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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F4】乘风破浪的祖宗们(75)
(第二季 艾娃的仓库大扫除·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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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娃·桑斯特人生之两大不可告人的秘密,一:1997年与托马斯一起参加夏令营时发生的“青蛙事件”。二:伦敦工作室秘密仓库。
在这个工作室待过一段时间的人都知道,工作室的主人艾娃·桑斯特拥有一个神秘仓库,谁也不知道里面塞了什么东西。每当艾娃从外面带回一些新奇的玩意儿路过同事的时候,如果这时好奇地问上一句:“艾娃,你要把它放在哪里?”艾娃总会回复:“放到仓库。”
据数学大师汤姆·赫兰德的统计,艾娃在这一年半内总计带回工作...
(第二季 艾娃的仓库大扫除·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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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娃·桑斯特人生之两大不可告人的秘密,一:1997年与托马斯一起参加夏令营时发生的“青蛙事件”。二:伦敦工作室秘密仓库。
在这个工作室待过一段时间的人都知道,工作室的主人艾娃·桑斯特拥有一个神秘仓库,谁也不知道里面塞了什么东西。每当艾娃从外面带回一些新奇的玩意儿路过同事的时候,如果这时好奇地问上一句:“艾娃,你要把它放在哪里?”艾娃总会回复:“放到仓库。”
据数学大师汤姆·赫兰德的统计,艾娃在这一年半内总计带回工作室的大型物件超过十件,长相奇怪的物品超过二十四件,它们之间的共同特点就是——除了艾娃没有人知道它们有什么用。
一个小小的地下仓库真的能塞下这么多东西吗?
这是工作室里所有人都好奇的事情,逐渐的成为了几人一直想探寻的秘密。也难怪大家一听到艾娃要打扫仓库便纷纷抛弃了还在市中心医院的乔纳森·戈登。不过,对于乔纳森来说反而是件好事,他可以一个人享受肥皂剧的快乐。
说起这个地下仓库,就不得不提起这座工作室的由来。这座位于查德里克街的老房子曾是一位医生的住宅,后来医生和他的妻子搬去了东城,这座房子又空了出来。艾娃在2018年用了全部的积蓄加上托马斯的存款买下了这里。
托马斯至今想到那笔钱都肉痛得想掐自己的大腿。没错,那笔钱正是《移动迷宫》的片酬。
艾娃刚到访这座房子的时候就被里面的装潢吸引了,那位医生是一个狂热的哥特爱好者,房子里装饰得黑黢黢的,还有一个恐怖的地下室。
“太棒了,这和我喜欢的风格完全不一样。”艾娃心想。
……………………
“等等?我打断一下回忆。”Rita插话,“完全不一样?你怎么会那么兴奋啊喂!”
“你和她相处那么久,还不明白吗,如果按照正常的脑回路发展,她就不是艾娃·桑斯特
了。”弗莱迪如此分析道。
艾娃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咳咳!我要继续回忆了!”
买下房子后,艾娃请了装修师傅又开了一个窗户,把那些暗绿色的墙纸全部撕掉贴上温暖的米白色,要是原主人看到这一景象大概率要当场晕倒。那间地下室就成了艾娃的仓库。
“既然你们都想看,那么来吧。”艾娃招呼了一声,领着大家来到地下仓库的入口,她打开生锈的铁门,里面却是另一幅景象。和众人想象的都不一样。
这里像一个地下的玻璃花园,木质长桌上摆满了绿萝。顶部有一个毛玻璃窗户提供亮光,每盆绿色植物的旁边都有提供光线的小灯,艾娃还测试了用不同颜色的灯光是否会有不同的生长效果。
另一边堆放的就是艾娃每年从外面带回来的奇怪物品。它们被整齐地排列在货架上,并且标记了年份。
“芭乐!它居然还活着?”托马斯指着货架上的一个玻璃箱子对艾娃问到,芭乐是一只老乌龟,桑斯特兄妹小时候的玩伴。但是有一天突然“失踪”了。由于艾娃·桑斯特小姐不愿意亲口说出当时的情况,我们需要借助一段回忆来了解十几年前的一场“失踪案”。
……………………………………………………
2005年,年仅15岁的桑斯特先生和一家人生活在伦敦泰晤士河南畔的一座房子里。“芭乐”在这个家庭当中已经生活了四年,它是托马斯十一岁时的生日礼物。
此时,艾娃·桑斯特正处在“狗都嫌”的年纪,托马斯就更喜欢和芭乐一起玩。
“托马斯,你陪我玩一会儿嘛。”小艾娃撅着嘴,拽住托马斯的胳膊。
托马斯抱住鱼缸一动不动,“每次你喊我去玩准没好事,上次你给我用水彩笔画的那个破妆擦了半天。老师都以为我长了红疹,把他吓坏了。”
“你就是想和芭乐玩,哼!”小艾娃气呼呼地走了,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这个讨厌的小乌龟干掉。
托马斯出去拍摄或是上学的时候,小艾娃采取了各种各样的手段来赶走芭乐,有一次把它放到离家很远的地方,托马斯回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不过等到第二天早上,芭乐居然爬回了家门口。
没想到这只乌龟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智力。
艾娃不相信,这次把它放远一些,看它怎么回来。艾娃把芭乐丢到了附近的湖里。
然而它又回来了。
就这样夜以继日的重复,直到有一天,托马斯发现了芭乐并不在鱼缸里,他第一时间想到了艾娃。
“艾娃,芭乐去哪儿了?嗯?”
托马斯的眼睛一直盯着她,面对亲哥的威压,小艾娃紧张得在背后抠小手。托马斯生气起来是很可怕的。
“它……它,芭乐它……嗯,死了。”
“死了?”托马斯不敢置信。
据艾娃回忆,托马斯抱着鱼缸哭了一上午,然后自己找了一块石头当做墓碑为芭乐安葬,艾娃作为“罪魁祸首”也参加了这场葬礼。
葬礼结束后的某一天,芭乐居然又爬回来了,艾娃害怕托马斯发现她说谎,就一直偷偷的养着,直到搬进了工作室才放下心来。
她没想到这个秘密还是在今天被戳穿了。
…………………………………………
托马斯托起芭乐,“你还记得我吗?芭乐?”
“它好像……不太认识你,托马斯。”阿沙指了指芭乐。老乌龟伸长了脖子,托马斯兴奋地以为芭乐还认得自己,没想到只是把托马斯的衣领当成了水草大嚼特嚼。
托马斯看向艾娃,艾娃不好意思地用食指挠了挠脸,“你那个时候总是和芭乐玩,所以我就想……要是我养一段时间的话……你看!我把芭乐养的很好。”
从芭乐失踪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几年,Rita十分佩服艾娃的毅力居然能让这只乌龟还活着。托马斯抱起芭乐就要把它搬到楼上,和艾娃争执起来。最后艾娃还是妥协让托马斯把芭乐带回他自己的公寓。
货架上还有更多的小物件,尽头处还有一个皱
皱巴巴的纸箱,上面贴上了“旧物”的标签。
Rita的目光被芭乐水箱里的一个玻璃瓶子吸引了,同时阿沙也观察到了玻璃瓶里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
“这块石头好眼熟,艾娃,我能看看吗?”阿沙指着玻璃瓶里的那块石头,“它很像我以前收藏的那块,它太像了,我想确定一下。”
“我想看看那个瓶子。”Rita说到,这个瓶子勾起了她的童年回忆,儿时的她总在动画片中看到漂流瓶,就会在爷爷赶海的时候扔几个塞有纸条的瓶子,希望有一天被别人捡到。
艾娃把瓶子捞了出来,分别把石头和瓶子递给Rita与阿沙。 Rita看了一眼瓶底,下面刻着的是一圈英文字母,显然不是来自海峡的另一岸,不过它长得很像,这一点足以慰藉。
阿沙有新的发展,他惊讶地笑出声来,“真的是这一块,当时我弄丢在沙滩上难过了好一阵。”他把这块圆润泛着淡淡青色的石头握在手中,看向他们每个人,“我觉得这好奇怪,好吧,这几率实在是太小了。我居然能在这里找到他,就像……我遇见你们一样。”
一瞬间,大家都萌生出了这种想法。
世界真的很奇妙,地球上有那么多人,而偏偏是他们成为了最好的朋友。Rita难以想象他们有一天会分开,会因为前程、家庭、等等复杂的社会因素各奔东西。
此刻,他们还站在这里谈笑风生,那么一年、五年、十年之后呢?
想到这里,大家沉默了一会儿,Rita开口调转了话题。
“我也觉得这挺怪的,如果这个瓶子真的是从中国飘过来的,那我们今天可以去买彩票啦。”Rita打趣的说着。
说到彩票,躺在医院里的乔纳森打了个喷嚏,手里的花茶差点洒到床单上。电视剧《菲尔顿太太》里,非尔顿太太正说道:“千万不要一个人独处,否则你永远不知道你的朋友们会怎样议论你。”
看到这个片段,乔纳森对工作室里这帮损友感到了深深的不信任。
他们继续参观艾娃的储物柜,海默拿起了一个老旧的泰迪熊玩偶,“这好像‘软糖’先生,我小时候最爱的朋友。”
“不!它明明是‘奥飞’!”汤姆突然说到,从海默的手里拿过泰迪熊。
这两个平时很少同框的人因为一只泰迪熊玩偶产生了联系,Rita有些犯糊涂了,土生土长的托马斯、艾娃以及文森特大致能知道一些。
这款泰迪熊在1980-1990年非常畅销,是许多90后英国孩子的入睡伴侣,那时的英国孩子们几乎人手一个,也难怪此刻汤姆和弗莱迪在争抢这只玩偶到底是软糖先生还是奥飞了。
“你看他的右手边有一些棉花露出来,软糖先生也有。”
“那不如看这个标签上的巧克力酱, 是我吃蛋糕的时候弄上去的。”
“你们不要为一个玩具熊吵起来啊!”艾娃挡在中间劝架。
“这不是玩具熊!他是软糖先生/奥飞!”
两人对看了一眼,又互相掐架去了。
艾娃决定逐个击破,她先劝说弗莱迪弗莱迪:“弗莱迪!不至于!你不是最理智的那个吗?”
“可是那是软糖先生!你知道的,它非常可爱。”弗莱迪摊了摊手,“没人能拒绝它。”
好吧,看来劝说弗莱迪够费劲了。
“汤姆,我再给你在网上淘一个怎么样?那个也不一定是奥飞啊。”
“它绝对是奥飞!那个巧克力酱污渍就是证据。”
“实不相瞒,可能是我吃的………”
“不!绝对是奥飞。”汤姆一脸自信。
Rita只提出了一点,不能以暴力的方式解决问题,为了避免玩偶被他们抢坏,两人决定用传统游戏“跳青蛙”一决胜负。
在两人最终角逐的时候,文森特仔细地端详起泰迪熊,他摸了摸泰迪熊的肚子,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拿起了桌上的剪刀。
2017年《朝圣》(Pilgrimage)
B站上有荷兰弟的个人cut(可爱爆了),可惜我还没找到完整电影的资源呢QAQ。
点开那个视频让我震惊的是他讲的不是英语,在弹幕uu的介绍下才知道他的台词是爱尔兰语。(好厉害!!)
看这部电影你会受到三四种语言的冲击😂
本来想找找关于这部电影的采访视频的,但是没找到,也许微博上有?然后用国际版浏览器随便找了几篇(浏览器自带翻译),合作的演员对他都是夸夸😏,而且原来荷兰弟还有爱尔兰血统(可能这就是他发际线危机没那么严重的原因吧😂)
这个衣服也是真的好看,我都心动了(?)。
非常期待新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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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衣服也是真的好看,我都心动了(?)。
非常期待新剧。
【伦敦F4】乘风破浪的祖宗们(74)
(第二季 西瓜奇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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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特的母亲塔利娅·艾丁森曾经是一位画家。她继承了自己故乡的习惯,想起满天纷飞的雪与寒凉的空气时,她就会倒上一杯伏特加,一阵辛辣过喉透出凉意,仿佛自己又回到了祖国。
来到英国后,她在大学里结识了赫伯特·艾丁森这个有着理想的青年,在赫伯特困顿的时候,是她给予了他支持的力量,用自己为数不多的生活费贴补给了他去印度调查的路费。赫伯特也没有忘记自己的承诺,给了她一个家。
她有了此生的最爱,她小小的儿子文森特·艾丁森。他长得太像母亲......
(第二季 西瓜奇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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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特的母亲塔利娅·艾丁森曾经是一位画家。她继承了自己故乡的习惯,想起满天纷飞的雪与寒凉的空气时,她就会倒上一杯伏特加,一阵辛辣过喉透出凉意,仿佛自己又回到了祖国。
来到英国后,她在大学里结识了赫伯特·艾丁森这个有着理想的青年,在赫伯特困顿的时候,是她给予了他支持的力量,用自己为数不多的生活费贴补给了他去印度调查的路费。赫伯特也没有忘记自己的承诺,给了她一个家。
她有了此生的最爱,她小小的儿子文森特·艾丁森。他长得太像母亲了,唯有瞳色是随了父亲。文森特也和她一样喜欢艺术方面的行业,只是赫伯特一直不允许。
有时候,赫伯特和自己的父亲是很像的,一个逼迫着赫伯特去从事自己并不喜欢的木匠行业,另一个又来逼迫自己的儿子文森特去从事商业。塔利娅曾隐晦地提出过这点,结果引来了夫妻二人的争吵。
“孩子,我很抱歉赫伯特做了这样的事情。他一直都这么强势,甚至很少想到自己之外的事情。”说到这里,塔利娅有些失落,在她自己的房间内翻箱倒柜找出一瓶酒,又吩咐仆人拿点食物。“外乡人在这里永远找不到归属感。”
Rita看到了二人年轻时的结婚照,“可是你们看上去很幸福,而且文森特现在也有了自己喜欢的事情,他父亲不能去逼迫他。”
“孩子,我曾经觉得这种生活再好不过了,可是在深夜的时候我会想,我原本来英国是想成为一名艺术家的,而我现在是什么?”塔利娅的话带着淡淡的忧伤,“所以我很感谢你,Qian小姐,你让维森做了想做的事情。”
“只是运气使然,他的天赋在这里,遇上别人也会这样。”
“不!”塔利娅说,“没有你们这群孩子,维森估计就会中他父亲为他编织的圈套,最后乖乖地回来。
“我说尤里安那个家伙一个普普通通的经纪人哪儿来的渠道拿到那种违法的东西……”Rita细想过后只觉得后背发凉,赫伯特不能让文森特的音乐天赋消失,那就把他的路彻底堵死,让他再也无法抬的起头。等他进入商圈后,他又可以动用自己的人脉去消除那些负面新闻。
对他来说,这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我看了去年圣诞节的演出,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那样自由的维森了。”塔利娅分了食物到Rita的盘子里,“这次就算我和赫伯特大吵一架,也不会让他对你们动手。真当我们俄罗斯人没脾气的吗?”
塔利娅哼了一声,Rita觉得她真是太可爱了,又想到文森特离家这么久了,塔利娅只能在电视上见到他,不由地又多说了一些关于文森特的故事。
“这个孩子像我一样,对梦想很执着。但有时候现实很残酷,我必须为了一些事情去放弃梦想。”塔利娅说到伤心处,眼泪不由地湿润了眼眶,“我的维森吃了那么多苦,我却对他父亲没有任何办法。维森在外面的时候,我常常在想他会不会想家,你觉得他会吗?”
“艾丁森夫人,我想,我在这里呆的够久了。”Rita看向窗外,仿佛能够看到相隔万里的家乡,她开始想念家的食物和乡音,她有多久没有回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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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拿上衣服却发现弗莱迪已经不见了,这下糟糕,他在艾丁森家工作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出现了纰漏。这位客人的确是“不太守本分”啊。不过这里是艾丁森家,是他工作了十几年的地方,除了艾丁森一家,只有他最熟悉这栋宅子。
弗莱迪一时间也为自己的鲁莽感到后悔,他不熟悉这座宅子,三楼的路又那样错综复杂,他闭上眼睛回忆初入府邸时的方向,结合他看到的那扇窗户的一角,在脑内复盘大致的方位。
东南,大概是这个方向。
他睁开眼睛,所见之处皆是陌生之物。弗莱迪绕过一个回廊,前面不远的地方就是三楼的尽头,他即将找回那个他失去的人,她也许就在前面那扇门的后面。
弗莱迪期待着打开门时,她能惊喜地回过头,像惊慌失措的小兔子扑到他的怀里,虽然这样不太像她的作风。Rita更像是会撇撇嘴倔强地问他怎么来这么慢的样子。无论是怎样的她,都是他内心深处最触动的模样。
他自己也必须承认,这份感情来得太莫名其妙了。弗莱迪记得第一次看到Rita的时候,他的内心平淡如水,远没有某些爱情故事当中的那么浪漫,会有一见钟情的桥段。她穿着一身干练的西装裙,坐在咖啡馆中等待他的到来。弗莱迪也不清楚,当时的自己怎么那么笃定要找的人就是她。
和她待在一起的时候,他认识了更多的伙伴。一大群人聚在一起确实很快乐,就像一些情景剧的故事一样,一群朋友,一个小小的工作室,还有一些欢声笑语。
他开始喜欢这种氛围,有时候那群朋友们会称他过于文质彬彬,放不开绅士的架子,甚至开起了“海默式”的玩笑,在赛琳娜的事件后,他把自己的内心隐藏起来不让任何人触碰,如黑夜中狩猎的捕食者,在温润如玉的外表下观察着每一个人,兜兜转转,目光落在了Rita的身上。
他一直把自己当做第三人,不会越界。所有人对他的评价都是温柔的,礼貌的。说不上来,他很喜欢帮助Rita。万圣节的那天,“小兔子”遇上了麻烦,“骷髅杰克”帮助她解了围。此后无论她遇上什么麻烦,他都会出现,帮助她,观察她,用温柔的笑容伪装起好奇地观察心态。她是所有情绪的复合体,倔强和自信占了很大一半。
从观察到深陷其中,需要继续深入地走进危险的中心地带。这群朋友带给了他太多的人情味,弗莱迪曾经想过如果没遇到他们,自己肯定会按照自己的规划去演戏,接拍更多自己感兴趣的剧本,一人在这条路上独自前行。现在他不是一个人了,他去做了很多自己曾经在脑海中浮现一瞬的事情。参与乐队演出,综艺活动,真人秀,有一群损友会在他演戏的时候来探班(有时候是来添乱的),周末在酒吧点上喜欢的饮品和他们聊聊最近发生的事。
她永远是这群人的组织者,也是在听到故事后笑得最开心的那一个。
他享受这份安心感,也享受着能和一个人谈天说地,聊文学人生,而不仅仅是今天吃了什么,哪里的牛排好吃。
观察她成了一种兴趣爱好,每发现她的新表情都是一份惊喜礼物,他需要克制,避免自己再去轻易地把一个人放在心上。
他无法克制,他早就失常了。
他早该知道的,这种感情日益地积累,那些目光不能再被称为“观察”,温柔不再是伪装,而是充满了爱意的目光。弗莱迪得出了一个最让自己害怕的结论:他的心脏又开始为他人跳动了。他无法确定是哪个瞬间,是万圣夜?还是海格特?还是重聚的圣诞节。
要为自己勇敢一次,别再失去自己的执着之物。曾经那个最克制的人成为了最鲁莽的男人。巴黎的那个春天,他说出了自己的心声,他终于可以不加以伪装地看向她。
弗莱迪的手已经摸到了门把手,同时肩膀上有一种陌生的触感。
“海默先生,大家还等着您呢。”老管家露出仪式的微笑,“您不该一个人乱走的。”
弗莱迪第一次在陌生人的面前露出有些愠怒的神色,他知道Rita就在这扇门后面,可不得不跟随老管家换好衣服重新回到让他窒息的餐桌上,用锋利的餐刀切割食物。
“各位,天色不早了,大家可以暂时住在这里,明天一早再同Qian小姐离开。”赫伯特说到,老管家附在他的耳边说了一些话,赫伯特有意无意地看向弗莱迪。
“看好他。”
老管家点了点头,几个佣人带着他们来到自己的房间,唯独文森特,他被父亲留了下来。
“我们不需要住宿!”文森特突然大声说到。
“不,你的朋友们很累了。”赫伯特强硬地把酒杯嘭地一下放到桌上,其他几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佣人带走。
在客人们进入房间后,他们统一用一把小钥匙锁住了房门。阿沙敏感地听到了上锁的声音,连忙拍了拍房门:“为什么要锁上?”
“艾丁森老爷说了,房子里有太多值钱的东西,他很相信你们的人品,但是如果少了什么东西大家都不好交代,这是为了客人们的清誉着想。”
文森特坐在赫伯特的对面,眼神愤怒无比,“你当着我的面把我的朋友关起来?”
“只要你回来,你还是我的好儿子,我的维森。他们自然也能平安无事地回去,只要你一天不答应,恐怕你的朋友们就得在这里住一天,一个月,一年。就算是十年,维森,我也不担心,这里的所有信号都被屏蔽了。”
“你这是……非法囚禁。”文森特气得紧紧地拽住自己的袖子,“为什么?你不也是不喜欢爷爷给你安排的职业……”
“你和我不一样!你是我唯一的孩子,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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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皎月高照,一阵清脆的声音从Rita的房间传来,Rita从塔利娅的房间回来以后脸上就热乎乎的,应该是喝了酒的缘故。她不确定自己听到的声音是否属于自己的幻觉,她费力地睁开眼睛,夜晚的月光下,弗莱迪坐在窗边,月光照在他光洁的脸上,他手上拿着一个烛台。
“老天!”Rita惊叫一声,“你怎么在这儿…还有你怎么找到这里的,还有……那个……那个窗户。”有太多的疑问在她的脑海中,她一时间想把这些全说出来,一下子就乱了套。
“待会儿有时间和你解释,现在我们得离开这个地方。”弗莱迪说,“把窗帘扯下来系在身上。”
“这里是三楼,很危险,弗莱迪,你确定吗?”
“相信我!时间很紧。”弗莱迪急切地说,“你能……相信我吗?”他突然放缓了语气,向Rita伸出手。
Rita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的勇气,她把手交给弗莱迪,眼前的这个人从来不会出错,也不会让她感到不安。
因为,他是弗莱迪·海默。
他抓住窗棂的那只手放下,和另一只手配合起来缓缓地往下放,手臂因为巨大的下坠力抖动。Rita抬头看到有些吃力的弗莱迪,心中一阵异样的触动。她期望他快点把她放下去,这样能让他少吃力,可他是缓慢而平缓地一点一点放下,直到她的脚尖触碰到柔软的草地。
他们全程没有说话,因为声音会引来艾丁森宅中的人。
两个人的脸上都出了汗,互相凝视良久,除了喘气,相顾无言。Rita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忘记这个惊险的故事,缓了一会儿,她才开口:“我知道,因为是你,所以才能毫无顾忌地相信。”
艾娃带着托马斯和阿沙、汤姆从正门逃了出来,Rita和弗莱迪一时愣在原地。
“你们……怎么出来的?”
“这得亏艾娃。”汤姆抢答到,“她带了一个发卡,手法也过硬,门锁一捅就开,太厉害了。”
弗莱迪单手捂住额头,原来除了自己和Rita,他们都能轻轻松松地出来。Rita拍了拍弗莱迪的肩膀,脸上还有未干的汗珠:“至少很有趣,不是吗?弗莱迪。”
“你们俩背着我们干什么了?”托马斯不满地看向二人,阿沙的眼皮半垂,一瞬间有些失落。汤姆凑近Rita,看了半天。
“嘴角没有油渍,看来不是去厨房偷吃。”
“文森特怎么办?”艾娃突然说到。
此时艾丁森宅的灯光全部亮了起来,几束强光打在他们的身上,Rita和他们一样被光刺地睁不开眼睛。赫伯特正站在光处,威严地敲了敲手杖,“客人们,半夜不应该随意参观。”
“我们现在要离开,艾丁森先生。而且要带着文森特一起。文森特!过来啊!”Rita站了出来,“关于您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会向法院提起诉讼。”
文森特刚迈出了一步,听到了赫伯特刺耳的笑声。
“哈哈哈哈………”赫伯特像是听到了好笑的事情,“你觉得会有人帮你打这场官司么?你有什么证据?”
“你需要打的是另一场官司。”
声音从赫伯特的背后传出,塔利娅·艾丁森淡淡地说着,“赫伯特,我们的婚姻该走到尽头了,我要和你离婚。”她走到文森特的面前,轻轻地吻了吻儿子的额头,又温柔地抚摸了他的头发,“去吧,维森,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塔利娅?”赫伯特不敢置信地看向妻子,他此生唯一的挚爱,“不……不可能的,你爱我,我也爱你,我都知道的,这些都是气话对吧?”
“不,赫伯特,你偏执极了,我受不了你这个样子。放这群孩子离开。”塔利娅冷冷地说,“我要去收拾行李。”说完,她转身上楼,赫伯特崩溃地坐在地上,几乎要哭出来,他用手杖撑起自己的身体,回头去求塔利娅。
“你们……唉!走吧!我没空管你们……塔利娅!莉娅!我不是故意的……”
离开艾丁森宅后,Rita对西瓜的心理阴影持续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蓝绶带西瓜突然推出了免费赠送服务,互联网称之为“西瓜奇迹”。所有人都认为赫伯特·艾丁森疯了,这得亏多少钱,殊不知这都是为追回妻子塔利娅所展现的不顾一切的诚心。
“还是我们工作室舒服。”Rita躺在沙发上抱着抱枕,“以后我坚决不会再去住那种空荡荡的大房子,文森特,你父母怎么样了?”
正在洗水果的文森特突然一笑,“我妈妈要来这里,她打算重新开始画画,暂时没地方住。”
“我们热烈欢迎!”艾娃说到,她抢走文森特刚洗完的水果坐到Rita的身边,“话说那天你和弗莱迪到底是怎么出来的?”
“这个嘛……是个秘密,也是个小奇迹。”Rita对弗莱迪露出淡淡的微笑,这段故事会成为他们今后共同的回忆。
“有人还记得乔纳森吗?我们今天去探病,Rita你去不去?”托马斯问到,“艾娃你不准去,今天必须收拾仓库,那里堆的垃圾都成山了。”
“艾娃要清理仓库?!那我就不去看乔纳森了。”阿沙突然对这件事情感兴趣了起来,“你们还记不记得去年艾娃的生日,她把我们送的礼物全都放在仓库打算今年再拆。”
“所有人都对我的秘密仓库好奇是吧?那想留下的举手。”
托马斯看了一眼,“好吧,我也留下,让我给乔纳森打个电话。”他拨通了乔纳森的电话,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乔纳森……这周我们恐怕……没时间来看你了……汤姆他……他给我们做了蛋糕,我们都有点食物中毒……先不说了。”
“嗯?你们上周不才经历过……喂?!”乔纳森听到电话另一头离线,无奈地把手机放在一边,端起一杯花茶开始看《菲尔顿太太》。
至少现在没人说他看这个剧是娘娘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