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瑟斯出场后,永夜也现身了
冥冥不是六相融合在一起了?毕竟惊涛时,都说奇梦人是六相融合的末日十七
还是说奇梦人其实算是冥冥的隐藏人格,也就是善良人格,他一直为了末日计划而不得已选择压制,在仙魔鏖锋第二部的狂魔七相那一集中,有六面镜子,瑟斯在下,镜子人像减一,帝释伴随着椅子出场,所以凭空多出的一面空白的镜子是哪里来的?奇梦人是十七善良人格的可能性也不是不存在啊
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冥冥为了任务,感到力不从心又再次选择精神分裂?只是这次少了帝释,依冥冥这种为了任务完成连自己的灵魂都可以放弃的人,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或者只是本人想多了,冥冥六相融合,永夜,瑟斯都只是冥冥的化身,换着玩的(˵...
继瑟斯出场后,永夜也现身了
冥冥不是六相融合在一起了?毕竟惊涛时,都说奇梦人是六相融合的末日十七
还是说奇梦人其实算是冥冥的隐藏人格,也就是善良人格,他一直为了末日计划而不得已选择压制,在仙魔鏖锋第二部的狂魔七相那一集中,有六面镜子,瑟斯在下,镜子人像减一,帝释伴随着椅子出场,所以凭空多出的一面空白的镜子是哪里来的?奇梦人是十七善良人格的可能性也不是不存在啊
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冥冥为了任务,感到力不从心又再次选择精神分裂?只是这次少了帝释,依冥冥这种为了任务完成连自己的灵魂都可以放弃的人,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或者只是本人想多了,冥冥六相融合,永夜,瑟斯都只是冥冥的化身,换着玩的(˵¯͒〰¯͒˵)
「冥迹」烬中生(中秋24H-19点)
*根据永夜老师“若非你喜欢我未果”台词的臆造向剧情,玄黄三乘背景冥迹
cp- 地冥,天迹
by- 薪九
info- 冥是鬼谛-无神论-永夜这个时间线,虽然是原作向但很难想到底能插在哪一段(大概生造一段,在天地相约互解伤势之后),注意私设。依然我流无神论预警。
#冥迹中秋24H# 19:00
—— ——
一不小心真摸进对方老巢的时候该做点什么?
在此之前玉逍遥没想过,尤其是在他们对立已久、几成天地不容的姿态之后。
当年窈窈之冥玄黄三乘共...
*根据永夜老师“若非你喜欢我未果”台词的臆造向剧情,玄黄三乘背景冥迹
cp- 地冥,天迹
by- 薪九
info- 冥是鬼谛-无神论-永夜这个时间线,虽然是原作向但很难想到底能插在哪一段(大概生造一段,在天地相约互解伤势之后),注意私设。依然我流无神论预警。
#冥迹中秋24H# 19:00
—— ——
一不小心真摸进对方老巢的时候该做点什么?
在此之前玉逍遥没想过,尤其是在他们对立已久、几成天地不容的姿态之后。
当年窈窈之冥玄黄三乘共修的时候,常有非常君坐镇调停又无什么深仇大恨,鬼谛与他而言不过是个脾气怪道些的同修——上一秒还温声软语,下一秒却暴躁狂怒——活像一具身躯内并蕴了两副人格,他便觑着那个好说话的地冥出现时多饶舌两句,待那个冷冰冰的地冥上线便回以唇枪舌剑的争斗,反正左右也不吃亏。
毕竟同修十甲子,浩浩荡荡六百年的漫长光阴,再是相看两厌也总混得熟了。后来他去过地冥鬼谛的居所,黑漆漆的屋子里除了一桌一床外一览无余,空空荡荡像是有人随时准备提桶跑路,看不见一点流连的痕迹。
开了门就闪身避开的鬼谛僵硬地靠在窗边,似乎准备在玉逍遥开口的下一秒就跳窗而逃。
“不至于吧,我看起来像是会吃了你吗?”他手上还拿着两支烤串,因美食而颇为满足,红润的唇随说话的动作开开合合,鬼谛紧张地盯着他的动作,在四溢的烤蘑菇与烤羊肉的香气中不动声色地咽了一下。
不是正儿八经练合招的时候,玉逍遥很少在窈窈之冥穿仙门的衣服,此刻夜深,更是一身玉门世家的便服,连发冠也未束,看起来青春韶秀神采飞扬。
他站在昭昭朗朗的月光下,鬼谛却只缩在飞檐所落的阴影里,短促而尖刻地回应,“白日胜你一招半式,便要半夜扰人清梦么?”
“不是啦!”既然此刻的地冥不是好讲话的那个,玉逍遥也并不多做计较,晃晃手中的签子笑道,“月色甚好,人觉好友邀你对月品酒也不去?我嘛……当然还是肉食更令人食指大动了。”
“晓得了。”鬼谛低哑地应了一声,随即越过他向门外走去,又回头道,“那便同去。”
那日玉逍遥毕竟没能进鬼谛的屋子,他咬下签子底部最后一片蘑菇时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荒郊野地里突兀立在那的一栋房舍既无灯火也无人息,走不多远便觉得要被荫翳的树影所遮蔽。不像是修士居所,更像是市井画本流传的狐鬼故事中那样夜为峻宇雕墙日为荒冢枯坟的怪谈。
但地冥确确实实在他前面走着,影子被月光拖得漫长,不是什么鬼怪虚话。
“你要搬过来么?”玉逍遥忽地问,看到身前之人的背影停顿了片刻,又恍若无事的继续前行。“你看,离我与人觉好友这样远,连半夜找你吃宵夜都好生麻烦。”
他与熟悉之人相处时,惯常用这样亲昵而抱怨的口吻,鬼谛却像是被刺到了,硬邦邦回怼道,“那便不必如此麻烦!九天玄尊钦点玄黄三乘,本就不是让你将心用在吃喝之上的。”
像是气急,鬼谛不再理会他疾步而去,莫名其妙被凶了一顿的玉逍遥抬手抹了抹唇角油光,决定把他那份烤串也吃了,还要不理鬼谛起码……一旬,不,一个月吧。
然而第二天的地冥温声一句“天迹”,玉逍遥原本刻意吊着的脸便维持不住,哼了声说这叫天哥哥大人有大量,那便放过你了。
后来九天玄尊骤然身死,天地生死相决,一者坠入黄泉三千丈一者受封天堂之门后,在天宙之间无波无澜的那些时日里,他不止一次的回想过荒冢枯坟般的那栋屋子,也不可避免地想起地冥被数度追杀时的缄默。
再后来与永夜剧作家刀兵相向,却也知悉玄尊之死疑点重重,在二人互解伤势之后终于决定造访永夜剧作家的据点,来一次足够有意义的深度详谈。
起码要让他吐实,不要满口胡言乱语了。天迹暗自道。
然而永夜剧场似乎感应到什么,早已大门静敞,似乎在等待这一份回归。
神毓逍遥在永夜剧场踢踢踏踏地走,分明是不请自来的闯门者,却自在得仿佛回了自己家,一顿东摸摸西碰碰。先是拎着傀儡戏的小偶仔细瞧了瞧,大异中原的服饰却与永夜剧作家往日所穿有着相似的风格,而后是停在剧场左侧巨大的白色西洋乐器前。
那是一架高大华丽的三角钢琴,顶盖做成了蝴蝶单翼的模样,显得轻盈欲飞;琴键与踏板都显得光洁,似乎主人对它分外爱惜,常来打扫;琴上刻了四个字:
——永昼之琴。
他分明自号永夜,此处的琴却名为永昼。
与华丽的钢琴相比,那四字刻得极小,藏在谱架一角,若非天迹视线余光里看到一点刀痕反光的痕迹,怕也不能觉察。
它被刻得那么小,下刀的痕迹却极深,更像是一种无法掩饰的欲盖弥彰。在奏乐者以视线追逐乐谱的每一眼,都会看到那小小的四字,烙印在虹膜的记忆里,也挥之不去地驻留在正常演奏之中。
天迹纵然博览诸学,也多以中原文化为主,对西洋风物鲜少涉猎。此刻见到此琴,却觉出一股莫名窒闷,似是愧疚又更似遗憾,还有几分五味杂陈的酸涩,一时难以抒怀。
忽见琴上放置一支水晶瓶,瓶内是两支交颈的花。他又端详的片刻,发觉那并非两支花,而是一茎双蕾的共生之花,此刻两朵花都争相怒放,似乎谁也不肯略输一筹。
他心念一动,抬手握住瓶身转了一下。
接连不断的机括声响起,原本毫无人迹的永夜剧场骤然出现一扇暗门。
“哈,果然给我找到了!”天迹一路轻快,将掌心抵上暗门,嬉笑道,“芝麻开门!”
暗门开启的瞬间,他嗅到一股颓靡而甜蜜的气息,混着蜂蜡的微弱花香。空气中浓厚的粉质感散开,天迹近乎瞠目结舌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眼前是无数个“他”。
近乎悚然的感觉沿着脊椎一路上窜,他匆匆行过那些有着与他一模一样面容的蜡像,从属于“玉逍遥”的少年光景再到“神毓逍遥”的剑平不平事,尽皆栩栩如生恍若真人。
完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在房间尽处,看到天迹的到来似乎并不算意外。
天迹若有所感,沉吟道,“你雕了这样多的……我。”他环顾着周遭蜡像,目光落在蜡像灵动飘逸的身姿之上,“总不至于是想看清我每分剑招然后来个逐个击破吧——那是为什么呢?”
这似乎是一种本能,是避开一切地冥式弯弯绕绕、洞悉一切的、属于天迹的直觉。
永夜剧作家覆着黄金面具,口脂将薄唇染得猩红,透出股森然而妖异的意味。
不要说了。
向着永夜一步步迈进,只听天迹接着说,“玄尊之事既然存疑,我再翻回头去回想昔日与你在窈窈之冥同修时的记忆……”
不要再说了。
“‘若非你喜欢我未果,也不需要厌恶我。’”玉逍遥刻意模仿着对方当日的语调,忍俊不禁的笑意浮现在眉眼之间,叹口气问,“到底是谁喜欢谁未果?”
缓行的脚步终于在永夜身前停下。
“喂,大作家——你不会是喜欢我吧?”永远是这般一针见血的洞悉。他笑吟吟地说,又挑衅地直视剧作家沉默的身影,“怎么,你的剧本里没写现在该怎么办么?”
“这样庸俗的桥段,自不会在眩者的剧本当中。”永夜干涩道,“暗伤既已解除,何必来此多舌?”
天迹却不理会他的言辞,只笃定道,“那想来是真的,你喜欢过,不,仍然喜欢着我。”
剧作家轻嗤一声,掩饰道,“自作多情。”
“但你不说我怎有可能知道呢?”天迹接口道。
永夜下意识开口,极轻地说,“但……”
有些话说来太过艰难——更何况对于惯来矫饰辞藻将真心藏在一片不着边际华丽文辞当中的永夜剧作家,他的面容藏在璀璨的黄金面具之后,真话同样深藏着,比末日十七更难露出一二。
“你不说,我怎有可能知道呢?”天迹又重复了一遍,因笃定而显得理所当然。他说话的语气很轻快,调子像柔软温暖的云絮,摇曳不定的烛火在那双本与无神论别无二致的紫眸中显得通透而明亮。
永夜看过无数次无神论的眼睛——在永夜蜡像馆的雕刻间里——大部分时间都在沉默地注视着他的工作。与对信徒夸夸其谈口若悬河的时候相反,冥冥之神私下里其实算得上缄默,在永夜拿着雕刀细细刻画的时候喜欢坐在对面的高台上漫不经心的等待模具的完成,有时怀抱神泣,更多的时候只是抱着殉道衣出神。
那本是留给坐像的石台,无神论自己要坐,永夜也只好给他,而后依旧按部就班做着自己的作品。他来得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雕刻者却不会因此等待,等无神论再来时蜡像早过了脱模与拼接,正在永夜灵巧的笔下一点点绘上生动色彩,将将进行到点睛之笔。
“颜色错了。”对面那人突兀地说,无神论披着一身血味一动不动地缩在对面的高台上,连声音都显得低了几分。永夜执笔的手停了片刻,听到对方断续的回答,“曙晨与眩者……有着一般无二的眼眸。你所绘颜色,浅了些。”
永夜剧作家终于停笔,将自己银灰色的眸子定在无神论身上。偏于金属光泽的浅淡瞳色在不带笑意时显得居高临下且及具压迫感,仿佛他才是端坐高台之人。
无神论面无表情回视着他,眼侧碎钻映着粼粼的光。
跨越两人之间的葳葳烛火,他看到那双锋利得仿佛能刺伤人的眼睛,情绪在此凝滞,只在火光晃动的片刻映出一点鸢尾盛开的浓紫,带着化不开的沉郁,阴霾得如同久雨的天空。
“他与你不一样。”在悠然而起的哼笑中,永夜继续了着色的工作,温吞而甜蜜地说,“玉逍遥的眼睛里闪烁着人间的明媚,而你的眼睛永远只燃烧着偏执阴郁的恨火①。”
“那你呢,永——夜,剧作家?”像是要自虐般地挑起疮疤,无神论刻意拉长了那个永字,又轻飘飘落在夜字上。
会唤他永昼的人早已站在刀兵难解的对立面,不论是“永夜”还是“无神论”,都不过是将执念写在名字里,字里行间都是放不下与舍不得的苦苦煎熬。
“我?我是妒火。”剧作家以他咏叹调般的嗓音高声吟咏,银灰的眸子闪过狡黠的光,“你要知道,妒忌总是和爱情一起诞生②。”
而今他又看见这双令人颇感熟悉的眼,不再满盛夜色的冷寂,清亮透彻得如同阳光下熠熠生辉的紫晶,藏不进半点阴霾的痕迹。
“天迹。”剧作家听见自己的声音说,以一贯以来的高傲与疏离,“你太过自以为是了——凡俗的情感本不在眩者的规划之中。”
“骗谁啊~”他又一次听到玉逍遥亲昵而抱怨的语调,他们之间已经很久不曾以这般口吻说话了,“你分明很在意。”
炽热的火焰又一次灼烧着灵魂,永不熄灭的妒火扭曲而狂放,永夜剧作家双眸亮得可怕,如同被火焰彻底烧透。
他抬指点住那双喋喋不休的唇。天迹微愕,随即以舌尖在他指尖轻轻回舔了一下,紫瞳里是恶作剧得逞版的戏谑。“若我说,我也有意于你呢?”
极轻的叹息声中,剧作家终于垂首吻了他。
细雪似得白发与橙红的发丝交缠,如同冬雪浇熄了飘摇的火光。
火焰熄灭的余烬中,重新生出一朵明晃晃的新焰来。
他得到了一直以来最为渴望的,却由心底最深处诞出更热切的妒火来——嫉妒他曾错失的同修时光,嫉妒曾得到天迹每分偏爱的不同人格,正因无法更改而永远在妒火中烧得炽热滚烫。
他仍是嫉妒相。
—— 终 ——
后记:
应该不会再写永夜老师了,从未如此明确的知道自己是个文盲(大声惨叫——
①文字改自狄更斯“一只眼睛里闪烁着爱的光芒,而另一只眼睛却燃烧着自私的俗火”
②“妒忌总是和爱情一起诞生,但未必会和爱情一起死亡” by拉罗什福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