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59】与君共耀
*是约稿,但是被本人大改特改了一下和原稿差别有点大……原稿放在彩蛋了,有兴趣可以看看
*《伤痕》 的后续,
未来终于被拯救了,借由沢田纲吉的手再次重启。
以前那些沢田纲吉只不过因为彭格列才站在权力顶尖的言论,在打败白兰后几乎都消散殆尽了。现在的他地位超越了那位初代,在别人的交口称赞里显得愈发优秀。
沢田纲吉本人倒是依旧谦卑温和,除了更能圆滑地处理与日俱增的同盟结交,他还能抽出一部分时间来向里包恩诉苦,其内容多是黑手党的工作好累,到底还有多长时间可以解决。
威严的家庭教师朝着已经不复当年瘦弱的十代目打量了...
*是约稿,但是被本人大改特改了一下和原稿差别有点大……原稿放在彩蛋了,有兴趣可以看看
*《伤痕》 的后续,
未来终于被拯救了,借由沢田纲吉的手再次重启。
以前那些沢田纲吉只不过因为彭格列才站在权力顶尖的言论,在打败白兰后几乎都消散殆尽了。现在的他地位超越了那位初代,在别人的交口称赞里显得愈发优秀。
沢田纲吉本人倒是依旧谦卑温和,除了更能圆滑地处理与日俱增的同盟结交,他还能抽出一部分时间来向里包恩诉苦,其内容多是黑手党的工作好累,到底还有多长时间可以解决。
威严的家庭教师朝着已经不复当年瘦弱的十代目打量了一眼。
“废话这么多,是想试试强尼二最近新研发的枪吗?”
“那还是算了。”沢田纲吉无奈地笑了笑,他如今荣光加身,备受尊崇,这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威慑威力还是不减当年。只是他早就习惯了从容,里包恩也很少会像从前一样动不动就飞来一记踢击了。
一切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
他走过漫长的走廊往自己的办公室去,刚刚结束了一次谈判,剪裁合体的西装裹在身上,伸个懒腰都有些困难。转过一个拐角,正好看见狱寺隼人紧闭的房门。沢田纲吉想了想,还是缓步过去敲了敲门。
该说是超直感作祟还是长时间的相处,沢田纲吉醒来再次见到狱寺隼人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不对——他身上的西服干净利落,发型一丝不苟,连笑容也是那么温柔坦然。可是这不对劲,好像有什么改变了,藏在狱寺隼人的笑容下面。他毫不怀疑狱寺的忠心,也不猜忌他的想法。仅仅是担心,担心狱寺隼人是不是过于劳累,又或者依旧心有余悸。这几天出行他特意让狱寺在总部休息,刚出狱的六道骸嘴上说着观察猎物,却还是体贴地补上了这个空位。
沢田纲吉敲了敲门,里面什么声音也没有。
他轻声嘀咕:“不在吗?”
“kufufu,有的时候眼见才能为实。”
空荡的走廊上突兀地出现第二个声音,实在是匪夷所思到可以放进恐怖片的桥段。
沢田纲吉目光转到一处空地:“骸,你怎么在这?”
“恰好路过而已,彭格列这也要管吗?”
彭格列的雾之守护者依旧没有现身,沢田纲吉也不强求,重新将目光转回了大门上。六道骸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狱寺隼人正在房间内,大约是没听见他的敲门声,或许是在睡觉。
还是不要打扰比较好,沢田纲吉正准备离开,角落里忽然显出一个人来。六道骸带着他那招牌式的笑容,不咸不淡地补充道:“有些事情不去亲眼确认的话,会后悔也说不定哦?”
“狱寺君,”沢田纲吉皱起了眉头,“最近遇到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六道骸挑了挑眉毛,“噩梦罢了。”
仿佛被诅咒了一样,狱寺隼人已经很久没有获得一个安稳的睡眠了。
梦境苍苍茫茫,只有一片血红色的大地,一片血红色的天空。狱寺隼人习以为常地站在这血红色的天地之间,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到底什么时候才算结束呢?
他这样想着,眼前突变的场景还是让他忍不住后退了一步。无论梦魇如何循环往复,每一次他都会为这血红色的一切感到恐惧与绝望。后退的脚,踩到的也是柔软的质感,狱寺低头,是一只看似纤细实则有力的手,那是一双他过于熟悉的手。
熟悉到他在梦中也紧紧地闭着双眼,狱寺隼人知道他会看到什么——毫无生气,被别人运回来的沢田纲吉地尸体。
他化作装置中的分子也在不停地回溯看到尸体的那一刻,现在好像越来越多了。
不仅如此,最近连枪声也清晰可闻,看不见却听得到。从不远处扣动扳机,穿透身体,有什么倒在地上。不断冒出的血液才是这片赤红之地的来源,狱寺在梦中蜷成一团,只能徒劳地发出悲声。
“十……代目……”狱寺隼人绝望地颤抖着,“十代目……”
“狱……君,狱寺……”
“……谁都好,求求你,救救……”
“狱寺君?狱寺君!”
“救救他……救救……”
“隼人!”
“十代目!”
狱寺隼人豁然睁开眼睛,沢田纲吉正一脸焦急地看着他。确认他已经从梦魇中脱身之后,沢田纲吉习惯性地贴近狱寺的脸,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
刚才他一惊之下直接推开门,正看到狱寺陷入梦魇,满口还在喊着“十代目”。
他的守护者此刻惊魂未定,灰绿色的眼睛还没聚焦,茫然地看过来。沢田纲吉很少见到他如此脆弱的样子,印象里他的左右手总是坚定地站在他身后,在他一侧目就能看到的位置上。
“狱寺君,没事吧?”
“不,没事,”狱寺隼人总算回过神来,忙往后仰了仰,从沢田纲吉的视线里钻出来。“谢谢十代目关心,只是做了点噩梦而已。”
过于惨烈的梦,光是回想都觉得身上的每一道伤疤都在疼,说出口的话更是只会给沢田纲吉增添无谓的负担。狱寺隼人一边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更加正常一点,一边试图用彭格列的事务岔开话题。余光四处飘忽,忽然就看见山本武从远处走过来。狱寺隼人生平第一次对自己最大的竞争对手产生如此浓烈的感激之情,他慌乱地解释道自己还有事情要和山本武商量,急匆匆地从沢田纲吉面前逃走了。
山本武茫然地看着脸色苍白的狱寺隼人气势汹汹地把他抓走,本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结果转了个弯,狱寺隼人便松开了他,说了声抱歉和谢谢就离开了。留下山本武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皱起了眉头。
狱寺隼人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他漫无目的地走在城堡里,见到他的人都会俯下身恭敬地向他问好。如果是平时他会表面礼貌地应付几句,现在却连搭理的心思都没有。他只知道一直往前走,好像这样就不会被心中的迷茫追上一样。
他本以为自己可以把某些心思藏一辈子,带着那个秘密躺进棺材里。沢田纲吉的假死却像是在平静的火焰上浇了一大盆油,那火焰快要将他焚烧殆尽。
想得太多,太吵,感性的野兽在他心里肆意噬咬破坏。
爱他,爱一个人应该是什么样的?
狱寺隼人停下了脚步,窗户外是碧绿色的花园。今日天气正好,天空是澄澈的蓝色。
如果十代目和笹川京子或者三浦春在一起就好了,狱寺隼人近乎自暴自弃地想着。他太孤单也太温柔,总是为了身边人好,以至于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把自己的安危放在最后一位。沢田纲吉这样温柔的人,在黑手党的世界里太累太辛苦,应当有人来爱他。
而爱他的应该是温柔,单纯,为站在沢田纲吉身边不断努力的人,就像那两个女孩子一样。他是嗜血的虫蚁,泛黄破旧的纸页,是根已经腐烂的荆棘。彭格列的岚之守护者震慑着外界,人人畏惧。卷在黑手党的腥风血雨里,连爱都沾染着不堪和阴暗。
狱寺隼人抬起头,他想起很多年前,沢田纲吉也是站在这里,看着窗外说,“我大概,这一生也不会和任何人在一起”。
谁来爱他呢,狱寺隼人绝望地看着窗外,谁来拦着他再一次走入险境,奋不顾身呢。
他的噩梦循环往复,可他无能为力,从一开始就出局。
“狱寺君,最近看起来很不舒服。”沢田纲吉叹了口气。
“能跑出去,不是很健康吗?”六道骸摊手。
沢田纲吉又叹了口气,短时间内不太很想和看热闹的劳改犯讲话。
狱寺隼人的不对劲或许早有征兆,只是打倒白兰之后需要处理的事务太多,一直拖到如今他才有余裕停下脚步,面对他的身后,面对曾经破碎过的一切。
计划的实施,无论如何都不能有狱寺隼人的参与,他必须成为一个局外人——沢田纲吉在某种意义称得上无情。
连云雀恭弥也提过,不告诉那个人吗?
沢田纲吉坚定地摇了摇头,他太了解狱寺隼人了。尽管在彭格列十年,他的岚之守护者变得更加沉稳可靠,却在他的事情上保持着犹如少时的敏感不稳,狱寺隼人就是反映他状态的最好的晴雨表。
谁都不会怀疑狱寺隼人的忠诚,他的反应有一点误差,都不利于计划的实施。白兰经历过那么多世界,每一个世界的狱寺隼人只要遇到了沢田纲吉,都会献上毫无保留的忠诚,就像是某种定理一样——这是他和入江正一交流过后得到的信息,所以白兰一定明确地知道,沢田纲吉如果死去,狱寺隼人会做出怎样的反应。
沢田纲吉就这样毫不留情地对狱寺隼人下手了,狠,毒,一击必中,他卑鄙地利用了狱寺隼人对他的忠诚,
这样想来,或许他在痛苦这件事也说不定。
“我对狱寺君真的很过分啊。”
“kufufu,毕竟是黑手党的首领,残酷也是难免的,毕竟黑手党就是这样罪恶的存在。”六道骸轻笑了几声,沢田纲吉不用看也知道他想到了不太愉快的过去。,他快走几步,手指在狱寺隼人的办公桌前点了几下。霎时沢田纲吉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气味像洪水一般瞬间涌入偌大的房间。
“我刚才说过吧,他在做噩梦……”
六道骸的声音忽然变得极低,沢田纲吉竟然从里面听出来一点怜悯的味道:“他的梦里全都是你,被枪打穿头部的……你……”
这大概是所有守护者的噩梦,十年前的蓝波曾经在使用十年后火箭筒后大哭不止,当天夜里就发起高烧,连他和奈奈妈妈都没问出来他到底看到了什么。醒来后的蓝波忘记了那令他痛苦的回忆,重新变回那个爱玩爱哭活蹦乱跳的小孩子。直到遇到入江正一他才明白,对于当时的蓝波来讲,孤身一人在未来的世界到底有多让人绝望。
沢田纲吉沉默很久,许久后才开口,问的却不是狱寺的问题:“骸,听说我当初确认死亡,你心里怎么想的?”
“嗯?”六道骸眨了眨眼睛,他使用幻术的起因有点复杂,泄愤也好,故意逗弄也好,提醒现任的彭格列首领也好,都带着隔岸观火一样的戏谑。现在话题忽然一拐,把他自己卷了进去。当时的心情依旧清晰,一时找不到具体的形容,他只能简简单单给个意义不明的回复:“啊。”
“’啊’是什么意思啊?”沢田纲吉苦笑,随即郑重地向六道骸道歉,“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这样的道歉,我六道骸可不需要。”他转身离开,声音在走廊上回荡,“我只是在看着沢田纲吉本人做的事而已。”
几天后的晚上,狱寺隼人面色不善地盯着跳窗进来的六道骸。瓜在他身边发出威胁的叫声,匣兵器的主人同它一样浑身上下散发着警惕的气息。
狱寺隼人这几天的情况转好,他的噩梦依旧严重,但是睁开眼睛就能看见完好无损的十代目这一事实让他在噩梦中都多了些勇气。还有沢田纲吉突如其来的关心,大概是因为他脸色实在太差,沢田纲吉每次出门回来后,都会塞给他一堆小东西,手工娃娃、叠的千纸鹤、编的花冠……狱寺拿着琢磨过,应该是小孩送给十代目的,毕竟是教父,自从改变未来后,他更受人爱戴了。
拿着这些小东西,上面还有十代目残留的气息,这让他的噩梦暂时缓解了不少,精神状态也跟着好了起来。是以在六道骸突然袭击的时候并没有二话不说把人打出去,而是勉强留下一星半点的心平气和等着人坦诚来意。
“所以,”狱寺隼人一脸严肃,“大半夜你不睡觉来干嘛?”
如果这个男人没事找事,他会立马给复仇者打电话,把这个凤梨头关回去。
“kufufu,只是被血腥味吸引了注意而已。”六道骸毫不见外地坐在了狱寺隼人的书桌前,“明天要带着这些伤口去见他吗?”
狱寺隼人僵硬了一瞬,然后闭上眼睛长出了一口气。银色的小刀从他的袖口滑落,小臂上的血迹已经浸透了衬衫。
“我会处理好的,”狱寺隼人垂下目光,“这件事,你没告诉十代目吧?”
六道骸反问:“这很重要?”
“……不,但是他会担心。”狱寺隼人叹了口气,“我的事情和你没关系吧,我的血不会沾到其他任何人身上,你可以走了。”
“确实和我无关,今晚失礼了。”六道骸从善如流地站了起来,狱寺隼人正诧异此人竟然如此之听话,下一秒就被六道骸轻飘飘的语气砸了满脸:“不过喜欢这种事情在心里放久了,是会腐烂的。”
“你!”
“不是吗?”六道骸笑了起来。狱寺隼人深呼吸了几轮,别开了目光。
六道骸说得对,太重太甜太痛的感情放得太久,近在咫尺又无法触碰,是会腐烂的。
——可那又如何呢?
腐烂吧,腐烂他一个人就好,这一切都和沢田纲吉无关。
他拯救了太多人,狱寺隼人为他疼,替他疼。他的手救不了别人,他所能做的就是陪伴在他身边,把一切都部署好,这样十代目就不会有后顾之忧。而他就这么接近又遥远地爱着他,注视着他。
“我最近新研究了一个匣子,里面有个幻术有点意思,”六道骸忽然贴近,狱寺隼人被那双异色的瞳孔吸引,眸子里的数字诡异地变幻了,“花吐症。”
随着六道骸的话传入耳朵,狱寺隼人感觉有什么变了,喉咙里一阵发痒,他抑制不住地咳嗽,好像要吐出什么来。他倒在床上,咳到眼前几乎什么也看不见。一阵目眩神晕之后,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喉咙里被吐了出去。狱寺隼人勉力睁开眼,床上落着几朵白色的小花,他认得,是风信子。
——花语是苦涩的单恋。
见鬼,狱寺隼人狠狠地把花扔到地上,他就知道六道骸永远都这么讨人嫌。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把脑子里那些想法一股脑扔出去,这就是个幻术而已,他不断地告诉自己只要不相信,就不会被迷惑。
喘息了好一会,呼吸才勉强平复。六道骸还似笑非笑地站在眼前,狱寺隼人咬咬牙,正打算破口大骂直接开战,喉间又是一阵痒,几朵小花被吐出来和刚才的作了伴。这个幻术怎么没完没了了?狱寺隼人抹了一把嘴,翠色的眼睛燃起了十年后的现在已经异常少见的怒火。
“六道骸!把你的幻术收回去!”
“你凭什么命令我呢,彭格列的岚之守护者?”六道骸好整以暇地看着快要崩溃的狱寺隼人,越沉重的爱恋会带来越大的负担,现在的狱寺隼人毫无疑问已经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他几乎要花上全身的力气才能勉强说出一句:“……别给十代目添麻烦。”
六道骸耸了耸肩,用沢田纲吉来进行威胁这种事只有狱寺隼人才会吃。他轻巧地原路返回,跳到了窗外的大树上。隔着窗户他悠悠地说:“解决方法很简单,kufufu,只需要一个吻……”
“六道骸!”
狱寺隼人猛地咳出一口血,过于用力的嘶吼把风信子染成了血红色。月色下六道骸的长发随风轻轻摆动,异色的双瞳近乎妖冶。
“希望你喜欢这份礼物,怒涛的岚。”
真是令人火大。
狱寺隼人又深呼吸了几轮,他大概找到了规律,只要避免去想关于沢田纲吉的事情,身体就会好上不少。他闭上眼睛,脑子里开始预演明天要处理的事务。不出一会,他就感觉身体已经好了不少。狱寺隼人松了口气,轻车熟路地先把小臂上的伤口吧包扎好,再把床上的花瓣全都扔出窗外。花园里出现一些花瓣并不会引人注目,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悄无声息地腐烂成泥土。狱寺隼人把窗户关上,终于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那些花。
他想,如果爱意可以具现化,那他大概会拥有一颗堪比彭格列指环的戒指,十代目如果要,他甘愿双手奉上。可是,十代目的心里把爱情排得太微不足道,而他的爱连锦上添花都算不上。
他的爱在这样的强大面前黯然失色,最为强大的彭格列戒指都可以磨碎毁灭,他的爱就这样一起磨碎在十代目的手中,随风散去。
“狱寺君?”门上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沢田纲吉在外面礼貌地询问,“我能进来吗?”
“十代目?”狱寺隼人愣了一下,他立刻回过头检查床铺收拾的情况,然而痛苦与虚弱重新将他淹没。他跌坐在地上,无法抑制地咳嗽起来。花朵从他的指缝间滑落,像是一场白色的雨。
沢田纲吉冲了进来,面对十代目关切的眼神,狱寺隼人难得发自内心地不想见他。
被拒绝的本人完全没有自觉,沢田纲吉皱着眉头,迅速把狱寺隼人扶到床上,有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狱寺君,你没事吧?”
狱寺隼人的脑子飞快运转,一说话就会吐花,这场景未免有点吓人。沢田纲吉人就在他对面,想要强行转移注意力也不太可能。直接坦诚自己是被六道骸下了幻术听起来不错,但没办法保证凤梨头不会直接把花吐症的起因经过结果都给沢田纲吉解释一遍。狱寺隼人左思右想,最后拿出一副纸笔写道:“抱歉,十代目,我最近不太舒服,喉咙哑了。刚才突然闻到了花粉,就咳嗽起来。”
彭格列一世啊,他居然能用这么烂的理由。
沢田纲吉看起来也没信,紧张地要拉着他去找医生。狱寺隼人连写带比划,连“彭格列的岚之守护者身体欠佳的传闻传出去会对彭格列影响不好导致人心浮动”的借口都用上了。沢田纲吉忍了忍,最后还是皱着眉说:“那,因为是彭格列,所以连生病去看医生也不可以吗?”
当然不是。
狱寺隼人近乎乞求地看着沢田纲吉,漫长的对峙之后,还是沢田纲吉先一步败下阵来:“喉咙的事情,狱寺君不愿意看医生的话,我也没办法勉强……”
狱寺隼人猛然松了一口气,太好了。
“但是伤口也要好好处理才对。”
狱寺隼人愣了一下,顺着沢田纲吉的目光望过去,才恍然发现自己刚才小臂上的伤口包扎得太着急,再加上趴在地上咳到差点昏迷之后手舞足蹈比划意思,伤口再次开裂,绷带和睡衣都显出鲜艳的红色来。
守护者身上伤痕一直很多,沢田纲吉见过不少,枪伤,剑伤,被拳头击打后的伤,他自己也经历过,最凶险的大概就是那枚打穿头颅的子弹——可狱寺隼人最近因为身体欠佳,一直都在总部修养。再加上这十年来的黑手党经历,沢田纲吉几乎可以断定,这伤是由小刀造成的,而且看着伤痕的走势,应该是狱寺隼人自己自己划的。
狱寺隼人顿时感到大事不妙,而沢田纲吉沉默了片刻,只是问他绷带放在哪里。狱寺隼人指了个方向,沢田纲吉沉默地拿过来,帮他把伤口重新包扎好。
“我......”
狱寺隼人差点忘了自己还在花吐,好在醒悟的及时。而他的嗓音确实已经嘶哑到快要无法辨认的程度,这证明了他喉咙哑的事实。沢田纲吉捂住了他的嘴巴,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
狱寺隼人点了点头,正合他意。包扎完之后沢田纲吉也没有离开的意思,他看着狱寺隼人的眼睛,态度是难得的珍重:“我知道狱寺君一定在心里怪我,一直以来都是这么任性的首领……嘘,不要说话。”
沢田纲吉竖起一根手指点在狱寺隼人的嘴唇上,眼神中隐约有些难过:“但是,无论如何,请不要伤害自己,好吗?”
如果这是命令的话,狱寺隼人刚想点头,那双橙色的,犹如朝阳一样的眼睛专注地看着他。
“这是我的请求。”
狱寺隼人忽然慌乱了起来,不,十代目,为什么要用请求这样的话……狱寺隼人想要反驳,想要解释,沢田纲吉的手指却还停在他的唇上。那么轻,却是千斤的枷锁,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他不知道该不该点头,也不知道要不要摇头。就这样愣愣地,淹没在沢田纲吉的眼神里。
……啊啊,他都做了什么啊。
沢田纲吉把手放了下来,他的目光停在了狱寺隼人的小臂上,轻声问:“疼吗?”
狱寺隼人立刻摇了摇头,他快速用另一只手在纸张上写道:“已经没事了,谢谢十代目这么晚还为我操心。”
“你不要这么客气啊,狱寺君,”沢田纲吉摆摆手,忽然想起什么,扯起嘴角,充满怀念的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想起十年前的事情,感觉狱寺君一直没怎么变。”
“您这样说,对于我来讲真是打击。”狱寺隼人继续写道,十年前的他莽撞无知,明明还不懂左右手的含义,给沢田纲吉添了不少麻烦。现在想想都觉得羞愧难当,“当初我还太小了。”
“有吗?我倒是很怀念啊,虽然现在狱寺君也在我身边。”沢田纲吉陷入了回忆,当时他们还小,还远远没到担负责任的时候,只是笨拙地去保护同伴,保护亲人,保护着身边的人。等意识到的时候,他好像早就成了那个挡在最前面的人。他对所有人都深感抱歉,唯独对狱寺隼人,不知道是他原本出身黑手党的缘故,还是他日复一日的宣称让他也坚信狱寺永远站他左右,“但是我依旧认为,十年前的我在一无所知的时候,狱寺君能陪在我身边,是最好的选择。”
狱寺隼人说过很多次,会在他身边,做一辈子的左右手。
沢田纲吉相信了。
他回过神来,两手将狱寺隼人受伤小臂的那只手包在其中,郑重地说道:“我希望狱寺君能继续在我身边,所以除了珍重自己的性命以外,狱寺君也要珍重自身。”
是的,有您这句话就够了。为了留在您身边,我愿意做任何事。
狱寺隼人站起身,对着沢田纲吉单膝下跪,双手捧起他的手。用额头贴上手背。
我狱寺隼人,愿意将性命托付给您。
微凉的嘴唇贴上沢田纲吉的手背,他再一次宣誓效忠。
那天之后,狱寺隼人再没往自己的身上增添新的伤痕,噩梦也好了不少。只是花吐症依旧有些麻烦,他不得不在和沢田纲吉对视的时候保持沉默,等到对方看不到自己的时候再一边说话一边熟练地用手帕接住掉落的花瓣再收进口袋。当然,治标不治本,当务之急还是得把罪魁祸首抓捕归案。
沢田纲吉正在刷刷地签名,闻言放下笔,从桌子上拿起一张纸条,转过椅子面向刚把手帕收好的狱寺隼人:“狱寺君不知道吗?你来之前骸已经向我请好假了。”
“他去哪儿?”狱寺隼人已经熟练掌握了简短说话的同时把花瓣咽回去的绝技,沢田纲吉转了回去,他的工作还有不少。
“说是去瓦里安看看弗兰,毕竟那边的雾守有些多。”
自从玛蒙回来后,作为替代者的弗兰身份一下子就尴尬起来。
这个理由倒是很正大光明,狱寺隼人也不好再说什么。私底下他还是想办法和六道骸通了一次电话,他现在急切地想搞清楚“花吐症”是什么。
“kufufu,这不是很简单吗?顾名思义,就是会因为过于沉重的单恋而出现的,会吐花的病症。”
“会怎么样?”
“会不停吐花。”
“就这样?”狱寺隼人吃惊于六道骸的恶趣味,“除了吐花就没别的?”
“嘛,最起初的版本会从吐花变成吐血,然后死在单恋的人面前,huhuhu。”
“你!”狱寺隼人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但是改良了,只会不停地吐花而已。”六道骸话说一半,全然不顾对面人的死活,“即便如此,本质也是不会改变的。”
他会不停地咳嗽,身体变差,不会死但是也不会轻松地活着。用身体去彻底体会被无法回应的感情折磨,最终惧怕爱情,抑或是......被自以为是单恋对象的人拯救。
在六道骸回来之前,狱寺隼人身体已经到了有眼睛的人都看出不好的地步了,长期不断的剧烈咳嗽和苍白的脸颊让他看起来仿佛不久于人世。狱寺隼人本人倒是只要不死就无所谓,最近也没有需要他出任务的局面。倒是沢田纲吉担心了很久,最后不得不好说歹说加上一点武力镇压,从瓦里安“借”了晴之孔雀一用。
晴属性光辉的照耀下,狱寺隼人的身体确实恢复了健康。沢田纲吉看上去安心了不少,但狱寺隼人很清楚这并不代表什么,六道骸只要不把那个可笑的幻术解除,病症还会复发,他的身体还会继续变差——不过这次他可以有充足的时间做好伪装,不让沢田纲吉担心。
花吐症太过麻烦了,他的爱意连绵不断,每一分每一秒都不暂停。白色的风信子会源源不断地从他体内再生。种子在他心里落了根,和血肉交缠在一起,密不可分。
沢田纲吉醒来的时候还是深夜,偌大的房间空荡荡的,里包恩自从回来意大利后就再也没有和他一个房间。黑夜太长,太静。在他睡不着的时候,那个亦父亦师的人也不会拿起手枪强行让他睡觉了,毕竟自己长大了嘛。沢田纲吉安慰了一下自己。窗外开着白色的风信子,他曾经在狱寺隼人的房间见过。后来悄悄地,他请花匠在自己的窗外种植了一些。
他盯着那丛白色的风信子,意大利的水土并不适合这种花朵的生长,他不得不使用了一些死气之炎进行辅助,才把这样的洁白留在自己的窗外。
他终于还是忍不住,披了件外套就离开了房间。
他悄无声息地从窗户溜进了狱寺隼人的房间,空气中没有血腥味,他松了口气。然后轻手轻脚地坐在床边,端详起了狱寺隼人的睡颜。
狱寺隼人是个很会隐藏自己的人,至少在他面前是这样。苦也好累也好,留给沢田纲吉的永远都是笑容。最初的最初,沢田纲吉有很长一段时间并不明白狱寺隼人的效忠意味着什么。他总是张牙舞爪的宣誓自己左右手的身份,笨拙地在自己面前变得可靠。除了太过张扬,他和大家并没有多少区别,毕竟大家都个性十足。狱寺隼人混在里面,好像只是个比较情绪化的不良黑手党。
——直到和瓦里安的指环战。
和贝尔那一战。狱寺隼人那几乎可以称之为执念的忠诚才铺天盖地地涌来,原来放弃生命不是说说而已,狱寺君真的会用命来拼,沢田纲吉被那样的纯粹所震慑,下一刻却又立刻出口反驳。
他不需要戒指,也不需要力量,他只不过是想和同伴在一起罢了。
万幸,他活着回来了。
夏马尔事后曾经告诉过他:“隼人只在你身边伪装,拜托了,就这样让他在你身边。”
“可是,我不知道该做什么。”记得他当时无所适从,这种感情他从来没遇到过,怎么会有人把所有感情都寄托在他身上,“我这样……”
他不敢接受,那太沉重了,一个人的性命和希望怎么可以完全寄托在另一个人的身上。他甚至想过,狱寺如果真正意识到他不值得追随,是不是就没问题了。
夏马尔看了他半天,末了只告诉他:“保持原样就好,你什么也不用多做。”
就是这样才难办啊,看着眼前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紧皱眉头的狱寺隼人。沢田纲吉忽然从心里生出一种无力感,他所做的一切只能维持表面的平静,而背后呢?
他不知道怎么回报狱寺隼人深入肺腑的仰慕和臣服,他贪恋他给的支持,依赖他给的信任,享受他给的体贴。回过头来,他对狱寺隼人的感情早就千丝万缕。
沢田纲吉的手心燃起火焰,在狱寺隼人的额头上留下一点橘色的火焰,或许这样能让他更舒服一点。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感情就自然而然发生了变质,是战斗中的并肩配合,还是来到意大利后后手忙脚乱地互相搀扶,抑或是这十年的相互陪伴。但他很清楚,自己什么都不能做。
笹川京子向他表白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仅仅是初恋而已。京子是个好女孩,她就像一束光,照亮了他之前的人生。他或许真的喜欢过一个单纯善良的女孩子,可是人总是会长大的。京子不是不好,是他已经不是那个需要认同的小孩了。
他所能做的,就是保护她们,不被任何黑暗所浸染。
他不会和任何人在一起,因为他就是悲剧的源头,任何人太过亲近他,都不是一件好事。
他不能有爱人,不能有朋友,甚至连家人都要拉开距离,不可以存在任何软肋,他不会死,但是那个成为软肋的人永远都在死亡线上徘徊。
成为教父的第一步,是坐在那个孤独的位置上,受人景仰,远离人群。
沢田纲吉只有在看向狱寺隼人的时候,才会松一口气。这与十年前截然相反——十年前狱寺隼人的忠诚让他喘不过气,十年后狱寺隼人的忠诚让他有个放松的地方。他们已经离得很近了,从一开始就在一起,以后也会一直在一起。
听起来有些狡猾,就好像只是因为狱寺隼人是他的左右手才会将他作为感情的寄托一样。但是沢田纲吉能很很明白地分清,不是因为狱寺隼人是他的左右手,而是因为狱寺隼人是狱寺隼人,是他喜欢的那个人,他才会在这诡谲的风云中一直在他身边。
狱寺隼人就是狱寺隼人,是他喜欢的那个人。现在喜欢,以后也一直喜欢,说是爱也不为过。
许久,沢田纲吉吻上狱寺隼人的嘴唇,轻轻的,一扫而过。
“隼人,好梦。”
他最多只能给他这个了。
狱寺隼人的花吐症莫名其妙的好了,第二天精力充沛得看起来能冲出去把六道骸打上六个来回。三天后十五岁的蓝波监护权正式回到狱寺隼人手里,蓝波上午去的,不到两个小时跑去找沢田纲吉,趴在他膝盖上哭得死去活来。他仔细听了半天,大致就是断了他的零食,零花钱减半,以及布置的新作业。
“喂!别过来烦十代目,”狱寺隼人从门口快步走回来,伸手拎起蓝波交给后边的手下。少年边哭边喊地被带走了,那个样子可怜又好笑。
沢田纲吉在蓝波哭闹的声音彻底消失后才起身走到一脸无奈的狱寺隼人面前,他的岚守太认真了,才会显得如此可爱。
“想笑就笑吧,蓝波已经听不到了。”
紧绷的脸此刻才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模样,狱寺隼人靠在桌沿,无奈地说道:“是十代目您太惯着他了。”
“蓝波才十五岁。”
“您十五岁的时候,都已经正式继承彭格列了。”
“情况不一样,狱寺君,”沢田纲吉眨了眨眼睛,“蓝波5岁的时候就成为守护者了。”
是啊,就因为是刚刚五岁,您就一直把他护在后面,生怕他出一点事。狱寺隼人叹了口气,他本人也并没有多指望蓝波的意思,但是该管的还要管,孩子长大了还是需要规矩的。装也要给我装得能见人吧,蠢牛。
狱寺隼人又念叨了几句,沢田纲吉看他心情不错,就悠哉悠哉地听到了最后才从桌上拿出一张请帖递给他。
“明天准备一下吧,狱寺君,我们都要出席。”
“好。”
狱寺隼人点点头,额前碎发正好扫到他眼睛。刚想自己拨开,沢田纲吉的手已经伸过来,很自然地替他拢到一边。
“头发好像有些长了呢。”
“那我去剪一下吧。”
“不,不用,”沢田纲吉的手重新摸上狱寺的头发,发尾在他指尖打了个旋,“狱寺君这样也很好看。”
“能这样说的只有您了。”
这种感觉很新奇,狱寺此时的心口一点也不疼,起先在身体嚎叫不息的欲望也乖顺的呆在一边。并不是不爱,狱寺还确认自己的爱还是那样浓烈,大概是绝望和痛苦消失殆尽了吧。
今天早上他看见六道骸了,总算从瓦里安回来,正好撞在他手上。
“六道骸,解释一下,”狱寺隼人皱起眉头,“我的花吐症突然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六道骸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了他几下,随后语气微妙地开口:“狱寺隼人,岚之守护者……你是不是真的不聪明?”
“你这话什么意思?”狱寺隼人手上燃起了五色火焰,G的弓矢在他手边蓄势待发。
六道骸摇了摇头,恋爱中的男人真是可怕:“幻术解除,自然是满足了解除的条件,仅此而已。”
狱寺隼人猛地一愣,几乎是靠着本能在发问:“什么条件?”
“一个吻。”六道骸贴心补充道,这次他总算把话说全了,“你单恋对象的,充满爱意的吻。所以可以透露一下吗,沢田纲吉什么时候吻的你?”
什么时候吻的?这事他才想知道呢,狱寺隼人眼神从请帖移到沢田纲吉身上,想了想,还是没敢问。
沢田纲吉是悄悄的,那他也权当做不知道。
当天夜里,困扰他许久的梦魇总算彻底消失。他站在一片澄澈的天地之间,橙色的火焰安定而温暖地燃烧着,驱散一切污秽与黑暗。
第二天,十代目和他的左右手开着车离开彭格列,他们这次是去为新生的婴儿赐名的,唯一特殊的原因在于,婴儿的教父有两个,一个是沢田纲吉,另一个是狱寺隼人。狱寺隼人着实没办法推,孩子的妈妈在之前被白兰的人追杀,是他用匣子保住了母子。自从孩子出生后,孩子的母亲一直希望他能成为孩子的教父。
狱寺隼人本来是不同意的,虽说按照现在的规矩,一个孩子有两个教父倒也没问题。但是他骨子里还是古板和传统,更何况孩子原本就是沢田纲吉名下的,他也凑上去未免也不知分寸。
沢田纲吉听说后,面带微笑地表示,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不同意呢。
直到今天,狱寺隼人才看见他的教女长什么样子——小姑娘是个混血,头发是深褐色的,长相和十代目一样都是东方面孔。在她睁开眼的时候,狱寺隼人看着眼睛愣神。
他明白孩子妈妈的执念了,这个女孩儿和自己有一双同样颜色的眼睛。
清澈明亮的,绿色眸子。
洗礼开始后,他们站在两侧,听神父阅读神谕,降下祝福。他先亲吻了这个孩子,发誓会保护她一生。然后褐色头发的教父撩起一点水,滴在小婴儿的脸上。
他答应这个孩子会顺遂一生,衷心的祝愿她会长成一个温柔,善良和坚强的女孩。
狱寺隼人垂眸,和所有人一样,双手合十。
“主啊,让他爱我吧,爱我的过去,未来。爱我的卑劣,偏执。爱我吧,让他的嘴唇吻在我的额头。让我得偿所愿,拯救我。”
他将爱意化成气音慢慢说出,祈望神能听到他的声音。
洗礼结束后,教父还需要为教女取一个爱称。沢田纲吉轻轻抱起小婴儿,吻上她柔软的脸,狱寺隼人注意到了,他吻的位置是自己刚才留下的。
“这个孩子的名字叫,Figlio verde(祖母绿)。”
一阵风从外面吹来,吹乱了他的头发。他仿佛看见十代目向他伸出手,要和他一起。
刚才的祈愿,他的神明听到了。
END
【G27】不知何時結束的理想-08
作者再次友善提醒:
請記得依照合集順序閱讀
都是使用相同的設定
如果前面兩篇沒看,有可能本章開始會看不懂
擔心有讀者沒仔細看作者說話所以再次提醒一次
如果早就看完的可以不用理會
正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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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睜眼了,綱吉。」
綱吉聽到Giotto的聲音,剛剛意識模糊的感覺逐漸消退,身體不再感受到不久前周遭的熱度,他猜Giotto已經完成剛剛他想做的事情了。
遵循Giotto的指示,他緩緩睜眼,因為剛才閉眼一段時間的關係,雙眸無法馬上適應環境亮度微瞇...
作者再次友善提醒:
請記得依照合集順序閱讀
都是使用相同的設定
如果前面兩篇沒看,有可能本章開始會看不懂
擔心有讀者沒仔細看作者說話所以再次提醒一次
如果早就看完的可以不用理會
正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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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睜眼了,綱吉。」
綱吉聽到Giotto的聲音,剛剛意識模糊的感覺逐漸消退,身體不再感受到不久前周遭的熱度,他猜Giotto已經完成剛剛他想做的事情了。
遵循Giotto的指示,他緩緩睜眼,因為剛才閉眼一段時間的關係,雙眸無法馬上適應環境亮度微瞇,調整好狀態後綱吉觀察周圍,他驚呆了。
誰能告訴他為什麼閉眼一下子再睜眼就到了其他地方!?
「這裡是...?我們剛才不是在辦公室嗎,怎麼突然到這裡來了...!?」綱吉疑惑又驚訝地詢問對方。
他疑惑的點是他們到底是怎麼來這邊的,綱吉記得剛才根本就沒邁出腳步。
而驚訝的點是...他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周圍環境的樣貌,之前根本沒有實際見過這種場景!
漫天星辰圍繞著他們,綱吉往上下左右看都是相似的情景,很難使用言語形容,但他認為這裡就像外太空一樣。
原本只能在電視上見到的風景此刻就在他面前,綱吉望著自己腳邊,現在的他在旁人看來就像浮在空中,不過似乎有個不可見的地板讓人可以踩在上面。
他往前往後各走一步,並沒有出現墜落感或是身體不平衡的感覺,綱吉覺得很不可思議,現在這樣宛如自己能在空中走路。
即便這裡在綱吉的認知中長得跟太空一樣,但待在這裡並不會感覺到像教科書上所描述的寒冷,他看到飄浮在這空間中無數的粒子散發出橙色光彩,就像火焰般為環境帶來了溫暖和亮度。
不可置信。
看來自己不知道的事情還很多,綱吉想。
「這裡是有別於戒指世界的另一個空間。」綱吉聽到Giotto說,對方像是在為他解釋。
「…除了我以外,你是第一個來到這邊的人。」Giotto又繼續道。
「火焰有很多種使用方式,剛剛的你可以理解為空間轉移,你沒聽說過這種用法嗎?」他又補充,說完後微微歪頭看著綱吉,顯然對這件事很好奇。
「沒有!!我沒在書上看過也沒人跟我說過!還有為什麼我是第一個來到這邊的人...?」綱吉激動地回答道,他總覺得Giotto知道的事情比他多太多了,可是他不是以前的人嗎?
他真的很疑惑,至少他在現代或是未來也沒聽過這種火焰用法。
對方話裡意思表示之前沒人來過這裡,那為什麼要帶自己來這呢?綱吉心想,這裡除了風景以外還有其他特別的地方嗎?
綱吉打算先停下自己的疑問,他現在問題真的太多了,他怕繼續想下去腦子會一團亂。
他好像能理解不久前Giotto詢問他是否有任何問題想問他,對於自己的猶豫,對方回答若是其他人聽到他那麼說,可以短時間想出上百個想問他的問題,這句話的意思。
他現在的確有很多問題想問。
但綱吉還是決定等待Giotto的回答,如果一次問太多問題的話,一定會造成對方的困擾的。
低頭看著他們仍握著的手,再抬頭看著Giotto,綱吉就這樣一直盯著對方。
「你還記得我第一次找你談話,跟你提過的這世界是由“想像”而形成的,這件事情嗎?」注意到綱吉的視線,Giotto沒讓他等太久,詢問他是否記得那時的事情。
「我記得!你那時好像說這世界是由“我們”,就是各代首領的意念所構成的!」綱吉馬上回答道,他記得很清楚。
那天半夜Giotto突然出現在他的房間,讓他嚇了一跳,然後被找來戒指世界談話,之後又被找去夜遊,想不印象深刻都難。
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Giotto可以在正常時間出現,假如下次再出現相同情況他一定會再被嚇到的。
「嗯…我當時是這樣跟你說的嗎。」Giotto又說,露出沉思的樣子,像在思考下一句話該說什麼。
「是,我沒記錯的話,怎麼了嗎…?」綱吉回覆,又關心地問對方是不是哪裡出了問題。
Giotto思考了一陣子,之後說:
「綱吉,可能要請你更改一下對這件事情的認知了,我當時講得太快,實際上的情況跟你之前聽到的有些不同。」
「的確,這世界是由意念所構成,但絕對不是所有東西都是這樣。」
「還有另一件重要的事,」
「不是“我們”的意念,而是“我”的意念。」
綱吉聽到後愣住了,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等等…!你的意思是其他人不知道這件事情,只有你知道,可能現在我也知道了,總之這世界的事就只有我們兩人知道?」綱吉情緒激動又有些不確定地詢問Giotto事情是否是他想得那樣。
「就是這樣。」Giotto肯定了綱吉的猜測。
「這世界意念形成的部分只有你有參與,其他人沒有?」綱吉再度詢問。
「是。」Giotto再次肯定。
「…那你是怎麼跟其他人說這世界長相問題的?」綱吉又問。
Giotto聞言繼續說道:
「如果有人問我,我就會說我來的時候就長這樣了,正常來說他們也不會懷疑,就像你到某個地方,第一件事一定是觀察周圍環境,而不是追溯起源。」
「其實追求世界的原初這件事對他們也沒什麼好處就是了,我想他們更願意把時間花在更有用的事情上,例如感興趣的事或是找尋不錯的店家。」
綱吉沉默,覺得對方說得有道理,就像他在學校讀書不會想要主動理解創校歷史,他更願意花時間跟朋友們相處。
他打算繼續問自己的另一個疑問。
「那這裡跟你剛才講的那些事情有什麼關係?」他問。
綱吉猜這裡不只景色特別,應該還有其他的重要性,不然Giotto不會帶他來這裡。
然後他聽到對方開口解釋道:
「…這個空間,就是能把想法具現化的地方。」
「跟我來。」
Giotto語畢便向後方走去,因為兩人的手還拉著,對方突然的動作讓綱吉為了維持平衡微微側身,他看到Giotto所前往的方向的情景後睜大眼睛。
跟他剛剛看到的只有星辰的景象不同,雖然背景仍然是太空的樣子,但是現在他的面前有一棵巨大的樹,綱吉不確定那是不是樹,但是以他知道的詞彙這樣形容是最合適的。
白色樹體的分支錯綜複雜,枝葉向上延伸不知到何處,宛如天空被它所支撐,它所散發出的光芒忽明忽暗,就像有生命般,它的美麗壯觀讓人無法移開目光。
他剛剛見到的在空中飄浮的橙色微粒有很多聚集在樹枝旁,彷彿訴說著那裡就是它們的搖籃,之後又擴散出去,照亮世界的每一處。
「綱吉,先不要問問題,我們先處理正事,完成後再說也不遲。」彷彿已經知道綱吉要發問,Giotto先開口阻止對方可能出現的行為。
「…好。」綱吉答應,他的確還有很多問題想問,不過還是決定先尊重Giotto的意見,而且來之前也約好要遵照他的意思行事。
不久後Giotto帶領著綱吉到了樹旁約五步的距離,之後放開相握的手,眼神認真地看著對方說道:
「綱吉,接下來我跟你說的事情要仔細聽,如果有不清楚的地方就問我,千萬不要抱著僥倖心態行事,知道了嗎?」
綱吉聽到後點頭同意,因為對方的態度他的心態也變得嚴肅認真,他知道Giotto在跟他說非常重要的事情,不允許人為問題導致的意外。
見綱吉就緒,Giotto繼續訴說正事:
「我們來這的目的是要把你的手套拿回來,但我對於你的手套的理解絕對沒有你本人清楚,所以,」
「我等等會給你一次,將意念具現化的機會。」
「我要你利用這個方法,把你的武器拿回來。」
「你只需要想像它的外表、觸感等,正常來說不需要知道太多細節就能辦到,但還是要有一些了解,這份力量具有一定程度的自動修正力,你不用太擔心想出來的東西虛有其表。」
「還有一件事要注意,等等流程開始後直到結束不要胡思亂想,不然很容易失敗,我希望不會出現這種狀況,畢竟我有事先告訴你,聽明白了嗎?」
綱吉沉默,他猜Giotto不想花太多時間在找他的手套這件事情上,因為對方也說過不易取得。
應該就是這個原因,才會讓Giotto願意使用這種方法來得到東西,他記得對方以前說過正常生活幾乎不使用這份力量獲得自己想要的物品。
知道Giotto是在幫助他,沒有再多想,只是總結對方剛剛所說,再度確認是否是自己想得那樣:
「所以就是不要有雜念,我只需要想著我手套的樣子就好了嗎?」
「是,你理解蠻快的。」Giotto點頭說,表明就如他所說。
「我會建議你閉眼進行,視覺非常容易干擾到思緒的清晰度。」Giotto又補充。
綱吉點點頭同意,沒有拒絕對方的提議,因為想法真的很簡單就會被眼前所見影響。
他也不希望出現意料外的狀況。
抱持著這種想法,綱吉緩緩閉上雙眼,集中精神。
就像使用零地點突破時要抓住某種感覺,並維持住那種境界一樣…
「你準備好的時候告知我一聲,我就會告訴你什麼時候正式開始,可能是十秒左右的時間,因為你聽到我的話後會需要一小段時間重新整理思緒。」見綱吉慢慢進入狀態,Giotto過了約五秒後出聲提醒,他囑咐對方就緒時要告訴他。
「為了降低意外發生的機率,請你結束的時候再睜眼,那時候我會提醒你的,開始到結束也不會花費太久時間。」Giotto又追加了另一個要求。
就算他能讀取綱吉的想法,但那不一定就代表對方的狀態及情緒,而那又是最容易影響到意念的因素。
Giotto不打算冒這個風險。
所以才讓綱吉準備好時要告訴他,而且也要讓綱吉知道要維持這樣多久。
Giotto突然的話語打斷了綱吉好不容易進入的狀態,由於接收到對方的訊息綱吉的頭微微動了一下,思緒被中斷,他在心裡偷偷埋怨了一下Giotto,這就很像他在睡覺時被驚醒的感覺。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叫自己沒聽完人家說話就自作主張閉眼了,綱吉心想。
之後好一段時間都沒聽到Giotto再說話,綱吉認為剛剛是對方最後的叮嚀了,除非自己再問問題,否則Giotto不打算再說話中斷他凝聚的意念。
知道Giotto還在等他,綱吉就這樣維持閉眸狀態頷首,示意他理解剛才的話,就算他沒有睜眼確認,但他相信Giotto此刻正看著他,一定有收到自己的回覆。
再次聚精會神,綱吉靜下心來思考著自己手套的形狀、大小、外貌以及戴著的觸感,雙手不自覺地微舉半空,在Giotto看來綱吉是在想著自己戴著手套時的情景。
「我準備好了。」很快地綱吉異常沉穩的聲音從他嘴裡吐出,向Giotto告知目前他的狀況。
不同於綱吉平常略高的音色,此時他正以正常狀態發出類似超死氣模式下的聲調,Giotto聽了自然知道綱吉已經丟棄掉不必要的情緒,原本擔心的心情漸漸消失。
在心裡讚嘆一聲不愧是綱吉,短時間內能夠集中精神排除掉多餘的想法及情感,不過對方也是成功學習零地點突破的人,Giotto認為這樣或許才是正常情況。
不想讓綱吉等太久,Giotto也閉上眼,從衣物內拿出屬於自己的武器戴上,如同綱吉那樣淨空了不需要的意念。
心中輕哼一聲,額前發出光芒,澄澈強大的天空之火在Giotto瀏海前燃起,他緩緩睜眼,金橙色雙眸與平常的眸色沒有太大差別,但那裡頭蘊含的認真卻掩蓋不住。
「那麼,我們在十秒後正式開始,沒問題的話就點頭,那時我就會開始計時。」Giotto用著低沉且嚴肅的嗓音給了綱吉信號。
知道Giotto會告訴他這件事,綱吉並不像第一次有被嚇到的感覺,集中精神的狀態沒受到太大影響,只是點頭表示他聽到並理解了。
雖然綱吉不會看到,但Giotto還是對綱吉點了下頭,然後往樹下,就是白樹的主枝幹方向走去。
Giotto到離目的地約一步的距離後停下來仰望天空,像是在觀察周圍是否有異狀,簡略地瞥了一下後輕吐一口氣,再看向綱吉的方向,沒發現任何問題。
Giotto由手套點燃死氣之炎,在時間到時將右手放至眼前的樹幹上,眼神一暗,手上輸出的火焰量瞬間增加,宛如要讓火焰包圍住白樹底部,並使其竄升至與樹同樣的高度。
預想中樹會燒起來的情況並沒有發生,反而是發出了耀眼光芒,就像要與Giotto的火焰強度一較高下,而Giotto只是一直看著上方,過沒兩秒他看到上面有“東西”掉下來,沒有確認那是什麼,只是用空閒的左手接住,右手在枝幹上再停留一秒後便收回來,連帶著那絢麗旺盛的火焰。
白樹所發出的耀眼光輝因Giotto收回火焰而消失無蹤,又恢復了那忽明忽暗的樣子。
Giotto喘了口氣,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東西,沒有說話,只是朝綱吉的方向走去。
「綱吉,可以睜眼了,已經結束了。」Giotto說,聲音不像之前那樣認真,應該是因為事情辦完的關係。
「…」綱吉聞言慢慢睜眼,但沒有說話,神情就像剛睡醒愣愣的,Giotto猜測是剛才對方太過專心,需要一小段時間收斂一下他的意念。
「這個你拿去用用看吧。」Giotto又說,之後把手上的東西遞給綱吉。
「!這是我的手套…!我不是在做夢吧…?」綱吉回過神來看到面前繡著27的毛線手套驚訝地喊道,看見Giotto要把東西給他,就乾脆地收下了。
「你先把手套戴上進入超死氣模式看看吧,確認是否正常。」Giotto又提出了他的建議。
「嗯好的…」綱吉把他的手套戴上後下意識地想從口袋裡拿出能讓他進入超死氣模式的物品,但很快就發現…
「啊!我死氣丸也忘記帶過來了…!」綱吉把事實說出來了,他記得這東西跟他原本手套一樣,都被忘在自己房間的書桌上了,根本沒有帶來這裡!
綱吉現在的心情難以言喻,他真的很想找個洞把自己埋了。
看著面前進入超死氣模式面無表情的Giotto,他不知道對方什麼時候進入了這個狀態。
綱吉在想會不會因為自己沒把缺的東西說清楚,導致對方不悅直接往他打過來,畢竟Giotto在外面有先問過他!!
他撇過頭去,躲避Giotto的目光。
而Giotto見綱吉的舉止不解,他對綱吉閃避與他的眼神接觸這件事感到不太開心。
這次Giotto不打算用問的得出答案,而是直接讀取綱吉內心想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才會導致他這些行為。
「……」知道後他無言以對。
Giotto的心情同樣變得難以言喻。
如果不是在超死氣模式下,Giotto想他現在可能是用複雜的表情看著綱吉,可能還會說些自己的意見。
原來綱吉對他的印象是這樣的,之後有機會一定要糾正他,Giotto心想。
但是該確認的事情還是要先確認。
「你不能依照自己意志進入超死氣模式嗎?」Giotto整理了一下自己內心複雜的心情,之後把他的疑問問了出來。
「…有時候可以,但是我通常還是依賴死氣丸或是特殊彈。」綱吉回答,他小心翼翼地不定時瞥向Giotto,像在觀察對方神色,若是感覺不妙就會趕緊逃跑。
「這不是什麼大問題,之後我可以教你,這次我就先幫幫你吧,還有我沒生氣,你不用那麼害怕。」Giotto說,之後抬手——
綱吉感受到自己額前傳來熱度,以及冷靜下來的內心,加上手上已然變化的手套,但跟與炎真他們戰鬥時的彭哥列齒輪型態不同,現在的樣子是在十年後世界所使用的,彭哥列戒指模式的手套,手背的彭哥列之證異常顯眼。
他猜是戒指型態的關係才影響到手套的樣子。
「我剛剛沒做任何事,怎麼…」綱吉用屬於超死氣模式下的低沉音調疑惑地問道,見到剛才的那些情景他也知道自己進入了超死氣模式,但他記得他剛剛什麼也沒做。
「是我用某種方式幫助你的,你先確認能否正常點燃火焰吧。」Giotto回答了綱吉的疑問。
綱吉點頭,一手點燃了柔之炎,而另一手點燃了剛之炎,手套看起來很正常,然後他熄滅手上火焰,想測試零地點突破・初代版本,隨即額上火焰開始不規則跳動,手上馬上出現了冰晶。
「看起來沒什麼問題,太好了,以及你今天做得很不錯,綱吉。」Giotto見綱吉的手套沒有異狀為他感到開心,微笑著對他說。
「啊…嗯。」綱吉因為Giotto的誇獎有點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確認完畢就退出超死氣模式吧,不然就算你什麼也沒做,那還是會消耗你的火焰及體力的。」Giotto退出超死氣模式,額上火焰熄滅,他把自己的武器收到衣物內後對綱吉說。
綱吉覺得有理,放出火焰把手上的微小冰晶融化,之後閉眸退出了超死氣模式,隨即睜眼學著對方把手套收進了自己的口袋。
「對了,我要提醒你,以後你還是要學習怎麼自己進入超死氣模式,這部分我可以教你,雖然我能讓你進入那個狀態,但考慮到我有可能不在你旁邊,所以還是請你要學會,這樣你也比較安全。」Giotto又對綱吉說,他不希望對方要進入那個狀態一定要依賴他。
「…我會努力學習的,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綱吉言下之意是請Giotto擔任他的老師了,又因為他從沒聽說過Giotto可以讓其他人進入超死氣模式這件事,感到自己很無知,緩緩抱怨道。
「之前不是給你機會問你想知道的事情了嗎。」Giotto微微歪頭對綱吉說,有些調皮的意味。
好吧,看起來對方沒有要回答的打算,綱吉心想。
不過對方講得也是有道理,當時自己把這個機會拿去問Giotto有什麼煩惱了。
綱吉在思考或許當時不應該關心Giotto,而是問他想知道的事情就好了。
「你不知道的事還多著呢,或許你可以先去翻看看有談論到我的書?」Giotto用開玩笑的語氣跟綱吉說。
「…真人就在旁邊,直接問不是比較快嗎,又不是沒辦法問…」綱吉聞言無奈地吐槽道,他懷疑Giotto是不是用這種方式告訴他要去看作者名稱是Giotto的書。
「呵,也是,綱吉你的思考方式有進步呢,還好你剛才不是回答我要去書房找看看。」Giotto用打趣的語氣回答,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誇綱吉。
Giotto的話綱吉感到有點尷尬,他剛才其實有想過要那樣回答,不過最後改口了,但還是因為自己想法被對方猜到臉微紅地轉過頭去不再看Giotto。
「…那我們現在是要離開這裡了嗎?因為我的手套已經拿回來了…」綱吉不再繼續剛才的話題,他知道對方不打算回答那個問題,就問了另一件事。
Giotto聞言沉默了幾秒,綱吉因沒聽到回應把頭轉回來看著他。
「晚點再回去吧…我其實還有些事情想跟你說。」
綱吉聽到Giotto說,他只是不解地看著對方,好奇Giotto想說什麼。
TBC
----------
總覺得劇情好像變得玄幻了?
不過彭哥列戒指本身就是很玄的東西
應該不差這一點吧(?
作者認為這個時間點27沒辦法完全靠自己開超死氣
雖然打100時有自燃過,但我認為更像是危機情況或者是覺悟足夠導致的
在漫畫後期還是能看到27手套捂嘴後進超死氣模式的畫面(在吃死氣丸)
所以就這樣設定了
希望大家不覺得奇怪(?
【V27】①小纲吉的意大利冒险
1.V27主all27汤底(少量1827 8027)
2.雷区一下子想不到了,那就OOC高能预警好啦!
3.争取4.4之前完结这篇
4.有原创人物一个(主要为了方便剧情串联)
沢田纲吉拉着自己母亲温暖的左手,两人慢慢地在岸边的小路上散着步,夕阳西下,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而落日的余辉洒在两人身间,显得美好而又静谧。
自从父亲变成星星消失之后,沢田纲吉就此沉默了许多,也更懂事了些,会时常陪伴着母亲,不想让她露出落寞的神情。
然而母子两个都没注意到一旁的危险正在逼近。在还未普及监控的时代,想要夺走一个孩子从此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大了。...
1.V27主all27汤底(少量1827 8027)
2.雷区一下子想不到了,那就OOC高能预警好啦!
3.争取4.4之前完结这篇
4.有原创人物一个(主要为了方便剧情串联)
沢田纲吉拉着自己母亲温暖的左手,两人慢慢地在岸边的小路上散着步,夕阳西下,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而落日的余辉洒在两人身间,显得美好而又静谧。
自从父亲变成星星消失之后,沢田纲吉就此沉默了许多,也更懂事了些,会时常陪伴着母亲,不想让她露出落寞的神情。
然而母子两个都没注意到一旁的危险正在逼近。在还未普及监控的时代,想要夺走一个孩子从此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大了。一人捂住沢田奈奈的嘴,一人从她手里抢走了沢田纲吉。
沢田奈奈失去意识前的那一刻,看到了自己的孩子正双手伸向她求救着,可她却无能为力。
随后,沢田纲吉落入了贼手,在极短的时间内几经辗转,他再次苏醒时,就已经被带到了意大利·斯特帝尔家族的拍卖场,虽说只是个中小型家族,但早已被彭格列家族列为了敌对目标之一。
[拍卖场中]
各国贵族、富绅都为场中的奴隶拍卖而疯狂,丧失了平日里的优雅从容,回归了本性:嗜血、残忍、无情……
“下面是27号,他虽然只是六岁孩童,但十分乖巧,不吵不闹,甚是可爱。别的话不多说,看看这孩子的样貌吧!”主持人托起少年的脸,好让他面向竞拍者,来自亚洲的小男孩一向是符合底下带着面具人们的审美的,更何况亚洲人种独有的皮肤细腻感,更加让人躁动起来了。
好害怕,他们好疯狂……我……我做错了什么吗?沢田纲吉的泪珠不断从眼角滑落下来,这副楚楚动人的面容撞入了贵族们的心,本应是激起贵族们虐待他的心理,却在一瞬间,全场寂静了。
突然,“砰”的一声枪响,主持人倒下了,流泪的正太被一抹荡着秋千黑影带走。
“xixixi……BOSS我给你送来了手信!”一个金发少年扛着一个正太,几个跳跃间就跟上了已经进行了战斗之后的其他家族成员。
“VOI——你带这个垃圾有什么用啊!”银发美人甩着手中的剑无法理解自己下属的脑回路。
“嘛嘛,就先带回去吧。”一个女声开口道。
“走了。”黑发男人撇了一眼已经被吓晕了的孩子,带着所有人都消失在了天际。
第二天,斯特帝尔家族全部歼灭的消息如雪花般飘在了意大利的空中。
沢田纲吉悠悠转醒,发现自己睡在柔软的大床上,努力地睁开他蜜棕色的眼睛,好不容易看清了眼前的人,刚想大叫,却被那人捂住了嘴。
“xixixi……真是可爱的小兔子啊!”十岁的少年,戴着一个歪歪斜斜的皇冠,金色的刘海盖过眼睛,亮着他那白晃晃的牙齿在沢田纲吉面前晃悠来晃悠去的,顺便捏捏脸,亲亲额头之类的啦。
“mo~贝尔酱又顽皮了。小宝贝,你好点了吗?”鲁斯利亚翘着兰花指,开门进来了。幸亏沢田纲吉很乖,那些人只下了昏迷的药,不然他这个小身板怎么受得了那些药物的摧残。
“啊……啊。”沢田纲吉发不出声,他急得直哭。
“mo~这是怎么了?”鲁斯利亚担忧地翘着兰花指问道。
“xixixi……王子的小兔子不会发声?这才是小兔子嘛。”贝尔说着又捏了捏沢田纲吉的脸,沢田纲吉愣了楞,神情懵懂。
“VOI——”闻声而去,只见一个银发男子扯着嗓子叫着,“你们两个烦人的家伙都走开,医生来了。”
斯库瓦罗的叫喊听得沢田纲吉默默捂上了自己的耳朵,穿透力实在是太惊人了。
医生检查完沢田纲吉身体后沉默不语。“医生,小宝贝怎么了嘛?”鲁斯利亚急切地想要知道。
“出来说。”于是医生把三人拉了出去说明情况,听到病情之后,他们却都缄默不言。
门开了,一个棕色的小脑袋冒了出来,暖棕色的大眼睛,怯怯地看着他们。
“小宝贝,怎么了,有事?”鲁斯利亚调整好心态,笑着摸摸纲吉的头,问着纲吉。
他指指肚子,表示自己饿了。鲁斯利亚这才反应过来,沢田纲吉已经一天没有进食了。
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四人便去了餐厅。鲁斯利亚一直抱着纲吉,虽然贝尔也想抱,可毕竟他是个孩子,而且还不知轻重,鲁斯利亚怕他弄伤沢田纲吉就拒绝了。
到了餐厅,众人等候自家Boss的到来。
纲吉礼貌性地想问好,但却发不出声,苦恼的皱着眉。“他怎么了?”Xanxus疑惑地开了口。
“xixixi……小兔子受了惊吓,不会说话了。”贝尔答道。
“什么时候能好?”
“大概要几个月吧,xixixi……”
“吃饭!”斯库瓦罗见XANXUS的青筋逐渐暴起,在他还未发火之前,打断了贝尔的垃圾话输出。
鲁斯利亚将一整块全熟的牛排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喂入纲吉口中,沢田纲吉向鲁斯利亚感激的笑了笑,鲁斯利亚顿时心花朵朵开。
用过晚餐过后,鲁斯利亚将沢田纲吉放在床上,想要离开去执行任务时,却被纲吉拉住了衣角。“小宝贝,怎么了?”他弯下腰,伸手揉乱了沢田纲吉的小脑袋,发丝真柔软啊。鲁斯利亚眯了眯眼,春心也有些荡漾了。
沢田纲吉拿过床头柜上loredana姐姐给她买的素描本和铅笔在本子上画了起来。“嗯,一个女人,一个男孩,小小只。”沢田纲吉伸手将画板举过头顶,鲁斯利亚想了想问道:“小宝贝,想妈妈了吗?”
沢田纲吉用力地点点头。
“妈妈在很远的地方,来这里要很长一段时间哦,小宝贝安心的睡吧。到时候我们有空了,就送小宝贝回家,好不好?”
沢田纲吉又顺便在本子上写下了“纲吉”两个字,表示自己叫这个名字。
“鲁斯大姐,小纲吉由我来照顾吧。”一名带着蔷薇花香的女子进了房间,对鲁斯利亚说道。
“loredana,你也要休息哦~别太累了,不然这样就嫁不出去了!”鲁斯利亚告诫完,便去执行任务了,一闪身,就不见了踪影。
“小纲,姐姐给你讲故事吧,这是送给你的抱枕娃娃,当做见面礼,抱着听故事吧。”loredana将手中的半人高的钢琴兔给了沢田纲吉。“从前,有一个森林,里面住着一只小白兔和一群……”温柔恰似母亲的嗓音,让沢田纲吉抱着钢琴兔安心地睡着了,loredana给沢田纲吉掖了掖被角,再走到门边时回头看了一眼,又熄了灯,轻手轻脚地关了门。
“Boss,这次我找到了一个名叫弗兰的雾属性少年,可以成为雾守。同时我也追查到了毒蛇的踪迹,该如何下手?”loredana离开卧室,径直走到书房汇报。
“哼,你看着办吧,你的能力我相信。”Xanxus猩红的眼眸在黑夜中闪着光,如伺机而动的野兽,“等等,”Xanxus叫住了正要关门的loredana。
“那小鬼怎么样?”
“已经睡了,只是暂时不会说话,不过他很乖。你确定要把他圈养起来?一年后的战役,最好提前几个月把那孩子送回去。不然,万一失败你也是知道的。”loredana叹了叹气,离开了。
loredana怎么也想不通,一向喜欢凶猛动物的BOSS居然会对一个六岁小孩心软,真是不可思议。
Xanxus猩红的眼睛闪了闪,又归于沉寂。
“啊啊,Boss一定不知道我一不小心把苹果小子放进了城堡啊。”loredana洗完澡望着镜中,自己浅黄色瞳孔,真是被诅咒了的瞳孔啊。
在城堡里乱晃的苹果小子,随手打开一扇门。通过壁灯的光芒,看到了一个孩子正在吮吸自己的手指,真可爱啊,弗兰歪着苹果头套,将沢田纲吉扛在肩上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师傅,我带回来一只兔子——”弗兰懒懒的躺在沙发上,把拐回来的沢田纲吉抱在怀里。
“兔子?你小子也会捡兔子回来?让我看看。”一个稍显中性的声音从二楼走下来,语气略显玩味,“这孩子,哪儿来的?”毒蛇问着弗兰。
“从瓦里安总部城堡扛回来的。”弗兰捏了捏手中孩子的脸,不由地喟叹了一声,欺负比自己小的孩子真有成就感。
“呃。”怀中孩子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声,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毒蛇。“啊啊——”纲吉兴奋出声,却又因说不出话而失落。
“这孩子说不了话?”毒蛇有些失趣,飘回了空中。
“大概吧。”弗兰闷闷地说了这么一句。
“你去睡吧,我来抱。”毒蛇开了口,弗兰也只好回房间。沢田纲吉和毒蛇去了毒蛇的房间。虽然毒蛇这家伙名字有点冷,但体温还是温暖的,毒蛇是全系擅长幻术师,所以进入沢田纲吉的梦境与他聊了几句。
毒蛇决定将沢田纲吉送回去,这自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仇家找上门来的次数太多了,必须得找个地方保护,恰好这又有一个现成的礼物摆在面前。
瓦里安大厅。
Xanxus大刀阔斧般地坐在猩红的皮质沙发上,撑着头看一旁的loredana逗着纲吉玩,毒蛇坐在一旁沙发上,弗兰站其身后,贝尔出完了任务,便陪沢田纲吉一起玩。
可怜的斯库瓦罗和鲁斯利亚正在出任务的过程中。毒蛇他们说明了来意,Xanxus和loredana一商量也同意了。不过雾守由弗兰担任。毒蛇——财务总监。
“既然你愿意抛弃曾经,取个新名字吧。”loredana对着毒蛇点点头。
“那么就叫……”毒蛇话音未落,沢田纲吉小跑过来,“玛蒙,就叫玛蒙好不好?”沢田纲吉竟然开口说话了!
“好,就叫玛蒙吧。”毒蛇满意地点了点头。其实沢田纲吉本想说的是妈妈,只是口齿不清罢了。
距离摇篮之战还有9个月……
一些与原著不同的设定:作为暗杀部队的人来说,会多国语言不稀奇。
Xanxus→16岁
鲁斯利亚→18岁[一枝花的年龄~]
贝尔→10岁[原著这会儿只有8岁,哈哈哈哈,瓦里安还真是只看才能招收,感觉是问题儿童收养队]
斯库瓦罗→16岁
loredana→14岁[原创人物]女生。
弗兰→8岁
纲吉→6岁
彭格列的守护者9岁
彩虹之子成人化,M27是初心!
【点点红心蓝手叭,拜托啦QWQ】
R:真正的我可是超级帅气的啊~
这个时候,R大还有兴趣跟自己的两个徒弟开玩笑,其实我感觉他已经是做好这是最后一次陪着徒弟们玩和教学的准备了,因为他本身这个阶段也不是特别想活下去,后续大家都知道,R是拜托27帮助他活下去,而不是自己想活下去。
R27好嗑就在于两人都是互相救赎的关系,没有R来代替家光做父亲和导师的角色,27的个人魅力也散发不出来。所以说R功不可没,而且他从来没有吝啬过对27的任何夸奖。(当然我并不想要这样的老师x)
R:真正的我可是超级帅气的啊~
这个时候,R大还有兴趣跟自己的两个徒弟开玩笑,其实我感觉他已经是做好这是最后一次陪着徒弟们玩和教学的准备了,因为他本身这个阶段也不是特别想活下去,后续大家都知道,R是拜托27帮助他活下去,而不是自己想活下去。
R27好嗑就在于两人都是互相救赎的关系,没有R来代替家光做父亲和导师的角色,27的个人魅力也散发不出来。所以说R功不可没,而且他从来没有吝啬过对27的任何夸奖。(当然我并不想要这样的老师x)
纲子大人赛高!来个小番外!
呜呜,实在抱歉,正文还在码,已经爆字数了,所以补个小番外,其实就是正文没写的小片段。
——————————————
01.
纲子是个在学校隐藏的很好的宅女呢~别人对她的印象就是典型的好好学生。
每天脑子里都是二次元诶……
02.
在纲子搂这狱寺腰的时候,其实是有把狱寺的头按在自己胸前的哦,当时狱寺的脸就马上变成煮熟的章鱼了,还能闻到纲子身上洗衣液的香味,还有纲子身上自带的那种清香。
狱寺后面回忆起这一段还是会脸红呢。
03.
纲子小时候被同伴的女同学嘲笑捉弄过,幼儿园和小学生活都有几次,应该都是因为有矛盾?幼儿园只是因为纲子不合群所以没...
呜呜,实在抱歉,正文还在码,已经爆字数了,所以补个小番外,其实就是正文没写的小片段。
——————————————
01.
纲子是个在学校隐藏的很好的宅女呢~别人对她的印象就是典型的好好学生。
每天脑子里都是二次元诶……
02.
在纲子搂这狱寺腰的时候,其实是有把狱寺的头按在自己胸前的哦,当时狱寺的脸就马上变成煮熟的章鱼了,还能闻到纲子身上洗衣液的香味,还有纲子身上自带的那种清香。
狱寺后面回忆起这一段还是会脸红呢。
03.
纲子小时候被同伴的女同学嘲笑捉弄过,幼儿园和小学生活都有几次,应该都是因为有矛盾?幼儿园只是因为纲子不合群所以没有一起玩。
小学的时候,纲子已经挺受男生欢迎了,但是女生总归是早熟点,难免会有一点小嫉妒,所以就会在背后说纲子坏话,导致纲子的朋友远离她了。
纲子在小学时,战斗能力已经显现出来一点了,因为对于别人来说比较高的战斗力,所以纲子被别人称为女汉子。
03.
纲子属于同龄人中比较早熟的,对于什么男女之事都有个了解,在一个网站上打开了新大陆,对于恋爱是有所期盼的,同性之间也可以接受。(库洛姆,小春和京子都是有机会的呢,就是很喜欢看女孩子贴贴啊)
04.
悄咪咪说一句…纲子的身材已经开始发育的咯,青春期总是会有点小躁动的,会有看车/文,A/V的行为,所以懂得一些房中之事,以后可能是纲子在床上有主动权?呜呜……脑补起来就好香😭
纲子的身高算高的了,长大后大概有1米7左右,现在初二已经长到1米65左右了。
以后的纲子应该就是前凸后翘,腰细腿长😍
05.
这里要郑重的警告一下那些拜倒在纲子石榴裙下得那些男人!记得要怜香惜玉!这不是普通的热血漫!
纲子肯定是没有原著那么耐打的,就算有也只是后面被打出来的,奉劝那些男人记住!女人心,海底针!纲子不是普通的棕兔子!不是单纯的小雏菊!
06.
现在来简单说一下纲子6岁的那场意外吧,那是纲子幼儿园的暑假发生的。
纲子和妈妈去旅行的时候,因为没有男人在,而且奈奈妈妈的姿色容易引起一些地痞流氓的窥视,所以,难免会遇到一些流氓。
奈奈被他们带走,那群畜生不如的家伙甚至连纲子那么小的孩子也不放过。
纲子先前被打晕了,醒来就看见她和妈妈在一间破旧的木屋里,手脚也被绑住,绳子还系得很紧,看绑绳子的方法,应该不是第一次了。
有两个猥琐的男人推门而入,一股汗臭味和烟味交杂在一起,加上他们本身就有的那股恶臭味,好像一股酸涩涌上喉咙,差点吐出胆汁。
纲子看着那两个猥琐男再说一些她听不懂的话,但是她知道,那些是下流的话。
一个猥琐男朝纲子走来,就要解/开身上/的衣服,然后把纲子/身上的 / 衣物/解开。
那时,纲子看着那个猥琐男,望了望旁边的妈妈,心里突然涌起了一种莫名的觉悟:我要保护妈妈!我要打爆他们!
纲子的身上燃起火焰,把那个猥琐男灼伤了,也把他们吓了一跳。
纲子身上的火焰开始聚集在额头,眼眸从暖棕色变为橙金色,原先可爱的面庞带着一点锐利和冷酷。
“两个猥琐变态人渣…去死吧!”纲子软糯的语气带着一点狠厉。
还没等那两个变态反应过来,纲子就已经用火焰进行反向推射到了他们两个的脸面前,直接送给他们友情破颜腿and友情破颜拳。
然后就一脚断子绝孙腿帮他们绝育了,纲子真棒!
而后,纲子就因为消耗太大晕了过去,奈奈随后醒来,其实她在纲子完全醒来的时候属于半醒的状态,因此纲子刚刚的状态她看的虽然不是很清晰,但还是算清楚。
‘那抹火焰…是什么?问题只能出在亲爱的身上了,纲子…以后可能会因为这个火焰发生事情吧,妈妈只希望你以后平安喜乐’奈奈脸上完全没有平时温暖的笑意,有的只是不安和无奈。
(…其实本来想写更多的,但是我怕我写的再详细点我就要穿越次元壁拿刀把那两个人砍了)
07.
纲子和山本武其实是半青梅竹马的关系吧?
一直有见过面,小时候也有一起玩过,读的学校也是同一间,甚至是同一个班,但一直不算熟悉。
但山本武也是第一个别人在背后讲她坏话时,出来制止的。
所以纲子对山本武一直是有好感的,赢在起跑线了呢山本君。
08.
浅浅说一句,纲子在以后真正继承彭格列,管理彭格列,出去外交的时候,有时候被别人称作为“温柔的高岭之花”
有一股恰到好处的温柔,疏离但使人内心温暖。
但是那群守护者都被成熟后的纲子迷的神魂颠倒唉,doi的时候更是纲子执行主导权,好像一只魅/魔邀请他们沉沦,要榨干/他们的精/气。
当然啊,只是守护者and那些同盟家族的boss而已,比如d.51.100.……啊…还有瓦利安?R爷段位太高,纲子还是要被玩/弄的啦。
呜呜呜,纲子成年后真的是有认识到自己行为的芳心纵火犯啊。
09.
在这里说一下我文章里的纲子,我想要但是文笔有限写不出来的纲子
我希望她是带刺的玫瑰,有毒的夹竹桃,让人神魂颠倒的罂粟。
但她也不失小雏菊的那种纯真,她是在黑暗世界里透出来的一束光,污秽之地的一方净土。
当自己底线被侵犯时,会发飙的狮子,在重要的人面前是一只乖顺的兔子。
有底线的宽容,有疏离感的温柔,对于重要的人,会卸下自身的防备,脱下在外的铠甲,露出内心的柔软。
闲聊结束!以后如果正文来不及更就会码一篇小番外作为补偿的~
致我亲爱的首领
那双温暖的、浅棕色的眼眸彻底湮灭了里面的微光。
“啊、啊......”
库洛姆张大嘴巴,精神上的痛苦高过身体的阵痛,连带着身体都控制不住的颤抖。
窒息的感觉攫取了视线,黑色的像是没有信号的电视屏一样的雪花在眼中刺啦闪现。
“&$%we`.”
在身体被甩出去时,手掌抽离身体的细微声响被放大无数倍,冷风也一并灌入胸前鲜血淋漓的大洞中,那股寒意顺着胸口蔓延到全身。
熟悉的声音将库洛姆的神志从深渊里拽出来,那道声音隔着厚厚的壁障传来,迷蒙得像瓢泼大雨里混合在一起的高山与天际,又宛如是未知之物的絮絮低语,直到她......
那双温暖的、浅棕色的眼眸彻底湮灭了里面的微光。
“啊、啊......”
库洛姆张大嘴巴,精神上的痛苦高过身体的阵痛,连带着身体都控制不住的颤抖。
窒息的感觉攫取了视线,黑色的像是没有信号的电视屏一样的雪花在眼中刺啦闪现。
“&$%we`.”
在身体被甩出去时,手掌抽离身体的细微声响被放大无数倍,冷风也一并灌入胸前鲜血淋漓的大洞中,那股寒意顺着胸口蔓延到全身。
熟悉的声音将库洛姆的神志从深渊里拽出来,那道声音隔着厚厚的壁障传来,迷蒙得像瓢泼大雨里混合在一起的高山与天际,又宛如是未知之物的絮絮低语,直到她清醒的一瞬,穿透阻碍重重敲击在耳膜上。
“住手!!!库洛姆!!!”
腹部与胸前的疼痛潮水般退去,天旋地转的感觉再次涌上眼中。
阴郁的意大利天空沉甸甸的带着一股摧枯拉朽的、几欲倾倒的重量,这重量混杂倒塌的建筑一齐压在拥有青翠眼珠的小牛身上。
黏腻的鲜血淌湿身下的草地,豆大的泪珠不停压榨身体仅存的水分从眼眶里流出,年仅十五岁的少年蓝波胸腔震颤,声嘶力竭。
记忆里恬静的姐姐,记忆里温柔的兄长,记忆里充斥欢声笑语的彭格列......
半截身体埋在倒塌的废墟,指环碎成两半嵌进泥土,血液的大量流失让视线变得昏昏然,四肢逐渐失去对外界的感知。
要忍耐,他总是这样对自己说,想要在哥哥姐姐们面前表现得成熟一点,告诉他们不用这样温柔的呵护已经长大的他,即使最后总是会破功,也总是会羞着脸小声嘀咕下次绝对不会这样,即使哥哥姐姐们在下一次也总是会轻声细语的安慰他,并且掏出准备好的糖果。
狱寺会先骂他蠢牛,然后再别扭又僵硬的放任他逃班。
山本会笑嘻嘻的和他一起逃班,然后在晚上回到彭格列后一起被狱寺大骂蠢牛和肩胛骨。
屉川会过来劝架,然后趁狱寺没注意偷偷使眼色让他们快跑。
云雀会冷静地听完他无理取闹的哭喊,等他哭完才会一拐子将他打出去,如果这时候撞上六道骸,那么一场大战就免不了,而他往往会在这场打斗里无辜受难,最后只能鼻青脸肿的等着库洛姆或者亲爱的首领急匆匆的抱走。
做黑手党很辛苦、做彭格列的雷守很辛苦、做杀手很辛苦,为了达成这些目标所经受的一切都很辛苦,苦到他想整日躺在阿纲的怀里睡觉,或者吃哥哥姐姐们递来的葡萄味糖果。
透过尘埃四起的薄暮,蓝波看见天际燃起的火烧云,心想,现在再也不会有人来轻轻揉着他蓬松的头发说蓝波别哭。
如今失败已经不可挽回。
我为什么要忍耐?
蓝波终于嚎啕大哭,冲天而压抑的哭声响彻在整个彭格列的废墟里。
投影外的成年蓝波“嘶”了一声,初代首领和守护者齐齐看着他。
“你们看我干什么?”蓝波说:“那不是我。”
小时候他确实把要忍耐当口头禅挂在嘴边,但是他至今为止确实没有哭得那么惨过。
蓝波静静看着投影里满脸灰尘,两道泪痕的滑稽脸庞,听着投影里似乎要把嗓子都哭哑的哀嚎,绿色的眼眸轻眨,虹膜上闪过一层盈润的水光,没一会儿,他就鼻子一酸,有些忍不住的泪目。
他有些想不通了,究竟是从未拥有过好一点还是拥有再失去好一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库洛姆听见蓝波尖利的哭喊,走入绝路时的绝响也未必如此。
“库洛姆......”
她也听见骸大人在意识深处探寻她的痕迹。
我知道这是幻境,甚至是多重幻境。她想,但那股一旦闪过脱离的想法就几欲落泪,悲痛欲绝的情绪依旧拉扯着她的思绪,迫使她必须留下来。
拥有紫色眼眸的雾守卷翘的睫毛轻颤,在一声绵长的叹息中睁开眼睛。
比她的蓝波还要大几岁的蓝波在废墟里哭,能看到的身体表面都是脏兮兮的,那双明亮的绿眼睛此时此刻被一片抹不去的阴霾遮住,大雨倾盆。
视线向上抬,郁郁葱葱的森林被夷平,被火焰熏黑的石块表面静默地诉说战火的痕迹,浪起小舟的浮雕,天使簇拥的喷泉,它们无声地告诉库洛姆,这里是里世界最大家族——彭格列。
怔怔地垂下眼帘,入目一块黑色的布料,库洛姆恍然察觉,自己的手掌湿润粘稠。
“......”
心跳骤然加速,肌肉被凝固,脑子瞬间变得迟缓。
她睁大眼睛,缓缓向旁边看去,一小截飘逸的棕色碎发被不知从何而来的冷风吹进视野。
库洛姆心神俱震,却在下一秒被六道骸从这场悲戚的幻境中拉出来。
眼里噙着两点泪花,库洛姆跌坐在自己心灵世界的湖边,清澈的湖水倒映出她惨白的脸。
六道骸拧眉坐在一旁,脸和库洛姆一样白,显然将人从这场幻境里拉出来费了不小的功夫。
受主人影响,这片心灵世界没一会儿就下起大雨,浇了六道骸一脸,他也不管,这次的幻境并不是只有库洛姆陷进去,他也一同遭了秧,而且因为精神力强大还有轮回眼加持,导致他所在的幻境时间流速是库洛姆所处幻境的好几倍。
想到自己经历的那几个打不碎又难以脱离的幻境,六道骸脸色一黑。
捂住半张脸,指缝间透出的眼睛里升起一股阴郁和愤怒,“kufufufufu......沢田纲吉......”
库洛姆不知道是被沢田纲吉这个名字惊到,还是猛然发现自己身边居然还有个人,跑掉的魂一下子回到身体。
“骸、骸大人?”
六道骸下意识收起恶人嘴脸,微笑说:“我亲爱的库洛姆,终于从幻境里挣脱出来了吗?”
库洛姆张张嘴,失神的小声说道:“boss......”
她其实挺想把她在幻境里经历的一切说出来,然而话头到了嗓子眼,才发现记忆里根本没有任何有关幻境的碎片,只是依稀记得,幻境里有沢田纲吉。
库洛姆想着,眼泪又氤氲起来,出神之际被六道骸轻柔的抹去。
“我知道你的意思。”六道骸揉了揉自己弟子柔软的发顶,对方抬头,眼神困惑。
轻笑一声,轻而易举掩饰了自己突破幻境时的狼狈,以及强行留住记忆耗费的巨大精神力,右眼隐隐作痛,六道骸嘱咐库洛姆不要担心后化为靛色雾气消失在原地。
六道骸看了一眼库洛姆,他早就看出来了,现实里的库洛姆和投影里的库洛姆年龄对不上,眼前这个,年龄实在有些小了,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而投影里的至少以及超过二十。
他想起在那家医院找到库洛姆时对方的情况,医疗设施落后,好几个脏器不翼而飞,这种情况除非神明眷顾,否则不可能活下来。至于年龄差,大概就是在进入这个未知世界前十年,库洛姆就已经死去了。
六道骸没有去看投影里自己意外的神色,反倒是思考起组织这场观影的幕后之人到底是谁。
毕竟要预防沢田纲吉每一个回来的可能。
与此同时,其他人就比他想得更多。
“是阿纲吧。”reborn冷静的说。
库洛姆从幻境脱离前看到的那缕头发,基本上可以确定是沢田纲吉的,从各方面来看。
晴之阿尔克巴雷诺的黑豆豆眼睛望向被六弔花拱卫着的白兰,眼底闪过一抹冷凝。不知道那个世界的彭格列存活下来了没有,看两位雾守的情况,似乎有点悬。
尤尼难过的闭上眼,双手捧着大空奶嘴,灵魂企图逃逸这个空间,然而却被强行封锁在身体里。其实即使逃出去她也无法抵达其他世界,因为平行世界早已毁灭,就如同她被白兰囚禁的时候,灵魂再也无法逃出自保,只能死在不可见的未来里。
投影里的世界是真实存在的吗?
她想起投影最初未知存在说的“从人类史里提取他的时间”,想起脑海中出现又被强行抹去的身影。
大海般宽广无际的眼眸低垂,目光落在胸前的奶嘴上,虹以点的形式存在与时间线中,这也是能让她在不同世界跳跃的关键。
九代目失神的看完这一段投影,脑子半天没转过弯,手里的手杖握了又握,最终无力地递给身边的布拉班达。
九代守护者沉默的站在自己大空的身后,静静地等待九代目缓过气。
“纲吉这个孩子......”良久,九代目轻声说,“辛苦了。”
里世界没有善类,得善终的人少之又少,更何况是树大招风的彭格列?
不管哪个家族首领都要在继任前做好死于非命的准备,但是,唯独这个孩子,纲吉君,不该是这样的结局。
晕倒的库洛姆、山本武和巴吉尔被赶来的医疗队紧急送往夏马尔那里。
胡子巴拉的颓废男人一边往手上套医用手套,一边眼神嫌弃的看向山本武和巴吉尔,嘟囔:“都说了我这里不治疗男性。”
结果还是仔仔细细的替三个人做了检查。
巴吉尔和山本武都挺健康,就是库洛姆营养不良了些,需要补补。
六道骸那家伙是个无可救药的巧克力党,如果没有沢田纲吉监督,这家伙能把巧克力当饭吃,自己就不管了,还要逮着自己的手下徒弟嚯嚯,得亏弗兰是个毒舌,被忍无可忍的六道骸扔到瓦里安当替补雾守,不然整个雾部都要不得安宁。
这些题外话先放到一边,夏马尔捏着下巴站在病床前沉思。明明三个人都非常健康,为什么会突然晕倒?
正想着这些,门外忽然传来平平无奇的一声:“变态医生,救命啊,小婴儿忽然就晕倒了。”
夏马尔:“......”
没错了,这种毫无波澜的语气。
“臭小鬼,给我好好的称呼!”
戴着巨大苹果头套的绿发死鱼眼的少年穿着瓦里安的队服,左肩扛着雾之彩虹之子,右手臂弯里挽着一个头发散乱的六道骸出现在门口。
夏马尔视线转移到六道骸身上,头顶冒出几个问好:“什么情况?”
弗兰大摇大摆的钻进房间,找了个空位将六道骸一把子扔上去,其次才把玛蒙扶上另一张床,就此,整个医务室里的五张病床被全部占领。
彭格列总部的人武力值普遍较高,医务室基本就是摆设,医疗部也是支援外勤用的。更别说武力值更高的首领和守护者们,然而今天相差不大的时间段里一下子就及其了三位守护者,一位前世界最前之一,还有一个师承门外顾问前首领的彭格列首领贴身助理。
“今天me和小婴儿去执行任务,返程的时候小婴儿就突然晕过去了。”
“我问的是六道骸。”
“啊,凤梨师傅突然搞袭击,结果不小心把武器砸自己头上砸晕了。”弗兰用扳平的语气说着离谱的话。
夏马尔挠挠后脑勺,深觉现在的事情背后大概率有自己不能决定的事情,原地踱了两圈,还是打通了沢田纲吉的电话。
远在意大利一个小村庄里的弗兰发出“啊,是me。”
紧挨着他坐的一个妇女惊讶的看着他。
情报放送:
1、弗兰没有遇到瓦里安,也没有遇到六道骸。
2、库洛姆一个半幻境的时间,六道骸已经过了超过三个幻境了。
六道骸虽然表面是要堵住27回来的每一个可能性,其实是明白27会对他的想法产生动摇,所以嘴硬。
上一章评论说虐,但这只是个开头,后续会有更狠的,但是以我现在的文笔那种虐也只能你们自己脑补了(叹气.jpg)。明明刚开始只是想写个不存在27世界观影然后27回顾的故事,但是随着越写越多,细节越添越多,世界观的衔接越完善,剧情走向就不免阴间起来了,字数也越奔越多(这到底是为什么!呐喊.jpg)
所以,姑且在这里挂个说明吧。
这篇合集,别称《彭格列首领及其守护者的千万种死法》《蹭的累雾守的直球选手道路》,其实还有其他名称,思及可能会剧透,这里就不细说了。
《奏乐回响》观影③
“7的三次方...他的三位大空”
“三个大空...三个拥有大空之力的孩子”
“象征着海洋的天空...”
“象征着彩虹的天空...”
“以及...象征着贝壳的天空”
.......
“海洋的玛雷...白兰·杰索”
“彩虹的阿尔克巴雷诺...虹的首领·尤尼”
“以及那位彭格列那位最强,且极具温柔包容的10代目首领,泽田纲吉,纲吉·彭格列”
“彼此的命运互相交织着...关联着彼此”
........
“哈哈哈,纲吉君果然是我们的同类!就应该是站在我们这边的才对吧,尤尼?”笑得一脸开心的望向...
“7的三次方...他的三位大空”
“三个大空...三个拥有大空之力的孩子”
“象征着海洋的天空...”
“象征着彩虹的天空...”
“以及...象征着贝壳的天空”
.......
“海洋的玛雷...白兰·杰索”
“彩虹的阿尔克巴雷诺...虹的首领·尤尼”
“以及那位彭格列那位最强,且极具温柔包容的10代目首领,泽田纲吉,纲吉·彭格列”
“彼此的命运互相交织着...关联着彼此”
........
“哈哈哈,纲吉君果然是我们的同类!就应该是站在我们这边的才对吧,尤尼?”笑得一脸开心的望向一旁的女孩
“白兰...你这么说会被打的,但我并不否认...”(73的任何一角都离不开谁,因为他们的命运彼此交织着关联着)
“这都是必然的结果啊...纲吉那孩子无论是在血脉上还是命运,他都没有选择的余地...正因为他是73的一角”(愧疚的九代,话说这样下去,真的不会提前入棺材吗)
“所以说命运什么的...有时候有够令人讨厌的!”算是回应九代目的话,表示深感赞同的白明,而自己偏偏又是专门干这行的...‘该死的命运!/遵守命运...’
“七的三次方...”听到你自己讨厌的关键词,从而拉低帽子,不让周围人看到自己阴影下的表情“所以那孩子的确是未来的“虹之首领”对吧”冲着白兰身边的尤尼投以意味深长的一抹笑容,有所察觉的尤尼对上Reborn的视线,并回忆一抹微笑
(其他人就别看了,基本都不懂...)
“哈哈哈,虽然不懂,但是大为震撼”日常发出天然般的山本武
“原...原来是这样”虽然不认可泽田钢结,但被沢田纲吉的重要意义所震撼到的狱司集人,不得不开始改观起来,至少对方已经不是废不废物的了,而是世界平衡的重要条件
“极限的听不懂!”(+2)
“哥哥...”(+3)/“真搞不懂大男人们的世界!”(+4)/“小春也听不懂哎?”(+5)
.......
“哼!”听懂了,但是并不想理会的云雀
“听不明白那才自然,毕竟只有特定的一部分人才能明白...七三的意义和存在”喝了口红茶“比如说‘三大空’、‘阿尔科巴尼诺的七人’”(淡定自如)
“维护平衡...这就是那个世界的“理”,山外天空...少了谁都不行”
(一部分人将白明的话记在心中)
Reborn已经开始做笔记了,白兰、尤尼也是如此,骸君则是盘算起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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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遥远的东方岛国上,新一代的大空伴随着围绕它周围的守护者,降生在这遥远东方的一座岛国...其名为日本的井盛町”
“大空之子....贝的继承者,73最喜爱的孩子,一个注定不平凡的大空。他的一步一步...都将是「命运」的齿轮为所铺的路。他终将成长为强大且包容,温柔的大空”
........
“日本?因为血统吗...”眉头一皱“有时候拥有血脉的人也不是一件好事....”心情顿时复杂的家光
“家光...我们的孩子会怎样?”回想起白明之前说的那些,莫名有些担忧的沢田奈奈
“没事的奈奈...会好起来的”轻声安抚
“嗯!”重新振作起来
(已经接受了在未来会有沢田纲吉这么个孩子的夫妻俩)
“咦!秀恩爱的渣爹...有了妻子,忘了儿”(望向秀恩爱的夫妇俩一脸鄙疑的小心声嘀咕,表示对秀恩爱的夫妻俩真是一点都不想被秀恩爱的白明)
‘棉花糖莫名不好吃了...’放下棉花糖,一脸复杂的白兰(同样不想被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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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初」
“日本的井盛町的一家井盛医院,一位婴儿的啼哭声响彻了这个夜晚,迎获爱子的夫妇围绕着病床,带着父母对孩子的爱意注视着他们的孩子”
感情组:“真好!”
“年轻的父亲以‘为了妻儿的安全生活’为由,孑然的选择坚持“另一个世界的使命。将刚出生的孩子以孤生的妻子留在了日本,而自己同样也成为了孩子眼中虚无缥缈的存在”
嘲讽组:“你个狗!瞧瞧没有父亲陪伴的纲吉变成什么样了!”(白明),“kufufufu,真不愧是邪恶的黑手党,莫名觉得那个小鬼可真是可怜~”(骸君),“诶呀~纲吉君可真是可怜,也怪不得他是那种性格了...”(白兰),“垃圾...”(xanxus),“......”不熟,但是对沢田家光的印象逐渐降低的云雀
“年轻且仅有4岁的大空...泽田纲吉,在那一年的某一天,终于见到了名为父亲的存在,以及一位面带慈祥且温暖的老人...”
白明:“快快快!
不管怎样先给九代加分!”(激动)
“时光的飞逝...让年轻的大空与母亲独自的生活到13岁,以学习、差体育、差废材纲的名号,就读于井盛中学的一年A班”
“在命运的指使下,他迎来了能够转变他人生命运轨迹的家庭教师。名为「里包恩」的的小婴儿,阿尔克巴雷诺之一晴、里世界最强的杀手”
(突然眼前一亮)“哦?所以说我会成为这个笨蛋的家庭教师吗,那就有趣了...”再次涌起玩弄学生的恶趣味
“......?!”突然感到一阵恶寒的迪诺,猛的看向Reborn,在看到对方的那么意味不明的笑容,迪诺十分肯定的证实了心中的预感,于是为自己那个新师弟点了跟蜡‘师弟,但愿你在Reborn的教育下能够健康成长...’
“并知晓了自己的身世...以及收获了珍贵的友谊与伙伴(是真友谊)。在黑曜收获全新力量的手套,并与此次事件的幕后主手,六道骸结下了缘分”
“哈?!kufufufu,不是在开玩笑吧?我怎么可能会输以及跟黑手党的人结下缘分,真是可笑!”被泽田纲吉打败
“还大人说的没错,邪恶的黑手党怎么可能!”随声附和的犬,“而且好不甘!”被山本武打败
“先还不能下结论...犬,那个人也说过,我们要看的世界是重启过的世界,而这个可能是世界重启之前的画面...”只有千衷十分冷静的分析
(大表不是的,黑曜组)
“在指环战中常年在外的沢田家光以虚假的身份回归,在与一众瓦利安的成员交战中,在大空之战以零地点突破·初代版战胜了XANXUS的怒火,之后,经历了艰苦的未来战、苦味杂陈的继承战、痛苦与真相的代理战。最终这位名为泽田纲吉的彭格列十世,他继承了贝的意志,成为了里世界新一代最强、温柔且包容的大空,同身边最强的一代守护者们”
“那个小鬼/大垃圾怎么可能是最后的胜利者!别开玩笑了...!”震惊的斯库瓦罗(没开始)且勃然大怒的xanxus(开始了,但还没有进行)两人
“boss怎么可能会输!?我们瓦利安怎么可能会输?!”不敢自信的列维。贝尔表示无所谓,反正自己赢了岚战
“果然是没有钱的工作...差点还要丧命于此”回响起雾战中自己的表现的玛蒙
“纲吉...”确确实实是没想到这个孩子会经历这么多的战斗,莫名心疼的九代(所以加分)
“阿纲还挺厉害的!真不愧是他!”已经开始改称呼了的山本武
“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承认他是第十代幕首领!”对于银幕中那个忠犬系的自己表示十分的羞耻
(关于看了,但是并没有同步到情感,所以影响并不大)
“咔嚓!”
一如既往,好稀的替某人收集黑历史的白毛二人组(白明之前在看资料,所以没空,但是现在有空了)
“kufufufu,我居然会帮黑手党的人?那才不是,我可是为了我可爱的库洛姆才出面教训那个臭小鬼的!”死不承认帮黑手党的骸,但已经接受了库洛姆
“骸...骸大人!谢谢!”对于以后能使用幻术且六道骸能够出面帮自己表示十分的感激
“蠢纲干的不错嘛!(对于自己的教育成果表示十分满足)/真不愧是师弟!(对于这个跟自己有着相同体质的湿地,有着很大的好感)”想法同步了的师徒俩
“......”(轻笑)至黑曜篇到最后的代理篇,沢田纲吉成功的勾起了云雀纲吉对他的兴致,“可惜了,本人不在这...”
“哇哦~没想到刚吉君在离开未来后,还经历了这么多有意思的战斗!真是有趣...”恢复吃棉花糖的状态
“代理战...痛苦的真相,Reborn叔叔和纲吉君,大家...”握紧胸口的尤尼
.....
“小纲便帅气了!”(奈奈)
“哈哈哈,不愧是我沢田家光的儿子!”开始大非周折的炫耀,如果拉尔在的话,一定感同身受(拉尔“我那不干正事的boss...”)
“呵...关注点还真是不同意啊,还有那个家光你个闭!的少得意了,不看看后期你都干了些啥!班级的成就又不是你给的,你得意个毛啊!”接受良好,但是对于得意的家光表示不爽的白明,‘就算是,那也得是Reborn才有那个资格’
“真是极限的厉害!决定了...以后一定要极限的邀请沢田加入拳击社!”(热血)完全没在意以后会踏上危险道路的自己
....
突然铃声大作“等等...!我怎么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摸着测额皱眉),对于自己的直感基本不会出错的白明冒着冷汗(没少被直接迫害过),下意识的握紧了扶手
重新调好状态后,转身对其他的人说道
“要...要准备好,这个料来的有点狠...(会很痛)”强忍着那种绞肉般的疼痛(来自本源(就是爷!)的情绪痛苦(对27的“爱”)
“.......?”不明所以的众人(除xanxus、九代、白兰/尤尼,Reborn是皱着眉头)
影片二
《 (二) 》
「一切的崩坏...」
「只因命运的侵染...」
「命运的齿轮应崩坏而堕落」
「本该走在命运上的大空,脱离了原本的轨道,有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意识,逃过七三与监督者的视线,卑劣的侵入了原本的这个世界,替换了原本的大空,必将其抹去大空原本的痕迹」
「世界因“她”而毁灭」那个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的孩子,本应该回家...可“她”最终被自身的欲望笼罩,从而堕落...
真君:贴心提示「本应该回家」
「7的三次方...世界的意识」
「“它”在这混乱之中苏醒」
「“它”那位原本属于这个世界,强大温柔且包容的大空,从这个世界上原本的位置上...消失了。从根本上...彻彻底底的消失了」
「7的三次方...失去了一位重要的大空。一位能够平稳,其他两片天空的平衡,没有了那位大空的存在来进行调解,其余的两位大空也因没有这位大空的存在,而无法维持着原本的平衡
「海洋的玛雷...白兰再(呵...)一次的失去了对这个世界的兴趣,他不再以成神为目标,而是以毁灭为寻找乐趣乐趣的点子,在一次次崩溃中毁灭着一个个世界(平行世界,平时世界的白兰也是如此)」
「继承天空的阿尔克巴雷诺...虹的首领,年幼的尤尼因善良不忍直视世界的毁灭,在各个世界中一次次的使用自我的生命来拯救着他们」私·即使毁灭了意识任然被73保留,毕竟是73最喜爱的一代天空组,在原本世界的尤尼有了牺牲,其他平行世界的尤尼也就没了对死亡的顾虑
「失去了那位大空的...所谓最强且辉煌的彭格列家族也终将面临无可挽回的灭亡,那象征着荣誉的彭格列齿轮,也在里世界中依次毁灭。风衣在指环中的历代首领,守护者们的意识及灵魂依次从中解放,九代的首领对此叹下了最后的惋惜。历代们对于已经诗句大空之称的彭格列,面对他的灭亡,也终无动于衷」(释然,“随他便,毁灭吧”)
「73的意识完全苏醒」
「为了它最喜爱且早已消失的孩子,不属于身为世界意识的侵蚀了他的意识,同样加剧了世界崩坏的时间。它试图在这注定毁灭的飓风中,寻找着那早已消逝大空的一丝痕迹,哪怕希望再渺小,也依就要尝试...」
「众多平行世界的监督者,名为伽卡菲斯的男人。面对即将毁灭的诸多世界,极为清晰地知道这一切早已无力回天,那位大控的消失,让与其有关联的众多平行世界也因此受到牵连,走向毁灭。」
「以及...深知那位消失了的大空已经无法再重塑灵魂(真是一点痕迹都没有了勒),从根本上,将再无任何挽救这一切的期望」
「只因为那个人的所作所为」
「让这一切的一切,成为了必然的结局」
「从根源上的抹去,让希望不再有希望,让绝望不再有绝望,让一切都没有任何可能,好似...这一切都成了定局」
伽卡菲斯·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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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厅内突然一片寂静)
.....
几乎是过了好一会才有人做出反应
“纲吉...就算是历代们也无能为力吗”对于彭格列的毁灭,发出了此生最大的一次遗憾的惋惜的九代(看到的荧幕中,历代们对于彭格列毁灭的漠然)
“那个小鬼...就这么(消失了),就连彭格列也...!”震惊的,说不出话来的斯库瓦罗,另一只完整的手握紧着拳头。
“那个没用的大垃圾!”已经接受了事实,但很不爽后面的结果,对于强大的彭格列就这么毁在那个外来的女人手中,十分气愤的xanxus(如果不是关于厅部不能打斗,估计这会已经连续速开几枪)
“啧...那个草食动物!”对,还没打上就这么没了,自己领地的人居然被这么个外来者毁掉了,莫名不爽的孤云(浑身冒着低气压)
“委员长...?”被自家委员长所散发出来的低气惊到的草壁
“兔子姬...”一时间很恍惚,明明都还没有正式对上,可对方却就这么的没了
“真是可怜啊...那个孩子”母爱泛滥的路斯利亚,“即使是被自己的朋友一点点的摧残,也依然在最后的那一刻保持对他们的笑容...真是伟大”(荧幕中那个外来者的影响,是从未来到过去的根源)
“kufufufu...还真是可惜了”有种自己的所有物被毁掉的不爽。“彭格列本该由我来摧毁,还由不到那个外来者!”想要卧起三叉戟,可惜的是在这里用不了幻术
“骸大人...boss他!”对于荧幕中对自己很温柔的少年,有着不少的好感,但是对于对方的毁灭也是猛的一阵
“蠢纲...”很不适的妈,滴了帽子掩盖自己的情绪,摸摸手中的列恩。想了想荧幕最后的那个标签“伽卡菲斯...那个给予我们诅咒的男人”顺带看了看那帮年轻的孩子
“阿纲先生...”已经接受了沢田纲吉,虽然十分在意初次结下友好关系时的羞耻行为,但是对于对方的毁灭表示十分伤心哽咽哭泣的小春
“沢田竟然极限的消失了...真是一点都不极限!”(热血但低沉的了平)
“哥哥...阿纲,阿纲会没事的!”努力振作的京,说着仍然没忍住难过起来,毕竟看着荧幕中的那个人是多么的快乐,此刻却被自己所珍爱的伙伴摧残,那该多么痛苦。(想到对方到最后还是微笑着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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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君:看来这篇比较长,果然还是得靠正片的内容来凑字才行啊
下篇再见!
【all27】彭格列精神(6)
灵感来源:雅皮士精神(恐怖冒险游戏)
预警:本系列含有大量恐怖要素,除了沢田纲吉以外全员疯批且精神不正常。
沢田纲吉普通人设定,但后续有可能燃起死气之炎,年龄24,大学刚毕业。
↓↓↓
沢田纲吉一脸失语,他抿起唇,眯着眼,此刻的神态完美演示出如何在无法言语的情况下用表情去传递内心思想。
暖棕色的双眸里装着两个大字——“不信”。
他捂住头有些疲惫道:“拜托你了reborn,别再开这种玩笑了。”
他好不容易才决定要接受任务,结果现在胸腔里积攒的气都快全部泄掉了,挺直的腰板也不自觉的弯曲了下来。
...
灵感来源:雅皮士精神(恐怖冒险游戏)
预警:本系列含有大量恐怖要素,除了沢田纲吉以外全员疯批且精神不正常。
沢田纲吉普通人设定,但后续有可能燃起死气之炎,年龄24,大学刚毕业。
↓↓↓
沢田纲吉一脸失语,他抿起唇,眯着眼,此刻的神态完美演示出如何在无法言语的情况下用表情去传递内心思想。
暖棕色的双眸里装着两个大字——“不信”。
他捂住头有些疲惫道:“拜托你了reborn,别再开这种玩笑了。”
他好不容易才决定要接受任务,结果现在胸腔里积攒的气都快全部泄掉了,挺直的腰板也不自觉的弯曲了下来。
“你觉得我会在关于公司首领的事情上和你开玩笑?”
“……所以你是想告诉我这个世界存在魂魄吗?”作为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沢田纲吉根本不相信那些虚无缥缈的事物。
reborn捋直耳畔的鬓角,然后很快松手,鬓发恢复再次卷曲,他倒也不急着做解释,这样的发展都在他的预料之内,以他对沢田纲吉的了解早猜到对方没有亲眼看到之前是不会相信的。
即便有所察觉也会下意识的逃避真相,所以对于现在沢田纲吉来说相信与否并不重要,他只需要将指南记住即可。
“如果你不相信,那之后所有的信息对你来说都将是无用的,你确定要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去完成任务吗?”
沢田纲吉一顿,他不敢相信那样的玩笑话居然会是任务展开的基础,而正如reborn所说,他不可能什么都不懂就出发,再加上进入系统空间前正一君提到的能够打印魂魄的打印机和魂纸……犹豫了片刻最后结结巴巴的说:“好,好吧,假设魂魄真的存在。”
“那我该怎么去收集?”
reborn一勾手,被沢田纲吉推开的信件立即瞬移到了面前。
沢田纲吉看了一眼reborn,然后将信将疑的阅读起来。
信件最上方的正中央用大字写着标题“寻找失踪首领的工作指南”,和他先前随意扫过一眼时看到的没有任何变化。
下面依旧是密密麻麻的小字,每一条前面都标注着序号,因此看起来倒也没那么让人眼花。
1.请遵守合同签订的条款。
2.请务必熟练背诵《彭格列公司员工工作手册》内制定的27条规则,请务必!
3.《彭格列公司员工工作手册》分散在各个楼层,请自行收集,本指南只提供第26条内容。
4.在彭格列公司,首领≠老板,老板是代理首领,首领不在期间掌握公司一半权限,另外一半在门外顾问首领手上。
5.请千万不要在老板面前提起首领,不要让他看到首领,不要提及首领的名字。(员工手册第26条)
6.首领的魂魄被分割为了七份,其中六份分别被雷,晴,雾,雨,云,岚六个部门的管理者,同时也是首领的守护者们所保管。
7.首领的魂魄被封印在各位守护者佩戴的指环上,请找到各楼层对应的守护者并拿到指环。
8.不过部分守护者未必会让你活着带走首领的魂魄离开自己所掌管的楼层,遇到这种情况请自行想办法抢夺指环然后逃走。
9.除了守护者,楼层中还存在着恶灵,只要他们注意到你的存在便会向你发动袭击,请注意安全不要被杀死。
10.想要活命的方式很简单,以上提到的攻击目标均为你的魂魄,只要收集散落在公司各处的魂纸,并使用魂魄打印机进行备份,将打印好的魂纸放入衣服口袋,这样即便受到致命一击也能避免死亡。
11.如果你有能力也可以将他们全部杀掉,彭格列公司技术部门会向你提供帮助的。
12.当你收集好六个指环后就可以前往第九层,那里是老板管理的楼层,他,以及他手下的部门瓦里安在你踏入的一瞬间就会将你视作敌人并发动袭击,请注意安全。
13.带着你收集的指环寻找第九层被冰封的首领的身体,唤醒他,你的任务就结束了。
祝你工作顺利。
沢田纲吉愈是往下看,愈是感到心惊胆颤,他难以置信的反复划拉进度条也无法让上面的内容发生改变,看着这字里行间充斥着危险的指南,他痛苦的捂住脑袋在内心呐喊:我到底接了一个什么样的任务?!
几乎每一条都会提及到与死亡相关的词汇,还有那“请注意安全”的提示语以及最后的祝福,看似贴心实则是欲盖弥彰的恶趣味。
什么恶灵,什么魂魄,全部都在冲击他的大脑,洗刷他维系了二十四年的世界观。
他根本不想相信这些是真实存在的。
他闭上眼逃避再去看指南,又一次后悔起自己的决定。
沢田纲吉颤抖着嘴唇,放弃的话已到嘴边却被reborn直接无情掐断:“我可以多给你提供一条信息,彭格列公司员工工作手册第1条规则,一旦接受的任务就不得主动提出放弃。”
“什么?!”
沢田纲吉瞪大双眼,他根本没听说过居然还有这样的规则,他甚至怀疑起这是reborn为了防止他中途放弃而特意加上的条款。
他还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咽了回去,为无法改变的事实欲哭无泪。
合同签了就不能违约,在这个诡异的公司谁知道违约的代价会是什么,而且自己确实接受任务了,就算是临时添加他也拿对方没办法,除了接受他别无选择。
要怪也只能怪他没有提前仔细阅读员工书册就贸然签署了合同。
不,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来这家公司。
他现在只能祈祷这就是一场恶劣的玩笑。
“如果这是噩梦请让我赶紧醒过来吧。”
“很遗憾这就是现实,学会放弃也是人生重要的一课哦。”
“我倒是希望能放弃任务……”沢田纲吉一边小声嘀咕着,一边面露无奈的继续翻阅。
reborn饶有兴致的欣赏沢田纲吉憋屈却不敢反抗的模样。
他思索的时候总是喜欢紧蹙着眉头,眼帘微微下敛掩盖住那清澈纯粹还夹带着些许苦恼的双眸。
好似一切都一如既往,却独独缺失了那份信任与依赖。
不过,若为这种事而黯然神伤那就不是reborn了,他从不介意多花一些时间去调教自己的学生。
在漫长的岁月中这对他而言是一项有趣的挑战。
况且让他的学生再次染上他所搭配的色彩,如此难得的机会他又怎么会错过呢?
沢田纲吉浑身骤然一哆嗦,一股恶寒席卷而来,他瞳孔微缩警惕的看向reborn,而此刻的reborn只是一动不动的站在他面前,作为人工智能静静等待着他阅读完整篇指南。
没有任何异常。
沢田纲吉挠了挠脑袋转移视线,他总觉得自己最近越来越容易产生错觉了。
在确认所有内容都已经阅读完毕后,沢田纲吉点击了信件右上角的关闭符号。
面板刷的一声瞬间化为光点消散,与此同时reborn也随即开口道:“都记住了?”
沢田纲吉点点头,但眼里的迷茫依旧。
通过这份指南他算是了解自己要去做什么了,但与此同时也带来了更多的疑问,而真正关键的线索看来都在那本员工手册里面。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令他在意的事情……
沢田纲吉手指抵在唇下说:“我想不明白,既然首领的魂魄就在公司内部,守护者也是你们的员工,那让他们送到九楼不就好了?”
他也就不用掺和进这危险而诡异的工作之中了。
虽看透沢田纲吉在想些什么,reborn也只当不在意,说道:“除了云之守护者,其他守护者不能离开自己的楼层,至于原因,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又这么说……”
算是明白这家公司全员谜语人后,沢田纲吉忍不住失落的叹息一声。
“好吧,早该猜到你不会告诉我的,”沢田纲吉泄了口气,沉默了片刻,悄悄抬眸,抱着最后的一点希翼望向reborn,“我就再问一件事……”
“这项工作其他员工也有吗?”
沢田纲吉指向自己:“还是说,只有我?”
reborn没有立即答话,他的身体开始滋滋跳动着像素方块,扭曲的乱码霎那间闪过,然后极速复原,似乎是在加载数据。
沢田纲吉一怔,reborn一直表现的过于自然,让他很容易忘记对方其实是一串数据,是人工智能。
他也没想到自己的问题居然复杂到需要这么长时间的加载才能解答,他询问这件事也不过是想有个合作伙伴可以结伴而行罢了。
“……reborn?”
沢田纲吉弯下腰侧着头,在reborn面前摇了摇手轻声呼唤道,却依旧得不到回应。
而就在此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提示声,沢田纲吉转身寻声望去,只见原本空无一物的数据墙上出现一个巨大的红色叉形符号,然后正上方跳出“由此退出空间”的字样。
沢田纲吉站在原地磨蹭了片刻,见reborn始终没有任何反应,犹豫之下还是放弃了等待。
“算了,当我没问吧,那我就先走了。”
沢田纲吉说着便准备离去。
在他踏出步伐的瞬间,数据加载的滋滋声戛然而止。
“这项工作只有你能完成。”
沢田纲吉骤然身形一顿,他停下脚步回头看向reborn。
突如其来的回复让他有些怔愣,如此明确的告知他人员的指定性只会让他愈发感到不安。
他不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能够被选中,而且他一个废柴对方又是如何能肯定“只有他能完成”的呢?
难不成自己和那位首领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但就算把记忆翻烂了沢田纲吉也只能想到一位,而那个人绝不可能是彭格列公司的首领。
他不禁问道:“为什么是我?应该有比我更适合的人选才对吧。”
帽檐落下是阴影打在reborn的脸上,掩盖了他的神情。
“因为……杀死你是最容易的。”
话音尚未落下,沢田纲吉瞳孔猝然一缩,瞳孔瞬间失焦,眼前是一片混沌,然后黑暗席卷而来覆盖了全部的视觉,最后他无法控制的向后倒去,意识脱离身体,彻底陷入了昏迷。
真的真的非常抱歉最近三次的事情太多了,加上lof的事情和限流,刚好又特别想摸鱼,还有和苍老师的合作,再回来自己这边写一直找不到手感,最后就是越拖越久到现在才更,我错了,对不起(跪地致歉)
唉,状态不好,手也有点生,这篇发挥很糟糕,好在只是信息放送的过渡章,之后回头再改改吧(倒地)
本次彩蛋内容为reborn为什么掉线了那么久,其实不是在加载数据只是他暂停了人工智能的运作然后去处理其他事情了,再次上线的时候由reborn本人所操控,reborn亲自下场就两次,其余时候都是人工智能在和阿纲交流,以及那篇指南是谁写的,阿纲又为什么说自己认识的那个人绝对不可能是彭格列公司的首领。
最后久违的撒泼打滚求评论,拜托了你们的小心心和小蓝手对我真的非常重要呜呜呜呜呜😭
奏乐回响观影体②
“不认识...刚入学”挠挠后脑勺的(山本武),对于沢田纲吉这个人基本没什么印象
“只知道他是彭格列十世候选人...明明只是一个很废柴的人”(烦躁的狱司集人),通过废柴的资料和废材的经历,十分唾弃着这个候选人(小心黑历史打脸哦...)
“......”风纪委员表示不想说话
“咔嚓!”替某人记录黑历史的白兰酱。
“不能说哦~不然就不有趣了”笑得一脸灿烂的白兰,‘诶呀~结果只有少部分人记得那个人,还真是遗憾...’
“白兰...不要恶作剧,会被讨厌的...”心累的尤尼,一脸无奈的望着身旁的朋友。‘不过...狱司集人的黑历史不是已经人人皆知了吗?’疑惑
(不认识...
“不认识...刚入学”挠挠后脑勺的(山本武),对于沢田纲吉这个人基本没什么印象
“只知道他是彭格列十世候选人...明明只是一个很废柴的人”(烦躁的狱司集人),通过废柴的资料和废材的经历,十分唾弃着这个候选人(小心黑历史打脸哦...)
“......”风纪委员表示不想说话
“咔嚓!”替某人记录黑历史的白兰酱。
“不能说哦~不然就不有趣了”笑得一脸灿烂的白兰,‘诶呀~结果只有少部分人记得那个人,还真是遗憾...’
“白兰...不要恶作剧,会被讨厌的...”心累的尤尼,一脸无奈的望着身旁的朋友。‘不过...狱司集人的黑历史不是已经人人皆知了吗?’疑惑
(不认识,这是绝大部分人的情况,包括泽田夫妇和个别瓦利安成员和不少表世界人员)
“嘻嘻嘻!那个小鬼可真是蠢,就像一只兔子一样,决定了就叫兔子姬吧!”尽了坏笑的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VO!不要给别人随随便便起外号啊小鬼!”同样惨遭被贝尔起外号的斯库瓦罗,“那个小鬼,我可完全不认识除混蛋boss以外的继承人!(其他都嘎了)”用着十分破音的嗓音吼
从刚才一直沉稳的XANXUS不知怎么在此刻发出了一阵讥笑。
“哈哈哈哈哈哈!那个大垃圾可真是没用,你们身为那个垃圾的伙伴,却没有一个人是认识他的,可真不愧是一群垃圾”满脸嘲讽的望着表世界组
(确认了,是指环战中的XANXUS)默默记笔记的白明,专心的翻阅手中的文件
“我虽然不认识什么沢田纲吉,你这个家伙极限的让人不爽!”满腔热血的屐川了平,十分看不爽,坐在另一端的XANXUS
“安静点...”摸了摸列恩
(安静下来的两人)
“看样子只有我是在继承仪式过来的...”望着那群基本上没有人认识泽田纲吉的小伙伴和自家的人,想了想纲吉的模样,发自内心的长叹一口气的九代
“好可惜啊~”莫名抢戏的白兰,“尤尼~你说要是纲吉知道了,会不会很伤心吧~”塞入一口棉花糖
“白兰,开玩笑的时候要适量,何况我们是来自10年后...拿什么跟完全不知道的他们比?”心中所想‘难道是没被纲吉打怕吗...’,回忆起,因为捉弄对方,结果被对方暴揍过很多次的回忆
迪诺还是跟之前一样,不过他也被记忆中的废柴的昨天攻击吓了一跳。那个和自己一样废柴的师弟,莫名感到一种十分亲切的感觉。“啊~师弟也和我一样废柴,真是太感动了!”摸摸没眼泪
.......
“那个...这个记忆应该是某种预防针,毕竟这与后面所需要你们观看的内容可是很重要的,不然你们不懂,毕竟那不是你们所在的原世界”
十分清淡的语气,依然在看手中的资料.jng
一直没声音的另一位白发长头的男性,白明,在此刻却开始说话了
“......!?”其实几乎快忘记有这么个人的众人,被他这此言一惊(除Reborn、白兰/尤尼,勉强再算一个xanxus)
(礼貌:你们白明吗)
“你是什么人!最好说实话,不然咬杀!”虽然没办法直接攻击,但依然手持浮萍拐摆着战斗姿势的云雀,对于突然闯入领地范围内的陌生人表示很不爽。
白明:“.......”冷墨jng,‘合着我刚才的介绍是白讲了,看到我名字都说了啊喂!,不礼貌的小鬼!’表面很平静,那些nbb。
丝毫没受云雀恭弥的影响,平静的喝着,不知哪里来的红茶。“呼~”呼出一口气,随后摊摊手
“别紧张...本人也只不过被迫拉过来充当那什么什么的管理者的,其实一点都不想加班的圈外观众而已(字面意思)”一脸的无所谓,且能看出对加班的些许幽怨
“管理者...!?”注意到关键词,拉低帽子。“这样的话...请问这位“白明”先生是否知道些什么?”心平气和的语气,注视着坐在神秘组的白明,Reborn能够确认从这个人刚才所透露出来的话语,以能够确认他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的可能性。
“那是自然...不过本人比较懒,所以还请你们只需记住几点我说的话...”突然打起谜语,语气十分严肃的说,身上散发着专业人士的气息。
翻阅资料翻的差不多的白明
“1.你们所看的内容将会是除了你们全世界以外的其他世界,有时候还请别用你们对原世界的眼光看待沢田纲吉,10分很有必要...”虽然对于泽田纲吉的关系不到那么严重,但那也是处于朋友的友谊的程度,对于自家朋友被自己的朋友所这般看待,也是10分的不爽。
“尤其是狗渣爹!”一脸愤愤不平的看向沢田家光,即使是站在中立的一角,也依然看不爽这人那“自我感动式的付出”
“噗...!?”莫名被刺的家光,捂住胸口艰难的呼吸
“哼!除了是一个有实力的怪物...同样也是个垃圾!(字面)”莫名心情好了不少的xanxus
“家光...所以我之前才说过你的教育有问题”(叹气的九代),莫名就觉得自己与自家那个叛逆的儿子的要好上了不少
“咳咳咳...”有时候耳闻的Reborn
“不能用我们原世界的眼光看待他吗...这会有什么不同吗”稍微开始有所期待的Reborn
“2.那个世界已经侵入了,不是你们原世界的某些东西。要注意,这是一个被毁灭过,但又因特殊条件而重启的世界,所以说在这个世界所发生的一切的一切,都和你们原来的世界截然不同”再一次暗示了上一段话中的警告
“3.正如刚才的规则所言般,你们真的是会跟影片中的自己在情感和思想上同步的哦,但不过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这样,只有必要的时候才会进行同步...”
“所以说,白兰桑你可别想着搞事情”鄙夷的看向蠢蠢欲动的棉花糖怪,在看到对方知道看的内容将会是重启沢田纲吉,就开始兴奋起来的白兰‘你丫的见过的沢田纲吉还少吗...’
“cvou~还是赶紧开始吧”
“也是...毕竟我也好奇那个时候的我对沢田纲吉抱以怎样的看法?那个2022时光思想的我...”10分了解自己个性的白明,能让自己出动亲自参与的事情绝非一般
“毕竟这个2019年的我,顶多也只不过是抱以旁观者的角度,对昨天刚结的情感,也只不过是朋友的友谊...”摸下巴(观影的白明与兄长白明是不同时光思想的自己)
.....
总算要开始了吗?莫名开始松懈下来,坐在椅子上面等待观影的众人,现在有人都开始吃小吃了(如白兰、白明、Reborn)
「各位好,我是负责本厅的代理系统「2703」(真的只不过是系统),接下来由我来为各位播放影片...」
“系统...”连着下巴‘总感觉和我有着微妙的联系,错觉吗...’(还真不是错觉,要相信未来的你!)
————————————————————
真君:下一篇正式开始观影。
小伙伴可以开始合作喽
穿越到家教在boss身边做保镖6
晚上,安达回到房间,准备好好享受他的巧克力三层冰淇淋。拿出勺子狠狠地挖了一大勺,迫不及待的送进嘴里
“唔!甜的不行,冰冰凉凉,超级好吃!”安达眼里冒出了小星星,周围飘着小花花
“果然好吃的东西一定要大口大口吃才爽嘛!”边说手里的动作也不停
“ciao su!原来你在这儿,蠢纲已经等你很久了”里包恩突然冒出,吓了安达一跳
“哇!!什么嘛是里包恩啊,吓死我了”安达被吓得不轻,一边拍着胸缓解,一边吐槽
“是你的警觉性太差了”里包恩走到大门“行了,蠢纲己经在等你了”
“好好,我知道了,我现在立刻马上就去”
“你这种哄小孩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
晚上,安达回到房间,准备好好享受他的巧克力三层冰淇淋。拿出勺子狠狠地挖了一大勺,迫不及待的送进嘴里
“唔!甜的不行,冰冰凉凉,超级好吃!”安达眼里冒出了小星星,周围飘着小花花
“果然好吃的东西一定要大口大口吃才爽嘛!”边说手里的动作也不停
“ciao su!原来你在这儿,蠢纲已经等你很久了”里包恩突然冒出,吓了安达一跳
“哇!!什么嘛是里包恩啊,吓死我了”安达被吓得不轻,一边拍着胸缓解,一边吐槽
“是你的警觉性太差了”里包恩走到大门“行了,蠢纲己经在等你了”
“好好,我知道了,我现在立刻马上就去”
“你这种哄小孩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你听错了”
“哦?”里包恩的语气满是不相信
“那个小纲吉还等着我呢,拜拜!”安达感到不对劲,赶紧溜了
3分钟后……………
安达走到首领办公室,深吸一口气,整理好服装,一脸慷慨赴死的表情,推开了大门
“欢迎,诶?”沢田纲吉本来很高兴的欢迎,但没想到安达一脸要赴死的表情一下子不知道怎么了
“怎么了呢?见到我原来是这么难受的吗?”沢田纲吉欲哭无泪
“怎么会呢?我只是太紧张了,不过大晚上的有什么需要吗?”大家刚刚那样子,在工作的时候安达还是很认真的
“啊,其实是拜托你去一趟中国,也就是你的故乡,在那里有个拍卖会,需要拍到一件物品一一”
“《林中少女》”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狱寺接上的话
“虽然我不能去,反正你最好把任务成别丢十代目和家族的颜面”狱寺毫不留情的叮嘱
“好啦,隼人,我相信安达的”
“是!十代目!既然十代目都说了,切,反正把任务完成”
[这恐怕是个测验,毕竟是彭格列家族,怎么会让一个毫无实力的人去拍卖会?想要赢得《林中少女》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安达在心里嘀咕,但还是赶紧说好的首领
“那你赶紧去收拾一下,等会儿有人会带你去的”里包恩也来了一句
“好的!”
安达走后
“里包恩先生让他去真的可以吗?”
“虽然他的实力很强,但是还是得看一看他的谈判能力,毕竟蠢纲马上就要开始继承仪式,长老院那群家伙也不是好弄的,必须测试”
“嗯,是,我知道了里包恩先生”
安达走回房间,关上房门,低声说
“027”
“在!宿主,有事吗?”027随叫随到
“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安达表情严肃
“很严肃的事?”
“很严肃的事!”
“嗯!”
“嗯!”
“所以这件事就是一一”
“是?”
“是一一”
“帮我查查我去的拍卖会旁边有哪些卖小纲吉的周边,以前不能买,现在我有钱了,我要放肆一把,哈哈哈!!!!!”
027“……”有你真是我的福气
027“ ╰(`□′)╯笨蛋宿主!!!!!!!我还以为是什么紧急的事呢,结果呢?给我搞这?”
“这还不紧级?不严肃?这可是我所喜爱的东西,怎么可能不重要?!”
027“……说不过你,还有已经帮你查好了!我还帮你选择精美的!”
“!!!!!!!027我最爱你了!!!!!”
“哼一一一!”
收拾好了,安达跟着准备的人去往飞机场
“安达,加油!”沢田纲吉给予鼓励
“好!放心!我会的!”
其他人有事就没来,但在群里(只有守护者,安达最近才加)鼓励(威胁)过了,安达十分高兴(不是)于是踏上了去往拍卖会的路
@一Tsuna一 不知道你有没有退坑,我更了
[G27]chapter10
【初代时间线是在彭格列依旧是自卫队的时候
纲吉时间线是代理站之后,开始学习当首领的三年之后。】
主g27,其他友情向,性格不符致歉
不喜点左上角
逻辑有问题,不通顺,可能跟原剧情不一样,如果可以接受,那就继续。
“那里是?”沢田纲吉看了看前方周围的城市。
‘好安静。’自己周围虽然是城市街道,但是前方那里好像有层结界似的,安静的很。外面是繁华热闹的声音,里面却一丁点声音也没有。别人却觉得很正常,好像本来就是这样的。
“呐,沢田,那里应该不对劲吧。”拥有雷之彭格列戒指的蓝宝也发现了异常。...
【初代时间线是在彭格列依旧是自卫队的时候
纲吉时间线是代理站之后,开始学习当首领的三年之后。】
主g27,其他友情向,性格不符致歉
不喜点左上角
逻辑有问题,不通顺,可能跟原剧情不一样,如果可以接受,那就继续。
“那里是?”沢田纲吉看了看前方周围的城市。
‘好安静。’自己周围虽然是城市街道,但是前方那里好像有层结界似的,安静的很。外面是繁华热闹的声音,里面却一丁点声音也没有。别人却觉得很正常,好像本来就是这样的。
“呐,沢田,那里应该不对劲吧。”拥有雷之彭格列戒指的蓝宝也发现了异常。
“我也这么觉得。”沢田纲吉点点头。“这里很安静,好像……有什么事在这里。”
‘很重要的事……’超直感在脑海里叫嚣。
“呼……没完没了了,要究极的赶快突破这里,不然的话,大家都会在这里究极的因体力不支倒下的。”纳克尔看向远处跑来的黑衣人,有些疲惫的说。
“……”Giotto看向了远处笑的变态的奥尔加,闭上了眼。G明白了Giotto要做什么,对纳克尔说“掩护Giotto.”
“好。”纳克尔也知道Giotto要做什么了,究极的帮Giotto掩护。
‘在哪里……突破点……’Giotto在心里思索着,用超直感观察周围。隔着结界的沢田纲吉突然心跳了一下。
‘primo?’沢田纲吉望了望周围,并没有Giotto的身影,沢田纲吉便明白了,Giotto在那个结界里。
“蓝宝,我们主要观察这个结界吧。”沢田纲吉对蓝宝说。
“嗯……好吧。”说完,蓝宝边蹲下看这里,一脸认真的看了半天,回头对沢田纲吉说“看不懂,QAQ”
“……”
“那你能感觉到哪个地方最不对劲吗?”
“这个啊,也不能。”
沢田纲吉扶额,望了望四周,对蓝宝说“你去那边看看吧,我在这里看看。”
“好吧,本大爷听你的,这次,本大爷一定要成功帮助Giotto。”
“嗯。”支开了蓝宝,沢田纲吉便闭上了眼。
‘primo……’
此刻,两人都在找结界中心,神奇的事情发生了,Giotto彭格列戒指闪起光芒,指向一个不起眼的瓶子。Giotto睁开了眼指向了那个瓶子,沢田纲吉也找到了那个瓶子,两人同时摔碎。
结界破解——那些重复黑衣人消失不见,只留下本体从空掉落。
“呀!”蓝宝和沢田纲吉齐声惊恐,毕竟从天上掉下一群昏迷的黑衣人任谁都非常惊恐。
当然Giotto和G纳克尔也是以同样的方式下来,但不一样的是,他们很帅。
“蓝宝?纲吉?”Giotto有点惊讶的看着面前的人。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G有点生气。
“额……”蓝宝和沢田纲吉对视了一眼,都不知道怎么说。
“蓝宝他想过来帮你们的。”沢田纲吉老老实实交代了全过程。
“这样究极的很危险啊。”
“真是的,知不知道这里很危险!以后,不准随意跟着我们。”G按了按蓝宝的脑门训斥到。
“不要。”蓝宝坚定的说
“哈?你长本事了?”G像老妈子似的说到。
“本大爷就不要!”蓝宝冲G喊到。
“你……”G话未说完,便被蓝宝打断。
“你们总是认为本大爷是小孩子,可是……”蓝宝的眼里开始积眼泪“可是,本大爷也是你们的雷之守护者啊,也是你们的弟弟……本大爷也想为你们尽力,再也不想看到你们……忧愁的表情了。”
说完这句话,Giotto盯着蓝宝看,G愣在原地,纳克尔一脸不知所措,躲在暗处一直观察他们的阿诺德靠着墙闭上了眼。
“残酷的现实,比你想的还复杂的世界你还愿意坚持吗?只要不愿意,你可以永远做一个快乐无忧的孩子。”Giotto打破沉默率先问到。
是的,只要蓝宝不愿意,Giotto和G他们会永远都不让蓝宝接触这些。
“当然坚持了!无论怎么样,本大爷都要坚持!”蓝宝坚定的目光表达了决心。
“……”
Giotto笑了,对蓝宝张开手说“那我们就正式把你当做守护者看吧。”
蓝宝听了这句话,眼泪瞬时忍不住了,直接扑在Giotto的怀中。
G对蓝宝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等你后悔的时候我可不会管你。”虽然这样的说,但却是高兴欣慰的表情。
“谁要你管,哼。”
纳克尔举了举拳头说“那蓝宝要究极的加油啊!”
暗处的阿诺德勾了勾嘴角,刚要抬脚走时,便听到旁边的一个令人讨厌的声音。
“nufufufu,还说你不来,这不是还是来了吗?”冬菇头从隐形中解除,看着阿诺德。
“哼,你不也是吗。”说完,阿诺德头也不回的走了。
“nufufu~”D·斯佩德看到阿诺德走后,转头看向Giotto那边,“可别让我失望啊,nufufu”说完,便再次消失。
沢田纲吉看到蓝宝和其他人高兴的场景,也不由自主的笑了。
‘真是太好了呢,蓝宝。’
“哎呀,真是令人感动的场景啊。”奥尔加又出现了。
‘那……那是?!’
“真是让人嫉妒。”奥尔加眼睛变得猩红,他确实嫉妒,非常嫉妒。
“你这家伙……”G满是戒意的说。
“停,我现在可没有时间陪你们玩了。”奥尔加把双手交叉,形成‘×’的样子。
“?不过好像多了一个人呢。”奥尔加看向沢田纲吉说到。
沢田纲吉顿时感觉这个人很危险,同时,感受到了同源的力量。
“你是谁呢?”
“我是沢田纲吉。”
【all27】情难自已 「82」
chapter82.
被宣判将要死去的人转过身,他打量着很可能是逃班过来的贝尔和玛蒙,忽然展颜一笑。
那真的是一个很漂亮的笑,有别于以往在纲吉那张略显稚嫩的脸上出现过的任何一种表情,即使见惯了美人的贝尔也不由得一愣,半天都参不透这笑里的意味,只能呆立在原地看着纲吉付了钱,随手摘下一个面具扣在他脸上。
纲吉不甚在意的回答,“这样啊。”
贝尔拿下脸上的面具翻过来看了看,又扫了眼摊位,是很基础的红狐狸。
他把玩着面具,不知道是不是纲吉没听清,跟上去凑到纲吉耳边低声道,“你就要死了,难道不害怕吗?”
纲吉就笑,用手里两人份的章鱼烧堵贝尔的嘴。贝尔嚼着面团困惑不已,他看着仿佛根本不担心的纲吉...
chapter82.
被宣判将要死去的人转过身,他打量着很可能是逃班过来的贝尔和玛蒙,忽然展颜一笑。
那真的是一个很漂亮的笑,有别于以往在纲吉那张略显稚嫩的脸上出现过的任何一种表情,即使见惯了美人的贝尔也不由得一愣,半天都参不透这笑里的意味,只能呆立在原地看着纲吉付了钱,随手摘下一个面具扣在他脸上。
纲吉不甚在意的回答,“这样啊。”
贝尔拿下脸上的面具翻过来看了看,又扫了眼摊位,是很基础的红狐狸。
他把玩着面具,不知道是不是纲吉没听清,跟上去凑到纲吉耳边低声道,“你就要死了,难道不害怕吗?”
纲吉就笑,用手里两人份的章鱼烧堵贝尔的嘴。贝尔嚼着面团困惑不已,他看着仿佛根本不担心的纲吉,脑海里掠过诸多想法,最后定格在这家伙可能已经收到了什么风声上。
只听纲吉说,“怕有什么用。”
棕发少年看着路旁一个捞金鱼的摊子来了兴致,他偏头询问玛蒙要不要一起玩,小婴儿几乎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一人一个纸捞网拉开架势就要和金鱼搏斗。
贝尔低头看了看被塞进自己手里的同款捞网和剩下的章鱼烧,将面具侧着重新扣回头上,挤进玛蒙和纲吉中间蹲下,盯着纲吉捞鱼。
“你都知道什么?”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贝尔先生?”
纲吉的视线随着一尾金红色的金鱼游动,鳞片上粼粼的反光像是一道明亮的花纹。
贝尔透过浅色的刘海歪头看着纲吉专注的侧脸,他们之间从来都是杀手与被杀者的关系,这样贸贸然前来提醒不被信任几乎是必然。
但不知出于自信还是信任纲吉,贝尔理所当然的认为纲吉会相信他。
“别叫我先生。”杀手满是嫌弃,“你这突然奇怪的称呼真让人烦躁。”
摊位上明黄的灯光在这街灯四起的夜里并不算突出,纲吉看准时机去捞那条已经盯上许久的金鱼,那金鱼的鱼尾一摆,明明看着也没怎么动,但就是躲过了纲吉手里的纸网。
贝尔说,“不管你到底有什么打算,别太相信跳马。”
没捞到鱼纲吉颇为遗憾。
年轻的杀手靠在伸直的手臂上向另一边拉伸开,被当作好半天背景板的玛蒙非常有经验的躲开,差一点就又被贝尔当成靠枕倚住。
贝尔似是颇有感慨,语调里却满溢着漫不经心,“嘻,那家伙看起来蠢货一个,没想到直接给家光安排了一个不得不认的新儿子,把所有人都耍得团团转,真是人不可貌相。”
纲吉一言不发,仿佛他真的和迪诺毫无瓜葛一样。这种无动于衷反而让贝尔确定他和跳马有所密谋,开膛王子对别人的小秘密毫不关心,但这个别人若是纲吉,瞬间他就抓心挠肝的好奇。
这么一个从内到外都纯良无害的小兔子,到底能有什么谋划。
没捞到想要的,纲吉随手去捞另一条近乎纯黑的,没想到那鱼傻兮兮的也不知道躲,被捞了个正着。
纲吉和那鱼大眼瞪大眼,摊主递来一个塑料袋把鱼倒了进去,贝尔咬着一个半凉的章鱼烧替纲吉接下,换来纲吉和玛蒙两人四只眼睛的狐疑。
开膛王子站在浑圆的风铃下嘴角勾起,“走吧?还要王子牵着你吗。”
被无视的玛蒙若有所思,作为搭档他熟悉贝尔向来凭喜好做事的性格,这一次他也几乎是立刻就先于所有人,发现了贝尔这番行为下更深刻的含义,包括贝尔自己。小婴儿露在斗篷外的嘴唇微抿,脸上紫色的倒三角跟着一动。
“……那倒不必。”
纲吉撑着膝盖起身,顺便看了眼时间,差不多要放烟花了。
之前他和那伙人对峙时看见风太已经找到另外两个小孩,想来先一步和奈奈妈妈她们汇合能安全不少。千代樱那边有山本和狱寺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况且reborn也在,想出事才是很有难度。
白色飞鸟落在纲吉肩头,层层幻术让他的脸在空气中逐渐模糊,到最后贝尔只能凭感觉依稀分辨出眼前的人就是他特意来找的棕毛兔子。
意识到这一次的见面已经结束,贝尔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动弹。两人份的章鱼烧和黑色金鱼占满了他的双手,金发的王子只是静静地看着纲吉,两旁的人流匆匆掠过,有人在和恋人期待着一会儿的烟花。
“贝尔,”
纲吉深望向萍水相逢却特意来警示他的杀手,越发感到如果有一日自己必须杀一人才能活,他能选的只有让自己去死。
他仓促的低了低头,有些腼腆的笑道,“有机会带着玛蒙,和我一起去好好玩一回吧。”
幻术师站在贝尔身后看着纲吉消失在人潮汹涌之中,这几乎是六道骸在明示自己的身份,是一种赤裸的挑衅。但当代的最强幻术师来没有回应这份挑衅,他看向半天没有反应的搭档,并非担忧或嗤笑,只是心底腾生起一抹淡淡的怅然。
贝尔提起纲吉的金鱼在街灯下观察,纯黑的色彩和它的主人没有半点相似,阴阳鱼尚有一圆点的异色,这两者只有截然相反。
“玛蒙知道boss的打算吗?”
小婴儿迈开腿向前走,“不知。”
“我也不知道。”
贝尔放下装着鱼的水袋挂在手腕上,他想将不会再吃的章鱼烧扔进垃圾桶,又不知为何突然顿住,收回手,拿着凉透了的小吃跟着搭档走去集合地点。
“我记得玛蒙有一个装在小球里的金鱼。”
玛蒙没有回话,用沉默示意贝尔接着说。
开膛王子没有下文的将话题停在这里,仿佛只是随口一提。
但玛蒙知道那些没有说出来的犹疑,并非是搭档之间的默契,他和贝尔从来就没有这种东西。只是恰好他们在这件事上重点一致,向来洞察人心的幻术师一早发现纲吉没有捞到的那条鱼,和他养在水晶里的那一尾只差一个光点样的花纹。
“你本体到哪了?怎么还用小动物的。”
纲吉擎鹰的手法是和可乐尼洛学的,虽然小婴儿擎的是海鸥,但他肩上站着的也不是鹰啊,猫头鹰和鹰还是差了一张脸的距离的。
“快了快了。”
“我看是坏了坏了。”
“kufufufufu,沢田纲吉,你什么时候又和巴利安搭上的关系?”
纲吉咂么了下嘴,“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骸枭感觉自己头上不受控制的冒出了一个巨大的井字。
“少说些蠢话能活得长久。”
纲吉叹着气踏上石阶,和攘攘人群不在同一个空间一样悠哉,他抬头望向天空,大概是来不及和朋友们碰头了。
“这回又是谁?巴尔萨默的公子?”
“彭格列的超直感果然厉害。”
“……”纲吉欲言又止,决定还是把藏在心里已久的真话说出来,“我真的只是随口一说。”
骸枭嗤笑,那意思是你看我信不信。于是纲吉感慨,说真话都没人信,这是个什么世道。
“巴尔萨默不是在美洲吗,难道我们要跨过整个太平洋?”
六道骸一句话打败了纲吉,“你有钱吗?”
曾经的纲吉或许有,但reborn见他有钱闲的可以做新干线到处跑,干脆就用纲吉剩下的积蓄充当医药费,多的没有,少的部分据说是他老爸负责报销。
“说这个问题就太伤感情了。”纲吉左顾右盼,“你看咱们缴获一架直升飞机的概率有多少?”
“做梦能成功的快点。”
脱离了猫咪可爱的皮囊,六道骸仿佛卸下了尘世的桎梏在毒舌的道路上一骑绝尘,先前装出来和被纲吉气出来的不稳重随着对纲吉的熟悉消散,在不经意间掌握了一整套纲吉应对法则的六道骸游刃有余,从容面对纲吉每一句能把他气得半死的话。
但纲吉其实更怀念之前那个因为一块巧克力就炸成天边最美烟花的骸猫,好看又好摸,很能提升生活的幸福指数。
“你没之前可爱了阿骸。”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烦人,阿纲。”
纲吉被叫的恶寒,到底棋差一招。
“……我错了。”
骸枭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他心情不错的继续说,“就在并盛,巴尔萨默的大少爷领了杀你的任务。”
事到如今纲吉还是没有自己碍了很多人眼的自觉,便摸着下巴和周围人一起仰头看着璀璨的花火,问临时搭挡,“哪一派?”
“所有。”
这个答案有些出乎意料,纲吉以为不管对哪一方他都还有拉拢的价值,直接灭口,这是连他之前帮忙抓住他们埋在彭格列钉子又被策反的二五仔的情意都不顾了。
但他想到了一个人,“对了,你听说过弗洛尔吗?”
骸枭仰起头,这具飞鸟的躯体不具有欣赏烟花的生理功能,他在脑海里搜寻着这个名字,然后给出答案。
“巴尔萨默的表少爷,素有小杜尔之称。虽然现在是继承人的热门人选,但曾经是巴尔萨默小女儿的随从。”
纲吉习惯性的捧哏:“小女儿?”
“对,安娜塔西亚·T·巴尔萨默。八年前因为某个过错而销声匿迹的巴尔萨默幼子,要是她没有出事,现在巴尔萨默的当权人就该是位女性了。”
以纲吉的文化水平他就只能挤出一句哇塞,并在脑海里勾勒出一个网红脸大波浪的成熟都市丽人形象。
他当夜行侠的那几天对里世界现况也有所耳闻,比如彭格列翻遍全世界才挤出三个继承人,又比如巴尔萨默子孙泛滥明争暗斗各个不是省油的灯,不由得感慨这世界上果然不缺厉害的人。
“那她现在就不能了吗?”
“不清楚。”骸枭转头用喙整理自己的羽毛,“和‘里世界新星’一样年龄成谜相貌成谜,只知道很漂亮,非常非常的美丽,像传说中引起战乱的海伦。”
海伦这个传说纲吉觉得颇有些熟悉,但他一时没能想起来到底什么时候有过一耳之缘,只当是自己在哪本漫画里看到的。
剩下的十几分钟纲吉坐在路边的石墩子上认真观赏烟花,这样绚烂多姿又极为短暂的美好事物总能引起人们驻足,他也不例外,只是到底没能和朋友们一起总觉得有些遗憾。
一想到这他颇有些意兴阑珊,但该做的事还要做,该问的还是要问。
“他们杀我做什么?”
“谁知道,”骸枭落在一串装饰用的彩灯上,“可能你撞进两家对峙觉得你不能留,也可能单纯看你不爽。”
“我觉得后一个可以排除了。”纲吉抱着胳膊大言不惭,“不是我吹,凭我的个人格魅力总能干戈化玉帛,目前还没遇见过一定要搞死我的人。”
闻言六道骸冷笑一声,对突然自信起来的纲吉施以核打击,“有没有一种可能,只是因为你蠢才没意识到别人想弄死你?”
纲吉声音沉重,“有些话,说清楚就不好了。”
最后一朵烟花消散在空中,今年的夏日祭落下帷幕,人们三三两两的散场离去,纲吉在通往神社的小径上偏头避开飞来的萤火虫,无意识敲击着自己的膝盖远看人群渐稀。
闰七月的初三已经出伏,这样的夜里上峨眉月早就落过西山,只剩下漫天繁星吹着凉爽的夜风在闪耀。并盛小也有小的好处,不思进取的人才能看见这样在东京见不到的星空,没有人声喧哗也不见灯红酒绿,安安稳稳像纲吉对自己一生的规划。
骸枭问他,“准备好了吗?”
“其实还没有。”纲吉老实的回答,“之前和人打了一架,胳膊腿都有点麻。”
但六道骸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那也得走了。”
纲吉大声叹气,唉了好几声,他撑着膝盖站起来检查了一下装备,之前和猫猫版六道骸缴获的雾属性指环和白兰借他的那枚一直都戴在手上,reborn给的手套没忘在家,那枚至今没什么用处的门钥匙正安静的躺在衣兜弗洛尔的手枪也别在腰后。
纲吉解下手表和移动电话一起用密封袋装好放到了树梢上,看见头顶有道明黄色一闪而过。他瞧着隐约像是幻境里云雀养的小家雀,微蹙起眉头对云雀恭弥可能在这附近感到棘手。
“怎么了?”
骸枭扑扇着翅膀落在纲吉旁边,不大的小黄鸟已经不见踪影,连根柠檬色的羽毛都没留下。纲吉想起这小家伙好像也不是一直和云雀形影不离,这样人流密集的地方那位委员长肯定不会来,便笑自己紧张到有些神经过敏。
“没事,就是看见包围圈好像缩小了点。”
骸枭很是意外,没想到磨磨蹭蹭的纲吉原来还在意这个,“是,你再慢点就走不了了。”
纲吉蹲在树杈上隐藏起身形,返程途中奈奈和千代他们从树下经过,有说有笑的对夏日祭赞不绝口。视线一扫而过,他却在里面发现了一个陌生的身影,便忍不住盯着那人多看两眼,蓦然意识到这才该是他最熟悉的那一个。
是他自己。
骸枭蹦跶了两下凑近树叶的空隙向下看,“哟,二重身。”
纲吉顺手扯过一根树叶繁盛的枝桠挡住狱寺和山本若有似无投过来的视线,他垂眼打量着地面上表情腼腆的二重身本二,锐评道,“我平时看起来有这么蠢吗?”
“哼。”骸枭克制不住的冷笑,“算你有自知之明。”
这纲吉可不认,一定是下面的二重身对他不够了解,演不出他有趣的灵魂只能模仿皮囊才显得不太聪明。
reborn不在,大概是去处理刚刚来袭击他们的那伙人,风太一手一个小朋友提前十几年感受到当爹的心累,能管住孩子的千代樱和奈奈正聊得投机,没有太多精力放在可怜的风太身上。
树下二重身抿着嘴对纲吉的女神京子微笑,树上纲吉忍不住伸手摸向胸口,那里面除了能变钢铁的27手套外还有封明信片,是reborn七夕副本的通关奖励。
他老爸不负众望的在南极和企鹅和北极熊做朋友,一身背心短裤与冬天也不穿羽绒服的欧洲人高度重合,带着矿工的探照头盔和两个动物朋友一起对镜头比耶。
之前纲吉一直都很疑惑,他妈妈奈奈写得一手娟秀字体,怎么到他这就七拐八拐勉强成型,没想到是随根了。
不论正面反面都透露出一股不靠谱气息的明信片,只在最后非常正式的用死气之火写了“小心迪诺”四个字。
纲吉忍不住在心底念叨,师兄啊,人人都要我多加防备,你这也算是废柴逆袭了吧。
他不再看走远了的家人和朋友,用目光丈量了一下树和树之间的距离,但纲吉的种族是人类,他不会飞。
纲吉转头问他旁边的鸟类,“骸,你努力一下能带我上天吗?”
骸枭礼貌微笑,丝毫不顾及临时搭档发现自己被人换了可能有的心酸,“努力一下能让你上西天。”
“那还是算了。”
纲吉也很礼貌的表示惋惜,心不心酸的暂时看不出来,只顾着想可乐尼洛被海鸥法路哥带着飞来飞去,感觉有羡慕的泪水从嘴角滴下。
骸枭说:“你也是心大。”
这句话不太好回,纲吉便选择了无视,转过头来琢磨怎么能掏出困境。他想着总硬闯也不是个办法,毕竟自己不是铁打的,纲吉决定还是动动脑子。
三维变二维的技术纲吉还没有掌握,好在骸枭是个幻术高手,又一层幻术糊在身上,纲吉顺着树干落回地上,假装是路过一波人的影子,跟着人群脱离了夏日祭典举办的范围。
一到人少的地方纲吉不再顾及,看准后山的方向奔去,骸枭在他头上喊着方向错了,纲吉回他没错,往居民区走就要出人命了。
[你管别人死不死呢!]
纲吉大汗淋漓,跑酷似的见树爬树见灌木丛跨灌木丛,累倒是不累,就是注意力得高度集中,不然踏错一步就会踩到彩虹训练班历史遗留机关,分出的精力只够喊三个字:
“我管啊!”
骸枭在空中双眼微眯,却也没在说什么,后面接连的惨叫声证明这次纲吉不是烂好心。他鼓起两翼腾向更高处,占据着制空点引导纲吉直奔向不存在的目的地。
两人间的交流归于脑内,可奇怪的是,这一回纲吉流向他的记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片段。
按理说以他们的精神共鸣度,最先出现的应该记忆主人最近印象最深刻的事,这样洪流式的片段海只有幻术师强行读取他人记忆时才会出现。
六道骸压下疑问,现在他对纲吉的近期经历没什么太大的兴趣,也没精力从片段海里提取有用的信息。
[十点钟方向有人靠近]
纲吉就地一滚避开身后直追的枪弹给自己挣出空挡,闪身转到来人侧后方顺势手臂前勾,一把扣住对方的喉骨借惯性将人按向地面。
那人反应慌乱四肢无力,纲吉心下一惊,立刻意识到这是个普通人。
他尽量收力,左手下滑拽住对方的衣领没让这一下砸实,不期然纲吉和那人对上视线,双方都感觉意外又慌乱。
几乎是同一时刻,纲吉和入江的脑海里有道光一闪而过,那天开玩笑似的约定浮现在两人眼前,入江咽了口唾沫,受伤的喉咙被刮得生疼,半天都挤不出一句话。
他给自己打气,强装镇定:“咳咳咳……你,你是谁?!”
干得漂亮正一君!
纲吉的内心欢欣鼓舞,要不是人只长了两只手,他恨不得在心里对入江竖起四根大拇指。
“闭嘴。”
表面上,纲吉还是那个一人挑翻半个里世界的冷酷新星,在认出入江的下一秒便拎起对方,挤进他训练时发现的一个地道里。
“不想死就别说话。”
虽然台词都是纲吉从漫画和电影里抄的,但他的气势强大莫名就让人觉得他可能真的杀人如麻,就连一眼认出他的入江都有些开始怀疑自己莫不是认错了人,只有那双熟悉的眼睛让他知道没有。
纲吉这是,去哪个表演班进修了吗……
入江在心里默默感慨,跟着纲吉踉踉跄跄躲开追射在脚边的子弹。
【10027】没有沢田纲吉的世界
1.纯爱战士崩溃的一夜,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2.算是BE也可以看作是HE
3.白兰,你活该。
4.私设,与原著平行世界论有不同
白兰杰索最终还是成功了,彭格列十世倒在了他的面前,就像天使降临人间一般,化作了点点羽毛,消失在了天空中。
“沢田纲吉,你是唯一能把我伤到这种程度的游戏玩家。”白兰杰索从空中飞了下来,看着沢田纲吉消失而留下的痕迹,内心不知道是缺失了一块什么东西,令他踉跄了几步。
这个世界终究是属于白兰杰索的,他开始按照自己的意志更改世界版面,随后像是失去了任何兴趣的小孩子一样,将世界再一次摧毁了。
八亿兆的世界里,没有一次......
1.纯爱战士崩溃的一夜,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2.算是BE也可以看作是HE
3.白兰,你活该。
4.私设,与原著平行世界论有不同
白兰杰索最终还是成功了,彭格列十世倒在了他的面前,就像天使降临人间一般,化作了点点羽毛,消失在了天空中。
“沢田纲吉,你是唯一能把我伤到这种程度的游戏玩家。”白兰杰索从空中飞了下来,看着沢田纲吉消失而留下的痕迹,内心不知道是缺失了一块什么东西,令他踉跄了几步。
这个世界终究是属于白兰杰索的,他开始按照自己的意志更改世界版面,随后像是失去了任何兴趣的小孩子一样,将世界再一次摧毁了。
八亿兆的世界里,没有一次,沢田纲吉成功的打败过他。纵然有他手握八亿兆世界的通关秘籍,但他仍然期望着有那么一个人可以理解他,不让他游离于世界之外。
可是他们都拥有了各自重要的人,尤尼的灵魂从未停留在他的世界之中,而沢田纲吉眼里承载了太多的人,哪怕他把八亿兆世界的自己杀掉,都未能够让他的目光驻足在他身上一瞬。
得不到就毁灭。
白兰杰索捏着已经发硬了的棉花糖,厌恶地扔了出去,这个世界太无聊了,没有任何值得他全力以赴的事情,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被掌握在了手中。
在无趣地飘荡了几天之后,白兰杰索像是突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通过玛雷戒指穿越至了还未拿到玛雷戒指的其他世界的自己。没有拥有玛雷戒指的白兰是不会被自己杀死的,只有拥有玛雷戒指的白兰才会被他杀死,这样他就会拥有永久的八亿兆世界的权力而不是被其他世界的自己杀死。
白兰杰索很快就打破了世界的壁垒,来到了一个还没有拥有玛雷戒指白兰的世界。以下姑且叫这个世界的白兰为:小白。
白兰杰索冷漠地走在这个世界上,却没想到一个转角间就与小白相遇了。
小白拉着他最熟悉不过的棕发男孩,沢田纲吉。两人像是最普通不过的大学生,身上没有沾染一点里世界的黑暗气息,像是他曾经杀死过的一个世界的自己。
“你是?”小白很自然地将沢田纲吉护在身后,一个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男人,却显得更加邪魅帅气,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白兰杰索拿出一包棉花糖,冷清的紫眸很好地掩盖在自己的笑眼下,声音低沉暗哑,“这里可不是一个好说话的地方呢~要不我请你们去旁边的咖啡店坐坐?”
两人虽不想赴约,但直觉告诉他们最好还是答应跟眼前的男人一起走比较好。
三人落座之后,沢田纲吉眼里露出些许担忧,随后又被白兰杰索点得一桌子甜品吓到了。和自己的男朋友一样爱吃甜食啊,不会是有什么亲戚关系吧。
小白侧头,拿过其中一杯芭菲递给了沢田纲吉,顺带拍了拍他的手背,让他安心。
“关系真好呢~”白兰杰索冰冷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也许他曾经也可以拥有这样的结局。
小白冷下了眸子,同样的紫眸里流露出警告的气息。
白兰杰索撑着脑袋,只是简单地问了对面两人如何相爱的问题,就直接回到了本源世界。
“怎么这就消失了?”沢田纲吉捡起掉落在桌子上的羽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一声惨叫,“不是吧!他都没有付钱,这一大桌子是要我出钱啊。呜呜呜零花钱本来就不多了,真是奇怪的人啊。”
小白撑着自己的脸颊,笑着看完自己男友夸张的表演,随后自己付清了账单,如果真的让自己的小男友付的话,接下来他绝对不会再答应自己出来约会了。
“还是你好啊,白兰。”沢田纲吉直接扑到小白的怀里,蹭了蹭,平时自己的零花钱都拿来给蓝波他们买吃的了,没想到还会遇到这种意外。
“嗯。”小白温柔地拍了拍沢田纲吉的肩膀,看着手上刚刚浮现出来的玛雷戒指,眼睛微眯了起来。
随后,白兰杰索为了心底的一个答案,又穿越了很多没有玛雷戒指的世界,最后他死在了自己的手里,那个最初他去的世界里——得到了玛雷戒指的另外一个自己。
GAME OVER
失败的玩家应该会在一个败场吧。
也许能……再次相遇。
-END-