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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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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因何折绿柳

【穆生贺】铸剑炉

*实在抱歉,迟到了(

*仙侠风,具体设定和避雷见合集一、二篇

*本篇出场黄金:穆、史昂、沙加(少年时期)、阿鲁迪巴(少年时期)—— 布庄少年(还没变成鲁侠士)

*CP:沙穆,但非典型,因为是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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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穴里藏着光影咒的秘密。洞的最深处有一块石碑,石碑后本来还插着一把剑。


洞内很安静,只听见水滴时不时从顶部滴落的声音。穆伸手去读石碑上的铭文;小徒弟贵鬼在身后擎着火把,紧张得大气不敢出。


碑上刻的是解咒之法,那柄剑则是施咒必备的法器。几句解咒之法穆早已背得滚瓜烂熟,可那柄被拔走的剑他从来没有见过。他的师父史昂见过,史昂说,...

*实在抱歉,迟到了(

*仙侠风,具体设定和避雷见合集一、二篇

*本篇出场黄金:穆、史昂、沙加(少年时期)、阿鲁迪巴(少年时期)—— 布庄少年(还没变成鲁侠士)

*CP:沙穆,但非典型,因为是小时候

——————————————————————

洞穴里藏着光影咒的秘密。洞的最深处有一块石碑,石碑后本来还插着一把剑。


洞内很安静,只听见水滴时不时从顶部滴落的声音。穆伸手去读石碑上的铭文;小徒弟贵鬼在身后擎着火把,紧张得大气不敢出。


碑上刻的是解咒之法,那柄剑则是施咒必备的法器。几句解咒之法穆早已背得滚瓜烂熟,可那柄被拔走的剑他从来没有见过。他的师父史昂见过,史昂说,那是一把漆黑的剑。


无论施咒还是解咒,剑和咒法都缺一不可。因此施咒者需自行参悟施咒咒法,解咒者需自行铸成解咒之剑。


借着火光,穆将白纸覆上石碑,用墨将解咒之法拓印下来,交到贵鬼手中。


贵鬼茫然地看着被塞进手中的拓片:“所以,先生,您知道铸剑的最后一步是什么了吗?”


穆摇摇头,轻轻地说:“但是我觉得答案就在这里。”


穆闭上眼睛,手指一遍又一遍扫过碑上的铭文。石碑表面早已被水滴侵蚀地凹凸不平,但好在字迹刻得足够深,某些笔画处甚至还有些锋利。


这还真是他第一次尝试不用眼睛去看。那些字符在指尖下有了另一幅面孔,凹下去的字迹像一条条河道,光影交错、时间和空间在其中流淌。


穆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其实十年前他就已经找到了那个答案。


那是师父史昂还在的时候。


和师父在一起的日子能一直往前延伸到穆记忆的起点。


史昂和其他嘉米尔人一样有一对点眉,他跟族人一样长寿,可他本来还能活得更久。


穆小时候常听师父将他年轻时候的故事。每次讲到一半,师父总会充满怀念地念叨起自己的一位旧友。


“师父,那位朋友现在怎么样呢?”有一次,穆终于鼓起勇气问了这个问题。


“他是汉人,不像嘉米尔人这样长寿。”史昂脸上的线条抽了抽,嘴角勉强弯成一道弧线,声音听起来苍老了很多。“两百多年了,应该早就不在了吧。”


“那您当初为什么不多留在中原陪陪他?”


“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呀。”史昂拍拍小穆的脑袋,看到他一脸沮丧的样子安慰着说,“再说我不回嘉米尔也就捡不到小穆了呀。”


后来穆知道了,那件更重要的事就是铸成解咒之剑。


光影咒是禁咒,可以将妖分裂为有记忆无修为的人和无记忆有修为的妖。这是一种逆天道的法术。两百年前,洞内的黑剑被拔出,史昂明白破解施咒咒法只是时间问题,必须尽快铸成解咒之剑。


嘉米尔高原上有一口最古老的铸剑炉,嘉米尔族世世代代炼铸武器,不少宝剑都是出自嘉米尔的铸剑师之手。史昂就是嘉米尔最优秀的铸剑师之一。他想办法铸成了解咒剑的剑胚,但是还差最后一步。


穆见过那个剑胚,纯白色的、灵气四溢,不同角度下散着不同光芒。穆还因为好奇偷偷碰过那个剑胚,反被剑的灵气误伤。但是师父说这还不是真正的剑,它的灵气还远远不够。


师父在嘉米尔呆了上百年,却突然关心起嘉米尔以外的世界。师父说,江南的灵灯派修的是有关死生魂魄的法术,那里兴许会有答案。


从来没有离开过嘉米尔的穆第一次走出了嘉米尔。




灵灯派的掌门拉过来一个跟穆年纪相仿的弟子,叫沙加,随后带着史昂进了藏书阁。


沙加跟掌门一样闭着眼睛,整个人裹在鹅黄色的大袍子里,瘦得像一支灯芯。他的五官跟画上去的一样,和谐精致,但似乎不会动。穆盯着沙加眉间那个红点看,在想这也许是某个丹青妙手画完“沙加”这幅画后留下的印章。沙加开口说话时他被吓了一跳。


“你跟你师父一样眼睛看不见吗?”穆凑到沙加旁边小声问。


“掌门是看不见,可我闭眼是为了修行。”沙加的眉毛动了动,穆又觉得惊奇。


“你能不能睁开眼睛让我看看?”


“不能随意睁开的。只有战斗到了关键时刻或者要向敌人示威的时候才能睁开。”


沙加不想再谈论这个问题,转身给穆带路。穆才不听这些无聊的说词,一把拉住沙加的一只袖角——衣服的布很粗,穿起来肯定不舒服。


“就一下,看一眼嘛~”穆眨巴着眼睛,突然又想到沙加看不见,“而且,你不想看看我吗?嘉米尔人跟汉人长相可不太一样哦~”


沙加的手一下子停在空中,他咬了咬嘴唇,用另一只手把袖子从穆手里轻轻抽出来。


“嘿!你怎么还害羞~”穆看着沙加脸上浮起的两片红晕笑道。沙加突然睁开眼睛,穆“羞”字的音还没完全吐出来就直接被咽了下去。


沙加的瞳孔很浅,茶色,似乎还泛点金色——也有可能是阳光的原因。穆看到那双眼睛眨了两下,眼里的光像掐不灭的火星,只是微微地闪着,但是不会熄灭。


“是不一样,不过这不重要。”沙加淡淡地说了一句,再次闭上眼睛,拉起穆的手踏上水上走廊。


灵灯派全是木制建筑,一半建在水上,主殿和藏书阁在靠湖的岸边,弟子房就一间一间地立在水中央。水上的走廊没有扶手,几乎就是用粗绳连好的木制浮板。


房屋没有多余的雕饰,只有主殿稍微精致一些。不过四处都点缀着大大小小的莲花灯,湖上也飘着大大的莲花灯。沙加说花瓣打开时里面的莲蓬就会发光。


穆小心地踩在摇摇晃晃的浮板上,抓紧了沙加的手。他开始觉得自己一身红色细绸跟灵灯派淡蓝色的湖水、金色的光波和朴实的褐色房屋格格不入。穆担心自己稍不留神就会落入湖中,踩在浮板上却惊奇地发现自己身环绕着一层沙加的气息。那层气像一块布一样轻轻地兜着他,但是又透着一丝侵略性,像一道无形的警戒。穆有些看不明白沙加,沙加平静的外表下似乎透露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戾气。


史昂在灵灯派呆了大半年,穆还是不太走得惯灵灯派的水上回廊,就跟沙加住在一处。


沙加天资聪颖性格孤僻,却难得地跟穆合得来。两个人几乎是形影不离。沙加在屋外练轻功,穆就在屋内画图纸读经书。在水上沙加会牵着穆走,在穆失去平衡时一把将他拉住。灵灯派的伙食不咋样,说要苦修。穆就借自己客人的身份,不需要守门派那些奇奇怪怪的规矩,出去偷偷给沙加从街上带点心回来。


师父史昂有空会从藏书阁出来看看穆,顺便检查检查穆的功课。有一次穆磕磕绊绊地没背出来,旁边的沙加反而接上来了。史昂叹了口气敲了敲穆的脑袋说,只会画图纸是不行的,悟透了先人的著作,才能在前人的基础上突破,否则跟普通的铸剑师没什么不同。


穆其实读得可认真了,可那时候就是读不懂,读不懂自然就难记住。那时候的穆更喜欢画图纸,除了设计兵器,还喜欢设计些其他东西。


比如他怕走水上回廊,连着几个晚上偷着做出了一只小舟。穆特地把它做成了莲花花瓣的形状,里面刚好可以载两个人。


按道理来说只有穆一个人需要这只小舟,只设一个人的位置也容易,但是不知怎么着,穆就是在图纸上鬼使神差地画出了两个人的位置。沙加看穆每天在草纸上写写画画,可没想到穆真的做了一只船出来,线条流畅,又漂亮又灵巧。


穆把沙加拉到小舟上,这回反而是沙加拘谨起来。穆做的桨也很特别,只需要一个人划,沙加提出要划,穆就手把手地教他。两个人在门派里划着船晃悠了一圈,沙加少见的笑得灿烂。


靠了岸,穆直奔门派外的小摊,沙加被掌门叫住。


沙加收起笑容站得笔直,一副要替穆领罚的架势,掌门只是拍拍他的脑袋,默许了小舟的存在——本来也不是什么违反规定的事情。


“穆心灵手巧,性格也好,当初让穆跟你住一块你还不喜欢。”掌门看着小徒弟紧张的样子打趣道,“现在呢,喜欢了?”


沙加微微笑了一下,突然一下子睁开眼睛,用一种掌门从未听过的语调说:“喜欢。”


语调很平,但两个字脆脆的,吐出的气息是柔和的,跟他平时说话的声音都不一样了。掌门的字典里找不出可以形容这个声音的词。他本来不期待徒弟的回答,但这回答实在听着不对劲。


“嗯?”掌门感觉到沙加睁眼了,沙加能看见,但掌门不行。沙加一反常态地跑了,掌门突然有点气,气着气着又笑了。


那是穆和沙加两个人最快乐的时光。


那段快乐的日子并不算长。


一天晚上,穆睡不着,找到屋后拴着的小舟,想一个人偷偷溜出去买点夜宵回来分给沙加吃。


上了船,穆一下一下用桨轻轻地拨动着湖面,生怕惊醒了其他人。湖上大大小小的莲花灯亮着,穆小心地避开它们,终于靠了岸。


主殿的灯依然亮着,穆在船上张望,看见殿内乌泱泱地聚了一群人,中间是一个大炉子,炉子上放的正是师父从嘉米尔带来的剑胚。他把船划到墙边,贴着耳朵听,听见了师父史昂的声音。


穆什么也听不清,只能感觉到师父和灵灯派掌门的愤怒,只能大概猜到是和铸剑有关。他费劲地站起来,把船身稳住,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角度向里张望。


穆看见一群人架着史昂投入铸剑炉中,师父被火舌吞噬,那群人围在炉边,剑胚依然是剑胚,只是没了光泽,成了一块锋利的凡铁。


穆的大脑一片空白,那一刹那没有悲伤,没有恐惧,没有错愕,什么都没有,仿佛他的时间突然静止,主殿里的人依旧沿着时间向前。


跑。


这是穆唯一能做出的判断。


他顾不上水波的声响——主殿内更吵——几乎是刨着湖面离开。穆没有走岸上的正门,划着自己的小舟从湖上驶入一条小河,又沿着小河继续往下。他不敢上岸,他现在什么也没有,他只剩下一只小舟。


穆不知道自己究竟划了多久,好像闭眼前看见了天边的一丝曙光。


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师父告诉他经书要好好读,他伸手要抓住师父,却被火焰烫到,握住了那一柄剑胚。他梦见从来没有睁开过眼睛的灵灯派掌门面无表情地将师父推入铸剑炉中;他梦见沙加和自己一块坐在船上;他想到初见时感知到的沙加身上的戾气,又想起主殿外的杀气;他梦见沙加后来也跟那位掌门一样再也睁不开眼睛。


醒来时,穆发现自己被裹在一层厚厚的毯子里,周围挂着各色的布料。


一个看起来跟他差不多大却比他高出很多的少年在他面前蹲下来,递给他两个热乎乎的汤包。


穆靠着布匹坐着不说话,也不接汤包。


“这是我们家布庄,你是不是被人欺负了?放心,他们找不到这来的。”


穆低着头,目光呆滞,仿佛坐在地上的只是一副躯壳。那少年又问了一连串问题,看见穆不理他,也不说话了,就在穆的对面盘腿坐下,把汤包塞到穆手里。


穆看着热乎的汤包,突然一下子醒了,一边哭一边吃。穆哭起来没有声音,只有两串眼泪簌簌地往下落。


“我叫穆,从西域嘉米尔来。”穆哭完了,也吃完了,看着对面的少年用一种异常平静的语调说。


少年见他终于开口说话松了一口气。


“我从船上把你拉回来的。看你一个人,累了也不敢靠岸,觉得你肯定是有麻烦。”


穆点点头,说了灵灯派的事情。少年想留他在布庄,穆摇摇头。


“我需要回嘉米尔。”穆认真地说,“剑还没有铸成,剑胚被毁,师父被害。我只能再从头开始。”


少年正要开口,门后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阿鲁,你又在跟谁说话?”


“一个朋友——”少年拖长了声音回答。


“你小子别又是要出去见义勇为。天天想当大侠,先回来把账做清楚!”


少年朝着穆做了个鬼脸。


“既然你要走,那就带些干粮和盘缠再走吧。”少年从柜子里翻出一袋钱币和几块馒头,忽然又想起来什么,从一层层给布料后抽出一匹紫色的布料。


“换身衣服吧,再说你这身红色也不适合你,这匹布我藏了好久了,你跟它配。”


穆听了一愣。也许是吧,之前那个开朗的穆才穿的住红色。红色,只会将现在的穆衬得苍白。


那匹紫布跟其他紫色不一样,看着要轻,但实际是一样的分量。仔细看,紫色上面还泛着一层月亮一样蓝色的光辉。穆即使不懂,也能看出这是一匹上上等的好布。


“这么好的布……”


穆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好的布匹也要和穿的人匹配。”少年乐呵呵地说,“再说了,这可不能拿去卖。拿去卖了就是极品好布,要上供的。这是我自己闲着没事拿屋后的草染的,屋后就长那么一片草,哪里供得出来。我现在就给你裁一件衣服出来,很快的。”



穆又回到了嘉米尔。


回到那块从小生长的土地才后知后觉地感到悲伤。穆又从头开始,重新从剑胚开始炼。


穆开始读得懂经书,越来越不爱说话。他跟以前的师父史昂一样,一心只想着铸剑。


铸成剑胚,师父花了一百年,穆只用了十年。


他跟师父史昂一样捡了一个活泼聪明的小徒弟。如今他也要找铸剑的最后一步。不过穆相信这最后一步的答案就在嘉米尔。


嘉米尔的铸剑师是最好的,如果在嘉米尔都找不到答案,其他地方也不会有。


所以穆踏入了那个洞穴,重读了石碑上的文字。穆觉得自己应该找到答案了。


光影咒,施咒可将妖分裂为人形态和兽形态。人形态有记忆无妖力,兽形态保留妖力却必须丧失记忆。


怎么样才算是解咒呢?碑文没有说。


光影咒打破了天道平衡,所以是禁咒,那么解咒就要是天平的两端再次平衡。妖力和记忆在施咒时已经平衡分配,但是多出来了一条生命。


所以解咒人要再放一条命到天平上。


对应铸剑方法,就是以身祭剑。


师父十年前一定也从灵灯派古籍中得出了以身祭剑的结论,但是他不愿意相信。毕竟剑本是为人所用,要人为铸剑失去性命可以算是邪术。灵灯派的人一定是想得到那柄剑,才将师父投入铸剑炉中。


可是光影咒本来就是邪咒啊!


以身祭剑一定要是被祭人自愿付出生命才能生效,否则前功尽弃。所以,师父被投入铸剑炉后,灵灯派也没能得到他们想要的宝剑。


一切都明了了,穆突然觉得轻松


屋内的炉火正烧得旺。贵鬼坐在穆的身边,不舍得望着穆。


“先生,真的要以身祭剑才能成吗?就没有别的办法?”


“没有了,”穆平静地说,“铸成宝剑也要付出代价的。”


“可是付出生命之后真的能成吗?”


“不要小看了生命的力量。生命比任何宝物都珍贵。别的东西做不到的事情,生命说不定可以。”穆揉了揉贵鬼的头发。


那天的夜空没有月亮,只有繁星点缀,穆记得一些古籍里说,星移斗转中可以预测未来。


那他的未来是否也在十年前的夜空中就有答案了呢?


穆不知道。他生来就是一名铸剑师,和他的师父史昂一样,他的弟子贵鬼也会是这样。他们似乎生来就带着使命一样。


身旁的贵鬼沉默了好久,只听见炉子烧得啪啪响。


“先生,你还有想见的人吗?”贵鬼又冒出来一句话。


穆想起来师父史昂和旧友,脑海里又浮现出一双茶色的眼睛。


“没有了。”穆说,“不过,剑铸成之后,你一定要将它交到一个人手上。只有他才有能力驾驭这把剑,完成解咒的使命。”


说着,穆递过去一封信,贵鬼看了收信人后跳了起来。


“为什么会是他?我还以为您会找布庄的鲁侠士。”


“解咒的咒法拓片我放在里面了,修为太低的人即使知道咒法也用不出来。而且,我觉得他或许还可以相信。”穆顿了顿,声音小了很多,“如果不是我想的那样,至少还能再拉他一把。”


贵鬼没听太懂,但是时辰到了,穆转身走入屋内。


剑胚在火焰中烧得刺眼。穆闭上眼睛站到铸剑炉边,面朝火焰,任由自己往火焰中倒。


火焰将他吞噬后变成白色,又几乎在一瞬间熄灭。


贵鬼跑上前,炉中宝剑已经铸成,白到近乎无色,剑上流转着彩色的光辉,剑柄上两颗红宝石,轻到几乎不费力就能拿起来。


剑上还缠了一匹紫色的布。贵鬼把它接下来,发现正是先生的衣服。一点也没被烧坏,光泽反而更胜往昔。


我是狗.沙穆的狗
  看着不是很刀对吧   我来...

  看着不是很刀对吧

  我来添一句话

  他们没有25岁……

  看着不是很刀对吧

  我来添一句话

  他们没有25岁……

纳兰
逆风如解意 容易莫摧残。 今日...

逆风如解意 容易莫摧残。


今日春分。想来往年也在这个时候发穆生日图,白羊月是万物复苏的一个月。这张图画了很久,中间一如往常经历了三次元很多事,好在都一点一滴克服了,图也如常坚持着画完了,结果好一切都好。

2003-2023(后发现有2002的图),到今年,我个人的沙穆厨历也算伴随了跌宕起伏小半生,光阴没有虚度,只可惜仍然画不够好。技术革命翻天覆地,所有人都席卷其中。我想了很久,人手和ai最大的区别到底在哪里呢?对我来说,应该是每个夜深人静时分笔和板子相触发出的刷刷声,它散发着单纯的愉悦的能量——那个时候所有的凡尘疲惫便皆得安歇,我的大脑和身体完全放松,来自现实生活的焦虑和压抑...

逆风如解意 容易莫摧残。


今日春分。想来往年也在这个时候发穆生日图,白羊月是万物复苏的一个月。这张图画了很久,中间一如往常经历了三次元很多事,好在都一点一滴克服了,图也如常坚持着画完了,结果好一切都好。

2003-2023(后发现有2002的图),到今年,我个人的沙穆厨历也算伴随了跌宕起伏小半生,光阴没有虚度,只可惜仍然画不够好。技术革命翻天覆地,所有人都席卷其中。我想了很久,人手和ai最大的区别到底在哪里呢?对我来说,应该是每个夜深人静时分笔和板子相触发出的刷刷声,它散发着单纯的愉悦的能量——那个时候所有的凡尘疲惫便皆得安歇,我的大脑和身体完全放松,来自现实生活的焦虑和压抑深度休眠,心中的山海却静而微波。

这有限的一两个小时是一个乌托邦,一个枯竭了田地的农民的奶与蜜之地,一个化了骨的东征者的耶路撒冷。它只属于我,谁也分割不走。

这肯定是“一键成图”无法带来的慰藉。



赫酱
  卡游抽的,为了我cp赌上半...

  卡游抽的,为了我cp赌上半辈子欧气,沙穆已锁死

  卡游抽的,为了我cp赌上半辈子欧气,沙穆已锁死

爱沙加和穆

最爱的沙穆文:“弱水三千”!

好爱里面的天帝战神沙加和他最无法割舍的穆!希望求到不死药 沙加恢复如初 可以抱着穆转圈圈!两人在天空城看日出日落 再也不要受苦再也不要分离.让他们幸福吧!这也是沙加的白麒麟的心愿!穆已经在1000年里日夜担心沙加照顾沙加 靠自己在弥补了. 这么柔弱 爱哭的傻瓜 从前都是依靠沙加才能活着.

  

只要这个沙加只要这个穆在一起在天界!!(坚决不能换人。)

  

最近才入门的 绝对是最虐的一部沙穆文 里面的撒加简直太可怕了!!!明明沙加精神和身体变成那样都是撒加害的.他还怪穆?!(看过的沙穆文 ...

好爱里面的天帝战神沙加和他最无法割舍的穆!希望求到不死药 沙加恢复如初 可以抱着穆转圈圈!两人在天空城看日出日落 再也不要受苦再也不要分离.让他们幸福吧!这也是沙加的白麒麟的心愿!穆已经在1000年里日夜担心沙加照顾沙加 靠自己在弥补了. 这么柔弱 爱哭的傻瓜 从前都是依靠沙加才能活着.

  

只要这个沙加只要这个穆在一起在天界!!(坚决不能换人。)

  

最近才入门的 绝对是最虐的一部沙穆文 里面的撒加简直太可怕了!!!明明沙加精神和身体变成那样都是撒加害的.他还怪穆?!(看过的沙穆文 还喜欢“天誓”里的天帝沙加.)


接近结局的节选:

  



  

   “弱水三千”作者:幻莲。

====================

 两首歌 都很适合下半部分 当沙加被撒加抓走后的 穆:


 “眼泪的名字”

  想你的心 想你讲话的方式  

  和回不去的那个开始   

  你是我 眼泪中的名字    

  那往事中的宝石 

  心痛的是 这分开很久的现实  

  我想念 眼泪中的名字  

  那安慰我的样子 

  哄我别哭 在耳边说故事 


 “戒不掉” 

 想念蔓延在细胞

 想你的拥抱

 你的微笑

 想到快要疯掉

 爱你到莫名其妙

 上了瘾无可救药

 没有你会死掉


 戒不掉对你的依靠

 失去重心该怎么好

 每个表情都能治疗

 相思的煎熬

 戒不掉你对我的好

 像被关在想念的牢

 只剩寂寞

 缠绕着我

 我无路可逃

 就是戒不掉对你的依靠

 就是戒不掉你对我的好



  

李小貂

One shot (六十二)

卡妙休息了一会之后,站起来一个人坐公车回家。

虽然和米罗一起之前,从来都是一个人从学校回家的,但是今天,他第一次因为一个人坐车而感觉到了孤单。

伴随着这份孤单的,是一种莫名的恐惧。

卡妙不是完全没有想过,米罗有可能会离开他,只是他没具体的想过这种可能性离自己究竟有多近。

卡妙开始反思,是不是最近有点过分的放纵自己了,之前一直抱着“只要能和米罗朋友一样的相处就够了”这种心态,而现在,那种“不想放开米罗,希望他一辈子属于自己”的想法越来越强烈。

也许是时候开始控制自己的“冲动”了。卡妙想。

毕竟,这确实是我不该得到的吧……

卡妙不会再去细想,为什么这会是他不该得到的,因为他知道,如果......

卡妙休息了一会之后,站起来一个人坐公车回家。

虽然和米罗一起之前,从来都是一个人从学校回家的,但是今天,他第一次因为一个人坐车而感觉到了孤单。

伴随着这份孤单的,是一种莫名的恐惧。

卡妙不是完全没有想过,米罗有可能会离开他,只是他没具体的想过这种可能性离自己究竟有多近。

卡妙开始反思,是不是最近有点过分的放纵自己了,之前一直抱着“只要能和米罗朋友一样的相处就够了”这种心态,而现在,那种“不想放开米罗,希望他一辈子属于自己”的想法越来越强烈。

也许是时候开始控制自己的“冲动”了。卡妙想。

毕竟,这确实是我不该得到的吧……

卡妙不会再去细想,为什么这会是他不该得到的,因为他知道,如果他细想的话,他就会觉得不甘,他就没法顺利的说服自己去接受这些。

卡妙闭上眼睛,把头靠在车窗玻璃上。

好冷……


穆回到家之后,从冰箱里面拿出一瓶沙加常喝的饮料放在桌子上。然后自己走向沙发:“沙加,我去沙发上躺一会,饮料在桌子上,你自己喝吧。”

“好。”沙加说。

于是穆去沙发上躺下。

“喂,穆。”沙加一边看着电视一边说:“这个节目质量越来越差了呢……”

“……确实……”穆说。

“这种档次的题目也出……如果再有两期这样,我就不打算再看了。”

“……嗯……”

“好像是制作人换了,怪不得。”

穆那边没有回应。

“穆?”沙加叫了一声。

“穆?”依然没有回应,沙加站起来,跑到沙发那里。看到穆睡熟了。

“穆?”沙加摇了摇穆的肩膀:“穆?”

“啊……”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然后马上坐起来:“怎么了?是不是我睡着了?我睡多久了?你没出什么事吧?”

沙加愣了一下。

“怎么了?”

“没事……”沙加摇摇头:“你没睡多久,只是我叫你,你没有回应,所以我来看看而已。”

“哦。”

“你接着睡吧,累坏了是吗?”沙加问:“卡妙他们不是很厉害吗,这一场怎么会把你累成这样?”

“还好。”穆摸了摸额头说。

“你接着睡吧。”沙加说:“今天我弄饭吧……”

“冰箱里面还有热了能直接吃的。”穆说:“你饿了就先吃吧,不用管我了。”

“我不饿啊,只是准备饭不是需要时间吗?你再睡一会,起来直接吃就好啊。如果不需要多久的话,那我也不着急。”

“哦……”穆笑了笑,低下头。

沙加叹了口气,说:“我在这坐着陪你好了。”

“哎?”

“我在这坐着陪你,你想这样吗?你要是不想,那就算了。”

“不……想……你坐着吧。”

“知道了,睡吧。”沙加站起来从柜子里拿出一件厚一点的外套披在穆身上。

“嗯……”穆点点头。


穆很快又睡着了,沙加把外套往上面提一点,以防穆别冻到,然后发信息给卡妙:“你到家了吗?今天比赛没什么事吧?穆回来累的睡着了。”

公车上的卡妙感觉到手机振动之后,立刻拿出来,看到是沙加的信息,心里还是掠过一点失落,不过他很快回信息:“艾欧里亚和我在磨合组织进攻,失误有点多,就把穆弄的很累,对不起。”

沙加看到之后回:“知道了。下次如果再出现这种情况,麻烦告诉我,谢了。”

“好。”

“你一个人吗?这么快就回复信息?我可不想被某个白痴误会,如果他问了,你把信息给他看清楚。”

卡妙打出“是,我一个人”这几个字之后,心里莫名的非常难受,于是又把它们删掉了,改为:“没事,放心吧。”

然后,卡妙紧紧地握着书包上挂着的那个小蝎子。

纳兰
这个世界时常让我感到困惑

这个世界时常让我感到困惑

这个世界时常让我感到困惑

李小貂

关于沙加的这个路痴属性的脑洞~~


关于沙加的这个路痴属性的脑洞~~


百鹤

*暗黑圣域纪实(下篇)(前篇见合集)

*细节Bug,剧情不连惯

*卡妙真的好爱冰河,在圣斗士这种歌颂无畏、勇气的世界里,其实当逃兵是最不耻的,是会让敌人都看不起的那种,但就算如此卡妙也想让冰河活着

*在所有人都背叛教皇的时候只有阿布站在最后

*这个条漫到这里就结束了,画的挺粗略,后面还有一个关于撒加的番外,涉及史昂x蓝撒加,也要注意避雷哦!

*再说一遍不喜一定一定勿入的哦!

  

*暗黑圣域纪实(下篇)(前篇见合集)

*细节Bug,剧情不连惯

*卡妙真的好爱冰河,在圣斗士这种歌颂无畏、勇气的世界里,其实当逃兵是最不耻的,是会让敌人都看不起的那种,但就算如此卡妙也想让冰河活着

*在所有人都背叛教皇的时候只有阿布站在最后

*这个条漫到这里就结束了,画的挺粗略,后面还有一个关于撒加的番外,涉及史昂x蓝撒加,也要注意避雷哦!

*再说一遍不喜一定一定勿入的哦!

  

小方
朕已决议即刻迎娶嘉米尔穆入宫,...

朕已决议即刻迎娶嘉米尔穆入宫,立刻封妃(狗头)


朕已决议即刻迎娶嘉米尔穆入宫,立刻封妃(狗头)


烟烟

悠悠恋程(23)(这月更终于还是赶上了~~)

当卡妙下定决心接起米罗的跨国电话时,其实是经历了一个在他看来比较漫长的自我心理建设的:卡妙,你现在住在这个打电话过来的讨厌家伙的房子里,刚吃完这家伙给你订的可口晚餐,此刻却一直不接他的电话,于情于理似乎都实在有点说不过去。好吧,我知道这是视频电话,但总归隔着屏幕面对那张讨厌的脸还是比呼吸同一片空气面对面要好吧?关键是为了避免这个讨厌家伙一直联系不上自己一个冲动飞回来的可怕可能,还是勉为其难的接一下这个烦人的电话吧,反正简单应付两句后就推辞说自己困了给他挂了就好。

然而当电话接通后,还没寒暄两句开始实施自己的快速挂电话计划,卡妙就猛然瞪大了眼睛,把之前的计划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去。

“你现在这是...

当卡妙下定决心接起米罗的跨国电话时,其实是经历了一个在他看来比较漫长的自我心理建设的:卡妙,你现在住在这个打电话过来的讨厌家伙的房子里,刚吃完这家伙给你订的可口晚餐,此刻却一直不接他的电话,于情于理似乎都实在有点说不过去。好吧,我知道这是视频电话,但总归隔着屏幕面对那张讨厌的脸还是比呼吸同一片空气面对面要好吧?关键是为了避免这个讨厌家伙一直联系不上自己一个冲动飞回来的可怕可能,还是勉为其难的接一下这个烦人的电话吧,反正简单应付两句后就推辞说自己困了给他挂了就好。

然而当电话接通后,还没寒暄两句开始实施自己的快速挂电话计划,卡妙就猛然瞪大了眼睛,把之前的计划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去。

“你现在这是在哪?”卡妙盯着米罗身后那越来越眼熟的房间壁纸,某个可怕的猜测咚咚的要跳破心脏。

“我在你的房间呀。”米罗一脸坦荡的欢乐回答,似乎丝毫没有意识到卡妙这里神情的不对劲。还特地把摄像头移动的离自己远了点,让卡妙可以更清楚地看到他身后房间的样子:“你的房间真整洁干净,清爽明了的和你这个人给我的感觉一模一样。”

“你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卡妙愤怒到扭曲的吼声打断了米罗滔滔不绝的赞美马屁,预感成真后卡妙觉得跳动的要飞起来的部位从心脏变成了大脑,热血汹涌得让他头晕。

“因为我来看望你父母,他们非常热情的挽留我住宿。你妈妈真是一个可爱的女人,她还特地指定了你的房间给我住,说在这里可以让我感受到你的气息,以便忍耐你不在我身边造成的短暂的离别之苦。”米罗心理素质绝,完全无视卡妙的张牙舞爪,继续佳神采飞扬的改为夸赞丈母娘。

“你为什么会来看望我父母?!”卡妙眼中冒火,再度怒吼着打断米罗。

“因为顺路啊,而且这不是你让我来的吗?”电话那头的米罗一脸无辜。

“我什么时候。。。”卡妙刚要继续反问,突然脑中灵光一现某个猜测跳跃出来,让他卡了壳。

“就是傍晚啊,你发消息让我去忙,不用急着赶回来陪你。”米罗似乎猜到了卡妙的心中所想,愉快地帮他确认:“我想我们俩已经是订婚的关系了,那我到了巴黎有时间不去拜访下你父母就有点说不过去了,所以和你确认不用我赶回去陪你后,我就来你家登门啦。”

“你。。。”一时间,卡妙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又怎一个恨字了得。他气得头晕眼花,好半天才平稳了点思绪,可堪堪憋出一个你字,就无力吐槽地再无下文。

那头米罗看着卡妙脸色不对,心疼得紧了一紧,可深知计划已经到了这一步就没回头中断的道理,他还是咬着牙继续:“对了,阿姨已经约好了你奶奶和你婶婶家,明天一早就带我去挨个拜访,你妈妈太客气非要说就认一下人就好,不用买礼物,可第一次上门哪有空着手的道理,卡妙,你比较熟悉,有什么好的建议吗?我好让人连夜去准备。”

准备什么呀?直接开几辆豪车按着喇叭送上门就可以了,然后大家就都知道我要结婚了,对象还是个富可敌国的男人。卡妙内心无声嘲讽着,只觉得这个世界荒诞无比,反而没有一开始知道米罗在自己家那么深受刺激了。他木然地挂断了电话后,缓缓瘫软到桌面上,疲惫的闭上了眼。

卡妙静静地趴在桌子上,内心由一开始的满腔愤怒渐渐转为不真实的迷茫,很久之后他突然睁开眼,瞳孔微怔,此刻他终于后知后觉的感到了恐惧,如穆所言,米罗真的是强大到无所不能,似一张天罗地网,密不透风的渗入他生活的方方面面,让他无处可逃。

 

巴黎郊野的屋舍里,看着卡妙猛地起身坐起,脸色虽然苍白却大体无恙,监视器前的米罗才直起身来,长长松了口气。

之前那阵看着卡妙紧闭着眼一动不动的蜷缩成一团趴在桌上,似一只受伤的小兽,米罗头一次体会到心如刀割的钝痛。原来爱上一个人不仅是甜蜜欢乐,还会如此痛苦难受,催人疯狂。有那么一刻,他甚至想不要这么麻烦这么痛,要么干脆停手算了。然而这个念头只是划过脑海就被他疯狂燃烧的爱意按灭——他无法放下他,他不能放过他。

实在不行就干脆和卡妙一起去死好了,纠结到最后还毫无头绪以至于破天荒的难得失眠的米罗最后烦躁的按了按自己的额头,强行命令自己停止思考,赶紧睡觉。

进入梦乡前米罗给自己打着气,明天继续好好发挥刷满卡妙家人的好感,现在计划的每一步都很顺利,过程可能是坎坷的,但只是因为自己业务不熟练对爱情还不够了解而已,结果一定是他和卡妙从此往后相亲相爱的过着美好的日子。毕竟童话书不都是这么写的吗?Happy ending,他,一定可以征服他的王子。

 

今夜同样无眠的人还有卡妙,黑暗中他突然毫无征兆的睁开眼,眼神警惕的看着面前黑色的虚空。

之前卡妙从未来假想画面的巨大打击中刚回过神来不久,就收到了米罗恰到好处的问候短信,内容却不是为了激起卡妙内心更大波澜的,而是自我检讨是不是他又因为内心急切地想要更多的了解卡妙而再度冒昧了,道歉之余兼顾表达爱意,顺带还有安抚讨好之用。

卡妙不屑地冷哼一声,但自尊心却不受控制地因为被米罗这样的强者主动示弱而带来了满足,他愉悦地扬起头嘀咕着算这家伙还算识相,然而一直吊着的警惕本能却让他于这一刻莫名的愉悦中灵光一闪,某个背后潜在的猜测跃出脑海,卡妙瞬间恍若大冬天被淋了一盆冷水,从头到尾全身都凉了个透。

呆在那里的卡妙后知后觉的猛然意识到米罗每次都能这么恰到好处的踩到自己的每一个节拍上,应该是因为这个屋子里有无所不在的监控,所以米罗可以通过观察自己的动向来把握好自己情绪变化的每一个分寸,准确的对自己发起一次次的进攻。这也从侧面解释了为什么米罗那样一个自认识后就恨不得24小时粘在自己身上的人,可以这么坦荡放心的让自己一个人待在家里。

不过好在刚才想明白并承认了米罗的强大后,卡妙整个人都对与米罗的这场斗战清醒了很多。于是他强行按捺下心中叫嚣的惊悚与恐惧,努力让自己保持面无表情的样子躺回沙发上做发呆状,同时扔了手机不再看米罗更多的消息免得出错暴露。

慢慢平复了情绪后,卡妙迅速思索了下自己一贯的表现,果断臭着张脸无所顾忌地继续进行着日常生活的步骤,直到洗漱好后躺倒到床上,一脸懊恼地用被子蒙上脑袋装作睡觉后,他一直紧绷的心才缓缓地松了口气。

缩在被子里的卡妙大脑一刻不停地转动着,他相信自己睡的这个房间应该也有摄像头。那么米罗会一直偷偷的观察自己吗?他要怎么不动声色才能不让米罗知道自己已经发现了他的偷窥?他又可以利用这个小小的不对称信息做些什么才能给自己对战米罗争取更多的优势?各种乱七八糟的思绪纷至踏来,靠谱的不靠谱的方案与假设层出不穷,不知不觉间就已是深夜。

 

第二天卡妙是被屋子里的语音管家叫醒的,提醒他有穆的来电,询问是否接收。

卡妙睡眼朦胧的从床上支起身子,看了眼对面亮起的电子屏幕上的时间,居然已经10点多了!他迷迷糊糊记得自己上一个念头似乎是看到窗外的霞光愣愣地想天要亮了,却没想到居然就睡了过去,还一觉睡到这个时候。

头痛的按了按太阳穴,在语音管家又一遍温柔的提示中,卡妙怏怏的应了一声。于是电子屏幕上立刻显示电话已接通,穆温文尔雅的声音传了出来。

简单的几句对话后卡妙才知道穆上午给自己发了消息又打了电话都没接,所以不放心的他在沙加的提示下打了固定电话这才接通,并且他人已经在赶来米罗房子的路上了。这让卡妙猛地一惊,睡意全无的赶紧解释自己手机昨晚落在客厅了,并急切地劝穆不要特地跑过来看自己,他可以现在立刻洗漱然后过去穆的家,天知道在发现了监控的秘密后他多想赶紧逃离这个鬼地方。

可是不了解真相的穆只单纯地理解为卡妙是又不好意思劳烦自己,让他别和自己客气,然而还不待卡妙想要进一步澄清,他又加了句何况现在你也不适合离开米罗的房子。

这话说得让正要再争取下的卡妙愣在了当场,他就不明白自己不过是不小心睡了一觉睡晚了点,这是又错过了什么重要信息?怎么突然间自己就被匡死在了米罗家呢?

对于卡妙脱口而出的疑问,穆也显得挺惊讶,他疑惑地问卡妙难道米罗没有告诉他昨天发生了什么吗?

他只告诉我他要今天去我家。。。已经穿好衣服一路走到客厅的卡妙头痛的暗自咒骂。他在沙发上找到了自己的手机,点开不出意外地看到穆的问候消息夹杂在一堆起奇奇怪怪的信息中,那是来自表弟表妹的热情道贺,言辞中的欣喜若狂和雀跃简直让卡妙不忍直视。

看来米罗虽然没真狂砸豪车,可这所谓夜里仓促准备的礼物也是份量不轻,而从贺电范围来看,基本方圆几里之内可以走的七大姑八大姨这些远房亲戚都被晒了个遍,看来自己母亲对这个天下掉下来的便宜儿媳果然是万分满意,直接来了个广而告之。

卡妙这里正气恼地一个头两个大,冷不防听到穆那边冒出的黑手党一词,瞬间又被转移回了注意力,他难以置信的大声和穆再度确认:“黑手党?!”

 

当卡妙心神不宁地迅速解决完早饭后,穆也如约到达了。

坐下来继续陪卡妙喝茶的穆不紧不慢的给卡妙讲述了自己和米罗联系想把卡妙接去自己家住,然后被米罗告知了卡妙因为毒品事件被无意中卷进了黑手党的内斗,进而被黑手党纳入目标人物的事。

昨天在警察局外发生的那次盗窃就是在伦敦丢了货的黑手党为了进一步明确卡妙的身份才特地而为,但是和毒品栽赃一样同样因为内部出了问题,所以那个负责偷卡妙东西的小偷被红蝎的人找到时已经被灭口了。然而信息不对称的他们居然大胆的跟着查询到的信息一路寻找卡妙摸到了米罗家,不过好在被迪斯及时发现并通知了米罗,然后被米罗打给他们首领的一个电话给吓回去了。虽然按理说在知道了卡妙是米罗的人后,在伦敦的黑手党们暂时应该不敢再有什么动作,可是介于他们内部内鬼不清,还可能想继续浑水摸鱼,保险起见,卡妙还是待在米罗家好。毕竟这房子安保设施一流,被米罗打造的固若金汤。而比世界一流安保设施还要更为保险的苏格兰场战神米罗自己,今天也会从法国赶回来。

穆讲完了前因后果后,见卡妙坐在那一声不吭的眉头紧锁,再想到出门前沙加的再三拜托,心中叹了口气,牙疼得又继续加了句米罗真是太心疼卡妙了,这么大的事居然因为怕卡妙会担心害怕而不告诉他,只是默默守护。。。

“不!”卡妙猛地抬头打断穆就要讲不下去的肉麻夸赞,目光凛冽地让穆一愣。

然而卡妙并未继续解释,而是无声地挤眉弄眼,似乎想用眼神表达什么。

穆的头上缓缓升起一个问号,看着整个人似乎有点奇怪的好友不明所以。

“穆,你就没想过这些黑手党的阴谋和内斗其实都是米罗的一面之词,只是他为了让我老老实实待在他家就范的手段吗?”

直到卡妙急中生智的在手机上打出一行字给穆示意,穆才明白卡妙刚才激烈的反应从何而来。然而他虽然和米罗没有沙加那么熟悉,可是多年的枕边风和大众口碑让他对米罗的人品还是非常认可的。于是穆接过卡妙递来的手机也打字道:“米罗虽然手段是多了点,可是在大是大非上从不含糊,关系到他职业声誉的事就更不可能造假。”

顿了顿,穆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还是被卡妙带歪了,他缓缓抬头看向凑过脑袋急切地盯着自己打字想要交流的卡妙,不解的小声问:“阿卡,为什么我们坐在一起不正常地聊天,却要在这里偷偷摸摸的打字?”

在卡妙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做出的“监控”的嘴型后,穆才一头黑线的恍然大悟,心道这短短两天米罗这混蛋到底做了什么,这都把卡妙逼成什么样了!

穆再度于心中重重叹了口气,无奈的直起身子:“卡妙你不用担心,我来的时候和米罗说过要和你聊天,让他把客厅的监控关掉了。”

关掉了呀。。。卡妙这里也长舒了口气,然而下一秒:“所以穆你早就知道米罗家有监控?!”

家里装个监控是什么很大不了的事吗?!这不是正常安保设施的一部分吗?!这下在卡妙一脸被背叛的难以置信的受伤眼神中,轮到穆抓狂了。

不辞痴绝驻黄昏(qq空间版)

【沙穆】《等待与河岸》

等待与河岸

*谢谢星矢客串(磕头)借鉴诗人与木棉有

————开始————

密林深处,他看见炊烟袅袅。

星矢已经在林子里走了两天了,饿得头昏眼花,他可不想白白拿自己喂了狼犬,只好捡根木棍在手,接着往前走。

好在还有炊烟为他指路,若是运气好,或许能讨到当地人一口糌粑——星矢其实不怎么爱吃那玩意,但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糌粑顶饱啊。

深林中,他远远见到一座院子,木头搭的屋,外边一圈削得平整的篱笆,收拾得干干净净。

星矢想到各地都有的传说——深山老林中住着的妖魔,幻化成老人美女救济路过的旅人,等人放下戒心就露出狰狞本相。但这会儿他自认不惧一切魑魅魍魉,只要能有他一口吃,哪怕时候把他...

等待与河岸

*谢谢星矢客串(磕头)借鉴诗人与木棉有

————开始————

密林深处,他看见炊烟袅袅。

星矢已经在林子里走了两天了,饿得头昏眼花,他可不想白白拿自己喂了狼犬,只好捡根木棍在手,接着往前走。

好在还有炊烟为他指路,若是运气好,或许能讨到当地人一口糌粑——星矢其实不怎么爱吃那玩意,但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糌粑顶饱啊。

深林中,他远远见到一座院子,木头搭的屋,外边一圈削得平整的篱笆,收拾得干干净净。

星矢想到各地都有的传说——深山老林中住着的妖魔,幻化成老人美女救济路过的旅人,等人放下戒心就露出狰狞本相。但这会儿他自认不惧一切魑魅魍魉,只要能有他一口吃,哪怕时候把他顿了都成。

篱笆不高,星矢一翻就过了,他试探着从门板的缝隙里望了眼,见着了屋里影影绰绰的人影,才大胆地敲了门。

屋里一顿哐哐动静,门栓“咔嗒”响了两声,星矢的心都悬起来了。

然而给他开门的并不是故事里的佝偻老人或惑人美女,而是一个年轻男人,穿着当地人的服饰,浑身上下没一点扎眼的地方。

他肯定不是妖魔。星矢暗暗道。

他可怜兮兮地问:“我迷路了,你能给我一点吃的吗?就算是水也好……”

“进来吧。”那人让出屋里冒着腾腾热烟炉灶,“没什么可吃的,就一点糌粑奶糕,还望不要嫌弃。”

星矢眼睛都亮了,“当然不!”

屋主名叫穆,是从山下牧场迁来的,做的一手好奶糕。他自述是为了在此等人,索性在山间搭了这么一间院子,偶然也会收留路过的人。

星矢觉得不可思议——山的那边是雅鲁藏布江大峡谷,河谷里聚落不少,虽然不好说多富足,但自给也是可以的,怎么有人甘愿待在荒僻的山中呢?

穆只笑:“一点不足为外人道的小小念想罢了。”

吃饱喝足,星矢却也没有犯困。年轻人精力足,填饱了肚子便兴致勃勃地看起穆的院子。这屋子并不多精致,但结实暖和,院子也算不上漂亮,但干净整齐。

有风把落叶送进篱笆里,被穆拿枯枝扫把拢去了一边。

星矢闲来无事,便帮穆打扫院子,奈何院子实在干净,他空有好心,也做不了什么。

“你在这里等什么人呀?”他嚼了根草,撑在篱笆上看穆把青稞磨成粉,“你的朋友?”

“算是吧,”穆掸去手上的粉,以手背擦了擦微湿的鬓角,“其实也就是一面之缘而已。”

“一面之缘?”星矢怪叫,“那你在这里等他?”

穆莞尔一笑,“有些人缘分深厚,此世结了来世,谁知道是善缘还是怨憎会。有些人的缘分一面就到了头,石火未起就过了凉风,或许是短因缘,或许是爱离别。”

星矢对佛教那套没什么了解,听得一知半解,只晓得愣愣点头。

“不过现在想找一个人的方法那么多,机会是要自己创造的嘛。”他嬉皮笑脸地趴上磨盘,仰面看着穆。

穆流露些纵容神色,喟叹一声,“你还年轻,还没遇到过只一面就知道缘分尽了的人。”

星矢不解,“不可以问到他的号码、他的地址吗?可以打电话,可以寄信啊。”

“那是隔着山水,一双脚走过千山万水,还能挣得个缘分。”穆垂眼,“那么隔着生死呢?”

星矢睁大了眼,“生死?”

他十几岁,龙潭虎穴也敢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他哪里想过死呢?死亡对他而言是一本禁忌的书,畏惧的同时,更多还是好奇。

没见过生死的人,很容易把传说里的“生可以死,死可以生”当了真。

他犹豫好一会儿,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那他是死了吗?”

穆:“我不知道,但我想是的。”

星矢又是那副懵懂的神情望着他。

穆失笑,“你要是想听,就去屋里倒两碗酥油茶来。”

星矢跑得飞快。

上了茶,就有讲故事的气氛。

传奇小说里,时常会有这样的情节:迷途的旅人被深山的久居者收留,在星月黯淡的夜里,对着篝火,捧一壶暖暖的酒,听一段爱恨淋漓的前尘过往。那是某人的伤心事,得在光阴碾磨里消磨棱角,才能不扎喉地吐露只言片语。

不过此刻没有夜色、没有篝火、没有忘忧水。只有晴光正好,香茶满杯。

星矢盘腿坐在地上,一口口嘬嘬酥油茶。

“其实也没有多少可说。”穆只是闻闻茶香,把碗搁在了磨盘上,“那时候我还在山脚放牧,有一片小牧场,平常没什么事可做,也就是赶赶牛羊,数着年节过日子。”

“我不知道他的来处,也没有问过。”

穆仿佛是要竭力那么一笑,但是不得要领,弯了眼尾,却提不起唇角,“但我知道他是必死无疑的。”

“一个孑然一身的人,来到这片高原上,不是皈依,就是向死而活。”

就如同千万朝圣者一样,沙加满身落魄地踏足了这片高原。

他尝过严寒、饥荒、疾病,等穆见到他,他已经是剥落金身的泥佛,残缺破败,奄奄一息。

穆如先前救助过那么多人一样救起了他,可缘分只有那么一夜光景,沙加醒来,披星戴月就要离开。

穆问他,你去哪呢?

一个人从哪来、又到哪去呢?

沙加指指远方。

远方是巍巍山河,高山之外汹涌的雅鲁藏布江大峡谷,越过山水,就是靠近雪域的神母。

穆当然清楚那座山的魅力,那么多人为之颠倒过了,原来沙加也是其中之一。

只是有人是为征服神山而来,有人却是向死而行。

沙加又说,他要越过喜马拉雅,走进长河平原上的圣城。

哦……传说佛陀的化道地。

穆多嘴了一句,问道,你不怕死吗?

沙加道,如果没有死在途中,就会回到这里,再和你见上一面。

然后他系上了哈达,在浩荡夜风中独行三千里。

星矢眨巴眼睛,想了想,道:“那你喜欢他?”

穆笑笑:“说不上喜欢。但他确实是很特别的人,能让我愿意为一个虚无缥缈的诺言等上这么多年。”

星矢不明白,“他不会回来了,你还要等吗?”

一阵风穿过树林,摇曳枝叶沙沙作响。

又有树叶飘进穆的院子里,被星矢捡起来,在指间揉碎了。

这年轻人可以不管不顾地把一片落叶撕碎,他还茫然着呢,不知道怎样是荒诞又孤注一掷的活。

穆又抿了口茶,“我已经不是在等他了。”

 

穆送星矢到雅鲁藏布江峡谷边,奔流的江水几乎就在眼前,巨响吞没一切。

星矢被他塞了满包的水食,沉甸甸地压在背上。

临到谷前,穆就不再送了,他浅淡地一笑,叫人几乎有些记不住他的面容,仿佛他是独属于他的山野的,离了这片森林,缘分也就断了踪迹。

星矢和他道别。

山水沟壑横陈在前,一程程如走不到头。

星矢啃了口穆给的糌粑,咂吧咂吧嘴——味道还是有点奇怪。

他见太阳已经摇摇欲坠了,赶忙要找个地方,好供他铺上睡袋,混过一个晚上。

奔流的大峡谷还未远去呢,到这儿仿佛还轰鸣在耳畔。星矢想,有点动静总比一片死寂让人安心。

昏昏沉沉的太阳一头栽进山里,雪山金灿灿,如同工匠给神像镀上金身。

星矢眯眯眼——好像有人正走过来。

——不错的,确有人走来。

那人捻一串佛珠,披红僧袍,比薄日的西山还明晃晃。他步履平稳,行走崎岖的山岭间也不见磕绊,恍然如神佛下座,步入尘凡。

星矢一时间想到了穆说的“缘分”。

那人并未看他一眼,径直走向东方的河谷与山林。

但也足够星矢猜到他的来龙去脉了。

有人千里来去,不辞霜雪,也要到缘起缘结之处,再赴一场旧约。

end.

“那些旧的,锈的,结冰的,被遗弃或损害的,所有的闪光与心碎,在这里停留,对视,交谈,成为冬天,成为河岸。”

冥幽子

  就是放假该干点什么那个片段,我不会画狼尾…

  时间紧迫,就不画穆先生的啦,有时间再画。

  是沙加()

  至于那个放假该干点什么,在上一篇,就不放链接啦

  就是放假该干点什么那个片段,我不会画狼尾…

  时间紧迫,就不画穆先生的啦,有时间再画。

  是沙加()

  至于那个放假该干点什么,在上一篇,就不放链接啦

苏闲

有没有人有圣斗士同人文包啊,不管什么cp都可以无cp也可以QAQ属于什么都听闻什么都看不到,好崩溃

这里放个乞讨碗:tangxi080711@qq.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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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令人感动的代餐!   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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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穆不拆不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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