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毒后】碎碎念
这本书最初是被名字吸引,但是看完真的出乎意料!前半部分主要是复仇,爽则爽矣,但总觉得缺点什么。后半部分人物的经历和秘密缓缓展开,前世今生勾连起来,当真是妙不可言。
沈妙,前生的皇后娘娘卷土重来,为了复仇和保护自己的亲人家族竭尽全力。自以为独行于世,所思所想不可言说,却意外与小侯爷的命运交织在了一起。谢景行,前生22岁便在北疆万箭穿心而死的少年英才,此生为守护所爱,颠覆旧邪韬光养晦。不想沈家五小姐的一番话到让他觉得有时也不必一味隐忍。两人皆是行事奇诡,手段狠辣之人,妙哉妙哉!
这本书角色很多,但众多配角之中最特别的当属裴琅。他是给沈妙带来重活一世机会的人。用他的话说,后悔过,弥补过,...
这本书最初是被名字吸引,但是看完真的出乎意料!前半部分主要是复仇,爽则爽矣,但总觉得缺点什么。后半部分人物的经历和秘密缓缓展开,前世今生勾连起来,当真是妙不可言。
沈妙,前生的皇后娘娘卷土重来,为了复仇和保护自己的亲人家族竭尽全力。自以为独行于世,所思所想不可言说,却意外与小侯爷的命运交织在了一起。谢景行,前生22岁便在北疆万箭穿心而死的少年英才,此生为守护所爱,颠覆旧邪韬光养晦。不想沈家五小姐的一番话到让他觉得有时也不必一味隐忍。两人皆是行事奇诡,手段狠辣之人,妙哉妙哉!
这本书角色很多,但众多配角之中最特别的当属裴琅。他是给沈妙带来重活一世机会的人。用他的话说,后悔过,弥补过,但有些事情终究是难以挽回了。两世光阴,相见相识各有章法,但相同的是扎根心中的那份隐约的情意。前生,因为这份情意他选择逃避,选择远离,选择不问缘由效忠定王,选择将她远送秦国。可最后,他却对自己坚持了这许多年的原则犹疑了,为她重活一世献出了生命。今生,因为这份情意他选择潜伏,选择坚持,选择在被严刑拷打之时不发一言,选择在身陷囹圄之时怀揣希望。他不明白,明明沈妙恩威并施,威胁自己为她效忠,将他的人生翻了个彻底,但他心头却不知为何仍有不安愧疚萦绕。当利刃深入骨血,思绪飘荡在梁上,他得以窥见那段蒙尘的往事才解开心中谜团。他最终选择了离开,叩问心门试图厘清情感几何,可是在得知她有难之时又控制不住回程接近。最后当着谢景行的面问出了自己不甘心却早有答案的问题。
皇后娘娘与小侯爷之间前世今生的缘法,与赤焰道长所给的红绳分不开。前尘皇后娘娘从秦国回程之时,道长就言中这是她的黄泉之路,但娘娘还是义无反顾地投身于此路。道长赠予的红绳在一次筵席的醉酒之后被皇后娘娘送给了即将出征的小侯爷。筵席之上觥筹交错,只有这两个失意的人无暇强颜欢笑。小侯爷答应凯旋之后实现娘娘一个愿望,尽管他知道此去不知何时才是归来之日。许多许多年后,小侯爷以大凉睿王殿下的身份兵临城下,还惦记着皇后娘娘的心愿的时候,却得知皇后娘娘早已在悲愤交加之中撒手人寰。在谢景行手腕上牢固了十几年的红绳,终于还是松开落入了那日的大火之中。
今生,卧龙寺一见道长便言中沈妙命格;沈谢二人成婚后小侯爷危在旦夕时又是他出马化险为夷,皇后娘娘又将道长的红绳捆在了小侯爷手臂上;皇后娘娘产后虚弱时,思绪飘回十四岁的定京,道长为沈妙点出两条路,最终皇后娘娘还是选择带着红绳奔向小侯爷。
赤焰道长仿佛是沈妙人生中的锚点,帮助沈妙看清自己,在关键的转折点做出正确的选择。而红绳则是将皇后娘娘与小侯爷前世今生的缘法勾连起来—裴琅给了娘娘重生的机会,娘娘却是因谢景行而重生—前尘似后的日子,皇后娘娘像寄存在红绳的幽魂一样,看着小侯爷为自己报仇,渐渐安息。
沈妙的一生,好像是活了三辈子。前尘,现世,还有危难时长睡不醒要带着谢景行去大凉的那个梦境。看完之后我颇有一种假亦真时真亦假的感觉,这三段经历,究竟何为现实,何为梦境呢?或许这永远都没有办法分清楚了。人只能活在当下,把握当下,真真假假,或许也没那么重要了。
书里的副CP也都很好磕!有甜甜的丘宁和罗高,也有酸涩的永乐帝和显德皇后。呜呜🥹,谢炽和晴桢的爱情真的让我眼泪止不住。两人明明彼此深爱,却都因为朝堂诡谲的局势,谢炽病弱的身体,皇帝与皇后的身份,不得已隐藏真心,委曲求全。弥留之际,谢炽才说出当年是因为我喜欢你才让你做皇后,不是因为你适合做皇后;晴桢才敢于在谢炽面前脱去贤德良善的面具,耍耍小性子。最后谢炽对晴桢说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不要嫁给我这样自私的人;晴桢却跟着谢炽去了那一段真的…看的人心里酸酸涨涨,眼泪不由自主地蓄满眼眶,滑落脸颊。
她很胆小,没有他的日子,他不敢一个人继续下去;她又很勇敢,在知道他不知道哪一天就会死去后依然义无反顾地成为皇后。
我看的言情不多,这本真的好看啊~
小红心小蓝手,谢谢~
【阅读体】 重生之将门毒后(序)
1:人物归千山茶客 ooc归我
2:黑体加粗为原文!
3:时间线:沈妙刚得知自己重生
4:小学生文笔 不喜勿喷
5:重要人物都会出现
6:不定时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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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妙正当发现自己重生到了14岁的那一年,却忽然间发现来到了一个空间,而自己被强制性的坐到了一个位置,却忽然发现自己的父母哥哥都在这里,毕竟自己重生便是不可思议的事,沈妙来到这个空间后,沈妙也并没有慌张。
而谢景行发现来到这个空间时,便警惕着周围的一切。
全部人员到齐,众人纷纷看着空间的人,什么样的人能在一瞬间把那么多人带到这样的空间呢?
〖不...
1:人物归千山茶客 ooc归我
2:黑体加粗为原文!
3:时间线:沈妙刚得知自己重生
4:小学生文笔 不喜勿喷
5:重要人物都会出现
6:不定时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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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妙正当发现自己重生到了14岁的那一年,却忽然间发现来到了一个空间,而自己被强制性的坐到了一个位置,却忽然发现自己的父母哥哥都在这里,毕竟自己重生便是不可思议的事,沈妙来到这个空间后,沈妙也并没有慌张。
而谢景行发现来到这个空间时,便警惕着周围的一切。
全部人员到齐,众人纷纷看着空间的人,什么样的人能在一瞬间把那么多人带到这样的空间呢?
〖不可喧哗!各位来到这也是带你们看未来!〗
未来?竟然看未来?此乃竟是天意吗?大臣们又讨论起来。
沈妙和谢景行同时皱眉,也不知会把自己是重生之事/大凉睿王的事情给暴露出来呢?暴露出来的话,回到现实生活中,这该...
〖请放心,你们知道的未来,出去后自然没有记忆,待全部观看结尾后,存活下的人,也会在这的结尾有记忆,而死去的人只会在死去的前一秒有记忆。〗
明齐的皇帝听完后便感觉不安,出去后没有记忆,那为何来这个空间呢?说着便看向周围,极其多的明齐人,看的是明齐的未来吧!皇帝想到这个答案后,便又肯定了几分。
〖请大家肃静,全部人员不在喧闹之后,我们就正式播放!〗
听到马上播放时,吵闹的声音便停了下来,毕竟谁不想知道自己的未来呢?
【将门嫡女,贞静柔婉,痴恋定王,自奔为眷,六年辅佐,终成母仪天下。
陪他打江山,兴国土,涉险成为他国人质,五年归来,后宫已无容身之所。
他怀中的美人笑容明艳:"姐姐,江山定了,你也该退了。"
女儿惨死,太子被废。沈家满门忠烈,无一幸免。一朝倾覆,子丧族亡!
沈妙怎么也没想到,患难夫妻,相互扶持,不过是一场逢场作戏的笑话!
他道:"看在你跟了朕二十年,赐你全尸,谢恩吧。"三尺白绫下,沈妙立下毒誓:是日何时丧,予与汝皆亡!
重生回十四岁那年,悲剧未生,亲人还在,她还是那个温柔雅静的将门嫡女。
极品亲戚包藏祸心,堂姐堂妹恶毒无情,新进姨娘虎视眈眈,还有渣男意欲故技重来?
家族要护,大仇要报,江山帝位,也要分一杯羹。
这辈子,且看谁斗得过谁!但是那谢家小侯爷,提枪打马过的桀骜少年,偏立在她墙头傲然:"颠个皇权罢了,记住,天下归你,你——归我!"
—— 幽州十三京。
—— 归你。
—— 漠北定元城。
—— 归你。
—— 江南豫州,定西东海,临安青湖,洛阳古城。
—— 都归你。
—— 全都归我,谢景行你要什么?
—— 嗯,你。
最初他漠然道:"沈谢两家泾渭分明,沈家丫头突然示好,不怀好意!"
后来他冷静道:"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沈妙你安分点,有本候担着,谁敢逼你嫁人?"
再后来他傲娇道:"颠个乾坤不过如此。沈娇娇,万里江山,你我二人瓜分如何?"
最后,他霸气的把手一挥:"媳妇,分来分去甚麻烦,不分了!全归你,你归我!"
沈妙:"给本宫滚出去!"霸气重生的皇后沈妙和不良少年谢小候爷,男女主身心干净,强强联手,宠文1vs1。】
一篇片段下来后,一些明齐的世家小姐便感到惊讶,沈妙?沈家嫡出五小姐,是人尽皆知的草包,她竟然成了皇后?怎么可能?那个废物草包竟然成了皇后?
“重生?我没眼花吧?上面是不是写了重生?”一个明齐的男子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竟然存在重生这种说法。
“没看错啊!上面的确沈家嫡出五小姐重生!而且竟然与谢小侯爷一样..”此人说到一便看见谢景行的眼神,便不多说。
沈妙有些惊讶的看着谢景行,竟然敢这么说?他的身份肯定不只是谢小侯爷,不过,值得重要的是,未来的自己真的把我交给了谢小候爷吗?
谢景行撇了沈妙一眼,这沈家五小姐沈妙,在自己眼中可是没有未来的,既然她是重生,那就另当别论了。
沈清和沈玥狠狠的瞪沈妙,重生前竟然是皇后,虽然死于全尸,毕竟那可是皇后人人都想当的皇后,竟然被这个草包当成了?重生后又与谢小侯爷勾搭,两人想着想着,比以往更嫉妒了。
罗雪雁和沈信看着自己养大的女儿,前世竟然吃了那么多苦?他们知道沈妙痴恋定王,却没想到定王却会做出那么狠的事,后又看到谢景行为沈妙做的事,二人差不多的年纪,相差的却是如此的多。
傅修宜不敢置信,看着屏幕上自己的行为,自己的确要利用沈妙夺得帝位,现在去被暴露了出来,也不知父皇怎么想?
而此时的文惠帝,一开始便觉得未来是关于自己明齐时非常骄傲,然而现在却看了这样的片段,也想到了,看的未来,竟然有关于谢景行和沈妙的,沈妙竟是重生,而傅修宜,竟然如此对待沈妙,那她重生后必然是报复傅修宜啊!文惠帝现在更急于明齐的未来。
沈丘没想到妹妹竟然是重生,而且世世经历那么多,现在又如何把自己的未来交给谢小侯爷呢?
罗潭第1次见沈妙,她在高阳左边,也是听高阳说才知道沈妙是自己的表妹,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沈妙,也没想到她竟然经历了那么多的事?
冯安宁也是被从小宠到大的,她也没想到前世的沈妙竟然那么惨,自己对沈妙的兄长沈丘有好感,也便更加同情了沈妙几分。
高阳就在季羽书右边,二人对视,都同时想到沈妙带着恨意重生,谢景行和沈妙跟二人在一起,不就是天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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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就特别喜欢将门毒后这个小说,也特喜欢看阅读体和观影体之类的,就特别感兴趣写了这篇,希望大家来看。
【阅读体】红绳缘2
那是一双白嫩纤细的手,指甲修剪的整整齐齐,生的圆润可爱,一看就是双养尊处优的手。
那不是她的手。
她的手,在陪傅修宜处理朝事,审时度势的时候已然磨的粗粝,她执笔一本一本的看账本,在秦国被当成仆妇一样的呼来喝去,在后宫为了傅明和婉瑜争斗,在冷宫浆洗衣衫,她的手生满茧子,关节肿大黑瘦,哪里是这样娇娇的模样?
“什么?”沈信震怒,罗雪雁也捂嘴,几乎落下泪。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沈妙还经历过这些事,夺嫡、争宠,他们生长的环境也只看见过这些了,再怎样想沈妙会经历的磨难也不会与那些粗活联系到一起。
谢景行看向沈妙的手,他们就相邻坐着。那双手娇嫩的仿佛用力一按都会红肿,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出又黑又肿的样子。...
那是一双白嫩纤细的手,指甲修剪的整整齐齐,生的圆润可爱,一看就是双养尊处优的手。
那不是她的手。
她的手,在陪傅修宜处理朝事,审时度势的时候已然磨的粗粝,她执笔一本一本的看账本,在秦国被当成仆妇一样的呼来喝去,在后宫为了傅明和婉瑜争斗,在冷宫浆洗衣衫,她的手生满茧子,关节肿大黑瘦,哪里是这样娇娇的模样?
“什么?”沈信震怒,罗雪雁也捂嘴,几乎落下泪。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沈妙还经历过这些事,夺嫡、争宠,他们生长的环境也只看见过这些了,再怎样想沈妙会经历的磨难也不会与那些粗活联系到一起。
谢景行看向沈妙的手,他们就相邻坐着。那双手娇嫩的仿佛用力一按都会红肿,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出又黑又肿的样子。
那个未来,再也不会存在了,但苦楚却是沈妙亲身体验过的。
罗雪雁将沈妙揽入怀里,看向傅修宜的目光几乎生剥了他的皮,抚摸着沈妙的头发,沈妙握住她的手安抚。
罗雪雁是习武之人,手自然不像她那样白嫩,确实健康的棕黄,均匀纤细,薄茧是练剑磨出来的,饱含力量。
她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两行热泪滚滚而下。
苍天不负人,苍天不负她!
她回来了!
“娇娇,欢迎回来。”谢景行歪头,冲她微笑。如骄阳般的少年,灿烂明媚,还是最好的年纪。
屏幕继续往下滑动。
易佩兰激动的推了推身旁的沈玥:“玥娘,这里提到你了。”她们原先一直沉默着,这里位高权重者无数,轮不着她们发言。沈玥也期待这天机会怎么写到自己。
上辈子也是这样,她刚刚醒来不就,沈玥就赶来为沈清“求情”,这一番求情,令沈妙勃然大怒。平日里性格诺诺的人,为了心上人,当着老夫人的面指责沈清将她推下水。偏沈清不承认,周围的人也说没瞧见沈清推沈玥,老夫人本就偏袒二三房,自然顺势教训她“小小年纪不知自爱,还妄图污蔑嫡姐”,罚她禁足。
在父母看不见的地方,沈妙究竟吃过多少苦,数不清。沈信夫妇感谢这天机将曾经发生过的事揭露出来,他们才能清楚的知道这个不知不觉间长大的女儿究竟过着什么样的日子。祖母不疼无亲无故,身旁俱是牛鬼蛇神,威武大将军的唯一嫡女活成这样,谁又能相信。
她一定会让她们心想事成,二房和三房上辈子欠沈家满门的血债,就从现在开始偿还吧。
“娇娇,上辈子我们一家,是他们害的?”沈信读到这里一惊。他顶多以为二房三房与他们不和,但想不到甚至要害死他们,这么多年若不是沈信的名头,这二房三房早就算不上真正的高门了。
“他们做了父亲造反的证据,还被傅修宜封了大官。”沈妙回答。
嘶。
周围人一片哗然,离沈贵沈万远远的,如此小人怎么会投胎到沈家,这沈老夫人基因也是强大,连沈家人代代相传的忠厚都能污染殆尽。
沈信来到此处已经受了很多打击,他沉下心,望向二房三房:“此事我不会就此作罢,我就算为了家人也会追究下去。”他的眼神凌厉,是战场上血浸润过的,见过无数亡魂,他的手斩落过的人头自己都数不清,周身气势岂是两个两个小文官可以抵挡的。
沈万艰难的开口:“大哥,我觉得一定是有什么误会,这怎么可能呢。”
沈妙:“父亲,这是沈玥亲口所说。”
沈信砸了下椅子,厌恶的看了沈万最后一眼。
沈万甩了沈玥一巴掌,“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陈若秋赶紧将沈玥护到身后,这个女儿是她所有心血,她冲沈万发怒:“你相信别人都不相信玥儿?她怎么会害她大伯。”事已至此,陈若秋还在为沈玥争取。
其他人全当看热闹,这沈信当然不会是沈玥陷害的,怎么说都是沈万沈贵自己做的,现在不敢跟沈信说话倒是只能拿女儿撒气。不由有些同情沈玥,娇滴滴一个女孩子被这么对待。
沈清抬起头,面色沉静的点点头。她已经想好了,沈妙接下来肯定要说出自己推她掉水的事,可是沈清一点也不怕。沈家如今做主的是老夫人和任婉云,沈妙也就面上占着个小姐的名头,实质上不过是个三房不管的女儿罢了,只要一口咬定没有,老夫人和任婉云都会向着自己。介时沈妙说谎,定会被老夫人厌弃,甚至重重处罚。活该!谁让她一个粗鄙无知的女儿也想跟自己抢定王,当日怎么就没淹死她!
沈清见自己所想一字不差的被屏幕写出来,吓的脸色苍白,害怕的环顾四周,见周围人都看笑话般的看向自己。
十五岁的年纪,怎么养成这么狠毒的性子,众人叹息,若是这沈家上一代没有沈信,恐怕明齐会早衰败不知道多少年。
可最后,出嫁的却是她的婉瑜。
婉瑜死在了和亲路上,婉瑜的公主殿就给了月如公主。月如公主顺理成章的接受了婉瑜的一切。
她的婉瑜啊,还不到十六岁。
回忆太过凄凉,让众人都不敢说话。
竟是如此,竟是如此。难怪沈妙那样恨沈家二房三房,这样深仇大恨哪个做母亲的可以释怀。
周围人都红了眼眶,似乎在想那个尚且年幼的小公主会是什么样子,还未长成就香消玉殒,在史书里留下浅淡的一笔徒留人叹息。
【广文馆】
前面继续描写着沈家亲戚如何用尽手段,到广文馆沈清沈玥姐妹继续在勋贵子弟中孤立沈妙,这些被提及的少年少女们脸色有点难看,没想到小几岁时候做的事说的话还会被翻出来。
一直读到沈妙自问,这些真的就该是她的仇人么?
自然不是的,这些勋贵子女,非富即贵,其中不乏世家大族,而世家大族上辈子落得个什么下场?全都被先皇和傅修宜逐一斩草除根。譬如眼前这位嘲笑她的,沈玥的爱慕者,当今朝奉郎蔡家的大公子蔡霖,几年之后,蔡家因卷入一起贪墨案,不照样被抄了家,蔡霖也被发配充了军。可怜他爱慕了沈玥多年,最后沈玥却巴不得与他划清关系。
忽然间听见自己的结局,蔡霖猛的一颤。他竟然是这样无用地死去了,干干净净无力反抗,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又是高门大族出身,蔡霖自然是骄傲的高人一等的。
他茫然的看向父亲,却发现父亲也神色悲凉。
明齐的世家大族有不少来到了此处,自然没有错过沈妙那句斩草除根。
有人忍不住问沈妙:“沈姑娘,那我未来还活着吗?”
沈妙摇头。
其他人也凑上前去,大多得到的都是否定的答案,不由得面露凄凄色。
天子无情,视万物为刍狗。他们这些簪缨世家,多少是跟着先祖打天下的,多少祖辈为傅家的江山流过血,添过砖,最后连个命都留不下。
沈妙和裴琅的私交,算起来也算不错。当初沈妙去秦国做人质的提议,就是裴琅提出来的。裴琅说:这都是为了明齐的江山着想,若是娘娘此去能解陛下燃眉之急,日后江山万里,都有娘娘的福荫照蔽,天下人都会感激娘娘的恩情。
沈妙再看到这一段,也是恨的。
凭什么牺牲的都是沈家人,她,她的女儿,当人质,和亲。天下是这些男人掌控的,傅家人守不住自己的江山,却要靠他们瞧不起的女人去牺牲,为他们换取利益。
裴琅哑然,他也感觉到了自己那一世的行为有些不妥,甚至有些让他读不懂。是自己未来被权势迷花了眼吗?他不留痕迹地扫了眼傅修宜。
身边少女推了推她,语气中带着惊讶:“沈妙,你是不是中邪了?”
“我出场了!”冯安宁兴奋起来,扫去一些前边的阴霾。沈妙面色却依旧沉重,她记得自己后来想了些什么。
冯家当初也是京城中的勋贵朝臣,冯安宁从小被养成了骄纵的性子。可上辈子,冯老爷站错了队,新皇登基被革职后,冯家为了保全这个女儿,只能将她提早的嫁给了远房的一位表哥。之后冯家落败,冯安宁嫁人后却也没得到什么好结局。那位表哥也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冯安宁进门没一年,养了个外室,儿子都有了,还骂她是冯家留下的包袱。冯安宁哪是能受委屈的脾气,当即就拿了剪子和外室同归于尽了。前生种种,如今看来皆如过眼云烟。再看面前神情高傲的少女,哪能想得到后来的衰败结局?
“啊…”冯安宁安静了下来,她茫然地看向沈妙。这是她的未来吗,短暂的、如烟花般瞬息而逝,曾经眼高于顶的骄纵小姐如黄昏的鲜花被人践踏。
“以后千万不能让宁儿和那人往来!”冯安宁她爹拍案。他们猜到了那个表哥是何人,以前也动过心思将冯安宁和他凑对,亲上加亲,幸亏有这天机提醒。
冯老爷突然反应过来,他们出去后就没有了记忆,他向沈妙开口道:“沈姑娘,我知道这个请求很冒昧,但恳请您出去后一定要告知我们不能将宁儿嫁给那个人啊。”
沈妙微笑道:“那是自然,在我能力范围内,自然是希望大家都平安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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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看完久仰大名的将门毒后,一时兴起开了这篇文,因为脑补了一下感觉原作剧情写成阅读体会很有意思,而且也有补全前世两个孩子遗憾的想法。
阅读体比我想象的难写,角色太多了,和写别的文非常不同,不论怎么写都不够满意的,所以我的描写会有取舍,只看局部。
【阅读体】红绳缘1
沈妙看了一眼沈丘,叹了口气,道:“大哥怀疑是我干的?”
“不不不,妹妹,我怎么会怀疑你。你一个小姑娘家,要真有这样的本事,说出去也会被人笑掉大牙的。”沈丘连忙反驳,生怕惹恼了沈妙。
下一刻,她们二人忽然见白光骤起,吞没周围环境,沈妙再回过神时,已经在另一个空间,空空落落,只有几排椅子摆放在那里。沈妙看见谢景行也走了进来。
她警惕地看着谢景行:"谢小侯爷可知此处是何地?"她自然是相信谢景行并非恶人的,虽然这几次接触下来让然后她觉得谢景行似乎并非一个侯府世子那么简单,但陌生的环境会加重紧张的情绪。
谢景行也疑惑,但未等他开口,后边的椅子忽然间坐满了人。刚刚与沈妙说话的沈...
沈妙看了一眼沈丘,叹了口气,道:“大哥怀疑是我干的?”
“不不不,妹妹,我怎么会怀疑你。你一个小姑娘家,要真有这样的本事,说出去也会被人笑掉大牙的。”沈丘连忙反驳,生怕惹恼了沈妙。
下一刻,她们二人忽然见白光骤起,吞没周围环境,沈妙再回过神时,已经在另一个空间,空空落落,只有几排椅子摆放在那里。沈妙看见谢景行也走了进来。
她警惕地看着谢景行:"谢小侯爷可知此处是何地?"她自然是相信谢景行并非恶人的,虽然这几次接触下来让然后她觉得谢景行似乎并非一个侯府世子那么简单,但陌生的环境会加重紧张的情绪。
谢景行也疑惑,但未等他开口,后边的椅子忽然间坐满了人。刚刚与沈妙说话的沈丘,以及沈家人傅家人,裴琅,冯家,苏家,还有大凉的帝后。
"沈妙,你过来。"空中突然传出一道声音。
罗雪雁赶紧拉住沈妙:"娇娇别去,小心有危险。"其他人在这陌生的环境并未怎么开口说话,生怕遇到危险。
"娘,没事。"沈妙回头像她笑笑,不知道为什么她不觉得这个声音会伤害自己。她走到前方,伸出手,触碰虚空,眼前凭空出现一张大屏,写着《重生之将门毒后》。
"重生?"文惠帝想站起来却被一股无名的力囚禁住。他睁大眼睛,重生,代表了知晓未来之事,代表了避祸,预谋,这居然是真实存在的,这样的人必须为明齐所用。
而将门,此处只有沈谢两家,谢家这一代没有女儿,那只有沈家的几个姑娘,莫非是沈妙那个草包。
毒后吗?是未来的皇后。沈家要是出了皇后那还能被皇室容忍存在吗?
沈妙心一沉:"你究竟想做什么?"
"放心,我不会害你。"一个道士从天而降,落在她的面前。"困凤囚笼,命危情止生祸事。断头台前,汲汲营营一场空。一条真凤,一条假凤。假凤抢了真凤的运道和福报,真凤反被囚困。”
沈妙只觉得一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儿来了。真凤假凤,莫非说的正是她是真凤,至于假凤,难道是楣夫人。
"姑娘,你被换了命格。"
沈妙后退一步,只觉脑内一阵轰鸣,莫非这前生经历种种,子丧族亡,是命格被换所致?那原先的命格又是什么。
"道法万千,因果轮回环环相扣,沈姑娘,你的死亡断送了明齐最后的运道,紫气消散,提前灭亡了十余载。有人放弃一切为你寻求了一个重置时空的机会,可也因此有两个灵魂被排除在因果之外,苦苦不得解脱,你愿意去拯救他们吗?"
文惠帝大怒:"你是何方妖孽,胆敢在此胡言乱语朕明齐国运?"沈信紧紧盯着那个道士,女儿会死亡的消息让他痛苦万分,甚至更胜过知晓国家灭亡,见沈妙神色他已经相信了那个道士所言苦涩思索自己终究还是没保护好这个小女儿。
"我愿意。"沈妙在周围细碎的嘈杂声中开口,气氛忽然安静下来。"只要能救他们,让我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她猜到了道士所说的正是她的那一双儿女,傅明和婉瑜,这一世她不可能再嫁给傅修宜,他们二人自然不会再出生。她心痛的仿佛身体在抽搐,一想到他们死去后还在不知道什么地方受苦她就焦急的恨不得以身替之,再将傅修宜和李楣那对狗男女凌迟至死。
"好。我将揭露这两个时空的真相,解清因果,事成后你的孩子会重新引入轮回,而除了你的父母哥哥,谢景行,以及将你带来这个时空的人,其他人不会有这段记忆。"
"多谢。"沈妙欣喜,那岂不是说明她的仇人依旧不知道未来,她还可以按原本的计划逐一对付那些人?甚至上辈子她死后,傅修宜也得到了报应,看到了吗,前生的爹娘,孩子,那些人最后还是得到了报应。她没有感到很意外,谢家衰败,苏冯两家文官更是草草死尽,德才兼备的太子傅明和几代忠良的沈家随着她一起被傅家人除去,这朝堂之上还有几人能救明齐?那大凉的永乐帝是人人称赞的千古明君,明齐灭亡不过是时间问题。
"凭什么?凭什么只有他们记得?那把我们带进来有什么意义?她一个嫁过人的女人凭什么?"沈清最先沉不住气,愤怒的大喊。刚刚那道士说了孩子,所以她猜上辈子沈妙已经成过婚。
谢景行脸色一沉,旁边的高阳接话:"沈大小姐这倒还说上别人了?"他毒舌的毫不留情,让人想到沈清做的事,不由耻笑。
其他人也心有不虞,对天机的贪婪被拦下,只是这玄机重重不敢妄加作为,还继续盘算着。
那道士不搭理她,只微笑着让沈妙回座,身影逐渐消失。
"要开始了。"
【重生】
"重生?莫非就是那沈五小姐重活一世的故事?"
"所以说这沈五小姐已经是第二次活着了,真让人羡慕。"有人总结。
“二太太那边看的紧,这算是丑事,府里都藏着掖着。”谷雨看了一眼床上人:“夫人和老爷都不在京城,大少爷也不在,老夫人又偏心东院的,白露和霜降去找大夫现在未回,莫不是被人拦住了。这是要把姑娘往绝路上逼啊!不行,我得出去看看。”
"谷雨,是我们俩说过的话!"惊蛰叫道。
看来这屏幕中说过的事确实是可信的。
沈信和罗雪雁却黯然,那沈家二房三房狼心狗肺,连丫鬟都看得出来的事,他们作为父母,比四个小丫头多活那么多岁数却认不清,前世是否是因为他们的疏忽才让娇娇落下悲惨的结局。
“姑娘醒了!”紫衣丫鬟惊喜的叫了一声,连忙跑到床边,但见床上的少女揉了揉额头,慢慢的坐起身来。
“惊蛰……”沈妙喃喃道。
周公梦蝶般的恍惚,沈妙忘不了再见到惊蛰的那一刻的感受。惊蛰是四个丫鬟里第一个死去的,都没等到看见婉瑜和傅明的出生,十几年了,惊蛰的容貌一直在她的记忆里,永远无法忘怀。
沈妙有些困惑的看着面前的两人。
她有四个一等丫鬟,惊蛰谷雨,白露霜降,俱是聪慧灵敏的好丫头。可惜到最后一个都没能留下来。
"姑娘..."她们也不过十来岁的年纪,乍然听到自己悲惨结局,怎么会不害怕。
"我会保护你们的。"沈妙握住她们的手,坚定地保证。同样稚嫩的脸庞却让她们安心了些。
惊蛰生的最为貌美,当初为了帮傅修宜上位,拉拢权臣,惊蛰自甘为妾,以美色成为权臣俯首的一大理由,最后被权臣的妻子寻了个由头杖责而死。得知惊蛰死了之后,沈妙大哭一场,差点小产。
她的四个丫鬟中,谷雨最聪慧,白露最沉稳,霜降最忠义,而惊蛰,却最胆大。死之前,将那权臣的把柄送了出来,令傅修宜成功拉拢对方。
“惊蛰,是我害了你。”沈妙低垂下眼眸。惊蛰那样胆大聪明的女孩,为了傅修宜那小人牺牲,何等讽刺。
"原来这沈五小姐上辈子所托非人托的就是九弟。拉拢权臣?看来九弟野心不小。"周王似笑非笑看向傅修宜。
这傅修宜一直装出一副淡泊名誉不争不抢的作风,看其他兄弟几人争斗,居然也打着这种心思,可惜这么快就被天机揭露了,这辈子没希望了,沈家也不会再支持他。
文惠帝想到这个儿子居然这么能装,心思如此深沉,脸色更为阴沉,甚至据天机所言,这明齐江山很可能就是败在傅明修这一代。他狠狠瞪了这个傅修宜一眼。
傅修宜恨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杀了沈妙和那道士为快。
谢景行却是转过头看她:“沈娇娇,你看走眼了,喜欢谁不好去喜欢他。”
“是啊。”沈妙承认。她这辈子的聪慧是血和苦难磨砺出来的,上辈子看走眼的人,可太多了。
沈家人不愿参与夺嫡的斗争,沈信听到这一段就感觉不妙,那个时空的沈家怕是被傅修宜过河拆桥了。光是想想娇娇曾经遇到的事,就心痛的无可复加。
谷雨在她当秦国人质时,为了保护她不被秦国太子羞辱,死在了秦国太子手中。白露和霜降,一个死在陪婉瑜和亲的路上,一个死在和楣夫人争宠的后宫。
人质,争宠,和亲,字字透血,人命在皇族手里轻贱如草芥,可又是谁自幼相识的同伴,是谁骨肉相连的女儿。
如今惊蛰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眉目依旧秀美如画,谷雨笑盈盈的看着她,两个丫鬟都是十四五岁的好年纪,让沈妙一时恍惚。
当时恍惚着就过去了,如今沈妙再读起这几行字,却实在忍不住眼泪,鼻子一酸。活到后来,十四五岁的日子仿佛隔世一般,在那深宫中苦苦熬着喘息着,不敢想曾经的自己,做梦都不敢做回到十四五岁的梦。
她再回头看四个丫头,秀气温和,皮肤光洁,眉眼弯弯。
罗雪雁赶紧翻出手帕给沈妙擦脸,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沈丘和沈信也凑过来称是。
他们清楚沈妙的记忆和他们隔着十几年,但沈妙还是沈妙,不管发生什么都是他们的家人。
【联动】七夕喜欢的角色团建
*是我个人很喜欢的角色们的团建~
*联动原著:《重生之将门毒后》,《重生之女将星》,《绝色兽妃之凤逆天下》,存在私设,ooc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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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各位深受读者喜欢的男女主角们来参加2023年的七夕限定的小活动,我是本次团建活动的主持人,你们可以叫我书竹,本次活动分为两个部分,丈夫团提问时间和妻子团提问时间,每个部分十个问题构成,那么接下来,我宣布,活动正式开始:
Q1:请问各位的婚龄?
谢景行(挑眉):满打满算8年
肖珏(认真思考):4年左右
风连翼(摇扇...
*是我个人很喜欢的角色们的团建~
*联动原著:《重生之将门毒后》,《重生之女将星》,《绝色兽妃之凤逆天下》,存在私设,ooc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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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各位深受读者喜欢的男女主角们来参加2023年的七夕限定的小活动,我是本次团建活动的主持人,你们可以叫我书竹,本次活动分为两个部分,丈夫团提问时间和妻子团提问时间,每个部分十个问题构成,那么接下来,我宣布,活动正式开始:
Q1:请问各位的婚龄?
谢景行(挑眉):满打满算8年
肖珏(认真思考):4年左右
风连翼(摇扇子):唔,11年喽
众人:北月翼殿锡婚快乐哦💕
谢景行&肖珏:大姐夫好!
Q2:你们是怎么定义“初见”的关系?
谢景行:佳人盛情难却,一碗温酒作陪。
肖珏:互相吸引的同窗之谊。
风连翼:命中注定的一眼万年。
Q3:请问各位的定情信物是什么呢?
谢景行(笑):红绳。
肖珏(面色温柔):月亮。
风连翼(紫眸潋滟):曲谱《月魄》。
Q4:用一句话形容喝酒时候的另一半?
谢景行(偷笑):很可爱的酒鬼。
肖珏(喝茶):可以多个女儿。
【晏晏:?嘟嘟我劝你好好说话】
风连翼(笑着无奈):喝不过。
Q5:怎么描述你们之间的缘分?
谢景行:前世今生。
肖珏:前世今生。
风连翼:前世今生。
众人:哇果然我嗑的cp有共同性!(嗑昏了)
Q6:能说出自己追妻路上的情敌吗?
谢景行:罗凌,苏明枫,冯子贤以及裴琅(越说越生气)
【苏明枫:……我这瞎撮合也算?】
众人(流汗):小侯爷冷静冷静!!!
肖珏&风连翼(因为自家夫人男女通吃而语塞):……
Q7:如果各位的另一半被其他异性吸引了注意力你们怎么办?
谢景行(勾唇):沈娇娇,我知道谢淑谢舞这两臭小子喜欢的人是谁啦~
【谢淑谢舞(欲哭无泪):谢谢爹……】
肖珏(气定神闲):告诉她我得来了一本失传已久的兵书,我们可以好好琢磨一下未来的兵防布置。
风连翼(拂拂袖子):夫人,择日不如撞日,我们来打一架吧。
Q8:关于另一半你们有过后怕的事吗?
谢景行:沈娇娇生产的时候我不在她的身边。
肖珏:我救了她一次,却救不了她第二次。
风连翼: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受伤硬抗。
Q9:请问各位怎么形容自己的孩子呢?
谢景行:从小就爱和我抢夫人的两个臭小子。
肖珏:和她娘一样受大家喜欢的小姑娘。
风连翼:我们拉过勾说好一起守护好我的好夫人,她的好娘亲。
谢景行:还是女儿好啊(迅速建群)
【谢淑(习惯了):……,谢舞:娘你看爹公然嫌弃我和大哥!】
【角色谢景行暂停提问中被家训】
Q10:你们现在在想什么呢?
谢景行(回味):我夫人生气也这么好看。
肖珏(眼神望向妻子团的录制棚):一会儿结束之后和她去哪逛逛。
风连翼:准备了惊喜希望待会儿月能喜欢🥰
众人:有家室就是不一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镜头一换)
好的,现在来到了我们万众瞩目的妻子团。
Q1:私底下怎么称呼另一半呢?
沈妙(从容):谢景行。
【耳聪目明·谢景行:夫人在呢。】
禾晏(点点头):都督(嘟嘟)!
【肖珏:嗯我在。】
凰北月(干脆):翼。
【风连翼:月~】
Q2:描述一下你和对方的亲密关系?
沈妙:一杯温酒策千军,一根红绳系三世。
【臭屁·谢景行·显眼包:没错没错,都是和我有关的。】
凰北月:一曲琴箫合奏,至此生死相随。
【风连翼:生死相随。】
深思熟虑·禾晏·出口惊人:一起看过图的关系!
【肖珏(僵住):……】
Q3:怎么明确地认定对方的?
沈妙:“我也一样。”
禾晏:“我喜欢月亮,月亮不知道。”
凰北月:“我们总有一天会重逢的!”
Q4:听过对方最动人的情话是?
沈妙:“千千万万种选择里,我只会选择你。”
禾晏:“月亮是你的了。”
凰北月:“我会给你一个家。”
众人:我们今天属性很明显,不用管我们……
Q5:能说出关于另一半的外号吗?
沈妙(笑出了声):红豆哥。
禾晏(不太关注但是会听程鲤素和林双鹤提起):月亮哥?好像叫这个。
凰北月(场外援助):fly,不过这好像是缩写吧?(提出质疑)
Q6:形容一下另一半私底下的样子?
沈妙:醋精。
禾晏:人夫(?)
凰北月:妖孽。
Q7:还记得对对方的初印象吗?
沈妙:惊才绝艳的少年郎。
禾晏:样样拔尖,个个顶好的肖家二公子。
凰北月:多管闲事的家伙。
Q8:如果有同性向另一半表白你们怎么处理呢?
沈妙(笑):不处理。我也可以找别人。
禾晏(点头):不处理。我也有这种情况,所以我可以理解他,也可以相信他。
凰北月(促狭):不处理。我一般都看戏。
Q9:最喜欢另一半哪个部位?
沈妙(脸迅速升温变红):……
禾晏:晚上回家研究一下?
凰北月:我能说但是你们能播吗?
【路人甲:说!!!!!有什么是我们淑芬不能看的?!!!
路人乙:究竟是什么???这对我真的很重要(面目扭曲)(发疯)(打拳)(阴暗爬行)
路人丙:我申请丈夫团回答这个问题!】
Q10:现在想对另一半说什么?
沈妙:有你和初一十五,我很幸福。
禾晏:我喜欢月亮,月亮他知道。
凰北月:我们回家吧。
主持人已嗑晕……
最后,让我们一起感谢各位主角团们的参与!
诶?听说有人还想看他们三对的后续,这不就来了吗~
热闹的街市上:
沈妙:所以刚你说淑儿和舞儿有喜欢的人是谁啊?
谢景行:沈娇娇别管那两个臭小子了,走咱们单独去看烟花吧~
沈妙:诶诶——(被拉着走入人群中)
无人的巷口里:
禾晏:走吧,听说王记阿婆家的新糕点听说还不错,我们一起去尝尝吧。(牵着某人的手不放)
肖珏:嗯,依你。
高高的屋顶上:
两人肩并着肩坐在屋顶上百无聊赖。
凰北月:你刚说打一架?(摩拳擦掌)
风连翼(汗颜):夫人这架改天再约,我准备了个礼物给你。(摸摸鼻子表示没有这回事)
凰北月(不信):什么?过不了我这关还是得打一架。
风连翼拿出一束鲜艳的花,不紧不慢地道:我听你说过的那个世界过这个节是要送玫瑰花,但是我寻了很久也只找到了这种类似的花,希望你能喜欢。
凰北月(小声说):什么嘛,突然那么认真,怪感动的……
与此同时,天上绽放绚丽的烟花,此情,此景,唯你而已。
哦哦,他们还让书竹带话给各位淑芬们~
“谢谢大家的喜欢。祝大家七夕快乐!”
一些脑洞捏,喜欢的给个红心❤️蓝手吧~
fin
文/书竹
2023.8.21
背德 (沈谢)
将门毒后 沈妙x谢景行
设定是前世 强取豪夺睿王x克己复礼皇后 私设如山
“夜其如何?夜未央,庭燎之光。”
谢景行一手大力固定着沈妙纤如束素的腰,另一只手则轻柔又小心翼翼地撩去她黏湿在脖颈上的乌发。女子内衫半褪,皇后朝服大喇喇地逶迤在地上,阳光毫不避讳地射进室内,照见其上一抹水色。
他将整个头埋在她的肩窝,磨蹭之间忽然明白什么叫“美人乡,英雄冢”,唇再往......
将门毒后 沈妙x谢景行
设定是前世 强取豪夺睿王x克己复礼皇后 私设如山
“夜其如何?夜未央,庭燎之光。”
谢景行一手大力固定着沈妙纤如束素的腰,另一只手则轻柔又小心翼翼地撩去她黏湿在脖颈上的乌发。女子内衫半褪,皇后朝服大喇喇地逶迤在地上,阳光毫不避讳地射进室内,照见其上一抹水色。
他将整个头埋在她的肩窝,磨蹭之间忽然明白什么叫“美人乡,英雄冢”,唇再往下,嗅见更深的幽香。
“沈家女,睡之态,鬓云散乱,胸雪横舒。”谢景行旁若无事地理理衣袍,端的是萧疏轩举,只沈妙就连站着也颤颤巍巍,却便宜他叫人抱着去书桌旁重整衣衫。
皇后衣袍繁重,沈妙扑闪着眼睫看男人半跪在自己身前,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灵巧地打了一个又一个结,看他如飞凤般地桃花眼紧紧盯着自己。
那一瞬间她恍惚,有一种缠绵至死、无法逃脱的荒谬感。
春风浩荡,阳光忽地令人厌烦地鲜明了起来,照见年轻男人的身影,如孤松独立。笑意一点点攀上他刀裁的眉梢,略显低沉又令人不安的声音,“皇后,这明齐的气数何时才尽,到底是掌握在您手里的。”
他忽然一笑,那一刻他仿佛是真的开怀,却更像极了只刚吞下金丝雀的猫。
而沈妙却模模糊糊地从那笑里品到些少年焕然的味道,如他从前在明齐当着谢小侯爷的日子,而不是如今的大凉睿王。秦国已灭,明齐和大凉两国的局势甚至无法用紧张来形容——大凉的攻势已呈摧枯拉朽之势,大凉睿王已被明齐奉为座上宾。
谢景行抬脚要走,末了却又意味深长地叮嘱了一声,“离傅修宜远点,我会检查。”那桃花眼又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什么意味不言而喻,看得沈妙面如火烧。
谢景行刚走后不久,傅明和婉瑜便赶来给沈妙请 安,傅明瞧你脸色苍白,眼含泪珠,唇却被血色染得艳红,一时不解,只问母后是否安康,还执意要为沈妙请御医。听沈妙拒绝,又开始谈起天下局势,说那位大凉睿王龙章凤姿,正是带头攻打明齐的第一人。
沈妙听得这话,想起谢景行前夜兴起时说的荤话,却忽然想笑了,杏眼波光流转,顾盼神飞。她自以为自己是最重家国大义,却也在看透了天下局势后无可奈何,傅修宜昏庸,底下众人庸碌无为得过且过,明齐气数,确实已尽。至于谢景行,他出现得不可思议却又理所当然,他拿灭国来威胁她,却又不知道她更忧心的是,未来他们要何去何从。
————
谢景行行事乖张,他自是不惧风言风语,可为了沈妙却也多少收起了那妄为之态。
傅修宜还坐在王位,正在为如何讨好大凉贵客劳神费思。
日上三竿,梳妆镜照见女人将褪未褪的下裙、透着青色血管的双手与俯身索要的男子。谢景行位高权重,在明齐那几年虽是养精蓄锐,却也并未如何伏低做小,人一疯起来,便是各种话不要命地往外冒,动作更是不停,任沈妙如何安抚都无用。
屋内两人情动不已,却忽听有侍女通报说是皇帝来了,沈妙当下便是一惊,正要推开谢景行,却因他那明显是被人打扰好事了的不爽神色停下动作。
两人正僵持着,他毫不经意地逗弄着她,压低声音问她,“娇娇,你就要这样去见他?”
【感谢大家喜欢,这应该是谢景行这个合集的最后一篇文章了,可能产不出什么新粮了。大家取关随意,感谢喜欢与支持。】
【景娇】澍雨敲花
* 红豆哥生辰吉乐🎊
* 剧情需要 哥嫂血条++
* 严重ooc 瞎编流水账
*
春雨总是绵绵,行路时跳过了油纸伞,淅淅沥沥打在青石台阶上,润物无声。柳条随着延伸的枝干轻漾着,风一吹,雨丝也跟着斜入水面。
蓑衣翁摇着桨划过来,幼童玩闹,险些踩到围石边缘的青苔,吓得浣衣妇人将木槌一扔、忙去追骂顽童。孩子咿咿呀呀地哭起来,陈赵氏劝了两句,便提着衣裙、抱好木盆离开了。
也就拐了两个角,就到了永康坊主街道。陈赵氏回自家换完干爽衣物,瞧着天色尚早,便提着个小筐子去敲邻近宅院的门。轻叩了几下,屋内传来一道清润的女声,道来了...
* 红豆哥生辰吉乐🎊
* 剧情需要 哥嫂血条++
* 严重ooc 瞎编流水账
*
春雨总是绵绵,行路时跳过了油纸伞,淅淅沥沥打在青石台阶上,润物无声。柳条随着延伸的枝干轻漾着,风一吹,雨丝也跟着斜入水面。
蓑衣翁摇着桨划过来,幼童玩闹,险些踩到围石边缘的青苔,吓得浣衣妇人将木槌一扔、忙去追骂顽童。孩子咿咿呀呀地哭起来,陈赵氏劝了两句,便提着衣裙、抱好木盆离开了。
也就拐了两个角,就到了永康坊主街道。陈赵氏回自家换完干爽衣物,瞧着天色尚早,便提着个小筐子去敲邻近宅院的门。轻叩了几下,屋内传来一道清润的女声,道来了。
屋门打开,见着一位面容姝丽的夫人,她笑着侧身将陈赵氏迎进。陈赵氏见她穿着堇色衣裙,身姿娉婷,垂在腰间的头发还湿着,遂有些不好意思。
“沈娘子是才从外面回来?真是不该,我这是打扰你了!”陈赵氏生的一副福相,乐呵呵的,平日与人友善。
沈妙温和道:“怎么会?正好打理完,赵大娘来得赶巧了。郎君还要晚些回来,大娘同我说说话才好。”华南临江一带喜好称俏丽的姑娘为“娘子”,沈妙先前还不太习惯,住了半月多也适应了。
这回下江南本纯为游乐,可永乐帝看不惯弟弟如此自在,便嘱咐亲王访察澶州水利民情。也是该不乐意,皇帝在宫里替他们带孩子,他俩倒好,游山玩水去了。可怜两个小皇子不过三四岁,爹娘就出了趟远门。
“这清明一过呀,雨就下个没完!”澶州看重谷雨节气,这对年轻夫妇从偏北方来,对付不了南边的毒虫,赵大娘热心送了些杀五毒的药粉,又告知了几样当地习俗才离开。
湿发早就干得差不多了,沈妙起身坐到一侧的藤木椅上,冲着屏风后念了一句。
“出来吧,人走了。”
话音刚落,个长身玉立的青年从窗棂上跳下来,眼瞳炯炯,既沉静,亦飞扬,慢悠悠地踱步而来,正是大凉睿亲王。谢景行身上沾了点窗外的潮气,衣摆一翻,也坐到了那张宽大的藤椅里。
“夫人好端端的,怎么说我不在?是为夫见不得人?”笑意牵扯得他眼角微动,又是拿沈妙寻开心。
这人小动作忒多,以往言明心意前、甚至于互相猜忌利用之时,就很喜欢对她揉头捏脸。如今更是变本加厉,不动声色地便能把人往怀里搂住了。沈妙曾听过他的至理名言:夫人不作多的拒绝,他就统统视为默许。
说来,沈妙今日出门淋了点雨,回来就直奔浴汤而去,绞发时恰逢谢景行从小院后门钻进来。他步子轻,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一进门就去夺她手里的帕子,给人吓一大跳。
素白的宽袖在她小臂间晃了又晃,谢景行从后边围住,托着她手肘将两段细胳膊往中间一并,身前人瞬间没了反抗的力气。沈妙扭头看他,水汽熏得她颊侧微红,显得娇憨可爱,她面色稍愠,低声喝止他:“谢景行!”
白绸跟她皮肤一样地滑,谢景行懒洋洋应了声,手指摩挲着肌骨,又替她拧了两把湿发,正要继续时,邻居大娘便敲门来了。
沈妙回想起当时情景来,直觉好笑,转头去看谢景行的脸,看着看着也上手捏了一把,手感不错。
“谁让你今日钻后门?”又挠着他下巴道,“瞧瞧,多招花引蝶的一张脸呐。未曾在街坊里露过面,露了偏又不走正门,怕是要被当做登徒子、诬我偷人的。”
“非也非也。”谢景行听了摇摇头。
“我若是登徒子……”他佯作思索一番,抬着下巴往院子里指,“必然也是要走正门的。在下孟浪便罢了,怎能污了夫人名声?为不留把柄,自然得正大光明地来。”
说完埋进她颈窝里,惬意自得道:“夫人怜爱,不会赶我走的。”
沈妙听他瞎扯,心叹这人打得一手好算盘,再戳他额头,“就你会胡言乱语!”见他毫无防备地被推弯了脖子,她抿嘴憋着笑,“我夫君太霸道了。江南婉约小意,多的是清风朗月的公子……”
“沈娇娇——”果不其然,她话都不用说完,谢景行便不装了,连腰上的手臂都圈紧了些,一如往常深邃的眸光,像蛛网一般粘在她脸上。
沈妙了然,果断搂着他脖子亲了一口,补充道,“不过,我要他一个就够了。”
一来二回说了话,天色已是深蓝的夜幕,谢景行拾掇好了就把人往榻上搬,他一面解她衣带,一面说着话。“若那婶子不来,我何苦手忙脚乱替你穿衣。”沈妙面色微赧,倒也没有手忙脚乱,他分明泰然自若。白天穿衣时让他占了不少便宜,磨磨蹭蹭地,被她拍了一掌才乖乖做事。
气候回暖了些,雨天的夜晚难免闷热,沈妙踢了两回被子,都是让他折腾的,帘帐内更是热烘烘。好在后夜凉爽,二人起来再次洗浴。到底还没入夏,谢景行担心她贪凉容易发热,将被子掖好了才歇下。
*
翌日,不到辰时,雾蒙蒙的天色还阴着,嘉禾县府衙一早就候着了,就在陈赵氏家门那条巷子口外。冯钦冯县令前两月就听了上头的提点,知道有贵人要下巡。虽不知什么身份,但几位大人提起时都又敬又畏,他一个芝麻官就更是诚惶诚恐。
准备了许久也不见风声,直到昨儿个上面递了话,说是贵人要瞧瞧澶州水利的事宜。嘉禾县是其中最要紧的枢纽,若有开罪,他就是首当其冲的那个。已经嘱咐了不可声张,冯县令就只带了几个亲信轻简出行,早早到了信笺上的地址。
辰时二刻才敢敲门,出来一个清秀的女子,上来就道出了他的姓名,而后将他请去厅堂里候着。堂内明亮,家具桌椅大都是新的,偶有几个玉石摆件看着很是圆润,应是老物件。饮了不足半盖茶,那侍女去而复返。
“冯大人请稍候,我家主子不知您这会儿上门,已在修整衣冠了,且先用着热茶点心暖腹。”
冯钦忙摆手,只道自己唐突拜访失了礼数。再过二刻,沈妙才先从堂屋后走出来,她昨夜睡得不足,一早又听谷雨说有客来访,这会儿步子还略为懒散。冯钦见着一名端庄绰约的年轻夫人走出来,还以为那位贵人就是这女子,连忙起身作揖。
“夫人,昨日上头传话下来,说您今日要屈尊,亲身下田垄看看小县的水利,这是澶州的福气。可前几日连着有雨,乡间小路多羊肠鸟道,路上泥泞崎岖……可不比官家道路,可要换一身便装?”
下边弯腰的人谨小慎微,不敢抬眼多看。沈妙走近了些,让他不必多礼,轻轻柔柔的声,威信力十足。
“大人不必拘束。县令官职虽小,却是一方父母官。我见大人两袖轻轻,靴身一新、靴底却满是泥污陈迹,想来羊肠鸟道是常走……式敷民德,永肩一心。为官者万事以家国为先,这才是澶州的福气,您说是吗?”
“夫人胸中存灼见,实乃明哲。下官惶恐!”
“不过……”沈妙还没来得及接着解释,就又来了个人。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这还用你说?我夫人自是一等一的好。”是左侧传来的一道清朗男声,随着步伐接近越发清晰。
冯钦福身又作揖礼,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只见着个高大的影子掠过身侧,去了那夫人身旁。来人风华斐然,天生的从容与后天磨砺的定力,令他愈发带有上位者的压迫感。然而说出的话,又显出些少年的玩世不恭来。
谢景行过去握住沈妙的手,将她牵到主位一同坐下。“这大早上没有日头,夫人手凉,我给你暖暖。”
沈妙从他手里挣脱,颔首低声叱他,“有客人呢!人家专门来找你的。”
谢景行这时才正视过去,“冯钦?”他抬手示意让他坐下,似笑非笑道,“我夫人今日不出门,随你入乡的是我。冯县再休整二刻,我们巳时便出发。”
说完又歪着脑袋往沈妙一侧靠过去,“娇娇,我在里面听见你夸他。你都好久没夸我了……等你说完了我才出来,是不是很善解人意?”
沈妙看也不看他,敷衍着说是啊是啊,“可贴心了。”
巳时,小院外的巷子口停着一辆外表普通的马车,冯钦装聋作盲,躬身在一旁等着。趁着无人,谢景行腆着脸凑近,想向沈妙讨个轻吻。沈妙懒得搭理他,抬手直接推开,然后取出个药包香囊别在他腰间,说是驱虫有奇效。
“约莫申时末的样子,娇娇若无事,到街口接我可好?”
“我才不去,要回就自己回来。”沈妙替他理理衣领,“别说我没提醒你,今天可记得走正门。”
谢景行笑声爽朗,又趁机捏她鼻子,“好!自己回就自己回,娇娇在家等我。”
*
马车行了半余时辰便到目的地,穿过了崎岖山路,眼前终于开阔。这天是难得的晴好天气,泥土虽然还很柔软,却不再泥泞。春雨贵如油,农田水渠交错间,浮萍攒聚成形,在浅洼中漫出清新的绿;林间布谷啼声时高时低,提醒着耕耘劳作的人们该播种了。
估摸着谢景行也到了,沈妙趁着天好,带着一柄团扇出了门。没走远,只到小清水河边的亭子里,同惊蛰谷雨吃茶撂闲话。手里的小扇轻轻巧巧,双面绣功法精湛,一面是含苞欲放的海棠花枝,另一面是几颗红豆骰子,还列了两句小诗,很是文雅。
沈妙轻轻扑着扇子,见河边有好些妇人提桶到上游位置打水。遣了惊蛰去问,回来说是谷雨节的习俗,谷雨的河水被称为“桃花水”,拿来洗浴有消灾避祸的涵义。这么一提,沈妙才想起来明日便是谷雨,嘉禾县有祭仓颉的庙会。
看来,明天确实可以去接一接某人。
朝晖夕阴,谷雨这天回暖,还真应了四时节气,到了午间,树梢热气隐约浮动着。沈妙昨天在小清水河边遇见陈赵氏,见她篮子里放了野菜,聊起来得知澶州也吃香椿,便去西市挑拣了新鲜的。晌午时餐桌上就多了一道菜,样式清淡简单,并不常见。惊蛰仔仔细细端过来,特意往亲王殿下跟前挪了挪。
谢景行少于吃沈妙亲手做的东西,从前吃过点心,后来吃过长寿面,其余时候再没让她下厨。但他向来直率,并非只做不说的性子;别说洗手作羹汤了,沈妙就是给他倒杯白水,他也能品出独特的味道来,再变着花样地夸:“好喝!”
说他直白,其实也不算。谢景行行事是直白果决,同时却很善于拐着弯地评价人和事。从前就有讨嫌的听不懂他说丑话,逼得他直言,闹得尴尬好笑。五花八门夸人的法子,他只在沈妙身上用过。这人聪明,总能讨她开心。
不出所料,谢景行了然地挑了两筷子,咂摸几口便夸起江南地灵,说沃土上长出的香椿味道如何如何可口,偏也不说其他菜肴。复而问到哪里买的食材,沈妙知道他又在作怪,遂答:“天上掉下来,我在门口捡的。”
谢景行又挑了一筷:“哦?可这分明是一道佳肴,这又是为何呢?”
见沈妙故意不搭腔,谷雨便老实答了这“佳肴”的来历,谢景行作恍然大悟貌,“原是经了夫人的手!”
沈妙也没忍住笑了,舀了一勺鱼脍羹直接往他嘴里塞,拿吃的堵他嘴。谢景行反应不及,舌头险些被烫到,模糊叫唤了两声,吞下去了才又意味不明地补充道:“夫人你待我温柔一些嘛……”
沈妙充耳不闻,敛目安安静静用完饭,才说起些感兴趣的事。当地时气适宜种植,人们格外重视农耕手工,因此也看重这个季节相关的时令。江南有谷雨烟茶,专门取的当下雨水煮茶,平时二人都是莲心喝得多些,今天特煮了时下的旗枪来给他尝尝鲜。
“买茶时听老翁说,‘明太早,立夏太迟。谷雨前后,其时适中。’这要比明前的口感涩重些,你好好品味,降肝火心火的。”
不管她是否意有所指,谢景行捏着茶杯点点头,“嗯……十分香醇,点心也刚好。茗香甘涩中和,娇娇有心了。”
今天谢景行仍是要出趟门,为的是华南下游区域井渠一类的工事,既都来了,正好见见主事官员、再到实地去看看。夜间庙会要到戌时才开始,谢景行回程途中会途经城隍庙,沈妙答应了提前到那儿,然后接他同去永康坊游逛。
酉时末起日幕就渐沉了,晖光渐隐,直至金乌彻底西坠。今夜街坊邻里分外热闹,沈妙出门时碰着在树下聊闲的陈赵氏,上马车前跟她也说了一会儿话。陈赵氏邀她去看庙会,提到了射猎、歌舞、赏花……总之玩乐的活动很多。
沈妙笑脸盈盈,眉目舒展着,在彤云映照之下越发窈窕动人。“就是记得赵大娘先前说的,正打算去看看。只是要先去接我夫君,他今日在外忙碌,还没来得及归家。”
“沈娘子亲自去接郎君吗?”陈赵氏有些好奇。
“是,我家郎君提了两次,再不去的话,兴许要扫他的兴了。这便要赶过去了,下回再跟大娘你说。”谷雨搀着沈妙转身上了车厢。
马车逐渐行远,陈赵氏坐回石凳子上,心道好粘人的主家、好和美的夫妇,丈夫忙完了差事还要妻子来接。遂问身旁的妇人:“你说沈娘子的夫君该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
谢景行原计划是一到城隍庙,就能见着自家娇娇,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实际上他到得更早。后边的马车里坐了两个官,返程路上与他同路,二人不敢先行,就一并候着。等了约莫一刻钟,铁衣隔着厢门说看见了夫人的马车。谢景行撩帘,撂下一句“有内人来接。”便将闲杂人等都打发了。
这边的沈妙还没到庙门口,却发觉马车停住了,她正疑惑时,听见有人轻叩厢门问道:“车毂破损,小生有要紧事在身,姑娘可愿与在下同乘一段?”
听完了后,亲王妃拿腔拿调:“并非荒郊野岭,公子莫要做轻薄良家女的歹人。”
车前传来一声轻笑,接着厢门蓦地被拉开,沈妙被突如其来的声响惊了一下,瞟到车夫已经在边上靠着,而谢景行正一脚踩在前室上,手臂支着膝盖,一双明亮的桃花眸紧盯着她瞧。
“却之不恭!多谢娘子。”说完就窜了进去。
“公子有什么要紧事啊?”
谢景行手臂搭在她肩上,云淡风轻答:“去见我家娇娇。”
才入夜不久,街上便已人头攒动、喧阗非凡,比起平日清静,确实是一盛事。灯火如昼,隐匿在人群之中时,二人握紧对方的手,会感觉分外心安。街道两旁的摊子摆了许多,除却平日里常有的,也有射箭、猜谜等游戏,吃食赏玩也多。
沈妙选了两个精巧的鬼面具,自己的挂在手臂上,谢景行的被别在腰间,看着还颇有些异域风情。杂耍匠人在玩喷火的把戏,二人没有停留,接着往前走,转身就听到有丝竹歌舞伴着锣鼓声高低吟唱。桥上有人在卖贴画,二人驻足,见是蟾蜍、蝎子一类,仔细再看,画的是神鸡捉蝎、天师除五毒等等,都觉得新鲜便多看了几眼。
守摊子的妇人拿出些半成品,夫妇俩便坐在树下剪贴画,身边还有好几对年轻夫妻一同。谢景行素来不是个老实的,从不爱做这些细致的手工活,只拿来逗趣、让沈妙手把手教他。
沈妙对此无谓,知道他本就是来陪她,对那些并不怎么有兴致。可想来也怪好玩儿的,于是靠近了低声道:“殿下天人之才,何须在下指教?”
谢景行弯唇,瞳中一点潋滟的水色,目光灼灼。“此言差矣,娇娇能指教的地方还多着。你就只管教,我必学以致用。”
沈妙无语,大街上还这么油嘴滑舌。
贴画收好了,走着走着看见迎面有个小姑娘在卖花,小孩子没识出沈妙的妇人发髻,仰着头说买个面花吧,“谷雨花,头上插,风调雨顺长庄稼。”孩子母亲过来解释,沈妙了然,买了两只面花带走,又夸了孩子漂亮懂事。
才到她腰间的小姑娘乖巧得很,沈妙想起自家那两个小子来,离家有段日子了,不知道小家伙们可还好?谢景行应她玩够了就回,想儿子了,大不了下回也带在身边;若是想女儿,那不成,现在怎么也变不出来。况且他也是怕了,不敢轻易答应她再有。
沈妙笑着拍拍他手背略作安抚,她明明什么也没说啊,这人反应还挺大。
花灯暖光之下,她嫣然含笑,伸手挽住他的胳膊。
“我们再走一段?”
再走一段,再走一段……你我执手,黄雨甘霖也好,乱琼碎玉也罢,前方还有好多长街路苑,以后都一起走,可好?
【景妙】爱意显于日常
Dream一个,一家四口日常
崇文宫
裴琅一袭月白长衫,手握书卷为二位皇子教习功课。
“上有好者,下必有甚焉者矣。”谢淑谢舞左右端坐,读到此处,裴琅打断朗朗书声欲考验二位殿下的功课预习情况。
“还请大殿下讲讲你对此句的理解。”
被点到的谢淑淡定起身,他抬手向裴琅行礼,“回先生,学生理解为,居上位的人有哪一种爱好,在下面的人必定爱好得更厉害,此为上行下效。”
谢淑不徐不疾地回答,裴琅欣慰点头,大皇子性子稳重,骨子里的温柔、自信倒是像极了沈妙。
“大殿下讲得不错,以你们的父......
Dream一个,一家四口日常
崇文宫
裴琅一袭月白长衫,手握书卷为二位皇子教习功课。
“上有好者,下必有甚焉者矣。”谢淑谢舞左右端坐,读到此处,裴琅打断朗朗书声欲考验二位殿下的功课预习情况。
“还请大殿下讲讲你对此句的理解。”
被点到的谢淑淡定起身,他抬手向裴琅行礼,“回先生,学生理解为,居上位的人有哪一种爱好,在下面的人必定爱好得更厉害,此为上行下效。”
谢淑不徐不疾地回答,裴琅欣慰点头,大皇子性子稳重,骨子里的温柔、自信倒是像极了沈妙。
“大殿下讲得不错,以你们的父皇为例,陛下执政短短数年,在臣子面前喜怒不言于色,避免助长歪风邪气,使得朝堂清明正气。”就连裴琅也不得不佩服,当了皇帝的谢景行没有被权力蒙蔽了双眼,当真是清醒得让他没有一点机会。
“先生,学生认为,父皇可以将喜好的东西藏匿于心,但有一样藏不住!”最是鬼灵精怪的谢舞竖起胖乎乎的手指。
“是什么?”
晚饭后,一家子围坐火炉小憩,沈妙也对这个问题产生了兴趣。
“当然是娘亲啊!”谢舞扬起下巴,骄傲说道,“大臣们都知,爹最爱重娘亲,每次内阁议事爹生气时,邓公公都请娘出面。”
“你小子长本事了,竟敢开始打趣你爹。”谢景行冷哼一声,倒是难得没有反驳,小儿子向来与他不对付,但这次狠狠地在情敌面前秀了一把恩爱,就……勉强原谅这臭小子吧。
谢舞趁机扑进沈妙怀里,“爹凶我,娘亲快管管他……”蔫坏的小脑袋瓜喜欢狐假虎威,惹恼了谢景行转头就躲在沈妙身后,打不得骂不得,当爹的真拿他没办法。
“好啦……”沈妙安抚针锋相对的父子俩,她望向老大,柔声问道,“阿淑,你觉得呢?”
“儿臣觉得弟弟说得不错,大臣们皆知,想讨好父皇难如登天,因而转变方向讨好母后,所以每逢母后生辰或是重要节日,总有源源不断的奇珍异宝涌进母后宫里。”谢淑歪头分析得井井有条。
“是啊,连个九品小官都能供上几颗夜明珠。”谢景行嗤笑一声。
“父皇是说……有官吏贪墨?”谢淑聪慧,经谢景行一提点便能领悟,小小知县,一年俸禄不过白银45两,大米45斛,哪来那么多钱买价值连城的夜明珠?
当初,沈妙本是想拒了大臣们献来的贺礼,没料到谢景行破天荒地替她应下,后来比照列位臣工官职与其珍宝价值她才反应过来。原来某人这是在钓鱼呢……不过是稍稍放下鱼钩,就有成百上千条肥鱼争先恐后浮出水面,论谋算,还是谢景行更胜一筹。
“所以,只要珍宝价值高于其俸禄的都是贪官?”谢舞从沈妙怀里探头问道。
“非也。”谢景行端起热茶,吹散袅袅白雾,悠哉游哉道,“贪官并非都家世苦寒,富贵子弟亦有清官。有的人入朝做官,为家为国为百姓;而有的人,为钱为权为名利。”
人的欲望如同高山滚石一般,一旦开始就再也停不下来了,他们之中或许有些初心是好的,但在利欲熏心之后,又有几人还记得当初入仕时的那一腔热血?
富贵子弟出手送礼,哪一件不是稀世珍宝?若是献上的礼品贵重些,便认为他是贪官污吏,岂不是一棒子打死一群清白人。
“整治官场不能一蹴而就,需徐徐图之,你们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多谢爹教诲,儿子受教。”虽然谢舞处处与谢景行不对付,但他打心底里跟他哥哥一样,把爹当做榜样。
“想学东西就多来御书房,别下了学堂老是缠着你们娘亲。”谢景行俯身捏了捏谢淑肉嘟嘟的脸蛋,凭什么他每天累死累活批奏折,而他的儿子们却能独霸沈妙?
“想跟我一起批奏折吗?”
“想!”两道稚嫩的声音响亮回应着。
谢景行抱起谢淑,谢舞见状撒丫子离开了沈妙的怀抱,往他爹背上扑去,六七岁的孩子,还是贪眷父母怀抱的年纪。
“走啦……”谢景行身前抱一个,背后挂一个,低头欲落下一吻,被沈妙抬手挡住,心知她害羞,不愿在孩子面前亲热,便吻上沈妙的掌心。“晚上小阁楼等我。”
谢景行抛出媚眼,沈妙耳根子发热,暗骂了句不要脸。再撩拨,她该恼了,知进退的某人快步离开。
这人真是……望着谢景行潇洒的背影,沈妙内心柔软,露出甜蜜的笑容。
夜深露重,明月高挂,谢景行伺候好两个小祖宗入睡后,便迫不及待地前往小阁楼。
门吱呀一声打开,沈妙抬眸,柔光四溢,“来了?”已为人妇的她,身上多了几分从前不曾有的娇媚,似一根无形的丝线,若有若无地勾起谢景行的冲动。
“嗯,两个小兔崽子今晚闹腾了些,来迟了,夫人莫怪。”谢景行一口饮下沈妙亲自沏的茶,温度刚好,茶香清冽,甘醇爽口。“好喝!不愧是我夫人泡的茶。”
“喝那么快做甚,又没人跟你抢。”沈妙展露笑颜,抬手替他添茶水,望着杯中不断变化的茶氲,谢景行突然轻笑一声,“在明齐时,想喝上你亲自泡的茶,可谓是难如登天呐。”
“哪家姑娘会为一个天天翻窗的登徒子沏茶。”沈妙没好气道。
“我家的啊。”谢景行张开双臂,将沈妙拉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我家的小姑娘不仅会为他留最宽敞的窗,还给他做大凉风味的点心。”
温热的鼻息洒落,沈妙的额间有些发痒,她转过身,环住谢景行的蜂腰,低声吐槽,“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我若要脸皮子,哪能娶来娇娇啊?”谢景行笑声爽朗,胸膛震震,沈妙趴在上方,眉眼温顺,笑意和煦。
夜色弥漫,明月皎皎,夫妻二人细数旧日趣事。
时光流逝,困意渐涨,一对璧人相拥而眠。
晚安,谢景行
晚安,沈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