区”、“府”、“町”等行政区划不复存在,转而由政府组织修建起一栋一栋灰白色建筑,也就是民间大众称呼的“壳”,同一统管区名单内的人必须无条件地统一居住在一起,且遵守着极为严苛的门禁与宵禁规定;至于出行,每日会有专车专线停靠在固定的站点,靠专车还能参观沿途的自然风景,倒是成了白桦时代下的新型旅游观光方式……
可想而知,对任何一个在自由池塘里浸泡惯了的现代人来说,这样的生活与地狱相比也不过如此了。而强制贯彻这一毫无人性的新型生活方式的同时,日本付出的代价,是人口的二分之一。
“至于白桦爆发的原因,目前尚无定论,但存在几个略有说服力的猜测:有人说是由于全球气候变暖导致的冰川融化,冬眠了亿万年的古老病毒因此苏醒;有人怀疑是病毒研究实验的疏漏导致的人祸,理由是如此来势汹汹的病毒放在整个历史长河中也是屈指可数的;当然还有一种大胆的猜想相对来说更天马行空,那就是战时地下避难措施遗留的放射性物质引发的病毒变异……但同学们要清楚,这些仅仅是猜测,谣言是科学的边界,而恐惧来源于未知……”
岛崎先生的声音飘渺得仿若天外之音,有极佳的催眠功效,但这天外之音里似乎夹杂着某段微妙的“和声”。
和声逐渐喧宾夺主,断断续续地钻入耳朵,最后化作结结实实的击打声。
少女的肩头被忽然大力一拍,激得她差点儿掉下桌去。她佯装嗔怒地扭头看向“罪魁祸首”——她的后桌樱田奈奈。
樱田奈奈对她的反应很满意,大大咧咧地勾起嘴角,煞有介事地压低声音:“我觉得第三种最有可能……”
“你说那些战时地下通道?你见过?”少女好奇地睁大眼睛,葡萄似的黑眼珠澄澈透亮。
奈奈伸出食指轻轻晃晃,“没有……但是我有直觉。”见少女露出毫无伪装的失望,她赶忙打个圆场:“听说以前有人喜欢在房间里摆一种装饰,晶莹的玻璃球里有花有草,甚至有小动物,称其为‘生态球’,是不是和现在的我们一样?说不定我们现在也是被装在了玻璃球里供人观赏的小动物呢……”
少女耸了耸肩,没有回答。如果是透明的玻璃球,也比这灰色的厚墙好多了,她默默地想。
漫长的历史课终于被急促刺耳的下课铃打断了。她感到如释重负,走出教室前往更衣室。
从一个狭小的灰色房间走向宽敞的灰色房间,空气都是单调沉闷,压得人透不过气。
与传统的思维定势不同,更衣室是关东署23号统管区最精密复杂的空间,每一个得到批准即将外出的人都需要经过一道道的体检,再花上三十分钟一层一层地套上厚重的防护服。每当她利索地有条不紊地穿脱、检查时脑海里总会浮现和平年代的俄罗斯套娃,只不过这身弥漫着消毒水味道的防护服与“可爱”、“娇小”完全沾不了边。隔着透明的防护头盔她远远看见朝自己走来的同伴,此时来人一贯轻快的步伐显得笨重迟缓,像只垂头丧气的丑小鸭。
她稍作思考心下了然,“奈奈,今天是你负责巡视?”
樱田奈奈闷闷不乐地点点头,叹道:“生不逢时啊,现在是老年人当青年人使,青壮年当老牛使。”
她摇头晃脑的样子逗得少女垂眸一笑,后者想了想安慰道:“那你要和我换吗?”
奈奈眼珠子咕噜噜一转,想明白了她的意思,甚是夸张地后撤一步,连连摆手,“你不会是要去……”见少女学她的样子点头,奈奈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讪讪道:“不了不了,比起和小毛孩们打交道,我还是安心扫我的大街去。”
“兰,你说我们明明是……”她略显刻意地停顿半秒,杂糅着些许委屈与傲气,“前东京大学现关东署医疗救援部机动队的骨干,怎么上阵拼杀的机会没见过几次,上这些食之无味的历史课也就算了,还总是做些后勤、慰问、扫大街的活?”
毛利兰闻言低头笑笑不置可否,只是拍了拍她耷拉着的肩,“先走了。”殊不知,此时身后人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张牙舞爪地表演起来,奈何她忘了打开通讯,隔着厚重的防护头盔,毛利兰愣是一个字也没接收到,径直朝出口方向走远了。
上阵拼杀?这是她想要的吗?她不知道,如果这样的时候到了,也就意味着最大的危险降临了。危险意味着不可避免的死伤,意味着对个体来说毫无保留的痛苦,她不愿意看到,但也无能为力。
沉重的金属大门打开后只有三秒钟的通过时间,之后这短短五米的通道就会自动进入新的消毒、检验程序,她怀揣着期待与不安踏出大门。
只有走出这灰色的牢房,她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是确确实实地活在这个两年前还无比熟悉甚至对一切都习以为常的世界。以往这条街道总是人来人往,全无如今萧瑟凄凉的痕迹,那时马路两边栽着的是整齐又素朴的白桦,然而自从病毒不请自来,几十棵白桦被连根拔起,换上了同样高大但更为招摇的梧桐。此时已然入冬,梧桐的叶子掉落得差不多了,光剩下深灰色的枝干,像生命尽头的老人绝望地仰起头颅时暴起的血管,倒是与灰色的“壳”相称得很。
她看到路边又出现了新的“尸体”,准确来说只不过是一个没有任何防护装备,躺在墙根下面无血色的人。她的心一紧,但努力劝说自己不要上前,从“尸体”暴露在外的体征判断,他已经没救了,肤色发青发灰,嘴唇干裂,意识涣散,且出现了第二阶段的表皮树皮化,再过两三分钟他就会浑身溃烂,带着安详的微笑无声地死去。目睹这样的情形,从噩梦变成了日常。
这就是感染白桦的结果,从感染到死亡只需要十分钟,这十分钟是与死神讨价还价的结果。由于死者的肌肤会如同剥下的白桦树皮,它有了这个甚至带些诗意的名字。如今毛利兰已不像当初那样,看到这番残酷场面便头痛恶心夜夜失眠,但她更害怕自己内心对死亡的逐渐免疫。
生命是有重量的,她从不曾轻慢。
毛利兰拿出传呼机向遗体收容所做了简要的报告,之后赶在班车到达前快步离开。此刻即使是难得的艳阳高照都无法穿过防护服与头盔分给她哪怕一点点温暖,寒风携尘,落叶像要割裂空气般怵然坠落,她想起曾经有位文豪在书中的感叹:
这是最坏的时代。
03
毛利兰是不讨厌等人的,但她讨厌连要等的人是谁都不知道的被人戏耍的感觉。
看了看手腕内侧的小型液晶屏,距离她此次外出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她还剩下约莫一个半小时的活动时间。而她的任务,是慰问“平安福利院”里的孩子。
她颇有些无奈地鼓了鼓腮帮子,要是按往常她都是一个人前来,但今天不知怎的部长又给她加派了一个人手。有同伴一起她是不介意的,对于福利院的孩子来说或许也更有趣些,但问题是,这个不知何方神圣的“人手”已经迟到近二十分钟了。
再不进去的话就该让孩子们等急了,她想了想上前按响门铃。
虽说覆巢之下无完卵,然而高墙倾塌之时最过凄惨的无非是苟延残喘的老人、乳臭未干的孩子,时间走得太快了,他们跟不上,甚至连为自己发声的能力都没有。白桦时代后本就惨淡的出生率雪上加霜,新生儿的存活率也仿佛倒退回战时水平,没人能看清前路的时代下生育几乎成为了一种纯粹的负担。在强大的社会存亡压力之下,一时之间克隆技术与基因工程不再受到伦理道德的拘束,以一种可怖的速度发展起来。人们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们对群体消亡的近乎扭曲的忌惮甚至超过了对个体消失的极端畏惧。人性如此,贪图着一个人的自由又害怕着只有一个人的世界。
但归根结底,成年人或许有选择的理由,这些未经世事的孩子只是成年人选择下的牺牲品。毛利兰最放心不下的也就是这些幼小的生命,于是在这项志愿者活动发布的当天便义无反顾地报了名。
踏进一尘不染的休息室,孩童的嬉笑声便隐隐约约地传入耳际,她不由得会心一笑。一个五、六岁的女孩儿瞥见她的身影立马放下手中的玩具,蹦跳着来到她跟前,天真烂漫的笑容比窗外的暖阳更让她心花怒放。
“小兰姐姐,你今天怎么迟到了呀,我等了你好久了。”女孩稚嫩的声音糯糯的像甜甜的麻糍。
毛利兰用双臂围住她小小的身躯,让她的小脑袋可以稳稳地搁在自己的肩上,虽然她无法直接通过防护服触摸到她的脸颊,但还是抬起手非常轻地点了点女孩的额头,算作认真地打了个招呼。
“对不起呀,小千穗,姐姐来晚了。”毛利兰抱歉地捏了捏女孩防护服中的小手,思索了几秒钟学着小孩子的语气嗔道,“姐姐今天遇到了一个不讲礼貌的孩子,让我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儿呢。”
女孩抬手学着毛利兰的样子摸了摸她的头,像是在安慰她。这让毛利兰心情很好,一个懂事听话的孩子令她被放鸽子的郁闷都烟消云散了。可就在她打算起身带孩子们去活动场地玩耍时,背后忽然冷不丁地响起半戏谑、半揶揄的男人的声音。
“哦?这个不讲礼貌的孩子,应该不是在说我吧?”
毛利兰吓得膝盖一软差点往前跌倒,怎么有人走路不出声,还偷听人说话啊?
她忿忿地转过身,却瞬间呆愣在原地。
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拍,原来是这种感觉。
来人她是认识的,医药化学研究所的工藤新一,算起来是大她两届的学长,尽管二人在同一个学校却未曾有过交集,她只在校级大会上偷偷瞄过几眼,作为优秀毕业生的工藤新一向来很耀眼,清爽阳光,不知为何,从未对男生有任何想法的她头一次发觉自己的目光有了逗留之处。
谁能想到他竟会是和她搭班做志愿者的“人手”呢?她脑子里回荡着方才自己无意脱口而出的嘲弄,脸不受控制地发烫起来。
工藤新一并没有表面上表现的那般云淡风轻,他认得眼前的少女,刚刚发现是她与自己同行之时内心竟漾起一股莫名的喜悦,本想好好上前打个招呼,谁曾想话说出口却成了实打实的调侃。他后悔不迭,但因为自己的小小失言却看到了眼前人少见的害羞与忸怩,他又觉得不亏。
“抱歉,所里有些事情耽搁了,下不为例。”工藤新一识趣地打破了短暂的沉默,于是毛利兰便顺势点了点头,二人心照不宣地未再提起刚才的小插曲。
“你是谁呀?”小千穗自然是看不出他们心里的这些小九九,好奇地问道。
工藤新一蹲下身,勾起唇角,“你叫我新一哥哥就好,今天我和你的小兰姐姐一起来陪你玩。”
孩子听闻欢天喜地地转起了圈,忙不迭的拉过他俩的手跑向活动室。
毛利兰的心雀跃起来,不知名的情绪让她透不过气,却忍不住浸溺其中。
04
“你见到工藤学长了?”
樱田奈奈咬了一口苹果,一脸“如我所料”的表情看着趴在桌上无精打采的少女。
少女略带怨念地转过头,“你知道的话倒是早些告诉我……”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奈奈一脸无辜地回道。
原来她早上面目狰狞地打着的“哑谜”是这个意思……毛利兰哭笑不得,懊恼又添上一分,再无心思与她计较。
“怎么样怎么样?”奈奈把手里的苹果核伸手一抛,精准地命中了对角的垃圾桶,她百般好奇地凑过脑袋,眼里的八卦和旺盛的求知欲几乎要令毛利兰窒息。后者笑了一下,笑得跟哭似的。
“我搞砸了……”
“小姐,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此时此刻这个好整以暇的面前人还不忘补上一把刀子,“那你说说,他人怎么样?”
毛利兰听闻用手掌支起沉甸甸的脑袋,嘀咕道:“人……挺好的。”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耳根红得有些可疑。
这一切当然没能逃过樱田奈奈的法眼,她坐在桌子边上,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晃荡着双脚,暗忖片刻,没来由地叹道:“这个年代像你这么纯情的人可真少见了。”
毛利兰扑哧一声笑了,眉眼弯成一个浅淡清秀的角度,像冬夜的烛火般光亮但又不张扬。
樱田奈奈知道毛利兰的个性,如果她心里藏着人,那么其他任何人都叩不开她的心门。她已不是十几岁的单纯小女孩,并不可能对他人的示好毫无察觉,性格细腻如她只是选择了用公式化的善意的待人处事替代了拒绝,而现在这位善良的姑娘心里有人了。樱田奈奈不禁对那些偷偷向她打听挚友情况的追求者们感到深切的同情。
毛利兰看着好友兀自发呆,顺着她的视线落到自己手边略显陈旧的书籍,忽地有些做贼心虚地将书往自己怀里掖了掖。
“这是什么?”奈奈饶有兴致地扒拉开她欲盖弥彰的胳膊,“《四签名》?这不是推理小说吗?你什么时候开始对这类书感兴趣了?”
毛利兰努力不去理睬她眼中的调笑,“怎么,我就不能看这种类型的书嘛?”
奈奈哼哼唧唧了几声,跃下书桌。
“没什么,只是好奇呀,你说这位和你交换书籍的神秘先生究竟是谁呢……”
伴随着奈奈意味不明、似问非问的尾调,毛利兰的耳根子红得都要着起来了。
交换书籍这事儿还要追溯到三个月前。那天她突发奇想,在楼底下无人在意的角落里钉上了一个小木架子,放上了她爱看的一本书,留了个便签写着“如果你也喜欢看书,就拿去看吧”。
她是钟爱阅读的,统管区的日子苦闷而无聊,她就想着法子、变着花样地给自己找事做,但是会不会有人和她一样爱看书,说实话她没有底气回答,所以这也是她鼓足了勇气迈出的第一步。
这本书的名字叫做《克莱芙王妃》,一直是她的心头爱,讲述的是法国亨利二世时期一段哀婉悲戚的爱情故事:克莱芙王妃与克莱芙亲王是宫廷里的一堆模范夫妻,尽管王妃对自己的丈夫没有对方期望的情爱,但二人相敬如宾,直到内穆尔公爵的出现。公爵与王妃一见钟情,从此陷入无尽的漩涡之中。内穆尔公爵渴望表达爱意但不得不再三回避,王妃对自己迟来的感情更是痛苦不已。一夜公爵偷偷潜入王妃的住处,恰巧偷听到了王妃对着凄冷惨淡的月光坦露了自己的心迹,他没有打破黑夜的寂静,但心痛万分。每当读到这一幕时那无声却令人黯然销魂的感伤都不禁令毛利兰潸然泪下。最后二人无言的爱情也以王妃进入修道院了却余生的悲剧落下了帷幕。
这样细腻的笔法、对人物感情入木三分的刻画是她从未见过的,日本作家的笔下总是留白,带着浅尝辄止的意犹未尽。
毛利兰本来并不抱有期待,因此当她第二天路过拐角竟远远瞟见小木架上的书不见了时她才格外诧异。
更诧异的是,傍晚,木架上被放上了一本她从未见过的巴掌大的书籍。
《无人生还》。
惊喜仿佛能冲上头脑,她三步并作两步地返回宿舍,怀里揣着来之不易的“珍宝”。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怀里的书还带着主人的余温。
她小心翼翼地将书皮翻开到九十度,发现夹着一张小纸条。
方方正正的,字迹工整。
“谢谢你的分享,这是一本我很喜欢的书,不介意的话请阅读一下吧。”
就这么几十个字,她却难以置信地、反反复复地看了三遍,接着捧着书转了好几圈。
在这之后,她放上了《我坐在彼德拉河畔,哭泣》、《霍乱时期的爱情》,而对方回赠了《巴斯克维尔的猎犬》、《四签名》,他们没有彼此商量却不约而同地在换书之时附上了自己的阅读感想。
“很美的故事,给了我‘山不过来我就过去’的勇气。”她还记得对方的一字一句,不自觉地出了神。
樱田奈奈看着她思绪游走的样子,心里自是好奇。不知为何,尽管没有任何的署名,但她的挚友似乎就是知道这位“神秘书友”的身份,但要是张口问了,按她羞涩的性子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她摇着头掐断了这个念头。
忽然她挺起背,“对了,兰,下周的舞会你打算穿什么?”
书桌前的人堪堪回过神,只不过动作是跟上了,思路还在千里之外,没头没脑地反问了一句:“什么舞会?”
奈奈忍不住扶额,“毕业舞会啊,化装舞会,你不会一点儿也想不起来吧?”
“啊。”毛利兰眨了眨眼,边把怀里的书收拾好边带着歉意笑了笑,“我还没想好。”
突然她的笑意有些变形,抽回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掌心。
“怎么了?”奈奈警觉地凑过来,忽然惊叫一声,“这怎么回事?”只见少女光洁的食指缘被划开了一道浅浅的口子。
毛利兰看着她焦急地样子脑子飞快地转了起来,不一会儿便找到了答案,“指定是刚才拿苹果的时候不小心划开了,那张纸纯新的,口子锋利。”见奈奈一脸狐疑她又肯定地重重点了点头,“真的,我手上有茧,这才发现得晚。你看,都不痛。”
奈奈放松下来,熟练地翻出急救箱,掏出创口贴,“你不要大意,我认真的,现在这个时候一点伤都受不得。”
“再说了,”她絮叨着,“你下礼拜还要上台弹钢琴呢,这纤纤玉手伤不得半分。”
毛利兰看着这个平常大大咧咧此刻却温柔细心又啰嗦的好友,乖巧地应下了。
“你说我要扮作什么呢?”
“什么?”
“化装舞会呀,你说我扮彼得潘怎么样?”
“哈哈,你的身高倒是还挺合适的。”
“我说毛利同学,有你这样中伤给你包扎的人的吗……”
“哈哈哈哈。”
“……”
二人嬉笑间,宿舍的金属门忽然被移开了。一道疲惫的身影拖着沉重的脚步机械似的走进、转弯、坐在了属于第三个人的被褥上,像一摊散架的零件。
书桌前的二人忙噤了声,不再打闹。宿舍里霎时阒然一片听不见半点杂音。
晴美这是怎么了?毛利兰悄悄向奈奈使了个眼色。
不知道。奈奈摇了摇头,又做了个睡觉的动作:可能是累了。
23号统管区医疗后勤分区(原东京大学医学部)209宿舍里住着三个女孩:樱田奈奈、毛利兰以及池野晴美。樱田与毛利兰认识得最早,性格也最合得来,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而池野内向、话少,平日里总是独来独往,一开始毛利兰还会邀请她一同吃饭,被拒绝多次之后也就识趣地保持距离了。每个人总有自己生活的方式吧,她这么念叨着并没有太过在意。
只是当时的她没有想到,自己出于善意而少给予同班同学的这一点注意会在不久之后几乎酿成大祸。
不要右划,会变得不幸
第一次p图,透子他们那个还不太明显,但小兰这个,属于是画的还不如我一个第一次p图的人搞的好看了
最近好多人搞这个,没忍住自己下载了个p图软件试了试
兰的那个头发呀……
还有透子和贝姐的肤色……
更别提那个糟糕的头身比和体态了
小兰的重点在脸,透子是那个肩膀魁梧的过分,贝姐还好点,当然小兰的这个肩膀也有问题,真的服了动画组了,好久不看名柯结果上来就这是吧,现在真后悔没学画画
这两张其实还算好的,下次整个哀酱的试试
不要右划,会变得不幸
第一次p图,透子他们那个还不太明显,但小兰这个,属于是画的还不如我一个第一次p图的人搞的好看了
最近好多人搞这个,没忍住自己下载了个p图软件试了试
兰的那个头发呀……
还有透子和贝姐的肤色……
更别提那个糟糕的头身比和体态了
小兰的重点在脸,透子是那个肩膀魁梧的过分,贝姐还好点,当然小兰的这个肩膀也有问题,真的服了动画组了,好久不看名柯结果上来就这是吧,现在真后悔没学画画
这两张其实还算好的,下次整个哀酱的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