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灰】我的所见所闻皆为虚拟
*乱写,是整理旧文时发现的东西
*从未尝试过的以别人的视角来描述,新奇又好玩
*ooc!ooc!ooc!
*摆烂
Summary :有些鸟是注定不该被囚于笼中的。它的羽毛闪耀着太过明亮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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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写,是整理旧文时发现的东西
*从未尝试过的以别人的视角来描述,新奇又好玩
*ooc!ooc!ooc!
*摆烂
Summary :有些鸟是注定不该被囚于笼中的。它的羽毛闪耀着太过明亮的光辉。
——《肖申克的救赎》
你好,我叫姜烟,是一名现代咸鱼女大学生。
这件事,还要从那天说起。
我的闺蜜是一个游戏发烧友,什么游戏她都会玩玩,并且以安利我玩为乐趣。
她最近又开始和我讲述一个游戏了。
游戏名叫《小绿和小蓝》,非常的……简洁明了。我问她游戏的内容,她却支支吾吾,似乎觉得怎么概括都不对。
“哎呀,你玩了就知道了。这可是伯伦希尔和休伯利安联合研发的呢!自由度超级高,你不会失望的!而且这还是员工福利哦!”她这么说。
我信了。闺蜜非常优秀,半年前就进入了伯伦希尔公司,待遇十分优厚,和我完全不同。
很久以前,我也曾梦想着去伯伦希尔或者是休伯利安,只可惜我并没有那么优秀,现在也只能在梦境中窥得那美好夙愿。
我有点好奇。于是,我通过闺蜜给的特殊链接下载了这款游戏,还订购了伯伦希尔的游戏虚拟仓(据说这样更有代入感)。
游戏开头和普通游戏没什么区别,扫一下人脸,根据自身形象来构建人物形象,为了省事,角色名我就直接用了自己的本名。有意思的是,它在开头还专门注明了仅仅只是内测,切勿在任何途径宣传这款游戏,否则就要面对申诉。
不得不说,这游戏的名字真的拉低了它的档次。我第一次见玩家操控的角色说话不是固定的,换句话来说,玩家就是角色,角色就是玩家。角色的一举一动都由玩家决定。
非常新奇。
闺蜜和我哭诉:“啊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绿总喜欢小蓝,小蓝也喜欢绿总,我的两个老婆在一起了!!!游戏中是这样,我看现实中也快这样了!!”
她口中的“绿总”和“小蓝”实际上指的是游戏中的两个人物——小绿和小蓝。
没错,这款游戏的名字是由两个人物名。
不过现实中的伯伦希尔确实有这两个人。
我那时还不懂闺蜜的悲痛,只是尽力安慰她,一边安慰,一边想,我应该不会和闺蜜一样吧,我可是从来没有很喜欢某个虚拟人物呢。
事实证明,不要立什么奇奇怪怪的flag,会显灵的。
在游戏里一个平常的暴雨夜,我迎来了我的老婆,哦不,是妄想。
敲门声混在雨水砸地的声音里,听得并不明确,更何况还交杂着打雷声。我听见了,有些害怕,不怎么敢去开门,但是第六感告诉我,不开门我会后悔的。
于是,我鼓起勇气,左手拎着根前几天图新鲜买下的棒球棍——那时我还后悔浪费钱,没想到这时候派上了用场。手心在冒冷汗,和金属门把手接触,冷飕飕的。
即使这段时间已经见识过伯伦希尔和休伯利安的高科技了,但心里还是不免感叹这游戏做得真的好真实。
我一咬牙,打开门的瞬间,刚把棒球棍举起,就看见一个戴着金色单片眼镜的黑发青年半倚在墙上,头发和衣角在往下不断滴水,湿透的衣服紧密地贴在身上,隐隐勾勒出精瘦的身体轮廓,声音很好听,语调轻佻:“亲爱的,你可算开门了,我可是等了很久了。”
“放心,我没什么意图。你看,我浑身湿漉漉的,藏不了匕首之类的武器。我只是想在你这里休息一下,等暴风雨过后,我就会离开了。”
青年像是怕我不信,又张开双臂原地转上一圈。借着屋内传出淡淡的光,我隐约看见青年脸上不正常的绯红。
他发烧了!可能烧得很严重!我抱着这样的念头让他进了屋。
家里没有男人的衣服,我东翻翻西翻翻,翻出几件中性的衣服让他换上。
青年意外地乖巧,换好衣服后就在沙发上坐着,只不过坐姿不太端正。
仔细一看,我才发现青年长得非常俊秀,一双黑珍珠似的眼睛此时朦朦胧胧,浸着水雾,他的皮肤很白,不是闺蜜的那种暖白,反而更像是长时间沉在黑暗里那种苍白。
他身上的味道很复杂,隐约能闻见一丝铁锈味和福尔马林的味道,甚至还有汽油与火药的味道,很难判断他从事什么工作。
时间很晚了,我让青年喝完药后在客房中休息,自己则回到主卧,在睡梦中也依然握着那根棒球棒。
之后的事情就有点绕且无聊了。
青年确实遵守约定,在我还没醒来的时候离开了,又在我吃早饭的时候折返回来,希望我能再收留他一段时间,他会付房租的。
他说他叫灰羽,失去了部分记忆,目前在寻找一个人。
我问灰羽在找谁,灰羽皱着眉思索,最后只能蹦出来一句没什么用的话:“他……他很特别,有些古板,不,不算是古板,更不如说是有一套自己的行为准则。我们……我们……”
他开始头疼,我也不再探寻,继续我的生活轨迹。
只不过现在,多加了一个名叫灰羽的青年。
灰羽对我似乎有一种莫名的好感,以至于我们很快就熟起来——只是他单方面熟悉我。
灰羽有时候会和我一起去买生活用品,与其说是买生活用品,更不如说是去吃甜品。
在超市,购物车中大部分零食都是甜的,在甜的零食中,有巧克力的占了半壁江山。
我觉得灰羽很奇怪,喜欢吃甜品,更喜欢巧克力味的,说是喜欢巧克力味的,更喜欢巧克力,喜欢巧克力,却独爱黑巧克力,对白巧克力敬而远之。
“白巧克力怎么能算是巧克力!”这是来自灰羽的发言。
很奇怪的是,灰羽似乎并不苦于生计,相反,刚开始的时候,他付给我的是整整十年的租金,合起来比我的房子还要值钱了,他完全可以出去购置一套房产的。
对于钱的来源,灰羽总是缄口不言,这是他的一些小固执。
更令我惊奇的是,灰羽居然会弹钢琴,并且水平很不错。对此,灰羽的回答是:“哎呀,亲爱的,你很惊讶我会弹钢琴吗?真是的,我会的还有很多呢~”
“别这样看我,我以前可是个音乐老师~”灰羽摸了摸三角琴的琴键,白色的琴键和灰羽的指尖碰触,发出一声单调的鸣叫。
灰羽弹了一首我没听过的曲子,简单欢快。弹完后,他转头对我说:“亲爱的,谢谢你允许我将钢琴放在这里。这让我想起一点以前的事:我曾经也拥有过一架很漂亮的白色三角琴。其实我很想买施坦威钢琴,可惜没有白色的。”
说起往事,灰羽的情绪总是很平静,微笑着,神情温柔,大约是觉得往事很美好吧。
休息了一段时间,灰羽做回他的老本行——音乐老师。就如同他说的那般,他真的是一个音乐老师,还是小学的音乐老师。
一时心血来潮,我去了他就职的那所小学,找到了音乐室,刚好,有一个班正在上音乐课。
我在后门偷偷摸摸地看,生怕被孩子们发现。
学校的钢琴是便宜的杂牌立式钢琴,远不及家里那台白色的三角琴好。灰羽有条不紊地踩着钢琴踏板,长长的手指按着过于简单的旋律,表情从容。
弹了一遍,灰羽又跟着曲子唱了一遍。该怎么说呢,歌曲讲的是小朋友一起去春游,曲调可爱,充满童真。灰羽的声音搭配这么纯真的曲子丝毫没有突兀感,严丝合缝,浑然天成。
“好啦,我们今天要学这首歌。接下来老师会教大家一句一句的唱,如果有谁跟不上,可以举手告诉我,我会再唱一遍,直到大家都学会为止。明白了吗?”
灰羽起身离开钢琴,站在讲台上说。他似乎抬眼看了看我所处的位置,有一种他已经知道我来看他的感觉充斥在我心里。
冷飕飕与悸动的感觉迅速爬上我的全身。是错觉吧,我自顾自安慰自己。
音乐室内,灰羽已经开始教孩子们唱歌了。我听着稚嫩的声音此起彼伏,往后退了两步,转头离开了。
灰羽走路是没有声音的,犹如猫儿一般。我怀疑他脚底是不是装了肉垫。
这样的问题我不止问过一次,而灰羽的回答每次都差不多是:“我的脚底是没有肉垫的哦,不过是习惯而已。”
到底是什么习惯才会使一个人走路无声无息,很适合用来吓人或者恶作剧。
我曾问过灰羽为什么要选择在我家留宿。
当时,灰羽咬着巧克力奶的吸管,在沙发上备课,听见我的话,有些惊讶的抬起头:“亲爱的,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早就熟悉了“亲爱的”这个称呼的我为此没有任何波动:“就是想知道,你付给我的钱可是够买下我这里了。”
灰羽似乎很苦恼,但很快就给出了答案:“可能是因为,你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和他一样。头发颜色也一样。”
我摸了摸我棕色的长发,不置可否。
似乎一切都很平静。灰羽依然当着他的小学音乐老师,神情从容,笑容神采飞扬,语气玩世不恭又轻佻,我也依然继续工作,过着单调的生活。这一切都像是另外一个人生,我也会常常恍惚,现在的我,究竟是在游戏里,还是现实之中。
如果在游戏中,那天在学校的悸动是真的吗?我真的喜欢上一个虚拟人物?可是,有关于灰羽的一切都那么真实,为何不是真的呢?
有一天,我和灰羽下班回家,坐在沙发上看新闻,彼此之间没有说话,气氛很平和。
有一条新闻突兀地出现。
【特大连续杀人案已侦破,幕后凶手落网】
【近年来,失踪人口与杀人案时有发生。在今年。幕后凶手在警方坚持不懈的追踪下落网。】
【凶手叫做永乐。自xx年至xx年xx月xx日,永乐以诱骗、绑架等方式将多名受害者带到自家密室,残忍杀死后制成人体标本。】
【许多人体标本陈列在密室中,足以证明永乐的罪行。永乐对自己的犯罪事实全盘承认,其思路清晰,逻辑性极强,令人胆寒。】
【犯罪动机不详。】
【根据最新情况,最后一个惨遭永乐毒手的人叫做灰羽,是一名小学音乐老师。】
【灰羽长相出众,为人开朗热情,深受同事和学生的喜爱。】
【警方在密室深处的沙发上发现了这位教师的遗体。】
【由于多种原因,警方拒绝出示灰羽被做成标本后的照片,只能提供相关描述:身着西装,坐在沙发上,微微垂头,面带笑容,膝盖搭着一本书,一只手盖在书上,像是看书时不小心睡着了。只可惜这位本该有着大好前途的年轻老师再也不会醒来了。】
【直到现在,我们也不知道永乐为何要对灰羽下手,警方初步判断是由于灰羽俊秀的长相。我们始终无法联系灰羽的家属。】
【犯罪者已经落网,可是受害者再也不会醒来。在过去,他们一直睡在冰冷的密室中,现在,他们用自己的生命将这长达十几年的大型杀人案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法网恢恢,疏而不漏,犯罪者终究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我唰地转头看向坐在我身边的黑发青年。
显然,黑发青年也很惊讶,不单是惊讶,说是愕然或者更合适。
“……”
我们之间相视无言,空气凝固,电视开始播放下一条新闻,我的心却久久不能平静。
“灰羽死了,那你是谁?”许久,我找回自己的声音,从干涩的嗓子里挤出这句话。
灰羽沉默着。一会,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我后,他开口了,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沉静,夹杂着不可置信。
“我是灰羽。我……有一个双胞胎哥哥,也叫灰羽。我们两个,共用一个身份。”
接下来灰羽的话让我震惊了。
“我和哥哥是双胞胎,性格差距不大,长相一模一样。由于各种原因,我和哥哥只能被迫用一个身份。我们之间配合默契,从来没有漏过馅。分歧在大学的时候,我喜欢音乐,想去音乐系,而他更喜欢医学,想去医学院。我们争吵不休,最后,哥哥妥协了。我如愿以偿,去了音乐大学,哥哥则在家里钻研医术。”
“有一天,哥哥把一个人带到我面前,跟我介绍这是他认识的新朋友。后来,我才知道那个人叫做永乐。”
“不知道因为什么,我失去的一部分记忆。现在一想,我要找的那个人就是我的哥哥吧,至于头发的颜色,也许是我记混了,毕竟那时候永乐对待我是真的很好。”
想不到灰羽还有这么传奇的经历。
我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
“医生……”他说着说着,嘴里突然蹦出“医生”这个词,大颗的泪珠从他的眼眶毫无征兆地掉落,这是我第一次看他哭泣,比我想象的还要平静。
他擦掉眼泪,摘掉金框的单片眼镜,低头捂住脸,像是极力掩盖住他的情绪。
我只能安慰性的摸摸他的肩膀,离开家,给他足够的独处空间,好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在我的印象中,灰羽一向是一个骄傲从容的人,哪怕是那夜也一样冷静,我不想见证他的脆弱。
关门前,我似乎听见一声很轻的带着哭腔的嗤笑。
后来,灰羽收拾好行李,站在我面前,依然是从容的神情与神采飞扬的笑容,好似那天的哭泣从未有过。
“你真的要离开吗?租金还剩下很多,等会我去取出来还给你,还有你的三角钢琴,你说你很喜欢的……”我好像不想让灰羽离开,说的话也带有挽留意味,让我忍不住羞红了脸。
“亲爱的,别忙活啦,那些钱就当做是你收留一个陌生人的善意的奖励吧。唔,至于三角钢琴,送给你啦,希望你能学会弹钢琴,这真的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
灰羽的脸上没有被亡兄的阴霾笼罩,一如初见那般骄傲动人,令我的心脏悸动。
灰羽离开了,除了记忆、钱和三角钢琴,他什么都没有留下,一如他来时那样干干净净。我尝试学习弹奏那架漂亮的白色三角琴,但不知为何,总是觉得我手下流泻出来的音符没有他的动人美丽,我想大概是我并没有真的热爱它吧。
我常常在睡梦中惊醒,眼前浮现出黑发青年的身影,也常常逛超市时拿了一大堆巧克力味的零食和两箱巧克力奶,结账后才发现黑发青年早已离开。
弹他弹过的钢琴,吃他爱吃的零食,喝他爱喝的巧克力奶。有的东西还是变了的,我想,我大概是喜欢上灰羽了。
我退出游戏,患得患失,不想再进入游戏了。
一天,我和闺蜜逛超市,习惯性拿了一箱巧克力奶,然后反应过来,自嘲一笑,把巧克力奶放回去,却又不甘心,在货架上拿了一盒巧克力奶。
突然,我的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我丢下闺蜜,拔腿就跑。跑到了那个地方,却不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我可能是出现幻觉了吧,毕竟是游戏,怎么可能会在现实中出现呢?我摇摇头,舌根发苦。
“你看你,怎么浑浑噩噩的,走,我带你去喂鸟!”闺蜜拿着面包说。
“是你心血来潮想去吧。”我毫不留情的揭穿了她。
她没有被揭穿的尴尬,仍然嬉皮笑脸:“哎呀,两种都有,小生姜在意这么多做什么嘛。”
我无奈一笑,由着她去了。
喷泉喷出的水在灿烂的阳光下闪闪发亮,犹如液体钻石一边光彩熠熠,各色鸟儿聚集在这片广场上,丝毫不害怕人群。
我掰了一块面包丢在地上,引得鸟儿争相啄食。鸟儿有着光彩的羽毛和有力的翅膀,属于浩瀚无际的天空,云朵是它们永远的朋友,风是它们宽大无比的帆。
两个人从我身边经过,一个黑发青年神情从容,走路如猫儿轻快无声,胸有成竹地走去,另一个棕发青年戴着眼睛,神情冷淡,给人的感觉就是沉默的大树,寡言可靠。
两人的关系看起来很好,黑发青年说了些趣事,让棕发青年微笑起来。
“医生。”
我回过神,下意识抓住黑发青年的手,抓了个空。
“灰羽!你……”我喊出他的名字,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黑发青年看了我一眼,依然笑着:“亲爱的,你认错人了哦~”
我很想反驳,却不知道该站在什么立场说些什么。对于现实的灰羽来说,我就像一个陌生人不是吗?
我低着头,身体不知为何开始颤抖,最后只能憋出一句话:“灰羽,我喜欢你。永乐很危险,不要和他交往过深,会没命的。”
说完我就跑了。
在我说话的时候,黑发青年很有耐心地听完我说的话,没有说什么,连棕发青年都没有出声。
闺蜜找不到我,很担心。
“你去哪了?”
“我去……去寻找一个问题的答案。”
“找到了吗?”
“我想,大概没有。也许我根本就不应该去想他。”
有些鸟是注定不该被囚于笼中的。它的羽毛闪耀着太过明亮的光辉。
我喜欢的人啊,是一只骄傲锐利的游隼,他曾在我的窗前短暂停留,躲过烈日。等到月亮裹住面纱,他就展翅高飞,只留给我一支落在窗台的黑色羽毛。他要往前飞去,身旁永远会有一只沉静可靠的雪鸮伴他同行。
他们不该待在笼子里,他们属于这浩瀚无际的天空。他们所经过之处云蒸霞蔚,风光旖旎。
而我呢,我会继续我的生活,在疲惫之余,抬头望望那片我所向往的天空,看着游隼飞翔,汲取一些力量,将悸动和他的身影藏在心底,再继续前进。
我没有回头,和闺蜜离开了喷泉广场,带着新的心情,走向新生活。
——全文完
【永灰】可我只是一个小孩子呀
*先打ooc预警
*是翻旧文的时候发现的一些绿蓝同人,这个号没发过,所以发上来看看
*年幼灰,三观依旧不咋正
*感谢看我的文,不喜左转,谢谢配合
*能过审核非常感谢!
第一次,灰羽第一次杀人。
他把一直欺负自己的小霸王骗到小巷子,颤抖地举起闪着寒光的匕首,在黑暗中悄无声息地割破小霸王的喉咙,鲜血喷涌而出。
灰羽发了狠地捅还有气的小霸王,温热的鲜血溅到他的脸上,让那张漂亮的脸显得像是索命的罗刹。
“去死......去死......去死......”
小孩颤抖着嘴唇,每一声都很轻,手中的动作却十分利落。
“去死啊.......
*先打ooc预警
*是翻旧文的时候发现的一些绿蓝同人,这个号没发过,所以发上来看看
*年幼灰,三观依旧不咋正
*感谢看我的文,不喜左转,谢谢配合
*能过审核非常感谢!
第一次,灰羽第一次杀人。
他把一直欺负自己的小霸王骗到小巷子,颤抖地举起闪着寒光的匕首,在黑暗中悄无声息地割破小霸王的喉咙,鲜血喷涌而出。
灰羽发了狠地捅还有气的小霸王,温热的鲜血溅到他的脸上,让那张漂亮的脸显得像是索命的罗刹。
“去死......去死......去死......”
小孩颤抖着嘴唇,每一声都很轻,手中的动作却十分利落。
“去死啊......为什么欺负我......去死......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全部去死啊!!!!”
小孩的眼底通红一片,一下一下将匕首捅向那个早已不成人形的肉块。
然后,小孩被人从后面抱起来。
灰羽眨了眨猩红的眼睛,单片眼镜上有几滴红色,视线模糊,他只能用哑哑的声音说:
“你是谁?”
那人笑了笑,轻柔地擦拭掉小孩脸上的鲜血。
“你可以叫我‘教授’。”
那人说。
“礼尚往来,我叫灰羽。”
“你不怕我?我可是杀了人呢。”灰羽挥了挥沾着血液的匕首。
“我不怕你,因为我也杀了人。我们是同类。小灰羽,去做你想做的事情,我会永远支持你。”
教授按住他的手,说。
很奇怪,明明教授帮他擦掉血迹的动作很温柔,也应该是一个温柔的人,可教授的声音听上去很冷静,一点也不符合人设。
灰羽想,既然教授也杀了人,那他们就可以信任彼此了,因为他们是同类。
想着,灰羽握紧匕首,用两条纤细的胳膊圈住教授的脖子,用稚嫩的声音说:
“那就谢谢教授帮我瞒住秘密啦~”
阳光没有洒进小巷子,灰羽的脸隐藏在黑暗中,单片眼镜反着光,一双眼睛明亮澄澈,唇角勾起,笑得天真。
“那,教授,你有地方可去吗?”
灰羽问。
教授愣了一下,回答:“没有,所以小灰羽要收留我吗?“
“还是要征得爸爸妈妈的同意的,而且我不小了,我已经七岁了。”灰羽挣扎了一下,教授把他放下来。
灰羽拿出背包里备好的衣服换上,换好衣服后,灰羽把人带回了家。
“妈妈,这是教授。”
灰羽指着教授,转头和母亲说。
母亲愣了愣,蹲下身摸摸灰羽的额头:“傻孩子,那里没有人,是不是发烧了?”
灰羽闻言,没说话,盯着教授,说:“教授?”
然后,似乎想到什么,灰羽看向母亲,甜甜地笑起来:“妈妈,我看错了。我想喝巧克力奶~”
美丽的妇人揉了揉灰羽的头,说:“只许喝一盒哦。”
“嗯!”
妇人起身,到厨房准备晚餐。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小孩拆开一盒巧克力奶,带着教授上楼。
第二次,灰羽第一次面对警察。
因为小霸王的失踪。
警察来到灰羽家中时已经是三天后。
灰羽讨厌警察把他当成嫌疑犯,因为他就是凶手。
那个人该死,谁叫他整天以欺负自己为乐,还撺掇别人一起欺负自己。
该死的人的死亡不值得他浪费时间。
所以,灰羽摆出一幅“我不想回想但是你们逼我我好难受”的模样,害怕与恐惧交错,真真假假的话语混合,没有人知道内幕。
除了教授。
事实上,这是教授教他的。
“把自己处在受害者的位置,欺骗那些愚笨的警官们。”
“小灰羽,去做你想做的事情,我会永远支持你。”
他和教授把所有东西都处理好,没有留下一丝痕迹,连动手的时候,灰羽都带着塑胶手套。他们把一切能烧毁的证物烧毁,看着它们变成一堆灰。
警察没有发现异样。
最后只能草草结案,证明小霸王是被疯狗咬死的。
灰羽趴在玻璃窗上,看着警车离开,对教授一笑。
真的,很笨呢。
第三次,灰羽第一次和父母吵架。
“我都说了我没有偷!!!!”
灰羽的声音变了调,尖利极了。
父亲一把揪住灰羽的领子,眼睛布满血丝。
“你再说一遍!!!!你到底有没有偷家里的钱!!!”
灰羽看向母亲,母亲也冷漠地注视着他,没有丝毫温情。
“我没有!”
“那你的游戏机哪里来的?!”
“我攒钱买的!”
“骗子!”
父亲打了他一巴掌,这是灰羽第一次被父亲打。
这对于灰羽来说简直就是不可置信,他看向教授。
教授安静地站在旁边,对他说:
“做你想做的,打回去。”
于是灰羽照做,他用尽力气打回去,趁父亲失神之际挣脱,跑回自己的房间,摔门反锁。
真是可笑啊。
明明是他们不知道钱去了哪里,就说他的游戏机是偷钱买的。
攒钱的时候,他是那么的期待,一点一点,看着玻璃罐里的零钱越来越多,离目标越来越近。
拿到手的时候,他是那样的珍视,连屏幕染上一点灰尘都会擦拭干净。
就因为丢的钱和游戏机是同样的价钱,就因为母亲听说有小孩偷钱买游戏机,就因为一点怀疑。
父母把他的期待摔在地上,摔得粉碎。
灰羽躺在床上,突然很想哭。他闭起眼睛,说:
“教授,他们好过分。”
教授坐在床边,神色一如初见时平静。
“嗯,所以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
听见教授平静的话语,灰羽忍不住,一头扑进教授怀里,小声抽泣。
“我,我不是一个男,子汉。”
“为什么,为什么小灰羽会这么想?”
“男子汉都,都不会哭。”
“谁说的,男子汉也可以哭,小灰羽是男子汉。小灰羽也可以哭。”
积攒的所有委屈与不满全部爆发,就像一个星球突然爆发一场流星雨,每一颗都有意义,都被人珍视。
不知过了多久,父母的道歉声从门外传来,传了不知多少次。
灰羽蜷起身体,饥饿折磨着他,教授毫无办法,只能安抚他。
房间里没有食物,身体传来控诉。
好饿,好渴,好困,好想睡觉,教授,我该怎么办......
灰羽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的声音不是母亲的哭泣,也不是父亲强行破门的动静,而是教授低声说的一句话。
“小灰羽,做你想做的事情,我会永远支持你。”
灰羽被送进医院。
他躺在病床上,脸色像雪白的被褥一样白,如同刚苏醒的吸血鬼。
他动动手指,换来母亲带着眼泪的拥抱。
长长的睫毛遮住灰羽眼中的情绪,他听见父母的道歉,没有听见教授的声音。
他们好吵。灰羽想。
可现实中的他慢慢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摸摸母亲的手,用轻飘飘的声音说:
“母亲,别难过,我很好。”
教授看着他,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然后对他一笑,这是他们相识以来教授的第一个笑容。
“小灰羽,做你想做的事情。”
他听见教授这么说。
第四次,灰羽第一次被强制看医生。
灰羽坐在椅子上,在心底狠狠咒骂那些不长眼的护士。
那些护士撞见他和教授说话,但她们看不见教授,便以为他有病。
灰羽用自己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话语去咒骂她们。
教授站在他身后,安抚着他。
“灰羽是吧,这位是?”
医生笑吟吟地开口,眼神看向灰羽身后。
他能看见教授?!!
灰羽尽量压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介绍道:
“医生,这是教授。”
教授冷漠地看了医生一眼,没有说话。
医生询问了灰羽一些关于教授的问题,和一些看上去没营养的问题。
灰羽除了怎么和教授认识的问题没回答以外,都一一作答。
他感觉在医生这里找到了一种认同感。
医生抽出一张纸,一边写一边说:“没办法,我知道他们看不见教授,但是为了我的工资,我还是给你开一点糖丸吧。放心,不会对你有任何坏处的。”
“谢谢医生。”
灰羽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吃药后的一段时间,教授没有任何异常。
直到有一天。
灰羽一觉醒来,发现教授的身影变淡了。
“教授?”他无意识开口。
教授依然是平静的神色,他抱起灰羽。
灰羽用手圈住教授的脖子,闷声说:“你怎么变透明了。”
教授的声音依然冷静,仿佛不会为任何事动容:
“小灰羽,你知道的,有很多事情不能如愿以偿。”
“......教授,我不明白。”
“你明白的。他们发现我了,所以会给你吃药。”
“那现在我把药全部丢掉。”
“这没有用,他们会把你绑住,强制你吃药,或者和食物混在一起。”
“我可以不吃。”
“......你会死的。”
“他们想要我死!!!!你不准走,留下来,他们都要我死!!!!!!!!!”
灰羽挣扎起来,教授把他放回床上。
小孩下了床,一伸手,把书桌上的玻璃杯扫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音。
楼下,父母听见声音,连忙跑上楼,来到灰羽的房间,看到的就是鲜红。
玻璃碎片落了一地,其中一块被小孩握在手里,血液缓缓滴下蜿蜒。
灰羽看向惊慌的父母,歪头,唇角勾起,勾出一个带着血气的笑容。
在父亲的怀中,他看见教授蹲下来,用手触摸那鲜红,全然不顾地板上会有细碎的玻璃渣。
医院,包扎好的灰羽平静地看着窗外,教授站在他旁边。
“教授,你怕死吗?”
教授沉默了一会,回答:“是个人都会怕。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一件事。”
“说吧。”
灰羽说。
教授的语气变得轻松起来:“他们都希望我消失,希望我从未出现。那你呢,小灰羽,你也这么希望着吗?”
听见这话,灰羽楞了一下,然后露出一个天真的笑。
“是的,教授,我也这么希望着。”
教授得到答案,笑起来。
“我走了,也许不会再见了。小灰羽,去做你想做的事情,我会永远支持你。”
偌大的空间里,灰羽只能听见自己的抽泣声和心跳声。
教授似乎真的人间蒸发了,灰羽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见过他,久到他觉得自己快忘记有教授这么个人了。
第五次,灰羽第一次发现夕阳那么美。
他还记得,那天似乎天气很好,傍晚的夕阳像火一样燃烧。
那时候的他,哦对,那时候,他刚刚换掉沾满血迹的衣服,把燃烧着的火柴丢到楼下,自己则坐在书桌上一边喝巧克力奶一边看夕阳。
那天是他期待已久的日子,是他的生日,也是一个好日子。
浓烟蔓延上来,灰羽咳嗽两声,喝完了家里最后一盒巧克力奶,拿起在一旁被擦得雪亮的匕首,打算给自己来个痛快。
书桌上,地上,甚至外面的草坪上都有空的巧克力奶盒子。
一个身影出现在院子里。
男人神色平静,似乎对灰羽现在的处境并不意外。
“教授?”灰羽眯起眼睛,单片眼镜沾满了灰尘,浓烟让他再次咳嗽。
火舌舔上房门,带来灼人的热度,灰羽从窗户那里可以看见,男人的嘴开开合合。
他知道男人在说什么。
“哈,教授!”灰羽对男人大声说,“什么时候,你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
男人无声地说话,微笑着看着他。
灰羽很清楚,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忘记教授。而教授说了什么,他心底跟明镜似的。
他举起匕首非常痛快地给自己来上一刀。
夕阳似火一般热烈燃烧,把房子也烧着了,火焰也把天空染得通红。
这一天,是灰羽的生日。
消防队姗姗来迟,把这场大火扑灭。
据说,一家三口全部死亡。夫妻二人被绑在椅子上活活烧死,身上有折磨过的痕迹;孩子被发现在二楼自己的房间里,手握匕首,在身上发现有致命伤口,初步判断是自杀。
综上所述,不排除有仇家报仇的可能,以及变态杀人狂作案的可能。
因为缺少线索,案子一直破不了,最后只能草草结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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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羽蜷缩在被窝里,这是教授消失后的第不知道多少天。
他突然很想教授。
“对了,教授叫什么名字啊。”
灰羽发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教授只让自己叫他“教授”,可是教授的名字自己却从来就不知道。
“那我给教授取一个名字吧。”灰羽决定了。
冥思苦想许久,他终于想到一个好名字。
“就叫‘永乐’吧,希望教授永远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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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
【小灰羽,做你想做的事情,我会永远支持你。】
【哈,教授!什么时候,你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
【永乐。】
依旧很尬啊,但这篇我也写了蛮长一段时间,是从前的我呀
【永灰】黑恶势力VS更黑恶势力
*紧跟时事
*ooc我的
*想看小少爷宰畜生,仅此而已(脏了小少爷手,真对不起!)
“这什么店啊,居然连巧克力奶都没有……”灰羽把自己平铺在桌子上,唉声叹气地抱怨道。
此时烧烤都还没上桌,桌上只有一些打开的啤酒。
“医生医生我饿了——”灰羽开始有节奏的拍打桌面,用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盯着永乐,“我要喝巧克力奶……”
永乐面无表情地倒了一杯啤酒,喝了一口,“刚才问了,没有。”
“啊啊啊啊啊——医生对我不好!!!”灰羽把头埋下去,用更大的力气拍打桌子。
永乐:……
“好吧。”永乐起身,走出了店门。他们坐在离门最近的角落,这是没人注意得到的地方。
“医生你去哪?...
*紧跟时事
*ooc我的
*想看小少爷宰畜生,仅此而已(脏了小少爷手,真对不起!)
“这什么店啊,居然连巧克力奶都没有……”灰羽把自己平铺在桌子上,唉声叹气地抱怨道。
此时烧烤都还没上桌,桌上只有一些打开的啤酒。
“医生医生我饿了——”灰羽开始有节奏的拍打桌面,用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盯着永乐,“我要喝巧克力奶……”
永乐面无表情地倒了一杯啤酒,喝了一口,“刚才问了,没有。”
“啊啊啊啊啊——医生对我不好!!!”灰羽把头埋下去,用更大的力气拍打桌子。
永乐:……
“好吧。”永乐起身,走出了店门。他们坐在离门最近的角落,这是没人注意得到的地方。
“医生你去哪?”
“旁边应该有巧克力奶卖,我去给你买些。”
“啊医生你真是个好人!”灰羽身边冒出了许多小花花,他坐直了身,快活地朝永乐挥了挥手,“快去快回哦~”
这时烧烤上了桌,不过灰羽并不着急下口——他的巧克力奶还没到呢,吃什么都没感觉。
好无聊啊……医生怎么还不回来……
灰羽又想趴在桌子上,无奈桌上摆满了东西,他只好单手托腮,微微偏头打量这周围的人们。
唔……旁边一桌是些小姑娘呢,刚刚高考结束吧?哎……她们真开心呢……
灰羽正想着,旁边的桌旁站了一个不速之客。而且正好挡住了灰羽的视线。
啧……真讨厌……
灰羽暗生不爽,霎时看向了那个讨厌鬼。
那是一个彪形大汉,黑T恤花纹身……灰羽虽然看不见脸,但也能想象那张脸一定猥琐不堪,令人恶心。
“真可爱……跟哥哥玩玩吗?”大汉满脸堆笑,横肉一叠又一叠,不安分的咸猪手伸向了一个穿白衣服的女孩身上。
“有病吧你!”女孩非常生气,一下推开了大汉的手。
啪!一巴掌击中了女孩。
“你他妈是什么*,*子。”大汉被激怒了,抄手就是一个啤酒瓶砸去。
酒瓶未落,一只手止住了畜生的行为。
“欺负小姑娘算什么本事?你不是想玩玩嘛,跟我玩玩吧?”灰羽绅士般笑着,制住畜生的手加重了力道。
“就你他妈也想逞英雄?你也看上了这群*子是吧?狗日的东西!”畜生彻底怒了,另一只手也抄起酒瓶向灰羽砸去。
拙劣的攻击……
灰羽心里鄙夷着,十分不屑。随便一闪就躲开了,连洒出的酒液都没沾上。
“就这点本事吗?不过如此嘛~”灰羽开心的笑着,试图火上浇油。
畜生果然无法忍受,它叫上一帮兄弟,个个抄家伙跃跃欲试,盯着灰羽,像要把他撕碎。
灰羽抬眼扫视一圈,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笑了笑,“一起?有意思了……那就跟你们玩玩吧~”说着从袖口拿出弹簧刀,轻快的跳了过去。
桌旁的女孩们早已被这场面吓得不轻,抬腿准备逃跑。
“想跑啊*子,哥几个还没过瘾呢!”另一个畜生拽住了某一个女孩的手臂,正猥琐地盯着女孩的胸。
啧……恶心……
灰羽准备先收拾这个。
啊!!!
畜生的手瞬间松开,伴随着鲜血流淌和尖声惨叫,灰羽的笑容更深了。
“我刚才说过了哦,欺负小姑娘可不算什么本事,想玩想过瘾,找我就好啦。”灰羽笑着转起了弹簧刀,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些不知道是气得还是吓得或苍白或猪肝的脸色。
“怎么不来了?刚才不是挺威风吗?真扫兴,还以为遇到了什么好玩的呢……”灰羽摆出一副不屑的表情。弹簧刀上的血都快凝固了。
刚才挑起事端的畜生粗哼了一声,“小子,我他妈建议你别多管闲事,一会儿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现在跪下叫大哥,我还能饶你一命!”
灰羽更瞧不起这个人了——啊不,它怎么能是人,才不跟它是一个物种呢……太恶心了……
“长的丑,想得倒挺美……喂,你们要玩就快点,好不容易找点乐子呢~”灰羽俏皮的眯了眯眼,手中的弹簧刀蠢蠢欲动。
“*他娘的,干他!”畜生们个个面色猪肝,满身横肉,酒瓶子挥起又落下,惨叫声也此起彼伏。
“这才有点意思嘛……”灰羽的脸上被溅上了血,不过他毫不在意,这样的场面才能激起他进一步的兴奋。
想象中的血肉横飞并没有出现,穿肠破肚的情景也还差点,灰羽不免有些失望。不过看着地上散落的几根手指,他扬了扬嘴角,勾起一个地狱般的微笑。
灰羽看着仓皇逃窜的一地畜生,起了玩心,“别跑嘛,加快血液流动你们会死得更快哦~让我想想……怎么折磨你们好呢?眼睛?不行太恶心……鼻子?啧,全是油腻……舌头?得了吧,脏死了……果然还是手指有意思……”灰羽低身前倾,兴奋的双目寻找着目标,“诶就你了!”
啊!!!
轻快的破风声响起,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地板被铺上了红地毯,灰羽华丽的站在地毯中央,欣赏着这一幕。
畜生们早已散了反抗之心,只想快点逃命。
灰羽刚想接着玩玩,门口的人终于出了声。
“小少爷……”永乐站在门中央,拎着一板巧克力奶,面无表情,连看都没看地上的惨状一眼。
“你的巧克力奶。”永乐走过去,将东西递给灰羽。
“啊医生你终于来啦!呜呜呜~你是不知道刚才他们怎么欺负我的,我都要吓死了。”灰羽作势要往永乐身上靠,不料永乐伸手抵住了他。
“别,先回去洗个澡,脏死了。”永乐终于不是面无表情,而是嫌弃。
“呜啊——医生对我不好,你要帮我报仇,你看看我都受伤了!”灰羽气呼呼地向永乐撒着娇,还向他伸出了所谓受伤了的手。
永乐捏着灰羽的手,看了看,“嗯,是挺严重的,再晚点就愈合了。”
“哼……”灰羽拆开了巧克力奶,赌气一样嘬了一大口,“还是巧克力奶爱我。”
永乐:……
“行了,别玩了,我们换家店吃,你看我们的桌子都让你掀了。”
灰羽后知后觉地看向他们的位置,“啊啊啊——我还没吃呢!可恶……刚才太投入了没注意……”
“算了算了,换一家点一样的就好了。”
“这是大事!我又要饿上半天了!我会饿死的!”
“我看你刚才挺有力气的,一下子就饿了?”
“诶诶诶?你什么时候到的?”
“从你切下第四根手指的时候。”
“……我知道医生不会怪我的——那些手指你要拿去做标本吗?”
“我在你心里的品味已经这么低了吗……”永乐.汗。
灰羽依然笑着,身边又冒出了小花花。
“走吧走吧,我真的要饿死啦~你的标本不吃饱就不好看啦~快走快走~”灰羽推搡着永乐,笑嘻嘻地离开了烧烤店。
地上横七竖八的畜生们生不如死,但是谁在乎呢……
走上了街道,灰羽和永乐仍然在聊着。
灰羽已经把沾血的外套反过来叠好了,正好挡住了其他地方的斑驳血迹。看上去他们就是普普通通闲聊的老朋友。
“你怎么突然动手?不是说好不做任务不管闲事吗?万一出事怎么办?”永乐的眼睛藏在反光的眼镜后面,让人看不清他的想法。
“哎呀,我一时没忍住嘛~再说我能有什么事啊。”
“你刚刚就被划了一下。”
“意外啦……我玩开心了稍微有点疏忽,下一次不会啦~”灰羽举起手里的巧克力奶,相当不严肃的发了誓。
“所以你为什么要出手?为了帮那些女孩?”
“嗯……也不完全是,那些东西恶心到我了,我想清清眼睛,就这样~”
“……下次让我来,你把自己搞的太脏了,衣服很贵的。”
“知道啦知道啦,医生可真是啰嗦呢~”
*希望所有女孩子(还有男孩子)一定要学会狠狠的反击,在迫害中伤人致死也是正当防卫(当然本文中的不算……)畜生哪里都有,希望大家一辈子都不要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