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林】吃颗软糖
鲁智深×林冲 央水参考
又是写鲁林的一天
是个无脑甜饼!就是吃糖的意思!
为我今天早上写刀子道歉
520要吃甜甜的!(确信)
祝大家看的开心!
话说那日鲁智深和武松杨志几人一起在梁山下闲逛,其余人争论玩笑不休,鲁大师一个人在前头低着头不知想些什么。
突然见脚边草丛里隐隐有着包东西,红粉色的一包,在绿草丛里显眼的很,见他们都不曾注意,鲁大师躬身捡了起来。
是个摸起来很怪的东西,硬也不硬,软也不软,鲁大师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东西。这一小包东西粉红花哨,里面还是鼓鼓的,好像有些颗粒装着,软乎乎的。虽然不知道是何物,但鲁大师倒是认得这包上有个桃子,是水蜜桃的模......
鲁智深×林冲 央水参考
又是写鲁林的一天
是个无脑甜饼!就是吃糖的意思!
为我今天早上写刀子道歉
520要吃甜甜的!(确信)
祝大家看的开心!
话说那日鲁智深和武松杨志几人一起在梁山下闲逛,其余人争论玩笑不休,鲁大师一个人在前头低着头不知想些什么。
突然见脚边草丛里隐隐有着包东西,红粉色的一包,在绿草丛里显眼的很,见他们都不曾注意,鲁大师躬身捡了起来。
是个摸起来很怪的东西,硬也不硬,软也不软,鲁大师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东西。这一小包东西粉红花哨,里面还是鼓鼓的,好像有些颗粒装着,软乎乎的。虽然不知道是何物,但鲁大师倒是认得这包上有个桃子,是水蜜桃的模样。也来不及想这桃子是如何到这小包东西上的,就揣在怀里了。
是个新鲜东西,洒家虽然不知道,林教头说不定喜欢,拿去给他看看。
鲁大师知道林教头先前喜欢些书本摆件之物,想必对这些新奇东西会喜欢得紧,就拿来讨他欢心。
武松杨志见鲁大师也不知拿了什么就急匆匆地往林教头那里赶,也是见怪不怪。
“鲁大师有啥好东西都往林教头那里送。”
武松笑咪咪地打趣,杨志点点头。
“教头教头,你看洒家寻来什么样的好物。”
今天天热,又闲来无事。林冲中午原本身上懒得很,觉得外边吵闹厉害,就躺在榻上休息。现如今刚刚醒过来,就听着熟悉的脚步声和叫喊声从远处切切实实地传过来。
是鲁智深。
林冲笑着半坐起身子来,也不下床,就歪着头笑着看师兄兴高采烈地进屋来。
“这样的天气,教头怎的就躺在榻上。”
林冲也不客气,于是刚刚醒过来的脑子还不那么清明,只是微红着脸瞅着大和尚坐在榻边。
“林冲刚刚睡醒,师兄做什么来,这样高兴。”
鲁大师心里被他看得痒得厉害,林教头在东京的日子给他平白镀了一些书生气,礼法极其周全。他曾经劝说过,兄弟之间不要如此客气,他也不听,往常总是恭敬有礼,倒不比今日就懒洋洋地就这样靠在床榻边上。倒显得亲昵可爱。
连忙伸手出来掏出藏在怀里的那包东西。
“教头你看,这是何物。”
且说这包东西原本是一包软糖,怕不是平行世界里有同时段的少儿游客去往梁山时掉落的,是一包水蜜桃味道的软糖,原本不是什么新奇事物。只是这包糖果居然错了平行时空的限制,掉到了大宋时期的鲁大师这里,他们又哪里晓得这塑料包装的小食品是何物。
林冲也拿了这物仔细看,也想不清楚这是何物,就在掌里细细摩挲起来。
“我也不曾见过这物,里面好似还有东西。”
说着就连扯带撕的破了这包糖果的包装。
霎时间,包内的桃子香气顿时充盈起来,桃子味道原本就香甜,这现代化浓缩的香精味道更是猛烈势头。林冲刚醒,对这香甜的味道扰的有些口渴起来,伸手捻了一颗软糖。
是桃子的形状,小巧可爱的艳粉红色,甚是诱人。
鲁大师对甜腻之物并不喜爱,这股子香甜气让这大和尚觉得有些腻,不一会也上头了,又看林冲夹了一颗粉红的小东西细细看着,竟然也像林教头的唇瓣一样红艳。
大和尚偷偷吞了吞口水。
林冲看了鲁智深一眼,“应该是种吃食,味道这样甜腻。”说着将那颗软糖放在口中。桃子的甜腻味道在口中爆开,口齿之间全是桃子的香气,林冲细细咬着,他却没吃过这样的东西。东京之前有些软糯的糕点,也是这样的触感,然则没有这样弹牙,不过是一粒这样小的东西,怎能这样香甜。
林冲想着又去拿了一颗,拿舌去勾这颗糖果,一面想要将它咬开来,口齿暗自使些力气。
鲁大师只是看着林冲吃糖,见他眉头浅浅名字的,好像要做什么大事,一张小嘴微微开合,唇瓣就好似刚才那颗颗桃子的小东西,红艳异常,再加之这波波香甜的气息。大师只觉得自己要把持不住,他想吃着糖果,眼前的糖果。
林冲一连吃了好几颗,突然想起来师兄还在旁边,见他就愣愣地盯着自己,发觉自己已经把这包桃子味道的吃食吃下小一半了,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想起来这吃食是师兄找来的,更是赧然,于是拿了颗糖递到大和尚嘴边。
“师兄尝尝,味道不错的。”
鲁大师就着林冲的手衔了那颗糖果,胡乱嚼了几下就吞下去了,糖精的味道充斥着鲁大师不喜甜食的口腔,鲁大师只得皱皱眉。
“洒家倒觉得不好吃。”
林冲一听连忙拿了一颗放在口中。嘴里还在咕噜着。
“师兄觉得不好吃吗?林冲倒是觉得香甜,别有味道。”
突然口被堵住,大和尚欺身上来,卷走了林冲口里的这颗糖果,一面压着他的唇细细亲吻起来。林冲的唇瓣软,上边还带着盈盈水光,却实在比糖还要甜一下,好像那桃子香气已然沁入林冲的皮肉之下,满口浑身都发着桃子的香甜气,好不可口。
林冲只得应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师兄今日这样突然猴急,他也是一愣,只觉得自己口中那丝丝甜味都被师兄一一吸了去,现如今却还是甜得发晕,甜得发热。
可能是刚才吃了太多。
过了一会,鲁大师才起身离开林冲,放了已经比那桃子还要红艳粉嫩的林教头喘上两口气,看他眼眸带着柔情蜜意地怒瞪自己,吞了口里的糖。
“这颗倒是香甜。”
林冲一推鲁大师,又好气又好笑。
“师兄哪里学的这些浪荡本事,没个正形。”
鲁智深只是呵呵地笑着,一面去解林冲松垮的寝衣,林冲掩着面笑,容许了师兄白日宣/淫的意图。
“师兄,天还尚早,师兄就忍不得了。”
鲁大师被这甜腻弄得头脑发晕,解不开这几根带子,嘴里也打趣着林冲。
“怎的不说教头平白无故勾搭洒家?”
林冲浅笑一声。去摘师兄带着的佛珠,却听得门外有脚步声,连忙推了鲁智深一把。
“师兄有人!”
还不等再说什么,李逵就敲门叫嚷起来。
“林教头在吗,铁牛路过这里,讨口水喝。”
鲁智深气愤地去开了门,见李逵一脸无邪地立在门口,只觉得气也无处撒,怒哼了一声进来吧。
李逵却还是天真无邪的模样。
“鲁大师也在?今日好热闹,外边实在太热,铁牛路过林教头的地方,来喝口水…”才刚坐下又絮叨起来“怎么林教头这里更热?”
看林冲才榻上下来,脸颊红得衬着他本来白净的脸面,只是好看得厉害。一面写了林教头递过来的水碗,一面见林教头低头掩笑,又见旁边怒目横眉的大和尚,只是迷糊起来。
“教头脸怎的这样红?是生病了?”
喝了水,却看到边上放的半包糖果,发着阵阵桃子的香甜气息,连忙拿了来,倒在嘴里。
“这是何物,这样香。好呀,教头和大师在这里偷吃。”
鲁大师一见半包吃食都进了这铁牛的嘴里,又听旁边林冲笑得磨人,自己那无处放的一团火兀的就燃起来,挥了大掌就迎上来。
“你这黑厮!”
李逵忙往外跑,嘴里的糖果还没吞下,囫囵着叫嚷着。
“大师…好小气…吃些东西就要打人!”
林冲笑着看这二人跑出屋去,咂咂口中还是阵阵香甜的桃子清香。
【双武】只亏欠
高亮:不是cp!!是兄弟情!!
再高亮:天雷武松潘金莲cp
今天520嗯嗯,我小刀一下
其实就是发个疯啦,很短很短
人血和兽血是有不同的。
武松很清楚这些差别。他在景阳冈打死的大虫,死得时候很不老实,它还在低吟嘶吼,好像下一秒就会翻身过来再给自己一口。它的皮毛下渗出血来,流得不那么快,也可能是因为伤口太多了,它的血就是缓缓地淌,带着动物特有的血腥味。
人却不一样。
潘金莲那毒妇死得时候,人是极为安静的,认命一样,她刀口的伤外翻着鲜肉,血是一股一股地流出来。可能是武松当时杀红了眼,看那毒妇倒在血泊里,倒好像是黑色的血。
西门庆死的时候,武松没看他是不是安静,他记得把那禽兽举起...
高亮:不是cp!!是兄弟情!!
再高亮:天雷武松潘金莲cp
今天520嗯嗯,我小刀一下
其实就是发个疯啦,很短很短
人血和兽血是有不同的。
武松很清楚这些差别。他在景阳冈打死的大虫,死得时候很不老实,它还在低吟嘶吼,好像下一秒就会翻身过来再给自己一口。它的皮毛下渗出血来,流得不那么快,也可能是因为伤口太多了,它的血就是缓缓地淌,带着动物特有的血腥味。
人却不一样。
潘金莲那毒妇死得时候,人是极为安静的,认命一样,她刀口的伤外翻着鲜肉,血是一股一股地流出来。可能是武松当时杀红了眼,看那毒妇倒在血泊里,倒好像是黑色的血。
西门庆死的时候,武松没看他是不是安静,他记得把那禽兽举起往地下一掷的时候,他也大声的呻吟一声,应该是因为疼痛。但是武松没听清,他自己的怒吼盖过了一切。
他怒吼些什么。
“饶你容易,还我哥哥命来。”
哥哥。
远比父亲母亲要熟练的称呼,武松从小叫到大的。怎么说他多爱哥哥,怎么都表达不出来。军师这样博古通今,后来在梁山上武松曾请军师写篇祭文烧给哥哥。可是武松看了,总觉得写的还是不够。
祭文如果一句是一刀,遍布全身的话,他的刀子就是直插心口的白刃。祭文如果是那直插心口的刀,武松的伤却是密密麻麻扯着全身的,渗着血。
都不够,武松想到这里就难过,什么文字也抒发不出自己心口的痛。
“哥哥,我好想你。”
武松杀了潘金莲和西门庆,又眼看老猪狗要凌迟后,以为那份痛楚淡了许多。后来才发觉,它像是雨天的脓疮,生疼得厉害,一刀一刀割自己的肉。
武松爱喝酒的,以往喝多了酒哥哥会劝。也不说是劝,先说“兄弟少喝一点,伤身子。”后来又不劝了,好像想开了一样,“喝吧喝吧,兄弟高兴就喝。”前言不搭后语的。在那之后,武松更爱喝酒,喝多了哥哥总会来劝他的,武松就是这样想的。
可是哥哥没回来。
哥哥不在了,武松想起来了。
武松记得那日站在门口看到的白事物什,这样冰冷的白色,和他离去时候的雪一样。总也要好好告个别吧。什么都没有,他不知道哥哥还要嘱咐自己什么,哥哥就走了。
武大郎是不丑的,闲言碎语说他哥哥说三寸丁枯树皮,那都是屁话。小时候,哥哥也是英俊的。武松很小的时候,哥哥也是硬朗明媚的少年模样,他的小手掌包裹了武松的小小手掌。
“牛肉,兄弟你吃。”
哥哥那个时候给他买牛肉吃,自己不吃,武松让哥哥吃,他也不听话,死活不吃。他爱吃炊饼,哥哥老是吃炊饼,让武松吃牛肉。
哥哥不长个子,武松小时候觉得奇怪,哥哥为什么不长个子,自己在短短的一段时日里要抬头看他,随后他就都是低头看哥哥。哥哥逐渐苍老起来,也没比自己大多少,怎的老的这样快。武松想不明白,不想明白。
自己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性格,自己打了人,生了事,哥哥就陪着笑脸安慰。那小时候,武松以为哥哥会生他的气,哥哥只是抱着他,够不到自己的头,但还是拍拍后背,好像安抚大狗狗一样,“兄弟别怕。”
明明是哥哥你在发抖啊。
打虎英雄的名声响的厉害,武松回来的时候这样多人扯着脖子看自己。很热闹的地方,哥哥一定过得好。
他知道街坊们,这些长舌妇,没几个好人,尤其那个老猪狗。可是哥哥很开心的样子,他更老了些,他哭了,叫着兄弟。他拽着自己,很好笑,其实哥哥早就拽不动他了,是他跟着哥哥走的,哥哥像炫耀宝贝一样给街坊们炫耀武松。
“我兄弟,打虎英雄,我兄弟!”
武松心里发笑,肯定是你的兄弟,谁也抢不走。
武松也见了嫂嫂,确实貌美。他才不觉得这妇人和哥哥不般配,哥哥这样好的人,配个天仙都不过。她也还不错,把家里打扫的也干净,对哥哥也不错,对自己也不错,是个好嫂嫂。
一切都这样好。
武松爱哥哥,所以也爱嫂嫂。他太爱哥哥了,要怎么回报哥哥呢?他想帮哥哥卖炊饼,哥哥却是不同意,在这些时候哥哥执拗得很,坳不过他的。那就对嫂嫂好些,嫂嫂对哥哥好,嫂嫂定然是好人。
一切都这样好。
武都头曾经这样想,自己就这样守着哥哥嫂嫂过了,哥哥爱卖饼就让他卖,自己做个好都头,嫂嫂就收拾好家里。过几年,哥哥嫂嫂养上几个孩子,自己帮着一起带,给他们养的高高壮壮的,给他们吃大块的牛肉,教给他们拳脚。
我们,都可以保护哥哥。
武松越长大些越明白,自己亏欠哥哥的,自己儿时英俊的哥哥为什么苍老起来,受人欺负。是自己,武二郎,他要报答他,好在哥哥不再长高了,自己可以保护他。一切都完完全全来得及,自己打了虎,成了都头,哥哥娶了妻,真好。
来不及了,突然就来不及了,武松从东京回来的一瞬间,看到门楣上的白帘子。来不及了,哥哥去了。哥哥最胆小了,他怕疼的,虽然总是装着厉害的样子保护自己。
傻瓜哥哥,武松早不需要你的保护了。
你应该被弟弟保护了,可是,你不在了。
哥哥好狠的心,武松难受,自己亏欠他这样多,这样多。哥哥,这样好的人,这样淳朴善良的人,在武松看来,比英雄还要英雄。他不见了,留得武松背负这些亏欠。
潘金莲那美艳的脸面,恶狠狠的,武松看着这张脸,他好恨。自己编织的那个小院子里,那些美好的生活,居然有这女人,她,死不足惜。
武松喜欢别人叫他武二郎,比武都头、武行者还是别的都喜欢,因为他是二郎,他有个哥哥叫大郎。可是他也不喜欢这个名字,别这样叫他,哥哥哪里去了,他找不到了。他不想做打虎英雄,做都头,做行者,他只想做个武二郎,哥哥哥哥的在武大郎前面哄他,暗地里握了拳保护哥哥。
武松记得哥哥开玩笑对他讲“兄弟,你是天上来的,你是神仙是星君。”
也好,自己给哥哥报仇,罢了,再去天上和哥哥团聚。
哥哥会在天上吧,哥哥应该是神仙才对。
碎碎念(可以不看)
我就是发疯,我最近补新水看武大郎武二郎还是哭,真的很难受。善良的好人我真的没有任何抵抗力,兄弟两个也是真的好。
但是武大郎不是108,不是星君,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凡人,武松下凡渡他,结果被哥哥给渡了,被哥哥保护了,他们都可以回天上重聚。但是武松和武大郎是不一样的,他们很难相聚的,就是一个神和一个凡人的意外相聚。
“神倒是被人渡了,神还报答不得”
就是这样,所以发个疯送给武大郎武二郎,希望每个人都不要有亏欠有遗憾,唉。
表达不出来那种难过,真的难过。
对不起520发这样的难过疯刀,对不起呜呜呜
双武这个组合名字是随便写的
最近的一些心情
生活难免起起落落,都属正常。逆境时不放弃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小小成就,开心不已。现在的心态倒是越来越好了,挫折磨难,其实也不想用这么“重”的字眼形容。不过是成长的必修课罢了。毕竟谁都是这么过来的。现在已经居家办公两个多月了,核酸检测也是常态化。说是准备复工,可眼下疫情复发,觉得也是够呛。居家办公不封小区,能乐一天是一天,就当是我工作中的苦中作乐了。该努力奋斗拼搏,还是会继续。但凡事尽力而为,从容面对得失。还是要随时用好汉哥哥们激励自己豁达开朗。能居家办公还是要继续感恩。珍惜生活中的小确幸。工作之余看看新水,看看哥哥们,听听百家讲坛……说到听百家讲坛,疫情之前上班时倒是经常在路......
最近的一些心情
生活难免起起落落,都属正常。逆境时不放弃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小小成就,开心不已。现在的心态倒是越来越好了,挫折磨难,其实也不想用这么“重”的字眼形容。不过是成长的必修课罢了。毕竟谁都是这么过来的。现在已经居家办公两个多月了,核酸检测也是常态化。说是准备复工,可眼下疫情复发,觉得也是够呛。居家办公不封小区,能乐一天是一天,就当是我工作中的苦中作乐了。该努力奋斗拼搏,还是会继续。但凡事尽力而为,从容面对得失。还是要随时用好汉哥哥们激励自己豁达开朗。能居家办公还是要继续感恩。珍惜生活中的小确幸。工作之余看看新水,看看哥哥们,听听百家讲坛……说到听百家讲坛,疫情之前上班时倒是经常在路上听,现在回想回想从前上下班的日子,真是恍若隔世,毕竟真的太久没线下办公了。
【卢史】无相(下)
❤️咕咕了数天的卢史下篇
刀中带糖糖中混刀(其实都是刀
很心疼史妹妹 也心疼卢老师 心疼所有人
爱别离 求不得 世人皆苦
-正文分割线
燕青早知道,主人透过他的身体在想另一个人。
他十四五岁的时候,卢俊义忽然对他起了些不知缘由的冷淡,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能越发勤谨地侍奉主人。不久之后,卢俊义开始渐渐不让他做身边递递拿拿琐碎的事儿了,甚至不把他搁在眼前。
府里的人惯会见风使舵的,背地里都在议论小乙在员外面前失了宠爱,对他也不复从前的客气,倒转头去奉承......
❤️咕咕了数天的卢史下篇
刀中带糖糖中混刀(其实都是刀
很心疼史妹妹 也心疼卢老师 心疼所有人
爱别离 求不得 世人皆苦
-正文分割线
燕青早知道,主人透过他的身体在想另一个人。
他十四五岁的时候,卢俊义忽然对他起了些不知缘由的冷淡,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能越发勤谨地侍奉主人。不久之后,卢俊义开始渐渐不让他做身边递递拿拿琐碎的事儿了,甚至不把他搁在眼前。
府里的人惯会见风使舵的,背地里都在议论小乙在员外面前失了宠爱,对他也不复从前的客气,倒转头去奉承最近跟着伺候卢俊义的几个小厮。
燕青向来不在乎这些人情冷暖,他的眼里心里只有主人。他十五岁生辰那天,主人一早让底下人送了贺礼,但他一整日未曾见到卢俊义,只听得院子里丫鬟说主人把自己关在书房内饮酒,傍晚时就已经吃的大醉。
主人把下人都禀退了不要服侍,在屋内不知打碎了什么东西,也不让人进门收拾。卢俊义虽然好性子,向来对底下人客气宽待,但他今日有些反常,小厮丫鬟也巴不得远离了他不在跟前触霉头,竟是真无一人敢入内去探视。
待到掌灯时分也不见卢俊义唤人,燕青在庭院里转了半日,终是推了门进去。七八个黑陶酒坛喝空了,在地上横竖乱滚,有一只打碎了,飞溅成散乱的锐利碎片,卢俊义抬眼看见他进来,扶着榻上的矮几便要站起来。
卢俊义醉的不轻,嗓音都含浑着,燕青扶着他坐下,听了半天,卢俊义在喊,麟卿。
他曾在打扫卧室的时候,在床榻夹层里清出一本灰扑扑的素笺,他认出是主人的字迹,但比起当下稍显得更具锋芒些,里面最常出现的两个字,就是麟卿。
他那日穿了件少见的素色衣袍,袖口和腰间银灰丝线绣着并蒂莲。卢俊义拽了他的袖子,喃喃自语,别走,别走。
燕青把他的手攥紧了,贴在脸侧,轻声安慰他,不走了,再也不走了。卢俊义不相信似的,半睁着朦胧含雾的凤眼,一把扯住他揽在怀里,带着颓靡酒气的唇舌附上去吻他的脖颈。
燕青抖得厉害,周身似被沉在坛散着醇香的清酒里,仰着纤长白嫩的颈喘息,卢俊义一路往下吻,燕青虽常在三瓦两舍打哄,但确实不曾经过这事,意乱情迷间,他喊了声主人。
卢俊义一场大梦初醒,忙推了燕青站起来,沉浊眼眸里慢慢澄透出些清明。燕青跪在他身前,不待他说话,卢俊义好似倦极了,一句话也不愿意多说,拒绝的干脆,“小乙,夜深了,自去休息罢。”
卢俊义不可能不懂他的意思。他不介意主人将他看做一个赝品,但主人不愿意。
燕青将自己浸在冷水里,笑着笑着便哭了。主人不是觉得这样对他不公,而是主人觉得用他便是玷辱了心里的那个人。卢俊义可以娶妻,但他不会让任何人替代他的麟卿。
他常在想,究竟是什么人能让主人这样惦念。他亲见主人听了那面白须长的假道士言语,远走梁山泊之时,也把那从未敢掀翻而视若珍宝藏着的笺簿一并掖进贴身的行囊里。
阵前他见了纵马出来的史文恭,一瞧那与主人登对的盘龙银枪,一暼那与自己七八分相似的眉眼轮廓,眼角眉梢飞着鲜衣怒马意气风发的骄恣,斜着双带着魅气的上挑凤眼睨过来,好似谁也不放在眼里。他心道,若是这个人,他小乙却也输的心服。
史文恭靠在卢俊义胸口,只把深深浅浅的吻印在宽阔胸腹上,他被那股阴狠性烈的情毒磋磨地几乎失神,却仍咬着银牙一声不吭。他要看看他的好师兄,这么多年,到底悔不悔。是把他当做一点转瞬即逝的吉光片羽,还是占据心头的朱砂与月光。
去大眼吃吧
他抱着史文恭慢慢变凉的身体,把那本笺簿找出来,他学艺时隔几天便要写一篇,记下最近做了些甚么事情。从史文恭来了之后,这簿子里多半记得都是关于史文恭。他从前一直藏着不让史文恭看。
一页一页念给他听。史文恭走的时候大概是没有遗憾的,他笑着。
次日他没去晨会,燕青踟蹰许久最后过来寻他,怎生敲门他都不答应。燕青猜到出了事,踹了门进来看视,吓得倒退几步。
卢俊义在梁山上的日子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和刚上山时没有分别。好像史文恭从来没有同他重逢,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可能是自欺欺人做了一场梦,在梦里师弟宽宥了他的过错,让他别哭。
他知道其实不是的,从燕青的欲言又止,从山上其他头领探究的目光,从吴用公孙胜的试探和宋江话里话外的弦外之音里,都证明他确实再见到史文恭了。再者说,史文恭在他肩头留了一个很深的印子,他知道自己不会活太久,这样很好,他希望死前自己仍可以带着这个牙印。
后来卢俊义也常梦见从前在师门的日子,但梦里史文恭不再生他的气。史文恭总远远坐在一棵树上静静看着他,穿着那身银白的箭袖袍。
学武,上战场,入绿林,招安,每件事都是他人替他做的决定,他甚至没有后悔的余地,因为从来身不由己。唯一一次,史文恭把自己的命和剩下的岁月交到他手里,但他或许是第一次能替自己拿主意,所以冥冥之中他慌乱间选中错误的选项。但没有关系,史文恭从不舍得怪罪他。
溺亡需要多久呢。大概很短吧,因为不消片刻就已经失去清明,但也许很长,足够让人把一生从头到尾重新看过一遍,最后总会记起最深切的遗憾。
卢俊义沉浮间望见水面上粼粼波光,好似揉散倾泄的月辉,闪动迷乱惑人的亮斑,他合上眼睛,听见史文恭在叫他,师兄,师兄。
众生皆苦,爱别离,求不得。他,史文恭,燕青,这世上许许多多的人,哪个不是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